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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新婚H下[慎]

深藏的罪惡 九五五五 6216 2024-09-05 01:20

  連羽滿面潮紅,在那兒喘粗氣。

  薛進的東西太大,直直頂著嗓子眼,吐也吐不出,吞也吞不下,憋得自己面紅耳赤,恨不能咬掉它。

  如今得了自由,自覺得空氣難能可貴。

  沒等她回過神,薛進蹲下身子,用手去搬她的雙腿──女孩本能的後撤,可背面是牆壁。

  她蜷縮著腿想要反抗,口中咿呀著呼叫。

  “你別動我,我難受……”連羽快要氣死了。

  她拼命想合攏雙腿,但薛進的大手如同鐵鉗,十分有力,一切只是徒勞。

  男人雙臂用力,幾乎沒費什麼周折,將她的雙腿順利分開,隨即俯下身去,吻上那片粉紅色雛地。

  連羽本能一顫。

  男人的舌尖在她的小陰唇里里外外強拖慢掃,力舔重撩,陡然叼住嫩肉吮吸,發出一連串唧唧聲。

  “不……”連羽本抓住他的頭欲往外拉,卻只將黑發握的更緊。

  薛進含住她的陰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讓它彈回原處,發出啪啪擊響。

  “啊……”女孩受不住,羞得滿面粉紅。

  聽到她的呻吟,薛進更加賣力,舌尖將小陰唇大分,露出里面的桃花源,猛地送出舌頭,刺了進去。

  “啊哦……哦……”女孩的屁股抖了抖,小腹起伏跳躍,蜜穴向上挺高,顛簸得像一匹脫韁的野馬。

  連羽懷孕,對欲望十分敏感,再加上求歡的場所是浴室,半被禁錮在一處,更是十分刺激,所以反應劇烈。

  連羽的快感由身而發,真個人的動作背叛了她微弱的抵抗,薛進乘勝追擊,用麼指捏住小陰唇,固定在一處,集中火力在溪谷上方的肉核處又舔又吸,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顆紅豆。

  “不……啊……別搞那兒……”

  連羽受不了,只覺得陰帝突突直跳。

  薛進哪里肯依,重復著動作,沒一會兒,女孩的蜜汁四散,男人這才放開她,靠了上去。

  白熾燈光下,女孩的私處晶亮一片,就連有些肥厚的大陰唇,也浸了淫色。

  薛進順勢把她的粉腿往上抬,肉棒頂住穴口,熱烘烘的龜頭,燙的連羽渾身一僵,隨即別過臉去。

  她輕輕夢囈般叫道:“輕點……”

  薛進心下一動,扳過她的頭,低沈命令道:“看著你的小B,我要你知道,我是怎麼占有你的。”

  女孩根本不理,只有睫毛翕動如驚嚇的飛蝶。

  男人發出一聲嗤笑,扶住她的腰肢,猛的往前一刺,連羽上身後仰,發出一聲被撞擊失控的哀叫。

  “啊……好痛,好痛……啊……”

  男人順勢往里一送,龜頭已插進去,只頂的她陡然睜開雙目。

  “我叫你看著下面,你看我干嘛?”薛進語氣不好,連羽又氣又惱,但又無計可施,怕她再次使壞,只得垂目。

  觸目是驚心的黑紅色粗大,猙獰的筋凸跳著,連羽很怕。

  “喜歡你看到的嗎?”

  說著薛進挺腰,胯間用力,只聽到噗嗤一聲,男人的巨大凶器,幾乎整根插了進去,只搞的女孩上唇咬住下唇,哼哼了兩聲。

  “慢點……啊……”連羽哽咽著。

  薛進抽出再次頂入,一縷鮮紅順著男人的肉棒流了下來,男人用手點了點,放在眼前查看。

  血絲很淡,慢慢暈開,最後幾近消失。

  “你疼不疼?”

  上次兩人行房,女孩出了血,這次又落紅,男人沒那麼慌張。

  連羽點頭如蒜,希望能得到憐惜,下一刻,薛進將指頭放入嘴里,舔了舔,接著邪佞一笑。

  “你看看,明明不是處子,每次都要這樣。”話里沒有責備,只是調侃。

  女孩瞪了他一眼,剛想閉目,卻有想到男人的命令,紅著面龐,低頭去看兩人的結合處,立時氣血上涌,羞得無地自容。

  薛進好心情的哈哈大笑。

  下面又漲又痛,又被男人譏笑,連羽有些受不住,眼圈都紅了。

  薛進知道她有些倔強,沈住氣,先是輕抽慢送,一下下推動,就這樣抽了幾十下,女孩的情緒有了波動。

  原本閉合的小嘴微張,下面淫水充沛。

  花穴緊致濕潤,但宮口處略有松動,薛進如蛟龍入海,一次重過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達花心深處。

  每次到了宮口,突破那道門,是緊縮的,熱嫩的,帶有磁性,龜頭每觸及它,就好像被什麼吸住,又似嬰兒小嘴,連啃帶吸……女孩懷孕四個月,薛進咨詢過醫生,知道可以行房,但不能過激,但每次碰到女孩的嫩穴,男人便開始頭腦發熱。

  肩膀上的腿,在不停顫抖,像一個得了病的人;陰道口的嫩皮順著肉棒的推拉被拖出拖入,里外亂翻。

  由於肉棒的摩擦,嫩皮薄如羽翼,下面猩紅一片,好似下一瞬便要滲出血來。

  “啊……恩啊……難受……”連羽半閉著眼。

  口齒不清的哼唧著:下面又酥又麻,每次被男人充滿,內心帶著三分羞恥,三分期待,外加四分快意。

  如果單說快意,也不盡然,由於姿勢不當,小腹被男人擠壓,她呼吸有些苦難,可薛進根本當她在撒嬌。

  薛進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龜頭在穴口時隱時現,磨得花穴口吐白沫,不禁腰下更加用力,而女孩的大腿交界處,被男人無數次撞擊呈現赤紅一片,連小陰唇也腫了起來。

  “啊……啊……受不了了……不……嗯啊……”連羽氣若游絲,只覺得下面火辣辣一團,分不清快感多,還是痛感多。

  薛進此時干紅了眼,陰囊隨著操干的動作前後搖晃,兩顆飽滿的睾丸也隨之敲打女孩的屁眼……毛茸茸的兩顆彈丸,在褶皺處不停叩擊菊心。

  連羽渾身顫抖,努力收縮後庭,薛進似有所察覺,將她腿分的更開,迫使對方的屁眼纖毫畢現。

  男人灼熱的目光掃到那處,連羽眼角微紅。

  “別……別……啊……”女孩嬌喘連連。

  薛進哪里肯放過他,一面用大肉棒插她花穴,另外更注意睾丸的位置,沒過一會兒,連羽便毫無招架之力……薛進出精時,女孩已經完全沒了新娘的模樣。

  一張小臉,梨花帶雨,胭脂水粉凝成了條條道道──這白一片,那兒粉一片,睫毛膏更是粘成一團,像蜘蛛腿一樣,十分不堪。

  薛進抽出自己的肉棒,站起身,而女孩由於長時間的維持一個姿勢,身形僵硬,血脈不通,動一下都困難。

  男人體貼的將她抱起,放在淋浴下面。

  連羽喘著粗氣,渾身像被卡車碾過般,酸痛不已,她一邊惱自己的放蕩,又腹誹男人不夠細心──這樣的地方真不是歡好之處。

  由於是客房,所以沒裝浴缸,只有噴頭,下面放了一只膠墊。

  連羽行動不便,男人只得將她放在墊子處,而後按了開關,將噴頭從牆壁處取下,水流落在掌心。

  男人試了下溫度,又調了調。

  在這期間,薛進低頭看著坐在地上的小羽,只覺得她既狼狽又可愛,而女孩對從鏡子里反射出的影像十分不滿。

  公主頭此刻成了瘋子頭,亂成了雞窩。

  薛進拿了噴頭就要往她頭上淋,連羽連忙伸手不取頭發上的卡子──做新娘頭型,涌來固定的小用具。

  可手指無力,拆了前面的,夠不到後面。

  薛進連忙伸手出幫忙,沒一會女孩的頭發披散開來,一張汙穢的小臉,也整潔清新起來。

  “你怎麼那麼壞,這下可好……”

  連羽出聲,嗓子疼的著了火,想來是方才喊叫的過於用力。

  花了一早上做出新娘造型,此時完全泡湯了,而造型師和化妝師已然不在,這叫她如何是好?

  薛進扯起嘴角,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小羽你是我的新娘,無論怎樣都是最美,尤其是什麼也不穿的時候。”說著男人的目光,有意掃過女孩挺立的雙乳。

  連羽原本抱膝坐在那兒,此時不得不將胸埋得更低,躲避男人的視线。

  男人嘴角的笑紋再次加深,他挺了挺腰,胯間那根大東西,顫巍巍的立了起來,正戳在女孩頭頂。

  連羽覺得不舒服,抬頭去看時,立刻目瞪口呆。

  見對方嘴里能塞下一只鵝蛋,驚恐的模樣取悅了薛進,男人好心的沒有再嚇他,平心靜氣,將注意力轉移到別處。

  二十分鍾,兩人先後出浴。

  薛進用吹風機,將女孩的濕發吹成半干,而後拿起梳子想給她梳頭,連羽回頭,用眼神示意自己來。

  “還是我來吧。”這次機會難得,有幾個新郎能在成婚之日,為新娘束發?

  連羽累的不行,懶得張嘴,但她十分懷疑薛進的手藝,決定如果實在不行,還是自己動手好。

  從政,做飯,甚至是擺弄槍,薛進都是好手,但面對這三千煩惱絲,薛進著實有些不得要領。

  但好在女孩長的好,什麼發型都無所謂。

  末了,在連羽不耐的目光中,勉強為她挽了個松散發髻,男人手拿著木梳,站在各個角度仔細品評。

  單看發髻並不怎麼樣,但配上女孩那張臉,卻恰到好處的動人。

  薛進重新回到女孩身後,低聲湊近對方的耳際,溫柔道:“小羽,你看怎麼樣?”

  氣息拂過,連羽耳朵一熱,猶如中了魔咒般,言不由衷道:“很好。”

  男人立時得意一笑,在她頭頂留下一吻,接著目不轉睛的盯著鏡子里那張俏臉:“今天別化妝了,這樣就很漂亮。”

  連羽求之不得。

  兩人從里面出來時,恰巧遇到李嫂,原本廚房都是她負責,今天請了大廚,她只打下手,如今早飯准備妥當。

  “先生,小姐,可以用餐了。”

  李嫂今天有些不一樣,目光閃爍,似乎干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薛進眼中精光一閃,馬上有了計較:他和連羽在客房內,忙活了那麼久,很可能中間來過什麼人。

  男人面無表情,心里下了決定:這麼不識相的人,還是開除的好。

  主人家的私事,作為保姆要盡量回避,即使偶然撞見,也要裝的神人不知,這才是個聰明的打工者。

  “客人都叫了嗎?”

  李嫂立時恭謹回道:“叫了,人都等在餐廳。”

  薛進點點頭,率先走在前面,而連羽則落在他身後小半步:兩人畢竟年齡差距大,在外人面前不能表現的過於親密。

  一旦兩人逛街,或者用餐,碰到了熟人,打打哈哈就好,否則別人覺出招搖自大,肯定要做文章。

  薛進雖然離婚,又跟連羽領了證,但並不想這麼快公布婚變。

  身在政界,婚姻也是其中的一門學問,很多人因為情婦門而下台,他跟連羽畢竟有那些見不得光的過去,還是小心為妙。

  長長的餐桌,精美的餐布,潔淨的用具。

  別墅的廚房,有兩個,一個中式,一個西式,請來的主廚兩位,外帶幾名忙手,此時這些人穿著白色制服,站立一排。

  見到主人家,點頭見禮。

  薛進掃了他們一眼,目光落在餐桌的一側──好友一家三口,都坐在那兒,看到他,連忙站起身。

  “不好意思,過來晚了。”薛進在主位落座,笑著賠不是。

  “哈哈,哪里話,新郎官事情肯定很多。”好友爽朗一笑,跟著坐下,而連羽則坐在離薛進很近的另一側。

  薛進含笑,和聲問道:“不知道,昨天你們休息得怎麼樣?”

  好友和媳婦連聲說好,而他們的女兒則沒有吭氣:大人說話,根本沒她什麼事,不過卻好奇的看著連羽。

  對方素顏幾乎沒上妝,只是塗了唇蜜,頭發也有些亂。

  連羽露出友善一笑,面色微紅,只覺得自己有些糟糕,失了儀態,想到其中的原因,更是恨不能憑空消失。

  薛進和好友簡單聊了幾句,便吩咐布菜。

  廚師和幫手,有條不紊的開始忙碌起來,沒一會兒,中餐先擺上桌兒,少頃,西餐也准備齊整。

  薛進看著一桌子精致早點,笑眯眯的禮讓著動了筷子。

  他是主人,肯定要先吃,接著客人們才動筷,大人們是邊吃邊聊,而連羽起的早,又被搞了半天,自然餓。

  她拿著筷子,揀自己喜歡的吃。

  薛進雖然也在進餐,但仍不動聲色的注意著女孩,當對方夾了一塊醋汁木耳,男人立刻皺起眉頭。

  平時女孩的飲食都有專門配置,今天卻不同。

  “這個不要吃。”薛進說著,一筷子將木耳奪了過去,面不改色的放入口中,連羽先是一愣,接著面皮一紅,她不敢看其他的表情。

  低下頭,女孩一個勁的吃飯。

  男人不贊同的瞟了她一眼,心想醫生叮囑過,不許吃木耳,對孕婦不好,小東西還以為他故意刁難。

  他清了清嗓子,壓低嗓音開了口。

  “醫生說這個不適合你,其他的可以隨意。”

  聲音不大,但桌子的空間小,大家幾乎聽的一清二楚,好友有些不明所以,衝口而出道:“連羽,怎麼了?”

  男人心粗,想著如果有什麼毛病,可以讓薛進帶著她,去京城瞧瞧。

  薛進微怔,馬上恢復過來,面不改色道:“沒什麼,只是一些小毛病而已。”

  好友還想說什麼,但妻子在餐桌下的腳伸了過來,踢了他一下,在對方看過來的同時,瞪了他一眼。

  好友識相的閉了嘴。

  有了薛進的話,連羽的筷子再次忙碌起來,眼見吃的差不多了,用手在水果盤中,取了一個桂圓。

  薛進再次用筷子攔住,朝著女孩搖搖頭。

  連羽很老實講東西放回去,轉而選了哈密瓜,回頭看了看薛進,對方點了頭,才放在嘴邊小口吃起來。

  好友的妻子,見此目光微微閃動。

  她是女人,做了母親,生孩子經歷特殊,所以到了此時,仍是印象深刻,丈夫是個大老粗,所以並沒太過在意她的飲食,可她自己不能不小心。

  女人不著痕跡的觀察著女孩,尤其是她起身時,瞄了眼她的腹部──連羽並沒有穿婚紗,而是蓬蓬的公主裙,下面松散幾乎看不出端倪。

  這本身就有些不尋常,但見女孩走路並不慢──尋常孕婦,下半身沈重,走路的樣子略有遲鈍,更是霧里看花。

  上午沒有堵車,教堂不算近。

  他們在路上走了一個半小時,才到達目的地──教堂不大,但看上去比較新,高高的十字架懸掛在那兒,十分肅穆。

  西式婚禮畢竟少數,開放的教堂有限,所以預定比較緊湊。

  連羽從車上剛下來,一輛吉普跟著停在她的面前,車上跳下黑衣人,幫著連俊開了車門──青年一身銀色西裝,頭發梳理的整齊。

  大家眼前一亮,要知道連俊很少這麼穿著,他的風頭很勁,幾乎直逼新郎。

  “哥……”連羽小跑著迎了上去,一把摟住了青年的腰身。

  “你慢點……”連俊有些擔心──妹妹畢竟年紀小,孩子心性,萬一跑的太急,摔了跟頭,動了胎氣,怎麼得了?

  連羽昂起小臉,朝他甜甜一笑。

  “你高興嗎?”連俊嘴角帶著笑意,問著妹妹。

  連羽不假思索的點點頭。

  心情不錯,尤其是見了哥哥,更是暢快。

  連俊的心,就像石頭上開出了花,滿滿的歡喜──他抬頭看著薛進,對方站在哪兒,儀表堂堂,也是滿臉微笑。

  青年微微安心,男人眼底的柔情,他看的見。

  “就你自己過來的嗎?”兄妹『敘舊』得差不多了,薛進才湊了過來。

  連俊輕輕頷首:陳林很忙,他不想煩他,所以結婚的消息,並沒有通知對方,不過想來此時已然了解。

  畢竟他身邊有這麼多保鏢,不是嗎?

  薛進沒有表態,大手一揮,禮讓著人們走進了教堂。

  牧師從後面走了過來,站在神台上,翻開聖經。

  當他目光望下去的時候,微微愣住:下面算上新人,一共才六個人?他眨了眨眼睛,覺得匪夷所思。

  這是什麼人啊,人際關系這麼簡單?

  但職責所在,馬上進入狀態,先是讀了一些祝福語,而後抬頭,看向新郎:“請問新郎薛進先生,你是否願意娶連羽小姐為你的合法妻子,並當眾發誓無論富貴貧窮,無論健康疾病,都將永遠愛她,呵護她,並忠誠於她決不拋棄,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永遠愛她,一生一世!你願意嗎?”

  薛進的炯子,黝黑深沈,里面卻流動著情意森森。

  “我願意。”他由衷的回道,嘴角始終保持著上翹的弧度。

  牧師轉過頭來,看著新娘:“新娘連羽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薛進先生為你的合法丈夫,並當眾發誓無論富貴貧窮,無論健康疾病,都將永遠愛他,呵護他,並忠誠於他決不拋棄,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永遠愛他,一生一世!你願意嗎?”

  連羽咬住嘴角,被薛進深沈目光所吸引,她覺得心跳加速,血液逆流,整個人都要被他吸干。

  唇瓣由於太過用力,幾乎嘗到了鐵鏽味道,這使得微微找回理智,勉強扭頭去看,坐在下面的哥哥。

  她無助慌亂的模樣,使得連俊心口一痛,但此時他不能軟弱退縮,妹妹需要他的支持,隨即咧開嘴角,露出一口燦爛的白牙。

  青年重重點點頭。

  “我願意。”連羽輕聲道。

  薛進目光閃動,里面灼熱的暖流,幾乎感染了所有的人,他從懷里取出戒指,給小、女、孩戴上,對方亦如此。

  大手牽著小手,薛進深情款款的注視連羽三秒──雖然只有三秒,但卻是一輩子不變的承諾。

  男人俯首,貼近女孩唇角,接著閉上眼睛,全身心落下這一吻。

  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室內的溫度一下子高了許多,周圍的空氣好似帶了電般,有某種介質在流竄。

  連俊眼中有笑,但微微閃動的光亮是什麼?

  他看著薛進和連羽相擁而吻,兩人的頭上似乎有層光圈,好似虔誠的祈禱,終於得到了神的祝福──青年無聲無息的站起,轉身離開。

  他的心在滴血,眼淚狂飆而出,心底有聲音在不斷呐喊回蕩:小羽哥哥不能再陪你了,一定要幸福,哥哥沒有得到的,你一定要擁有……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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