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在床頭燈鵝黃色燈光的照射下呈現一片暖意,空調發出微微的響聲,送出陣陣涼風。
我赤裸著身體坐在床沿,看著自己胯下那剛剛秒射再起不能的“小兄弟”嘆著氣。
“老公?”同樣赤裸的婷婷從主臥衛生間中走出,用帶著些疑惑的目光看向正盯著自己的胯下唉聲嘆氣的我。
“唉!”我抬頭看向婷婷,無力的嘆了口氣,又深深地低下頭。
一支碩大的紫色電動假陽具正“昂首挺胸”地躺在床上,仿佛在嘲笑我胯下這個沒啥屌用的真家伙。
“老公,沒關系啦。”在我低著頭唉聲嘆氣時,婷婷已走到我身旁,接著蹲下身子用紙巾輕輕擦拭清理著我那小兄弟“沒事兒啦,老公。不是已經去醫院檢查了嘛,精子活力/陰莖勃起後的長度硬度都是正常的。可能只是你那兒比其他男人要敏感些,所以才會忍不住吧。”
婷婷在結束清理後,與我一起坐在床上,用手摟住我的脖子,倚靠在我肩頭,豐滿的乳房緊貼著我的手臂,抱著安慰了我一會後,一面說著明天還要去爸媽那兒早點休息,一面把那個25cm的塑膠假陽具收拾好放回防塵袋內塞進床下的那個小抽屜里。
此刻燈已然關閉,房間一片漆黑,在公司忙碌了大半天又搭乘近3小時高鐵車馬勞頓的婷婷已經睡著。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雖然令我心安,但是想起睡前的溫存我卻依舊難眠。
與我同寢而眠時,婷婷是不穿衣物的,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肉感滑膩的臀肉貼在大腿上的觸感。
即使已經生育,婷婷的身材依然保持的很好,身段高挑而豐滿,容顏即使不能說是傾國傾城沉魚落雁,確也是白淨清秀端莊大氣。
與婷婷第一次行房時是一個夏天,那時她剛剛結束周六加班,身上穿著的依然是工作時的襯衫長褲。
猴急的我把這位多年來的“白月光”推倒在床上,接著撕開她的襯衫,婷婷胸前那對大白兔便映入我的眼簾。
之後暴力的撕扯不僅沒有脫下婷婷的胸衣,還因為過於用力使她露出痛苦的表情。
直到那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妥,連忙將被壓在床上的她扶起,並笨拙的道歉。
看著蠢笨如狗熊的我,婷婷反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記憶中婷婷面若丹霜,自己將左手繞至背後解開胸衣卡扣,又把已經被揉搓的一塌糊塗的襯衫脫下,然後解開腰間固定長褲的腰帶,最後脫下的是那件記憶中無比清晰的青色純棉內褲。
即使婷婷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但是當我回憶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全裸得她站在我面前,羞澀的用手遮擋著胸前的蓓蕾與雙腿間的黑森林時,依舊會有一些不真實的感覺。
再後來,便是獸性大發的我再次將婷婷推倒在床上,拼命地親吻著她,揉摸著她的胸口,乳房,小腹。
婷婷一面雪雪呼痛,一面笨拙的回應著我的親吻,互相揉摸了一會兒後,我在她胯間那只褻瀆著她作為女性最為隱私部位的手感受到了些許潮氣,可能是因為在此之前我所謂的性經驗都是來自各種成人小說吧,於是咸濕的向她問道“想要了嗎?”
婷婷沒有回答我這猥瑣的問題,只是紅著臉點了點頭,於是我胯部猛地向前一挺,小兄弟長驅直入一捅到底。
是的,沒有任何阻礙,小兄弟直接進入婷婷身體的深處,而她也是發出來一聲長長的很是舒服的呻吟。
婷婷已非完璧。
那時的我正被欲望支配著,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只是機械的進行著抽插,那時小兄弟還很是堅挺,連續抽插了大約10多分鍾吧,隨著龜頭逐漸產生麻麻的感覺,我發出一聲低吼將精液射出。
看著濃白的液體由婷婷敞開的陰戶中流出,我才意識到,原來那個我心中的白月光已經在我之前便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
婷婷長發散亂的躺在床上,額頭上臉上滿是汗水,紅唇微張隱約能看見兩顆雪白的門牙,小肚子隨著喘息一鼓一吸。
“對不起。”婷婷看見了我那帶著些疑惑與不解的眼神,低聲說道。
說完後,婷婷將頭轉向一邊看著牆壁,突然兩顆豆大的淚珠流出,隨即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雙手劇烈顫抖,抽抽搭搭的哭出聲來,最終演變成嚎啕大哭。
那個下午,婷婷哭了很久,哭的很傷心,即使是坐在她身旁的我也被那悲傷的情緒感染,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哀傷。
天黑了,婷婷的情緒也穩定了下來,之後我們下樓買了些熟食與各自愛喝的飲料帶回樓上。
晚餐最初的氛圍很是沉默,在喝了些啤酒後,婷婷慢慢地說起了自己的過去。
在婷婷的講述中,她在大二時認識了那時的男友,那個男生很喜歡她,也很寵她,讓她有了一片能夠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天地,於是婷婷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那個男生,形容第一次時的感受時,婷婷用了“就像身體被劈開一樣痛”來形容。
再後來,確切的說是一個假期後,那個男生離開了,“他把我忘了,沈婷從他的世界里消失了”婷婷原話是這麼說的。
也就是在那晚後,我和婷婷的關系有了突飛猛進的變化。
於是在我們偶遇三年後的一個冬夜,我向婷婷求婚了,而她也是在片刻的驚訝與失神後接過了我遞過去的戒指,她成為了我的妻子。
婚後3個月左右的某個周五,我照常搭乘列車去滬市探望獨自在這里工作生活的婷婷,那天晚上,當我們見面時她給了我一個驚喜——她懷孕了,小寶寶已經在她的腹中孕育生長。
接下來,婷婷經歷了非常辛苦的十個月——她拒絕了我母親與她父母要來滬陪伴她的建議,依舊獨自一人工作/生活,直到預產期前兩周,才離開工作崗位,回家靜養待產。
3年前的一個下午,也是我過完30歲生日後的十天左右,那時婷婷距離30歲還有半年左右,隨著一聲嬰兒的啼哭,幾乎還沒有任何准備的我成了一名孩子的父親,而婷婷則是成為了一名母親。
在孩子出生後,又過了兩個月,婷婷的產假結束了,需要回滬市繼續工作,我媽媽與她媽媽輪流趕赴滬市照顧婷婷與孩子,直到孩子斷奶方才結束。
在孩子回家後,每個周末進行“折返跑”的人就從我變成了婷婷,無論雨雪風霜,只要沒有工作安排婷婷都會回家陪伴孩子兩天。
是啊,工作穩定父母建康,妻子賢惠,孩子健康茁壯,家庭美滿,我還能有什麼不滿呢?
是因為今年三月開始“小兄弟”出現問題嗎?
難道小兄弟出現的問題,是和我的那個心病有關?
心理影響了生理?
我翻過身子,背對著早已熟睡的婷婷慢慢地開始回憶自己的那塊心病想要把殘缺的記憶補齊。
其實每次回憶都很痛苦,並伴隨著劇烈的肢體反應,如果是我一個人在家的話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也不敢去回憶的,但是今天和婷婷睡在一起,那麼即便我出現問題,她也會救我吧。
那件事兒發生在我大學時,確切的說那是大三學年行將結束,大四的實習通知還沒有下發前的“放松月”,按照媽媽和爸爸的說法,是我自己在寢室坐不住,出去瞎晃悠,於是就倒霉的被那個高空投擲物砸中了。
在媽媽的講述中,那個高空投擲物並沒有正中在路邊閒逛的我,而是擦著我的額頭落地,我才因此撿了一條命。
但是在我自己的記憶中,那天下午,我肯定是因為有什麼事兒,才會離開學校,原因很簡單,正常的閒逛我不會走到那個十字路口附近的商業區,更不會走到新百大廈的樓下。
拼命回想著往事,我的左手開始了顫抖。
是的,我曾一度以為自己是個大腦健全,身體健康的人,否則不會通過事業編考試和入職體檢,但是,每當我試圖回憶往事時就會“原形畢露”,因此在日常的生活中,為了像常人一樣生活,我對自己的過往選擇了主動性遺忘,然而今晚,隨著思緒的信馬由韁,我一定要想起些什麼。
為什麼會往那個方向走?
新百大廈?
我腋下是不是夾了個盒子?
盒子?
是夾著嗎?
還是抱著?
我記得是兩只手抱著,那個盒子有些重。
那是什麼挎著我的手臂?
我為什麼要去那邊?
買東西,還是嘴饞去買小吃喝奶茶?
附近是,小吃街電子街?
電子街那堵牆後面是城隍廟,附近還有什麼?
移動營業廳?
我的大腦飛快的回憶起零散的碎片,有人挎著我嗎?
還是說我把那個盒子夾在了腋下。
隨著不斷的回憶,我的肢體反應也加劇了,已經完全放棄了對左手的控制,頭也變得越來越痛,身體有些發酸,繼而變得疼痛,再之後右腿也出現了抽搐反應。
“啊……”我想叫卻叫不出來,隨著回憶起自己傷愈返校後,室友楊贇那句“李圖,你倒地後,最早播打120叫救護車的是商財的一個女生”其它幾名室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的那一幕後。
我徹底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只聽見一個急切的呼喊“老公!老公……”
“老公……”嗓子發干,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頭還是有些痛,就聽到了一個急切還有些哽咽的聲音“老公,你想不起來就算了,我怕……”
“婷婷啊。”我張了張嘴,聲音嘶啞的令我自己都有些陌生,“天亮了嗎?”
“沒有,才5點多。”婷婷回答“老公你沒事兒吧,先喝點這個藥茶。”
“沒事兒啦。再睡一覺就好了,以前強制自己回憶時不也是這樣嗎?”我接過婷婷遞過來的馬克杯大口喝了幾口,身體舒服多了,然後用手抹了抹她臉上的淚痕,“你一直都沒睡嗎?”
婷婷見我這麼說,點了點頭。立刻又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後又喂我喝了些茶水後方才上床,緊緊的抱住我。
“再睡一會吧,睡好了再起來,爸媽明天打電話的話,交給我對付。真的對不起啊,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搞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