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誘惑
齊明舒的聲音軟下來,“薪酬很高,為什麼不試一試?你不是還欠著貸款嗎?如果還不上錢信用出問題,真正去工作了會被拒之門外吧,反正都到這一步了,試一試吧……”
試一試,好像魔鬼的誘惑啊,詭異的回聲刹那間化作耳鳴,魔鬼的低吟一步一步誘導著她出賣自己。
“不要——”
不要,婊,女人的拒絕在男人眼里始終是欲拒還迎。
少女沒有再反抗,給了男人得寸進尺的余地。
他的手搓揉起雪乳,水光溜滑的肌膚,稍用力碰就留下紅印,稍稍用指甲勾著敏感的乳暈,黎妍情不自禁媚叫出來。
“叫得太小聲了。”她表情僵硬,尷尬地咬唇,被他制止,“怕什麼?別咬破了。”
齊明舒含住乳房,滑膩的肌膚果真如凝脂般,“口感很好。”
他的唇舌很有技巧性地逗弄乳珠,不知從哪生起的無名之火,她渾身上下燥熱不已,想叫又不敢叫。想都不用想,她現在臉已經紅透了。
他扯過她的手放到半硬的褲襠處,“來勾引我。”
這是工作,是工作!
她頂著惡心味,撫摸那團東西。齊明舒渾身上下散發著淫靡的氣息,像是垃圾桶散發出的濁氣,碰他和被他碰都是實打實的汙染。
微弱的快感相比無盡的欲望來說,杯水車薪。
解開拉鏈,放出束縛已久的陽物。
“太輕了,一點感覺都沒有。”他捏住她的下頜,居高臨下地命令道:“弄硬,不然讓你舔到射為止。”
妍猶豫了下,頂著對男人的生殖器官的惡心,伸手去弄。
指甲劃過莖身時不時會微痛,指腹觸碰的感覺仿佛春盡時飄零之花,輕得不能再輕,他卻覺得尚且還好。
事實上,黎妍的技術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手柔若無骨,纖細至極,足以彌補技術劣勢。
明明只是簡單的撫摸,偏偏那麼有感覺,能取悅他,能使他心癢難耐。
評為差強人意倒也合理。
指尖擦過冠狀溝那塊敏感的肉,他明顯感到心一緊,隱忍著情欲的發作。
盯著賞心悅目的少女賣力地套弄,不由得暗自奸笑。紅燈區的貨色里終於能挑出個合他口味的。
他上手擰她的乳肉,黎妍瞪他一眼,撇過頭。
齊明舒無視掉她的氣憤,探到她腿心處撥弦般撫弄。內褲之下又是什麼樣的天地?他已迫不及待去品嘗這鮮美。
大腿夾得死緊,不令他進入半分。
負隅頑抗,螳臂當車。
手掐住她的面靨,齊明舒言簡意賅地說:“你多看看我,AV男優可是比我惡心多了。要是這種程度都受不了,那別想在行業混了。”
茶色的秋水瞳對上他的眼睛,一瞬間,他以為她在嫌惡他,然而沒有。
靡麗的燈影中,少女的目光是純美的,是澄澈的,她只是要和他維持著純粹的工作關系。
他想透過她的眼睛細究她心之所想。
一想到擊碎她的幻想,汙染那純潔,帶她步入永夜,他就激動得顫栗。
共沉淪才是性愛。
紙醉金迷的世界里,誰都免不了被條條框框規訓成社會的奴隸,道德、法律的教化把人心隱藏的原始鎖在深不可測的囚籠。
而少女喚醒出他的本性,把他真實的一面放出來,平時壓抑許久的占據和掠奪釋放出來。
他無比期待把他的陰莖嵌入她的體內,讓她嘗嘗在男權社會里被支配、被敲骨吸髓的感覺。
他再度吻上去,這一次從貝齒到舌根都被他仔細眷顧,吮著里面積攢多了的津液,異常甜美。
內褲沒有濕潤的痕跡,“太干澀了。”齊明舒冷笑一聲,“黎妍你本來能做更好。”
潮紅的臉頰,少女不知所措。
“啊!?這種事還能做更好嗎?”
他半是咬牙切齒,半是戲謔道:“應該我一碰你就淫水肆流。”
“你好惡心。”
“那你想跟那些油膩痴肥的大叔?噢,或者我把你讓給別的面試官,我想你也見過他們了。”把她玩於股掌之間。
恐嚇的後果就是黎妍更緊張更抗拒,齊明舒不得不親自動手撫揉花蒂,好在她那里極敏感,很快能聽到呼吸急促了。
隨著他撥弄,胸口起起伏伏,他很清楚少女已經有了快感。
胯下之物也受場景感染愈發脹痛。
這感覺令她害怕,“你不要碰了!”但話剛出口,她就被齊明舒壓在身下,頭一次覺得會客的沙發如此狹窄,差一點她就要掉地上。
更過分的是他膝蓋頂開她的腿,用那惡心的穢物蹭她的大腿根。
“怕什麼?會讓你舒服的。”
“唔……”
他身上的香水是雪松的氣味,乍一聞是冷中有暖的,可越是靠近,深冬的冰封就刺痛她的脊骨。
照理說喜歡冷調的男人該是清心寡欲的高嶺之花,可他為什麼像個發情的野獸?
她想不明白,也懶得想。
其實細看他長得還挺英俊,略顯陰沉刻薄的眼睛,眼神里有明顯的算計和陰謀。
外表一看就是精英階層出身,至少演色情片是屈才了。
“不是說雞鴨店老板不是雞鴨嗎?為什麼AV公司老板會親自下場?”她這話有諷刺他當鴨的嫌疑,但卻也是內心的疑問。
“原來你一點不傻。”
“即使我傻,也不瞎。”
“因為你看起來很好操。”他邊說邊戴套。
“……”
她還沒等發表不滿,熾熱的性器捅入她的體內,叫出來卻發現已經失聲。
一瞬間,什麼思緒、臆想、意識全湮滅成灰。
她拼命提醒自己這是工作,是身體的反應,然而這具軀體仿佛有別的思想一般,在顫抖,在激動。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既不是出於感情,又不是出於技巧。或許只能用抑制不住的條件反射解釋。
令人厭惡的性本能啊。
“再叫大聲一點,妍兒。”低啞的聲音命令道。
才剛入個頭就如此爽,意外之喜。
齊明舒腰一挺直頂到最深,肉壁霎時絞緊他,抗拒他的到來。
沒有任何意義反抗。
他咬住那羸弱蒼白的脖頸,給她印上屬於他的齒印。
須臾的松懈給他可乘之機,長驅直入。
里面的嫩肉吸吮著他,分泌出的體液潤滑,誰不喜歡緊致又水多的女人。理智被焚燒殆盡,辦公室里徒剩下肉體碰撞和呻吟聲。
飛升青冥碧落,墜入無間地獄。
他經驗老道,才做了一會兒就摸清她的敏感區域,性器故意往她敏感的某點去蹭,黎妍應激地顫抖,渾身不聽使喚。
反反復復,周而復始,快感摧殘著她的神經。
“喂……你饒了我吧。”她求道。
“怎麼可能?離盡興還遠著呢。難道你不想再多做一會兒?”他靠近她的脖頸,曖昧的呼吸如一層薄雲敷在她身上。
他遠比她更了解她的身體反應,瘋狂持續的性挖掘她內心的渴望。
微冷的氣息吹著面龐,黎妍稍微清醒些,現在自己一絲不掛,而男人連衣褲都沒脫,忽略那若有若無的體味,只要他稍微整理下衣衫就能出門。
性愛上一敗塗地,被他拿捏,這怎麼能行?
她近乎是撕開他的襯衫,抱著脖頸在鎖骨處狠狠咬他了幾下。
傷口沒有多少血,姑且算破皮。
她嫣然一笑,“齊明舒,是你要繼續做的,你的衣服太礙事了。”
齊明舒微微驚訝,飛速調整後笑出了聲:“你知道衣服多少錢嗎?要你賠恐怕你得白干幾個月,記得拿肉體償還,我會把工作給你排滿。”妥妥的吸血資本家嘴臉,
“那我應該咬死你。”黎妍惡狠狠地說。
話鋒一轉,“我不多要求,做到我膩為止。”齊明舒口味向來挑剔,玩膩了就拋掉,從不藕斷絲連。
他吻上去活該被一陣咬,嘴唇咬破皮都是小事。
“真討厭,你很煩啊,可以不接吻嗎?”
“你的唇很軟,不接吻對男人來講太吃虧了。”
“你不怕新冠什麼的傳染病?”隔離結束,新冠可並未消失。
“疫情已經好轉了。讓我吻一吻,妍兒。”他說妍兒的時候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長,自以為是的纏綿,實際上矯揉造作,虛假不堪。
黎妍頗為無奈地問:“你能換個稱呼嗎?”
“不行,因為我喜歡。”他故意重音叫了聲“妍兒”。
“你叫起來,我很想吐。”她暴露出惡心感。
“……”
溫柔都被浪費,齊明舒惱羞成怒,大灰狼開始盤算怎麼把小白兔吃干抹淨。
他把卸掉的褲腰帶丟到一邊去,健碩的軀體徹底露出來,經常鍛煉出的肌肉自帶力量感,任誰都會感到壓迫。
“妍兒知道我最喜歡什麼體位嗎?”
“啊?”她意識到不對勁,想退沒法退。
“後入。”他目光忽然暗成深潭,“伺候好我就放了你,否則我把你按在落地窗操,給世人看看你淫蕩的模樣。都是你自找的。”
“變態!”
手指已經伸入發間,他很輕松就能抓她起來。她嚇得像只受驚的貓,趕緊求饒。
“我知道了,你別……”她以為他要打她,誰知道他托著頜骨在她額間一吻,蜻蜓點水般輕柔,嘴邊些許玩味的笑意,這仿佛是服從性測試,她屈服就有糖吃。
過去她從沒允許男朋友後入過,理由是她不想跪,怕膝蓋疼,並且腰也不好。
果然是這樣,光是做姿勢就感覺後入體位太難受。還沒開始她就累了。
“那能快點嗎?”
“嗯?”他像是沒聽到,撫摸著她的纖腰,“腰很細。”移轉到臀部,“屁股很翹。”
討人嫌的語調徹底激怒了她,黎妍怒不可遏道:“傻瓜!那是腰突!久坐導致的!”她的體力很差,胳膊拄了一小會兒就不穩了,再不做那就是純粹折磨,神經已經開始咆哮,她忍不住想打他。
“多鍛煉。”多做愛。
不做任何准備的猛頂,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進得太深,仿佛快把宮口頂開,這體位下甚至能感覺到陰莖揚起的弧度,每動一下都是對她的折磨,疼出的汗珠落到沙發上,隨後可憐的沙發就被她抓出傷痕。
“疼,你輕點。”
才第一次做,他不會真把她怎麼樣,可惜淺嘗輒止並不能滿足他的性欲,肆意抽插,縱情馳騁。
本身很緊的穴肉被他侵略後,逐漸適應了尺寸和頻率,淫水和體液混雜的熱液滴落。
古往今來的詩人藝術家歌頌男女歡好的情欲,滿紙羅曼蒂克文字,極致美麗的藝術品,竟然是不折不扣的騙局。
插入,嵌合。
她想不出人類為什麼要鍾情於性,只是單純的肉體交撞的感覺且做起來很累。
她記不得做了多久,來時的太陽還不那麼刺眼,等停下的時候可能過了中午,陽光正盛。
她的面試可算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