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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碧藍航线ntr 葉茗 60036 2024-09-05 00:53

  標題:與丈夫恩愛的溫泉旅行成了恐怖的綠帽陷阱!

  泡過催淫溫泉的天城母女在肥漢絕倫性技下先後沉淪,最終雙雙淪為離不開粗大肉棒的偷情碧池惹~

  若是說港區周圍有什麼地方是最有名的,那莫過於坐落於深山的溫泉旅館,良好的服務,對於艦娘而言具有奇妙功效的特制溫泉,味道美妙的特供料理,還有那十分完備的玩樂設施,無一不讓港區中的姑娘們趨之若鶩。

  若有機會,都會集體選擇這個上好的旅游勝地。

  而它,同樣也是今天指揮官夫婦的目的地。

  站在這溫泉旅店門口,指揮官光是抬頭看著那色彩斑駁的招牌,便瞬間感覺到一種歷史的厚重感撲面而來,哪怕造訪數次,每次他都會感慨這里的歷史悠久。

  而身為才女謀士的天城更是如此,本就喜愛文學的她本就喜歡這般名勝古跡,每次來都能仔細研究許久,而今日修養再度看到這許久未見的建築,那對深褐狐耳興奮地忘了收起,開心地輕微抖動,就好似真的狐妖那般動人。

  與指揮官休閒打扮不同,天城依舊穿著那身日常修身的和服長袍,哪怕是誕生便與疾病與影隨行,人妻那良好的發育卻沒有受到一點點影響,重櫻特色的朱紅配色將那身凹凸有致的嫵媚嬌軀完全地勾勒了出來。

  明明是寬大的和服,胸前的巍峨乳峰依舊將它撐出了一個膨脹欲裂的客觀弧度,而那卸下艦裝後,那本來遮掩得嚴嚴實實的衣襟更是裂了一個小口,透出一小片淡黑色的網狀紋理,若是仔細打量,還能看到那網紋之下隱約析出的細膩白肉。

  再結合那纖纖玉手上那純黑絲質的露指手套,便讓人驚覺,這時常咳嗽的佳人那寬大的和服下,居然還被一層大膽的緊身連體黑絲所死死包裹,而如此緊致的貼合居然還能將那和服的布料撐至變形,不由得讓人腦海中胡思亂想,這尤物那騷悶黑絲下的淫蕩嬌軀到底有多麼的下流淫賤。

  失去了艦裝的束腰,那完美的腰线便在黑絲包裹下完美地浮現在了外部衣物之上,上半身的豐腴盡數被那驟然收緊的腰際所束起,顯得內斂而文靜,這與她那細細觀摩門前文物的氣質完美契合,而再往下望去,那柔軟蜜臀形狀又再一次將人的欲望勾出而在順著豐腴臀瓜向下望去,從那和服的下擺中外露而出,兩條豐腴誘人的黑絲美腿靜靜地站立著,那被緊致包裹著的腿型描繪著那纖細勻稱的小腿腿腹,明明本應因為體弱而少有運動,但卻並沒有讓那美腿失去活力,反倒顯露出一種別樣的精致,仿佛佛雕師最為傑出的作品般不可褻瀆。

  那包裹在外的黑絲則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一種勾人心弦的煽情意味,與那病弱美人的神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在她的身旁,一個明顯是母女傳達的可愛幼女,同樣眼底放光地打量著這富含歷史底蘊的旅館建築,顯得尤為可愛天真。

  那悄人面容赫然幾乎是與一旁人妻出自同一模板,那她的身份自然也呼之欲出,便是小天城。

  今天的幼女頭頂同樣也只顯露出一對明顯嬌小的狐耳,與母親一同選擇將那大大尾巴隱藏起來。

  承沿其母親,同樣飽讀詩書的幼女對這歷史建築也抱有莫大的興趣,帶著些許嬰兒肥的手掌甚至有點想要上手撫摸門柱,感受上面時光的沉淀,與自己目前豐腴的身體不同,幼蘿的身軀就好似剛剛拔絲的嫩芽,相比於天城,那雙小小的肉腿雖然不及母親修長,但卻肉眼可見的軟糯香甜。

  勻稱的蘿莉身材雖然青澀稚嫩,但卻也別有一番風味,更別提她身上那好似與天城同款的黑絲服飾,哪怕有和服的遮蔽,卻依舊將那嬌小的身軀勾勒的淋漓盡致。

  至於與充滿興致的雙眸不同,此起彼伏的微弱輕咳卻略顯的破壞氣氛,再加上一旁丈夫那憂心的目光,便讓人可以一下知曉這對母女的身體狀態似乎不算太好。

  而相比於成年人體型的天城,小天城身體明顯更加虛弱,體幼的她受到身體病痛影響也更為強烈,只是簡單的幾步樓梯,便已經有些需要停下來緩緩了,不難讓人看出她們來此旅館的目的。

  指揮官自然也感受著讓妻女繼續在寒風中待著有些不妥,但還不等他說出讓兩人盡快進入旅館休息的話語時,另一個早已經等候多時的人卻搶先從旅館的大門迎了上來。

  而看到出來迎接的壯碩大漢,指揮官的眼底也閃過了一絲驚喜之色,熱情地與對方熱情擁抱了起來。

  “歡迎~~指揮官和天城夫人”

  “巴頓,好久不見”

  “巴頓先生,您好”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家溫泉旅館的現任主人--巴頓。

  這位店長是從自己母親手上接過這家旅店的,與前任的溫和老婦人有所不同,丑陋的外表下,一開始也影響了不少客人,但最後據說都對他熱情的招待折服。

  而對於這兩位常客而言,巴頓明顯更加喜歡與指揮官打交道,每次熱情地與指揮官稱兄道弟。

  而面對一同前來的艦娘,他的臉上只是掛滿了營業的標准笑容,但指揮官卻對這尤為滿意,畢竟誰都不喜歡自己的妻子被其他男人用淫穢的目光視奸吧,也就這樣,兩人成為很好的朋友。

  但在來過幾次的天城看來,卻莫名地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艦娘出色的感知能力下,對方那隱藏在眼底的某些東西,讓她渾身不舒服,但終歸只是懷疑,若說出來,只會讓指揮官與巴頓先生的友誼有了間隙,讓這趟旅行變得尷尬起來罷了。

  所以再度將心中的疑慮悄然壓下,反正這幾次下來也沒有什麼意外,重新回過神來的天城便拉上一旁還在打量古跡的小天城,一入手,這才發現小天城的手掌一片冰涼,而低頭一看幼女的面色似乎也不太好看,她連忙呼喊指揮官與走在前面的店長。

  “指揮官~~小天城有點不舒服…”

  “小天城那你先跟叔叔去房間休息一下吧。”

  “我……我沒事的,不用擔心…指揮官大人”

  指揮官與巴頓正准備開始寒暄兩句,天城的叫喊地打斷了兩人打算繼續下去的話題,原來似乎因為剛剛在外面一小會的疏忽,小天城現在好像受了點寒風,有點不太舒服,想要想讓女兒好好休息一下。

  這是指揮官才注意到小天城的面色不知何時開始有些發白,指揮官連忙讓巴頓帶幼女去往自己預定的房間,先去休息一下,此刻身體虛弱的蘿莉明顯不適合直接進入浴池,本來兩人打算一同陪小天城去房間,但在幼女的再三請求下,不希望因為自己而打亂全部計劃之後,還是勉強決定按照原計劃入浴,便讓巴頓先領著女兒去了房間,兩人則先換上准備好的浴袍。

  ……

  “指揮官,天城太太,不用擔心,令女已經睡下了,等她好一點,我再帶她去趟醫務室看看情況”

  沒有讓他們等太久,領著小天城去往房間的店長便回到了兩人面前,說著讓他們松了一口氣的話語,看來小天城的情況確實還好,巴頓的手中甚至還有余韻從後廚中拿了二瓶開封的特制飲料帶給他們。

  “放心吧,我會好好照看孩子的。來,這是我們特供的溫泉飲料,喝點吧,放松下,不然等下自己也累到了就不好。”

  說著便將手中的瓶子遞給了已經換好浴袍的兩人,嘴里滿是保證的話語。

  雖然沒有入浴前喝東西的習慣,但終究是老板的一片好心,這才放松一點的指揮官還是笑著將手中的牛奶一飲而盡,而天城則有些顧慮,雖然對方說小天城應該沒事了,但她大好的心情也被破壞了不少,只是輕嗅了下手中飲品的滋味,有些古怪的味道讓她本能地有所疑慮,正考慮要不要喝下去。

  而兩人都不知道的是,有一個人比她更加緊張,一旁老板油膩的皮膚上好似也被她那疑慮的目光燒得有些流汗,導致他不斷用黝黑的手掌拂去額頭滲出的汗珠,這才沒被注意到。

  但最終,天城雖然還是沒能打消疑慮,但還在指揮官那催促下,放下一些戒備,也將手中的飲品抿了幾口,象征性的品嘗了一下,便微笑著將手中剩下大半的酸奶放回了老板手中的托盤上,謝過對方後,便與指揮官牽起手一同進入了混浴的浴池之中。

  只是在他們背後,看著天城與指揮官遠去的背影,巴頓那窄小的濁黃眼珠中滿是狂喜的晦暗意味。

  ……

  “呼~~好舒服啊~~”

  水霧朦朧,天城隨著指揮官一步步進入了浴池之中,胸前那雪膩乳球在溫泉上微微漂浮著,就如同兩個雪白的島嶼在溫泉中漂浮。

  不一小會上面已經布滿了那晶瑩剔透的水珠,仿佛沾滿清晨露滴的蜜桃般誘人可口,更是讓指揮官看得雙眼發直。

  天城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光是看著丈夫的隔著煙霧的朦朧面容,人妻便感覺到自己跪坐在水中的大半嬌軀上泛起一股難耐的燥熱,而那讓人身心發軟的觸感正在一點點向著肌膚上蔓延,直至她渾身上下都被那誘人的紅韻所浸透,平日清冷的血液在今日卻好似沸騰的熔岩,在血管中肆意的奔走著,尤其自己的小腹位置更是眼中,好似一種烈火在皮肉下熊熊燃燒,而那被溫泉修復些許的身體,似乎也將平日積攢的欲望一同釋放了出來。

  情迷意亂之下,甚至那溫泉的蒸汽都變成粉紅的桃色,如此氛圍中,天城纖手已然先理智一步去撫慰那瘙癢的部位,一只秀手摸上了自己胸前柔軟乳球,輕輕揉搓,而另一只則被兩只豐腴大腿死死夾住,用指腹輕輕按壓著那凸起的陰蒂玉珠,而指尖更是已經探入了那微微翕動的陰唇之中,剮蹭著其中瘙癢軟肉,以求些許緩解燥熱的慰藉。

  但越是如此,天城那燥熱的感覺卻越發猛烈,那猛烈侵蝕就好似正在浸泡的溫泉一般,透過自己每一寸在升騰熱氣中張大的毛孔侵入自己的身體,手指每一次的剮蹭都能分泌一大股的淫靡汁液,隨即轉瞬便融入了溫泉的熱水之中,而那溫熱的池水更是伴隨著自己手指對於緊致穴口的擴張,一點點侵入內部,以至於天城好似有人用自己的舌頭舔舐著那蜜穴內部的腔肉,以至於她迷迷糊糊之間甚至主動撥開了那陰唇的花瓣,裹挾著仿佛縈繞在指尖上的水流向著更深處的肉洞攀去,直至手掌完全與那陰戶貼合,手指探到極致的位置。

  如此出格的行為,那躁動的內心終於留出了一些理智的空間。

  回過神的天城,羞恥的感覺終於占據了上風,那漂亮的眉毛不禁微微蹙起,嬌艷櫻唇輕吐,想要將那熊熊沸騰的壓抑情欲呼出些許,但似乎沒有大多的作用,但倒是又吸入了幾口那來自溫泉的蒸騰熱氣,惹得連喉管都似乎沸騰起來,而唯一的解藥就在自己的身旁,天城又有何理由繼續壓抑下去呢,雖說露天的交合,實在與天城文靜的性格不太相符,但此刻她管不了這麼多了。

  ‘呼~這溫泉似乎確實有些效果’

  輕輕地水中站起,驟然下降的空氣終於讓她的神志回復了些許清明,身體的修復讓天城甚至可以無視這冰涼的空氣,但此刻已經被欲望衝昏頭腦的她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兩只手掌還依舊在那關鍵部位上揉搓,又或者說她現在的腦容量已經不注意讓她去注意這些細節了。

  她現在滿腦子想得都是與自己的愛人交合,填補那難耐的空虛。

  以至於她在浴池中走動的每一步,那纖細手指在肉穴中的攪動便會愈發激烈,甚至那沾滿水滴的大腿根部的肌膚之上都布滿了粉糜的香甜黏液,每一次行走的晃動,都有好些液體隨著重力飄落,在空氣中牽出了幾條長長的銀絲,最終全都落入了那升騰著熱氣的浴池之中。

  而另一只纖手卻始終不得要領,蔥指哪怕已經在雪膩乳肉上留下了一條條嫣紅的指痕,但這種粗暴行為所產生的的快感似乎已經完全沒辦法緩解那異常的瘙癢,躁動的情欲影響了她一貫冷靜的理智,玉掌甚至主動攀上那櫻桃蓓蕾,用細膩指腹按壓摩挲著挺翹敏感的乳頭,以尋求著更深處的短暫滿足。

  只是這攪動的淫靡聲響在那浴池的水波蕩漾中還是那麼微不足道,卻完全無法吸引愛人的側目,這反倒讓天城更為躁動,她這才注意到才入池沒多久的指揮官似乎也在溫熱的池水之中,陷入了久違的放松。

  頭顱低垂著,仿佛在閉目養神一般根本看不見臉色,故而並沒有看見天城這淫亂的窘態。

  只是這份慶幸絕非天城此刻所需要的那樣,她需要的是來自丈夫填滿與慰藉的滿足。

  難以想象,指揮官居然在這種情況下睡著了過去,是否是因為自己太過文靜而失去了吸引力呢?

  又或者自己的身材於港區而言,已經無法滿足指揮官那日益增長的胃口了?

  一時之間,萬千思緒從天城那不受控制的腦海中涌出,心中對於自己魅力的懷疑甚至蓋過了躁動不安的情欲,無法被滿足的落寞甚至讓螓首都不由得低沉了幾番,甚至仍然在把玩粉嫩玉珠的手指都呆滯了幾分。

  ……總不可能是指揮官不行了吧?

  古怪的念頭不受控制地一個個從腦海的深處中躍動而出,大逆不道的想法讓這個自詡為忠誠謀士的人妻自己都嚇了一跳,以至於她連忙搖晃了一下自己那越發迷離的腦袋,只道自己真是泡溫泉泡昏了頭,連這種想法都跳了出來,連忙將自己那無意識之間更加深入的手指抽了出來,上面已滿是粘稠的晶瑩液體。

  用池中的熱水洗淨手掌,已經重拾理性的天城再度抬起螓首,連續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這才稍微清醒的腦袋也轉過了彎來。

  同樣連續幾日作戰的指揮官,身體積累的疲憊絲毫不輸給她們這些前线作戰的艦娘,難得進入這樣一個舒服的環境之中,睡過去也在所難免,絕對不是自己的身體沒有魅力了!

  這樣安慰著自己,天城心中的煩悶也稍稍散去了些許,口中長長呼出一口香氣,似乎要將心中的殘怨一同呼出一般,開啟了池子外的水龍頭,借助冷水終於強行壓下身體的躁動。

  將一身雪肉再用那浴衣遮掩,便將已經沉沉睡去的指揮官從溫泉中抱起,幫他換上了早已經准備的浴衣,一點點攙扶著向房間的方向走去。

  既然睡著了,還是回房間休息比較好。

  只是這燥熱的浴火哪有這麼容易就能熄滅,只是初初行走幾步,指揮官的氣息就從一旁彌散而來,雖然淡薄,但依舊竄入了天城那不知為何異常敏感的鼻腔之中,以至於讓那剛剛平復些許的肌膚再度染上了嬌艷的緋紅,就仿佛剛剛剝去外殼的雞蛋紅潤,而身上本應該輕薄的浴衣,此刻卻宛如有千鈞之重,壓得她好似喘不過氣來,仿佛一個無形的野獸在她的背後趴伏,等待著將她壓倒分食。

  而天城胸前的挺翹蓓蕾此刻可沒有內衣的阻礙,平日里被半透明的黑絲緊身衣保護良好的乳暈此刻異常的敏感,每一次與浴衣的摩擦都能讓天城口中吐出的香氣急促幾分,以至於她不得不將自己那拉得嚴嚴實實的衣襟松開些許,令其下雪腴的乳球露出大半誘人春光,這通過空氣的冰冷才得以讓緩解些許躁動的嬌軀,只是這寬慰依舊只是杯水車薪,飲鴆止渴罷了。

  以至於到了最後她只能將指揮官放在一旁的竹椅上,人妻則依靠著愛人在座位上輕輕喘息,明明作為艦娘,哪怕再病弱想要將一個成年男性攙扶到房間應該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啊,難道自己也被小光輝傳染了?

  還不等她想太多,不知道是看到了他們,又或者是真的有事經過,天城最不想見到的那個人這時卻從走廊的拐角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哦~天城夫人,指揮官大人怎麼了?”

  “……他似乎不太舒服…您能幫我……扶他回房間嗎……”

  疑慮,懷疑,擔心。

  說不上具體是哪種情況,天城只知道自己的大腦似乎都開始生鏽了,思維的齒輪轉動之間發出嘎嘎的摩擦聲響,尤為刺耳。

  以至於她甚至脫口而出了一個她本最不想作出的選擇,將自己與指揮官的命運交到了對方的手上“…樂意至極”

  接過並攙扶著身上已經睡得跟個死豬一樣的“朋友”,感受著身後那不斷向自己襲來的媚肉幽香,巴頓的心情愈發燦爛,反正身後那雌畜已經快要失去判斷能力,他甚至連下體凸起的輪廓都不做掩飾了,大大方方地展示了出來。

  若不是為了拿下這些絕世尤物,他怎麼會和一個男人勾肩搭背這麼久呢?

  而天城的感覺自然也沒有出錯,作為店長巴頓確實從很早之前就開始謀劃今天的行動了,小天城早就被迷藥迷暈,而指揮官則喝下了安眠藥,現在又有誰能阻止自己品嘗身後這個已經開始發情的雌畜呢?

  只是天城當然不知道走在前面的店長心中那陰暗的想法,此刻的她只覺得平日幾步的路,今天卻格外的漫長。

  而自己的感官似乎也被拉伸到了極限,每一步的冰涼觸感,都讓胸前那挺拔的乳頭在浴袍的布料上凸顯了幾分,泌出淫水更是已經將那一路的走廊留下了一條透亮的路徑。

  只是現在她已經沒有心思關注這些了,因為面前就是她夢寐以求的房間,而巴頓的動作明顯比她快上一份,隨著一身悶響,沉睡的指揮官終於回到了他忠實的床鋪之上。

  “…呼,這樣就可以了…謝謝您”

  見到此景,天城緊繃的神經終於放松了下來,她也無力去追究為何巴頓還逗留在這里,強撐最後一口氣向著店長倒了聲感謝,便也倒在了指揮官一旁的床鋪上。

  饒是艦娘的體魄,想要在體弱與媚藥的作用下,堅持如此之久,若非溫泉的加持,天城也吃不大消。

  但只是一句感謝,就能讓店長放過到嘴的獵物嗎?

  肯定不能,絕對不能!

  倒不如說當他繼承這家店面以來,這些美妙的艦娘無時無刻不勾動著他的內心,那對於指揮官的鶯鶯燕燕的嫉妒無時無刻不燒灼著他的內心。

  今天好不容易通過下藥將兩人拿下,自己可不能就這樣放手啊。

  下給指揮官的自然是安眠藥,而天城所喝下的便是他從黑市上購買的強效春藥,為了符合艦娘的身體性能,保險起見,他還選擇了動物配種用的藥量。

  他之前還找過好幾個人類女子試過這藥的效果,只是加上一小點,便能讓人變成沉溺於情欲的野獸。

  本以為他全下完後,天城會直接在溫泉浴池之中直接發情,但沒想到,哪怕這種情況下,艦娘都能強行撐到自己的房間。

  淫邪的目光席卷人妻的全身,劇烈運動之下,香汗早已在行走中將天城身上那寬大的浴袍浸透,緊緊貼合上了那雪膩的皮膚,仿佛她一貫穿著緊身黑絲一般。

  而那真空的內部之下,美艷嬌軀更是未著片縷。

  明明是面朝下躺倒的滑稽姿態,那雪膩圓潤的臀瓣卻依舊如兩個肉包般誘人多汁,在房間燈光的照耀下高高拱起,盡情的在房間的燈光下突顯著自己的雪膩,就好似誘人揉捏一般。

  “看來天城小姐你也有點泡暈了,我來幫你按摩一下吧……”

  男人明顯別有用心的手掌隨著話語一點點摸上了上來。

  若是以往,天城定會嚴詞呵斥,讓對方退下,但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沒有了以往的冷靜謀士模樣,一向引以為傲的清明頭腦早已經沒了作用,理智也在情欲的攻勢下潰不成軍。

  灼熱的情欲浸染之下,明顯性騷擾的話語,居然讓天城浴袍下的豐腴肉腿不受控制地死死交纏在一起,企圖用那摩擦的片刻酥麻,稍微緩解那騷淫蜜穴中的瘙癢微痛。

  而無法從丈夫那得到寬慰的落寞空虛更是讓人妻的身體本能地抽動著,以至於她居然沒有提起任何反抗的念頭,只選擇將自己的腦袋埋入那被褥之中,直接將主動權拱手交了出去,只仿佛一只鴕鳥般遮住腦袋,企圖用如此滑稽的戰術,來騙過那來自背部的熾熱侵襲,祈求對方自己退去。

  但殊不知這一動作反倒將那如新鮮出爐的肉饅般的肉腴蜜臀高高撅起,更是將自己的光滑後背毫無防備送給了身後眼冒綠光的飢渴雄性。

  而巴頓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迫不及待的手掌就這樣直接撫上了天城那光滑的性感曲线,隔著已經完全被淋漓香汗浸透的單薄布料游走在越發敏感的背脊之上,用自己粗糙的手心細細感受那雪潤玉肌的每一處紋理。

  “嗚…嗯哼~~❤”

  哪怕沒有全部喝完,春藥也早已經通過溫泉的浸泡,蔓延到了全身各處,強大的藥效更是將天城全身的敏感度被拔高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以至於明明只是被撫摸背脊,但那雄性的溫度好似隨著脊椎流淌,一點點感染著身體的每一處神經之中。

  但還不等她反應過來自己此刻的姿態到底有多愚蠢誘人的時候,那手掌已然順著一節節脊椎向上抓撓,如貓咪順毛般的舒適被幾倍的放大,將她好不容易重組的思維再度切斷,而那剛剛才提起的些許氣力也消散的無影無蹤。

  而正在細細感受著那絲滑背脊的美妙滑膩的男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那繃緊而又松散的背部肌肉。

  如此反應,更讓巴頓的膽子也逐漸大了幾分,本來還擔心藥效不夠的他,還在想是不是應該等待下次再出手,但考慮到這是不是他此生僅有的機會,終歸還是聽從內心的繼續了下來,而天城那一聲嗚咽嬌吟也無疑證明這次冒險試探的成功。

  信心大作之下,以至於店長甚至直接敢用自己肥大的雙手,將那朝著自己,垂掛在如象牙般晶瑩的肉腿兩側的浴衣下擺掀起,讓其下雪膩的凝脂肌膚暴露而出。

  剛剛飽受溫泉滋潤的玉肌就如同初脫殼的雞蛋般紅潤誘人,隨著布料繼續向上撩起,那如大白饅頭般散發著升騰熱氣的肉臀就這樣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豐滿的臀瓣感受著空氣的微涼,不適應地微微顫抖,甚至能隱約從其中看到那緋粉雛菊,在天城越發急促的呼吸中微微收縮,顯得尤為可愛。

  “呼…看來夫人你好像中暑了,我來幫你散散熱吧………”

  只見在春藥的作用下,那嬌艷菊穴都泛上了一層敏感的嫣紅色澤,失去了浴衣的保護,冰冷的空氣夾雜著男人越發靠近的急促喘息順著那臀瓣幽谷向著那未被涉足的菊穴滑去,讓本就處於崩潰邊緣的天城更是感覺自己的心好像都要飛出自己豐滿的胸膛了一般。

  “……滾……滾開~~❤❤”

  異樣陌生的刺激甚至將那情欲的鎖鏈都鑿開了一條縫隙,終於讓天城那好似生鏽的鈍感腦袋獲得了短暫的片刻清明,讓她得以作出喝止身後男人那“好心”的正確行為,但還只是剛剛開始行動,不等螓首抬起太多弧度,那繃直的脊背便愈發向後供去,誤打誤撞地將那顫顫巍巍的臀肉甚至直接送到了男人攤開的雙手之中。

  意料之外的火熱溫度瞬間在那臀肉上蔓延,情況之外的變量差點讓天城那剛剛回復一點點的理智再度過載,而回過頭去,巴頓那好似嘲弄的玩味眼神,這才讓天城注意到自己此刻多麼的像一條母狗在向主人搖尾乞憐,一時之間,前所未有的羞恥感無法阻止地涌上了心頭。

  以至於她連忙再度低下頭顱,想要將那已經男人抓揉的雪臀收回,但她的力氣又怎麼比得上已經獸性大發的巴頓呢?

  最終只能在自己的臀肉上又添上了幾分鮮紅的印記罷了。

  心中異常不甘,卻又沒有其他辦法,失敗的天城只能一手死死攥住那床單的褶皺,而另一只手死死握住指揮官的手掌,將自己已經燥到不行的紅臉盡力遮掩。

  而人妻也對現在的自己終於有了一個大概的認識,自己現在的狀態之下,所做出的的徒勞反抗反而有可能讓她失了分寸,頭腦遲緩的她,現在最好不要再輕舉妄動,不然對方可能還沒動手,自己就有可能先把自己送了……

  現在的天城只能在心中祈禱這惡徒忌憚驚醒自己身旁熟睡的指揮官,滿足他的邪念後,便自行離開吧。

  但很快,菊穴之中赫然出現的另一種冰涼細長觸感瞬間便擊碎了天城心中那最後的僥幸。

  她勉強回首,盡可能不讓自己的身體有太大的動作,這才得以窺見男人已然將一根細長的物體插入自己的後庭之中。

  似乎察覺到了天城那回眸的目光,巴頓甚至給了她一個古怪的淫笑。

  但不等她想清楚這笑容背後的意味,那尖銳的前端與異物的侵入的感覺便已經傳到了她的腦海之中,瞬間便讓天城本來緊鎖的櫻唇微微翕動,嫵媚驚呼更是不受控制地外泄而出,那被強行岔開的雙腿都有些害怕地開始不住地搖晃,遙遙欲墜。

  但與身體本能排斥截然相反,那淫蕩發情的後庭卻給出了完全不同的回應,感受到異物的蠕動腸肉可不管正在苦苦支撐,用盡全力壓抑住喉間淫叫的主人意志,無數淫靡細肉就仿佛千萬只淫手一般向著那細長的物體收絞而去,那淫亂的菊紋擠壓甚至將擠壓成一片扁平的紙塊。

  中間是空的……?吸管?!!

  後庭雖然已經叛變,但通過那肉褶反饋來的種種信息,讓這位謀士終於明白了那存在於自己菊道中的物體是什麼東西,千萬思緒伴隨著這一答案的解析在她那已經有些不太靈光的腦海中碰撞,也終於得以窺見這一詭異情況的始末一角。

  而聰穎的靈光之間她也推斷出了男人下一步將要進行的動作,自然那悲慘的結局已然可以預見。

  深厚的絕望之下,以至於她連最後的矜持都顧不上了,高亢的聲調中夾雜著淒厲的嬌啼,本來固定的雪嫩玉足更是不安地掙扎,在平整的被褥上擠出一層層彎曲的布褶,仿佛一個即將墜崖的雌畜,拼命想要攔下這將自己推下懸崖的最後一步。

  “不……!!!拔……拔出去!!~”

  “接受吧!!這就是母狗你的命運!!!!”

  只是男人可不會就這樣讓她的聰明大腦自由運轉,見那吸管已經進入了那雛菊大半,他也不閒著著,直接將一旁一開始天城就沒有喝完的飲料倒插在吸管的另外一段,任由它一點點地下流。

  而那俯下的身體更是探入了那重新閒置的肥掌,如同砧板上的漁獲般,輕而易舉便鉗住了天城那未著片縷的綿軟腿腹,將它死死固定在了那原本的位置,只能無力地等待著她即將到來的宿命。

  而這動作,更是使得天城那本就如山巒般的蜜臀更加高聳挺立,她感覺自己就好似一頭等待配種的母豬,心頭不由得惱怒而羞恥起來。

  只是被死死固定的雙足根本沒有辦法調整這羞人姿態。

  而另一方面,只要她輕微動彈,那來自後庭中的充盈涼意同樣也會鼓脹深入幾分,傳導到那越發敏感的官能,更使得天城不敢有更多的動作,只能咬緊貝齒忍受著身後作弄的同時,抬高自己那唯一還能勉強使喚的雪白背脊,盡可能夾緊身後越發松懈的雪膩臀瓣,以祈求那液體的得以慢上那麼一小點。

  “這一身淫肉簡直天生就是為了被男人使用而誕生的,每次在我面前走來走去,就是為了勾引我日你是吧…”

  而不同於越發絕望的美人妻,正細細感受著手中的滑膩淫肌,店長那本就粗大的喘息都不由得放慢了許多,好似生怕將手中堪比玉器的肌膚破壞。

  回想過往,若有說這爆乳人妻一身豐腴之中,最讓他眼饞的便是這秀氣的精致腳踝,每次當天城來到這旅店中修養,那優雅的蓮步輕挪就好似在他心頭起舞,讓他整天痴想那松綿足肉夾緊自己的肉棒到底會是何等美妙的感覺。

  而當今天他真的有能與這常年包裹在全身黑絲的小腿腿腹親密接觸之時,他卻有了一種手中握緊的是一塊剛剛出爐的嫩滑豆腐的詭異錯覺,他只需要輕輕用力,那白綿軟肉甚至瞬間便會將那肥大指間的空隙填滿,將那肥膩手指的每一個神經都獻上那極度蓬松的美妙觸感,而他甚至完全沒有從那綿軟細肉之中感覺到任何骨節的形狀。

  而有興許是剛剛泡過溫泉的緣故,男人哪怕全心去感受,卻也沒有從那常年被黑絲包裹的美足上聞到一絲絲燥熱產生的酸臭異味,撲面而來的反倒是如同梔子花般的淡雅清香。

  以至於他驚異的目光也隨著手掌自然下移,想要將這不可思議的尤物看個透徹,細細打量著這靜靜躺在自己手心中的蓮足,而這妙足也好似感受到男人那恨不得將它生吞活剝的目光,在被褥上不安地繃直了絲滑的曼妙足弓。

  而那極少見光的粉嫩玉趾,好似也察覺到男人那灼灼的眼中淫光,雖然天城以意志竭力壓制自己身體的本能,但那微微顫抖的粉趾依舊不受控制的蜷縮了起來,暴露了她那並不平靜的內心,鮮艷的緋色紅暈透過那精心修剪過的淺青指甲蕩漾著,似乎還沾染著些許晶瑩汗滴,就好似清澄的玉葡般誘人品嘗,而直至男人將手指上殘留的乳白飲品一層又一層塗抹在那足底粉肉之上,天城的前半嬌軀還是不敢有絲毫的動彈。

  “不……我……我才沒有……松開我嗚~~❤❤”

  但哪怕如此絕望的堅守,那瓶罐中的乳白液體卻依舊沒有絲毫的停滯,在天城越發迷離的注視下,順著那管道一點點灌入了那純淨後庭的深處之中。

  而哪怕被那淫肉已經壓成了小片,膠質吸管依舊忠實地履行了自己的職責,將那足以讓人都淪為發情淫獸的液體送達了那緊窄菊道之中,直至將那軟糯甬道外圈的無數敏感肉褶盡數填滿,但很快更多的液體也隨之滑入,如同涓涓細流般延綿不絕,緩慢倒逼著順著那發情人妻高高撅起的豐滿後臀向著更深處的淨土流去。

  “進去了!進去了!吔!!!你這母豬感覺如何啊!!!”

  男人囂張的咆哮卻沒有得到天城的回應,因為她的注意力依舊完全被後庭中越發充盈的感覺奪取,那冰冷液體初一進入那溫潤腸道,她只感覺到相比於火熱的腸道糯肉中,流動的微粘稠液體侵蝕著肉褶的每一個夾層,但似乎是那厚腴臀肉將習慣壓死,那液體只能一點點擠出,緩慢而低效,似乎完全沒有辦法對她造成太多的影響。

  但還不等她慶幸地呼出口中緊張的濁氣,開始懷疑自己的推論是否有誤,那正准備抬起的螓首卻猛然僵住,那本打算嘲諷身後男人所做無用功的美眸也猛然瞪大。

  直到這時,她才終於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知何時已經不再聽從自己意識的指揮了,現在的天城,仿佛就是一位被關在這具淫熟肉體之內的囚徒,只能被動地接受外界傳來,被不斷放大的種種感官,甚至連抬頭這一微小的動作,都能在那脖頸上泛起一陣要命的酥麻癱軟,而那胯下的蜜穴更是不堪,本來緊閉的蜜唇更是在不知不覺間陡然放松,垂落下細長的銀絲。

  麻痹與灼熱,兩種本應該互相排斥的感覺居然同時出現在了天城那後庭的幽深甬道之中,那在軟糯菊道中奔走的汁液好似也被那高漲的體溫加熱,不再冰涼,而是如岩漿般熾熱,她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幽深腸道中凸起的粉嫩疙瘩在熱流的衝刷下,嬌顫收縮。

  而腸道黏膜更是背叛了意志,全然不察主人絕望的悲鳴,只是順應著本能貪婪地汲取著著外來液體中的每一點成分,很快,這熱流不再拘泥於後庭之中,伴隨著這淫熟肉體的抽動,流淌過身體的每一處角落,再將衍生出的無盡歡愉裹挾著帶回大腦,好似要將那充盈著無數智謀的謀士變為只會嗚咽淫叫的下賤母豬。

  “…就這的話…我勸你還是趕快找好墳墓……”

  在如此情欲之下,人妻修長的玉頸上仍然頑強且堅挺地繃直伸長,但那緊閉的櫻唇終於還是張開,將那香舌微吐,誘人的甜膩氣息瞬間便彌漫了整個房間。

  哪怕理智的堤壩慢慢崩潰,天城依舊用那最後的意志將那帶有殺意的威脅一板一眼的吐出,對這個褻瀆自己的畜生作出了最後通牒,那陡然抬起棕色的眼眸中也閃過一絲猙獰的殺意,令聽者不由得心底發涼。

  只是此刻,伴隨著那話語中壓抑不住的春情,還配合上咬牙切齒也無法遮掩的嬌媚顫音,反倒有了幾分嫵媚誘人的挑逗意味。

  這便讓這威脅在男人看來變得格外可笑,而從他的角度看去,這頭連螓首抬起微微都需要花費莫大精力的雌畜,在媚藥注入後庭的瞬間便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資格,別看著這女人現在還在嘴硬,實際上她連倒趴的姿態都快要沒有辦法維系下去,這威脅話語與其說是逼迫,倒不如說是一種對於男人雄性本能的一種激將。

  “是是是……就是不知道天城夫人能在這動物配種的藥下撐多久呢?”

  回應天城威脅的一記響亮的巴掌,重重地在那蜜臀上打出了一片雪白肉浪,而這一下,本來還剩下大半瓶的飲料也隨之加速消失在了菊穴之中,惹得天城又是一陣嬌啼,連那可憐的威脅都未能說完。

  而巴頓見狀也不再等待,而是抄起自己的雙手,沾起些許因為內部充滿而外溢的白色飲料,這對女性特制的藥物對男人的作用微乎其微,正好方便了巴頓接下來的行動,一想到這雌畜每一個敏感位置都被塗上春藥,那她是不是還能保持現在的嘴硬呢?

  光是這樣想著這才女淫賤乞憐的場面,他都感覺自己的肉莖又漲大了一圈。

  那大手的速度也輕快了幾分,直接順著那被撩開的浴衣縫隙向著內部探去,輕輕剮過那如象牙般雙腿組成的門戶,緩慢撥動著那可愛的萋萋芳草,向著那小巧迷人的肚臍一點點地進發。

  而天城自然也感覺到了這淫賤的作弄,但已經渾身癱軟的她又如何能作出更多反抗呢。

  咬緊牙關間,她也只能將另一只支撐著大半身體的纖手抽回,探向自己的小腹,以企圖抵觸那雄性髒手的進一步進犯,只是天城那已經變成單线程的大腦,一時之間居然忽略了自己姿勢的維持。

  這脫手的動作一下便讓她本就不穩的身體又是一陣抽動,胸前自由垂掛的豐腴乳袋直接下壓,更是撞在床鋪上如面團般變化出淫賤的扁平形狀,平日連指揮官都細心呵護的粉櫻蓓蕾也與那浴衣那粗糙布料親密磨蹭,甚至擠壓出了某種半透明的乳白汁液,讓越發敏感的人妻更是情不自禁地吐出聲聲嬌媚呻吟。

  “…不要……不……那……不可以……咿嗚唔❤❤❤”

  而那勉強抬起的玉掌又何嘗能阻礙男人那火熱的肥手呢?

  更何況那雙同樣沾滿酸奶的肥大手掌仿佛有魔力一般,與天城那泛起情欲嫣紅的肌膚一經接觸,便可以讓這雌伏人妻的嬌軀一陣嬌顫,以至於本來想要頑抗的玉掌只是與對方粗糙的皮膚一摩挲,便失去了力道,反倒落入了其中一只肥大手掌,任由對方揉捏把玩著雪潤柔荑,而另一只手則毫不停歇地肆意游走,恨不得將所摩挲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自己貪婪的痕跡。

  一時失誤,以至於雙线失守,天城再次品味到了貿然行事的苦果,只是在這雙倍的快感衝刷下,天城的意識都出現了一絲裂痕,也再無心思可以復盤。

  而那雄性指腹上凸起的惡心疙瘩的粗糙形狀,都似乎已經直接出現在人妻的腦海之中,那手指光是剮蹭著白皙雪膩的大腿內壁,便會在嬌艷玉肌上留下一陣難耐的躁動赤熱。

  這異樣的瘙癢仿佛在肌膚之上,又好似在皮肉之下,但最終好似又直癢人妻那越發跳動的心頭,那兩瓣蜜唇更是在這瘙弄之下,難耐地微微翕動著,向著這外來的客人翻開了大半,顯露出其中晶瑩閃亮的粉嫩豆蔻,而泌出的半透明粘液更是恬不知恥地伴隨著那張合一點點地滴落,在空氣中扯出一條銀亮的絲线。

  ‘不…不可以……指揮官……救……救我…………’

  躁動的情欲再難壓制,已經在後庭那流淌液體的浪聲拍打中逐漸迷失自我的天城,只能將指揮官的手掌握得又緊上幾分,想要將自己自己內心的哀鳴傳遞過去,喚醒那沉睡的丈夫……只可惜奇跡沒有發生,她所能得到的---只有對方那毫無回應的沉沉睡顏。

  ‘……為……為什麼……嗚❤❤’

  絕望,悲鳴,甚至是怪罪,種種情緒混合,使得那已經變為桃心形狀的瞳孔都微微收縮,滿溢香汗已經將那棕紅發絲盡數浸透,死死貼合著那雪白玉庭上,但哪怕萬千思緒,但天城卻再度咬緊了自己的貝齒,哪怕大腦已然空白,但她也絕不承認自己會這麼簡單地拜倒在這生殖快樂之下,那與指揮官相握的手掌所傳遞而來的溫熱更是維系著她在這快感洪流之中的最後錨點,使得她有力氣讓那雪膩的雙腿再度夾緊,將那仍然不老實的大手狠狠固定在原位,以求阻止對方進一步的進入。

  只是這真的有作用嗎?

  正在作怪的男人也同樣感覺到那夾住自己手掌的豐滿腿肉,平日鮮有運動的內壁糯肉並不稱得上彈性十足,但反倒是肉感酥軟,卻完全不覺得肥膩。

  天城的動作,不但沒有給肥漢任何不適,反倒讓他只感覺自己的手掌就好似陷入了一片由棉花糖構成的天堂之中,香甜汗液浸透的豐腴內壁就好似真正的蜜穴一般,如此美妙的手感更是讓男人浮想聯翩。

  “還想反抗?你這明明是明晃晃的勾引才對吧!!真是只淫蕩的狐狸精啊!!”

  而天城這最後的頑抗更是讓店長確定了這個雌畜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大局已定的他那肥大的嘴唇也終於勾出了一個丑陋的淫笑,運用起力道將那手掌從豐腴肉谷之中拔出,如此劇烈的動作更是讓人妻繃緊的唇舌之中又是泄出一股淫叫。

  “嗚……不可能……我不是…哦齁齁❤❤!!”

  但還未等那嬌媚淫聲停歇,店長那臃腫肥大就好似千斤頂一樣,迫不及待地直接一把俯下身去,壓在了天城那完美無痕的背脊曲线之上,那丑陋面容也找准了天城在勉強微微翹起的螓首,狠狠啃上了那嬌艷欲滴的紅唇,這反差感極強的場面就好似一個老年的肥大哥布林將一個美女騎士拖回自己巢穴盡情凌辱一般,只是那女騎士面容上浸透的嫣紅,完全不像非自願的樣子。

  天城更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打亂了陣腳,男人臃腫的重量瞬間施加在天城的背後,將那本就搖搖欲墜的三角徹底壓垮,直接重重地被壓在被褥之上。

  被人無情當做肉墊使用,本應劇痛的感官,居然已經全部變成了快感的漩渦,使得她嬌軀不受控制地劇顫,更是差一點點淫水潮噴。

  “唔嗚——嗚嗚嗚嗚—❤!!!”

  但就算如此,那小腹中越發激蕩的熱流,依舊沒能打開人妻那緊闔的貝齒,頑強地將那肆意進犯的肥舌擋在那門關之外,只是這最後的物理頑抗可沒有辦法阻擋那濃郁的糜爛雄臭,那惡心的氣味好似無孔不入,伴隨著男人那興奮到失控的腥臭口水直接撲打在天城臉蛋上,仿佛直接侵入了她的大腦中國的每一處神經之中,使得哪怕阻止了舌尖的進犯,那濃郁的雄臭依舊讓她頭暈目眩。

  ‘好濃……和指揮官那種稀薄的氣味…完全不同……’

  而那雙肥手也沒有閒著,一只順著那已經被猛然襲擊擠壓到雪腋之下的乳峰弧度向上爬升,粗糙指腹如愛人般順著那白膩曲线一點點躍動,每一點推進,都在那白里透粉的雪膩上留下一道淫靡紅印,直至那修長鎖骨,而後順著那精致骨節滑動,最終自上而下,滑膩地探入那幽深乳溝之中,而他那散發著難忍惡臭的厚唇也察覺到了這爆乳人妻最後的頑抗,難以突破牙關的它轉瞬間換了一個目標,轉而用那肥大汙唇順著緊繃的修長玉頸向下親吻,而那粗糙汙舌更是惡心地探了出來,舔舐著那好似羊脂玉般純淨的皮膚,留下一條條散發著刺鼻惡臭的反光粘漬。

  另一只手也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目標,作為花叢老手的肥漢遠比他外表表現的那般靈巧,居然能在上面已然兵分兩路的同時,依舊靈活地運用自己食指與無名指的配合,將那夾緊的飽滿臀瓣一點點撥開,使得那已經向外滿溢著白稠酸奶的粉嫩雛菊與那外層重新蓋上的浴衣布料所貼合,浸透出一個淡乳色的水團。

  那等待許久的拇指,下一刻便發揮起自己全部肌肉的力量,猛然向下捅穿了下去。

  作為手指最為強而有力的部分,那半透明化的浴衣完全沒辦法起到絲毫阻攔作用,甚至那不知道多久沒有清洗的汙黃指甲居然直接將這布料撕破,指尖就這樣毫不避諱探入了那被腸液與酸奶所浸透的粉嫩菊穴之中,在那已經完全滿溢乳白汁液的菊眼之中濺起了一朵小小的淫賤乳花,更是瞬間擊潰了天城那好不容易重新積攢起的些許忠貞操守,那緊緊咬死的牙關中。

  “嚶~~~”

  只是初一進入,男人瞬間就知道了為何剛剛抽出的吸管是扁平模樣,未被開發的菊穴堪稱攝魂奪魄的盤絲洞,那一層層的緊致菊褶一旦察覺到外來的入侵,就好似八爪章魚般攀附收束起來,哪怕有著那混雜液體的潤滑,緊緊裹實的淫騷黏膜,居然讓男人的手指一時之間也有了一種難以拔出的舒爽感覺,難以想象如果此刻探入其中的是肉棒,那該是何等美妙的極致體驗。

  難以言明的酥爽快感之下,他甚至連那維持臀瓣張合的食指都不由自主的加入了這一場盛宴之中,順著那股溝與拇指同行,而那被拇指搗弄飛濺的乳白汁液居然也隨著臀肉圓潤的弧度一點點回流,幫助那肮髒手指更加順暢的滑動著,甚至還發出了噗滋噗滋的淫賤聲響,使得那本來緊湊的菊蕾更是逐漸寬松柔軟。

  “這樣就不行了??還說自己不是淫狐??天天晚上去榨取野男人精液才這麼虛弱的吧哈哈哈哈!”

  面對如此侮辱的話語,天城是什麼態度呢?

  若是讓天城自己來形容此刻自己的處境,最貼切的詞語一定是一條在砧板上任人魚肉的美肉,她就真的好像男人手中被肆意把玩的橡皮泥一般,垂下的發絲被男人的腦袋強硬地擠蹭排開,繃直的玉頸早已酸脹不堪,遙遙下垂,即將與巴頓那強硬貼上來的腦袋作出那如戀人般相擁的親昵動作,而那不斷在自己乳溝內滑動的手指依舊在不斷作怪,但卻出乎意料地沒有把玩那挺翹蓓蕾,反而在光滑無痕的側乳肆意抓撓,帶起一波並不強烈但異常明顯的酥軟勁道,更讓那求而不得的空虛近乎發狂,推動著身軀的淫亂狂念瘋狂反攻著最為核心的大腦。

  “…才不是呢❤❤❤……不嗚…❤❤”

  而純淨後庭中的扣弄則更是要命,指揮官都未曾有幸進入的嬌嫩菊穴的第一次,居然是被一個猥瑣雄性的汙穢手指所奪取。

  這一殘酷事實更是讓天城的心就好似墜入了冰河中一般涼徹。

  但轉瞬間,那讓自己無比厭惡地扣動,便轉化為難以形容的熱流。

  天城就感覺自己的菊蕾就好似搗弄年糕的石臼,在男人手指的抽插之下愈發柔軟,而某些東西好像也順著後庭那酥軟肉褶的臣服漸漸融化,至於是什麼…好像已經不再重要……

  人妻那顫動的檀口之中,現在只能吐露出意義不明的殘破音節,再難組織出一句有意義的話語。

  “要……要……壞掉惹❤……唔咿~~~……”

  男人感受著身下那逐漸松軟的身軀,嘴角的笑靨愈發深沉,他這次添加的配種藥劑哪怕是在黑市上都是違禁品。

  光是幾滴,便足以讓普通雌性無視物種地發狂交合,而今天為了保險更是用上了一罐的劑量。

  這樣的藥效饒是對艦娘而言,也太過凶猛,更不用提天城還是以後庭吸收這種事半功倍的方式攝入,兩倍的吸收速率,再加上男人這淫猥按摩的推拿擴散,藥物早已經順著奔走的血液流遍了這嬌淫身軀的全部,若是一般雌性,說不定現在腦子都已經被超量的快感燒壞了,倒不如說,這爆乳人妻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

  而現在這奇跡的限度也抵達極限,三管齊下,如潮水襲來的酥麻快感之下,天城那緊閉的小嘴終於微微吐開,而這恰是巴頓所希冀的,本來還在那精致鎖骨上啃撓的大嘴一下抓住了機會,直接吮上了天城那松懈的唇齒,男人也完全不擔心對方會不會暴起傷到自己,粗暴地將自己那明顯肥大一圈的腥臭舌頭強行擠入那貝齒之間,喉間更是發出惡心的滋滋抽動,貪婪地索取著其中甜美的人妻香津,並將自己那不斷分泌的惡臭口水擠入其中。

  “嗯~啾啾❤……吸溜❤……”

  滋滋的水聲絡繹不絕,那翻騰的香舌根本毫無反抗之力,只能被男人肆意地卷曲纏綿,卻無能為力,它的主人---天城並非不想反抗,盡管已經拼命發狠想要將那大開的唇齒再度閉合,要給巴頓留下一個難以恢復的傷痛,但越是不甘心地想要提起那僅存的氣力,但嬌軀卻越發不受控制地癱軟。

  好似巴頓的吮吸刮走的不只是那不斷分泌的香涎,也將她那本就不多的體力也一同抽走,以至於她喉間發出嗚咽的嗚咽低鳴,桃紅眼角的晶瑩順著那面頰,滴落在床鋪上,但哪怕如此,卻只能任由對方肆意在自己的口腔內剮蹭汲取。

  “藥…藥……物的……不……我不……會嗚哦哦哦❤”

  遙遙欲墜的話語,還有那甚至開始主動迎合的動作,無一不預示著天城即將墮入淫道的現實。

  只是事情卻在這個時候出現了誰都沒有想到的轉機,那被天城都已經抓到青筋暴起的手掌,居然在此刻傳來了別樣的異動,微弱但格外的清晰。

  許是指揮官似乎聽見了天城心中反復的禱告,又或者是那淫叫喚醒了指揮官沉睡的本能,他居然真的用手掌伸向妻子,給與了對方一個仿佛充滿鼓勵的回握。

  而這細小的微動就如同寒冬中的燭火,讓天城那已經快要放棄的意識,又憑空生出了一絲氣力,甚至能讓這個已經完全被藥物浸透的嬌軀都能微微挺起,使得身後的男人身形一陣搖晃。

  ‘指…指揮官!?!’

  感受著突然發生的奇跡,一瞬間激起的興奮與激動便將天城本來即將沉淪的欲念一下重開,甚至連身下那因為男人不穩身形而一下深入的手指都無法干擾天城那心中重新堅定的決心,本來低沉下去的腦袋也在一瞬間撞開了男人那湊上的面容,美眸中帶著欣喜若狂的意味,迫不及待地望向了指揮官的……?

  ?

  等待她的並非指揮官那掙扎睜大的憤怒雙眼,也並非自己幻想中鼓勵的反握手掌,為自己的堅守獻上莫大的鼓勵。

  映入眼簾的,只有指揮官那因為自己手掌被天城緊握而痛苦蹙緊的眉眼。

  一時之間,如此殘酷的事實如重錘般猛然敲擊著天城那連喜悅都還未褪去的頭腦,使得她頓時呆在了原地,而似乎對方還不滿足,甚至將從那掙脫的手掌中抽回,將天城那失去支撐的手掌甚至落在了床褥之上,發出了一聲簡單的悶響。

  只是,這其中好似還夾雜著什麼東西徹底破碎的聲響。

  “哈哈哈!!!看來你的指揮官好像也在支持我們呢!!!”

  堅持…貞潔…愛戀…在此刻都如同笑話一般……

  本就遙遙欲墜的心象,與那強行挺起的身軀就如同風化般崩塌,化為漫天的黃沙。

  打一開始,這快感從始至終從未被真正驅散,所思所想之間,只是那入夜前的一點殘光罷了。

  而此刻,那洶涌快感則伴隨著轟然倒塌,再度卷土重來。

  只是現在已經完全呆滯的天城,失去了那地獄中唯一的垂絲,又有什麼辦法能繼續抵抗呢了?

  伴隨著身體的完全壓癱,平坦光滑的小腹攜著男人全身的重量,重重砸扁在了床鋪之上,內部燥熱的子宮更是仿佛遭到了一擊強而有力的腹擊一般,那埋藏在小腹之下,小小的聖潔房間瞬間便在這里力道變化了形狀,其中已經泌滿的黏膩淫水就如同決堤一般,直接從那已經完全滿溢情欲的花穴中如霰彈般噴濺而出,直接在那身後本就沾染上點點水團的被褥上留下了一個長長的扇形水漬,灼熱煽情的白霧更是從奇觀上一點點向上升騰。

  而那恰好正對男人肉莖的尾椎此刻仿佛變成了熱熔的模具,親密地接觸,直接將身後雄性的肉莖形狀前所未有的清晰刻錄在了那雪白肌膚之上,甚至每一條青筋每一點肉疙的形狀,仿佛都隨著脊椎的一點點抽動而傳導到了緋紅全身的各處,也就所幸天城的嬌軀足夠柔軟,不然這一下估計就會在男人粗暴的動作下變成兩半。

  “啊❤!!!!”

  大喜大悲之間,天城那空虛的心神又豈能反抗這一下猛頂呢?

  嗚咽嬌啼再也沒有被抑制,自由地從那櫻唇之中流淌而出。

  粗暴凶殘的對待本應讓她這嬌弱的身子痛苦不已,但似乎是藥劑的作用下,仿佛腰斬的刺痛與那敏感度已經被拔高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程度的嬌軀卻相互結合,天城感受到了生平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那漂亮的獸瞳直接在這劇烈的快感之中泛上了大半的眼白,甚至意識都消散了大半,而其中好似還孕育著別樣的某些東西。

  只是人妻失去了意識,男人就會這樣放棄到嘴的美肉嗎?

  當然不會,還沒有等天城從那超量的快感之中回過神來,巴頓便強忍著將那肉棒繼續在素股之中摩挲的強烈快感,一點點地抽動剮蹭著那兩側豐腴的臀肉,只留下一陣陣難耐的燒灼瘙癢,而後退的巨碩肉棒更不會就此罷休,退到一定程度後,已經腫脹到堅硬似鐵的黑紫龜頭就這樣直接抵在了那滿溢蜜汁的玉蚌之上,如采蜜的工蜂,一點點靈活地撥開那緋色薔薇的花瓣,貪婪地沾取這殘留的沁露。

  那在藥物作用下完全淪為情欲奴隸的酥淫軟肉,居然在天城都沒有反應過來的刹那之間,又是一陣急速的抽搐抖動,每一處軟濕肉褶甚至好似有了生命一般,時而彼此糾纏成更為緊致的軟糯腔道,又時而散開變為暖濕肉穴中布滿的一個個觸手搖曳蕩漾,連最深處的宮頸都被這歡呼雀躍的氣氛所感染,微微叩動著那已經瘙癢不堪的宮門,發出一聲聲噗滋噗滋的淫賤聲響,仿佛祈求恭迎這已經探入小頭的新主到來。

  而這熾熱的進犯同樣使得那失神的天城終於從那大起大落的心緒中掙脫了出來,那逐漸放松的嬌唇中卻是發出了一聲嘻呵的低沉聲響,讓本來身後已經蓄勢待發的男人心頭頓感不妙,但還不等他有點擔心地想要將人妻再度壓倒,那雪潤蜜臀居然自己向後供動,好似貪食的小獸一般反倒將男人那呆滯的肉棒前端吞入了那緊致糯穴之中。

  猛然襲擊之下,那緊致腔肉瞬間覆蓋肉莖的酥麻快感甚至讓身經百戰的男人都不住地倒吸冷氣,但他卻並未第一時間享受著美妙的絕頂感覺,倒不如人妻這反常的舉動上更加讓他心有余悸,但當巴頓驚愕地抬頭想要查看人妻現在的狀態,映入眼簾,卻是美婦一記嫵媚煽情的回眸媚眼。

  “嗯啊❤……指揮官❤……如…如果你再不起來的話❤❤……天城就真的❤…只能變成淫亂狐狸了❤……嗯吖❤……嘻嘻”

  淫媚煽情的話語悄悄淌出,那再度睜開的美眸之中,再難尋找到剛剛忠貞不渝的堅定神色了,身心兩面的徹底崩塌下,那眼底深處只殘下一片由欲望構成的斷壁殘垣。

  幾乎將眼眸占滿的粉色桃心,不再顧慮地向著身後的雄性散發著自己動情的情思,宣誓著這個爆乳美人妻終於徹底拜倒在淫熟嬌軀的本能之下,淪為了情欲的色孽狂獸,主動向這個對自己下藥的卑鄙雄性如同母狗般搖尾乞憐。

  那已經被主動吞入緊致蜜腔小半的灼熱鋼鐵,更是助長了這雌獸本能的高漲浴火,她居然不知道從哪兒又生出氣力,讓那向後拱動的股部越發凶猛,以至於甚至因為身體都還未對准,那肉杵居然直接鑿擊在了軟糯肉壁之上,將那粉嫩黏膜直接撞擊成為了肉棒的淫賤形狀,而這花徑變形的暴虐快感一下便讓天城那抿住的蜜唇再度張開,吐露出嬌媚淫叫。

  “嗚啊啊啊啊❤❤!!❤頂到了❤❤!!!”

  而這動作雖然緩解了那外圍肉褶上不斷泛起的瘙癢,但無人可見的宮腔之內,最深處的嬌嫩花心卻只能嫉妒得變形收縮,噴濺出一波波暖濕的淫液,襲打在那青筋暴起的黑紫棒身之上,甚至好似已經主動收絞到了完全貼合男人肉棒的形狀,顫抖著仿佛在祈求著對方將自己徹底打上雌畜的印記一般。

  這淫賤的本能更是從那連指揮官都未涉及的純淨子宮之中向著全身淫肉蔓延,惹得那本來已在那撞擊之中,飄飄欲仙的人妻再度跌落了凡塵,如此強烈反差對著淫亂雌獸完全不可接受,以至於那平日中輕聲細語地謀劃種種戰役,策定萬千妙計的櫻唇之中居然發出了類似初春少女般的憐愛之音,但配合那在空氣中微微顫抖的狐耳,卻更像是野貓發情時的淫賤浪叫。

  那蜜臀更是在這抓撓心肝的誘人嗚咽中,動情地搖晃著,配合上那還有半截在外的烏黑肉莖,就好似雪白蓬松的棉花糖配上了一陣髒兮兮的黑色棍棒。

  但巴頓又豈是這樣一個失去理智的雌獸可以拿捏的呢?

  他可不是什麼純情處男,雖然這舒爽的美妙體驗確實世間罕見,讓他一時之間差點倒在酥麻蜜穴之下,但是仍然不足以讓他徹底失去控制,喘息之間,很快店長便從這發情雌彘的突然襲擊之中緩過了神來。

  感受到這爆乳美人妻失去理智地拱動乞憐,更是讓巴頓玩心大作,面對美人妻這淫亂求歡的動作,他反倒沒有了剛剛的急不可耐,倒是刻意地隨著那肉臀的舞動,也操作著自己的肉棒在那蜜唇淺穴位之上輕輕鑿搗起來。

  而只是他的每一次搗弄都淺嘗輒止,如筆觸般只是將劃過那緊致腔道,卻沒有用上了任何力道,將面前這發情的雌畜如頑童手中的玩具般輕易拿捏。

  “淫賤騷貨,睜開眼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說你不是母狗?!”

  自那敏感龜冠上感受著那腔道軟壁上每一處不同的美妙觸感,更是讓巴頓爽到不受控制地從喉間發出難聽的低沉嘶吼,哪怕御女無數,這種絕頂感覺也是他從未體驗到的。

  只是這可就苦了已經完全瘋狂的人妻雌畜,每當天城那蹙緊的雪眉,正以為自己內部要被填滿,即將滿足地舒展開來之時,那肉棒便會磨人地向後退去,仿佛毫不留戀的動作,甚至在交合處扯出一朵不小的淫液水花,而那空等的躁動肉褶只能空虛地發狂搖曳,向著天城那迷離的大腦發出瘋狂地抗議。

  如此美肉的投懷送抱,卻被這樣淫猥作弄,哪怕是目前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天城都不滿地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撒嬌獻媚,她那容量僅剩無幾的大腦所能得出的唯一結論便是自己還不夠虔誠,才無法等到這大雞巴的淫亂獎賞,雖然殘留的聰慧讓人妻本能地感覺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太對勁,但此刻的她早已經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了。

  現在理智已然完全崩塌的天城只是本能地搖動著自己那腴滿的豐臀,順應著男人肉莖的旋動一點點旋轉收絞,想要逐漸地將那肉莖更多的部分吞入瘙癢肉壺之中。

  但那只與指揮官交合的蜜壺動作顯得生疏而青澀,如此諂媚的動作不但沒有讓著雌彘內部的疼癢緩解些許,反倒是讓那肉棒的滑動更為順暢自如,越發難以把握。

  如此結果,已然快要將這個智謀絕頂的謀士只能無力地扭動著嬌軀,好似一條擱淺的鯨魚般絕望,但卻永遠無法逃脫這逐漸窒息的環境。

  “好的主人❤……淫狐明白…一定會伺候好主人❤天城就是巴頓大人的母豬孕袋……嗚…請主人賞賜❤……嗯嗚嗚❤❤”

  在這貪求歡愉的逼迫下,天城居然仿佛魔怔了一般,喊出了發自本能的臣服宣言,純潔的羔羊終究還是在內源情欲的熊熊燃燒之下,將自己主動送到了餓狼的嘴邊。

  而巴頓自然也不會拒絕這送上門的侍奉,玩鬧的時間也差不多結束了,收拾了一下自己泛濫的玩心,黝黑粗糙的大手便狠狠鉗住了天城那如柳枝般舞動的纖腰,伴隨著一聲沉重的悶哼,給淫水泛濫成災的肉貝送上她夢寐以求的充實盈滿。

  “指揮官老兄,可是你老婆自己要的啊!!!那你這賤狐狸可就給我接好了!!!!”

  他都不忘侮辱一聲還在呼呼大睡的指揮官,那肉莖就這樣在男女淫叫的交織中,以後入位的形式狂暴地轟入了那花徑之內。

  而還未完全捅入,天城便似察感到了什麼,那嬌嫩喉間就提前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嬌吟,淫熟的嬌軀不知哪來的力氣甚至從被褥上向上反弓,以至於那擠壓變形的軟糯雙峰都在這動力勢能下向上揚起,如同流星錘般胡亂的上吊下拋,砸在天城那桃腮之上發出一聲聲沉悶的厚重淫響。

  轉瞬間天城的預感便變成了現實,那如期而至的感覺如洶涌潮水般到來,凶猛的力度差點讓天城直接被頂出了床鋪的范圍,緊接著蜜腔撕裂的疼痛感與貫穿感接踵而來,被放大的官能之下,天城甚至連棕色的狐尾都沒有辦法保持收斂隱藏狀態,瞬間便以半透明化的形態,如怒放的薔薇般怦然在男人面前綻放,把無比投入的巴頓都嚇了一跳,以至於巴頓腰際更是猛然一抖,那碩大的本錢一下撞在了那最深處的花心之上,瞬間便將整個蜜腔撐大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大小。

  “嗚!!!!要被頂壞了❤❤❤!!!”

  而那肉臀也同時重重砸在巴頓那健壯小腹上,仿佛天然的肉鼓一般,那雪肉變形之間更是發出一聲聲沉悶的渾響。

  但很快,撕裂的痛感也如退潮伴隨迅速褪去,逐漸在那藥物的作用下轉變為難以言明的充實與幸福,以至於天城更是發出一聲不堪的悶哼,哪怕已經完全變成了發情母豬的頭腦,她都能清晰感覺到自己那本屬於指揮官的子宮正在一點點的下沉,微顫的宮頸更是在男人的粗暴撞擊下一點點酥麻起來,而本來緊致的花徑腔道更是已經被肉棒變成了一層薄薄的淫賤形狀,榨取出巨量淫液,順著兩人交合之處點點滴落,最後匯聚成了一個小小的糜爛水窪,在地板上散發出一陣騷膩淫香。

  “…主人唔…好棒啊❤❤❤……全都頂到了❤……”

  與這水波粼粼相呼應的,便是天城那著魔般的諂媚淫叫,無數連指揮官都未聽聞過的汙言穢語都搭配著發情的顫音,難以想象地從這個才女的口中吐露而出。

  而如此自賤的淫蕩行為,卻只為了博得身後主人更為暴虐的對待。

  而這高亢的淫叫甚至讓熟睡中的指揮官都不由得本能地轉了身,他那沉重的眼皮好似也有了反應般微微抽動了兩下,仿佛馬上就要醒覺開來,只是現在陷入狂亂的人妻已經完全沒有精力去關注這些了!

  她現在的腦海中,除了如何更加高效地用自己那緊致的蜜穴榨取那屬於自己的淫賤汁液以外,已再也容不下其他東西了!

  那纖細腰際無師自通地搖曳舞動,明明已經被那黝黑大手死死鉗住,但卻依舊自如地在那手掌之間夾合的小小空間之中閃轉騰挪,就如同一條靈活的水蛇般難以把握,軟糯宮口更是盡情廝磨著那死死抵在宮門外卵蛋大小的龜頭,仿佛纏綿的愛人般為其獻上深情的舌吻,而這動作更是讓那本就搖搖欲墜的宮門愈發動搖,以至於那馬眼中噴涌的先走汁液都能透過小小的縫隙滲入那發情子宮之中,熾熱的溫度,反倒沒有讓雌獸感覺到任何不適,反倒是舒服地眯起了自己那嫵媚的桃心眼眸。

  “呼~~”

  舒爽的觸感不禁讓巴頓舒服地呻吟,明明一開始還很生澀,連調整最好的角度都不會的一個熟婦,居然在短短幾個呼吸之間便掌握了諂媚阿諛的技巧。

  如此強大的學習能力,讓巴頓都不由得開始懷疑艦娘這種生物是不是天生就是為了成為男性肉便器而誕生的,再感受著那若有若無,在空氣中隨著天城淫水飛濺而歡快舞動的半透明狐尾,此刻的天城更像是在夜間潛入男人家中,吸髓吞精的妖狐,而那仍然插在菊穴深處的瓶子,已然成為了這只九尾狐的第十只短小尾巴。

  只是已經完全被藥物蝕骨的美人妻,又還能殘留多少氣力呢?

  不一小會,淋漓香汗就要將天城身上僅存的白色浴袍徹底浸透,隱隱透出其下雪膩透紅的玉肌,而那嫵媚淫叫的櫻唇也逐漸沙啞,只剩斷斷續續地進氣呼氣,嬌艷的玉容更是無力再維持揚起的媚態,只能怪怪地低垂下去,“天城❤……真不行了❤❤……真的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以平日完全不同的嬌媚聲調吐出服軟的話語,但天城那豐滿後臀卻作出了截然不同的諂媚動作,還是不願將那肉棒從蜜壺中拔出,酸脹不已的腰部依舊艱難地拱動著,仿佛害怕那肉棒因自己的無力而離去一般,便使得她那口中的話語毫無說服之力,像是夾雜著期待巴頓主動出擊的撒嬌之音,倒不如說,這可能才是她的心聲。

  “真沒用——看來是連榨精都做不好的母豬呢!!”

  巴頓又怎麼會聽不出這言外之意呢?

  那丑陋面容在笑意中頓時扭曲成了一朵菊花,那鉗住小腹的手掌向下滑落,直接變成箍在那雪白小腹上一條強而有力的黑色皮帶,然後隨著肌肉的暴起再一發力,居然以兩人的交合處為支點,硬生生將懷中一塊淫熟美肉抱了起來。

  那修長的玉腿終於不再局限於被褥之間的狹窄,但卻因為失去支點而在空氣中害怕地胡亂舞動著,在燈光的照耀下仿佛白玉象牙般晶瑩剔透。

  而天城那挺翹蜜臀此刻已經完全變為了肉棒與蜜穴之間的優質肉墊,巴頓的小腹提供了絕佳的柔韌觸感。

  失重的感覺,也讓人妻雌畜本能地向後弓腰,想要尋找一個穩健的依靠,而那光滑背脊就這樣直接與男人的胸膛親密無間地貼合在了一起。

  若是指揮官此刻“有幸”醒來,那必然能看到自己的嬌妻就如同一個雞巴肉套一樣,被死死箍在男人那向天挺立的巨碩肉棒之上玩弄。

  而從他現在躺著的角度向上望去,更是能看到那本來緊致的穴口變成了一個充血的圓形小環,直接套在了那青筋暴起的孽根根部,就如同戴上超大號的避孕套一般。

  而此刻的愛妻哪里還有以往病重嬌弱的模樣,平日連呼吸都不敢過重的天城,此刻甚至已經大口吐息了,而那蒼白的俏麗面容更是變為發情桃腮,自那黑白的分隔處更是伴隨著淫落的窸窣水聲,降起了一小片淫液細雨,潤物細無聲一點點滴打在指揮官身側,還有些許甚至直接澆灌在了這個正牌丈夫的身體之上,很快就將同款白色浴衣徹底打濕。

  旁人若遠遠看來,活脫脫一幅奸夫淫婦在苦主面前通奸的淫靡囂張場景。

  黑市購買的發情藥劑自然沒有這麼神奇,能治好天城這自誕生起就存在的傷病,但是話又說回來,男人懷中的又不是自己的媳婦,巴頓自然不會為指揮官去心疼他的妻子。

  巴頓作為一個健壯雄性,對於這樣曼妙的雌畜所能做出來的最大敬意,便是將懷中的淫熟蕩婦當做一塊上好的育種苗床,盡情享用品嘗,至於之後會不會給天城帶來什麼後遺症?

  那就是她正牌丈夫的責任了。

  只是很可惜,起碼現在哪怕是那溫熱的淫液雨滴,依舊無法喚醒指揮官那沉睡的心靈,只能任由天城如同一個破舊的玩偶一般,在男人手臂的操縱下,一身淫肉上下翻飛著的美妙場景從自己的面前白白消失。

  而內部柔韌花心同樣也在這重力的作用下,前所未有地與那龜冠再度擁吻在了一起,防线早已搖搖欲墜的宮頸哪還能收到這樣的撞擊,不禁發出了一聲令人牙癢的酸脹聲響,便裂開了一條足以讓傘冠進入的小孔。

  烏黑肉莖就這樣直接鑿穿了那對於指揮官而言多年未能攻破的宮門,完成了給這淫蕩人妻開宮的重要工作,堪稱處子的嬌嫩子宮歡呼著迎接這真正主人的到來,那窄小肉腔甚至直接就這樣籠上那龜冠之上,緊密無縫地貼合著那雞蛋大小龜頭的每一寸外皮,一些肉褶也無法抵達的角落,則由那蜜穴之中不斷滋生的淫液作為補充,直至整個腔室都被徹底填滿,再也無法容納,只能從那淫靡交合處如水箭般噴射而出,居然下落擊打在指揮官沉睡的面龐上。

  “……好粗❤❤……嗚吖❤❤…指揮官的❤…完全比不上……完全撐開了嗚嗚❤…❤………”

  而巨大的力度甚至衝破了讓男人緊束的手臂松脫,讓那本來就如同孩童把尿般姿態的天城甚至差一點向前飛了出去,明明是戰艦的精靈,此刻卻如同男人手中的性愛玩偶一般搖曳,連指揮官都不敢用力的豐滿淫體,此刻卻只能嗚咽承受著對方狂風驟雨般的襲擊。

  光是看那蒼白與桃紅融合的面色,便可知道這病弱人妻的狀態已然愈發差勁,但哪怕如此,她依舊竭盡全力繃直著自己的纖細腰際,讓男人那粗暴的頂撞每一下都能精准有力地鑿擊在那嬌嫩的子宮內壁之上。

  只可惜這動作終究是無根之萍,貪婪的雌獸又不願意放那花徑中的猙獰凶獸離開,又想要尋找一個落腳的地兒,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呢?

  這脆弱的平衡終究還是被無情打破,在天城哀鳴的嬌啼中,她只能戀戀不舍地向著床鋪的位置俯頭倒下。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位美人不用擔心自己漂亮的面容會被與地板的親密接觸毀容,因為正下方,正是指揮官那被淫水衝刷得油光發亮的面龐。

  砰!

  讓人牙痛的碰撞聲中,天城光滑無痕的玉堂就這樣直接撞在指揮官的臉上,劇烈的痛感連蒙汗藥都沒有辦法完全屏蔽,一下就將沉睡中的指揮官痛得齜牙咧嘴,讓那眼皮又是一陣抽動,好似想要睜開看看是誰打擾自己的安睡,但痛苦終究只是一瞬的事情,那如潮水般的困意還不等他真正張開雙眼,便欲再一次將他淹沒。

  但仿佛感應到了什麼,若是此刻不睜開眼,有什麼東西就會永遠留下裂痕的念頭之下,指揮官這一次居然真的從那藥效中掙脫,將那如山重的眼皮抬起了一條小縫,張開的朦朧視野之中,只見到一只嫵媚妖狐就這樣纏繞自己的身上,對著自己的面龐猛啃,那身後的九尾更是在空氣中若隱若現,仿佛怒放的薔薇一般遮天蔽日,將身後遮掩的嚴嚴實實。

  而見到他微眯的雙眼,天城那滿是情欲的緋紅面容上居然閃過了一絲難得的狂喜,不禁讓還不太清醒的指揮官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的記憶在溫泉與妻子坦誠相見之後便斷了片,此刻迷糊的大腦艱難地轉動著,簡單地梳理了一下情況,結合那依舊不停地向前舔舐著自己面頰的嫩舌,剛剛那劇痛的觸感應該就是天城與自己親密擁吻的情況,而自己居然在與妻子的親熱中睡了過去嗎?

  一股強烈的感覺從心中油然而生,對妻子的愧疚甚至讓那本來麻木的雙臂動了起來,讓指揮官得以將正在自己身上“辛勤耕耘”的妻子擁入了懷中,感受著天城那不斷向前的渴求,還有那唇齒中仿佛想要說些什麼的話語,給與對方一個安慰的擁抱。

  因為下一刻,更為強勁的睡意便瞬間襲來,哪怕是如鐵堅硬的意志,都在這綿綿洗刷中化為了繞指柔,指揮官那勉強眯起的雙眸再度閉合,在與妻子的擁抱中再度沉沉昏迷了過去。

  與指揮官神智一同遠去的,還有天城眼底那最後的希望,宣告著她一切的努力與偽裝都化為了泡影,最後隨著那嘴角高亢的淫叫一同消散在了房間之中。

  身後的巴頓自然沒有發現天城的這一點小動作,就算發現了,也只會發出無情的嘲笑,因為天城那肥膩蜜臀已經被男人搖晃的春袋砸得滿是紅印,而那蜜穴之中潺潺流淌的淫水更是都已經快要將被褥完全浸透。

  就算是指揮官醒過來,見到這樣一個無比淫靡的現場,又怎麼會相信天城的清白呢?

  異常興奮的他更是全身心的投入了這一場淫戲之中,黝黑的肉棒在那門戶大開的雙腿根部若隱若現,淫賤的水聲更是與那肉鼓的悶響互相呼應,男人毫不避諱地在丈夫面前肆意填滿著天城那緊致美妙的嬌嫩蜜壺,甚至還頗有惡意地故意向前衝撞,讓人妻面容與丈夫不斷摩挲,將自己生產的淫液塗抹均勻,卻不想指揮官居然作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擁抱,讓天城甚至真的伸出舌頭舔舐那蜜汁,如此放浪的場面更是讓他嗨到不行。

  而天城更是配合著輕輕搖晃著柳腰,連最後的喚醒都已經徹底失敗,那這已經完全狂亂發情的雌彘又還能做些什麼呢?

  身心具失的人妻甚至開始主動用心感受那層疊肉褶上泛起的每一處熾熱,用緊致花徑裹實著那肉棒的每一處紋路,更深處的搖曳花心更是不堪地噴濺一股溫熱蜜汁,配合著那肉棒的攻伐一點點覆蓋指揮官曾經的痕跡,將無盡的歡愉極樂送入天城的每一處淫肉之中。

  “要射了!!賤狗給我接好了!!!”

  巴頓鼓脹的精囊不斷地抽搐收縮著,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覺已經從那腰際蔓延到了他的全身,強烈的征服快感讓他在怒吼中,拼盡全力地徹底撞開了那宮頸的全部防護。

  下一刻,如岩漿般熾熱的白灼洪流自不斷顫抖的馬眼中噴射而出,蠻不講理地要直接將那嬌嫩軟糯的純淨子宮填得滿滿當當,為這淫熟雌畜打上專屬於自己的野蠻印記。

  而天城自然也感覺到了滾滾的精液洪流,哪怕是僅存的野獸本能都在這海量的快感之下畏縮恐懼,仿佛察覺到了若是這超過閾值的快感轟入大腦,那天城的每一點神經都會被擊潰重組,曾經那個病弱謀士也將一去不返。

  深度恐懼之下,雌獸已經完全被情欲浸透的身軀居然開始掙扎扭動,想要最起碼留存下那殘存的一點點神智與曾經的愛戀,但指揮官緊緊抓住的手臂,卻將自己的愛人死死固定在了原地,只能任由那出軌的精液填滿原屬於指揮官的小小房間,而後發出一聲聲淒悲的嗚咽……

  “太多了嗚❤……要壞掉啦……嗚哦哦❤❤……要懷上野男人的孩子了❤❤!!!!”

  許久,這漫長的射精終於結束,巨量的精液被那飢渴的花房照單全收,恐怖的分量已然在天城光滑的小腹上留下了一個優雅而淫蕩的鼓脹,將那完美的人魚线破壞殆盡,卻好似為這雌墮的淫狐添上了幾分淫靡的母性光輝。

  而人妻的模樣同樣誘人,深棕的凌亂發絲批散垂下,隱約可以從那縫隙之中,窺見天城那迷離的桃色眼眸,而那淫熟嬌軀更是不自然地時不時抽動一下,好似還未從剛剛的高潮余韻中回過來神。

  “呼……爽!!”

  心滿意足,伴隨著一聲粘稠的悶響,巴頓終於滿意地將自己的肉莖從那蜜腔之中拔了出來,長長呼出了一口濁氣,仿佛將心中的淤積全部射了出來一樣。

  而隨著肉棒支撐的離開,天城那高高撅起的雪臀自然也再無力維系,一屁股便落在指揮官的小腹之上,鼓起的小腹也隨著這劇烈的動作在空氣中,蕩漾出淫蕩的肉波,那無法被完全收容的腥臭濃精更是直接被這肉臀壓迫飛濺四周,活生生濺起了一朵白色的精液水花。

  只是下一秒,意猶未盡的男人又將還未緩過神來的人妻按到在了床鋪之上,在指揮官熟睡的鼾聲伴奏中,淫媚的人妻嬌吟直到天亮都不曾停歇……

  “欲如溝壑,永不可填,人心如巨蟒,從來不知足。”

  “如此道理……”

  循著那稚嫩的童音,店長悄悄打開門扉的縫隙,向著那源頭望去,所見之景一時間甚至懷疑他誤入了什麼仙人幻境——容貌可人的可愛幼女靜靜盤坐於那床鋪之上,隨著那低垂的螓首,精心護理過的深棕長發也披散而下,宛若最高級別的絲綢般順滑。

  從那發絲的片縷之中,還可窺見那輕蹙的柳眉,似有什麼不平之事,久久不得開解。

  而那一對棕色的水潤杏眼更是無法被那發瀑所遮掩,正目不轉睛地那鋪平於在桌面的書本,看那入神模樣,好似靈魂都被吸去了不少,連門扉拉開的動靜都沒有注意到。

  心無旁騖地輕輕誦讀著書本上記錄的文字,如春風細雨般的輕柔聲調攜著若隱若無地淺淡乳香,伴隨著聲音的傳播這小小的和室彌漫擴散,猶如一場綺麗的夢境。

  恰逢晨曦,清澄日光一縷縷自窗沿拋灑如這靜室的書桌之上,自不可避免地將這幼女映入其中,許是讀書太過入迷,有可能是這晨光溫暖了她那稍冷的身子,以至於她並未作出任何閃躲的反應,反倒主動將自己本來在陰影之中的身軀挪到了這陽光之下,要將體內的寒意驅散干淨,而這舉動,自也終於得以讓人看清這蘿莉那隱藏在陰影中的朦朧嬌軀。

  伴隨著那微微喘息的惹憐動作,先入光幕的便是那嬌嫩面龐下的白皙玉頸,自那和服衣襟之中,如高傲白天鵝般向前昂起,而那由於太過入神而不小心脫落的外袍,便將其下毫無片縷遮掩的香艷雪肩毫無保留地暴露而出。

  這才讓巴頓驚覺——這對母女的衣物居然並非自己所設想的那樣是同一款式,如說母親天城內部是一件騷悶至極的緊身黑絲打底,而小天城內部的打底衣物便是一件類似馬甲的內褂,雖不及前者那般勾勒清晰,但卻讓人有了更多想象的余地。

  哪怕如此厚重的深棕內褂之下,幼女那頗為青澀的身軀依舊能頂起一道煽情誘人的弧度曲线,不由得讓人綺夢連連,那衣褂之下兩團香甜雪糯到底是何等的香艷挺翹?

  光是在腦海中模擬那雪膩形狀,便讓人感覺到一陣口齒生燥。

  目光下移,哪怕被夸大的外衣遮掩了大半,但依舊可見其中那讓人心跳加速的纖細腰際也隨著身子的挪動暴露在光影之間。

  幼女時年,本就是身材最為纖細抽芽的時節,更或是病弱之因,小天城那柳腰居然還要纖細修長,仿佛只要大手一張,便會落入掌中成為那纖纖玩物,甚至讓人不由擔心,是否稍稍用力,那柳腰便會在手中彎折。

  但一想到自己的手掌微微收攏,將那寬大的衣物一點點合圍,肆意感受霸占那曼妙曲线的美妙滋味,恨不得下一秒就把頭埋入那松軟小腹,盡情享受那軟肉的滋味。

  而順著那妖精腰際攀落,接下來的場面更是男人的呼吸又沉重了幾分,與那纖細柳腰完全不同,豐腴幼臀仿佛吸走了本來屬於腰際的全部養料,反倒生得頗為富態。

  在小天城正襟危坐的姿態之下,嬌挺臀瓣已然被擠壓成了各種可愛的肉餅形狀,但無疑都在一點點向外擠壓著那被壓在雪臀之下的外袍,直至在外部拱動出一個讓人口感舌燥的淫靡蜜桃形狀,誘人而多汁。

  但蘿莉似乎還是不舒服一般,依舊不停地微微調整著跪坐的細微姿態,以至於肆意淫靡臀肉更是被擠壓成各種誘人形狀,就好似走秀的蘿莉嫩模一般,有意無意之間蕩漾著煽情臀波,拋射出誘惑男人施虐的動情媚眼。

  若說那柳腰是惹人憐愛的天使,那這挺翹豐腴的弧度便是引人犯罪的魅魔。

  緊隨著沐浴在晨光之下的,便是那原本安靜疊放在一處的黑絲妙腿。

  嬌軀挪動,也讓那本被臀肉完美吞沒的反弓蓮足得以完全顯露出形狀,小腿纖細而筆直,大腿圓潤而軟糯,兩種完全截然不同的觀感居然出現在了相近的兩個部分之上,卻沒有呈現出絲毫的異樣反差,被那細膩黑絲盡數包裹裝飾,就如同最為可口的黑巧雪糕一般讓人口齒生津。

  若是細心打量,還能看到那自綿軟足底之下延伸而出的背縫线,若是港區的水平,這絲襪自然不可能是什麼低劣制品,那這“蝦线”自是刻意仿古做舊的產物,再搭配上那白膩腿肉彎曲所產生的層層淺薄肉褶,將那黑絲重疊出了一條條細微色差的小小標尺,皆盡數落入了已然看呆的巴頓眼中,他已經可以幻想出自己肉棒被這蘿莉美足細致測量的艷糜美景了,一時之間,男人只感覺自己的褲襠腫痛到了一個難以忍受的地步。

  不願在等,也不知道小天城什麼時候才能反應過來,隱晦地將自己的屁股向後拱了一點,讓那鼓起臃腫大包的褲襠不至於讓面前這純潔的小白兔一下就發現自己的淫邪想法,巴頓這才放心地用手輕輕叩擊了木制的房門,將這寧靜謐的幼女晨讀打破。

  “咚……咚……”

  “啊~~!”

  頗有節奏的清脆叩擊,帶起的是那驟然拔高的嬌媚聲調,還沉浸於書本世界之中的幼女明顯被突如其來地響聲嚇了一跳,朱紅櫻唇微微張合,羅蘭色的雙眸更是驟然收縮,那眼角居也嚇得凝出了一點惹憐晶瑩,本就有些缺乏血色的精致俏臉更是一下更為蒼白,已然呈現出一個病弱女子的婆娑姿態,這更讓本就艱難忍耐的巴頓又是一陣咬牙切齒的牙酸,恨不得直接撲上去讓對方從受驚小獸直接變成受精小獸,用自己的那腫痛不行的肉莖給對方好好治療一下!

  但很快,小天城也看清了那張熟悉的面孔,這才放下了一點懸著的內心,面上的血色也逐漸復原。

  只是下一刻,她卻發現對方其實一早已經站在門扉那兒,面帶著古怪笑容端詳了自己不知道多久,一想到自己剛剛全身心投入書本的痴迷姿態。

  一時之間,涌出的巨量羞意又讓可愛的幼女面龐漲紅成了熟透的紅苹果,仿佛下一秒那香甜的果汁便會那紅里透白的雪膩皮膚之中滴落而出。

  但很快,良好的教養便讓小天城快速收拾好了自己的那凌亂不堪的心情,用那宛如浸透乳香的童音再度禮貌招待著來人進屋,只是那垂落發絲之間的已然羞紅的玉潤耳垂,卻將她竭力隱藏的羞惱,暴露一覽無余。

  “…請…請進…巴頓叔叔……”

  “哦……小天城,剛剛看你太入迷,就不方便打擾你。”

  “啊~沒什麼,是我看書看得太入迷了。巴頓叔叔有什麼事情來找我嗎?”

  “哦~就是你母親托我給你找的一些對身體好的特效藥,我就送過來給你。”

  簡單寒暄兩句,男人便順著由頭,揚了揚自己手中的玻璃器皿,述說著自己的來意。

  那是一個小小的藥瓶,那瓶中乳白色的粘稠液體也順著男人動作而左右蕩漾著,在陽光下,閃耀出某種不一樣的色澤。

  “這樣嗎?謝謝巴頓叔叔”

  雖然感覺也有些奇怪,但小天城也還是點了點頭,自己確實之前聽指揮官和天城說過,現在市面上有一種特效藥對身體極好,就是不知道這種藥對艦娘有沒有效果,而且數量稀少,一藥難求,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指揮官要委托外人來采購這一種藥物,但是一考慮到對方與指揮官大人的交情,應該是不會欺騙自己的才對。

  “嗯,那小天城就趕緊把藥喝了吧,身體好一點的話,就能和你爸爸媽媽一起出來玩了。”

  見對方沒有起疑,巴頓那本來在藥瓶背後有些虛汗的手掌終於少了些顫抖,他最怕就是天城已經將自己下藥強暴對方的事情告訴了小天城,又或者面前這絕色蘿莉與她母親一樣疑心重,那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必然泡湯,別說吃肉了,可能連小命都保不住。

  而眼下看來,天城似乎真的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難道她真的被自己的大屌征服了嗎?

  將心中的雜念盡數壓下,讓它們不要浮現在自己那張已經竭力繃住笑容的丑陋面孔上,諂笑著便將手中的藥物傾倒,涓涓的白色液流就這樣將小天城的茶杯填滿,反射出兩人的朦朧身影,在光影之中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合在一起一樣。

  “嗯~我現在喝……謝謝叔叔了……”

  雖然哪怕隔著一段距離,那杯中的液體依舊散發著難聞氣息,但既然是父母的叮囑,蘿莉也只能乖巧地點了點頭,不疑有他,將那桌上已然被裝得滿滿當當的茶杯緩緩端起,將其微抿於唇瓣之上,一點點地將那粘稠藥劑汲入腹腔之中,那與天城一脈相承的文靜姿態哪怕是喝藥,都顯得優雅無比。

  初一入口,腥臭的惡心味道搭配上粘稠的微妙口感,蘿莉的柳眉便驟然蹙起,藥劑的味道比她想象的還要差勁,仿佛石楠花一般的臭味更是讓她喉嚨忍不住地抽動反胃。

  以至於她嘴唇微微張合,想要外部汲取一些新鮮空氣,讓她那被濃烈氣味熏昏的大腦清醒一點,但卻都是徒勞,反倒讓那白灼液體的溫度,自那蘿莉口腔之中噴涌而出,在空氣中形成了一團團淫靡的腥臭白霧。

  而那白灼流體也隨著上下唇的微啟,拉扯出一條條淫靡的乳白水柱,仿佛整個腔室都變成了黏糊糊的水簾洞。

  過於惡心的黏糊口感,讓她不由得懷疑起了這藥物的真實性,但很快隨著那液體落入食道之中,一股股難以形容的溫熱便順著血液奔走至了蘿莉冰冷的全身,連陽光都無法徹底溫暖的身軀,居然在這一瞬間前所未有地暖和了起來,舒爽的感覺甚至讓她都能忍住的呻吟而出,緊接著那喉間的吞咽也變得越發急切,如同一只貪婪的饕餮,想要讓著久違的健康持續得再久一點。

  “嗚❤~~~”

  看著那艱難吐咽藥物的幼女,巴頓眼角的笑意也越發燦爛。

  特效藥自然是真的,市面上確實有一款對於身體修復頗有效果的藥劑,只是從從那個賣藥的貓耳奸商那得來的另一個消息來看,這款藥物在搭配男人精液與女人淫水之後,在修復身體損傷的同時,還會產生一種極為強烈的催情作用。

  至於這淫水精液從何而來?

  就要問昨天晚上脫水的天城了。

  思緒之間,那杯中的液體已經盡數落入了幼女腹中,甚至到了最後,小天城的眉眼之間居然產生了一絲焦急之色,仿佛完全不敢相信這藥物居然已經見底,香嫩粉舌更是夸張地探出,將那杯底粘連著的白濁膠塊一點點卷入了自己的唇齒之中,甚至那纖手還拿起巴頓那還未遠離的手臂,將那男人略微粘上一些粘液的指尖都毫不在意形象地遞送入了自己的口中,對於健康身體的渴求,讓她連一貫的嫻靜都沒有辦法維持下去了。

  輕吐蘭息,夾雜著腥臭的幼蘿奶香一點點撲打在男人的手掌之上,如此大膽的動作,連巴頓自己都驚呆了,幼女的香舌就仿佛一條靈巧的毒蛇,將那被含入的手指纏繞包裹,那細膩舌尖更是一點點撥動著男人那唯一稱得上柔軟的指腹,仿佛將其注入煽情的劇毒,更要命的是,幼女奶喉之中居然是不是發出那小舌扭動而產生的的變形嬌吟,同樣讓人聽著便血脈膨脹。

  只是這就折磨慘了本來就在鼓起大包的巴頓,搭配上那幼女喉肉最深處不斷傳來的青澀吮吸,更是讓那足以半身酥麻的絕頂觸感通過血管,彌散至男人全身的各個角落,讓巴頓更是咕嘟的咽下了一口垂涎,這才強行維系住自己最後一絲的理智,但那本就勉強遮掩的鼓包一瞬間就甚至浮現了幾團明顯的黑色水印,仿佛恨不得馬上取代那手指的位置,享受那細膩絲滑的美妙侍奉,再狂暴侵犯那幼女稚嫩的軟糯喉道,直至將她變成那口吐粘液的蘿莉飛機杯為止。

  幸虧此刻的蘿莉已經無心觀察這些細節,不然看到這向自己敬禮的恐怖凶獸,不知道會作何反應?

  回到現在,迷離的幼蘿自然不知道男人心底那些不斷冒出的淫虐想法,只是到了最後,終於將那手指舔得油光發亮的小天城,也回過了神來,這才發現那被自己不斷吮吸舔舐的物品是何等的古怪,靈舌微挑,似乎想要從那形狀判斷出口中到底為何物,那對舒服到微微眯起的紫蘿眼眸也驚訝地再度睜大,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何時已經不知廉恥地含上了店長的粗大手指。

  一時之間,察覺到自己作出了何等不知廉恥的動作,羞惱之余,也讓她那晶瑩透亮的粉頰都染上了一層攝人心魄的動人桃腮,而那一直被藥劑覆蓋的近在咫尺的雄性氣息,也隨著她回神的功夫,伴隨著男人越發急促的喘息,一點點撲打在幼女那有些呆滯的姣好面容之上,終於讓幼女品味到那濃郁雄臭的滋味。

  ‘好……濃烈……比指揮官大人……濃烈好多……’

  鬼使神差,小天城的腦海中莫名浮現了這樣一個句子,但很快便被尚且清醒的頭腦搖晃甩出,只是迷離之余,再看著巴頓那似笑非笑,仿佛皺在一團的古怪神情。

  這才驚覺自己居然還含著那手指,連忙解開那纏繞在指腹上摩挲的香舌,將那好似落入蛛網之中的指節放了出來,而拔出時,唇指之間甚至還拉出了一條散發著淫靡熱氣的香稠銀絲,直至到了極限,這才依依不舍地噗啦一聲斷裂開來。

  “對……對不起……巴頓叔叔~~”

  慌張擦了擦嘴,小天城連忙為自己冒昧的行為鞠躬道歉,只是不知道是因為剛剛的吮吸過於投入,又或是被那雄性郁息迷了心神,那吐露而出的話語是一種平日里從未發出過嫵媚的發顫音調,居然產生了別樣的化學反應,使得這本來道歉的話語變得與對父親撒嬌一般。

  奶聲奶氣的發嗲話語,再搭配上那還未消散的誘人桃腮,一時之間就讓還沉迷於手指上殘留幼女體溫的巴頓腦海中再度浮現起了那些自己曾經玩過的爸爸活的學生少女,那獨屬於青春時節的青澀與與色情,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居然在小天城身上融合的如此完美,絲毫不輸給天城那病弱與豐滿的結合,這對母女真是個天生的母畜飛機杯啊。

  將那越發暴虐的思緒掩埋,男人勉強再度維系起自己殘存的意志,繼續接著幼女的對話。

  “沒事,沒事,看來這藥還是有作用的。只是這還有一份要用的藥,小天城你先躺好吧,這個藥需要我來幫你塗抹哦。”

  “……好…”

  若是平日,哪怕是熟悉的人,想要觸碰幼女的身體,小天城一定會言辭激烈的拒絕,只是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或是被那好不容易得來的健康衝昏了頭腦,又或是被那濃郁雄臭迷了心竅,萬千話語,萬千思緒,居然那身體內肆意奔走的暖流之下,到嘴邊居然都變成了一個好字。

  但還不等小天城想起自己的言辭有何不妥之時,男人哪里會給她回神的機會,久經花場的經驗便告訴他,趁其病要其命,要一口氣便在這個完美的幼女精壺身上打上屬於自己的印記,這幼女肉器的調教才能順利進行,於是下一秒又拋出了另一個消息將她還未轉過彎來的小小腦瓜又打了個措手不及。

  “你媽媽錄個了視頻給你看哦,來趴好哦”

  ‘媽媽?……既然有媽媽的視頻……那應該……沒……沒事’

  藥效上涌,迷迷糊糊之間,小天城那本來的疑慮也隨著這看似合理的理由消失了大半,幼女只感覺剛剛還清明的腦袋似乎越來越慢,那剛剛喝下白色藥物時候的黏糊觸感又好像從胃中涌了上來。

  只是這次,這黏密感覺已經不再滿足於局限口腔之中,而是如螞蟻般爬滿了全身,直至溫熱粘稠的感覺一點點浸透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讓全身都懶洋洋的松軟下來。

  而那燥熱的感覺卻互不干擾的依舊熊熊燃燒,使得那本來貼身的內褂已然香汗淋漓,緊緊貼合著那腰线的弧度,勾勒著纖細酮體的每一個曼妙,連裙底那保護小小肉貝的白色布料之上,都沁出了一團帶有幼女芬芳的可愛水漬。

  如此情況之下,那纖細身軀自然就仿佛抽去了主心骨一般,只能乖乖地順應著男人那越發放肆的手掌,如黏糊年糕般一點點被引導著癱軟到了那床鋪之上,那本來被衣衫遮掩得嚴嚴實實的小腹,也如同喝醉的刺蝟一般,被男人一點點撥開防護,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淫邪目光之下。

  似乎感覺不太保險,巴頓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將其放在了小天城俯面躺下的身前,正好對上了小天城那微微抬起的小腦袋,而做完這些,又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一對耳機,套在了小天城那已經完全被嫣紅浸透的耳朵上,再按下了手機的播放按鈕,這才滿意地點了點了。

  一切大功告成,男人也終於不需要再過多忍耐,那雙罪惡的雙手也終於得以放肆地伸向了幼女那微微彎曲的黑絲纖足,粗獷的手掌此刻居然顯得如此小心,用那盡可能放低的余力,一點點地擠進那蘿莉玉趾之間,緩慢的動作,帶來的便是那軟糯足肉交融的極致享受,直至將那趾與趾的可憐空間一點點用肥大的手指盡數填滿,巴頓依舊意猶未盡地吧砸吧砸了兩下自己那肥厚的嘴唇。

  只是若是肉眼望去,那宛若肉蟲的手指與那紅潤若美玉的玉趾幾乎是如愛人般交纏在一起,如此強烈的反差對比場面,定會讓人聯想到古代的一種刑具——夾棍,只是相比起來,男人的動作居然格外的溫柔,就好似對待一件易碎的藝術品一般,細心品鑒一般。

  細膩順滑的手感,哪怕隔著絲襪都能感受到的綿軟足肉,哪怕比起她母親都不遜色絲毫,讓男人不禁心中暗嘆今天真是來對了,極品美妙的手感甚至讓他的喉嚨都不由得舒服得發出了一聲類似野獸的嘶吼,而那早已鼓脹的不成樣子的褲襠,更是被那馬眼之中流淌而出的腥臭先走汁透出了一個深色的痕跡。

  而作為被玩弄的對象,小天城又怎麼會感覺不到男人手法的放肆呢?

  本來較差的體力換來的是遠比常人還要敏銳的感官,更別提在藥物發揮作用的現在,幼女官能更是已經被提高到了極限,連時間都被拉長了一般。

  男人手指那火熱的溫度,一碰上那足底的軟糯粉肉,就好似干柴遇到烈火一般,情欲的火苗順便便從那足底燃燒至了蘿莉的每一處神經之中,甚至讓她差一點點沒能忍住,嬌吟出聲。

  但只是面前的手機中播放的東西實在太過讓人吃驚,以至於那本來應有的反應一下子都被衝散了開來,一時之間,連本來被桃色侵蝕的紫蘿眼眸都瞪大了幾分,顯得尤為可愛。

  巴頓其實真的沒有騙她,這視頻的主角確實是天城,只是內容嘛~自然是昨晚的一輪又一輪雌伏錄像,連天城都不知道昨天晚上的淫戲居然暗地里被巴頓一五一十地全部錄了下來,還在隔天放給了小天城觀摩。

  刻意剪輯過的片段早已經刪去了天城那倔強的嘴硬,只保留一聲聲嗚咽淫叫,主動迎合男人交合的淫詞浪曲,還有那天城雌伏的臣服宣言,而這無一不對小天城那剛剛成型的世界觀產生了莫大的衝擊,一個個淫亂詞匯對於這個年紀的蘿莉而言實在太過深奧,以至於幼女完全呆在了原地,完全無法理解其中含義,但只是從那仿佛滲出屏幕的糜艷雌香,都能從中讀取到殘破的理解,以使得她那本就被藥物感染的嬌軀更加越發躁熱扭動,卻根本無法排解分毫,以至於她只能有些木然地轉過腦袋,對著那正對著自己雙足流出惡心垂涎的男人遞送出了帶著某種渴求的疑惑目光,想要從身後的店長那得到一些有用的建議。

  “小天城……你看你的母親在這治療中,多麼的幸福美滿,叔叔現在正准備幫你哦。”

  ‘是啊……完全看不出母親臉上曾經的病態……只剩下了……幸福’

  若是平日小天城聰慧的腦袋,定能察覺男人話語中的漏洞,但伴隨著那快感電流於脊椎中游走,她只能嗚咽地迎合著對方那詭譎的話語,玉足被攻擊的快感更是逐漸蓋過了本來的驚愕,逐漸一點點占據了意識海的每一寸土地,以至於那不知道是瘙癢還是舒爽的淫靡童音更是不受控制地自那唇齒中發出,更是讓男人那揉搓足底粉肉的動作又用上了幾分力道。

  “我……我也會變成和媽媽一樣嗎……”

  “會的哦……只要變成那樣……小天城你的身體才能變好哦……”

  男人的話語如鬼魅般低沉,夾雜在那耳機中天城愈發高亢的淫賤嬌啼之中幽幽灌入小天城的腦海之中,卻又顯得那麼有說服力,又或者說其實並非是話語有力,而是幼女的心底某些東西已經被母親那淫賤的母畜表現勾引而出,讓這悶騷蘿莉心中種下了一顆不可名狀的糜爛之種,從而自己找出各種理由,讓她下意識地願意去相信應答男人這不懷好意的低語。

  “嗯……小天城……要變得和天城媽媽一樣……”

  呢喃的童音,更是讓巴頓心中那玷汙純潔幼女的背德感陡然劇增,興奮之余,那褲袋中的凶獸更再也無法抑制,光是隔著布料都能看出那尺寸又鼓大一圈。

  既然如此,男人也不再忍耐,干脆直接在幼女的身後脫去了腰帶,將其釋放而出,任由著黑鐵般的精壯肉莖直接對准了幼女那平攤在被褥之上的嬌嫩幼臀,仿佛鎖定了獵物的餓狼一般,那氣勢好似下一秒就要將幼女這嬌小身軀徹底貫穿,將其變成自己肉莖長槍上的嬌嫩肉鎧。

  但巴頓自然不會一下子便將這主菜吞下,事實上哪怕是再美味的佳肴,若是狼吞虎咽,那必然嘗不出全部的味道。

  滋啦滋啦吸了吸嘴角留下的口水,男人再度全身心的投入了那對於幼女軟肉的品鑒之中。

  已經品味過那如玉葡萄般的足趾,那自然要向著更高的位置攀去,肥大的手指依依不舍的離開那仿佛彌漫著奶香的趾縫,緩慢拖動著向上移動,首當其衝的便是那如刀削般精致的可愛腳踝。

  第一眼看去,因病弱而纖細的身體確有幾分骨感,但只是一入手,巴頓便知道是自己想差了,那纖弱足踝實際上仍被一層綿軟薄肉包裹,恰到好處的豐腴厚度只是輕輕擠壓,便可享受那軟肉驚人的柔韌回彈,以至於入手便是一陣如羊脂玉般養人的絲滑玉潤,惹人愛不釋手,卻又不敢大力把玩,仿佛一用力便會從自己的手掌之中滑脫而出,消失地無影無蹤。

  一路向上,下一個遭殃的便是那輕柔腿腹,明明已被黑絲收緊,但巴頓的手指一撫上去,便仿佛陷入了一片松軟棉花之內,從那指縫之中盈滿而出的軟糯軟肉仿佛要將肥指全部淹沒一般,但又溫柔的宛如一位母親的懷抱,再加上幼女那愈發迷離,引頸受戮的嬌弱神情,更是讓人心中的暴虐愈發呈現幾何數增長。

  而再向上攀去,本來有些復雜的內褂,在其主人內鬼般的行為之下,卻被男人輕輕松松地打開了一條小口,使得那黑絲褲襪與雪膩軟肉的清晰分界終於暴露在空氣之中,其中內蘊的甜膩奶香更是隨著這一條好不容易的開口,向著外界泄出,在陽光的映照下如炊煙般徐徐升騰,以至於一下子連整個房間都變得馥郁起來。

  挑動那分節的粉糜肉痕,讓本來均勻分布的黑白一點點失去平衡,其下那蒙上一層煽情嫣紅的凝脂雪肌也隨之顯露而出,伴隨著那越發迷離的紫蘿眼眸,那肉腿之上已然點綴好香汗點點,為接下來的淫戲撒上了不可或缺的糜爛配料。

  而那脫去外表的手掌也不大老實,居然趁著這個機會在那大腿內側摩挲,五指更是律動起來,時而向上撥動,似乎想要直接挑動那誘人的幼蘿花蕾,時而向下比劃,要深入那膝蓋窩之中,感受那幼女軟糯的擠壓,就好似一位細致的探險家,在這雙腿之間挖掘著蘊藏的無窮寶藏。

  瘙癢的動作更是惹得幼女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而知道這時,小天城才驚覺,對方似乎連那已經泛上點點水團的內褲都不打算留給自己,連帶著褲襪一同剝離。

  粉嫩的櫻色花瓣此刻已然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在陽光之下居然如紅水晶般澈亮剔透,其上還點綴著點點淫汁,宛若一朵清晨點露的嬌艷玫瑰。

  而這同樣也被男人盡數收入眼底,本就燥熱的欲望更是火上澆油,感受著手中剛剛脫下一半的褲襪,巴頓的心頭一下又生出了一個新的想法。

  用起那手指輕輕撥弄,將那褲襪再往下拉扯了一些便不再動作,轉而又摸回了那對黑絲妙足,操著那如年糕般軟糯的足底,將它一點點蓋在已然青筋暴起,蓄勢待發的粗壯孽根之上,再引導著兩片足肉逐漸向內收攏,逐漸收絞為了一個由黑絲足底構成的軟糯足肉三明治,而那烏紫肉莖就變成了其中滿滿的夾心。

  只是千算萬算,他都沒想到幼女的足底始終太過嬌小,居然無法完全遮掩,以至於這本來上好的主意,居然仿佛變成了一個纏繞在肉棒之上的嬌嫩足環,分布不均的溫潤觸感,不但沒有讓他那腫脹的肉莖得到更多愉悅,反而更加難受挺立。

  失落之後,巴頓終究還是收拾了心情,雖然新點子失敗了,但依舊不影響他繼續享受著幼女嬌軀,只是還不等他繼續剛剛還未完成的事情,小天城就好似察覺到了他的失落,那足底居然解開了那足環的形狀束縛。

  轉而主動變為踩踏狀按壓於那肉莖之上,雖然仍然無法完全包容著肉莖的全部,將那最高點的肉冠暴露在外,但那余下的龜冠也被小巧趾頭一點點的踩踏撥弄,細心照料,絲毫不輸給那足肉的裹實美妙,混雜在一起的極致享受,更是讓巴頓不由得倒吸冷氣。

  “咿呀……舒^舒服嗎~~嘿嘿~~”

  幼女那已經被拔高的極致官能有怎會感覺不到那肉莖的熾熱呢,肉棒上越發滾燙的猙獰青筋更是如滾燙的烙鐵一般,要在那粉嫩足底之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那形狀更是隨著兩者的緊緊貼合,清晰地傳遞到幼女的腦海之中,就仿佛走過布滿鵝卵石的路徑,一陣瘙癢差點讓她不由得嬌吟出聲,但卻又是如此的舒服,以至於她甚至開始主動嘗試服侍對方。

  居然只是觀看自己母親被奸淫的錄像,便可無師自通的學會如此高超的挑逗技巧,小天城的雌畜天賦可以說是絕無僅有。

  見色情蘿莉既然自己侍奉,那男人自然也樂享其成,本來享受那妙足美妙手感的雙手也得以解放,向著那還未任何人沾染的雪白乳鴿,伸出了自己罪惡的手掌。

  幼女的嬌嫩雙乳更是彈滑柔韌,雖然遠不及其母親那般豐腴渾圓,但那獨屬於青澀年華的滑膩肌膚卻毫無保留地在那柔嫩乳球上展現出來,那手指只是微微用力,便如陷入那乳肉包圍之中,而下一秒又被那驚人彈性排開,就好似水過鵝毛般只留下一條小小的嬌艷指痕,才能讓人感覺剛剛的夢幻觸感並非夢幻。

  只是這樣,遠遠不能滿足男人那越發膨脹的色孽欲望,他就好似一個執拗的登山者,誓要攀上這幼女乳鴿的雪峰,幾乎用上了自己生平所有的本領,先是那指尖繞著那粉白乳暈一圈一圈地繞動,用那髒兮兮的指甲一點點剮蹭著其中明顯挺立的粉嫩乳頭,直至幼女唇齒之間只剩下意義不明的火熱呻吟之後,他在輕車路熟般操起雙指,將那蓓蕾收入指縫之間,肆意搓捏。

  而這本就是最為敏感的位置,更別提在被藥物強化感官的現在。

  第一次被人如此肆意玩弄的小天城又有什麼辦法抵抗呢?

  她就感覺自己宛如男人手中的橡皮泥,被肆意變化著各種形狀,強烈的快感更是如狂風驟雨般讓她差點岔不過氣來,嬌嫩身軀更是在床鋪上狂亂地舞動著,那本來緊閉的蜜穴更是主動翕動,一股股散發誘人膩香的蜜汁更是肆意噴灑,將那本來干淨的被褥打濕得一塌糊塗,飛濺之遠甚至連那平日里精心保管的古籍都被飛濺香汗浸透了好幾個印記,。

  與之躍動的還有那雪膩彈滑的蓮足,只是在如此激烈的高潮之中,那足底的侍奉卻越發細致大膽,超脫自眼前影像中母親淫靡侍奉的足法,被幼女熟練地用作踩踏挑逗著身後肉莖上每一處的敏感點位,雖然肉莖表面早已布滿了青筋暴起的層層凹凸起伏,但在那先走淫液的潤滑之下,居然依舊如光滑的鏡面一般,一不留神,幼女就感覺自己那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包圍圈便會瞬間滑脫。

  以至於她只能苦思冥想,終於想出了一個看似不錯的主意——用那如玉珠般晶瑩可人的貝趾,微微蜷縮,化作倒勾扒拉在那冠狀溝與龜肉之上,這才勉強維系住了那軟糯足穴對於肉莖的圍剿。

  只是這動作的刺激程度,更讓男人瘋狂的倒吸冷氣,足底收絞而來的爽快觸感,與那指甲剮蹭的強烈刺激,一硬一軟仿佛最佳拍檔,兩者加持之下,無疑讓男人的興奮到達了一個新的高度,那壓抑不住的射精欲望一下便如電流般穿過了他整個下體,沉甸睾丸更是伴隨著幼女蓮足的律動有節奏地瘋狂收縮,轉眼間,在這幼女初次的足穴榨精之下,巴頓便便來到了爆發的邊緣。

  “很棒…小天城呢……你已經超越你母親了呢”

  一向支撐著著蘿莉日常行走的軟糯足肉,今日卻變成了這樣一個猥瑣大叔擦拭肉棒的紙巾,早已經布滿腥臭粘液的棒身被那主動踩壓的軟潤足肉一點點摩挲擦拭,仿佛一位認真的工匠細心保養著眼前這絕世兵器一般,只是這恐怖肉莖下一秒便有可能要插入這幼女工匠的體內,將其徹底變作那無法挽回的淫墮雌畜。

  如此想著,男人就感覺自己的肉莖又膨脹了幾分,讓幼女本就勉強收攏的足穴又差一點點撐破,快感再也無法壓制,伴隨著男人到達極限的一聲低吼,那本來肆意褻玩乳鴿的肥大雙手再度用力,雪膩白肉哪里受得了如此粗暴的對待,泛起了一圈圈惹人憐愛的鮮紅印記,小天城更是不住吃痛地嬌喘出聲,但這卻讓那本來有些崩塌的足穴順應著身體的反弓,再度向內收緊,來自四面八方的美肉擠壓,更是將其中的肉莖完全送到了絕頂之上。

  “嘶!!!!小天城接好了!!這可是最重要的藥哦!!”

  下一秒,那濁濃精流變從那膨脹到極限的龜頭馬眼之中迸發而出,如一條濁白的水箭,向著幼女那毫無防護的下半身肆意噴濺,將那本來脫去一半的黑色褲襪更是玷汙上了一股股濃白的濁漿,與那內部本就沁出的香汗所結合,浸透的程度以至於就連其下肉色,都從那黑絲之中隱約透了出來。

  但更多的,則直接撲打在幼女那沒有被衣物包裹的肉感大腿之上,滾燙雄汁一下燙得幼女大聲淫叫,仿佛連自己的腦袋都要被這彌漫雄臭的灼熱溫度燒毀,卻又不敢躲閃,反倒是主動迎合上去,生怕那滾燙藥劑丟失一滴,讓效果大打折扣,使得這動作就好像幼女恨不得用自己的緊致蜜穴將那飛濺的淫精全部吞沒一般。

  ‘天城就真的❤…只能變成淫亂狐狸了❤……嗯吖❤……嘻嘻’

  “啊…啊媽…媽嗚~~~啊咿咿,要死了嗚嗚哦~~~!!❤❤”

  而那恰逢視頻也同樣播放到天城那反復高潮的片段,此刻就仿佛照鏡子一般,鏡中鏡外,居然同時到達了頂峰,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兩張類似的面孔就這樣呈現出幾乎完全相同的淫狐痴態,雌伏於同一人的孽根之下。

  在藥物的推動之下,更是將這淫賤形象深深刻錄進了幼女那逐漸重塑的認知之中,天城那淫亂的雌伏宣言發揮的作用,遠比巴頓想象的還要大,要不怎麼說,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呢?

  “藥物要好好保存哦……”

  做戲自然要做全套,舒爽之後,男人便俯下身子將那褪去一半的黑絲再度將為幼女穿了上去。

  只是這次,那雪白美腿之上,早已經被一團團濃稠粘連的白灼濃液所打濕的一塌糊塗,甚至一部分過於濃厚的精液更是呈塊狀一點點粘合在那幼女腿間。

  但卻絲毫不影響巴頓的動作,也不做清理,就這樣一點點的將手中同樣被打濕大半的黑絲褲襪向上拉起,直至將那嬌嫩雪臀再度包裹,松緊帶與那腰間雪肉發出一聲清晰的肉響,看著那其中粘液於絲襪的擠壓之下變形流動的淫蕩場面,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頗為滿足地看著自己的作品,巴頓本打算在這里將幼女就地正法,但小天城那無比順從的表現,卻讓男人心中生出了一個更好的主意,於是他決定將幼女的第一次放在一個可以讓小天城永生難忘的場面之上。

  至於現在,那又鼓脹起來的肉莖,就想用這幼女那淫亂的口穴來應付一下吧。

  如此想著,巴頓便將手中已完全精液汙染的幼足抹布扔下,也不理會呆滯的小天城還在想些什麼,便從床鋪這一頭走到了另外一側,正好對上了幼女了還在沉溺於剛剛的雄性熾熱之中,無法自拔的正臉,將那已經重新興奮起來的長槍直接對准了她那呆滯的目光之前。

  凶悍肉莖傲然挺立在陽光之中,其上甚至還垂滴著那被幼女足底抹勻的各種惡心粘液,一股股濃郁的腥黏惡臭更是在光线中升騰,仿佛要將面前人熏暈一般,哪怕是最低賤的妓女,恐怕都不願意直接上口去清理這汙垢肉莖吧。

  也正是如此,害怕物極必反,巴頓還是沒有主動將那還是黏糊糊的肉莖直接懟在小天城的面頰之上,反倒是選擇將雙腿狀態,將那肉莖恰恰好垂落在那床鋪的邊緣位置,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但饒是以小天城現在的身位,想要觸碰到那肉莖的前端,卻也需要如一條美人一般蠕動身子,探出螓首,才能堪堪觸碰那散發著濃郁雄臭的猙獰孽根。

  “小天可是個好孩子……不能浪費上剩下來的藥哦。”

  令巴頓驚喜的是,幼女也居然在他暗示的淫邪眼神之下,全然不顧自己下半身的一片狼藉,幾乎是手腳並用的。

  真的如一條聽話的母狗般一點點艱難地向前爬動著,在那身後留下一條淫靡無比的油亮水漬,讓人說不清那到底是小天城幼穴發情泌出的香膩淫水還是那下半身黑絲中滿溢而出的濃厚精液。

  只是房間內一時之間,滿是粘液在那絲襪之內被豐腴幼腿擠壓發出噗滋噗滋的淫賤水聲,哪怕將蘿莉已然被發情紅暈徹底浸透面龐貼合在了那陰毛叢生的腥臭跨間,依舊在這房間內久久回響。

  “藥……藥可不能浪費……呢……❤”

  小天城終於得以從現實之中嗅到那連自己母親都為之折服的恐怖雄臭,濃郁到有些讓她難以呼吸,那本就被藥物勾出的雌性本能更是在這惡臭氣息之下達到了新的頂峰,以至於那還滴落著惡心粘液的恐怖肉莖居然在她的眼中仿佛縈繞上了一層粉紅的色彩,幼女一時之間居然覺得面前這個丑陋孽有些可愛。

  “嗚…嗚咕嚕~~咕嚕❤❤❤”

  在鋪面而來的糜爛熱氣之下,小天城那紫蘿雙眸轉眼便被繼承於其母親的雌畜本能所侵蝕,不受控制地泛起了兩朵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的粉賤紅心,而那嬌艷穴瓣之間的細縫更是不堪,濕噠噠的淫水攜著銀絲垂落,已然將床鋪浸透出大片的水漬。

  還不等男人下達下一個指令,甚至那軟潤的小巧嘴唇便不知不覺間主動想那黏濕的肉莖獻上了那仿佛象征著臣服的香吻,唇齒交互之間更是發出了那淫靡滋滋水聲,好似要將那肉莖上殘存的腥臭液體完全卷入腹中。

  香舌更是毫不避諱那肉棒上藏汙納垢的層層肉褶,靈巧的紅舌撩撥挑弄,將那藏汙納垢的層層肉褶毫不避諱的挑動收卷,直至那暴起青筋都在舌身的安撫之間被撫磨得油光發亮,沒幾下子,本來粘黏在肉莖之上的難聞腥液便在幼女那唇齒交互的滋滋淫聲之中,被通通吸吮卷入了那幼女口腔之內,只留下那油光發亮的肉莖傲然挺立在陽光之下,展現著幼女的全心侍奉到底是多麼的細致淫賤。

  而入口的這腥臭汙垢滋味居然與那粘稠藥劑類似,隨著喉肉的抽動一入腹中,小天城便感覺那小腹深處的火爐仿佛得到了燃料的補充,又一次熊熊燃燒起來,越發拔高的奇聞,使得身上本來的合適的衣物都顯得有些厚重,她甚至有些想要掙脫身上的布料,而胸前小小的雪膩乳鴿更是展現出其挺拔誘人的一面,完全充血的櫻色蓓蕾已然將那重新蓋上和服布料撐起了兩個可愛的凸起硬豆。

  “還有下面的囊袋哦,不要忘了!!!”

  那口腔內越發糜爛的精汁與那撲鼻的濃郁雄臭之下,更是熏得小天城那本就不大清明的腦子根本無法思考任何問題,而那耳機中反復回放的天城淫叫更是宛如魔音貫耳,以至於在聽到男人那明顯有些過分的命令之後,居然真的沒有一絲遲疑,從那布滿惡心褶皺的臃腫睾丸從下往上,撩撥掃過那堅鐵棒身,劃過那被幼女香膩口津填滿的冠狀肉溝,直至摩挲著那有些燙嘴的龜頭傘冠,再自己那明顯小上不少的香嫩粉舌,去一點點舔去那馬眼之中不斷溢出的惡心腥液。

  而似還不滿足,那張前一小會還在誦讀文學的櫻桃小嘴,居然就這樣微微張合,將那粗碩龜頭一點點含入了那充盈著幼女體溫的嬌嫩口腔之中,隨即便是一陣好似攝魂奪魄般的真空口穴,將那在黑絲足穴之中殘留的粘稠精液一點不剩地從那蔓延之中吮吸而出,而後在通過那不斷舞動香舌,一點點地將其遞送入了自己那越發燥熱的紅潤嬌軀之中,就仿佛剛剛出生的嬰兒一般,貪婪吮吸著母親那香甜的乳汁。

  但小天可以到嘴的,只有那源自比她大不知道多少歲男人所出產,惡心濃郁的濁白殘精,卻依舊讓她露出了沉溺迷離的幸福神色,愈發沉迷。

  以至於那原本文靜可愛的幼女面容都在這貪婪的過量吮吸之中,向著內部塌陷下去。

  極為少見的淫亂母豬口交顏,哪怕是花叢老手的巴頓都不由得嘖嘖稱奇,如此淫亂的狀態,更是與之前軟糯文雅的身姿形成了前所未有的反差對比。

  至此,將面前幼女誘騙成為自己口穴飛機杯的成就感,更是店長不禁愉悅地長長呼出一口舒爽的濁氣。

  “這…嘶,真是太有天賦了小天城……你簡直就是為此而生的啊!”

  “嗚~~小天城~會加油的~~~媽媽一樣~~嘶嘶~~”

  夾雜著淫靡水聲,但絲毫不影響那話語的淫靡下賤,而男人的那明顯羞辱性的夸獎,更是讓幼女唇舌動作又快上了幾分,那小小的粉嫩櫻唇更是張合到了一個極限,根本仿佛粉嫩肉套般死死套箍在肉莖傘冠之上,盡可能多的去吞咽那烏紫龜肉,而內部被擠壓了生存空間的香舌更是貼合在那挺入其中的龜冠黑肉之上,如一只靈活的小手般剮蹭摩挲著那不斷外溢著淫穢粘稠的馬眼兩側,企圖從中撬出那殘留的美味。

  明明還是一個毫無性交經驗的稚嫩蘿莉,卻在短短一會便掌握了這一套連路邊站街賣穴的淫亂妓女都不一定會的淫賤舌法,更是讓小天城那被藥物勾動而出的淫賤本性暴露的一覽無余。

  再搭配上那明顯與其稚嫩童真面容完全不符的淫賤色態,更讓男人的身體又是一陣舒爽的搖晃,口中更是爽的不由得倒吸了幾口小小的涼氣。

  “不愧是我一直盯上的口穴飛機杯,真是……越來越舒服了……對…就是那……多舔一下…嘶~”

  爽到難以呼吸,巴頓甚至連掩飾都忘了,一下連自己早已窺視這對母女已久的事實都說了出來,只是現在的小天城已然聽不到這些汙言穢語,她的心神都已經被那口腔中腫脹的龜頭盡數奪取,現在所能感覺到的便是那肉棒在自己的竭力侍奉之下,一下又一下的抽動顫抖著,那暴起的青筋更是興奮地更加清晰虬結,而這真是對正在對辛勤耕耘的幼女而言,是前所未有的莫大鼓勵,這視頻中天城都未達成的偉業,更是讓蘿莉那本被肉莖填滿撐大的嘴角居然都在這喜悅之下還勾了一個嫵媚的愉悅弧度。

  “滋……唔嗯……噗滋…………”

  纖細的幼女綿掌也沒有閒著,趁機也撫上了男人那臃腫的睾丸之上,纖細蔥指合並共用,律動節奏之間一點點揉捏著這個在碩大到自己一只手都無法把握的春袋,而另一只手更是攀上了那依舊留在外面的小部分棒身,化作了絲毫不亞於那軟濕口穴的小小手穴,起伏按壓著那暴起的恐怖經絡,在配合上那唇齒之間不斷外泄的溫熱吐息,更是為這肉莖上每一處神經都獻上絕高無上的舒爽快感。

  只是這樣一來,巴頓那本就難以壓制的洶涌精意更是難以控制,那肉莖也更為劇烈的顫抖起來,已全身心投入的幼女又怎麼會察覺不到巴頓那精囊劇烈收縮的反應呢?

  只見本來還在專心侍奉的雙手居然慢了下來,逐漸從那肉莖春袋之上脫離。

  而失去了帶有幼女溫度的侍奉,男人的本來即將到來的精液爆誕便卡在了這個地方,寸止的難受更是讓巴頓幾乎是帶著一種難受的目光看向了幼女,想要看看小天城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而回應他那難受的疑惑雙眼的,居然是幼女那宛若魅魔般淫亂的笑容。

  本來專心侍奉的雙手居然在那母豬本能的趨勢下,已然撫上幼女那被仿佛要撐裂的嘴角,沾滿黏稠汁液的手指居然將那唇角的弧度再度輕輕勾動,無比淫靡地向著兩邊拉開,如此行為,讓那內部已經被各種腥臭汁液浸染的貝齒也暴露而出,而更為煽情的便是,那一股股糜爛升騰的發情雌香,向著男人展示著這已經被完全玷汙的幼蘿穴口,也同樣讓自己門戶大開任由對方淫辱。

  “嗚~叔叔……為我吃藥吧❤❤~~”

  說著天真的話語,無師自通之下居然能做出這樣淫賤的煽情動作,兩者強烈的反差,這叫巴頓哪里還能忍得住,大手一下便抓住了小天城那柔順烏黑的長發,將其作為手中最為有效的方向盤,將那幼女展示淫亂痴態的螓首之間摁死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轉眼間,那本應完全無法吞咽的粗大肉莖,居然在小天城與男人的雙重協作一下,直接消失在了幼女緊致的幼窄喉穴之中,直至在那被紅暈浸染的玉頸之上留下一個龜冠形狀的恐怖凸起,這才讓男人那仿佛恨不得貫穿的動作有所停歇。

  “嗚!!嗯啊…嗯啊啊啊啊?!!哦哦哦!”

  “那就給我接好了!!你這個色情的淫蕩蘿莉飛機杯!!!”

  而下一秒,一股濃厚稠精更是直接澆灌在了那喉道之中層層疊疊的嬌淫媚肉之上,強大的衝擊力更讓那外側的脖頸皮肉便呈現出肉眼可見的起伏,而下一秒便隨著重力落入了這蘿莉仿佛饕餮一般貪食的胃袋之中。

  而那灼燒熱感,更是好似透過了一身幼女蜜肉的阻攔,直接澆灌在了那小腹深處的子宮之上,明明尚為發育完全的嬌小幼女子宮居然前所未有的收縮抽搐起來,一波波淫賤蜜汁更是不要命地從那蜜穴之中迸發而出,讓小天城迎來了她人生第一次的絕頂高潮。

  快感的洪流直接淹沒她本就迷離的全部理智,一股股濁白濃漿更是要將讓她下意識地想要扭頭躲避,卻完全無法掙脫男人那摁死的手掌,直至那口腔之中都無法容納這恐怖的數量,無法咽下的稠精更會不受控制地逆涌而出,從那口穴之中噴射四濺,小天城只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然在這快感中溶解,翻著白眼就這樣暈死過去。

  直至大半分鍾之後,這恐怖的射精終於停止,男人也舒爽得呼出一口濁氣,伴隨著一聲噗的開罐聲響,也終於將那肉莖從幼女緊致的口穴腔道中拔了出來,小天城那失去意識的腦袋也就這樣直接落了下來,直至完全軟倒在被褥之間,而一縷縷白色粘液在那泛紅的嘴角滲出,只在床鋪之上留下了一小團淫賤的乳白水窪。

  而看了看已經被那過量快感衝暈的幼女,巴頓本還再打算做點什麼,但手機卻在此刻發出了悅耳的提示音,雖然還有些意猶未盡,但他還是將那已經被幼女亂飛的香津打濕的手機抽了回來,而上面顯示的消息,也沒有自然讓他失望,本來有些想要直接品嘗主菜的雜念,也隨之熄了不少。

  “我會來的,別把視頻發給指揮官……”

  “好,只需要你幫我搞定一個小姑娘,我以後就不會再煩你了。”

  “……一言為定…”

  滿意地將手機放下,既然演員就位,那接下來就是布置舞台了。

  “有了!”

  巴頓心思流轉,便一巴掌拍了幼女那安然癱軟在床鋪的臀肉之上,而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就地取材,幼女那身酷似裙裝的內褂自然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那寬大的外袍本是用來遮掩外人對於幼女嬌軀的窺視,此刻居然也變為了這場淫亂戲劇的幫凶,被一點點提到了幼女那香肩上方,此刻整個和服就好似一朵巨大的花蕾,將那螓首與被迫伸直抬高的纖手一同包裹了起來,而只留下那嬌艷酮體則毫無保留地放任在了空氣之中,瑟瑟發抖。

  而終於回過神來的幼女,還沒來得及叫喊出聲,而那本來飛濺至和服外袍之上的腥臭粘液更是隨著裹實,盡數撲打在幼女那俏麗面容與深棕長發之上,她就感覺自己好似誤入油缸的老鼠,每一次呼吸之間,那腥咸惡臭便會浸透自己全身,每一次頭顱扭動,那粘稠感覺便會滲入一些,那還未完全出口的話語也一同被收入了黑暗的小小房間之內,只留下聽不清的嗚咽聲響,讓人完全聽不出其中意義。

  “小天城~不要急哦~~等下你媽媽就過來了~~要讓她好好看看你的成果對吧~”

  這安撫小孩的話語,居然真的讓那有些掙扎的小天城重新安靜了下來。巴頓這才愉悅地點了點頭。

  沒有讓兩人等待太久,他們等待的客人便火急火燎地趕來了。

  天城推開房門,那徐徐而來的木屐與地面之間的清脆叩擊於安靜的房間之內回響,幾乎要將黑紅和服撐裂的豐腴巨乳也隨著她那優雅的步伐上下搖晃,明明是如此單刀赴會的險惡處境,天城卻依舊是平日里那副清冷的模樣,似乎不見有半點慌張,但看她那玉額之上豆大的汗珠,與那微微赤紅發燙的玉潤耳垂,便可以得知她並非現在表面上的那般平靜。

  事實也是如此的,今早在指揮官的懷中醒來,本打算將昨天晚上的荒誕事情與指揮官說清楚,但看到丈夫那憐惜自己的恩愛神情,還有那屋內到處遍布的粘液痕跡,一時之間,那櫻唇一時無語凝噎,只能附和迎合著指揮官那虛構的場景。

  本打算尋個機會自己將這猥瑣至極的店長暗地里解決掉,但現在看來,只能當做被狗咬了一口了。

  只是人妻心中郁結惆悵之間,禍不單行地居然發現對方那連帶著昨晚視頻一起發送過來的錄像,通過剪輯的手法,那影片中的自己簡直就是一個不知羞恥的蕩婦,惱火之余,自己卻不得不去答應對方另一個道德敗壞的條件,真是太過失策……

  又是一聲暗自嘆息,人妻螓首直覺一陣發昏,好在對方已經承諾她,只是這次之後,男人便會把所有視頻備份刪的一干二淨,到時候自己再秋後算賬便可以了,於是便只好又尋了個借口,自己想跑了出來。

  “今天的天城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看著遠去天城那有些蹣跚的腳步,指揮官也終於從床上起來,雖然沒什麼印象,但依舊對昨夜的荒唐一陣自責,於是開始打掃那房間之內到處都是粘稠痕跡。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天城身上本來應該穿著的浴衣,不知何時早已經不知去向。

  時間回到現在,一進入房間,天城便被屋內的場景嚇得有些花容失色。

  無他,旁人看來,此刻的屋內一個頭大如牛,難以形容的奇行種正坐在男人的腿上不斷輕微扭動。

  確定那懷抱怪物的男人的身份便是叫自己來此的巴頓之後,有些嚇到的天城這才放下心來,定睛一看,那哪里是什麼奇異怪胎啊。

  那臃腫的腦袋分明是一個由層層厚實布料包裹嚴實的布團,將雙手與面容盡數收納了進去,任由玉頸之下的美好在房間內肆意釋放,雪膩乳鴿上已然全是男人肆意把玩的緋紅指痕,而男人那仿佛燒紅鐵棍一般的挺立肉莖,就這樣直接放在少女那赤裸的小腹之上,那腹部的雪肉實在太過細膩,哪怕是輕輕擠壓,都已經清晰烙印上那龜頭堅硬棱角的每一個形狀。

  而下半身居然還不知廉恥包裹著一層泛著淫靡油光的黑絲褲襪,那胯下部位早已經被滿溢而出的淫汁徹底浸透,甚至滴落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而那絲襪美腿更是不知道其上到底塗抹了什麼黏糊液體,居然呈現深淺不一的兩種色調,其中好似還有某種流體隨著雪肌的紋理靜靜流淌,在泌出的香汗糅雜混合,在其中悶捂出某種恐怕光是讓雌性輕嗅,便會跪地求草的窒息雄臭吧。

  看到此情此景,任哪個男人來了,都會想要立刻就掏出雞巴,狠狠插入那精壺雌穴里盡情抽插一番吧。

  雖不是男性,但天城同樣也被這淫靡氛圍蒸騰得有些面紅耳赤,不知是不是春藥的殘留,櫻唇中的呼吸居然不自覺的沉重起來,而後逐漸轉變為肉眼可見的喘息,尚且紅腫的人妻蜜穴更是一陣抽動攪動,使得昨夜剛剛才被滿足的豐腴蜜尻居然更是本能地扭動磨蹭起來,想要寬慰那再度泛起的瘙癢淫欲,帶出一陣陣悶騷淫響聲,卻更讓她回想起自己昨夜被面前男人當做雌畜支配的美好回憶。

  而伴隨著那嬌嫩穴瓣的翕動,一起來還未來得及清理的黏潤漿液更是在雙腿交摩之間不受控制流淌而出,將那深色和服下浸染出一個難以察覺的深層水斑。

  若非早上換上的純棉內褲保護,恐怕此刻巴頓就能看到極為稀少的淫液瀑布自那人妻的雙腿之間傾瀉而下了吧。

  但就算如此,純棉的吸水功效也已經達到了極限,無法被吸收的香膩淫水將順著那交織在一起的黑絲美足滴落在地面之上,使得人妻那行走過的路面都殘留著清晰可見的古怪水漬。

  “我……我來了……”

  “你不該來的……”

  “……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只是他們這莫名其妙的玩味對話,頭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幼女自然是聽不清楚的,但根據剛剛的話語,新出現那個女性聲音的身份便呼之欲出。

  小天城何曾有過如此淫賤的露出經驗呢,更何況還在自己的母親面前?

  但即使曾經收過的教育告訴她有所不妥,但在那已經被之前淫虐初步開發過的嬌軀哪里還能顧得上這麼多,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之下,蘿莉幼足都差點軟倒,嬌顫著倚靠在男人那滾燙的胸膛之上,這才沒有摔個四腳朝天的下場。

  只是那香膩愛液卻沒有能被阻攔,肆意地自那暴露在外的幼女粉貝中如溪流般涓涓滴落在床鋪之上,一股股代表著發情的雌畜肉香更是在藥物的作用下,自那穴口之中一股一股的蒸騰而出。

  而那翕動著那如蝴蝶翅膀般嬌艷的幼蘿花瓣,則貪婪地吞吐著空氣中越發濃郁的糜爛雄臭,若是定睛查看,隱隱約約還可以看見其中那紅潤玉珠的悶騷形狀。

  小天城只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深處好似有了自己的想法,那剛剛發育的小巧子宮更是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汲取那來自外部的精華,孕育新的生命了,“哼~~”

  這對母女,居然在品嘗到對方那發情雌臭之後,在巴頓什麼都還沒有做的時候,便已經被勾動了那渴望被強大雄性肆意播種的原始母畜本能,當場表演了一個母女共軛高潮,一時之間,整個房間都被兩只母畜飛濺的淫液搞得一塌糊塗,騷悶淫叫更是不絕於耳。

  如此奇觀,更是讓男人嘖嘖稱奇。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的身體……嗚咕……”

  “什麼都沒做哦,夫人~”

  將手中那已經完全癱軟下來的幼女放在一旁,巴頓聽著天城那帶著嬌淫顫音的質問,卻只是露出了一個猥瑣異常的笑容,更是將自己那恐怖巨根從褲子中解放而出,而那剛剛才在幼女身上發泄兩發的孽根好似永不倦怠的凶獸,根本看不出有半點松弛之色,發紅滾燙的龜冠更是好似直接瞄准了自己的目標,向著天城那看呆的面容傲然挺立,在房間的燈光之下,那未被幼女口腔清理干淨的凝固精塊更是在房間光线的反射下,映射出一股極為淫蕩騷悶的糜爛光澤,讓那本來就有些迷離的天城又是猛咽幾口香津。

  好……好大……

  巴頓當然沒有做什麼手腳,他也不需要做什麼手腳。

  那媚藥的效果早已經通過昨天晚上一次又一次的調教汙染了天城那淫賤豐滿的雌畜身軀,更是打開了人妻那本來冷淡門扉後的性欲開關,食髓知味之後又那洶涌的繁衍天性又如何是理智所能阻止的呢?

  以至於根本不需要男人動手,天城便已經無力地癱軟在了地板之上,纖手更是順應著那追求快感的本能隔著那早已經被打濕的衣物,揉捏扣弄著那瘙癢不堪的鼠蹊部,想要緩解內部那躁動不安的精壺子宮,但這動作更像是女騎士故意敗北,向自己獻給那巢穴中的哥布林一般滑稽。

  “放心……夫人,我說到做到,只要您幫我拿下那個在床上的小淫娃,我就放你離開,從此不在打擾你,怎麼樣?”

  豐厚到難以想象的條件,巴頓甚至仿佛避險地只是將手搭在了天城香肩之上,宛如最早見面那般,如一位紳士般彬彬有禮,就好像他真的只是單純想要人妻來幫他一個小忙就好了。

  “……一言為定……”

  “絕不反悔。”

  強忍著小腹的脹痛,天城眼光流轉,便看向了剛剛被男人放在床上的少女,只是她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剛剛的言語中居然有了一種嬌嗔的語氣,就好似一位得不到丈夫那凶暴陽根滋潤的深閨怨婦一般,而那水波流轉的余光,更是一刻都沒離開男人那在行走不斷甩動的惡心雞巴。

  “很簡單,你只要把這個藥,塗滿她全身就可以離開了。”

  接過男人遞過來的藥物,天城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很明顯,這個藥物和自己所用的如出一轍,哪怕是怎麼樣的忠貞烈婦,在這種藥物的效果下,都會變成發情母豬,這一點,沒有人比她更加深有體會了,一想到昨晚上那足以將她腦子燒壞的過量快感,只是想一想,人妻都心有余悸。

  但在那恐懼背後,卻好像又夾雜著一點別的東西,好似喜悅,又好似幸福。

  那一直被壓抑的本能釋放之後,加倍代償之下,天城居然鬼使神差地想到--成為那樣什麼都不用考慮的發情母豬,不也挺好的嗎?

  不對!

  我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個念頭把她自己都嚇了一條,連忙將手中的藥劑遠離了自己面頰,差一點丟了出去,“還不快開始。”

  看著這已然逐漸墮落的人妻那禪精竭慮,虛空斗智斗勇地滑稽畫面,巴頓都不由得戲謔笑出了聲音,直接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掌,直接拍打在人妻那在猶豫中不斷扭動搖曳的豐腴臀肉之上,奏響了一聲響亮的耳光,也擊碎了天城最後一絲的矜持與堅守,推動著著人妻走出了這邁向深淵的最後一步。

  “對……對不起……”

  根本不知道實在跟誰道歉,又或者兩者都有,明明被被那粗暴的行為打了個踉蹌,卻確實將天城推送到了那床鋪之前,推動她作出了最後的選擇,起碼現在天城已經沒有退路了,現在的她只能祈禱,這床上仿佛砧板上魚肉般的少女能原諒自己的所作所為,心中愧疚翻涌,但其中居然好似還有一絲助紂為虐的快意。

  一時之間,手足無措的慌亂甚至壓過了那墮落的淫亂情欲,以至於她根本沒有機會去關注那即將塗抹上一層又一層強力媚藥的身軀到底有多麼的眼熟,而這也將在之後成為讓她銘記一生的事情,讓她痛恨或是慶幸,當時為什麼不再多仔細打量一下似曾相識的肉體。

  伴隨著噗的一聲開瓶,那熟悉的味道一點點彌漫而出,更是讓天城的身體又一次地開始慢慢繃緊,強忍下用纖手去撫慰那瘙癢胯下的想法,將藥液一點點地傾倒在玉掌之上,而後均勻塗抹少女那未曾被其他衣物包裹的上半身凝脂肌膚之上。

  塗著塗著,人妻這才發現了一個更加殘酷的事實,床上的女子並非什麼少女,雖然發育良好,但那明顯還未長開的骨架與那稍顯粉白的乳暈,無一不證明著稱呼人為幼女更為合適一點,而將這處於最為天真年華的蘿莉塗抹上這不可逆的春藥,指不定將會將她那還未成熟的心智完全燒毀,此後只能淪為任由男人肆意使用的幼女肉杯模樣。

  哪怕此刻心中惶恐,天城依舊不禁感嘆,手中那幼女肌膚極為嬌嫩,哪怕是與港區天生麗質的艦娘相比,都不予多讓,第一眼望去,便讓人仿佛窺見了春日中的桃花,嬌嫩欲滴,那是一種完美無瑕的美妙質感,饒是同為女性,天城都有些不忍脫手。

  而感受那微涼的藥液一點點被塗抹在嬌弱小腹之上,幼女本來癱軟的嬌軀也為之一顫,本就是最為柔軟的區域,卻不知為何身下的人兒對自己完全不設防,如此聽話的行為更是讓天城心中那久久未能散去的愧疚又重上了幾分,不由得聯想到自己的女兒,某種母愛的本能更是叫她無法繼續塗抹的動作,停在那已經小有發育的雪嫩乳鴿之下,遲遲無法動手。

  但看得正開心的男人又怎麼會察覺不到人妻的猶豫呢?

  他要的本來就是這種緩緩蠶食的美妙征服感,嘴角的淫笑更是不受控制地張合裂開。

  壯碩的身子一下就貼上了正在天人交戰的人妻,大手更是無情地掀開天城和服的深褐外袍,只聽見一聲清脆的“啪”的打擊聲響,粗壯肉莖響亮地拍打在那快要被豐腴蜜臀所撐裂的黑絲素股之上,而那帶著笑意的嘴角,更是貼上了天城那發燙的耳垂。

  “放心……這是弱化的藥……再說了,如果你不繼續的話,那剩下的藥,就全部用在你身上了……”

  燥熱的氣息讓那耳垂不安地搖晃了一下,肉莖更是隨著男人的話語勾動著那緊身黑絲的棱邊,在男人的刻意作弄下在蜜臀幽谷之中上下剮蹭,仿佛要將上面盤絡的青筋形狀,盡數用那帶有人妻滾燙體溫的絲織完全包裹,而那肉冠更是隨著人妻那逐漸放緩的玉掌,有意識地逐漸向下挪動,就如同一柄懸掛在天城頭頂的達摩斯之劍,一點點逼近那已經蜜汁橫生的人妻蜜壺,仿佛倒數的沙漏,宣讀著天城那一步步到來的末路。

  “我……我知道了……不要再下去了……”

  終於,在一陣強烈且復雜的心理交鋒之後,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終究還是占據了上分。

  這藥物的強效天城是知道的,若是再被用上一管,恐怕人妻這個殘存的忠貞人格都會被那洶涌的過量快感抹殺殆盡,完全淪為一頭只知道齁齁淫叫的放浪雌狐。

  一想到那個下場,她就不由得渾身嬌顫,至於是激動還是恐懼,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她只能抱住那謀士本不應該有的最後僥幸,相信男人所說的話語是真的,這藥物也許真的沒有那麼強力,床上的幼女也不會有什麼事情,而自己也能在這個事情之後全身而退,回到那日常的生活之中。

  深深呼出一口濁氣,將那已經沾滿乳白藥液的蔥指微微張合,便一點點包上幼女正沉溺於冰冷液體觸感而瑟瑟發抖的粉嫩乳球邊緣,恰到好處的大小正好將人妻的手掌填滿,而那軟糯觸感之中還夾雜著某些硬塊挺立的形狀剮蹭著天城那全神貫注的掌心,天城又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呢?

  不由得口中唾了一聲,面紅耳赤地暗罵好不知羞恥的女孩子,自己還未塗藥,便已經發情難耐了,自己之前居然還一直擔心對方是不是一樣被脅迫而來,現在看來,恐怕是這淫蕩幼女自己找上門來成為玩物的罷了,一時之間,心頭涌出的羞惱更是將原本的憐惜衝刷殆盡,只是不知道這羞惱是來自於對對方可以放下一切,享受那雌性最高快樂的羨慕嫉妒,還是真的是對於對方不知廉恥的唾棄呢?

  只是在這羞惱之下,天城那本來還有些收斂的動作逐漸開始變得有些放縱起來,若是現在有第四人在旁邊看來,定不會認為這淫亂熟婦是被男人脅迫而做這些事情的,現在的她臉上哪里還有半點剛剛不情願的抵抗之色,更像是完全雌伏於男人的淫墮幫凶,為主人接下來的獵物細心的塗抹上一層又一層上好的香料,只為讓巴頓盡情享受這上好的獵物。

  只是天城似乎在淫狐一道的天賦遠不如她女兒那般頂尖。

  最起碼,她無法做不到小天城那般只是觀看錄像便能無師自通,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稚嫩幼蘿演變出一套能讓給與男人極致侍奉的獨特手法。

  以至於人妻只能蔥指毫無規律地舞動揉捏那軟糯乳肉,試著追尋從前自瀆的手法,將其全部嘗試著一般地施加在面前發情幼獸身上,而其中似乎還帶上了一絲發泄的意味,要將自己心中所有的委屈都是施加在這個疑似男人同謀的幼女身上。

  那雪膩乳肉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對待,稍稍發育的勻潤乳球微微用力便被捏成了各種不同的淫靡形狀,有些粗暴的放縱動作下,甚至又為其添上了一圈圈緋紅的旖旎肉痕,惹得那本來被布料遮蔽了耳鼻的小天城更是發出一聲不受控制的高亢淫叫,還好那和服布料著實夠厚,將那聲线完全模糊,不然恐怕天城立馬便能發現這個足以讓她當場崩潰的殘酷事實。

  如此美景,讓倚靠在天城背後的巴頓又是一陣血脈噴張,一想到面前兩人還是真正的母女,而天城此刻還蒙在鼓里,更是他興奮到了幾點,大手同時也趁機襲擊了天城那毫無防備的豐腴雙乳,隔著和服與裹胸,居然直接用兩根手指便精准銜住了那已然同樣硬挺起來的嬌嫩蓓蕾。

  被突然襲擊的天城一瞬間便睜大了雙眼,螓首本能地高高揚起,若非手中還把握著幼女的酥潤乳鴿,恐怕此刻早已經雙腿癱軟在地,淫水不要命一般涌碰而出。

  縱然穩住了身形,避免成為淫水潮吹噴泉的命運,但那敏感部位所傳來的極致快感依舊讓天城沁出的香汗浸透全身衣袍,從那紅唇中更是吐泄出那嬌淫婉轉的銷魂喘息。

  而被當做著力點的幼女則更是連連嬌喘,天城一時之間無法控制地力道更是刺激的她本能地繃直嬌軀,本來平躺的身子更是如鯉魚打挺一般躍動而起,一下便在天城那驚愕的目光之中環抱了上來,順著人妻那伸出的手臂一下投入了她大開的懷抱之中。

  而那幼女嘴唇更是隔著厚厚的布料,居然順著本能直接啃咬在了天城那正在被男人肆意把玩的豐腴乳袋之上,而男人也對這一情況嘖嘖稱奇,主動地向自己鉗在手指間的兩顆櫻桃蓓蕾直接遞送給了那出現在布袋之上的小小嘴形,而後緊緊咬住,如同嬰兒般哺乳的姿態,天城的嬌軀更是因為這敏感部位的襲擊而觸電般劇烈顫抖。

  “嗚❤~~~”

  這動作也將措手不及的天城一下撞入身後男人的懷抱之中,甚至那本來勾動黑絲的肉莖都被這一下的衝擊力打了錯位,直接從那蜜臀夾縫中抵在了天城滲出蜜液的鮮潤粉穴之外,在那已經吸飽淫水的棉質內褲之上擠壓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統統澆灌在男人滾燙棒身上,隨後便蒸騰起了一陣使人情迷意亂的糜爛芬芳。

  “呼~看來天城你沒有打算好好履行約定呢?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看來你是真的很想當我的母狗呢~”

  “沒……沒有……你不要胡說八道……”

  強烈雄性氣息撲面而至,自從進入屋內,這爆乳人妻本就盡可能避免與面前男人親密接觸,就是害怕再度勾起自己身體深處的淫賤母畜本能,而現在被男人這樣對待,她剛剛才站穩的雙腿又是一陣激烈抽搐,那距離濕噠噠的淫穴只有一布之遙的肉莖更是已然快要將她逼瘋,更糟糕的是她赫然發現自己的唇舌之間似乎有一些熟悉的味道,還不等她細想,那似乎是從幼女身上飛濺而來的汁液便隨著香津一同流入了她胃部之中。

  “嘿……那我就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吧”

  “還是老樣子,你面前的少女,我目前還沒有品嘗,你抱住她,只要在15分鍾前,我射精3次,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明顯有問題的條件,但是情迷意亂的爆乳人妻哪里還能分辨,現在的她就感覺自己回到了昨天晚上一樣,自己重新淪為了那個只能在床鋪之上,丈夫身旁任由巴頓肆意抽插中出的精壺雌畜,再加上那隔著布料依舊施加在嬌嫩乳頭上的致命吮吸感覺,天城到最後嘴里竟只能吐出一個語焉不詳的嗚咽,來作為自己的回應。

  “嗚嗯❤~~~”

  “那我就當你打贏了…那現在,你就把她抱起來,對准我吧~~~”

  將自己那已然快要衝破那最後布料的雞巴收回,男人便讓出了一個身位,好讓天城來進行接下來的動作,但很快正准備有幼女抱起的天城又遇到了一個新的難題,幼女的貝齒雖然被衣服布料隔開,但卻依舊拼命咬死,根本掙脫不開,強行動作,那貝齒的便圍繞著自己挺立乳首轉動了一圈,就好似飢餓嬰兒般貪婪的吮吸著母親的汁液,而那乳頭居然真的似乎被析出了一些淡白汁液,將那胸前的衣物盡數打濕,更使得那本來就被男人玩弄到松脫的裹胸完全脫落。

  無奈之下,天城只能以哺乳的姿態將幼女抱起,轉而坐在了床鋪邊緣,將蘿莉那被黑絲包裹的蜜臀安放在自己大腿上,這才勉強擺出了一個還算可以的姿勢,只是這樣,幼女那黑絲褲襪之中的某些液體也隨之被擠壓而出,也將天城那和服下擺徹底浸透,溫濕的熱量更是透過布料一點點刺激著那內部不斷翕動的嬌軟花瓣。

  “嗚~~嗚”

  “……來……來吧”

  不願多等,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現在的人妻居然顯得比男人還要著急,還不等男人有下一步的指令,便已經伸出蔥指將那幼女自由垂落的黑絲美足向著兩邊撥開,而考慮到接下來的場面,思索片刻,那玉指更是自主地撥開了幼女那如肉饅般飽滿的大陰唇,攜著胯下那已經被淫水打濕的黑絲,將那精致的指甲一點點地陷入那蘿莉粉貝之中。

  初初撐開花心,那內部緊致軟肉便收絞纏繞上來,它們可分辨不出男女的差別,只知道這來客可以寬慰那瘙癢不已的軟糯腔肉,以至於一層層柔糯肉褶甚至在花徑中扭動變形,吞沒包裹天城秀氣的指尖,伴隨著不斷外涌出香膩淫氣,已然將那最為嬌嫩的穴口以最好發力的姿態展現在了巴頓面前。

  如此美景,又有幾個雄性能保持理智呢?

  更何況他最為清楚,天城懷中的更是她自己的女兒,如此淫亂的母女井,更是讓他興奮值達到了一個新的頂峰,脹痛不已的肉根更是連給天城撤走手指的機會都不留,連帶著那胯下黑絲一同捅入了那幼女肉穴之中。

  “好……好舒服……嗚嗚哦哦哦❤❤❤!!!”

  蘿莉的花徑極為狹短,雖然早有心理准備,但那碩大龜頭探入之後,巴頓便知道自己還是小瞧了這蘿莉肉穴的威力,哪怕最近已經經歷過多次人妻蜜穴的甜蜜榨精,但只是一進入其中,那些熾熱軟肉便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鯊魚般包圍了過來,被龜冠棱角一點點分開的軟糯腔道更是沒有留下一絲絲的空隙,將整個龜頭緊緊夾住,饒是身經百戰,巴頓都不由得大聲喘氣起來,只是細微的穴口摩擦中,那下半身不斷涌現的酥麻快感更是讓他清晰認識到若是自己稍稍松懈,便絕對會將一瀉千里。

  而對小天城而言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雖然這確實是她第一次被一個男性進犯到如此隱私的部位,但那來自母親的溫暖懷抱便輕松寬慰了她那泛起的絲絲恐懼,而很快那藥效也隨之上涌,將撐開蜜穴的微妙痛感轉化為了洶涌的快感電流,被塗抹媚藥之後的腔道蜜穴更為敏感,仿佛能將那龜冠每一處凸起的棱角形狀毫無保留地盡數塞入那幼女腦海之中,更是讓小天城渾身嬌顫。

  一時之間,過度擴張的痛苦也讓神志不清的小天城頓時獲得了片刻清明,而那嬌軀更是劇烈痙攣起來,本來被天城撐開的黑絲美腿下意思地回盤上了男人那肥壯的腰際,只可惜這動作毫無意義,反倒將兩人的距離進一步的縮短,看上去就仿佛主動迎合男人的撞擊一般。

  花心不斷被那巨大肉棒頂蹭摩擦,快感與羞恥夾雜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覺,還有身後那母親的溫度,混合在一起難以說明的雜糅更是讓她仿佛置身於極熱與極寒的分界之上。

  越發敏銳的觸感讓她不住發出那淫亂低喘,雖然無法看見,但她已經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小腹上那一塊因肉棒填滿而微微鼓起的凸起,一圈圈外圍軟肉更是在肉棒的挺近中被不斷剮蹭,使得她欲仙欲死,幾乎忘記了自己到底是誰,已然登上天堂。

  天城自然無法置身事外,作為緩衝肉墊的滋味並不好受,那纖細手指被幼女的緊致穴肉一同裹實吞沒,那如蟒蛇纏繞的窒息感就好似探入自己的陰唇一樣,使得本就讓人妻那躁動不堪的蜜穴軟肉一同收縮扭動,而在男人不斷開辟幼女花徑的衝擊下,她本來就渴求填滿的淫賤欲望更是前所未有的強烈了起來,身後彈軟的蜜臀不安地變換著形狀,蕩漾出一片惹眼的乳波臀浪,只是不知道到底是真的因為男人的衝擊而不穩身形,還是因為她想要借助豐滿臀瓣的摩挲擠壓來緩解那難耐的瘙癢軟肉呢?

  不一小會,男人便感覺到了肉莖前端一層淡淡的肉膜頂著一層薄薄的肉膜,無疑便是那象征著幼女純潔的處女膜,但明明一用力就可以突破的阻礙,他卻遲遲未能下手。

  直到當縮頭烏龜的天城都發現了男人這不同尋常的動作,人妻哪里還不知道巴頓打的是什麼主意,但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在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的現在,焦急的人妻只能一咬牙,鼓起那癱軟全身的最後力氣,不斷默念著抱歉,將懷中的幼女推下了那不可回頭的深淵懸崖。

  “嗯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挺進,帶著其上裹實的黑絲撞開了那象征純潔的門扉,給幼女留下了一個永生難忘的初體驗。

  高亢淫叫,連那厚厚的布料都無法阻攔,破瓜的劇烈痛苦窒息啊,幼女更是發出了她最後力量拼命搖晃著,甚至連那束縛雙手的捆帶都要被扯開,只是終究還是無法擺脫天城那緊緊握住的臂膀,不知何時開始,這慈母的懷抱居然變成了淫虐的搖籃,將幼女的第一次作為換取母親自由的籌碼獻給這樣一個猥瑣男人。

  從其母親身體上奪走幼女的貞潔實在是太過刺激,難以想象的滿足感,以至於巴頓甚至都難以在此刻維持理智,也再難考慮自己你恐怖肉莖是否對於小天城那緊致蜜穴過於粗壯,他就如同一只發情野獸,只想一股腦地瘋狂抽插,直至將那粉嫩陰唇完全變成肉環,套在那黝黑肉莖的根部。

  若是可以,他現在恨不得將那臃腫春袋都一同塞入那暖濕洞窟之中,盡情享受那被幼女軟糯腔肉包裹的極致美妙。

  處女畢業的痛苦讓本就更加敏感的小天城感覺自己好似被卷入了暴風漩渦之中,渾身骨肉每一處都在這巨大力道之下撕裂變形,那狂暴轟入的肉莖就如同一只大手要將她盡數碾碎揉入男人的懷抱之中,甚至連那來自母親的幽香都沒辦法平復這恐怖的刺痛。

  但所幸,之前口穴與足交已經讓這個蘿莉雌狐的本能有了初步的開發,在配合上藥物的協作,處女膜被撕裂的痛楚也只維持了一小會,便全部轉化為了盈滿充實的無比快感,如此強烈的刺激以至於小天城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痙攣到反弓的雪白背脊更是讓她那纖細藕臂與那黑絲美足不自覺地熱情環抱上了男人的腰際,再搭配上身後天城那豐腴熟婦的姿態,若是忽略蘿莉身上那異常怪異的打扮的話,全然一幅幸福美滿一家人親密相擁的溫馨合影。

  而實際上,那背後慈愛的母親實際只是一個完美的炮架肉墊,那本來用來撐開陰唇的玉指更是早已經被那肉莖排除在外,只留下上面沾染晶瑩水漬閃耀微光,一身豐滿美肉只能在男人對於幼女的狂暴抽插之下瑟瑟發抖,任由那黝黑肉棒的每一次抽拔自那交合處帶出夾雜著鮮紅血液的飛濺淫水流淌而出,將那和服下擺盡數打濕,而其中似乎又不少似乎並非從外部而來。

  而那在中間享受恩愛家庭的女兒,雖無法透過那遮掩的布料看清她的面容,但從她在男女夾縫中瘋狂舞動的搖曳身姿看來,定是無比享受。

  明明是無比狹窄的空間,幼女居然不知道從何處借力,那小巧蜜臀居然一下又一下上下起伏,伴隨著她那遮遮掩掩的激烈喘息,一下下與男人那黝黑腰跨撞擊在一起,發出啪啪的淫靡悶響,其中的滿溢淫液更是早已經被搗弄了某種乳白的液體,在母親的懷抱之中,達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男人則是最為自由的一個,他也是全身力道的施加者,完全不管身下的母女會不會被他那明顯大上一圈的身子壓扁,粗壯腰跨瘋狂地頂撞擺動,以正入位瘋狂抽插著懷中幼女那緊致的蜜穴,將龜頭狠狠撞擊在叫嬌嫩宮頸之上,充分享受那青澀宮門包裹龜冠的美妙觸感,而後又毫不留情地向後退出,傘狀龜冠又如同倒勾一般將裹實其上的粉嫩肉壁一同倒翻帶出,在空氣中展現著其粉糜的色調,最後再次被那狠狠抽插的肉莖再度捅入更深的位置。

  似乎已然情動,男人居然好似完全忘記了一開始的賭約,不知不覺間已經盯上了天城那越發迷離而微微翕動的紅唇,毫不擔心自己會輸一般,直接將自己的厚唇覆蓋了上去。

  “不太行哦,這怎麼跟個死人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這都過去十分鍾了,我還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而天城更是突入起來的腥臭熱氣嚇了一跳,美眸微微收縮,螓首後傾更是第一時間便打算閃避這鋪面熱氣,這時男人的一句低語讓她頓時僵在了原地,而那誤食的藥物似乎同樣發揮了作用,以至於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嘴唇被男人奪走。

  熟悉的氣息,仿佛又一次經歷了昨夜的慘劇,只是這次她抵抗的意志早已經被削弱到了極限,以至於甚至沒有多少交鋒,那緊閉牙關便驟然失守,任由那肥舌肆意探入,吮吸奪取其中那屬於勝者的戰利品,品味那久違的人妻香津,胯下更是興奮地又加快了幾分抽插的速度。

  ‘……只是為了讓這家伙快點結束’

  哪怕再不願意,天城也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都是真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而自己這邊條件居然只有讓男人射精這一個好像還有機會達成,絕望之間,她居然真的鬼使神差與對方激情擁吻起來,以期能滿足對方那變態的欲望,盡快交出他那寶貴的精液庫存。

  這麼荒唐的自我欺騙借口,也只有此刻已經完全被這淫靡氛圍感染的雌畜才會相信吧。

  但現在的她很明顯已經無法想這麼多了,剛剛對幼女的狂風驟雨般的搗擊,就仿佛隔山打牛一般,每一下似乎都直接撞擊在人妻身體最深處的花蕾之上,那子宮甚至已經為了接受面前這強壯雄性的基因而主動落下。

  而男人似乎早有准備,全然接受了天城那宛如戀人般親熱的擁吻,卻絲毫沒有一點射精的預兆,如此安若泰山的狀態更是叫已然心神失守的天城大為著急,心急如焚的她根本想不明白,平日里若是自己主動侍奉,指揮官也不過會在自己一兩個妖嬈動作下輕易俯首。

  而昨晚男人那麼持久的緣由,八成是因為用了一些禁忌的藥物,也是因為這樣,她才有答應男人條件的底氣,只是面前的情況已經大大超出了她的預料。

  以至於她仿佛已經可以從男人眼中自己的反光中,預見自己失敗的母豬未來,那既然這個方向無法成功,那人妻只好咬緊貝齒,毅然把目標轉為懷中這個剛剛高潮過一輪的幼女,作為新的突破口。

  既然自己對於男人的能力認知沒有辦法幫助自己,那只能從同為女性的幼女下手,這樣才有一絲絲的取勝的機會。

  但思來想去,自己除了自瀆外,居然從與指揮官的回憶之中找不到一點可以幫助當前局面的東西,無一不是丈夫草草秒射便疲勞睡去。

  所以到如今,雖然極其不願意回想,但想到那恩愛的丈夫與女兒,天城還是強忍著那惡心與迷離,追憶起了昨夜的點點滴滴,從中探尋女性身體的奧秘。

  ‘先是……’

  蔥指挪動,不再拘泥於幼女的藕臂,而是向下摩挲,一點點摸到了蜜桃臀瓣之間,若是說昨晚自己反應最為劇烈的,可能便是那未被人開發過的菊穴,如果這里被攻擊,定能達成自己的目標。

  不再猶豫的人妻便咬緊牙關,強忍著惡心便將那精心護理過的指尖毫無預兆地捅入了幼女那嬌嫩菊穴之中,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指尖之上似乎還殘留著剛剛還未抹掉的藥物,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昨夜的淫戲誰都沒有想得在今天又一次的上演了。

  “嗚~~!!!!!”

  敏感部位被襲,在那開辟的劇烈感覺中,幼女如同被削去逆鱗的龍蛇,嬌軀不住地向後反弓到了極限,仿佛述說著那撐裂的開菊劇痛。

  本來因為病弱而有些蒼白的肌膚已然如同脫去外殼的蛋清,更是泛著一層不正常的嫣紅。

  隨著高潮迭起,藥物早已經通過奔走的血液彌漫至了全身各處,幼女渾身的感官被徹底改造,一切的感覺都會化作快感衝刷著她每一處神經。

  使得那環繞在男人腰間的纖細藕臂無助地脫落,隨後緊隨著身體的舞動,纖臂在空氣中畫出一兩個優美的弧度,意識幾乎從腦海之中消散。

  許是母女的緣故,小天城這弱點居然真的與天城截然相同,而她們的命運也居然如出一轍,硬要說的話還是小天城悲慘一點,天城是被男人髒兮兮的手指奪取後庭的純潔,而小天城則是被自己母親開辟了新的淫蕩路徑,雖不知情,但實打實是被自己的親人出賣。

  這前後的夾擊,就仿佛將幼女至於擠壓機之中,當男人的腰際後撤,那菊穴中的手指便會向前捅動,而指尖後撤,男人下一波的攻勢便會隨著到來,就好似永不停歇的動感潮流,將要幼女永遠定格在那激烈交合的最高峰之上,讓她永遠溺死在高潮迭起的狂風暴雨之中,那殘留的意志差點直接從腦海中徹底消散,淫液更是不要命一般一股股直接澆灌在男人滾燙肉棒之上,而後庭中的腸液更是一同迸發,將天城那本就狼狽不堪的裙擺又添上了幾分黏稠。

  刺激的感覺更是讓幼女那本就緊致的花徑又是一陣劇烈的收縮,以至於甚至連巴頓都要花上不小的氣力才能從那夾緊的軟糯肉腔之中保持抽插的節奏,只是這完全沒有給男人一點阻礙,反倒像是在為那辛勤勞動的雞巴向上最為熱情的按摩一般,讓他更為興奮起來,更是用上更大的力度擠壓著幼女最深處的嬌小肉壺子宮,轉眼間,在這暴虐進犯之下,那蘿莉肉腔瞬間就變成了扁平餅狀,直至那子宮肉壁變成一層薄膜死死套在了那烏紫龜頭之上,將它徹底塑形為最適合自己的迷你飛機杯!

  “好好好!!!!就是這樣!!!給我接好了!!”

  “齁!!嗚噫嗚嗚嗚嗚!!!噢噢噢噢!!!”

  美妙的極致享受,巴頓的精意也達到了最高的頂點,他不再吝嗇賞賜自己的子孫汁液,幼女肉宮期待已久的濃稠白漿就這樣從那馬眼之中噴射而出,將這從未被其他男人觸碰過的子宮內徹底汙染,肆意玷汙著那屬於幼女年華最為寶貴的純潔腔室,直至將每一個肉褶填滿,而幼女同樣也送上了絕頂的高潮,一時之間,一股糅雜著各種東西的溫熱漿液也隨著兩人同時的低吼從那交合處噴射而出,將那作為肉墊的天城大腿澆灌了個透徹,升騰而起的發情白霧更是幾乎彌漫了整個房間。

  心中默數這次數,感覺著自己那有些潮濕的大腿,天城這才勉強松了一口氣,現在只需要再來兩次就算是成功了,若這樣算時間還算充裕,這一切都還來得起。

  只是這越發糜爛的空氣,給了她一種異常熟悉的感覺,心頭的不安愈發強烈,但終究尋不到出處,那下體中渴求更是越發快要止不住了。

  種種不妙之下,她只能匆忙地將那沾滿腸液的纖指拔出,甚至一同拔出一大片潤滑的腸液飛濺自己的裙裝上都沒時間在意,連忙將那手掌又籠上了幼女小有規模的嬌嫩乳鴿之上,粘稠液體被一點點的塗抹在那已然硬挺許久的粉白乳頭,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自產自銷了,輕攏慢捻以求迅速讓幼女快速高潮。

  只是她哪里能估見,反復高潮本就是被大腦莫大的挑戰,更別提剛剛的藥劑更是她親手塗滿幼女的全身,甚至連敏感菊穴之中沒有放過,現在那些低廉的手法早已經對幼女的效果有限,而這個連具體手法都要從過往被奸淫經驗中探索的無知人妻,又有什麼辦法來實現第三次的高潮呢?

  “動啊……動啊……求求你動啊……”

  手足無措,但無論天城如此用纖指扣動那乳鴿蓓蕾,但懷中幼女卻如同已然被玩壞一般,在她一次次的騷擾挑逗卻全無反應,哪怕天城手中的力道已然是施加到注意在那白膩上留下更加深刻的鮮紅痕跡,已然被過量快感衝昏頭腦的小天城也只是象征性地抽搐兩下,便再無其他動作,很明顯,無論天城怎麼哀求,幼女已然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第三次高潮了。

  人的底线是一點一點放低的,事實就是這樣,而它同樣與欲望相同,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會如同落山的滾石一般永遠無法停下了,底线降低與欲望的放縱都是只有零次與無數次。

  慌亂之間,天城卻自己那靈光一閃之間竄出的想法中似乎又找到另一條可行的生路,慌張的雌畜連忙再度確認一下時間,便將懷中已然如一灘爛泥的幼女放在一旁的床鋪之上,便不再試圖刺激她的反應。

  而正享受完幼女子宮那裹實緊致快感的巴頓突然被人打斷了享受,從溫潤幼宮中脫離的肉莖還在空氣散發著難聞的惡臭,他不禁眉頭緊皺,但還不等他質問什麼,天城便做出了一個讓他眼前的舉動。

  人妻那沾滿腸液的纖手一點點被精漿淫液徹底浸透的深棕外袍剝離,露出其實被緊身黑絲包裹的完美身軀,事已至此,她也明白了想要完全置身事外已經完全不可能了,只有自己親身全力以赴才能博得一线生機。

  “你……剛剛沒有說是誰高潮對吧……”

  “當然,夫人,若是你打算親自上陣,我也非常樂意。但是你要明白……脫衣服也算時間哦。”

  巴頓面帶微笑,卻沒有看出對天城這明顯鑽空子的行為有任何的惱怒,倒不如說,他現在內心的戲謔愉悅都快無法抑制了,自然也不會拒絕,安然定坐著床邊,拍打著自己那肥壯的大腿,優雅的風度仿佛一位紳士,只是那還垂落著幼女淫水的肉莖破壞了這一切美好的印象。

  ‘最後一次……原諒我……指揮官’

  時間緊迫,已然不允許天城再做猶豫,紅唇輕咬,羞惱的淚滴止不住從那紫蘿眼中微微滴落,述說著她的無奈與絕望,幾乎是撕開般將那衣物脫下,便毫無遲疑地坐定在了男人的大腿之上。

  報復般動作極為迅捷,但卻又不敢真的過分用力,以至於完全沒有給巴頓原本安放在其上的手掌任何痛苦,反而在天城全身體重的作用下,深陷入那被黑絲包裹的淫肥臀肉之中,不可思議的滑膩觸感,無論體驗了多少次,都能讓男人舒服得不由得呻吟。

  “看來夫人你已經迫不及待了呢~那我先問你一下,有自信嗎?”

  仔細打量那坐在自己懷中的爆乳人妻,更是男人眼珠子都快掉到那豐腴美肉之中,天城那看似文靜的外表下,將全身包裹的淫熟黑絲無疑是她最為讓無數男人魂牽夢繞的淫亂裝束。

  只是若要品嘗到這狀態的人妻,那必然需要對方是完全自願的情況之下,所以剛剛天城提出用自己來替換幼女的行為,無疑讓男人先喜若狂。

  回看懷中的爆乳人妻,脫離和服外袍的遮掩,那豐腴淫熟的爆乳曲线也終於完全暴露,明明昨夜才剛剛品鑒過一番,但今日再度品嘗,男人卻又覺得更上了一層樓,那本來就豐滿非常的雪嫩巨乳,此刻更是未著片縷,只有外部的黑絲網格將其牢牢束縛,析出一大片雪膩肉色。

  甚至其中挺立乳頭都被卡死在那黑絲網格間隙之中,仿佛收藏品置於展示框之中,邀請來往的客人肆意品嘗一般。

  而想象望去,被勾勒清晰的纖細腰身之下的場面更是叫男人肉莖有脹痛一番,本來那和服下擺上的淫水實際根本不是蘿莉香汁飛濺而出所導致,而是人妻那已然寂寞不堪的粉嫩蜜穴外滲浸透,甚至連那黑絲美腿之上,都已經滿是水漬,順著腳步望去,原來順著那刀削腳踝的方向望去,早已在那匯聚了兩個小小的淫液水池,升騰著發情人妻那高漲的體溫。

  而巴頓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天城自剛剛開始便一步都不敢挪動的原因,不禁會心一笑。

  “……會贏的❤”

  察覺到男人那仿佛要將自己吃干淨抹的灼熱目光,羞惱之余,天城心中居然生起了一絲驕傲之色,那美眸余光更是本能地向著那躺在床上,還時不時抽搐一番的幼女送去了一個意義不明的眼神。

  “既然夫人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再不動手就有點不太禮貌了。還有十分鍾,需要我幫你計數嗎?”

  “不需要……你…您躺好就行了”

  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語氣變化,甚至用上尊稱,而天城似乎還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這使得這荒誕淫戲又走上了一個全新高度,妖嬈身軀本能地順應著那手掌的揉捏把玩,人妻將那本來站立與地面的雙足一點點拔高,只是早已經脫力的身體更使得這本來正常動作,就好似母豬上樹一般笨拙滑稽。

  天城的全部神志已然全部投入了這場賭約之中,若是失敗,那個名為天城的艦娘謀士也將徹底消失,取而代之,便是名為天城的淫亂雌狐。

  雖然如此,但天城的心中卻沒有一絲絲的惶恐,不知為何反倒帶上了一絲不該有的期待。

  花了好些功夫,她終於完成了自己想要的形態,雙腿以一種半蹲的姿態懸立在巴頓的身體上,而挺立的肉莖也正好抵在了那嬌嫩蜜穴之外,哪怕有黑絲的阻攔,但那龜頭只是輕輕一撥那嬌嫩外陰,便可擠壓出大片蓄滿的香膩淫水,更是燙得人妻嘴中不斷發出悅耳嬌啼。

  “嚶~~~”

  十分鍾,還需要射2次……

  ‘沒…沒事……只要慢慢……慢慢來…就沒……嗚’

  又是看了眼時間,沒有空閒可以猶豫了,但她那心中無論再怎麼堅持本心,再怎麼擺出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當那高懸的蜜臀緩緩下落,將那肉莖一點點吞沒入花徑之後,那雙頰帶上的嫵媚春意終究還是將她的真實狀態暴露無遺,隨著那黑絲美臀一陣又一陣的激烈淫顫,那粗壯肉莖已經消失了大半,只是現在天城那張俏臉已經不剩下一絲堅定之色,她就宛如一塊黃油,在滾燙棒身的炙烤下一點點融化,紅舌為了散去那燒心灼熱早已不自覺外吐,紫蘿美眸更是被久違的充實變為了半翻白眼的模樣。

  “不……不,讓我歇……一下嗚咿…”

  根本無力反抗,已經品嘗到甜頭的蜜穴根本已經不聽從天城的指令,時鍾轉動的滴答聲響,在現在的天城耳中就宛如報喪的挽歌,黑絲美足越發癱軟,根本無力阻止那已然香汗淋漓,黏膩渾圓的絲襪蜜臀一點點下落撞入男人的懷中,在那臀肉與肉棒激烈交合,響亮且渾厚的噗逑淫浪聲中,黝黑龜頭再一次抵達了它忠誠的人妻嬌弱花徑的最深處。

  早已被汗水與淫水混合而成的淫靡黑絲就是一個完美的媒介,在人妻那扭動蜜臀中逐漸糅雜成了一個絕佳的濃稠人肉飛機杯,粘稠燜熱的花徑更是為其添上了那足以讓人舒服到失去理智的誘人淫香,兩者交織在一起更是讓巴頓爽到幾乎上天,飢渴雌穴就已經完全變為了這個男人的模樣,甚至不需要他腰部用上多少力,諂媚的子宮紅唇便自己打開,迎上了那鼓大的龜頭。

  “停下……停下……可…可以和解嗎嗚~~啊齁齁齁齁!!!”

  “和解?此時此刻?你怕不是在說笑吧?”

  譏諷的回應著天城那痴人說夢的胡亂言語,男人早已經迫不及待,本來平躺的腰際也隨著向上猛烈進攻,足以將人頂飛的恐怖力道更是將那豐滿臀肉瞬間便變為了油亮尻餅,消融著她本就不多的殘留抵抗,黑絲妙足劇烈痙攣著,從交合處飛濺而出的淫亂漿液早已經浸透了每一個間隙,宣告著它即將臣服的事實。

  “很棒!!這次就當賞你了!!!”

  在那軟糯肉壁的包裹中,巴頓也沒有刻意再去控制那射精的欲望,隨著龜頭的一陣顫抖,沒過幾秒,那濃稠白漿就如同精液噴泉般從那黑絲美臀之中噴涌而出。

  隨即便被那外層的黑絲攔住了去路,哪怕多次射精,這精液的濃度依舊高的嚇人,甚至連黑絲網格都沒有辦法完全順利通過,以至於他們統統在噗嗤噗嗤擠壓聲響中向著兩邊蔓延而出,直至將那臀部盡數鍍上了一層濃精薄膜。

  “嗚齁!!!還……還有一次了齁齁齁❤!!!”

  “好好好,我當然知道還有最後一次射精,不要急,我先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惡趣味地慢慢等待天城那余韻未消的話語吐露完全,巴頓卻沒有再次順著天城的節奏走下去,他反而抬起了本來墊在人妻屁股下的手掌,一點便將那已經安定不少的幼女頭罩拿了下來。

  “小……小天城???!!!!!”

  難以置信的龐大信息量,哪怕是艦娘都難以第一時間完全接受,自己剛剛一直唾棄與玩弄的,居然是自己的女兒,一時之間,之前有意無意落下的種種线索終於交匯在了一起,為什麼一開始便會有那似曾相識的既視感?

  原因終於解開。

  驚愕,絕望,悔恨與不可思議,很難想象這麼多種情緒出現在同一雙眼眸之中,難以置信的事實更是讓天城短暫的拜托了快感的侵蝕,在慌亂中驚疑不定。

  但那身下的巴頓等待的就是這個機會,粗大的肉莖根本沒有留給天城更多的反應機會,再度吹響了進攻的號角,雞蛋大小的龜頭措手不及地轟入了天城那毫無防備的屁穴之中,只是一下便將她那敏感的豐淫身軀撞了個水花四濺。

  類似於昨夜在媚藥的作用下心神失守一般,天城之前一切存下的性欲與躁動就如同堆積在一起的火藥桶,被這抓准時機的搗弄徹底引爆,只是今天這殘酷的事實更是嚴重,算無遺策的謀士終究棋差一著,賠了夫人又折兵,這精神上的損傷更是將她的人格徹底摧毀殆盡,那曾經睿智的紫蘿眼眸之中再難找到曾經的那份安寧,人妻子宮中更是毫不吝嗇灑下一股又一股陰精,慶賀這真正雄性主人的到來,高亢尖利的絕望淫叫更是再無可克制地從那櫻唇中竄出,象征著天城這個純潔人妻的徹底粉碎。

  “嗯嗯嗯呃!!!!!不齁!!為什麼❤!!嗚嗚哦哦哦❤❤!!!”

  外部的刺激與內部的愧疚匯集於一處,毫不留情地給瀕臨崩潰的人妻最後一擊,巴頓更是抓住了天城在空氣中胡亂揮動的雙手,就如同使用一個雞巴套子一樣,直接她反按在床鋪之上,死死抵在小天城那因為快感而昏死的面容旁,若是此刻小天城睜開雙眼,就能清楚看見自己母親那崩壞的崩壞痴女面容,而這恰是作為母親的天城最為無法接受的。

  “不…不!!!快放開!!!求……求求你~~!!!!”

  看著那因為自己而高潮暈死的女兒面容,一種難以比喻的羞恥頓時甚至讓天城早已癱軟的身軀奇跡般的扭動起來,想要將對方推開,但這又有什麼作用呢?

  只不過讓自己胸前那被黑絲懸吊的雙乳如同黑巧布丁般顫顫巍巍的顫動起來,更是勾起了男人品嘗的欲望。

  相比於幼女那未成熟的乳鴿,巴頓還是更喜歡這足以將他臉全部埋入的豐腴胸膛,於是那大嘴一張,便精准將那嫣紅乳暈與挺翹乳頭一同含入了唇齒之中,更是發出極為惡心的色情呲溜聲響,就好似真正的嬰兒一般貪婪地吮吸著母親的甘乳。

  雙手更是直接按在了人妻腿彎之中,幾乎將其按在了香肩之上,方便那肉棒得以進一步將人妻淫穴徹底填滿。

  “還掙扎?!看看你女兒那個笑容!!你們天生就是淫賤騷貨!!!”

  伴隨著那定性的話語,肉棒根本毫不停歇的轟擊在那越發松軟的屁穴之中,而似乎還不盡興,男人的手掌好不憐惜地重重拍擊在那蜜臀之上,更是幫助那肉棒毫不費力到達了更深的位置,那仿佛要將天城燙傷的滾燙肉莖,就好似一個象征女人歸屬的烙鐵,將天城那軟糯腸道之中印上了永不愈合的灼痕。

  而肉棒就好似打樁機一樣,再度借助重力重重砸下,將那渾圓挺翹的肉臀砸出陣陣的惹眼肉浪,它的挺進更是好似永不停歇,天城甚至有了一種自己胃都要被頂出來的錯覺,滿溢的快感加上那羞辱的話語,她仿佛真的看見了幼女在巴頓胯下歡愉承歡的幸福場景,而似乎也察覺到了母親那呆滯的目光,那幻想中的小天城居然真的回過頭來,可愛的面頰早已然變成痴女嫣紅,天真眼眸被足以拉絲的綿綿情欲所浸透,櫻桃小嘴微啟,仿佛再述說著什麼。

  ‘媽媽~~我真的很幸福~~~’

  晃眼之間,幻想褪去,哪里還有什麼幼女受孕圖,只有那已然被暴草而昏死過去的幼女沉睡面容,明明收到如此淫虐的對待,但那精致的嘴角卻莫名掛上了一絲笑容,仿佛幸福無比。

  剛剛的幻境根本就是天城自己的鏡子,人妻所見到的母豬痴女面容根本就是她自己的真實寫照。

  這樣的事實更是天城那最後一擊,心神崩潰崩潰之間,那嘴角的痴笑再也無法抑制,任由那墮落的快感蔓延至全身每一寸肌膚。

  發自靈魂的嘶吼,不同於昨夜藥劑作用下的胡亂話語,一切都已經被擊碎的天城只能發出那噗嗤噗嗤的母豬淫叫,徹底的臣服宣言真的在她嬌喘之間刻入了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那已經完全變成巴頓雞巴肉模的人妻淫穴再也無法從自己丈夫那小的可憐的肉蟲那獲得一點點的快感,從今天開始她將永遠用最為下賤的姿態祈求巴頓肉棒的恩典。

  “是!!我是主人的母豬!!能把女兒獻給主人是我的榮幸!!!!!”

  伴隨著那最後數十次的劇烈抽插,男人肥大腰跨更是開始加速挺動,將自己全身的重量直接重重砸下,直至將天城那白皙美臀徹底變為了淫靡肉墊,伴隨著那劇烈收縮睾丸如流星錘般狠狠甩打在天城美尻之上發出一聲響亮的渾厚肉響,那龜頭再一次撞入了腸道最深處之中,洶涌的精意再也無法抑制,巨量的熾熱精液毫無保留的傾瀉而出,轟炸在了那最為敏感的屁穴中,也激起了天城那嬌軀至今為止最為劇烈的顫抖。

  噗~~

  當!

  肉棒從那已經變成精液溫泉的肉穴之中拔出的淫靡聲響幾乎是與時鍾報時的響聲同時響起,昭示著天城的勝利,但看著那癱倒在床鋪之上人妻眼中那粉紅的桃心,幾近崩壞勾起的嘴角勉強能看出那幸福的笑容,已然無法復原,還冒著銀白熱氣的菊穴洞窟,還有一旁同樣滿溢稠白漿液,帶著幸福笑容沉沉睡去的幼女。

  真正的勝者到底是誰,不言而喻。

  “恭喜你啊,天城你贏了,我大概永遠都不會忘記你吧,這真是異常酣暢淋漓的戰斗啊。”

  舒爽地用天城那尚且干淨的長發擦了擦肉棒上的殘精,他就真的如同他說承諾的那樣,撿起地上的褲子,好似沒有一絲留念轉身離開了房間。

  而天城的手機也恰逢其時的響起,似乎是指揮官打過來的。

  “天城去哪了……小天城人也不見了啊……都要回去了”

  ……

  “指揮官,最近我和小天城的身體還是有點不太舒服,想去泡下溫泉。”

  “去吧去吧,最近我也沒什麼時間,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

  百無聊賴,沒有客人的男人無聊地在櫃台前看著手中的一本古籍,書頁已然有點黏糊不清了,若是歷史愛好者仔細分辨,定會發現那模糊的痕跡並非歲月的侵蝕,而是未能妥善保管的原因,定會勃然大怒吧。

  只是對於巴頓而言,這寶貴的古籍對他而言一文不值,欣賞的恰是上面這些模糊的水漬。

  突然,好似察覺到了什麼,男人露出了一個猥瑣淫笑,將手中的古籍肆意丟棄,看向了櫃台前方。

  “來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里已經跪著一大一小的兩個倩影,濃郁到極致的發情雌香已然撲面而來。

  光是看她們的身形,便知道是一對極品母女,而更難想象的是,她們此刻的身上都只穿著吊帶黑絲襪褲,一大一小,各有氛圍的雪膩雙乳毫不保留地雌伏於地面,嫣紅乳首上穿刺著的淡粉掛墜閃耀著妖艷的光芒,仿佛攝人心魄,瘋狂抽搐的按摩棒更是在那撅起的兩個蜜臀後若隱若現,那飛濺的淫水計量似乎昭示著這按摩棒似乎一路過來從未停歇,在丈夫與父親面前高潮的刺激更是讓兩具嬌嫩肌膚之上都已經布滿了淋漓香汗,仿佛鍍上了一層煽情的油光。

  饒是指揮官在這里,也肯定認不出這兩位低頭求插的賤貨,便是自己那恩愛的妻女了。

  “是~~~請爹地/主人憐惜~~❤”

  異口同聲的話語之後,便是男人那淫邪狂笑,與那久久未能消散的糜爛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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