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艦娘們的偷吃淫宴!
深愛著指揮官的長門、信濃、鎮海輪番敗給野男人的猙獰肉棒,假借主持活動之名偷情歡愛,最後在摯愛的注視下被灌成溢精泡芙惹~❤️
擦了擦白玉額堂上的香汗,長門小小的臉上雖然是一副盡在掌握的表情,但那不經意間抿緊的薄唇,還有另一只有些顫抖的小手,都無一不說明她此刻並非像表面上那般鎮定。
夏日祭典作為港區與附近村落聯合辦理的活動,從立項開始便定下了由每個陣營組織一屆的基調,而這次作為第二次的開啟,就輪到了重櫻陣營出人手主持。
而正不碰巧,重櫻中最為擅長組織活動的武藏又因為其他事情而正在忙碌,而信濃又是個慵懶怠惰的性子,於是這組織活動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長門身上,更為要命的是,軍部將港區支援委托的評級與港區的物資支援相掛鈎,也就導致少女逐漸變成眼前這幅有些忐忑不安的模樣。
回到現在,長門深深呼吸了幾口夏日燥熱的空氣,借著深呼吸略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少女美眸再度掃過了一眼手中表格,確認無誤之後,終於將手中完成得差不多的規劃書遞給了身旁與她並排前行的指揮官,有些緊張地匯報道。
“呼……鎮海小姐,指揮官,這就是今晚大概的節目規劃,吾已整理得差不多了,還請兩位檢查。有什麼遺漏的話,麻煩跟吾與信濃前輩提醒一下。”
對於這樣一個事關重大的活動而言,毫無經驗的長門自然不能像一個無頭蒼蠅般胡亂摸索,情急之下,經過與信濃的一番探討後,她們便決定去請成功舉辦過第一次祭典的鎮海小姐作為活動的參謀。
今日的鎮海,被黑絲手套包裹的纖指微微挑動,指揮官身旁的鎮海笑盈盈地將長門遞過來的計劃書默默收下,知性淡雅的絕美容顏,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還有那高雅冷靜的軍師風度,無一不彰顯這戰艦精靈的美好。
今日的她,修長細膩的玉頸上套戴著白底黑邊的華美束頸,自其底部,精致鎖骨向兩邊延伸,烏黑長發化作輕薄如紗的披肩將兩側暴露在外的香肩微微掩藏,為其添上一絲朦朧的美感。
而佳人那玲瓏嬌軀上則套上了一聲極為修身的黑白裙裝,胸前峰巒哪怕已經露出了酥軟雪膩的大半,依舊將那本就緊繃的裙裝奶兜填充得鼓脹無比,仿佛從她身邊經過,都能聞到那淡淡奶香一般,許是天氣太熱,只是暑夜行走的一小會兒,鎮海那豐腴多汁的雙乳之間已然點了一層薄薄細汗,在攤位的燈光下反射著某種香醇誘人的淫熟光澤,吸引來往行人頻頻側目,還有甚者因此忘了看路而失了平衡,一屁股重重的摔在地上,惹得周圍人哄堂大笑。
再往下望去,便是那擁有絲滑弧度的肉感小腹,明明微微隆起卻絲毫不讓人感覺到肥胖,它同樣在蒸騰夏日之下在束腰布料下蒸悶著一圈悶香細汗,將那潔白布料微微打濕,在燈光的襯托下已然微微透析出其下那冰肌肉色,若是眼尖,甚至還能從中窺看到一個微微下沉的色情凹陷。
被娟秀黑絲包裹的玉柱美腿更是讓人眼花繚亂,豐滿肉感的大腿軟糯白嫩,被黑絲收裹的小腿修長緊實,兩種截然不同的風味以黑白為界,居然在鎮海的美腿上顯露得淋漓盡致而又不顯得又有任何違和,秀美素足踩踏著一雙銀白高跟,從邊緣還能看見那若隱若現的誘人足肉。
明明鎮海身上依舊是日常那身打扮,不知為何,指揮官總覺得這位枕邊人的舉手抬足之間,已然散發著自己以往不曾見過的魅意,搖了搖腦袋,將雜念清空,他再度進入了工作狀態,接過鎮海遞過來的計劃書,簡略的掃視了一眼,開口回答起了長門的問題。
“嗯……應該沒什麼問題,那我們現在要去的應該是由信濃主持的百物語,是嗎?”
“對,長門小姐會先去自己負責的區域准備,我先帶指揮官去信濃小姐那看看。”
用手中那與指揮官手頭資料有些細微差異的文稿微微掩住那有些上揚的唇角,鎮海那宛若黑珍珠的雙眸中閃耀著莫名的意味。
…………
“前面就是信濃小姐負責的區域……她主辦的項目是夏日的百物語。”
“嗯……很有重櫻風格的活動?”
“對,百物語是重櫻中的一種傳統節目,傳說在夏天的夜晚只要點100支蠟燭,說完一個怪談吹熄一支蠟燭,直到說完100個怪談,妖怪就會現身。不過我們根據信濃小姐的要求簡化了流程,只是單純的講故事而已。”
在鎮海的介紹聲中,兩人走過熙熙攘攘的攤位之間,也終於差不多抵達了他們的目的地,那是一片專門為今晚活動而騰挪出來的一片空地,隔著老遠,孩子們吵吵鬧鬧的亂哄聲響都已經可以聽得清清楚楚,其中夾雜著一道溫潤的女性聲響,似乎在安撫著在夏日中不斷躁動的孩童,興許是因為人太多了,所以根本體會不到那種恐怖的氛圍。
伴隨著指揮官的臨近,空地上有些模糊的情景也逐漸清晰起來,只見一群小孩興高采烈地在空地上簇擁著某人,亂哄哄地躁動著,而明顯是孩子們家長組成的人群則在更加外圍的區域也同樣圍成了一個人圈,將整個場地包圍的水泄不通,從指揮官的位置看去,恰好能將整個場地一覽無余。
在圈的中間,一個銀灰藍瞳,穿著一身華美和服的成熟女性正被孩子們環繞簇擁。
高挑豐滿的身材,使得她哪怕坐著,都仿佛鶴立雞群般突出顯露在人堆之中,手上捧著一本看不清名字的書本,溫柔地向著環繞著她的孩子們述說著一些指揮官從未聽過的怪談,那便是另一個參加了這次夏日祭活動的艦娘——信濃。
飄柔絲滑的銀灰長發隨著夏夜的微風微微飄散,如雪裘般披散在那暴露而出香肩兩側,再搭配上那隨風搖曳的毛絨狐耳,頗有一種怪案之中妖艷狐仙之美,只可惜但饒是如此情景之下,信濃細長婉轉的月眉依舊蜷縮不展,美眸中的慵懶更沒有少去分毫,整個人仿佛依舊處於半睡半醒之間。
渾圓蜜潤的白玉雙峰跟隨著她的吐息而微微起伏,卻又苦於被狹窄的蔚藍和服所拘束,在夏日還未散去的暑氣之中,那顯露在外的豐腴柔脂上早已經泌出了一層細密香汗,在講述的呼吸起伏之間,在與衣襟的反復摩擦中點點抹勻,仿佛將那凝脂乳肉塗上了一層香甜奶汁,而後隨著重力的牽引,沿著那圓潤飽滿的完美弧线,盡數滑入那擠蹭膨脹的交疊溝壑之中。
順著那被繡花緞帶完美收攏的纖細腰肢,便可以看見那在板凳上被擠壓到扁平,卻依舊可以看出那淫熟飽滿形狀的安產蜜臀,哪怕靛藍和服下擺極為夸大,但依舊被豐滿肉尻強行撐起了一個頗為可觀的雌熟弧度,再加上那被白絲包裹,微踩在木屐之上的玉潤美足,足以讓任何男人口干舌燥。
而憑借指揮官那優秀的眼里,似乎還能從那收攏的白絲美腿之間,若隱若現地窺見那被擠壓到軟糯濕漉的美肉之間的窄小布料。
“這……總感覺信濃這個項目……能讓這些孩子滿意嗎?”
‘再說……穿著這衣服……給小孩子講故事真的沒問題嗎……?’
明明是有些溫馨的場面,但卻讓指揮官看到的第一眼就有些浮想聯翩,他第一反應居然是,那被簇擁在中間的信濃就好似砧板上的魚肉,身著華美和服的人妻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那些仿佛野獸般的男人們按在地上暴肏,那悠揚的朗讀聲也仿佛變成了人妻婉轉承歡的淫亂嬌吟。
但幻想終究是幻想,回過神來的指揮官頓時感覺到一股莫名的荒謬,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信濃並非那樣的性子,又怎麼會專門穿的這麼暴露就是為了勾引男人的目光呢?
自己到底怎麼回合,最近老是出現這種綠帽的想法,明明艦娘們都應該是忠貞不二的好姑娘才對。
再一回想自己剛剛的幻想,他不由得有些心虛到發毛,微微側頭,看到鎮海沒有發現自己的異常,指揮官這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氣,轉而再度暗下決定,回去以後一定要去做下檢查才行。
強行將自己的思緒給拉了回來,指揮官沉思了片刻,整理了下腹中語言,便向身邊也一同參加了籌備的鎮海吐出了自己的疑惑,而那打算一同問出的後半句話通過深思熟慮,終究還是消化在自己肚子里,更何況如果真的跟鎮海說了,那豈不是暴露了自己腦海中變態的胡思亂想。
“……嗯…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干練的鎮海此刻對於指揮官的問題卻也難得有了些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連那話語中一貫肯定的語氣都有了些許動搖之意,只不過朝夕相處的指揮官卻從中聽出了一絲蹊蹺,似乎這動搖不是因為自己的問題,而是因為別的東西。
沒有得到自己理想中的答復,指揮官轉過腦袋,卻看見鎮海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回頭,她的目光仿佛磁鐵一般,此刻正不知為何死死地鎖定在那還在沉迷於給孩子們講故事的信濃方向,如黑珍珠的美眸在朦朧的燈光中似乎閃耀著不一樣的色澤。
那目光強烈到以至於讓他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漏看了在信濃身上重要的地方,於是他再度轉過身去,又是向前走了兩步,想要再看看自己可能錯過的東西,卻瞥見了一旁自己剛剛角度所漏掉的一塊告示牌,上面的字跡娟麗秀氣,明顯是出自女性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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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物語此活動為港區特供項目,主要面向孩童,只需攜帶特供香囊便可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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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這時指揮官才發現在這告示牌的邊緣,垂掛著一個口袋打開的小包,從那空了大半的內部來看,這個活動的受歡迎程度可能超過自己想象,而那包底的香囊似乎還剩下幾個,那有些華美的款式,他似乎在鎮海的腰上見過,只是鎮海的明顯更加精致一點。
只是還不等指揮官抬手去拿出一個細細打量,那正在為人群講述鬼故事,仿佛有些神游天外的信濃卻不知怎麼地忽地站了起來,好似終於回過神來一般,低垂的細白狐耳也像是雷達似的不自覺地猛然慫起,從檀口中慢慢講述故事的聲音也漸漸變細放輕,直至逐漸消失,眯起的美眸微微睜開,緩緩移向了正打算伸手查看香囊的指揮官方向。
而這異常也讓本來如痴似醉聽著故事的孩子們同樣發現了身後到來的不明客人,數十雙小小的眼睛仿佛一體般向後回眸,便與那正好湊近一些的指揮官碰撞在一起,而後不知道是哪一個率先發出哇嗚一聲,本來聚集的人群就好似遇到貓的耗子一樣,那以信濃為中心的包圍圈居然一瞬間便四散奔潰,跑到在更外圍靜候的家長身邊。
這下,本來集聚的人群驟然空了大片,除了外圍那群正在安撫著自家受驚孩子的大人外,信濃本來擁擠的身側更是霎時間變成了無人帶。
而面對眾人移來的古怪目光,讓指揮官本來都伸出的手掌都一時之間尷尬得停在了半空之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一個簡單的動作,怎麼會誤打誤撞之間碰碎了場上這如鏡花水月般的溫馨氣氛。
而同樣也察覺到了面前人的尷尬,信濃那低垂的螓首微微側起,用那溫柔似水的眼眸安撫了指揮官有些不知所措的內心,柔若無骨的纖手也隨著抬起,安放在自己胸前那白玉碩果之上,用格外溫婉的話語給了正有些發愣的指揮官一個台階。
“是指揮官來看妾身了呀……大家不用這麼緊張……”
“嗯…嗯……是啊……看來信濃你很受孩子們歡迎呢哈哈哈”
“呵呵~~指揮官似乎也很喜歡聽妾身的故事呢……”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四周觀望的小孩好像見了鬼一樣,見到自己就跑,但指揮官知道自己八成破壞了信濃可能花了很大功夫的成果,所以面對信濃明顯有些調侃意味的輕柔話語,他也只能訕笑幾聲作為回應,順著台階下了。
不過好在信濃似乎並不在意,她只是閒聊幾句,便繼續微笑招呼著有些愧疚的指揮官來自己身邊空出的位置坐下,再將正在遠遠看著這兒的孩子們喚回,重新開始了今夜的故事會。
看著身邊又慢慢湊過來的小孩,雖然自己帶來的影響似乎並不大,但指揮官總感覺哪里有些怪怪的,一種難言的違和感縈繞在他的心頭久久不能散去,但有了剛剛的前車之鑒,他又不太敢輕舉妄動,生怕一個不留神又將信濃的計劃破壞。
而一切真的如他所見這般嗎?
事實上,他一開始的考量其實沒有問題,這種簡單的活動自然不能讓村民們滿意,但實際上,鎮海手中那與指揮官單薄的紙張截然不同的計劃書可清清楚楚地寫明白了一切,夏日祭本質上就是港區艦娘釋放本性,為港區周邊的村民提供服務的一個活動罷了。
原因只出在指揮官看不見的地方,又或者說是夢境的世界。
此刻若是從鎮海眼中中來看,信濃所船那與其說是和服,倒不如說是什麼情趣用品,少得可憐的胸前布料,只能勉強包裹住纖腰的衣衫,還有低到幾乎要把整個蜜臀的飽滿弧线暴露而出的下擺,使得那本身無比端莊的銀發人妻整個人的氣質幾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夢境中的信濃,那豐滿碩大的色情乳肉盡數暴露而出,伴隨著信濃嬌軀不適地搖晃,抖動出一片妖艷的白花花乳浪,仿佛兩座搖晃的雪峰,櫻紅乳首早已經在燥熱的空氣中挺拔硬化,在空中勾勒出一條條優美的曲线,仿佛有引力一般,吸引著除了看不見的指揮官外所有人的目光。
而若是仔細打量,還能發現更多異常。
比如那短小和服衣袖上的圖案哪里是什麼卷勾雲紋,分明就是用金絲精心編織的一張張春宮圖錄,男人的陽具與女人的陰戶,還有各種不堪入目的淫賤交疊,在朦朧燈光的反射下映照著催人墮落的嫵媚光澤。
而檀口中那重新開始的柔聲朗讀,若是仔細聆聽,還能發現其中隱藏的二重聲響,相比於那氣若游絲的故事講述,那深藏於其下的嫵媚嬌吟似乎才是這故事的真容,而當著指揮官的面,說出如此讓人血脈噴張的淫言穢語,更叫虛幻夢境中的信濃的倩容上染上了一份醉人的緋紅,鼻息也越發沉重。
再看那周圍,哪里還能看見什麼其樂融融的溫馨氛圍,在指揮官眼中,那些天真無邪的孩童目光,早已經不復之前的虛偽做作,已經滿是身為雄性對於信濃淫熟爆乳的貪婪渴望。
而那外圍,躲藏在指揮官背後的人群則更為放肆,在現實中只是微笑等待著自己孩子的父親們,品嘗過肉味的他們雙眼更是發直,對那信濃暴露而出的飽滿爆乳目不轉睛,仿佛恨不得直接用目光將那香膩乳肉從內到外盡情品嘗。
“沒事的,指揮官哥哥你不見過了嗎?”
‘真可憐,連自己艦娘就在面前露出都看不見哈哈’
“不要害怕,過去聽故事吧”
‘嘖嘖嘖……這趟真的來值了’
“是啊,都是第二次見港區的姐姐們了,不要這麼害羞”
‘這特麼太大了……上次東煌來援助的都沒有這麼大吧……’
“你不是很喜歡聽故事嗎?不要害羞嘛”
‘可惜這騷狐狸只准小孩子上去,不然一定狠狠肏死她!!’
周圍人群窸窸窣窣的聲響,明明應該是一樣的話語,但是落入指揮官與其他人耳中的截然不同,本應該是對於自己孩子的寬慰,但實際上卻都是對於那與指揮官交談的信濃滿滿的淫欲,在夢境中絲毫不用隱藏真我的人們火辣辣的目光仿佛餓狠了的群狼,仿佛恨不得下一秒就將這在自己丈夫面前淫亂露出的淫賤乳牛摁在地上肆意揉捏胸前那對蜜軟爆乳,再把自己脹痛到極限的肉棒塞入那乳肉溝壑之中狠狠抽插,將她徹底變成只知道性交的肉便雌畜。
而面對自己妻子無比淫亂的當眾露出行為,指揮官那若無其事的態度更是無疑讓這一切的淫亂程度又上了一個台階,他一來便笑呵呵的表情,面對妻子如此的淫賤姿態,仿佛他還樂在其中一樣,以至於無怪乎指揮官剛剛一到,便收到了眾人那異常古怪的目光,不過終究正主在這了,無論是孩子們還是大人終究是收斂了一些,好幾個膽小的人甚至慢慢向後挪步,打算溜之大吉。
那到底是什麼早就兩人眼中世界如此之大的差距呢?
只要看鎮海的眼神,便可知道造成這一切詭譎局面的,不是別人,正是此刻正在整理書本,正在從頭繼續開始朗讀故事的信濃。
這大白狐狸的操控夢境的能力在港區其實算不上什麼秘密,但卻指揮官卻不知道這份能力的全貌。
信濃就不只是創造夢境這麼簡單,虛實變換才是這份能力的本質。
以信濃為核心構建的虛幻夢境中身體與現實並無二樣,甚至感官都能一比一模擬出來,只可惜維系這種清醒夢的狀態太過困難,更別提還要讓大部分人入夢,也就只能用在這樣一個小空地上,並且只容許讓小孩子活動,才能長期維系夢境的存在。
而那入場告示牌邊的香囊則是這場淫亂夢境的門票。
所以,指揮官眼中信濃那所謂慵懶嫻靜的清雅容貌,實際上,也不過只是沒有收到這夢境邀請函,順理成章被拒之門外的指揮官眼中能看見的可憐風景罷了。
而回到現在,伴隨著指揮官的到來,在場的眾人也終於安分了許多,但已經生出的意淫欲望可不會憑空消失,只會跟著故事會的進行而越積越多,那些本來應該釋放在信濃身上的欲念也開始逐漸堆積扭曲,並且伴隨著時間的推移,似乎都給這夢境染上了一層粉糜的底色。
這些匯集在一起的越發火熱淫亂的思想慢慢匯集成一條不容忽視的糅雜觸須,一點點衝刷著正在一邊維持夢境存在,一邊又要分神朗讀故事的信濃那越發單薄的理智之壁,無形的觸手仿佛直接伸入了銀發人妻懷中,當著指揮官的面把玩起了那嬌軟乳球,盡情享受著那被眾人意淫已久的柔滑乳肉,好似有了實體一般,居然真的刺激得那正好故事轉折換氣的信濃不由得從瓊鼻之中發出兩聲誘人至極的性感悶哼。
酷似嬌喘的悶哼將最為靠近信濃的指揮官從信濃講述故事的悠揚聲調中驚醒,他第一反應是信濃的身體可能有些不太舒服。
但還不等他做些什麼,下一刻從那檀口中滾吐而出的櫻色蘭息便竄入了他的鼻腔之中。
幾乎要將他頭腦浸透的醇蜜雌香,居然讓指揮官第一時間有了反應,以至於他第一時間有些尷尬地繃緊身體之後,這才去抬頭去檢查了下信濃狀態。
但放眼望去,除了信濃那有些發燥的俏容外,卻能發現沒有更多異常,但保險起見,他還是壓低聲音,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悄悄問道。
“……信濃?身體不舒服嗎?”
“……嗯呢…妾身……只是有些不太適應人多的場合而已,指揮官無須擔心……”
檀口微張,信濃用同樣微弱的聲音悄悄回應了一聲面前一臉擔心的指揮官,說著她的鈷藍美眸微微眯起,那俏容的醉人紅暈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瞬間便又消失的無影無蹤,讓指揮官一時有些捉摸不透剛剛是不是自己的幻覺罷了,但既然信濃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深究,畢竟故事的下一章節馬上就要開始了,身後的人們可都等著呢。
而事實上,聽到這低哼的人,並非只有靠近的指揮官一人。
夢境之中,那指揮官耳中的低沉悶哼,居然像是配上了揚聲器一般,幾乎能讓在場的所有人聽見,狐耳人妻口中悶騷放浪的嫵媚淫哼,就仿佛發情雌獸的低吼,更讓在場人群的躁動淫念又是一陣膨脹,而後又再度作用於作為夢境中樞的信濃身上,叫她夢境的嬌軀又是一陣不堪的淫媚扭動,口中也不停吐出哀婉淫啼,活脫脫一個在祭典上搔首弄姿招攬嫖客的游女,此刻,若是港區中其他熟悉信濃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貫清冷淡雅的慵懶美人此刻居然能露出如此風騷入骨的淫賤姿顏,舉手抬足之間哪里還有重櫻高層的模樣,淫熟嬌軀舉手抬足之間滿是那下賤諂媚的淫亂婊氣,而這似乎也感染了信濃那用於分辨虛實的理智,讓她現實的身體都不由得動了起來。
而察覺到這一點,外圍本來正在觀望的鎮海臉色便驟然緊張起來,因為事情發展明顯有超出預期,眼看信濃現實中的身體似乎都要跟隨著夢境搖曳舞動,她趕忙向著那眼神越發迷離的信濃招了招手,讓真的快要將自己身上衣服扒下的信濃趕緊清醒一點。
這才終於讓這差一點點就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的信濃勉強取回了一些神智,停下了那已經搭在自己衣襟上的纖手,一時之間她不由得嚇出了一身冷汗,整個人都終於清醒了一些,只是這下,口中那本來就分神維持的朗讀自然就無法繼續下去了,整個故事伴隨著自檀口中的一聲高亢尖叫而戛然而止。
“狐妖攝魂奪魄,終究壞事做盡……嗚❤!!”
感受著自己那顫到酥軟的雙腿,還有那私處中的泛濫成災的濕漉,信濃也終於意識到現在的處境到底有多麼危險,而她正想要強行切斷夢境與自己的聯系,但卻愕然發現夢境的控制權早已經不在自己的身上,整個夢境就好像失控的列車一樣,正在駛向無法控制的彼方。
“……不…不好意思……大家,妾身…可能需要休息一下……”
萬般無奈之下,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她幾乎是擠牙膏一般從喉間吐出了這最後一句話,至於指揮官那接下來明明近在咫尺卻模糊不清的關切話語,信濃已經沒有精力去應付了,她能做的只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將自己的心力全部分到虛幻的世界中,這才能不讓自己在現實中也丑態百出。
而猛進的她只能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人群中那些肆虐的火辣目光一點點地舔舐過自己身體的每一處。
那些目光仿佛有實體一般,帶來的酥麻觸感仿佛不絕的驚濤,一輪輪撲打著對於突發情況有些不知所措的信濃全身,從那巍峨雪峰上翹起的櫻紅蓓蕾,再到那玉柱美腿之間的濕潤窪地,甚至就連身後飄蕩的尾尖都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
接連不斷涌向信濃大腦的淫念仿若有毒的蜜漿,正在重新一點點侵蝕著信濃的大腦,若是平時,清醒過來的信濃還能全心抵抗再去處理夢境的問題,但現在她又必須分出心神去維系夢境存在,還必須保證自己現實不露出那嬌艷的發情姿態,所以最後勉強組織起來的理智防线在人們淫虐思潮中根本不堪一擊,只不一小會,便徹底崩潰,任由那洪流將她衝刷得仔仔細細。
信濃只聽見腦海中噗的一聲,銀發人妻便感覺到自己腦海中某些東西好似驟然斷掉了一樣,那蕩漾的春情再難壓抑,口中的嬌喘徹底不受控制地逐漸高亢,豐腴挺拔的美乳更是隨著跟隨身體顫抖而起伏搖晃,整個雪膩嫩肌都泛上了一層嬌艷的桃色光澤。
而現實中,信濃那圓潤玉腿也恍然貼合在了一處,呈現出微不可見的淫亂內八形狀,下一秒香醇粘稠的愛液淫水便不受控制地順著大腿內壁滴落而出,好在那內褲的吸水性能不錯,將那高潮淫液吸收了七七八八,這才沒有讓指揮官發現異常。
但不可否認,這狐耳人妻居然只是被人視奸,就在現實與夢境中同時當場高潮了!
面對這種淫孽場面,先不說那些眼睛都快要掉出來的成年男性,就是自制力本就不強的小孩們又怎麼忍得住呢?
在指揮官沒來之前,他們本來就特別膽大妄為,就差直接將信濃就地正法,所以才對指揮官畏之如虎,而現在面對這爆乳人妻這幅淫賤模樣了,這群小淫蟲更是似乎察覺到了這虛幻夢境的真相,他們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很快,第一個大膽的孩子便出現了,他從人群竄出就小跑著了信濃的身邊,有些猶豫自己的判斷,但是還是直接當著指揮官的面,試探性地用手指戳了戳眼前沒有任何東西遮掩的雪膩爆乳,而後立馬回頭看了眼滿臉關切看著信濃的指揮官,反復確認指揮官確實看不見自己的動作之後。
男孩眼底的狂喜幾乎溢出眼眶,手中的動作也逐漸放肆起來,甚至直接揪起那粉嫩部分,好似橡皮泥一般拉扯起來。
‘哎嘿,看來真的看不見哎。’
聽著男孩的話語,還有那粗暴的把玩動作,夢境中本就被淫欲折磨得瘙癢不堪的信濃哪里還有現實中指揮官看見的那副無精打采。
睜大鈷藍美眸中綿軟情思再難抑制,更是閃過了一絲母性的光輝。
下一刻,她甚至在男孩驚訝的目光中,主動放下身去摟住了男孩的身體,挑逗般地將自己的豐滿乳首送入了男孩口中,而那細膩乳肉更是跟隨著信濃的動作上下所摩擦著,仿佛洗臉的面巾,為孩子帶來絕妙觸感的同時又為其細心擦去臉上因為燥熱而不斷流出的汗液。
‘不用擔心哦~~指揮官是看不見的呢~~妾身今天就是孩子們的玩偶哦❤❤~~’
“不用擔心哦~~信濃姐姐沒事……”
明明是異常淫亂的畫面,落入指揮官眼中卻是另一幅畫面——一個孩子因為擔心有些不舒服的信濃來跑過來關心,而信濃微笑著抹了抹孩子的頭,表示自己沒事。
“是啊,小朋友們,信濃姐姐只是暫時有些不太舒服,沒什麼大礙。”
如此溫馨的畫面,讓他也不禁地順著信濃口中那安慰的話語,寬慰起了似乎因為自己存在而明顯有些局促不安的眾人。
而這澄清的話語似乎真的起到了一些效果,還不待他說完,又有兩個剛剛跑開的男孩跑了回來,眼中帶著指揮官難以理解的興奮神情,在指揮官鼓勵的眼神中,張開小手埋入了信濃那豐滿柔軟的性感懷抱之中,讓指揮官不由得失笑。
看來終究是小孩子,信濃這麼一小會就和他們打好了關系呢……
而指揮官這笑容就讓四周的目光變得更加古怪,那兩個小孩哪里是在與信濃擁抱,分明就是在加入那毫無憐憫蹂躪人妻爆乳的淫虐隊伍,他們就好像玩具一般對每一塊軟糯乳肉揉捏掐拽,玩弄個不停,而那挺立蓓蕾上更是沁出了晶瑩,沿著那飽滿弧度從胸前點點滴落,甚至在地上形成了一灘乳白色的奶香水窪,以至於指揮官都聞到了一股濃郁的奶香,四周尋找,但卻根本一無所獲。
信濃的爆炸身材在港區都是排的上名的,哪怕是指揮官這樣的成年人都無法那驚人碩果完全收入掌中,更別提這幾個色小鬼了,但怎奈他們人數優勢,左一個右一個,便如同蝗蟲般將那裸露在外的乳肉瓜分了個干干淨淨,而與那豐滿乳肉接觸的六只小手掌甚至不需要用力,便如同陷入奶油沼澤一般消失在了信濃胸前的軟糯細滑之中,而中間的更是戳進了那敏感乳頭之中,強行擴張的刺激快感更是叫信濃不住地發出淫亂騷叫。
‘嗚呵呵呵❤❤~~大家都很喜歡妾身的胸部呢❤~~’
似乎連體力也跟隨著液體從那被強行撐大的乳頭中流逝,信濃渾身燙得猶如剛剛被剝去外殼的紅嫩雞蛋,身體的氣力的一點點被抽干,以至於夢境連帶著現實中的雙腿也脫力地發軟下去,一個沒站穩之間,居然撲通一下就倒了下去,好在指揮官眼疾手快,將她接住,這才避免了讓這美人出糗的情況發生。
而夢境中的信濃可就沒有這麼好運了,摔倒的她,連帶著整具熟美女體直摔倒在地,而好巧不巧,那螓首恰恰好落在了正中間男孩的雙腿之間,與那短褲上被驚人肉棒撐起的明顯輪廓親密接吻。
腥臭濃郁的味道瞬間便在信濃的鼻腔內炸開,雙眸更是如同被吸引一般對著那與男孩反差巨大的肉莖看個不停,鈷藍瞳孔中的粉色桃心更是越發閃耀。
那屬於雄性的咸澀腥臭仿佛某種催情劑一般,讓信濃那本就越發敏感的身子如同感覺到某種讓人黯然銷魂的快感,產生了某種前所未有的淫賤反應。
在腦海中莫名情愫的蕩漾之下,銀發藍瞳的爆乳人妻居然直接當著自己丈夫的面,用自己的櫻桃小嘴為男孩解開了短褲,剝開了那根本遮掩不住其下碩大肉梗的腥臭內褲,而那過程之中,自然免不了沾染些腥臭汙垢,但卻盡數被信濃吐出的粉舌貪婪的卷入腹中。
而那肉棒自然也不客氣,失去束縛之後,恐怖的彈性作用下它幾乎是迫不及待地便彈了出來,甚至在空氣中都劃出一陣難言的破空聲響,帶著恐怖的氣勢啪的一聲擊打在信濃那姣好的面容上,給了這發情母狗一個絕佳的見面禮。
突如其來的襲擊也打了信濃一個措手不及,但那腦袋很快便不自覺地側回,瞪大的眼眸也捕捉到了那襲擊她的罪魁禍首,更讓她內心泛起了一陣驚駭、無他,那長棍物體實在是太過駭人。
這完全與男孩年齡不符的粗挺肉棒極為恐怖,巨碩棒身被屬於孩童的極長包皮說金屬報過,一條條粗大的駭人血管於肉膜下蜿蜒盤踞,仿佛一條條游走的毒蛇,而那頂端的烏紫龜冠雖然還沒完全脫離包皮的包裹,但已然散發著足夠讓雌性俯首稱臣的濃郁雄臭,興許是之前就已經忍耐許久,更有一條條熏臭到足以讓人頭暈目眩的透明淫汁正從那肉嫩馬眼之中滴落而出。
‘哇……哦~~真叫妾身……驚喜……’
恐怖的尺寸讓信濃檀口微張,那今夜一貫嬌媚的話語中罕見地出現了撥動,鈷藍美眸中的情思越發黏密,中間深邃瞳孔微微收縮,變得更加接近獸瞳的姿態,無法抑制的雌獸本能正在信濃的身體內蘇醒,這大白狐狸仿佛都能聽見那來自於自己靈魂深處的渴求,正在蠱惑著自己立馬媚服於這恐怖肉莖之下。
到了這個地步,若不是夢境還在維系,恐怕人妻眼底那越發顯眼的淫亂桃心恐怕早就被指揮官發現了。
只是迷醉之余,信濃的視线卻鬼使神差地瞥向了另外一個方向,余光之間,她仿佛透過夢境直接看到了現實,恰好對准指揮官的下體部位,那完全勃起也只能勉強撐起一個小帳篷的可憐肉蟲的位置。
……指揮官……真的不怪妾身了❤❤……這是你做不到的大小額❤❤……
心中默念著道歉的話語,但卻沒有一絲絲的真誠,信濃那嬌俏面容緩緩擺開,緊緊閉上了自己的美眸,但兩人的尺寸依舊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指揮官那關切的神色叫她心中泛起一層淡淡的內疚,內心中居然難得有了一絲拉扯的掙扎。
但身體的反應卻根本騙不了人,她嘴角弧度不自覺地上揚彎曲著,臉頰酥肉與男孩巨根的距離也一點點地拉近。
直至白皙臉蛋完全貼上了男孩胯下還在不斷膨脹的肉棒,充分用雙頰的軟肉去切身體會那自己丈夫不曾有過的強烈灼熱與雄性燜臭,徹底結束了她拉扯的內心,那愧疚也盡數化為背德的刺激,開始像抹布一般用自己的白淨臉蛋開始為男孩擦拭著肉莖。
‘看來信濃姐姐你很喜歡大肉棒呢…明明指揮官哥哥就在眼前……恐怕信濃姐姐平常都有在外面找野男人吧,要不要跟指揮官哥哥說說?’
感受著信濃宛如母狗一般用面頰對於肉棒的侍奉,男孩自然是笑嘻嘻地照單全收,他甚至開始握住肉棒對著信濃的臉頰抽擊,發出啪嘰啪嘰的清脆響聲,順帶將那上面積蓄的汙垢臭汁一點點在軟糯面頰上塗勻,而從他口中說出的羞辱,卻似乎與他的年齡閱歷有些不太相符,反倒有些像被社會洗禮過的成年人了。
事實上,被在那夢境彌漫的盈余汙染的並非只有信濃一人,無比貼近人妻的男孩們自然也無法幸免於難,那本來只是好奇與本能構建的純粹欲望,被他們那些只能遠觀不能褻玩的父輩們所發散開來的世俗欲望所扭曲改寫,讓本來只是摸摸那女體豐腴的簡單想法徹底扭曲成為了要將一切暴虐都施加凌辱在這淫賤雌獸身上的失控惡意,夢境中的身體更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加強。
‘…嗯呢…不要問妾身這麼羞恥的問題…嗚❤❤~~’
扭扭捏捏的回答巧妙的回避了男孩那人格羞辱性的調侃,但話語中的空隙卻更給聽見的人們留下了無限的遐想空間,興許這騷貨真的在外有賣春的兼職,又或是養了不少小白臉,但無論是哪種可能,她都沒有在丈夫面前對出軌這件事作出任何否認。
而那已經貼合在信濃那面頰上的正太肉根似乎也聽見了信濃這夫目前犯一般的出軌宣言,本來就已經膨脹到極限的肉莖居然又有了反應,向前又凸起一個小節,在人妻那酥軟面容上直接搗弄出了一個淫亂酒窩。
一股股腥臭黏糊的先走汁液更是在男孩那略長的包皮蠕動中外溢而出,順著信濃那高挑鼻翼一點點細向下流淌,直至盡數落入那微微吐息的嫵媚櫻唇之中,再被信濃那被貝齒間掃蕩的靈活香舌攫奪帶走,只留下一條淫靡的水痕,而那舌尖更是如同挑逗般在空氣中晃蕩了兩下,顯得異常色氣。
不一小會,包裹著肉莖的腥臭汁液已經完全被忘我發情的雌狐如饕餮般吞入腹中消化,她那滿溢著嫵媚情思的雙眸微微眯起,感受著那讓她渾身燥熱的味道一點點在身體中擴散,而檀口中同時念念有詞道。
‘嗚嗚~~真是美妙的味道~~~雖然妾身也不想~~但是之前指揮官既然都說了要好好辦夏日祭~~那就沒有什麼辦法了呢❤❤~~’
只是不管這理由是真是假,大抵都已經沒有人在意了。
因為指揮官根本聽不見,眼前淫笑著蠢蠢欲動的男孩們將其作為了笑話,連說出這句話的信濃,腦海中已經不禁開始暢想,自己在指揮官面前被面前這群色小鬼肆意奸淫的淫賤場景。
那本來摔倒而跪伏的雙腿更是因為腦海中不斷出現淫亂景象而不自覺地向兩邊主動岔開,早已空虛的信濃此刻也不管能力會不會突然失效,直接當著指揮官的面做出了一個淫亂到極致的w字開腿,將雙腿之間那已經泛濫成災的幽深花園徹底暴露在身後這群色小鬼的眼前,散發著讓人面紅耳赤的魅惑氣息。
這行為可就方便了身後幾個有些干瞪眼的男孩,看著那濕潤不堪的幽深蜜唇,他們的眼睛都快直接貼了上去。
其中一個更是伸出髒兮兮的手指好奇地戳了戳那飽滿陰唇,那美妙柔軟的觸感瞬間便在指尖爆發,仿佛棉花般松軟,但下一刻有展現出驚人的彈性,身為雄性的征服欲與那孩童天生的貪玩似乎都能從這得到滿足,讓人根本欲罷不能。
‘嗚咕~~~’
敏感的私處受襲,狐耳美人的櫻唇不禁流淌出一聲勾人的嬌艷悶哼,而那嬌喘下一刻便被塞了回去,因為微微張開的唇舌空隙正好給了面前男孩絕好的發難機會,腫脹到發痛的淫挺龜頭猛然向前撞去,一口氣便挺入了信濃那不斷吐息著粉糜熱氣的櫻桃紅唇之中,與那軟糯溫濕的腔肉緊密糾纏,熱氣與香津不住地從那被強行撐開嘴角中碰撞而出,就仿佛一對相戀的情侶正在忘我地激情熱吻一般。
而另外幾人也沒有閒著,轉而瞄上了那如同剛剛出籠的大白饅頭一般誘人,蒸騰著雌香暑氣的雪膩美臀,那顫顫巍巍的軟滑臀肉隨著信濃與那肉莖的激情擁吻而搖曳擺動,蕩漾出無比吸人眼球的艷媚雪浪,更是似乎勾起了這幾個男孩內心最深處的施虐欲望,於是他們相視一眼,交流眼神之間,手掌幾乎是同時高高揚起,便如同敲鼓游戲一般,用盡全身的力氣的巴掌就這樣狠狠摔在了信濃毫不設防的美臀之上,發出響亮的渾厚肉響。
‘啪!!!’
‘嗚齁!!齁齁好痛!!嗚哦哦哦!!’
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輕重,巨大的力量瞬間就在信濃高撅的蜜臀上激蕩開了一片極致的肉浪,那白皙如玉的肌膚上更是驟然便被烙印上了兩個顯眼的充血紅印,打得信濃一時間有些暈頭轉向,滿是紅暈的面龐揚起,甚至眼眶之中都出現了點點晶瑩,那在地面上支撐著身體的十指更是痛到指節發白。
面頰軟肉再度收縮,還帶出了陣陣白蒙蒙的香醇熱氣,那仿佛攝魂奪魄一般的緊實包裹感,更是叫享受狐狸口穴的男孩不斷地倒吸冷氣。
但這還沒完,這暴虐的動作仿佛某種比賽的發令槍一般,為這群男孩打開了某種古怪的開關,以至於那胸前的豐滿雙乳也同樣成為了男孩們施暴的對象,其他幾個沒能搶到位置的男孩,選擇直接抓起了那重新空出位置,布滿香汗的溫軟奶團,像玩弄橡皮泥一般使勁揉捏,但這刺激同樣也讓如同蜜餞一般的蓓蕾挺立,更惹得他們爭先恐後地啃咬上去。
較為年幼的一側男孩肉舌不斷在信濃那殷紅乳暈上來回打轉,時不時喉間迸發一陣吸力吮吸一番,而另一側較大一些的男孩則動作較為粗暴,那啃咬姿態就仿佛撕咬獵物的餓狼,毫無技巧地用自己剛剛發育完全的牙齒拉拽廝磨著那泛著濃郁奶香的乳頭。
身體劇烈的痛楚,再加之那在雙乳上不斷炸裂開來的陣陣快感,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同樣都混雜著一波又一波足以讓人失神的強烈快感,從香膩乳球的兩端不間斷地流淌到信濃的全身每一處媚肉之中。
多種奇妙的感官雜糅成混沌的洪流,刺激得本就被淫念浸染的銀發人妻更加失神,虛幻的快感刺激得她幾乎有些無法呼吸,而現實中身體同樣感同身受地體驗到了這足以讓人發狂的快感,微微蜷縮坐在在指揮官懷中的信濃秀眉緊緊蹙起,嬌喘都差些外泄,肉腔更是自顧自因為那夢境中的幻想性交而不斷涌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潮,將那作為最後防线的內褲從內部一點點打濕,分量之大甚至讓指揮官都感覺到自己的大腿上有了些古怪濕意。
好在高抬的纖手早有防備,微微掩住了檀口,這才讓那即將控制不住吐露的淫叫只是讓她打了個顫,但她的身體可就沒有這麼好控制了,修長雙腿開始本能地相互搓動起來,夾雜著滴落淫水,柔軟美肉之間擊打出啪嗒啪嗒的隱秘肉響。
但來到指揮官身後,將一切看在眼中的鎮海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現實與虛幻的壁壘正在一點點模糊。
‘信濃姐姐,我也忍不住了’
但還不等信濃適應當前這危險的情況,身後的男孩已經在她分神之時,擠開了其他人,火急火燎地率先將自己那紅到發紫的挺立肉莖,撞入了那不斷流淌著淫蕩雌汁的鮮美玉蚌之中。
‘嗚❤!!!’
隨著信濃的嬌哼,那淫亂糜爛的粉嫩蜜裂瞬間便被擴張變成了一個O形的洞窟,那指揮官從未能夠踏足的秘境,居然連片刻都沒撐到,就徹底被男孩的巨根完全碾過,直接撞入了最深處嬌嫩緊致的花心之中,也激蕩起了大量黏濁的淫液充當潤滑劑,只為讓那抽插凌辱淫穴的肉棒更加絲滑。
‘信濃姐姐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呢!!!在指揮官哥哥面前被草就這麼讓你興奮嗎?!’
而男孩同樣也被夢境中匯集的淫念所感染一樣,居然迸發出了他不應該有的暴虐力道,那仿佛野獸一般粗暴的野蠻交合,直接讓信濃那纖細腰際直接被壓得反弓起來,仿佛一個被壓縮到極致的彈簧,一身淫熟美肉都在這恐怖力道下蜷縮擠壓成了一團,好似要讓人妻從中間折斷一般。
這粗挺肉棒就簡直是專門為信濃而存在的雌殺凶器,轉眼間就將她殘存的所有思緒變成了求饒與淫叫的嗚咽慘叫,連那仿佛作為艦娘的人格都要被一同粉碎斷线。
‘嗚~~妾身~~嗚~~只是在執行指揮官……的嗚噢任務噢噢噢❤❤!!!!’
但信濃那狡辯的話都沒能說完,便被男孩如暴風驟雨般興奮到極致的撞擊打斷,男孩似乎已經找到了最適合自己的節奏,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擊,將信濃整個蜜糯美臀頂得高高抬起,那兩瓣本來緊閉的緊致蜜唇更是直接被撞了個東倒西歪,徹底變成了那套在棒身根部的充血肉環。
那花徑內不斷收絞的軟肉自然也逃不開被男孩巨根蹂躪的下場,上面一個個微小凸起被毫無懸念地盡數碾壓,而一圈圈纏繞在熾熱棒身上的肉褶被後退的肉棒無情帶出,而後又在下一輪深入打樁的同時被猛干到更深處的位置,就仿佛海綿一般擠壓出更多濕潤粘稠的溫熱淫液,想噴泉一樣向四周飛濺。
甚至有些直接飛到了近在咫尺的指揮官臉上,模糊的感覺下讓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卻沒有摸到一絲水意。
再抬頭望天,也感覺不到任何的下雨的跡象,只徒留滿心的疑惑,向著身後不知為何一言不發的鎮海問道。
“鎮海,下……下雨了嗎?”
“……可能有些毛毛雨吧?天氣預報也說今晚可能有雨。”
面對指揮官的疑惑,鎮海先是一愣,裝模作樣地翻了翻手中的文件,隨後思考一番,用較為准確的回答適時打消了指揮官後續的猜疑,她的眼神暗地里卻瞟了一眼地上已經淪為男孩三明治中肉餡的信濃,眼底閃過了一絲鄙夷,但更多似乎是一種埋藏更深的羨慕,若是仔細端詳,鎮海那褲襪根部的顏色似乎深了幾分。
畢竟,她可沒有被屏蔽在夢境之外,也就是一切的淫戲幾乎就在她眼皮子底下發生,只是並非夢境營造者的她並不符合在夢境中自由活動的要求,只能暗暗嘆氣,為信濃打打掩護,並眼睜睜看著這淫狐獨自享受著淫亂盛宴。
這遮掩的行為無疑對於正在施暴的男孩們是一個莫大的鼓勵,作為回應,正在對著信濃螓首狂暴輸出的男孩自然又是一陣快准狠的暴虐抽插,那頗為有力的身軀不斷地向前擠壓,幾乎要連同自己那儲滿了童子精的春袋也一同塞入這淫狐的口中,用整齊潔白的貝齒肆意剮蹭著陰囊上那未能被洗淨額汙垢,而信濃那修長玉頸之上更是幾乎浮現出一個清晰的肉棒凸起。
而這也同樣激發了正在身後全力衝擊著人妻腔室的男孩那無謂的競爭欲,他將那原本揉捏著酥嫩圓臀的大手向上一抬,轉而從左右握住了那如水蛇般的纖細腰肢,用甚至超過之前的速度將信濃那狹窄緊致的再度用灼熱粗碩的巨根完全填滿,在一聲渾厚的肉體碰撞聲中,在那平坦小腹上也撞出了一個圓錐形的輪廓。
你來我往之間,這本來應該是享受的性交幾乎已經變成了凶悍暴虐的稚童競賽,這個年紀的雄性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留情,哪怕信濃的雙臀早已經紅腫不堪,哪怕她的那脆弱喉壁仿佛都要被捅穿,但兩人腰間的動作卻沒有一絲絲的停歇,近乎是將信濃那柔軟高挑的女體當做大號洋娃娃在把玩。
而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狐耳美人則早已經沒有了反抗之力,她只能勉強搖曳著自己的纖細柳要,本能地竭盡全力去緩解一點點那前後接踵而至的恐怖力道,但饒是如此,那如熟透蜜桃的圓潤美臀依舊被撞得擠壓形變,淪為了專供男孩們緩解壓力的綿軟尻墊,口中趁著肉棒插拔之間的嚶嚶淫啼更是難以拼湊出一句有意義的話語。
‘齁齁噢噢噢噢~~~太~~太厲害~~~比~~比現實還舒服噢噢噢噢哦哦❤❤❤~~~!!!’
而哪怕如此,已經頂到子宮中的男孩似乎還不滿足,這樣可沒辦法分出勝負,於是他靈機一動,居然騰出一只手直接掀開了信濃腰際上那最後一點點的衣服,將其下光滑無痕的小腹暴露出來。
緊接著一邊不斷用更加猛烈的力道讓蹂躪著那嬌弱的子宮溫床,而另一邊則慢慢地用自己的手壓在人妻那細膩柔弱的腹部軟肉之上,跟著一層薄薄的皮肉揉捏推拿著信濃那不堪受力完全形變的嬌小子宮,內外同時開工,誓要將那精壺宮室捏成自己肉棒的形狀。
‘咿呀呀呀呀!!!!!!妾……妾身!齁齁齁太……太用力了……嗚哦哦❤❤❤!!!!’
如此刺激,瞬間就將信濃再一次送上絕頂之上,放浪春啼更是不住的從那人妻櫻唇之中傾瀉而出,快感電流沿著神經幾乎蔓延至全身,跟帶著那口穴與花徑幾乎同時收縮變窄,為還在互相競爭的兩人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極致享受,也讓兩人再也忍受不住,從馬眼之中噴射出各自蓄勢待發的滾燙濃精,將那喉間軟肉與子宮溫床淹沒得幾乎逆流而出。
“嗯啊❤!!!”
反復高潮之下,這嬌艷狐娘的感官本就被提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而仿佛要將她完全淹沒的猛烈濃精更是給了她一記迎頭痛擊,快感洪流直接衝碎了信濃那最後的意識壁壘,甚至分不清現在處於現實還是夢境,再難壓抑的嬌喘從櫻唇中傾吐而出,嬌軀更是水蛇般胡亂地扭動起來。
而她這次終於是賭錯了,作出反應的是現實中的身體。
此刻的指揮官還有些沉溺於信濃身上的那股嫵媚雌香之中,突然發出高亢的淫叫瞬間便將他嚇了一跳,也顧不上信濃那不知有意無意在自己身上磨蹭的絲滑爆乳,連忙直起身子拍了拍似乎已經滿身是汗的妻子香肩,想要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這下那哪怕勃起了都異常可憐的肉蟲可就完全沒了躲閃的空間,老老實實地頂在了信濃的小腹上。
“嗯?!!信濃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
只是這關心的行為,反倒更加刺激了信濃心中那雜糅澎湃的背德快感,丈夫的關懷更為她淫賤的行為添上了一把名為愧疚的火焰。
感受著那明顯比夢境中男孩肉棒還要短小的肉蟲在自己小腹上滑動,與那當她夢境中的淫騷蜜穴還在不斷吞吃著那正太精液虛實碰撞激蕩,信濃仿佛都能聽見宮內的水聲,更是讓狐耳人妻幾乎瘋狂。
‘太……太小了……’
她哪里能受得住這種刺激,在身心具失之下,狐耳人妻瞪大的美眸在一瞬間便失去了所有的焦距,一直苦苦維持的夢境結界居然也在此刻出現了一絲裂痕,虛實交疊在了一起,光影閃爍之間,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夢境居然真的與現實開始融合。
頓時,本來還在擔心信濃的指揮官只感覺眼前一陣眩暈,再度睜開,眼前居然突然出現了一幅難以想象的淫亂畫面,自己的妻子根本不在自己的懷中休息,而是正在被那些剛剛還在聽故事的正太們按在地上爆奸,而自己卻一直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臉上更是已經布滿了飛濺而出的信濃淫水。
這完全就是他一開始腦海中出現過的場面!
但還不等他反應過來,確認真假的時候,只是眨眼之間,眼前的畫面再度瞬間變回了“正常”的畫面,信濃依舊躺在自己的懷中,她的臉上依舊是那般慵懶,似乎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再看一旁,那幻境的主角其實還在自己的身邊,男孩們依舊老老實實地坐在自己的周圍,察覺到他的視线,更是回以了一個疑惑的目光。
讓他剛剛激蕩起來的情緒又卡在了喉嚨之中間,一時不上不下。
‘剛剛……是怎麼回事……?’
“……指揮官……怎麼了?”
看著面前依舊是睡眼惺忪的信濃,指揮官有些狐疑地捏了捏自己的臉,一陣吃痛之後這才確認自己不是在夢中,剛剛那畫面是自己幻覺嗎?
有些疑惑,但是他終究還是百思不得其解,也有些頭疼不知道應該怎麼說,總不能說自己看見信濃被一群小孩按在地上暴肏吧……肯定會被當做說出來幻想妻子出軌的綠帽變態吧……
在心中反復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詞,思前想後之下,指揮官還是感覺自己的腦袋可能是被這夏日的暑氣熱昏頭了頭,便終於選擇向一旁同樣有些擔心看著自己的鎮海求證。
“沒事……鎮海…剛剛我是怎麼了?”
“不清楚,指揮官你剛剛抱住信濃小姐之後就一言不發了……是不舒服嗎?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滴水不漏的完美回答,一邊說著,鎮海還將自己手掌放在了指揮官額頭之上,仿佛確認指揮官的身體狀況一般,話語中滿是擔心的指揮官狀態的憂心忡忡。
“……我沒事,可能…今天晚上有點太熱了。大家,對不起…今晚淨給你們搗亂了……”
寬慰了一聲擔心的鎮海,終於確信是剛剛的一切是自己幻覺的男人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濁氣,將懷中同樣擔心自己的信濃也慢慢放開,順帶向周圍的人告了聲抱歉,今天的自己實在是有些失態,明明是視察工作,卻給大家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沒事的,指揮官哥哥,是誰都有休息不好的時候呀”
“對呀對呀,信濃姐姐‘服務’得我們很好~~你不舒服要不要想去休息一下。信濃姐姐在就好了”
“我們會聽姐姐的……指揮官就不用擔心啦。”
好在孩子們還是很通情達理的,反而都懂事地安慰起了有些尷尬的指揮官,不過這反倒更叫指揮官一時之間有些羞澀難耐,卻也漏過孩子們話語中那有些古怪的詞匯。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看到他有些羞澀的樣子,鎮海和信濃幾乎是同時心中都大松了一口氣。
事實上,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鎮海作為軍師的心思縝密,早就從信濃那借了一份保險,通過香囊在信濃崩潰的第一時間便重新維系了夢境的存在,這才不至於讓那堪稱荒唐的淫亂場面徹底暴露在指揮官眼前。
而信濃呢?
雖然她想看上去若無其事,實際上緊張得心髒都簡直要快到從那豐滿的胸前裝甲中跳出來了。
伴隨著時間的拉長,夢境的發展已經越來越脫離她的掌控,雖然夢境是維系住了,但是那源源不斷侵蝕著信濃的汙穢淫念同樣也繼承了下來。
而同時,這些頑皮的小色鬼可不會就此罷手,別看他們一個個都在安慰指揮官。
實際上在夢境中下,本就肆意妄為的他們更是膽大包天,居然在鎮海和信濃為了掩飾真相的時候,又換上了兩個新的男孩,將夢境中已經高潮到昏迷的信濃又一次拖起來使用,再次為人妻在丈夫面前注入了一泡又一泡的虛幻精液。
但這次,情況又有所不同。
之前夢境與現實的交疊可不只是口頭上說說,虛實壁壘因為指揮官的驚嚇而居然真的出現了一絲不可能存在的裂痕,從中某種不應該存在於現實的濁白熱精化虛為實,從那裂縫中一點點地向外流淌,而最不幸的是,那裂痕所在的位置,恰好就是信濃最為嬌弱的子宮之中。
這再度迎來的刺激,更叫狐耳人妻已然有些聽不清指揮官口中有些結巴的話語了,她只能感覺到那一股遠比指揮官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體溫更為熾熱的滾燙洪流野蠻地衝入自己的子宮花蕊,本應該僅屬於指揮官的嬌嫩子宮中滿是擴散開來的黏糊感覺。
那想要讓她懷孕的熾熱溫度讓被情欲填滿的淫亂雌肉根本控制不住地緊繃起來,自作主張地蠕動扭曲起來,將那濃郁到極致的精漿推磨塗勻,保證肉壁上每一處細小褶皺之間都被粘液染白,讓那些本應該只是在夢中的淫白濁液順著夢境的裂縫狂歡著玷汙著這人妻肉壺子宮的每一個角落,甚至讓現實中信濃的纖細柳腰都不由得諂媚下沉,痙攣到幾乎要蜷縮起來,腹部抽動的蜜潤軟肉仿佛對著虛空渴求著更多濃厚精漿。
而這更模糊了信濃僅剩的迷醉意識,更多滿溢的渾濁精漿得以順著越發變大的裂口來到現實之中,將那本就不大的房間撐了個鼓鼓囊囊,信濃仿佛都可以從自己的身體中聽到那小房間從內部被填滿,讓人牙口發酸的吱呀悶響,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撐爆一樣。
故而現實中本應該鎖死的宮肉腔門居然罕見地從內部被擠開,實在無法被穴肉吞納的濃精洪流夾雜著蜜肉不斷分泌的淫水,如瀑布般逆流而出,直至順著那玉柱美腿向下滴落,盡數被那絲襪吸收,使得那雪白襪口居然呈現出漸變的色調,好在指揮官已經撇開了視线,沒能發現那若隱若現的水漬反光,不然光是這一下的,便能讓之前所做的種種努力,便會徹底前功盡棄。
但現在的情況依舊沒有脫離危險,不過好在,信濃並非孤身一人。
在她即將堅持不住的時候,在一旁的鎮海終於出聲了,卡著極限的時間打破了這奇怪的僵持,也給了對自己行為有些頭痛的指揮官有了一個足夠緩一口氣的機會。
“指揮官,時間差不多了,要去長門小姐負責的區域了。”
“……哦,也是時間時候了…那信濃,我們先走了,這里就交給你了”
而指揮官既然確定沒有問題,那有些尷尬的他連忙接過鎮海遞過來的話柄,跟著鎮海的引導,便跟信濃道了聲告別,有些狼狽地轉身離開,卻沒能看見信濃那搖搖欲墜的身子在他轉生之後終於無力地癱坐在了地上,在不知何時積蓄起來的小水窪中濺起了一片不大不小的水花。
“……指揮官和鎮海小姐慢走,這里就交給妾身了……”
信濃悠揚的告別神隱之中,指揮官又一次與那來時的告示牌相遇,只是這次他鬼使神差地回了下頭,只見在朦朧迷幻的燈光下,似乎還能看見信濃與孩子們的身影似乎又交疊在了一起,似乎還能聽見某些古怪的聲音……
也許那百物語中的狐妖,和信濃大抵有幾分相似吧……
不知為何,指揮官沒由來的這麼想到……
從信濃那有些像逃難般跑出來,兩人重新行走在道路之上,似乎考慮到指揮官不太舒服,鎮海並沒有提出新的話題,主動給指揮官留出了足夠的放松空間,直至快要到達了目的地,鎮海那悠揚的聲线才從終於響起,將指揮官從那種大腦宕機的放空狀態中拉了回來。
“……指揮官,好些了嗎?馬上就要到長門攤位了哦”
“好點了……讓我看看…長門主持的項目是撈金魚,對嗎?”
“對,這個其實也是重櫻那邊老少皆宜的祭典項目,考慮到我們的人手,所以長門小姐就選擇了與村民合辦這個,就在前面,指揮官你應該馬上就能看見了”
恰好月亮也終於爬上了夜空的頂端,白日的暑氣消散得差不多了,感受著撲面而來已經有些涼意的晚風,指揮官都感覺自己的腦袋清醒了不少,起碼不再像之前那樣整個人昏昏沉沉了。
也終於從剛剛的疑惑尷尬中脫離了,回到工作狀態中。
說著說著,他們便重新回到那人聲鼎沸的街道之上,長門的攤位不似信濃般特別需要安靜的環境,便直接設在了這人聲鼎沸的主干道之上。
而隨著指揮官的視线望去,鎮海所指出的方向上,那人最多的攤位就是規劃中長門負責的金魚攤,但推搡開那異常熱烈的擁擠人群之後,率先來到攤位前的指揮官卻頓時大失所望,因為攤位上根本沒見到長門的身影,反倒是一個留著凌亂胡子,穿著無袖棉質背心的中年男人,讓他一時間都不禁懷疑起了是不是自己找錯地兒了。
看那頗為老成的面相,年齡應該在四十歲左右,但滿臉仿佛能將蒼蠅夾死的深陷褶子,硬生生讓他整個人仿佛又老了十歲,而恰好似乎是和客人的交涉極為順利,他臉上的丑陋紋路隨著那笑容的加深又重了幾分,以至於五官都皺成了一團,好似一朵奇詭菊花一般。
大抵是生意火爆的緣故,他並沒有注意到鎮海與指揮官的到來,反倒笑呵呵地似乎在和一個男客人聊著什麼,時不時還發出一聲頗為刺耳的古怪笑聲,最後好似好似終於談妥,那個客人便滿意地從攤位老板的手上拿走了一張看得不大清楚的票據,向著身後的作為倉庫的帳篷走了過去,腳部輕快得仿佛要飛起來一樣。
“看一看瞧一瞧嘞!!撈金魚了!!撈滿五條有神秘大獎,先到先得~~哎,這不是指揮官嗎?怎麼有空來我這小攤看看了?”
而又做完一單生意的老板心情肉眼可見的大好,轉頭便想著圍觀以及過往人群吆喝起來,而這邊正好看見了人群中格外顯眼的兩人,肥胖的發福丑臉上那對賊眉鼠眼的濁黃小眼頓時忽溜一轉。
雖然老板雖然不知道指揮官的長相,但是作為攤主的他也不止參加過一次夏日祭了,所以一眼便認出了指揮官身旁緊隨而來的,那已經有過多次親密“交流”經驗的鎮海,而只要知道這一點,她身旁那個男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既然身份都被認了出來,而自己也沒有走錯攤位,那指揮官也沒必要干站著了,雖然並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認識自己,但並不妨礙他直接開口向似乎異常熱情的老板問起了長門的去處。
“哦……老板,晚上好啊,長門不在嗎?”
“…嗯…長門小姐在後面倉庫里准備分發獎品了……嗯…一會後就出來了吧。”
興許是熱得還是因為來撈金魚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說話之間,指揮官都能看見老板頭上那不斷冒出的虛汗,甚至說話似乎有些結巴,但還不等他多想,老板的話音未落,長門的聲音便率先插入了兩人對話之中。
“指揮官來了……?”
指揮官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長門似乎是聽見了外面熟悉的聲音,便從老板身後的倉庫校門中探出了小腦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燈光的緣故,指揮官總感覺少女那凝脂面頰上泛著一陣仿佛喝醉的醺醉酡紅,看上去就仿佛熟透的紅杏剔透誘人,紅艷彤彤,看上去頗為可愛。
“嗯…我們剛剛從信濃……額那里過來,長門,這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本來話都到了嘴邊,但指揮官突然有些語塞,因為自己好像真的沒給信濃幫上什麼忙,反而給她添了不少亂。
但很快思路活躍的他便把這個話題搪塞了過去,身體也向著倉庫的帳篷又是走了幾步,正想去看看有什麼能夠再幫忙的,來彌補一下今晚自己的過錯,但卻見老板那有些肥胖的身形隱晦地移動了一下,恰恰好卡在了通向倉庫的必經之路上。
而面對指揮官投來疑惑的眼神,老板頭上的汗似乎越來越多,有些面露難色地向指揮官解釋道自己這麼做的原因。
“指揮官,里面是准備給撈到十只金魚的客人准備的神秘大獎,你這樣進去是不是……不太好。”
聽著老板那聽上去似乎有些道理,但細想卻有些莫名其妙的理由,還不等指揮官想清楚其中的脈絡,長門那稚嫩的聲音卻莫名地突然高亢了一下,將他的注意力再度拉扯了過去,卻那露出的小腦袋居然也有些顫抖地順著老板的話柄附和著勸說起了有些猶豫不決的指揮官。
“嗚❤!!~~是……是啊,指揮官~~~來都來了,就試試母~~吾負責的小游戲嘛~~”
只是長門那一向頗有教養的話風,現在聽來卻似乎透露出罕見的發嗲腔調,那仿佛被蜜糖浸滿的黏膩感覺頓時讓指揮官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卻也不得不考慮了長門的提案,畢竟之前在信濃那個事情還歷歷在目呢,若是再一次好心辦壞事,那可就真是丟大人了……
“…嗯……”
都到了這個程度,有些進退兩難的指揮官卻忽地感覺一陣濕糯的吐息從自己敏感耳穴中侵擾而入,那竄入的香醇暖風頓時叫他汗毛倒立,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緊接著便是鎮海那仿佛有魔力一般的嫵媚話語接踵而至,又將他被忽然襲擊而中斷的思緒接手了過去,頗為‘貼心’地給了他一個似乎極為完美的台階。
“這樣吧,既然長門和老板都這樣說了……那指揮官,我們來都來了,直接進去找長門好像確實不太好……要不我們也玩玩?”
“……好…好吧,想玩就玩嘛…不要搞突然襲擊啊,鎮海……”
連忙捂住了自己敏感的耳朵,這才從那香風中回過神的指揮官連忙與鎮海拉開了一小段距離,有些羞惱地看著正笑盈盈凝望著自己的鎮海,卻也無可奈何,畢竟指揮官敏感部位的情報在港區幾乎可以算是人盡皆知,自己也不可能因為這一點小事而對鎮海發脾氣。
不過這下正好,他反正也對著這小游戲有點興趣,便也不再找理由推脫,順勢應下了鎮海與長門的請求。
“那長門你先忙,等我撈到是十條金魚就進去見你哦……如果需要幫忙,直接叫我也行?”
“那……那指揮官加油哦~~~吾……嗚~~吾就繼續給客人們分獎品了嗯~~嗯~~❤❤”
見到指揮官答應,長門露出的半邊臉蛋也好似喜上顏開一般,漂亮的秀眉微微彎起,宛如月牙,那話語中似乎都透上某種不知原因的嬌淫媚態,但下半張臉卻始終隱藏在帳篷之中,看不清具體模樣。
只是這時候,指揮官已經被鎮海挽住胳膊,已經轉過身去跟老板去了解進一步規則了,也就沒能對這有些古怪的場面作出更多反應了。
“所以老板,那這撈金魚怎麼玩呢?”
“很簡單的,就拿著紙網撈就好,撈到自己碗里面就算成功……”
看到指揮官打消去倉庫的念頭,老板那老臉上的笑容似乎又皺巴巴了幾分,樂呵呵地為面前人講解了基本的游戲規則。
但說歸說,他那小小的眼珠卻有些不太老實,盡往指揮官身旁的鎮海身上探去,原因無他,因為鎮海那挽住指揮官手臂的動作,使得那被深黑束衣包裹的渾圓白兔,自那深陷如幽深溝壑之間的手臂向兩邊陡然突顯,散發著難以讓人移開目光的神秘引力。
而這明晃晃的目光自然也避不開指揮官的眼睛,但他倒也不算生氣,畢竟像之前信濃那種全是“天真無邪”小孩的情況才屬於少數,自家姑娘的魅力確實驚人,如果這種情況都要吃醋,那他估計只靠吃醋都能吃飽來,雖然有些不太舒服,但是一考慮到終究這些人都只是想想,自己姑娘只屬於自己的,也就好受了不少。
隨後,他便拿過了一旁攤位上准備好的工具,拉上一旁鎮海坐下撈魚。
只是指揮官並不知道的是,看著兩人蹲下的動作,老師卻是終於暗暗松了一口氣,頭上不斷浮現的汗珠這才減少了一點,他悄悄地向著帳篷望去,那單薄帆布下影子若隱若現地交疊了一起……
……
“……輕點嗚❤~~~差點~~就被指揮官發現了嗚嗚嗚!!!❤”
啪嗒啪嗒啪嗒~~~~
而同一時間,同樣松了一口氣的還有帳篷里的某人,嬌氣稚嫩的聲音帶著與之完全不相匹配的媚意在帳篷內狹小空間中小聲嘀咕著。
但話都還沒說完,那汁水迸發與肉體碰撞的交響樂也隨之再一次將其覆蓋填滿,激蕩地奏響起來,凶猛的動作惹得陰影中那如白蛇般的姣好嬌軀再度胡亂扭動起來,但卻始終沒有辦法移動半分。
劇烈的動作帶動帳篷的燈光搖晃,也讓原因終於明了。
因為在那纖細腰間上死死鉗著一雙黝黑的大手,大手的主人緩緩從黑暗中顯出了身,赫然是剛剛還在老板聊天的客人,而那正在身下承歡,不斷吐露出淫亂嬌喘的嬌小身影的身份自然呼之欲出,就是剛剛還說自己在分發禮物,讓指揮官好好享受游戲的幼妻長門。
只是此刻的長門,已經與一開始同指揮官分別時有了堪稱變身的巨大變化,也讓人頓時明白為何剛剛只敢露出一個小腦袋來面對指揮官的到來了。
因為她那本來為今夜而梳妝修理的烏黑長發,不知道何時開始已經如多日未清洗的拾荒者般發散凌亂,一塊塊色澤不同的渾濁精斑將這秀麗長發毫無規則地粘結成在了一起,很難想象一向愛干淨的長門居然會淪落到這種仿佛從下水道爬出來的模樣。
而唯一值得慶幸是那鎮海專門為長門准備的祭典和服似乎早有預料般,已經被提前脫下,精致仔細地疊放在一旁,這才避免了被一同糟蹋的命運,不過這也同樣說明了一個殘酷的事實,長門此刻的情況幾乎完全是她自願為止。
此刻的狐耳幼妻,那嬌小女體上已然未著片縷,卻不知為何特意保留了那雙指揮官極為喜愛的絲滑雪襪還包裹著修長的幼蘿美腿,整個人正以一種匪夷所思的姿態空趴在用紙板搭建而成的台桌之上,整個細腰展現出驚人的柔韌性,正躬成了近乎九十度的驚人角度。
而那被前頂的俏臉幾乎是要在帳篷的厚帆布上凸起出一個與臉蛋相同的詭異隆起,嬌小桃臀微微向後撅起,在一波波的野蠻撞擊中,不斷噗嗤噗嗤地變化著各種誘人的軟糯形狀。
與之一同搖曳的還有那明顯夠不著地面的可愛妙足,一抬一落之間,有節奏地擊打著紙板的邊緣,如這淫樂的伴奏一般嗒嗒作響。
在那秀氣的腳踝末端,還能看到那滑落至此的可愛小熊內褲,跟隨著妙足一同搖晃。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那身後還在不斷發力的男人,饒是長門好似都快要被衝帳篷中頂出去了,但他那瘋狂撞擊的下體卻根本沒有一絲絲收斂點意味,就仿佛一個辛勤耕耘的老農,不斷翻弄著這幼女蜜田。
他粗糙的大手緊緊握住長門的纖細柳腰,結實的小腹一次次擊打著長門頗具肉感的桃臀,激蕩起一波波並不劇烈,但也足以惑人心魄的雪白臀浪。
狐耳幼妻那嬌嫩的陰戶蜜唇早已經紅腫不堪,在男人的粗暴肏弄下翻卷出一波波的乳白泡沫,而看那紅腫程度肯定並非一個人。
若是細看還能看見其中似乎夾雜著一些鮮紅的痕跡。
那是少女曾經純潔的證明,而如今這處子之血只能跟隨著不知道混雜了多少人精液的愛液流淌而出。
而在兩人交疊身體的纏綿媾合中,桌台上簡陋的鐵盒中同樣也在嘎吱作響。
緊接著,在男人又是一個爆發式豬突猛進的肏懟之後,那鐵盒搖搖欲墜的蓋子終於啪啦一聲掉落在地面上,使得其中的東西終於暴露在燈光之下。
若是指揮官在這里,一定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東西便是老板剛剛交給拿到神秘大獎的客人的憑證,而指揮官沒能看清的東西,在此刻異常清晰。
上面的圖案赫然是“長門使用卷”五個小字。
清秀娟麗的字跡,若說是長門親自眷寫的,也不會讓人感覺任何奇怪。
再細看那數量,大概已經有了十幾份之多了,其中甚至還有一些明顯是粗制濫造的假貨混雜其中,幾乎已經將整個鐵盒裝滿。
……
讓時鍾回撥,回到太陽還未落山,指揮官與長門剛剛分別之後。
事實上,與其他艦娘不同,貴為重櫻神子的長門雖一直對港區姐妹中偷吃的行為頗有耳聞,但因為種種緣由,或地位,或教養,至今還尚未參與過一次類似的活動,而恰好指揮官又因為她那偏幼的外貌,自婚後也一直沒與她同房,故而長門的處女便這樣機緣巧合之下保留了下來。
但身邊人一個又一個在港區外紅光滿面的回來,卻沒有一次都沒有被指揮官發現之後,長門的心思又怎麼可能沒有一絲絲的動搖呢?
此消彼長之下。
這樣微妙的平衡終究還是會被打破,而這次重櫻舉辦的夏日祭便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於是聽聞夏日祭舉辦的第一時間,鎮海便第一時間向參與的長門提出了一個明顯有問題的建議---讓長門與信濃,將自己身體作為了自己攤位的神秘大獎。
而信濃倒是無所謂,但沒例外地遭到了長門的激烈反對,但當鎮海將自己上一次舉辦的經歷分享出來,明了這場活動的本質之後,以為了港區為借口,長門的反抗自然也就默默弱下來來。
實際上,鎮海其實早就看出來,長門其實一直都是懸崖邊上的羔羊罷了,那所謂的矜持不過是找不到合適理由的借口,只是缺少別人給與一個合適的推手罷了,於是她便順理成章地拿出了軍部的獎懲規則,這才讓這狐狸幼妻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而與指揮官分別之後,回到攤位的長門這才驚訝地發現,不知哪里出了疏漏,攤位獎品的底細已經近乎在村民之中傳得人盡皆知了,那些聞訊而來的村民們,有大有小,有老有少,仿佛聞到肉味的飢渴鬣狗一般已經將那自己的攤位包圍了個水泄不通。
一問一直在攤位留守的老板,長門這才知道甚至在她回來之前,神秘大獎已經被好幾個男人拿下了。
回頭一看,此刻的他們已經站攤位後等候多時了。
見到長門的回眸,村民臉上的淫笑幾乎是要控制不住,那看著指揮官幼妻的眼神仿佛就是看著羊羔自動送上門來的餓狼,下一秒好似就要撲上來一樣。
而這眼神卻莫名讓長門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
作為重櫻的神子,長門行走何處,身邊永遠環繞的幾乎都是崇拜愛戴的人們,哪里體會過如此粗鄙野蠻的目光,今天她卻意外不感覺到意外與惡心,狐耳幼妻反倒有了一種難言的悸動在心中詭譎蔓延,精致的小臉上居然泛起如純情少女般的微紅色暈,鬼使神差之間,居然真的把他們全部叫進了帳篷之中。
“……還…還麻煩各位跟吾進去帳篷……詳談……”
聽到這話,這群村民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中的狂喜更是幾乎要變成實質性的光芒,他們本來以為只是一些話術上的噱頭,本就是閒散懶漢,想著玩玩就好。
結果沒有想到,老板所承諾的神秘大獎,居然是真的?
那個指揮官居然真的把自己的妻子獻出來作為獎品了?
這群老痞子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見了彼此眼底那閃爍的存疑與不敢置信,誰都不太想當這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但卻又不願意放棄這可能存在的一品芳澤的機會,趁著長門先一步進入帳篷的空隙,他們圍在一起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一起進去,讓老板打頭陣,真有什麼問題也好有個照應。
只是當他們進入帳篷之後,這群懶漢村民們中預想的最壞場面並沒有發生,倒是倒吸涼氣聲響卻是在帳篷中此起彼伏地響起,不過倒也不怪他們,畢竟眼前的情況實在是太過超乎他們的想象了。
先一步進入房間的幼妻正以一個極盡卑謙的姿態向著帳篷門口的位置跪伏,口中似乎還嘟囔著聽不大清的低語,就好似與丈夫洞房前的對拜一般,以臣服的姿態要將自己的所有獻給眼前愛人,只是這對象並非她原本應該給與的人,而是一群由閒散村民為主的幸運兒們。
長門已經說不清自己內心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明明知道鎮海小姐只是在找個由頭讓自己參與銀趴,但她卻越發難以拒絕,這才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今天這步,而她現在居然還真的仿照著鎮海交給她的某些“學習資料”,做出如此羞恥的全裸土下座,真是……不知羞恥啊,放在以前,光是想想,都會讓她面紅耳赤地手足無措。
但若是如此,倒不至於讓村民們這樣驚訝,最關鍵是,此刻長門的嬌嫩女體之上除了那雙在白膩大腿上勾勒出煽情凹陷的雪糕絲襪之外,竟然一絲不掛!
鎮海教給長門的姿勢,居然是全裸的土下座!
那身看上去就名貴繁重的和服,已經被長門自己脫下,與頭上那金貴的裝飾一同整整齊齊地堆放在了一旁的桌台之上。
在長門跪伏的臣服姿態之下,若是身高中等,她那女體的光滑背脊的便是村民第一眼看見的東西,完全的弧度上宛若薄月,那優美曲线一直延伸至那由雪膩臀肉構成的幽深股溝之中,仿若天神最完美的造物,光是看著便讓人口齒生津。
而若是身高較矮,那村民便看見幼妻那剛剛有所發育的嬌嫩乳鴿正隨著女體壓低的身位,與肮髒的地面親密接觸變為扁平形狀,雖然稱不上巨碩,但那青澀大小也別有一番風味。
而若是再高一點呢?
那便能看見那因為姿勢而頂撞在下乳之上的纖細美腿,此刻也如蝴蝶翅膀般微微打開,顯露出優美的线條,那挺翹雪臀也恰好落在那妙足之上,讓人看得格外賞心悅目的同時,還彌補了那幼妻美腿過於纖細的瑕疵,讓人不由得感嘆人體的美好。
“請……請諸君憐惜……”
“嘶~~~”
汙穢與純淨,黝黑與白皙,極具有層次感的欣賞體會,這入眼一幕,哪怕是拿去作為頂尖攝影作品都不予多讓,也難怪乎這群村民一進到帳篷里面,便是那目瞪口呆的痴呆模樣,再加之那長門口中因為羞澀而斷斷續續地嬌媚話語,他們更是感覺自己的下體都要爆炸了,居然都不約而同地陸續將褲子扯下,顯露出其下一根根青筋盤絡的挺立肉屌。
一時之間,帳篷內狹窄的空間都被那肉根上彌散燜蒸的雜糅所填滿,讓跪伏的長門只感覺自己的鼻腔之內驟然被這腥臭占據,撲伏四肢更是如喝醉般無力起來,當她掙扎抬起螓首,便恰好見到一條條堪比自己手臂般粗壯大小,如燒紅般鐵棍般熾熱的恐怖凶獸從淫笑著的村民大叔褲襠中蹦出的淫邪場面。
直到這一刻,長門才知道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多麼可笑。
事實上,幼妻之前就因為機緣巧合窺見過指揮官陽具,更是曾經以為所有男性的肉棒都是那個短小尺寸,並一直以容納此為標准,來期待准備著那與指揮官可能到來的洞房之夜,可惜至今日,已經躁動不安的幼妻依舊沒能等到。
但到了現在,她也有了一些模糊的猜想,畢竟相比這些健壯的村民而言,以指揮官可憐的短小肉根,恐怕連稱之為雄性的資格都沒有。
而自己一直留存下來的處子,也許就是為了在這一刻獻給真正雄性而保留的。
只是這接下來的時候,遠不是長門想象中的那般美好順利,鬧鬧騰騰的人群之中居然差點因為誰做第一個而打了起來,到了最後,得不出結論的眾人只得以拿到獎券的順序而分個先後,而第一個幸運兒,自然就是和長門合作的攤位老板,脫穎而出的他甩動著自己胯下那明顯比周圍人肥大的肉屌,淫笑著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將已經軟倒在地上,如砧板上的魚肉一般的長門拉了起來。
那巨大的肉屌就如同擺鍾,在空氣中滑動出一個個帶著腥臭汁味的黝黑扇形,長門曾經在小電影中見過一種催眠的玩法,她現在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被那肉根催眠,要不然,此等汙穢之物為什麼能像有魔力一般死死吸引著她的目光,仿佛勾動著她的魂魄呢?
而直到那龜頭的溫度從狐耳幼妻那紅嫩蜜裂傳來,長門這才從那肉莖的殘影中撿回一點靈魂。
“嘖嘖嘖,長門小姐,你該不會是處女吧?”
老板淫笑著看著懷中似乎已經被嚇傻的長門,口中的調笑也越發過分長門嬌小的身子與老板肥大的身體相比,就好似是洋娃娃一般,在男人如鐵鉗般的雙手下只能任由擺布,那黝黑下體上挺立著的擀面杖大小的雞巴就這樣,不由分說地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開始向著緊致肉縫野蠻撥開頂撞了起來。
這倒是也不怪老板,畢竟等下可能還有更多人要來攤位上,他的時間有限,便准備來個速戰速決。
事實上,雖然村民們口上調笑著長門緊張的狀態宛如處女,但是看著神子手上的結婚戒指還有那勾引男人的熟練媚態,任誰來了,都不可能認為長門是個雛兒了吧。
“嗚!!”
只是這就叫處女幼妻遭罪了。
明明是初夜,卻連最基本的前戲都沒有品嘗的機會,仿佛野獸般粗暴凶殘地開墾之下,長門仿佛都可以聽見自己身體在那蠻力作用下快要散架的嘎吱聲響。
被插入的瞬間,那洶涌而來的恐怖撕裂感叫長門差一點點以為自己會直接痛暈過去,那恐怖感覺就比戰場上受傷痛上十倍百倍,是那種從自己身體內部要將自己撐裂的身心雙重的凌辱痛感。
畢竟如果對於那駭人尺寸而言,以長門的大小充其量最多不過是那陽具上的一個嬌小肉套罷了。
但當毫無經驗的狐耳少女真的被毫無憐憫地拿走了本來為指揮官保存多年的處女,直接從緊致穴口撞到了花心深處,再將她那平滑小腹撞出一條格外顯眼的長條形山脈之後,快感漸漸壓過了痛覺,她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港區中的其他姐妹如此痴迷於這種出軌性愛了。
因為這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她仿佛瞬間就被從地獄拉到天堂。
那種嬌艷蜜穴中所有敏感點都被簡單粗暴碾壓過去的快感幾乎將其他感覺全部淹沒,完全超乎了長門腦中現存所有的常識。
破瓜與宮腔撕裂之痛明明剛剛還是那樣的清晰,但在夸張的充實快感面前根本就是螢火與皓月的對比,每一處嬌嫩肉褶被肉棒碾過的瞬間便松軟雌伏。
快感的漩渦之中,她根本不用考慮自己下體撕裂的痛苦,因為前所未有的快感已然從那處女幼穴中轟然炸開,順著神經瘋狂地闖入幼妻當時還有些懵圈的大腦,僅僅一個呼吸之間便如浪潮般將理智席卷摧殘。
而面對這體型上近乎碾壓的差距,這狐狸幼妻也意外展現出驚人的淫亂天賦,纖細嬌小的幼體迅速做出反應,未經人事的稚嫩蜜穴居然在破瓜的第一時間便已經分泌出足以潤滑整個肉棒的黏膩淫液,而本來應該因為蜜腔撕裂的痛苦而驚呼的櫻唇更是連長門自己都沒意識到地吐出接連滿載著躁動春情的淫媚嬌喘。
而那原本近乎密不透風,僅僅為一條小縫的蜜裂真的擴張到能夠整個成人肉屌吞沒的地步,驚人的柔韌彈性之下,這足以讓一般人類女性直接痛死過去的狂暴破處,本來以為會是鮮血淋漓的場面,卻居然只是讓長門變成狂翻白眼,嘴角流涎的模樣罷了。
而那有幸成為第一個奪走長門處子之身的老板則同樣也被這幼女蜜宮舒服到幾欲到不住地倒吸冷氣,感受到自己堅硬龜頭上某種在自己野蠻行進中一觸而破的某種肉膜,他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懷中少女居然還是處女!
這個事實的發現更是叫他興奮到腰上的動作又是也快上了幾分,更是嗤笑起了那個連自己老婆處女都拱手讓人的指揮官——地位再高又怎麼樣,你老婆還不是被我破的處,又反正不是自己老婆,用壞了也不心疼。
“哦~!!居然還是處女?長門小姐的指揮官不會短小到連處女膜都碰不到了吧?”
“嘖嘖嘖,就應該我第一個的,不過這樣,說不定港區其他艦娘也都是處?”
“八成是了,這小娘子據說結婚好久了,還是處女,那個指揮官要麼是陽痿要麼就是短得連小拇指都不如啊哈哈哈”
這震撼的事實一經傳開,讓本來只是默默排隊擼動肉棒的村民們頓時炸開了鍋,一個個粗鄙羞辱的汙言穢語更是從他們口中百無禁忌地傳來,落入正處於那前所未有快感之中的長門耳中,更叫她身體又是嬌顫了幾下。
“……請……請不要這樣說指揮官嗚❤!!”
本來只是悶哼承歡的長門本能地想要駁斥村民這種對於指揮官無端的羞辱,但話還沒說完,便被那再度頂入的龜頭打斷。
與村民們體量上的差距並不是簡單的身體素質能夠彌補的,哪怕那蘿莉花苞再怎麼彈滑軟嫩,面對如此粗碩凶物的侵犯,也難以維持多久。
慢慢地,緊致幼穴已經不再給肉莖的粗暴肏懟帶來任何阻礙,已經一點點地轉為村民肉根的形狀,妖媚穴肉更是無師自通一般如蛛網般層層纏上了棒身,甚至不需要男人活動,便會主動吸吮絞動起來。
“……這次真是值了,誰想得到這游戲的神秘大獎,居然是神子大人的處女穴啊啊!”
男人自然是照單全收,口中還不斷用戲謔的預期念叨著,身下的動作也因為享受蜜肉的侍奉而慢下了一點,也讓長門得以有了片刻時間得以喘息,短暫思考之間,那對於正體不明快感的恐懼終究還是讓她取回來了一點點求生本能,搜腸刮肚之下,勉強用長門記憶中最為卑賤的用詞組成了一句嬌聲媚語想要求得男人的些許憐憫,其中還斷續夾雜著喉間不住流露而出的幾聲稚嫩嬌啼。
“哦~啊啊啊啊~~不…不要再用力了……吾的陰…陰道要給插壞了了……啊嗚嗚~~”
“陰道?那叫小穴!!還插呢?跟我讀!!我明明實在肏你!!你指揮官沒教你的,就讓我來好好教你啊?!首先把你那個不知所謂的自稱給我改了?!神子!!”
但長門怎麼都沒有想到,她這人生中第一次自賤身份的淫亂求饒,換來的卻不是男人大發慈悲的憐憫,而是在壞笑中如狂風驟雨般發起的新一輪暴虐侵犯,甚至還松開一只掐捏著長門纖腰的大手,獰笑著在幼妻的哀嚎求饒中,仿佛腰鼓一般抽打起了那極具彈性的嬌小翹臀,摔打出了一聲聲格外動聽的“啪啪”的渾厚肉響,痛得長門只得順應著男人的淫言穢語繼續求饒,心中卻莫名生出了一絲自我羞辱的毀滅快感。
“啊嗚……呼呼~~吾嗚,我錯了……不要,不要再肏吾…我的小穴了……嗚嗚嗚❤❤❤”
而這更叫老板興奮到不行,不光奪取了原本指揮官幼妻的第一次,甚至對方的身體還主動迎合起了自己,這種在雄性層面上勝過社會地遠超自己的人的快意,近乎瞬間便讓他的爽感攀登至了巔峰,虛榮心得到巨大滿足的快感,他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於是只好用更為激烈的前後抽送來給與回禮給懷中正不斷求饒的狐狸少女。
“嗚!!怎麼……~~怎麼還越來越厲害了~~~咿噢噢噢噢哦哦❤❤❤!!!!”
不需多時,伴隨著一聲聲啪嘰啪嘰,頗有節奏感的錘宮肉響,那本來應該已經被擴張到極限的緊致花徑居然又被強行開墾擴大了一倍有余,男人原本露在外面的小節肉棒也已經被完全頂入其中,稚嫩幼宮也隨之被強硬地擠扁壓平,其位置更是被被迫地不斷向上挪動,擠壓那小小身體內其他內髒的生存空間。
直至最後,伴隨著長門口中的一聲嚶啼,連那作為最後防线,守護少女純潔孕床的子宮頸環都被無情地攻破,從此宣告幼蘿嬌軀內最為純淨的軟糯宮腔也徹底淪為了雄性肉屌上的一層嬌媚肉套,而那刺激更叫這幸運的男人也終於再也堅持不住,在粗大腰際的最後一次前供之後,將那龜頭緊緊頂在那嬌嫩的子宮內壁之上,便從那馬眼之中噴射出大股大股濃稠到幾乎成塊的腥燙濁精,也將長門送上了最為激烈的一次高潮。
“咿呀呀呀呀❤❤!!!!”
而這僅僅只是這場淫戲的開端,直至這個男人終於享受夠了這狐耳幼妻那彈軟宮腔的美妙觸感,這才長長呼出一口濁氣,將自己的肉莖拔了出來。
看他那意猶未盡的古怪臉色,顯然還意猶未盡,但沒辦法,他的身後已經排上了好幾個拿到神秘大獎的男人已經在虎視眈眈,看他們那仿佛恨不得立馬撲上來的視线,恐怕再多呆一會,這個拿走長門處女的幸運兒都有可能被他們群毆吧。
……
此後的時候,長門已經記不大清楚了,只知道一個又一個男人壓了上來,那剛剛才破瓜的幼穴幾乎被搗弄成了閉鎖不上的粉糜洞窟,一波波濃精更是幾乎將她淹沒,在數不清已經過去幾輪的激烈媾合之後,在長門都以為自己意識已經徹底融化在那反復高潮的余韻之中時,指揮官的聲音卻將她從那仿佛雲端的高潮快感之中拉了回來,她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整個房間的人已經離開得七七八八,而自己也被新來的男人抱到了接近門口的位置,兩只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精液澆灌的雪糕妙足在空氣中自由地晃動,不時滲出兩點渾濁精漿,滴落在地面之上。
她勉強從記憶的殘片中追溯了一下之前沉溺於快感之中發生的事情,滿是酡紅的俏容又是紅潤幾分,畢竟剛剛的淫戲實在是太過瘋狂,口,菊穴,手,甚至是頭發,所有只要是能形成洞窟的身體部分,都被這群如狼似虎的村民用上了一次,以至於長門仿佛感覺自己剛剛在悶臭精罐中浸透一次一樣,甚至到了最後,哪怕是想要渾水摸魚的人拿著用鉛筆胡亂圖畫的假冒偽劣獎券,都能毫無阻礙地將這已經完全雌墮,來者不拒的淫狐幼妻肏弄一番,現在光是想想,都讓在指揮官聲音影響下,清醒了一些的長門感覺到一股熱流在臉上翻涌。
她本以為現在的自己應該已經習慣了這讓人上癮的快感,但當真正察覺到指揮官氣息就在門外的時候,狐狸幼妻這才意識到自己錯的多麼離譜,只是聽見那熟悉的聲音,她那纖細嫩白的幼體就根本不受控制地劇烈痙攣起來,香黏淫水更是如決堤般洶涌如潮地分泌噴濺。
明明手指上指揮官所送誓約之戒的感覺是那樣的清晰,似乎只要長門側過腦袋便能看齊那戒指上反射的璀璨光芒,但狐耳幼妻的身體又是那樣的誠實,哪怕螓首被嬌軀帶動著胡亂晃動,也根本不往那邊看上一眼。
因為她全身的力氣都用於維持那優美脊背如弓般向後彎曲,白絲嫩足死死地纏繞在男人腰間,只為了讓男人的肉屌能夠讓自己的宮腔填充得更慢一點,而對於指揮官聲音做出的唯一反應,便是他每說一句話,那緊夾著男人肉根的幼妻蜜穴便會跟著猛烈收縮一下,帶來如蟒蛇纏繞一般的窒息裹實感就讓男人近乎舒爽到無法呼吸。
明明指揮官就在門外,自己卻如同一個廉價飛機杯陽被人肆意掐握著上下晃動。
這種行為毫無疑問是錯誤的,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說都是令人作嘔的背叛,教養極好的長門無比深刻地了解著這一點,所以才一直沒有踏出紅线,拒絕與其他人一同去試著品嘗這肉欲的快感。
但過去越是如此,現在背叛愛人之後的愧疚與洶涌的性快感之間的交融碰撞才更是讓徹底解放欲望的幼妻更加欲罷不能,就仿佛她就感覺自己好像是饞嘴的狗熊,明知手中是有毒的蜜糖一般,下一秒就有可能讓自己送命,卻根本停不下來品嘗的動作。
這越演越烈的背德瘋狂,到了最後甚至讓已經完全上癮的幼妻連探出腦袋與指揮官說話的間隙都不放過,纖細腰肢爆發出與之完全不相符的彈簧般的猛烈發力,以那環抱住男人腰間的,用白絲包裹的修長幼腿為支點。
一邊看著深愛丈夫的臉,一邊瘋狂地以一種極為高難度的瑜伽動作,主動將自己嫩臀撞擊在奸夫的腹部之上,發出噗嗤噗嗤的清脆響聲。
在抵達最深處後再放開力氣,借著體重讓那抵達最深處的龜頭跟隨著重力脫離,一抽一插,如此反復,直至那兩人身體的窄小空隙之間的黏膩蜜液都被拉扯成了縷縷銀絲,也沒有任何停歇的跡象。
‘快看啊!!指揮官!!快看啊!!!母狗長門正在被主人暴肏呢!!’
劇烈的快感如浪潮般衝刷著長門高潮到一片空白的腦海,她更是幾乎要壓抑不住心中那狀若瘋狂的淫亂嬌啼、只能說“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這句話確實沒錯,指揮官想要糾正無數次的長門口癖,居然在短短一晚上不到的時間內,被一群村民改造了淫言穢語,剛剛男人們淫虐苟合之中的點點滴滴已經無比深刻地刻錄在了長門的靈魂之上。
壯實腰跨與蘿莉幼臀親密相擁之中幼女玉體又一次在男人胯下的撞擊下情不自禁地哆嗦顫抖起來,白淨無暇的嬌幼酮體早已經滿是之前男人們淫虐所留下的塊塊紅印,彈滑肌膚上在燈光下隱隱泛著汗珠晶瑩的光澤。
青春少女的香甜體香肆意發散,熏得身後的男人又是一陣氣血噴張,而他更能看見這幼妻的正主正在走向帳篷,刺激之余越發高漲的腎上腺素讓他感覺不到絲毫的恐懼,反倒讓他興奮起來,他甚至都開始設想,如果指揮官剛剛走進就看見自己爆射在對方子宮之中是一種多麼美妙的體驗,那咬牙堅持的精關更是在長門同樣越發緊張而收緊的妖媚淫肉的包裹下搖搖欲墜起來。
不過好在,最終指揮官的意圖還是被其他人的勸解打消,這才避免了一場尷尬的抓奸慘劇變成現實。
不過其實也不怪他,畢竟誰能想到,自己的兩個妻子居然不約而同地與一個看似沒有交情的丑陋老板心有靈犀,沒有任何商量就協力互相打起了掩護呢?
激烈肏干間,棱角分明的堅硬龜頭再度頂開那層層疊疊的緊致腔肉,無情將幼女裹實的每一處肉褶撐開撕裂,碾過其中可能存在的每一處敏感點,如攻城錐一般凶悍地衝撞在嬌弱的花心之中,不知道是第幾次鑿開了那已經有些變形的幼蘿宮腔門扉,差一點直接讓長門當場暈厥過去,整個人都差點從男人肉屌上被撞飛出去,好在男人眼疾手快將她抓了回來,不然指揮官便能有幸看見自己那還未洞房的幼妻難得一見的肉便器姿態了。
“輕…輕點……要……寶寶的房間……要壞掉了嗚嗚❤❤❤~~”
雖然口頭上這樣說著,但是長門那臉上滿是春情蕩漾的酡紅,根本沒有半點說法里,發育良好的小小乳鴿隨著男人的動作不住地上下起伏著,時而摩擦著質地酷似磨砂的帆布,時而撞擊一旁粗糙的紙板台桌之上,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好像破舊抹布一樣,在男人把握下擦拭著剛剛自己噴灑過淫液的每一個地方,直至可軟糯椒乳之上全部被自己生產的粘液沾滿塗勻。
曾經的尊嚴與矜持,在巨碩肉棒的搗弄之下完全蕩然無存,甚至所謂作為人最低线的羞恥心也快要一同消失的無影無蹤,長門就感覺自己整個人仿佛都陷入了一種淫蕩的狂亂姿態,只是為了追求那種能夠將自己撕裂填滿的充實感便可以放棄一切。
現在的她,哪里還能看出一開始作為神子那副正經模樣,完全就變成一頭發情的母狗。
“哦哦哦~~主人好厲害破哦哦哦~~~~肏我……肏我……”
“那我和你指揮官誰厲害一點?!”
“啊!!你厲害……你厲害!!!!指揮官都還沒能進來噢噢噢噢哦哦❤❤❤!!!”
聽著長門口中那徹底放開的淫媚浪叫,男人淫笑著十指向內反倒摳弄起了幼妻那對粉嫩可愛的小紅豆,在肆意妄為的低吼中將自己積蓄已久的濃精盡數送入了這淫亂雌狐的子宮之中,為那不知道被第幾次填滿的宮腔又添上了一波沉重的“負擔”。
…………
帳篷的氣氛如火如荼,而帳篷外的攤位上又何嘗不是呢?
不知道是老師那似乎察覺到指揮官的默許而愈發露骨的眼神作為的引導,還是鎮海身上散發著那股濃郁到極致的成熟氣質起到了作用,光是指揮官與鎮海低頭撈魚這一小會功夫,攤位周圍的人已經越圍越多,而且近乎九成都是都是雄性,有的是帶著自己女朋友過來假意排隊玩撈金魚的男人,有的是牽著孩子的父親,還有甚至直接不裝了,連隊都不排直接湊到老板身後。
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同樣居高臨下地將鎮海那因為蹲下而越發突顯的豐腴乳房收入眼中,每當那碩果隨著撈魚的律動一下下彈跳顫抖,他們的眼皮似乎也會隨之跳動。
而每當指揮官因為視线太過熱烈而抬起腦袋,他們也就稍微收斂一點。
而作為他們視奸對象的鎮海又怎麼會感覺不到呢?
但古怪的是,她卻沒有做出任何阻擋的行為,反倒選擇更加靠上了指揮官的身體,仿佛有些害怕的妻子在向自己的丈夫尋求幫助一般,更是將指揮官右臂更加塞入自己胸懷之中,擠壓出了一大片更加幽深乳溝,讓周圍的男性看得眼睛都快要掉下來了。
“指揮官……我怎麼一條都撈不上啊……”
若是其他人可能還以為這就是簡單的夫妻情話罷了,但處於全場最好位置,又與鎮海有過交集的老板卻對這事看得格外清楚,鎮海這看似撒嬌的行為,分明就是在將指揮官的身位壓低,用自己身上的馥郁雌香去分散指揮官對外界的感知,讓自己更好暴露在周圍越發躁動的雄性們的視野之中。
果不其然,被鎮海這種一向矜持的清冷軍師撒嬌,無疑給指揮官帶來了莫大的成就感,在鎮海的刻意干擾下,有些膨脹的丈夫果然沒有發現周圍雄性越聚越多,與那越發出格的淫穢目光的事實,心情大好的他反而洋洋得意地向著身邊的妻子炫耀起了自己盆子里已經被撈上來的“戰利品”。
“鎮海…你好遜啊,你看看我,這一下都撈了2條了。”
而鎮海似乎並沒有在意指揮官心情頗好的調笑,而是同樣為他高興,她秀氣的嘴角微微勾勒露出了一個絕美的笑容,在這夜幕中仿佛盛開的牡丹般誘人,哪怕閱女無數的指揮官也一時看呆,畢竟很多時候無意的一小動作就遠比刻意的勾引而更能攝人心魄。
但被分散注意力他沒能看到的是,在那絕美俏臉之下鎮海的雙腿似乎也隨著她的嘴角弧度一點點張開,豐腴大腿仿若幽深溝谷一般,隨著那弧度的變大而一點點展露在偷看男人們的眼睛之前,甚至有幾位眼尖的客人,都似乎看到了那陰影之中莫名色氣的形狀,而老板也不例外,一些只是他察覺到的東西讓他的鼻息不受控制地粗大了起來——這騷貨,居然沒有穿內褲?!
只是當現場的氛圍愈發躁動,指揮官沉浸於鎮海難得撒嬌之中時,准備給身邊人表演幾下絕活的指揮官,眼角的余光也突然窺見了長門從那帳篷之中探出的小腦袋,她似乎還察覺到了指揮官的目光,向著他搖了搖手,只是背光的緣故,指揮官始終看不見長門此刻的臉色。
頓時疑惑自心中油然而生,指揮官總覺得長門現在的步伐似乎有點古怪的蹣跚,而那身漂亮的和服衣襟也拉得格外的高,幾乎要將少女纖細的脖頸完全遮蔽,那穿法更是古怪,好似勉強套上去的一樣,長門環抱在兩邊雙手似乎在死死捂著衣襟的兩邊,但因為夜晚的燈光實在昏暗,他實在看不清具體情況,還不等他細看,鎮海那軟糯的嬌媚聲音便故技重施,再度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哎~~指揮官在發什麼呆呢?該不會不行吧~~”
“不是啊…我剛剛看見長門了,可能是有點等不及了?要不我們先不玩了?”
“長門會自己過來的啦,半途而廢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哦……”
兩人交談的這一小會功夫,長門就真的如和鎮海所說那樣,已擠開那攤位前的人群,來到了兩人的身邊,但卻似乎因為人群實在太過擁擠,使得他們之間終究還是隔了一堵厚實的人牆,將長門與那老板幾乎隔開到了另一邊,只能探出腦袋才能勉強繞開人群與另一邊對話。
“嗯~~說起來指揮官能教教我撈金魚的技巧嗎,我還是第一次玩這種游戲呢?”
“指揮官,能教教我這個游戲嗎?雖然是重櫻的傳統,但老實說我沒怎麼玩過呢?”
只是這一下會合,仿佛觸發了什麼一山不容二虎的規則一般,本來討論長門的話題卻驟然轉變為了長門與鎮海幾乎異口同聲對指揮官提出的邀約,這幾乎完美的時機之下更是打了指揮官一個措手不及,短時間內根本想不出更好的方案,二選一的窘境之下,他本能打起了馬虎眼……
“啊……畢竟我也只有一個人…實在不行,讓老板幫忙教一下?”
話已出口,指揮官便有些後悔了,老板剛剛那淫邪的眼神明顯是對鎮海圖摸不軌,自己豈不是主動給對方送上了吃豆腐的借口,懊惱之余,他也瘋狂地思索著應該如何改口。
“嘿,長門小姐,指揮官這就說對了,我搞這種活動沒有十年也有五年了,問我就對了!我來教你吧!”
只是沒有給指揮官改口的機會,早有准備的老板卻沒有順著指揮官的話柄說下去,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居然沒有選擇鎮海,而是選擇來到了長門身旁,兩腿大開直接半蹲在了長門身後,也不管指揮官會怎麼想,居然直接抓起了長門的手操著紙網向池子里伸去,看上去准備給她來一個私人指導。
“嗯……那老板你就教一下長門吧…”
看著老板那有些越界的動作,指揮官雖然心理有些不舒服,但是畢竟是自己說的話,也不太好發作,再加之對方似乎對於長門這種嬌小身材的興趣似乎不大,這才勉強不再多說什麼。
但為了以防萬一,他又看了一會,確認老板的動作還是有些分寸的之後,指揮官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感嘆自己這段時間真是疑心太重,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圍觀,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亂搞的。
再加上如果對方真的動手動腳的話,長門不願意的話,也只是自討苦吃罷了。
‘老板,還是知道分寸的’
想到這里,指揮官懸著的心也放下了點,便重新將腦袋側了回來,將注意力的大頭繼續放在了撈金魚的游戲上面,畢竟鎮海還在自己身邊,一直彎頭看著其他女孩子,實在是不太尊重。
但他卻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兩人與長門之間本來一目了然的空隙居然慢慢地被不知有意無意地人群推搡擠占,變為了細小到只能看見身影的細縫,到了最後只有聲音能夠透過人牆傳了過來。
“撈金魚是有技巧的,長門小姐,首先必須盯緊自己的獵物。”
老板一本正經的話語慢悠悠地說著,但他的眼睛可就沒有那麼老實,周圍被人群遮擋的他也不用再繼續裝什麼正人君子了,那賊眉鼠眼的小眼睛頓時便鎖定了長門那隱藏在華美和服下若隱若現,因為香汗沁出而透出微微粉嫩的可愛椒乳。
而同時他那抓住長門捕撈金魚的肥手居然也沒有絲毫的搖晃,這等表現,也確實無愧於他口中所自稱的沉浸此行數十年的老手的吹噓。
“你看~~這個‘金魚’是不是又大又圓?”
“……嗯❤~~確實又大又圓呢❤❤~~~”
天真的指揮官還以為人牆對面老板在說金魚,但是悄然被老板抱入油膩懷抱之中的長門卻用身體體會到了真相,老板口中的金魚分明就是他下體因為柔軟女體而已經硬邦邦挺立頂在自己臀溝之中的凶悍肉屌,此刻那灼熱的溫度已經順著臀肉,一點點傳導到她的腦海之中,連帶著她口中的呼吸都仿佛燥熱起來,連帶著回想起被這根肉屌破除的美妙滋味,哪怕指揮官就在身旁,已經被開發完全的長門也不由得淫想連篇起來。
“就是啊,我這里挑出來的‘金魚’,都是上等品呢~~”
發現長門異常的配合自己的“指導”,本來還有些拘謹的老板膽子也逐漸大了起來,騷話更是一句又一句地不斷從他口中蹦出,空出的那只左手更是順著纖腰向上攀爬,從那香腋的空隙之中鑽入他不久前才褻玩過的柔軟乳房之中,將那一側的凝脂乳肉完全納入了自己的手掌,而那手指傳來的微妙觸感更是叫他內心狂喜。
“嘿嘿~~好色的小騷貨,里面沒人了就到外面來送B是吧~~。”
越發興奮的男人湊近還在埋頭裝鴕鳥的長門耳側,小聲地嘀咕起來,一邊說著,一邊還操起那已經陷入雪肉包圍的粗糙食指,與拇指一同發力掐捏住了長門那已經挺立起來的淫豆乳頭,他居然在衣服之下就這樣直接隱晦地玩弄起來,哪怕有幾個圍觀群眾看見了,也不過只是露出一幅男人都懂的猥瑣模樣,。
“沒……沒有啦……老板你還是老老實實教我撈魚吧呢❤~~”
頭腦已經有些被情欲衝昏,長門居然真的順應著身後老板的話,彎下了腰身,直接跪在了撈金魚用的小板凳上,而這一跪恰恰好彌補了兩人身位之間的劣勢,使得她那發育姣好,渾圓挺拔的蜜臀就這樣直接懟上了老板興奮挺立的粗碩肉棒。
不過她大抵是忘了剛剛帳篷中受過的輪奸,那有些紅腫的蜜臀一經撞上老板那肥大的肚腩,敏感臀肉傳來的微妙痛感,頓時就讓本就緊張的幼妻控制不住地嚶嚀一聲,眼中的春情近乎化水滴落而出,身體更是頓時失去了氣力,整個人也失去了平衡,帶著小肚子中還蕩漾著精漿水聲,如觸電般向前頂了小截。
不過好在老板抓住長門椒乳的左手足夠有力,這才堪堪將差一點點倒頭栽進金魚池的長門提溜了回來,但饒是如此,長門的小腦袋卻依舊突破了人牆所能阻礙的極限,那如彈簧般迅猛的動作,讓她就一頭要衝進池子中的野獸,而這突兀身影的出現一旁正沉浸於鎮海溫柔鄉中的指揮官視野之中,給他嚇了一個機靈,本來撈金魚的動作更是變為本能反擊的潑水,直接給那腦袋還在暈乎乎的長門澆了個透心涼。
“長門?!!”
絲絲水线從長門的額角一直滑落到下顎,隨後順著那修長玉頸一點點被那和服吸收,雖然衣服似乎沒有影響,但滿臉的水卻依舊讓長門顯得有些狼狽,指揮官正想擠開人群過去安慰一下被自己誤傷的長門,卻驟然感覺自己被鎮海抓住的手臂根本抽不開身,他疑惑地看向另一旁有些無動於衷的鎮海。
“指揮官,不要這麼擔心,作為指揮官要淡定,你忘了這衣服是特意選用的防水款了嗎?”
“對啊……我……吾沒事,指揮官,這一下嚇到汝了,倒是吾的不對……”
“…不用道歉,其實還是我的問題……”
回想了一下策劃書的內容,確實是有標明防水功能,再加上在長門反復強調沒有什麼問題,不小心誤傷友軍的指揮官這才放下了一些擔心,那本來都快站起來的身子又一次地坐會了板凳之上,看著那重新回復平靜的池水,卻感覺沒了多少玩游戲的心情了。
只是他卻沒有注意到,那四周站立人群高大的陰影中,自己幼妻那越發不正常的潮紅臉頰,還有那似乎在一點點透明的領口。
事實上,鎮海在策劃書上寫的相關內容確實沒撒謊,這特意准備的華美和服在少量液體的情況下確實防水,但她實際上並沒有說完——這種出自港區的新材料由明石測試其實還有另一種功能,那就是一旦吸收足夠的水分,便會逐漸迅速地溶解,而且這種情況會直接影響到全身,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鎮海剛剛攔著,真的走過人牆的指揮官就能發現,現在,人牆後面長門的身體實際上已經與一絲不掛沒有什麼區別了。
而長門那越發結巴的話語也驗證了這一說法,在玩弄得迷迷糊糊的幼妻低下頭去,卻見自己身上的衣物正在一點點近乎消失的透明隱去,很不幸,指揮官不小心潑的水恰恰好觸發了這衣服的溶解機制。
布料溶解的速度極為迅猛,只是她眨眼之間,那優雅的鎖骨线條之下的大片北半球的白嫩乳肉已經暴露在外了,而那正在一點點蔓延的朦朧邊界溢出的點點嫣紅更是分外誘人,不過好在只有一只椒乳如此暴露,另一只則被老板的肥手“慷慨”地給與了庇護,勉強取代了一部分胸罩的作用,卻不知是有意無意,男人的手卻之遮掩住了那最粉嫩的紅豆,而將其凝脂乳肉暴露在外。
看到此景,若是之前的長門此刻定會臉紅到羞愧欲死,但是經歷了剛剛帳篷內的‘兌獎’活動的她,現在不但沒有多少恐懼,反倒更是忍不住地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勻潤膝蓋幾乎要貼在一起地相互摩擦,想要緩解那被周圍人肆意視奸的難耐瘙癢,點點晶瑩的淫水更是順著白皙大腿內側滴落在衣服的下擺上,更叫和服消失的速度又一次加快。
直至最後近乎完全消失,顯露出白皙女體上那無數淫虐紅印,而她那一直嬌顫,與老板為什麼一直沒有插入的真相也終於顯露——在長門的大腿內側居然夾著一根粗大的震動棒,它正死死頂住了嬌嫩的陰唇口——這也是她為什麼從帳篷中走出之後變不太敢接近指揮官的原因之一,若不是人聲嘈雜,恐怕剛剛指揮官都能聽見這震動棒毫不掩飾的嗡嗡聲響吧。
而如果是剛剛,長門還能因為對指揮官的一些惶恐心理強裝忍耐,但現在渾身還能上下只有一對被濃稠精漿浸透過的白絲的她,感受那因為自己赤身裸體而越發熱烈的目光,下體的白虎幼穴已經再難壓抑地隨著震動棒的刺激而愈發濕潤,近乎決堤般的淫液隨著被擴張的蜜縫洶涌流出,那跪在板凳上的白絲美腿微微顫抖,她已經幾乎要抵達了那高潮的臨門一腳。
‘就……就差一點點……’
“那就我來幫你吧”
“誰?!”
明明是心聲的話語,卻意外地在那群已經看到眼睛都快要冒火的人群中得到了一句匪夷所思的回應,還沒等長門回過神來,不知道是誰一雙穿著皮鞋的大腳就迅速地穿過了老板的胯下,如專業的足球運動員一樣,精准無誤地踢在了那粗大震動棒的底部。
強大的推力作用下,瞬間便連給長門反應時間都沒有地直接將那頂端直接送入了蜜穴深處,緊接著粗大的棒身也隨之擠開那迅速收緊的蜜腔軟壁,最終接近完全消失在了那白虎蜜穴中,只留下一個被粘液包裹的底座還露在外面,閃耀著隱晦的光澤。
“嚶❤❤❤!!!”
被完全填滿的緊致小穴一瞬間便讓長門破開了最後的阻礙,裹著精液漸變色白絲的美腿驟然繃直,一大股香醇淫水更是不住地從被撐開的白虎蜜穴中噴涌而出,不少還直接飛濺進了金魚池中,引得金魚一波又一波的聚集,卻除了些許咸濕氣味什麼都沒有嘗到,最終只是抬頭望了一眼,而後失望地散去,大抵在他們眼中,此刻已經完全墮落生殖本能的長門與他們這種只需要注意吃的生物沒有什麼區別了吧。
“嗯?”
這嬌媚悶哼的穿透力似乎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連那最為享受懷中幼妻的老板都不由得擔心地看向了隔壁指揮官的方向。
不過萬幸,指揮官的注意力早已經被鎮海提前奪走。
“指揮官…好厲害啊~~”
指揮官不知道今天怎麼了,今夜的鎮海似乎格外的主動,一向有些冷淡淡雅的她居然一反常態,在大庭廣眾之下毫不羞澀地主動貼上了指揮官的手臂,當他重新全心游戲時,更是螓首微側,用低沅妖艷的聲音一點點擦過自己的耳畔,這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這莫名的反差一時之間叫指揮官有些無所適從,不由得面上一燙。
“呵呵~~看來指揮官很喜歡鎮海現在這樣呢~~那如果我再這樣呢?”
而似乎察覺到指揮官的窘態,一旁的黑發人妻卻沒有半點收斂,反倒發出一聲聲只有兩人可以聽見的淺笑,繼續在指揮官的耳邊低語,如黑瑪瑙一般的閃耀雙眸中滿是情欲的粉色,纖手則更是得寸進尺地滑入了指揮官的褲袋之中,精准地鉗住了那已經蠢蠢欲動的小兄弟。
而要害被人拿住的指揮官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若是平時,指揮官早就把敢這樣挑逗自己的姑娘就地正法了,但今天周圍畢竟這麼多人,他只能這樣不上不下的卡在這里,一時之間尷尬無比,而這也讓他無意之中濾掉了空氣中的關鍵信息。
這也給失神於高潮之中的少女一個緩衝的時間,讓她那翻白的雙瞳得以及時恢復過來,這才將自己口中的淫叫憋了回去,勉強停住了這在指揮官面前走鋼絲的高危行為打,但那在震動棒下不斷發酸的壺口花心卻依舊讓她時不時漏出幾聲甜美的嬌喘。
其實,對現在回過神來的長門而言,更叫她興奮的,實際上反而是是人牆外不斷走動,來來往往的普通群眾的嘈雜人聲。
相比於剛剛帳篷洞房毫不收斂的暴虐行徑,這些只是肉體與純潔的摧殘罷了。
現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的媾合把戲才是近乎將神子的尊嚴徹底粉碎的人格露出,對於這個身居重櫻高位的少女,就如吸毒者一般,明明知道這是一條回不去的死路,路的盡頭只有毀滅與悲劇,但那已經上癮的快感根本叫她停不下來路過的普通村民大抵怎麼都想不到吧,他們居然無意之間成為了露出play的一部分,那突然在空氣中慢慢開來的女人淫媚雌香,居然來自於本應該不可高攀的艦娘身上。
此刻的他們,只消循著那魅香,推開那擁擠人牆,可以看見那具本應該只屬於指揮官的完美女體,正如母狗般近乎一絲不掛地就趴伏在一個肥胖男人的身下,而她的指揮官則在人牆的另一側似乎毫無察覺。
長門那已經完全墮入情欲的腦袋幾乎可以想象到,如果包圍著自己的人牆突然散去,人們會如何評價自己。
‘哇,媽媽,這個姐姐沒穿衣服哎!羞羞臉!’
‘真是個騷貨,赤身裸體來夜市,八成是主人的任務了’
‘不知能不能上去問問多少錢,這母狗該不會不要錢吧’
…………
幻想中的話語再搭配上周圍組成人牆的人群那仿佛要將她吃掉的目光,明明那震動棒根本沒有加熱的功能,長門卻感覺到自己下身仿佛起火一般越發灼熱,跟在老板的子宮按壓下,那本被完全鎖住的滿宮濃精更是夾都夾不住地向外溢出,濃郁腥臭的汁液夾雜著淫水從那粉嫩幼穴中潺潺流出,隨著重力最終全部滴落在了地面之上,化為了一灘升騰著古怪氣味的乳白水窪。
“呼哈……”
而不只是巧合還是鎮海的刻意設計,指揮官的忍耐也恰好在此刻達到了某個極點。
鎮海的纖手並非只是握住了指揮官的肉根那麼簡單,自剛剛把握那棒身開始,被黑絲手套包裹的纖手如同演奏樂器般,頗有節奏地輕攏慢捻著指揮官肉根上的每一處敏感點位,自從那根部開始,沿著那胡亂盤絡的暴起青筋一點點的向上攀升,劃過那敏感的冠狀溝肉,最終於那龜冠上挑逗,黑絲手套的奇妙質感與那鎮海嫻熟的手藝相結合,近乎發揮了十二成的功效,讓指揮官拿著紙網的手抖個不停,時不時一陣呼吸急促幾分。
但當指揮官真的快要抵達射精邊緣的時候,那纖手又會驟然勒緊,將瀕臨極限的射精欲望再一次逼了回去,鎮海的技法極為嫻熟,如此往復了好幾輪,終於讓指揮官難受得齜牙咧嘴起來,但又不好發作,只能一臉窘迫地看著一旁笑容越發燦爛的黑發妻子。
而察覺到丈夫的目光,黑發人妻也不繼續賣關子了,估摸著指揮官也快抵達寸止的極限,便難得不符合她一貫性子,反倒帶起了一絲罕見的風騷淫浪作態,用蔥指調皮地彈了彈指揮官哪怕勃起也只是面前有自己手指長度的陰莖,頗為玩味地看著那已經難受到不行的指揮官。
“呼呼~~看來也很想要了呢?這樣吧~~每撈上來一只魚,就讓射一次……這個主意你覺得怎麼樣~~指揮官~~”
“……行…好……”
被寸止搞得有點迷迷糊糊的指揮官有些結巴地回應道,已經頭腦過熱的他完全沒能注意到鎮海那話語中可以設下的圈套,更沒有注意到說這話時,黑發人妻似乎有意無意側過去的眼角,已經完全被鎮海手法俘獲的他現在只想要讓鎮海趕緊放過自己。
但指揮官沒能聽出來,一旁正享受著懷中溫香軟玉的老板卻察覺到了鎮海可以撇過來的目光,其中意味更是叫他嘴角的淫笑弧度都快要彎到天上去了,那張長滿皺紋的面容更是又丑了幾分,直接貼上了還沉溺於之前露出快感之中的長門耳垂,伸出自己肥舌直接舔舐了其長門那宛若熟透櫻桃的嫣紅耳垂,惹得幼妻又是一陣瘙癢的微顫。
就這樣還不安分,老板的那雙大手居然又開始上下摩挲起來,一只向上復住了長門那正准備查看情況的雙眸,另一只則仿佛長了眼睛一般精准地摸上了那震動棒凸起正上方的位置,隔著薄薄的肚皮按壓推拿起了那已經被灌滿濃稠精漿的閉鎖子宮,與那震動棒的按摩一同發力,迫使那花徑內的粉嫩蜜肉再次收縮,強行將那震動棒一點點向外逼了出來。
對於黑暗的恐懼是人最原始的本能之一,長門也不例外。
惶恐之余,視力被剝奪的也讓她的肉體更加敏感起來,那本來細如蚊蠅的幻聽話語在腦海中回蕩的同時越發響亮,直至仿佛與那耳邊真實的人聲混合,再無區別,甚至連那夜風的吹拂似乎都變成了雄性的撫摸。
她恍惚之間仿佛都聽見了指揮官發現自己嬌妻出軌的惱怒聲音,更叫有些迷離的少女興奮萬分,一個個由最為卑賤幻想形成的字節無孔不入,在黑暗中一點點刻錄進長門那已經被開發完畢的雌畜肉體之中,與那男人手掌所帶來的的黑暗侵蝕充斥著幼妻那越發放蕩的內心,所能感知只有身下震動棒傳來的一波又一波快感愈發強烈。
“只是被蒙住眼睛就這麼大反應嗎?嘿嘿,長門小姐,你指揮官也同意了,現在老撈一只金魚就能肏你一次,你說對嗎?”
在黑暗中不止被褻玩了多久,老板終於出聲了,熟悉的聲音伴隨忽地一陣夜晚的涼風,透過那不復存在的衣襟鑽入了長門的體內,夜風的涼意就如同刺撓的毛刷一般,仔細的摩擦著幼妻那越發挺立充血的嬌嫩乳首,泛起一層層酥麻瘙癢的奇妙感覺,而那依舊有大半卡在宮腔內的震動棒仍在嗡嗡作響,陣陣刺激叫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終於適應了一點黑暗的長門也稍微緩了過來,但依舊只能完全癱軟在老板的懷中,臉上泛著誘人的紅暈,緩緩消化著那刻錄自己靈魂的快感,勉強用那嫵媚嚶嚀來作出自己的回應。
“嗯呢❤~~~”
“看來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那我也就不等了,就讓我們看看你指揮官的本事吧?”
得到肯定答復的老板更是欣喜若狂,手掌按壓的動作也隨著轉變了興奮地拍打,在長門略微凸起的小肚子上激蕩出啪啦啪啦的一連串渾圓肉響,而後只聽見連鎖一般的噗嗤一聲,也讓那本應該完美閉鎖的儲精肉壺終於再度打開了它的宮門,讓那其中已經醞釀好一段時間的濃稠精漿再也夾不住了,隨著大股淫液的迸發而一同噴射出來,再跟隨重力落下,在地面形成了一個個蒸騰著腥臭白煙的乳白水窪,就好這場淫亂比賽的發號槍一般,使得人牆的兩側同時開始了手中的動作。
“嘶~~”
動作更快的是指揮官這邊,鎮海那不斷在自己胯下挑逗的手指,那因為傾靠而壓在自己膝蓋上變為各種淫靡形狀的綿軟豪乳,還有那勾人心魄的發情雌香,再加之之前為了工作而有有好一段時間沒有釋放,無一不在一點點削弱指揮官那越發薄弱的意識,使得快要被鎮海熟絡寸止而把控的他已經有些忘乎所以了,近乎全心投入到追求鎮海口中那隱晦的獎勵之中。
但是撈金魚這種東西,並不是心急就能做到的,更何況鎮海也不會讓他輕易完成。
每次指揮官的手勉強穩住,試著靠近發呆的金魚時,那淺淺握住指揮官包莖小肉棒的纖細玉手便會仿佛巧合般驟然收緊,黑絲手套的微妙質感再加上那‘恰好’帶在那只手上的誓約之戒冰冷的觸感,帶著指揮官的整個下體都隨著哆嗦起來,那顫抖的動靜讓那即將入網的金魚也被嚇得頓時逃走。
若是一下還好,指揮官還能憑借自己的意志暫時堅持一下,但那在棒身上作怪的玉掌的動作卻根本沒有停下的跡象,反倒更加變本加厲起來,揉捏的動作逐漸凶猛,轉變為了有些用力的扇打,拍打得那根瘦小羸弱的肉蟲在內褲里胡亂地甩動著,讓指揮官苦不堪言,卻又從那痛感之中感覺到一絲迷之酸爽,那被扇打到東倒西歪的肉根更是異常亢奮地回彈,甚至比起之前還要挺立,馬眼之中更是不斷外溢那如清水一般的先走汁液,鎮海的這一套連招好似更加激發了其本來存在的抖M屬性一樣。
“不……不要打了……鎮海……”
吃痛的指揮官連忙向一旁作怪的妻子求饒,卻也不禁生出了幾縷疑慮,今天的鎮海似乎格外的古怪。
這種頗顯情趣的淫虐玩法在港區倒也不是很稀奇,但以鎮海的性格為什麼會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做呢?
但很明顯鎮海沒有打算給他思考的空間,下一記的巴掌與鎮海貼近耳畔的低語便在短短幾個呼吸之間接踵而至,將指揮官心底那剛剛生出的疑問又打了灰飛煙滅。
“嘿嘿~~但指揮官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哦?”
鎮海口中明明是極為嬌媚的挑逗話語,指揮官卻從那語氣中聽出了一種莫名羞辱的錯覺,使得他下意識地想要夾緊雙腿,讓雙腿被迫變為了羞恥的內八字形狀。
不過好在黑發人妻始終把握著尺度,這拍打雖然遠比以往兩人之間的玩法粗暴許多,但啪嗒啪嗒的聲響卻還是被牢牢控制在了指揮官的雙腿之間,沒有絲毫的外泄,也勉強讓指揮官松了一口氣。
卻根本沒有注意到對方眼底那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悶悶之色。
但在一下又一下地拍打之中,指揮官哪里還能集中精力去捕撈金魚呢?
他只能全力維系住自己那即將崩潰的表情,抓著紙網的手抖得如同觸電了一般,終於,在鎮海那唇齒中如信號槍一般的一陣淫悶騷風的誘導下,他終於還是堅持不住,在那連手交都不是的淫虐SM中,如水槍一般將那睾丸中儲存的稀薄汁液隨隨便便地噴射而出,給鎮海那並未撤出的纖手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精液薄膜,而不知是有意無意,那精液澆灌最多的重災區恰好是手指上誓約之戒的位置。
“……沒事的,指揮官…小小的也很可愛……”
在鎮海有些隱晦的調侃語氣中,指揮官大口喘著粗氣之下,這邊也告一段落,而另外一邊比指揮官慢上一些的老板呢?
他的動作雖然沒有指揮官那麼迫切,但同樣無比迅猛,而因為沒有外因的干擾,他的手掌遠比指揮官的平穩許多,與他那豐富經驗相結合,在鎮海剛剛開始戲弄指揮官那羸弱雞巴時,便輕輕松松撈上了他的第一條戰利品。
“看來是我先撈上來了呢?長門小姐。”
一邊說著,將那手中紙網悄悄放下,老板說話之間,他的大手便已經順著長門那纖細白皙的腰間滑下。
他一邊享受著手中肌膚的細膩觸感,另一邊又低頭看向長門的反應,只見少女滿臉懷春,卻沒有絲毫的反抗,更是一點點松開了那交匯在一起的膝蓋,讓自己那剛剛才脫出震動棒的蜜穴完全暴露在老板面前。
“嗯~~那按照指揮官的說法~~老板你可以肏我一次哦~~”
如此順從,那老板又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呢?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圈身邊的人,讓他們站的更加緊密,保證外圍的人群看不見這即將發生的淫戲,而另一方面,他卻沒有選擇長門主動松開的陰戶,反倒另辟蹊徑起來,之前就奪走了少女處子的他現在對另一個地方更感興趣。
肥大粗糙的手掌一點點摸上,如剝開雞蛋的外殼般,熟絡地剝開了那挺翹圓潤的嬌嫩臀丘,露出其下如花一般粉嫩嬌弱的緊致菊穴,引得周圍看戲的人群又是一陣壓低的驚呼。
失去臀肉的遮蔽,夜晚的涼風忽地刮擦著那菊穴外圍露出的花瓣粉褶,激起莫名的瘙癢,讓根本察覺不到身後情況的長門又是一陣不適地扭動,卻根本無法掙脫男人的束縛,反倒是更想欲求不滿的主動求歡。
那籠罩少女雙眼的黑暗依舊沒有褪去,這種情況下少女嬌軀的敏感更是被拔高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她仿佛都可以感覺到周圍人視奸自己菊穴的熾熱目光,似乎還能聽見其中好幾個人感嘆沒有先下手的懊悔,叫長門的心髒更是加速地砰砰直跳,連帶著那粉嫩菊穴一起都不自覺的一張一合,仿佛呼吸一般的收縮起來。
“真是漂亮的屁穴啊~~簡直天生就是為了挨肏而生的嘛。”
看到如此美景,心潮澎湃的老板一邊發出那由衷的贊美感嘆,一邊用自己那還沾著水的粗糙大手如和面師傅般揉捏起來少女那發育遠超胸部的肉感翹臀,時不時還伸出一兩根手指,抹過那已經在震動棒下泛濫成災的粉嫩穴口,好像毛筆一樣,蘸起那不斷溢出的粘稠淫液,塗抹在抵在長門粉嫩菊穴外的烏紫龜頭頂端作為潤滑,而後一點點地挺動腰部,將自己那已經脹痛到極限的肉根一點點捅入幼妻身體最後的淨土深處。
“嗚嗯❤❤❤~~”
噗嗤噗嗤的水聲中,長門微微張合的櫻唇吐露而出的悶哼節奏也越發急促起來,畢竟饒是有淫液作為潤滑劑,但幼妻這未曾有人涉足過的後庭也實在是太過緊致。
明明那肉棒還未完全塞入,甚至還有後大半露在外面,那被強行擴張的菊穴就已經自主地收縮起來,溫軟肉壁有規律地收縮擠壓著,本能地想要將這個粗大的異物從後庭空間中強行排出,使得本就狹小的溫濕腸道更是又一次收窄,更深處的腔道甚至連伸入一根手指都變得異常困難。
但這被動反抗注定無法驅趕那依舊近乎卡死在菊穴中棱角分明的巨大龜頭,反倒因為溫軟腸肉的包裹蠕動,讓腔道內部的空氣都被近乎排空。
長門的嬌幼女體居然無意之間自主形成了一個完美的真空飛機杯,從中迸發而出的吸力反倒更加死死地吞咬住了男人還在不斷向里面搗弄的碩大龜頭,給他帶來了嚴以言喻的榨精快感,頓時老板只感覺到自己龜頭上的每一個部位都被後庭那溫潤腸肉環抱裹實,酥麻觸感更是順著肉棒一點點在他下半身中擴散,讓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差點插入的瞬間便交出自己的濃郁臭精。
“嘿嘿,長門小姐你可真是個痴女啊,在指揮官旁邊被人肏屁眼就這麼讓你興奮嗎?”
這種情況,哪怕是體會過長門處子幼穴的老板都不由得嘖嘖稱奇起來,而一邊感嘆著,他還一邊把進入一半的肉棒向外拉扯,強行帶出一層依依不舍包裹在棒身前端的可愛粉膜,直至僅剩下那最為碩大的龜頭還留在蜜腔之中,趁著蜜腔稍有松懈的間隙,那壓在長門身上的肥大腰肢再猛地一發力,擠開了那重新軟化的菊穴腔肉,直接將整個肉棒插了進去,男人臃腫的睾丸更是在這慣性之下,猶如流星錘一般重重拍打在長門挺翹嫩臀上,激蕩起了與一旁鎮海抽打指揮官肉莖異曲同工的低沉渾響。
“嗯❤~~那……那里明明不是性器官……嗚嗚要被插屁眼插高潮了❤❤……”
在男人下半身仿佛打樁機一般的亢奮活塞運動之下,那遠比指揮官粗大數倍的肉棒幾乎碾壓過了長門菊穴內還想要組織起來的任何反抗,那本就還未復原,留有無數紅腫手掌印的幼妻蜜臀再次遭罪,在那一次次撞擊中只能隨波逐流地上下晃蕩起來,而在隔壁正在被鎮海寸止搞得焦頭爛額的指揮官哪里知道,自己幼女那他都不敢用力的細膩幼臀,此刻已經完全淪為了另一個男人狂暴後入的完美緩衝墊。
在那肉棒肆意馳騁的劇烈快感之下,長門哪里還能顧得上對周圍環境的關注呢,一聲聲近乎無法壓低的淫亂嬌喘不斷地在空氣中回蕩,哪怕是大街上的人聲鼎沸,都沒有辦法將其完全消融,那飄散開來的嬌魅殘音幾乎向來往的人員毫無保留地公示了此時此刻發生的淫亂戲劇,使得周圍不少帶著小孩的家長一時之間變了臉色,女性露出了鄙夷的神情,帶著自己的丈夫或兒女快步離開,而更多的好事好色之徒被吸引加入了那本就擁擠的人牆隊伍,企圖一窺這難得一見的奇觀。
只是這些騷動,就與長門與指揮官沒有什麼關系了,因為其中一人已經被自己的妻子用手第二次地羞辱性壓榨,連手中的紙網都快要抓不穩了,更不用說去察覺這外圍明顯異常起來的人群了,他就感覺自己好像一個水泵,稀薄到仿佛清水的精液就在鎮海的手掌騰弄之間被毫無還手之力的壓榨了出來,卻絲毫沒能注意到鎮海眼底那越發濃厚的某種厭怠之色,只有當她轉過腦袋,從那縫隙之間看到點點濃稠極致的白漿氣泡時,眼底才閃耀一絲渴求的光芒。
而另一個被男人捂在懷中的長門更是前後兩穴同時開花的情況下,自我意識差一點就完全消失在那快感洪流之中了,她必須全心感受後庭被不斷開發的刺激之外,還要同時接受那仍然在幼穴中不斷震動的按摩棒,再加之周圍偷來越來越熱烈的目光洗禮,強烈的刺激感之下瞬間便讓她又一次淫水大泄,渾身再一次繃緊到了極限。
而與長門負距離親密接觸的老板也同樣感覺到了身下菊穴猛地收縮,溫軟緊實的粉糜肉壁瘋狂蠕動,將一切的美妙感官拔高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之下,他那搖搖欲墜的精關也終於把持不住,榨精的快感直接馬眼蔓延到了陰囊,劇烈收縮之間,那蓄勢待發依舊的雄臭濃精大股大股地從那馬眼之中發射進了幼妻那顫抖不止的身體深處,不同於指揮官那一下就結束的可憐分量,老板這野獸般的射精足足持續了半分多鍾,直至少女菊穴被徹底填滿,與那子宮中還在不斷激蕩的濃精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相望。
而與此同時,鎮海手中那不斷顫抖的肉根也隨著噴射出一股淡精,只是這次黑發人妻的手掌卻根本沒有乖乖被澆灌,預卜先知般躲開了,以至於那精漿只能可憐地射在指揮官的內褲上,將那褲襠打出了一個異常顯眼的深色水漬。
“呵呵~~別急,指揮官,煙火大會之前,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
但指揮官已經沒辦法察覺這個了,因為鎮海清冷的聲音帶著難以言喻的媚意,又一次在他的耳後根悄然響起,與上次不同,這次的低語之間似乎夾雜著之前在信濃那兒聞到過的馥郁香氣,熏得指揮官又是一陣頭暈眼花。
而鎮海手中的動作又一次的動了起來,再度奪走指揮官那不穩的心神,讓他仿佛全身都淪為了鎮海指尖把玩的敏感帶一般,只能痴傻地任由對方帶來的快感將自己淹沒,直至意識消失。
而人牆的對面,似乎又一個大獎的得主接過了老板的位置,將那已經被肏得同樣有些痴傻的長門再度擁入了懷中,啪嘰啪嘰的水聲幾乎不絕於耳……
……
“……指揮官?”
鎮海的聲音陡然響起,這才讓指揮官猛然從夢中驚醒,這才發現街道上的人已經散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鎮海一臉不安的看著自己,他下意識地想要站起,卻感覺到腰部一陣鑽心的疼痛。
不由得嘶了一聲,又堅持不住地坐了下去,大口地喘起了粗氣,但又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記得自己撈魚之後……怎麼了?
記憶的缺失讓指揮官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能向一旁的妻子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今晚上…我這是怎麼了……鎮海,現在幾點了……”
“是不是太累了…那指揮官你就在這休息一下吧……馬上煙火大會就要開始了……不舒服的話,我們先回去?”
面對指揮官的問題,鎮海有些憂慮的看著又一次不太清醒的指揮官,溫柔地用手背試了試對方額頭的溫度,似乎確定不是發燒之後,便松了一口氣,也緩緩坐到了指揮官一側的小板凳上。
“……有可能…看來真的要好好休息了……鎮海你也不用管我…沒事沒事…去最後煙火大會幫忙吧,我歇會就好了……”
雖然還是暈乎乎的,但是除了腰痛之外,指揮官卻沒有感覺到其他不適,所以回過神來的他還是讓鎮海優先去辦正事了“行,那指揮官好好休息吧……”
鎮海並沒有回絕,只是再度測了一下指揮官的體溫,便順著指揮官的要求離開了,不知道為什麼,指揮官看著鎮海榆那越發遠去,異常妖艷的背影,卻只感覺下體一陣沒由來的發痛。
“煙火大會……要到觀景台去啊……”
鎮海離開之後,指揮官又休息了一下,但還是有些頭暈的他抹了抹額頭上的虛汗,短暫的回氣之後他也終於回復了點力氣,不至於像之前那樣突然腳軟,但回想今夜,指揮官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苦思冥想卻只從腦海中找到了些許殘缺碎片,那醉人芳香似乎總在他消失的記憶中浮現,想要細究卻又根本抓不到根腳。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腦袋還是暈乎乎的他終究還是等不到結論,於是決定先將放一下腦海中混亂的思緒,先去觀景台再說了。
這樣想著,他有些搖搖晃晃地撐起身體,抬頭尋起了道路,夜已入深,星星已在他沒注意到的時候悄然爬上了夜空,皎潔的月光肆意灑落在有些空曠的之上的街道,卻零星幾個還在逗留的人兒可以看到這月灑清輝的美好,但不知為何指揮官總感覺那彎月似乎有股嘲弄的意味,似乎不久前正有人如此譏諷著自己,但他卻絲毫沒有這樣的記憶……
“嗚嗷嗷嗷嗷~~~❤不行了~~嗚~~~要……要去了~~~”
但還沒走多遠,一聲有些熟悉的嬌媚女聲冷不丁地便竄入了指揮官的耳朵里,引得他下意識地看向了四周,但卻沒有看見半個人影,還沒等他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那女聲淫叫便再一次響徹,這一次在空曠的街道上是那麼的清晰,他甚至感覺自己都聽見了其中夾雜著那噗嗤噗嗤的交合水聲。
尋著聲音的源頭找去,最終指揮官的目光落在了道路一層枝繁葉茂的草叢背後,他小心翼翼地靠了過去,用手指撥開了那茂密樹叢,露出一個足以讓他看清對面的洞窟,向著另一邊好奇地窺探了過去。
而不看不要緊,一看瞬間便讓指揮官腎上腺素飆增,那本來才勉強恢復,還有些無精打采的肉棒也是蹭的一下又被眼前看見的東西激得挺立了起來。
在這草叢的對面,分明就是他以前在各種色情碟片中才能看見的淫蕩亂交啊!
與指揮官所在這邊冷清的街道不同,一人高樹叢所格外隔絕開的樹林中,儼然是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光是指揮官所撥開的小洞看過去的范圍,就有接近數十個大漢仿佛舉行某種儀式一般圍在一起,在昏暗的燈光下中縱情狂亂,而光是從他們那打扮上就能清楚看出,幾乎都是周圍幾個村落游手好閒的混混懶漢。
這群人中其中有胖有瘦,有黑有白,各種身高膚色一應俱全,身上的衣服也是各種各樣,如果硬要說他們的共同點的話,那便是這群人幾乎都赤裸著下身,將自己胯下碩大的肉屌肆無忌憚地顯露在空氣中。
然而比起這些仿佛邪教聚會一般的怪異場面,最讓指揮官血脈僨張的還是他從這群人夾縫中見到的場面——那是三個身形不一的赤裸女性,恰好如小中大的順序,從左到右刻意有序排列著,壓在男人身下不斷發出嬌淫的靡靡之音,而這無疑也是指揮官聽見聲音的源頭。
最左邊的少女,身材相比其他兩個最為嬌小,卻絲毫不顯骨感,反倒有一種嬰兒肥的軟糯可愛,烏黑的發絲猶如絲織頭紗,披散在那香肩兩側,將少女的容顏完美遮蔽。
但卻也將規模雖然不算大,但弧度極為完美的羊脂乳球顯露了出來,那細膩到仿佛輕輕一碰都能留下紅印的奶肉是那樣的晃眼奪目,讓人恨不得直接衝上去直接品嘗那香甜綿軟的滋味。
視线再往下拉,雖然因為男人高大的身影將少女下體覆蓋大半,而無法看清那白絲翹臀,但卻也讓那被白絲包裹的嫩足顯露了出來,難堪一握的纖足此刻已經變為了九十度的形狀,勉強支撐著少女的身體不至於被身後男人直接撞到跪倒在地,用力繃緊的足弓在那白絲上顯露出一條極美弧线之余,又彰顯出那充滿少女美好的嬌腴肉感,看上去頗為可愛。
而中間的黑發女性的身形則要比剛剛的少女明顯成熟了不少,導致她身後男性的身體也沒辦法將之完全隱藏,也讓偷窺的指揮官有幸可以窺見那豐滿身體更多的部分——那是一位同樣擁有濃墨般烏黑長發的熟女,此刻的她同樣也如一旁的少女一般被另一個面黃肌瘦,尖耳猴腮的枯瘦男人按在樹上狂暴後入。
半裸的雪白嬌軀之上懸掛著一雙哈密瓜形狀的飽滿豪乳,緊隨著身體在男人撞擊下的一次次搖晃,而在緊貼著那砂紙觸感無異的樹皮表面上拋下甩,那微妙觸感,光是看著就讓指揮官感同身受般的一陣幻痛,但那承歡的熟女卻似乎根本沒有被影響,反倒更加興奮到那發梢兩側隱藏的耳垂都染上了嫣紅,口中更是發出了這三人之中最為騷媚的淫亂叫喊。
那豐滿碩果之下,是同樣玲瓏突顯的淫熟美臀,頗顯肉感的蜜圓臀肉哪怕更是一層黑絲都能隱約窺見,其下那如珍珠般細嫩滑膩的肌膚色澤更是在一次次男人挺進中越發突顯,好似要衝那黑絲褲襪肉眼不可見的空隙中擠出一般,在屢次撞擊變形中顯露出無比下流的淫賤感覺,仿佛那些站街中最為便宜的妓女一樣。
中間那瘋狂前供的男人明顯偏瘦的身體,顯然沒有辦法像一旁壓在少女身上的大漢一樣,將那熟女渾圓美臀盡數遮掩,以至於指揮官甚至可以在那熟女俯下身子貼合男人撞擊而高撅蜜臀的姿勢之下,還能看清那兩人交合之間,那仿佛能勾人心魄的臀溝曲线,其中還連接著無數數不清的粘稠銀絲。
光是遠處看看,就能感受到那呼之欲出的彈軟絲嫩的完美觸感,讓不禁有些看呆的指揮官雞巴又難受了幾分,心底卻也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眼熟錯覺。
而與那應付一人便已經精疲力竭的少女不同,這位黑發熟女哪怕面對男人那野獸般的抽插撞擊,但卻依舊能抽出余力,用那嬌顫不止的纖細玉手努力伸出,握住一旁湊近圍觀兩人胯下那腫脹到烏紫的黝黑雞巴,竭力移動著在身後男人搗弄中胡亂擺動的白皙藕臂,套弄服侍著兩側向自己行勃起禮的猙獰凶獸。
而在那蔥指之上,還閃耀著某一點銀白金屬的反射光澤。
還是人妻嗎……真是寡廉鮮恥……真不知道她丈夫看見了會怎麼想……
指揮官第一反應這樣想到,那銀白閃白隱約可見是戒指的形狀,而那佩戴的位置又恰好是象征著已婚的食指位置。
讓他一時之間心中有些惱怒的義憤填膺,對於這種不知廉恥,水性楊花的女人不禁心中啐了一口,但莫名又有了幾分別樣的刺激感覺,那已經到達極點的偷窺刺激逐漸壓過了那道德譴責的理智。
實際上,指揮官其實並沒有什麼偷窺癖好,一開始撥開樹叢也只是處於好奇心的驅使罷了,但當他真的見到這幅淫亂不堪的亂交場面,他視线便如同被黏住般再也無法拉開,這種若隱若見的幽邃刺激,更要遠勝過那種白日陽光之下的坦誠相見,是指揮官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
這也讓指揮官本應該厭惡轉身離開的動作,實際上變成了將那草叢又撥開了更大的空間,讓自己得以將隔壁的情況盡數收入眼底,而那還有些發顫的手掌也在反復確認街道上確實沒有往來的人了之後,悄然伸入了自己的褲子,學著那些同樣排著隊擼動下體的男人們一樣自慰起來,目光隨著移向了最後一棵樹。
將目光移到最左邊,也就是最靠近指揮官位置的大樹上,當指揮官轉過頭去的刹那,就仿佛感覺到一股溫熱咸濕的鏽味暖流差一點從他的鼻孔中流淌而出,原因無他——雖然那位置與前面兩棵樹類似同樣是男女交疊在一起的姿勢,但那女子豐腴肉感的完美身材絕不是前兩人可以比擬的,饒是中間那位凹凸有致的熟女,與這位相比,都仿佛是小上了一號,而最為顯眼的,莫過於她是以正面朝上的傳教位姿態與身前的男人媾交。
也是因為這樣,加上距離更近的緣故,這次指揮官所能看見的細節也隨著明顯增多。
首先吸引視线,便是這正被肆意肏懟的銀發熟婦面向自己上下拋飛的羊脂碩果。
那巍峨乳峰甚是壯觀,卻被男人猥瑣埋在幽深乳溝中的腦袋強行推挪到了身體的兩邊,潔白乳肉在月光的映照下浮現出一種氤氳的柔光,在男人的粗暴頂撞下而上下騰飛,那嬌挺淫凸的粉嫩乳尖也隨之在空氣中會劃出一個粉糜誘人的完美弧线,幾乎叫人忍不住想要去把握那迷人蕩漾的乳波。
而這時指揮官才發現,其實那銀發女子並非直接被按在樹身上肏懟,在她與樹身的空間之中實際上還隔著一個男人,只是因為視角的問題而被隱藏大半,只有那雙死死箍住銀發熟婦纖細柳腰上的黑瘦手臂與那不斷帶出晶瑩,在菊穴中肆意抽插的肉根還能看出他的存在。
這銀發麗人此刻更像是兩片小面包之中那過於豐滿的熟肉夾心,前有不遜色嬰兒小臂長度的粗碩肉根瘋狂搗弄著那香艷蜜穴,後同樣有以不輸於前面男人速度抽插的巨屌在菊穴中肆意馳騁,讓她不住地在前後兩人你來我往之間激烈的上下搖晃著。
而從那她渾身停不下來的顫抖中更能可以看出這兩穴齊開並非口頭說說這麼輕松,不斷吐出的嬌媚淫叫也預示著她即將抵達極限這個事實。
而這身體緊密貼合之下,這交疊在一起的三人身高差距也越發突顯,使得那在銀發女性身上瘋狂抽插的男性,明明身材並不算干瘦,但在面對如此豐滿的身材之下,依舊顯得跟指揮官看過的異世界作品中無惡不作的哥布林一般古怪。
特別因為距離較近,指揮官還能看清男人那帶著興奮獰笑,在月光下泛著油膩紅光的粗鄙面容,更加這感覺又是強上了數倍,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想要進一步看清那銀發女子面容的時候,樹影卻似乎與他作對一般將一切蓋去。
所幸那淫叫不斷的嬌媚聲音不會被陰影阻攔,沒能看見自己原定目標的指揮官只能退而求其次,轉而全神貫注於那不斷響徹在耳邊的嬌媚音聲,漸漸終於聽清那夾雜在淫戲浪叫之中的音節,甚至從中聽出某些有意義的話語,更是叫他興奮不止。
“鎮海你個賤貨!!搞個夏日祭,結果專門引開丈夫來挨肏是吧。”
這應該是黑發人妻身後那個偏瘦男人口中的聲音,他的聲音中充斥著些許惱怒與羞辱的意味,似乎是對於身下人還能抽出力氣去套弄其他人的雞巴這點十分不滿,覺得這樣會顯得自己相比於其他幾人更加羸弱,但這為了強調自己強勢地位的言辭卻沒能得到其他正在擼動自己下體的參與者的附和,反倒是那兩個享受著鎮海竭力手穴侍奉的兩人聽到這話,不由得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嘲弄地嬉笑了起來。
“就是啊,看樣子不光是你丈夫滿足不了你,你這騷貨在這里都還在貪吃呢哈哈哈哈”
“是啊,兄弟,你再不用點力,鎮海這次出來都得不到滿足了哈哈哈哈”
不管說著,他們的手更是默契地活動起來,向著本應該是享受著人妻蜜穴的男人把玩的雙乳伸出了手指,一左一右將那已經興奮到充血的粉嫩乳頭狠狠揪住,也不管那鎮海能不能承受的住,就像揉捏面團一般向著兩邊發力。
頓時只見淫熟乳球就在指揮官陡然睜大的眼中,瞬間因為兩邊的受力而旋轉扭動起來,白皙脂肉更是如絲織布匹般出現了層疊皺褶,那兩人著手點的粉嫩乳頭更是受難的重災區,原本就因為發情而充血勃起的乳頭更加紅潤硬化,原本櫻粉色澤也變為了熟透的殷紅模樣。
而這暴虐到可以稱得上折磨的手法不出意外地激起了那名為鎮海的黑發人妻更為激烈的反應,痛苦與快感的交織之下,只見那豐滿女體就如同被丟入滾燙油鍋中的漁獲,在熱油之中,不斷上下挺動著那平日中不知道奪取了多少人心魄的纖細柳腰,狠狠地撞擊在粗糙樹皮之上,發出一聲聲響亮渾圓的碰撞聲響,與那櫻唇中不斷溢出,不只是哀嚎還是舒爽的淫聲浪叫交織在了一起。
光是看著,都叫指揮官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相比於自己與港區姑娘們的相敬如賓,這幾乎回歸原始獸性的淫虐交合對於智慧杆的性格來說,實在是有些太過刺激了,本下意識的反感中,也一點點勾動著他作為雄性那深埋在骨子里的征服本能。
但與此同時,那有些耳熟的名字也不禁也讓指揮官有點呆滯。
鎮海……?但她不是去准備煙花大會了嗎……?那周圍這兩個該不會……?
琢磨著那聽起來莫名像自己妻子的名字,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結論與面前草叢對面這三個正在被瘋狂肏干的女子莫名貼切,只是這結論把他自己都嚇一跳,連忙甩了甩腦袋,將這恐怖的想法拋出了腦海,卻不知道為什麼,他那本來疲軟的下體居然在不知不覺間在他那思緒之中莫名地膨脹了起來,甚至隱隱有超過從前的跡象。
不……不太可能,她們不是這樣的人才對……再怎麼…也不可能三個人一起吧……
不過現在指揮官也沒有精力去觀察這一奇特現象了。
他只能心中反復默念說服著自己,但臉上的表情卻還是有些陰晴不定了起來,他雖然相信自家姑娘們,但是眼前與今晚的種種只是用巧合來說明的話,是否有點太過牽強?
手機就在褲袋之中,指揮官現在明明只需要打一個電話,就能讓一切真相大白,但指揮官卻不由得有些猶豫躊躇了起來。
如果只是重名或者是聽錯了……那一切好說,但……如果是真的呢……?
指揮官已經有點不敢想象那個情況了,但是卻完全沒能注意到他擼動的速度卻愈發快了起來,很明顯,在某些指揮官刻意忽略的刺激之下,還是他的身體比他更加誠實。
但時間可不會因為某人的沉思而停下自己的腳步,將指揮官猶豫不決的思想拉回來的依舊是一聲高亢淫叫。
只是這一聲中痛苦哀嚎的成分似乎占據了大多數,也讓指揮官連忙轉過了腦袋去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卻被眼前的事物看得有些心驚膽戰。
因為不知是那名為鎮海的黑發人妻因為其他男人的把玩而嬌喘不斷的表現,還是因為周邊人對於自己的輕視調侃,那個想要用羞辱鎮海而獲得虛榮的瘦高男人居然惱羞成怒了起來,本來鉗住人妻纖腰的大手居然驟然向上抓去,從後方狠狠扼住了那纖細玉頸——不同於之前在腰部上的固定,這一次他明顯用上了自己大半的氣力,那時干瘦指節在發力中逐漸顯露出發白的骨節,而那人妻雖因為背對而看不清臉頰,但也能從那發紅到滴水的耳垂上看出,她的狀態在這要命的抓握中正在一點點的失去控制。
而與大吃一驚的指揮官一樣,鎮海也沒想到身後的男人居然直接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雖然艦娘不至於因為這麼一小點問題而受傷,但脖頸畢竟是人類身體最為脆弱的地方之一,一時之間強烈的痛楚與窒息感瞬斷便掐斷了她的不住嬌喘,將其強行壓制成了難以聽懂的嘶吼哀嚎。
“嗚…嗚嗯❤❤❤~~!!!”
“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哈哈哈哈,你這騷貨每次都一幅游刃有余的樣子,這下可就好了吧!!”
聽著這囂張的施虐話語,瘋狂扭動的人妻還想要說些什麼,但那愈發加劇的窒息感已經讓她有些缺氧發暈,這個狀態下的大腦就仿佛生鏽的齒輪般轉動得極為遲緩,所以哪怕竭盡全力,也只是收效甚微地從那被掐住的喉嚨中外溢出一點點嬌媚求饒的音節,完全沒辦法組成有意義的句子。
這個狀態之下,她也只能轉而用哀求的目光看向了兩邊剛剛還在享受自己手穴侍奉的兩個男人,卻見他們也只笑呵呵地看著鎮海那被壓迫到極限的窘態,沒有一絲絲想要幫忙的想法,反而因為鎮海窒息而變慢的手穴卻讓他們有些不滿,其中一個甚至抓起了一把披散在一旁的柔順青絲,將其裹在自己的肉棒之上擼動享受。
如此,這人妻所有的求助都已經用完,缺少氧氣的窒息感已經開始逐漸蔓延全身,那本來有些掙扎的嬌軀也有些遲緩放棄,臉上已經滿是說不清是窒息還是快感導致的誘人紅暈,淫水更是相比之前成倍地噴射而出,將身後男人碩大的睾丸洗了個干干淨淨。
步步緊逼的死亡幻覺之下,鎮海都有些出現了走馬燈的幻覺,她甚至有種自己的丈夫——指揮官就在面前的錯覺,但男人又怎麼會讓她這麼安逸的陷入自己的世界呢?
鎮海的表現無疑讓他有了巨大的滿足感,但同時也勾動了他內心更多的暴力欲望,以至於他下身抽插越來越快的同時,手中扼住脖頸的力道也隨之不斷加強,直至看到鎮海雙眸已經完全泛白,也沒有停下的跡象。
但實際上,若是人類女性,早就在那一開始的過激性愛之中窒息而死,饒是以艦娘的身體素質,實際上也有些夠嗆,她本可以直接阻止男人這毫無道理的暴虐行為,但在那幾乎要接觸到死亡的窒息之中,鎮海卻從那越發猛烈的抽插之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也許是缺氧窒息的精神錯覺,又或是生物求生本能上篆刻,瀕死之際的繁殖本能,鎮海甚至開始享受這種古怪的受虐情況,那本來就讓她著迷的肉棒快感已然在這環境下一點點更加清晰,而那窒息的痛苦更是似乎在身體的適應下,逐漸轉變為了某種要命的禁忌快樂。
越是被人凌辱,這種快感越是清晰,荒唐之余,那一向自詡為軍師‘賢妻’的鎮海卻也根本停不下來追尋那禁忌的欲念。
所以哪怕指揮官的幻象是如此清晰,好似就在眼前一般,那被無情鎖喉的黑發人妻卻根本沒有收斂地跡象,反倒是越發放浪起來。
“咿哦哦哦❤❤❤!!!!!”
將理智完全交由發情獸性之下,美人那本來因缺氧而綿軟無力的纖細玉掌居然奇跡般地再一次勤勉奮斗起來,套弄的動作甚至因為先前的經驗而更加嫻熟,那緊致妖媚的手法差一點直接就讓身邊調笑的兩人繳械投降,而那同樣癱軟而只能讓自己淫穴被迫受插的婀娜腰肢也如水蛇般嫵媚扭動,直接將自己那已經被撞得通紅的淫熟蜜尻主動貼上男人的小腹仿佛廝磨碾平,好讓自己敏感淫亂的蜜腔糯肉能夠更多一點點地品嘗那鮮美壯碩的淫穢肉根。
而這一切奇跡般動作的代價,就是她身體內不就不多的殘留氧氣也被加速的消耗殆盡,這下哪怕是艦娘,鎮海的眼中都不受控制地開始一點點發黑模糊,但身體卻沒有絲毫要停歇的動作,生死一线之間的快感已經叫她根本無法自拔。
“嘶~~~”
只是已經越發狂亂的鎮海沒有想到的是,她這如魅魔般榨精的淫魅動作反倒是誤打誤撞地為她解開了眼前的困境。
身後男人原本的目的就並非扼死面前的人妻,在加上那不斷奪走他心神,正在不斷上下起伏瘋狂榨精的圓潤蜜臀,他手中的力道也再也控制不住的松懈了開來,這窒息的困局也終於得以解開。
隨著那被扼住的脖頸重獲自由,氧氣也重回人妻的身體之中。
但得到放松的鎮海,卻不知為什麼臉上反倒出現了一種莫名的空虛——在意識都快要消失的盡頭,她的一切都快要被快感淹沒的瞬間,一切卻隨著男人的大手撤去而消失的無影無蹤,這無疑是從天堂被打落人間的極致反差。
那殘存的死亡快感依舊在她的意識中留有殘響,但重獲氧氣的身體卻無情地昭示著她已經完全脫離了那種讓她上癮的致命快感。
哪怕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必定暈厥昏死,但面對這種情況,一向明事理的東煌軍師眼中也不由得生了幾分閨怨,似乎在抱怨為何自己拉出那美妙情景。
但很快,鎮海這種小情緒便被淹沒在了粉糜情欲之中,因為之前那些被卡死在喉間的淫亂嬌啼從未消失,那些因為窒息而被短暫隔斷的快感也從未消退,他們只是暫時被壓抑身體的各處,隨著那新鮮空氣涌入而再一次爆發了出來,最終形成了一股幾乎無法控制的高亢淫叫,隨著鎮海的引頸浪叫,而驟然間在空氣中爆發出來,瞬間便蓋過了身邊另外兩位女性的淫賤音調。
“啊啊啊啊啊❤❤!!!齁齁齁❤❤!!!鎮海是賤貨噢噢噢噢哦哦!!故意騙走丈夫就為了挨各位大雞巴主人的肏噢噢噢噢!!!不……不過這也不能怪鎮海!!!誰讓丈夫滿足不了自己的妻子❤❤❤哈哦~哈哦~哈哦❤❤”
再難壓抑,人妻秀氣瓊鼻的孔洞失態地拼命擴張,那烏黑雙眸中再難窺見一絲理性的光輝,只得見那幾乎與重櫻艦娘極度相似的獸瞳,述說著她完全屈服於本能的事實,而那一向惜字如金的檀口就好似恨不得要將世間所有卑賤到極致的汙言穢語吐露而出,甚至說到最後鎮海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有些困難,大量的香醇淫涎更是順著長大的嘴角不受控制外流,為那嬌媚玉容添上了幾分淫浪不堪的水漬,小巧香舌更是耷拉在唇齒之上,仿佛發情散熱的母狗一般。
而這毫無預兆的嫵媚嬌啼更是嚇了指揮官一跳,差點驚呼出聲,手中一直不停的擼動動作都停下了片刻。
他連忙有些驚恐地向著四周張望,見到沒有其他人被吸引過來,這才松了一口氣地重新轉過了腦袋,想要再度仔細看看那同名女子的面容,卻感覺一股香氣隨著那淫蕩浪叫飄散撲打在他的臉上,漸漸地本來有些憂慮的指揮官莫名地有些放松了起來,思緒也不再像一開始懷疑妻子出軌那般緊繃。
對啊…這些蕩婦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妻子呢……自己一開始在想些什麼呢……
竄入鼻尖的馥郁香氣莫名熟悉,但卻有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是它好像有一股神奇的魔力,一點點撫平著指揮官那緊繃的神經,消融著他內心本來泛起涌動的猜疑,將指揮官一切的推導引向了一個‘合適’的方向,並將一切不合理的情況拋之腦後,直至推演出了一個足夠‘合理’的結論。
指揮官心底那懷疑艦娘出軌的疑慮也隨之一點點轉變為了深沉的愧疚羞澀,最後再變為了惱羞至極的遷怒!
這賤人該不會是哪里來的妓女吧!以艦娘的名字出來加價是吧!!搞得我一開始胡思亂想!!!
事實上,從很久以前,指揮官就不止一次聽說過有那種與艦娘同名的妓女,頂著艦娘的名號以最為低賤的價格在外面招攬客人。
一開始他聽說這些事情之後,還會本能地有些憂慮,但當他親自又或是派其他艦娘去調查時,卻又會發現只是以訛傳訛的謠傳罷了,再加之被盜用名字的當事艦娘的激烈反應。
久而久之,指揮官也就不再相信這些空穴來風的謠傳了。
而今夜的事情,恰恰好就勾出了他心中這一單陳年舊事,所以指揮官惱怒之余,又有一種終於逮到你的暢快感覺。
而面對這種敗壞港區名譽的情況,看著面前的女人被男人們暴肏淫虐,指揮官內心甚至有了一種報復性的快感,那本來對於偷窺的不適感隨之減少了許多,連帶著擼動下體的手掌動作都輕快了不少。
肏死她!!肏死她!!看她還敢不敢用我老婆的名字!
心中不斷默念著自己極少使用的淫猥詞匯,指揮官根本沒有注意到,在那越發濃郁的馨香下,他似乎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而似乎是聽見了指揮官心頭的話語,又或是被那最為激烈的媾交所感染,另外兩邊本來還是正常烈度的抽插似乎也有了隱隱越發凶殘的跡象。
那本來在偏小少女身上盡情發泄自己情緒的男人很快就交出了自己的一泡腥臭濃漿,隨即便毫不憐香惜玉地,就將手中似乎被灼熱濃漿燙得有些痴傻的少女,像抹布一樣丟給了身後順位的下一個肥胖男人,就轉而排到了正在鎮海身上瘋狂肏懟的男人身後,笑著笑著調侃起來。
“嘿…那邊的兄弟,下一輪咱們換換,長門我也肏得有些膩了?我想試試那個騷鎮海的小穴很久了哈哈哈”
“沒問題,這騷貨估計完全沒被喂飽啊哈哈哈哈”
這群人是什麼性欲怪獸嗎……幾乎不用休息就能上的嗎……?
在讓指揮官眼皮直跳的男人互相調侃中,那還沒從上一輪奸淫余韻中回復過來的黑發少女已經悄然被肥胖男人以把尿的方式抱了起來,看他那嘴角不住上揚的弧度,似乎這種方式遠比後入式更得他心,讓指揮官終於得以看見那距離自己最遠的少女正面,雖然依舊看不清正臉,但是那白皙肌膚上一道道根本不可能是一次交合就印上的鮮紅印記,大腿內壁之間哪怕肉眼觀察都有四五個之多,蘊含著某種奇妙含義的正字,無一不讓指揮官再度大松了一口氣,堅定了心中的推斷。
呼……真的是昏了頭,這種濫交的家伙……怎麼可能是自家艦娘呢……
只是他這一小會的出神,那肥胖男人的大手就已經開始肆無忌憚地蹂躪起了那同樣名為長門的少女胸前已經布滿了好幾個鮮紅手印的嬌嫩乳鴿,那香脂乳球的手感滑膩軟糯的同時,又不是少女應有的青春彈韌,看得出主人的保養良好。
但這樣是一對嬌媚椒乳今日卻徹底淪為了身後肥漢手中隨意塑形的玩具,叫正在回過神來的指揮官唾棄之余,心中也難免生出了一絲驚羨,不由有些幻想,若是自己把玩那白皙乳鴿又該是一種增氧美妙的手感呢?
當然,幻想終歸是幻想,終以那肥漢猙笑著將自己那挺立朝天的巨碩肉根抵在了少女蜜腔之外而終結,那驚呼幾乎是心有靈犀般同時從指揮官與長門口中發出。
原因自然無他,這肉根實在是太過粗壯了,哪怕放到在場數十人之中比較,在粗壯程度上也是毋庸置疑的第一名。
相比於指揮官只是同性的驚呼,直接被鎖在肥漢懷中的長門才是更加清晰直觀地體會到了這一點。
率先將她從那高潮余波中喚醒的,就是從那柔軟穴口源源不斷傳遞而來的灼熱溫度,引得她不由得低頭一看,這才意識到那凶悍巨物的真實存在。
只是這一瞬間,那前後兩個肉洞都還在不斷外涌著腥臭粘液的長門,便已然感覺到自己身體中開始不斷沸騰的淫亂基因的不斷嘶吼,仿佛今晚之前的一切淫戲都是為了這場最終的閉幕作准備。
長門那已經被精液泡壞的小腦瓜子已經幾乎可以預見自己那作為神子命運的重點,還有那淪為懸掛於這男人雞巴上的肉套終末,她的思想已經完全充斥著那對於身下肉棒的苛求,哪里還有之前那般的純潔模樣,若不是男人的雙手死死鉗住了少女的藕臂,恐怕她下一秒就會直接用自己的手指開始寬慰自己那瘙癢不堪的蜜壺。
“想……想要……大肉棒……求求……求求你插進來……”
被開拓完全的少女淫穴根本幾乎沒有一絲絲的阻礙,仿佛天生就是為了成為肥漢肉棒套子存在般完全契合上了男人的尺寸,而每一次的花心搗弄,那嬌嫩蜜宮便會迸發出一股溫熱的淫液澆灌在那與花心親密擁吻的龜頭之上,幫助它更好的抽插,直至至今為止最為強勁的酥麻脹痛通過那花徑的每一處敏感神經,擴散至長門全身,將其的人格,尊嚴,地位盡數侮辱破壞,只剩下最簡單的對於快感的貪求。
而那被撞擊到胡亂飄蕩的纖細幼腿,還有那不斷抽搐的剔透腳趾,都無不證明著長門此刻的快感是之前根本無法比擬的,遠超身體承受能力之下的快感洪流就如同鞭撻,一下又一下抽擊著長門嬌軀的每一個角落,痛得她不由得從那櫻桃小嘴中不住地吐露出一聲聲嬌媚呻吟,但其中有夾雜著對於這無上快感的滿足與舒爽,仿佛此刻真正領悟到了自己人生的真諦一般。
事實上,相比於另外兩邊身高體重幾乎不會相差太多的情況,少女這邊天生就有一定差距,而換上這一群人最為高大的肥漢之後,這差距更是大到只能用殘忍來形容,長門那一整具嬌小女體,在這個男人面前就真的同一個便攜性飛機杯幾乎沒什麼區別了。
起碼從指揮官的視角來看,長門現在是幾乎用自己的幼穴掛在身後那被淫肉狠狠夾住的肉棒之上的,被白絲包裹的雪糕妙足在這身高差距下,哪怕竭盡全力踮起腳尖,卻也始終與地面差了好大一截距離。
而身後的男人甚至不需要動,長門的身軀便會隨著重力一點點的向下滑動,主動用自己那被使用多次依舊緊致細滑的腔道軟肉全心全意地侍奉著那突入其中的猙獰肉屌。
而只要長門的淫穴徹底滑到肉棒底部,那在花心中激蕩起來的快感就會如同觸電般炸開,讓長門本能地抽搐蹬弄起自己那白嫩玉足,掙扎著再度讓那龜頭從花心深處再度滑出,再度變為只有半截入內的奇妙處境,而後再度跟隨重力狠狠地掉落到龜頭的末端。
如此反復,用自己的全部體力來使用自己蜜腔花徑肉壁上那些層層疊疊的肉褶去為這男人肉根獻上最為虔誠的擦拭。
幾乎要將身體撕裂的充實感所帶來的的是長門極致的絕頂高潮,大量淫水就好像失禁一般直接蜜穴中噴射而出,連帶著那宮腔中不知道被填入了多少的濃精如高壓水槍般澆灌在地面之上。
看著眼前的土地上的一片狼藉,這更叫肥漢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本來就因為肉屌過於龐大的他,哪怕是最為經驗豐富的妓女,在接待自己之後都要休息半個多月才能緩過來,以至於到最後甚至連最下賤的妓女都不願意接待他了。
而今晚只是聽說了些許風聲,來碰碰運氣的肥漢自己都沒想到居然真的能找到這種完全契合自己的雌畜肉壺,更別說身下似乎據說還是個地位崇高的有夫之婦,更叫他興奮到極點,身下的動作又是凶殘了幾分,似乎之前壓抑的欲望盡數傾瀉於身下少女身上。
“你這母狗!!!聽說還是什麼神子?!明明就是天生為了當我雞巴肉套出生的!!”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嗷嗷嗷嗷❤~❤~~~~”
長門那光滑小腹上肉眼可見的駭人凸起在男人進進出出的抽插之間起起落落,而看那龜頭形狀所抵達的深處,就讓指揮官眼皮直跳,不禁懷疑那肥漢肉棒是不是已經直接肏爛了少女子宮,已經攪動起了長門的五髒六腑了。
至於男人口中的汙言穢語,心中早有結論的指揮官自然是置若罔聞,明顯是和那名叫鎮海的熟女一樣的情趣把戲,雖然心中隱隱察覺到著背後有所蹊蹺,但在那撲鼻而來的濃郁香氣之下,指揮官還是放棄了思考,轉而鼻息愈發粗重地擼動起了自己那遠比不上肥漢的短小肉根,幻想少女蜜腔內的美妙滋味。
而肥漢可就不需要這樣,本就盡情享受懷中軟糯蜜腔的他似乎還不滿足,幾乎是指揮官三倍長度的粗壯肉根每一次的上頂似乎都要比上一次更加用力,已然可以看見男人那鉗住長門藕臂的粗大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就仿佛一位真正干活的勤勞工人,將配上自己肉棒尺寸的女體螺帽發狠地往自己肉棒上套去一般,恨不得要將兩者徹底融為一體。
每一次的搗弄都能輕而易舉地攻破少女最深處的花心宮頸,每一次都能讓長門的嬌小女體如觸電滿顫抖到渾身酥軟無力,卻又根本無法控制地死命夾緊那在自己小穴中肆虐的出軌肉棒,只期求從腔內蜜肉上多感受一些那洶涌快感,同時如黃鶯般清脆的聲音也終於從櫻唇中流淌而出,其音量甚至相比一旁鎮海最為興奮時,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長門要壞掉了哦哦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去了噢噢噢噢!!!長門不是神子了,只是大雞巴爸爸們的飛機杯了嘻噢噢噢噢……!!!啊啊啊!!!”
只是真當指揮官聽著這作為配菜的嬌媚淫叫,下體都快搓出花火的時候,這聲音卻如同被扼住喉嚨的公雞一般戛然而止,而當指揮官疑惑抬頭想要看看是不是又出現什麼情況時,卻見到了那正好面向自己這邊的長門陷入呆滯的模樣。
雖然因為距離最遠,所以看不清臉部細節,但卻依舊可以從那細枝末節中看出些許與自家幼妻長門類似的面部弧度,讓指揮官不禁感嘆這些妓女為了招攬客戶真的是下足了功夫,卻忽略了對方身體那遠比之前被巨根直接貫穿時更為劇烈的顫抖。
指揮官?!!怎麼會在這里?!
余光無意一撇,差點將長門的魂都嚇沒了,一雙漂亮的眼睛瞪得像燈泡一般,差一點點驚呼出聲,本來滿是發情暈紅的倩容更是前所未有地扭曲起來,哪怕是剛剛才被夫目前犯,她的心理素質還是沒辦法跟身邊這兩位‘久經沙場’的老將相比,一時之間,萬千思緒從長門的腦中飛快地劃過,幾乎過載。
鎮海姐姐不是說已經處理好了暈過去的指揮官了嗎……?!!
我是不是應該現在過去道歉??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那今夜早已經被過多快感與精液衝爛的小腦瓜子瘋狂地過載著,長門感覺自己的腦袋好像要燒起來了一樣,出軌小穴也隨著少女的思考而越發夾緊,緊致到那肉棒的拔出似乎都有些困難了,蜜腔內的柔軟肉褶更是一抽一抽地像毛刷一般配合著內部加倍分泌的溫濕淫液刷洗這男人那突入花心的龜頭肉棒,伺候得身後還在不斷抽插的肥胖男人更是舒暢到不由得長長地呼出一口濁氣。
“呼~~~騷貨,這麼緊?!該不會見到你什麼所謂的指揮官了吧!!”
而男人這句本來只是無心的羞辱話語,卻誤打誤撞地如鐵錘一般狠狠地敲擊著長門那已經快要冒煙的腦袋,她就感覺自己大腦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轟隆”一聲隨之炸開,頓時感官仿佛被無限放大了一把,特別是那正在被男人不斷肏弄蹂躪的花心深處,長門甚至都可以感覺到那每一處與肉棒親密擁吻的蜜肉上美妙觸感,渾身更是更加劇烈的顫抖起來,大股大股的熱潮直接泄出,將男人的肉棒澆了舒舒服服。
“嘿~~一句話就這麼興奮了?真來了啊!!!那就給你那個所謂的指揮官丈夫好好介紹一下你自己!!!”
出軌被發現的羞恥與極致的快感糅雜在一起刺激著長門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使得她完全失去了對於自己身體的控制權,那纖細四肢如同柳枝一般在空氣中隨著高潮迭起而胡亂甩動著,整張臉都變成了淫蕩無比的痴傻母豬模樣,粉嫩香舌直接不堪地耷拉在了嘴角邊上,口中更是破罐子破摔地瘋狂呻吟起來:
“嗚對…對對不起對不起指揮官嘿嘿嘿!!!!誰……叫汝一直放著吾?!……嗚噢噢噢噢…太舒服了…出軌大雞雞太舒服了❤❤!!!……吾……吾回不去了噢噢噢噢哦哦!長門已經完全變成大雞巴的奴隸了嘻嘻嘻❤❤噢噢噢噢❤❤!!!”
不過這卻因禍得福,那嬌軀仿佛狂亂的顫抖之下,指揮官哪怕偶爾真的看清了長門的臉,都難以從那完全變為阿黑顏的母豬面容上看出點什麼,只是那又用上了自己名頭的呻吟終歸還是讓他有些不舒服。
雖然心中早有定論,但是這還是叫他感覺自己頭頂沉甸甸的,以至於指揮官心中的無名之火也是越燒越旺,擼動的同時更是充滿怨念地,低聲嘶吼起來。
“肏死……肏死這個騷貨!!你怎麼敢叫長門的!!你怎麼敢喊指揮官的!!!”
只是指揮官以為的小聲,事實上哪怕在男人們調侃淫笑的喧嘩嘈雜環境中,在聽力異常敏銳的艦娘耳中卻始終是清晰無比的,對於那剛剛才發布雌伏肉棒宣言的長門更是一清二楚。
那竄入耳中的這話就好像指揮官在鼓動著野男人肆意使用自己幼妻的淫穴一般,更是叫長門的敏感程度又是拔高了好幾個台階,一時之間,過量的快感讓她頓時半翻起了白眼。
也不知道那肉棒是不是也聽見了指揮官那小聲的嘟囔,又或是長門的少女淫穴已經收縮到了極限,身後肥漢的肉屌居然也忽地突然在少女蜜腔內又變大粗壯了許多,連帶著撞擊宮頸的速度都快上了一大截。
耳中滿是長門那心悅誠服的雌伏宣言,興奮到極點的男人可沒有長門的顧慮,他只知道那個身份地位極高的少女,現在已經變成了他身下只知道交配的下賤雌獸,極度亢奮之下,他也不管為什麼長門突然停頓了一下,便操著自己那已經脹大到痛的肉屌,不停撞開那一層層試圖挽留的淫肉的纏裹抓撓,將自己那熾熱的龜頭一次次突破那已經軟糯不堪的宮頸。
每一次都向著更深處捅進了一點,而當肉棒回撤收力的時候,那已經逐漸變為肉莖形狀的宮口環肉便會牢牢吸住那龜頭前端,將男人感受到那擴散整個下體的美妙快感,但卻根本無法挽留那後撤的肉棒,只能遺憾回縮。
而不消多時,那還沒能來得及感受空虛的穴內淫肉,便會在還未來得及恢復原狀的時候再一次被男人下一波的野蠻插入而一同撞入更深的蜜壺之內。
男人那瘋狂拱動的下肢仿佛永遠不會累一般,一次又一次進出這那已經松脫綿軟到無法起到任何阻攔作用的宮腔,將其一點點擴張塑形成為自己的模樣。
直到最後一下,那在今日之前還是純潔無瑕的純潔宮室,便順理成章被那帶著洶洶氣勢的粗肥肉根直接擴開了一個幾乎撐裂,難以復原的巨大開口,將那足夠將整個子宮撐爆的接近嬰兒拳頭大小的龜頭重重全部錘入了那少女孕育生命的溫床,緊接著便是一陣劇顫,濃郁到極致的雄性濃精便從馬眼中噴射而出,幾乎是零距離地直接灌在了那子宮軟壁之上,粘稠到幾乎變成膠塊的腥臭精膏爭先恐後地蔓延擠壓,好似要將這花宮之內之前填充的所有精液擠壓出去一樣。
噗嚕嚕嚕嚕嚕——————
宮內響徹的濁精潮水瞬間便讓失神的長門再度強行衝醒,迷迷糊糊的她唯一能夠清楚感覺到那深入花房內的那龜頭的每一處棱角凸起,還有那自己的穴內淫肉被徹底擴張改變為肥漢那粗碩龜頭的事實,那精液仿佛並非填滿在少女孕袋之中,而是直接澆灌在了長門的大腦上,將她的人格尊嚴全部溶解衝刷。
現在滿腦袋已經是出軌刺激,只剩下搖尾乞肏的少女哪里還有腦內容量去思考指揮官事情呢?
……指揮官?
誰在乎……現在一切的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了,那個曾經純潔的指揮官幼妻依舊被烙上了肉棒的痕跡,往後的日子恐怕再也離不開這雄性精種的澆灌了。
迷迷糊糊的她現在只剩下身後男人之前叫囂要讓自己成為他雞巴肉套的淫語。
滿溢著全新灼熱精液的子宮好似一瞬間便取代了長門原本作為思考器官的大腦。
那已經神志不清的小腦袋也如同她那被濁黃濃精所盈滿子宮一般,被徹底烙印上了作為身後肥漢雞巴肉套的靈魂刻印,甚至心智魔方的底層結構都被一點點的改寫,而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的地方,少女食指上那本來閃耀著銀白光芒的誓約之戒居然也轉變為了信濃與鎮海一般的妖艷粉色。
而這些,都不是一同到達極限的指揮官要考慮的事情了,經過了兩輪淫戲的洗禮,他的臉也終於被興奮的漲紅填滿,雙眼目不轉睛地死死盯著草叢對面那幾具身影以五花八門的姿態媾交著,聽著那連續不斷與自己妻子們擁有同樣名字的妓女被肉根肏到癲狂失神,發出最為卑賤淫亂的騷媚浪叫,再搭配上他腦海中不斷涌現的禁忌幻想。
三重感官刺激交疊之下,指揮官那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撐得特別久的短小肉莖終於有了些許射精的反應,只可惜那亢奮勃起的短小雞巴再怎麼樣努力,都只能像個小男孩撒尿一般,斷斷續續從馬眼中滴落出像清水一般稀薄精汁,雖然完全無法眼前鎮海與長門淫穴內因為被反復肏弄,而翻涌流淌而出的濃稠精塊相提並論,但還是將好不容易指揮官有些曬干的褲子又一次打出了一個個小小的水團。
“呼……呼……”
但饒是這種程度,指揮官都有些感覺到自己下體與腰部隱隱有一種一陣鑽心的疼痛,就好像縱欲過度了一般,讓他一時之間只能夾緊雙腿跪倒在地才勉強能夠緩解。
但在今天的記憶中,思來想去,他根本沒有任何相關的印象。
回憶無功而返之下,指揮官只能大口呼吸來緩解那若隱若現的詭異痛覺,只是那縈繞在他鼻尖的香氣,似乎更濃郁了一些……
等指揮官剛剛緩過一口氣,下體的痛感也逐漸消失,他也終於重新站起,正准備再看看對面情況,卻把自己嚇了一跳,差點叫本就還沒站穩他向後摔了個人仰馬翻。
因為原本那個被他撥開的缺口處,一張賊眉鼠眼的丑臉已經占據在了那里,正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指揮官。
不知為什麼,明明看不見對方全部的臉,但指揮官總感覺對方在憋笑,但他也沒工夫考慮這麼多了,偷窺本來就很丟人了,被人抓住現行那就更丟人了。
但還不等他臨時想出一個足以說服對方的借口,卻驟然感覺那張丑臉有些眼熟——這不是剛剛和長門一起搞金魚攤位的老板嗎?!
“呦呵……這不是指揮官大人嘛,怎麼沒和鎮海與長門小姐他們一起啊?”
“她們先去准備……煙火大會了……倒是你們……老板你們到底在搞些什麼……”
“哎……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人本來就很少和漂亮女性接觸嘛…所以特意找了幾個會cosplay的妓女打扮了一下玩情趣扮演,打算慰問一下今晚上辛苦的人……只不是沒想到指揮官你居然在這里。”
指揮官本來想要打算先發制人的怪罪話語,卻沒想到老板仿佛根本沒聽錯指揮官口中的言外之意,或者說他其實聽出來,但根本不在乎,反倒以自己的身份為盾牌倒打一耙,看老板那小眼睛中的怪罪之意,如果是不知內幕的人,還真有可能以為是指揮官在無理取鬧。
而這也讓指揮官本來想要順勢發難的話語一下卡在了喉嚨里,根本說不出口。
畢竟再怎麼樣,用艦娘cosplay來做情趣最多只能算是道德層面上的問題,自己不可能因為這個而找這些港區周圍村落村民的麻煩的,最多訓誡兩句,但看對方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口頭的警告很明顯是沒什麼用的,再加上是自己偷窺理虧在先,一時之間在,怎麼處理這個問題,讓指揮官不由得有些頭疼起來。
好在對方似乎沒有打算繼續刁難指揮官,而是從那草叢之中笑呵呵地走了出來,這時指揮官才發,哪怕走到了自己面前,對方依舊沒有把褲子穿上,現在失去了草叢的遮蔽,老板那如同牛鞭一般的下半身隨著他的走動在空氣中一甩一甩,似乎還沾點著某些粘稠晶瑩的汁液,叫指揮官一陣惡心的同時,又不由得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襠,心中莫名生出了幾絲難以察覺的敬畏。
“哎……指揮官你這種只吃細糠的大人物當然是不會在意這些小事吧……這樣吧,看你也正好憋得難受,要不要和我們一起放松一下啊……里面的兄弟!!還有空位嗎?!這里還有個人要參加啊。”
“哦?!那個指揮官嗎?!!”
“我沒意見!!”
“正好信濃這騷貨兒還有個位,老板就叫他來吧。”
甚至指揮官都還沒來得進一步拒絕,老板回頭向著其他同樣發現這邊異常的人群扯著嗓子大聲叫喊起來,而對面的男人們也反應很快,短暫的停頓之後,此起彼伏的附和聲音也隨之傳來,而聽到這的老板也扭過頭來笑呵呵地把手搭在了指揮官的肩膀上,繼續邀請起來對方來做自己的穴兄弟。
“哎,指揮官,聽見了嗎,要不要來玩玩?正好有空位哎”
“……算了…你們還是注意一點比較好……”
只是指揮官終究臉皮不夠厚,富有教養的他實在有些難以接受這種亂交行為,再加上對方哪怕在自己面前都毫不避諱,肆意使用自家姑娘名字的行為,叫他打心底不由泛起了本能的厭惡情緒,所以指揮官甚至不需要思考,便直接地決絕拒絕了對方的‘好心’邀請,並言語中帶上難得一見的疏遠意味。
但當他重新站起來之後,老板身後的場面還是叫他一陣吃驚——出現在他眼前的,是那本來就距離自己最近的銀發熟婦。
此刻的她似乎正因為老板的那一聲叫喊,而被從原本的位置一路被本來還在肏干的兩人直接強行架到街道與草地的交界,這人肉三明治距離笑盈盈的老板與看呆的指揮官大概只剩不到下二三米的距離了。
“嗚❤~~”
似乎是因為走動太過顛簸,一聲嬌啼再度從那正對著指揮官的銀發人妻口中泄出,這才將還有些出神的指揮官意識喚回,這時他才注意到,這女子身上並非一開始自己看得那般未著片縷,而是又好幾條細窄线條組成的極小比基尼覆蓋在那淫熟肉身之上,只是因為肏弄的動作而滑落至那淫媚脂肉的夾縫之中,所以只有極近距離才能看清那线條的痕跡。
而盡管與指揮官的距離如此之近了,但這淫亂交媾的三人卻根本沒有半點停下的跡象。
那化名信濃的女子,一雙修長皎白的玉柱美腿在前後瘋狂的搗弄下瘋狂搖晃,略顯疲軟卻又能看出其主人想要纏上男人腰際來讓其更加深入自己的貪婪淫念,但卻沒有一次能夠如願。
因為每一次左右玉趾快要成功勾連之時,要麼前要麼後,總有一個男人會刻意使壞地用自己的粗碩肉根狠狠地撞擊那柔軟淫腔之中,叫信濃渾身劇顫,兩條快要大功告成的美腿也隨之不受控制地再度松開,在空氣中踩蹬出各種淫靡的踢腿,優美足弓也一同繃直到了極限。
那渾圓玉潤的蜜臀更是在男人強而有力的腰部拱動之下,蕩漾出一波波讓那個指揮官眼皮直跳的惹眼臀浪,綿潤臀肉在一次次的撞擊中變形重塑,變化出各種讓人遐想非非的淫靡形狀,展現出驚人的彈性。
而那扁平變化之間,都能男人拔出的空隙之中還能看到大片幾乎密不可分的粘稠淫絲,又或者說是不知道因為被搗弄了多少次而編織出來的淫精蛛網才更為合適吧。
但明明是如此淫亂不堪的亂交場面,指揮官卻能清晰地看見那銀發女子的雙手卻是牢牢地,一前一後與兩個男人各一只手貼合在一起,他們手心與手心之間更是親密無間,屬於與三個人的手指緊密纏綿在一起,沒有流出絲毫的空隙,就仿佛那淫穴與肉棒的交纏一般緊密,又像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如膠似漆。
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不由得讓指揮官心頭泛起了一絲怪異的感覺,卻又不知如何說起,最終只能歸根於自己實在對於這種艦娘cos的厭惡感了,但那撲面而來的肉魅淫香,還是叫他剛剛才發射一次的下體又有了些許反應,讓指揮官的眉頭不由得悄然皺了皺,將腰身刻意壓低了一點。
只是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自己身上的不對勁——為什麼自己與這名叫信濃的妓女只有幾步之遙了,卻完全沒有想著去看看對方的臉呢?
“呦呵…指揮官你要肏這個婊子是不是啊?”
終於,快要距離指揮官只有一米距離的時候,那在身前一路暴肏信濃的男人也終於回了些神,將那本來深埋於銀發人妻淫熟身體上的腦袋轉向了還在愣神的指揮官方向,像是沒聽到指揮官剛剛的拒絕一樣,又一次帶著淫笑向他發出了邀請,但身上反復抽插的動作卻根本沒有任何要讓位的跡象,口中更是還不等指揮官回答,便自顧自地嘟囔了起來。
“也是……有一港區美女的指揮官怎麼會看得上我們這種隨便找的妓女呢?倒是我們多事了……只是這個騷貨可能不太樂意,她可是喜歡雞巴喜歡到瘋的呢,小孩子都不會放過嘿嘿……是不是這樣啊,你這母豬!!”
說著說著,男人似乎有些生氣地扇向了自己懷中的信濃,啪啪啪的渾厚悶響,簡直就像是要將銀發人妻那圓潤臀尻完全抽爛一樣,抽到那白嫩臀肉更是以中間插入的肉棒為中心,向著四周如果凍般搖晃起來,更是攻破了那不知為什麼一直沒有說話的信濃緊閉的唇齒,她那纖長玉頸頓時如天鵝般繃直伸展,櫻唇不住地發出了一聲舒服到極致的淫叫。
“是…是……是!!!!信濃是最喜歡大雞巴的變態母豬!!!只要有大雞巴就可以肏妾身!!!無嗚哦哦哦哦哦!!!求求指揮官肏我!!!!噢噢噢噢哦哦!!!”
“……這種淫蕩賤貨確實應該肏死……”
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這種話,指揮官不禁尷尬地摸了摸腦袋,只能順應著對方一開始的汙言穢語附和了一句。
無論如何,他是在無法將眼前這個淫賤不堪的婊子妓女與自家那個慵懶溫潤的信濃畫上等號。
不過饒是他打心底厭惡這種水性楊花,放蕩濫交的女人,卻也不得不承認這群人真的很會玩,但如果讓他收回剛剛的話,倒也做不出來。
相比於指揮官的心中種種復雜情緒的天人交戰,信濃的大腦就簡單地多了,已然被仿若登上天堂的快感徹底放空。
其實早在指揮官一靠近的時候,信濃就已經發現他,還為指揮官施加了認知障礙的結界,叫指揮官哪怕近在咫尺也認不出來眼前正在與人交媾的三位嬌妻。
但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批人真的這樣大膽,居然敢將自己直接拉到指揮官臉上當面暴肏,饒是信濃對自己的能力頗有自信,卻也被這種荒誕到近乎自殺的行為嚇了一跳,但很快她也陷入了與長門一樣的處境。
面對近在咫尺的指揮官,銀發人妻一身美肉幾乎是本能地緊張緊繃起來,連帶著那本來就軟糯緊致的菊穴與蜜穴一同夾緊。
而這更叫前後兩個正在享受美肉的男人一下被夾得差點直接泄精,舒服得那咧嘴露出的滿口黃牙都在不住地打戰。
受到突然襲擊的男人自然是惱怒不已,這才有了指揮官剛剛見到的痛擊信濃臀肉的場面出現,臀肉上火辣辣的觸感在指揮官的視线下仿佛加速一般擴散開來,帶動著信濃那已經滿是濃精的子宮也一同抽搐起來,內部不知醞釀了多少的粘稠濁精跟隨著翻涌流出,居然在直接從那粉嫩肉穴中噴射而出,仿佛有意識般向著指揮官飛射而去。
好在指揮官眼疾手快,一下便躲閃到了一旁笑著看戲的老板身邊,這才避免了被那不知道混入了多少人份的腥臭黏精澆個狗血淋頭的尷尬處境,不過他那還沒來及後撤的鞋子可就遭殃了,直接被那臭精糊了大半,也不知道有沒有滲到內部。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指揮官我給你拿張紙巾吧。”
“……沒事”
指揮官那有些發青的臉色,老板那快要憋不住的笑意,還有身後那些已經肏完一輪上前圍觀的男人們調笑的話語,使得這個本來沒什麼人的地方一時之間充滿了歡樂的氣息。
只不過這些和信濃都沒有什麼關系了,她根本注意不到這些了。
因為那剛剛還在和指揮官聊天的男人又開始對上了信濃那剛剛才噴濺淫水,還濕濕滑滑的腔道狠狠地抽插起來,但這次他口中還不斷念念有詞著,仿佛真的在為指揮官撒氣一樣。
“騷貨!!!肏死你!!你看看你都干些什麼?!快跟指揮官道歉!!”
前後兩根肉棒同時運動,再加上那在指揮官眼前格外敏感的腔肉,強烈快感差點讓信濃直接爽到暈厥過去,貝齒更是不住地打顫,柳眉緊蹙,雙眸中的粉糜色欲幾乎凝實呼之欲出,淫靡緊致的蜜腔軟肉哪怕夾緊到了極點,都沒有辦法逃開被男人們棱角分明的龜頭層層挖開的命運,滾燙粗凸的棒身卷裹著一層層收攏的嫩柔肉壁,向著信濃那已經變成漿糊的腦袋輸送著這些越發清晰的男人陽具形狀,一點點融化著她的神志。
信濃泛白的獸瞳中早已經看不見半點理智,一切都已經被前後攪動的雞巴攪動到變成一欄爛泥,淫穴與菊蕾的收縮也越發激烈,但蜷緊的肉洞出來能讓這兩個獰笑的淫猥男人更加興奮急促地使用它們之外,卻再無半點作用,甚至讓兩人的雞巴剮蹭起來更加舒適了,更有動力的將那花徑與腸道填了個滿滿當當。
子宮被徹底戳扁,臀尻擠成了肉餅,銀發熟婦只感覺熱流逐漸於肉穴中開始匯聚,仿若千萬股電流般從尾椎處一點點攀升至全身,她就感覺自己靈魂好像都被這兩個不斷交替搗弄的陽具捶打成了小穴的模樣,那不知道被錘擊了多少次的花心更是如被捏爆的多汁柿子一般再度噴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不過好在這次肉棒的填充更加完美,洶涌淫汁再怎麼泛濫也只能被澆灌在肉棒之上,隨後無力地順著男人不斷搖晃的臃腫卵蛋滴落在地面之上,不至於出現之前那種險些將指揮官澆個透心涼的慘劇發生。
而那被溫熱汁液正面洗禮的龜頭自然也是為之一顫,濃厚雄臭的黏濁臭精便在信濃深處軟糯花心的啃咬之下,如火山噴發般噗嗤噗嗤地直接噴發了出來,直挺挺地灌入了信濃的精壺子宮之中,敏感嬌嫩的子宮內壁在這滾燙精液的灼燒下翻卷顫抖起來。
“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就在指揮官面前好好給信濃你這母狗來一發贖罪精液!!”
而這滾燙溫度自然也逃不開只隔著薄薄一層肉壁,正在後庭菊穴中抽插的另一人的感知。
而那被子宮溫度所感染的菊穴緊致又驟然高了好幾個水平,叫本來也差不多要發射的他發狠地用手臂勒死了信濃那本來就被淫精灌滿的鼓脹小腹,將她直接往下一壓,讓自己脹大到極限的雞巴一下捅入了最深的位置後,同樣滾燙的濁白稠精也隨之在狹窄腸道中爆發出來,將其徹底填滿。
“嗚噢噢噢噢哦哦!!!!”
連續不停的濃精熱浪燙得信濃幾乎像是掉入油鍋的大蝦,瘋狂地在兩人的懷抱之中激動地聳動著身軀,那精壺子宮與腸道內壁仿佛都有味覺,將那精液的惡心腥臭味道都如實在自己腦海中重現,甚至鼻腔口腔之中好似都出現了那驚人雄臭,熏得本就已經燙得雙眼翻白的信濃又迎來了一波新的高潮,在一聲高亢淫叫之後,居然真的頭一歪徹底被肏暈了過去,不過看她那嘴角不斷外溢的香涎,便知道在暈過去的那一刻她大概還是樂在其中的。
“……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們自己玩好一些吧……”
看著周圍虎視眈眈的其他男人迅速補上舒爽射精的兩兄弟的位置,滴落著粘稠濁精的兩穴更是空置不到幾秒便被新的肉棒占領,指揮官心中暗地長長嘆了一口氣,一時也說不上是慶幸還是遺憾,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種淫亂的母豬絕對不是自家的信濃,對於這種母豬,自己也沒有任何的興致了。
想明白這一點後,指揮官的心情也好上了許多,語氣也不像一開始那麼衝了,他現在也想清楚了,這種畢竟只是代餐,最多以後讓港區的姑娘注意一點這種事情就算了。
再看了看時間,他便拒絕了老板讓自己進去再看看其他女性的邀請,轉身重新向著觀景台的方向走去。
只是聽著那似乎是信濃又一次被活生生肏醒的聲音,他內心沒由來的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快意。
似乎為自己,為那些被盜用名字的艦娘們出了一口惡氣………………
“呼……終於好一點了”
離開了那是非之地,鼻尖那縈繞不絕的濃郁香氣似乎終於有了消散的跡象,被熏得莫名有些發昏的指揮官終於能夠喘口氣了,依靠著觀景台的躺椅上,他感受著夏日夜間越發涼爽的空氣,開始回憶起了今夜的種種不太尋常,卻根本得不出一個合理的結論。
沒了香氣的干擾,思來想去,他還是默默地拿出了兜里的手機,點開了鎮海的號碼,但想了想卻又將界面劃走,思考了片刻又點了回來,這樣重復了好幾次,惹得周圍都在等待煙火展出的人群都有些詫異得看向這邊的時候,他這才最終下了很大決心般按下了通話鍵,還是打算問問鎮海那邊情況怎麼樣。
嘟嘟嘟……
首先是一段極長的忙音,長到讓指揮官都快感覺到都有些不安起來了,所幸最後的接通聲響還是讓他懸著的心放下了一些,這起碼說明對面是敢接自己電話的。
短暫的停頓過後,鎮海那熟悉的聲音也如願在電話中響起,雖然聽上去大概是因為信號不好而有些失真,但卻依舊能如定心丸一樣讓指揮官有些難安的心緒得以平復了許多。
“……指揮官……嗚~怎麼了……咕嗚~咕咕~~身體是不是……好些了嗚嗚~~❤”
“沒什麼,就問問鎮海你們准備的怎麼樣了?”
總不能說我碰見好幾個盜用你們名字的妓女去賣淫了……
在心中默默念叨著,但指揮官還不至於情商低到直接將這話直接說出程度,鎮海的聲音依舊是那般的嬌媚酥軟,只是相比以往多了些好像在舔舐水聲的滋滋電流雜響,與有些斷斷續續外,便根本沒有其他的異常,若是剛剛亂交真的是鎮海,以那嘶吼淫叫的程度,聲音最少也會有些沙啞才對,如此想著,指揮官這才完全放下了心。
而剛剛遇到的荒唐事情自然也沒有必要跟對方提起,不過電話那頭似乎是舔舐東西的水聲似乎越來越清晰,聽起來已經不太像是電流的原因了,又讓他不禁有些好奇起來。
“還有鎮海,你在吃什麼嗎?你的聲音好像不太對呀”
“咕啾~~~嗯~在吃村民送的雪糕哦~~嗯啊~~進度是嗎?這邊已經准備的差不多了~~咕嗚~~指揮官嗚……只要准備好觀看就行了呢~~”
“雪糕啊…我也有點想吃……行,那我就在這里等你們放完……”
“嗚…下次我給你帶一些呢~~那就先這樣掛了吧,記得看煙花哦,今晚有驚喜咕!!!!”
“喂?鎮海?喂?!”
boom~~!!!
嘟嘟嘟……
還想說些什麼,但那在空中炸裂的煙花響聲與那被對方提前掛斷的忙音頓時將指揮官所有的話語都堵了回去。
漫長的忙音之中,孤身一人坐在長椅上的他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這種收場倒是他從沒想到的,讓他先是一愣而後不由得失笑,看來煙花那邊的場面並沒有鎮海說得那麼輕松,還有那最後的一聲悶哼就宛如夢幻,他一時之間也說不清那到底是真的出自自己妻子之口,還是那炸裂聲響中自己的遐想幻聽呢?
他也不知道。
不過這樣也好,再繼續說下去讓對方發現自己的異常可就慘了,一發現,以鎮海那縝密的性格八成還是追究到底,到時候自己總不能告訴她們,她們指揮官去偷窺別人亂交還自慰射了一褲子吧。
摸了摸自己還有些濕潤的褲襠。
這樣想著,指揮官也就將被搶先掛斷電話的怨念少了許多,心情順帶也好了不少。
起碼這下肯定能確認了對方是真的一直在忙煙花大會,自己腦子的亂想終究只是幻想罷了,哪怕還有不少一點,但有些精疲力竭的指揮官已經不再去考慮這麼多復雜的事情了,等到時候會合的時候再說吧,現在的他只想躺平了,和等待鎮海口中的那個驚喜出現……
因為不管怎麼樣,今夜這盛夏的祭典也已然抵達尾聲,象征著最後節目的絢爛煙花在一聲聲爆裂與驚呼聲中在後山的漆黑天幕之中炸開,而這一刻,所有人都吸引得抬頭仰望,而指揮官自然也不例外指揮官也索性放走了腦海中那捕捉到的一絲不正常的靈光,全心欣賞起了這由港區姑娘們所精心籌劃的煙火表演。
‘真好看……’
只是他心心念念的姑娘,現在在做什麼呢?
就在距離煙花觀看平台不遠處,專門用於今晚點放煙花的草地上,那剛剛還在被指揮官心心念念,你儂我儂的鎮海將手中剛剛結束對話的手機丟到一旁的草地上,毫無留戀的態度甚至連它掉進了不知道是什麼汁液構成的小小水窪中都沒有注意到。
因為鎮海此刻正忙著貪渴吞吃著自己口中遠超指揮官大小的粗碩肉棒,發出一陣又一陣指揮官剛剛聽見的滋滋水聲,就仿佛沙漠里干渴到了極點的人恨不得將水管塞入自己喉間一般,甚至將她那修長光滑的玉頸上也拱起了一個小包。
而她那雙纖纖玉手也沒有閒著,丟棄了會阻礙自己活動的手機之後,重獲自由的它又摸向了那正在不斷搖晃挺動撞擊著自己下顎的鼓脹春袋,用異常溫柔的手法為其擠壓按摩,撫摸塗抹過上面還沾染著還未干透的濁白汙垢的黝黑肉褶,讓那鼓動囊袋舒服得一顫一顫。
事實上,若從旁人的視角看來,鎮海的姿勢可以稱得上是怪異至極,此刻她幾乎是以一個下腰俯身的姿態躺在躺在事先安放好的木箱上的,而又因為支撐她小腹的木箱實在太過矮小,使得這正常的瑜伽姿勢,莫名其妙完成了塌腰撅屁股,又或者說應該叫jack-o pose古怪形態,那強行抬起的雙手勉強支撐起了上半身的撅起,這才完成了之前的口穴侍奉與柔荑按摩,纖細藕臂也構建為一個淫靡的W字弧度。
而這有些高難度的動作,卻絲毫不影響其他人伺機享用她身上空出來的其他部位,一個身影率先一步走了出來,快所有人一步直接頂在了鎮海高高撅起的蜜臀之上,他口中不斷發出淫猥的嘿嘿聲音,滿是皺紋的手不斷揉捏享受著人妻那細膩的腿根肌膚的同時,還用力將它們扒開分離,讓他可以更方便地把自己那肉屌直接插進鎮海那明顯使用過度而有些紅腫淫穴之中。
而若是指揮官在這里,必定認出這個男人就是今夜頻頻見面,剛剛才分開的金魚攤老板。
但相比於這些,這現場最讓人感覺荒誕而又淫亂的,應該是那仿佛從人妻菊穴中生長而出,還在不斷抽動著向天上發射著絢爛煙花的棍狀煙花筒,在老板的每一次粗暴肏弄中搖搖晃晃,不過好在哪怕鎮海的菊穴中已經裝滿了不知道多少腥臭濃液,腸道肉壁依舊緊致,這才讓那棒子最後還是依舊穩穩地卡在原地。
每逢煙花筒用盡,在鎮海蜜穴中奮力耕耘的老板便會抽出手來,從自己的同伴手中接過新的一根,將那用盡的還留有余熱的煙花棒從菊穴中拔出,帶起一片因為煙花熱度而再度液化的腥臭精液,再粗暴地用那粗糙不平的新煙花棒尾端狠狠地頂開菊蕾那穴口軟肉,將其再度塞滿,在惡趣味地左右拉扯了一下,在確認穩定之後,鎮海因敏感腸肉被一同撥動發出嬌吟時,然後再由前端享受口穴的村民用手中一直拿著的火折子點燃發射出去。
而近乎同樣的流程在這片空地上還同時出現了分散於鎮海兩側,信濃與長門兩人的身上。
“這煙花挺好看的啊……感覺下次港區也可以采購一點。”
另一端的指揮官自然不知道自己眼中那無比絢爛的煙花居然是以自己妻子為炮台發射的,而他同樣也不會知道鎮海在電話中說過的最後“好好觀賞煙花”中,到底包含著怎麼樣的深意。
指揮官只覺得今夜在夜空中綻放的煙花,似乎格外的美麗,還等煙花大會結束,一定要好好表揚一下參與舉辦的艦娘們。
煙花筒每一次發射都會帶起一陣劇烈震動與熾熱高溫,無一遺漏都會被三人那越發敏感的腔室粉肉如實地蔓延至她們全身,最後在匯集成巨量的快感襲如她們的腦海之中,直至讓三人眼底盡數泛白,前後淫穴都向外噴射出不斷分泌而出的淫水精漿,啪嘰啪嘰地不斷往外飛濺著。
而因為村民們特意調整的體位,鎮海,長門與信濃雖然姿勢都有細微的不同,但她們的腦袋都會一致朝向煙花炸裂的方向,讓她們同樣能夠得以在被另外一種意義上的三孔齊開的情況下,還能好好觀賞這以她們被無數人奸淫過的女體為基座發射的淫水煙花。
“好漂亮的煙花啊!!你們說是不是啊?三個騷貨!!”
“唔嗚嗚嗚❤❤~~”
面對老板搖晃著腰身,明顯帶有羞辱意味的稱贊,同樣看著夜空中綻放美景的三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了嬌媚的悶哼淫響。
而其中以長門的反應最為劇烈,今日之前的少女從未想過,自己曾經在戀愛漫畫中見到的,與戀人一同觀賞煙花大會談情說愛的情節。
落到了自己身上,居然變成了一邊被兩個野男人不斷開發口穴與花徑,一邊用菊穴給愛人射出淫水煙花的荒誕淫亂場面。
數不清的巨量淫液噗嗤噗嗤地從長門的嬌嫩幼穴中噴了出來,兩面開花的抽送更是叫她本能的搖晃扭動著自己那小小的粉軟蜜尻,卻更叫那一邊肏弄她幼穴,一邊還要更換煙花的男人爽到不行,抽插淫穴的動作根本停不下來。
而前面正在享受幼女口穴的男人也被這熱情感染,看那越發凶厲的動作,好似恨不得要將肉棒全都塞入長門的溫潤檀口之中,搗撞著那口中的軟糯香舌蠕動不止,但依舊在拼命侍奉著那堅挺棒身那暴起的系帶與輸精管,被雌畜本能帶領著以期帶給對方最為完美的體驗。
啪啪啪啪啪啪啪❤❤❤!!!
相比於其他兩人,信濃的處境就沒有那麼好了,因為被分配到她身上的人手是一對看上去年紀不算太大的雙胞胎兄弟,相比於其他兩組用菊穴固定的行為,這對兄弟似乎對於信濃那已經存滿好幾組人精漿的前後淫穴沒有多大的興趣,反而選擇另辟蹊徑,直接將那煙花棒直接塞入了信濃的蜜壺肉腔之中,輪流用起來信濃仰面朝上的溫糯口穴,空出來的一人則把玩起了信濃因為快感而不斷搖晃的兩團酥乳。
而他們插入的深度也是幾組之中最深的一組,目測的話,那煙花棒大概只有二分之一的部分還留在外面。
事實上,煙花棒的尾部並不平整,甚至可以說有些尖銳,但卻在兄弟兩的配合下,像錐子一般在巨大的力氣下絲滑地再度挖開了信濃那本能夾緊的淫穴,也將她的意識仿佛都鑿開了一個不小的孔洞,人格意識都隨著那噴射的淫液不斷涓涓外流。
而那今夜已經不知吞吸過多少肉棒的飢渴淫腔就算感覺到這玩意與之前闖入的肉棒不同,但卻依舊毫不介意地將其包容,軟糯花心就如同一張小嘴死死咬住那煙花棒的底部,將完美固定。
就算是每次煙火迸發而產生的高溫,透過那宮頸肉環燙得那最為脆弱的子宮粉壁不斷蜷縮絞動,讓信濃那修長美腿如膝跳反射般在空中胡亂彎曲,但都不能讓這蜜腔淫肉退卻,反倒進一步讓肉壁兩側無數粉糜肉粒向著中間不斷收絞蠕動,更加緊密地一點點將棒身裹實。
只可惜這長條狀的物體根本沒有生命,淫腔糯肉的一切侍奉也只是對牛彈琴而已,根本吸不到他想要的白灼黏漿。
“姐姐,你怎麼吸的這麼緊啊!!”
不過這也讓煙花棒每一次更換,站在前方享受口穴的男孩都要再花上大力氣才能拔出那被花心死死吮住的煙花棒。
好幾次之後,氣喘吁吁的男孩話語中帶上了一絲惱怒,手中的動作也越發粗暴,每下都能帶出一大片的透明蜜汁,連著那宮內更多黏糊臭烘打的精液一同從那微腫陰唇中倒流而出,從信濃雙腿之間仿若瀑布一般垂落到了地上,就好像信濃的靈魂都被拽出來了一樣。
這更讓受難的這銀發狐妻的本就扭曲起來的俏臉徹底崩潰,雙眸更是又一次激烈的翻白,還在被肉棒進不出不停的櫻唇中不住地艱難發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聲音,也就導致她也是唯一一個看不清自己發射的煙花的人。
“咕嗚嗚嗚!!!!”
只是信濃這因為快感而瘋狂抽動的嬌軀,又惹得正在輪空把玩人妻淫乳的男孩生氣。
誤以為信濃是在反抗自己的男孩根本不管事實是怎麼樣的,手中本來只是輕輕揉捏的動作,忽地就在怒火下轉變為死死地掐扣,意圖來懲罰這頭膽敢反抗自己的雌獸。
一時之間,櫻粉乳頭被拉得幾乎讓信濃完美的水滴狀綿乳變為了圓錐形狀,激烈的快感電流與扯弄痛感使得信濃那本來咿唔的淫叫更加劇烈。
但相比周圍的人,這兩個男孩年齡雖小但色心卻一點也不小,也是因為這樣,所以他們也被排在了最後,就怕是這兩人玩完就把人給玩廢了。
所以信濃這雖然有點淒慘的淫叫,根本無法滿足這對兄弟,他們一臉冷淡看著那不斷扭動著嬌軀發騷的信濃,彼此對視了一眼,默契地無聲交流一下,那正在淫虐信濃的男孩就放開手中被強行拉長的乳頭,轉頭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掐捏這乳頭的手撤走,這才讓信濃的痛楚頓時緩解了不少,那痛到朦朧帶淚的雙眸微微顫抖,終於得以睜開看看周圍的情況,只是那放松下來的胸部,卻莫名讓銀發人妻心中生出了一絲空虛,不過很快她的眼睛又一次瞪大了起來,因為那個跑開的男孩從旁邊堆放的煙花堆中掏出了一個最大的煙花向著她跑了回來!
‘這……這個絕對不行!!……會……會死的!!’
簡單目測,那煙花的直徑大概都一個成年人握拳的大小,也難怪煙花都放得差不多了,這個還沒人拿去,大概因為比量了大小都覺得塞不進去吧。
光是遠遠的看著這個龐然巨物,信濃就感覺到自己心神劇顫,鼻息變得無比急促,身體上都升起了無數的細小疙瘩,她本能想要掙扎,但反復高潮的修長四肢,哪怕是孩童都能輕松拿捏。
她想要出聲制止,卻根本說不出半點話語,因為留守男孩的肉屌記憶占據著她的口腔,而更察覺到信濃有些掙扎的眼神,男孩的巨屌更是直接一插到底,甚至直接捅進了她的喉嚨里面,蹭著信濃因為急促呼吸而喉間放松的機會,將喉間軟肉直接蠻橫地撥弄擠開,使得那雄屌腥臭直接熏得信濃大腦再度宕機,渾身上下根本提不起半點力氣,男孩根本不容半點有意義的音節從信濃的檀口中泄出。
“嗚唔!!!!”
最終,伴隨著信濃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爽的淫亂呻吟,那最大的煙花就這樣在兩個男孩的協力下猛地塞入了信濃的蜜縫之中,粗大的尺寸瞬間就將那剛剛從輪番奸淫中回復一些的嬌嫩花瓣再度撐到了杯口的大小,進而一點點地碾過了其中正因為暫時失去填充而瘙癢異常的花徑嫩肉,所有的肉褶蜜粒都撕裂性的碾平擠壓,讓信濃一直時間爽到身體幾乎是病態地痙攣起來,兩個男孩合力都差點沒能按住。
最終,在男孩們的合作下,那粗大的煙花終於抵達了花心,被那最後的蜜腔宮頸攔住了去路,而這卻沒有辦法讓專門將這煙花找來的男孩滿意,畢竟在他的視野里,這時候的煙花才只不過進入了三分之一,和之前那些完全沒法比。
兄弟兩人花了這麼大功夫,卻根本塞不進去,一定是這個雌畜偷懶了!
這樣想著,男孩越想越氣,又是發泄般一巴掌打在了信濃那被巨大煙花強行擴張的恥丘凸起之上,將本就痙攣到幾乎要蜷縮起來的信濃雙腿又是繃直到了極限,而後他一邊按壓著那恥丘的隆起,一邊將那煙花又緩緩抽出,點燃那略長的引线後,再度不加節制地撞到子宮門扉之上!
“信濃姐姐,你不要偷懶啊,還有好多沒進去的呢!這樣放煙花是插不穩的!”
“唔噢噢噢噢呀❤❤❤!!!!!”
一下,兩下,三下……
起初,信濃還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五髒六腑仿佛都被那陰道內的異物擠壓到亂七八糟,特別是那最深處的子宮,更是在如同拳擊的搗弄下變為薄薄的兩層肉膜,但很快她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內髒的感覺已經全部被攪和到了一起,甚至身體內部的空氣都在男孩手中煙花的進出被一點點排出。
她就感覺到自己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在那煙花的猛然轟入中就好像充氣玩具般突然鼓大,而後等煙花被抽出時,小腹上的長條隆起又是被打了真空包裝似的頓時凹陷,這這種極端的快感叫她根本無力反抗,媚眼狂翻之間,那被強行擴張的淫穴中的蜜汁更是泛濫成災。
好在這煙花的底座較為厚實,不然早就被打濕到無法發射了。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男孩全力的搗弄下,那本來緊致的宮門居然真的被如此碩大的煙花底部徹底貫穿,而這破宮一撞更是直接將信濃整個人撞得白眼直翻,香舌外露,一大股足以讓普通人致死的快感瞬間如千萬伏特的電流貫穿全身,那浮現出圓柱形狀的小腹恰到好處地蜷縮起來,為這煙花提供了最為完美的角度。
時間剛剛好,引线也燃燒到了盡頭,在煙花射出的蜂鳴爆破聲中,那一直在享受信濃口穴的男孩也找准時間將自己即將要射精的肉屌從那攝魂奪魄的軟糯口穴中拔出,直接射在了信濃那因為酸爽快感而扭曲變形的淫賤面容之上,直接為她做了一個全面的童子精面膜,甚至瓊鼻之下都多出了幾個惡心的精液氣泡,讓那本就因為子宮內煙花發射的高溫而陷入狂亂的信濃俏容又添上了幾分狼狽之色。
不過這下也好,失去了那肉棒口塞的堵嘴,信濃終於可以將所有被壓抑的淫叫從那滿是精臭的檀口中發泄而出來了。
哪怕參加亂交多次,被如此粗大的異物開宮是銀發人妻前所未有的全心體驗,那剛剛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的腦袋幾乎還在問問嗡嗡作響的片刻之內,便被那子宮內仿佛要融毀一切的高溫攪成了漿糊,一身美肉同時繃緊收縮,瘋狂地將那煙花棒身卡死,也隨之抵達了高潮!!
“嗚!!!嗚好爽!!!要去了!!!!”
砰!!!!!!
“哇!!媽媽你快看那個煙花!!是今晚上最大的哎!!!”
“是哎!這個煙花好像還有香味的哎!!”
“這就是驚喜嗎……”
今夜最大的煙花,也是最後的煙花,便在信濃的縱情浪叫聲中,在指揮官的驚嘆聲中,在所有人眼中於夜空中綻放開來,構成了一個巨大的粉色心形,為這場夏日祭典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