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精婚

第5章

精婚 longelephant76 15847 2024-09-05 01:18

  回憶中……

  文父還清楚的記得,那時候人到中年,文秀21歲,文麗剛過16歲。

  由於工作的壓力和夫妻之間的疲憊,很長一段時間他對夫妻性交沒有激情,陰莖勃起時總感覺硬度不夠,加上發現妻子在外面有一些其他跡象,夫妻生活很不和諧。

  那時候他還沒有住在現在的房屋,家里住宿的地方包括客廳只有兩個房間,沒有廚房和廁所,只有一個小陽台,因此家里在客廳一角放了一張小床,由文秀睡,房間里面拉個一個布簾,他和老婆睡里面,進門口處睡文惠文麗。

  陽台的位置隔了一小塊平時簡單擦拭身體的位置,有一個布簾可以拉上。

  由於條件限制,一家人在家的穿著也沒那麼講究,文父夏天經常打著赤膊,穿著大褲衩在家,而女兒們有時也會穿著內衣內褲在家里活動。

  那段時間,他和老婆進入了性生活疲憊期,一個月沒有都沒有一次性生活,每次也是幾分鍾敷衍了事,做的時候他的陰莖是勉強勃起,夫妻間的互動很少,妻子就像一塊木頭一樣躺在床上,她的陰道也沒有充分濕潤,以至於他的陰莖勃起越來越少,覺得自己是不是快要陽痿了,不過當時他認為即便陽痿對他影響也不大,一方面自己的欲望不強了,另一方面老婆對他的需求也很少,陰莖都可以可有可無,更別說硬不硬。

  夫妻的性生活步入了惡性循環的狀態。

  雖然性生活很少,但妻子那段時間頻頻去一家婦科醫院,說自己有點陰道炎,白帶增多,可是他奇怪的是她為什麼舍棄離家近的大醫院,而跑到更遠的醫院,難道僅僅是因為那個文華在那個醫院里,有熟人好辦事。

  不夠他也沒有去質問妻子,以免讓本已是如履薄冰的關系掉入冰窖中,只是妻子每次從醫院回來後,精神都特別好,好像充電電池重新充滿了電一樣,對他也要溫柔不少,回來後都要洗澡,說是免得把醫院的病菌帶回家。

  兩人最近一次性生活也是兩個月前了,有一天老婆說要回娘家看生病的母親,晚上不回家,要在娘家住一晚,並帶上了換洗的內衣褲。

  當天晚上8點多,文秀回來了,對著文父說:“今天,幾個同學在一起玩,喝了一些酒。”

  醉得有點意識不清的文秀洗臉刷牙後,拿了盆子到陽台,給自己簡單地擦洗了一下,過來一會兒,聽到她習慣地喊:“媽,媽,我忘了拿內褲了,幫我拿過來。”

  文父聽到女兒喊聲後說:“你忘了你媽回姥姥家去了啊。”心里思道:“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做事忘東忘西的。”

  又聽到文秀說“爸,你幫我拿一下吧。”

  文父只好從衣櫃里隨便拿了幾條內褲過去。

  文父把內褲遞到布簾外,說:“你自己看看是那條?”

  話音剛落,他沒有想到喝的神志有點不清的文秀直接把布簾拉開,往外探身來取,一對雪白堅挺的乳房撞到無防備的文父拿內內褲的手上,柔軟又有著青春的彈性。

  文秀拿了內褲,然後把布簾拉上了。

  文父尷尬地怔在原地,剛才指尖觸碰的柔軟這時像閃電一樣傳到他的大腦,感覺一股電流從上往下傳,讓枯萎的老樹在沉睡中蘇醒,他不敢相信。

  此時,他聽到聲音,“爸,這都是妹妹的啊,你拿錯了,你到里間去,我自己出來拿。”

  文父走進里間,並順手把房門帶上,鬼使神差地房門沒有關嚴,從門縫處正好可以看到衣櫃側面的方向。

  一會兒,聽到文秀走路過來的聲音,平日里他對此不會有想法,可是現在,他的脖子和眼睛似乎受到一個喚醒的怪獸的控制。

  隨著腳步聲,他看到女兒雙手抱著奶子,走到了衣櫃前面,然後兩只手放下來,打開櫃門,開始找內衣內褲。

  男人看到這出女兒的脫衣秀後,盯著這幅動人的身軀,意識到了那只控制他的怪獸是誰了,因為他已經感到身下的褲衩讓自己的陰莖壓抑的很不舒服,他的生殖器久違般的硬起來了,硬的就像重回到新婚之夜,老樹發新芽了。

  生殖器似乎接管了對他大腦的控制權,此時在她面前的不僅是她女兒,也是一具充滿青春氣息的肉體,是生殖器的終極目標。

  他充滿了淫邪欲念的濁目圓睜著色迷迷掃視眼前的玉體,活色生香的玉體上,在他的腦海中的畫面是引人垂涎的是那面若桃花、眉目如畫、長長的睫毛、誘人魅惑的青春臉龐,嘴唇好似嘟起來,就像是在撒嬌一般。

  還有那珠圓玉潤的香肩、雪白粉嫩的玉頸、絕美彈性的酥胸,還顯稚嫩卻傲人挺立的鴿乳、肉紅色可人的乳暈襯托著兩粒剛剛成熟未曾采摘的紅櫻桃更加嬌艷。

  與妻子棕色的大黑葡萄的感覺完全不同,年輕的酮體真是既有資本又誘人。

  看到這里,文父感到大腦一陣眩暈,生殖器已經完全硬起,非常地不滿自己還被內褲緊緊壓迫,沒有把它放出來發起衝鋒。

  由於喝酒半醉的原因,文秀找東西的速度明顯變慢,找到了內褲卻沒有找到睡衣。

  文父完全被生殖器這頭蘇醒的怪獸控制和指引,他的眼睛已離開了乳房,來到了女人的下身,雖然奶子已經美得讓人窒息,但終歸拗不過挺立的生殖器發出的號令,桃源洞才是它的終極目標。

  這時的眼睛,強烈的反差讓它有點不適應,剛才是一片雪白,而這里是一片黑森林,文秀的陰毛分布繼承了其中的特點,分布面積大,不僅覆蓋了陰阜,而且將桃源密實的遮住,毛發黑而長,並且帶卷,就像非洲人腦袋上的頭發,蜜洞隱藏在陰毛之中,無法看清,隱約看見兩片扇肉往外突出。

  生殖器已經在不停抖動,連帶文父的身體也有些顫抖,文父只好把它從內褲的褲腳放出來,興奮的淫液從馬眼中流出滴在了地上,這似乎讓生殖器很生氣,它們本不應該滴在地上,隨著女人找東西時屁股的扭動,生殖器更漲大了,龜頭比平時大了一圈,像個笨雞蛋般,上面可以看出極度充血後泛出的紅點,龜頭後面的肉棒上面的數根青色的血管似乎要炸裂了,這在和妻子性交時是沒有出現過的狀態。

  文秀終於找好了衣物,到陽台去穿了,換好後,文秀上床睡覺了,一會兒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文父找來一盆冷水,將自己炙熱的陰莖放入,生殖器慢慢疲軟了。

  過來一會兒,文惠和文麗分別從學校晚自習回家了,洗漱後,上床睡覺了。

  文父也洗漱好,上床睡覺了。

  躺在床上的文父沒有睡著,想定了剛才發生的事,文父自己也不明白,今天是怎麼回事?

  因為平時女兒們也是這樣穿著睡覺,而且由於家里條件限制,特別是炎熱的夏天,自己以前也有從衣領上看到她們的乳房,甚至有時碰到她們脫光了快速換衣服的情況,那時自己沒有這種感覺,眼睛也會主動回避。

  難道是妻子今天回家的舉動以及二十多年來一直的疑問,導致今天自己的失態。

  文父煩躁地翻過身,女兒那赤裸著的模樣又出現在他眼前。

  他幾次按摩太陽穴讓自己不去想女兒裸著的模樣,可他愈不去想,那景象如魔怔般出現在他眼前。

  女兒的乳房感覺比以前大了些,圓了些,白了些,鼓鼓的乳暈上面粉紅的奶頭。

  文父揮不去那個念頭,干脆不再折磨自己。

  不就是想一下嗎,沒事。

  文父的腦子里想來想去,逐漸疲勞,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不知過來多久,文父做夢了,夢見自己和一匹小母馬來到一片大草原,草原中間有一個湖,他脫光了自己的衣物,赤身裸體的牽著小母馬去湖中游泳,嬉戲,他拿著刷子給小母馬洗澡,小母馬順從的站著,讓他從頭到尾認真刷洗,邊洗邊摸著油光水亮的馬毛,洗到尾部時,小母馬主動的把尾巴抬起來,他認真的幫它擦洗,發現它屁眼下的生殖器已經成熟,兩條飽滿的肉壁,緊密地護衛著誘人的肉縫。

  他把刷子放下,用手輕輕翻起肉壁,幫它洗里面粉色的肉縫,小母馬發出輕輕的叫聲,臀部向他蹭著。

  洗完後,他沒有穿上衣物,直接側身上馬,碩大的生殖器貼在馬背上,小母馬興奮地馱著他在草原奔騰,他的生殖器在馬背上上下敲擊,一段時間後,小母馬開始向一個方向奔去,他在馬上享受小母馬自由奔騰的感覺。

  慢慢地,它的速度減下來了,原來小母馬感受到了父母的氣息,奔騰到了公馬和母馬旁邊,他看到公馬和母馬正處在發情交配過程中,母馬站著,公馬兩只前腳趴在母馬背上,長長的生殖器正在母馬後面不斷探尋和對准,不一會兒,就聽到兩匹馬發出了嘶嘶的叫聲,公鞭正在母體中不停地聳動,一段時間後,大量的白色液體從母馬後面冒出,公馬疲軟的鞭子上也滴著水……夢中,他發現小母馬的臉變成了變成女人的樣子,用舌頭溫柔的舔著他的全身,舔著他的生殖器,他發現自己的生殖器變的像公馬一樣又長又大,強烈的快感讓他極度舒適,這時他感到一陣尿急,焦急中正找不到廁所,強烈的感覺讓他將生殖器插入的小母馬的後面,短暫地摩擦和顫抖的釋放後,他感覺世界清靜了……

  不知過了多久,文父感到褲襠濕漉漉的,醒過來了,發現自己夢遺了。

  夢里長著人臉的小母馬舔舐的感覺是那麼的清晰和強烈,那張年輕人臉的樣子似乎逐漸清晰。

  連他自己都難以相信,自己多年以後居然在人到中年還發生了夢遺。

  這時,客廳的坐鍾敲了一下,原來是凌晨一點了。文父把濕褲脫下,光著身子來到衣櫃,打開小燈,准備找內褲換上。

  文秀的床在衣櫃旁邊,文父看著熟睡的女兒,感覺和夢里的小女人有幾分相似。

  雖然什麼都沒發生,但此時的畫面如果被人看到的話也是非常有衝擊的,全身赤裸的中年男人,碩大的生殖器吊著在胯下,陰毛上一塌糊塗,肉棒上的還未干涸的精液在燈光下發出反光,而距這條生殖器不到一米的距離,是一個年輕的臉龐,還有四仰八叉的酮體。

  由於夏天,晚上還是很熱,睡熟的文秀把薄被子蹬開了。

  纖細的小蠻腰和平坦滑膩的腹部肉感卻不帶一絲多余脂肪,沿著葫蘆型的线條至臀部,兩瓣嬌小彈性的雪臀均勻的舒展在兩側,一雙美腿好似象牙般圓滑修長、白皙絲滑順著柔韌的曲线交疊在一起,謹守著腰臀下處的隱秘三角區域,讓人神魂顛倒,恨不得撲將上去,壓在身下細細的把玩。

  雖然躺著,青春女孩堅挺的乳房還是高聳地撐起來睡衣,兩粒蓓蕾的形狀在薄薄的睡衣若隱若現,睡衣的扣子松了一顆,透過扣子,半只奶子猶抱琵琶。

  欲望的山峰激起了男人探索的欲望,中年男人忍著生殖器的脹硬,收攏心神,小心翼翼解開了第二顆扣子,粉嫩突出的乳暈映入眼簾,粉嫩的奶頭呼之欲出,男人忍住自己想要撫摸擰捏的衝動,他知道被發現後非同小可,他繼續解下剩余的扣子,躍入眼中乳房猶如兩個白白的饅頭,碩大而且誘人至極,凝脂白玉的質感、青春活力的隨女兒的呼吸抖動,細心的男人發現女兒白皙的奶子上面有一些若隱若現的紅色印跡,似乎被人咬過或者是揉搓過。

  文秀現在只穿著一條內褲,薄薄的貼身內褲,不光隱約顯出里面的黑森林,更由於睡覺時的不停翻轉,部分內褲已經嵌入肉縫中,目前岔開的大腿,使得陰唇的形狀更為顯現,陰唇部分的內褲,已經有些濕了。

  “女兒肉穴的味道是怎樣的呢?跟夢中小母馬的一樣嗎?”

  文父把頭貼近女兒的內褲,深深的吸一口氣,一股子混合著青春女性荷爾蒙和陰道分泌物的異香,以及女孩子使用的洗漱用品的氣息充斥著男人的鼻腔,這更帶起了男人的淫火,立刻把鼻子貼在那隱秘地帶深吸一口氣,刺激的他下身是愈發硬脹的微微刺痛起來,他意識到了狀態過激,連忙扭曲著老臉面部肌肉顫抖著,深呼吸一番後強制收緊筋肉。

  高度的興奮使得文父口里不停地分泌津液,他自有不停地吞咽著喉嚨,在聞的時候不小心,一串津液從嘴角流出,正好落入女兒肉縫出的內褲上,文父下意識的把舌頭伸出來,舔到口水掉落處,想把口水舔掉,誰知口中的津液順著舌頭更快的下來了,把肉縫旁邊也濕潤了,印出里面葉子般的性感大陰唇。

  正當文父不知所措時,文秀說了句夢話,“別鬧,人家不要了。”

  原來文秀也在做夢。

  醉著的文秀暈乎乎在睡著,可畢竟是青春健康的懷春少女,成熟的性生理機能,本能的感受到了密處周圍的熱度,身體的觸覺引發了她的夢中幻境,在夢中仿佛文秀正躺在春日的草原上,暖旭的陽光讓她十分愜意,她把衣服脫了,全心的感受著春日的美好,兒時的白馬王子模糊著面孔,在親密的輕觸她的紅唇,低頭充滿愛意的親吻著,火燙的大手還在愛撫著女兒家的私密要害,女孩含羞帶春的緊張著、興奮著、半推半就著。

  沒等文父反應過來,文秀雙手突然抬起又放下,正好勾到了文父的腦袋,將他的頭抱到了自己胸前,嘴里喃喃說道:“好癢,好癢,快吃啊。”

  就這樣,文父的腦袋貼在了女兒的酥胸上,將女兒柔軟的乳房壓制自己的嘴下,此時女兒的大腿變換了姿勢,將男人碩大的龜頭夾在自己大腿中間,距離陰阜不到二十公分。

  文父正在感受女兒的乳香和心跳時,做著春夢的文秀胸部不停地擺動,“要,我要……”

  男人伸出舌頭,叼住了已經挺立的奶頭,隨著他的吮吸,女人的大腿開始上下扭動,生殖器顯然很享受這樣的觸摸,大量的血液涌入生殖器,刺激讓他無以為復,他感覺自己都有點腦部缺血了。

  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他毫無心理准備,也沒有經驗,他害怕控制不住射到了女兒身上,更害怕過於刺激和時間長後女兒突然醒來,於是慢慢離開了女兒的身體,幫她扣好了扣子,站起來了,文秀大概春夢做完了,也慢慢睡著了。

  可是文父刺激後的生殖器已經到了發射狀態,他不敢站在文秀旁邊,怕萬一控制不住,發射出來,就不好收拾了,也怕里屋的文惠和文麗突然醒來,於是來到陽台,准備冷靜一下。

  文父看到架子上放著幾件換下來的衣服,平時都是妻子幫她們洗,今天妻子沒回來,就放著架子上了。

  文父拿下來一看,很快認出了剛才文秀換下的褻衣和內褲,文秀的內褲貼身處有很多黏液,似乎是刺激後流出的愛液,她的褻衣也有很多皺褶,像被人拿到手上不停揉搓後的樣子。

  還有兩條小小的內褲,分別是文惠和文麗的,有一些黃色的尿漬印和少許的黏液。

  文父用手摸了摸三條內褲上的黏液,分別放嘴里嘗了下,文惠和文麗的有些淡淡的咸味,應該是時間長了,汗液導致,文秀的沒有味道,應該是刺激後分泌的愛液。

  看來文秀已經成熟了,以後就能稱之為屄了,文父的腦海里冒出了一個屄字,文父喜歡把男人玩過和肏過的女性生殖器稱為屄。

  想到這里,文父的生殖器已經到了臨界狀態,他拿起文秀的內褲,套弄在自己的生殖器上,將兩人的愛液混合在一起,隨著速度的越來越快,生殖器噴射在文秀的內褲愛液上,完成了今天的第二次發射。

  釋放後的文父冷靜下來了,他看著文秀泥濘的內褲,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決定把這條內褲收藏起來,以紀念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他還想好了借口,就是晚上幫她們洗完了衣物,晾在外面,被人偷走了。

  為此,他只能同時將文惠和文麗的衣物一起收藏起來。

  此後,文父每次單獨看到懸掛著的女兒的褻衣內褲,就感到莫名的騷動,經常伸出顫抖的手捧起來狂嗅不已,雖然上面的汙漬已經被洗的干干淨淨,但是他還是能從中搜索出點殘留的信息。

  有時候,他也感到這樣很無恥,但是,他不能控制自己。

  以前的少女,現在的少婦的馨香常令他興奮不已,在極度的亢奮過後,他留下了汙濁的痕跡。

  那段時間,只要有機會,坐在辦公室文父總是低著頭假裝思考問題,偷偷的拿出盒子里的東西,褲襠的肉棒硬了又軟,軟了又硬。

  文父經過無數次的自責和羞愧後,將女兒當成他意淫的對象。

  他從不敢奢想自己有一天能在女兒馳騁,把女兒壓在身下,在女兒體內盡情的抽插。

  盡管在想象過後他一次又一次責罵自己,暗下決心的說是最後一次。

  可那種禁忌的快樂和手淫的快感,使他再一次次的繳精投降。

  文父的思緒從回憶中拉回來了。

  他打開盒子,里面珍藏著他手淫時美好的記憶。

  盒子里有一個九宮格的塑料盒,里面九個格子中有四個中裝有毛發,格子蓋上分別貼了標簽,分別是“老婆屄毛”、“老大屄毛”、“老二陰毛”、“老三陰毛”,這是妻子和三個女兒的下體毛發,是他一根一根不容易的收集來的,他小心的把剛才收集的文惠的陰毛放在第三個格子里。

  其中第一個格子中的陰毛卷曲黑長的,數量較少,似乎只是象征性的放了幾根,顯示出收藏者對此不是很關心。

  第二個格子里的陰毛和第一個格子里有點相似,但數量明顯偏多,長短形狀更為豐富。

  第三個格子里的陰毛是一些細細的毛,略微彎曲,像嬰兒的頭發。

  第四個格子里的基本沒有陰毛,只有一兩根細短的毛發。

  看到這里,文父也很無奈,不是他不努力,而是老三下面基本沒毛。

  根據文父的原則,他把被男人肏過的女性生殖器稱為屄,他自言自語道,是該把老三的標簽名字改過來了。

  文惠還沒有結婚,他不確定她有沒有被男人肏過,在他心里暫時還不能稱為屄,他通常會用生殖器、屁股或陰部來代替。

  盒子里還有三個黑色的袋子,上面用紅筆標著一、二、三,分別放的是文秀、文惠和文麗的貼身衣物。

  而這些衣物,都是在特殊的時間節點所穿的,例如文麗十八歲成人生日那天穿的衣物,那段時間用的月經帶,結婚那天穿的紅色內褲等等。

  看著這些衣物,他腦海中浮現了女兒的身體,有些是他看過了,有些是他想象的。

  文秀——奶子挺大,白白深深的乳溝很誘人,陰阜的位置鼓得形狀很柔美,並且大陰唇向外翻出,像兩片大葉子,還隱隱從打濕的內褲里透出模糊的黑影,但陰包下端那道裂縫還是被深深地勾勒出來;

  文惠——奶子不大,但圓滾滾的挺好看,胸前還明顯可以看到兩粒凸起,內褲的下襠把整個陰戶繃得原形畢露,陰阜微鼓、陰唇細長,一如主人高挑的身材;陰阜上陰毛稀疏、毛色淺淡,陰毛在陰阜上呈一個倒著的小三角形形狀。

  文麗——文父見證了老三的乳房從小山包到如今被褻衣包裹得緊緊圓圓的過程,可是老三的陰毛卻像是吃了長生不老藥一樣,沒有生長,從最初幾根細細的茸毛,到現在還是幾根,整個陰部基本光潔。

  16歲之前的老三,胸部發育緩慢,像個小山包,16歲之後,奶子發展進入快車道,很快超過了老二,感覺是一年一變,如今婚後又大了一圈,和老大有的一拼。

  陰阜變得豐滿、富有彈性,老三喜歡穿又薄又有彈力的內褲,把個小饅頭似的陰阜包得鼓囊囊、肉嘟嘟的,中間布上的线縫經常剛好深深陷入陰唇之間。

  盒子里讓他最視為寶貝的有兩件東西,一件就是文秀第一天那條內褲,他打開標號為一的黑色的袋子,從袋子里掏出一條內褲,赫然就是那天晚上的那條內褲。

  文父那年從架子上偷來的,一直深藏在那個盒子里。

  當年的黏液已經化成干涸的斑塊。

  當年在這條內褲的刺激下,不知有多少文秀的未成形的兄弟姐妹被他射出。

  文父把小內褲放在手心展開,透過褲襠窄小的布料,依稀能看到手掌的紋路。

  “嗯,女兒的味道!”他把小內褲揉成一團湊到鼻子,好一會兒,才把這條小內褲小心翼翼的放回盒子里收好。

  文父將手伸向另外一件,這件他尤為珍惜,男人小心翼翼地在三號袋子里拿出一條粉色的帶子,用手輕輕撫摸,放在鼻子上輕嗅,這是一條粉色蕾絲邊的絲綢材質月經帶,是他在文麗十八歲生日期間偷偷送給文麗的,當時在外貿店買的,花了他小半個月的工資。

  文麗雖然覺得父親送自己這樣的禮物有點怪異,但她看到漂亮的蕾絲後,還是很開心收下這個禮物。

  一周以後,文麗就迫不及待的用上了,每次使用都很認真的清洗,可是用了幾次以後,文麗找不到了這個禮物了,當時還傷心了一陣子。

  當然,是文父偷偷把漂亮的月經帶拿走了,偷走它的時候,哦,准確說是物歸原主時,選的是文麗剛換下還沒有清洗的時候,因此上面還帶著少女下體的清香和少許穿透衛生紙的血跡,如今這條月經帶上已是精斑駁駁,不知多少次和他的生殖器進行了親密接觸,每次都能讓他的龜頭變的碩大而敏感。

  文父將月經帶一頭沿著冠狀溝在自己的黝黑的生殖器上打了一個結,他用手牽著月經帶的另一頭。

  昂首的生殖器就像一個等待進洞房的新人,被一條綢帶牽著,就像月老的紅絲线,一頭牽著男人的生殖器,另一頭是女人的生殖器,要將他的粗大的生殖器引入那個可愛的小屄,深深插入,進行魚水交歡。

  文父在幻想的畫面的同時,不停地對月經帶拉拉扯扯,在刺激中,下體傳來了巨大的快感,特別時月經帶對於敏感的冠狀溝的摩擦,讓生殖器不停地抖動,馬眼分泌的愛液已經流到了月經帶上了,文父停了停,今晚實在太刺激了,他不想現在就結束,因為他知道這里還有女兒剛換下的帶著新鮮出爐體液的寶貝沒有感受,他將月經帶疊好,小心的放回袋子里。

  文父轉向旁邊臉盆架下層的盆子,里面有一件紅色的東西,他挺著大雞巴彎下腰去拿起來,當然這是老三剛換下來的那條紅色的內褲,也是他剛才心心念念的東西,進廁所後,他首先就看了一下,晾衣架上有沒有這條內褲,當他發現沒有時,他懸著的心就放下來了,“還好,女兒沒有隨手把它洗掉。”

  當然,好東西總是壓軸出場的,因此他把玩弄新鮮內褲的流程放在了最後,因為他要將兩人的愛液無距離結合。

  文父心里默默念叨“好事成雙”,只見他從三號黑色帶子里一陣翻找,拿出一條一模一樣的紅色內褲,不同的是這條內褲是洗干淨了的。

  原來這是文麗為新婚特意買的兩條紅色的內褲,文麗還一直納悶,自己婚後第一次回娘家,換洗後明明洗干淨放好在包里的內褲,怎麼回自己家後就不見了,只是她沒有想到被父親收藏了,並且代替她多次陪伴了父親的生殖器。

  文父掐滅了煙頭,翻看了起來,潮濕的內褲上,襠部已經完全濕了,一股淡淡的騷騷的味道鑽進了他的鼻子里,和女兒嫩屄貼身的那面,有不少黏黏的液體,分不清哪是女婿的精液,哪是女兒的愛液,文父用手指摸了摸黏液,拉出一條細細的絲线。

  今天的手淫時間有點長,但久立的陰莖絲毫沒有軟下來的痕跡,文父感到是時候讓生殖器解脫了,他將老三剛換下來的內褲裹住自己的生殖器,有黏液的部分正對著龜頭,頭腦里幻想著女兒赤裸著走進洗手間,背對著他俯下上身,撅起屁股,他粗長的黑色生殖器從女兒兩條白皙美腿根部中插入光潔無毛的小屄中,他的小腹狠狠地撞擊著女兒性感的臀肉,女兒緊致小屄的嫩肉隨著他的大龜頭的進出不停翻出和擠入,同時,彎腰的女兒垂吊著的奶子隨著撞擊前後擺動,他一手摸著女兒的大奶,一手摸著女兒的小腹,用手按壓女兒陰阜前端的小腹處。

  隨著他的按壓,他感受到了粗大生殖器中女兒的陰道中的進進出出,每次都將生殖器插入女兒陰道最深處,在幻想中,女兒全身赤裸在他胯下愉快的扭動身軀,嘴里發出銷魂的嬌吟……他幻想的同時用內褲套弄著自己的生殖器,仿佛在真正的肏女兒的屄,他連續套弄十幾分鍾後,熟悉的快感迅速彌漫全身,身子一陣哆嗦,混濁的精液噴在內褲和牆壁上。

  射精之後,他還是如同以往,將生殖器分泌出的精液給掛著的褻衣內褲的里層都塗抹一些,當然塗抹量不認真看是無法察覺到的,就像動物世界里雄性動物在宣示自己的領地似的。

  當然,對於最小的老三,他總是格外鍾愛一點,他不確定這是不是老三後來發育加速的原因,但自從老三穿了帶有他體征的褻衣內褲後,身體發育確實明顯。

  當然,今天這條內褲,無疑又要被他收藏。

  發泄後的文父把盒子收好,洗完澡後出了廁所,用手帶上了門,然而忘記了關上廁所的燈。

  文父沒有感到疲勞,這點與他這個年齡段的表現有點不同,當然他也不是總這樣,每次和老婆性交後,他還是會疲勞得呼呼大睡。

  他走向自己的房間,打開房門後,打開小夜燈,看到老婆還是和他剛才出去時一樣,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熟睡,只不過小腿微屈收攏,大腿向外張著,組成了一個菱形,讓下面的屄最大角度的張開,一只手摸在自己的奶子上,一幅淫靡的姿勢。

  看到此景,剛釋放完的文父並沒有產生激情,反而是又想起剛才要肏屄時,老婆睡夢中無意識喊出的文華的名字,這個與老婆一直有糾纏的男人的臉出現在他的腦中,一會兒這個臉又變成了文秀的,腦海中,兩人的器官有幾分相似。

  男人走出房門,向文秀的屋子走去,他想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相像。文秀睡覺通常不關房門,這點和文惠不一樣。

  文秀的床靠近窗戶,皎潔的月光讓房間里有一些亮光,房間里,女兒側著身,撅著屁股背對著房門睡著,文父悄然走了過去,女兒渾圓的肉臀就擺在那里,兩腿之間那張幾年來撫摸過,卻未曾品嘗過的肉縫清晰的對著他。

  對於文秀,他玩出了經驗,只要喝了酒,她就睡得特別沉,輕輕撫摸基本上無法讓她覺察,最凶險的一次,他在撫摸的時候,文秀說了句夢話,當時把他嚇得躲到床底,然而文秀接下來並沒有動靜。

  有時候玩得興奮的時候,他會將生殖器代替手,摩擦文秀的奶子和大葉子陰唇除了撫摸,文父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畢竟倫理的束縛讓他還無法跨越,可是父女的這種曖昧和刺激的感覺又讓他無法自拔。

  喝多了的文秀今天沒有洗澡,文父照例是用鼻子去聞女兒的屄,他感到那里的味道就像興奮劑一樣,隔著內褲,他聞到今天屄里發出的味道非常濃郁,包含淡淡的尿騷味和汗味。

  果不其然,文父的生殖器又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馬上清醒起來了。

  對於老大的屄,他最喜歡的是她的大葉子陰唇,他曾經用手、嘴和生殖器都觸摸過那兩片大葉子,每次都讓他的陰莖悸動不已,有一次差點直接噴射在上面了,好在他最後將生殖器抵在女兒的大腿上,在女兒大腿上發射了,他趕緊用自己的內褲輕輕擦掉,但是還有少量順著大腿流到了床單上,這著實讓他緊張了一陣。

  今天女兒的睡姿將內褲緊緊的夾住了,讓他無法玩到大葉子,心中略有遺憾。

  當他正在想怎麼讓文秀換個姿勢時,隔壁的門開了,他趕緊躲在了門後面,原來是佟志出來了,佟志晚上還是和往常一樣,第二次和文麗性交,插了幾下後,文麗說趕緊睡,今天的陰道插得有點疼了,陰唇也有的腫,未釋放的佟志只好停止,摟著文麗的頭,用手撫摸著文麗的奶子,然後慢慢的擰搓著女人的奶頭,他感覺到婚後老婆的奶頭慢慢地由粉紅色變成了紅色,不變的是,老婆的乳暈還是粉粉嫩嫩的突起,就像少女的一樣。

  在撫摸中,文麗很快睡著了。

  佟志感到下腹有點漲,准備去廁所撒尿,挺著的陰莖以及深更半夜讓他放棄了穿內褲,而是用一條大毛巾圍住了下身。

  出門後,他看到岳父房間的小燈亮著並且門沒關,好奇地過去看看,走到門口,眼前的場景讓他著實咽了一口唾沫,伴著一點緊張和害怕,他看到只有岳母赤裸的躺著床上,本來有點疲軟的陰莖瞬時彈了起來,環顧四周,沒看見岳父,只看見廁所的燈亮著,岳父應該是上廁所去了,佟志心里想著,他想馬上離開,萬一岳父回來看到就完蛋了。

  然而,幾秒鍾後,佟志出現在岳母的床旁,原來挺立的生殖器幫他做了決定。

  他看見在暖調的夜燈燈光下,岳母的胴體依然白皙細膩,皮膚很白、很光滑,肥肥的屁股,兩只雪白顫悠悠的大乳房,岳母的乳暈較大,黑色的貼在乳房上,而不像老婆的乳暈是鼓起的,乳房雖說有些下垂,可仍不失飽滿彈性,乳頭大而挺,黑褐的色澤。

  白白的腹部已有一些肚腩,岳母的睡姿讓腹下那塊豐隆肥凸的陰阜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女婿面前,她的陰阜十分飽滿,濃密黑色的陰毛長在鼓鼓凸起的陰阜上,上面是一片呈倒三角狀分布的濃密柔黑的女性陰毛,兩條大腿肥白豐碩,充滿著肉欲。

  看得出平時注意保養,身材仍然凸凹有致,體態走樣不多,真是一位美徐娘。

  看到這些,年輕的生殖器以近乎貼近肚皮的角度表達了自己的敬意,將毛巾撐得高高的。

  另一邊,文父透過窗戶看到佟志走向了自己的房間,十分著急,可是又不能喊叫,連忙准備走出文秀的房間,希望通過在院子里大聲的走路來提醒佟志自己回來了。

  當他走出文秀的房間後,路過文麗的房間,發現里面小燈亮著,房門大開,他朝里面望去,看到女兒赤裸的躺著床上睡著,女兒充滿青春氣息的肌膚細膩白皙泛紅,黃金分割般的曲线從頸部沿著驕傲挺拔的乳房滑過,連接著略微起伏的小腹,順著嫩白修長的腿部停留在俏皮粉嫩的玉趾尖,猶如一尊羊脂暖玉雕琢的玉像。

  下體肉丘飽滿肥嫩,中間點綴著一條微微張開口子的細縫,上面倒三角恰到好處疏落著幾根淡黑色的彎彎柔絲。

  勾人魂魄的青春尤物讓文父忘記了自己的目的,雖然女兒的身體,包括奶子和屄,自己都偷偷看過,但是全身赤裸並且兩腿大開的文麗,文父還是第一次看到,他輕輕的走進去,光潔無毛的小屄對視覺造成強烈衝擊,陰唇顯得格外醒目,女兒剛被肏過的屄洞微微閉合,尚未閉合的小陰唇看起來格外粉紅,他湊近認真細看,原來小陰唇的細肉有些充血,呈現就像牙齦發炎時的略微腫脹的狀態,應該是近期性交過多,摩擦造成的。

  往上看去,豐滿雪白的奶子上,奶頭驕傲的挺著,粉紅的乳暈向外鼓出,與老婆已經松軟的奶頭完全不同。

  文父看著眼前女兒一线天饅頭小屄,好想張開嘴去舔舐,此時生殖器頂著內褲讓他無法直著腰,文父只好把生殖器從褲衩下角拿出來,發情的生殖器在出來時被褲衩摩擦,產生一陣快感,出來後的生殖器硬挺的向上彈到了他的小腹,然後向上成大約150度的角度挺著,明顯不同於和妻子肏屄時總是90度的角度,興奮的生殖器在微微顫抖,從馬眼中滲出兩滴清液,一滴順著龜頭留在溝里,另一滴還在馬眼上。

  看著女兒的細嫩的小屄,右看看自己粗長的肉棍和碩大的龜頭,文父不確定如果真的將它插入女兒的小屄,會不會將小屄撐壞。

  文父腦海中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是生殖器在說:“這滴是靈丹妙藥,拿去給女兒的小陰唇消腫,用上它,小嫩屄就不會撐壞。”

  文父不自主的用中指托起這滴清液,低頭來到女兒的屄前,在小陰唇上輕輕的摩擦,清液的潤滑使得本已敏感的小陰唇更加酥麻,睡著的人妻雪白的屁股輕微扭動,睡夢中發出聲音,“老公,別摸了,快睡。”

  文父嚇了一跳,另一只手趕緊去關床頭的開關,燈關了,可是由於重心不穩,他上身倒在了床上,睡夢中的人妻熟練的將身體側過來,頭枕到他的左臂上,一只手將尚在小屄上的男人的右手拿過來放在自己的奶子上,說;“乖,快睡。”

  文父緊張的不敢動,可是上身在床上,下身還在床下的姿勢讓他很難受,於是他腰部慢慢用力,輕輕的將自己的屁股和腳也移到床上來,調整好姿勢後,文父仰面朝天的躺好。

  現在的畫面完全是一對恩愛夫妻日常的睡眠姿勢,男人躺在,女人像只小母貓溫柔的將頭枕在身邊“老公”左胸上,左腿壓在了男人的裸露的生殖器上,男人的右手握住女人的乳房,真是一副恩愛的場景。

  文父硬挺的陰莖被女人大腿壓得既興奮又難受,人妻大腿根部的屄肉緊緊的貼在“老公”的左腿上,甚至與老公性交時殘留屄水都能感受到。

  這個手淫時經常想象的畫面現在實實在在的發生了,文父不敢動彈,怕驚醒了女兒,只是用右手在女兒奶子上輕輕的撫摸,長年的腦力勞動使他的手上歲月的痕跡較少,感受到女兒奶頭的挺立,文父用手指輕輕的捻弄著紅色的蓓蕾,傳出的快感讓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妻下身不由自主的扭動,人妻即使在睡夢中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大腿下面跳動的陰莖,她像往常一樣,習慣性的右手抓住“老公”的陰莖,條件反射般的上下輕輕擼動。

  身體的疲勞讓她沒有感覺到兩條生殖器的不同。

  男人顯然對這個情景是既期待又緊張害怕,但是他的生殖器還是還是誠實地泌出更多的愛液配合小手的工作。

  另一邊,佟志第一次看到全身赤裸的岳母,平時岳母是以一副知性端莊的女人形象出現在佟志面前,如果年輕幾歲,和大姐文秀像極了一對姐妹花。

  岳母平時對佟志的看法一般,感覺這個男人配不上女兒,平時面對佟志雖說也算熱情,但總隱藏著一股驕傲和高高在上的心態。

  岳母平時穿著一般,看不出什麼,只感覺胸前是鼓鼓囊囊的,如今看到躺在自己面前的岳母,佟志才感覺到什麼是金玉其中,碩大的奶子既充滿欲望,又展現母性,給了他極大的衝擊,悸動中,佟志腰上的毛巾已經掉落在地上了,他的左手在不停地擼動著自己勃起的生殖器,同時他眼睛來到岳母張開的大腿根部,他把頭慢慢的伸過去,認真觀察岳母的充滿欲望和母性的大屄,這個自己妻子出來的地方,很難看出這是三個漂亮女人人生經過的第一扇門,還是那麼緊致、性感。

  眼前看見豐隆肥凸的陰阜,濃密黑色的陰毛長在鼓鼓凸起的陰阜上,中間神秘的縫隙微微張開。

  在這里,佟志看到了和老婆不一樣的屄,老婆的是一线天的饅頭屄,兩邊的肉縫緊緊的護衛了屄縫,而岳母的屄的大陰唇較大,輕輕的向外翻著,像兩片大葉子,似乎是打開的蓬門,等待客人的光臨,佟志真想用嘴去吸食這兩片大葉子,也想將自己腫脹的生殖器放入這個大屄中,從這條通道中感受妻子來時的路況,可是他不能這麼做,他知道岳母的睡眠很輕,萬一岳母感覺到了發現了就麻煩了。

  因此,佟志只敢欣賞這美景,不敢動手,但是他還是把鼻子靠近嗅了嗅,聞到了一股欲望的味道。

  佟志湊近細看,岳母的兩片葉子周圍一片泥濘,屄毛被浸濕了,變成一簇一簇的,他知道應該是岳父剛才正在玩弄岳母,屄毛上的這些液體應該都是岳母生殖器分泌的,佟志心里想,岳母真是一個反差極大的屄,這樣的屄肏起來會是什麼感覺?

  此時的景色和心理反差已經超出了佟志能控制的范圍,擼了幾分鍾後,他感覺到自己尾椎骨有一陣電擊的感覺,他的生殖器不受控制地噴出了幾股精液,好在沒有噴到床上,大部分都噴在地上,佟志用毛巾輕輕地擦拭了地上的精液,只是噴射時太享受,他沒有注意到第一股精液有一些噴射到了面前的凳子上,而凳子上放著的正是文父給文母脫下來的內褲,而且文母在地上的拖鞋上也有一些。

  射玩精後的佟志怕岳父回來,不敢再呆,拿著毛巾輕輕走出來,他看到旁邊廁所的燈還亮著,不知道岳父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不出來,但還是從心里感謝岳父無意中給他提供了一次身心巨爽的射精,同時讓他進一步認識了岳母,疲軟的陰莖讓他的尿意又來了,他想到自己屋子外牆邊有花盆,於是走過去,長長的撒了一泡尿到花盆中。

  話說文父,作為岳父正躺在女婿的位置上,他的心理感覺是復雜和刺激的,此時此刻,他和女婿好像在“換妻”,只是他知道女婿去了他的房間,而女婿不知道他在這里,兩個男人沒有商量,而一對母女花更是不知道。

  而他的房間里成熟妻子的肉體正一絲不掛的在床上,甚至是仰面朝天,大屄張大得不能再開的淫靡的姿勢,他不知道女婿會怎樣玩弄岳母的身體,會將自己年輕的生殖器插入岳母的成熟陰道中嗎?

  成為他所知道的老婆的第三個男人嗎?

  女婿會射入岳母的子宮嗎?

  雖然文父有這麼多的疑慮,他也想去解救老婆,可是他感到自己身不由己,自己的生殖器已經接管了大腦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由於女婿的疏忽,他的妻子也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好在他的妻子並不寂寞,因為有個男人正躺在他的位置上,摟著他的青春美妻。

  看著躺在懷里的熟睡的性感小女人,文父將自己的嘴貼到她的額頭上,小女人不但是女兒,還是一個初為人婦的嬌妻,這樣的雙重身份讓他格外興奮,由於太過刺激,他的生殖器在文麗手里已經發射了,算上廁所的手淫,已經是梅開二度了,疲軟的陰莖還被人妻握在手里,噴射的精液大部分在他的腹部和胸前,只有少量濺在了人妻的頭發和脖子上。

  人妻在他發射後,安靜的睡著了,發出輕輕的氣息聲,手里握著男人的生殖器,嘴上掛著甜甜的笑容,一定是在做什麼美夢。

  之後的時間里,他左手在人妻的豐翹的臀部輕輕撫摸,甚至輕輕拍打,就像小時候哄女兒睡覺的樣子,而疲憊的人妻身體顯然喜歡這種感覺,睡得越來越沉。

  看著自己身上的精液,被生殖器控制的腦海里響起了聲音,“我已經為你在懷里的這個女人身上浪費太多子孫了,這可都是我的精華啊,浪費可恥啊。”

  文父用手指粘上自己的精液,試著在女兒奶頭上輕輕揉搓,奶頭越發變硬,受到鼓勵的文父在女兒性感的紅唇上也抹了一些,女兒的小屄光潔無毛,他將精液塗在女兒大腿根部,甚至將一些精液塗抹在女兒的屄縫上,並輕輕滑動,但他不敢過於使勁,怕女兒醒了。

  在文父正用自己精液輕輕撫摸文麗小屄的時候,他聽到有走路聲,他趕緊將右手抬起女兒的頭,而沒有顧得擦拭右手上的精液和愛液,慢慢地將左手從女兒的頭下輕輕抽出,並將自己的陰莖從女兒的手中抽出。

  正在慌張間,他聽到牆外傳來了嘩嘩的水聲,他鎮定了,輕輕地離開了房間,躲到旁邊文秀的房間去了,走之前還輕輕的親了一下女兒的額頭,文麗的臉上露出放松的表情。

  佟志回到房間以後,發現小燈關了,以為是妻子關的,也沒有在意,看著身邊熟睡的妻子,他覺得房間里和妻子身上味道有些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疲勞的佟志慢慢地睡著了。

  文父等到女婿關門以後,他也親了一下文秀的額頭,今天已經極度疲勞了,而且他需要趕緊回屋看一下老婆怎麼樣了。

  這件事不能說出去,不然他無法解釋。

  他聞到房間里有男人精液的味道,作為一個經常手淫的人,他對這種味道比較敏感,他看了看老婆泥濘的大屄,無法確認女婿是否玩過,於是他扒開老婆的屄,想確認一下里面有沒有精液,女人被他的動作驚醒,問了句:怎麼還不睡啊。

  他看到了老婆屄里沒有東西,看來女;婿也只是摸了摸,慶幸的同時決定有點虧欠女婿,如果他知道女婿連摸都沒敢摸岳母的話,他可能會更愧疚吧。

  但是愧疚的同時他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

  第二天早上,文麗感覺有人趴在自己身上,醒過來了,原來是佟志正在津津有味地吃她的奶頭,文麗感覺嘴唇有點干,用舌頭濕潤了一下嘴唇,感覺嘴唇有點滑滑的和咸咸的怪味,她瞪了一眼老公,將嘴唇貼住老公嘴里,她以為又是佟志晚上將陰莖劃過她的嘴唇,流下了分泌物,她要將其還給他。

  佟志哪里知道女人的心思,開心的和女人濕吻,佟志也奇怪今天老婆的嘴唇有一點淡淡的咸味。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文麗就起床了,她來到廁所進行洗漱,一陣淅淅瀝瀝的聲音後,文麗開始清洗自己的下身,她感覺今天自己陰唇和大腿上的干涸物比以往多,她明明記得晚上和老公性交後,自己到廁所進行了清理,怎麼還有這麼多干的精液斑,她惱怒是不是佟志在她熟睡後又玩弄他和射精了。

  洗手時,她發現自己的左手越洗越滑,原來昨晚射精時,很多精液流在左手上慢慢干了,經過水的濕潤,這些精液又變滑了,文麗模糊的印象中,昨晚好像確實是躺在男人身上,幫他手淫了,後面的事就記不清了,看樣了手淫的時候,他應該射了,流在我的手上沒有及時清理。

  洗臉時,她發現自己有些頭發粘在一塊,脖子上也有一些干斑,這段時間的性生活使她早已明白這是男人的精液,她邊清理邊說:“死佟志,看我不收拾你。昨晚到底又射了幾次,搞得我手上、頭發上、陰唇和陰毛上都是。”

  文母早上醒後,看到自己赤身裸體,陰毛已經結成斑斑塊塊的,回想了老公開始確實在自己半睡半醒中玩了自己,後來自己睡著了,就沒有意識了。

  她拿著內褲穿上,發現上面有一塊硬的斑塊,然後穿上拖鞋,腳上踩到黏糊糊的一塊,她拿出腳一看,作為過來人,知道是男人的精液,難道昨晚老公沒有滿足,用我的內褲手淫了。

  她看向老公那邊,老公下身的黑雞巴正耷拉著,很像射過精的樣子。

  他惱怒老公放在現成的屄不肏不射,偏偏要手淫,於是惡作劇地吃起了文父的雞巴,按照以往,即便是射過精的雞巴,她吃幾分鍾後,也會硬起來,今天她已經吃了將近十分鍾,老公的雞巴還是沒有一點起色,甚至老公都沒有醒,她哪里知道昨天老公梅開二度,第二次更是極度興奮都被文麗的小手打出來的,目前的這些常規刺激對於文父那條刁鑽見過世面的生殖器的吸引力就不夠了,除非那只青春的光潔無毛的小屄再次出現在它面前。

  文母生氣的把老公叫醒,問道:“昨晚是不是用內褲手淫了?”

  還在迷糊狀態的文父瞬間清醒,他以為昨晚用文麗內褲手淫的事被發現了,文麗向文母告狀了。

  他的大腦飛速旋轉,准備找個理由證明自己清白。

  這時文母用手指了自己的內褲說:“你看,這是什麼?還有,我的拖鞋上也是。”

  文父一看懸著的心放下了了,可是他無法否認,只好嗯嗯敷衍幾聲。

  文母說:“真不知道你們男人怎麼想的,放著屄不肏,用內褲手淫。”

  而文父根本就沒有注意文母說的話,他似乎明白了佟志是在赤裸的岳母面前用岳母的內褲手淫射精的,想到這里,他有些得意,似乎在昨晚的“換妻”中占了便宜,你只是看著我老婆手淫的,而我是你老婆用手給我手淫的,你老婆全身上下我都撫摸了,還摟著她睡覺。

  想到昨晚的文麗,文父感覺自己的陰莖開始翹起來了,他偷偷的用被子遮住,怕被老婆發現,因為疲憊的他現在只想恢復。

  文母穿好後出門了,佟志正好在院子里,看見文母,尷尬地叫了聲“媽”。

  文母沒注意女婿的表情,回答嗯了一聲,沒有注意到女婿有點不自然的表情,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還沒有換下來的內褲上的精液就是眼前男人的,而佟志的也有點走神,衣裝整齊的文母在他腦海中出現的是昨晚在床上的淫靡姿勢。

  這時文麗聽見外面文母的聲,音“院子里怎麼這麼騷啊?”

  沒有人回復,佟志的表情更不自然了。

  文麗從廁所出來後,看見佟志,在他屁股上狠擰了一下,佟志心里一咯噔,難道文麗發現什麼端倪,好在她沒有繼續追問。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