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欲求不滿的溫柔賢妻光輝被猥瑣修理工乘虛而入,於羞恥調教中逐漸沉淪,最後連帶著愛女一同淪為肉棒上癮的偷情碧池公寓的洗手間內,涓涓的水不住的自花灑中向外噴涌,浴池中的水早已滿溢,而一旁的光輝卻好似絲毫沒有察覺,只是呆呆地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越發出神。
向鏡子望去,便可看到一位哪怕放在世界選美舞台上都讓人能瞬間做出選擇的銀發少婦,不施粉黛的玉靨卻泛著一樣的聖潔,纖長的睫毛微微扇動,水盈美眸朦朧氤氳,像是在訴說無盡情絲。
帶著幾分水跡的及腰白發順著圓潤晶瑩的香肩自然地披散開來,將那完美的背部弧线所隱隱遮掩,就好似婚禮的頭紗,又能從勉強看清其中夾著的肉色。
與其銀白的發色完美契合的絲綢睡裙,此刻只能依靠香肩兩側脆弱纖細的吊帶堪堪維持了整個裙裝的懸空存在,自吊帶延伸而出,用作裝飾用途的絲帶安放在暴露出來的北半球上,勾勒出讓人無法抽離視线的雪膩壓痕。
明顯用作情趣用法的衣物幾乎只能起到掩耳盜鈴的遮掩作用,裙裝懸浮的原因,自然是胸前那豐滿且挺拔的雪潤乳峰,懸掛在柳腰之上,完美的水滴形狀向外界展示著它驚人的彈性,哪怕只是微顫,便能帶起一陣讓人耳暈目眩的白色乳浪,甚至可以隱約看到那花邊下被蓋著的嫣紅花蕾,讓人不由得懷疑是否下一刻,那纖細的軀干便會被豐碩的果實所壓折,甚至想要伸出自己的手去攙扶褻玩。
順沿被純白束腰包裹的瑩瑩腰際曲线,睡裙垂下的鏤空裙擺兩側外露的白皙臀肉則被完美展現,堪堪被睡裙後擺收攏雪膩蜜臀,哪怕在衣物的包裹下,都顯露出香艷挺翹的形狀,在投入室內的光线中閃耀著,光芒映入其中透著晶瑩的色調。
冰肌玉膚上,白色的絲帶連接著不過手掌大的布片,堪堪將裙擺下的恥部遮掩。
往下滑落,光輝那沒有被任何布料點綴的美腿好似象牙般皎白透亮,點點地面濺起的水花雖時常貪婪地沾染其上,隨即又自如羊脂玉般的肌膚毫無阻力地滑落而下,只遺憾地余下晶瑩的淡淡水色點綴這修長柔潤的嬌腴蓮腿。
粉嫩嬌媚的嬌腴足趾不安地相互摩挲著,昭示主人心中似乎另有所想的隱秘事實。
遠遠望來,特制的情趣衣物酷似聖潔典儀中婚紗,此刻的光輝就好似一位為了婚禮准備許久的嬌艷新娘,等待著自己丈夫的到來。
潔白的布料完美貼合著其下熟潤豐腴的曼妙胴體,淫虐欲望的肆虐與不可侵犯的聖潔交織在了一起,使得那肉感十足的勻潤女體更像是不可褻瀆的聖母與令人墮落的魅魔的融合。
而最惹人注目的,莫過於本應被隱藏最深的軟糯腹部。
最為容易受涼的白皙小腹卻被衣物完美避開,菱形的開口使得光輝那秀氣的肚臍完美的暴露在外,展現出沒有一絲贅肉的完美弧度,那碩大的乳球下部也便這樣沿著開口毫無保留展示大半。
晶瑩剔透的完美腹部,帶著些許粉嫩的色彩,哪怕是最為出彩的雕刻家都無法創造出如此的黃金作品。
玉潤纖指輕輕撫上白皙腹肉,擠壓出異常惹眼的點點凹陷。
如此美妙的肉體,哪怕是忍耐力再怎麼強的雄性都會化身禽獸,在上面盡情宣泄自己的欲望吧,光輝不由得地想到。
看著手上被自己無比寶貝的誓約之戒,那漂亮的雙眉卻越發攢聚不舒,哪怕自己已經從明石那兒購買了無數情趣衣物,用了無數種讓她至今回想起都覺得讓人耳紅面熱的玩法,但自己的丈夫,指揮官那小的讓人看了直嘆氣的雜魚陰莖都毫無起色。
只要一回想昨夜令自己尷尬得玉趾扣地的平安夜,光輝哪怕穿著這樣暴露的情趣衣物,竭盡所能去侍奉丈夫,指揮官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工作過於勞累,官只是看著光輝這幅臣服淫媚的模樣,瞬間就仿佛是收到了刺激一樣激烈地射出一抹淺淡的精液,溢出的腥臭精汁一下便將褲子打濕,那小雞巴的淺淡輪廓在光輝剛剛動情的媚眼中格外的刺眼,興奮的肉莖就如同手指頭般纖細廢物。
哪怕自己使勁渾身解數,那廢物肉棒依然保持著幾厘米的大小,櫻紅蜜唇輕輕點上似乎一口就能吞下的肉棒,光輝還沒有甚至開始攪動粉舌,指揮官的小肉莖便立馬一陣劇烈顫抖,噴射出一股甚至沒有味道的液體,光速宣告著自己的投降敗北。
後來甚至用上了明石的特制藥物,軟趴趴的肉蟲依舊只是簡單地插入還未完全潤滑的濕熱肉壺之中,光輝還沒有開始扭動自己的身體,就好似遇到了致命天敵,剛剛與花徑中軟糯肉褶接觸的一小會,便biubiu的射出僅剩的稀薄到接近透明的水狀精液。
幾乎每次都是如此,而自己還要為了顧忌愛人的尊嚴,裝作一幅十分滿足的樣子,高聲嬌吟,而後故作嬌喘贊揚對方厲害。
最後在指揮官洋洋得意的樣子下,再一次壓下那越發躁動的欲望,假裝疲憊睡下,感受著勉強到達自己外陰的稀薄精液一點點流出,隨後在指揮官滿意的睡眠中,只能緊咬貝齒使喚著纖手玩弄自己瘙癢不已的陰阜聊以自慰,最後在指揮官疲憊的齁聲中,任由一股又一股的高潮淫液在他從未聽聞過的淫賤嬌鳴中爆發飛濺在了指揮官身後的整潔牆面上。
每每想到這,光輝那明亮的美眸便暗淡了幾分,但很快更為強烈的奇異感覺取代了這種源自內心淡淡的空虛失落,那是一種好似火燒的浴火灼熱,雖然沒有絲毫痛苦,卻猶如千萬只螞蟻在自己的小腹下肆虐爬行,抓撓著其中敏感的白皙軟肉,侵吞著自己每一份誓為指揮官保守純潔的玉潤玉壺,自下而上,從花徑延伸到逐漸挺翹的乳首,一天天未曾被滿足的熟透子宮與泥濘花徑用這種方式表達著自己無聲的抗議,以至於只是她簡單的想想便產生如此強烈的反應。
自己的身體最近是怎麼了…明明昨天才做過…自己明明不是這種膚淺的人好似催眠自己一樣,不斷堅守著心中不多的遐思,但光輝纖細的手指卻似乎早有它自己的想法,恍惚間便已經輕易突破了蕾絲內褲的防護,保養良好的指甲撥開再次早已泥濘不堪的花瓣,內部早已滿溢的蜜汁順著修長的手指一點點地向下滑落,輕車熟路的便進入了布滿露水的花徑之中。
只要…只要一下下,一下下就好…自己才不是那麼膚淺的女人……
熟練地活動著自己手指的關節,很明顯這並非光輝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明明是戰艦的精靈,全屢次敗給了肉體上的欲求,這種反差使得她越發欲罷不能。
一根手指,兩個手指,本來只是淺淺地剮蹭,逐漸轉變為更為深入的挖掘,更多的手指攪動揮舞,以至於更多的淫水跟隨著動作噴灑在已經被滿溢而出的熱水浸透的地面上。
好像…好舒服…不夠…還是不太夠……再…再大一點…
如果是更大一點…就好了,…只要……一點點……
叮鈴鈴~~
刺耳的門鈴一下便將已經快要迷失在快感中的光輝從迷離中驚醒,此刻的她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將四根手指探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地面的積水已經將她的腳後跟浸透。
透過面前的落地鏡,她可以清晰地看到,淫水的痕跡將本就單薄的睡裙粘上了好幾個詭異奇妙的痕跡。
“哦!!我很快就來~~”
也顧不上整理更多儀容,越發急促的敲門,讓光輝不由得有些慌張,但被打斷的後遺症已然顯現,粉嫩玉足剛踏出一步,便軟了下來,隨即便失去平衡,胯下就這樣撞在了冰冷的馬桶邊緣上。
“嚶~~~!”
雖然勉強穩住了身形,但突如其來的冰冷異物直接讓光輝的全身軟了下來,尤其是因為剛剛自慰被打斷的緣故,灼熱的蜜裂與冰冷的馬桶邊緣哪怕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淫水還是幾乎止不住地噴濺出來。
還不等她完全緩過神來,門外的鈴聲卻越發焦急,甚至還帶上了些許砸門的聲音,光輝只能強忍著異樣的快感,蹣跚著爬了起來。
簡單的收拾了下衣服,雖然沒有徹底摔倒,但還是將大半的裙擺打濕,但玄關的鈴聲越發頻繁,她也顧不上這麼多了,只能從跑到門邊打開了大門。
只是在門外等待許久,並不是光輝預想之中焦急等待的小黃雞,而是一個精瘦健壯的高大男人,瘦瘦高高的身材,膚色可以說得上黝黑,光輝站在他的面前,甚至被遮擋住了所有的光线,一身油汙的維修服下,是一條寬松的破舊牛仔褲,只是在看門的一瞬間,那牛仔褲下異常顯眼的凸起便第一時間引起了光輝的注意,她這才反應過來,昨天預約時好像確實注明了,最近港區資源緊張,所以派遣人員可能會有所不足,需要人類雇員頂班。
高大的男人叫做吉米,是之前自己與指揮官在海上救下來的一個難民,雖然一般來說,港區是不會有其他男性常駐的,但他一直堅持要報答指揮官的救命之情,加上光輝對於對方無家可歸的憐憫,以港區缺少人手為由,這才讓男人留了下來。
日常也是做一些維修的工作,來為港區作出一些貢獻。
“光…光輝太太……我是你今天預約的維修服務”
一瞬間光輝便感覺到了格外熾熱的視线瞬間便將自己自上而下全部審視了一遍,那視线中火熱的情欲就好似發現羔羊的餓狼,好似下一秒就要迫不及待地撲上來了。
首先是露出大半雪白的乳峰,雖然便順著那優美的曲线滑落至幾乎透明的濕漉裙擺,僅僅只是目光的游走,就好像被粗糙的舌尖細細地舔舐一般,光輝心底那本就還未得到平息的浴火一瞬間便再度擴散至全身。
而門外正在等待的吉米也並不好受,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成年男性,他本就是因為強奸罪所以才跳海逃難的,被指揮官救起後,也是看到了他身旁那些鶯鶯燕燕的絕色們才一直賴在港區不走的。
可憐他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在港區這個地方,不知道多少次只能靠自己的手姑娘解決問題。
不過總算給他等到了這樣一個獨處的機會呢。
這才有了這次他替代黃雞的上門服務。
至於救命之恩,就多給指揮官多送兩頂帽子作為報答吧,說不定還能幫他多生幾個大胖小子呢,每每想到這,他按門鈴的動作便會快上幾分。
只是一打開門,哪怕是早有歹心的他便被面前人妻的大膽裝扮所震撼的有些結巴,這絕不應該是穿到外面的服裝,要知道這可是上下透風的睡裙,除去幾乎是完全展現在男人面前的豐腴乳球之外,若隱如現的兩點嬌艷欲滴,挺翹玉潤的乳頭在被不止哪來的露水浸透,薄如蟬翼的紗衣下傲然挺立,豐碩的乳袋在光輝那慌張動作中急促喘息節奏中有幾次似乎都要脫離了衣物的束縛,重獲自由。
順著向下望去,光輝似乎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下半身幾乎已經濕透,不過剛剛過豐腴大腿根部的裙擺已經完全失去了本就所剩不多的遮掩作用,緊緊貼合著冰肌玉膚,隱約可以看到那肉感十足的美腿曲线。
面料上的玫瑰褶飾在水漬的作用下粘合著內壁肌膚,好似在那私密的大腿內側刻上了一個個妖艷的紋身。
若是再仔細向里面窺探,甚至可以瞧見那隱藏在層層疊疊後的輕薄內褲,被水分浸滿的布料貼合著如同玉蚌般肥美的蜜穴,揭露著那誘人犯罪的花瓣輪廓,芳草萋萋的恥部高高因為人妻向前的動作而稍稍隆起,將布料頂起了一個小小的山包,露出如駱駝趾一般的內陷痕跡。
“哦…哦哦!請進請進!”
本就躁動不安的身體哪里還能忍受越發向著深處鑽去的發狠目光,光輝只感覺自己的那本就泛著幾分水跡的內褲好像要將被徹底浸透,剛剛冰冷的撞擊與目光帶有的粘稠溫熱感緊緊貼合著自己剛剛才因為自慰而越發敏感的外陰,好似有一股股涓涓熱流要將迫不及待想要衝破這單薄的布料,噴涌而出;而身下本就修長豐腴的美腿不自覺的閉合在了一起,扭捏的似乎一步都邁不開來。
“不好…不好意思,剛剛在……查看水管情況,啊,對~在查看哪兒有問題,所有沒有及時開門呢。”
“嗯。嗯,沒事的,沒有在門口等很久。”
將人引進門內,似乎是太緊張,吉米好像是下意識地便將門反鎖了起來,熟絡的動作,好似不是第一次演練一般,只是此刻的光輝卻沒有更多的精力去關注吉米這些似乎別有用心的小動作了。
若是平時,自己早已對其淫邪的目光怒目圓睜,但剛剛被空虛所占滿,急需被填補的光輝只感覺手腳愈發癱軟,她只能盡自己在欲望中僅剩的少許氣力,幾乎是壓著後槽牙,吐露出招待的語句,這是光輝最後的倔強。
轉過身去,讓自己不要去面對那幾乎是明著對自己視奸的目光,幾乎是扶著牆壁,光輝一步步向著客房走去。
“吉米,就是衛生室的水管壞了…麻煩你檢查一下…我…我先去換一身衣服。”
“好的,這就來。”
強忍著下體越發泥濘的快感,將身後男人終於帶到了浴室之中,光輝簡單地給吉米展示了一下已經是一片狼藉的浴室。
壞掉的水龍頭許久無法關閉,得虧這個公寓的排水系統優秀,不然整個房間早就被滿溢出來的水所浸透。
不過就算如此,現在的浴室依舊已經積累了一層足夠將腳跟淹沒的積水。
“吉米,就是這里,你幫我們看一下吧。”
“…哦,好,我看看啊……”
嬌媚的話語悠悠地傳來,有些呆滯的吉米這時才從自己頭腦中的胡思亂想中脫離出來,這才將自己那直勾勾的眼神勉強收了回來一些,反復在心底告誡自己不要急,慢慢來,便轉頭超過站在門口的人妻,蹲在水閥面前,開始認真處理漏水的問題。
口中,好似不經意地閒聊般拋出了自己問題。
“嗯……確實是水閥的問題呢…有些松動…說起來怎麼就夫人你一個人在家啊?恩人呢?”
“最近指揮官比較忙嘛…港區的決策都要他去拍板。”
說到這,光輝嫵媚的眉眼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本來想要去主臥換一身衣服的動作也慢了下來,轉身倚靠在門旁,帶著少見的幽怨回應著吉米的閒聊。
今天明明是假期,而指揮官卻把自己一個人丟在了家里早早去了辦公,哪怕光輝再溫柔,也生出了幾分閨中哀愁。
“真是,恩人怎麼忍心放著這樣一個大美女獨守空房恩呢…夫人,幫我拿一下我的螺絲刀,就在你旁邊工具袋里。”
“貧嘴~行,你等我一下。”
笑罵了一句,光輝便撩起自己的鏤空裙擺,背過身去蹲下開始翻找工具,只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吉米那雙熾熱的眼睛幾乎恨不得貼了上來。
轉過身就意味著將毫無防備的嬌軀徹底交付給了對方把握,對著男人的圓潤臀肉幾乎在下蹲的動作下,完全暴露,作為唯一的遮擋,蕾絲內褲早已被腴潤臀肉擠壓成丁字褲的形狀,大片大片的白皙臀肉就這樣主動送入了男人飢渴的視野中。
哪怕只是簡單的翻找一下,扭動的腰身便使得光輝股間的豐滿蜜臀泛起一陣陣雪白肉浪,似乎是因為剛剛的余熱未消,雪白肌膚上甚至升騰了幾絲香汗白氣。
看著微微顫抖保持平衡的腴軟熟肉,讓吉米甚至覺得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也許下一秒這個尤物就會把自己摔暈過去,任由自己品嘗。
“是這個吧…?”
轉過頭來,這時光輝才注意到男人野獸般的眼神,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裝扮是多麼的不恰當。
男人灼熱的眼神好似要直接鑽入她門戶大開的睡裙領口,游離於幽深的白色溝壑中,好似恨不得馬上撲上來一樣。
使得她連忙緊張地直起身子捂住了自己的衣物的暴露位置。
“對……對就是這個”
尷尬的笑了笑,吉米也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只是這一站,褲子上那夸張的大帳篷便徹底展現在了有些尷尬的光輝面前,而後引得這個銀發美人妻便是一陣驚呼。
光是看輪廓便知道褲子下埋藏著遠超自己丈夫的驚駭凶物,哪怕被寬松的褲子所遮掩,只是堪堪蘇醒的暴起外表,便能爆殺自己丈夫完全勃起的雜魚肉棒,更不用說哪怕相隔這麼遠,聞到便讓自己全身好似都要脫水癱軟的濃厚雄性氣息。
好…。好大“…這…這個給你…我先去換下…衣服。”
極少與指揮官之外的雄性碰面的光輝哪里見過這種場景,剛剛才收斂的一絲情欲便再次決堤,她被此情此景弄得有些心旌搖蕩,胸前的蓓蕾更是麻癢不已,呼吸逐漸不平。
光輝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眼神一轉,便動起自己有些發軟的身子,想要將工具趕緊交給對方,然後回到臥室整理自己的儀表,來結束這場荒唐的維修。
只是她忘了,自己剛剛撞到的小腿還未恢復,加上被水浸泡的地板極其濕滑,一瞬間她便失去了平衡,在狹窄的浴室內,她直接撲倒在了男人的身上,兩人就這樣重疊地倒在了水窪之中。
“嘶!!”
“嚶~~~”
一瞬間,如棉花糖般的酥軟觸感從完全充血的肉棒上傳來,與之同來的還有銀白發絲之間散發著的誘人馨香,光輝那對雪膩粉白的乳峰好巧不巧地壓實在他的雙腿之間,暴露在外的南半球直接抵住了青筋暴起的猙獰凶獸。
以至於吉米感覺自己胯下充血發黑的肉棒一個呼吸之間陷進了一處玉潤瓊脂之中,哪怕隔著布料,溫潤的觸感依舊讓他美妙的渾身酥麻。
相比吉米的倒吸冷氣,光輝的反應反倒更加強烈,在吉米不知道有意無意地頂蹭下,那滾燙的長條狀物體似乎要將她的身體完全點燃一樣,象征著男性的濃厚體臭,籠罩在她秀氣鼻尖之上,似乎還夾雜些不知名的腥臭。
強烈的雄性荷爾蒙使得她渾身美肉緊繃,面色噪紅,胸前每一處被肉棒擦過的雪白乳肉,都好似帶起一陣如觸電般的酥麻感覺,青筋暴起的怪異形狀好像印在了雪膩肌膚之上,甚至讓她不爭氣地嬌哼了一聲,但很快便認清這並不是自己丈夫,奮力從迷離中掙脫了出來。
“嚶~~~對…對不起……我這就起來……”
哪怕是有些遲鈍的她,都感覺到四周的空氣似乎都開始變得粉紅起來,光輝連忙從男人身上爬起,一小會功夫,終於站了起來,轉身便向著衛生間外走去,但剛剛掙扎的動作又帶起一陣乳浪的波濤,爽得吉米又是一口涼氣深深吸入,本就忍耐許久的他感受著這性感尤物的美妙滋味,身體的激烈反應好像馬上就要爆炸了一樣。
早已在意淫了許久的吉米哪里還能忍受這種誘惑,早有准備的他早就搞清楚了港區的排班表,今天指揮官並不在港區,而作為正妻的光輝也不用去執行委托任務,而這個作為指揮官和光輝愛巢的公寓為了防止打擾其他艦娘,早在建造之初就做好了隔音功能。
可以說,剛剛把門反鎖後,面前這個痴態盡顯的人妻已經是自己砧板上的肉了,任由自己把玩。
肌肉虬結的精壯身軀一點點便悄然靠近了正勉強支起身體的發情雌畜,直至陰影完全蓋住了光輝的身形,便如餓虎撲食般將她壓倒在了走道中。
“真是個騷貨!”
“嚶~~呀~~~你要…干什麼~!”
平日維修所練就的壯碩身材終於拍上了作用,高大身軀就好似一頭巨熊一般,沒有穿戴艦裝的光輝平日里便因為自己過於豐腴的酮體而倍感煩惱,只是小小的外力,似乎都能讓她摔倒,更別提此刻深陷空虛的迷離感覺之中的人妻了。
“干什麼?干你啊!!!”
香汗淋漓的豐腴肉體與地板親密接觸,在身後巨大陰影的壓制下,發出了一聲回蕩在門關內久久不散的熟透悶響,相對的還有光輝那似乎被嚇呆的尖聲嬌喘。
哪怕是和指揮官相處都是優雅體貼的光輝哪里能想到,自己居然會如同母畜一樣被死死地壓實在自家的愛巢中。
“啊…吉…吉米!你這樣對得起指揮官嗎……!?”
一瞬間的驚恐讓光輝本能地開始掙扎,剛剛男人意料之外的回應更是讓深愛自己丈夫的光輝有些無法接受,但余韻未消的她此刻僅存的力氣,能做出的只是疲軟地上下晃動,粉嫩的拳頭無力地在地面上揮舞著,反而更是讓歹徒更加興奮的獻媚表演,甚至伴隨著掙扎,越發親密的肉體接觸使得吉米眼底的情欲又高漲了幾分。
“明明是夫人你先勾引我的,你就看看現在這情況指揮官相信誰!!”
一反常態,又或者不用在偽裝了,吉米的神色再也沒有了以往報恩的小心翼翼,此刻的他面部肌肉幾乎被狂喜所扭曲的不成樣子,好似發情的巨魔一般,面對光輝的無力質問,他選擇了更為有力的回應。
臂彎的肌肉結實有力地凸顯出來。
吉米的手掌猶如一塊沉重的鐵板,帶著狠狠的破空聲怕打在被男人積壓的扁圓的腴潤肉臀上,伴隨著黏膩厚重的夸張淫響,酥挺翹臀不住地噗嗤亂顫,還不等光輝感覺到那火辣辣的刺痛,更加猛烈的巴掌如同狂風驟雨般宣泄在了嬌嫩臀肉上。
“就是這個屁股是吧?背著丈夫不在,勾引別人的屁股是吧?我今天就為指揮官好好管教一下你!”
啪啪啪!!!
“我…我不是,我沒有呀…咿啊啊啊啊……!!!”
劇烈的痛苦使得飽受摧殘的晶瑩臀肉上沁潤著一層薄薄的香汗,每一次毆打都使得兩塊半月形的雪膩臀球相互碰撞,迸發出一陣陣沉悶的皎白肉浪。
不一會,安產型的蜜臀便被密密麻麻的鮮紅掌紋所布滿,其上甚至還粘上了幾絲男人未洗淨的汙垢與些許奇妙的油光。
明明應該是充斥著懲罰與暴虐的私刑,本應該被皇家淑女所唾棄對待。
哪怕是和自己的愛人,兩人都是相敬如賓,昨夜那種口腔服侍,都是光輝做了很多心理建設才做到的。
但被如此淫虐,光輝卻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卻在一次次的毆打中發熱發燙。
被暴虐毆打的紅腫部位所傳遞而來的感覺,逐漸從痛苦轉換為了快感的瘙癢,心底有些莫名渴求下一次的抽擊,甚至腰部不自覺的抬高,好似主動獻上自己的豐滿臀肉任由對方扇打,有什麼東西伴隨著粗暴的對待,從自己的這具淫靡肉體深處流淌而出。
自然,與光輝肌膚相接的吉米自然感覺得到那白皙臀肉驚人的回彈,光輝那在自己的暴力下不斷搖曳的柳腰更是在主動應和著自己的節奏,他嘴角的笑容越發燦爛,果然如自己所調查的那樣,這個港區的指揮官就是個沒用的廢物,連自己的老婆都喂不飽,那自己就勉為其難好好幫幫這個救命恩人吧。
“嚶~~要……要爛了!”
“騷貨,你對得起你的丈夫嗎!被這樣懲罰還是不知道悔改!”
光輝預想之中的下一個抽擊並沒有如想象中那樣到來,而胸前本來被壓成渾圓雪餅的嬌嫩乳房卻被一瞬之間就把握住了形狀,明確的弱點瞬間便被男人用拇指與食指死死地鉗住,雪膩乳峰頂端的兩顆櫻色蓓蕾被擠壓拉長得扁平,向著兩個不同的方向拉扯直至它們分別被扯到光輝那光滑白皙的腋下兩側,到達極限變為了奶白乳鍾的形狀。
“嗯啊啊♥♥!!不要拉……♥♥要壞拉……――噫啊啊!!”
“居然還有奶水,只是這種程度就噴奶了嗎?真是下賤呢!”
不過吉米卻發現了些許不對勁的地方,他兩指之間莫名有了一些濕漉的感覺,甚至有一種莫名的濃郁奶香在空氣中彌漫,使得他差點讓把握中豐腴脫手而出。
定睛一看,才發現被自己扯得充血通紅,嬌艷欲滴的小巧乳首上已然逐漸沁出一滴滴淺色乳汁,潤滑著那正對著乳頭施暴的雙指。
強烈的背德感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施虐心,他不再拘泥於用手指去按壓那敏感的乳頭,進而用上了自己不知道多久沒有修剪的發黃指甲。
而媒介的切換,尖銳且冰冷的觸感第一時間便通過已經發熱的嫣紅乳頭傳遞至了光輝的腦海中,她感覺自己的乳首好似要被拉扯爛了一般,胸前的乳房從未被如此粗暴的對待,痛楚與快感瞬間如潮水般便將光輝的大腦衝擊的一片空白,只有對於痛覺本能的高亢哭吟,大滴的淚珠與乳汁滴落聲在這個空蕩蕩走廊見回蕩,激發著男人進一步的施虐欲望。
很快,這些本應為小寶寶准備的美味,就這樣順著男人的手指一點點流落,本來腋下兩側干淨的地面上積攢了好幾處乳汁的水窪。
“只是玩乳頭就爽暈過去了嗎?真是個雌畜呢。”
看到面前的獵物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掙扎也越發衰弱,男人再也壓抑不住心中已經無限膨脹的邪火,揚起已經被汗水打濕的臂膀熟練的繞過地上人妻的肥美大腿,輕輕松松地便將已經癱軟成一灘爛泥的光輝從地上抱起,本來整潔的銀白色長發已經被兩人的汗水所浸透,緊密拍上了女人光滑粉背,胸前終於脫離把玩的雪膩終於恢復了自由,在空氣中亂顫。
兩條如象牙般晶瑩的美腿耷拉在男人布滿肌肉的雙臂上,男人的寬松的褲帶瞬間便被飽滿圓潤的臀肉上蹭掉,那下體的凶獸早已經等候多時,終於暴露在空氣之中,散發著讓人頭暈目眩的濃厚雄臭。
哪怕還沒有親眼所見,哪怕大腦還沒有清醒,那如同燒紅鐵棒般的溫度,與相比指揮官大了好幾倍的猙獰肉莖只是與肥膩臀肉接觸的一瞬間,便清晰的映照在了光輝的腦海中。
光是與那已經有些紅腫的臀溝廝磨,簡單抵在了泥濘不堪的蜜壺粉縫邊緣,滾燙溫度要將已經完全淪為男人手中玩物的光輝被燙的驚呼出聲。
‘…好…好大……比指揮官的大了好幾圈’
“嘿嘿,看來夫人對我的很滿意嗎…看來指揮官沒有把你喂飽啊…”
感受著懷中淫亂雌畜微微顫動的身軀,男人不由得想到哪怕是身份地位顯赫的指揮官,都沒有辦法喂飽自己的嬌妻,吉米心中的虛榮心前所未有的膨脹了起來,作為雄性的自尊心瞬間便大大地增強,反而用起了報恩的語調,調侃起了自己身下瑟瑟發抖的獵物。
“不…指揮官才不會做這種事情呢…”
“還敢頂嘴!就讓我來替恩人好好教育一下你!”
光輝那莫名有些低聲下氣的語調沒有換來男人絲毫的同情,吉米反手便是再次抽在了光輝彈性極佳的豐腴臀瓣之上,直把已經發紅充血的腴沃蜜臀抽的左右亂顫。
引得吃痛的銀發人妻又是一陣低沉的悲鳴,卻又帶著少許的嘶啞,好似盡可能壓制,不敢違逆男人強硬的命令。
“對…對不起…但還是請不要這樣……”
不知道為什麼要道歉,但早已將溫順的性格浸透在自己生命中的光輝還是本能地向著這個對自己施加暴行的惡徒發出了好似求饒獻媚般的話語。
又或者說,這個男人一系列動作,都與她愛人的溫柔體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強硬的態度,粗暴的行為,一切都無時無刻勾動著她藏在深處的母畜本性。
看著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艦娘,對自己百依百順的模樣,男人的下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洶涌澎湃的情欲,抽身一挺,本只差臨門一腳的滾燙肉莖,就這樣殘暴地以一種前所有未的姿態轟入了光輝那泥濘緊致的人妻蜜壺。
充血到發紫的龜冠如一馬當先的戰車,瞬間蕩平了花徑中一層層已經被花露染透的軟肉粉褶,結結實實地撞擊在了宮頸上,強烈的衝擊甚至將其瞬間變了形狀,向著內部扁平塌陷。
“咕啊啊啊啊♥♥♥♥♥♥!!!!進來♥♥♥了!哈啊,啊咕!!!”
本就少經人事的蜜穴哪里經得住如此狂野的交合,未被多加開發的粉嫩花瓣就好似避孕套一樣翻轉著套合著猙獰肉棒的根部,緊致濕滑的膣腔被撐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大小,從未被指揮官涉足的深度被另一個男人如此簡單地突破,以至於軟糯腔道甚至開始被迫拉伸,才堪堪能接受男人一波又一波強勁有力的衝鋒。
光輝甚至有了一種感覺,自己好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棍自私密處捅穿,鐵棍的主人似乎還不滿足,甚至在在里面攪動起來,五髒六腑,淫熟美肉,殘留理智一切都在自己內部被攪成了一灘爛泥。
伴隨著人妻不只是快感還是痛苦的柔魅嬌啼,纖腰如同風中搖曳的柳條,無規律地拼命搖晃,男人腰際越發強烈一下一下地向上搗弄,伴隨著黏膩蜜汁順著兩人交合處,好似不要命向外拋灑。
“嗯呼啊啊啊♥♥♥,啊嗯呼啊啊啊♥♥♥,啊嗚……”
“媽的,我算是知道為什麼你老公那麼瘦弱了,天天被這樣榨,能不弱雞嗎?”
“不呼啊♥♥,啊哈啊啊…你是啊啊♥♥♥”
男人的汙言穢語夾雜在光輝妖媚的淫叫聲中,但光輝卻沒有辦法作出更多回應了,每當她提起一點點意志,想要用自己內心對於指揮官的感情去對抗時,吉米好像都知道她要開口時機,便會用更加瘋狂地震動,操作著那幾乎要將光輝小腹刺穿的力度,狂風驟雨般一次次挺入充盈著黏膩汁液的人妻腔道之中,撞擊著越發敏感的粉紅宮頸。
所有的話語到達紅唇後,終會轉化為一陣櫻色的發情吐息,最終消散為空氣中的升騰白氣。
享受著懷中好似被當做性愛玩具一樣對待的嫵媚人妻,吉米的雙手卻沒有就此閒置,魔爪再一次伸向了那已經被自己拉長一次的肥碩淫熟的雪白乳袋,兼具彈性與柔韌性的乳房就好似頑童手中肆意把玩的橡皮泥,被雄性肆意揉捏成各種淫靡不堪的下賤形狀。
似乎還不盡興,他的手法越發粗暴,好似對待不聽話的奶牛的農場主一般,骨節分明的漆黑手指直接向前死死套弄著,似乎要將其中所有的奶水擠壓出來。
“嗯啊♥♥…咕~~♥♥♥,咿咿啊~~~,一直不斷肏著子宮的…話!!!”
也許是刻錄在人類骨子里對於強者的臣服,被龜冠一次次激烈親吻的酥軟宮頸終於向著這強壯的雄性第一次敞開了一絲它的大門,整個龜頭終於再一次的向著更深處進發,以至於完全陷入了宮頸軟肉的懷抱之中,如同千萬只小手撫摸著吉米那堅硬似鐵的傘冠,使得他下意識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差一點精關都要失守了。
但愈發強烈的快感也使得那健壯腰跨的頻率再一次提高。
噗~~
最後隨著一身如同啤酒被打開打開的淫靡悶響,光輝那本就徹底陷入迷離的雙眸徹底被眼白所取代,酥軟宮頸的最後防线終於完全打開,細小的宮內通道瞬間便被一個應該屬於他的雄性肮髒龜首所撐大,本屬於聖潔孕育生命的房間便這樣被不速之客所占領。
“噗啾♥♥!!!!啊嗚嗚♥♥~~~~~哦哦哦嗚~~~~子宮里被雞巴填滿了啊啊~~本來屬於指揮官的房間被~~~~填滿了~~~♥♥♥♥”
首次被開宮的痛苦,與軟糯宮腔被無情撐大的極致快感,交織著如潮水般向著光輝的腦海中奔流而去,本來屬於指揮官的記憶越發模糊,螓首高仰,松軟的銀白秀發地便被甩在了男人壯實的後背上,發出啪嗒的響聲。
足以將光輝變成白痴的激烈官能使得她粉潤的晶瑩玉足死死地蜷縮著,渾身雪膩的嬌艷女體被整個染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紅暈,就如同剛剛出爐的打大蝦一般散發著淫靡的熱氣。
而身體內部,那已經被完全征服的聖潔子宮,已經完全下沉,恬不知恥地包裹吮吸著那深入其中丑陋孽根。
伴隨著高潮而愈發緊致收縮的溫潤穴腔,幾乎要讓男人托住光輝的雙手爽得一下子失去了力氣,索性向上只把握住光輝那滑膩柔軟的腰間,任由光輝的白絲玉足自由滑落至已經滿是淫水汙漬的地面。
明明光輝的身材在港區中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傲人身材,在男人高大的面前顯得格外小巧,把牢牢把握住腰間的光輝,此刻就如同被安放在男人猙獰肉莖上的雪膩肉套,在重力的作用下,略顯紅腫的雪膩蜜臀一點點地下垂,而後被更為強有力地衝擊再度擠壓成了雪白渾圓的肉餅磨盤,胯部與皎白臀瓣緊密貼合,以至於本就卡在子宮深處的龜頭得以進一步,再一次將已經香涎亂飛的光輝送上了前所未有的絕頂高潮。
“噫啊啊啊啊啊!!!嗚咕咕咕!!!!!♥♥♥♥”
擠壓到極致的宮腔宣誓著光輝已經徹底淪為了身後人的形狀,兩只豐滿碩大的儲奶袋再也無法抑制,瘋狂地伴隨著剛剛才結束高潮而後又再一次被送上頂點的美妙酮體的狂亂舞動,時而碰撞在一起,發出沉悶的淫熟肉響,時而上拋下甩,展現出雪白的弧线,清澈的香甜乳液帶著弧度拋灑在房間走廊,牆壁,窗戶上,似乎是要將整個房間都浸透在乳香之中。
“給我接好了!!!”
如野獸般的低吼下,已經忍耐到極點的男人再也無法堅守自己的精關,大量甚至粘稠結塊的渾濁精液如同洶涌的潮水般瞬間將已經完全做好受孕准備的宮內完全撐起,好比高壓水槍般噴射的濃臭濁精迅速填滿了幽深花徑內的每一寸淫媚軟肉,帶著主人的意志,奸淫著其中本應該屬於指揮官的待孕卵子。
而更多的渾濁濃精與不斷外溢的粘稠蜜露所結合,大股大股順著兩人的交合處往下滴落,將地面裝飾的更為狼藉不堪。
本就還未從瀕死快感中緩過一口來的光輝,哪里還承受的了這種程度的刺激,激烈至極的受孕快感洗刷著這具嬌淫肉體中每一寸指揮官的痕跡,隨後立馬刻錄上屬於吉米的形狀。
狂亂的快感下,指揮官,皇家淑女尊嚴,以前都已經不再重要,反復只要有身下的充實在,一切都是無所謂的了。
莫名的窸窣聲中,一道在陽光下透著晶瑩色調的水线自光輝的雙腿間射出,潮吹失禁的淫水就這樣不偏不倚打在了走廊裝飾著的新婚夫妻甜蜜合影上,直到徹底浸透,再也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呼~~~真是爽死了”
吉米終於松開了那鉗住光輝纖細腰際的大手,如羊脂玉般的肌膚已經被粗暴的動作掐出了一大片的嫣紅,失去了腰間的唯一支撐,僅僅靠軟下來的肉莖根本無法讓還處在已經只會短促嬌喘的光輝保持現在的姿態,渾身已經沒有一片干淨地方的人妻就這樣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跪在了地面上。
本來豐腴肥美的巍然雪峰,此刻已經布滿了一道道施虐的赤痕,在布滿黏液的地面上滑動著,逐漸被擠壓至溢出兩腋,直至完全被腥臭液體所包裹浸透,藕臂無力地垂落在身體兩側,柳腰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高潮余韻中解放出來,時不時還帶起一陣小小的嬌顫,唯一最後脫離肉棒的豐腴蜜臀仍然處於高高撅起的狀態,向著身後的雄性展現著他的傑作--滿溢白漿的蜜縫已經不復一開始緊實的形狀,陰唇一張一合,好似蝴蝶振翅,甚至可以在張開的瞬間,讓人看到其中被白漿所浸染的軟糯肉褶,滿溢而出的淫水與白稠精液混合物則伴隨著不時的嬌顫,一點點滴落在地板上,只留下一條藕斷絲連的銀白絲线。
“嘿…嘿……♥♥”
無比欣賞地看著自己的作品,光是看著那還在泛起白灼氣泡的緊致蜜穴,吉米便感覺積攢已久的春袋格外的舒爽,而自己的肉棒再一次地硬了起來,只是現在他有了一個新的目標。
雖然沒有能拿下這個淫亂母畜的第一次,但現在他可以有機會去占據另一個地方的第一次。
“咕嗚~~~”
大手直接插入了那被打嫣紅一片的豐熟臀肉之中,紅腫處痛癢的感覺使得還未清醒的光輝不自覺地低吟一聲,但身體卻很誠實迎合了上來,主動再度將淫膩肥臀遞到了男人的兩手之中。
雖然已經被淫虐了一次,但臀肉的軟糯觸感依舊讓男人不由得感嘆了一聲,但現在他的目的可不再是打屁股那麼簡單了。
按在白皙臀肉的手掌用力地向兩邊拉開,帶起大片白花花的肉浪,直至手掌完全被豐腴雪白的臀肉所吞沒,那隱藏在淫靡蜜臀下的粉嫩菊穴終於得以從由臀溝構成的幽深峽谷中解放。
艦娘是戰艦的精靈,她們不需要排泄,以至於這個器官本質上並沒有什麼作用,但光輝依舊每天都清洗。
只是從未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用上。
明明早已為人妻,但菊蕾卻依舊如幼兒般漂亮稚嫩,泛著活力十足的粉紅,菊瓣一圈一圈排列著,沒有沾染一絲絲的汙垢,在兩瓣紅腫淫膩的飽滿臀瓣的襯托下,反倒顯得如此的誘人。
自己的猜想得到了驗證,吉米的情緒前所未有的高漲了起來,相比於早已經有人涉足的花徑,這盲腸小道反倒是更讓他心動。
本來已經漸漸平息的喘息越發急促,那還沒有完全干透的巨碩肉棒就這樣再次抵在了光輝那淺粉色淺粉色的菊蕾外。
“不行啊,夫人,你的丈夫都沒有開發過這里呢,看來還得我來幫幫他~”
涼卻的粘稠液體與滾燙的猙獰肉棒,輕輕點撥著每一片已經暴露在外的粉嫩肉褶,引得身下的巨乳人妻的一陣嬌吟,隨即抓住酥軟臀肉的雙手猛然抓實,硬得發痛的凶獸便趁著光輝還沒有回過神的一瞬間便對准了菊穴用力一挺。
撕拉一聲,好似有什麼東西撕裂的聲音,又像是開罐的悶響,本自帶了潤滑的巨根轉眼就有大半消失在了人妻的粉嫩菊穴之中,過了一兩秒,才有幾絲鮮紅的血液順著棒身向外滑出。
“嗚~!!!啊啊啊啊♥♥♥♥!!”
悲鳴慘叫一瞬間便自光輝的紅唇中呼出,哪怕擁有簡單的潤滑,過於粗大巨碩的肉棒對於還未被開發的菊蕾而言實在是太過刺激,堪比嬰兒小臂的長度將狹窄緊致的後庭直接擴張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極限,以至於菊蕾外圍邊緣死死嵌合這棒身的部分,擠壓著外來的暴徒。
開苞的劇烈痛楚,讓光輝那本來無力耷拉著的藕臂本能的繃直,趴在地上的柔荑死死地握緊拳頭,秀氣的脖頸高高抬起,展現上面沁出一層薄薄的香汗。
“媽的,太緊了!!”
哪怕早有設想,這緊致溫濕的嬌嫩雛菊依舊超出了吉米的預料,一層層緊致與軟糯並存的腸道黏膜被突如其來的外物撐開到了極限,以至於與棒身上暴起的血管與輸精管完全貼合,好似有無數絨毛抓撓著棒身的每一個位置,而龜頭越往深處進發,越是感覺到一股腸腔媚肉的收縮擠壓,自己的肉棒反倒好像是陷入包圍的獵物,在黏濕的溫熱肉壁的包圍下節節敗退,只是第一次進攻,便差點直接一瀉千里。
男人發狠地咬住自己的後槽牙,這才勉強將射精的欲望壓了下去,這如魅魔一般攝魂奪魄的迷人吸力讓他決定必須速戰速決。
於是再度抓起將自己手掌淹沒的雪膩臀肉,毫不客氣地驅動著自己的腰際向著嫵媚女體發動了狂風驟雨般的進攻。
啪啪啪!
此刻的光輝也陷入了一種未知的迷離狀態,後庭撕裂的痛楚似乎已經在男人的一次次征伐中漸漸全部轉化為了未曾感受過的快感,自己的腸腔似乎已經完全被男人所征服,甚至開始自動分泌更多的粘液來幫助對方更好的插拔,向著這個敢於踏足純潔地的雄性,獻上直接臣服。
豐腴臀肉與男人盈滿的春袋不斷碰撞著,每一次都帶起一陣腸液飛揚,嘿咻嘿咻的喘息聲中光輝的淫亂蜜臀不斷重復著被胯下衝擊搗成淫亂雪白肉墊的模樣,隨後借助驚人的彈性回復的過程,兩者契合度難以想象的高,就好像這淫熟美臀自誕生起就是為了淪為承接雄性暴虐衝擊的緩衝肉墊一般。
“這…麼激烈的話♥♥♥…屁股!咿呀!!!!屁股要壞掉了嗚啊!!♥♥♥♥”
現在的光輝,那里還有從前那副優雅溫柔的樣子,明明口中叫喊著馬上就要壞掉的話語,但品味到未曾有過的快感的她,丈夫的身影早已模糊,豐乳肥臀自覺扭動起來,主動為那外來的客人送上最為賓至如歸的撫慰,甚至還泛著些許氣泡的蜜縫中的液體都被她撒的到處都是,就如同最下賤的母狗祈求著交媾一般,甩動著自己渾身淫亂的美肉。
“好!!!給老子接好了!!!”
肆意妄為的猛搗迫使腸道作出了更為強烈的反擊,早已經到達極限的吉米也不再忍耐,毫不留情地最後一次猛頂腰跨,與彈軟蜜臀的相撞,發出了一聲渾厚的響聲,成功將已經膨脹到極限的肉棒再度推到了新的深度,滾燙至極的濃稠精液就這樣狂暴轟入了這處女菊穴的最深處。
“嚶~啊啊啊啊啊~~~!!!!!!!精液……要被填滿了!♥♥!”
一切的東西都在黏膜傳遞而來的極致肉欲下灰飛煙滅,本就狹窄的腸道貪婪地吞噬著這外來的熾熱液體,源源不斷的快感讓光輝嫵媚的雙眼再度翻露出可愛的眼白,象征幸福的淚水大滴大滴地自眼角溢淌,早上才與指揮官柔聲道別的紅唇此刻已經不受控制的張開,露出中間小巧玲瓏的紅舌,吐露的粉紅氣息好像訴說著曾經忍耐的愚蠢。
拔出徹底軟下來的肉棒,吉米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濁氣,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自己下半身的狼藉,看了看正如雌犬一般躺在精液,早已沒有反抗能力,時不時還抽動一番的光輝,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再度拿出桌台上指揮官用來工作的鋼筆,便在被粉紅浸透的大腿內壁上,大筆一揮,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這是我的電話,希望下次是夫人主動聯系我。我也相信夫人您,不會讓這場‘意外’傳到其他人耳朵里的吧。”
也沒有管已經完全沒有動靜的光輝有沒有聽見,一腳踹在了光輝不斷外溢著腥臭白煙的高撅蜜臀之上,使得她直接癱軟地倒在一片狼藉里,便滿意的轉身而去。
他絲毫不擔心對方去告密,嘗過肉味的雌性又怎麼可能去忍受指揮官那短小無力的雜魚肉棒呢,更別說在港區競爭這麼強烈的環境中,外爆丑聞,無疑是主動把把柄送給那些對正妻地位虎視眈眈的艦娘們。
“記得起來打掃干淨,不然您的丈夫那…嘖嘖嘖”
嘎吱嘎吱,門扉閉合,整個房間再次歸於寂靜,只是浸透精液的誓約之戒,似乎沒有了往日的閃耀。
經由女仆隊進行精心修剪的小花園中,陽光明媚,透過小小的花亭,悠閒的身影優雅地品味著夏日的光影,這場午後茶會的參與者僅僅只有兩人而已,作為四姐妹的可畏似乎去忙自己的事情了,不撓則是一如既往的怠惰入骨,能不參加就不參加。
最有可能來的便是勝利,但卻似乎是看出指揮官與光輝近來似有不和,稍一想就猜測到是指揮官可能因為忙於工作,疏落了自己姐姐,便主動早早尋了個借口退場,將滿園馨香留給了這對小夫妻,讓他們自由發揮。
看著亭台琉璃映照反射下,幾乎看不清面色,好似陷入沉思的妻子,指揮官拿起桌面上早已經准備好的紅茶,抿了一口,只得輕聲嘆息了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從上次聖誕夜之後,總感覺光輝無論做什麼,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與自己的關系也開始變得有些若即若離。
但一想到前幾天自己因為繁忙工作,甚至聖誕夜都讓光輝一個人過,他自己都覺得太過分了,聯想到最近光輝對自己的態度,也就不太好去追究更深層原因了。
但還是出於關心,便靠近了還在發呆的愛人耳側,輕輕地呼喚了一聲。
“…光輝?……身體不舒服嗎?”
耳邊突然襲來的潮濕暖風,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光輝嚇了一跳,一身白嫩媚肉也隨著她驚覺的反應泛起一陣讓人炫目的雪白嬌顫。
此刻的她才從剛剛的悵然迷離中復蘇了過來,這才察覺到自己好像對著桌上的手機發了許久呆,對於主持茶會的淑女而言,實在是有些過於失禮了。
連忙輕笑著擺了擺被白絲手套覆蓋的纖手,強行將自己腦海中的胡思亂想壓了下去,對著愛人有點擔心的神情,強裝鎮定露出了她那照耀他人的溫暖微笑,給出了依舊溫柔得體的回應。
“啊?!…沒…沒事……可能有點累了吧”
“…沒事就好,如果累的話就多休息哦…最近就不要做那種事情了……”
既然妻子都這樣說了,指揮官也沒有過度深究這一回事,他的注意力早就被剛剛的一陣雪白肉浪所分散,更是讓他不由得回想起平安夜的那個晚上,光輝那勾人心魄的衣物與香艷的服務,好似歷歷在目,那靡靡淫香好像至今還縈繞在他的鼻尖。
光是簡單想想,胯下的雜魚雞巴便立馬有了反應,甚至只是想想都差些讓幾日存儲的腥臭汁液迸發而出,他連忙壓低了腰部,以期自己的異常不被面前人察覺。
所幸似乎是桌台的掩護過於完美,妻子只是輕輕地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手機,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形異常的男人。
這才讓他長舒了一口氣,回過神來的他這才發現,哪怕自己已經盡全力忍耐,可能因為是這幾天在忙於工作,沒有釋放,自己的褲子上依舊被溢出的汁液浸出了一個小小的腥臭痕跡。
好在沒有發現,如果剛剛說完讓妻子節制一點,自己就因為妻子不經意的動作而勃起這種事情,實在是太丟臉了。
不過也許因為自己聖誕夜過於出色的表現,所以光輝這麼久才沒緩過來呢,想到這,指揮官心底倒是有了幾絲驕傲的感覺,腰板也不再那麼佝僂,只是這樣倒沒有一點點帥氣,反倒有幾分淫褻猥瑣了。
“…嗯…”
看著指揮官有些變扭的身形,勉強才繃緊面容著的光輝不禁有些好笑,又夾雜幾絲深沉的幽怨。
愛人這麼明顯的動作,作為艦娘的自己怎麼可能看漏呢,無外乎是小小為了挽尊的演技罷了。
只是每每為了指揮官而偽裝起自己的真實反應,都會讓光輝想起那天頂在自己腴潤臀瓣上摩擦的猙獰肉莖,而淫熟酮體不自覺地開始燥熱難耐,嬌喘愈發不住地想要從櫻唇中流出,她只能輕輕將手機點上紅唇,遮掩住嘴角起伏。
而另一手則帶著難以想象的刺激感,趁著指揮官還在自我尷尬的間隙,撥開了桌下本就單薄的裙裝,抵在了僅僅由一層布料阻擋的飽滿肉鮑上,明明知道這種行為可能將自己退路萬劫不復的深淵,但還是手指的力度還是一點點加大,直到最後布料與手指盡數被貪婪蜜穴加緊,玉腿不住地呈現淫蕩八字內合,她再一次陷入自己精神的粉紅世界之中。
其實自從那天從冰涼的地板上醒來,光輝就感覺自己好像變了,變得不再如名字般光輝耀眼,本來照耀眾生的願望好似被一點點染上了烏黑的汙泥。
她可以清晰感覺到,自己正在變成了一個沉溺於肉欲之中的淫亂雌獸。
而對於這種變化,自己的內心居然沒有絲毫的悲傷與恥辱。
反倒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與刺激感覺縈繞思緒之間,教唆著自己向著更深處的深淵墮落。
以至於那一天善後中,驅使著她在清洗自己的時候鬼使神差地避開了寫在隱私部位的黑色數字,甚至連蜜壺更深處中的某些粘稠液體都沒有徹底洗淨。
每當想到這,光輝都感覺到自己大腿內側的文字好像活了過來,向著最深處粉嫩蜜裂中蠕動爬行,釋放著將她燙得面紅耳赤的恐怖熱度。
蕾絲內褲似乎也在妄想中,已經被淌出某些黏稠液體完全打濕,而貼著綿潤腿根內壁攪動著的玉指動作愈發劇烈,激烈的動作好似恨不得直接讓對面的丈夫發現,將最後的隔閡徹底捅破。
雖然從前的愛意依舊清晰,但是眼前指揮官的身影好像在光輝的心中愈發看不清楚,在庭院的光影中好像逐漸變成另一個人的模樣,她與指揮官之間似乎已經隔了一層難以言喻的巨大隔閡。
在那天之後,每次與指揮官的相處溫存,她的目光總是情不自禁地向著胯下的位置移動而去,而後滿是失望地移開。
哀愁的種子就如同扎根在她心田中,伴隨著每一次尷尬的指揮官雜魚勃起丑態,都會為其添上一份豐厚的養料。
像是訣別般,最後看了一眼依舊佝僂著背部的指揮官,光輝終於悄悄地抬起微顫,已經沾滿香膩稠液的纖細手指,不安地點開了juus的界面,其實早在幾天前,光輝就悄悄用自己匿名賬號添加了那個寫在自己大腿根部的號碼。
矛盾地糾結了好幾天,她感覺自己就好像一頭被名為肉欲的野獸逼到懸崖的獵物,只需要微微一推就會掉入無底深淵,恰到好處,剛剛指揮官的猥瑣動作就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驅使她走出了這最後一步。
對不起…指揮官…但是,是你推我最後一把的…誰讓……你這麼雜魚呢…
默念著,光輝終於編輯了自己的第一條信息,雖說打出了更為露骨的詞匯,邁出了這關鍵的一步,但終究考慮到自己家庭的緣故,還是刪掉大半,只留下帶有隱約暗示的話語發給了對方。
“今晚10點,指揮官不在家,您能來修下水管嗎?”
對方似乎早就在另一頭准備好了回應,短短幾秒內,回復便悄然而至。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吧。夫人你也不想你丈夫知道居然當著他的面發短信給另一個男人吧?”
對方居然自己知道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發消息給他?
難以想象的情況讓光輝那強裝鎮定的俏臉上都出現了一絲裂痕,強壓下心中的不安與刺激,她不由得使著余光向著周圍的花園看去,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後身後不遠處的花叢中,不知何時到來的熟悉高大身影正操作著一把園藝剪刀,修剪著面前的燦爛玫瑰,似乎是注意到光輝的視线,又是看到指揮官的注意力已經被完全的分散,吉米才對這邊露出了可能稱得上和藹的笑容,揮動了一下藏在自己袖口中的手機。
只是光輝從這笑容中讀出的,只有對淫亂人妻的輕蔑,火辣辣的感覺便擴散至了她的淫熟全身。
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在指揮官眼皮底下,自以為無人知曉的動作其實早就被吉米盡收眼底。
在對方的灼熱目光中,她就好像一具未著片縷的淫熟雌肉,被架在了砧板上肆意為對方魚肉。
“你…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夫人您真是心急呢……如果一直看著手機屏幕,恩人可是會注意你的哦……真是個淫爛不堪的臭婊子下賤母畜呢……明明就在丈夫臉上,手上的動作卻一直在挖著自己的淫亂肉穴呢”
本應卑劣到令她作嘔的話語伴隨著手機的震動一點點發送了過來,但身嬌軀傳來的酸脹瘙癢與精神背道而馳,被快感腐蝕頭腦的她,這才理解自己目前的行為到底多麼的淫亂不堪,強烈的背德刺激如決堤潮水般越洶涌,讓剛剛還有些清明的眼眸瞬間便被滿溢而出的氤氳旖旎所朦朧,柔情似水的瞳孔也有些狼狽地微微擴散,專門為今日茶會而塗抹的紅艷唇瓣不自然地撅起,隨後立刻反應過來,強忍著再度抿緊。
越發危險的處境讓她的理性瘋狂地警鈴大作,警示著自己必須停止在已經布滿晨露的嬌嫩花瓣上起舞指尖。
但似乎此刻,那纖細玉指好似要不再屬於自己,而是那個在花叢中淫笑的家伙的延伸。
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洗刷拷打著她本就僅剩不多的忠貞,暑氣還未濃厚的陽光下,無暇秀氣的粉頸間居然沁出了一層薄薄的香汗,抿緊的唇齒依舊無法阻止火熱的櫻色吐息外溢而出。
她不由得拉開了自己的被香汗浸透而與肌膚緊密貼合的衣襟,顫抖著搖曳起了手中手機,想要體內淤積的暑氣釋放而出,不想這煽情動作,卻是主動將深邃雪白的乳溝送入了在場其他兩人的眼中,惹得深切體會過那柔軟的兩人更是眼珠恨不得直接塞入那幽深的乳白溝壑之中,盡情體驗那軟糯的美妙觸感。
而伴隨著升騰暑氣的散開,人妻發散著發情荷爾蒙的淫香就這樣朝著四周彌漫而去,香膩醇厚的淡淡清香就如同定身符一般,瞬間便將指揮官的身體徹底凝固,那本就已經到達極限的雜魚肉棒更是一陣微弱到幾乎難以察覺的顫抖,伴隨著指揮官有些迷離的眼神,與空氣中嗅到了一絲淡不可聞的雄性腥臭,光輝的嘴角不自主地勾勒出一個難以想象的嘲笑弧度,隨即又被強壓捂平,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
“光…光輝…我…我去趟洗手間……”
這下丟大人了!
羞愧與不安情緒瞬間就把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男人填滿,甚至還不等光輝回應,褲子徹底被如水般稀薄精液打濕的指揮官只能立馬從座位上了跳了起來,向著洗手間的方向飛奔而去,現在他就只能反復祈禱,妻子最好只是注意到自己有點不對勁而已。
但很明顯,雖然他的動作極為迅速,但那被濕漉痕跡下可憐的雜魚尺寸已經再度被光輝敏銳的捕捉。
“真有意思,真沒有想到恩人居然是個早泄陽痿男啊”
還不等人妻心中失落幽怨再一次涌上來,粗鄙的聲音突然就在光輝的耳邊響起,打斷了她望著丈夫落荒而逃的滑稽模樣,連忙轉過身去,等待她的卻是一根早已經蓄勢待發的充血肉莖。
粗如小臂的爆筋巨根帶著其主人不知道多久沒清洗的汙垢,重重地抽擊在光輝恰好轉過的俏容上,發出啪啦的沉悶肉響。
隨之到來的便是濃烈精子的熱度直接透過囊袋傳遞到光輝的面龐上,以至於她甚至沒能克制音量,瞬時間發出了一聲騷浪淫啼。
萬幸的是,落荒而逃的丈夫沒有注意到這風中的淫叫,不然必定會被這淫亂場景所嚇呆。
無暇潔淨的肌膚第一次如此接近的貼合著另一個男人滿是穢物的下體,便被狠狠地留下了一條長條狀的嫣紅痕跡人妻用自己嬌嫩的面頰再一次親身體會到了這恐怖的差距。
但男人似乎還不太滿意,精壯手掌粗暴地將被抽擊開來的人妻翠鬟直接抓起,就好像使用一塊用完即丟的破爛抹布,放肆地再度按在了自己紫黑的碩大龜頭之上,大量的油汙與汗液就這樣直接被擦拭在了光輝的精致絕倫面容之上,隨後一點點地被慢慢抹勻,直到姣好的面容愈發顯得油光發亮。
哪怕是上次早已經親身體會了這能讓無數雌性當場跪拜雌伏的恐怖肉棒,但卻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親眼所見這個讓自己念念不忘的下流孽根。
在光輝眼中好似散發著恐怖黑氣的雄性肉棒呈現極致的上翹弧度,日積月累下的斑黃汙垢可以看出其主人平日中對於個人衛生的懈怠,棒身上布滿了形狀清晰的暴起青筋與不知是什麼的凸起肉瘤。
光是簡單的檢視了一番,便可以不難想象被這種凶器插入後女性的下場必定是完全歸順於這恐怖的猙獰巨根之下。
駭人的恐怖尺寸讓她下意識與剛剛指揮官不小心暴露而出的勃起雜魚雞巴再次做起了結果清晰可見的比較,而答案毫無疑問。
完敗,作為雄性,自己的丈夫無疑是廢物,失職的,而他該做的就是把自己豐滿淫熟的嬌妻獻給吉米,然後跪伏在對方的腳下感恩戴德。
“哼!不要發愣,母豬!快點給我動起來”
“嗚…”
毫不掩飾的汙言穢語再次向著有些發愣的光輝傾瀉而出,不同於文字的鑿動心房,粗厚的嗓音更像是一把巨錘,直接砸在了她已經搖搖欲墜的尊嚴之上,這才使得已經完全迷失的光輝緩緩回過神來,沉淪的快感浸透了她曼妙酮體的每一處,仿佛她真的完全將自己的人格臣服於了這個雄性之下。
對方越是下流的侮辱,反倒讓她越發的興奮。
輕抬美眸,映入眼簾的便是吉米滿是輕蔑神色的淫蕩笑臉,光輝甚至感覺到,只是看著眼前這個丑陋面容,自己那依舊插著纖指的窄膩蜜腔竟也微微抽搐了幾下,噴涌出一股溫濕春水。
難以想象,自己居然是如此淫賤的女人嗎鼻翼翕動,貪婪地吞吐著這近在咫尺的刺鼻腥臭,甚至企圖將其完全沁入肺腑,這是指揮官永遠也無法企及的真正雄性氣息,早已動情的光輝再也無法保有任何殘存的矜持,也不去想若是現在指揮官看見自己,到底會變成什麼下場,本來溫潤的面容已經完全被痴傻淫媚所占據,絲毫顧不上自己已經被吉米死死揪住的銀白發絲的劇痛,嫣紅的妖艷唇瓣就這樣直接印在了散發著濃烈氣味的雄壯肉莖之上。
‘呼~~~這就是真正男人的氣味’
紅潤唇瓣上所附著緋紅唇膏本是指揮官贈與光輝的聖誕禮物,但未曾想在這種地方派上了大用場。
本有些粗糙的唇間接觸,在名貴唇膏的潤滑下愈發順滑,人妻有些生疏的口技,也在一次次的吮嘬下越發嫻熟,使得吉米肉棒的顫抖越發頻發與急促。
只是幾輪交鋒下來,那唇齒間的鮮艷唇軸便已經被暴筋巨根剮蹭地油亮斑駁。
指揮官都未曾細細品味的香軟粉舌,如熱烈情人般纏綿黏膩般一點點地纏吸著肉棒的每一個角度,舔舐其上每一寸未曾洗淨的穢物。
而每當頂端的馬眼中已經自己的動作而微顫,滿溢出腥臭濃郁的先走液作為獎勵,光輝都會如飲甘霖般探舌舔舐,貪婪地裹挾著這些帶著濃烈精臭的濃稠液體,一點不剩送入腹腔,發出滋滋地淫靡吮響。
“嘶~~真熟練啊”
明明是如此粗俗侮辱的話語,簡直就好像一位嫖客在評價老練妓女的技巧,在此刻的光輝耳中卻好似天籟般動聽,對於她而言,也許現在能痛飲吉米那濃稠腥臭的渾濁精液,就是對她最最期待的獎賞了。
那小巧的櫻桃小嘴居然完全不顧下顎的酸癢痛楚,拉伸到極致的大小終於將一整根暴起巨根完全吞入了潮濕溫潤的口穴之內,平日中溫聲細語的淑女潤唇被過於雄壯的肉根撐大直至變形,明媚雙眸都不住得留下痛苦的淚滴。
食道因為排出異物的本能而不斷蠕動而擠壓著這外來的野獸,喉腔被強制擴張的惡心感直接傳導到了大腦神經。
哪怕如此,光輝都沒有絲毫怠滯,難受的反胃感被蕩漾開來更為激烈的快感所壓抑,欲望驅使著她向著更深的位置吞吃著凶殘巨根,伴隨著淫靡的吮吸聲響,本來嬌艷的面龐徹底被拉伸成為了一張長長章魚面龐,任由被拉伸至極限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滑落出香涎。
“嘿……這麼想要?!那就給我接好了!!”
極致的侍奉讓身經百戰的吉米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寒氣,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到達極限,只見吉米獰笑著猛然再度挺動下胯,抓著光輝臻首的又用上了幾分力道,直接將這棱角分明的烏黑龜冠一次性送入了光輝溫潤口穴的最深處,猛烈力度甚至將光輝嬌艷雙頰按壓在了腥臭黝黑的陰毛中。
探入口腔的巨大異物直接闖入了狹窄喉腔的頂點,以至於光輝的沁著香汗的脖頸處都突出了一塊鮮艷的隆起,惹得光輝的狹濕喉間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收縮。
“嗚~~!!!”
“呼呼…一滴都不准吐出來!”
絕難想象的舒爽擠壓中,再度大上一圈的滾燙肉莖終於在滑嫩香軟的口穴中爆發了,股股洶涌白潮般裹挾著刺鼻惡臭,濃厚到極致的濃稠精液就直接澆灌在了溫濕喉腔的狹窄空間內,整個食道盡數被這多的可怕的分量直接填滿,阻塞了一切的進出。
光輝水藍的晶瑩瞳孔猛烈收縮著,濃烈到讓她神志不清的雄性氣息使得她恨不得立刻雌伏,但生理性的窒息刺激卻更是讓她雪白的嬌軀不適地狂亂扭動起來,以至於本來雪膩的肌膚也泛上了一層病態的潮紅。
兩者交織之間,一大股淫水直接自從早已瘙癢不堪的淫粉蜜壺中迸發而出,將白色內褲完全浸透,一切的嬌媚啼哭都被淹沒在了填滿喉間的白色海洋之中。
“…啊……咕啊……”
直至射精完全的結束,一臉滿足的吉米這才依依不舍地將黝黑肉棒從光輝已經撐到變形的瀲灩艷唇中撥出,光輝的俏臉這才從黑暗刺鼻的草叢中得以解放,只是此刻的她早已經沒有了剛剛與指揮官相處的清雅溫柔,嬌艷碧瀲的面容已經被布滿了好幾道奇怪汙漬,嬌艷可人的粉嫩紅唇上甚至殘留著幾縷卷曲的黑色毛發,殘留著撕裂痕跡的唇角邊,些許白色的渾濁液體一點點向下流淌。
“…一滴…不剩……”
銀發人妻豐腴雪白的綿潤酮體就這樣自座椅上無力地癱軟在地面,迷離而又心滿意足的嫵媚雙眸,不斷抽動的純潔喉道,還有哪怕已經感覺要將自己燙傷也不願張開的檀口,散發著淫亂風情的嫵媚嬌軀就直接跪伏在男人淫笑著的胯下。
終於在好幾次的拼命吞咽下,光輝終於將纏繞在唇齒之間的濃液體盡數收入腹中,夾雜著獻媚笑靨,兩個玉指輕輕滑動唇角,向著眼前的男人好似邀功般張開自己已經空空如也的口穴,若遠處望去,就好似一幅發情雌獸乖巧的臣服於烏黑肉莖的淫靡畫卷。
呼…很好…轉過身去,現在我就好好的獎…不…等等…
不同於已經徹底迷醉於親密意亂中的嫵媚人妻。
哪怕是聽到對方已經完全放棄自己羞恥,如同母狗一樣雌伏的話語時,吉米都沒有絲毫的懈怠,他深知只要行錯一步,那面前一切夢幻場景都將如過眼雲煙般消散。
聽到什麼奇怪響動,瞬間便將口中的言語再度吞下,觸感粗糙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光輝朝著自己展示的雪膩乳球,向著身後繁盛的花叢中拖行而去。
可即便是如此的粗暴對待,關輝那嬌艷動人的面龐上已經沒有絲毫的惱怒與羞恥,甚至嫵媚的身體主動順從著男人的粗暴動作,任由對方淫弄把玩。
短暫的時間流逝,當兩人徹底被花叢覆蓋的同時,指揮官的身影終於再度出現在了這片場地之中,看著空無一人的亭台,他不禁有些困惑,在指揮官的印象中,光輝並非那種蠻不講理的刁蠻人設。
哪怕自己剛剛為了挽尊的行為而突然跑開,確實非常失禮,但很明顯並不止於讓光輝憤然離開,只要自己好好解釋,那愛妻便肯定會理解自己的。
但人呢?
他疑惑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仔細地看了看周圍,這察覺到桌台下,一攤攤奇妙濃濁的液體正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異樣的光澤,輕輕地點起些許,放在鼻尖細嗅。
本以為是紅茶的水漬,但一種難以言明的甜膩蜜香撲面而來,似乎有些熟悉,但又有確實毫無印象。
不過倒也正常,作為一個秒射男,又豈能有機會品味自己妻子高潮迭起時的淫靡膩香呢?
只是這甜香其中,似乎還夾雜著幾縷難以察覺的惡臭,好似是同類之間互斥,指揮官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但兩種氣息死死糅合在一起,產生出奇妙的化學反應,甚至讓剛剛才解決完的短小肉蟲又好似開始了蠢蠢欲動。
連忙壓下心中再度升騰起的詭異感覺,有些擔心妻子的指揮官連忙順著水漬的方向探查而去。
果不其然,水跡拖行的盡頭是一片茂密的花叢,其中似乎還有人影竄動,他這才松了一口氣,估計是自己的行為真的讓妻子很不高興,才會搞出這種惡作劇嚇唬自己吧。
“光輝?”
他一點點靠近草叢,突然從草叢中冒出一個對他而言並不是那麼熟悉的黝黑腦袋,這個自己親自救上來的小伙子,指揮官自然不會不認得,隨即被愚弄的微怒瞬間便涌了上了心頭,口中的責備下意識地便要冒了出來,但轉念一想,自己剛剛差些將對方認錯成自己的妻子,又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訓斥的話語也就轉化為了一陣輕松的調侃。
“吉米是你啊,別嚇人好不好,人嚇人嚇死啊。”
“這不是在修剪花園嗎?我也沒想到你在這里啊,恩--人……”
一只手高高地舉起自己手中的園藝剪刀,好似彰顯自己一直在這里的合理性,吉米的話語中充滿著為自己辯解的疑惑,最後的語調中甚至帶上一絲拉長的詭異語調,其中似乎還夾雜著些許水聲。
只不過確認不是自己妻子的指揮官才沒有功夫去管這些‘正常’的小事,既然得到了較為合理的答復,他也就准備轉身,繼續去尋找不知道去哪兒的光輝,至於其他的可能性?
自己的妻子冰清玉潔,自然不可能會有其他的可能性。
“行,那你繼續忙,我先走了。”
“嘶~~!你這野狗!”
“嗯?”
意料之外吃痛的怒罵猛然從他身後響起,指揮官狐疑地再度轉過了身來,看到了剛剛還舉著剪刀准備工作的吉米,黝黑面容似乎都泛上了些許慘白。
“怎麼了?吉米”
“…沒…沒事,剛剛有只野狗,又…又是庭院里撒尿…剛剛我把它抓起來,現在她又咬了我一口…”
吉米似乎在強忍著痛楚,起碼在指揮官的眼前看來,他的牙床幾乎是壓實到了極限,似乎下一秒就要痛呼出聲,但男人述說的另一個事情很快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原來剛剛庭院里的不明液體是野狗的尿液,一想到自己剛剛居然試圖去細嗅液體的味道,指揮官就頓時感覺到一陣惡心,不過考慮到眼前還有其他人,他就強忍下了心頭的反胃。
“沒事就好,一定去醫務室看看,被狗咬可不是小事啊”
“好…好…”
“下次開會,我會特意和大家強調這個問題的,既然吉米你已經把狗抓住了,那記得將它送去絕育哦,我可不想到時候整個港區都是野狗了。”
“嗯。不過…指揮官,我想養這只狗…可以嗎?”
“可以啊,你反正好好管教好它就行了。”
“就是這條狗…好像上面還寫著其他人名字的樣子…”
“嗯…那就先留在你這吧,到時候我去幫你問問誰是狗的主人。”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指揮官總感覺自己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吉米好似強忍吃痛的表情似乎夾雜了些許微妙的快意,隨後馬上轉變為了幸災樂禍的詭異笑意。
在一切一瞬間內消失的無影無蹤,讓人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嗯……我一定好好管教…這只下賤的野狗…這麼喜歡到處拉尿的野狗就應該被狠狠管教啊!。”
興許是被咬到的惱怒,甚至髒話都從吉米的口中傾瀉而出,而另一只手則伴隨著話語高高的揚起,隨即狠狠地打在了草叢遮掩的某種生物上,發出一聲渾厚響亮的肉響。
窸窸窣窣間,枝葉間隙似乎透露出一股刺眼的白膩反光。
“聽見…了嗎?狗東西,恩人可是指揮官,整個港區的主人,他都這樣說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搖了搖腦袋,急著尋找自己那不知道跑哪去的妻子,加上不願再多聽男人的粗鄙話語,指揮官轉身便要離開,又似乎覺得對方可能有些线索。
“那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說起來,你又看見光輝嗎?”
“光輝夫人嗎?……她似乎先回去了…嘶……”
“行,那我先回去了,你小心點。”
被拖入草叢的光輝沒想到對方的膽子居然這麼大,明明指揮官都已經回到了庭院之中,自己的蕾絲內褲依舊被對方粗暴的剝到了一旁,恢復活力的驚人肉莖便就這樣直接在指揮官近在咫尺的地方,粗暴捅入了光輝的泥濘肉穴中,而對方甚至還膽大妄為地探出上半身與指揮官隨意地交談。
多虧了咽喉被扼住,不然人妻的淫靡嬌喘早就響徹在了花園之中,但就算如此,她依舊感覺心髒刺激得要從豐盈胸懷中跳出來了一樣。
風中夾雜著指揮官與吉米的暗喻對話,盡數送入光輝的耳中,而被死死扼住咽喉的她一點聲音都沒有辦法發出,但身下屄穴濕潤嬌嫩的軟肉卻誠實地緊緊收縮著,擠壓著卡在軟糯蜜穴中的肉棒。
緊致的膣肉如花瓣般收縮疊放在一起形成無數軟糯肉環。
而男人的手掌越是收緊,層層肉環便會越發竭力收緊裹吸住征伐的暴虐雞巴,而越發使得男人舒爽地難以控制手中的力道,如此反復促成了一個惡性的快感循環。
終於,指揮官距離只有兩人一步之遙的距離,只要輕輕撥開花叢,便能看到自己的愛妻懸掛在男人的腰際,任由其淫虐的場景。
生存的極致渴望與背德的極致快感,雙極交織混雜,她本來死死盤合在男人腰間的修長雙腿猛然一軟,然後是徹底泛白的眼眸,無力滑落的皎白藕臂,隨後便是大股甜膩蜜汁在猛烈的抽插中噴涌而出,在強大的力度下,甚至飛濺到一旁怒放的玫瑰中,隨後滴落在了地面之上,便徹底失去了清醒意識。
嗯…。恩人給你這個
“嗯?”
聽聞著吉米的話語,指揮官有些不耐煩地再度扭過頭來,意外的甜膩花香撲面而來,濃郁好似要將人醉倒一般,這時他終於看清楚吉米遞給自己的是什麼東西了---一朵含苞待放的鮮紅玫瑰,嬌艷的花朵,依托著氤氳的陽光,珠淚點點,宛如顆顆誘人的珍珠,剛剛分離的裂口出似乎浸透著透明的蜜液,襯著嫣紅花瓣格外妖艷。
“祝您和您的夫人早日和好吧。這個禮物…她肯定很喜歡……”
“嘿,這麼明顯嗎?總之,謝謝了,下次來我家做客吧,小光輝估計都想認識一下你這個經常幫我們家的叔叔呢。”
雖然知道自己的妻子一向不喜歡這種鮮艷的花朵,但不管怎麼樣這都是這個友善的小伙一點心意,指揮官還是強笑著玫瑰拿在了自己的手中,黏糊糊的觸感讓他不適的摩挲了一下,但還是強忍著黏糊的手感將其握在手中,道了聲感謝便不再停留。
“小光輝嗎…?下次一定啊。”
看著沒有逗留,逐漸愈行愈遠的背影,吉米緊咬的後牙終於得以松開,等完全確保指揮官已經消失在視野里,他這才撥開了身下茂密的花叢,露出幾乎是半掛在自己精壯腰間的,嫵媚雙眸已經徹底泛白的銀發人妻,伴隨著指揮官靠近越發緊緊收束的嬌嫩淫屄,差點要將自己偽裝的面容徹底崩壞,還在自己隨機應變,這才避免被指揮官發現的窘境。
而吉米那只一直藏在草叢中,沒能抽出的黝黑手掌,就恰好死死鉗住光輝纖長粉嫩的嬌弱脖頸,任由對方如何狂亂拼命的哀求哭泣,想要多呼吸一點點新鮮的空氣,那漆黑如鐵的手腕都直接將一切聲音逼退回了光輝的咽喉之中。
以至於光輝只能像溺水的狂人般,使著自己纖細玉手無力地扣動這那死死卡住自己白皙咽喉的鋼鐵手腕,雪白修長的雙腿也用盡全力夾住男人粗闊的腰部,像是試圖掙脫出來,但軟弱無力的程度,卻更像是欲拒還迎的獻媚。
“嘖嘖嘖,我都沒想到,您這麼喜歡我留給你的標記啊…你說對吧?光-輝-夫-人…”
男人的調侃話語再一次響起,只不過這次說話的對象不再是已經遠去的指揮官,而是已經只有劇烈喘息的銀發人妻。
哪怕鉗住的手掌已經完全脫離了秀氣白皙的粉頸,光輝已經沒辦法發出更多的聲響了,無聲高潮余韻與窒息刺激的襲擊,整個嫵媚酮體就這樣無力地垂倒在花叢的土地上,而雙腿間已經在多次摩挲中逐漸有些模糊的字跡已經清晰可見,這也是他敢這樣在指揮官面前淫虐的保障。
這種恐怖暴虐的玩法,如果放在普通人的身上,早已經死在快感的洶涌潮汐之中。
但哪怕對於身為艦娘的女性而言,都是足以讓人陷入重度昏厥的絕頂刺激,而這個連被強奸印記都會刻意保留的淫亂熟婦,自然最好的實踐對象。
“嗨嗨…剛剛你丈夫才委托我好好管教一下,你怎麼就趴下去了呢?”
男人自然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又或者是決不允許對方偷懶,一下就將光輝已經軟糯下去的白皙腰際再度拿捏,再度將已經松軟下去的光輝再次扯了上來,就好似把玩著一件已經有些破敗的性偶,再度將其中緩衝的呆滯中套弄在了自己昂首挺立的驚駭凶物上。
剛剛才被開辟過一次的敏感嫩屄毫無阻礙地包容著這已經輕車熟路的猙獰肉莖,已經完全脫離的光輝,粉嫩稚屄自然無法再維系之前那種高度緊張的窄緊狀態,但依舊帶著讓人心曠神怡的溫潤軟糯,似乎是察覺到生命危險,已經完全因為生殖本能而放松的宮頸松軟地讓一下到底的吉米甚至有了一種陷入了瓊脂玉膏中的錯覺,隨後便是大股大股的溫熱淫水拍打在他棱角分明的烏黑龜頭上,將其徹底打濕。
此刻的光輝就好似破敗的玩具,任由對方的作弄,胸前的白膩在身軀的帶動下自由地上拋下甩,甚至時不時還拍擊在光輝倒仰朝天的面龐上,發出一聲渾厚的乳響。
哪怕已經回過了氣來,但過量快感可不是似乎已經徹底崩壞了光輝最後的神經,使得她只能呈現出一副淫媚痴態,婀娜勻潤的玉體上完全被香汗浸透,就好似剛剛從水中撈出一般,渾身冰肌玉膚都籠罩一層丹紅魅意。
如此美景更是讓吉米腰間的動作愈發凶猛,他只感覺肉棒無比暢快地前進,闖過幽深溫軟的花徑,輕輕松松便鑿開了上次艱難突破的宮門。
尚未妊娠的子宮依舊嬌嫩無比,哪怕有過開發的經驗,軟糯宮腔依舊在肉棒的發狠進出中瞬間潰不成軍。
突破小縫,碩大的龜頭再次來到了自己熟悉的子宮肉袋中,再度玷汙了這篇神聖的腔室。
“啊咕❤……啊咕咕❤……咿…❤❤…!”
第二次被不是丈夫的男人開宮,可能是因為已經有些習慣的緣故,又或者大腦還沒能從快感的磨盤中脫身。
自腹腔中傳道而來的絕妙觸感,並非記憶中的痛楚,而是引得她一陣又一陣婉轉迤邐的嬌吟的陣陣酥麻快感,嫵媚嬌啼中甚至帶上了幾絲輕快歡愉,她皺緊的秀眉上也逐漸平展,絕美的面龐上蕩漾起了極致的春意。
“肏死你!肏死你這頭不聽話的母狗!”
直接將架在自己身上的光輝撲倒在了地面上,轉化為完全的種付體位,吉米同樣完全陷入了這場淫亂無比的纏綿媾和中,強而有力的腰部瘋狂起伏著,烏黑肉棒發狠般搗弄著光輝嬌嫩蜜裂,碩大的春袋隨著一次又一次地拍擊在光輝安產形的肥膩雪臀之上,發出陣陣啪啪的肉體碰撞聲,激蕩起大片水波蕩漾般的雪白臀浪。
在完美體位與嬌軀迎合的作用下,吉米幾乎每一次搗入都到達了子宮壁的極限深度,每次拔插都能帶出一大片晶瑩的糜香稠液,撲哧撲哧的淫靡水聲不絕於耳。
“嗯❤~~~嗚啊❤❤……”
光輝的聲音終於從嘶啞恢復,卻好似帶著一絲貓撓心肝般嬌媚,溫潤雙眸早已經朦朧氤氳,口中的話語已經組成不了一句有效的信息,所能發出不過是三兩句融雜著千嬌百媚般嫵媚啼鳴;強大的柔嫩性甚至讓她可以僅憑雙腿的發力,重新將自己投入了面前男人的懷抱,纖細的白皙藕臂自動攀上了男人布滿肌肉的背脊,將自己胸前飽滿豐腴的乳袋主動送入了那健壯黝黑的胸膛上;修長曼妙的肉感美腿,死死環了上了男人的腰際,玉潤足尖死死交織在了一起,雖然時有脫落,但是始終堅挺如一,將兩人完全契合在了一起。
“這次就好好給我保留好!!光輝母狗!!”
感受到身下女人的主動迎合,來自靈魂深處征服感瞬時便讓還在不斷挺進的吉米氣勢大振,肉莖最根本也逐漸泛起一絲好似泡沫即將到達破碎極點的酥麻快意,他便知道已經快要到達極限的巔峰。
男人索性最後再一咬牙,黝黑的粗糙十指直接插入了那幾乎要融化在自己胸膛上的雪膩乳肉之中,如鷹爪般死死凹入只是輕觸般能留下大片紅印的軟糯雪峰。
白膩乳球順便便化為了最為柔順的橡皮泥,任由男人肆意把玩,直至從中間向兩邊擠壓到了極限,變為了葫蘆的形狀。
劇烈悲鳴自光輝唇齒間不住地外泄,但唯一的作用確實越發助長男人暴虐的獸欲。
男人的腰際最後一次,也是用盡全身力量的一次,徹底將烏黑發亮的猙獰肉棒徹底塞入了那粉紅蜜裂之中,徹底將已經被拉長到極限的窄濕腔道變成了不可復原的形狀,一聲低吼後,龜冠最後一次撞開徹底打開的宮門,大股大股濃烈得幾乎可以凝固成膠體的濁臭雄精就這樣一股腦的徹底灌輸在了完美待孕的溫床之上,指揮官永遠無法奢想的量直接將光輝那平坦光滑的白皙小腹撐滿,變成一個小小的煽情隆起。
“咿呀啊啊啊❤❤!!!!!進來了❤❤❤❤!!!”
伴隨著最後一次的淫媚嬌啼,滿溢的熱意直接填滿了整個子宮,本來擁抱著吉米背部的纖細藕臂已在不知不覺間在對方背部抓撓出了好幾道鮮紅的印記,強烈痙攣的抽動驅使著柳腰反弓到了一個驚心動魄的弧度,腴潤粉足卻依舊死死地嵌合在一處,似乎昭示著其主人的戀戀不舍。
直到將自己尿道中精液徹底排空,這才將已經完全盡興的肉棒自從緊致蜜壺中拔出,還順便帶出一片濁白的腥臭液體拋灑在花叢的地面上,啾咕啾地回響著水聲,蜜液一滴一滴地滴落下來,吉米這才滿足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不過這次,他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看著地面上已經完全陷入昏迷的光輝露出了一個別樣的想法。
“媽媽…?”
奶聲奶氣的聲音綿軟如絲,卻有帶著只有家人間才具有的那種憂愁。
如春風般順入光輝的耳蝸中,終於將光輝從沉淪的快感海洋中撈了出來,猛然從床上坐起,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已經躺在了家上溫暖的床鋪上,窗外的陽光早已被夜晚的黑暗取代,自己的身旁,也並非那個讓自己身體無比熟悉的男人,而是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女兒。
輕輕攀上自己白皙粉嫩的秀頸,身上的衣物完好無損,絲毫感覺不到一點點被破壞的痕跡,若不是脖頸間火辣抓痕在指尖的觸摸下輕微作痛,小腹莫名的充盈感,那花園中的淫戲好似一場幻夢,從未發生過一樣。
“媽媽沒事…”
看著正擔憂的看著自己的小光輝,光輝這才拉回了已經有些飄遠的意識,纖手撫上那觸感極佳的發絲,正寬慰地安撫著一臉不安的女兒。
卻從對方的櫻色唇齒之中聽到了一個讓她瞳孔劇顫的名字。
“媽媽…以後要注意休息啊…如果不是吉米叔叔,這次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發現你暈倒了呢。”
這時他才注意到,床身另一側屬於丈夫的位置上,那個在自己夢中無比清晰的熟絡身影,只是此刻他的目光卻沒有絲毫停留在剛剛從床上猛然坐起而引發的嬌顫淫浪之上,反而死死舔舐著在正一臉擔心望著光輝的小光輝全身。
小小的可愛淑女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口中的好人那淫邪的目光,又或者說她根本沒有相應的概念,她此刻正抱著自己嬌小膝蓋,正坐在為她量身定做的小板凳上,顯得乖巧而又可愛,而無邪面容上卻又泛著些許對親人的關切,好似又怕打擾媽媽休息,只能老老實實地聽從叔叔的話語,坐在板凳上喃喃低語。
與光輝完全相同的銀白發絲如流蘇般垂下,梳剪細致的一對發辮流泄至還未發展的小小胸脯前,自然地披散在圓潤香肩之後,繼承自光輝的碧藍眼眸中透著未經人事的純淨,閃耀著純淨的漣漪,那是屬於孩童的無限活力。
秀麗的瓊鼻微微翕動,櫻粉嬌嫩的唇齒緊張微微微微抿緊,好似想要掩蓋自己內心的情緒,卻不言之中昭示了其主人心中的不安,卻讓人能想肆意品味其如糖衣般晶透的唇瓣。
向下探去,皎白連衣裙包裹著小小的嬌軀,一脈相成的黑色肩帶懸掛在秀肩的兩側,將尚為完全發育的玉潤香肩與淺淺鎖骨盡數展現,作為裝飾的透亮袖套,卻不能起到絲毫的遮掩作用,反倒為纖細的雪白藕臂添上了幾分朦朧的視覺美感。
不過如她母親一樣,同齡中已經屬於上層的鮮嫩椒乳,將胸前不多的布料高高隆起,襯托出極為惹眼的乳廓。
而裙擺的設計早早便惹得吉米頻頻側目,他想要忍不住贊嘆出聲,這位大膽的設計者,居然將通過漸變的裙擺取代了傳統的褶邊,最下部的布料甚至近乎透明,為這童趣之中又增添幾分暗藏的情欲。
順著透明裙擺下的優美弧度慢慢下移,半透明的白色連褲襪包裹著蘿莉那稚嫩蜜臀,嬌小但是極具肉感的褲襪翹臀在漸變的色調中突顯,透過半透的純白褲襪,其中可愛的小熊內褲花紋似乎隱隱可見,些許布料陷入了那尚未被任何人開發的蘿莉蜜縫之中,在幼女小巧嬌嫩的陰唇上構建出一條淺淺的禁忌凹陷。
細長的白絲嫩腿微微合並,已經略有其母的幾縷風采,柔嫩的雪白絲腿一直延展到被圓頭黑色小皮鞋包裹著嬌嫩肉足,兩者時長因為擔心而不安地交織在一起,時常又因身高的不足而踮起腳尖,將白絲嫩腿繃得筆直才可以點在地面上,堪堪一握的足掌大小真叫人想要將其握在手心中細細把玩。
也許是視线過於灼熱,小光輝的目光似乎有些向著他偏移的可能,這才將自己淫邪的目光強忍著收回,將偽善的笑容再度戴上了黝黑面容,反復告誡自己要忍耐,哪怕是最最美味的食物,如果只是一味粗暴的品嘗,終究只是暴殄天物,光輝是這樣的,小光輝也是這樣的,他必須耐下心等待,打磨自己牙鋒,直至到獵物最為鮮美的那一刻到來。
“是啊…光輝夫人,你也要注意身體啊,這次是我恰好發現了你,下次就不一定這麼幸運了。”
那個光是聽著就讓光輝本能子宮再度燥熱不已的粗鄙男聲不緊不慢地從身旁傳來,語氣明明是一如既往的腔調,渾身劇顫的光輝卻從中聽出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威脅之意。
男人從床的一側慢慢站起,走到正乖巧坐在小板凳上的白絲蘿莉面前。
未遭受任何汙染的處子幽香撲面而來,吉米微微弓下自己腰部,好將自己那已經刺激的完全勃起雞巴勉強作出隱藏,那布滿肌肉的丑陋面龐強行露出了一個勉強和善的笑容,極力掩住已經有些急促的呼吸,輕柔地抓住那柔若無骨的嬌嫩腹側,粗壯臂膀稍稍用力,便將只能勉強到達自己大腿的小光輝抱了起來,做出了一個寵溺的舉高高,引的小光輝一陣驚喜歡快的驚呼。
“小光輝~~麻煩幫媽媽去買下藥,好嗎?”
“好~~謝謝吉米叔叔。”
正當吉米快在手中軟糯的溫潤觸感中失去理智之時,光輝略帶慌張的話語瞬間打斷了他想要進一步的動作,吉米只能無奈的將手中甜美的獵物放了下來,在對方稚嫩天真的感謝中,好似不帶一絲邪意地拍了拍對方小巧但不是圓潤的彈軟臀瓣,示意對方快去快回。
嘎啦~伴隨著房間木門的閉合,最深處主臥內的空氣愈發凝固起來,剛剛才勉強恢復端莊恬靜外表的光輝不由得在男人在轉過身來的滾燙目光中,倒吸了一口涼氣。
哪怕自己舍棄了曾經皇家淑女的尊嚴,完全雌伏於了對方。
但剛剛那一瞬間,母愛的本能本能還是占據了理智的上風,她暗暗下定決心,無論發生什麼,起碼一定要守護好自己的女兒。
“吉米…你不管對我做什麼都好……請你不要對小光輝出手好嗎?”
“光輝夫人…您可是誤會我了,您真的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聽到光輝略帶哀求的語調,男人本來微笑的面容瞬間變得怒目圓睜,好似受到什麼天大的侮辱一樣,讓光輝都不由得生出了一種是不是自己誤會面前男人的錯覺,但很快便被立刻否認,從自己好不容易收集到的資料來看,這個男人就是個毫無底线的發情野獸,更沒有忌口一說,加上那怎麼看都不對勁的溫柔動作,明顯對方對自己女兒別有用心。
“首先…我要糾正夫人的第一個錯誤。您現在可不是恩人大人的正妻了,您應該親耳聽見了,指揮官大人已經將你這母狗移交到了我手中,讓我好好地管教一下你。”
察覺到人妻明顯戒備起來,絲毫沒有相信自己話語,強裝的怒火瞬間便無影無蹤,嘻嘻笑意再度爬上了那皺在一起的五官上,身體也越發湊近那倚靠在床頭凹凸有致的性感女體。
不久前扼住自己修長雪頸的大手這一次撫上了光輝精致姣好的面容,不好的回憶讓交織在一起的美腿本能恐懼地顫抖著,以至於沒有辦法作出任何反抗行為,碧藍瞳孔甚至在恐懼中漸漸放大,而另一只手則順著重新打理過一次的連衣裙上緣,一把便握住了那無論把玩多少次都讓他愛不釋手的豐盈美乳。
“不過嘛~~既然夫人這樣說了,那我還是有一點點興趣的。至於有什麼辦法,那就要看夫人你怎麼讓我這點興趣消散吧。”
明顯的威脅夾雜在調侃的話語中,人妻本來有些掙扎的身軀,忽地便無力癱軟了下去,甚至屈辱地將自己蕩漾著紅暈的面頰主動迎上男人手心,供他恣意摩挲。
感受著手中的順從,男人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威脅意味極大的手掌終於離開了白皙面頰的嫩肉,這才讓光輝稍稍松了一口氣,但很快便被驚訝重新占滿,因為男人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小小的銀色道具,但在對方惡意的遮掩下,光輝並不能看清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我們來玩一個小游戲吧,如果在過程中,我先射出來,我就不去碰小光輝那個可愛的孩子呢。”
“但如果母狗你先高潮了,又或者說這個小玩意掉落出來,那你就必須要將自己還有女兒全部交給我,怎麼樣?”
“…好,我答應你,希望你信守承諾……”
“准備了好嗎?”
沒有回復,但光輝用自己的行動作出了答復,蕾絲內褲被她自行解下,甚至主動蹲在男人肉棒的正上方,來自自己丈夫的經驗,使得她十分相信自己的肉體對於男性而言有著怎樣的魅力,但她似乎忘記前幾次自己到底怎麼樣被對方的肉莖狠狠蹂躪的了。
明顯焦灼而卻要強加鎮定的光輝,吉米的心情卻格外的愉悅,甚至手中的動作也溫柔了幾分,輕輕接下自己已經鼓起大包的海軍褲,再度露出下面那布滿猙獰血管的黝黑肉棒,雙手微微用力,便將隱藏在雪膩臀肉下的蜜穴完全的暴露在了肉棒的上方,抵在了陰戶的邊緣。
“開始!!”
伴隨著一聲令下,完美肥臀真的開始一點點下落,好似勝卷在握一樣,想要將身下男性的精液瞬間榨取出來,但很明顯猙獰凶獸絕非指揮官的雜魚肉蟲可以比擬,而吉米手中一直刻意遮掩的小東西瞬間便被塞入了那溫潤潮濕的蜜縫之中,不等光輝有所反應,巨根的擠壓一下就讓那個銀白色物體進入緊縮的腔膣中。
柔軟的肉褶一接觸到冰冷的金屬圓環,就讓光輝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嗚?!!…你…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閃而過的銀色閃光與那熟悉的圓環形狀,推導出最壞的結果一瞬間便出現在了光輝的腦海中,明明只要伸出手指就能得到的答案,但是她下意識地不敢去接受這樣結局,嬌艷的叫喊得來只有男人越發囂張的回應。
“很聰明嗎,母狗~你看看手不就知道了嗎”
不…不可能啊…自己明明一直……
明顯變化的侮辱性稱呼,但光輝已經沒有那麼注意力去管這些了,她的目光已經順著男人的話語,自己一直佩戴戒指的手指望去,終於確定那個讓她心髒驟停的事實。
自己……好像確實已經很沒有關注過誓約之戒了…這時人妻才發現了這個她淡忘的事實。
呼~,冷靜…冷靜強行將更多繁雜的思緒呼出腦內,她現在已經沒有更多的精力去管什麼時候丟掉的戒指了,又或者之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了,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在接下來的游戲中,盡可能地將自己女兒保護下來。
“嗚哦哦哦!!!”
但很明顯,男人是不會給她這樣一個冷靜機會的,他向上挺動著自己巨大的肉棒,劇烈的動作甚至裝的豐滿臀部又是豐盈蕩漾的臀浪,推動著誓約之戒在層層肉褶上不斷剮蹭,直至被送入了最深處的花芯之中。
難以想象,自己與指揮官之間愛的象征就這樣成為了對方淫虐自己的幫凶,但那冰冷異物的觸感與形狀都述說著這極度離奇的事實,屈辱與背德的快感幾乎讓光輝昏死過去,還沒結束的思縷被徹底打碎,融合進了快感的呻吟中被一同從檀口中吐息而出。
在這快感的衝刷下,本來作為支撐的雙腿不住地發酸發軟,甚至越發無法保持站立的姿態,終於在重力作用下徹底跌入男人的懷中,全身的重量這樣幫助豐腴肥臀瞬間肉莖吞沒。
“嗯…啊…啊……哦……太激烈!!……等嗯……啊!!❤❤”
噗嘰噗嘰,隨著淫靡的水聲回響,那堅決發誓要將男人輕松拿下的光輝就這樣輕而易舉地交出了自己的絕頂高潮。
過於輕松的程度,若是此刻有人在一旁觀看,甚至讓人不禁懷疑,光輝是不是主動輸掉賭約,想要將自己的女兒上供給主人呢?
“…這樣很沒有意思呀…不然我再給你一個機會…”
似乎是對戰局失去了興趣,看著眼前已經完全失去斗志的人妻,男人慢慢托起自己陷入豐滿臀肉中的手掌,甚至開始幫助因為高潮而迷離的光輝安穩地蹲伏在肉棒的上方,讓她不至於因為自己腳軟而再度滑落下去,粗大的肉棒也不再更為深入,轉而在嬌嫩陰唇的邊緣如蜻蜓點水般微微試探。
“這樣吧,我也沒什麼興趣了,接下來,只要你忍住10秒,不要主動落下來,那我們就一拍兩散,怎麼樣?夫人”
格外優厚的條件,似乎真的就和男人所說的一樣,他真的對這個一直對丈夫保持著一定忠貞的人妻產生了些許敬佩?
所以才提出了這樣一個能讓雙方都可以接受的提案。
只是依舊沒有得到任何答復,但光輝那發顫卻已經重新支撐起來的玉足,昭示著她最後的決心。
自己絕對不會輸給這樣一個男人的,光輝反復在心中這樣默念著。
哪怕多次已經對方手下敗北,但大多都是自己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襲擊導致的,而剛剛只是一個小小的意外…她有十成自信,自己絕對不會是那種沉淪肉欲之中的發情雌畜。
1…
2……
3………
時間前所未有的漫長,讓光輝不由得開始懷疑房間中的時鍾是否被對方懂了手腳,又或者說這又是對方的一個新的陰謀詭計,而越是思考,那秒針的滴答越發飄遠,她甚至可以清晰感覺到那卡在蜜壺深處的戒指失去了外部的加固,終於了些許松脫的痕跡。
如果掉下來了,那時間應該也就到了吧…好似生鏽的大腦所僅僅只能得出這樣淺薄的結論了,默念著心中的倒數,她的眼睛終於沉重地閉合了起來。
終於,當她張開眼睛的那一刻,勝利的喜悅還沒來得及爬上她彎起的秀眉,第一眼看到的卻是男人淫邪的笑容,直到此刻她才徹底感覺到那下體中空虛被滿滿填充的快感,而在自己不知不覺間,自己的豐盈美臀已經主動將巨碩肉棒徹底吞噬,不留一絲絲的間隙。
而男人也沒有打算給她下一次的反悔機會了,陷入柔嫩綿軟臀肉的十指死死抓撓著,腰跨用力向上一頂,所有的空虛,在一瞬間便被充實所填滿。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徹底敗北,無論是心理還是肉體,甚至連那最後與丈夫的羈絆,都在男人一次次的頂撞下被送入幽深膣道的更深處,高亢尖銳的淫叫徹底無法壓抑地自這位曾經皇家淑女的典范口中飄蕩而出,宣告著她身為指揮官正妻身份與尊嚴的徹底粉碎,又好似在慶祝她作為雌畜誕生的歌謠。
全身傳來的快感幾乎將她的人格盡數衝刷,只留下追求快感的本能還在駕馭著這團肥淫美肉,本來蹲伏在床上的修長美腿已經不知何時死死架在男人的腰間,幾乎將自己的全部重量都寄托於那探入自己火熱肉莖之上,只求能讓它更加深入的將自己徹底貫穿。
只是這樣死死的嵌合,卻讓男人好像找到了新的樂趣,就如同使用一個雞巴套子一樣,一步一步地在臥室內慢慢移動著,短短幾步之間便讓已經多次高潮的光輝再度瀕臨絕頂的邊緣。
以至於她到最後都沒有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被男人抱到了臥室的門扉旁。
“嘖嘖,真是個天生做母狗的料啊…快給我接好,一滴也不准漏!!”
終於找到了合適的位置,吉米也不再克制自己那愈發洶涌的射精欲望,毫無保留地向著光輝嬌嫩的宮蕊發動了最後的猛烈攻勢,堅實的腰胯發狠地一下又一下碰撞在女人豐盈肉臀之上,迸發出一陣陣沉悶肉響。
胸前的腴潤雪峰隨著衝擊力向上搖晃,隨後又在重力的束縛下跌落,發出如果果凍般Q彈的白皙乳浪。
在如此狂風驟雨的抽插下,層層疊疊的軟糯褶皺毫無還手之力地盡數碾壓,而子宮頸的緊箍終於再一次的被徹底破開,而這一次進入其中,並不只有那烏黑龜頭,還有一個銀白色環狀金屬,隨後便是巨量的白灼精液被馬眼中噴射而出,徹底將戒指淹沒在了這一個小小的房間之中。
“嗚嗚嗚❤❤!!!!好燙!!戒指❤❤❤!!!戒指進入小寶寶的房間了❤!!!!”
從前難以想象的話語如今已經毫無顧忌的從破碎的皇家淑女口中嬌鳴而出,只是任由誰來都不會想到這個泛著白眼,粉舌不受控制地吐露在外的痴態母豬,居然是皇家陣營中優雅淑女的化身了。
噗~伴隨著微弱聲響,龜頭終於退出了那片聖潔的房間,被鑿開的小口迅速閉合,但也意味著那枚戒指無論如何也無法通過正常手法取出來了,而現在才意識到這一點的光輝,那剛剛才被肉棒撤出的粉嫩蜜壺,再度噴濺出一大股稠密愛液,向著門扉方向飛濺而去。
只是近在咫尺的門扉後,似乎有一個小小的偷窺者,觀看這一切的發生。
媽媽…好像…很舒服的樣子不知是這對夫妻對於小艦娘的保護過於到位,又或是主人家實在是太過廢物雜魚,這個年幼無知的可愛孩童其實一直沒有離開,而是在門後悄悄看著房間內發生一切,她心中卻沒有一絲絲的不安,從未從父母身上窺見奇妙媾和,沒有一絲不安,反倒甚至好奇地將小小的玉首湊近了門縫,粉嫩肉指輕輕地將縫隙一點點拉大,想要將更多好奇的場景收入眼底,卻不想門扉下一刻便被完全的拉開。
光輝已經完全崩壞的面容伴隨著迸發而出的洶涌淫水,就這樣在男人猛然拉開的門扉後,直接完全暴露在在了正跌坐在走廊上小光輝那天真無知的面容上。
猝不及防之間,那可愛幼女便被自己母親所創造的散發著奇妙氣味的粘稠液體澆了一臉。
其實吉米早就發現了這個小小的偷窺者,倒不如說這一切的淫戲就是為了這個觀眾所准備的,在年幼女童面前奸淫她的母親,直至對方完全同意將自己的女兒也一同奉上,就是他今天在花園中誕生的美妙劇本,而現在,真是品味美味果實的時候了。
“嗚~~媽媽你好髒啊~~這是什麼東西呀……”
而她的那懸掛在男人肉棒上的母親也很明顯,根本沒有力氣去理會女兒的童真提問。
男人只是笑了一下,便將手中已經完全自暴自棄的光輝放置在了地板之上,在小光輝好奇又帶著些許膽怯的目光中,有些疲軟的肉棒終於人妻那舒爽肉穴中脫離而出,隨之而出的還有一大股帶著腥臭的不明液體。
沒有理會這些,吉米便帶著有些忽悠的語氣,就好像那些騙小姑娘看金魚的怪叔叔,為面前的幼女慷慨解答起來。
“這是快樂的象征呢…小光輝,你想不想和媽媽一樣快樂呀?”
“……想…”
終究還是小孩子,既然自己的母親沒有來阻止,那就應該沒問題,無法理解這一言語背後丑惡目的的蘿莉天真地點了點小腦袋,而這恰好正是男人期待已久的答復。
“那叔叔就教教你,怎麼讓自己快樂起來……來~~跟著叔叔的動作就行了”
天真的話語,無邪的嗓音,看著用自己透明袖套還在笨拙地擦拭被自己母親淫射一臉的玲瓏幼蘿,灼燒的欲念之火幾乎要將吉米的欲望盡數焚盡,剛剛才發射過一輪的肉棒再度恢復了活力,他甚至感覺自己的氣管都在被涌動的灼熱呼吸所炙烤,一切無不預兆著,大快朵頤之時已至,正是品嘗這玲瓏蘿莉的最好時候了!
急促的低喘,在小光輝任由對方把玩的主動配合下,早已經按賴不住的粗糙大手一下將幼女拉到了已經被徹底打濕的床前,為其脫下了那小巧的圓頭皮鞋,其中一只被白絲包裹的粉嫩玉足就這樣落入了男人的粗大掌心之中。
光是第一眼,男人便徹底被這纖巧完美的玉足死死吸引,足弓雪膩光滑,足底晶瑩軟糯,玉趾圓潤幼嫩,在白色絲織的包裹下,好似抹上了一層香甜可口的均勻奶油,惹人不禁想要直接將其送入口中,盡情品嘗。
於是吉米張開大嘴,直接其中一只雪白足糕含入了嘴里,細細品味著美妙的滋味。
“咿。~~。叔叔。髒~~好癢呀~~”
感覺到自己小小腳掌進入了一個溫潤的潮濕空間,敏感嫩足更是被粗糙舌尖一點點舔舐,小光輝那童真清純的俏臉頓時便被來自腳底的奇妙瘙癢所染成了淡淡的紅暈,本來勉強維持的平衡也一時之間被打破,還好平日中的舞蹈訓練,有些經驗的她精准抓住了吉米那蹲下來的膝蓋,腰際展現出自己驚人的柔韌性,以L開腿的姿態,這才勉強穩住了在即搖搖欲墜的身形。
興許是剛剛偷看許久的緣故,再加之第一次被陌生男人把玩隱私部位的異樣刺激,那白嫩透析的小巧玉足已經在不知不見沁出了一層奶香奶香的薄薄香汗,將本就輕薄的白色褲襪透上了一層淡淡的香甜水汽,使得其完全貼合這足底溫熱的軟糯足肉,更顯可口弧度。
一入嘴,孩童的足底並沒有如大人般忙碌行走而帶來的汗臭,第一時間感受到的是一股甜膩誘人的淡淡奶香,就好似整個小巧玉足每日都浸透在牛乳之中。
再向更深處品嘗,粗糙的舌頭一點點拂過足弓那完美無瑕的曲线,潔白褲襪賦予了其無比順滑的享受,而在其中,還能偶爾品味到些許足肉褶皺的微微起伏,更是讓吉米的下體前所未有的興奮,舔舐的動作也越發投入。
甚至用上自己髒兮兮的泛黃尖牙,如野狗般啃咬著位於外圍部位的圓潤踝跟,瘙癢感惹得幼女又是一陣嚶嚀笑聲,力度雖然有所控制,但那尖銳的牙鋒,依舊將單薄的白絲狠狠地撕裂出一條條顯眼的粉嫩裂縫。
“嚶~~好癢啊~~叔叔…不要舔了呀……~”
口中銜著奶香幼蘿的乳白雪糕,不過吉米的雙手也沒就此閒著,兩雙粗糙的手掌已經在悄然間沿著那被順滑白色褲襪包裹著的粉嫩幼腿向上摩挲,撫過被絲織品覆蓋的冰肌玉膚,美妙細膩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終於將那半透明的裙擺盡數撩起,徹底讓幼女被白色褲襪包裹的嬌小下體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幼女蜜穴上淡淡水跡是那麼惹眼,更叫正吮吸著幼蘿雪糕的吉米呼吸又短促了幾分。
軟嫩陰唇的弧度哪怕是在內褲與褲襪的雙層包裹下都清晰可見,惹的他不禁伸出自己粗短的指尖,點在了那幼蘿象征著純潔與童真的白色褲襪上,擠進了已經夾緊些許布料的溫潤花瓣,手指就這樣侵入了窄小溫濕的純潔小徑中。
從未感受過如此奇妙觸感的小光輝櫻色小嘴微微張合,發出了一聲似哭似笑的甜膩呻吟,有些嬰兒肥的臉蛋也在一次次越發急促的呼吸重逐漸染上了一層可愛的紅暈,似乎是過於刺激,被白絲完全包裹的粉嫩翹臀不安地努力搖晃著,好似想要順應著女性生來的避害本能,躲避這讓她感覺奇怪的褻瀆觸摸,但又因為身體的支撐都在男人身上,又帶起陣陣回彈,好似主動迎合著手指的猥褻淫弄。
面前的女孩無疑是最純真甜美的年齡,又恰好是凝聚了世間一切美好的戰艦精靈。
而無辜的稚嫩臉蛋卻泛著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年紀的情欲紅暈,閃耀著清澈靈光的雙眸已經被朦朧氤氳所浸透,這樣這個如初開花蕾般美好,受到萬千寵愛的曼妙酮體,居然在這自己家中,主動送到了自己這樣一個一事無成的中年男人嘴邊。
這樣想著,男人那探入溫潤幼穴的手指又不由得興奮地探入了幾分。
這次,突如其來的快感終於異常的清晰,使得未經人事的稚嫩幼女緊緊咬住了自己淺色唇瓣,雪白的貝齒甚至在唇肉是留下一個淡淡白色痕跡,卻完全沒辦法控制住細弱蚊蠅的撒嬌呢喃自嘴角流淌而出。
“呼誒!?這個,太舒服了♥♥~~叔叔,光輝~~要尿尿了♥♥~~”
蘿莉迷離的雙眸看著不遠處的落地鏡中的可愛至極:被刻意暴露出來的白色褲襪已經在男人肆意指奸下,漸漸浮現了一團團散發著香膩白煙的可愛濕痕,平日中在芭蕾課上被老師們所稱贊的完美細腿正彰顯著它完全的柔韌度,肆意對著身後的男人開合著,展現著其中禁忌的美好,而她的面容已經完全被與自己母親一樣的已經完全被可愛嫣紅染透,童真臉蛋上泛著一絲絕不應該出現,但與她異常相襯的惹人口干舌燥的嬌魅色氣。
童音剛落,吉米便能感覺到那已經被自己壓進蘿莉小穴中的布料上,幾滴清晰可見的香稠液體在逐漸擴大水漬的內褲中外滲而出,蘿莉嫩穴也終於遲鈍地感受到了外來者的侵入,作出了自己反擊。
精致緊實的嬌嫩陰唇緊緊閉合,將探入其中的小半指節與內褲布料一同再度夾緊,發出一陣陣肉體與衣物摩挲的颯颯淫靡聲響,伴隨著蘿莉那強行壓低的微弱害羞呻吟,衝擊著吉米那本來就快要到達極限的神經。
“呼~~”
強行將直接吃下獵物的欲望強行壓了下去,男人終於願意把口中已經被惡臭口水完全浸透的雪糕解放了出來,推進到下一個階段。
輕輕在懷中蘿莉不解的目光中,將對方慢慢放回了地面上,隨後向著身後另一個在場的銀發麗人走去。
只見他手臂青筋再度暴起,一巴掌便打癱軟在長椅上的銀發人妻胸前的豐腴巨乳,頓時便引得一陣嬌柔亂顫與嬌淫啼鳴,不過粗暴的行為也讓那剛剛回過勁來的絕美人妻終於回復了些許力氣。
“該你了,光輝夫人,難道在自己的女兒的面前,你還想撒謊嗎?”
興許是在女兒面前的丑態盡顯,又可能是被之前的肉體交融打碎了某些微不足道的東西,在幼女好奇的目光中,眼中閃耀著奇異色彩的光輝,交雜著嬌顫終於抬起自己的粉嫩脖頸,勉強支撐起自己淫熟的嬌軀從椅子上爬了起來。
銀發發絲已經被香汗浸透,貼合在散發著甜膩白氣的粉頸上,面容再無平日中女兒所見到與教導那般沉穩恬靜,反倒描述為夾雜著嗔怒與嬌羞的迷離更為貼切。
強忍著高潮未消的余韻快感,一瘸一拐的少婦輕輕抓起小光輝那纖細白皙的小臂,如母親帶領孩子游園般,輕快地走到那不久前才映照著光輝淫傻痴態的落地鏡前,便這樣帶著蘿莉跪坐在了男人健壯身形的胯下。
不同與尋常的溫潤似水,此刻光輝的語調中好似灌滿了甜蜜而致命的蜜糖,聖潔模樣與毫無問題的言語,就好似真的是一位慈祥的母親細心教導自己年幼的女兒一般,但那如胭脂般浸透白皙肌膚的緋紅,卻襯托著這場景更像是魅魔在誘惑一個純潔的靈魂墮入黑暗的深淵之中。
“好❤❤~~媽媽這就教你…。怎麼變得和媽媽一樣快樂❤~~~~”
纖手輕輕抓住男人那早已經高高鼓起的褲襠,溫柔細致地揉捏為其一點點的注入全新的活力,最後那完全形態的灼熱孽根,就這樣展示在母女二人的螓首前。
無論見過多少次,如此雄偉的肉莖依舊讓光輝不由得被奪取心神。
而在她的身側,從未見過的恐怖肉根更是直接嚇得蘿莉忍不住驚呼,肉嘟嘟的白皙小手直接捂住了自己清澈瀲灩的雙瞳,卻又不住地微微顫抖,露出一點點可愛的細小縫隙,怯生生又夾雜著好奇地窺視著爆滿青筋的粗壯長條狀物體,而後又如受驚的含羞草般遮住了自己眼睛的點點波光。
“啊~~好…好大”
“哼~來吧~~這就是我們作為女性的命運~~”
輕輕帶上女兒那遮擋自己雙眼的纖手,將其溫柔的向著棒身引導而去,直到最後完全與肉棒貼合。
接近蘿莉小臂大小的肉莖,只是剛剛入手,便讓小光輝發出了一聲不住嚶啼,手中的凶獸也差點脫手而出,她哪里接觸過這麼恐怖的物件啊,棱角分明的龜頭高高的聳立著,滴落著剛剛才與光輝交合的淫靡液體,虬結青筋幾乎布滿了棒身的每一個角落,堅硬似鐵的棒身溫度燙的嚇人,幾乎是成年人拳頭大小的黝黑陰囊上布滿了積累著各種汙垢的漆黑褶皺,而根部布滿了茂密腥臭的黑色叢林。
幾乎將自己的臉蛋徹底遮掩的巨碩肉棒就這樣橫在了小光輝那檀口微張的純真面容上,將可愛小臉遮擋了大半有余,難聞卻又讓人無法擺脫的雄性惡臭衝刷著秀氣的鼻尖,讓可愛幼蘿那漂亮的眉毛都微微皺成了一團,小巧的喉間不自覺地抽搐著,似乎在想強忍著某些身體的不適,水嫩櫻粉的唇瓣上帶著過於驚愕而流出的點點香涎,反射著可人的光澤,來自人類幼崽的微妙恐懼,更是讓吉米本就不多的理智消耗殆盡。
“不用害怕……就像棒棒糖一樣❤”
所幸光輝溫暖的手掌就恰逢其時地撫摸上了蘿莉微微嬌顫的蓬松發梢,帶著一絲鼓舞的安慰,誘導著小光輝的柔荑輕輕貼合上了男人泛著奇異光澤的黝黑肉棒。
在母親“溫暖”的目光下,小巧手掌漸漸收攏,慢慢形成了一個完全不同於光輝的軟糯手穴,盡管竭盡全力,但蘿莉的手掌仍然只能將碩大的棒身包裹住一小部分。
但哪怕只有一小部分,幼女特有的那種肥而不膩的白皙嫩肉一點一點擠壓在粗大暴起宛如蚯蚓般駭人的血管之上,為其施加了一層夢幻般的綿軟觸感。
烏紫肉棒的表面並非幼女所看到的那般干燥油亮,反倒覆蓋著一層粘稠黏液組成薄膜,秀鼻輕動,似乎還能上面聞到些許母親的體香。
想起光輝剛剛鼓勵的話語,淺色櫻唇也不再猶豫,便吻上了那挺翹的烏黑龜頭。
僅僅是輕輕接吻,稚嫩柔軟的觸感便讓男人不住地發出一聲舒服呻吟。
嬌小唇瓣中吐出一小截粉嫩舌尖,如一只膽小的白色貓咪。
笨拙地翻動著吉米因為之前交合而外翻包皮,一點點剝露出其下紫紅龜頭的完全形態。
似乎是從未如此近距離的感受男人的陰莖,帶著些許童趣好奇,嫩滑舌尖帶著奶香口涎調皮地點在了暴露出來的冠狀溝中,於敏感的系帶上細細勾勒,隨後像是真的在品味著唇邊的甜美糖果,又順著那傘狀的龜冠一路爬上,對著頂點的猩紅馬眼處來回舔舐。
很快,幼女的努力便得到“棒棒糖”的回應,本來與光輝交歡後已經有些疲憊的肉莖,在幼女香吻魔法的加持下,再度恢復了青筋勃起的全盛姿態。
蘿莉可愛至極的笨拙侍奉,讓吉米那粗碩巨根再度腫痛不已,頓時便滿溢出大量透明腥臭的先行濁液。
突然迸發的液體把正在全心投入的小光輝嚇了一跳,濺出的液體飛落在她肉嘟嘟的可愛臉蛋上,隨機便順著重力一點點滑落,在天真的稚容上留下了一條透明面膜。
但很快經歷過一次類似處境的蘿莉,就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她甚至好奇伸出了自己的香舌,輕輕舔舐了一下面頰上外溢的透明液體。
不同於本就附著在肉棒上夾雜著母親芬芳的濃稠體液,新的透明濁液顯然更為刺鼻腥臭,這味道有些熟悉,好似曾經在父母的房間隱隱飄蕩,但卻遠沒有現在這麼濃郁,濃郁到甚至差點讓小光輝的喉嚨不適應的有些干嘔。
但很快,更為強烈的燥熱渴求取代了這種反胃感,明明只是如小貓舔水般微微品了一下味道,小光輝卻感覺自己的口腔,喉嚨,甚至是小腹都在這股腥臭中沸騰燃燒,越發驅使著她更加投入的吮吸著這凶獸的丑陋表皮,渴求著更多滋養。
“滋~~~滋~~”
伴隨著淫靡不堪的吮吸聲響,發情幼蘿終於不再滿足於只是對表面的舔舐,粉嫩的櫻色薄唇盡量張合,便想要將這個可口誘人的“大蘑菇”吞入腹中,只是過於巨大尺寸,哪怕是小嘴張合到了極限,嬌嫩的蘿莉口穴也只能堪堪含住一小部分的龜頭,惹人喜歡的小小唇瓣早已經被撐大成了一個大大的O字,在稚嫩肉體的束縛下,哪怕她再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再進一步了。
小光輝只好開動自己聰明的小腦袋,轉而換了個取巧法子---用嘴唇包裹住那能探入其中的小部分棒身,雪白貝齒並不扎人,反倒好似一種軟硬兼施的按摩手法,香舌靈巧地剮蹭著肉棱下那敏感的溝槽,好似宣示主權一般,將自己的香涎一點點覆蓋上肉棒本身帶有粘液;而舌腹則隨著剮蹭與傘冠的邊緣細細摩挲,一波又一波的攻勢,引得男人爽快得不能自己。
“呼~~沒想到小光輝你居然這麼有天分……”
蘿莉的在色情上的天賦遠超吉米的想象,本來都做好了因為對方不熟練的動作而吃痛的打算,卻沒有想到只是光輝的簡單點撥,這個淫亂蘿莉就好像天賦異稟一般,無師自通地摸索出了一套屬於她的稚嫩動作,更不用說如此一個美人胚子為自己盡心侍奉的模樣,兩者搭配達到了意想不到的巨大殺傷力,哪怕都他這個身經百戰的人都在快感的漩渦中節節敗退。
但很快,另一個迫不及待的人同樣也加入了戰局,則更讓他血脈噴張。
早已經被女兒異常淫亂表現刺激的迫不及待的光輝,螓首已然靠近了蘿莉無力坦言的外圍部分,遠比女兒更為紅艷的舌尖靈巧勾動著剛剛才被小光輝香津所浸透的棒身,完全不同於小光輝生疏的動作。
早已在之前的調教中熟悉吉米敏感部位的光輝已經完全看不出之前生疏的淑女模樣,現在的她就好似一個熟練娼婦,盡情地親吻舔舐著布滿肉瘤凸起的棒身,豐腴雪膩的圓潤臀部甚至為了更接近棒身一點,不自覺地高高撅起。
若是哪怕指揮官在這里,遠遠看來,都認不出這個向丑惡男人卑躬屈膝,搖尾乞憐的母狗居然是港區中出了名的賢惠人妻。
母女合力的夾擊下,吉米只感覺自己肉棒好似進入了極致升華的肉欲殿堂,蘿莉的粉嫩嬌舌纏繞在濕熱口腔中的那部分龜冠,小小的臉蛋早已鼓起,粉舌纏綿不休,小嘴吞吐著探入的龜頭前端,稚嫩且笨拙的吮吸卻依舊好似要將管道中的液體盡數抽空,而棒身則似被無微不至的細膩毛刷一點點掃撓。
遠超前端唇齒之間舌尖的熟練度,人妻飽滿,仿佛裹上一層晶瑩糖衣的唇瓣毫不避諱地侍奉著藏汙納垢的肮髒春袋,蓬松雜亂的陰毛甚至因為光輝過於的深入,已經與俏臉緊密貼合在了一起,但她似乎毫不在意,反倒是更加沉溺於其中上癮的雄性腥臭之中。
“嗚…真是兩條生來就是要給男人草的母狗啊……”
在如此強烈的攻勢下,根本沒有雄性忍耐自己愈發高漲的美妙感覺,吉米更是感覺自己靈魂都要被卷入那兩張貪婪唇瓣之中,爽得他不禁兩只粗短大手高高抬起,如訓狗般按在母女樣式相同的銀白發頂,主動聳動起自己那凶悍欲根,轉守為攻,以期在自己徹底投降前將這對色情母女擊潰。
突如其來的劇烈晃動,一下便將淫蕩幼女竭盡所能吞下一小部分的肉莖,強硬的塞入了大半,嘴角撕裂的痛楚讓小光輝稚嫩喉腔間不由得發出了幾絲吃痛悲鳴,雪白背脊不由得向後彎曲出一個誘人的弧度,只可惜小巧玉首已經完全被男人掌握在了手心之中,沒有辦法移動分毫,只能沁出些許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靜靜滑落,但很快如泣悲鳴便被闖入更為幽深緊窄甬道中的肉棒再度壓了下去,所發出的只有讓男人更為性欲大增的嗚咽叫喚。
無助的她只能嗚咽地任由著口中越發膨大的巨碩肉棒,在軟嫩口穴中肆意地橫衝直闖,猛烈的撞擊,近乎要將整個氣管完全占據。
嫩舌無力地纏繞著肉棒,只是這一次,並非侍奉,而是想要阻止這外來者進一步的暴虐行為,但卻沒有絲毫的作用,反倒是更像是與之不舍地極致纏綿,讓男人喉間甚至發出了一聲低沉的野獸嘶吼。
過於舒爽的快感,驅使著吉米手中的力道越發強力,最後甚至直接在雪白的細小脖頸撞出一個肉棒形狀的隆起。
異常的難受讓她嗚咽著想要尋求母親的幫助,但光輝的處境卻同樣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也沒有更多的精力去關注正在痛苦受難的女兒。
男人手心巨大的力度下,她只能順從地被其按在爆筋肉莖的汙穢根部,挺拔直翹的鼻尖幾乎完全與散發著腥臭的根源完全撞在了一起,她甚至能感覺到好幾縷毛發已經直接深入了自己鼻腔,惹得一陣氣喘。
濃厚氣味近乎讓她無法呼吸,上一次的窒息刺激再一次從腦海的深處翻涌了出來,好似再度陷入那個被扼住咽喉的花園之中,一切的嗚咽,一切的意識都在濃郁濁臭的浸泡下愈行愈遠,握緊的粉拳無助地拍打在男人的大腿上,不斷地掙扎卻沒有絲毫的作用。
下體蜜裂中淫水如洶涌洪流般愈發不可收拾,甚至將地面上噴濺出好幾個小小的淫靡水窪。
“哈啊啊啊!!太爽了,要射了!!”
兩人在無比粗暴的動作下的掙扎反應毫無疑問徹底滿足了吉米越發高漲的征服欲,而美妙的觸感幾乎占據了他下半身,在精神與肉體雙重享受下,他再也無法克制自己洶涌的射精欲望,伴隨著身體一陣劇烈抖動,大量渾濁稠液就這樣直接衝入小光輝稚嫩喉腔之中。
“嗚~咕。好…咕…燙❤❤❤?!!!……”
刹那間,還沒有從強行突破氣管的難受感官中掙脫的銀發蘿莉,頓時便感覺到一股滾燙的濃稠水柱直接帶著洶涌的氣勢澆灌在了自己嬌嫩的喉道之中,隨後在喉壁的攔截下,順著食道直接灌入了自己小小的胃部之中,隨後便是濃郁到讓人暈厥的濃郁腥臭從胃袋中翻涌而上,不一小會便已經將整個胃填滿,而那些未能被及時吞咽的粘稠白精則從逆流用上了蘿莉溫潤的口腔,遠比行走汁液更為濃郁的味道順著舌蕾衝擊著小光輝愈發迷糊的神志,隨後便順著唇角的縫隙滿溢而出,甚至噴濺到自己母親近在咫尺的面頰上,將兩人的櫻色唇瓣透徹染上了一層淫靡的乳白唇彩。
許久,終於松開固定頭部的雙手,看著已經完全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的母女二人,滿意的點了點自己黝黑的腦袋,便再度毫無憐香惜玉地一腳踢在了光輝那高高翹起的肥嫩臀肉上,用行動催促著對方趕快履行自己的賭約。
“才口交就變成這個樣子嗎?小光輝,你這樣這麼能成為和你媽媽一樣的成熟大人呢?”
既然無法避免淪為面前男人發情雌獸的命運,那倒不如給與其一個最為完美的初體驗。
念想通達之間,光輝有點想要嘲笑之前咬牙堅持的自己,甚至內心居然有些嫉妒自己的女兒的錯覺,能被如此雄壯的雄性奪取初夜,盡情享受身為雌性的美妙快感,是何等幸福美滿一件事啊。
而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交給一個雜魚廢物的指揮官,一身嬌淫美肉只能在新婚夜中,感受對方孱弱不堪的手指大小肉棒與稀薄到甚至透明的透明精液。
現在的光輝早就沒有一開始發誓要保護自己女兒的堅定意志,她所剩下的僅僅只有想要讓自己的女兒一同體會這專屬於主人的幸福,那份指揮官,永遠也無法給她們帶來雌伏快感。
輕輕已經癱軟坐在地面上的小光輝抱入懷中,如給尚不能自行生活的嬰孩把尿般,被不少液體沾染的白色褲襪早已沒有了之前的皎潔純淨,雪潤玉體就這樣毫無保留地被光輝呈現給了面前已經躍躍欲試的雄性。
“……主人~~請用❤~~~”
“…嗚……請叔叔把我變成和媽媽一樣的大人吧❤❤❤~~”
順著童聲望去,目光投入光輝雪白的懷抱中,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小光輝那淡天藍的漂亮美眸,漂亮的眉眼早已經被即將成為大人的喜悅壓彎,羊脂玉般面頰上浸染一層動情的嫣紅,秀氣鼻尖微微顫動,而上面似乎還掛著剛剛暴虐口交留下的些許透明液體,但她似乎沒有絲毫的察覺,再加上嬌嫩的純真面龐上還沾染著剛剛痛苦遺留下的點點淚痕,組成一幅痛苦與快樂交織在一起的淫靡場面。
順著粉嫩脖頸向下望去,已經光輝輕輕拆下的黑色蕾絲吊帶之下,沒有任何布料裝飾,與其清純面龐完全不符的幼女椒乳,白色蘿莉文胸已經被光輝拆下丟棄在了一旁的地面上,壓抑已久的雪白乳鴿自由地暴露在空氣之中,向外界昭示著遠超這個年齡段該有的雪嫩乳球,粉嫩嬌小的乳頭上帶著還未擴散的淡淡緋櫻色澤,而有些發腫發硬的痕跡更是顯露著這淫亂蘿莉早已動情。
被愛液徹底打濕的胯下白絲,坐在自己母親小腹上,被細滑褲襪包裹著的嬌小嫩臀陡然拱起,泛著淡淡的液體光澤,襯出蘿莉這個美好年紀不該存在的誘人色氣。
嬌嫩粉紅的稚嫩肉穴形狀早已經在被愛液浸透的小熊內褲上清晰勾勒,好似還能從中看到那隱約可見的粉紅色澤,再往下望去,便是那雙修長白皙的嬌艷蓮腿,在其母親豐腴雪膩的美腿上靜靜貼放著,疊加在一處,好似兩塊體型不一的雪糕般讓人想捧起好好摩挲一番,粉妝玉砌的小巧玉足在空氣中不自在地晃動著,略顯破損的絲織下透出些許乳白粉嫩的肌膚,其他還未損壞白絲在口水浸透下與足底緊密結合,呈現出完美奪目的足弓曲线,惹得人不禁想要再次回味其美妙滋味。
“嗚啊~~”
雖然已經說出想要成為一位成熟大人的宣言,但是還是第一次直面如此直白灼傷的熾熱目光,小光輝依舊害羞著眯上自己水汪的藍色眼瞳,只留下纖細柳眉不安地嬌顫。
不過沒有讓蘿莉多做等待,吉米高大的身軀就這樣半跪在了蘿莉的身前,一雙黝黑大手精准地將幼女那晶瑩白嫩的椒乳完全把握在了掌心之中。
不同於光輝的肥膩豐腴,蘿莉的乳肉男人接觸的第一感覺,便是軟糯腴潤,好似一團蓬松棉花,尚未有乳汁誕生的雪膩乳球帶著驚人彈性,雖無法溢出指縫,但恰好被手掌完全收攏。
雖說如此小小乳鴿觸感也是極佳,但畢竟還是無法自己巨碩肉根完全容納,吉米心頭還是不由得生起了幾分失望。
但轉瞬間便被他拋之腦後,因為他相信通過自己的日夜澆灌,必定能讓小乳鴿不久就轉變能供自己完美享受的傲人奶球,每每想到蘿莉的胸前懸掛著遠超她身材的巨乳,因為妊娠而滿溢的點點溫熱乳汁順著過度發育乳房弧度滴落在地面上,積累出一個個乳香的水窪淫靡場景,讓他下體越發拔活。
“嚶咿呀呀呀呀❤❤❤~~”
被挾住胸前要害的小光輝情不禁地嬌鳴了一聲,害羞的雙眼無法再度安穩地閉合,只能眼睜睜看著剛剛發芽的椒乳被肆意揉捏,粉嫩的乳首漸漸染上了一絲胭脂淺紅,她細腰輕扭,纖腿不自覺地合攏著,纏上了男人粗大的腰部,好似祈求著男人的憐惜。
但卻沒有得到男人絲毫的寬待,反倒使得手中的動作更是越發放肆,兩張大手直接將椒乳擠壓至一處,櫻紅乳首相互碰撞著,惹得蘿莉又是一陣悅耳嬌啼。
隨後男人再次張開了他的血盆大口,一口將兩個交匯於一處的櫻桃蓓蕾一網打盡,盡數含入自己的口中。
嬌嫩的粉紅櫻桃只是簡單地舔舐,便能品味到一股馥郁乳香,讓人愈發欲罷不能。
發腫發脹的嫣紅玉珠,在粗糙舌尖的擺弄下,被肆意的玩弄。
毫無還手之力的小光輝只感覺好像有人拿著小毛刷在自己嬌艷欲滴的乳頭上細細撩撥。
而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灼熱硬物在男人的動作下不斷擺動著,即將把自己變成母親般嬌艷欲滴的丟人模樣,不知道是期待,還是害怕,蘿莉芳心便不自覺亂顫,本就因胸前被肆意把玩而動情的眼眸中越發水光流轉,小巧的雪膩香足在快感的律動下,在空氣中可愛的擺動著,調皮抓撓著吉米那健壯的後背。
似乎感覺到就差臨門一腳,光輝的古怪笑靨愈發燦爛,纖細的手掌微微握緊,便大膽地抓住了那抵在蘿莉稚嫩小腹上瘋狂跳動著的粗壯肉屌,主動將其引導到了那蘿莉淺淺的白絲臀縫邊緣,細長的玉指輕輕撥動著被雪白褲襪包裹著雪白臀肉,一點點將烏黑龜頭送到了那柔軟溫濕的粉穴大門前。
“主人~~請用~~”
哪怕隔著內褲,男人能感覺內褲下嫩白鼓起的肉饅形狀,滿溢而出的蜜汁只是簡單接觸,就已經打濕了黝黑肉棒的傘冠,為其征伐做出更好的潤滑。
堪堪迫開緊閉的粉嫩陰唇,來自其中緊致肉褶微微抽動,便可以讓人預料到其中秘境到底有多麼緊致柔嫩,讓吉米心中愈發火熱,再抬手看到這誘人的動情蘿莉姿態,吉米再也按賴不住自己內心高漲的情欲,不禁驅動著自己的腰間挺送著肉棒進入那夢寐以求的幽深蜜穴之中。
“嗯~~嗚❤❤~~”
興許是擔心蘿莉的承受能力,又或者是男人的動作過於猴急,還未褪去的內褲便被留下作為了最好的緩衝帶。
絲綢制作的幼女內褲展現出驚人的柔韌性,哪怕如此柔順的布料依舊在恐怖肉棒的緩慢推進中被無限的拉伸變形,強大的力道推動著一點點向前滑動著,直接將褲襪與內褲一同按進了泥濘的蘿莉蜜穴之中。
雖說一番褻玩下來,被刻意避開的稚嫩蜜穴依舊緊致無比,幾乎只能容納拇指的進入,但是因為經過這麼多的挑逗,早已經被稠密漿液徹底浸透,棱角分明的龜頭雖然花了一些功夫,還是順利滑入那翕動著的粉嫩陰唇之中,將其擴張到前所未有的尺寸,最後停在了那象征著貞潔的腔膜前。
“好…好痛啊~~媽媽~嗚嗚~我不想…成為大人了可以嗎?”
肉棒入穴,首先灌滿蘿莉腦海是嫩肉撕裂的劇烈痛楚,吃痛的小腦袋如撥浪鼓般左右搖晃著,銀白發絲順著牽引撲打男人黝黑的丑陋面容上,卻只泛起他的一陣瘙癢,嬌小的絲襪嫩臀左右搖晃,本能地想要避開這痛苦的侵犯,卻本自己原本的保護者死死地抓住,無法移動開來。
終歸是小孩子心性,哪怕因為好奇而夸下海口想要成為大人,但感受到自己酮體上的痛苦還是短暫地清醒了過來,但很明顯,獵人怎麼會放過已經到達嘴邊的獵物了呢?
“乖~~~聽媽媽的話,忍一下就好~~接下來就全都是舒服的感覺了呢~~”
銀發人妻輕輕地低下了自己已經完全凌亂的靚麗螓首,看著向自己尋求幫助的孩童,嘴角不禁泛起一如既往的溫潤笑意,安慰著不安的女兒,但在還未擦干的白濁唇彩的襯托下,卻顯得異常淫靡。
母性的本能終究被酥麻發情的欲望完全吞沒,又或者說它們徹底融合在了一起,她第一次吻上幼女稚嫩的櫻色唇瓣,將自己口中保留的精液如喂食遞送給了懷中的孩子,也將幼女想要吐露出斷續悲鳴盡數收入了自己腹腔之中。
成熟人妻與其可愛的年幼女兒熱切舌吻的淫靡場景美不勝收,甚至在母親的“寬慰”下,吉米感覺到那稚嫩幼穴,居然前所未有地放松,使得他的推進變得輕而易舉,男人自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絕好的時機,停下的腰部終於還是壓了下去。
布料的阻礙終究到達了極限,在撕拉的聲響之中,最後的防线終於崩潰,猙獰肉棒最終還是如願以償地奪取了幼女的純潔,一股體液伴隨著抽插沿著緊密貼合的胯下外滲而出,在潔白褲襪上染上了幾分異常顯眼的粉紅。
而明顯不符尺寸的肉棒甚至在幼女的白嫩小腹上拱起了一道長長的隆起,一路向著上方探去,直至進入那稚嫩子宮的位置,徹底插入了緊致花徑的最深處中。
開苞的劇烈痛苦讓還沉溺於與光輝舌尖纏綿的幼女頓時發出了一聲稚嫩的慘叫,但被死死堵住的雙唇,所能流出來的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哀鳴,還有融合在一起的透明香津。
但很快,空虛已久的花徑被完全撐開填滿的滿足便將其他的一切蓋過,所剩下只有如燒紅鐵棍般在自己小腹內攪動的絕頂快感了。
母女的唇瓣終於分離,尖銳的啼哭終於得以外泄,只是它們早已變成了意義不明的嫵媚嬌喘,如百靈鳥的歌聲般動耳。
男人粗重的喘息與幼女享受著成為大人的歡愉童聲交織著,最終融匯為了一曲淫亂的詩歌,回蕩在房間之中。
初嘗肉味的發情蘿莉,甚至不再需要母親的安慰,她軟軟的腰際無師自通地舞動起來,白嫩秀頸反弓般地昂起,唇瓣微微張合,露出可愛的粉舌,曾不久前在光輝面容上出現的淫亂痴態完全被她的女兒繼承。
纖細白嫩的藕臂與白絲雙腿在快感的作用下死死地環抱上了面前男人的粗大腰間,就好似一堆熱戀情侶的黏糊擁抱一般,但過於巨大的體型差距,反倒更像是被安放男人肉棒上的大型人形飛機杯。
而蜜穴中軟糯肉褶甚至開始自行抽搐蠕動,層層疊疊的緊致軟肉反復吮吸著進進出出的巨碩肉棒,四面八方的溫軟擠壓裹挾著不斷挺進的龜冠,讓男人不住地舒爽喘息,就好似它們本就為了服侍這恐怖尺寸而誕生一樣。
緊致幼穴榨出了一股有一股的粘稠愛液,胯下動作愈發變得順滑,大手再一次扶上了手感極佳的絲襪嬌臀,將自己的下身慢慢地剝離開來,而下一刻再猛然的向前頂送,再度肆虐在了剛剛才被開發的幼小蜜縫中。
哪怕發射多次依舊圓鼓鼓的春袋狠狠撞擊在可愛蘿莉裹著破碎褲襪的翹臀上,巨大的衝擊力甚至讓作為完美肉墊的光輝都晃出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肉浪,惹得嬌媚幼女又是一陣的淫液淋漓。
感受著懷中被男人盡情寵愛的女兒,再遙望鏡中的自己,一大一小,兩句雪嫩嬌柔的美妙酮體重疊了一起,光輝不禁想起了重櫻供奉給神明一種糕點---鏡餅,只不過現在將兩具美肉撲倒在地的,並非什麼至高無上的神明;而是一個僅僅出自善心,而被他們夫妻救起的一個巨碩下體毫無其他優點的丑陋男性,黝黑又有布滿臭汗的粗糙皮膚,與緊密貼合的綢緞般順滑的雪嫩肌膚形成了極為強烈的反差。
而自己的女兒更是被光輝親手送給這樣一個男人,不,也許按照指揮官說法,這應該是自己主人才對。
已經徹底快感洗腦的光輝不由得泛起一個幸福的崩壞笑容,感受著身上由女兒傳導而來的陣陣衝擊,她感覺就好像這些抽插是直接作用在自己曼妙酮體上一樣,素白的蔥指無意識間已經自己探入了那幽深蜜壺中,肆意揉捏。
只可惜嘗過那美妙滋味的她,哪里還能滿足於纖指的攪動,沒有得到寬慰的子宮愈發灼熱,燙得她碧眼迷離,雪膚上蕩漾起朵朵桃紅,不由得吐露出嬌艷嫵媚的鼻音。
莫大的快感在幼女甜美稚嫩的嬌吟與熟透人妻的嬌喘中交織下被無限放大,吉米終於在緊致蘿莉蜜穴中敗下陣來,玲幼蘿凸起的小腹下,滾燙的雞巴顫動愈發激烈,終於在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舒爽浪潮中,一波又一波腥臭精華就這樣直接送入了聖潔幼嫩子宮的最深處,子宮毫無保留地盡數將這象征著繁衍後代的濃稠漿液包容,隨後展現出作為艦娘的絕佳肉體回復能力,小小宮門瞬間完美閉合,將其完全鎖在了寶寶的房間內,巨大數量瞬間便將蘿莉平滑的小腹撐滿為了異常顯眼的孕肚,而更多無法被容納的精液則在吉米拔出動作下,直接噴灑在了母女雪嫩的酮體上,就好似為蛋糕澆上了一層可口的奶油。
被填滿的充實感讓稚嫩蘿莉的臉蛋上瞬間便被絕不應該出現的迷人紅暈所浸透,眼眶似乎飽和著幸福的眼淚,像夏天早晨花瓣上的露水,手指那麼輕輕一碰就會掉下來。
已經不知道多少種液體打濕的褲襪細腿終於失去了最後力量,再也無力鎖在男人的腰間,隨著陣陣抽搐的抖動,緊接著便是溫熱的漿液從稚嫩蜜穴的深處噴涌而出,蘿莉終於達到了她人生第一次的絕頂高潮,而身下母親似乎與女兒心有靈犀,如此刺激的場面下,哪怕只有手指的把玩,高潮的淫水也在同一時間飛濺而出,與女兒的溫稠春水交織在一起,將身前的地面徹底畫出了一片大大的水痕。
直到男人射精徹底的結束,蘿莉的嬌小酮體依舊止不住的哆嗦,似乎還曾經剛剛高潮的余韻之中不能自拔,而胸前蓓蕾依舊挺立著,如嫣紅挺櫻桃般奪目,向下望去,那被肉棒反復蹂躪的緊致蜜穴已經變成了一個散發白色霧氣的粉紅洞窟,依稀可以看出還未完全發育的嫩白輪廓,白灼漿液伴隨著肉壁的微弱收縮,化為小小的溪流一點點恰好滴落到身下光輝那泛著淫水露珠的蜜縫,將它染上一層淫靡的白濁。
吉米輕輕放下手中的已經變為孕肚的痴態幼女,將將已經任由他擺布的蘿莉塞入人妻溫暖的懷抱中,幼女那鼓起的小腹與人妻微脹的腹部只是輕微碰撞,便又是惹得蘿莉全身一陣劇烈嬌顫,遠小於自己母親的稚嫩子宮根本無法容納那麼多的濃厚液體,以至於只是觸碰,幼女粉嫩蜜裂中本來已經停歇的精液泉涌又再度向外涌了出來。
使得這明明是如此安詳美好的畫面,卻格外的色情。
“指揮官……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讓吉米來家里做客呀。”
“怎麼突然這麼想了?”
“你看,之前還多虧他送我回來,不然都不知道誰才能發現我。”
“嗯……是這個道理,那就這周末叫他來吧,我也和他好好喝一杯。”
……
“歡迎啊,吉米!”
聽見自己妻子歡迎的聲音,正思考著昨夜對話的指揮官立馬側過頭來,正好看見一個高大壯碩的身影從自家玄關處跟隨著自己妻子一點點走進客廳之中。
“吉米,你來了啊”
“吉米叔叔,晚上好~”
妻子今天的格外的熱情呢,甚至換上了一向珍藏的旗袍,還做了一番刻意梳洗打扮,想到這,指揮官心中莫名生起一絲不解疑惑。
但轉念一想,考慮到之前對方對自家妻子的幫助,還是有些釋懷,自己也不是那麼容易吃醋的人,便與自己懷中的女兒一同向跟隨光輝向著屋內走來的吉米打了個招呼,表達了自己的歡迎。
“指揮官晚上好,很榮幸收到你的邀請啊”
面對著笑眯眯的博士,吉米那丑陋的五官再度皺成了一朵奇葩的菊花,表達著自己的榮幸,而正好被光輝豐腴嬌軀所遮擋的手臂,就這樣完全貼在光輝那肥膩圓潤的翹臀上。
當著指揮官的面,粗短手指就這樣直接陷入了那豐滿雪臀中,肆意揉捏著手中好似橡皮泥柔軟的臀肉。
興許是懷孕帶來的二次發育,又可能是某人的精心澆灌,只是進門的這一陣隱晦觸摸,吉米便在心中忍不住暗嘆這美妙的手感,這美人妻纖腰下的腴軟肥臀,居然相比之前又再度膨脹了幾圈,只是輕輕按壓,便可將手掌完全吞入豐滿的臀肉中。
他這才開始打量光輝的穿著,今日的銀發人妻反常地沒有穿以往那套宛如禮服的白色裙裝,而是換上了一身以乳白為主調,藍色絲邊為輔助修飾的掛脖鏤空旗袍,深沉的乳白裙擺,上面繡著幾朵寶藍的玉蘭花,在肉眼可見的高級絲綢裙擺上靜靜地綻放著,明明哪怕是緊緊包裹的狀態,依舊能看清是其下如此誘人犯罪的惹火曲线,但卻依舊在旗袍的襯托下,散發著一種淡雅輕嵐的氣息,讓人越發想要將其狠狠褻瀆。
每當她走動時,那旗袍就會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仿佛是一只優雅的孔雀在翩翩起舞。
細細望去,光輝漂亮的眉眼間流露出一股婉約氣質,冰肌白皙如玉,與旗袍的顏色相互映襯,更顯得她膚如凝脂。
而那雙碧藍明眸則像是兩顆璀璨星星,閃爍著溫潤賢惠的光芒。
櫻紅唇角微微上翹,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作為主人歡迎著來客,又好似有些不明所以的意味。
順著被掛脖包裹的粉頸向下滑去,首先最吸引人眼簾的無疑是那被一圈藍色絲邊特意標注的幽深乳溝,旗袍一如既往大開的上方設計,使得大片雪白北半球暴露而出,讓吉米不禁懷疑對方是否所有的衣物都是這種慷慨的款式。
而雪膩的乳肉更是伴隨著光輝行走的節奏微微顫抖,惹得男人恨不得把眼睛直接貼上去感受那份美妙觸感,手中揉捏臀肉的力度也不由得加重了幾分,惹得對方行走又是一陣蹣跚。
而支撐那豐腴碩果的柳腰側面極為少見的顯露在外面,高開叉的設計注定了這身衣服的穿著者無法穿戴正常的內褲,不然定會被旁邊的開叉所暴露而出,形成格外尷尬的場面。
光輝自然不會犯這種極為低級的錯誤,任由吉米如何打量,都只能看見側面裸露的大片肌膚上那系帶絲襪的繩結。
但看光輝表面那得體大方,而雙腿有些拘束地摩挲的模樣,感受著手中美妙觸感的男人不無惡意地想著這個騷貨會不會在自己的丈夫面前都沒有穿呢?
而伴隨著走動,既然是高開叉設計,那白絲包裹著修長美腿自然也不會被裙擺所限制,伴隨著每一步的起伏,那裙擺總會被豐腴肉腿所撥動,散落至一邊,將美腿完美的形狀顯露出來,而目光順著小腿優美曲线滑落,那對吉米一直極為喜愛的白玉美足此刻居然被包裹在一雙透明的水晶高跟之中,甚至能透過透明的外延,看到內部粉趾在走動間可愛的蜷縮發力。
極為誘人的衣著讓吉米的呼吸越發急促,手中動作也越來越大,只可惜似乎是光线與身形的重疊,指揮官對著眼皮底下發生的性騷擾卻沒有絲毫的察覺,他只是覺得自己妻子確實不負自己光輝的名號,哪怕是這樣個港口底層的工作人員,都沒有絲毫嫌棄,依舊溫潤如水。
唯一的有點不滿地就是這件衣服對於外人而言,實在有些暴露過頭了,但客人就在眼前,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你們慢慢聊,我先去准備今天晚上的菜。”
帶著誘人的紅暈將都快進入客廳還在作怪的怪手拍了下來,光輝嬌嗔了一聲,便朝著廚房的方向走了過去,但是那越發扭動的挺翹蜜臀,昭示人妻似乎沒有表面上那般平靜。
“指揮官,我也去廚房幫下忙吧,正好今天我想給小光輝做一道我家的特色菜”
粗短的手指輕輕地捏了一下小光輝手感極佳的小臉蛋,男人的笑顏越發燦爛,指揮官也樂得兩人相處甚歡,他一開始還擔心小光輝會排斥這個長得有些丑的叔叔呢,倒沒想到兩人的關系居然這麼就變好了。
“去吧去吧,也是你的一番心意。要不要我也去幫忙。”
“不用了,恩人,我一個人就可以了,順便再看看太太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是啊,爸爸,和我一起看下電視吧。”
讓還沒坐熱的客人就去廚房幫忙,感覺有些難為情的指揮官,本來有些想要一起去廚房的萌芽,但是身旁的女兒已經攀上他的手臂,帶著可憐兮兮的眼神請求著父親留下與自己一同玩耍,他也不好拒絕,好在吉米善解人意,只是笑了笑,讓指揮官留下好好陪陪女兒,便轉身向著廚房走去。
只是在指揮官沒有看到的視野盲區中,小光輝那可憐巴巴的眼中卻劃過了一絲計劃通的閃光。
……
男人的溫度緊隨著傳來的聲響,呼吸之間便來到正在准備晚餐的光輝背後,而已經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什麼事的人妻不由得有些好笑,正想說些什麼,要害便已經被急不可耐的大手肆意從上方開口滑入,熟悉的手掌再度將那誘人的綿軟恣意把玩。
雖然被視线被布料隔斷,但光是從外部看來,塑身旗袍下劇烈的形狀變化就可以讓人想象到這對肥膩淫乳正在遭受多麼強烈的蹂躪。
“別……別弄……主人……指揮官還在外面呢……”
毫不留情的粗暴動作下,人妻剛想說出的話語都開始變得斷斷續續,刻意壓低的輕聲細語只有近在咫尺的兩人可以聽見,而那雙手似乎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透過高高的蕾絲衣襟,哪怕男人手掌已經張到了最大的程度,豐盈香乳的碩大尺寸甚至還是無法被張開的手指完全把握,依舊有大塊的白皙乳肉滑落而出,而這正是最讓男人滿意的地方。
明明口上說著拒絕,但人妻的俏臉早已被紅暈浸透,好似濮打了一層上好的嫣紅胭脂,胸前嬌艷的粉嫩蓓蕾已經在男人的不斷淫笑作弄下而充血挺立,好似晶瑩剔透的水晶葡萄,男人指尖擠壓所帶來的刺痛快感,惹得人妻又是一陣竭盡壓制的嬌喘,差點連手中切菜的刀具都掉落在地,而很快便一道乳白的水线就從嫣紅中滿溢,在旗袍胸前留下了兩個奶香濃郁的水團。
“這不是很興奮嗎?特別是在你的丈夫附近的時候……指揮官,我這個才需要夫人幫一下忙哦!”
聽見了吉米粗闊的聲音,還在陪伴女兒觀看電視的指揮官也很干脆的應答了一聲,他甚至有些疑惑,如果要光輝幫忙,直接和她說不就好了,為什麼要叫自己呢?
本來他也打算去廚房看看什麼情況,是不是真的需要人幫手,但是懷中的女兒卻難得又是撒嬌了一番,這才讓他無奈地坐定在客廳中。
“哦…。好,光輝你就幫一下吉米吧!……真是的,小光輝你今天怎麼這麼活潑呀。”
而指揮官的話語甚至還沒說完,光輝就感覺到,吉米不知道什麼時候將自己那粗碩肉棒掏了出來,就這樣自下而上鑽入了光輝的高叉裙擺之中,粗糙滾燙的摩挲觸感從光滑柔軟的大腿內壁一點點傳來,讓她不由得想起了這段時間的荒唐淫靡,雙腳不自覺的有些發軟。
而吉米很快就到達了禁忌的深處,熟練地操縱肉棒撥開淫熟豐潤的臀球,極致順滑如同絲綢般的快感伴隨著與臀肉的摩挲不禁讓吉米呼吸越發急促,最終連帶著蕾絲內褲直接穿過了由勻潤臀肉所構成的溝壑,直接抵在了秘境花園邊緣上。
那卡在雪白臀瓣間,將人妻無數次肏到死去活來的巨碩凶物,只是簡單觸碰,光輝那早已經被變成淫賤母狗模樣的火辣嬌軀,便瞬間雌伏於這刻錄在骨子里的形狀之下,銀發人妻只感覺自己的小腹好似干柴順便被點燃了一般,欲念的火焰一瞬間便將她整個人送入了炙烤的熔爐。
團團淫靡的濃白熱氣,無法控制地自微張的粉嫩香唇中向外吐息著,甚至讓她有了一種氣管都被燙傷的錯覺。
但這個時候屬實不太美妙,過於單薄的牆體根本無法阻攔任何聲響,指揮官哪怕只是聽見一點聲音,又或者臨時起意來廚房看一眼,便會發現這兩人的親密貼合。
起碼現在不行,理性上的判斷愈發堅定了光輝這個想法,目前還沒徹底被欲望奪取理性的她剛想控制著已經越發墮落的淫熟身軀反抗身後那愈發的肉棒,可身體的反應早已經不是她這個已經完全墮落的淫亂母狗所能把握的了。
那已經完全淪為雄性肉便器模樣的腴軟肉身,已經主動放棄任何掙扎的能力,甚至被滾燙肉棒挑逗的酥麻觸感還反過來影響她的理智,若不是身體的前半段還在案板上趴伏,估計此刻的嬌軀,已經自主投入了男人的寬大懷抱之中,而與肉棒最為接近的蜜穴,早已被灼熱的觸感侵蝕,甜膩蜜汁就這樣大股大股地向外流淌著。
因為沒有內褲的阻礙,淫水就這樣將順著肉感十足的白膩美腿,將包裹著美腿的白色絲襪打濕出一條顯眼的痕跡。
可是她眼底細微的掙扎還是被把玩手中獵物的男人所察覺,不過他卻沒有絲毫的不快,髒黃眼底反倒閃過了幾分高漲的喜悅,倒不如說對他而言,如果沒有任何的掙扎,那才是真正的無趣。
有些發黑的嘴唇就這樣直接含上了光輝秀氣的耳垂之上,在電視的播報中,用僅有兩人所能聽見的聲音所述著這屬於三個人的秘密。
“想反抗嗎?…但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哦~~,夫人…又或者應該叫…光輝母狗。”
粗鄙但深沉的話語僅僅只是一出口,配合上那來自敏感耳垂的潮濕撕咬,就好像在淫熟肉體內某個堤壩崩潰一樣,瞬時一切反抗的想法都隨著光輝渾身的嬌顫而灰飛煙滅,這段時間的調教已經充分顯示了它的效果。
只是聽到這句話語,人妻早已經被設置好的腦內高潮便不可抑制地如潮水般席卷嬌軀的每一個角落,櫻色嘴唇不受控制地張合著,根本無力控制香涎的滴落,而修長的白皙美腿則不自然地呈8字合攏,但根本無法阻止蜜穴中越發洶涌的淫水潮汐,白玉般的雙腿不斷相互摩挲,劇烈的反應甚至讓她差一點點直接失去了站立的能力,軟倒在了濕漉漉的地面上。
“嗚~~~~”
而最靠近人妻的吉米瞬間便感覺到自己的褲子都被那稀里嘩啦噴濺出地淫水染濕了一大片水漬,他低頭一看,別說自己的褲子了,光輝腿上那雙皎潔乳白的絲襪已經徹底被發情的淫水所浸染,死死你貼合著著如象牙般的雪膩肉腿,甚至廚房的地面上都生出了好幾個小小的半透明水窪,升騰著溫熱白霧,散發著淫靡無比的香膩雌伏氣息。
若是說一開始的淫水是涓涓細流,那現在的淫水可以稱得上如潮水般洶涌,只是簡簡單單地侮辱話語,居然直接讓這個美人妻直接當場高潮,哪怕是始作俑者的吉米都沒有想到如此的有效,不由得嘖嘖稱奇。
而牆的另一面,光輝拼上一切盡管竭力壓制,但還是好似聽到了什麼奇怪聲音的指揮官疑惑地望向了廚房的窗口,向著內部兩人奇怪地問了一句。
“……怎麼了?”
“……沒……沒事~~~嗚~~!”
“好了,爸爸,打游戲不可以三心二意哦”
光輝的聲音很快就傳了過來,在游戲聲音的干擾下,似乎有些失真,還想深究發生了什麼情況的丈夫,側過腦袋,屏息想要聽清那廚房到底是什麼動靜,但女兒對於父親的這種分神行為卻是十分不滿,小光輝肥嘟嘟的手指再度按在指揮官側過一旁的面龐。
使得他只能無奈地向幼女道了聲抱歉,便再度投入到了雙人游戲之中。
也對,既然光輝都說沒問題了,那應該就是吉米笨手笨腳弄掉廚具了吧。對妻子無比信任的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便笑著轉頭向女兒道歉。
“啊對,爸爸錯了,不該分神的。”
“嗯~~把聲音開大點吧,好像聲音有點小了”
但他絕對不會想到自己一牆之隔的後面,那對奸夫淫婦居然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僅僅在語言的刺激下,就高潮了一次,而他更不會想到,自己懷中疼愛的幼女,居然是敵方小小的間諜。
“…差一點……點就被聽見了……”
牆後,被突如其來的問題搞得心有余悸的光輝好不容易才收斂了唇齒中滿溢的蜜意,才將指揮官那問話糊弄了過去,但她的身體卻更為誠實與飢渴,還不等她松了一口氣,那腴潤臀肉居然主動自覺地扭動了起來,磨蹭著那緊貼著肌膚的猙獰棒身,主動遞送著那近在咫尺的龜冠一點點地向著流淌著瓊漿的蜜壺移動,企圖貪婪地吞噬肉棒的全部,卻因為臀肉活動的極限,只能在淺緣便如頑童玩鬧般淺淺搗弄,又在馬上進入的瞬間退出,惹得蜜穴深處的空虛愈發煎熬。
“那不是正合你意嗎~~”
而感受到那夾緊肉棒的豐淫美肉的主動,男人的肉棒愈發硬得脹痛,而沒有進來查看,反而調大了電視音量的詭異情況,也讓他明白現在正是不容錯過的好時機。
不再虛與委蛇。
健碩腰跨猛然前頂,粗大的肉根輕松撥開了淫戲已久,已經被花蜜浸透的嬌嫩花瓣,深入那緊窄蜜壺中。
只是轉瞬間已經盡數被粉嫩蜜裂所吞噬了大半。
而實際上,雖然看著極為急不可耐,卻是吉米的動作特意的粗中有細,巨大龜冠並沒有一下便滿足那空虛蠕動的泥濘蜜穴,反倒是到了二分之一的位置便往後退去,蜜穴中的緊致肉褶自然不會放任進來其全身而去,幾乎死死包裹著棒身,想要將其挽留,但棒身上的凸起肉瘤如一個個小小倒刺般反而剮蹭拉扯著腔內柔軟,讓人妻感覺自己的肉穴內的層層肉褶都要拉扯出來一樣,甚至光輝其實都已經伸手將自己的唇齒捂住,准備迎接那即將到來的充實快感,但等到的卻是只有一半填滿的躁動,與肉棒拔出所帶來遠比之前更為格外的酥麻瘙癢。
而還不等光輝疑惑是不是自己行為是不是應該主動了一些,過於的被動讓對方失去了興致,而那退出了大半讓她魂牽夢繞的巨碩肉棒再度帶著強勁的力道捅了回來,將心神松弛了片刻的人妻再度打了個措手不及。
本來被向外拉扯的肉褶瞬間被粗碩肉棒頂了回來,甚至更為強大的力道盡數碾平,就好似滾燙的刀鋒一刀切入了黃油塊之中,無比的絲滑舒爽,而人妻的出軌蜜穴則更是無比迎合著背德肉棒的猛烈進犯,這一記回馬槍在嬌軟酥麻的媚肉蠕動配合中,直接推送著肉棒瞬間便抵達了最深處的宮頸之中,狠狠地鑿擊在了被調教的越發厚膩的宮頸軟肉上。
意料之外的快感趁著心靈放松的間隙趁虛而入,一下便徹底擊潰了剛剛有所放松的美人妻的神智。
霎時間淫熟嬌軀的重心也在極致的快感下而失去把握,一身美肉就這樣向後直接傾倒在了男人的寬大身軀上,失去平衡而掙扎的美足在地上胡亂地滑動著,但地板上面早已經滿是粘稠滑膩的淫水,根本沒有辦法找到一個支撐的安穩地界,所能做到只有在地面上無用地留下一道道顯眼的滑動痕跡,甚至被那原本穿著的水晶高跟,都在雙腿的扭動著被蹬飛出去,直接浸泡在了淫水所積攢水窪之中。
而仰倒的人妻帶著全身重量就這樣坐了下去,還在男人眼疾手快,本來抓握著豐腴乳肉的手掌瞬間緊束住了光輝下墜的柳腰,這才將她堪堪扶住。
但也是這動作,肥膩肉臀與男人的胯下瞬間變得親密無間,找不出任何一絲縫隙,直接使得那本就沉溺於宮腔軟糯酥麻觸感的灼熱龜頭,被迫撐開了粉嫩宮頸那細小的縫隙,主動將其再度送入了人妻那早已經主動垂下的受孕子宮之中。
妊娠後的宮腔遠比原本軟糯肥厚,似乎還要比之前的敏感數倍,只是一經拔插,光輝連壓抑住口中快感的嬌啼都無法做到,瞬間人妻的背德淫叫就響徹整個廚房,只可惜傳遞客廳,終究消融於父女的交談之中。
“唔啊…啊啊啊~~~唔哦哦哦哦❤❤❤……”
“擊墜了啦~都是爸爸不專心害的。”
“哪里有…明明是小光輝你操作失誤的緣故嘛……”
聽著父親有些嘴硬的話語,小光輝可愛的粉嫩小嘴因為游戲的失利撅起一個不滿地弧度,顯露即為誘人的光澤,小小的屁股不滿的扭動了一番,那可愛但是卻夾雜著與之完全不相襯的誘人風情,甚至讓作為坐墊的指揮官有些看呆,而自下體處傳來的嬌嫩觸感差點讓指揮官當場噴射,好在只是虛坐的原因,那美妙觸感並不真切,他才能強壓下了自己那刺激感覺,向後調整了下坐姿,這才便避免尷尬的禁忌場面出現。
指揮官這才注意到,自己女兒不知何時已經這樣誘人,不由得心中暗嘆這個小家伙也越來越有她媽媽的魅力了。
一般來說,作為戰艦的精靈,艦娘一般是不會有大幅度的身體成長的,但是最近明石的研究又表明,艦娘的身體其實會根據她們的心理狀態而進行一定程度的微調,當然這種微調是有限度,並且必須發自內心,就好比現在指揮官眼中愈發成熟的女兒與那已經淫熟到好似輕輕一擠就能沁出大股蜜汁的妻子,只是這份變化成長,也許並不是指揮官帶來的。
但男人陷入沉思的時候,沒注意的是,小光輝那本來充滿著向父親撒嬌的不滿眼神中突然生出的一絲極具成熟女性化的不屑與鄙視,根本不像是父女之間應該有的情緒,反倒像一個女人對於另一個雜魚雄性的嘲弄。
身下的稚嫩幼臀,根本沒有在意指揮官後退的動作,反而變本加厲地向後撅起,直接用嬌嫩臀肉一屁股就坐在了指揮官哪怕勃起依舊可憐的雜魚肉蟲上。
本就剛剛才強壓去的爽快感覺再度襲來,只是這次指揮官可就沒有辦法再將她壓下去了,連吉米都連連贊嘆的稚嫩幼蘿翹臀刻意的扭動擠壓之下,還有幼蘿好似不經意輕哼的某些嬌喘下,那雜魚肉棒所能做的就只有光速交出自己的所有存貨,繳械投降罷了,伴隨著令人尷尬的滋滋水聲,大片大片的腥臭水漬便在指揮官的襠部呈現。
“啊~~爸爸你怎麼尿褲子了”
“不…不好意思,爸爸先去躺廁所……”
爸爸真是的……
在幼女故作驚慌,甚至有些夸張的演技下,指揮官再也維持不住父親的尊嚴了,只能匆匆將小光輝放到一旁,如同上次花園一樣,找了個借口,便向著洗浴間連滾帶爬的跑去。
而看著落荒而逃,甚至連廚房中越發激烈動靜都沒有注意到的指揮官,小光輝的嘴角卻在指揮官背後勾勒出一個嘲笑的弧度,她輕輕地撩起自己被某些不明液體打濕的裙底,伸出自己肉嘟嘟的白嫩小手,帶著好奇沾染了一些,隨後伸到自己秀氣的鼻尖輕嗅,隨即些許的好奇便瞬間轉變為了如同看到不可回收廢物般的嫌惡。
這稀淡到連味道都沒有液體,哼~~~連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吉米爸爸的呢~~~怪不得媽媽會出軌呢……聽說,上一次,媽媽也是這樣被爸爸丟下呢……只是這一次,也許被丟下的……是爸爸呢~~~
厭惡地將手中的液體用紙巾擦干,隨手便將垃圾扔進了該待的垃圾桶中,再回首,便已經變成了指揮官從未見過的嬌媚模樣,媚態十足的向著廚房的方向望去,好似觀賞了牆壁後那一場正在進行的淫戲。
哼哼~~今天人家可是幫了吉米爸爸大忙呢~~可是要好好獎勵咱呢~~
當然,廚房中的兩人自然不知道這個家中最大的隱患已經被外面的幼女所清除,此刻的他們還沉溺於在一牆之隔後隨時可能被發現的強烈背德快感之中。
在這樣的刺激下,猙獰肉棒越發深入,如狂風驟雨般的撞擊,將那嬌嫩子宮直接撞成了扁平凹陷形狀,男人黝黑的腰際已經完全與豐腴臀肉所死死貼合,粗獷的力度甚至讓兩篇雪白臀瓣變為了扁平狀的上等肉墊,好似它們誕生起就是為了這個而存在的一樣。
每一次的撞擊遠超指揮官數倍的巨大囊袋都會如吊錘般狠狠砸在綿軟臀肉上,帶起一陣惹眼的純白肉浪與一聲沉悶但響亮的厚重肉響。
早已經被開發多次的溫濕腔道雖然沒有一開始的緊致狹濕,但依舊是世間難見的觸感絕佳,濕濡彈軟的軟糯肉褶再度毫無反抗之力地被碾平,而雄偉肉棒最終帶著恐怖的衝擊力,又一次撞在了還未完全閉合的嬌嫩宮門之中,激起一陣妖艷的哭吟。
光輝都仿佛能聽到那回蕩在自己體內一次又一次的沉悶撞擊,那撞擊好似並不是在濕潤花徑中發生,反而是發生在她的大腦皮層中,蠕蟲般蠶食著她僅剩不多的殘存意志。
她甚至有了一種面前的牆體已經徹底消失,而那只擁有雜魚肉蟲的廢物指揮官正凝視著自己這個與他人交尾的出軌人妻,臉上全是憤憤不平的神色,好似馬上就要衝上來將這對奸夫淫婦撕碎,但身下的雙手卻拼命揉捏著胯下短小到讓人懷疑是不是從未發育過的廢物肉棒,企圖從中擠出哪怕一滴淡薄如水的液體。
想到這里再也抑制不住快感已經如洪水般在淫熟嬌軀內泛濫,甜膩淫水好似不要命般,在男人的每一次的插拔下,從交合處噴涌而出,飛濺到廚房的每一個角落。
最終,凌虐的快感終於到達了極限,伴隨著肉棒的一陣劇顫,大股腥臭凝實的膠狀精液噴涌,直接就澆灌在子宮的最深處。
“咕啊啊♥♥♥,在……在雜魚丈夫面前……被主人中出了啊!!~~~~~♥♥”
已徹底被淫亂情糜衝昏了頭腦的銀發人妻發出止不住的胡言亂語,嫵媚的嬌艷啼哭毫無保留地從張合的櫻唇中外泄而出,在廚房這個狹小的空間內回蕩,這一聲尖銳的啼哭嬌吟,若是耳朵沒有問題,甚至應該連玄關都能聽見,但客廳卻遲遲沒有傳來除了電視聲音外的其他動機。
而這,無疑給有點心中沒底的吉米打了一針強心劑,他瞬間便知道那個還在客廳的淫亂幼蘿已經出色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那接下來他的動作就沒必要這麼束手束腳了。
男人本來死死束在人妻嬌軟腰間的手掌轉念間便順著優美的曲线,迅捷地再度攀上了胸前的雪膩高峰,隔著一層單薄的衣物抓揉住這對讓他無比留念的雪腴乳球,好似擠奶工般直接擼動著這在港區都排得上號的淫熟爆乳。
手指再次無比熟絡地捻住那已經發情挺立到嫣紅嫵媚的櫻色蓓蕾,將其拉扯成了乳白奶鍾的形狀。
而失去支撐的上半身,只能無力地跟隨著手掌的作弄在空氣中誘人的擺動著。
緊接著伴隨到濃郁到極致的奶香彌漫,兩道乳白的香甜汁液就這樣在手指的擠壓中噴射而出,首先便被單薄的居家服所阻攔,但很快布料便被徹底打濕,僅僅片刻,那水柱就在空中劃出了一個誘人的白色曲线,最後恰到好處地落在了面前一早就擺設好的碗具中,一滴不剩地將其完全容納。
而每當著這乳白水柱有所衰弱,男人的動作便會再度粗橫幾分,直接將這對產奶爆乳從根部一路向上擠壓。
粘稠蜜膩的香甜乳汁伴隨著噗滋噗滋地聲響,因為壯漢強而有力的擠壓而不得不加快自己噴射的速度,也一點帶碾壓著光輝本就因為不久前剛剛高潮的愈發脆弱神經。
不知過了多久,在光輝那已經完全變成淫賤奶牛痴態的面容下,不斷向外噴涌的香醇乳汁終於徹底將面前的瓷碗裝滿。
而舒爽到極點的吉米終於將手中因為剛剛粗暴的淫虐而布滿紅腫的凌亂指痕的淫熟乳肉徹底放開。
失去最後的支撐,人妻的嬌軀徹底無力地軟倒在了已經被兩人媾和而一片狼藉的灶台之上。
徹底被淫虐摧殘的光輝已經徹底無法發出除了嬌喘之外任何的聲音,碧藍眼眸早已經被粉紅桃心所占據,櫻唇沒有規則地翕張,而胸前豐盈的乳肉則被冰冷的台面變為了雪膩扁平的乳餅,再向下望去,那嬌艷白皙的蜜臀上已經布滿了男人暴虐的嫣紅痕跡,還未完全閉合的蜜穴中白灼的腥臭漿液一點點地向下滴落,融合進了那片由人妻自己積攢的水窪之中,而修長的美腿則無力地空氣中擺動著。
而吉米卻卻沒有關注自己的傑作,反倒是出人意料地拿起桌上那碗已經徹底盈滿,散發著鮮甜白霧的乳汁,先是自己喝了一口,鮮甜淡淡奶味瞬間便將整個口腔填滿。
美味使得他不由發出了滿意的吧砸聲,隨後便鼓起自己手臂上大塊的肌肉,一巴掌再度打在了光輝那紅腫痕跡還未消失的挺翹蜜臀上。
伴隨著男人的粗暴動作,人妻還未清醒的身體只能本能地發出一聲嬌艷的啼哭求饒,兩片嬌嫩臀瓣就如同布丁般Q彈,在男人的無情扇打下相互碰撞,發出一陣不輸給剛剛的淫靡肉響,蕩漾起了大片晃眼的雪膩臀浪,而蜜穴中正在滴落的白灼液體正如吉米所預料的那般,在臀浪的激蕩中,愈發洶涌流淌而出,然後落入了男人早已經放好位置的碗中。
甜膩淫水與腥臭精液所混合的雜糅液體,再加上包含母性的鮮甜乳汁所結合,許久,在蜜穴中白色溪流終於干涸之後,終於組成了一碗散發著奶香氣息,泛著渾濁膠體的不明乳白液體,也宣告著吉米這淫亂特色菜的完成。
“嘿,希望小光輝喜歡這份媽媽的味道~”
淫笑著將手中的碗高高舉起,帶著淫笑,男人便這樣走回了客廳,絲毫沒有管還在灶台上抽搐的發情人妻。
………………
過了好一陣,當指揮官從衛生間中出來的時候,經過一陣冷水澡的洗禮,他心中的欲望與臉上的尷尬終於消失大半,撲面而來的便是菜肴的香氣,他定睛一看這才發現,三個人已經坐在餐桌前,小光輝可愛的大眼睛眼巴巴看著剛剛走出來的他,軟糯地招呼著他。
“爸爸~~快點~~就差你了。”
“哦…哦,這就來,不好意思啊,剛剛不小心把水打在了身上,就洗了澡。”
看女兒似乎沒有把自己糗事說出來,這才松了一口氣,連忙坐到了自己妻子的旁邊,而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女兒面前,裝著一碗從沒見過乳白色湯液。
白色的湯液在懸燈的照耀下泛著一層淡淡的光澤,明明是乳制品,卻好似在表面上塗抹著發亮的厚厚油脂,隱約還能看到中間一些凝塊的膠體在其中漂浮,散發詭異的氣息,但其中濃濃的奶香,似乎印證著它乳制品的身份。
“這是?”
“這是吉米家鄉的秘方,聽說是有奶液制成,喝了對小孩子好。”
還不等吉米回答,光輝溫潤的嗓音便先為指揮官解開了困惑,他這才恍然大悟,但讓還是有些疑惑。
那撲面而來的濃郁奶香,似乎其中還雜夾著一種有些古怪的石楠花氣味。
而他正想再靠近一些查看時,小光輝便將它直接喝了大半,絲毫不給指揮官檢查的機會,就好像一頭護食的小獸一般。
而看到女兒那愛不釋手的護食模樣,他也不禁失笑,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要搶的意思,便沒有繼續深究。
“原來如此,真是好重的奶香味,不愧是秘傳的配方。”
“哼~~爸爸想喝下次叫吉米叔叔做就好了嘛”
“好啊,指揮官你要是想喝,我下次也給你做一杯。”
“不用了,不用了,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感受到吉米那有些古怪的眼神,八成是誤會自己也喜歡這種乳制品了,指揮官側過身去,向面前的客人連忙證明了一下自己的清白。
只是他沒看見的是,幼女那剛剛喝完湯汁的粉唇上,殘留著好似白色唇彩般的色調,好似還有半透明的膠裝物體沿著嘴角下滑,在喝下的瞬間,幼女白皙的面容似乎都被嫣紅浸透了,而這色情蘿莉還朝著正與指揮官交談的吉米,手指微微勾動嘴角,可愛地拉開了自己空空如也的溫潤口腔,但當指揮官再回過頭來時,嫣紅早已經消散,甚至乳白唇彩都被粉嫩的靈活小舌卷回了小光輝那櫻色唇齒之中,只留下一條晶瑩的水漬,證明剛剛吉米看見的一切不是錯覺。
“呵呵~~不要想那麼多啦,吃飯吧。來~~指揮官,你多吃點菜。”
愛妻的聲響及時傳來,再度指揮官解圍,轉頭感激地望向光輝,今天的光輝似乎有哪里不一樣,嬌艷的面容泛著一層不正常的油光,眼角溫柔而嫵媚,但一貫溫柔賢惠的動作卻在指揮官眼中格外的古怪,但又說不上來具體的地方,看著對方夾過來的青菜,他連忙拿起自己的碗去接,卻在對面莫名的眼神中,有了碗中青菜的綠色落在了自己頭頂的錯覺。
“怎麼沒給吉米倒酒啊?”
看來自己真的是洗澡洗昏腦袋了,指揮官失笑著搖了搖頭,將胡思亂想拋出腦袋,便手中的碗再度放下,轉而拿起一旁珍藏的紅酒給對面的男性倒了一杯酒,今天自己已經過於沒有禮貌,接下來可不能再出疏漏了。
“來,吉米,我先敬你一杯,感謝你對光輝的幫助。”
“哦,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頓頓頓,在吉米越發深沉的目光中,兩人直接將杯中的紅酒直接一口飲盡。
觥籌交錯,酒過三巡,轉眼間這場宴會便已經過了大半,桌上的菜品也已經被吃得七七八八了。
將手中的筷子放下,已經徹底吃飽的丈夫不由感嘆:無論哪一個菜好似都帶著一股鮮美香甜,又有一種若有若無的海鮮氣味。
今日光輝的手藝似乎尤其的出色,又有精進。
正想贊嘆兩句,卻沒發現自己的思維越來越遲緩了,想吐露出的話語也漸漸消於腹中。
而對面的吉米則憨笑著打量著指揮官的面色,正打算繼續樂呵樂呵地夾起桌上的菜肴,想要多補充點體力,等待好戲的發作。
卻沒有想到兩只玉足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踩在了他那隱藏在桌下陰影中的要害上,差點讓他把手中的筷子都甩飛出去了。
一嬌一嫩,一薄一厚,截然不同的質地觸感哪怕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得到,足底嫩肉的軟糯觸感瞬間便將肉棒再度激活,緊接著吉米便感覺到那巨根暴漲,在寬大的褲子上鼓起一個大大的帳篷。
踩在前端的絲襪美足,單從感覺上有些濕潤,好似在某些粘稠液體中浸泡一陣,還未徹底干透。
但所使用的高級混紡材質,哪怕被打濕了些許,依舊可以感覺到那細膩的質感,再加上足底綿實粉趾的作弄,無比熟練地便將寬松的褲頭解了開來,甚至不用吉米親自動手,便放得那駭人巨獸重新暴露在空氣之中。
而來自側面的雪膩嫩足,明顯不同的順滑度,天鵝絨材質制作的皎白短襪將粉糯足底盡數包裹,哪怕看不見,只是接觸便可在腦海中想象出那小巧可人的形狀。
而動作也更為笨拙,但學習速度卻極為驚人,只是跟隨另一只稍大的雪糕行動一小會,便領悟出了適合自己的行為邏輯,甚至在褲子被扯下大半後,主動與另一只美足所組合,粉趾相接,形成了一個由她為主導的緊實溫潤的足穴,將那青筋暴起的巨根直接攬入足底粉肉包圍之中。
“嘶…”
肉棒就好像陷入蜘蛛圍困的獵物,在母女越發燦爛的笑靨中,越發沉入美妙官能組成包圍中,爽快觸感讓吉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意,甚至強行壓低的身體都哆嗦了一下,差一點直接將桌子掀翻。
“……怎……怎麼了…………”
口齒含糊不輕,腦袋好像灌了鉛一樣,指揮官說話間越發感覺到自己意識在向著遠方飄逸,甚至連面前發生什麼都無法看清了。
自己酒量有這麼差嗎,理智越發迷離,他迷糊地拿起一旁妻子就已准備好的醒酒湯,迷迷糊糊地喝了一口。
確實強烈的味道不由得讓他心神舒服了不少,腦袋好似也沒有那麼暈乎乎的了,但很快,更濃烈的睡意再度涌了上來,只是耳邊的聲音越發迷離。
“沒……沒事……”
淫亂母女的大膽配合還是超出了男人的想象,吉米現在連說話都帶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看著面前還馬上就要昏死,但還尚存一絲理智的指揮官,他的身體也只能死死被固定在凳子上,這樣才不會被看出太大的破綻,結果就是他只能任由桌下兩只玉足的把玩,一貫的獵手居然成為了獵物,這種身份上的強烈反差,更是讓他的舒爽程度上了好幾個台階。
明明分屬於兩個不同的人,但是兩只美足的配合卻意料之外的完美,也許正恰好印證了明石論文中大小同名艦之間存在著一種不可言明的隱晦聯系,只是這個時候,更像是淫穢聯系。
而逐漸的作弄美足不再滿足於簡單轉動與足底柔軟的擠壓,便其中一只脫離了組合,踩在在凸起龜冠的上端,雖然小巧還是剛剛將整個龜冠所覆蓋,帶著輕柔的力道對著馬眼位置一頓踩踏蹂躪,卻更像是一種撒嬌的舞步。
稍大的一只則微微蜷縮,以足底覆蓋著肉棒的一面,而趾尖勾起更為硬質的指甲,透過柔順的絲織,一點點勾勒著還未完全清理干淨,仍然有粘液殘留的敏感冠狀溝,而又就好像扭開瓶蓋一樣,順著肉冠溝旋轉滑動著。
舒爽的快感導致肉棒的顫動越發頻繁,而前列腺液也隨著進一步增多,將兩只足底染上了一層薄薄的鍍層,到了最後甚至只是簡單的抬起,便可以帶起一條淫靡的透明細絲。
本就因為多次射精而越發敏感的肉棒哪里經得起這般的作弄,快感就好似電流一般在吉米的身體內奔走,順著脊椎直接逼向了男人身體各處,最後右手顫抖到連筷子都無法握緊,跌落了桌上。
巨量的白色濁液就這樣直接失守噴射而出,在幼女稚嫩嬌小的足心中綻放出了一朵乳白之花,然後在重力的作用下,澆灌在了仍然在棒身上進攻的白絲美腿上。
看到已經徹底在快感潮流中急促喘息的男人,這對母女才各自微笑著收回了自己那已經被渾濁精液所徹底包裹的粉嫩腳丫,若是此刻的指揮官低下頭,就能看自己妻子那皎白的絲襪早已經被各種不同顏色的水漬與汙跡所沾染,與新鮮出爐的精液順著完美的小腿弧度向下滑落,一點點與明顯深沉一點的精斑交融在一起,最後盡數落入鞋底,直至腥臭的黏糊漿液緩緩將足弓盡數淹沒。
隨著她雙腳放入那透明水晶高跟之中,白色的粘稠液體就好高低起伏的海浪一般,在粉嫩足底的壓迫向著兩邊蕩漾,直至腥濁軟膠將趾縫盡數填滿。
而小光輝的足底更是吸人眼球,幼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上了自己的黑色圓頭小皮鞋,本就是精液噴射的重災區,大塊大塊的粘稠精液幾乎將她的小腳丫全部包裹,此刻被汙穢液體汙染的嫩足就這樣直接穿進了密不透風的皮鞋之中。
而幼女似乎還不太滿足,甚至用力地在地上蹬了幾下,發出陣陣啪嘰啪嘰的蕩漾水蛇,這時她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而吉米的視角看過去,哪怕隔著一層,那盈滿的白濁精液就好似漲潮一般,隱約從鞋緣邊滿溢,最後一點點的滑落而出,在圓頭皮鞋上留下好幾條晶瑩反光的透亮光澤,而包裹著小腳的潔白圓襪上,一股股粘稠的精液隨著她可愛踩踏的動作,繼續像向上蔓延著,幾乎要將整個白襪浸透,再難看出一開始潔白無瑕的模樣。
深深呼了好幾口氣,終於將再度躁動起來的內心壓了下去,吉米這才從母女淫亂的表演中回過了些許精神,才有功夫去看對面那不知為何沉寂已久的指揮官,這時他才發現,指揮官的身體已經遙遙欲墜,只剩下最有一點知性還在強撐,而剛剛喝下的解酒湯是他最後的倔強,在自己親手下的蒙汗藥面前,哪怕酒量再好也只會一藥就倒。
所以說,不要喝來路不行已經開封的飲料,他不禁舉起手中的紅酒,朝著已經快徹底睡去的男人敬了一杯,表達了一下對對方妻女的滿意,然後抬頭一飲而盡。
既然最大的顧慮現在已經不省人事,那接下來就是他的表演時間了。
但比他更快的,是已經主動鑽入餐桌下的銀發人妻。
“不用擔心~~~解酒湯里,我也放了明石那拿的藥❤。”
………………
“啊啊啊啊❤❤❤……啊咕嗚❤❤……齁齁齁❤❤”
許久,來自桌面強烈的撞擊感還有妻子的嬌艷淫叫讓指揮官從醉酒的迷離中驚醒,劇烈搖晃的桌面讓他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地震了,而睡眼惺忪的他拼盡力氣也只能微微抬頭,首先映入眼簾便是吉米那個高大身影,而在他的身體似乎在胡亂地搖晃著,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當正想集中精神將眼前發生了什麼看得清楚的時候,他的身下好似傳來了一些奇妙的動靜,一只熟悉手掌已經將他那勃起了但依舊可憐的雜魚肉棒握在了手中,一點點收緊的力道再次將他本就不多的注意力汲取。
使得他舒服的不由得呻吟了一聲,低頭望去,這才發現一直坐在自己身旁的妻子不知何時已經蹲伏在了自己的身下,而對面的兩人好似還沒有發現一樣。
與平日中截然不同的妻子揚起自己那發紅的粉頸,那高高抬起的碧色眼眸中,已經完全沁出了如絲般的魅意,而從他這兒角度看去,旗袍的開口正好將胸前兩顆緊繃著的,挺翹的嬌艷乳頭盡數暴露,妻子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內衣脫掉了?!
渾圓挺翹的屁股就高撅,卻被桌子擋住了後半段,此刻的她如最為誠懇的工匠般,略微冰冷的玉掌把玩著指揮官那哪怕神志不清依舊挺立起來的可憐肉蟲,曼妙的身軀時不時還一陣嬌顫。
“光……光輝……?”
似乎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光輝那正一邊把玩這指揮官廢物肉蟲的手掌,突然一下便收緊到了一個小的離譜的尺寸,手心柔軟的擠壓瞬間便將肉棒送到了極限,猝不及防下一股稀薄精液從馬眼中噴射而出,在地上留下一條淡淡的水漬,看起來就還想孩童尿床一般,而光輝嘴角也下意識忍不住的勾動了一下,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
是……夢啊……
興許是射精用完了最後的清明,又或者是藥勁再度涌了上來,在他看不清的對面黝黑面容上泛起詭異笑容下,指揮官的意識再度歸回了迷茫之海中,忘記了這如同噩夢般的現實。
“呼~~好險好險。”
如果指揮官此刻是清明狀態,那他一定能瞬間察覺到那奇妙的震感並非來源於身下活躍著的妻子,倒不如說,妻子也是那震動的受害者之一。
若是此刻將桌子掀開,便可以看到人妻那極其淫蕩的雌伏姿態,肥美的雪膩肉臀挺翹在半空中,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壓在肩頸上,銀白的長發胡亂的鋪撒著,剛剛指揮官所看的面容,正是她拼盡全力才能作出的動作,而被桌面所遮掩的背後,還散發著團團熱氣的淫穴,就在指揮官的面前如供奉般呈現給了另一個男人。
而指揮官剛剛與光輝的短暫對視中,吉米的粗壯肉棒已經數次頂穿人妻那嬌柔的宮口,粗碩龜頭肆意衝進緊窄子宮內,將本應細心呵護的嬌弱腔室,給盡數撐滿。
巨大的力道讓身體不住地向著前面傾倒,而人妻露在指揮官眼底的俏臉也不斷往前拱著,這才構成了指揮官所見到的誘人場景。
被丈夫發現的背德快感讓光輝雙眼徹底渙散,蒙上了一層水汽,嘴巴時而張開吐出淫靡的熱氣撲到剛剛重新軟下去的可憐肉蟲上,卻沒有沒能再度喚醒已經累趴的雜魚肉莖,櫻唇緊緊閉合,死死的咬住後槽牙,忍耐著從子宮傳來的那股幾乎要讓她發出尖叫的快感,最起碼,要等丈夫昏睡過去。
“可是主人~~~這樣會把他弄醒的~~~”
而他感覺到的震動,無非就是男人粗暴的撞擊所導致,甚至剛剛妻子的動作,都是來自對方惡趣味的命令罷了。
說到底,現在已經完全雌墮的光輝,如果不是主人的命令,她根本不會主動去幫自己的丈夫射精。
而噴射而出的淡薄液體更是讓吉米的自尊心得到了空前絕後的膨脹,再度用力,堅實的腰跨緊緊貼合著光輝那豐滿的蜜臀,直接將那空虛的溫濕腔道撐的滿滿當當,絲毫沒有給光輝一絲的喘息機會。
強勁的力道瞬間就讓整塊豐腴淫肉再度不住向前劃去,卻又因為男人死死把握住的豐盈臀瓣而再度被拉扯回來,反而以更重的姿態主動迎合上了肉棒的淫虐,嬌艷的巨碩乳球在地上來回拉扯著,畫出一幅由乳汁為墨的淫靡畫卷,雙腿無力地蹬動掙扎著,卻起不到一點點的作用,光輝只感覺自己好像要在快感與痛楚的漩渦中被攪爛成為了一灘爛泥。
狂暴的攻勢瞬間就將人妻剛剛強裝出來的溫潤神情徹底撕裂,在丈夫已經確實徹底昏睡過去的現在,她也無力再去維持最後的矜持,崩壞淫亂的神情重新占據了那張在快感中扭曲變形的俏麗面容,高舉的恥部中在毫不留情的暴肏中,大股大股的淫水就這樣在高潮的淫叫中噴濺而出,淋打在光輝那重新低下的面容,將精心繪制的妝容徹底打花,但她的面容卻是前所未有的幸福。
而另一方面,丈夫射在地上的稀薄精液也被嬌軀的挪動在地面上均勻塗抹,兩種精液氣味的交織中,光輝心中的背德感也越發高漲,愉悅淫叫不住地從人妻的喉間竄出,一時間整個房間都被人妻發情的雌性淫靡香氣所彌漫。
最後數次的全力插拔後,男人碩大的囊袋猛烈的收縮著,伴隨著最後一次的頂胯,再度將巨量的滾燙精液注入了已經變成自己形狀的宮腔中。
滾燙的濃精幾乎燙得光輝劇顫者泛起了白眼,肥美的臀肉哪怕在撞擊中蕩漾出誘人的白皙肉浪,卻強忍著一直沒有低下去,保持著高高撅起的狀態,好似要將背德的腥臭濁精永遠留在人妻的最深處。
而地面上已經幾乎看不出原來痕跡的指揮官的精液,則只能作為汙垢被好似抹布一般使用,蠕動的淫熟肉體一點點抹去,又標志著指揮官從此永遠失去為這具淫熟魅體播種的機會。
“啵~”
終於將肉莖從那已經完全被腥臭精液所裝滿的蜜穴拔出,吉米舒爽地大呼了一口氣。
而在他的一旁,也許是初嘗肉味的緣故,光是看著陷入發情狀態的母親在父親面前向著另一個男人搖尾乞憐,小光輝曾經清明可愛的雙眸已經失去焦距,好似可以看到淺淺的粉紅桃心,而看著那脫出沾滿了自己母親淫液的肉棒,水霧彌漫的碧眸中更是可以拉出情欲的綿絲了。
這時吉米才驚覺,幼蘿胸前皎白的衣物上居然泛起兩個凸起的蓓蕾,這個小淫娃居然沒有內衣。
而她的小手此刻更是學著之前光輝的模樣,兩根手指並攏隔著粉白的內褲,擾動著已經淫水泛濫的稚嫩蜜穴。
可愛小臉已經完全粘上了其母親的淫亂痴態,沉溺在了自褻的洶涌快感之中。
“爸爸~~~~咿咿咿咿啊啊啊❤❤❤…………”
婉轉動人的嬌呻柔啼就如同強力媚藥,回蕩在客廳中,如此場景,如何叫吉米不心生戰意,他可不像對面那個沒卵蛋的男人一樣沒用,看著一旁已經被母親痴態所觸發動情的色情蘿莉,他再度露出了自己的猥瑣笑容,胯下的肉棒也再度雄起,戰它今日的最後一戰!
“好女兒,爸爸這就來獎勵你!!!”
男人輕輕扶起已經淫亂幼蘿柔軟發顫的圓潤幼臀,大手一如既往的不太老實地揉捏了幾下,惹得還沒將其母親那般忍耐力的幼女一陣嬌顫,螓首銀發在空中胡亂的飛舞,而另一只手則一點點將害羞而合攏的粉幼嫩足向著外側推動,使得中間已經沾滿晶瑩花露的稚嫩私處得以完全顯露出來。
將已經發情的幼小身軀抱入了自己的身體,兩人的動作就好似之前指揮官與女兒親密接觸的溫馨樣態,但向下望去,便可看到兩人赤裸的下半身已經緊密貼合在了一起,赫然呈現出一幅幼女觀音坐蓮的淫蕩姿態。
男人胯下堅硬似鐵,已經回復了大半活力的龐然巨物就這樣抵在了初經人事的幼嫩花唇上,將最後的布料撥開,一下又一下的剮蹭著小小花珠敏感的表面,撩撥得幼女花唇中又是一陣蜜漿橫流,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幼蘿在渴求中發出了好似抹了蜜般的甜美童音,更是引得吉米再難把持下去。
見時機已經成熟,男人的手臂便用力捏住蘿莉的纖細腰際向下猛然一按,就好似使用性偶般粗暴,烏紫龜頭瞬間便滑入了那粉嫩蜜縫之中,淫亂蘿莉渴求的肉棒便如她所所願般填滿了她嬌小的身軀。
一經接觸,那遠超光輝緊致的稚嫩蜜壺便將進犯肉棒徹底包裹,稚嫩花唇甚至直接翻卷套在了凶悍棒根之上,看上去好像粉色避孕套一樣色情,而內部收緊的稚嫩肉褶甚至讓男人感覺射精都阻滯起來,哪怕已經嘗試過好幾次,他都差一點點直接敗下陣來,真是個天賦異稟的色情蘿莉啊,他不由得暗嘆到,而身體也很誠實地發狠運動起,隨之到來,便是足以擊沉航母的猛烈過穿,而不知何時,他已經站了起來。
而被男人死死抱在懷中,隨身飛機杯般被使用的嬌小幼女,現在的狀況似乎不太美好。
男人好不憐惜的貫穿,讓她水汪汪的碧藍眼眸已經完全泛起白眼,因為男人站起的緣故,除去壯實手臂的環抱與兩人下體處的緊密結合,嬌小軀體幾乎完全懸空。
還未完全發育而曲线格外清晰的白皙後背,因為肉棒在行走中橫衝直闖的快感,近乎是反弓著死死貼合著男人胸膛壯碩的肌肉,稚嫩挺臀也同樣碰撞中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黑色小皮鞋在空氣中胡亂地晃動著,展示著幼蘿已經瀕臨快感崩潰邊緣的事實。
只是短短的幾步路,劇烈的快感甚至直接擊潰了小光輝的理智,在行進中無意識向上頂送的堅硬肉棒,連續地頂撞著還未誕生毛發的稚嫩幼穴,而幼女下體則在這暴力的抽插中已經略帶紅腫,只能伴隨著肉棒的抽插流落出滑膩的晶瑩液體,小小的房間內幼女的悲鳴嬌啼,肉棒在蜜穴中抽插水聲,還有男人劇烈運動的舒爽低喘融合在了一起,在客廳中間久久回響。
在這個家主人的面前,奸淫他深愛的妻女,甚至對方妻女已經完全淪為了自己的雌畜,這種變態的極致興奮快感讓吉米那套在軟糯幼穴中的凶悍肉棒再度變大了幾分,而這樣的後果便是那嬌嫩穴瓣頃刻間便在完全被變大的肉棒翻卷徹底卡死了一個完全變形的尺寸上,惹得又是一陣讓人欲火中燒的柔媚嬌啼。
如果桌上的指揮官還沒有睡去,那他只要輕輕抬頭,便應該能清晰看見幼女白嫩小腹上的凸起的肉棒形狀吧,說不定還會自慚形愧吧?
這樣惡趣味的想著,吉米動作越發狂暴起來,幾乎刺激得已經被快感衝擊得痴傻的女童再度噴涌出大量的粘稠淫液。
幼女嬌小的身體在快感的洗刷下不住地嬌顫著,纖細腰際與小巧嫩臀伴隨著交尾的律動,不自覺地前後擺動著,緊致溫濕的腔道死死親吻著生滿肉瘤的粗糙棒身,為其不斷獻媚般奉上自己能提供的一切美妙官能,好似催促祈求著這外來者快點射入那專屬於他的深處房間之中。
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誘惑,而兩人也終於成功來到了餐桌更為靠近指揮官的另一側旁,在行走中嬌嫩肉壺放松與擠壓的交替中,吉米也迎來到達了自己的極限。
而在即將發射的前夕,他立馬伸出了自己固定腰間幼蘿的大手,以至於幼女的體位又下降幾分,惹得小腹上的凸起又明顯了幾分。
而移開的手掌再度把上了圓潤的臀肉,將那剛剛把指揮官誘惑得神魂顛倒的小巧肉臀沿著那濕潤臀縫緩緩剝開,充滿惡意地向著指揮官展現了那已經被攪拌的一塌糊塗的幼嫩下體。
此刻,興許是明亮的燈光打在了變為母豬痴態的面容上緣故,仿佛刺激得已經失去感知能力,徹底溺死在快感之中的小光輝才有了些許活過來的實感,呆滯的俏容帶著水霧彌漫的碧藍眼瞳,愣愣地看著那個一直被自己叫做父親的指揮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許實在與這個曾經的父親告別,也許是鄙夷這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女都喂不飽,但是她的子宮卻不允許她多想一秒,已經迫不及待地痙攣著,與那完全探入其中的龜冠緊密接吻,訴說著對受精的渴求。
“小光輝~~我要在你的父親面前內射你了哦!!!”
湊近呆滯的幼蘿耳邊,極度禁忌且背德的話語就這樣被送入了了狹細的耳道之中,就好像觸發了炸彈某個開關一樣,本來呆滯的神情瞬間就被嫣紅再度占據,甚至射精之前,幼女便先在話語的引爆下,達到了自己在這場過激性愛中的極致高潮,那雙懸掛著的美腿不知從哪獲得的力氣,再度夾緊上了男人腰際,蜜縫深處再度涌出了一股股溫濕瓊漿,再度打濕了大腿內側雪膩肌膚,就這樣直接澆灌在了指揮官睡著的面容上。
“……唔嗯嗯~~~呼哦哦❤❤❤❤~~~”
直到這時,後知後覺的幼女才發出了一聲好似升天的嬌吟,而在這聲如助興般的享受童聲之中,吉米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無比猥瑣的淫蕩笑容,隨後腰身一動,肉棒便在最後一次的遞送中,再度嵌入了那小小的房間之中,滾燙的白灼液體就順著中蘿莉的高潮中接踵而至,噴射的力道甚至讓肉棒不停地搖動著,擠壓著嬌嫩的軟糯宮頸,在無比舒爽中將全部精華灌入那絕不可能懷孕的稚嫩宮腔中,又惹得懷中幼蘿又是一陣愉快高潮的嫵媚聲響。
“呼~~”
長時間的托舉,哪怕是吉米都有些力不從心了,終於將已經完全失去意識的小光輝拔了出來,還帶出了一大片無法容納的腥臭精液就這樣澆灌在了桌上還未吃完的菜肴中,將已經沉迷快感中的幼女放在了她自己的座位上。
在台下還在時不時顫抖的人妻,豐腴臀部依舊高高撅起,蜜穴中的腥臭精液還未流干。
而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幼女,已經完全被男人的精液滋潤,粉嫩透白的擴張蜜唇微微張合著,呈現著剛剛撕裂其的肉棒尺寸,汗水與淚水已經爬滿了雙頰,呈現出一幅媚眼如絲的淫蕩模樣。
而本來應該是這個家中主人的男人,此刻面部正布滿女兒高潮的淫水,而腳下則是自己妻子滿溢的乳汁。
所有種種,構成了一幅何等“溫馨的”場景。
……………………
“……嗯?”
面頰上有些冰涼的觸感終於讓指揮官從噩夢中驚醒,搖晃了下暈乎乎的腦袋,他才注意到那冰涼的觸感正是自己妻子擔心為自己擦去身上不知何時布滿的汗液。
在這冰涼的刺激下,他才勉強想起自己好像喝醉睡著了,而一切的一切好似和自己睡著前沒有太大區別,女兒早已經回到了自己房間休息,而吉米也早已經不見人影,只有妻子還在為喝醉的自己打理殘局。
“下次不要喝這麼多了嘛……”
“嗯……我會注意的,我睡了多久了……吉米呢?”
“他先回去了哦。”
說完,光輝便拿起手中已經被浸透的毛巾,走向了洗手間之中。
但只是還昏著頭的指揮官沒有注意到,燈光的照耀下,那包裹著美腿的潔白絲襪似乎泛著奇怪的光澤,那漸變的斑點在薄薄的布料上幾乎到處都是,緊緊的貼在她光滑白皙的大腿上,而人妻的每一步,似乎都扭捏無比,還是卡著某些東西一樣,那平板涼鞋下似乎也有著不一樣的色澤,隨著每一步的踏出,都會在木質地板上留下一個奇特的水痕,散發著升騰白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