“啊~”
迅速將一杯水喝完,當俞嬌將水杯拿開後卻發現又有慢慢一杯水遞到身前,這細心周到的照顧又一次感動了俞嬌的芳心。
飽含愛意的看了燕載一眼,俞嬌將空水杯遞給燕載,拿起水杯再次咕咚喝了起來。
“小燕~嗝~唔……嗯……”
放下水杯的俞嬌深情的呼喊著燕載,不等燕載反應,俞嬌的唇便已經堵到了門口,一條濕滑的小蛇又伸了進來。
燕載自然不會客氣,兩人發出滋滋充滿情欲的摩擦聲。
燕載本想拿到主動權,可沒一會便感覺口中的小蛇便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不斷有濕潤溫熱的感覺印在臉上。
“小燕……小燕……小燕……嗯~小燕……小燕……”
俞嬌直起身子,捧著燕載的腦袋,帶著無限的愛意叫著燕載,每喊一聲,她便用那水潤艷麗的雙唇親吻一次燕載的臉頰。
“啊~嗯……小燕……嗯~”
正在熱吻的俞嬌只感覺那對給自己帶來無數困擾的巨大奶子上傳來異樣,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低頭一看,果然,燕載的雙手已經按在了兩團大肉球上輕輕揉捏。
“小燕~嗯~”
頓時,俞嬌停止了親吻,帶著嗔羞和媚意風情的看著燕載,還掛著淚珠的臉蛋頓時開始羞紅,發出一聲銷魂無比的呼喊。
“小燕~小燕~我想要~”
燕載玩弄的力道不大,根本解決不了俞嬌乳房上的腫脹和瘙癢,卻將她旺盛的欲望勾了出來。
此刻的俞嬌已經很明顯感受到自己的下面又開始流水了。
“想要什麼啊,嬌姨。”
燕載湊近,在她的耳邊邪邪的輕聲說道。
“想要……想要……大~嗯~”
突然,俞嬌語氣一頓,神情羞澀,伸出手捂著有些鼓起的小腹,看著燕載有些哀怨,但更多的是情意,低聲道:“被……被你射滿了……漲漲的。”
燕載最受不了這個,幽怨中帶著溫柔,責怪中帶著羞澀,指責中帶著愛意。
“舒服嗎?”燕載淫笑道。說著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幾分,手指頓時陷入了那豐滿的乳肉之中。
“啊~嗯……嗯。”同時俞嬌檀口微張,發出嬌媚的呻吟聲,和燕載那欲要噴火的眼神對視後,又羞又喜,不知道為什麼,慢慢低下了腦袋,有些不敢看他。
“不舒服嗎?”
燕載哪還看不出俞嬌此刻的狀況,見她如此淫心大起,手上的力道頓時停了下來,僅僅按在她的奶子上。
“嗯~不要……”
隨著燕載停止揉捏,胸部的腫脹和瘙癢自然又起來了,急的俞嬌連忙出聲。
“不要?”
燕載說著就要抬手,哪想到俞嬌被俞嬌一把抓住手腕忘自己的大奶上壓去,企圖緩解胸部的異樣。
“啊~嗯……嗯……啊~嗯~”
燕載見狀便又開始輕輕揉搓,惹得俞嬌不斷呻吟。
“嬌姨,舒服嗎?”
淫蕩的提問在耳邊響起,俞嬌羞得臉上燥熱無比,抬起頭便看到了燕載洋洋得意的表情,霎時間又想到了和女兒的交談。
“啊~舒服~嗯……小燕……嗯……用力……啊~用力點……跟剛才一樣……啊~嗯……”
說著俞嬌更是挺直了後背,將巨大的乳房擠向燕載的手掌,眼睛卻是緊閉,不敢看他。
“哪里舒服啊?”燕載加大了力道,嘴上卻不依不饒。
“啊~嗯嗯……啊……奶子……啊~奶子好舒服,小燕你摸的我奶子好舒服……還有啊~啊啊……還有被你射的漲漲的嗯~也……也好舒服。”
說道著俞嬌終於張開了雙眼,嬌媚地接著說道:“嗯~還有下面……小燕……嗯啊~我的屄又癢了,又流水了,想要……想要你的大雞巴……嗯……哦~啊——”
一聲驚呼聲響起,俞嬌被激動無比的燕載一把推倒在床上,躺下的那一刻,俞嬌更是自覺抬起屁股,將雙腿張開,露出了那黑乎乎的雜亂陰毛和濕潤的肉穴。
燕載此刻哪還管什麼背後的傷勢,被俞嬌這麼一刺激,雞巴頓時硬的發痛,直接就爬了過來。
卻見燕載先是跪在了俞嬌張開的雙腿之間,卻沒有握住雞巴找洞口,而是整個人單手附身撐在了俞嬌身上,另一只手伸向兩人的下方。
“小燕……小燕……嗯~不要……啊~”
碩大的龜頭貼在濕滑的肉縫之上,燕載上下滑動著,很快便找到了洞口,隨即微微用力一挺。
“啊~嗯~”
巨大的龜頭頓時壓進了黏滑濕潤的肉屄,異物的進入如同開關一般打開了俞嬌的小嘴,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嘩唧唧——一聲黏蜜的水聲在兩人胯間響起。
下一刻,俞嬌嬌軀一顫,身體瞬間繃緊,聲音戛然而止,卻又很快出現。
粗長的雞巴長驅直入,徑直頂到了肉穴深處,龐大的龜頭和柔軟的花心再一次見面,撞擊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刺激俞嬌的肥臀,肥膩的美肉瞬間抽動了兩下。
“呃啊——啊~好……好大……呃……小燕……”
“嗯——呼……”
呼出一聲低吟,燕載也舒服的閉上了雙眼,濕滑緊致,柔軟黏滑到肉穴擠壓著他的大雞巴,一層層舒爽的快感頓時從雞巴上傳來,刺激著神經和靈魂。
“嗚……媽媽……媽媽……小燕哥……媽媽……嗚嗚……”
這時,一道呢喃聲突然響起,語氣中還帶著一絲哭腔和焦急。
俞嬌身子一顫,眼中的情欲多了一絲錯愕,連忙朝左邊看去。
就看見女兒就躺在床上,自己居然還枕在她的大腿上,只不過想是睡著了一般,但下一刻她來不及多想,身下一陣陣的快感便侵入大腦。
燕載才不管這麼多,醒了就醒了,現在雞巴都硬是有些漲痛,那肯定是先消腫啊。
“啊~嗯……啊……呃~呵……呃……小燕……嗯……為什麼……啊~哈~啊……小語……嗯~在這?嗯~啊哈~”
俞嬌斷斷續續的說著,一張秀臉上已經被紅霞占領,她想逃,或者把女兒趕走,可身下的快感讓她無法做出反應。
燕載慢慢地聳動著,比之快速肏弄讓雞巴更加有刺激性,緊致的嫩肉夾著肉棒,慢慢抽插更能感受俞嬌肉屄的軟嫩和彈性。
每一下,他感覺到頂端碰到了那張柔嫩的小嘴便開始慢慢向後,慢慢的享受著肉屄的柔軟與緊致。
而俞嬌更是清晰的感受到了這根大雞巴的龐大,燕載的每一次前進和後退,都讓她感受到了極強的刺激感,肉屄里的嫩肉被大龜頭刮弄,豐滿的身子不斷扭動,翹在空中的小腿頻頻晃動。
“因為小騷屄和大騷屄一樣,都喜歡偷偷看我肏屄,昨天大騷屄偷看我肏小騷屄,剛才小騷屄偷看我肏大騷屄。”
淫邪的笑聲穿進俞嬌的耳朵,羞得俞嬌閉上了眼睛,想拒絕自己是騷屄,可一想到和女兒的談話,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一想到自己剛才說出那麼淫亂的騷話。
害羞之余一股極強的刺激感漸漸浮現,頓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見她躲著自己,燕載不願意了,屁股用力一頂,瞬間,粗長硬直的大雞巴將她濕滑到騷屄塞滿,柔軟的花心更是被龜頭撞的陷了進去。
“啊~”小嘴頓時發出一聲騷叫,刺激著燕載的神經。
“嬌姨!嬌姨!誰是大騷屄?誰是小騷屄?告訴我……嗯……告訴我。”
興奮的話語從燕載口中吐出,雞巴抽插肉穴的速度猛地加快。淫亂是語言和龐大的雞巴一般,刺激著她是身心。
“嘩唧嘩唧唧唧……瓜唧……嘩嘩唧……滋滋……滋……唧……嘩唧……”
粗長的雞巴更加用力地攻擊俞嬌軟嫩的屄穴,兩人結合處響亮的嘩嘩水聲更顯的淫靡無比。
“啊~呃……啊啊……嗯~哼……啊~啊~小燕……哦……啊~哈~啊啊啊啊啊……嗯啊~哦……小……哦……小……啊……嗯啊……”
嬌嫩的肉穴被粗大的雞巴不斷貫穿,柔軟的花心承受著龜頭的撞擊,騷屄內一股股的快感傳便全身,舒爽的感覺讓她連一句完整的話語都無法說清。
嘶——好痛……好痛……
手下意識的朝腦後摸去,卻不小心碰到了傷口,俞語一張美麗的小臉頓時扭曲了起來。
大腿上是什麼東西,搖來搖去的,怎麼還有媽媽和小燕哥的聲音,騷屄?什麼騷屄?
媽媽……媽媽……小燕哥在和媽媽肏屄……小燕哥不會把媽媽肏死了吧?
想到這俞語猛地睜開雙眼,雙手支撐迅速坐了起來,顧不得腦後的傷口,口中大喊道:“媽媽!”
“嗯~嗯……啊~我……我是大騷屄……嗚嗚……嗯……啊啊啊……我是大騷屄,小語是小……小騷屄……騷屄……我們兩個都是……嗯……啊~啊啊啊……”
騷媚的淫語傳入耳中,只見母親被小燕哥壓在身下,一雙手抓著自己的巨大奶子用力揉著,昂著腦袋,雙眼緊閉,張著嘴巴發出淫亂的春叫。
聽到女兒的聲音俞嬌頓時一驚,已經完全忘了女兒就在身邊,下意識的朝一邊看去。
女兒赤裸的身體和錯愕的表情出現在眼前,像是被自己的樣子驚到了。
“呃~嗯……不要……不要……小語……啊~啊啊呃……哼……小……語,出……出去……啊~嗯……出去……”
看見女兒俞嬌心底頓時涌出數中情緒,害羞自己在女兒面前和燕載做愛,害怕自己身為母親的威嚴受到損失,憤怒女兒不遵守約定。
復雜的情緒泛起,可在這之中,一股難以言語的刺激感誕生於心中,我和女兒都喜歡小燕,女兒在看我和小燕肏屄,我……我……我和女兒要脫光衣服一起讓小燕肏!
強烈的刺激感如同一股股電流涌上心頭,緊張的俞嬌身下的微微一縮,頓時大雞巴抽插的感覺更加強烈。
“啊~啊啊啊啊……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燕……嗯~啊啊啊啊……讓……哦~嗚嗚……小語出去……嗯哦~哦哦哦……呃啊~啊啊啊……”
呻吟中帶上了一絲哭腔,隨著下體被燕載一次又一次的快速衝擊,嘩唧唧的水聲都有些蓋過俞嬌的呻吟和言語。
雖然已經接受了和女兒共侍一夫,甚至在之前的交談中感覺自己可以和女兒在一張床上和一起面對燕載,可當事實來臨時,那種無法言語的刺激和羞恥讓經歷了巨大轉變的俞嬌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同樣的是燕載此刻同樣感覺無比刺激,自己在床上和一個成熟動人的美婦盡情歡愉。
而身旁她的女兒就一絲不掛的在旁邊觀看,就像是要等媽媽受不了後替媽媽接下這根猙獰龐大的肉棒一般。
“呵~嗯……騷屄嬌姨,還……還裝……屄都更興奮了……嗯……等一下我肏小語的時候你也在旁邊看,想怎麼看都——”
“啊!小燕哥!血!你流血了……不要肏了,快停下!”
話還沒說完,俞語的尖叫便將其打斷,刺耳的聲音在房間蕩開。
……………………—
郊區的某處廠房,這里原已經是廢棄狀態,但今天,卻是格外熱鬧。
轟!
爆炸掀起一陣硝煙和塵土,陳劍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泛起一絲道不明的感覺。
練武十多年,估計一顆子彈,一發手榴彈都扛不住吧。
想到這他不禁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師叔,見師叔一臉風輕雲淡,陳劍心中的武道只心再度燃起。
入階!入階!只要入階,有了真氣,一定能擋下剛才那一下。
眨了眨眼睛,陳劍將這些驅逐出腦海,眼睛開始盯著不遠處被炸彈洗禮過的平房。
飛揚的灰塵還沒散去,殘破的平房內迅速衝出幾道人影,見狀陳劍瞬間肌肉緊繃,開始攔截。
隱藏的特戰對人員也在此刻紛紛出現。
卻見眾人卻是沒有向前,而是紛紛拿出熱武器開始攻擊。
現場頓時一場火光四濺,一道道火蛇出現在現場,當場便有幾人喪命。
“他娘的,你們違反了公約!有本事……”
人影中一名約莫六十的老者頓時大喊,但話還未說完早已等候多時的供奉長老瞬間出現在其身側。
“違反你大爺,殺人煉功的畜生。”
見來人老者又驚又怒,連忙出手抵擋。
“崔晟!你這個走狗!”
長老不為所動,見攻擊被擋,一對老拳上泛起一絲絲金色的氣流,再度出擊。
老者也不甘示弱,雙目中閃起暗綠色的光芒,伸手格擋,瞬間,雙方你來我往,纏斗在一起。
周圍見兩人糾纏在一起頓時放下了熱武器對這邊的攻擊,轉頭將火力轉移其余地方。
可此刻普通的手槍威力已經起不來什麼作用,能活到現在的自然有本事不懼。
場面上還有四人存活,特戰隊員此刻也是默契的放下熱武器,分成三對開始圍攻。
陳劍聽到耳機里的指令,見情況和規定的計劃一樣照常推進,與其余二隊隊員跟著隊長劉鋼開始朝一人包圍而去。
“放我走!要不然我死也帶幾個走……哇……咳咳……”
被陳劍眾人包圍的是一個約莫四十歲的壯年男人,見眾人將自己包圍,臉色瞬間凶惡無比,開口就是魚死網破的狠話。
可話還未說完,便捂著胸口,張口吐出一大口鮮血,身上更是有些許傷口。
機會——
露出破綻的瞬間,劉鋼雙目射出一道精光,身形一閃,瞬間跨到男人一旁掄起右臂朝對方的傷口衝去。
男人也是反應神速,卻也來不及抵擋,連忙調動真氣,朝腹部匯去。
“哇……”
再度吐出一口鮮血,硬抗這一擊後他腦子竟清醒了一些,剛才被炸彈轟的現在耳邊還有耳鳴聲。
回神後他連忙觀察周圍,卻發現自己近乎被圍的水泄不通,每個方向都有人把手。
劉鋼再度下手,已經反應過來的男人連忙躲開,神情凶惡,同時迅速一掌拍出,淡淡的氣流在手掌間環繞。
碰!
劉鋼以拳對掌,雙方碰撞時頓時爆出一聲碰撞,起浪以兩人為中心翻涌。
“咳咳……咳……”
下一刻,男人再度咳血,被劉剛轟退幾步。更是對劉鋼破口大罵。
“媽的,你們違反了公約……咳咳……嗯……要不是我受傷……咳咳……”
戰斗時刻最忌分心,劉鋼一開始一句話都沒說,森冷的眼神不斷觀察對手和四周,如同一頭餓虎,思索著如何快速將敵人拿下。
一旁的陳劍眼睛閃爍,思索著局勢。
對方的注意力全在隊長身上,又深受重傷,炸彈和子彈,真氣儲備估計快用完了,絕佳的偷襲機會。
瞬間拿下決定,陳劍隱晦的給眾人打了個收拾,隨後他緊繃的身體……動了。
腳步聲傳來,對方瞬間大怒:“你們還要不要臉!”
熱武器,包圍,偷襲,以多欺少。
拳風襲來,男人憤怒的表情還未消散,真氣朝手臂匯聚,轉身便與陳劍的拳頭轟在一起。
雙拳對撞。
碰。
咔——
手臂傳來劇痛,陳劍被這一拳轟得直接倒飛出去。
“副隊!”
眾人頓時驚呼,連忙有人去查看他的情況。
男人也是一驚,一個沒入階的也敢來動我。局勢卻來不及思考,下一刻,他已經感應到劉鋼從背後攻來。
真氣朝後方匯聚,卻已不夠,也來不及了。
劉鋼再一次抓住了機會,被陳劍吸引的注意力,他此刻又一次露出破綻。
這一擊結結實實打在他的後背上,疼痛感瞬間襲來,下一瞬間,男人當機立斷,咬牙借著劉鋼攻擊的推力朝某個方向衝去。
劉鋼見狀一驚,眾人此刻也沒反應過來,卻見男人已經衝到胡傑身前。
見來人胡傑不退反進,他也不是傻子,雖然對方比自己境界高,但此刻已經是強弓之末,自己不說擊敗,擋一會估計還是可以的。
一想到自己第一天進組就立功,胡傑頓時出手,想攔住對方。
見有人擋住去路,被圍攻的男人也是早有預料,還沒靠近胡傑口中便噴出一道鮮血朝胡傑臉上蓋去。
反應不急胡傑當場被擊中,頓時丟失了視野,也慌了陣腳,一時間手忙腳亂,既不攻擊也不躲開,簡直就是送上門的靶子。
見有效果男人頓時大喜,卻沒有殺人的想法,時間太過寶貴,浪費一秒都有可能喪命。
正要越過胡傑時——
碰!
槍聲響起,一股震動從手掌傳來,緊接著便是鑽心的疼痛,一發子彈將他的手掌直接打穿。
“啊——”
男人發出淒厲的慘叫,連身後趕至的劉鋼都沒發現。
見敵人被隊長制服,陳劍也是松下一口氣,開始檢查傷勢,手臂上傳來陣陣疼痛讓他知道自己與對方的差距有多大。
媽的,這就是入階?這就是真氣?!
陳劍暗暗想到,心中有不甘,也有渴望。隊長是黃階,師叔是玄階,那地階,天階,又有多強。
而此刻,離眾人已經有些距離的廠區外面,更強烈的戰斗在這里繼續。
陳劍的師叔崔晟此刻正牢牢占據上風,雙拳上環繞著淡的淡金色氣流,每一次出圈,強大的衝擊都帶起一層層氣浪。
反觀對方,身上已經掛彩,左眼一大塊更是變成了血色,不斷滴著血淚。
兩人的每一次交手,都朝外掀起陣陣氣流。
“顧昌雄,十幾年了,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廢物就是廢物。”
見對方一個勁的想逃,心智不穩,供奉長老不放過任何一個打擊他的機會。
聞言顧昌雄頓時憤怒無比,要不是被炸彈給震傷了,他就算不如對方但對方也不會如此輕松。
而且眼下他無心與對方糾纏,只想快速遠離此地。
“崔晟,不要欺人太甚,你們已經贏了,還要魚死網破?”
“欺你又如何,媽的,一幫畜生,當初你要不是跑到快,早被我師兄宰了。”
談話見,崔晟抓住機會,雙拳齊出,轟在了對方胸口之上。
承受重擊的顧昌雄當即被震飛出去,好不容易才平穩落地,卻是喉嚨一緊,張口噴出一道鮮血。
“就憑你,魚死網破?”
“不可能,你的金銘透……咳咳……這不可能!”
本就萎靡的他加上情緒不穩,此刻盡顯頹廢和不甘。
“我說了,廢物就是廢物,練邪功也只是逞一時之快。”
崔晟反而平靜下來,仿佛對手已經是囊中之物,隨後接著說道:“顧昌雄,你也算有一點實力了,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再終身給國家辦事,我包你不死。”
聞言顧昌雄竟是嗤笑一聲:“你他娘拿我當傻子,老子殺了多少人自己不知道,還放過我?你他娘不就想知道其他邪武的情報和我師門的位置嗎?”
“行啊,既然你知道,那我換個說法,把知道的說出來,老子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崔晟也不裝了,老家伙沒那麼好騙。
“你這是以為你吃定我了?”顧昌雄咬牙吐出一句話,神情有些扭曲。
這時一陣陣腳步聲傳來,兩人同時瞥了一眼,卻不敢多看,這個時候分散注意力那就是找死。
“原來不是,現在嘛,你就跟案板上的魚差不多了。”
雙拳冒出點點金光,崔晟一張老臉笑了起來,里面已經打完了。
另一邊比崔晟更加蒼老的臉此刻快要變成黑色,崔晟一個人已經夠他吃力,雖然來的幾個境界低了一點,但牽制他已經足夠了。
想到這,顧昌雄下了決定。
“咳咳……咳咳咳……”
假裝咳嗽的他趁機給自己塞了一顆藥丸,一邊說話,一邊不留痕跡的吞咽。
“新來的那幾個,有一個你們安插進來的叛徒對嗎?劉海,夏木,還是馮森?”
崔晟沒說話,只是眼神更加寒冷,那個剛接觸古武就自告奮勇當臥底的小子已經被對方掐斷了脖子。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老畜生會直接把有嫌疑的全部殺掉,審都沒審。
而這時幾位隊長已經趕到,包圍場景再次出現,三人很有默契的朝不同方向跑去,慢慢的靠攏,以防對方跑路。
“一個問題。”
顧昌雄身上的氣勢慢慢消失,臉上也慢慢平靜下來,好似要放棄抵抗一般,現在,他才真正像一個小老頭。
“講。”
崔晟回應,沒有放下警惕,就算對方在拖延時間,他又何嘗不是,三位隊長還在慢慢靠攏,四人一起出手他就是長翅膀也跑不了。
“你們違反了公約,就不怕有人大開殺戒?”
“去你媽的違反公約,哪里違反了?你們殺人練功沒干是吧?”
“證據呢?”
“顧昌雄,我真是低估了你的無恥。”崔晟眼如利刃,沉默了一會後道:“證據?就在警局,你他娘的先跟我們走一趟再說。”
“不過也是,你們這些鑽公約空子的畜生,估計也不要什麼面皮了。”
“違反了就是違反了,就算我犯法了你們還是違反了公約。”
“等我把你抓回去,自然有人慢慢根你說道。”
話音剛落,周圍的三位隊長紛紛暴起朝敵人衝去,長老身上的氣勢也再次上升,他准備一擊拿下。
見次情形,顧昌雄臉色難看至極,但……目的已經達成。
……………………
“說完了,就這麼多。”
書房里,左景淵將今天發生的來龍去脈全都說給了父親,連燕載喜歡小姑娘都說了出去。
聽完兒子的講述,左耀眼神低垂,雙手合在一起,手指不停的轉動,不知在想些什麼。
“爸,你知道古武?”
左景淵開口,本想著讓老子給警局捐一棟樓好讓他受自己為徒。
可今天和羅家還有警局交流時他發現父親和羅家的雖然對古武表示驚訝,但好似知道世界上有怎麼一批人。
思緒被打斷,左耀看著兒子一臉嫌棄,挖苦道:“你?算了吧,吃不了那個苦。”
而且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跑去練武了,自己這偌大的家業怎麼辦。
聞言左景淵先是不滿,剛要反駁,但立刻意識到老爹這麼說,好像有辦法的樣子。
此刻他腦子滿是陳劍的身影,幻想著自己一次打二十個不喘氣。
“爸!你有路子?”左景淵激動的一拍桌子,站起來興奮的吼道。
“算了,也不算什麼秘密,今天就和你說說,雖然你還小。”
“爸,我不小了,都快16了。”
說著左耀抽出一顆煙,左景淵見狀立馬殷勤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給父親點上,隨後手卻伸向一旁的煙盒。
啪!
摸了摸手背,左景淵訕笑道:“我這不陪陪您嗎?”
“早了,最起碼大學畢業。”
“知道了,知道了,爸你有什麼辦法讓我成為古武者?”左景淵催促道。
吸了口煙,左耀傳出那中年男人特有的磁性聲音。
“所謂古武,你就理解成一幫有實力,很強的人,跟你小時候看的那些動畫片主角一樣,或者電影里的那些有超能力的人一樣。古武,其實就是掌握了一群特殊修煉方法的人,說白了就是武功秘籍。說到古武,就要說門派了,華夏歷史何其悠久,大的小的門派數不勝數,而這些門派手里就有著各種各樣的秘籍。”
“爸,你說這些做什麼?我是問你有沒有路子讓我成為古武者。”
左景淵忍不住出聲打斷,卻見老子有些不滿和不耐:“你聽不聽?”
“聽,聽,您接著說。”左景頓時淵諂媚道。
“俠,以武犯禁啊。”左耀突然蹦出一句話,有些唏噓。讓左景淵有些愣住了。
“什麼意思?”
見兒子一臉呆傻的問自己,左耀頓時氣急,但很快反應過來,當初自己24才知道,眼下兒子才16不到。
“電影里除了主角有超能力,還有誰有超能力?”
“主角的伙伴。”
左景淵脫口而出,隨即便看到自己爸爸臉一黑。
“還有呢?”
“還有誰啊?”左景淵還沒反應過來。
眼角一抽,放棄了拿皮帶抽兒子的想法,接著道:“主角的超能里用來干什麼?”
“保護世界啊。”
“為什麼要保護世界?”
“因為有人要……呃……”
此刻左景淵終於反應過來了,開始細細思考,左耀見兒子總算想到點上,眉頭舒緩了一點,還不算太笨。
一會後,左景淵才狐疑開口道:“爸,你的意思是古武有壞人?”
“那里沒壞人?江湖門派不還分正道邪道?”吸完最後一口,左耀將煙蒂按進煙灰缸,接著道:
“今天那個陳劍,你猜猜他是什麼門派的。”
“哎呀,爸,你就別賣關子了,直接跟我說吧。”
快滿16歲的少年不喜歡這些彎彎繞繞,還是樂意直接一點,此刻聽到點上又見停下,頓時急躁不已。
“他是國家的人。”
“國家的人?”
“對。”左耀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隨後道:“漢時的打更人,唐朝的不良人,明代的錦衣衛,這些都是什麼人?”
聽玩父親的話左景淵又愣住了,隨後說道:“直屬於皇帝的特殊部門,先斬後奏,皇權特許。”
“嗯。”左耀點了點頭,又說道:“而且還不是普通人,這些直屬於皇帝的部隊,應該全是古武者組成。其實古武者是現在的叫法,民國以前還是稱武人。每個時代都有類似的組織,現在也不例外,而陳劍,應該就是這個組織的人,雖然現在沒了皇帝,但也差不多,直屬於中央管控。”
見兒子消化的差不多,左耀又問道:“如果有這麼一幫人,經常打架斗毆,還是群體性的,並且時常鬧出人命,你覺得國家會不會頭疼?”
“誰啊?”
“古武門派,習武之人,就是這麼一幫人,江湖上的爭斗何其多,有些門派的爭斗甚至持續了幾百年,頻頻鬧出人命。這幫人快意恩仇,向往自由,他們不願意被約束,不願意被枷鎖捆綁。打個比方,一幫有槍有炮人,還喜歡整天打打殺殺,目無法紀,國家怎麼會放心?”
左景淵也皺起了眉頭:“所以?”
“江湖和廟堂,永遠都是對立面,一邊往自由,無拘無束。而另一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有那個帝王,或者說政府,願意有一股不聽話,無法掌握,還天天犯法的一幫人在自己家里存在?江湖和廟堂,它們很矛盾,雖然有時會短暫的合作,但他們的矛盾已經持續了上千年,以前存在,現在有,以後也絕對不會消失。”
“如果我成為古武,就會被國家囚禁,追殺?”
聽到兒子的話,左耀才發現自己扯的有些遠,干咳兩聲,喝了口茶潤嗓子才繼續說道:
“現在的局面和以前不一樣,因為科技和熱武器的發展,這些古武門派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有些古武者雖然很強,但在熱武器面前還是不夠看。建國後到現在,政府為了進一步管控古武世界,開始登記古武者,甚至發通告,所有的古武者必須登記,如果登記後做個守法的公民,國家不會找麻煩。而且個人還有門派收徒弟還必須得到政府的許可,且每個門派都有人數額度,更有甚至還給一些較強的武者綁定隨身定位器,以防他們亂串鬧事,還打著為國家發展的口號,讓各個門派把自己的核心秘籍貢獻出來。還有希望能在人家門派內安裝攝像頭,還有……”
說了一大堆,不是限制自由,就是接受監督,還有直接讓人上戰場,或者去給人家做髒活。
“呃,爸,他們能願意?”左景淵聽著都離譜,這也太冒犯了,這特麼就跟楚門的世界一樣,一點隱私都沒有,還讓人家白打工。
“當然不願意,所以後面一直談判,修修改改,不斷完善,而這些條件,被統稱為[古武公約]。”
“爸,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是古武者?”左景淵又忍不住打斷父親的話,難道自己爸爸也是古武,那豈不是被監視了。
卻不曾想他的話讓父親響起了一段很不好的回憶。
曾經的左耀也如同現在的左景淵一般,想要成為古武者,然後他老子把他送過去經受了三個月的非人拷打和訓練,沒堅持下來。
正了正情緒,解釋道:“因為錢?”
這話又把左景淵給說愣了。
“一分錢難倒英雄好漢,古武者也是人,也要吃飯,沒收益吃什麼?天天練武不掙錢得餓死。
大部分的門派都會和人合作,商賈,官員,世家居多,都是他們合作的對象,簡單來說就是保鏢,保護人家安全,然後給人報酬。
也有適合古武的職業,比如鏢師,撈屍人,或者賞金獵人或者殺手,殺人獲取報酬。
當然,也有些門派有自己的產業,不需要找人合作,到現在也有些古武門派旗下也是有公司的,不用為錢發愁。”
“所以……”左景淵開口,卻直接被父親打斷。
“但那是以前,因為古代就算是和平盛世,對現在來說也是很混亂,山賊,水盜,仇殺數不勝數,所以這些商賈,家族或者不受待見的官員會和古武門派產生合作。
而重用有前途的官員朝廷皇帝自會派人保護安全。
可現在,剛才說了,因為科技和熱武器的發展,就算是普通人也有了對付一些普通古武者的資本。
而時至今日,不說天下太平但也差不多了,危險減少了,武器自然就降價了,古武門派迎來了前所未有的低谷期。
有一條定律就是,江湖和廟堂一定是你強我弱的局面,盛世當屬國家,而那些江湖門派的巔峰,則往往出現在亂世,因為亂世國家不是遭遇外敵就是內患,要麼就是要分裂。
這個時候,沒有了國家的制衡這些江湖門派自然是風生水起,而這時因為種種原因,雙方會發生短暫的合作。”
此刻左景淵也是終於意識到了父親的意思,他們左家在湘省也是排得上號的,緩緩道:“我們家,也有和門派合作?”
“不只是我們家,還有羅家,就是你羅叔叔,我們兩家合作的是同一個門派——八級門。”
“八級門?八極拳?這武功不是爛大街了嗎?網上到處是教程。”左景淵臉一抽,還以為是吸星大法乾坤大挪移什麼的,一點逼格都沒有。
“哼。”左耀冷笑一聲,接著道:“你見那個學網上練功練成了的?”
聞言左景淵一愣,隨後沉默的看著自己的爸爸,等待下文。
“就網上那些教程,就是皮毛而已,一個花里胡哨的動作,人家會那麼蠢?
而且網絡上的那些八極拳教程,和咱們合作的八級門根本沒有關系。”
“呃,怎麼說?”左景淵才發覺,那會有人那麼蠢會把立身之本無條件拿出來。
“國家為了管控古武世界,不僅制定了古武條約,但還做了其他事,比如招募古武門派,還有舉辦古武決斗比賽的地點。”
“招募?”
“對,幾十年前八極門就因為這事鬧過一次分裂,分為兩派,一派支持,一派反對。後面就是一部分帶人投入國家,另一部分延續至今和我們兩家合作到今天。”
“那決斗賽是什麼?”左景淵撓了撓頭,今天的消息太多了,有些消化不良。
“處理古武門派之間的私人矛盾,有些門派的恩怨從開派就一直存在至今,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你殺我兩個弟子,我宰你一個兒子。
嚴重的時候甚至將對方門人給滅了滿門。
一開始國家還想全面制止,但效果微乎其微,普通人被殺了親人都會冒險報仇,何況是一幫身懷絕技的‘超人’。
正所謂堵不如疏,國家就在很多地方制定了比賽點,雙方若有恩怨,需要聯名上報,然後上擂台分高下,可以簽生死狀,生死勿論。”
見兒子此刻露出了害怕,左耀卻是高興了起來,他可不想兒子去練什麼古武,太過危險,而且自家的產業怎麼辦?
隨後他有加了一把火。
“這幾……這一個月別出去了,外面不安全。”
左景淵思緒被打斷,又是疑惑道:“為什麼。”
“那個陳泰後面是澤蘭集團,而澤蘭集團後面好像也搭上了古武者,還是邪武。”
“邪武?壞人?”
“就是壞人,普通古武門派雖然目無法紀,向往自由,但殺人多少沾點私人恩怨,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邪武就不一樣了,就是一幫壞事做盡的禽獸了,正常古武門派缺錢就是找人合作甚至打工,邪武卻錢就是去偷去搶,甚至不花錢直接搶。
而且被叫做邪武不僅是行事風格,更是因為他們練的是邪功。”
“邪功?”
“要殺人才能練的武功,他們眼中,人命比草貴不到哪里去,經常濫殺無辜,而且嬰兒孕婦,少年少女多是這幫人的目標。你壞了他們好事,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樣?”
聽到這里左景淵一股寒氣直接從脊尾直衝天靈蓋,帥氣的小臉頓時變得白倉倉。要是陳劍那樣的人來殺他,那不是完犢子了。
見兒子這樣左耀頓時嗤笑一聲:“瞧你那點出息,咱們合作的八級門也不是吃素的。而且邪武人人喊打,這次有國家插手,還輪不到你出事。”
聞言左景淵煞白的小臉頓時帶上了一絲血色,隨後又是興奮道:“爸,你是不是可以把我送進八級門?”
“嘖。”見兒子還沒打消想法,左耀面色如常,心底卻開始琢磨著讓八級門那邊給這兔崽子一點苦頭吃。
“想學?”臉上浮現一抹微笑,左耀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兒子。
“呃……”本想立刻回答的左景淵有些遲疑,他老子他是知道的,每次出現這種笑容就有人要倒霉,總感覺自己爸爸在想著坑自己。
干了,反正老頭就我一個兒子。
“想,我也想一口氣打二十個!”最後,左景淵還是咬牙大聲道,心中對變強的無比渴望。
……………………
“爸,最強的古武者有多厲害?”
羅家的餐座上,羅尚一臉後怕,幸好當時沒有澤蘭集團的邪武在,隨後問出了這句話。
今天算是長見識了,一旁的母女兩人聽到這害怕的臉上也是表露出好奇。
“最強啊……”羅季書抽了張紙,抹了抹嘴邊油漬。隨後開口道:
“我見過最強的就是咱家合作的八級門門主了,就今天那個救你們的陳劍,在八級門門主手底下估計撐不過三招,沒命的那種。一般手槍子彈打他就和小孩子朝我扔爛泥巴差不多。”
聽到這話其余三人紛紛瞠目結舌,震驚的話都說不出來。
無傷1V20的陳劍在人家手底下撐不過三招?
不等妻兒回神,羅季書眼神感慨,唏噓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八級門門主雖然強,但某些人眼中就跟他眼中的陳劍一樣,也是三招帶走的,哎……”
“還有更強的?誰啊?”一旁的羅母頓時驚呼,姐弟兩也是驚奇無比。
“都說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羅季書瞥了一眼自己老婆,心說你還是好好在家看孩子吧。
“那季書,你知道的最強古武者是誰啊,是不是和武俠小說一樣有排名?”
沒有理會丈夫有些蔑視的眼神,羅家女主人連忙追問。
“道門魁首,龍虎山天師府當代大天師:張寒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