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身為指揮官的我,不可能連秘書艦都是別人的肉便器

  標題:興登堡的外勤兔女郎體驗!色色的兔女郎就應該被打上烙印之後,關在兔子洞里變成壁尻狠狠挨肏!

  “啊?!為什麼兔女郎還要鑽這種洞呀!!”

  興登堡一臉疑惑地看著眼前牆體上的大洞,聽著店員的要求,只覺一陣說不上來的荒誕。

  她明明是從港區姐妹那里了解到這個酒店的外勤委托非常輕松,只需要穿著特定服裝站場就可以了,可眼前的情況著實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這,這是老板交代的,興登堡小姐,據說是最近最多的兔子洞視頻的靈感……如果有問題,您可以去和老板說一下……”

  負責接待興登堡的是一個有些肥胖的中年店員,他並沒有正面回應少女的疑惑,反而開始唯唯諾諾地顧左右而言他,一張肥臉低垂著,叫人看不清他的面色,就好像真的對此一無所知一般,甚至不敢去看面前光彩照人的絕美少女。

  今日的興登堡依舊是那樣的嫵媚動人,只是一貫披灑香肩的深紅長發為了方便而刻意盤起,只余兩側各一縷調皮發鬢垂卷而下,裝點那麗人那不施粉黛依舊光彩照人的嫵媚倩容,雖隱去了那作為艦裝的魅魔犄角,但絲毫損她妖艷惑人的氣質,只是少女鮮紅美眸之中存有對自己美貌容顏的喜色之余,又暗含著因眼前事物而揮之不去的淺淺疑慮,稍微有些破壞她這妖艷兔女郎的形象。

  視线再順著那沁著些許媚汗的香頸下移,便可看見興登堡那精致鎖骨之下顯露在外的凝脂肌膚與深黑膠衣所構成鮮明的黑白分節,那是豐腴乳球從中部被膠衣的半月衣沿所分隔,勾勒出一道長長的香軟凹陷,暴露在外的雪白乳肉在換衣間昏暗燈光的照耀下依舊閃爍著瑩潤的柔光,惑人炫目。

  也不知道這兔女郎膠衣的材質到底是什麼,居然能在兼顧油亮質感的同時,又將興登堡那平坦小腹上微微隆起的誘人臍穴完美顯露,為那本就膠衣兩側顙道收窄到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又添上了異常的誘惑,這衣料上所有瑩瑩光澤最終都會盡數匯入少女的腹股恥部之間,將女性那最為寶貴的私處收緊遮蔽,只留下胯部那若隱若現的煽情凹陷供人遐想聯翩。

  如此設計既保留了這膠衣若隱若現的性感暗示,又不至於因為太過直白淪為俗套。

  而那被膠衣緊束的恥丘之下,便是這紅發魅魔那豐腴勻稱的玉柱美腿,黑色的漁網襪緊緊地將興登堡那豐韻圓潤的玉腿牢牢束縛,優美渾圓順著豐滿的腿足向下延展,朱紅的魚嘴高跟將被黑色網襪包裹的玉滑足部收束其中,伴隨著其主人波動的心緒而時不時微微顫動。

  聽完店員的廢話,饒是惱怒,興登堡卻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因為她也挑不出對方這番話里多少毛病,眼前這家伙也就最多是一個傳話人,問他也是白問了。

  “行吧……不過我提醒你們不要有什麼壞心思”

  不過既然接下了這個工作,那作為艦娘的她自然也不會違約,念及此,興登堡也就不再為難那看上去似乎已經有些汗流浹背的員工,便轉身鑽入入了眼前這個似乎有些古怪的孔洞之中,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在她轉身瞬間,店員猛然抬起的渾濁眼珠中投射而出幾乎凝成實質的淫邪狂喜。

  不過才剛一鑽進去,興登堡那艦娘的敏銳本能就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這個空洞的大小似乎是被提前刻意設置好的,遠沒有一開始自己在外面目測那麼寬松,並且這牆體的厚度也遠比自己預估的還要厚不少,以至於哪怕以興登堡這種在港區中較為拔高的身材,也無法做到一鑽就到牆壁的另一邊。

  而隨著她越爬越深,更深處那越發收窄的上下寬度甚至已經不足以讓興登堡撐著手臂向前挪動了,但那洞口盡頭的光芒就近在眼前,興登堡也不好回頭了。

  無可奈何之下,少女也就心一橫,僅僅依靠著身體的扭動像蛇一樣向前一點點擠蹭爬行,一下就讓自己的整個上半身猛然鑽出這憋屈的洞窟。

  但興登堡這樣魯莽行為的結果,便是她那胸前豐滿爆乳與那粗糙牆體洞口的毛邊不可避免地發生了一連串煽情的剮蹭擠壓,洞口邊緣有些凹凸不平的尖銳邊緣雖然不至於叫艦娘受傷,但卻也使得興登堡那勉強被乳膠緊身衣包裹拘束的雌熟乳肉上泛起一陣陣微妙的刺痛。

  這痛感雖然不強烈,但卻依舊是有些隔靴搔癢般的奇妙感官,就好像刺拉的短碎寸發扎入了綿軟脂肉中一般,叫這有些性急的魅魔兔女郎嫵媚眉黛似蹙微蹙,鼻腔之中情不自禁地泄出一聲撥人心弦的誘人嬌哼。

  而這還不算完,不知道是那洞口邊緣哪兒勾住了膠衣的邊緣,使得那軟綿蜜乳就好似奶油布丁般顫顫巍巍抖動之間,直接脫離了那半月衣沿的束縛,在慣性的作用下於暴露在空氣之中肆意搖晃,那本緊密連接的渾圓碩乳就如擺鍾般時而在空氣中左右搖晃,時而撞粘在一起發出啪嘰啪嘰的乳肉悶響。

  “這……這這里是??!”

  興登堡雖然穿過了這個古怪的空洞,但卻根本沒能松一口氣,因為就在剛剛,她已經發現了洞的出口居然是類似舞台中心的地方。

  頓時不對勁的感覺再一次加重,瘋狂作響的警鍾叫興登堡本能地想要用出艦裝脫困,讓自己趕快脫離這詭異的處境,卻愕然發現以往喚之即出的力量,今日卻不管怎麼樣都用不出來,她就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只無害的小白兔了一樣。

  “這!!!你們做了什麼!!”

  “塞壬的科技果然好用啊哈哈哈哈……這樣就好了,興登堡小姐”

  但還不等興登堡從這突然的變化中回過味來,牆後那剛剛還唯唯諾諾的男人突然畫風一轉,用起了完全不同於之前的語調說起了讓興登堡毛骨悚然的話語。

  他一邊說著,一邊更是毫不客氣地上前搓揉起了興登堡那還卡在牆後的軟糯蜜臀。

  陌生的觸感就在少女根本看不見身後的情況下,在她牆體背後的挺翹蜜臀上悄然迸發,叫本就心有疑慮的興登堡頓時渾身汗毛倒立。

  再加之根本看不見身後的情況,臀部的敏感度都似乎要比之前提高了數倍之多,高到那肆意揉捏軟糯臀肉的大手形狀仿佛都可以直接在興登堡腦海中重現出來。

  更讓她一時之間也慌了手腳。

  “你……你在干什麼?!塞壬!!你們居然和塞壬合作?!”

  別看興登堡一副經驗豐富,敲骨吸髓的魅魔模樣,說到底她也比不過是一個只和指揮官談過戀愛,紙上談兵的紙老虎罷了。

  面對這種情況,她幾乎是無所適從,大腦更是一片空白,饒是等身後的大手白白享受了好幾次那覆蓋著漁網黑絲的蜜臀美感,興登堡這才回過神來拼命地掙扎起來,不過這才她徹底傻了眼了。

  因為她只要借著趴在牆面上的玉掌支撐運起力氣,想讓身體繼續穿過洞口去找男算賬時,但那被分隔於牆體背後的挺翹蜜臀便會在興登堡身體前傾的趨勢下不可避免地與洞口邊緣的箱體相撞,一聲響亮渾厚的肉響之後,興登堡便難以置信地發現自己居然沒辦法再往前一小點距離了。

  “啊?!”

  本來因為事情發展完全超出預期而有些呆愣的興登堡先是驚疑不定的驚呼,隨後又是不信邪地再度運上了力氣,想要蠻力讓自己從這越發莫名詭異的困境之中脫身。

  但她很快便絕望得發現自己的掙扎最多只能讓原本讓她引以為豪的飽滿成熟的蜜臀一下下無用地撞擊在那洞口邊緣的牆面之上,不但沒能讓自己的處境好上半點,反倒讓那彈軟臀肉在擠壓中如同果凍般蕩漾抖動,飽滿臀丘在掙扎中相互擠碾著,搭配上那翹臀蜜肉上裹實的漁網襪左右摩挲中發出噗逑噗逑的擠弄聲響,興登堡這行為倒不像是想要掙扎脫身的表現,反而有些像是賭場中兔女郎刻意扭動著自己蜜臀搔首弄姿,想要勾引男人用精液作為自己的小費一般。

  “快!!快放了我!!你們這群人奸!!!”

  “什麼嘛~~興登堡小姐這不是很懂嗎?至於和塞壬合作?可不要汙蔑我們哦,只是撿到了塞壬的道具而已。”

  面對興登堡那仿佛撒嬌一般根本綿軟無力的嬌嗔威脅,身後店員不但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倒變得相比之前還要放肆,口中的調侃羞辱更是接連不斷,似乎還帶上了一絲肉眼可見的歡愉,他將那飽滿蜜尻直接完全納入了雙掌之中,好似玩弄玩具的惡童般將其恣意揉捏成各種自己平日里幻想過無數次的下流形狀,時而將其像面團般壓扁扭捏,時而又用上力道將那彈軟臀瓣向兩邊分開一段距離後,再一松手任由彈性將它們再度黏連在一起,發出噗噗的悅耳妙音。

  而對於這樣的淫褻,作為當事人的興登堡自然是拼命想要反抗,既然之前向前發力沒有效果,她便想要照著原路返回,重新從後面退出洞口,卻又是更加絕望地發現這根本是天方夜譚,興登堡從沒想過,她胸前那一向引以為傲的飽滿玉乳居然在此刻成為了她想要脫離困境最大的阻礙。

  這孔洞的大小似乎是特意依照她身體來構建,前小後大,漏斗狀孔洞結構更是恰到好處地將她纖細的腰肢卡住,讓心急的興登堡哪怕掙扎到將自己的乳峰下部在洞口邊緣摩擦出了一圈火辣辣的感官,卻根本無濟於事。

  而似乎應證了那句老話,正准備換一個方案自救的興登堡又察覺到了一個讓她身體一僵的事實——艦裝打不開了?!

  “快!快放開我!!指揮官不會放過你們的!!”

  “吵死了!!興登堡小姐,你姐妹們沒教你怎麼服務客人嗎?”

  啪!!

  回應興登堡話語的,只有男人那殘酷到極致的淫虐呵斥,隨即便是一聲格外響亮的肉鼓渾響之中,巨大的力量便在興登堡那被迫懸掛在牆體之上的綿軟尻肉上瞬間炸裂開來,雪膩臀肉就好似被落石打破的平靜水面,向著四周蕩漾搖曳出一波波臀浪,其中間部位劇烈的疼痛瞬間便讓興登堡那白皙皮膚上泛上了一層透亮的血色,也將興登堡口中想要吐出的威脅話語給盡數打回,轉而變為了一聲嬌媚驚呼,纖細雙手更是控制不住地發狠握拳,仿佛都能看見那指節上泛起的慘白。

  “齁!!!好痛!!!嗚!!你!!嗚齁!!”

  失去了艦裝的支持,火辣辣的痛感彌漫之下,無法抑制的痛呼自興登堡的檀口中不受控制地外泄,本來還在掙扎的粉軀更是頓時一軟,剛剛還剛直起來的纖細柳腰又是無力地垂下,重新滑入了男人另一只早有准備的手心之中,就如同收到教訓的雌獸重新溫順的回到主人懷抱一般。

  但是這似乎也不能叫身後的男人滿意,那緊貼著軟糯蜜臀的手掌再度揚起,裸露在外的黑瘦手臂上的肌肉如彈簧般緊繃,帶著破風聲毫不停歇地再度抽了下去,如狂風驟雨般根本沒有留給興登堡任何可以喘息的機會,將那手感極佳的肉臀又是抽了個左搖右晃,一時叫只能忍受著淫虐的興登堡苦不堪言,抑制不住的痛呼更是不住地從檀口中泄出。

  但若僅僅只是這樣,還擁有艦娘體魄的興登堡倒也不是不能適應和忍受這劇烈的羞恥痛感,但最為要命的恰恰並非是這點,而是那摻雜在那如雨點般密集抽打自己臀部的巴掌中,冰涼粘稠的某種液體。

  那黏濁液體似乎有某種魔力,在一點點滲入黑絲褲襪之後,第一時間反應在肌膚之上的居然是一種酷似薄荷的清涼刺激,將那抽腫的臀肉一時居然好上了不少,舒服感覺更是讓她緊抿的烈焰紅唇這種都不自覺地傳出了一聲悶哼。

  但還不等興登堡反應過來,疑惑男人做法的用意,她那空懸於牆體的後半截身體居然不受控制地嬌顫起來,因為她感覺到一股血液奔走的暖流漸漸那從滲入皮膚的精油上萌發,而又被男人那拍打揉捏的手掌上帶著的雄性溫度加熱,變為讓她難以忍耐的熾熱傳遍了興登堡那被精油包裹的整個臀丘,先前的痛楚不知何時已經被愈發升騰起來的快感覆蓋,如螞蟻一般啃咬著她身體深處的每一段神經的同時,也讓那白花臀肉上泛起了幾點晶瑩,逸散出一圈香醇熱氣,連帶著那包裹在外的黑絲都浮現出了一層誘人光澤。

  “哼,沒想到你這騷貨看上去還挺喜歡被打的,該不會是抖M吧”

  “嗚~~你……你在給我塗些什麼……”

  聽著興登堡那強忍著嗚咽呻吟的扭捏質問,那捏住她翹臀的店員卻根本沒有回應的想法,而是在塗抹完手中精油之後,停頓了片刻,似乎從身邊人那拿到一個正在滋滋作響的某物,又向著興登堡那裸露在外的寬肥美臀上狠狠地按了上去。

  “齁嗚!!不……不對……嗚!!……!!”

  直至那硬塊貼近興登堡的臀部,這魅魔兔女郎也終於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那分明是男人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烙鐵!

  但興登堡就算明白了這一點,但卻根本於事無補,男人根本沒有興登堡留下半點反應的時間,等她回過神的時候,便是那足以讓普通人直接燙到暈厥的灼熱痛感在她臀部上爆發開來的時候。

  “噢噢噢噢哦哦!!!!”

  雖然無法理解為什麼這個酒店會有這種酷刑的刑具,但興登堡已經無法考慮這些問題了。

  因為只是一刹那,那烙鐵的形狀已經被深深刻在了她的左邊臀瓣之上,黑絲瞬間便被燒開了一個開口圓整的孔洞,白嫩臀肉更是立馬因高溫而腫脹通紅,劇烈的灼燒痛感頓時叫興登堡那一向散發著嫵媚光彩的猩紅瞳孔被更加強烈的燒灼痛苦所占滿,難得一見的朦朧淚光更是瞬間就填滿了她那勾起的眼角,痛苦的少女根本無法抑制地慘叫出聲,卻因為艦娘的體魄而無法暈厥過去。

  那掛在牆上的蜜臀下意識的扭動著,就仿佛陷入獵人陷阱的獵物想要逃開這要命的接觸,那雙修長美腿更是胡亂地在空氣中蹬踏著,肌肉不受控制地緊縮痙攣,甚至直接踢掉了其中一只玉足上的魚嘴高跟,顯露出的足弓彎曲到了極限,五根足趾幾乎與那粉嫩足底相接,但這些卻根本無法讓她脫離牆體的束縛,反倒讓那滾燙的烙鐵又是摁實了幾分,徒在那臀肉周圍添上了幾分針刺般的刺痛。

  而但相比於這種慘絕人寰酷刑帶來的肉體痛苦,實際上興登堡內心痛苦的是,卻是這種行為本身象征的含義。

  哪怕痛到難以理清那烙鐵上刻錄的字符,但怎麼想都不會是什麼好字,被用刑的興登堡就感覺自己好像是一頭正在通過檢疫的母豬,被打上了合格的檢疫標志一般羞恥,幾乎就是將她的人格尊嚴按在地上踐踏。

  “我……我一定要殺了你!!!!等等?!這個是!!!噢噢噢噢哦哦!?!”

  但還不等羞惱至極的少女威脅說完,她便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進一步的不對勁。

  本來都有些痛到麻木的蜜臀居然又在那精油的作用下,似乎回復了些許,只是這次那些痛覺信息卻在這特制精油的幫助下轉化為等量,甚至翻倍的快感,更加洶涌涌入興登堡的身體之中,叫她頓時臉色大變。

  洶涌的快感電流在每一處媚肉中亂竄擴散,而更叫興登堡難以啟齒的是,自己身體深處的嬌嫩子宮似乎都開始本能地呼應起了這快感的號召,開始難以控制地發軟痙攣起來,直叫一瞬,便叫興登堡那本應該是痛苦而漲紅的倩容而轉而變為了明顯是發情的潮紅。

  “齁噢噢噢!!!!好痛好痛好痛!!!!!噢噢噢噢!!!”

  連那淒厲叫聲都沒能維持多久,在那烙鐵淫虐下逐漸式微,逐漸轉變為被那稱之為絕頂高潮更為合適的騷淫浪叫,並且隨著時間的拉長越發高亢起來。

  直到到達音調的頂峰,興登堡那蜜臀下的緊致粉縫之中更是突然如水槍般噗嗤噗嗤地激射出一股黏膩淫水,恰好通過那被燙開的裂口澆灌在了那烙鐵上,而後與那燒熱到極致的烙鐵頭相接,機緣巧合之間降低溫度的同時,又是讓其爆開了一股滿溢著發情雌香的濃郁白霧,瞬間便將整個房間所填滿。

  而在這朦朧香霧之中,另一頭興登堡那繃緊的玉頸也終於落下,垂落下來的深紅色長發再一次將她那潮紅到極點的面龐掩蓋,但依舊可以從那發絲的間隙之中窺探到她那猩紅雙眸正屈辱地半翻著白眼,與已經無力收回,只能耷拉在烈焰紅唇邊上的香舌,時不時痙攣地卷動一下,滴落出點點香涎,活脫脫一幅已經不省人事的樣子,只有那從黑絲破洞中不斷外溢,還未被蒸發干淨的淫水滴落在地面之上的滴答響聲,還能作為她最後的淫亂殘音。

  ……

  不過她這份‘安寧’可沒能持續太久,很快興登堡的那迷迷糊糊的意識便被那周圍熙熙攘攘的交談聲所拉回,這才驚覺身後那帶給她快感與痛楚的烙鐵不知何時已經撤走,而自己身前本來空蕩蕩的舞台下居然已經被一群男人們擠滿,正目光灼灼地盯著卡在牆壁上的自己,熱烈的目光叫興登堡還有些朦朧的腦袋忽地一激靈,這才完全清醒了過來,待她舉目一瞧,台下這些人面相還極眼熟——這不是剛剛酒吧的客人嗎……?

  但還沒等她那剛剛從爽到昏厥中完全蘇醒的小腦袋完全轉過彎來,便聽見舞台兩側的喇叭中傳來一個異常熟悉的聲音——那是一切的罪魁禍首,剛剛騙自己爬進洞的男性員工的聲音!

  只可惜剛剛劇烈高潮的後勁過於強烈,哪怕回過來神了一些,努力傾聽的興登堡依舊聽不太清那聲音的內容,她只感覺到那員工的話音未落,那台下圍觀的人群便如同巨石落入平靜的湖面中一般頓時炸開了過來,許許多多的汙言穢語與雜音混合,仿佛要將她那本就還未完全回復的聽覺官能完全淹沒。

  “……到底說了……什麼……嘶……”

  但還沒等少女抽出心力去篩選理解這些雜糅溢出的信息,一根長條狀的灼熱物體便驟然在她懵懵懂懂,毫無防備的刹那之中,直接插入了興登堡身後門戶大開的嬌嫩陰唇之中。

  直到那灼熱觸感在蜜唇上乍現,興登堡那尚且遲鈍的腦瓜這才猛然察覺到牆壁後本來緊緊包裹住自己蜜貝的膠衣,居然不知何時被人撥開到了一旁,其下的濕漉蜜穴已然通過剛剛烙鐵燙出的空洞完全裸露在了空氣之中。

  一陣似乎是男人身體活動帶起的微風輕輕拂過那濕漉蜜貝,叫無所適從的少女嬌軀頓時一陣激靈,但還不等她作出有效的阻止,那已經初步攪入濕濡穴口的堅硬肉棒已經搶先開始了熟練且迅猛的翻弄攪動。

  哪怕看不見身後,在興登堡的感知中那突入的力道也是極為駭人。

  明明只是幾個呼吸,將少女那原本緊致到讓人不由得懷疑是不是手指都塞不進去的蜜縫給撐擠到了一個飽和的大小,尚且還存有痛楚的雪白蜜臀更是被撞得親密無間地緊貼著店員髒黃臃腫的肚腩。

  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與擴張感於蜜穴中迸發,叫還未從剛剛的余韻中完全回復的興登堡又是本能地從喉間迸發出一聲嬌嗔之音,本來想要吐露的拒絕話語也被打散成了嬌媚的音節,再逐漸變為意義不明的嬌喘,遠超指揮官的充實快感叫她掛在牆上的蜜臀不安地左右扭動著,卻不曾想反倒讓那肉根更加順暢地滑入了更深的蜜腔之中。

  “你~~~阿嗚!?!”

  突入的肉屌在興登堡的配合下毫無阻塞地狠狠鑿擊在她最深處的軟糯花心之上,將她整個人被頂得渾身顫抖,上半身再度陡然繃直揚起,連帶著興登堡胸前本就無內衣固定位置的飽滿乳峰在台下眾人越發灼熱的淫邪目光中上拋下甩起來,也讓興登堡那遮掩在深紅長發下的倩麗面容再度露出。

  這更讓台下愈發躁動的人群可以更加看清興登堡她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淫蕩表情——她那鮮紅美眸已經完全看不清瞳孔形狀,眼角不只是痛苦還是幸福的淚珠順著面頰緩緩留下,劃過之前還未完全干涸的淚痕滴落在舞台之上,火辣香艷的烈焰紅唇順應著嬌喘的節奏微微張合著,溫熱淫靡的雌性吐息不住地從中撲打在空氣中,糜爛芬芳的氣息就勾動著台下這群已經被下體支配的雄性們更是驚喜欲狂地歡呼雀躍,若不是舞台有一定高度阻攔,加上那員工還未開口,恐怕他們早已經衝上來一品芳澤了。

  “噢噢噢噢!!!”

  “老板把兔女郎侮辱!!!老板天下無敵!!!”

  “肏死這個騷貨!!!肏死這個騷兔子!!!”

  而台前的叫喊自然也傳入了正在身後美美享受興登堡淫穴的員工耳中,迅速膨脹的虛榮心下,男人血脈噴張之余腰身的鼓動又是劇烈了幾分,帶動著細嫩腔肉進一步的收縮,軟肉摩挲之間,男人就從那龐巨龜頭之上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緊致觸感。

  即便是早有准備,興登堡的幽深花徑就還是遠超乎店員的想象,饒是他這樣采花老手,但像興登堡這樣的名器卻依舊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那宛如有意識的一般的花心就仿佛一張櫻桃小嘴,細細啃咬著男人探入興登堡身體最深處的龜頭頂端,再搭配上向著棒身收絞裹實的層疊腔壁,只是簡單抽插幾下,男性員工居然就感覺到一股酥癢快感從那馬眼之中徐徐上升,居然刺激得他雙腿都不由得有些打顫,差點直接一瀉千里。

  但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若是如此草率的射精,恐怕男人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他終究還是咬緊牙關強行壓下了自己射精的衝動,轉而一雙大手死死抓住了興登堡那圓月狀的兩瓣臀丘,直至自己十指之間的空隙全部被那滿溢而出的軟糯臀肉所填滿。

  顧不上抓住了對方那還未冷卻完畢的印章,居然直接由此借力,操著自己的下體狠狠地向前撞擊起來,看這凶猛架勢,仿佛恨不得帶動著自己的卵蛋都一同撞入了興登堡的緊致淫穴之中一樣,怕不是要將興登堡活生生的從牆體孔洞中撞出去。

  本來對於一般人而言,被自己根本看不見的雞巴直接一插到底地侵犯,就遠比自己看得見的東西更加讓人恐懼。

  但恐懼之余,那被隱藏在牆後的下體敏感度也相應地被拔高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恐怖高度程度。

  更不用說這次男人又是如此粗暴的野蠻搗肏了,那被指揮官一人通過過的緊致蜜唇再度被反復無情撐開撞裂,青筋盤絡的粗大肉根就如同打樁機般凶猛地鑿擊著興登堡那嬌嫩如新的濕窄蜜腔,異常粗大的棒身無情碾壓過這嬌嫩花徑每一處敏感點位之下,興登堡唯一所能作出的反應便是盡可能地夾緊雙腿試圖阻礙對方的侵犯,但這作用幾乎微不可察,反而叫對方的抽插更加舒爽滑膩。

  一時之間,失去對身體控制的惶恐不安與身體深處花心上不斷炸開的快感電流相互交織混雜,此起彼伏之下,與舞台下不斷喝彩的歡呼聲混合交融,就讓興登堡那本就剛剛從烙刑中回復過來的腦袋再一次宕機過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就在少女的腦海中悄然浮現。

  而還不等興登堡從這激烈前供的插入中回過神來,就只感覺那強勁的推力瞬間變成了變成了拉力,將她那本來都有些頂出來的身體又一次地抽拉了回去——男人腰部居然像彈弓一樣,前供到了極限之後,居然開始向後方向反弓起來。

  這下讓那本來被花心收絞包裹,侍奉得舒舒服服的肉根也隨之從蜜穴溫暖懷抱中毫不留戀地抽出,而這下更將那些那些交纏裹實於棒身之上的蜜腔軟肉也被那酷似倒勾的堅硬龜一同勾出,讓興登堡那淫穴之外頓時多出來一圈漂亮的粉糜軟肉,讓興登堡就感覺自己靈魂都被一同抽出一般。

  但下一秒,男人那還與蜜穴連接著一條粘稠銀絲的肉屌就再一次地凶悍搗撞了回去,甚至因為這一次腰部發力的空間變大,這次力度甚至相比之前還要大了許多。

  這肉根就好似攻城錘一樣,將那些還在空氣中散發著升騰雌香,被帶出的蜜肉再度送入興登堡花徑更深處,將整個嬌嫩蜜壺填了個滿滿當當。

  這失而復得的充實感覺一時之間甚至叫興登堡有些頭暈目眩,短時間內反復的感覺變化就讓她一種坐過山車的錯覺,只是這過山車的最高點與最低點分別是天堂和地獄。

  但還不等她有進一步反應,下一秒一個新的抽擦回合再度到來,將興登堡那剛剛組織起來的理智再度撕了個粉碎,頭頂的兔耳裝飾隨著她身體的擺動而晃個不停,豐滿的雙乳在牆面上拍打出一下又一下啪嘰啪嘰的淫靡肉響,黑絲美腿在幕後無助地蹬動著,就像真正的兔子那般跳躍個不停,更是看得台下的群眾們一個個熱血沸騰,喝彩歡呼更是不絕於耳。

  而這歡呼更是對興登堡那本就不穩定的精神莫大的打擊,這就好似在興登堡耳邊反復提醒著她,自己現在是處於何等羞恥不堪的處境之下。

  每一聲喝彩每一道目光都好似一柄重錘,與身後男人不斷肏弄花心的肉根達成了奇妙的配合,一個在精神上不斷敲碎重構著興登堡僅剩的理智,另一個則不斷肏弄著她身體深處的花宮蜜壺,用花心啪啪作響的酸脹感覺從身體的層面上將興登堡一點點地搗碎瓦解。

  在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洗禮之下,興登堡的意識終究還是徹底崩潰,她仿佛都能聽見自己腦海中的名為理智的弦斷裂的聲音,隨即便是那被酸麻快感撐滿的淫腔的猛顫收縮,如噴泉般噗嗤噗嗤地毫無保留地從中噴灑出大股大股的溫熱淫液,襲打在男人正在肏弄的肉棒之上,給與其更加舒適的享受之余,更叫其又是猛地漲大了一圈,幾乎要將整個肉穴撐裂。

  “要射了!!!給我好好接好了!!你這色情魅魔兔女郎!!!!”

  這射精宣言通過男人嘴邊的麥克風如實地傳到了舞台前方,足以讓所有人聽見,叫台下本就歡呼雀躍的人群更是熱鬧,而人與人的悲喜總是不太同,這要命的話語只讓,讓本就察覺到自己花徑中異樣的興登堡心神劇顫,她被摧殘多次的理智總算還是有了一些作用,讓她強忍著身體深處那似乎已經完全下垂的發情子宮躍動的陣陣渴求,幾乎是頂著口中不住的嬌媚淫叫嘶吼道:

  “不……不……不可以噢噢噢噢哦哦!!!!!!!!”

  只是這無力的話語,根本起不到半點阻礙的作用,反倒是如同強力春藥一般為身後即將射精的男人又是添上了最後一劑強勁的動力,那本就漲大到極致的龜頭居然又是向前猛突了一截。

  興登堡就感覺到自己體內某些東西被徹底突破了,粗碩肉根一下便撞入了那對於艦娘而言也是格外脆弱的嬌嫩子宮之中,隨後便是一股粘稠至極的灼熱感覺在那龜頭的劇烈顫動之中噴射在了興登堡那脆弱敏感,甚至指揮官還沒能涉足的子宮內壁之上,燙得興登堡一陣前仰後翻,激動著搖晃著身體,卻只台下的人群看得越發熱血沸騰。

  終於,人群中一個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大膽狂徒還是沒能抵過這色情兔女郎的誘惑,一個肥胖男人在眾人驚訝與羨慕的目光中,以與他身形極為不符的敏捷速度,一溜煙就爬上了舞台,小跑著來到了正因為自己子宮中面都沒見過的野男人精液而狂亂嬌顫的興登堡身前,在眾人如雷霆般炸開的喝彩中,做起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不過雖然這男人色膽包天,但還抱有基本的理智,哪怕色欲熏心,男人卻沒有第一時間猴急地將自己的肉棒擠塞入興登堡那因為高潮而微微張合的小嘴中,而是選擇脫下褲子,讓自己光是肉眼便看出惡心潮腥的臃腫陰囊,隨著他肥大肚腩的前拱而直接壓在了興登堡那高挺的秀氣瓊鼻之上,勇者那已經被誘惑得青筋虬結的肉根則順著興登堡那姣好的面部曲线一路向上將那對已經半翻白眼的猩紅眼眸遮蔽了大半,而那棱角分泌的龜頭則恰好撥開了那深紅發絲,頂在了女性尚且吹彈可破的玉堂肌膚之上,強大的力道甚至在上面壓出了道道鮮紅的印記。

  如此近的距離之下,那肉棒上不知醞釀了多久的腥燥惡臭自然不可避免地強行竄入興登堡那本就因為高潮迭起而激烈翕動的鼻腔之中,仿佛要將她的腦袋徹底被精臭熏爛。

  殘存的警戒本能在已經越發迷離的興登堡腦內瘋狂作響,叫她本能地想要扭過頭去躲閃這懟在自己臉上的肉根。

  但似乎察覺到了興登堡的抗拒,身後本來還在射精的肉棒居然奇跡地又一次動了起來,帶動著那完全吮住了堅硬龜冠的子宮糯肉強硬地向後扯出,棱角分明的龜頭更是碾壓剮蹭過軟糯腔道中每一處凸起的層疊肉褶。

  而這也讓那噴射的精液熱流填滿了子宮內每一處褶皺。

  一時之間,興登堡就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都要子宮的下沉而被帶出去了一樣,激烈快感隨著興登堡的宮內精液越積越多而愈發膨脹,侵襲著麗人那有些混沌的大腦,叫她那被卡在牆內的淫熟身軀舒爽到難以控制地痙攣起來。

  而這驟然繃直抬起的動作,也叫興登堡那本來想要躲閃開的動作又一次遺憾地失敗了,秀氣瓊鼻在她身體的前拱下,又一次更深撞入了男人壓上來的濕臭春袋之中,但那精致雙頰不但沒能給對方造成任何痛楚,頰肉上泛起的發情燥熱反倒更叫陰囊上層疊肉褶中殘凝成塊的濁臭汙垢軟化脫落,盡數塗抹在那凝脂玉肌之上。

  興登堡這動作就仿佛發情的雌墮母畜主動伸長脖子去吸嗅自己主人那春袋上著迷上癮的惡心味道一般淫蕩下賤。

  而這更加緊密的連接,就讓興登堡連那咬緊牙關的堅守口腔之內都不可避免地被濃郁雄臭彌漫汙染,叫她一吞一吐之間全是這惡心腥臭的滋味,就仿佛渾身上下都被泡入了不知被發酵了多久的惡心精釀中一樣。

  但明明感知上是如此令人作嘔的味道,興登堡卻感覺自己身體內的情欲在這雄臭助力下燃燒得異常劇烈。

  這濃郁的酸臭味道也不知為何逐漸變得越發讓她欲罷不能,雙眼之間的粉紅桃心不知何時越發清晰明顯,甚至興登堡自己都沒注意到她那因為惡心而緊閉堅守的抿緊紅唇居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無意識地微微張開了一條小口,若有若無地貪求地吞吐起了這本要叫她惡心到不行的腥臭雄臭,讓那濃郁至極的雄臭得以更加徹底地浸透自己那已經瘙癢不堪的淫熟嬌軀。

  只是這身體的淫賤表現能騙過興登堡自己的感知,但又怎麼能逃過面前肥漢那一直緊密關注著興登堡臉龐的灼灼目光呢?

  本就欲火中燒的肥漢見到興登堡那因為濃精灌宮而如桃花般嬌艷泛紅的失神嬌容,還有從自己囊袋上不斷傳來的吞吐熱氣,這下他哪里還能忍耐下去呢?

  再說了,就看興登堡現在那已經快要淪為發情痴女的淫亂表現,任誰來了都不會覺得對方還能有什麼反咬自己的力氣吧。

  肥漢這樣考慮著,那本來壓在興登堡俏臉之上的肉根便隨著其主人越發膨脹的淫念順著鼻梁的完美弧度直接滑下,一邊感受著美人細膩絲滑的肌膚觸感,一邊毫不吝嗇地分泌出大量的先走汁液,如毛筆般在興登堡的鼻梁上留下一道由前列腺液寫成的淫靡痕跡,仿佛在囂張宣揚著自己的到來。

  直至流汁馬眼貼上興登堡那嫣紅唇瓣,兔女郎這才從身後的急促撞擊中稍微抽回了一點精神反抗,想要貝齒緊閉將其拒之門外。

  但一切已經為時已晚,肥漢的腰際已經在她重新組織防线之前便搶先發力,那抵在溫潤唇齒上的烏紫龜頭便巨力的作用下,無比順暢地直接撞入了興登堡的火辣紅唇之中,毫無阻礙地突破了那宛如馬奇洛防线一般的潔白貝齒,在興登堡從下體洶涌快感中回過神來之前,就搶先塞滿了她那柔嫩溫濕的軟糯口穴,整張小嘴被肏得一鼓一縮,那龜頭甚至頂入深喉之中,引得興登堡喉間那緊致軟肉難受地收絞碾擠起來。

  “呦呵……看來你這淫亂兔子已經迫不及待吃我大屌了啊!!嘴巴都直接含住了哈哈哈哈!!!”

  腥臭燥熱的滋味讓興登堡下意識地收緊口腔,將那強行闖入的不速之客擠壓逼出,晶瑩貝齒更是強行咬下,想要給與這個膽大包天的家伙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只是還不等她完全實施,那在興登堡宮腔內才噴吐完一輪濃精的肉根,居然在軟糯腔壁的包裹蠕動之下又一次恢復了精神。

  龜頭再度裹挾身後男人前拱的巨力,在興登堡猝不及防之間再度狠狠撞上了她那嬌弱敏感的軟糜花心中央,將那滿是稠精的子宮再度捶打到了扭曲變形,就如同一位老道的師傅揉打加入新面的面團般,讓那剛剛發射的活躍濃精可以填滿這嬌嫩孕床的每一個角落,奸淫任何排出的待孕卵子。

  而那紅腫蜜臀更是隨之在牆壁上被男人全身的體重擠壓成為了扁平的雪餅,噗嗤噗嗤的鑿弄就好似要將這雪膩美臀強行變牆體上的標本,甚至連那尚為完全冷卻的烙印痛楚都仿佛在這瘋狂交媾中變為了一種催化的調料,再度將本就還未從余韻中脫身的興登堡送上了又一次的絕頂高潮,一大股淫粘愛液從花心中裹挾著從宮中滿溢的精漿噴射而出,以兩人的交合處為中心,順著臀餅的優美弧度如煙花般在本來還算干淨的牆面上直接炸裂開一朵由淫液與精液所混合而成的淫蕩花紋。

  頓時,子宮洶涌激蕩的強烈快感便叫興登堡嬌軀之間如抽取脊梁般癱軟下來,再也提不起半點力氣,那本來足以咬碎鋼鐵的咬合力也被迫變為了微風細雨般的美妙吻觸。

  興登堡這強硬的報復反而變為以自己的軟糯香舌為那不斷男人因為享受口穴而顫抖不停的輸精管獻上親昵的舔舐侍奉,叫面前肥漢的鼻息更是粗重了幾分,不斷前拱肉屌根部潮臭陰濕的黝黑草叢幾乎要將興登堡的整個鼻腔壓扁。

  肥漢又怎麼會感覺不到身後男人的助威呢?

  在那幾乎將興登堡面頰撞到自己肚腩上的力道之下,他終於可以解放那固定少女頭部的大手,轉而伸向那在撞擊中搖搖晃晃的雪碩乳袋,以爪狀精准揪住了乳首那挺翹乳首,而後毫無憐憫地向後一扯,硬生生將手中豐腴綿乳拉扯成了雪膩乳筍的同時,又讓自己那熏臭肉根得以在因為痛楚而洞開的少女喉肉中更進一步,直接在那天鵝般的美頸之上搗弄出一個極度異常的龜頭狀凸起!!

  “嗚啊❤❤!!!!!”

  在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夾擊之下,興登堡只感覺自己就好像暴風雨中的漂泊的一片小周,在翻涌的快感巨浪之下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被徹底掀翻。

  在如此處境之下,興登堡縱使有萬般抗拒,但身體已經本能的忠誠順從起了肉棒的抽插而妖艷扭動起來。

  陣陣歡快的快感電流伴隨著啪嘰啪嘰的聲音不斷從面頰與翹臀上傳來,讓興登堡根本止不住檀口中那流溢而出的嬌淫呻吟,她的意識與視野也在不斷收窄,強烈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已經正在從肉體上一點點侵蝕侵蝕刺激著她的靈魂,如惡魔般誘惑墮入這快感的深淵。

  殘存的理智瘋狂警醒著興登堡最後的清醒意識,想要將她從永溺肉欲的悲劇中喚醒,但終究還是前後兩根肥瘦不一,但同樣粗碩的肉棒肏弄下被撞了個粉碎,只能讓她自由墮入這無邊淫獄。

  “這小嘴太舒服了!!!!給老子全部喝下去!!!你這魅魔兔女郎!!!”

  在這難以言喻的爽快美感之下,肥漢又能堅持多久呢?

  胯下的粗壯肉屌他最後一聲無比粗俗的嘶吼聲中,終於卡死在了興登堡的緊致喉肉之中,緊接著便是一股濃郁到幾乎成塊的濃厚雄精,裹挾著相比之前散發氣味濃郁成百上千倍的刺鼻惡臭,從猩紅馬眼中是噴射進了興登堡那從未被人開發過的純潔喉道之中。

  “咕嗚!!!嗚嗚嗚嗚嗚!!!咕嚕咕嚕咕嚕!!”

  濃郁的精臭與粘稠的精粥沒有留給興登堡半點反應的時間,惡心精臭讓少女幾欲嘔吐,但那粘膩精液飛快堵塞喉管的速度卻讓身體本能地想要吞咽求生,但即便興登堡在窒息的威脅下拼命地吞吐著口中粘稠至極的騷臭濃漿,但面對那幾乎從鼻腔中滿溢而出的巨量精液來說,卻始終只是杯水車薪,而更為糟糕的是,身後的肉棒同樣迎來了它的第二次射精。

  前後接踵而至的快感,叫本來還在拼命掙扎的興登堡大腦直接過載,本來繃直的嬌軀頓時失去了力氣,如棉花般綿軟下來,就仿佛已經徹底被溺死在精液海洋之中,只有那還在微微起伏的喉間還預示著求生的本能還留存在淫熟肉體之中。

  在這前後澆灌的快感之下,已近昏厥的興登堡就感覺到仿佛自己的靈魂都染上了雄性精子獨有的惡臭。

  至此,在肥漢舒爽地將肉棒噗的一聲從興登堡那還在本能吮吸的口腔軟肉中拔出之後,興登堡的倩容也終於從潮臭陰毛中回到了燈光之下。

  這本來還有反抗意識的魅魔兔女郎,已經完全如同其屁股上烙印的文字一般變為了一頭被肏傻的雌犬,發情的痴傻神情徹底將興登堡那嫵媚面龐徹底占據,那撞得有些血絲的嘴角都不由得向上勾動,露出了一個淫亂的嗤嗤傻笑,而更多無法被吞咽的濁黃濃精順著裂開縫隙一點點地滴落在地面之上。

  但看著一個個已經爬上台來的客人,相信今夜遠不會就此結束。

  ………………

  “好,大概情況我都了解了……所以興登堡你怎麼回來之後一直沒坐下來過……”

  “不要在意這點小事……契約者,我可是拿了接近五倍的報酬回來的。”

  “……行吧,那這次委托算是完美結束……作為任務主力,你有權利給它起個名字留檔。”

  “就叫它……兔子洞…吧”

  聽著面前似乎有些坐立難安的興登堡,指揮官也就挑了挑眉,沒再多問,不過靈光一閃之間,他好像記得最近市面上有款碟片的名字也叫兔子洞。

  也許下次可以找來看看?

  將手中的外勤文件放到文件夾中,指揮官看著興登堡那不知為何有點蹣跚的步伐,不知為何突然這樣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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