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唐棠:你會放過我嗎?
“唐棠,唐棠,唐棠……你和我今晚會玩得很開心,只是和你計劃的不一樣。”馬晨旭眸中迸出精光,令人著迷的笑容再次出現。
唐棠陷入一股恐怖的絕望之中。
她拼命掙扎,扭動腰身和雙腿,希望把馬晨旭從她身上甩下去。
“離我遠點,馬晨旭,不然……我……我要報警了!”
對於她的掙扎,馬晨旭視若無睹,一點兒不在意。
他按住唐棠的手腕,迫使另一手銬的鏈子穿過床頭板上的欄杆。
手銬設置得非常緊,金屬嵌入唐棠的皮膚。
當唐棠猛拉手腕時,箍在手腕的手銬痛得她眼眶滿是淚水。
唐棠驚慌失措,應付手腕上的這股刺痛也罷了,恐怖的是刺痛還像一道閃電穿透她的身體,下腹傳來的火熱潮濕帶來一陣難耐的痙攣。
一股熱流打濕她的大腿和身下的床單。
陰蒂的悸動開始分散她的注意力,引誘她張開雙腿,接受一波波陌生的快慰衝刷。
她能感覺到,也更加恨自己。
唐棠被困住了,很糟糕,真的很糟糕。
馬晨旭慢慢地環視房間四周,冷冷說道:“報警?難得你盛情邀請我一起過節,又准備了如此香艷的舞台以及貴賓席!你不想辦法取悅我怎麼行呢?”
“馬晨旭?馬晨旭,聽我說,我不想……我不同意……我沒有……我不同意這樣玩。”唐棠面色慘白,語無倫次說道。
“玩?你以為我他媽的在和你玩游戲麼?”馬晨旭捏住她的下巴低笑兩聲,又眯起眼睛冷冷看向她。
如果狠毒的眼光可以殺人,唐棠的身上已經被馬晨旭的目光戳了好幾個窟窿。
唐棠嚇得一哆嗦,胃里好像被塞了一大塊冰塊。
“實際上,我們確實要玩一個游戲,我問你答。唐棠,如果你對我撒謊,就會受到懲罰。如果你乖乖說實話,我可能會給你想要的,明白嗎?”
馬晨旭說著,手指在她的皮膚上劃過,脖子、鎖骨、胸部。
他的手好像電流喚醒唐棠的身體,快感沿著皮膚流到大腿間,唐棠又是一陣頭暈目眩。
“馬晨旭一一”唐棠咬著嘴唇低聲祈求,但得到的反應卻是又挨了馬晨旭狠狠一巴掌。
唐棠的腦袋重重撞到胳膊上,白熱化的疼痛掠過臉頰,淚水涌上眼睛。發生了什麼事?她做了什麼?
“是或不是,唐棠。你懂這個小游戲嗎?”馬晨旭一字一字問道。
唐棠緊張得腸胃翻攪,需要和恐懼像一把雙刃劍。
她知道自己深陷危險,馬晨旭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但身體似乎不聽指揮,脊背在馬晨旭的手下高高拱起。
“如果我玩你的游戲,你會放過我嗎?”唐棠根本沒有意志力說出一個“不”字,只能盡量無視內心高漲的欲望,強迫自己保持堅強。
“也許吧。”馬晨旭使勁捏了捏她的乳頭,唐棠痛得尖叫,搖晃身體想要躲開他的手指。
“回答我。是或不是,唐棠。”馬晨旭作勢就要再捏下去。
“好,好的,我明白、我答應!”唐棠只能連連點頭。
馬晨旭松開手,疼痛消失,唐棠喘著粗氣,耳鳴轟轟,內心疑惑不已。她為什麼這麼興奮?她是不是快死了?
“好姑娘。第一個問題。你母親是唐恩嗎?”馬晨旭捧住她的乳房,拇指懶洋洋地拂擦剛剛折磨過的乳頭。
唐棠咬著唇,全身緊繃。
乳頭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撫摸乳頭是唐棠自慰時習慣采用的前戲。
馬晨旭涼涼的大手在她乳房上打轉,唐棠本能地弓起身體貼近他的手掌,配合著馬晨旭的動作廝磨揉轉。
體內愈發沸騰的欲望像是沉寂已久的火山找到一個噴發口,但是這會兒她卻不得不拋開身體的反應,注意力集中在馬晨旭的問題。
他怎麼知道她母親的名字?唐棠絞盡腦汁地想著,是否他們以前聊過,沒有,她非常確信。
“唐棠。”馬晨旭的語氣里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唐棠趕緊點頭,消除內心瘋狂的恐慌和欲望,一個讓她趕緊逃跑,另一個又在誘使她取悅。
兩者都不會發生。
“你認識趙毅仁?”馬晨旭眸光一凝,繼續問。
他的手離開唐棠的乳房,但渴望卻沒有消失,大腿間的悸動還在持續。
胸中的一股火焰來回飄蕩,陰部稍微摩擦收縮就會瘙癢酥麻,腦袋更像一團漿糊,稍微想一想就昏昏沉沉。
完全沒有道理,這是怎麼回事兒?
唐棠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
唐棠應該大聲叫馬晨旭解開手銬,而不是心甘情願受他折磨。
她從來沒有這麼絕望過,即使徐照折磨她好幾個小時,唐棠的思緒也從來沒有這麼混亂。
她醉得燒了腦子麼?
唐棠對自己的酒量一向很自信,而且他們也沒喝那麼多酒。
酒!
唐棠驀得恍然大悟,難怪她一直覺得身體不受控制。
她拼命聚集殘留的理智,對抗馬晨旭帶給她的欲望,提高聲音質問道:“馬晨旭,你在酒里放了什麼?”
“你搞錯了,現在問問題的是我!”馬晨旭冷哼一聲,並未接口,反而左右開工,兩個耳光扇到她的左右面頰。
唐棠被扇得耳鳴轟轟,臉上火燒的疼痛已經快讓她麻木。
唐棠歪著面龐,在胳膊下淚如泉涌。
原來如此,馬晨旭給她的酒里下了藥。
此時此刻,唐棠身體里有兩股力量在打仗。
一半是求生的本能,讓她想盡一切辦法逃跑。
另一半是被藥物控制的身體,讓她張開雙腿,緩解內心的熱量和痛苦。
這一切都是馬晨旭計劃好的,虧得她還一直擔心馬晨旭的性命。
其實,她不是獵人……她是被獵的人。
馬晨旭抓住她的下巴,扳回她的臉,強迫唐棠看著他。
眼眶里迸出的銳利目光能將唐棠劈成兩半,好像在說'老實回答問題!'不僅如此,馬晨旭另一只手抓住唐棠乳房,惡狠狠地扭動,直到她哭著拱起身體。
“我不知道!”她朝他尖叫,盡可能阻擋,但沒有辦法逃脫。光是馬晨旭的凌厲眼神就讓唐棠根本沒有招架之力,更不用說他身上的力氣。
馬晨旭放開她的乳房,完全無視唐棠的歇斯底里。相反,他拍了拍唐棠的臉蛋兒,說道:“留點力氣給一會兒,我已經很久沒碰女人了。”
唐棠遇到的那個有趣內斂的馬晨旭不見了,也許他根本就不存在。因為這絕對不是在書店給她推薦《寂寞芳心小姐》的那個人。
“你他媽是誰!”唐棠努力集中精神,強迫自己思考。
“我?我他媽是誰?”他又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腦袋固定住,這樣就可以盯著她的眼睛,“我是馬晨旭,我沒有撒謊。”
馬晨旭朝她咧了咧嘴,又露出那個深深的酒窩,但他開始說話時一點也不可愛。“而你,唐棠,是唐恩的女兒,趙毅仁是你母親的病人。”
“你真的不認識趙毅仁麼?”馬晨旭靠在她身上,唐棠討厭身體仍然對他做出反應。
“我媽是醫院的護士長,每天的病人不計其數。信不信由你,我們沒有你想象得那麼親密,事實上她一直把我當個陌生人,後來幾乎就是仇人。”唐棠猛拉著手銬,竭力克制自己陷入恐慌。
她必須保持清醒,必須擺脫這一切。
她必須站起來,獲得自由。
唐棠吞下所有的驕傲,懇求道:“求你,馬晨旭,我們沒必要這樣。解開我的手銬,我會盡我所能告訴你一切。”
“不。”馬晨旭的手落在她腦袋兩側,低頭看著唐棠,好像她是一只小蟲子,而他正在決定怎麼處理她。
鼻翼間的呼吸越來越火熱急促,她的大腦開始短暫缺氧。
另一股不受歡迎的欲望涌上心頭,除了接受一波波洶涌的高潮衝刷別無選擇。
唐棠想哭,下腹傳來的火熱潮濕沒有絲毫減退的跡象,她只能把大腿擠在一起,使勁兒將痛苦壓下去。
“你他媽的在酒里放了什麼?告訴我。”唐棠的聲音比她想象的要大,她為自己感到驕傲。
馬晨旭彎腰從包里拿出一個琥珀色的瓶子,里面還有半瓶不知名的藥水。
他把藥瓶舉到唐棠面前,得意地說道:“我把這個放在你的酒里,唐棠……就是讓你的欲望高漲,而且意識清醒。”
這就是原因了,為什麼她的大腿濕透,為什麼她對馬晨旭會如此性奮,為什麼這個混蛋的每一個觸摸都能讓唐棠接近該死的高潮。
“為什麼?”唐棠滿腔的怒火,但馬晨旭又反手給她一巴掌,她的臉頰已經腫起來。
“因為我要你求我,婊子。利用你、再毀了你。這正是你們唐家女人所做的一一利用、享樂、毀滅!”馬晨旭向後靠,從袋子里拽出別的東西。
口塞。
“不!”唐棠緊咬她的下巴,把臉轉過去,埋在胳膊下。不過馬晨旭抓住她的臉,卡住她的下巴。唐棠擋不住疼痛,嗓子發出嗚嗚聲。
“張開,小婊子。”馬晨旭的力量加大,將口塞塞進她的牙齒後,然後拉緊繩子塞在她的腦後。
當他釋放唐棠時,她所能做的就是發出無助的嗚咽聲。
“現在,我要給你講個故事,我不想你打斷我。”馬晨旭眼中沒有一絲憐憫,唐棠閉上眼睛,避開他那冰冷的眼眸,卻又聽見他說道:“睜開你的眼睛聽我說話,婊子,否則我包里的東西多的是!”
馬晨旭捏了捏唐棠的乳頭,指尖嵌入乳頭。
不受歡迎的快樂爬上她的皮膚,唐棠一陣顫抖,只能戰戰兢兢睜大眼睛。
淚珠兒如斷线珍珠一般滴滴答答淌下。
她哭得太過激烈,沒一會兒就氣喘不已,胸口起起伏伏難以平靜下來。
馬晨旭根本不管她的反應,反而幸災樂禍說道:“你要看著我,明白你他媽的家人都做了什麼,明白了就點頭。”
唐棠沒有辦法只能點頭,試圖控制住內心的恐懼,用它來燒盡血管里的欲望。
“很好,這才是識時務的做法,唐棠。”馬晨旭放松他的手,慢悠悠說道:“五年前,趙毅仁因為一場連環交通事故被送到醫院急診室,他只是骨折,需要固定包扎,觀察一晚上後就可以出院。不幸的是,那天是你的婊子母親值班。第二天等我去接他時,醫院竟然說他因為內髒大出血沒了性命。他才二十歲、二十歲啊!”
馬晨旭的手滑到唐棠的喉嚨,漸漸收緊直到她再也沒辦法呼吸。
唐棠驚慌失措,雙拳緊握,雙腿毫無用處地踢著,心跳的砰砰聲在她耳膜劇烈震動。
馬晨旭的情緒不再像剛才講故事時那種詭異的平靜,他越來越怒不可揭,聲音也越來越尖銳:“但我一碰他就知道這不是自然死亡,我知道,因為我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咒語。”
唐棠肺部好像著了火,拼命想推開她。
馬晨旭卻一點兒不放松,更加惡狠狠說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像兄弟一樣愛他……但更重要的是他是無辜的,是個好人,從沒有傷害過任何人,沒有做過任何事值得在姓唐的婊子手下送命!”
唐棠拱起背,胳膊猛拉手銬,她一定弄傷了自己,但她甚至不能乞求,因為她發不出任何聲音,就算嘴里沒有耳塞也不行。
唐棠的視线漸漸發黑,就在她即將暈厥時,馬晨旭終於松開卡住她脖子的手。
唐棠大口大口喘息著,在抽泣中猛烈咳嗽。
操、操、操!這就是為什麼馬晨旭要認識她,為什麼追求她,為什麼當她承認自己不是好人時,他沒有退縮,甚至連眼皮子都沒多眨一下。
他、早、就、知、道、了。
當母親告訴唐棠她的秘密時,唐棠只覺得無限恐怖,比她殺徐照還恐怖。
她母親在干什麼啊!
怎麼能下得去手?
是的,她知道,越年輕健康的受害者,越有一顆強大的心髒,她母親能夠汲取的力量就越多。
這種力量充滿邪惡,她們遲早會被懲罰,毫無疑問只是時間問題。
她母親躲了過去,偏偏讓唐棠遇到了。
唐棠開始大喊大叫,但只能從口塞中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馬晨旭伸手到她腦後解開帶子,從她嘴里扯出口塞,凶神惡煞問道:“什麼?”
“你一一”唐棠聲音嘶啞,艱難地吞咽一口口水。
她明白馬晨旭為什麼恨她,恨她的家人,見鬼,她也恨這一切。
但是,盡管馬晨旭喊出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仇恨,但仍然有一些唐棠不明白的東西,一些她必須明白的東西。
“你能感覺到咒語?你什麼意思?你怎麼能確定一一”唐棠氣喘吁吁問道。
“我是個天師,唐棠。如果是你母親,她會立刻認出我。”馬晨旭把她的頭發從臉上推開,唐棠嚇得縮到旁邊。
“靠近你是有風險的,但我必須試試。幸虧你母親去世時間還不長,而你殺的人還不夠多,根本感覺不到我,對嗎?因為你的道行還很低淺,因為我他媽的還在呼吸,還在和你說話。你們這些貪婪邪惡的咒女,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犧牲像趙毅仁這樣的好人,犧牲任何人,真讓人惡心。”馬晨旭越說越氣,說完最後一個字,巴掌就扇到唐棠的乳房。
唐棠慘叫一聲,燃燒的欲火像密不透風的毯子一樣裹在唐棠身上,她必須集中所有的意志力,試圖用那麼一點點控制力推開欲火的影響。
盡管一敗塗地,唐棠的神志依舊沒有消失。
她終於明白馬晨旭是如何辦到,心底一片冰涼。
唐棠回過氣後,這才艱難地問道:“那你是怎麼變成天師的?你是說你什麼都沒做一一”
馬晨旭又是正反兩個巴掌拍在她的乳房上,再攥住唐棠的頭發,把她的頭使勁兒往後拉,嘶嘶說道:“我生來就這樣,唐棠。我們家一直如此,不必犧牲無辜的人獲得力量。”
馬晨旭低聲冷笑著,另一只手伸到她身下,厲聲呵斥:“你這個蠢貨、混蛋……咒語本該是自然的,但邪惡的唐家人卻為此殺人。所謂的咒女,不過是對咒法的拙劣模仿。我可以輕而易舉把你們這些只會耍花招的肮髒婊子撕成碎片,直到你的一滴血都沒留下。”
馬晨旭俯下身,好像要吻她。唐棠趕緊撇開臉,馬晨旭也不在意,而是湊到她耳朵,低聲道:“不過,對你,我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馬晨旭緊緊抓住唐棠的頭發,直到她不得不再次看向他。唐棠知道馬晨旭不會放過她,無奈道:“你殺了我吧!”
馬晨旭卻好像沒聽見她說話,問道:“你知道我花了多長時間才找到你們嗎,唐棠?”
他笑著,但這次的笑容沒有酒窩,更談不上可愛。
“很遺憾你母親已經死了,但她留下你,教會你如何掌握其他人的生殺大權。你進了醫院,但卻沒呆在急診室,而是去了重症病房。”
“是的!”唐棠像救生筏一樣抓住這個事實,在絕望中跌跌撞撞說道:“我從來沒……從來沒有用咒語殺過人,我做不到。我從來不想要這些,從來沒得選擇。我不能逆轉死亡,但我可以延續一一”
“閉嘴,唐棠!現在否認是沒有用的,你以為我沒有調查過你,就會出現在你面前麼?你殺的人還少麼?你騙不了我,就在剛才你還在我的後背畫符,測試我是否可以當下一個受害者。”馬晨旭生氣地靠近她,嘴唇又一次靠近她,了然道:“我知道我是你的下一個目標,你今天邀請我來家里,不就是因為這個!”
唐棠使勁拉扯手銬,但這只讓她的手腕傷得更重,艾艾說道:“求求你,馬晨旭,我知道你恨我媽、恨我,我明白,但是請你聽我說……”
馬晨旭的雙手覆蓋在唐棠的乳房,她的聲音漸漸消失,思緒不得不被火燒火燎的酸軟感覺取代。
馬晨旭的撫摸像電閘一樣,將一束束閃電穿過她的脊柱,在她腹部盤繞,陰蒂一陣抽搐痙攣。
那該死的藥水在唐棠身體里仍然發揮作用,再堅持一下,堅持,堅持!
“你不知道我想對你做的事……聽你尖叫、哀求,在你傷害其他人之前折磨你、毀滅你……”馬晨旭不為所動,聲音更加陰郁。
唐棠嗚咽著,絕望地環顧四周,尋找任何對她有幫助的東西。
徐照呢?
他躲在哪里?
這會兒應該發現殺人的計謀已被馬晨旭識破,不僅如此,屋里來了一位真正的瘟神。
馬晨旭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嗤笑道:“你沒辦法逃脫,唐棠。既然被你邀請,那我們就來個全套,只是整個事情做一些小小的改變。”
“馬晨旭,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樣,至少不完全是……”唐棠懇求道。
即使知道她的祈求只會適得其反,馬晨旭根本不理睬,但揮之不去的欲望正在一點點吞噬。
馬晨旭哈哈大笑,而且笑得十分酣暢淋漓。
好一會兒才止住笑聲,把手伸進包里,掏出一把七寸長的銀色匕首。
他緩緩卸掉刀鞘,鋒利的刀刃在燈光映照下亮光閃閃。
“張開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