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痛,但我能感覺到,姐姐這次並沒有下狠勁。
“滿意了吧!”我摸著肩膀,有些幽怨地說道。
“還行,說吧,想要我做什麼?”姐姐用手抹了抹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我沉思半天,還是說道:“嗯……,暫時還沒想到,以後再說,你可要記得你說過的話。”
說著,我臉上還露出一副壞笑。
姐姐一看我的笑容,她估計也知道我沒憋好屁。不過還是說道:“放心吧,我蘇文婧最重承諾了。”
就在這時,我肚子里發出一陣咕隆咕隆的飢餓之聲,我便將眼光瞄向姐姐,意思不言而喻,她該做飯了。
誰知姐姐卻裝作沒聽見的樣子,再次躺倒在沙發上,裝作疲憊的樣子。
“別裝了,該做飯了。”
“我實在沒力氣了,困得不行,還是你來做吧!”姐姐干脆耍起了賴皮。
都說男人至死是少年,其實女人也一樣。不管多大年齡的女人,心底都住著一個純真的孩童。
“趕緊的!”我說著就准備去扶起姐姐,誰知姐姐卻用玉足抵在我胸口,將我往外推。
下一秒,姐姐竟將另一只玉足踩在我嘴上。
“你不是最喜歡吃這個麼?”說著,姐姐還故意用大拇趾撬開我的嘴唇,蹭著我的牙齒。
對於我這種資深足控,哪能受得住這種誘惑,立馬就忘記了腹中的飢餓感,正想進行下一步動作時,姐姐卻突然收回了玉足,坐起來穿上拖鞋。
“呵呵,急死你個小混蛋。”姐姐嘴角掛著一副得意的笑容,隨後便搖曳著嬌臀向臥室走去。
“我靠,蘇文婧,你干嘛去?不帶你這樣的啊!”
姐姐轉過頭來,風情萬種地看了我一眼,故意揶揄道:“大少爺,您好好躺著吧,老奴這就給您買菜做飯去。”
說罷,白了我一眼便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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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因為店里的事,也在家好好休息了幾天。直到相關部門的檢查報告,還有對這次事件的相關聲明等等都下來了,姐姐便將這些東西全都打印了出來,貼在店門口。
期間,姐姐也接到過幾次派出所的電話,說是對方想要和解,姐姐直接果斷拒絕,臉見面協商的機會都不給。
也就在這幾天的時間,怡美美容院也上了熱點新聞。當然,這一切都得歸功於那個網紅博主。本身流量就不低,再加上這次爆出的事又戳開了這個行業的黑幕。一時之間,往上鬧的沸沸揚揚,罵聲不斷。
有黑幕的肯定不止這一家,當輿論的風潮掀起來的時候,其它幾家黑心美容院也跟著遭了殃。那些被騙著做了醫美貸款的女學生,紛紛站出來指證。
聽說有好幾個女學生到期還不起貸款,又不敢和家里人說,最後沒辦法了,只能繼續從別的平台借。拆東牆補西牆,以貸養貸,只會越滾越深,宛若深陷泥潭,腳下還被一只無形的大手往下拽。
發展到最後,結果也無非那幾種。那麼實在扛不住壓力,和家里人坦白。要麼裸貸,要麼賣肉還貸,甚至還有想不開跳樓自殺的。
我自己曾經就深陷網貸泥潭,和姐姐矛盾的激化,也是因為網貸。我比誰都清楚網貸的危害性。
當那些黑心公司把手伸向學生時,就已經觸碰到社會輿論的底线。現在被曝光,後果可想而知。
由於第二天要開門營業,這天下午,姐姐硬是把我拽著去店里幫她收拾衛生。收拾完已經天黑了,就在我和姐姐關門准備回家時,旁邊突然停了一輛車。
緊接著,車上下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嗯……,應該稱為老頭兒更合適一點。頭發幾乎已經掉完了,只留下那麼一小撮守著他最後的倔強。個頭不高,臉上還坑坑窪窪的,肥肉都快把脖子遮沒了。
跟在老男人後面的,就是怡美美容院那個女老板,暫且稱她為科技女。
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姐姐看到科技女,整個人的氣勢都變得凌厲起來,腰身也挺了上去。
這老男人下車,甩了甩頭上那撮毛,自以為瀟灑。也不顧身邊的科技女,眼神直勾勾地在姐姐身上打量。
“文婧,別來無恙啊!”
顯然,姐姐和這老男人應該認識。
姐姐看到著男人,突然雙手抱胸,厭惡地說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南沽縣都裝不下你了,跑來魔都裝來了?也不看看你兜里那幾個鋼鏰,在這里裝的起來嗎?”
姐姐看起來很討厭這家伙。
聽到這話,老男人那猥瑣的笑容頓時消失,正想說話,那科技女卻搶先一步罵道:“蘇文婧,你別給臉不要臉。欠了一屁股債,老公都跳樓自殺了,你還有資本傲嗎?”
姐姐也沒生氣,笑著回道:“那就不牢你操心了,願意為我買單的男人多的是,就比如他。”
姐姐突然拉過我的手,繼續說道:“你看他,年少多金,長得還帥氣,照樣被我迷的五迷三道的,我的賬,他都替我還了。哦,對了,這家美容院也是他幫我開的。
你看,就算是做情人,你也比不過我。哦,對了,我可算不上情人,畢竟我家小鈞還沒結婚呢。被他壓在身上,也是一種享受呢。不像某些人,被這樣的老男人壓在身上,心里明明惡心的想吐,卻還得裝出一臉享受。嘖嘖!還真是挺可憐的!”
說罷,姐姐挺直胸膛,有些不屑地看了一眼科技女。
“蘇文婧,你……”
科技女典型的就是胸大無腦,更何況她這胸還是上了科技的。被姐姐這麼一通懟,她竟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麼一看,她也是要啥啥沒有,下巴整的跟蛇精一樣,臉上的全是玻尿酸,憤怒時幾乎都看不出來表情。
我突然有些想不通,這老男人口味還真是獨特,願意花那麼多錢在這個女人身上。
“蘇文婧,你別太過分了。”老男人沉著臉冷聲說道。
姐姐這時眼神越發冰冷:“我過分?馬胖子,前幾天我才突然想明白,做局讓我家破產,有你的一份吧!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
我就說姐姐怎麼火氣這麼大,一見到這人就開罵了,原來還有這個原因。她家里之所以破產欠了那麼多,看來也不止是她老公的原因。
科技女可能是想了一會,腦子里蹦出詞了,正想繼續罵姐姐,馬胖子卻突然制止了她。
“文婧,你也做了這麼多年生意了,生意場上的事,你比誰都清楚。大家誰也別說誰,輸了就要認。我今天來呢,也不是和你吵架的。”
姐姐冷笑著說道:“怎麼,是想讓我放過這婊子?”
聽到‘婊子’這倆字,馬胖子和科技女都臉色一黑。馬胖子繼續說道:“你開個價吧,怎麼做才能撤銷控訴。”
姐姐幸災樂禍地說道:“這可和我沒關系,是你們虛假宣傳,還誘騙未成年女學生做網貸。”
馬胖子臉上的肥肉抖動了幾下,沉聲說道:“這些事就不用你擔心了,我說的是,你指控楠楠教唆他人犯罪。”
姐姐冷哼一聲,說道:“你覺得我會放過她嗎?當初在南沽,我幫了她那麼多,她是怎麼做的?先是伙同你做局坑我,在我落難時,她不幫我也就算了,還落井下石,企圖讓我去陪那些和你一樣惡心的老男人。
看我有點起色了,又找人來毀我的生意。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嗎?畜生不如的賤婊子,我呸!”
“五十萬,這事就這樣算了,怎麼樣?五十萬得你半年掙了吧!”
馬胖子似乎很有信心。
“老公,告訴他,你賺五十萬需要多長時間。”姐姐突然挽住我的胳膊,親昵地說道。
今天是姐姐的主場,她似乎也想好好發泄發泄,我就沒往前面站,一直擱後面看戲,沒想到姐姐會來這麼一出。
“呃……可能需要兩三個小時吧!”
這個倒是真話,光直播平台每年付給我的費用就有四千多萬,加上一些直播禮物、廣告什麼的,還有我之前的一些投資。公會和戰隊也開始慢慢盈利了,我粗略算一下,一年收入兩三個小目標,應該問題不大。
聽到我的話,馬胖子似乎根本就不相信,點了一支煙,嘲笑著說道:“年輕人,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老人家,也到了入土的年齡了,老眼昏花看不清形勢正常。怎麼,還要我給你看看賬戶余額,要是我說的是實話,你跪下來叫我聲爹,然後再朝著這位大嬸扇兩巴掌,怎麼樣?”
裝逼嘛,誰不會,更何況這個逼我也能裝的起。
看著我自信的笑容,馬胖子有些虛了,也沒搭我的話茬,目光轉向姐姐說道:“蘇文婧,錢不夠我可以再加,你說個數,只要不太離譜,我都答應。之前的事,我們向你道歉,還煩請你高抬貴手。”
馬胖子見姐姐對錢不敢興趣,於是立馬放下姿態。說完還朝科技女使了個眼色。
那科技女歲心有不甘,但看著馬胖子的臉色,還是走到姐姐前面,小聲說道:“文婧,對不起,是我錯了。”
“嗯,知錯了就好,進監獄後,記得好好反省。沒腦子,就別學人做壞事,你的手段太low了。還有,進去記得認真學習下法律知識。”
姐姐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眼中盡是嘲弄。
“蘇文婧,我都向你道歉了,你還想怎樣?”科技女終於忍不住了,抬起頭大聲喊道。
“呵呵,你道歉了,我接受了,可不代表我就要原諒你啊,我蘇文婧的心眼小的很,睚眥必報。”
姐姐說完,雙手挽著我的胳膊,笑顏盈盈地說道:“老公,我們回家。”
隨著我和姐姐的離開,身後也傳來馬胖子對科技女大發雷霆的聲音。
姐姐一路上都面帶笑容,看起來心情格外的好。快到小區門口時,姐姐突然抬頭問道:“剛才是不是倍有面兒?”
“呵呵,有面兒的是你吧,我只不過是一個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舔狗罷了!”我學著姐姐的話戲謔道。
“嘁,我就氣氣那個婊子,你還當真了。你對我什麼樣子,你自己不清楚嗎?”
姐姐將我的胳膊緊緊抱在懷里,看樣子對我今天的表現很滿意。
“話說,她們做的那些事,真的能被判刑?”我對法律懂的也不是太多。
“誰知道呢,能判最好,判不了也要好好嚇嚇她們。”
得,看來姐姐對這些也不是很懂。
事情過去大概半個月左右,結果也下來了,那幾個來找事的女人,因敲詐勒索罪,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她們幾個為了減輕罪行,不但將從姐姐那里拿到的贓款退了回來,還將所有事都推給了科技女。
科技女也因教唆他人敲詐、誘騙未成年人消費等罪名,被判了四年。
至於那個馬胖子,在南沽可能還有點實力。在魔都這地方,他實在算不得什麼。
或許,在科技女被判刑的那一刻,他早就找好下一個女人了。
這件事倒此也告一段落了,最終受益的還是姐姐,不但沒任何損失,這次的事反而給她美容店打了一波免費廣告,生意越來越好。
周六傍晚,由於電腦出了一些問題,我也沒開播。正在用來直播那個房間擦拭東西的時候,突然傳來敲門聲。
我下意識地以為是姐姐,打開門卻看到嘉瑜那張明媚的俏臉。
“我還以為你最近都不回來了呢!”想到上次和嘉瑜打視頻的事,我意有所指地調侃了一句。
嘉瑜臉上臉頰頓時浮現出一抹羞紅,用那雙大眼睛剜了我一眼,隨後撇著嘴說道:“我哪敢不回來,怕你又為難媽媽。”
“這個理由真蹩腳。”我直接戳穿了嘉瑜的小謊言。
嘉瑜正想反駁,目光卻被房間里的陳設吸引了過去。
“我去,舅,之前都沒進來過你這個直播間原來你還收藏這些玩意呢?”嘉瑜的表情看起來很興奮。
“我能進去看看嗎?”嘉瑜往我跟前湊了湊,不自覺地抓著我的手臂,雀躍地問道。
我莞爾一笑:“想看就看唄,自己家里有什麼不能看的。”
剛說完,嘉瑜就竄進了房間,臉上的表情也越發震驚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