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一愣,不知道姐姐心里在想什麼。
“不是人還是狗啊?”我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
姐姐突然苦笑一聲,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淚水:“是啊,我可能連狗都不如,狗還能被自己主人疼愛呢。”
“蘇文鈞,是你把我變成了這般不人不鬼的樣子。”
姐姐突然憤憤地說了一句。
“不是,蘇文靜,你有完沒完,所有的事,都是你心甘情願的,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說這些話,有什麼意思?”
我有些不耐煩。
“我是心甘情願的嗎?我是心甘情願的嗎?”
姐姐情緒微微有些失控,連續問了兩遍。
還不等我反駁,姐姐突然用力地捶打著我的後背,發泄道:“我就是個賤人,我就是個淫蕩貨,我就是個婊子,我被自己的親弟弟肏的不斷高潮,甚至還像個發情的母狗一樣,主動求你肏。蘇文靜,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嗚嗚…………”
姐姐不斷毒罵著自己,到最後已經泣不成聲。
我沒有安慰,也沒有在幾次戲謔,只是安靜地任由她發泄。或許,這也是姐姐自我和解的一個過程。
過了很久很久,姐姐的啜泣聲才逐漸停止。
“發泄完了沒?”
我輕聲問道。
姐姐輕輕點了點頭。
我沉默了片刻,隨後沉聲問道:“覺得自己很委屈嗎?”
姐姐沒回答,顯然是默認了。
我苦笑一聲,有些落寞地說道;“呵呵!活在這世上,誰不委屈呢?這麼多年,你至少還有家人,可我呢?你知道嗎,媽走的那一天,我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孤魂野鬼,那股近乎絕望的孤單,陪伴了我好多年。”
這麼多年,我也是第一次對別人說這些事,沒想到竟是對這個冤家姐姐。
“其實,你也不是委屈,只是你本能的自傲,讓你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但事實上呢,我肏了你三次,你捫心自問,你的身體抗拒我嗎?”
姐姐仍舊保持著沉默。
“甚至,你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亢奮吧!理智上讓你對亂倫這種事忌諱莫深,可你身體上的反應,已經證明你骨子里對這種事也很向往,只是以前沒發現而已。”
“你之所以看到委屈,說白了,只是在騙自己罷了,想讓我覺得你是被逼無奈的,讓我覺得你還是那個驕傲的你。”
“可是,這一切沒有任何意義。蘇文靜,雖然咱們兩個分開了這麼多年,但你的性子,從未變過,你還是以前那個你,那個虛偽自私的你。甚至里連自己的兒女也能利用。”
我毫不留情地將姐姐的內心戳破。
聽到我說起嘉瑜,姐姐正想反駁,卻被我打斷:“你不用著急否認,很多事,可能你自己都沒意識到。明明是大人之間的事,可清明那天,你為什麼要將嘉瑜帶回去。”
“還有,如果你真的愛你的女兒。身為一個母親,你又怎麼會看著自己的女兒被自己的親弟弟上。或許曾經有一瞬間,你可能考慮過,嘉瑜也是你手里的一個籌碼,能保證讓我為你還那些賬。”
姐姐身體突然沉了下去,整個人像是脫力了一般,顯然是被我說中了。或許,她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這些,被我說起後,她才後知後覺。
“其實呢,從結果上來說,你也沒錯。如果你們家那些賬不清,嘉瑜這輩子也不會清淨,以後麻煩更多,她這一輩子都會活得很痛苦。”
“至於我說的對不對,你不用承認,也不用否認,你心里肯定有數。以前我可能會看不起你,可現在……”
“人自私一點也好,在這世上,匆匆幾十年,自己活得舒服就行,管別人怎麼看呢!”
說完,我自嘲地笑了笑。
姐姐這時也想從我身上掙扎下去,“我先去洗澡了。”
“再抱一會吧!我好久沒這種感覺了。”
我抱著姐姐的柔軟的腰肢,沒讓她離開。
姐姐停止了掙扎,我們倆就這樣,赤身裸體地保持著之前的姿勢,肉棒還插在她小穴里。誰也沒說話,靜靜享受著這一刻來自……‘家人’的溫暖。
那一刻,我也想過,如果姐姐從小就是一個性子軟糯,對我也很好的姐姐,那我們此時又是怎麼一副光景。
都說蝴蝶煽動一次翅膀,都能引起一場颶風。
蝴蝶效應下,或許當初只要有一點點不同,我們現在的處境也是天差地別。我也許不會有現在的成就,過著普通的社畜生活。姐姐也不會淪落至此,甚至她可能也不會和她老公結婚,更不會有嘉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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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天起,姐姐好像釋懷了一般,幾乎沒再對我擺過臉子。早上都是做好飯餐才出去,中午飯點也會回來做飯。平時也會對我抱怨一些找工作的糟心事,仿佛就像相濡以沫的老夫老妻似的。
在床上,姐姐也放開了不少,對於那些小玩具,都願意配合我。
我倒也沒夜夜笙歌,每天直播那麼長時間,也挺累的。再加上我每周我還要去健身房幾次,和姐姐差不多兩三天才放縱一次。
都說愛情是女人最好的醫美,我和姐姐之間肯定不是所謂的愛情。嗯……至少目前不是。但姐姐這些天來,氣色明顯好了不少,臉上那抹憔悴也消失了,透著健康的色澤。一顰一笑之間,偶爾掠過那股嫵媚,讓我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
大概過了一個多禮拜,吃晚飯的時候,姐姐突然興高采烈地對我說道:“我找到工作了!”
“還是美容行業?”
姐姐點了點頭,隨後說道:“以前打麻將認識的一個朋友,她現在在魔都的一家連鎖店里做店長,我也是正巧遇見了她。”
“男的女的。”我下意識地問道。
姐姐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回道:“女的。”
“哦!那就行!”
我停頓了一下,繼續吃飯。
“雖然只是美容師,不過我還是挺滿足的,以後慢慢發展吧!至少,在這方面,我還是比較專業的。”
“嗯,你自己看吧!”
頓了頓,我又接著問道:“嘉瑜最近和你沒聯系嗎?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姐姐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低頭吃了幾口飯,隨後漫不經心地說道:“不知道,沒說。”
“那她沒生活費,最近是怎麼生活的。”
“聽說周末會出去兼職,具體做什麼也沒和我說,她現在大了,也有了自己的主意。”
姐姐臉上掠過幾分愧疚。
我雖然也加了嘉瑜的微信,不過自從上次給她賺錢,她沒收之後,我也沒和她聯系過。
這丫頭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骨子里也是心高氣傲。對於這種女孩子,你越在乎她,她反而會不屑一顧。只有等她撞盡南牆,回過頭來了,才有機會將她徹底馴服。
對於嘉瑜,我並不著急,只要在她身上打上了我的烙印,那她就永遠是我的女人。只是如何讓她心甘情願,死心塌地,這個還需要好好考慮考慮。
第二天,等我起床洗漱完的時候,姐姐已經准備出門了。臉上只是略施淡妝,長發披肩,上身穿著一件棕色的蝙蝠衫,下身穿著一條略顯寬松的牛仔褲,時尚中帶著幾分簡約。
“飯給你放在餐桌上了,應該是熱的。中午我就不回來了,你自己先湊合下,晚上下班我再去買菜。”
姐姐一邊彎腰換鞋,一邊對我說道。
看著姐姐將那對穿著小白襪的玉足塞進小白鞋里,我的戀足癖又犯了,有些失神地盯著姐姐的腳。
姐姐見我沒說話,轉過頭來自然也是看到了我的眼神。有些不自然地縮了縮腳,輕聲說道:“我先走了。”
我將餐桌下面的椅子往出拉了一點,坐在椅子上,眼睛有些火熱地看著姐姐。
“過來!”
姐姐遲疑了一下,還是緩緩走了過來。
我一把將姐姐拉入懷里,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
“別鬧了,我快遲到了,等我下班好嗎?”
姐姐懇求道。
“不行,不把我伺候好不許走!”
我故意說道。
姐姐這段時間似乎也將我的性格摸透了,知道我吃軟不吃硬,於是往我身上貼了貼,有些討好地說道:“文鈞,求你了,等我下班好嗎?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遲到不好!”
我板著臉說道:“你要知道,你的第一職責,不是上班,而是……讓我滿意。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姐姐見我這樣,臉上劃過一絲無奈,遲疑了幾秒鍾,便從我腿上下來,蹲在我身前,雙手向著我的褲腰伸去。
看到姐姐這般乖巧的樣子,我有些得意地笑了笑,隨後抓著姐姐的胳膊,笑著說道:“行了,你去上班吧!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
“你……”
姐姐微微皺眉,對於我的捉弄,她似乎是有些不滿。
“怎麼,沒吃到我的雞巴,生氣了?”
“懶得理你。”
說著,姐姐剜了我一眼,隨後便起身拿著包包准備離去。剛開了房門,姐姐又回過頭來看著我說道:“那一萬塊錢,我會盡快還你的。”
說罷,不等我回應,姐姐便徑直離開了。
姐姐是個聰明人,她明知道我在乎的並不是那一萬塊錢。或許,她還是想在我面前保留最後一絲驕傲。
補了一個多禮拜的直播時長,接下來的日子,我也可以稍微輕松一點。
自從爸媽走後,我這人也沒多少野心了。這一點,從我那麼早退役就可以看出來。這些年跟著直播行業的興起,我也賺了一些錢。
最近一段時間,我也開始思考自己以後的發展方向。總不可能直播一輩子,雖然我現在已經財務自由,也沒有太大的野心,可真要我放棄直播,坐吃山空讓我很沒有安全感。
錢這東西,不一定要很多,但絕對不能沒有。
其實很早以前我就考慮過自己以後的問題,甚至曾經還異想天開地想過自己搞一個直播平台。
可現在去看,那無疑痴人說夢。以我那點家底,怕是連個水花都砸不起來。
人脈、資源、資本這些東西,我混跡這個行業這麼多年,也算有一點,可要搞直播平台,還是差太多太多了。
平台不行,搞個公會還是可以的。這些年在這個圈子,我也積攢了一些人脈。
只是這東西水也深,據我所知,現在所有平台的很大一部分公會,都是吃人血饅頭的。很多小主播不知道,簽完合同後,錢全被公會賺了。進公會容易,可要想退公會,那是難上加難。
我自然是不屑於去做這些事,但也不可能太過於清高。當渾濁成為一種常態,你要是太過於清醒,也不是什麼好事,至於這其中的權衡尺度,我自認為還是能把握住的。
同時,我也准備搞個青訓隊伍。主要是培養一些優秀選手,然後賣給聯賽隊伍。說起來像是人口販子一樣,其實本質也差不多。
這幾年雖然沒有再打比賽,但我倒是經常看比賽,對於聯賽的幾支隊伍,還有棒子國的所有隊伍都有研究。這也是我以前的職業病了。
以前還有幾支隊伍聘請我去做教練,可那段時間,自己實在是太過於懶散,於是便婉拒了。
很多人認為RANK打的厲害的人,打職業也沒問題,這其實是一種錯誤觀念。路人王那麼多,可是能在職業賽場打出名氣的人,寥寥無幾。
可以說,排位和職業比賽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個人實力、團隊配合、大賽心態等等,都是決定一個人職業上限的因素。
青訓隊說白了,就是教一個路人選手如何成為職業選手。我算是比較早的一批職業選手,這麼多年在這個行業深耕,對於比賽的理解也算是比較深。
從去年年底我就開始著手准備這些事了,我在這個圈子也算是有些名氣,事情都比較順利,准備再過一段時間就開始正式立項。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便開始各處跑,辦理各種手續。選辦公地址,還有訓練基地。
而姐姐剛開始上班的幾天,看起來心情還不錯。可最近這幾天,每天回來看著情緒都不怎麼樣,像是生悶氣一樣。我問她的時候,她也總是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