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我跟玉娥耽誤的時間有些久了，她擔心秦燕跟秦阿婆等著急了，連連催促我快點……
回到村衛生所，果然秦阿婆跟秦燕已經在門外等候。涵姨因為要給秦阿婆治病，得需要外出采購需要的藥材，所以提前關門，先走了。
我們一來秦燕就不滿的抱怨道：“媽，你們怎麼去了那麼久哦？”
玉娥臉蛋立馬浮現出一抹酡紅想起了剛才被我肏的美妙，小手偷偷摸到我腰間掐了一把，我只好笑了笑替玉娥解圍：“中途我們遇到個熟人，玉娥阿姨幫忙拉了一下貨，耽誤了一下，等了很久了嗎？”
秦燕見我這樣說也就沒多說什麼，她們也沒等多久，只是秦燕一個人等著實在是太過無聊，所以讓她有些氣悶。
因為秦阿婆針灸過後需要睡一覺，所以這讓她等待的時間也就比較久了。
“好好！是媽不好讓燕燕等著急了，上車吧！回去給你做飯。”
“莫凡同學麻煩你照顧下，我的媽媽了呀。”
玉娥阿姨說完就示意秦燕上車，跟我道別：“莫凡同學學校見哦！”
“學校見！”
因為秦燕晚上就要回學校了，所以得提前回家准備，我這種住家里的就不需要了。
我帶著秦阿婆回老家，以後在她病沒好以前都住那里了。
走了一段路，發現秦阿婆有些氣喘，我便關心道：“秦阿婆要不我背你著你吧！”
秦阿婆有些扭捏道：“被人看去多不好呀！會說閒話的。”
“沒事的！這段路很少有人的。”
“還是不用了，我沒事的，醫生也建議我多走走才……”
秦阿婆話沒說完我已經是蹲在她面前示意她上來，我只穿了一件T恤，跟著老王訓練讓我的肌肉變得比以前要大了很多，舊衣服穿起來變得有些緊了，後背的肌肉线條輪廓被清晰的貼印出來。
秦阿婆看得玉臉微紅，沒有再拒絕乖乖趴到我的後背上。
秦阿婆的體重要比玉娥輕，可能是生病的原因。不過她胸前的兩團軟肉，真是一點都不輕啊！
壓在我後背上的觸感規模，真是一點也不小。那軟彈的感覺也是讓我心神一蕩。
雙手托在秦阿婆的兩瓣肥臀上顛了顛，入手又是讓我忍不住在心里“哇塞”了一下。
“哎呀！你個小壞蛋！不老實！”
秦阿婆嬌羞地戳了戳我的腦袋，不過也沒有就此說不要背我之類的話。
我心神又是一蕩，剛拿下她女兒，現在沒准也能拿下她這個媽，光是想想下面的小老弟就有些躁動不安了。
不過想起秦阿婆還有病在身，我也就打消這個念頭。當然不是怕傳染，這病又不是什麼性病，只是擔心她的身體吃不消……
我嘿嘿地笑了笑，背著她走在鄉村土路上。說說笑笑的，秦阿婆算不上健談，大多數都是聽我在吹牛逼。看她比較好奇我老家的村子，我也就跟她說了一些村子里的事，比如村子都是種什麼為主拉，然後又跟她聊一些種地上事情。秦阿婆顯然是農村出身對於這些話題她也是聊的很開心。
村衛生所離我家是有些遠的，走路都要花費近十分鍾。"
“肚子餓了吧！我做飯給你吃吧！”回到家我肚子也是有些餓了，現在已經是過了中午也是該吃飯了。
“啊！你家里還能做飯呀？不是沒人住了嗎？”秦阿婆不解的問道。
“哦！我家也是剛搬家沒多久，也就是幾個月時間，家具廚具什麼的都還有的，而且米缸里的米也還有的。除非被老鼠偷吃完了，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我帶著秦阿婆進了廚房，灶台上已經落了不少的灰塵，我打開米缸的蓋子，里面還有大半缸米沒吃完。
秦阿婆見到真的還有米也是欣喜，露出了微笑。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是是！但是也不能光吃米飯呀！”
“沒事的去菜園摘點菜回來就行。”
“還有菜園啊！”秦阿婆又是滿臉的欣喜。
“那你去摘菜吧！我在家煮飯等你回來。”
秦阿婆說完玉臉又是多出一抹嬌羞，這話怎麼像是小兩口一樣。
我也是注意到了秦阿婆臉色浮現出的動人紅暈，看得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心里大罵自己太過猥瑣，剛剛肏過了人家的女兒現在連人家媽媽都不想放過。
秦阿婆見我如此這般不帶遮掩的貪婪目光，又是讓她一陣羞臊，加上被我摸了一路的屁股，現在弄她那里有些癢癢的。因為病情加重，兒子因為疼惜自己已經是有好幾個月沒碰過自己，原本那天晚上是准備要獎勵一下兒子找到新工作，想到死去的兒子秦阿婆又是一陣失落。
我見秦阿婆沒了笑容連忙收回目光，告訴她廚具放在那里也就出門摘菜去了，不過只吃素也不行呀！
於是想著去莫康家弄點魚，希望他在家里吧！因為這種時候他可能外出釣魚或者還在地里干活什麼的那就沒辦法了。
到了菜地，我就聽見一陣女人的嬌喘聲。
心里又是一聲暗罵，是那個牲口在我家菜園打野炮。
心想著是去猥瑣的偷窺還是打草驚蛇，嚇走這對狗男女……
這種時候男人要是被驚嚇，聽說日後說不准就不行了，於是我決定嚇嚇這對狗男女，偷窺就算了我又不是沒玩過女人也沒有這種特殊癖好。
於是我開始聽聲辨位，大概是菜園前面2點鍾方向，那里有一處茂密的灌木叢，關鍵那里還有兩棵黃皮果，還可以遮擋陽光，好家伙挺會挑地方啊！
我先悄咪咪地，來到黃皮果樹的位置，從灌木叢的縫隙可以隱約看到兩個脫光衣服的人影，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聳動著。
女人嬌喘聲越來越大，顯然是到了關鍵時刻，我一聲高喊大叫：“誰！在那里！”
突然間女人叫春的聲音沒有了，有的只是兩個倉惶起身逃走的身影，我穿過那片灌木叢，只見兩個光著屁股抓著衣服逃走的裸奔身影，不一會就跑進一片桉樹林里面消失不見了。
很多人外出打工為了讓家里的地不荒廢都是選擇種桉樹。
男的有點眼熟，女的也是有點眼熟，是誰呢？我快速的開始回憶。
臥槽這不是那個誰嗎？女人是莫康的嬸嬸，男人是村里的一個老光棍，叫什麼名我不知道，不過村里人都叫他王跛子，因為他的右腳天生就是個畸形。
看他逃跑的樣子准沒錯了，我一陣無語啊！莫康的嬸嬸有那麼飢渴嗎？這種男人都能上？
想起莫康上次那一腳難道是把他叔給踢廢了？
我覺得好笑，沒再去想，菜園沒了奶奶打理變得有些不像樣了，莫康跟五婆看來沒打理過呀！
到處都是雜草叢生，能吃的菜還有嗎？
在菜園里找了找，好家伙已經沒什麼可以吃的了，幾個月時間這菜園就變成了一片荒地。
能吃的菜被吃完後沒人種自然變成荒地了，嘆了口氣有些失望，不死心的我又是在菜園里轉了轉，沒想到居然還有韭菜可以吃。
想想也是，韭菜生命力是非常頑強的，割完一茬等上一段時間又能再割了。
關鍵是我出門沒帶鐮刀啊！
只能去莫康家看看，再不行帶秦阿婆去師娘那里蹭一頓飯算了。
想著我就走出了菜地，往回走時我看到了一個女人，莫康的嬸嬸，這女人現在已經穿戴整齊跟個沒事人一樣，任誰都不會想到她之前干過什麼事。
這女人長得也沒比五婆差多少呀，難道真是印證了那句，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麼……
這女人見到我有些驚訝，因為全村人早已經知道我跟奶奶已經好久沒回來過了，現在遇見我自然是讓她有些驚訝了。
“呦！是阿凡呀！什麼時候回來的？”莫康的嬸嬸跟個沒事人一樣面不改色，還能跟我打招呼，這女人不簡單啊！
“哦！剛回來不久，六婆這是去那呢？”我也沒拆穿她，不動聲色開口回應一句。
“呵呵沒什麼事，就是剛從五婆那里出來正要回去呢！”六婆眼神有些飄顯然還是有些心虛的。
我笑了笑：“是嘛我正好要去找康哥不知道他在不在家呀！”
聽我這麼說六婆就更加心虛了，立馬有些緊張的說道：“可能在吧！我之前沒見到他。”
六婆估計也是心慌了，說完就急衝衝地走了。
我自然不可能留人了，因為我跟她也不是很熟，見面能聊上幾句話的那種同村人而已。
走了一段路到了莫康家，關著門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在。
拉起門環，“叩叩叩”不一會就聽見屋子里傳來的高喊：誰啊！”
“是我啊！”
我也是高喊回應一句。
一陣拖鞋的腳步聲過後，門口被打開，莫康打著赤膊就出來開門了。
這不會是在白日宣淫吧！不過我也沒資格說人家，畢竟剛剛推到同學的媽媽……
“還以為我聽錯了呢，真的是你啊！阿凡，什麼時候回來的？”莫康有些驚訝的開口。
“剛回來你在干嘛呢，不會是在白日宣淫吧！”雖然我也是，但是這不影響我拿這個調侃莫康。
莫康有些尷尬的撓撓頭默認了，他就是那種藏不住心思的老實男人，但也是那種匹夫一怒讓你血濺五步的老實人。
莫康讓我進屋，邊走邊說起他嬸嬸偷人的是情。
這讓莫康又是一陣詫異，隨後他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真的？那得找機會玩一玩那“狗屌”的女人。”
不知道是莫康這家伙的報復心作怪，還是他內心里面對他嬸嬸有著念想，或者都有也說不定……
我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不怕你媽知道？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莫康又是撓撓頭：“那你給我出出主意唄！你鬼點子多幫幫老哥，不出了心中的那口氣，我實在是不甘心。”
“我能有啥主意。”
“別啊！”
“好吧！那也簡單，只要你能抓到她偷人，把她抓奸在床，用這個來威脅，應該就能讓你如願以償了，就算現在你去跟她說剛才在菜園里事情，她也不會承認的。”
莫康聽我說完搖搖頭：“這個太難了，我總不能一直跟蹤她吧？”
“那我就沒什麼辦法了，要不你就去對她獻殷勤唄！王坡子那種人她都能上，你這條件還怕勾搭不上嗎？”
莫康聽我說完眼睛就是一亮，顯然是動心了。
我也就沒再說什麼，於是話鋒一轉說到了來找他的目的。
果然也沒有讓我失望，莫康家里還真有魚，這家伙每天都會去打魚，而且在這方面也是個行家，幾乎從來不會空手而歸。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流過我們村的江流是漓江的一條分支，雖然沒有瓢舀魚那麼夸張，但這魚產資源還算豐富，手腳勤快點小日子過的也是很滋潤的。
當然要是向往城市里的紅燈綠酒那就難頂了，或者心中有夢想什麼的想要實現，那在村里可就沒什麼地方給你施展了。
“你不是從黎明回來的嗎，怎麼不帶點菜回來？”
莫康又是不解的問我一句。
於是我簡單的把玉娥一家的事，簡單的跟他說了說，莫康也就能理解了。
看著水缸里的魚，有鯉魚、鯽魚、鯰魚、羅非，還有很多黃鱔泥鰍，這存貨還真是不少。
只是吃一頓午飯，我也沒拿多少，就撈了兩條不算大的鯉魚。
“兩條魚夠吃了嗎？不再多撈幾條？”莫康見我只撈了兩條魚，又是勸我多拿點。
我擺擺手說道：“不用了，吃一頓午飯夠了，你家里還有蔥姜蒜嗎？給我弄點去去腥就夠啦！”
“行吧！不夠再來拿也行。”莫康說著進了廚房，給我拿配料去了。
這時五婆從臥室走了出來，見到我後她多少還有點臉皮薄，不太好意思的跟我打了個招呼。自從有了兒子滋潤也是讓的她的氣色越來越好了，以前有些面黃的肌膚，變得越發紅潤起來。
“是阿凡回來了呀！你奶奶也回來了嗎？”
“沒，就我回來了。”
“在城鎮里過的怎麼樣，都好著吧！”
五婆這女人的八卦毛病，讓她忍不住的問我。
要是跟她說我跟奶奶現在住的是奢侈的別墅，多少有些太過炫耀，於是我只好跟她說干媽她們的那個服裝店，說奶奶她在那里工作日子過的很好雲雲。
才聊了幾句，莫康就也從廚房里出來了，遞給我一把蔥姜蒜道：“不夠再來拿。”
“夠了夠了！感覺有點多了就兩條魚用不了這麼多。”
“沒事，多了總比少了好，免得又要來回跑多累呀！”五婆笑兮兮接話。
我也就沒客氣，因為秦阿婆還在等我回去做午飯，我就沒多留。
我走後沒多久五婆就嘆了口氣跟莫康說道：“要不你去找阿凡說說吧！看他能不能讓你在黎明鎮上工作，這樣我們才能離開你爸那個畜生。”
莫康聽到五婆這麼說臉色變得有些陰晴不定，因為前不久他那個殺人犯老子又回家討要錢財。
自從跟五婆發生了亂倫，莫康心里那里還認他這個老子，於是父子倆在家里大打出手。
把五公氣的渾身哆嗦，以前看著老實巴交的兒子變得讓他很陌生。成了癮君子的他，身子早就已經被掏空，已經奈何不了莫康，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五婆實在是擔心莫康一衝動就把他的老子給打死，所以想著干脆離開躲著，還有一個問題，那就她的月事已經有一個星期沒來了。身為過來人的她，知道自己可能是被莫康搞大肚子了。
這事她一直沒敢說，現在見我回來，再不說想要離開的機會就要錯過了。
“那畜生敢再回來，我還能把他打跑。”莫康有些咬牙的說道。
在莫康印象中他這賭狗老子，就沒盡過一天父親的責任，他從來沒感受過什麼父愛。而且還因為老子是個勞改犯，沒少讓他被同學罵。這讓莫康變得極其厭學，小學都沒畢業就不讀書了。
好在他也不是那種好吃懶做的人，不讀書的他就開始跟人學怎麼打漁。慢慢的也就能弄到錢了，跟五婆兩人過的倒也算是安逸。可這種安逸現在偏偏被他老子給打破了。
五婆嘆了口氣：“我可能懷孕了。”
莫康一聽整個人就怔住了，隨後又是陣欣喜如狂大叫一聲：
“真的嗎！”
看著五婆有些嬌羞的點頭，莫康立馬激動起來，忍住地抱著五婆一頓亂親。
“好啦好啦！看你高興的，要是我肚子變大了以後怎麼辦，你老子知道了不得打死我？”
五婆看莫康這般激動，心里也是甜滋滋的，但現實的問題又不得不給莫康潑潑冷水讓他清醒。
莫康又是一愣，是啊！想要留住自己媽媽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不能在村里呆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