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飛機的響聲撕裂雲層,在漆黑的夜之海中前行,飛機的上方是璀璨的星河,下方是翻涌的大海。
酒德麻衣迎來了又一個久違的假期,她只要在這架飛機上睡上一夜,再睜眼的時候,她就能夠到達目的地了,此刻酒德麻衣慵懶的躺在飛機頭等艙的座椅上放松身體,兩條傲人的長腿交疊,坐在旁邊一個位置上的是一位大叔,盡管他很努力的去裝作閱讀手中書籍的樣子,但他是不是瞥過來的目光,還是被酒德麻衣發現了,作為一名忍者,且是忍者中的頂尖存在,這點觀察力都沒有的話,那可是相當致命的,好在那位大叔僅僅只是個被酒德麻衣美貌還有傲人的身體曲线和修長雙腿勾住了目光的普通人而已,構不成什麼威脅。
盡管酒德麻衣很想趁機調戲他一把,但怎麼看都很平庸的大叔,沒法勾起她更多的興趣,不過能在飛機上相遇,也是一種緣分,於是酒德麻衣稍稍的轉動身體,將平躺變成側躺,她的身上穿著她最喜歡的皮裝,黑色的貼身皮夾克,黑色的緊身皮褲,也正是因此才能將她傲人的好身材完全勾勒出來,此刻渾圓挺翹的臀部輪廓完全展現在了大叔的眼前。
此前還能稍微稍微保持冷靜的大叔瞬間就覺得自己身體的氣血翻涌,鼻子一熱,兩股熱流從鼻孔中流出,即便是用手去擦拭的過程中他的眼睛也一刻沒有離開酒德麻衣的傲人美臀,當他發現手中一片腥紅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流鼻血了,他趕忙呼喚空乘,讓她們拿來紙巾。
側身躺著的酒德麻衣手上拿著一面小鏡子,通過這面鏡子,她看到了身後大叔的窘迫,嘴角上揚,無聲的輕笑。
但也就此為止了,即便那個大叔接著向她搭訕,她也不會去搭理,他不過是人生中最沒有存在感的一類過客罷了,過了今天自己是否還會記得這位大叔都還是未知數,但多半不會記得了。
事實上,酒德麻衣剛剛和前一任男友分手,作為一位男友數量加起來足以拍一部《斯巴達300勇士》的女人,男友就像是一件衣服,當她喜歡時,她會花錢買下來,然後美美的穿在身上,但是再美的衣服也不可能穿一輩子,當她厭倦時,這件衣服就會被她脫下,丟進衣櫃里,也許她還會記得這件衣服的存在,但未必會再撿起來穿,不排除還會再掏出來穿一陣的情況,但更多的也就一輩子都丟在,畢竟最新的總是最吸引人的,當男人們向他人夸耀自己曾擁有一位何等驚艷的女友並在深夜里懷念她的火熱和美好時,她也許正在拉斯維加斯的脫衣舞俱樂部大摸猛男的胸肌,也許那天夜里她就會和那位猛男縱享升天般的快樂。
也有那麼一件衣服,她不曾得穿過,卻能讓她惦記一輩子……
不過現在的她就不是那麼在意剛剛脫下的那一件,眼下她正在去尋找一件穿過幾次的舊衣服的路上。
作為擁有A級血統的頂尖混血種,酒德麻衣身體里的對欲的渴望一絲不少,身為忍者的她,也對各方面的享受與尋樂保持著相當開放的態度,奢侈品購買和各類娛樂活動從未減少,有那麼一次在健身房里,她認識了一位高大雄壯的男性,他名叫安托萬,他在男人中也算得上是帥氣有型,且幽默風趣,與粗獷的外表相對應的令人意外地細膩內心,確認他的確只是一位普通人後,酒德麻衣與他共進晚餐,在床上探尋男性與女性身體的奧妙。
酒德麻衣不得不承認的是,安托萬在床上給她留下來太深的印象,那如同小臂一般粗的陽具,在她嬌嫩濕滑的陰道里凶猛的衝刺,刮蹭她柔軟的陰道壁,干得她淫水四溢嬌吟連連,他的每一插入都好像是將身體所有的力量全部用上,強而有力的撞擊在他的身體撞在酒德麻衣肉體上的一瞬間,便在酒德麻衣上掀起漣漪,即便是酒德麻衣這樣的好身材,身上的肌肉和肌膚也在一瞬間震顫不已,白嫩豐滿的雙乳上下翻飛、晃動,比高掛在漆黑天際的璀璨月盤還要耀眼。
柔軟嬌弱的陰道肉壁在粗硬肉棒的每一衝擊下,變得濕潤敏感,全力插入直達子宮頸的肉棒絲毫不給肉壁半點閉合的機會,全部都被撐大到所能達到的極限,一股接著一股的淫水從肉棒和肉壁的貼合處滲出,床單很快就被淫水浸濕,可欲火正在燃燒翻騰,沒有閒暇去顧及床單濕不濕的問題,酒德麻衣與安托萬只想抓緊夜里的每一分每一秒,爭取將它們都用在性愛上。
高潮一波接著一波,昏黃燈光映射出的漆黑人影在牆壁上舞動纏繞,兩道身影時而貼合,時而分離,但無論如何,兩單身影的臀部與胯部之間,總有一根比小臂還要粗壯的長棍連接著兩道若即若離的身影。
那一夜酒德麻衣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不僅僅只是因為肉棒在陰道里衝刺開拓,還因為安托萬除了對於滿足女人小穴的本事醇熟,還有一手讓肛門菊穴能夠不停進化和超越的手段,酒德麻衣在那一夜第一次感到肛門的快樂是如此的美好。
安托萬強硬的肉棒,在抽出陰道後,迅速地抵上了酒德麻衣的菊穴。
委實說,雖然與陰道比起來相對隱秘,但也不是個完全沒有開拓過的處女地,不少有著肛門嗜好的男人,曾經挺起肉棒插入其中,按照他們的描述,那個地方緊、窄、纏、熱、濕,每一次將肉棒插入時,都感覺像是被一張溫熱的嘴巴吸住了肉棒一樣,而且吸力十足,僅僅一會功夫,他們就快要繳械投降了,然後沒過多久,男人們就一個接著一個的噴射在里面,滾燙的精液流入腸道中,只給酒德麻衣帶來了一點點的熱感,還有屁洞被肉棒突入,所帶來的酸澀感和一陣陣痛感,但憑借混血種強大的體魄,這些感覺過不了多久就全部消失了,沒有帶給酒德麻衣什麼肛交過的實感,因此那之後酒德麻衣基本不再嘗試肛交,因為那完全是在浪費時間。
“肛交並沒有什麼樂趣。”
這句話是酒德麻衣在安托萬即將插入時對她說的話,也是當時酒德麻衣內心真正的想法。
結果前後不到十分鍾,她就被狠狠地打臉了,安托萬將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刮到酒德麻衣粉嫩的菊蕾上,給她做好濕潤,再加上早已黏滿淫汁的肉棒,插入異常的順利,只聽見噗的一聲,再加上後庭傳來的一陣撕裂的疼痛,安托萬的龜頭就已經擠進了酒德麻衣的菊蕾里,菊蕾外側的粉嫩肉旋也連帶著一起被擠進菊蕾當中,整個菊部隨著粗硬的大肉棒一起,陷進無人能夠降服的後庭深淵。
“啊……”酒德麻衣當時下意識的叫出聲。
這讓她感到意外,一般來說,以她作為忍者的水平,哪怕是戰斗中收到嚴重的傷害,都未必會叫出聲,但現在僅僅只是菊蕾被肉棒插入就讓她下意識的驚叫出聲,這種事可也以說是前所未有的。
“嚯?還不過嘛,那接下來還有什麼本事?”酒德麻衣很快從震驚中恢復,莞爾一笑道。
“現在就讓你知道。”安托萬信心十足。
安托萬雙膝跪在床上,於是,酒德麻衣勉為其難的將雙腿搭在安托萬的肩膀上,腿彎勾住肩膀,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用頭、脖子、還有背部支撐身體,緩緩地將渾圓的屁股撅起,這姿勢讓安托萬不得不俯身,雙臂撐在酒德麻衣身體的兩側,安托萬調整好了位置,胯部緩緩地向前推,粗大得如同小臂一般的大肉根就這樣一點一點的被他推進酒德麻衣的菊洞里,似乎是因為潤滑還不充分的原因,酒德麻衣不自覺的蹙起眉頭,細長的眉毛彎曲,但內心的高傲讓她在做好了充分准備之後不會因此發出半點呻吟,紅唇緊閉,一臉的嚴肅,臉上那份肅殺之氣讓她顯得更像是一位即將迎戰強敵的女戰神,而不是一位即將承受男人粗壯肉棒的女人。
安托萬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這樣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沒有哪個女人在與他的粗大肉棒搏殺之後還有這樣的精神擺出這種表情,這讓他覺得很沒有面子,這等於是在諷刺他性能力的強大,諷刺他沒有辦法征服一個女人,酒德麻衣是第一個,他對酒德麻衣越來越有興趣了,他暗暗發誓要用自己的肉棒將身下這絕美女人的腸道攪個天翻地覆!
推進的速度進一步加快,原本每進入一點可能需要一到兩秒左右的時間,但現在一秒鍾他的肉棒就已經插進去了一半!這是什麼樣的速度?
“嗯……”酒德麻衣發出一聲悶哼,也不知道是因吃痛還是感到舒服。
對,就是這樣,叫吧!
“噗……”
隨著一聲輕響,肉棒盡根沒入了酒德麻衣的菊洞里邊,還未等酒德麻衣再說些什麼,安托萬便主動的抽插起來,剛剛插進菊洞的肉棒又被他以一個不算快也不算慢的速度抽出來,畢竟腸道里邊濕潤不足,他的肉棒太用力,也是會產生撕扯的痛感的,而菊穴外側的肉褶皺,也被肉棒連帶著一起抽出,卻緊緊吸附在肉棒上,讓酒德麻衣的菊穴看起來像是一個葫蘆嘴。
“什麼嘛,還以為會是霸道而又強勁的肛門性愛,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酒德麻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將那一點顫音隱藏得很好。
“哼。”安托萬淡淡一笑,似是不以為意。
這一次,他的胯部向前用力一挺,只留龜頭在里邊的肉棒又一次全根進入菊洞,只不過,這一次他是用盡全力一次性插入。
“嗯……不錯,繼續。”酒德麻衣悶哼一聲,夾緊了屁股,她倒要看看這個安托酒究竟還有什麼本事。
兩人胯部的撞擊發出了一陣響聲,肉體接觸的清脆響聲在房間里是如此的清晰悅耳。
粗長的陰莖在酒德麻衣的菊穴里進進出出,每一次的出入都是大開大合用盡全力,就好像安托萬不會感到累一樣,酒德麻衣倒是不在意,但隨著肛交的時間推進,隨著堅硬陰莖在嬌嫩的腸壁上不斷摩擦,一層層又一次的腸液被肉棒從腸壁上擠壓而出,酒德麻衣肛門里分泌的腸液越來越多,安托萬的插入變得越來越順利,逐漸能夠聽得到噗滋噗滋的聲音,那是肉棒與腸壁上的黏液相互摩擦發出的聲音,而隨著摩擦,腸液也被攪拌成一層層的白沫,吸附在安托萬的肉棒上,隨著肉棒出,再隨著肉棒進。
酒德麻衣漸漸感受到了肛門里邊不同的感覺,那是一種被摩擦後產生的腫脹感和充實感,但是肉棒的摩擦又不斷刺激著腸肉,產生了不一樣的感覺,那種異物在腸道里用力衝刺的感覺,當真是說不出的怪異,但又產生了一股股快感,而肉棒將腸道填滿時,讓酒德麻衣感覺很充實,而肉棒抽出時,卻又很空虛,這種感覺她很熟悉,正是排便時會產生的感覺,從腸胃到大腦,說不出的輕松和舒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響,頻率越來越快。
與之相呼應的是酒德麻衣的呻吟聲。
“嗯……嗯啊……嗚嗯……還不錯……感覺很棒……再用力一點。”
雖說是嬌喘連連,但她的表情依舊,沒有半分迷茫和沉浸在肉欲的快樂中的感覺,散發的依舊是那種天地唯我獨尊的女王氣質。
“噗呲噗呲……”安托萬的肉棒在菊洞里勇猛的拔插著,抽送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看來尋常的性愛手段根本沒法滿足她。
“哈啊……嗯呐……噫嗯……怎麼了?再快點啊……你今晚沒吃飽嗎?”酒德麻衣的眼神中盡是挑撥。
安托萬怒了,他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侮辱。
他雙臂穿過酒德麻衣身下,借著酒德麻衣手臂和大腿都搭在他脖子和肩膀這個姿勢,直接將酒德麻衣抱起。
酒德麻衣整個人掛在安托萬的身上,這個姿勢讓安托萬的肉棒在菊洞里插入得更深,兩顆巨大的卵蛋直接頂住了酒德麻衣菊洞的出口,將這個洞口堵住,一絲縫隙都沒有留下,而安托萬的肉棒幾乎看不到了,可見的此刻他的龜頭頂到了菊洞里比較深的位置。
肉棒在直腸里不斷攪弄撥動,似是不將里邊攪亂不肯罷休,安托萬抽送得快而迅猛,讓酒德麻衣產生了從未體會過的快感。
“噢哦……噫啊啊啊啊~”酒德麻衣紅唇大張,身體承受著來自肛門內部的快感,嘴里不斷的發出高昂尖銳的呻吟,她不得不承認安托萬正在改變她自己對肛交性愛的看法,肉棒磨蹭直腸肉壁所帶來的快感,正一點點的改變她的認知,她下意識的夾緊臀部,讓腸道縮得更緊,不為別的,只為能夠更深刻的體會那根大陰莖的堅硬和挺拔,還有那股狂霸之氣。
“噢~都說你們日本女人又美又騷,做愛時發出的呻吟能讓人骨頭都變得酥軟,今天可算見識到了。”感受到酒德麻衣夾緊的腸道,安托萬忍不住稱贊道,本就又濕又熱的腸肉變得更加緊窄,一層一層的剛肉緊緊地吸附纏卷著肉棒,看起來是不願讓他的肉棒離開身體。
“你的肉棒也相當不錯……早知道就直接找你了……噢……好滿足……”酒德麻衣與安托萬互相恭維起來,此刻的她的大腿緊緊夾著安托萬寬厚的肩膀,腳趾扣在背部肌肉上,身體自主的前後晃動,左右搖擺起來,動作之劇烈,足以證明安托萬肛交水平的不俗,她豐滿的G罩杯乳房在安托萬壯碩的胸肌上擠壓摩擦,變成了兩坨柔軟可口的乳餅,若果不是干得正興奮,安托萬覺得一把抓起來同時吸吮兩只奶頭,但豐滿的乳房規模是在壯闊,即便是壓在安托萬胸肌上也依然上下拋動,甩出的幻影依然十分明顯。
安托萬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這說明他已經完全進入了性愛的狀態之中,他全神貫注,想要讓懷中的日本女人了解什麼是真正的肛交性愛,他的強大,他的勇猛,都讓酒德麻衣暗中刮目相看。
“真是個強勁有力的男人,比好多混血種還要厲害……”酒德麻衣暗嘆道。
酒德麻衣的身體被他頂的上下拋動,剛剛落下就又被安托萬用腰胯的力量直接頂起來,但是酒德麻衣的性格又怎麼會讓她只是依附男人,任由她擺布?
即便身體掛在安托萬的身上,她也依然有所動作,每一次身體沉下,讓肉棒重新頂進菊洞里時,酒德麻衣便用力的砸下自己的臀胯,讓豐滿的美臀重重砸在安托萬的小腹和兩顆卵蛋上,同時肛穴極具收緊,在插入的一瞬間,就讓他感受到肉棒被濕熱肉洞瘋狂擠壓的感覺。
這兩個動作對安托萬的影響可謂極大,小腹和卵蛋不斷地被肥美臀肉擠壓磨蹭刺激,產生無法忽視的快感,肛門菊道里也仿佛變成了肛肉榨精機,瘋狂的榨取他身體里的精華,好幾次他的差點把持不住想要射精,這已經不是單純地肛交性愛了,而是兩個不肯向他人示弱的倔強男女通過肛交來進行的暗中博弈,兩人都是性愛與博弈的專家,只要酒德麻衣不展現血統的力量,那麼二人就是始終勢均力敵的存在,兩人的性愛也逐漸迎來了多樣性。
“啪啪啪啪啪啪啪……”兩人交合之處的地板上,已經滴落了不少從酒德麻衣肝門里邊溢出的粘稠淫汁,若是有酒德麻衣的追求者在這里觀戰,一定會大呼可惜!
那可是從酒德麻衣的肛門里流出來的淫液啊!
不知道是多少男人渴望品嘗的液體,那散發著騷香氣味的黏液,只會蘸一點送進嘴里品味,就讓人感覺像是飲下了神明的瓊漿玉露一般,不,也許神明的瓊漿玉露都不及酒德麻衣肛門里邊流出來的黏稠淫液美味。
整場博弈肛交,在安托萬終於支持不住的情況下分出勝負,安托萬感覺肉棒被大力的擠壓,終於是守不住防线,隨著大雞巴一陣陣的抖動,一股股濃稠熾熱的白濁精液在酒德麻衣的菊洞里噴發,滾燙的精液燙得酒德麻衣不自覺得張嘴呻吟起來,肛門內部不斷地痙攣抽搐,肛肉不停的蠕動,在精液的浪潮下染上一層層的白色。
強烈的刺激讓酒德麻衣的小穴也迎來了一次高潮,馨香的淫水四濺,染濕了安托萬的身體,但他不以為意,只覺得在舒舒服服的噴射一輪後,還能沐浴這等絕世美人的淫液,簡直是人生中的一大快事,有的人這輩子都未必能夠享受得到,嫌棄?
不存在的,他只想要更多。
酒德麻衣高潮後,覺得雙腿有點麻麻的,應該是在安托萬肩膀勾了太久的原因,於是她撐著安托萬的肩膀,憑借她最為忍者鍛煉出來的柔韌身體,雙腿向內收縮,緩緩地的從安托萬肩膀上抽出來,雙腿折疊,手臂發力支撐身體,憑借手臂的力量將整個身體支撐柱,腰胯緩緩抬高,肉棒從菊洞里邊一點點的抽出,卻沒有徹底的拔出來,酒德麻衣感受到這個,人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肉棒竟然能夠將自己的屁洞開放發到這種程度,僅僅是抽出一般,已經感覺到屁洞里邊一陣陣的空虛了,那這若有若無的失去感,讓她想要再次放下身體,讓肉棒填滿她的屁洞,但酒德麻衣顯然不會這樣,兩條長腿在放下後,又一次張開,滑過安托萬的腰,緊緊纏住,兩條如玉一般的腿在安托萬後腰處交疊在一處,屁股再次下沉,菊洞又一次被肉棒撐大,將粗硬的肉棒吞入了屁洞里邊,原本閉合著的一條粉嫩的菊縫,已經被安托萬的肉棒撐得更大,粉嫩的菊蕾肉褶被肉棒摩擦的紅腫,當肉棒又一次插進酒德麻衣的菊洞里時,紅腫的肉褶皺沒有完全陷進去,而是一部分頂在外邊,像是給肉棒套上了一圈肉質的防護軟墊,現在酒德麻衣又如同一位性感的而危險致命的八爪美人一樣扒在安托萬身上。
從射精的愉悅中回過神來的安托萬,用雙手托住酒德麻衣柔軟肥美的大屁股,雙手像是陷入了肉質棉花一樣,他感覺不想再挪開手了,這完美的屁股,他可以這樣托一輩子,到死也不願意挪開雙手。
“是你輸了,安托萬先生~”酒德麻衣嫵媚一笑,眼中秋波蕩漾滿是春情,但那股來自女王的傲氣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少,她是這場博弈的勝者,又怎麼會在氣勢上輸給敗者。
“哎……我不得不承認,酒德麻衣小姐,你真是個與眾不認同的女人,一般來說和我發生了性關系的女人,都會、在前穴性愛時就會被殺得渾身疲軟,但你不一樣,甚至在肛交時也能不落下風,你是個強大的女人,我要對我的態度向你道歉,我輸給了我的高傲,希望你不會因此厭惡我。”安托萬態度誠懇的道,他敗了就是敗了,錯了就是錯了,沒什麼好強詞奪理的,但他實在不願意酒德麻衣因此厭惡他,這樣完美的女人,已經將他的心牢牢捆住,即便不能得到她的愛,他也想要偶爾能見見她。
“安托萬先生,我其實是個很大方的女士,剛剛你的表現實在不俗,夜還很長,就是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別的絕技?”酒德麻衣絲毫不掩飾言語中的撩撥之意。
安托萬大喜,就像酒德麻衣所說的,夜還很長,深入交流的機會還有很多,他們可以一樣一樣的嘗試……
……
酒德麻衣從回憶中醒來,每一次想到那一夜,她的下身總是不自覺地就濕潤了,屁穴很明顯的感覺到瘙癢,那是屁穴愛渴望安托萬強勁肉棒,還有那雙有力拳頭的證明。
旁邊的大叔還在糾結是否要上來搭訕,酒德麻衣取出眼罩准備小睡一會,最初她就沒有打算給這位大叔一點機會,如果是小櫻花那樣的楚楚可憐的稀世珍寶在這里的話,她說不定還會去調戲一番,然後跟他探討一下何為詩意的青春,但大叔只是大叔,是一件她不願意多關注一眼的衣服,款式不符合她的口味。
更何況是在回憶了和安托萬那場讓她無法忘懷的激情性愛,猛烈的肛交不是這種大叔可以給予的,自己對安托萬抱著怎樣的情感?
是愛情嗎?
顯然不是,愛情不是通過一場肉體的交易就能形成的,那更多是對於身體追求快樂時的索取,愛情更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它將人立於天平之上,當人們向所愛的彼此相對的付出時,愛情的天平就絕對不會向任何一方傾倒,那是個相互給予的過程,酒德麻衣很不幸的沒有真正體會過這個過程,交往的男友再多,其中都沒有一個能讓自己與她保持在這個天平上,只是單方面的索取,貪圖一時的浪漫,又或是更加瘋狂的東西。
但彭斯說過,沒有愛情的人生是什麼?是沒有黎明的長夜,酒德麻衣還在這無法迎來黎明的長夜里摸索。
光芒從眼罩的縫隙中滲透進來時,酒德麻衣醒了過來,天已經亮了,說明她已經快到達目的地了,但對於一個精致的女人來說,這其實是青春流逝的證明,雖然平日的工作就是按老板的指令去解決各種各樣的麻煩,有時候會有點生命危險,有時候則會去充當下保姆什麼的,但沒到那個時候,她就會下意識的覺得自己像是年老色衰半步踏進墳墓里的女人,那真是件可怕的事情,所以在還能瘋狂的時候努力的瘋狂一把。
飛機在紐約的機場落地後,大叔依依不舍的跟在她身後,但酒德麻衣沒有去理會他,他會明白,人生中不是每一次美好的邂逅都是一段轟轟烈烈的開始,更多的也就是多年後遺留在記憶中,那從來未真正的接觸過的美好。
她在機場旁邊找到了Hertz租車公司的門店,這是家行業頂尖的租車公司,規模在行業里數一數二,他們的租車網絡遍布世界147個國家,在機場經常能見到他們的門店,僅在美國就有1600多個機場租車點,口碑很好,是很多旅行者和經常需要租車人都熟知的租車品牌。
雖然租車費用較高,但這價格對酒德麻衣不算什麼,實在很貴的東西,她還可以找薯片妞報銷,雖然可能會惹來薯片妞在電話那邊一陣抱怨,但口水噴不到,心情就不糟。
不久,一輛蘭博基尼 Huracan Evo風馳電掣的從租車門店離開了,酒德麻衣現在要去一家名叫Ac3 of的黑酒吧尋找安托萬,他曾是健身教練,現如今在這家黑酒吧給人看場子,憑借健身時練出的一身雄壯的肌肉還有自由搏擊,他在那里也算混得風生水起,深得酒吧老板信任。
此刻他已經在酒吧等著酒德麻衣,一接到酒德麻衣要來尋找他的信息,他便迫不及待的將手中的其他事務全部放下,約好了在這個地方見面,這個他無法真正得到的女人,還能夠與她見面和歡愛,他便感覺到不勝榮幸,如果將她請去當作素描課上的裸體模特,那麼整堂素描課無論是老師還是學生,都不要想畫畫了,趕緊拿紙和筆將自己的兩個鼻孔堵住才是要緊事,也不能排除老師學生們不得不趕緊離開去止住鼻血,以防失血過多而死。
她的美麗就像是畫家在一幅畫上留下的最艷麗奪目的一抹酡紅。
幾十分鍾後,隨著跑車的轟鳴聲越發靠近酒吧,最後在酒吧門前停下,安托萬的心里頓時就興奮起來了,他知道自己苦苦等待的那個美人來了,於是他趕忙跑出酒吧,來到酒吧的大門外的停車場,就看到一輛橘紅色的蘭博基尼Huracan Evo,還是看著跑車而來,如此瀟灑的行事風格確實是酒德麻衣會干的事情,車門開啟,先是一條傲人的美腿從車內邁出,精致筆挺的長腿被黑色的皮褲包裹,襯托出腿上肌肉线條,腳上踩著一只與黑色皮褲相稱的黑色高跟鞋,隨後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絕色麗人就從駕駛座里“鑽”了出來,與黑色皮褲相搭配的當然是黑色的皮夾克,但這都不是重點。
女人有一頭漆黑如墨的頭發,高高梳起的發髻上扎著明媚鮮艷的紅繩,高馬尾辮垂落腦後,臉頰兩側特細蓄養了兩尺長的長鬢發,眼角邊帶著一縷緋紅,讓美麗的臉蛋顯得危險而肅殺,整個就像是浮世繪上走出的絕代佳人,這樣一位女人,出門在外很難不引人注目,是個絕對的美人,還是萬里挑一,甚至十萬百萬里挑一的美人,全身黑色的緊身皮裝張揚的將她的身體线條精煉顯露出來,大開的領口露出小抹胸和纖細筆直的鎖骨,全身籠罩在高端的香水氣息中,整個人顯得干練灑脫而又性感時尚。
作為mint俱樂部的成員,酒德麻衣身上總是凸顯出時尚的氣息,而她看到安托萬那火熱而痴迷的目光時,她就明白了,即便她在飛機上睡了一夜,連澡都沒能洗,還不得不用香水去掩蓋身上的汗味和飛機上各種味道混雜在一起的氣味,但論是穿著打扮還是外貌,她也依然是無懈可擊的。
黑色的眼眸深情而挑逗的看著安托萬,忍者的基本功讓她能夠自由掌控自己的呼吸,但她此時一開一合的玫紅色嘴唇,顯露出了她的激動和期待,就像是安托萬在期待與她見面,然後在舒服柔軟的大床上翻雲覆雨,探索人體的奧秘,酒德麻衣又何嘗不期待呢?
畢竟只是在飛機上遐想,她都覺得自己濕了,屁眼里陣陣幻癢,那是屁眼在發出渴望肉棒和粗壯手臂的信號。
“麻衣,好久不見了。”還是安托萬率先將曖昧沉默的氣氛打破,即便他急不可耐的想要摟住酒德麻衣熱吻,但外邊的環境,比他想象中的要惡劣,總有些心懷不軌的人隱藏在暗處,悄咪咪的監視著這里的發生的一切,那些是酒吧老板或者他們這些看場子的人的死對頭。
“好久不見了,安托萬,有沒有想我?”酒德麻衣也發現了一些藏在暗處的人,她可以料想到這些人此刻正盯著她的長腿和肥臀大吞口水,機靈點的人已經脫下褲子掏出肉棒開始擼管了,畢竟要是她進了酒吧,還有沒有機會就不好說了,而他們這些監視的人,是沒有資格主動闖進酒吧里惹是生非的,如果沒有自家老大的命令就行動,估計怕是會挨揍一頓。
“天啊,自從上次分別後,我沒有一天是不想你的,總是期盼著上帝能夠將你帶來我身邊。”安托萬深情款款的道。
“上帝不會回應你,但我會。”酒德麻衣一顰一笑皆是風情萬種。
“真是再好不過了,來,我們先進去吧,外邊風大。”安托萬側身迎酒德麻衣進去。
隨著麗人的性感身影消失在門後的陰暗里,安托萬將酒吧大門關上,已經擼出來的大感痛快,還沒擼出來的懊悔自己手慢速度慢……
不對,雖然可惜,但干嘛要去比射速?
……
酒吧內,剛剛放好包的酒德麻衣就被安托萬一把抱進懷里,粗厚的大嘴巴一下子吻住了酒德麻衣玫色的嬌艷紅唇,兩人嘴唇貼上的瞬間,酒德麻衣迅速沉醉在這個吻中,這次並非是兩人第一次性愛後第一次性愛,在此之前她已經和安托萬越過好幾次了,雖然他長得也不算最帥,但是他彬彬有禮,無論是不是在她面前特意裝出來的樣子,反正酒德麻衣很受用,而且他器大活好,每一次都能將她肏干得淫叫連連,喊聲破天,那真是無比美妙的滋味,從第二次約炮開始,在真正的做愛前,他們兩人都會像現在一樣熱吻好一陣。
此刻兩人姿勢極其親密,安托萬那如同巨猿一樣的手臂環抱著酒德麻衣的細腰,另一只手則隔著皮褲開始揉捏豐滿挺翹的大屁股,酒德麻衣的身材太好,好到讓人人對她身材的印象多過她的臉,執行任務的時候,即便蒙面也沒有用,畢竟身材擺在那呢,她的臀肉更是質感細膩滑嫩,一手抓揉下去所感受到的盡是溫軟。
早已熟悉彼此的身體,酒德麻衣放開心理的束縛,任由安托萬把玩身體和熱吻她的嘴唇,火熱的吻讓她內心悸動,仰起頭回應安托萬的吻。
“嗚嗯……嗚嗯……”酒德麻衣早就張開一雙紅唇,迎接安托萬的舌頭,並主動的伸出舌頭去勾引眼前的壯漢,嘴里發出舒服的悶哼,之所以是勾引而非討好,是因為在她看來,即便安托萬再怎麼滿足她的身體,兩人都是平等的處在一條线上,沒有誰比誰更高貴,沒有誰需要臣服誰,一時的淫亂不過是性快感給予人的瘋狂,荷爾蒙的分泌只是讓兩人更好的扮演著各自的角色,一個是渴望身體被滿足並給予滿足她的機會,一個是渴望性感美好的身軀並得到了享用的機會,臣服二字,並不在酒德麻衣的字典里,又或者說,她只願臣服於一個人,安托萬永遠沒這個機會。
安托萬絲毫沒有辜負酒德麻衣的期待,用他爐火純青的吻技,來滿足懷里這個仿佛神造的完美尤物,他不願錯失每一個討好酒德麻衣的機會,一個舒服的熱吻也是性愛調情的關鍵,他和酒德麻衣唇齒相交,兩條舌頭在兩人的嘴里來回糾纏,互相交換嘴里的口涎,沒有一方想要離開對方的嘴唇,哪怕是吻到窒息。
安托萬緊緊抱著酒德麻衣的腰,而酒德麻衣也用雙手環繞安托萬的脖頸,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沒有半絲縫隙,就像是他們的身體本身就粘連在一起,兩人大口大口的吞食對方嘴里的口水,用力吸扯對方的舌頭,就像是即將生死離別的戀人,恨不得將對方吞到身體里,好讓對方留在身邊,如果有人在旁邊看到,只會覺得這的兩人像是剛剛進入熱戀期的戀人,誰也不想跟對方分開,簡直是難分難舍了。
大概過了足足有半個小時後,兩人才終於唇分,舌頭與舌頭之間還連著一根晶瑩剔透的口水拉絲,看起來淫靡無比,酒德麻衣面色緋紅,微微喘氣,高聳的胸脯起伏剛剛那一個長達半小時的熱吻竟是讓她覺得有些窒息,她從來沒有和別人這樣認真而火熱的親吻,要知道她可是具有龍族血統的混血種,而且還是接受過殘酷的忍者訓練的人,肺活量自然是非同一般,她不得不夸贊安托萬。
安托萬仍在回味嘴里的香甜氣息,酒德麻衣的口水簡直是瓊漿玉露,美味可口。
“你真的很想我呢。”酒德麻衣笑著說。
安托萬脫掉上衣,露出壯碩的身體:“很想啊,我也知道沒有成為你男朋友的機會,當然要把我好每一份每一秒。”
看到那一塊塊隆起的胸肌和腹肌,酒德麻衣眼里也變得火熱,安托萬身上散發著屬於雄性的氣味,濃郁但並不臭,她鼻子抽動,將這些氣味吸進去,隨後閉上雙眼,一臉的享受。
安托萬以公主抱的方式一把抱起酒德麻衣,將她帶到酒吧里邊的私人包間里去,此刻酒吧還是空無一人,昨夜瘋狂的派對才結束沒有多久,要到了晚上才會有下一場。
“我們進包廂里做吧,就像以往一樣,等會再去你的別墅?我有個驚喜給你。”
“好啊,我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但你會給我什麼驚喜呢?”
“既然是驚喜,那當然要先保密。”安托萬嘿嘿一笑道。
酒德麻衣嘴角勾起:“真叫人期待啊。”
說到別墅,那是酒德麻衣特意在紐約買的,即便裝修簡潔,但也不失奢華,當然,這錢是從管錢婆薯片妞那里要得,而且老板居然同意了,這可讓薯片妞抱怨了好一陣子,說什麼我那麼費勁的把錢賺回來,你們居然就這樣隨便花了,還拿來買一棟別墅,不是自己管的錢就不會心疼是吧?
酒德麻衣當時直接把生氣的薯片妞拉去看脫衣舞猛男,沉醉在猛男大肌肌里的薯片妞很快就把這些給忘了,酒德麻衣有時候在想,要是把薯片妞拉來給安托萬撫慰一下,是不是會更好?
不過想到安托萬驚人的戰斗力,她心中還是覺得暫時作罷。
“哈啊……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沒過多久,包間里就傳開了酒德麻衣嬌媚入骨的淫叫聲,巨大的肉棒一次次的在陰道里衝刺,干得她浪叫連連,但她顯然不會滿足,因為她真正的目的是要讓安托萬用肉棒和手臂滿足肛門,陰道這種地方,找誰都一樣,甚至她還可以試著去找加圖索家族的大少爺爽一爽,只要他願意,她也曾和橘政宗又或者說是赫爾佐格那個老家伙發生過性關系,不得不承認那個老家伙的肉棒確實粗大,但可以說是老板的敵人,而且他很快就死了,死在了東京的蒼穹,被那個攜萬軍而戰的凶狠男人,使用天譴武器擊殺了。
肉棒從陰道里抽出,大量的淫水混合精液從被開拓的綻放的花蕾中流出,屬於蜜洞的騷香氣,充斥在整個包間里。
“哈啊……真不錯,接下來該後邊了吧?”酒德麻衣的玉手滑過挺翹臀胯,勾引意味十足,前穴性交時,她沒有脫掉身上的皮褲,而是直接在上邊撕開一個口,反正這樣的皮褲她多得是,也是覺得這條皮褲沒有那麼新了,才任由安托萬將它撕開,此刻淫汁密布的臀縫整個露在外邊,看起來就像是她穿了一條開襠褲,看起來淫靡又可愛。
“當然。”安托萬也知道,前邊不過是開胃小菜,屁穴的歡樂才是重中之重。
“先來給我濕潤一下。”酒德麻衣抬起長腿搭在包間的沙發上沿,另一條腿則踩在地板上彎曲。
安托萬一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趕忙在沙發上躺下,他的頭躺著的位置,剛好在酒德麻衣的肥臀之下,而眼下酒德麻衣只要身體下沉,那麼安托萬就正好可以張開嘴伸出舌頭,探進那個無數男人渴望進入的粉嫩菊蕾,可能他們都不會想到,已經有一個壯碩的男人在里邊瘋狂的插入了數千次,射了十數次,還有幸用自己的嘴巴,去品嘗其中的味道。
酒德麻衣如安托萬所願,身體緩緩下沉,忍者訓練給予了她身體極強的柔韌性,只是一腿支撐一腿平搭在沙發上沿簡直跟玩一樣,肥美的大屁股離安托萬的臉越來越近,他張開了嘴,伸出舌頭,被開拓成長縫狀的菊蕾變得比原來深了一些,但仍舊是普通女性可望不可及的粉嫩,微微開合的菊縫里散發出醉人的馨香,那是屬於酒德麻衣肛門內部的香氣,安托萬的舌頭已經碰到了菊蕾旁邊肥厚的肉褶,那是菊穴經過擴張的證明,舌尖繞著肥厚的褶皺繞圈打轉,溫熱的舌頭在接觸到肉褶皺後,迅速刺激著酒德麻衣的快感神經,細微的電流從肛門附近傳開,她的身體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原本就有些騷癢的屁穴頓時變得更加敏感了,它在渴望身下男人的肉棒,它感應到了熟悉的熾熱,將主人的情欲一並勾起。
酒德麻衣的身體向下沉了一些,滑嫩肥美的臀肉已經接觸到安托萬的臉上,肛門里的騷香也變得清晰可聞,安托萬的舌頭像是一條靈活的蟒蛇,挑開看似收緊其實不堪一擊的菊縫,直接鑽入,菊洞內的溫度更高,也更加溫熱,舌頭鑽進熱洞里邊後,不斷的適應和探索,舌尖掃過所在之處的每一寸肛肉,柔軟的肛肉上沾著黏膩的汁液,那正是酒德麻衣肛門里邊的分泌液。
這同樣是安托萬所喜歡的東西,第一次品嘗酒德麻衣的腸液後,那香甜的滋味,就讓他永遠也忘不掉了,入口即化,口感絲滑,味道濃郁,真是上好的飲品,對安托萬來說,這可比什麼香檳紅酒之類的美味多了,畢竟那些玩意只要有技術和工具,誰都可以生產,但酒德麻衣的腸液不一樣,這是只有酒德麻衣才能分泌的東西,他有一種想法,將酒德麻衣的腸液收集起來拿去賣,說不定能夠發一筆橫財,特別是那些闊佬知道這玩意是從酒德麻衣的肛門里收集的,豈不是得搶破了頭?
但這也是想想而已,畢竟這東西這麼珍貴,他才舍不得拿去賣給那些闊佬,當然要留下來自己喝。
舌頭順利進入後,安托萬便讓舌頭在溫熱的腸道里律動起來,繞著腸壁打轉,粗糙的舌苔在嬌嫩腸壁上一圈接著一圈的刮蹭,一邊卷食著其中的甜蜜液體,一邊刺激和挑逗著酒德麻衣的情欲,勾、挑、撩、擠各種手段層出不窮,渾身解數全部使出,安托萬明白,在與酒德麻衣歡愛時,保留是無用且愚蠢的,這會讓酒德麻衣覺得是在瞧不起她,也讓她瞧不起自己,所以安托萬從來不敢有一絲保留。
“噢噢噢……嗚嗯……”肛門中安托萬的舌頭服侍讓酒德麻衣倍感舒服,她下意識的搖晃起肥臀,配合著在其中打轉的舌頭,讓它更用力的去刮蹭腸壁,給她制造更多的快感。
不知不覺間,酒德麻衣的撐地的腿越來越彎,屁股越來越往下壓,逐漸將整個屁股壓在安托萬的臉上,酒德麻衣的臀部臀圓挺翹,有著像是深壑一樣的臀溝,臀部的肌膚欺霜賽雪,沒有人會想到酒德麻衣這樣的絕代佳人居然會將屁股壓在一個人臉上,還讓他舔自己的屁眼,然而事實是,這一切都發生了,而且還發生了不止一次。
“哦……哦……嗚嗯……”安托萬的舌頭每在屁洞里轉動一圈,酒德麻衣便下意識的發出一聲嬌吟,屁股也不自覺的扭動,她仰首望天,一臉的沉醉,紅唇微微張開。
底下的安托萬動作也越來越大,他一把抓住酒德麻衣兩瓣美臀抓揉,同時嘴里也大力的吸吮起來,屁洞外強大的吸力,給酒德麻衣制造了一股奇特的感覺,就像是有人在用吸塵器去吸她的屁洞。
等安托萬抓夠了屁股,他的雙手各伸出一只手指擠開豐腴的部,從臀縫里伸到屁眼處,緩緩地插進屁洞里,和粗大舌頭一起,在屁洞里攪動起來。
“咕嘰咕嘰咕嘰……”雙指一舌攪動屁穴的聲音在包間里傳開。
每一次抽插,都能從屁洞里帶出一小股的淫液,然而全部都被安托萬吃進嘴里了。
“滋滋……滋溜……滋滋……”酒德麻衣渾圓的美臀下不斷傳來安托萬大口大口的吸吮聲,酒德麻衣感受著屁眼處傳來的舒爽,雙手情不自禁的攀上自己的雙峰,即便隔著一層皮衣還有胸罩,但手指在乳房上的揉捏依然給她帶來了無窮的快感,她仰著頭,嬌喘呻吟的聲音時而嬌柔似水,時而奔放狂浪,這個性感勾人的女人渾身上下沒有死角的散發著魅力,她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具有絕對的吸引力,而她本身早已不是剛剛破處的稚嫩少女,對於性愛這種事情,已經極為熟悉,所以呻吟和扭動身體時,絲毫沒有去壓抑自己的情緒,既然安托萬的舌頭和手指給予了足夠讓她沉醉的快感,那麼何必要去壓抑快感?
只要讓快感席卷自己的大腦,放縱的享受這一切就好,人生在世須盡歡。
安托萬那屬於的手指本來就比一般人更粗更長,此刻他已經將手指的數量增加到了一邊手兩根,也就是說,此時一共有四根手指插在酒德麻衣的屁洞里邊,這樣的大小,幾乎就是一般的男人的肉棒大小了,換做是別的女人在這里恐怕已經喊叫連天,不是痛的就是爽的,而酒德麻衣不同,她身體素質本身就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再加上她的屁穴早就不知道被安托萬插入抽出了多少下了,無論是肉棒還是拳頭,早已經品味過屁穴中的溫熱和緊窄太多太多次了,四根手指於酒德麻衣和安托萬而言連餐前小菜都算不上,最多是擺放餐具的程度。
“噗滋……噗滋……噗滋……”安托萬的手指在菊洞里大力的攪動,而他的舌頭在已經抽回,如此私密的部位被玩弄,酒德麻衣也只是更加興奮的將自己的乳房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噢……再多插幾根手指啊……根本不夠啊……”酒德麻衣一把將自己的皮衣扯開,露出了被胸罩遮住的豐滿,隨後再發力將胸罩直接從胸口扯斷,於是,一對傲人的豐滿便失去了所有的束縛,彈跳出來,酒德麻衣的乳房足足有G罩杯,算是非常豐滿碩大的大小了,似雪的乳頂上,兩顆櫻色的小肉粒因她的發情而聳立,酒德麻衣一邊揉捏乳房,一邊伸出兩只手用力的揉搓擠壓兩顆像是櫻桃一般漂亮可愛的乳頭,將它們用力的壓扁,以便從乳頭處帶來更多的快感。
而安托萬一聽酒德麻衣的要求,就知道她已經進入狀態了,他抽出一只手在酒德麻衣的屁股上啪的拍了一掌,聲音清脆清晰,肥美的大屁股瞬間激起萬層肉浪,他的意思是要酒德麻衣回下神,而酒德麻衣被他這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也稍微從情欲中恢復過來。
酒德麻衣被打屁股也不生氣只是問:“怎麼了?”
“我們換個姿勢?”安托萬的嘴巴仍舊被酒德麻衣的大屁股堵住,聲音含糊不清。
“好啊。”酒德麻衣倒是不在意換不換姿勢,只要安托萬能夠讓她的屁穴感到舒服,那就足夠了。
自第一次性愛以來,酒德麻衣就覺得安托萬有時候太過謹慎,反而沒能讓她徹底的盡興,於是某一次酒德麻衣就跟他說,該粗暴的時候就粗暴一些,不要那麼拘謹,搞得好像我會吃了你似的。
安托萬當時暗暗吐槽說,你確實不會吃了我,但你的屁洞會把我的子孫後代吃光,從那之後,他變得放開了不少,甚至興奮時會粗暴的拍打酒德麻衣的大屁股,一掌一掌的拍到雪白的屁股發紅,而酒德麻衣從不生氣,只是縱情的淫叫,和安托萬熱吻,但她身上那股滲透到骨子里的肅殺,卻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安托萬,這個女人不屬於你,也不會屬於你。
得到酒德麻衣同意的安托萬用力的抬起酒德麻衣的屁股,從她的身下鑽出來,剛剛進入狀態的酒德麻衣,瞬間就覺得兩腿之間的幽深菊洞一片空虛,可還未說什麼,她就被轉過身的安托萬推倒在沙發上,現在上半身整個趴上皮質的沙發上,兩顆碩大的乳球擠壓在略有些堅硬的沙發套上,乳球整個擠壓變形,變成了一個個似乎再用力一些就會破掉流出大量奶汁的肥碩乳餅。
而酒德麻衣的下半身,一邊還搭在沙發上沿,一邊踩地彎曲,整個豐滿的大屁股歪斜的撅起,毫無保留的展現精致美麗的菊洞,晶瑩的黏液布滿了屁股的中間,也不知道是酒德麻衣的淫水更多,還是安托萬的口水更多。
“啊……哈啊……啊……啊啊……”剛剛撅起屁股沒有多久,安托萬就再次將手指插進了酒德麻衣的屁穴里,這一次,他毫無保留的采用了單手五指並攏插入,酒德麻衣屁穴的潤滑已經足夠了,再加上此前的擴肛經驗,現在五指插入並沒有那麼困難,已經張開的屁縫微微開合,露出了鮮紅的腸道嫩肉,腸肉凹凸起伏,一層疊著一層,只有真正插入過的人才知道,那種被一層一層肛肉包裹摩擦,像是被愛人柔軟的雙手抓緊擼動的感覺有多爽。
五指輕緩的在屁穴淺層抽插,每一次插入都將屁洞的肥厚肉褶撐得更大,但整體過程並不困難這就是已經被擴張過的,經驗十足的屁洞,五根的手指沾滿了從雪白大屁股里邊滲出的淫液,滿手的晶瑩,向安托萬闡述了身下這具雪白肉體中,到底蘊含了多少美味的淫汁,安托萬的手指越插越深入,直到整個手掌都沒入屁洞里之後,酒德麻衣才揚起腦袋發出啊的一聲甜膩而色情的聲音。
空虛而騷癢的屁洞,終於開始填入粗壯而硬的物體,即便不是大肉棒,而僅僅只是一只手,也緩解了不少酒德麻衣屁洞里的騷癢,但這還不夠,只是一只手,還不足以徹底緩解那份騷癢,還必須得是兩只手一起插入,同時連帶著手臂也一起捅進去才能夠稍微滿足。
“安托萬……你的手好硬……就是這樣……我還要而更多……”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用屁穴吞入更多粗大而堅硬的東西了。
“遵命,我的女王。”安托萬態度恭敬的道。
於是安托萬空閒著的另一只手,伸向了酒德麻衣留著淫液的色情大屁洞,他做好了准備,用盡所有的本事去滿足這個欲求不滿的女王,肥厚的屁洞肉褶包裹著安托萬的手腕,單是這樣看,就已經像是插進了一根粗壯的肉棒,實際上是一只手,但安托萬的這只手,就已經頂的過不知道多少的肉棒。
輕輕的擠開肥厚的肉褶,便輕易的打開了一條讓安托萬另一只手插入屁洞里邊的通道,安托萬五指收攏,一點點的從縫隙處將手滑進去,之所以是滑進去,是因為屁洞已經有了足夠的潤滑,再加上多次的擴肛使得在這一部動作已經變得輕而易舉,於是安托萬的兩只手掌都在此刻徹底進入了酒德麻衣的屁洞里。
“噢……塞得好滿……”酒德麻衣此刻面色潮紅雙眼略微有些迷離,她並沒有特意的讓自己保持理智,一波又一波得快感從兩只大手所在的地方傳來,衝擊她的大腦,那一處的腸道肉壁已經被安托萬給撐大,經過了那麼多次的肛門擴張,她的屁洞逐漸變得敏感,身體也愈發的渴求擴肛,僅僅只是被雙拳插入屁洞里邊,就會產生難以言喻的快感,那是一種既腫脹又刺激的快樂,肛門蜜洞里蜜汁淫水不停的分泌著,除了沾滿安托萬一手之外,還從極小的縫隙中流出洞口外。
安托萬的手開始緩緩地抽插起來,兩條堅硬如鋼鐵一般的手臂,正滑向直腸的深處,身體一陣陣的顫抖,代表著她的身體正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那是如鐵手臂刮蹭在她敏感的屁洞肉壁上產生的刺激,強力的刺激從屁洞傳導至全身上下,給予她難以言說的快樂,她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身體開始發熱滾燙。
即使是混有龍血的強力身體也會因此而變得快樂,不對……應該說正是因為龍血我的身體才那麼淫亂嗎?
酒德麻衣每一次被擴肛時都會想自己的身體是否淫亂,又或是因為龍血才變得如此墮落,但是這真的是墮落嗎?
酒德麻衣總是能自己給出一個答案,如今她的答案是,這並非墮落,而是對於快樂的追求,因為這從未影響過她執行任何任務,反而讓她的心情變得開朗。
酒德麻衣此刻還沒有從沉浸快感衝擊和人生思考中回過神,也就是此時,原本溫柔的將肉壁推入滑出,像是在打太極一樣的安托萬,突然握緊雙拳,然後猛的向著屁穴深處一推!
原本就就這屁股容易插入的屁洞,這一次更是直接被一捅到底。
“噗哧……”
空氣被強力的排出大屁洞,雙臂在一瞬間將屁洞撐開的聲音傳來,安托萬此刻已經將雙臂都插入到了連手肘的沒入屁洞的程度。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酒德麻衣頓時發出了一聲又長又淫蕩的叫聲,發出了因為腸道被生生撐開而感到痛意但更多是因為舒服和快樂的喊叫聲,其中的淫媚只有當事人的安托萬才能體會了。
那種身體在一瞬間被占據,靈魂似乎被這在屁洞里的一捅給擠出身體,快樂在一瞬間就已經占據了身體,酒德麻衣只覺得身體似乎變得輕飄飄的,但又失去了掌控權,就好像她已經變成了由安托萬掌控的淫欲人偶。
酒德麻衣的屁洞內因為這股強力的衝擊以及快感一陣痙攣抽搐,安托萬感覺到瘋狂蠕動的屁穴肉正抖動著夾緊他的雙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噗呲一聲響,安托萬將雙臂猛的抽出來,直到只剩雙手插在屁洞里。
酒德麻衣頓時覺得已經被填滿的屁洞再次變得空虛,也就在這時,安托萬的雙拳再次以摧枯拉朽之勢用力的拳進了屁洞里,隨著噗滋一聲響,酒德麻衣的頭又一次揚起,紅唇大張這發出了呻吟聲,騷媚入骨,同時她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要從自己的體內噴出來了,而這種感覺,她阻止不了,就像是火山噴發的前一秒,沒有人有能力去阻止火山噴發一樣,哪怕是身為身體主人的酒德麻衣自己,都沒法控制那兩股熱流從身體里噴涌出來。
兩道晶瑩的水流從她的蜜穴處里噴涌而出,像是天女散花一般,嘩啦嘩啦的流了一沙發,甚至沒法去躲閃的安托萬也被淋了一身,但他並沒有因此嫌棄,反而是一臉的興奮,這可是酒德麻衣的尿啊!
因此他甚至沒去怪酒德麻衣將沙發搞髒。
安托萬也不等酒德麻衣尿完,雙臂猛烈的在酒德麻衣的屁洞里抽插起來,噗滋噗滋的肉壁摩擦聲響徹整個房間,大開大合的插入讓他的手臂每一次都全部插進去,他插入的動作十足暴戾,每一次都重重的擊打在直腸與大腸的連接處,五髒六腑都被震得翻江倒海,要是一般人這樣插,必然痛呼連天,但酒德麻衣顯然不是一般人,即便安托萬的拳頭撞擊在大腸上有多用力,她也只是發出比之前更騷更媚的呻吟。
“嗚哦哦哦哦哦哦哦……我居然尿了……你真的是太棒了……居然把我給插尿了……當初選擇和你開房真是太正確了。”酒德麻衣一邊呻吟,一邊不自覺的晃動臀部,在承受著肛門拳交的同時,尿液也四處噴灑。
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和肛門的騷香與尿液的氣味在包間里邊飄蕩。
尿液噴射完後,逐漸習慣了狂暴拳交的酒德麻衣開始主動地搖晃起豐滿的大屁股,她的意識逐漸恢復掌控,強大的混血種身體終究不是一般人那麼容易掌控的,哪怕是用粗壯的手臂直接插進肛門里邊也是一樣,大屁股左右搖擺,上下搖晃,看似給安托萬的拳交增添了難度,實際上是隱隱再配安托萬的抽動,當安托萬的雙拳插入時,酒德麻衣的大屁股便下沉一些,讓他的手臂能夠更好的插進深處,而當安托萬要將手臂拔出來時,酒德麻衣便將大屁股稍微抬高,讓手臂從屁洞里邊滑出,但還留有雙拳在里邊。
“唔哦哦哦哦哦哦……嗚嗯……噫嗯……”太舒服了,實在太舒服了,這是酒德麻衣此時最大的感受,與安托萬想比,其他人簡直弱爆了,無論是雞巴還是手臂,都未能給她現在這樣的滿足。
聽著酒德麻衣完全不同的叫聲,安托萬知道此時的她已經感受到了無盡的快樂,無論她平時是個多麼強硬的女人,但此時此刻此刻的她還是能夠感覺到肛交快樂的女人,但安托萬也明白她完全不會是一個徹底浸泡在淫與性愛之中的柔弱女人,若是因為一時的得意而去冒犯了酒德麻衣,那麼下場會很可怕。
“麻衣,你的叫聲真是動聽!能夠聽到你這樣的叫聲,我感覺身上有使不完的勁!”安托萬一邊用力的拳交,一邊說到。
“嗯哦哦……哈啊……那我就多賞你一些叫聲……你可得多多的用力噢……噢噢噢……”酒德麻衣更加忘情的扭動纖細的腰肢肥碩的大屁股,叫聲也愈發的色情,但無論如何都無法使她的眼睛完全變得迷茫,雖然快樂,但並沒有失去控制。
這場拳交似乎持續了很久很久,又似乎很快,但身處其中的兩人根本不會記得,因為除了拳交,二人眼中再無其他。
直到安托萬將酒德麻衣的肛門給拳得腸肉外翻,這場拳交才接近尾聲,鮮紅的腸肉從大開的屁洞口墜出,像是一卷鮮紅的飛機杯,又像是一條可愛的肉尾巴,但無論是什麼,一身漆黑的酒德麻衣,露出雪白的大屁股,而屁股之間吊著一根鮮紅肉尾巴的畫面,讓安托萬一輩子都無法忘懷,只因為除了這畫面格外色情,畫面中的女主人公,那雙愉悅但又凌厲肅殺的眼神,也深深的刻在安托萬的心里,像是殺戮中綻放的美麗而危險的花朵,這樣的妞兒真是棒極了,可遇而不可求,越是無法得到的,就越是最好的,安托萬直到自己此生無法得到酒德麻衣,但她的美麗與危險,卻能讓他記一輩子。
當然了,只是一次拳交可不能讓酒德麻衣滿足,在安托萬目瞪口呆的看著她自己將腸肉塞回屁洞里邊之後,她說:“還有沒有更刺激的?”
安托萬能說什麼?沒有嗎?那顯然不可能,顯然是會被酒德麻衣小瞧的。
“有的。”他說。
二人來到酒吧的大廳,安托萬取來幾個空的酒瓶子,衝洗干淨後,來到酒德麻衣身邊,他讓酒德麻衣雙膝跪在桌子上,雙手撐著桌面,向後撅起屁股,而他則蹲在身後,用用將酒德麻衣的大屁洞撐開,甚至都不怎麼需要用力,因為剛剛經過數小時拳交的屁洞,這時候還根本沒有合攏,里邊蠕動的鮮紅嫩肉清晰可見,腸道隨著酒德麻衣的呼吸,輕緩的一開一合,有點像是在迎接另外一樣東西插進去,肛門被扒開後露出一個足夠讓雙手同時插入的口子,可他並不想就這樣插入這樣,而是更加用力的扒扯,讓那個口子增大,蜜汁淫水伴隨著安托萬的扒扯從那個口子里溢出。
“天啊,麻衣,無論看多少次,你的屁洞始終都是那麼美麗,你們亞洲女人的屁穴都是這麼嫩這麼好看的嗎?”聞著那股從屁洞里飄出的騷香氣,壯漢止不住的贊揚起酒德麻衣的大屁洞,晶瑩剔透的腸肉上裹著一層層的腸液,讓本就漂亮的腸道看起來格外誘人。
“呵呵,你都夸過好幾次了,不能換種說法嗎?”自從認識了安托萬之後,酒德麻衣就多了一個總是被稱贊的地方,那就是屁洞,雖然夸贊的方式和語句都是重復而單調的,其實她心里感覺很美,哪個女人不希望別人夸自己漂亮,像酒德麻衣這種顏值頂端的女人,其實也喜歡,不過就看是誰來夸,她受不受用罷了,給予了她肛門無限快樂的安托萬,正是夸贊她屁穴的最好人選,因為只有他能通過屁穴將自己帶到性愛的快樂源泉,體驗何謂真正的肛交和擴肛,即便安托萬並不是她心中的男友人選,但他永遠會是自己最好的炮友。
一個非常會玩肛的男人,一個喜歡上玩肛的女人,應該沒有什麼人比他們兩人更加適合成為炮友的了。
“哈哈哈,那我就直說吧,我的心願就是能讓雞巴或者手臂來一段肛門長途旅程,就是一段時間之內,除了上廁所雞巴都插在肛門里,麻衣,你是我唯一且最好的選擇,我實在想不到你比更好的了,你的肛門是我心中的聖地,如果能在讓我的雞巴在里邊待上十天半個月,那將是我的最大的榮幸。”安托萬真誠的道。
“哦?是這樣。”酒德麻衣當然懂安托萬對自己的愛慕,雖然情侶不成,但一點小小的心願還是可以實現的:“很有意思的想法,我可以答應,但條件苛刻。”
“再苛刻我都會完成的。”安托萬不會放過任何一絲和酒德麻衣親近的機會。
“那就……請你務必讓我盡興,只是一次兩次可不行哦。”
“呵呵哈哈哈……麻衣,當所謂苛刻的條件是我力之所及的事情時,它就不再苛刻了。”哈哈大笑的安托萬拿起一個酒瓶就往酒德麻衣的屁洞里塞,無色透明的玻璃酒瓶一進入屁洞里,就將酒德麻衣層層的肉壁擠壓變形,但是透過玻璃瓶所見的腸肉,雖然丟失了幾分真實感,但卻變得更加夢幻瑰麗,看起來是稀世的珍寶,價值連城的珍藏。
不,不對,酒德麻衣和她肛穴,都是無價之寶,再多的錢也買不來,安托萬如此想到。
“嗯哦~”酒德麻衣嘴里發出一聲嬌嗔,身體隨之一陣顫抖:“冰涼涼的酒瓶子……放進肛門里也獨有一番滋味……好舒服……”
“那再來第二個如何?”也不等酒德麻衣應答,安托萬噗的就將第二個酒瓶也塞進了肛門里,接著是第三個,第四個,直接將酒德麻衣的屁洞變成了一個塞滿酒瓶子的火山口,只不過里邊會噴出的不是熾熱的熔岩和濃煙,而是帶著騷香味的汁液和熱氣,要論人氣,那必然是酒德麻衣的屁洞更高。
“你是真不客氣啊……”酒德麻衣的眼里滿是情欲,她看著走到身前的安托萬,目光與他的目光在半空中交纏。
“你也喜歡不是嗎?”安托萬的嘴死死地堵住了酒德麻衣的馨香紅唇。
兩人的舌頭死命的往對方嘴里鑽,感受彼此舌頭的濕滑,將自己的唾液送到對方的嘴里,兩人的身體適配程度遠比他們自己想的要高,相互的唇舌服侍讓彼此都無比舒適,兩道身影同時散發著情欲的熾熱,荷爾蒙的氣息在酒吧大廳翻卷。
安托萬的手臂探到酒德麻衣身後,握住了四個酒瓶的瓶口,緩緩地抽送起來……
……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當他們不得不離開酒吧時,安托萬才戀戀不舍的將肉棒從酒德麻衣水潤溫熱的屁洞里抽出來,他多想讓自己的肉棒再被柔嫩的肛肉再包裹一會。
而酒德麻衣在肉棒抽離肛門之後,全身皆是空虛。
只有在人群中間,才能認識自己,以前酒德麻衣並不理解一部分人對於肛門性愛的追求,心理隱隱約約都有些鄙夷,也好在是真正的去嘗試了,她才真正的認清自己,原來自己也是一個鍾情於肛交的人。
“嗯……真是不錯,感覺身體和心理都格外舒暢。”酒德麻衣伸了個懶腰,身體曲线完美性感,豐滿的雙乳飽滿挺翹,青春少男在這里看了,怕是得流一地的鼻血。
安托萬咽下一口唾沫,要不是得離開了,他真想撲上去在大戰數個回合,他遞給美人一塊濕毛巾:“擦一擦吧麻衣,還讓我來替你擦?”
“我自己來就好。”酒德麻衣接過毛巾。
她拿著毛巾一寸寸的擦拭著黏滿了淫液的皓白肌膚,在燈光映射下閃爍著迷離的光澤,仿佛是由神明親手捏造的完美藝術品。
擦干淨身體,酒德麻衣從包里掏出一條備用的褲子,與之前不同,這一次她穿上的是修身的深黑色牛仔褲,即便不如皮褲性感,但也在她的腰臀腿上勾畫出完美的曲线,紅繩取下,用梳子將因為瘋狂淫亂變得雜亂的瀑布長發梳整,再重新系好,整個過程中她始終一副慵懶的樣子,但當她再次扎好高馬尾時,一瞬間她的氣質發生了變化,她變回了那個凌厲颯爽的酒德麻衣,她就那麼筆挺的佇立在原地,仿佛接下來就要抽刀將安托萬滅口,但她沒有,她的眼里含著笑,眯得彎彎的,像是月牙。
“我們出發去別墅吧,順便告訴我你要給我的驚喜究竟是什麼。”她說。
安托萬說要給她的驚喜,倒也真是個驚喜,不過完全在她預料之外,二人坐著酒德麻衣租借的蘭博基尼,來到了紐約市中心的希爾頓酒店,安托萬說要接上一個朋友,酒德麻衣倒是無所謂,如果他這個朋友的加入能夠讓她更盡興,只聽安托萬打了個電話,不久,一個穿著還算時尚的年輕人就從希爾頓酒店里邊走了出來,最開始酒德麻衣還覺得無非就是安托萬認識的某個家里還算有錢的公子哥,可定睛一看,確實直接愣住了,因為這個年輕人她認識,不但認識,而且她還很熟悉,為了徹底的了解路明非,她將所有跟他關系比較接近的人都了解了一便,而眼前這位,正是跟路明非一樣畢業於仕蘭中學,且抱得路明非當年的白月光歸家的趙孟華!
居然是他?
安托萬是怎麼認識他的?
酒德麻衣想到,安托萬口中的驚喜,可能就是這位趙孟華,可趙孟華無論是身高還是身材都不能和安托萬相提並論,顏值上可能略勝一籌,那又有什麼用呢?
如果幾乎沒有肛交的經驗的話,便不能算是什麼好的驚喜。
而趙孟華呢?
與陳雯雯復合之後,雖然感情上還算穩定,但他不得不面臨一個問題,那就是陳雯雯的保守,雖然趙孟華不算是個徹頭徹尾的玩咖,但相比女朋友,他的玩心還是很重的,和女人滾床單這事,其實他私底下做了不少,畢竟陳雯雯的保守,讓他幾乎沒怎麼從陳雯雯身上享受到性愛的滋味。
於是目前他又因此和陳雯雯處於冷戰狀態,為了散心,他干脆跑來了美國,結果居然遇到混混襲擊,好巧不巧的又被安托萬給救下了,兩人算是一見如故,結下了友誼,緣分就是如此奇妙,再過兩天他就要回國了,安托萬說給他准備了個驚喜,至於是什麼驚喜,安托萬沒有細說。
他走到蘭博基尼前,看到了那個他一輩子的無法忘懷的絕色佳人時,他感覺自己幾乎要窒息,那個女人美得叫人窒息,眼眸、口鼻,耳朵,每一處都像是精雕細琢而成,氣質更是絕佳,是位十足的人間尤物,以前玩過的那些女生與她想比,實在是太稚嫩了。
趙孟華一路小跑取來了自己租的車,緊跟著美人的蘭博基尼,開到了一棟相當豪華的別墅前,安托萬下車後向他介紹說,這棟別墅是麻衣的。
麻衣?是這位美人的名字嗎?原來是個日本女孩,但是真的好美,名字也很搭。
這時,酒德麻衣走到他身前,她說:“你好啊帥哥,安托萬說你叫趙孟華?我叫酒德麻衣,是個日本人。”
“酒德麻衣小姐,你好。”趙孟華趕忙伸手。
酒德麻衣和他握了握手道:“安托萬說,你在肛門方面也算是個有經驗的人,希望你今晚不會讓我失望。”
趙孟華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什麼意思?酒德麻衣的意思難道是他今晚有幸享用她的的肛門嗎?真是做夢都不敢想的。
美人厚愛,無以回報,只得展現所有的本領。
酒德麻衣嘴角勾起一抹嫵媚的笑,轉身去打開了別墅的門。
於是,一場激烈的肛門淫亂淫亂盛宴,就要拉開序幕。
一進門,酒德麻衣便很隨意的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脫下,就連脫衣服的過程都如同畫卷一般美麗,真正欣賞到酒德麻衣那具欺霜賽雪的性感身體,趙孟華感到自己身下的小兄弟已經充血膨脹到了極致,哪怕是和陳雯雯時,他都沒有硬得那麼厲害。
善於觀察的酒德麻衣早就注意到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男人看到她的裸體無法興奮,只能說他是同性戀或者萎了,又說明自己的魅力不足以降服他,這會讓酒德麻衣感到些許沮喪,一天的好心情都有可能毀於一旦。
趙孟華的肉棒乍一看不及安托萬的那麼粗大,但在亞洲人里也是頗具規模的,只是今夜的主題是肛,玩肛未必要用到男人的性器,用上了也只是增添一種手段罷了,今夜需要的,是能夠使出各種手段的男人。
安托萬熟門熟路的打開了一個儲物櫃,里邊居然滿當當的裝著各種性愛用品,包括肛塞、拉珠、馬陽具等等,趙孟華眼角抽搐,沒想到酒德麻衣居然那麼會玩,那麼能玩。
“趙,來選一個你想用的道具啊。”安托萬招呼趙孟華,這位中國朋友似乎有些靦腆,但考慮到對象是酒德麻衣這樣具有威懾力的美人,並非不能理解,自己當初也慘敗於酒德麻衣臀下。
趙孟華來到儲物櫃前,卻不知道如何選擇,第一次見到如此驚艷絕世的女人,就要對她的肛門動手,他一時半會放不開,於是他挑來挑去,選擇了一串拉珠,但安托萬卻告訴他,他選的拉珠太小了,應該要最大的那一串,那似乎是一串特制的肛門拉珠,每一顆珠子起碼都有比拳頭更大的大小。
趙孟華的震驚溢於言表,要用到那麼大的拉珠,酒德麻衣的屁洞究竟是被玩得有多大,他可沒親眼見識過能把肛門擴得那麼大的女人,壓力倍增啊!
很快,趙孟華得到了答案,清洗干淨身體的酒德麻衣從浴室中款款走出,還未擦淨的水珠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畫出一條條水线,她直接來到別墅的大廳,扶著沙發撅起了渾圓挺翹的大屁股。
美好的臀部趙孟華也算是殫見洽聞,但是酒德麻衣的臀部還是深深的震撼到了他,她的臀部很大,但是卻不是臃腫的肥大,而是精致的飽滿,臀部的輪廓线條仿佛是精心計算過的,不多不少剛剛好,最要命的是,兩瓣豐腴臀肉間,那道粉色的菊蕾大縫一開一合,像是一雙水潤的嘴唇,正訴說著撩人的情話,但若是探手於洞中,便可能見到一處,晶瑩粉嫩的騷香大洞,菊蕾皺褶被稱開時,也許看上去會像火山一般。
“趙孟華小哥哥,不用你選的拉珠來試試嗎?”似是看破了趙孟華的忸怩不安,美人主動發出了邀請。
美人的盛情,叫人難以拒絕,趙孟華拿著那串拉珠來到了酒德麻衣身邊。
酒德麻衣搖了搖肥美的翹臀,示意趙孟華趕緊行動。
趙孟華緩緩伸出手,卻不敢觸摸美人的菊蕾,又將手縮回來,回來美人好似等的不耐煩了,回身一把扣住趙孟華手腕,不算大的柔嫩小手卻比看起來更有勁,直接扯向了自己的菊蕾處嗎、,讓趙孟華的手掌貼上粉色的菊洞褶皺。
美人半句話沒說,用行動代替話語,於是趙孟華用手指緩緩的劃過菊洞褶皺,細細摩挲。
“嗯……”也許是這樣的動作給予了酒德麻衣一定的刺激,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前進了幾厘米,嘴里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悶哼。
趙孟華大手追上,兩根手指伸出,緩緩的擠進酒德麻衣的菊蕾縫中,將酒德麻衣的肥厚的粉色肉褶向兩側撐開,過程比他想的還要輕松,凹凸起伏的肛穴嫩肉,就這樣呈現在他眼前,肛肉的色澤比他想像的還要粉嫩和清瑩秀澈,忍不住湊上去在菊洞外邊吸氣,聞了聞其中飄出來的味道,這味道比他想象的更加沁人心脾。
“噢……”趙孟華感覺身心舒暢。
“哈哈,趙,味道是不是很棒?我當初只聞過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安托萬在一旁笑道。
“確實是叫人難以忘懷。”趙孟華回味著剛剛隨著微弱氣流進入鼻子里的馨香氣味,一邊又湊到菊洞邊深深地吸氣。
“你們啊……真是……”男人們總是能找到共同語言,酒德麻衣無奈的搖頭,但她的臉蛋紅撲撲的。
片刻後,趙孟華另一手將肛門拉珠的第一顆頂在屁穴外邊,透明的拉珠代替手指,將屁洞口撐開,菊蕾褶皺吸附在珠子上,手上輕輕用力,往屁穴里邊一推,無色的珠子迅速染上屬於菊道的殷紅,滑入其中,這過程並不困難。
“噗……”一聲後,透明的拉珠很快就被肛肉給“吞食”進去,一整顆巨大的拉珠,就這樣輕輕松松的進入到了菊洞里,被徹底的包裹起來,僅余一根串聯著所有珠子的黑繩從閉合的菊洞伸出,證明了菊洞里確實存在一顆比手還要大的拉珠。
“啊……接著來。”酒德麻衣晃晃屁股,語氣里帶著幾分慵懶幾分沉醉。
安托萬站在一旁觀賞整個過程,仿佛在看一出舞台上的好戲,又像是指導老師一般嚴肅。
接著是第二顆和第三顆,一顆顆透明的巨大拉珠擠開屁洞口,滑入滿是褶皺層層肛肉疊嶂的腸道,但這個過程中趙孟華的手一直都有些顫顫巍巍的。
“趙,不要心急,不要緊張,這不是在考試或者拆炸彈,放松些。”安托萬耐心的指點起來。
“他需要一些慰藉。”酒德麻衣,從沙發上直起身,但屁股仍然向後撅起,她將趙孟華拉倒身側的位置,扶著他的臉吻了上去。
趙孟華發誓這是他一生中體會過得最棒的吻,酒德麻衣溫熱柔滑的小舌頭主動鑽進了他的嘴里,牽引著他的舌頭的同時,不斷往他嘴里輸送蜜汁,那味道香甜可口,說不出的美妙。
美人的吻讓趙孟華心中的不安減少了,手上的動作也沒有那麼局促,一顆一顆的將拉珠推進肛門里,同時他還感受到,沒當他將一顆拉珠推進去時,酒德麻衣就會發出無聲的悶哼,身體也微微顫抖,那是她感到舒服的征兆,既然美人感到舒服,那說明自己的服侍沒有什麼問題,這也給趙孟華增添了幾分勇氣和底氣。
當十顆巨大的拉珠全部塞進去後,酒德麻衣松開了嘴,她笑著說道:“你這不是做得很好嘛?別緊張小帥哥,我們是在玩,我也不會吃了你,既然是玩那當然要盡興,不是嗎?”
趙孟華笑了,他說:“是的,要盡興!”
酒德麻衣,她真是棒極了的女人,她是這樣美麗且魅力四射,趙孟華感覺自己的心理此刻只有酒德麻衣一人了,什麼陳雯雯之類的女生,此刻全部被他拋到腦後,現在只想和酒德麻衣縱情歡樂。
見別墅里的氛圍沒有那麼沉悶了,安托萬拿出了冰好的香檳酒水,供三人淫亂時飲用。
酒德麻衣感受著這十顆塞進了自己腸道里的拉珠,感受著那種堅硬物體堆疊在自己直腸和大腸里的感覺,腫脹,微痛,但是意外地很滿足,至少自己的腸道里是被塞滿的,而她發現自己的平坦的肚子,已經鼓起,還出現了幾個凹凸的痕跡,那正是肛門拉珠在肚子里的最好證據。
趙孟華的手上濕濕粘粘的,全是剛剛塞肛門拉珠時,從酒德麻衣的屁洞里邊流出來的黏液,他鬼使神差的放到嘴邊舔一口,讓他驚嘆的是,除去一些腥臊味,酒德麻衣的·腸液居然格外香甜。
“塞得真滿呀。”酒德麻衣撫摸著肚子,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稍微地可以看出是數顆巨大的珠子在身體的形狀。
“哈哈哈,麻衣,你這像是懷了孩子。”安托萬笑道。
“不知道誰有幸能讓麻衣小姐真的懷孕。”趙孟華這話一出他就後悔了,因為他也算看得出安托萬對酒德麻衣的感情,但酒德麻衣顯然沒有將安托萬當作感情發展的對象。
安托萬的眼光微微的黯淡了一下,有恢復正常:“無論是誰,都是麻衣自己選擇的,我們只需要祝福就好。”
“是啊。”如果有追求酒德麻衣的機會,趙孟華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去追求她,之後再和陳雯雯分手,可他現在明白,自己能夠追求到酒德麻衣的機會不大了。
“難說。”酒德麻衣搖晃著杯子,看著杯中搖曳的金色酒液,幽幽的說。
大約十分鍾後,他們決定從酒德麻衣屁洞里抽出拉珠。
“做好准備了嗎?”趙孟華扣住拉環,隨時准備抽出拉珠。
他現在可太想看到十顆拉珠一顆接一顆從酒德麻衣屁洞里邊被扯出來的畫面,那一定會是美麗與淫靡交織的一幕。
“隨時准備著。”酒德麻衣晃動屁股,便是自己已經做好了准備。
趙孟華開始用力,往屁洞外外扯出拉珠。
“噗啵……噗啵……噗啵……”本就比此前松垮的肛門迅速被一顆拉珠撐開,像是一朵花綻放的瞬間,又像是一座火山噴發的刹那,拉珠帶著酒德麻衣屁洞里分泌的淫液從洞口滑出,發出聲聲清晰地悶響,有點類似放屁的聲音,但與放屁不同,不會有大量臭氣噴出,只有一股淡淡的香氣隨著拉珠和黏在珠子上邊的透明黏液溢出,一瞬間,兩個男人都聞到了這股氣味。
“噢……”安托萬深深地吸了一口馥郁的香氣,酒德麻衣身上的每一種味道都叫他迷醉,每每想到這樣的女人終究不能夠成為他的女友或者妻子,便會感到無盡的遺憾,但他也明白,有些事情,是無法強求的。
趙孟華享受著鼻尖繚繞的香氣,手上卻不停,一顆肛門拉珠被他扯出來後,便是第二顆,接著一段段一顆顆的扯出酒德麻衣的身體,屁洞口始終沒有閉合的機會,每一顆拉珠被扯出來,再到下一顆出來的間隙,屁洞口都會自行的合攏,但屁洞口合攏的速度又哪里比得上趙孟華拉扯的速度?
“噢噢噢……嗯啊……真棒……這感覺真不錯。”每一顆珠子離開時,都會磨蹭酒德麻衣的腸壁,摩擦時產生的快感就像是電流一般流竄於全身,讓她的身體不自然的痙攣抖動,隨著身體發出最劇烈的一次顫抖,伴隨著酒德麻衣紅唇間發出的呻吟,一縷縷的淫汁從蜜穴里噴出,扯出肛門拉珠的過程竟是讓她高潮了。
屁洞口被一顆顆從腸道里邊滑出的拉珠被擠開至起碼有十厘米大,鮮紅的直腸清晰可見,沾滿了粘稠淫液的直腸看起來更加的水潤嬌嫩,顏色無比鮮艷,洞口處的淫液被最後一顆拉珠連帶著一起刮出,像是一根透明的絲线,越過被撐平的菊蕾褶皺,流過飽滿陰唇,滴落在地板上,發出水滴落地的聲音,這些微弱的靡靡之音卻是讓屋子里的氛圍變得更加曖昧淫亂。
“哈啊……哈啊……”高潮後的酒德麻衣趴伏在沙發上大喘著氣歇息,飽滿的胸脯起伏,嘴里呼出叫男人迷醉的清香。
趙孟華拎著那串拉珠,一時間不知所措,但是看到拉珠上沾滿的透明黏液後,他感覺口干舌燥,哪怕是喝再多的香檳也解不了的渴,他想要酒德麻衣屁洞里邊的淫汁。
安托萬察覺到了這一點,他說:“趙,如果想要,可以盡情品嘗,麻衣不會介意的,雖然我很想從你手上搶過來自己吃,哈哈哈。”
安托萬這樣說,趙孟華又看了一眼酒德麻衣,滿身大汗的美人只是嫵媚一笑,一言不發。
沉默,不去反駁,沒有異議。
趙孟華拎起拉珠,嘴巴貼上最下邊的一顆,開始緩緩地吸吮起來,微微粘稠的液體卻在入口的瞬間便化開,香氣留在唇齒間,液體順著喉管進入胃里,他吸吮著得很仔細,將十顆拉珠的每一寸都舔得干干淨淨。
“哈哈,看來趙很喜歡啊。”安托萬大笑道。
“既然喜歡,那客人不如再點一串帶直腸分泌液的拉珠如何?”酒德麻衣回味著剛剛十顆拉珠進入身體,隨後又被一把扯出的感覺,暢快淋漓,現在其實也是她要求第二次塞入拉珠,使用拉珠的過程已經讓她上癮。
美人的要求,男士們怎麼好意思拒絕?
只是過程不會那麼簡單的只是喝喝香檳,安托萬在別墅里挑了一個最大的大浴缸,隨後用一層黑色的防漏膜將整個浴缸包裹住,最後再往里邊倒滿了乳白色的液體,趙孟華湊近看了看,用手蘸了點,觸感柔滑,似乎是某種潤滑用液。
酒德麻衣穿上了一身貼身的黑色連體皮衣,皮衣將她身體的每一處线條都完美的勾勒出來,雪乳纖腰的輪廓,翹臀長腿的弧度曲线。
兩腿間的位置卻開了個大口,居然是件開襠的連體皮衣,她解開了頭上束發的紅繩收好,一頭墨色瀑布般的長發散落,隨後走進了浴缸里,將整個身體泡進了乳白的黏液里。
“先生們,請先去洗個澡吧?”酒德麻衣一邊沐浴黏液,一邊道。
女人向來喜歡身上沒有異味的干淨男人,何況洗個澡也不會脫一層皮,兩位男士各找了一處浴室痛快的衝了個澡,用沐浴露清晰身上的汙漬,兩人的動作都很快,幾乎是一前一後的推開浴室門,隨後迫不及待的的衝向了酒德麻衣那里,他們的雞兒都變得梆硬,頂在內褲上格外難受,酒德麻衣拿著一杯香檳優哉游哉的喝著,她似乎等得有點無聊了,但是身上滿是黏液哪里都去不了,什麼都做不了。
見到兩位回來,她懶散的道:“回來了,我都快睡著了。”
她放下手中的香檳,伸了個千嬌百媚的懶腰,乳白色的液體順著黑色的連體皮衣流下,滑過她飽滿的胸脯。
兩個男人獸性大發,直接撲進浴缸里。
他們縱情的在美人的嬌軀上撫摸著,兩雙四只大手同時在酒德麻衣身上游走,從她豐滿的乳房一直向下,直摸到酒德麻衣的大腿,感受這具身軀的柔軟與美好,而酒德麻衣也依靠在他們身上,任由他們撫摸身體,這種時而輕柔時而用力的撫摸和揉捏,也讓酒德麻衣頗為享受,雖然隔著一層皮衣,但兩人依然感到很盡興。
兩人摸了數分鍾,一致決定直接進入整體,酒德麻衣也不囉嗦,她翻了個身,趴在浴缸里邊,衝著二人翹起豐滿渾圓的大臀,安托萬和趙孟華兩人這才想起來,酒德麻衣的兩瓣肥大的臀肉之間,還吊著一枚拉環,屁穴里邊還滿當當的塞著十顆比拳頭還要大上不少的的肛門拉珠,酒德麻衣努努嘴,示意兩人快拔出來,這玩意從酒德麻衣泡進黏液之前就塞進去了。
趙孟華拉著扣環,用力將肛門拉珠向外扯,又是一陣噗啵噗啵的聲響後,十顆拉珠一次性全部扯了出來,酒德麻衣嘴里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隨後身體一陣發軟猛的撲向前邊,好在她的反應還算快,急忙抬手撐住浴缸的邊沿,才避免了整個頭撞上去,而那條被抽出的肛門拉珠上邊還黏滿了酒德麻衣的腸液。
“這次該給我了!”安托萬見狀伸手一把搶過,直接用嘴去吸拉珠上邊的腸液,發出滋遛滋遛的吸吮聲,隨後陶醉的閉上眼睛,像是吃到了什麼稀少的人間美味一般。
趙孟華無奈的搖搖頭,看得出來安托萬對於酒德麻衣的痴迷,他也能理解,畢竟剛剛自己吸掉的那些黏液的味道,現在還繚繞於嘴間,那滋味叫人回味無窮。
他將注意力集中在酒德麻衣身上,卻看到酒德麻衣的大屁洞此刻大張,一節鮮紅的肛肉從屁洞里邊翻卷出來,剛剛自己扯出肛門拉珠的時候似乎太用力了,連帶著肛門里邊的腸肉也一齊帶著翻卷出來,但只是看一眼,趙孟華的眼睛便無法從那一節像是鮮紅肉尾巴一樣的腸肉上挪開,他緩緩地伸出手,去捧住那節腸肉,宛若將價格昂貴的稀世珍寶捧在手心。
不對,酒德麻衣的腸肉,難道不比珍寶更昂貴稀少嗎?
世界上的博物館里收藏著大量的寶物,但酒德麻衣就一個,她的腸肉自然也就她身上才有,這樣看來,酒德麻衣本身簡直就是無價的,是匯聚了所有美好的瑰寶。
“是不是很想嘗一嘗?”酒德麻衣本想讓趙孟華幫忙將那節肉尾巴推進去,但一看到趙孟華那死死盯著腸肉的如飢似渴的眼神,心中涌現一個念頭。
“想,當然想!”趙孟華咽了咽口水,連連點頭。
“那就品嘗吧,不過只能嘗三分鍾,之後要幫我推進去喲~”
三分鍾?!這真是意外之喜,趙孟華本來以為酒德麻衣只會讓他輕輕舔上一口,沒想到酒德麻衣大方的讓他品嘗三分鍾!
“再不開始時間就要過咯,我趴著也很累的。”酒德麻衣提醒了一下趙孟華。
趙孟華不再猶豫,直接俯首張嘴,拼命的將那節鮮紅的腸肉吸進嘴里,一股有些腥咸的味道竄進嘴里,趙孟華用力吸吮著嘴里的綿軟腸肉,將腸肉上邊的黏液全部吸進嘴里,最初的腥咸過去後,便是回味無窮的甘甜,趙孟華可以肯定自己從來沒有品嘗過味道這麼好的東西,即便它並不是食物。
“唔嗯……滋溜滋溜……”趙孟華嘴里大力吸吮。
“嗯啊……”酒德麻衣嘴里則同時發出了銷魂的呻吟聲。
一旁吸吮完了拉珠上的黏液的安托萬看到這一幕,心中嫉妒無比,他和酒德麻衣發生關系這麼久,他還從來沒有直接吸吮過酒德麻衣的腸肉。
再看到酒德麻衣仰著腦袋,雙眼迷離的呻吟,他忍不住湊上去,吻住了那雙紅唇,將酒德麻衣嘴里吟唱著的歌謠堵在嘴中,他死命的吸吮酒德麻衣的紅潤小舌,將品嘗舌頭的軟糯,和口涎的甘甜,兩個大男人,一個吸著酒德麻衣的舌頭,一個吸著酒德麻衣脫出的腸肉。
酒德麻衣心中默默計算著時間,定下了三分鍾,便只有三分鍾時間,她一把推開安托萬,對身後的趙孟華說:“時間到了,給我吐出來。”
趙孟華一聽,趕忙又大力的吸吮一口,隨後將鮮紅的肉尾巴吐出來。
本著助人為樂的原則,趙孟華也不等酒德麻衣吩咐,直接將將肛肉推回了大張的屁洞,但也連帶著手一起,直直的插進了屁穴中,發出了噗的一聲響。
“噢……你手怎麼插進來了……而且插得好深……”酒德麻衣嬌嗔一聲,屁股不由得左右搖擺,但趙孟華的手結結實實的插在屁穴里,霸占了大半的直腸,怎麼可能搖搖屁股就甩出來。
酒德麻衣感受著占據自己屁洞的手,此刻屁洞對快感異常渴求:“也許你可以用你的手,讓我好好地享受享受?”
“遵命!”
……
於是乎,滿是乳白色黏液的浴缸里,一個身材性感,凹凸有致的大美人,趴在浴缸邊沿,向後撅起屁股,而身後兩個男人,則使出了所有的本事,去伺候身前美人大張著的屁眼。
趙孟華能將自己的手插入到酒德麻衣的屁洞里,安托萬自然不會只是晾在一旁休息,他和趙孟華一同,跪在酒德麻衣屁股後邊,對著已經被趙孟華的手撐開一部分的屁洞探出了自己的大手,安托萬的手掌比趙孟華的足足大了兩圈,而且手指也比趙孟華的更長,非要做一個對比的話,安托萬一根手指就已經比最性能力普通的男人要粗要長,只是一根手指插入小穴或者是肛門里邊,就足以抽插攪動得女人高潮迭起,汁水橫流,嬌喘聲足以響徹整間屋子。
安托萬一只手撫上酒德麻衣的肥臀,只是手掌剛剛貼上去,就感受到了那驚人的彈性,和如同棉花一樣的綿軟,手掌像是陷入了一床彈性十足的棉花里,不過眼前的是美人的臀肉罷了。
趙孟華的手臂已經深深地陷入到酒德麻衣的屁洞里邊,差不多到手肘的位置,而酒德麻衣的屁洞在此前的十數次激烈的肛門擴張中,已經得到了充分的擴張,僅僅只是一條手臂,並不能將屁洞口的位置完全占據,更不用說是里邊的腸道,而在酒德麻衣呼吸的時候,屁穴也在微微的一開一合,安托萬五指並攏,貼著趙孟華的手臂,將自己的指尖緩緩地推進肥厚的菊洞肉旋與手臂之間的縫隙,指尖先是感覺到一陣溫暖的氣息,隨後感覺到的是濕潤和緊致,手掌像是緩緩地進入到了一個裝滿了溫熱黏液的水袋里邊。
“噗……”安托萬的手掌徹底進入到屁穴里的瞬間,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音,屁洞里剩余的氣流被安托萬的擠壓,向往四散逃逸。
酒德麻衣雪白挺翹的圓潤肉臀,與屁穴中插著的那條粗壯,像是鐵棍一般的手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夾在中間的趙孟華感覺自己其實是多余的,只是安托萬一個人的話很可能也能夠讓酒德麻衣得到滿足,但眼下他得到了酒德麻衣的認同,那就要好好的表現自己。
兩人插入後卻不動,酒德麻衣疑惑地扭過頭問道:“你們干嘛不動?猶豫什麼?”
“嘿嘿,那當然是要等我們的女王下令,我們這些仆人,才敢動手啊。”安托萬嘿嘿一笑道。
趙孟華跟著一起點頭。
“哼……好吧,但我有必要跟你們說清楚,你們不是我的仆人,你們是我的騎士!是我中意的,滿足屁穴的騎士!所以,不要猶豫,開始吧!”酒德麻衣冷哼一聲,緊接著散發出了如同女王一般肅殺而不可侵犯的氣勢,哪怕此刻她的屁股正被兩個男人插入,而她則像是一只母狗,又或是一匹母馬一般趴跪著。
女王下令,騎士自當赴湯蹈火。
經過之前的玩弄,酒德麻衣的屁穴早已經足夠的水潤濕滑,安托萬和趙孟華的拳交完全沒有半點阻礙,一人一手扶著一邊臀肉,拳臂則在酒德麻衣的屁洞里進進出出,每一次插入和抽出時,酒德麻衣的屁洞處便會發出清晰地噗嘰噗嘰聲,足以看出兩條拳臂在屁洞里邊的抽查之猛烈,只見屁洞口處不斷地翻涌出鮮紅的肛肉,黏膩的淫液不斷地隨著兩人的手臂流出,酒德麻衣的皮膚本就白皙的像是牛奶一般,此刻身後的兩人看著自己的拳頭正在一個比起三人正泡著的乳液也不逞多讓的雪白大屁股里邊進進出出,那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力,刺激得二人越插越猛,充滿褶皺的火熱肛肉被兩人的拳頭攪動的翻江倒海。
“啊……好深啊……但是……還不夠啊……我的騎士應該……插得更深……更用力!”酒德麻衣大聲的淫叫著,兩瓣紅唇間不斷地發出淫媚的聲音,就像是在舞台上釋放所有感情的歌者。
得到了女王鼓勵的兩人哪還會猶猶豫豫?
他們先是進行了半個小時的雙臂拳交,手臂攪動得屁穴汁水溢出,凶猛的在腸道里邊進出,瘋狂而猛烈的摩擦著腸壁,火熱的直腸被手臂抽插得一陣陣的蠕動收縮,緊緊地纏繞上兩人的手臂,但酒德麻衣仍舊是大喊著不夠滿足,那怎麼辦?
於是,兩人雙手四條手臂同時用上,插入火熱的屁洞里,將里邊攪了個天翻地覆,酒德麻衣滿是冷厲肅殺的臉,此刻已經變得滿是淫媚,欲望占據了她的大腦,快樂成了此刻渴求的唯一。
兩人通過四臂拳交讓酒德麻衣高潮了數次之後,同時抽出了雙手,殷紅腸肉又一次跟著一起翻出,隨後兩人同時將酒德麻衣肥美的臀瓣向左右兩側掰開,用一個特制的大漏斗塞在酒德麻衣大張著的肛穴口,用特大號的針筒灌腸器,將滿滿一管的黏液注射進大漏斗,讓黏液順著漏斗流進酒德麻衣的大屁洞里。
“麻衣,讓我們看看你的肚子。”安托萬說。
酒德麻衣緩緩直起身子,早就變回平坦的肚子再次鼓起。
“麻衣小姐,能不能我們看看噴泉?”趙孟華道。
“好了好了,滿足你們小小的心願吧~”酒德麻衣無奈的搖頭。
大漏斗拔出時,酒德麻衣的屁洞口大開,噴涌出乳白色的液體,液體像水柱一樣強力的噴灑出,隨後又散落開來,看起來當真是壯觀而又淫靡,像是一個噴泉。
玩了好一輪的肛門大噴泉後,三人直接在浴缸里開啟了3p大戰,安托萬躺在浴缸里,身上趴著酒德麻衣,她身後,趙孟華半蹲著,安托萬很慷慨的將屁穴讓給了趙孟華,但他在將粗硬肉棒插進了小穴後,也占據了酒德麻衣的小嘴,兩個唇舌糾纏,吻得火熱,像是末日前的最後一吻,不吻到窒息絕不停下,身後的趙孟華很不是滋味,但他卻得到了酒德麻衣肛穴的使用權,心中感覺平衡了不少,溫熱滑膩的肛肉包裹著趙孟華的肉棒,受到下方安托萬在小穴里的猛烈衝擊,酒德麻衣將屁穴也夾得很緊很緊,一層層的肛門肉褶摩擦著肉棒,像是上千張嘴,同時吸扯趙孟華的肉棒,這讓他格外興奮,欲火大漲,他瘋狂的聳動腰肢,反過來用自己的肉棒去摩擦酒德麻衣的腸壁。
趙孟華的抽插即便已經陷入瘋狂,但依舊有規律可循,肉棒猛烈的插入九下之後,便迅速抽出,退到差不多到屁洞口的位置,當酒德麻衣感到屁洞失去肉棒抽插而空虛的時候,便會忍不住縮緊屁洞,也就是在這一刻,趙孟華便會用力的將自己的肉棒插入至所能達到的極限,一瞬間將已經收縮起來的層層肛肉用力的全部推開,爽得酒德麻衣發出一聲比此前都要大聲的呻吟。
他挺動腰肢在酒德麻衣的肛門里大干特干,一發接著一發的射著精液,也忘記射了多少發精液進去,最後眼前一陣發黑,雙腿發軟時,才停下來。
趙孟華雖然短時間內無法再射了,但淫亂的盛宴卻不會停下,諸多對肛手段層出不窮的被兩個男人用在酒德麻衣的屁穴里。
夜晚,三人一齊躺在床上,酒德麻衣側躺著,而安托萬和休息過來的趙孟華一人躺著一邊,將酒德麻衣夾在中間,像是夾三明治一樣,繼續聳動自己的腰肢,兩人的肉棒干得酒德麻衣的蜜穴和肛門源源不斷的冒出淫汁,而酒德麻衣屁洞的淫水就像是沒有止境一般。
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被兩個來自東方年輕人夾著中間肏干著,這樣的畫面要是被人看到,那就實在太過刺激了。
夜已深,但淫樂卻不曾停。
……
第二天兩人送別趙孟華,酒德麻衣偷偷地問他要了電話,並衝他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趙孟華當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於是激動的上了飛機。
“哎,我和趙還挺投緣的,像是兄弟。”雖然認識不久,但安托萬還是很喜歡趙孟華這個朋友。
“那下次再叫他不就好了?”酒德麻衣瀟灑的轉過身往機場外走,墨色長發飛揚。
“我們回別墅?”安托萬問。
“你不想要你那十天半個月的……長途旅程了?”酒德麻衣的手有意無意的滑過臀間。
“當然要!”安托萬笑了,緊隨其後的走出機場,他都等不及了。
蘭博基尼如利劍一般穿行於鋼鐵與金屬的河流之間,熾烈的太陽猶如一個散發著高溫的烤爐,將一輛輛汽車的表面烘烤得滾燙,車子里,空調的風速被酒德麻衣開大,呼啦啦的涼風吹拂在身上,化解了毒辣陽光所帶來的燥熱,但這股涼爽的風,卻不能化解安托萬身上的那股燥熱。
安托萬身上的造人並不來源於天穹上邊懸掛著的太陽,而是來自坐在駕駛位上專注的盯著前方的酒德麻衣。
他的眼睛幾乎一刻都沒從酒德麻衣身上挪開過,這具由黑色緊身皮裝包裹的性感曼妙的身軀,無論何時都散發著一股宛若宛若花朵一般的醇香氣息,她本人更是一朵艷麗奪目的花朵,安托萬認為酒德麻衣之所以身上始終有一股迷人的誘惑的氣質,是因為相比其他已經完全綻放的美人,酒德麻衣其實是一朵結蕾待放的花苞,她年輕貌美,有著綻放之前的神秘美感,在她身上還有許多安托萬不得而知的神秘往事,但安托萬並不急於去揭開這些秘密,正是這些秘密,讓酒德麻衣更吸引他,總有一天他會讓酒德麻衣將所有秘密主動的告訴他,而不是自己強硬的去揭穿,那就沒意思了,一個女人選擇將秘密全盤托付給自己的時候,就是自己在這個女人心里已經占據位置的時刻,無論她是否愛上自己。
即使眼下看來任重道遠。
“急不可耐了嗎?”酒德麻衣開口說,她一直都知道安托萬的目光鎖定在自己身上,身為忍者,如果這點事情都做不到,未免太失格了。
“只是想多欣賞你容貌一會。”安托萬笑笑道,粗厚的香腸大嘴咧開。
酒德麻衣她太美了,美得安托萬不願浪費一秒用於欣賞她的時間。
“時間永遠是足夠的安托萬,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深入交流。”酒德麻衣說。
“不夠,一切都不足夠,注視你的時間永遠也不足夠。”安托萬搖頭說,一字一句中無不充斥著濃厚的愛意。
在認識酒德麻衣之前,安托萬一直都覺得東方女人是無法吸引他的,腦海里仍舊秉持著陳腐觀念,比如東方女人走起路來都是扭扭捏捏,幾乎每一分每一秒都低垂著腦袋看自己胸口,行事作風半點也不大氣開放,視貞潔高於一切等等。
酒德麻衣的出現可以說是徹底擊碎了安托萬腦中的這些陳腐的想法,提高了他的眼界,她美麗自信,永遠昂首傲視一切,就像一位女王,一位永遠不會被擊敗的女王,他可以讓她在床上淫叫,但他無法擊潰她的意志,讓她像母狗性奴一樣諂媚。
現如今反而是安托萬害怕自己做出什麼事情會讓酒德麻衣瞧不起了。
“是因為我始終沒法徹底屬於你,所以產生了危機感吧?”酒德麻衣毫不給面子的揭穿了安托萬真實的想法,“不屬於你,我就會去找其他男人,就可能會疏遠你。”
“呃……麻衣你真是不給我面子……”安托萬苦笑道。
“只是盡早讓你明白罷了,我不是個完全不期盼一個安定居所,堅實的倚靠的女人,我和很多男人談過戀愛,但他們都無法給我這種感覺,他們都不理解我,也不願去真正的理解我,他們只是一廂情願的將自己的想法施加於我罷了,我不喜歡,我的靈魂無法和他們共鳴,於是這兩年我談戀愛的次數也變少了,因此才有機會認識你,但要是被我發現你也想強加意願給我,那麼我們就只能拜拜了,我將不再出現在你的生活中,沒有早晨的吻,也沒有熱咖啡。”酒德麻衣用最平淡的語氣訴說著心中的想法。
安托萬卻沒有這麼平靜,他知曉酒德麻衣並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成為他的女人,但酒德麻衣的話語還是在他心中掀起了波瀾,這個女人比他想得更加獨立,也更加有主見。
偏偏是這樣的女人,奪取了他的心。
“麻衣,我並不想強加什麼給你,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我不求一定要成為你的男人什麼的,也許你能允許我一直愛你,對的,讓我愛你,允許我愛你,哪怕你不愛我,這樣就夠了。”
“說實話我真有些意外。”酒德麻衣的表情卻沒有半點變化,“我以為你這樣的男人都像大海一樣,放蕩不羈。”
“我更願意讓自己平靜下來,成為一片溫和的海洋,我一直在追尋一個能讓我願意安穩的度過余生的女人。”
“很抱歉。”
“沒關系。”
兩人終於乘車回到別墅,安托萬又躁動了起來,回到別墅意味著兩人可以做很多事情,酒德麻衣拒絕成為他的愛人,可沒有拒絕繼續跟他歡愛,那十天半個月的肛愛之旅,他期待極了。
很快酒德麻衣便給他破了一盆涼水,今日不准愛愛。
“接下來有一段時間要瘋了,你就不允許我准備准備嗎?”酒德麻衣皺眉回應安托萬的疑問時是這樣說的。
安托萬啞口無言,酒德麻衣說的沒錯,接下來一段時間有得他爽,即使再急,也不能強迫她,不給她點休息緩衝的時間啊。
訕笑著跑進廚房開始給心愛的女人准備晚飯。
安托萬的手藝很好,最開始是出乎酒德麻衣預料的,看得出來安托萬確實有為找一個讓他內心歸於平靜的女人做准備,這個人內心有著溫柔細膩的一面,如果不是種種情況,酒德麻衣覺得自己可能會考慮和他發展一陣,但眼下這個可能性可以說是微乎其微了。
這一夜平靜得過分,酒德麻衣喝了些紅酒便進房中歇息了,安托萬少有的沒能在和她想相處時抱著她滑膩雪白的溫軟嬌軀入睡,但這都沒關系,只要酒德麻衣不生他的氣,接下來他們能玩很多花樣,安托萬甚至開始考慮親手給酒德麻衣畫幾幅裸體畫像,其中一定要有酒德麻衣用手指扒開菊蕾撅著屁股的一幕!
晨光穿透紗簾照射在可容兩人一同入睡的大床時,性旅的第一天正式拉開序幕,安托萬悄咪咪的推開酒德麻衣的房門,躡手躡腳的進入其中,大床之上,美人赤裸的嬌軀之上僅有一條薄薄的小毯子遮蓋了平滑雪白的腹部,其余藕臂長腿神秘花戶一覽無遺。
酒德麻衣的平緩均勻地呼吸聲、清晨微風吹動枝頭的沙沙聲、安托萬大腳擠壓地毯的聲音組成了清晨第一首淫亂交響曲的序幕,在這序幕之中,身材壯碩的大漢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女王的床榻邊,窺探本不可輕易窺視的屬於女王的嬌柔玉體,而女王似乎對自己即將遭受的肉體苦難毫無察覺,只差幾步之遙,尊貴的身軀就會被低賤的人玩弄於掌心,成為他發泄性欲的道具。
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女王真的毫不設防嗎?
又或者……女王其實是有恃無恐,對於一大早的襲擊絲毫不放在心上,對她來說,即將遭受的並非是被侵犯這樣的肉體折磨,而是利用他強壯的、高大的身軀,來發泄一大早便已經升騰的欲火?
她能成為女王,便說明她非是一個懦弱、楚楚可憐的小白兔,非是一個獵物,相反,她才是真正的獵手!
高端的獵手總是以獵物的方式出現,安托萬以為自己占盡天時地利,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弄女王的身體,可這恰恰是女王想要他產生的想法。
安托萬已經走到床邊,緩緩地爬上床,欲將自己的大手摸向酒德麻衣的身軀,粗長的手指距離酒德麻衣僅有幾厘米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酒德麻衣睜開了雙眼,身體九十度旋轉,兩條修長的玉腿抬起,趁安托萬還未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緊緊地夾住了他的腰肢,在他後背交疊。
安托萬注意到想要強行壓倒在酒德麻衣身上時,酒德麻衣的腰腿已然發力,將安托萬的身體猛地向右邊一帶,壯漢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被甩向了一邊,腦袋和身軀重重砸在床面。
酒德麻衣借助慣性猛地一撐床面,翻身坐上了被砸在床上,正暈頭轉向的安托萬的胸膛,咣嘰!大床劇烈的顫抖,發出一聲悲鳴。
待到安托萬眼前的畫面不再出現重影和搖晃,便看到本以為唾手可得的女王正傲然端坐在自己胸口,瑰麗的眼眸中閃爍著冷傲的光。
“你失敗了,安托萬。”酒德麻衣淡淡道,“你的動靜太大,扭動門把手的時候我就聽到了。”
“啊……還可不可以重來?”安托萬尷尬的說。
“敗了就是敗了,你的敵人會在戰場上給你重來一次的機會嗎?”
“可這里是房間,是床上。”
“你不知道嗎?床就是一處戰場,臥室里的戰場,我們的交鋒早已經開始,而你成了我的俘虜。”說到這里酒德麻衣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嫵媚,“我的俘虜,就只能聽我的。”
“那麼,我需要做什麼呢?我的女王。”安托萬滿臉熾熱和虔誠,就好像他不是在戰場上被身為敵人的驍勇善戰的女王所俘虜,他本就是女王最熱誠的信奉者,是願意為女王赴湯蹈火的忠義之士。
“睡了一晚上,我的精神很好,但缺少點什麼……讓我想想……”手指頂著太陽穴輕輕揉按,酒德麻衣作苦思狀,“也許是一點清晨的刺激?”
“我最擅長給人刺激了。”安托萬說。
“似乎是如此的,不如你來給我舔一舔屁眼好了,就像那天一樣。”酒德麻衣笑笑說。
“是,我的女王。”安托萬笑道。
酒德麻衣分開雙腿,像是跨坐在馬背上一樣,騎坐在了安托萬的頭上,她豐滿臀胯緩緩下沉,直接將安托萬的臉籠罩在其中,再也看不到半分,而安托萬很顯然已經習慣了這樣了姿勢,只是唔唔了兩下就迅速適應了鼻子被兩瓣肥厚的緊夾,盡管在一瞬間產生了快要窒息的感覺,但安托萬沒有慌張,在適應了涌入鼻子里邊的氣息帶上酒德麻衣私處的騷香味後,每一次呼吸都是極致的享受,再說了女王不嫌棄自己的臉任由肥美的臀部和私密的陰部和菊蕾接觸自己的臉,已經是莫大榮幸了。
“嗚嗯……拜托了喲。”酒德麻衣輕喘一聲道,安托萬臉上的胡渣刺到了她臀間的嫩肉,嘴里和鼻子中噴出的溫熱呼吸讓她的私處感覺癢癢的,開始產生更多的渴望。
“嗯嗯……”安托萬用低沉的呻吟回應了酒德麻衣的話語,他要開始替他的女王服侍了。
大嘴張開,粗糙的舌頭緩緩伸出,舌尖正好頂在那圈粉嫩的可愛的菊蕾正中間,恰好是幽洞入口的地方,但現在目的不在於將舌頭伸入其中,而是舔舐屁眼周圍,安托萬倚靠熟練地舌技,扭動起舌頭,舌尖貼上了一層層緊貼的凸起的菊蕾皺褶,他以順時針方向,讓舌尖繞著菊洞游走。
“嗯啊……”僅僅只是舌尖觸碰到菊蕾,就讓酒德麻衣發出一聲低低的,卻又格外清晰悅耳的呻吟,像是鳥兒的一聲鳴叫般輕盈難以捕捉,又似歌者試音時唱出的第一個音。
酒德麻衣微微揚起腦袋,任由瀑布一般黑色的星河秀發在身後散落,她夜間睡覺本就不會束發,再加上她那讓薯片妞都羨慕的柔順發質,隨意一甩頭發都好像那根根發絲都輕舞飛揚了一般,但這曼妙優雅的一幕安托萬卻暫時無緣欣賞了。
她的雙腿微微開始緊繃,十根小巧可愛的腳趾蜷縮起來,造成這一切的源頭,正是她胯下的,宛若馬匹供她騎乘的安托萬,此時安托萬的舌頭繚繞一周之後,已經熟悉了游走的軌跡,開始緩緩加速,舌頭觸碰菊蕾的面積也逐漸加大,不再只是舌尖的一點,帶著溫熱和濕潤的舌頭給予酒德麻衣敏感的菊蕾以刺激,撩撥著酒德麻衣的快感與心弦。
酒德麻衣發出呻吟開始享受,安托萬何嘗不是如此?
首當其中的是呼吸加快,鼻子一陣抽動吸嗅,貪婪地將酒德麻衣臀間的香味吸進自己的鼻子里,再化成仿佛烈火般的熾熱呼出。
臀間有火焰在燃燒,嬌嫩的肌膚正被燒灼,敏感的菊蕾也正被異物撩撥,酒德麻衣情不自禁的扭動起自己的腰胯,讓自己肥美臀胯宛若轉動的磨盤似在安托萬臉上旋轉,她轉動的方向正好也是順時針,與安托萬的舌頭相互摩擦,產生更加強烈的快感。
片晌,酒德麻衣的菊蕾周圍就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了,除了安托萬用舌頭刷上去的一層口水,還有安托萬忍不住從嘴里流出的口水,安托萬終於是忍不住,收回了貪戀舔舐的舌頭,改用自己香腸似的大嘴去吸吮。
“啊啊……這麼喜歡我的屁眼……”酒德麻衣嬌吟一聲,卻也不惱,主動將屁眼的位置送向安托萬。
仿佛得到了賞賜,於是安托萬張開自己的嘴,緊貼著酒德麻衣的菊蕾開始使勁的吸吮起來。
酒德麻衣早就料到安托萬一大早就會來襲擊自己,於是昨天夜里就將自己的後庭清理得干干淨淨,現在根本不會有什麼異味,留給安托萬的只會是讓他貪戀的香甜滋味。
“滋滋滋……啾……咕滋……啾……”安托萬吸吮的很用力,就像是被母親抱在懷里喂乳汁的孩子,貪婪地吃著,但是喂給安托萬的不會是什麼乳汁,而是即將從酒德麻衣屁穴之中流淌出的黏稠淫汁,安托萬就喜歡這個。
安托萬吸吮、舔吻,只要是嘴上能使出的功夫已經全部用上了,一方面是完成女王的任務,另一方面當然是滿足自己的需求。
而坐在上邊享受著服務的酒德麻衣卻也不是輕輕松松,當安托萬的吸吮開始用力之後,酒德麻衣便感覺到了屁眼外邊的強勁吸力,就像是吸塵器一般,猛力的吸扯著,但吸扯的不是地面的垃圾,而是酒德麻衣菊蕾處的嫩肉和其中的汁水,當然,短時間內肯定是吸不出什麼東西的,但安托萬不可能就這樣停下。
她細長的柳眉微微皺起,漆黑的眸子中春情逐漸綻放,似乎是不想那麼快就大聲的喊叫,於是她的牙關緊閉,嘴唇緊緊抿在一起,但逐漸開始打抖的雙腿出賣了她,她所感受到的快感已經越來越強烈。
酒德麻衣喜歡讓安托萬玩弄自己的屁穴,那是出於對安托萬玩肛實力的認可,但這並不是說明她樂意將自己所有脆弱的,不設防的一面展現給安托萬,淫樂時的酒德麻衣,她是有弱點的。
安托萬喜歡吸舔自己的菊蕾,而自己也變得很享受這種凌駕於他之上,仍舊被他玷汙的感覺,所帶來的影響就是兩人玩得越來越花。
酒德麻衣回想起以前,根本沒有哪個男人對於自己的屁穴有著這麼深的渴望,或者說,沒有哪個男人喜歡用自己的唇舌直接接觸自己的屁穴,插入就更不用說了,無法做到安托萬這樣讓自己愉悅舒爽得上天一般的感受,他們每一個人都只想著讓自己用嘴巴去吸吮他們的肉棒,滿足他們的征服欲。
而酒德麻衣,恰好不喜歡被人征服,尤其是被人俯視著,強迫著征服。
瘋狂的吸吮帶來的是十足的快樂,還有更強於陰道的禁忌感。
“嗯……嗯……”酒德麻衣死死地將歡歌憋在嘴里,所有溢出的聲音不過是沉悶的哼聲和鼻息,還沒有到真正該淫叫出聲的時刻。
但,酒德麻衣漸漸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腰肢,臀胯開始有節奏的前後律動起來,開始跳起一支名為歡愉的舞蹈,這支舞蹈的最開始是平緩的,但隨著身下安托萬吸吮得越來越用力,甚至他的舌頭,那粗糙的巨大的濕熱物體開始侵入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酒德麻衣的舞蹈速度漸漸加快,她的雙臂背到身後,支撐著安托萬的胸膛,這讓她腰臀扭動的速度更快,與安托萬舌頭在屁穴內部翻卷刮蹭的速度一致,如同電流一般的感覺從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炸開。
“啊~”酒德麻衣的紅唇終於是忍不住張開了,剛剛為了不叫出聲她甚至用牙齒死死地頂著下唇,在唇瓣上留下一個清晰可見的牙印,但也最終變成了無用功,因為,她的嘴里發出了今天從被舔舐菊蕾褶皺開始最具媚意,也最撩人心魄的一聲嬌吟。
婉轉悠長,叫身下安托萬的肉與骨都酥麻了。
酒德麻衣不知不覺間雙腿開的更大,臀肉之間的間隙也隨之變大,讓安托萬的面部有了更多可供他喘息的空間,但也意味著酒德麻衣的屁穴的大門也向安托萬更多的敞開了。
安托萬簡直開心壞了,心愛的麻衣在自己的舌技下主動分開大腿,這是對自己舌技的一種無言的肯定,自己的舌頭得以更深的進入酒德麻衣的屁穴,舌頭在溫熱的直腸里邊撩撥舔舐,將其中分泌的淫液卷走,帶入嘴中吞食,粗糙的舌苔不斷地刺激著敏感的肉壁,摩擦出陣陣快感,這些快感讓坐在上邊的酒德麻衣情不自禁的扭動得更快,開始貪戀舌頭摩擦腸道的感覺。
不知不覺,酒德麻衣的速度已經快到了一個極致,從屁穴中流出的淫汁也越來越多,漸漸沾滿了安托萬的臉,可安托萬哪里會嫌棄,他貪婪的索取,只為更多。
時間分秒過去,從安托萬開始舔舐酒德麻衣菊穴開始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個小時,這對一大早就起床的男女,沒有去洗漱更衣,而是在大床上淫亂,雪白美人受到身下男人的一次次唇舌刺激,舒爽得嬌吟連連,腰臀狂扭。
“噫啊啊啊啊啊啊~”
最終,酒德麻衣在一聲高亢的綿長的呻吟聲中,迎來了這兩天的第一次高潮,晶瑩的水流噗呲噗呲的從陰戶中流出,噴濺的滿床都是。
一個小時的舌戰菊洞,若不是安托萬這樣的嗜好美人菊的人,應該也很難做到,畢竟不是誰都能接受被屁股坐在臉上一個小時,即便對方是美女,還是絕世美女。
酒德麻衣高潮後重重的喘息著,等到呼吸平穩時,她才支撐著床面,想要從安托萬的臉上起來。
“流了好多水!”安托萬扶著酒德麻衣坐穩後,看了看亂糟糟的已經濕透的床面驚嘆道。
“那還不是因為你太會舔了,有哪個男人會像你一樣那麼會舔菊花,舔得前邊都噴水了。”酒德麻衣嗔怪著起身,她要去好好洗漱一輪。
安托萬看到,趕忙上前一把將酒德麻衣抱起諂媚的說:“你剛剛高潮了一次,腿肯定還很軟,讓我來服侍你吧,我的女王。”
“切……不就是想洗鴛鴦浴嘛,說的那麼好聽……”
起床時是六點左右,但最終坐上餐桌開始享用安托萬精心烹飪的早餐時,已經是八點鍾左右了,外邊世界已經變得明亮,太陽緩緩爬上天際。
“好吃嗎?”安托萬忍不住想聽聽酒德麻衣對自己廚藝的夸贊,酒德麻衣吃得很享受,她的表情告訴了安托萬。
“一般般吧……”酒德麻衣看穿他的心思,沒有說出實話。
安托萬是個不錯的男人,在很多方面都做得很完美,但她不會成為安托萬的女人,因此她不想給安托萬太多期望。
“你說好吃我也不會產生奇怪的想法的。”安托萬一臉苦悶和無奈。
“但我見你似乎沒怎麼吃。”酒德麻衣能看到安托萬一直在看著她吃,自己卻沒怎麼動。
“其實我想吃一些更美味的。”
“更美味的東西,該不會是什麼頂級食材吧?”
“不不不,麻衣你說過的,我能享受十天半個月的長途旅程吧?”
“嗯,是沒錯了。”
“那麼,我想讓我的拳頭在你的屁股里邊待一會……”
“……”
酒德麻衣翻了個白眼,擦了擦嘴站起身,直接走到餐桌沒有擺放東西的另一邊,沒好氣的說:“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思。”
“嘿嘿,需要什麼好心思?我們只需要享樂的心思~”安托萬樂呵呵的說。
酒德麻衣沒有拒絕他,而且還直接爬上了另一邊餐桌,在洗完澡後,酒德麻衣除了擦干頭發,都沒有套上衣服,安托萬也是如此,她一腳踩在空著的座椅上,輕盈的躍上了餐桌,她像是個真正的舞者,餐桌就是她的舞台。
她沒有起舞,而是緩緩的趴下,整個人趴伏在餐桌上,渾圓雪白的美麗大屁股衝著安托萬高高翹起,姿勢如精心烹飪後的整只烤鵝,等待著食客的享用。
安托萬就是那名食客,是唯一能夠享用這道美味的人,他摩拳擦掌,准備享受屬於他的,真正的大餐。
他也不急著直接動手,而是欣賞了一下自己即將享用的美味,當他看到酒德麻衣胸口那兩團垂落攤在桌面的碩大乳肉時,忍不住伸手捏一把。
“嘖……你到底弄不弄啊……”酒德麻衣略有些不滿的說。
“弄啊,肯定弄啊,別急嘛……”
美味的食物就是要慢慢品嘗它的色香味,如今色香皆有,就要看看最後的味如何了。
“你這……啊~”酒德麻衣剛想說些什麼,結果就感受到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塞進了自己的菊洞里邊,無情的將菊蕾處的皺褶推平擠開,那物體粗長堅硬,竟是與普通男人的肉棒都相近了。
酒德麻衣回頭一看,果然是安托萬將自己的手指插入了菊洞之中,而且一次就插入了兩根。
“你怎麼那麼突然,我都沒有……噫啊~”
結果前兩根手指剛剛插入沒有多久,安托萬就再次將剩余沒有插入的手指插進了酒德麻衣的屁穴里,因為兩人之前已經有過拳頭入肛的經驗,安托萬絲毫不擔心這樣會撕裂酒德麻衣的肛門,而且他有察覺到酒德麻衣的體質相比其他女人似乎更好,即使沒有在肉體表面表現出來,但安托萬還是能感覺到,酒德麻衣的力量和肉體堅韌程度都遠不是他之前經歷的女人能比的。
以前給他拳交的女人里,玩得出血量大的一點不少,但酒德麻衣非但沒有出血,過後也沒看出有肛門被強行擴張後的痛感,因此安托萬絲毫不但心間隔不到半分鍾直接五根手指全部插入這樣的舉動會傷害到酒德麻衣。
酒德麻衣屁穴的潤滑在之前用舌頭舔舐的時候便已經足夠了,於是安托萬緩緩地將手往酒德麻衣菊洞中推入,最開始只有五指深入其中,最後整個手掌都完全沒入了屁洞之中,就像有一張嘴,把安托萬的手掌全部吞下,手掌強行進入的後的屁縫被撐大成了手指的輪廓,安托萬感覺到了其中腸肉的凹凸起伏,一層疊著一層,溫暖且濕潤緊致,緊緊地吸附在安托萬的手上,就像進入了所有暖意和溫柔的匯聚之地。
“麻衣你感覺怎麼樣?”
“嗯……還不錯……手掌依然那麼堅硬……只是進入……就好舒服……”酒德麻衣喘息著呻吟,完全沒去怪罪安托萬沒有詢問她是否做好了准備,就強行將整個手掌全部塞入她的屁穴之中。
此時酒德麻衣已經沉浸在了那種屁穴被巨物完全占據被撐大的滿脹感之中,這種感覺讓她心里感到莫名的滿足,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心感。
得到美人回應後,安托萬開始輕緩的在屁穴淺層抽插,每一次輕柔緩慢的插入都能夠將屁洞的肥厚肉褶撐得更大,手腕往上的手臂顯然比手腕更粗大,於是屁洞外圍的形狀就這樣被強行改變了。
安托萬沒有忘記他現在享用的已經是一個擴張經驗十足的屁洞,他的手掌每一次往屁洞深處推進,就會有不少的粘稠淫液被擠壓著從里邊緩緩滲出,此前插入的位置再拔出時已經滿是晶瑩的液體,這具雪白肉體中蘊含的美味淫汁,正是安托萬所喜愛的,他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指刮下些許送入嘴中品嘗,果然香甜味美。
安托萬的手掌和手臂越插越深入,而每一次插入都讓酒德麻衣忍不住揚起腦袋發出啊的一聲甜膩而色情的聲音。
一聲接一聲色情的淫叫,組成了一首淫靡的歌謠。
“哦哦……好……繼續啊……我要更多……”
事實上,跟在一個身強力壯的壯漢身邊,酒德麻衣又怎麼會不渴求性欲?
只是身為忍者,她的忍耐能力著實很強,至少在真正與男人肉體接觸之前,她都是能忍住的,但剛剛一同舔舐,將她屁洞的飢渴感和空虛感全部都激活了,此時被安托萬手臂插入屁洞的酒德麻衣,開始渴望更多。
她感覺自己的屁洞空虛寂寞,之前好不容易出現的滿脹感,在直腸適應了安托萬的手臂之後,又漸漸減少,甚至開始變得瘙癢難耐,需要安托萬更快更猛的活動自己的手臂,才能消除這份空虛感。
這終究還是不夠的,酒德麻衣自己也明白,以自己屁穴的飢渴程度,必須要兩只手臂同時進入,才能夠徹底的滿足,這就是一開始下限就過高的後果。
屁穴,需要吞入更多更粗的東西。
安托萬自然是了解酒德麻衣的,可怕並不急著滿足這位飢渴的女王,現在是他的享受時間,要他滿足了,才能滿足酒德麻衣,當然,安托萬手臂的抽插速度還是加快了,手臂在溫熱腸肉間前後推拉,感受著滑膩腸肉摩擦著手臂時的觸感,也感受著嬌嫩腸壁被自己堅硬的手臂摩擦後,酒德麻衣的身體會產生什麼樣的反應。
酒德麻衣在被硬物摩擦腸壁的情況下身體一陣陣的顫抖,嘴里的呻吟聲也變得更加淫媚,趴伏在桌面的身體不自覺的前後晃動,主動的搖動美臀去迎接安托萬的手臂,可是這一切都還不夠,這一切都還不滿足,酒德麻衣需要更多。
安托萬將手臂一直插入到可以進入的極限,他停下來觀察了一下,以酒德麻衣現在的姿勢,他依然能夠看到自己拳頭在酒德麻衣肚子上清晰地凸起,試想一下,一個絕色美人赤裸身體任由自己玩弄,而自己的拳頭在她的腸道里將肚子頂出一個拳頭的形狀,這是多麼具有衝擊性的一幕。
接著,安托萬選擇將五指張開,緊緊吸附著手的腸肉被有力的五指撐開,肚子上清晰可見的拳頭凸起,也變成了一個張開的大巴掌。
安托萬就這樣樂此不疲的變換著手擺出的形狀,一邊聽著耳邊酒德麻衣的呻吟聲,簡直沒有比這個更享受的事情了。
而酒德麻衣感受著肚子里邊宛若翻江倒海一般的感覺,雖然有點點痛,但是更多的是讓她狂亂的快感,她越發享受了。
不知過了多久,安托萬終於停下,現在,他想要的是身前美人狂亂的高亢的聲嘶力竭的淫叫聲。
於是他將手緩緩抽出,只剩五指還留在屁穴之中,五根手指用力將肥厚的肉褶頂開,其中的縫隙便是一條能夠讓安托萬將另一只手插入屁洞里邊的通道,空間足夠,安托萬將另一只手的五指並攏交疊,對著那處足夠讓他插入的縫隙一點點的將手滑進去,而之所以是滑進去,是因為在剛剛的一輪玩弄之中,屁洞已經得到了足夠的潤滑和擴張,而此前的多次的擴肛讓這一動作變得輕而易舉。
只聽見噗的一聲悶響,安托萬的另一只手掌便完全的推進了酒德麻衣的屁穴里,他能感覺到,當另一只手也插入的時候酒德麻衣的腸道明顯的蠕動縮緊了,現在他的兩只手掌都在此刻徹底進入了酒德麻衣的屁洞里,可以讓酒德麻衣縱情歡歌了。
“啊啊啊……兩只手都在屁股里……屁股滿滿的……安托萬……你快點動啊……屁穴好癢……”酒德麻衣雙目迷蒙,其中春波翻涌情欲高漲,臉上僅僅閃現短短一瞬的痛苦,眉頭皺了皺,便又恢復如常,當然,恢復指的是恢復成滿臉欲求不滿的樣子,飢渴、空虛,需要剛猛的拳交來緩解。
她的身體經歷了那麼多次擴張,早已經適應了,但是屁穴里卻越來越敏感,也越來越容易騷癢,她需要的是滿脹感和強勁的摩擦,這種刺激又舒爽的快樂,能讓她腸液直流,正如此時此刻,她的蜜穴中,就以為兩只手掌同時進入而被刺激得溢出淫液。
安托萬聽到女王的渴求,又怎麼會停滯不動?
更何況他現在要做的,也恰好是女王所需要的,兩條堅硬得好似鋼鐵一般的手臂,開始在酒德麻衣的屁穴里緩緩地抽插起來,擠開層層疊嶂的腸道穴肉,向著最深處挺進。
酒德麻衣屁穴里每一處敏感的地方都在被安托萬粗糙的皮膚摩擦,刺激產生劇烈的快感,這股快感迅速如同電流一般傳導至全身上下,讓身體不住顫抖,差點無法穩定身形,酒德麻衣強撐著趴好,不讓快樂的電流麻痹身心,即享受肉欲的同時,不會淪陷。
“噗嘰噗嘰噗嘰噗嘰……”水肉被安托萬抽插得聲音,在安靜的餐廳里是如此的清晰,這聲音讓安托萬興奮得更加快速的抽動自己的拳臂,也讓酒德麻衣滿面通紅,身體變得滾燙,她知道自己的後庭正在被身後的壯漢享用,而自己也享受著這種感覺。
從第一次被他進入起,後庭就不再是單純的後庭,它被賦予了一個全新的名稱和使命,那就是屁穴,屁穴就是用來滿足性需求的,無論是自己的或者是男人的,如此淫亂放蕩,卻又叫人忍不住再次嘗試。
酒德麻衣此刻就被屁穴產生的性快感衝擊著意志,即使不會坍塌,也會造成一定程度的錯亂。
“噢嗯……哦哦……”安托萬抽動雙臂的速度並不快,平穩的保持在一個不慢也不快的速度上,酒德麻衣的呻吟聲也跟隨著安托萬的節奏響起,淫媚又酥軟,叫人心頭癢癢,恨不得直接趴在她身上肆意蹂躪和憐愛。
“噗呲……”屁穴里時不時發出空氣被雙臂擠壓排出的聲音,像是酒德麻衣時斷時續的放屁一樣,安托萬毫不在意酒德麻衣是否真的放了屁,他化身為一個挖掘者專注於用自己的雙手去挖掘酒德麻衣的屁洞,開拓其中的空間,酒德麻衣的腸道注定要適應這種被粗硬物體強行撐大的感覺。
十來次較為溫和的推進後,安托萬將手臂緩緩從屁洞里邊抽出,一灘灘的粘稠淫汁被他的手臂帶著滲出屁穴,順著安托萬的手臂流動,隨後滴落在本來干淨整潔的餐桌上。
就在酒德麻衣扭過頭正要疑惑的詢問安托萬為什麼停下來時,安托萬雙臂同時發力,猛地向酒德麻衣屁洞的深處衝擊!
堅硬的拳頭瞬間將本來開始閉合的直腸肉壁推擠開來,隨後直直的撞擊到安托萬手臂能伸入到的最深處!
“唔哦哦哦哦哦哦!!!”這強而有力的暴戾一擊,讓酒德麻衣發出了一聲尖銳高亢的淫叫聲,甚至被頂得向前挪動了些許,她的雙手雙腿不住打抖,雙臂竟是差點支撐不住上半身就要向前撲倒,好在最後,她穩住了自己的身體,畢竟是受過訓練的身體,懂得如何讓自己迅速恢復到狀態。
然而她感覺自己的肚子里邊一陣翻涌,就像是安托萬剛剛那一次剛猛的突進將她身體器官震得翻江倒海全部錯位,此刻正緩慢的歸位。
不只是如此,有那麼一瞬間,酒德麻衣覺得自己的靈魂似乎都被安托萬的拳頭一擊震出自己的身體,她失去了整個身體的控制權,而這具淫媚的肉體,正被身後的安托萬依靠塞在屁穴里邊的手臂操控著,她也許會墮落成每一天都只會渴求肛門快樂的性愛人偶。
但也只是短短的十幾秒,在她重新掌控身體之後,酒德麻衣便再次搖晃起自己美臀。
“安托萬……都說你害得我越來越癢……你要負責到底……”
“我當然會對我的女王負責到底!”
安托萬臉上露出淫蕩而貪婪的笑,感受到剛剛那次衝擊後,酒德麻衣屁穴內一陣劇烈的痙攣抽搐,安托萬就明白這場拳交性愛,該進入最狂熱的階段了。
他再一次將手臂抽出,只留兩只手在屁穴里邊,直腸再次收縮時,又是狠狠地一擊到底,震得酒德麻衣紅唇大張,色情而瘋狂的淫叫。
酒德麻衣的腦袋高高揚起,嬌艷水潤的紅唇大張,嘴里不斷發出斷斷續續騷媚入骨的呻吟,她的屁穴被安托萬的拳頭摩擦的越來越熱,感覺像是火山快要爆發,有什麼東西就要從身體里迸發,在她此刻看不到的陰戶處,晶瑩閃亮的淫汁不受控制的從蜜穴口里流淌而出,開閘的水無人關上,無法關上,安托萬的拳臂每一次狠狠地撞入,穴口就會噗滋的噴出一小股汁水,帶著濃厚的騷香味,從兩個洞流出的汁液已經混雜在一起,混合著荷爾蒙的氣息,彌漫在本該只有食物香氣的餐廳里。
安托萬看著那些流出的,卻不能進入他嘴里的淫汁大呼可惜,這些腸液在他心里可都是價值千金且有價無市的珍貴存在,是只有酒德麻衣的身體才能產出的絕佳飲品,浪費一滴都是罪過,更何況這滿滿的一桌子。
雖然可惜,但安托萬明白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一邊聽著酒德麻衣醉人的呻吟,一邊欣賞著酒德麻衣舞動的雪白嬌軀,他的手臂在酒德麻衣的直腸里抽插不停。
每一次插入都是大開大合,重重的撞擊在直腸和大腸的連接之處,安托萬的手肘都已經沒入屁洞里邊,酒德麻衣的五髒六腑在雙拳的擊打下不斷翻涌。
“哦哦……我感覺到……啊啊……你的在里邊……嗯……攪亂我的身體……”一般人被這樣對待,不昏死過去都已經很厲害了,可酒德麻衣嘴里的呻吟卻越發騷浪淫媚,主動用屁股去迎接安托萬的拳頭插入,當安托萬的雙拳插入時,酒德麻衣的大屁股便下沉一些,讓他的手臂能夠更好的插進深處,而當安托萬要將手臂拔出來時,酒德麻衣便將大屁股稍微抬高,讓手臂從屁洞里邊滑出,但還留有雙拳在里邊。
這樣的抽插持續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里,酒德麻衣一直趴在餐桌上,除了雙腿和雙手越來越酸軟,身體越來越低,呻吟聲卻根本沒有減少,而身後的安托萬,半個小時里邊,他相當於一直在酒德麻衣的屁穴里練習拳擊,由最初雙手同時進入和抽出,改為一前一後的方式,一只拳頭打入深處另一只便抽出。
倚靠這樣的方式,他讓酒德麻衣高潮了足足三次,淫水黏液狂噴亂濺,桌面上滿滿的騷香液體讓安托萬看了知乎心痛,這些汁水要是給他吞進肚子里,那該有多好。
“啊……還真是累人……不過也很爽啊。”安托萬將拳頭從酒德麻衣的屁股里邊抽出,甩了甩有點酸麻的手臂說。
“呼……呼啊……就不行了嗎?我可……還沒到極限喲~”酒德麻衣淫媚一笑,變換一個姿勢,翻過身坐在了餐桌上邊。
“可麻衣你的屁穴已經一片狼藉了,你看腸肉都翻出來了。”安托萬指了指酒德麻衣的下身淫笑道。
酒德麻衣低頭瞅了一眼,“確實呢,雖然沒有把我玩到極限,但是也成功把我的腸肉扯出來了,你還是有本事的啊。”
原本精致美麗的菊蕾,已經被安托萬擴張得巨大,更是由於那條像是肉尾巴一樣的鮮紅腸肉的翻出,而無法閉合,在燈光映射下,這節腸肉閃閃發光熠熠生輝,正隨著酒德麻衣的呼吸一下一下抽動。
這樣一根脫肛的腸肉,正是安托萬今天上午所想要品嘗的最佳美味,他緩緩地伸出手,去捧住那節腸肉,將那宛若將價格昂貴的卻又脆弱不堪的稀世珍寶捧在手心。
“啊……我就知道你的目的是這個……真是的……有那麼好嗎?”酒德麻衣不太理解安托萬對於自己腸肉的痴迷。
“見不到它,我渾身都不舒服。”安托萬激動得說,眼中泛著貪婪的光。
在他看來,身為世上最完美藝術品的酒德麻衣,其本身就是無價的存在,從她屁洞里扯出來的腸肉,更是珍貴無比,世上唯一的酒德麻衣,以及只有她才有的腸肉,這難道不值得興奮嗎?
酒德麻衣的腸肉,哪怕是趙孟華都想嘗一嘗,何況是安托萬?
安托萬俯首張嘴將那一條亮瑩瑩的腸肉吸進嘴里,味道有些腥咸,但對安托萬來說卻是這世界上最甜美甘醇的味道之一了,他用力的吸吮著綿軟的腸肉,發出滋滋的吮吸聲,舌頭在上邊游走,肆無忌憚的將上邊粘著的汁液吸進吞吃,他越吃越覺得美味,恨不得能夠一直吃下去,回味無窮,難以忘懷。
“滋溜滋溜……”安托萬若無旁人的大口吸吮,發出響亮的吸吮聲。
“嗯嗯……啊……”被吸吮的終究是酒德麻衣的一部分,她不可能毫無感覺,嘴巴發出低低的呻吟。
約莫五分鍾過後,安托萬將腸肉上邊的黏液都快吸干淨了,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酒德麻衣的腸肉。
“吸夠了?”酒德麻衣問。
“勉強夠了。”安托萬說。
“那就趕緊幫我塞回去!”
“噢噢噢!”
一頓早餐吃得也不容易,吃得酒德麻衣滿身的黏膩液體,吃得滿桌子也都是黏膩液體,屋子里都飄蕩著醉人的騷香,這味道完全將桌面上食物的氣味掩蓋過去,但好歹安托萬是滿足了。
早餐後要做的事情就是健身,酒德麻衣最熱衷的事情之一就是保養和鍛煉自己的身體,多年來她致力於讓自己的身材保持在一個均等的狀態,既不太肥也不太瘦,沒人有人能夠接受肥胖,每天站上體重秤看到體重又增加了一斤這是件叫人崩潰的事情,而身材太瘦也不行,那種皮膚幾乎要貼上骨頭的身材,酒德麻衣實在無法理解這些人的審美,真會有男人喜歡撫摸一雙快要硬邦邦的腿嗎?
前兩天和安托萬和趙孟華瘋玩,都沒機會去好好健身一下,今天她是非去不可的,至於安托萬,他也是健身愛好者,否則那壯碩又結實的體魄是如何保持。
聽酒德麻衣說要去健身房,安托萬居然也沒有為了解決大兄弟充血膨脹的問題而拒絕,反而欣然答應了酒德麻衣,馬上就去做准備了,這讓酒德麻衣很懷疑他是不是又准備什麼邪惡的計劃,兩人最開始認識就是在紐約一家器械質量較好,又沒那麼多嘈雜聲的健身房,安托萬是那家健身房的常客,平時也會去那里健身,屬於是熟門熟路。
兩人駕車很快來到健身房,酒德麻衣熟練地刷卡進入,隨後找到更衣室更換健身的服裝,袋子里裝的健身服由安托萬准備,他就像是算准了酒德麻衣會想要來健身房健身一樣,提前准備好了完全適合酒德麻衣的尺碼的一整套健身服,這下酒德麻衣更加確信安托萬一定想要做什麼壞事。
果不其然,在健身服上翻查一會後,酒德麻衣在褲子的襠部位置發現了一處隱秘的開口,由陰戶處延伸至後方臀溝處,酒德麻衣馬上就明白安托萬到底想要做什麼了,沒想到他對自己肛門的狂熱竟然到了這個地步,居然想要在健身的時候玩弄自己的肛門,酒德麻衣本來應該生氣的,或者說,應該對安托萬隱瞞想法隨意對健身服動手腳而生氣,但她沒有,即使在知曉褲子被動手腳的那一刻,零星火光確實已經飆射出來了,但這團怒火並沒有真正升騰而起,酒德麻衣思索片刻,考慮到安托萬會做這樣的事情還是因為她答應了他允許他享用自己的肛門,而她最終也不會和他交往相愛,於是安托萬就想趁這短短的十天半個月,好好的玩一玩,不僅僅是插入,還有許多驚險刺激的行為。
想到這酒德麻衣甚至有些期待了,根本不想生氣。
“安托萬啊安托萬,我倒想看看你會怎麼玩,要是出了意外大不了把你殺了就是。”酒德麻衣越想越期待,伸出紅潤嬌軟的小舌舔舐自己的嘴唇。
一旁,一位悄咪咪偷看了酒德麻衣許久的女孩幾乎要沉醉得無法動彈了,酒德麻衣舔嘴唇這個小動作太魅惑了,女同根本無法承受……
換好健身服的酒德麻衣一走出更衣室就成為全場焦點這件事也不足為奇了,酒德麻衣無論去到哪里都無法避免這一點,她的容貌過分美麗,身材也性感撩人,沒有人能夠挪開自己的目光,她仿佛注定就是該成為焦點的女人,薯片妞曾調侃說,要是將酒德麻衣更衣的畫面全世界轉播,那麼首先一定會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緊接著會引發各類次生影響,大體上就是幾十數百人在同一條街上同時相撞這類的……
“你就是男性殺手!”薯片妞嫉妒的狠狠塞下一把薯片口齒不清的說。
……
酒德麻衣的閃亮登場起到了預期效果,已經有人躍躍欲試准備上來搭訕了,但當高大壯碩的安托萬走到酒德麻衣身邊,熟練地攬過她的香肩時,這些人全部都止住了腳步,單論體格,安托萬絕對是在場男性中數一數二的,再加上安托萬是這家店的常客,在某些區域名聲在外,還與健身房神秘的老板混成了朋友,沒有人敢在這里惹他。
他現在便也心安理得的以男友的姿態站立於酒德麻衣身側,除非酒德麻衣主動揭穿,否則這個逼他能裝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其余男士縱然羨慕也毫無辦法。
“你真性感。”安托萬貪婪地將酒德麻衣被緊身衣包裹得身姿收入眼底。
“我的裸體你都見了多少次了,穿個衣服你反而更興奮了是怎麼回事?”
“這不一樣啊,裸體有裸體的美,著衣也有著衣的美,兩者區別巨大,裸體繆斯和運動系女孩不能一概而論!”
“呵呵,行吧。”酒德麻衣自然的從安托萬臂彎中掙脫,開始熱身。
安托萬出乎酒德麻衣預料的沒有在熱身和運動的時候動手動腳,即便酒德麻衣身上穿著將她火辣身材完全勾勒出來的健身服,緊身的衣物使性感妖嬈的身軀曲线畢露,甚至襠下還有他專門叫人做出的超大開口,他都只是在酒德麻衣身旁不遠處自己鍛煉。
安托萬看待健身態度也是很嚴肅,他這一身爆炸性的肌肉都是通過健身獲得的,沒有這身肌肉,他無法在床上征伐數百位美女,此前他將自己感興趣的美女全部上了個遍,碰到酒德麻衣時,終於是遇上一個能讓他雞兒梆硬的東方美人了,甚至如今已經變成了他的最愛,可惜他和酒德麻衣也不是葉孤城和西門吹雪,武藝相當難分伯仲,他在酒德麻衣面前感覺到了挫敗感和深深無力感,再深的情再濃的愛也無法打動酒德麻衣。
他所能做的,就是珍惜每一次和酒德麻衣歡愛的機會,以及盡量不去惹怒酒德麻衣以免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給酒德麻衣弄了一套開襠的健身服他是很糾結的,但好在酒德麻衣似乎沒有因此動怒,還穿出來了,跟沒事人一樣,他不覺得以酒德麻衣的敏銳觀察力會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再說那個開襠只要手摸索一下就會發現,除非她是傻子。
酒德麻衣不是傻子。
安托萬當下默認酒德麻衣允許他在健身時耍點小動作。
此時酒德麻衣還在跑步機上進行有氧運動,那跑動起來一扭一扭的且明顯在顫動的渾圓臀部,吸引了在場許多人的目光,其中最夸張一位男士正舉著杠鈴鍛煉自己的胸大肌,看到酒德麻衣做熱身運動那撅起的渾圓美臀還有胸前那兩團豐滿得幾乎要將健身服崩裂的乳房上下甩動宛若活潑的兔子時,口水已經流到下巴,下身已經起了反應,與安托萬差距頗大的小兄弟昂首挺胸,可悲劇的是杠鈴掉落砸傷了腳,只為一時的眼福而傷了腳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樣的人了,但他也不可能說自己是為了看酒德麻衣的屁股而砸傷腳,現在要追究酒德麻衣的責任,那不是赤裸裸的視覺猥褻嗎?
誰會主動說破?
他被抬走時,酒德麻衣默默地祝福他身體安康。
“嗚呼……爽啊!”出了一身汗,安托萬只覺得渾身輕松,正拿著毛巾擦拭流淌得像瀑布似的汗珠,扶著酒德麻衣從跑步機上下來,本不必這樣,但為了讓自己表現得像是貼心男友,他也算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運動一輪出了汗確實很舒服。”酒德麻衣感覺自己身上的脂肪正在燃燒。
健身不可能半個小時就結束,還有對身體各個部位的鍛煉要進行。
一段時間後,酒德麻衣就坐在一個坐姿推舉的器械上邊進行鍛煉,傾斜的靠背讓酒德麻衣身體呈45度傾斜,兩腿岔開中間留有一定的縫隙,安托萬站在酒德麻衣的身前裝作指導的樣子,實際上他另有目的。
“你不去鍛煉嗎?”酒德麻衣握著握把向上推舉,無袖的上衣讓她在手臂高舉的時候,露出了平滑干淨的腋下,即便出了一身汗,也仍舊沒有半點異味飄蕩,反而讓安托萬聞到了更加濃郁的體香。
“我已經鍛煉了一陣了,但是,嘿嘿……”安托萬色眯眯的表情說明了他的目的,他的目光被酒德麻衣雙腿間的神秘之處鎖定,這讓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酒德麻衣推舉的重量是最大的那一檔。
“就知道你不會老實鍛煉……”酒德麻衣無可奈何的說。
“麻衣你不願意?”
“我要是不願意我還會穿這身衣服?我早就跑出來揍你一頓然後走人了。”
“事不宜遲,我可是帶了不少好東西。”安托萬瞧了瞧四周說,因為他的存在已經沒什麼人敢往這邊盯了,而他壯碩如熊的身體,往酒德麻衣身前一站,就將酒德麻衣完全遮擋住了。
神秘兮兮的將他帶著的一個大包拎到身前,拉鏈一扯,裝在其中物品就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酒德麻衣一瞧,好家伙,什麼假陽具、肛塞、拉珠……反正能往屁眼里招呼的東西,安托萬基本都帶了。
“你這是想讓我把這些玩具都在這試一次?”
“麻衣你願意的話那最好。”
“就不怕我塞著肛塞的樣子被人看去?”
“我們小心謹慎,小心謹慎就好。”
酒德麻衣白了他一眼,繼續推舉器械,最大重量的器械也才能讓她額前流下汗珠,雙手一邊發力,鼻子里呼出均勻的鼻息,她再沒有跟安托萬說半句話,但安托萬還是放下包開始翻找起合適的器具,因為安托萬看到了她雙腿岔開的間距變大,那是酒德麻衣留給他進入的空間。
思前想後,安托萬決定暫時先用一個小一點肛塞,因為酒德麻衣現在這個坐姿並不適合塞入過大的東西,但是,這個小一點的肛塞,也比正常人還要大。
“先用手指濕潤一下,就算之前拳進去了,現在也還是潤一潤比較好。”安托萬在食指中指上擠出一點潤滑液,另一手熟練地翻開酒德麻衣褲襠下的那條縫。
酒德麻衣沒理他,繼續自己的鍛煉。
一個多快兩個小時過去,酒德麻衣的屁穴仍然沒有徹底閉合,粉紅的菊蕾褶皺仍然顯得一片亂,尚未合攏,可以看到一片類似瓜子形狀的長條黑色深淵,里邊正冒著熟悉的淫香,混合著酒德麻衣同樣芬芳的汗味,安托萬聞得如痴如醉。
粘著潤滑液的手指很順利的進入了酒德麻衣的屁洞里,感受著包裹著手指的溫暖,安托萬一邊享受一邊將潤滑液均勻的塗抹在直腸壁的每一寸,每一個角落。
酒德麻衣能夠清楚的感受粗硬手指在自己肛門里邊摩擦塗抹的感覺,有點冰涼涼的,又有些癢癢的,因為安托萬的動作故意放得很緩慢很輕柔,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他在用指肚在每一寸嬌嫩腸肉上邊繪畫一樣,潤滑液就是顏料,腸壁就是畫紙,一副永遠窺探不見其全貌的大作,在酒德麻衣的腸道里邊誕生,她面不改色的承受一切,手上抬舉的動作並沒有停下。
遠處,忍不住偷瞄的男士們看過來,只能看到安托萬雄偉的背影,酒德麻衣胸部以下的位置全部都被他遮擋住了,再加上酒德麻衣面色如常,根本看不出端倪,在他們眼中,身為男友的安托萬,正蹲在地上指導自己的美人女友健身,一切都是那麼和諧。
除了他們因為嫉妒而扭曲的內心。
“噗……滋……噗……滋……”安托萬的兩根手指緩緩的在酒德麻衣屁洞里抽插,在均勻的塗抹好潤滑液之後,就要讓酒德麻衣的腸壁活動起來,手指抽插的同時微微彎曲,像是兩根肉鈎子般撩動屁穴里的嫩肉,受到刺激的嫩肉全部都開始活動起來,有的地方猛地縮緊,有的地方則微微蠕動。
“嗯……你知道我現在有什麼感覺嗎?”酒德麻衣這時才低頭問道。
“應該是舒服吧?你舒服的時候,嘴唇會微微撅起。”安托萬說。
“舒服是一方面啦。”酒德麻衣對於安托萬能夠觀察到自己舒服時的微表情感到欣喜,“我指的是其他方面的,比如心里的想法。”
“我永遠都會傾聽你的講述。”安托萬注視酒德麻衣的雙眼,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
“雖然很怪,我感覺自己正躺在一片溫暖的純白的雲朵里,雲朵望不到邊際,周圍的一切都是明亮的,卻沒有刺眼的光芒,一部分雲朵繚繞我的身體,輕輕滑過我的肌膚,那麼輕柔,漸漸地感覺身體變得輕盈,就像是失去了重力的舒服一般,開始隨風飄蕩。”
“哇嗚,這都是剛剛你心里的所產生的想法嗎?”
“算是吧。”
“你真是個有想象力的女人。”安托萬總是不會吝嗇對酒德麻衣的夸贊。
“我的想象力……,至少……啊……沒你想的那麼有想象力……”
這個時候,安托萬手指停止撩撥和摳挖,雙指分開,開始將不停想要聚攏的腸肉分開,但動作溫柔,沒有讓酒德麻衣感到疼痛,即使這種程度的擴張,已經不會讓酒德麻衣產生難以忍受的疼痛了。
“但我覺得麻衣你應該是是有藝術天賦的,各種意義上,這些藝術天賦讓你顯得浪漫又有趣。”
“呵呵,那我希望自己不會成為一個真正的藝術家,有點天賦就很好了。”
“為什麼?”
“大概是因為……啊……嗚嗯……藝術家都是……”酒德麻衣感覺到屁股里又變得空空的了,安托萬抽出了他的手指。
“我懂我懂,藝術家都是瘋子,藝術家和瘋子一线之隔嘛。”安托萬拿起了挑選好的那個肛塞,在表面均勻的塗抹好一層潤滑液,隨後對著酒德麻衣的屁洞緩緩地推進去。
有了清晨的粗暴擴張,將這個肛塞推進去根本不是什麼難事,再加上有潤滑液的輔助,更是輕而易舉,只聽見細小的噗滋一聲,整個肛塞就擠開括約肌滑入了屁洞里邊,被溫暖的濕潤的緊致的腸肉所包裹,得到了無數男人貪戀卻求而不得的享受。
“嗯……哈啊……”酒德麻衣從嘴里發出一聲甜膩的嬌喘下意識的夾緊了屁股,無論多少次嘗試讓異物進入自己的肛門里邊,終究還是忍不住會夾緊。
“不,我想說的是,藝術家都不如瘋子懂得取悅女人。”酒德麻衣無聲冷笑,隨後道:“藝術家執著於自己作品,他們的心神全部都投入到作品里邊去了,達到忘我的地步,我敬佩他們為藝術獻身的精神,但我並不想和他們過多相處。”
“讓我猜猜,麻衣你之前談過一個藝術家男朋友。”安托萬在心里暗罵一聲走運的傻逼,擦干淨自己的手。
“是啊,第一次見面時他表現得風度翩翩、氣宇不凡,那臉蛋白嫩的像是能掐出水,你懂的,標准的小白臉……嗯……”酒德麻衣從設施上起身開始活動手臂,雖然那個肛塞沒有能將屁洞撐到最大,但也已經達到了普通人的臨界點之前,只是相對於酒德麻衣,它還是普通的,比較小的。
從安托萬的視角看去,酒德麻衣的小腹處甚至都出現了明顯的凸起,毫無疑問是巨大肛塞的輪廓。
“他做了什麼?”安托萬帶著道具,和酒德麻衣挪動向另外一個器械。
兩人來到一個坐姿腿舉的器械,這個器械的位置就離人多的地方比較近了,甚至就有一個小年輕在旁邊使用另外一個器械,酒德麻衣躺靠在器械的座椅上,雙腳抬高去頂那那塊撐著巨大杠鈴的板,直接開始了自己的運動。
安托萬照例蹲在酒德麻衣的一側,但這一次,他選擇蹲在遮掩不到酒德麻衣身體的那一次,也就是說,沒有遮掩的那一側,那位離兩人不遠的小伙子,正好能夠看清楚這邊的一切。
但酒德麻衣似乎不在意這些,而是繼續說道:“他只在我身上撐了十分鍾不到,那根東西比看起來無能太多了,於是之後的五分鍾內,他像死狗一樣趴在我身上喘息,然後一個人進浴室洗了十分鍾的澡,回來給我講了兩個小時他的偉大創作,第二天我把他甩了。”
“真酷,但我也大概知道什麼樣的人無法被你看上了。”安托萬笑笑說,他的手探向了酒德麻衣的股間,那個肛塞所在的位置,他的手按在那上邊,便不再動了。
“嗯……哈啊……嗯……”酒德麻衣一邊勻速的呼吸,一邊發出低低的嬌吟。
那個肛塞在一般情況下確實無法對她造成影響,但現在,隨著她以腰腹和雙腿都要發力的姿勢坐著,安托萬的手又按在那個肛塞上邊,於是,那個肛塞的就會隨著運動而開始對腸道的肉壁進行摩擦和刺激。
腸道內部經受摩擦後開始產生一陣陣的熱感,腸道不斷蠕動,大量粘稠的淫汁開始分泌,漸漸地,安托萬已經開始感覺到掌心有溫熱的東西正在溢出,黑色的緊身褲上邊,股間有一處隱約可見的水漬,那是從酒德麻衣肛門里邊流出來的淫汁。
而一旁的那個小伙子,早在酒德麻衣來到旁邊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時不時偷瞄一下了,那個東方女人對他而言實在是美得過分,他保證這一生到現在都沒見過那麼美的女人,女人的聲音逐漸聽起來不太對勁,雖然她一直在運動,但是她嘴里發出的聲音,感覺有點像是……女人在感受到性快感之後發出的聲音。
是的,他覺得自己沒有聽錯,而且女人身邊那個人的手還一直壓在女人的私密之處,但也沒有做出摳挖的動作,小伙子不由自主的盯著那處地方。
不遠處,安托萬注意到了小伙子的目光,嘴角咧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有注意到小伙子眼神中那股遮掩不住的羨慕,更是得意起來。
“你們做夢都得不到的女人已經被我享用許多次了,爽得很。”雖說不是酒德麻衣的正牌男友,但安托萬就是很得意。
於是接著這股得意得勁,他撩開了酒德麻衣褲子襠下的開口,握住了肛塞的末端。
小伙子直勾勾的注視著眼前的發生的一切,也包括,那個人正一臉獰笑的從女人的褲子里邊緩緩地拔出了一個……肛塞!
一個巨大的肛塞!
不對不是從褲子里拔出的,而是從女人的屁股里,屁眼里邊拔出來的,那上邊還沾著黏糊糊的汁液,那肛塞的頂端與屁眼之間還連接著一根細長的晶瑩水絲,被那人的手輕輕一挑給扯斷了。
小伙子終於明白女人剛剛為何會發出類似性快感的聲音了,因為她本身就在承受著性快感!
又或者說,她是在享受著性快感,最開始女人似乎是在忍著,但那人在女人耳畔說了寫什麼,她的表情就變了,現在看來在肛塞拔出和拔出之前,女人的臉上的表情都是在享受肛塞帶給她的性快感,告知她自己正在看他們那邊,而女人也不再偽裝。
太放蕩了,居然敢在健身房直接開搞,但是好色,女人的表情好色。
安托萬從酒德麻衣屁穴里邊拔出了肛塞,轉而更換了一根較為粗長的假陽具,這個東西更方便他握著抽插酒德麻衣的屁穴,反正酒德麻衣本人也同意了。
酒德麻衣在肛塞拔出後,因為此前摩擦而產生的的快感,而覺得空虛寂寞,但好在安托萬沒有讓她承受很長這樣的時間,沒多久一根足有她小臂粗的假馬吊就被頂到屁穴外邊,那冰涼涼的堅硬物體讓她身子微微一陣顫抖。
“你很想看我被馬上是吧?”她忍不住問。
“我不想看你被我之外的任何人上,但是這個是現在最長的最粗的了。”
“噗滋……”話音剛落,馬吊就被安托萬強硬的推入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發出了清晰地推擠聲,所有正在蠕動的腸肉都被一下子頂開,更多的黏汁被擠壓著流出了肛門。
“啊啊……那就快點……努力不要讓自己變成那個藝術家一樣。”酒德麻衣呻吟一聲,腳上推動器械的動作也不停,這樣做更能清晰地感受馬吊和自己直腸摩擦的感覺。
“肯定不啊!”安托萬知道那意味著什麼,永遠也見不到酒德麻衣,那簡直是最痛苦的折磨,身心都被人用刀子一片片剖下,比死還難受,不如直接死了,那樣還痛快一些。
於是他握著馬吊的手開始用力的抽插,讓那根鮮紅的,仿真馬吊在酒德麻衣的屁穴里橫衝直撞,插得其中水肉翻飛,讓酒德麻衣嘴里發出呻吟,就像她真的在被一匹馬使勁的肏干一樣。
酒德麻衣承受著馬吊帶來的快樂,也承受著被一旁小伙子盯著看得刺激感和健身房淫亂的罪惡感,但她並沒有產生停下來的念頭,只覺得越來越渴望。
遠處,年輕人看著這一幕,下身的肉棒逐漸充血挺立,那女人的呻吟盡管壓得很低,在健身房音響播放的音樂的遮蓋下細不可聞,但離得最近的他還是看到了,他多麼渴望正握著馬吊褻玩女人肛門的是他,畢竟那是個值得為之瘋狂甚至犯罪的美人,她現在雙腿運動的節奏都被打亂了,更多的是馬吊插入屁穴深處時,所產生的無意義的蹬腿動作,甚至漸漸地她的雙腿都不再推舉器械,只是撐在上邊,以一個不太明顯的幅度張開著,任由別人拿著馬吊瘋狂的插入屁穴。
安托萬的眼神愈發火熱,每到爆干酒德麻衣屁穴時,無論用什麼,他都能興奮。
他知道酒德麻衣臉上滿是歡愉,卻也聽得見他在說什麼,“麻衣,你覺得那個藝術家要是知道我拿著假馬吊都能讓你爽成這樣,他會作何感想?”
“啊……他能有什麼感想……嗯啊……他那樣的人……眼里……嗚嗯……只有他的作品罷了……但有一點我還沒說明白……你湊過來……”
“是什麼?”安托萬將耳朵湊到酒德麻衣嘴邊。
“我啊……啊啊……我雖然不想成為真正的藝術家……但……我偶爾也會變得很瘋狂啊……就像瘋子一樣……嗚啊……”酒德麻衣將溫暖的氣息和淫靡的話語送進安托萬耳中。
“是嘛……那我就喜歡麻衣你這樣的瘋子,一個色氣淫靡的女瘋子。”安托萬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甚至晃動出了殘影,他的心跳好像也變得和他的手一樣快,那是因為瘋狂心動而加劇的鼓動。
“你不怕變成……噢噢噢……好快……和我一樣?”酒德麻衣努力的以現在的姿勢挺動腰臀,但還要保持動作不會太大,以防止被小伙子之外的人看到。
“能和你一樣變得瘋狂,有什麼不好?”安托萬從不放過任何一個表白心意的機會,即便知道不會得到他想要的回應。
堅硬的馬吊在酒德麻衣的屁穴里經過長時間的摩擦和溫熱腸液和腸肉的浸泡和包裹之後,表面也變得溫暖起來,只是這股溫度並不能讓馬吊像是冰雪一般消融,它本身的堅硬程度沒有半點減少,它刮蹭在酒德麻衣腸肉的表面,不斷地刺激著。
一旁的小伙子欣賞了好一陣子這淫靡又隱秘的淫戲,肉棒脹痛得不行,產生了想要上去參與其中的想法,可剛剛走上前幾步,便被安托萬那凶狠的目光給嚇住了,心中一陣糾結,憑借自己剛剛鍛煉幾周的弱雞身材,顯然無法擊敗安托萬,再加上這個人似乎和健身房老板關系不錯,真要鬧出矛盾,情況也不利於自己。
一番痛苦的掙扎後,小伙子抱憾走向了衛生間。
“哎呀哎呀,他怎麼走了?”安托萬對此大失所望,滿臉遺憾的說。
“啊啊……還不是……你的表情太凶……嗯……誰看著不像是……准備……噫嗯嗯……打人啊。”酒德麻衣看著安托萬那不斷抽動的臉頰,一邊呻吟一邊道。
“哎呀,那看來我們不得不換一個玩法了。”安托萬嘆氣一聲,將馬吊一塞到底只留一個底部在屁穴外邊。
“讓我去看看哪里適合接著玩。”安托萬說著站起身往別的地方走去,留下酒德麻衣獨自一個坐在器械上邊。
酒德麻衣靠著靠背喘息著,假馬吊將她的屁穴塞了個半滿,但是剛剛瘋狂抽插所激起的欲望,此刻還未得到平息,於是她自己握著馬吊的末端,緩緩地抽插起來。
“嗯啊……感覺肛門越來越容易飢渴了……明明以前一年都未必進入一次……但現在一段時間沒有東西進去就會覺得很空虛……很寂寞……想要塞點什麼東西進去。”酒德麻衣喃喃道:“這具身體變得越來越渴望肛欲了……安托萬是絕對不可能交往戀愛的……但要是沒有了他……嗯啊啊……要去找誰滿足呢?”
“美麗的小姐,需不需要我代勞?”一個聲音在耳畔響起。
酒德麻衣扭頭一看,發現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張著小胡子的男人,相貌頗為英俊,一雙碧綠的眼眸,但此刻的酒德麻衣看來,他是因為看到了酒德麻衣腸液直流的屁洞口插著一根巨大的假馬吊而眼綠。
“你能幫我什麼忙?”酒德麻衣問道,她並不擔心他會做出什麼事情,大不了張開冥照殺掉就是。
“只要是小姐您的需要,我都樂意幫忙。”男人盡量讓自己的顯得有紳士風度。
但明明飢渴得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眼眸里都是撕碎酒德麻衣衣服的渴望,還要裝著彬彬有禮的樣子,酒德麻衣看不慣這樣的人,你不如直接說,小姐我饞你的身子,我覺得自己的性能力應該可以做到滿足小姐您的性需求,可否與小姐歡愉一番。
這樣酒德麻衣也許還會看看他的性能力行不行,考慮一下收為炮友。
這種人打一開始就是為了干炮來的。
思索片刻,酒德麻衣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說道:“好啊,我正好有一個小忙需要你幫我。”
“但憑吩咐。”
接著男人便看見酒德麻衣握著那根馬吊的根部,將它緩緩地抽出來,仿真馬吊上粘著一層厚厚的黏液還有些許與肉壁摩擦出來的白沫,濕漉漉的菊蕾肉旋連帶著一小節鮮紅的腸肉從屁洞里凸出來。
“啵……”當馬吊的頂端從屁洞里邊抽出時,發出一聲脆響,粘著馬吊頂部的肉褶被扯開與之分離。
“你,能不能幫我舔干淨?”
酒德麻衣笑得那麼燦爛,臉上還帶著激烈運動後的汗珠,但不知怎麼的男人感覺脊背有些發涼。
“咕嚕……”男人咽下一口口水,死死地盯著那根沾滿了酒德麻衣屁穴里的液體的馬吊,上邊散發著一股帶著暖意的騷香,那氣味繚繞於鼻尖,格外誘人。
他抬手就要從酒德麻衣手中接過,他的手離酒德麻衣的手很近了,能夠碰到那只纖細白嫩的手,也不錯。
但也就在這時,一股沉重的巨大的力量,壓在了男人的肩頭。
男人受到驚嚇,猛地一激靈,就要轉身掙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壓得死死地,根本動彈不得。
“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女人,所以她屁股里的汁液,也只有我能夠享用。”
安托萬粗獷的身音在他身後響起。
酒德麻衣扭過頭,就看到安托萬那張帶著怒意和醋意的憤怒大臉,表情沒有半點變化,就好像她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
“你你你……你……”男人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安托萬的力量和氣勢所壓制。
“哼,記住了,給我滾。”安托萬揪著男人的衣服猛地向旁邊一甩,男人挨了個狗啃屎,慌慌張張的起身跑走。
不遠處,健身房老板與安托萬眼神交匯,輕輕頷首,隱沒在角落,他的目標是那個慌忙逃跑的男人。
“我以為你走開是想讓我和那些紳士們親密接觸一下,自由發揮?”酒德麻衣說。
安托萬回過頭與她四目相對說:“最開始是這樣想的,但過了一會我就發現,我還是無法接受別的男人享用你的身體,哪怕是一滴腸液,我都不允許。”
“你別忘了,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和誰做是我的自由。”酒德麻衣聳聳肩滿是無所謂的說:“再說了,你都產生想讓別的男人看著我淫亂的想法了,我真做了又怎麼樣?”
“麻衣……”安托萬蹲下身,讓自己不得不抬起頭才能注視酒德麻衣那美麗的眼睛,“我求你了,至少在你允諾的時間里,不要和別的男人接觸……”
安托萬那幾乎是在乞求的語氣,讓酒德麻衣微微有些心軟,雖然她最開始就沒有去怪安托萬,也早就料到安托萬會無法接受自己被別的男人褻玩而跑回來,她就是想看看安托萬在面對“絕情”的自己時,會是什麼樣一個表現。
安托萬視她為女王,他的女王有舍棄他的念頭,這讓他很著急。
“好了,我也沒和別人做不是?別那麼緊張,也別一副我不在就會山崩地裂世界毀滅的樣子。”酒德麻衣拍拍安托萬的腦袋,“來告訴我,你有沒有找到什麼有趣的地方,別讓我失望哦。”
安托萬還真找到了,動感單車。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兩人的目的早已經不是鍛煉身體,既然如此,何不想辦法玩點刺激的。
這家健身房的動感單車單獨放置在一處,而此時正在這里鍛煉的人也並不多,酒德麻衣挑選了最邊緣的一台,坐了上去。
“你想到的玩法是什麼。”酒德麻衣試了試,感覺不錯,也就沒有更換。
“我打算在這里繼續拳進你的屁穴。”
“只是這樣?”酒德麻衣疑惑道:“我們清晨才拳交過一次,現在又拳交嗎?”
“不不不,不一樣的,這一次我拳進去的節奏,由你來決定,根據你踩動踏板轉動的速度來決定。”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踩的速度慢,你拳的速度也會慢下來,但只要我踩得快,你的速度也會一樣快。”
“沒錯!就是這樣!”
“所以你只是想看看我的需求有多高吧?”
“誒嘿嘿……還是被你看出來了……哈哈哈”
“這看不出來才有鬼了,真是想不通你們這些男人的腦子里邊到底有什麼……”
“嘿嘿……”
酒德麻衣大概也知道,有的男人的欲望,不是通過與女人身體交媾來發泄的,而是通過觀看女人淫亂時的嬌媚姿態來得到精神上邊的滿足,能將一位絕世美女淫亂或者是被調戲的畫面收入腦海之中,也是一種重大收獲了,眼下安托萬顯然就是想要看酒德麻衣一邊踩單車一邊被拳肛的情況下,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他甚至想到讓酒德麻衣騎一輛真正的單車然後在她屁股里邊塞入跳單振動棒之類的,然後自己開著車在後邊觀察一路上酒德麻衣身體的反應,她會不會高潮,會不會因為過於快樂而不受控制的直接摔到在路邊。
可惜沒法一邊騎真正的單車一邊拳她的肛門,那樣的奇特體驗想必也更有趣。
安托萬扒開酒德麻衣襠部的開口,屁穴口一片狼藉,黏糊糊的汁液沾滿了臀溝,健身房的燈光溢在臀溝處,泛起引人犯罪的光。
清晨的狂暴雙拳拳交,加上剛剛兩種粗硬物體的擴張,此刻酒德麻衣的屁穴仍然無法閉合,安托萬甚至不用手去撐開屁洞口都可以看清楚里邊正在一陣陣輕輕蠕動的腸壁,色澤鮮亮,宛若精心制作的甜點一般。
“真漂亮啊,麻衣你的屁穴里邊看起來像是果凍做的一樣,看著就很有食欲。”安托萬用手在肉壁上輕輕一撩說。
“切,誰不是這樣……”
安托萬也不再廢話,右手五指並攏,緩緩地推進了屁洞里邊,逐漸肥厚的菊蕾褶皺被他的手臂連帶著一起插進了屁洞之中,整個過程相當輕松,安托萬很快就將另一只手臂也插入其中了。
“麻衣你可以開始了。”
酒德麻衣俯身握住把手,兩腳踩在腳踏板上,緩緩地動起來,由於此刻她的身體是整個向前傾斜的狀態,因此她的屁股便向後翹高了些許,也就是這樣,顯得酒德麻衣的屁股更大更圓了,視覺衝擊力極強,看得安托萬忍不住直吞口水,這還是在一部分臀肉被單車座椅擠壓扁平的情況下,隨著酒德麻衣雙腳動起來,兩瓣臀肉更是一前一後的扭動起來。
酒德麻衣動了,安托萬也動了,這個時候酒德麻衣的動作還是很平緩的,畢竟踩著單車被人拳交肛門,這還是頭一回,總需要一點適應的時間,當酒德麻衣的右腳動時,安托萬的右臂也動了,他跟隨著酒德麻衣的節奏,當酒德麻衣右腳踩著踏板轉到最底部時,安托萬的右臂也一齊伸入到屁洞的深處,而左臂則保持不動,而當右腳轉動到高處,而左腳到底部時,安托萬的左臂則伸到最深處。
依照這個節奏,這個情趣淫靡的玩法持續進行。
但讓安托萬困惑的是,直到二十分過去,酒德麻衣依然沒有加速,一直保持著開始的緩慢速度,嘴里也只是發出低低的悶哼,連呻吟聲都算不上。
“嗯……嗚嗯……”酒德麻衣抿著嘴唇,發出低沉的聲音,鼻子里呼出鼻息,單從這點上看酒德麻衣實際上是感受到了快感的。
但安托萬有點搞不清楚,這快感究竟是自己在她屁穴里律動的拳頭帶給的,還是那些將疑惑目光拋向他們這里的人帶給的,按道理來說,二十分鍾過去了,酒德麻衣應當會被刺激得更加渴求拳頭對腸道的摩擦,再說之前用道具的時候,酒德麻衣都沒有真正滿足,就被打斷了。
酒德麻衣當然也有自己的算盤,她就是想看看,安托萬在自己始終不加速的情況下,會不會自己違反規則,主動地把拳交的速度提升,以此來讓她產生更多的快感,好欣賞她淫蕩的姿態。
兩人僵持了很久,沒有一個人願意先破局,讓這場淫戲進入到下一幕。
“噗嘰……噗滋……噗嘰……噗滋……”安托萬強忍快速出拳的衝動,持續跟隨酒德麻衣的節奏,兩只手臂在屁洞里進進出出,每次其中一條手臂從里邊抽出時,似乎都會帶出一小朵漂亮的小花。
安托萬知道那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小花,那是酒德麻衣翻卷而出的腸肉,只是被自己的拳頭阻擋,沒能翻出來,真要翻出來,就跟上午一樣,小一點的就是一朵漂亮的玫瑰花,大一點長一點的就是一條鮮紅閃亮的肉尾巴。
酒德麻衣的加速比安托萬想象的更突然,他本以為酒德麻衣會緩緩的加速,沒想到她直接就將踩動的頻率和速度提高,兩條美腿飛速晃動,渾圓大屁股也夸張地扭動起來,安托萬趕忙提高速度,快速的在屁洞里邊打連環拳。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水肉被擊打攪動的聲音不斷響起。
“啊啊……要跟上我的節奏……噫啊啊啊……”酒德麻衣終於不再緊閉嘴雙唇和牙關,放縱的將自己的呻吟聲從嘴里送出,那聲音淫逸又嘹亮,像是有上千只酒德麻衣的手同時在身上撫摸,聽著感覺身體都酥軟軟的。
安托萬難以相信酒德麻衣居然會突然叫得那麼大聲,難道她不怕會有人圍觀嗎?
酒德麻衣不怕,安托萬自己都有些怕了,不是怕自己丟臉,而是怕那些人聚攏到這里來圍觀酒德麻衣色情放蕩的樣子,經過剛剛的一系列事情,他連讓別人欣賞酒德麻衣淫態的想法都沒有了,這樣的酒德麻衣,他只想著獨享。
可讓他奇怪的是,無論酒德麻衣怎麼呻吟,周圍的人都像是沒聽到一般,到底怎麼回事?
“你的手慢下來咯~”酒德麻衣這時回過頭嫵媚一笑。
安托萬不敢怠慢,趕緊加快速度抽插。
兩人就這樣時快時慢的拳交,安托萬神經緊繃高度集中,生怕自己跟不上酒德麻衣的節奏,中間有那麼幾次他的節奏就慢下來了。
從酒德麻衣屁洞里邊帶出的淫汁很快就沾滿了整個座椅,順著器械往地下流,安托萬此刻的視角將這一切清清楚楚的收進眼底,酒德麻衣的淫汁也非常的多,多得好想永遠都流不完似的。
漸漸地,安托萬感覺自己的手臂都酸了酒德麻衣還是沒有停下來,哪怕是喝水的時候,她都是一邊踩一邊喝,這讓安托萬累得有點夠嗆,酒德麻衣這個女人太強大了,她到底隱藏了多少?
這場色情的游戲,最終是在酒德麻衣看到安托萬的雙手徹底跟不上自己的節奏時停下的,安托萬將雙手從屁洞里抽出,人生第一次,他感受到了挫敗,他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力。
“不必灰心,不必喪氣,雖然你失敗了,但我還是得到了一次不錯的體驗,之後我們多嘗試幾次。”酒德麻衣安慰道。
聽到這句話,眼中光芒暗淡的安托萬,才重新提起精神,“真的嗎?”
她說之後,那就說明以後還會有機會這樣做。
“對喲,不過啊,我希望你到時候,用的不是手臂,而是……大,雞,巴~”
身材管理的時間結束,在安托萬的提議下,兩人回到別墅之中換了一身衣服,隨後去一家非常有名的餐廳吃飯,酒德麻衣和安托萬去吃過好幾次,已經將那家餐廳當作兩人約會時的首選。
安托萬衝了個澡,簡單的換了一身休閒的服裝,他本該換一身看起來正式一些的服裝,因為酒德麻衣提議用過午餐之後要去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參觀一下,可他他高大壯碩的身體總是能將衣服撐得膨脹起來,像是穿著緊身衣,在徹底意識到自己的穿衣風格無法與酒德麻衣完全相稱之後,安托萬選擇穿休閒服。
安托萬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著零食看了一會電視,准確的說,是看了半個多小時的電視,酒德麻衣才推開房門姍姍走來,安托萬聞聲將目光轉向她身上的時候,眼睛就再也挪不開了,雖然這些天他的眼睛也幾乎都牢牢地鎖在酒德麻衣的身上。
不知聽誰說過,女人穿上的每一件華美的新衣,都讓她可以成為全新的自己。
酒德麻衣穿著條黑色的高領長袖連身包臀裙,胸口的菱形黑絲開胸處之間,精致的鎖骨,豐滿的酥乳若隱若現,肩部的鏤空部位更是讓她雪白潤滑的香肩展露出來,兩條渾圓修長的美腿同樣被對於男性有著堪比核彈一樣高殺傷性的黑絲包裹著,腳下踩著一雙讓她身材看起來更加高挑修長的高跟鞋。
安托萬不敢說這是酒德麻衣最性感的一身打扮,但絕對是在開放與內斂之間找到一個絕對的平衡,貼身的黑裙香艷性感,搭配上黑絲又充滿了神秘的味道。
“該回魂了。”酒德麻衣在安托萬眼前打了個響指,清脆的響聲將安托萬的意識從游離狀態下拉回身體之中。
“我差點都回不過神了。”安托萬的意識回歸,可眼神還在酒德麻衣全身上下掃射。
“有那麼好看嗎?”即便已經對著鏡子審視了好幾遍,但酒德麻衣還是伴著他的目光低下頭打量起自己這條第一次穿的裙子,被裙子勾勒出的腰臀曲线依舊完美得像是藝術家嘔心瀝血的創作,當然,藝術家可不會替她打造身材,她的身材是自己努力鍛煉出來的結果,所以酒德麻衣不會為此感謝藝術家或是上帝神明。
“我從沒見過麻衣你這麼性感美麗的女人,無論穿什麼樣的衣服都好像這種款式就是為你而存在的一般。”安托萬聳聳肩,像以往一般絲毫不吝嗇對酒德麻衣的贊美。
酒德麻衣的出現不僅改變了他對東方女人的看法,更是改變了他的審美,他此前從未想到會有這麼一個女人,完全符合他心中對完美的定義,一個能將完美兩個字詮釋的女人,再怎麼夸都不夠,再看多久都不夠,如果能徹底的得到她,那就更好了,可惜……
“行了,想看隨時可以看,先去吃飯吧,我餓了。”在健身房經歷了如此瘋狂的屁穴淫亂之後,酒德麻衣已經變得飢腸轆轆,急不可耐的走出別墅。
“走走走。”安托萬趕忙起身。
安托萬依照酒德麻衣的喜好,提前在那家餐廳訂好了位置和餐點,只要二人一到,隨時都可以上菜。
正午到來,熾烈的太陽懸與天空的正中,將熱辣猛烈的紫外线投射給在大街上穿行的人們,酒德麻衣坐在餐廳之中提前訂好的貼著落地窗位置,望著窗外樓下的車流和人群,她望著窗外出神,安托萬看著她的臉蛋出神。
“麻衣,我們玩點特別的怎麼樣?”想到酒德麻衣行走時那被包臀裙包裹著的圓潤美臀扭動的幅度,安托萬的火熱的心又一次躁動起來,肉棒硬得脹痛,總想做些什麼。
“特別的?”酒德麻衣聞言環顧四周,再低頭看了看兩人身前的這張餐桌桌布,意識到了什麼:“你是想讓我鑽到桌子底下給你口交或是……直接後入?雖然中午這個時間餐廳里的人不算多,但是真要玩起來還挺刺激。”
“嘿嘿,那麼快就猜到了,我就知道麻衣你是了解我的。”安托萬嘿嘿一笑。
“切。”酒德麻衣譏笑一聲,“你那點心思還沒有你的身軀寬大,想猜到還不簡單?”
“那要做嗎?麻衣你應該還沒有滿足吧?只是拳進去的話。”高大壯漢慢聲細語的勾引著眼前這位對肛門性愛愈發上癮的艷麗美人。
“哦,所以你明知道單是拳交無法讓我得到徹底滿足的情況下,在健身房里邊還是僅僅只進行了拳交,就是為了這一刻是嗎?”酒德麻衣單手支在桌面撐著腦袋,眼神逐漸銳利起來,“你真壞啊,雖然你這份壞我也不討厭,倒不如說,我也很有興趣。”
“事不宜遲?”安托萬摩拳擦掌。
“不,等我們的菜上齊。”酒德麻衣瞥了一眼遠處正推著餐車靠近兩人的侍者。
侍者目光游離,依依不舍的從酒德麻衣絕色的面容和將胸前撐得圓鼓鼓胸部上收回目光,將兩人點的菜品全部擺放上餐桌後,安托萬已經急得開始跺腳,好在他的動作並不劇烈,不然光是將周圍的人目光吸引過來,就會讓這次淫樂變得更加危險和增添更多不確定性,而且,以酒德麻衣美貌,真要將周圍人的目光吸引過來,那這場淫亂就要增添不少觀眾了。
好在中午的顧客遠不及晚上的多,酒德麻衣環視四周,發現並沒有人將視线投向此處,忍者訓練給予了她扎實的基本功與穩固的下盤,兩條小腿發力支撐身體,她雙臂在椅子上一頂,身軀向前滑跪,只是一秒不到的時間里,酒德麻衣的身影已經嗖的消失不見,幻作一道無法捕捉的殘影,身軀如同游蛇一般靈活的鑽入桌底。
餐桌下的空間不算大,暗紅色的桌布將外界的視线完全隔絕,酒德麻衣鑽入桌底後,環視了一下桌底的環境,隨後一只手支撐地面,身體翻轉,大腿與小腿交疊背對著安托萬跪坐在桌下。
安托萬掀起桌布,興奮的看著桌下的酒德麻衣:“對對對,然後翹起屁股,麻衣。”
“哎……”酒德麻衣輕嘆一聲,身體向前傾,雙手支撐著地面,向後挪動了幾步,隨後高高的撅起了自己豐滿的肥臀。
此前的侍者捧著一盤由餐廳贈送給兩位顧客的小食,他為還能多看幾眼那個美麗的黑發東方女人感到開心,想到那位美麗的女士在貼身包臀裙勾勒下展現出的凹凸曲线,高聳的乳房和豐滿挺翹的臀部都被裹得緊緊的,下身不自覺的火熱膨脹。
也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能夠和那麼美麗的女人共進午餐,怕不是上輩子拯救了世界吧?
可他端著盤子來到東方美人和壯漢的桌子前時,只見東方美人的位置上空無一人,似乎是去了洗手間,只有那壯漢還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的切著盤中的五分熟的牛排,隨後慢慢的送進嘴里。
“嗚嗯……哦……太棒了~”
壯漢咀嚼的同時,發出了由衷地似是來自靈魂深處的贊嘆,侍者感覺他的聲音都在顫抖,他吃的時候蓋著他大腿的桌布一陣陣輕輕地搖曳。
“不就是吃個牛排嗎?有那麼夸張?”侍者在心中吐槽著。
沒見到那位將自己魂魄勾走了一半的東方女士,侍者遺憾的將盤子放在桌上,神色低沉的離開了。
“呵呵,麻衣,那個家伙見不到你,遺憾的很啊。”安托萬掀起桌布,淫笑道。
失去了桌布的遮蓋,只見黑絲包裹得碩大渾圓,正頂著安托萬的褲襠前後聳動,如同熟美的水蜜桃一樣的形狀,在與安托萬大腿襠部擠壓摩擦的的過程中正一次次的被強硬的改變,先是頂在安托萬襠部擠壓成橢圓形,緊接著又被安托萬故意用腿擠壓成接近方形的形狀,包裹肥臀的黑色連褲絲襪已經被撕開了一個大洞,安托萬正散發著熾熱溫度如被烈火燒灼鋼鐵般的肉根,此刻深深地鑲嵌在肥沃桃肉中間的菊蕾穴洞里,肥厚菊蕾褶皺緊緊地貼著棒身,在肥美桃肉一次又一次的前後搖動的過程中,隨著安托萬的肉棒一起翻進翻出,周圍沾滿了晶瑩騷香的汁水,將黑絲浸濕粘黏在柔軟的桃肉上。
“關我……什麼事……啊啊……”努力將肥臀翹得更高,更容易將肉棒吞入的酒德麻衣嘴里發出嬌媚淫蕩的喘聲。
為了讓她的屁股翹得更高,她在不算大的桌底空間里騰挪自己的身體,十根手指顫抖著頂著地面,兩條長腿彎曲著頂著兩邊的桌腿,整個身體彎成弓狀,悶熱的桌底讓她的額前布滿細密的汗珠,纖細的劉海發絲粘黏在上邊。
要擺出這個姿勢並不難,難的在於擺出這個姿勢後,還要持續不斷的維持這個姿勢,同時屁股前後甩動搖晃的動作也不能停,若不是酒德麻衣的身體素質過硬,恐怕只是一會就要力竭倒地了。
剛剛侍者走到桌邊時,酒德麻衣已經感覺到了,其實有那麼幾秒,她已經想要先停下等侍者離開了再繼續,但是安托萬竟是用雙腿夾緊了她的屁股,熊壯結實的大腿擠壓碰撞著酒德麻衣柔膩肥美的臀部,讓有些粗糙的面料去磨蹭被絲滑褲襪包裹的彈滑臀肉,同時用大腿前後帶動她的屁股,讓她的屁穴繼續套弄著他粗黑的肉棒,肉棒置於屁穴之中將屁穴完全撐開的滿脹感帶給酒德麻衣無與倫比的快感,心中對刺激感的追求使她身體主動的晃動起來,以屁穴套弄肉棒。
瑰麗的眸子在安托萬粗大如手臂般的肉棒抽插下上翻,幾乎要隱沒入眼皮之下,玫色的紅唇若張若合,呼出帶著暖香得氣息,為這間被冷氣占據的餐廳增添了幾分暖意,盡管只有安托萬位於伙子底下的大腿才能體會到,柔軟滑嫩的舌頭調皮的從嘴巴里“溜出來”,散發著馥郁甜香的口水順著舌頭緩緩滴落,沿著下巴滑過她精致如天鵝一般細嫩雪白的脖頸,最後滑入兩團豐滿綿軟且彈性十足的美乳之間,深邃的溝壑將甜香液體全盤接收,如冰雪白淨嬌嫩的雙峰即使被黑色緊身裙包裹,被胸罩束縛,依然隨著身體的擺動前後搖曳,幻出一陣陣令人神搖目眩的乳浪,只是如此淫靡的畫面卻被一張再平凡不過的桌布給掩蓋,真正的美好,並不總是流於表面,需要人自行探索與發現,一雙能夠發現美的眼睛,能給生活增添許多的樂趣,但更多的美麗隱藏的極深,轉瞬之間便會錯過,這間餐廳里的人,包括食客和服務生都無緣看見落地窗邊桌子下的淫艷畫面。
“麻衣,你說要是你這副模樣不小心被這座餐廳里的人看到,會引起多大的騷亂?那些男士們會不會不顧一切撲上來爭奪你?我覺得會。”安托萬左手伸到桌布之下,揉捏起觸感滑膩的黑絲美臀,悄聲說。
“我哪里知道……嗯……啊……”酒德麻衣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呻吟,不讓聲音過大而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安托萬粗大的肉棒給予了屁穴足夠的甚至是過量的飽脹感和充實感,那種叫人安心,讓人身體和精神都想要松懈下來的溫暖和充實,簡直是在和酒德麻衣努力控制叫聲的意志作對。
“哦……好緊……看來我碰到了你的敏感點了……腸肉一縮一縮的,根本不想離開我的肉棒呢。”安托萬的呼吸越來越沉重,肉棒被不斷蠕動收縮的腸肉包裹,它們溫暖、濕潤、極致,每一次刮過肉棒的表面都是一次極致的撫慰,它們熱情、它們溫柔。
酒德麻衣此刻也在快感的海洋里沉浮,情欲和性快感簡直是狂風加暴雨,猛烈的暴風雨將理智的帆船摧毀殆盡,她的身體墜入快樂的海洋中,時而被翻卷著的海浪戴上天際,時而被海浪纏卷著墮入萬丈深淵。
在健身房里的拳交非但沒有緩解她的飢渴,反而是一把打開了欲望之門的鑰匙,強烈的肉欲和渴望盈滿了這個屁穴,安托萬火熱的充滿了雄性氣息的肉棒,無疑是唯一能夠緩解這份肛門欲望的道具。
隱匿在暗處的激情肛交仍在繼續,巨大的肉根在酒德麻衣已經完全與之匹配的屁洞之中馳騁,紅潤的媚肉是不是的被巨根連帶著翻卷出來,腸道分泌液在肉棒與腸壁的高速摩擦之間變成了粘黏在肉棒表面的白色沫汁,更有大量的腸液順著酒德麻衣的陰戶流淌,先一步將細密的黑色森林浸染濕濡,隨後滴落在餐廳昂貴的地毯上,整個餐桌的下方空間里彌漫著濃郁的雌性淫靡騷香,雖然一天之後這些味道便會消失無蹤,但是這張桌子和地毯將會見證這場淫戲的發生。
“嗯……嗚嗯……”酒德麻衣緊咬牙關,紅唇緊閉,死死地將歡愉的呻吟堵在嘴里,她有想過讓自己前後搖晃腰臀的動作減緩下來,但是動作緩下後取代連綿不絕的快感的,便是突兀的空虛感,這讓她難受無比,一瞬間安心感開始流失,對桌布被人掀開淫媚姿態被人看去的恐懼占據了她的心,這本不應該出現,她也算是直面過龍王得女人,也是訓練有素的忍者,卻害怕被人看到裸體,害怕被人看到肥大挺翹的屁股里鑲嵌著一根碩大無比的猙獰巨根。
於是,她又一次加快了前後扭動臀部的速度,讓自己濕淋淋的騷香大屁穴,去吞吃安托萬的肉棒。
安托萬享受著酒德麻衣緊致的濕濡的溫暖的屁穴直腸,性器的交媾帶給他無盡的滿足的,桌子上是價格高昂的精致美食,桌子下是眉目如畫傾國傾城的宛若藝術品一般完美的東方美人,嘴巴咀嚼著美食,肉棒肏干著美穴,這世上還有什麼比這更加享受更讓人滿足的事情?
等等……美食?
安托萬猛然記起來,他和酒德麻衣是來此吃飯的,而酒德麻衣自上菜之後就鑽到了桌下,拼命地用屁穴吞吃自己的肉棒,也許她的屁穴在這個過程中逐漸“吃飽喝足”了,但她的胃還沒有滿足啊,她還是需要吃東西的,沉浸於美妙絕倫的極品肛穴讓他遺忘了這一點。
“麻……麻衣……抱歉,我都忘了你沒吃東西了,我快點射出來,你出來吃飯吧?”即使知道酒德麻衣不會和自己這個人將感情推進一步,從炮友升格為情侶,但安托萬總是忍不住會去關心酒德麻衣,就像真正的男朋友會做的那樣,也許是他的僥幸心理在作祟。
“嗯……再等等……我感覺……快要去了……嗚嗯……再待一會……在我屁穴里多待一會……噫嗯……”快感侵襲大腦,可堅如磐石的意志仍讓酒德麻衣支撐著不發出高亢的呻吟。
她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攀上高峰了,離山的最高點只差一點點。
感受到酒德麻衣的腸道開始蠕動收縮,身體的抖動幅度開始增大,安托萬意識到酒德麻衣必然是要去了,已經意識到了需要趕快將這場肛交結束的安托萬也按下想要征服這美肛的心,不再留戀於肉棒與腸壁的摩擦,捧著酒德麻衣的大屁股,飛快的挺刺十數下後,松開了精門,提前將精液噴灑進殷紅的直腸里,將直腸壁染上自己的顏色和味道。
“嗚嗚嗚……去了……去了……”
這一發精液就是酒德麻衣所需的最後助力,溫熱感在自己的腸道里全面爆發,酒德麻衣身體劇烈顫抖,終於迎來了高潮,淫水噗滋噴射,給身下的地板染上了無法抹去的幽香,似是花朵香,實為美人香。
疲憊的酒德麻衣艱難的從餐桌下爬出後癱軟在椅子上,好在忍者的訓練讓她學會了如何控制自己的氣息,只是一會就不再重重的喘息,只是臉蛋泛著一層緋紅,她將自己那份餐點吃完之後,就起身走向衛生間處理自己屁穴之中的仍在流動的熱液……
按照計劃,兩人用完午餐歇息了一會便駕車前往大都會藝術博物館,跟隨著其他的游客,感受藝術氛圍的熏陶,雖然酒德麻衣已經和各種各樣不同的男朋友到各種不同的藝術博物館里熏陶了許多許多次了。
今天的人不算多,走在博物館里並不會覺得擁擠,最重要的是,投向酒德麻衣的目光相對銳減不少,這讓酒德麻衣和安托萬都感覺舒服不少,畢竟沒有哪個女士喜歡幾十上百雙眼睛像是機槍一樣同時在自己身上掃射,而安托萬則不喜歡別人將目光停留在酒德麻衣身上,酒德麻衣名義上不是他的女友,但在他心里,卻已經是隨時可以踏入婚姻殿堂的存在,酒德麻衣這種身材和臉蛋都精致美麗得像是藝術家精細打造的美人,其本身就是最具有吸引力的藝術品。
最重要的是,酒德麻衣答應了安托萬這段時間跟他玩玩各種各樣有意思的“小游戲”,就像現在,酒德麻衣的屁穴里塞了一個高價的無线操控跳蛋,遙控器就被安托萬拿在手里把玩,時不時將檔位提高,增添一些樂趣。
酒德麻衣雙腿的貼合與扭動程度就是跳蛋強度的映射,目前的第三檔只是讓酒德麻衣時不時發出輕微的咳嗽聲,以掩蓋自己因感受到跳蛋震動摩挲自己敏感腸壁所產生的快感,從而忍不住從嘴里溜出來的呻吟,藝術博物館里全都是安安靜靜認真欣賞畫作雕塑的人,如此安靜的氛圍里,憑空響起一個女人的嬌喘,那氛圍一定會很怪異。
但安托萬將檔位調到第四檔時,酒德麻衣的屁穴騷癢加劇,臀部開始不自然的扭動,渾圓挺翹的美臀本就被包臀裙勾勒得顯眼又吸睛,嫵媚腰臀扭動之間更是顯得春情無限,好幾個注意力集中在酒德麻衣而非畫作的男士目光被徹底勾住了。
有的男士已經耐不住遠觀而不懈玩的心想要上來搭訕了,隨著會與參觀藝術館的初心相違背,但是一個美如畫卷的女人,不也是藝術品嗎?
品美人,也是品藝術。
這時候,假男友安托萬就適時的登場,將芬芳的花朵帶離花花蝴蝶們,酒德麻衣挽著他粗壯有力的胳膊,像是幸福小嬌妻一般倚靠在他身上,沒有瞎的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對男女是什麼關系,仍很老實的依依不舍的將粘在酒德麻衣腰臀弧线上的眼睛扯開。
“嗚嗯……你調那麼大……是想看我出丑嗎?”酒德麻衣話語間帶著低微的輕喘。
“麻衣你難道不是也樂在其中?我剛剛似乎看到你大腿內側絲襪上的水漬了,看來加一樣東西來搭配跳蛋,是明智的選擇。”安托萬大手滑向酒德麻衣的臀部,輕輕地揉捏了一把,在沉醉於軟滑彈嫩的觸感前收回了手。
“要不是答應你了,我一定揍你一頓。”酒德麻衣眉頭雖是蹙起,但是眼眸中春意卻越來越濃厚。
是的,酒德麻衣的屁穴里除了一個跳蛋,還有一個橡膠球,那個橡膠球的大小已經達到了不得不借助潤滑液才能塞進去的地步,也就是說其寬度比安托萬的肉棒更寬,整個球體塞進去,讓酒德麻衣覺得自己的肚子里邊好像裹著個四五月大的孩子,甚至將酒德麻衣的小腹都頂起了一個圓形球體輪廓,好在黑色的裙子面料不太明顯,而酒德麻衣參觀時雙手一直交疊在小腹前。
就算真的被人看到也無所謂,大不了就是安托萬“喜當爹”,自己肚子里懷上了他的孩子這樣的解釋罷了,只是,跳蛋所在位置緊貼著橡膠球,跳蛋震動時的震感不僅僅是傳導到了腸壁上,還傳導到了橡膠球上,這也就意味著酒德麻衣的直腸里同時有兩個物體在震動,兩個物體在摩擦自己的腸壁,在她的感覺下,這兩個物體簡直是無法無天囂張至極,在自己的直腸里翻滾跳躍,讓快感不斷產生,安托萬又將跳蛋的檔位調到了四擋,震動感自己然也就更強,忍者訓練里可沒有教授她如何忍耐屁穴里邊的強勁震動感。
“唔嗯嗯……”酒德麻衣的身體在強勁的震動感與摩擦感下產生了快感與騷癢感,尤其是屁穴里邊,宛若有細密的蟲子爬行在腸肉上,卻被粗硬的物體頂著,只能在原地不停地嘗試著爬動。
見酒德麻衣的身體發出了快樂和索求的信號,安托萬也知道暫時不能太過,於是將跳蛋的檔位調到了二檔,一瞬間摩擦和震動減緩了不少,屁穴里的小蟲子似乎也少了很多。
“你還知道心疼我……”酒德麻衣嗔怪道。
“那當然,麻衣你是我最重要的……炮友。”安托萬想說是最重要的女人,但終究是沒膽量說出口。
“像我這麼仁慈,且心胸寬廣的炮友,也是如同大海撈針一樣難尋了吧?”酒德麻衣有些得意,因為她覺得自己說的沒錯,她對安托萬簡直太好了,甚至在一些事情的容忍程度上比前男友們還高。
“是是是,不僅僅是心胸寬廣……屁穴也能變的很寬廣~”安托萬湊她耳邊悄咪咪的說,“現在再讓我塞一樣東西東西進去?”
酒德麻衣恨不得捶一頓這個囂張的家伙,但是壯漢低沉悠緩的話語卻勾起了她的渴望,明明不應該繼續在公共場合這樣做了,但是心中又期待著安托萬再塞一個物體進自己屁洞里緊貼跳蛋之後,會產生什麼樣的反應,若是他再趁機把檔位調到最高,自己會不會爽得直接癱軟在地,然後屁股下騷浪的模樣被所有人看去,偏偏她還沒有辦法,在安托萬面前使用冥照,那是安托萬所不能踏足的領域。
“你要是敢讓我在這里出丑,我發誓你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我了,一定!”酒德麻衣威脅道,她清楚安托萬害怕什麼。
心中剛剛涌現各類淫蕩的念頭的安托萬瞬間癟了,沒法得到酒德麻衣也就算了,但若是再也見不到她那就真的太痛苦了。
“行吧,我保證會小心謹慎。”安托萬說。
於是安托萬牽著酒德麻衣在藝術館里邊踱步,一邊欣賞精美的藏品,一邊尋找合適兩人淫亂的位置,那必然得是一個游客們視线的死角位置,但是藝術館工作人員也要提防,選這個位置用了很久也很艱難,因為展區大多屬於視野開闊的空間,但好在還是發現了個展櫃排布位置較為貼近密集的展廳。
安托萬帶著酒德麻衣進入幾個藝術品展櫃包圍著的中心,恰好這個展廳的人數不多,僅有一兩個人,且目光都投射到了雕像上。
安托萬站到酒德麻衣身後,從褲袋里取出了事先准備好的,要用來塞入酒德麻衣屁穴之中的小道具,酒德麻衣定睛一看,發現那居然是第二個跳蛋,而且型號和前一個跳蛋一致,這種跳單的個頭不僅大,且震動頻率極高大,一旦檔位調到最大,無異於放了個精靈鼠小弟在自己的屁洞里亂竄,光是一個就讓酒德麻衣快憋不住呻吟了,如今還要放進去第二個?
酒德麻衣本該拒絕,甚至應該生氣的去廁所把上一個跳蛋和橡膠球取出,追求危險與刺激感的心卻在此時作祟,她一動不動,只是觀察著游客們的動向,任由安托萬掀開自己的包臀裙,將足有他三分之二手心寬大的跳蛋,擠入暫時閉合的屁穴口,逐漸肥厚起來的肛門褶皺半開半合的堆積在臀瓣之間的溝壑中,酒德麻衣為防止屁穴中的兩個不速之客不慎掉出,一直緊夾著屁股,感受度安托萬手上的溫度,酒德麻衣稍微放開了臀部,肛門褶皺也隨之攤開,括約肌不再收緊。
安托萬手指發力,還沒有被啟動的跳蛋被手指頂著撐開了肥厚的肉褶,屁洞漸漸從半閉合的長縫敞開成為橢圓形的輪廓,也就是跳蛋的形狀。
“嗯……”感受到異物的侵入,酒德麻衣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臀部下意識緊繃,好不容易張開的屁穴似乎也隨之縮緊了。
“麻衣,你不主動開放屁穴的話,可是會被別人看到的哦。”安托萬笑道。
酒德麻衣聞言,趕忙放松了臀部,並且她注意到,似乎有一個男性游客似乎是因為注意到了自己,便開始向著兩人的方向靠近,雖然迫於壯漢的壓力無法搭訕,但是可以近距離欣賞啊。
“快一點!”酒德麻衣催促道。
“不急不急。”安托萬淫笑著說,手指將跳蛋頂到還剩三分之一露在外邊的時候,就不再去觸碰它了,他要等到那位游客靠近的時候,再來這臨門一腳。
一步,兩步,三步,男性游客越來越近,而酒德麻衣的黑絲翹臀還暴露在空氣中,裙子還卷在腰部,她注意到男性游客的目光來回投向自己和雕像,看雕像不過是為了掩飾看自己罷了。
酒德麻衣越發焦急,一股怒火涌起,一不做二不休,她伸手探到自己兩瓣豐腴臀肉之間,手指觸碰到還暴露在外邊的冰涼的跳蛋,用力一頂!
隨著噗的一聲微弱的聲響,跳蛋被酒德麻衣完全頂入了屁穴中,更加強烈而無法忽視的滿脹感傳來,但此時男性游客已經走到遮擋兩人身體的展櫃旁邊,再向前兩步,他就能看到自己僅有殘破黑絲包裹著的下身,修長渾圓的美腿,挺翹勾人的美臀都要被他看去,最重要的是,從今往後可能會出現一個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里邊出現了一位喜愛暴露的游客的傳聞。
沒有時間猶豫,酒德麻衣雙手抓著裙擺,猛地向下一扯,黑色的面料唰的落下,重新覆蓋自己的美臀,也就是在下一秒,男性游客剛好走到他們二人的身側,二人的身影已經全部收入到他的視线之中。
酒德麻衣和安托萬同時衝這個路過的男人露出善意的微笑,男性游客呆愣愣的看了注視了酒德麻衣絕美面容好一會,接收到了安托萬不悅的目光後才察覺自己的失態,趕忙訕笑著點頭,轉身去了其他地方。
“你很勇敢嘛?”酒德麻衣譏笑著斜睨了安托萬一眼,生氣就要邁步離開。
“哎,麻衣!”安托萬知道自己臨時起意的做法惹怒了美人,趕忙要去追。
酒德麻衣踏著高跟鞋依舊大步流星的向展廳外走去,以安托萬的體格居然隱約要被甩開的架勢,情急之下,同時開啟了兩個跳蛋的按鈕,雙重五檔跳蛋加橡膠球的震動同一時間在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爆開,是宛如能將靈魂與意志甚至是身體都震散的顫動。
“噫啊啊啊~”酒德麻衣嬌吟一聲,雙腿不住打抖,甚至無法穩定自己的身形,身體向前傾倒,雙膝跪地,隨後整個人趴在了地上,劇烈的震動讓她的身體不斷扭曲蜷縮,無法忽視的騷癢感和麻熱感刺激撩撥她的情欲,只是幾秒鍾的功夫,她的眼中就已經彌漫水霧,她緊鎖牙關,但那份震動好像傳導到全身上下,上下兩排純白貝齒抖顫。
她絕望得幾乎要動用冥照了,若是還未開發過肛門的自己,怎麼可能無法忍受這樣的戲耍,但是經歷了開發之後,肛門已經數倍敏感於過去,只是將手指插入其中,溫柔的攪動水潤的媚肉,都可能讓她的情欲高漲。
“麻衣沒事吧?”
伴隨著雄厚的聲音的是屁穴內劇烈震動的停止,一時間那種靈魂都要分散的感覺消失,在人群靠近聚攏之前,安托萬結實有力的手將她扶起。
“沒事沒事,我女朋友穿高跟鞋絆了一下。”安托萬笑道,隨後扶著默默無言的酒德麻衣離開了人群。
無人的角落,酒德麻衣靠在牆上輕喘,心髒有力而急促的跳動漸漸平緩,“你真是超出我想象的大膽,相信我……要不是現在我需要你,我根本就不會再理你了。”
“抱歉……”安托萬的語氣中飽含歉意似乎真的意識到了自己的錯,“你需要我做什麼,我一定都做。”
酒德麻眼角帶著淡淡的淚痕,眼眶紅潤,不是傷心的眼淚,是過於強烈的快感而流下的眼淚。
她緩緩地轉過身,扶著牆壁,身體下壓,抬起渾圓桃臀,擺出了一個看起來順從無比的任人後入的姿勢。
“幫我取出來。”酒德麻衣咬咬牙說,盡管這個姿勢兩人已經在做愛時用了不知道多少次,但在對方剛剛惹惱自己的情況下,又身處在博物館這種公共場合,這個姿勢的羞恥程度幾倍增長。
“那……我拿出來麻衣你能不能不生我的氣?”壯漢語氣柔軟的像個乞求父母老師寬恕自己的過錯的小孩。
“你還跟我討價還價是吧?”酒德麻衣怒從心起,想要回身去噴他幾句,可轉瞬間,又突然心軟了,自己果然對他太好了。
“你先取出來再說。”
安托萬深知眼下只有先將酒德麻衣屁股里的東西取出來,才能讓她不再生氣,跳蛋置於屁穴之中對於手持遙控器的自己固然屬於掌握了主動權,但是酒德麻衣若是完全不顧臉面,直接去尋求保安或者他人的幫助,他毫不懷疑幾分鍾之後,警察就會驅車趕到。
安托萬又一次掀起了酒德麻衣的裙子,與情趣挑逗的前一次相比,這一次安托萬心理也沒什麼雜念了,酒德麻衣隨著本人呼吸而時開始閉的屁洞口流水潺潺,全部都是從屁洞之中被跳蛋震出來的分泌液,有的甚至已經沿著大腿內側,浸濕了酒德麻衣的絲襪。
他伸出手,先用兩個手指試探屁洞口的松緊程度,在確認五根手指全部插入也輕松無礙之後,安托萬將手緩緩地擠入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兩個跳蛋加一個橡膠球經過剛剛的震動加上酒德麻衣為了防止掉出而夾緊,似乎滑進去了幾分,但是伸入手指無法取出。
溫軟的媚肉似是感受到了熟悉的堅硬,全都熱情的向安托萬的大手蠕動過來,它們與手指交纏,鑽入指間,但好在安托萬也是拳交技術純熟的人,上午的一輪拳交也讓酒德麻衣的屁穴比之往常寬松些許,安托萬的整個手掌還算輕松的進入了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看著括約肌連自己的手腕也一同纏住,安托萬緩緩地讓手掌在直腸之中游走滑動,幾秒之後就觸碰到了堅硬的物體,是第二個被放進去的跳蛋,明明沒放進去多久,卻因為自己的任性而不得不取出,安托萬在心中哀嘆,摸索到了第一個物體後,安托萬抽回了自己的手,粗糙的肌膚表面又一次刮過嬌嫩敏感的腸壁。
“唔嗯嗯……啊啊……”雖然安托萬只是短暫的將手伸入了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取出物體,但是再短暫也依然會產生常人所無法忍受的滿脹感,但對於酒德麻衣混血種的強韌身軀來說,這一切剛剛好,而酒德麻衣的屁穴已經開發得很敏感,只是手指微微攪動都會有感覺,更何況是安托萬這樣粗大的手直接在其中游走摩擦,酒德麻衣毫不意外的發出了綿軟軟的嬌吟。
黏膩的汁水隨著安托萬的手一齊從緊致濕濡的大屁洞里流出,粘得安托萬的手和跳蛋上全部都是,沒時間去清理,安托萬先將第一個取出的跳蛋放進了隨身攜帶的包中,等回到別墅或者回到家再清理。
此刻看過去,酒德麻衣的屁穴呈現出一個比手腕還大上些許的殷紅濕潤大洞,黏滑汁液流淌,看起來粉潤易碎的腸肉時而收攏時而張開,好一個馥郁的騷香淫媚大屁洞。
“麻衣,沒什麼大礙我就繼續咯?”安托萬再次伸手之前還問了一句。
“嗯……進來……”酒德麻衣喘息著回答。
於是接下來,安托萬依照此前的動作,將剩下的橡膠球和跳蛋也取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安托萬感覺酒德麻衣的屁穴似乎變得更大,且屁穴里的腸肉色澤也變得更加紅潤,也許是跳蛋震動摩擦所產生的結果吧?
“好了,麻衣,已經全部取出來了,要不要我替你擦一擦?”壯漢嫻熟的從包里掏出替酒德麻衣擦屁股的手帕。
“不……還不用……”酒德麻衣似乎在猶豫糾結,最開始她或許是堅定了某個念頭,可隨機這個念頭很快就被一個因欲望而產生的念頭給衝刷掉了,“我還需要你幫我一個忙……我的里邊好癢……你……插進來幫我止癢吧。”
安托萬一愣,如切割過的巨岩般棱角分明的臉變得柔和,臉上浮起一抹玩味的笑,但又很快隱沒,變回了那個為女神盡職盡責的好舔狗。
“我的肉棒為你而存在。”他迅速地解開褲鏈,掏出那根在一瞬間充血挺立的肉根。
他抓過酒德麻衣的手臂,讓原本以後入式瞧翹著屁股對准他的酒德麻衣翻了個身,雙手熟練的探向了酒德麻衣的肥美臀部,美臀被安托萬抬起的瞬間,酒德麻衣手腳嫻熟的分別環住了他的脖頸,勾住了他的粗腰,兩條長腿勾在他的腰後,這個動作自兩人成為炮友以來沒有百次也有數十次,酒德麻衣甚至陶醉於這種被人捧著身子,一邊走一邊肏干的姿勢,火車便當。
安托萬依依不舍的從酒德麻衣讓人手掌深陷粘連其中的綿軟臀肉,扶住自己的肉棒,對准了早就濕淋淋的屁穴口,經過一上午加剛才的拳頭擴張,以及吃飯時的激情桌下肛交,酒德麻衣的屁穴不能說松垮,卻也比平時寬松了許多,但安托萬推動腰胯,將肉棒順著綿軟腸肉就著潤滑的汁液推進到直腸深處,直到肉棒的根部也被括約肌完全箍住時,這個此前看著覺得寬松的屁穴依然緊致無比,似是為了安托萬的肉棒而存在,又或者說,安托萬的肉棒就是為了這個銷魂的美肛而存在,腸壁張合之間擠壓著肉棒的表面,起伏的腸壁紋路已經徹底被艾特我的肉棒碾平,大量的腸液在一瞬間被肉棒擠壓著濺出屁穴口,里邊再無空間容納它們,接下來分泌出的腸液也難逃此命運。
“嗚嗯嗯嗯……好滿……好脹……果然這種騷癢……只能靠你的肉棒遏制呢。”酒德麻衣笑里帶著幾分苦澀,嬌吟著說道。
“所以麻衣原諒我了嗎?” 安托萬抬起酒德麻衣屁股,讓她的臉蛋更靠近自己。
“呵……就看你表現咯……你能證明自己是能讓我滿足,能給我止癢的唯一的話,我就原諒你。”酒德麻衣話音微顫,想來是腸壁被肉棒磨蹭又勾起了一絲快感。
“那好,我會讓你選擇我的。”安托萬不再廢話,他的胯部用力向前一挺,將此前抬高酒德麻衣身體而出現的直腸內的空位再次填滿。
同時,安托萬堅實的腰腹也隨之撞擊在了酒德麻衣的臀部上,發出了啪的一聲脆響,這聲響在博物館空曠安靜的一角回蕩,若不是這里沒有人,必然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第一次的插入後,肉棒享受到了綿軟滑膩的腸壁撫慰,體會到了美人肛肉所帶來的快樂,美人肛的吸引勢必讓它無法就此停歇,有了第一次也就有第二次,粗長的陽具開始反復在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進出,每一次拔出,安托萬都讓肉棒退到只有龜頭還留在屁穴里的程度再插入,安托萬每一插入都是竭盡全力,且勢大力沉,用力撞擊在酒德麻衣的臀部上,不僅僅在她臀部上掀起滔天的波瀾還帶給她一種靈魂在一瞬間被擊出身體的歡愉,其中的快樂遠超兩個跳蛋加橡膠球。
堅硬的肉根在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不斷地進進出出,肉棒一次接一次的刮蹭過酒德麻衣屁穴直腸的肉壁,大量的粘稠腸液分泌,從其中滲出,安托萬的抽插異常順利。
“嗯嗯呃……啊啊……就這樣……止癢……好舒服……磨得熱熱的……”酒德麻衣四肢死死地纏著安托萬,身體緊貼,隨著撞擊而拋甩的雙乳隔著兩側布料摩擦安托萬的胸膛。
“再用力一些啊……這還不夠……”
她想要安托萬更快,更猛,更強,就像讓大地崩裂的地震,讓地面被撕扯的狂風,最好能夠毫不留情的,用盡他的全力,用他那根肉棒所有的堅硬和熾熱,重重的將她摧殘,畢竟安托萬的全力也無法徹底摧毀這具流淌著龍血的肉體。
安托萬不甘於只是這麼站立著抽插,於是他抱著酒德麻衣一步步行走,他踏出第一步的時候,酒德麻衣的呻吟明顯高亢了幾分,即便與她全力喊叫的時候相比還是顯得太過矜持,但可以看得出,走動時的抽插由於插入頂撞的方向的不確定性,帶給酒德麻衣的感觸也是不一樣的。
“啪啪啪啪啪啪……”越來越急促的肉體撞擊聲在寬大的空間內響起。
而粗壯猛獸懷中的看似嬌柔的雌獸,壓在不斷抽插下釋放著內心的野性,酒德麻衣主動地扭動起臀部,讓自己碩大的屁股在安托萬的手掌上邊摩擦,滑膩的絲織物觸感極好,再搭配上酒德麻衣臀肉的綿軟,將安托萬的手掌也伺候得格外滿足,而臀部扭動之間,已經迎著肉棒而去,伴著肉棒的抽插而律動。
安托萬的卵蛋也在撞擊之間前後拋甩,刷在綿軟的臀瓣之間,它的主人正用肉根奮力挺入的屁洞,正是想要從它那里將男性的精華榨取走的存在,再多的精液也能夠吞下。
酒德麻衣和安托萬都是性愛與博弈方面的專家,雖然酒德麻衣看似是在安托萬身上承歡,屬於是飢渴得主動敞開菊門迎接肉棒在自己屁洞里邊肆虐的類型,但實際上,在整個性愛的過程中,酒德麻衣都有主動地控制著屁股搖晃的方向,以及肉棒挺入後所刺激摩擦的方位。
兩人走過的每一塊地板上都滴落了大量的黏液,散發著一股馥郁芬香的氣息,那正是酒德麻衣屁穴那個流出的腸液,隨著性愛的推進,安托萬逐漸感覺到自己的精關逐漸把持不住,酒德麻衣那不斷吸纏包裹的肛肉,大有要將他的男性精華榨出,甚至榨干淨的架勢。
最終安托萬忍不住的將酒德麻衣頂在一面牆上,肉棒頂進最深處,精關大開,青筋暴跳的肉根劇烈抖動,一股濃稠熾熱的漿汁從馬眼處噴發,強勁的衝力宛若一座活火山在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爆發出來,滾燙的漿汁一瞬間衝刷在酒德麻衣敏感的腸壁上。
“齁嗚嗯嗯嗯……去了……去了……”從肉棒滑蹭中達到高潮臨界點的酒德麻衣,也在這一次精液噴射中迎來了高潮,就如同午餐時一樣,淫水噗滋噗滋噴射個不停。
“呼……呼……”
一對渴求著對方身體滿足自己肉欲的男女,氣喘吁吁地靠在博物館的牆上,他們的身上大汗淋漓,嘴巴大張著喘息,兩具身體纏綿。
“怎麼樣?滿足嗎?”安托萬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酒德麻衣對自己表現的評價。
“要是能再來一個火熱的吻就好了。”
話音剛落,安托萬也不顧自己和酒德麻衣還喘息著等待氣息平穩,肥厚的大嘴直接堵住了酒德麻衣的嬌嫩香唇。
兩人很快的沉浸在熱吻之中,性愛前性愛後熱吻已經是兩人的習慣了,以淫靡無比的姿勢熱吻那更是不用說,酒德麻衣身子還掛在安托萬身上,安托萬托著她屁股的兩只大手肆意揉捏,酒德麻衣完美的身材叫人無法不去注意,讓人難以磨滅想去把玩的念頭,畢竟是蒙上臉之後,光是看身材都能認出起真實身份,在偽裝上失敗與成功概率五五開的女忍者。
酒德麻衣早已經對安托萬解開自己內心的束縛,剛剛不過是被安托萬的行為激怒了,一場性愛之後,哪還有什麼怒意,只有對接吻的渴望,她的身體也就任由安托萬把玩。
安托萬的每一次親吻都讓她內心悸動,她沒有用自己的舌頭去抵御或者阻攔,任由粗大的舌頭在她口腔中肆虐,將她口中香甜的口涎全部卷食干淨,最後又主動地將舌頭送向安托萬的口中,任由他吸吮品嘗。
不知吻了有多久,兩人的嘴唇才分開,一根晶瑩的水絲證明了兩人的親熱。
“嗯……”安托萬將酒德麻衣放下,緩緩地從她屁穴之中抽出肉棒。
就在這時,安托萬驚奇的發現,似乎有那麼一節殷紅的翻卷的腸肉裹在他的肉棒上,此時的他並沒有多想,腰胯後收的動作沒有停下,那節殷紅腸肉似乎被肉棒扯著越來越長,隨著啵的一聲,肉棒徹底抽出,而那節腸肉則順勢垂落,懸掛在屁洞之外,那外形看起來像是一朵鮮紅的玫瑰,只不過是……肉玫瑰。
“啊……”酒德麻衣和安托萬一時間都愣住了。
“又翻出來了……”酒德麻衣無奈的說。
之所以是又,從肛交上癮開始,在安托萬的肉棒摧殘下,她的肛肉已經翻卷出不知道多少次了,隨後憑借體質,往里邊一推,很快就能夠恢復,但是從這也就看得出來,安托萬的肉棒破壞力有多強。
藝術博物館里的激情性交並沒有讓酒德麻衣和安托萬的性興減少,反而讓兩人的欲望極大程度的增強了,安托萬特意請求酒德麻衣先不要將因為粗暴的極限拳肛而從屁穴之中脫出的腸肉玫瑰推回去。
按他的說法,在藝術博物館里鑒賞了那麼多的藝術品,又看到了酒德麻衣屁穴之中脫出的,泛著淫靡光澤,水潤滑亮的腸肉玫瑰之後,身體里的每一個藝術細胞都被重新激活,恨不得現在立馬就為酒德麻衣的腸肉玫瑰作一幅畫。
“可不要小看我啊,我可是具備了藝術細胞的男人啊?”安托萬露出渾身上下唯一雪亮的大門牙,向酒德麻衣豎起大拇指。
於是酒德麻衣不得不將腸肉玫瑰盛在殘破的黑絲褲襪里,到達蘭博基尼前的一段路是個很艱難的過程由於從屁洞之中脫出的玫瑰腸肉真的十分濕滑,竟然偶爾會從黑絲之中脫出,而且那種腸肉被臀部與絲織物擠壓的另類的痛感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讓酒德麻衣得時刻用手去托著它的同時,還要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和身體的動作。
安托萬走在她的身後,這一次他很乖巧聽話的替酒德麻衣擋住了所有的集中於背部,尤其是臀部的視线,因為時不時會看到裙子里邊有東西晃蕩著在布料上頂起一個微小的輪廓。
最難辦的還是氣味,腸肉脫出後,上邊散發著的騷香氣息更加濃郁撲鼻,按安托萬的說法,他站得離酒德麻衣稍微近一些便非常濃郁,於是酒德麻衣不得不噴上大量的香水去掩蓋那氣味。
“都是因為你!”酒德麻衣面含怒意的嗔罵道。
這絕不是酒德麻衣至今為止的人生中最煎熬的一天,但在最糗的一天排行榜上倒也能名列前茅。
老娘就不該隨便讓他亂來!酒德麻衣心想。
回別墅的途中順路去了一趟安托萬的家,他興高采烈地奔向家門,又興高采烈地捧著畫架、畫紙和各類畫具出來,酒德麻衣見到這一幕一時語塞,她是真的沒想到安托萬居然是認真的想要以她的屁穴玫瑰作一幅畫。
“等著看我的表演吧!”安托萬眉飛色舞的講述自己創作的心路歷程,又講述了自己是因何而學習繪畫,“我有種預感,以你的屁穴玫瑰為主題畫出來的作品,一定是我這一生的最佳作。”
“哈?你逗我玩吧?”酒德麻衣開始認真的考慮是不是要換一個炮友了,安托萬雖然強壯但是總感覺腦子里也缺根筋。
回到別墅,安托萬迫不及待的將畫架支起來,開始調制顏料,酒德麻衣見他神情專注地樣子,一時竟不忍心去打擾,可要知道安托萬畫作的主角,就是她……的屁穴玫瑰,也就是說,至少在他覺得滿意之前,這團散發著淫靡騷香的媚肉,都要垂掛在她的屁股後邊,像是一團玫瑰型的肉尾巴,酒德麻衣此刻覺得自己有點像是一位玫瑰化成的妖精,以醉人的芳香俘獲男人們的心靈,讓他們痴醉臣服。
“來來來,麻衣,先讓我拍幾張照。”也不等酒德麻衣同意,安托萬捧著手機就對著那朵肛肉玫瑰咔嚓咔嚓拍起照來。
拍夠了照片,安托萬便拿來一張純白的嶄新畫紙,他將那張畫紙鋪到了一張椅子上,“麻衣,現在請你坐在那張紙上,不過動作一定要輕!”
酒德麻衣疑惑,“你不是要畫它嗎?讓我坐上去干嘛?”
“你看,這脫出來的腸肉,是不是有點像玫瑰?你也這樣覺得吧?我想讓你,利用屁肉上邊還粘著的汁水,在畫紙上大概留下一個輪廓,然後我再就著這個輪廓作畫!”
“有這必要嗎?”酒德麻衣覺得安托萬這就是吃咸魚蘸醬油多此一舉,“既然都拍了照片,它還在這掛著,你照著畫不就完了。”
“不一樣的,這幅畫作之中,你腸肉上的汁水會和顏料混合,香氣也會和顏料味中和,是構築這幅畫作的靈魂!我確信只有這樣做,我才能畫出我最想畫的作品!”
酒德麻衣看著不知為何突然和那些藝術家們一樣犯病的安托萬,嘴角微微抽搐,手還有些癢了,強行忍下怒火,“行吧行吧,就坐一下是吧?但就這一次,坐完我就把它推回去。”
“好好好,來,慢著點。”
安托萬扶著酒德麻衣的手,讓她的屁股對准了那張畫紙,按安托萬的要求,酒德麻衣坐下去的動作非常緩慢,平時一秒不到的功夫,現在被延長了起碼半分鍾以上,在安托萬的協助下,干涸了一半的腸肉最終在那張白紙上留下了痕跡,酒德麻衣扭頭一看,發現紙上水漬形狀倒真的與玫瑰有幾分相似,安托萬顧不得其他,將那張紙放在畫板上,拿起筆開始作畫。
酒德麻衣自己跑去浴室清洗了一番,一個下午的折騰,腸液干涸,她的屁股和兩腿之間都是黏黏的,她用溫水輕柔的清洗了一下那團垂掛在屁股上的肉玫瑰尾巴,溫水衝刷加手指的搓揉,讓那團肉尾巴上產生了酥麻騷癢的感覺,還有某種讓她欲望再起的熱度。
“脫出來了都那麼敏感……嗚嗯~”酒德麻衣托著那團肉肉尾巴,緩緩地向自己屁洞之中推入,這種事自開始肛交以來做了許多次了,肉尾巴再次進入到自己的屁洞里之後,酒德麻衣感受到了熟悉的空虛感,她還未滿足,她還需要安托萬的肉棒。
洗完澡出來之後,就看到畫紙上,一朵栩栩如生的玫瑰漸漸在安托萬的筆下成形,不用想,這正是安托萬筆下的自己剛剛脫出的那朵肉玫瑰,它形似花朵,但與正常玫瑰不同的是,這朵玫瑰上,似乎泛著濕濡的光澤。
一朵肉類質感的玫瑰嗎?酒德麻衣心想。
說實話,安托萬的畫技不如那些專業畫家男友們高超,但作畫時神情專注,每一筆都落下,都像是在給這副已經具備靈魂的畫,制造完美的骨架血肉。
“還不錯。”酒德麻衣點點頭做出評價,累了大半天,她要先去休息一會。
得到了夸獎的安托萬會心一笑。
陽光又一次沉入地平线,柔紗窗簾將窗外的路燈的光芒切割一半的時候,酒德麻衣醒了,也就是這時,安托萬敲響了她的門。
“麻衣,你醒了嗎?吃飯了。”
“來了。”酒德麻衣以仍帶倦意的語氣回應。
看了幾眼安托萬特制的燭光晚餐,酒德麻衣馬上就明白,安托萬今晚又有需求了,恰好,自己今天還未覺得滿足,心中始終覺得還差些什麼。
飯後,安托萬貼心的取出了酒德麻衣苦思冥想也想不起來的空缺的部分。
特制的狼牙拉珠,珠體的表面有一層細密的圓形凸起,每一顆拉珠在直腸里游走時,都能提供數十根手指同時按摩腸壁的觸感,一串拉珠就是好幾百根手指,足以讓酒德麻衣爽上天。
特制狼牙手套,手套表面的凸起看起來比拉珠上變的還多,安托萬的大手配合這個手套進入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游走探索,她即使不會爽的靈魂上天也足以媚叫狂嚎,直到最後放浪形骸,嬌軀扭動搖曳。
擴肛器、潤滑液等等一系列擴肛專用的物品自不用多說,全部都是安托萬為了酒德麻衣專門托人制作的,可以稱之為——對酒德麻衣性具。
是的,酒德麻衣想起來了,她所覺得空缺的部分,就是在一個安心的場所,來上一場使用道具的瘋狂肛愛,與充滿驚險與刺激的公共場合不同,她可以完全釋放自我,這也是整個肛愛性旅不可或缺的重要流程,對於飽嘗肛門性愛之甜美的酒德麻衣,它們和拳肛和肉棒肛交一樣重要。
“麻衣,我准備的充不充沛?合不合你的心意?”安托萬得意的說。
“嗯,還行,至少我來興趣了,勉為其難的和你玩玩吧。”酒德麻衣故意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實際上早就飢渴得幻想。
酒德麻衣脫去睡衣,扭動著肥大而不臃腫的臀部,赤裸著身體走到了安托萬早就鋪好的氣墊床上,圓潤豐滿的雪峰一步一顫動,掀起色情的乳浪。
安托萬大吞口水,飢渴難耐,可是既然已經確定了要用道具來滿足酒德麻衣,就不可能先掏出老二插進去,這樣必然會招致酒德麻衣的反感。
經過了清洗與數個小時的休息恢復,酒德麻衣的屁穴已經基本上收攏起來,她主動趴在氣墊床上,雙腿分開擺成色氣的M字形方便安托萬下手時,壯漢掰開兩瓣肥美的臀肉,看到了自己品嘗了無數次卻怎麼也不足夠的美屁穴,他將腦袋湊上去,先是深深地吸嗅了一大口的與沐浴露香味混合在一起馥郁體香,隨後又聞到了屁穴小開口處溢出的還不算濃郁的騷香氣息。
“這麼香的屁穴,看來麻衣你有專門清洗。”安托萬將潤滑液倒入手掌,雙手摩擦塗抹均勻,隨後一根手指探向酒德麻衣的臀瓣之間,輕輕地觸摸在肥厚的肉褶上。
“嗯~”冰涼的潤滑液與安托萬溫暖的手指帶來的奇特觸感,讓酒德麻衣的身體不自己覺得顫動,發出舒服的悶哼,“我肯定要先清洗那節脫出來的腸肉啊。”
“這麼干淨,等會我都不用清洗這些道具了吧?你的腸液就可以清洗了。”手指繞著那圈肥厚褶皺以順時針打轉,均勻的將潤滑液先一步塗抹在上邊。
“唔嗯嗯……你要是不清洗下次我就不用……”安托萬粗大手指輕柔的摩挲敏感的肉褶,酒德麻衣發出了如遭電流一般顫抖而甜美輕吟,麻癢感從屁眼處擴散開,緩慢的向著深處侵襲。
“好好好,一定認真清洗,但是它們渴望你屁穴里的腸液很久,得先讓它們吃個飽吧?”感受到酒德麻衣的屁眼縮了縮,微微抽搐,安托萬知道酒德麻衣的快樂開關已經被開啟,順時針塗抹的速度減緩,范圍收攏,朝著象征屁穴被開墾擴張過的細縫處挪動。
“嗯……咿唔……真是一群貪吃的孩子……但說我心胸寬厚哦……隨便吃……多吃一些……啊啊……”就在酒德麻衣便騷話便呻吟的同時,安托萬的手指已經頂在屁洞肉縫之間,緩緩地頂進去。
“真是位善良的女士,我會替它們感激你的,作為回報,我就帶領它們親自進入你這濕潤溫暖的屁洞之中看個究竟吧。”安托萬的手指陷入屁洞,指尖已經觸及到了里邊溫熱的正蠕動著的存在,他深知那是溫柔與飢渴並存的媚肉。
受到刺激的粉潤肥美肉褶隨著主人逐漸急促起來的呼吸而開合著,看上去像是側著豎起的兩瓣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唇瓣若是張開迎接,就算是神明的肉棒也不願再離開,自願深陷其中,浸泡在濃郁的花果般的騷香汁水中,讓整根肉棒都得到洗禮。
什麼狗屁神明,與麻衣的屁穴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安托萬心想。
人的信仰會動搖,但酒德麻衣的屁穴足以讓人,甚至是神明終生沉醉,神明會讓酒德麻衣獲得永生,以便將肉棒永遠都鑲嵌在她的屁穴里,直到滄海桑田,世界崩毀,時間的盡頭,對不再存在的時間說一聲去你媽的,於是酒德麻衣和她的屁穴依然永恒不朽。
越是這樣想,安托萬便越是激動,已經在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溫柔攪動起來的手指變得更加靈活迅捷,指尖以瞬時針360度繞著屁洞打轉,溫柔的按摩著屁穴,讓激動得緊繃起來的屁穴得到放松,若是繃得太緊,等會可能被在肛門拉珠抽扯的時候拉傷,但好在幾個小時的休息最終沒能讓屁穴徹底合攏收緊,腸肉的放松很快就完成了。
“嗯……嗯唔……”酒德麻衣埋首在手臂發出舒服的嗚咽,溫柔的屁穴按摩得到放松的還有她,酥麻的快感侵襲得越來越厲害,在安托萬手指的助力下,已經占據了大半條直腸,腸液分泌加速,整個屁穴很快就變得濕濡起來,手指攪動的時候甚至能聽到噗滋噗滋噗滋的腸液與腸肉的攪動聲響,媚肉如少女般在觸碰到安托萬的手指之後,趕忙嬌羞的躲開,卻無法阻止萌動的春心,又向他靠去。
約五六分鍾後,終於給酒德麻衣屁穴媚肉做完放松按摩的安托萬從其中抽出手指,隨著噗滋響聲,酒德麻衣的呻吟、腸肉攪動的聲音、身體摩擦氣墊床的呲呲聲一瞬間停下,安托萬從一旁盛著各種擴肛道具的盤子里取出了螺紋擴肛器,塞進了酒德麻衣的屁穴里,將酒德麻衣的屁穴一點一點的撐開。
最初僅被手指頂開的屁穴口,逐漸被擴肛器頂開,里邊嬌艷粉嫩的腸肉在傾斜而入的燈光照射下,逐漸變得清晰可見,酒德麻衣因冰涼的擴肛器將屁穴整個撐開而產生了少量的不適感和少有的羞恥感,雖然那其中的媚肉已經被安托萬窺見太多次真容,但這一次被擴肛器穩固撐開括約肌,直勾勾的盯著,還是少有,因不適應而難得的產生了羞恥感,也因為不太舒適,而不自主的想要去夾緊臀部和肛門,於是安托萬就可以直接看到,直腸媚肉在酒德麻衣的努力下一次一次的想要收緊合攏,可這份努力是徒勞的,金屬制造的物體終究是堅硬的,酒德麻衣還沒有學會用屁眼夾斷金屬的能力,也許未來的某一天,當她想徹底告別肛交的時候,她會去學吧。
安托萬緊接著從一旁的道具中挑中了兩串狼牙拉珠,他先取出其中一串,這種拉珠的特點除了每一顆珠子上都布滿了凸起,還有一個就是全十顆珠子從第一個開始往後珠子的體積會逐漸增大,作為為酒德麻衣特制的款式,它最大的那一顆珠子,也差不多能把酒德麻衣的屁穴撐開到極限,而最小的那一顆,也可以供擴肛初學者使用,前提是,在能忍受異物進入肛門的時候,還要能忍受數個明顯的凸起在直腸里邊滑蹭摩擦,腸道敏感者應該可以很快適應,但反之則會覺得痛苦不堪,雖不至於將直腸壁刮傷,但在珠子被取出後,也許會產生一段時間的幻痛。
安托萬今天要放進酒德麻衣屁穴里的不只是一串,而是兩串都要放進去,這也是他要給酒德麻衣用擴張器的原因,他扶著酒德麻衣的腰胯,讓她翹起了豐滿渾圓的桃臀,借助擴張器的功能,第一串拉珠輕而易舉的滑入了酒德麻衣的直腸,這對安托萬而言就是將一把雨傘置於傘桶的過程,但對酒德麻衣而言,則是密密麻麻的滑蹭感出現在屁穴中的開始,酒德麻衣下意識阻擋異物而夾緊的腸肉,卻將由下往上逐漸增大的珠子夾在中間,腸肉蠕動之間與珠子凸起的表面摩擦起來。
“嗯啊……哈啊……”酒德麻衣因腸壁的刮蹭而嬌喘,快感從屁穴之中涌出,讓她更想夾緊屁股,兩條支撐下身的長腿不斷地摩擦氣墊床的表面。
最下邊的幾顆珠子已經盡在她的“掌握”之中,但上邊最大的四顆,由於擴肛器的阻礙而無法和直腸肉壁親密接觸,想必此刻一定發出了羨慕的哀嚎,只可惜人類聽不到。
安托萬在確認第一串進入其中後,開始扭開擴張器,將它從屁穴之中取出,同時,也就是擴張器徹底取出的下一秒,他眼疾手快,拿起另一串拉珠,往還未閉合的屁洞里邊塞,由於上一串拉珠占據的位置較多,第二串的進入顯得比較困難,在第六顆珠子進去之後,便徹底堵住了,想來兩串特制拉珠全部頂進去,似乎不太現實。
“嗚嗯……好滿……還想更滿一些……嗯……還有些孩子沒有進來不是嗎?”酒德麻衣一邊呻吟,一邊扭過頭去看安托萬,眼神妖媚勾人。
“你的屁穴放不進那麼多。”安托萬也是害怕將酒德麻衣的直腸弄傷,對他而言這比鑽石黃金還要珍貴,哪里舍得弄傷。
“沒事的。”酒德麻衣搖頭,她堅持要塞入更多,“可以把我的屁穴撐得更大一些,雖然脹脹的,但是也好舒服,還想要……嗯……更舒服……”
見酒德麻衣堅持,安托萬也不好反駁,一切以酒德麻衣的意願為主,“要是不舒服,就一定要告訴我。”
“好的。”酒德麻衣嘴角勾起溫柔的弧线。
於是安托萬再次頂住第七顆珠子,就是這一顆與第一串的第十顆珠子頂住,本就是難以再塞下的大小,再加上珠子表面凹凸起伏的阻礙,變得更加艱難。
但此刻,安托萬除了頂著第七顆珠子,還將手指塞入到珠子與腸壁之間微小的縫隙,試圖用些許蠻力,將括約肌撐得更開。
“嗚嗯嗯嗯……好……屁穴又要……被撐大了……好奇怪……但是好舒服……”酒德麻衣的呻吟中已分不清幾分是痛苦,幾分是享受,但是從她渙散朦朧的眼睛,大張著的紅唇,還有不斷扭動的臀部和顫抖身體來看,她多半是將痛覺也當成快樂去享受了。
由於酒德麻衣的配合,安托萬得以將拉珠推進去,直到第十顆珠子,但是這一刻酒德麻衣的屁穴口也被撐大到了前所未有的寬度,已經是足夠他安托萬兩條手臂全部拳進屁穴後,再多加一條手臂進去的程度。
“嗚嗯嗯嗯……好滿……屁穴已經變形了吧?屁穴……嗯……已經達到了回不去的程度了……要是被……看到……噫嗯嗯嗯……”酒德麻衣因極限的滿脹而忍不住扭動屁股,可兩串拉珠在其中相互碰撞,同時也摩擦著腸壁,給予了她莫大的快感,同時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已經被我看到了呀。” 安托萬有些無奈,他的手上濕黏黏的全是酒德麻衣的腸液和潤滑液的混合液,將拉珠塞入的過程中,也有腸液不斷地溢出,配合著潤滑液,確實方便了拉珠的進入。
“要拉出來了嗎?”安托萬問。
“不……不要……再等等……我還想……在享受一會……”雖然很滿很脹,但也漸漸變得舒服,混血種的軀體逐漸適應了這種程度的擴張。
“哈哈,看來麻衣你已經徹底愛上肛門擴張性愛了。”安托萬蹲在酒德麻衣身邊欣賞著酒德麻衣此刻的媚態。
兩串特制拉珠同時置於屁穴之中帶給她的,除了極致的滿脹擴張感,還有從未體會過的快感,尤其是在身體將這些新鮮的感受適應了之後,所產生的快感幾倍增長,肥美的大桃臀向著後上方撅起的位置一拱一拱的,就好像正有一根無敵的大肉棒,正從那個位置,大開大合的鑿入她的屁穴中,不停地挖掘探索,將她屁穴所有的敏感點發掘,將所有的快樂源泉開啟,而她上身仍緊緊地貼合氣墊床,輪廓飽滿精致又美麗的一對脂肉乳峰緊緊貼在氣墊床上,擠壓成了扁平的乳餅,但從側面溢出的乳肉仍能看出本身的碩大,如同雪原一樣純淨潔白的美背延伸出一條直通臀溝處的優美弧线,這樣的美人,若是換了別人在這里,也許就沒那麼多理智去在意她本身的感受,只想著馬上將她屁穴之中的兩串拉珠扯出來,將肉棒塞進她黏汁淋漓媚肉蠕動的溫暖屁穴中,前後搖晃臀胯,在她肥美的臀部上撞出個若如天崩地裂的劇烈激蕩。
好在是安托萬已經享用了比別人更多次酒德麻衣的屁穴,不然現在也未必把持的住,他默默地看著酒德麻衣時而張口嬌嗔,時而嬌軀扭動,身上漸漸地覆蓋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溫熱氣息似乎開始從她身上升騰,濃郁的幽香在大浴室里擴散。
安托萬先一步戴上了特制的狼牙手套,給手上這一雙布滿了圓頭凸起的手套淋上了厚厚一層潤滑液,黏滑的汁液從瓶子里傾瀉而出,在手套與瓶口間連成一條流動著的水线,安托萬一把抓住酒德麻衣兩瓣肥厚臀瓣,溫柔的揉捏起來,軟嫩的臀肉在潤滑液加持的一排排凸起的摩挲下,竟也產生了另類的快感,酒德麻衣腰臀扭動的幅度增大,不多時,酒德麻衣的屁股上已經沾滿了黏黏的潤滑汁液。
“嗯嗯……你在用的……是狼牙手套嗎?”酒德麻衣回首看去。
“想要嗎?我們取出拉珠,用這個狼牙手套塞進去好不好?”
“嗯……若是不能比現在更舒服……嗚嗯……我就對你不客氣……啊~”
安托萬揪起一小撮臀肉,感受到臀肉被揪扯和刺痛感的酒德麻衣的話語被打斷,“這方面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
“呵呵……也是……”
於是安托萬也不把手套脫下,直接勾住兩串拉珠的拉環,緩緩地將它們從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抽出來,他的動作極為緩慢,由於兩顆最大的珠子上都布滿了凸起,他擔心過於用力會傷害酒德麻衣的直腸和括約肌,雖然這種狂猛的擴肛所帶來的傷害也不小就是了……
“嗚嗯嗯嗯……啊啊啊……好多硬硬的……在摩擦……強奸我的……直腸好舒服……”兩顆最大的珠子同時擠開括約肌從屁穴中滑出時,酒德麻衣身體劇烈的顫抖,指甲陷入掌心,十根可愛得腳趾頭緊緊蜷縮,敏感脆弱的直腸壁在由里到外都在承受珠子上的凸起在肉壁上滑蹭的感覺,那種整個直腸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被細小凸起摩擦的感覺,就宛若數百道微小的電流同時在屁穴里邊被釋放,從各個角度流竄到身體里,最後多方匯聚,變成了足以讓酒德麻衣心神震蕩的極樂,強烈的快感讓她發出了高亢的淫嚎。
然而這單單只是開始,兩顆最大的拉珠在同一時間擠開括約肌,噗啵的聲響是拉珠從屁穴中滑出的提示音,酒德麻衣在那一刻身體顫抖,一股晶瑩的水流從蜜穴處噴濺而出,竟是因此到達了一次小高潮,空氣中的香氣似乎因此濃郁了幾分,還帶著淡淡的騷味。
第九、第八、第七直到最後一顆最小的拉珠也抽離酒德麻衣的屁穴,噗滋噗滋的黏液與腸肉滑蹭攪動的聲音不絕於耳,酒德麻衣承受了兩串拉珠共二十顆帶凸起的珠子同時對自己直腸壁發起的強奸攻勢,早已經爽得形骸放浪,當最後一顆珠子也從屁穴中抽出來後,她身體一軟徹底癱軟在氣墊床上。
她下身扭動抽搐,晶瑩溫暖的水流滋滋的從她的下身流出,竟然因抽出拉珠而小便失禁。
拉珠占據了一段時間的屁穴顯然短時間之內是沒有辦法合攏了,比碗口還要大兩倍的肉洞,菊蕾肉褶已經被推擠在了邊緣,變成了一層肥厚的肉圈,殷紅的嫩肉泥濘不堪,分泌出的腸液到處都是,從其中潺潺流淌而出,她兩腿之間的氣墊床堆積了大量的淫水、尿液、腸液、潤滑液混合起來的液體。
“哈啊啊啊啊……咿唔唔唔……屁穴……壞掉了……”
酒德麻衣此刻看起來已經不復最初的矜持,她的眼眸翻進了上眼皮中,紅潤的嬌舌長長的露出嘴外,嘴巴大張著喘氣,嘴角處溢出了口涎,此刻的酒德麻衣是安托萬所見過的最為崩壞的酒德麻衣,與安托萬當初認識的那個對肛愛不屑一顧的高傲女人完全判若兩人,她或許不會被任何男人征服,但她已經被肛愛美妙絕倫的滋味所征服,安托萬相信她已經是一個離不開肛愛的女人了。
就是不知道此時的酒德麻衣,還知不知道廉恥為何物。
安托萬慢慢的將酒德麻衣抱起來,讓她的身體半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腦袋則靠在右肩上,這期間他沒有做任何多余的動作,就是這樣靜靜地抱著她,感受著她強而有力的心跳漸漸由急促變得平緩,感受著不知為何而過分熾熱的身軀變回了正常的體溫,感受著她口中不再急促但依然暖香的氣息。
“真是個完美得挑不出毛病的女人,誰能與她相伴,這輩子也就別無所求了吧?”安托萬在心中暗嘆,只可惜這個女人並不會屬於他,至於最後她會和誰在一起,也就不是自己能知道的事情了。
“哎……至少在她厭煩自己之前,好好地享受吧。”
這時他注意到,酒德麻衣的雙眼漸漸恢復成此前那種瑰麗冷冽又魅惑的感覺。
“麻衣?”他輕聲呼喚,“你還好嗎?有不舒服嗎?”
“噗嗤……看你緊張的樣子,我最初遇到你的時候可沒想到有一天能看你露出這樣的表情,我很好,不得不承認,剛剛很舒服,真的很舒服,我來沒想到玩拉珠居然能舒服成這樣,我感覺自己靈魂好像都離體了,恐怕這輩子都忘不掉這種感覺了吧?這種……爽得要死的感覺。”她是個嘗嘗與死亡擦邊的女人,數不清的危險人物,讓她習慣了與死神短暫共舞的感覺,但剛剛那種因為肛愛而見到死神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好在是跟人家關系好念舊情放過了她。
“繼續啊,不要愣著了,你不是還帶著手套嘛,進來,讓我覺得安心。”
“可你剛剛……”
“沒事,你進來就好,我需要你。”酒德麻衣打斷了安托萬,閉上眼靠在他身上,呼吸平緩,等待著肛門之中又有硬物進入。
酒德麻衣想要,安托萬哪有不給的時候,現在也不例外,他取來潤滑液,往手套上再倒上些許潤滑液,長滿圓頭倒刺的手套又一次變得潤滑,他嫻熟的摸索到了酒德麻衣的屁穴,非常好辨認,只因為那里現在還大開著門散發著熱流,等待給每一個想要進去的人或物送溫暖。
“噗滋。”
一聲輕響,手掌輕而易舉的鑽入了酒德麻衣的屁穴中,酒德麻衣發出了嗯的嬌吟後,僅僅只是身子抖了抖,便繼續靠在安托萬懷里了。
“怎麼樣麻衣,這樣可以了嗎?”安托萬整個手掌已經置於屁穴中,蠕動著的腸肉緊貼上來,但是與手套表面的倒刺摩擦在了一起。
“嗯……不錯……我感覺……很安心……我其實不要喜歡在強烈的高潮之後……那些填補我的……不管是肉棒……還是道具很快的離開我的身體……因為那時的我……會覺得很空虛無助……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酒德麻衣輕喘著說著。
安托萬意識到,這個自己鍾愛的女人,正將自己脆弱的一面展露給自己,這也許不是感情發展,愛情生根發芽的信號,但絕對是兩人感情升溫的關鍵,安托萬的想法於此刻發生了些許變化,這份感情是不是愛情也許真的沒有那麼重要,因為酒德麻衣原因向自己傾訴脆弱就說明她願意依靠自己,認定自己是可以讓她感到安心的男人,這還不滿足嗎?
也許此時還不會為此滿足,但在不久的將來,安托萬會為此滿足。
“我明白的,誰都想要在最無助的時候有一個人能在身邊。”安托萬的手掌在屁穴中溫柔的滑動,用手指翻攪那些脆弱柔軟的嫩肉,都不用太多的技巧,手套上的倒刺就足以給予酒德麻衣快感。
“啊啊啊~”手套在屁穴中翻攪的時候,哪怕是無意之間蹭到了敏感點,都能給此刻的酒德麻衣強烈的刺激,她往安托萬結實的身軀上縮了縮身體,像是一個受傷的無助女孩,但下身卻享受著最淫蕩色情的服侍。
“麻衣,讓我看看你。”安托萬溫柔的托著美人的下巴,讓她扭頭看向自己。
瑰麗的眼眸又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兩顆如珍珠般閃耀的淚珠從眼角滑落,紅唇微啟發出了最酥軟的叫聲,安托萬心疼又憐惜的吻去淚珠,最後吻住了她的唇。
既不是火熱的濕吻,也沒有纏斗一般的撕扯啃咬,安托萬只是用嘴唇與觸碰這世上最綿軟柔嫩的唇瓣,它的觸感像是布丁或是果凍,滋味也像布丁或是果凍,安托萬兩瓣厚唇輕輕一夾微微用力吸吮,就有一股沁甜滲入嘴中,繚繞於口腔。
這時酒德麻衣主動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嬌嫩的小舌滑入安托萬的唇間,鑽進他的口腔,任由他將上邊甜甜的汁水吸進嘴里,滿臉陶醉。
越是親吻,安托萬越是能感受到酒德麻衣身上的火熱,摻雜著荷爾蒙的甜美氣息叫人沉醉,一邊親吻,一邊吸嗅酒德麻衣鼻中呼出的灼熱,在屁穴之中律動的大手忍不住的加快了速度,空閒著的另一只手則緊緊地握住酒德麻衣妖嬈的纖腰。
“快點……再快一些……”酒德麻衣眉頭蹙起,顯然此刻屁穴中的動作不足以滿足她的需求,開始追求更加強烈的快感,不知何時她已經變得比安托萬預料中的更加飢渴,對於肛欲的飢渴,對於粗大物體在自己屁穴之中滑動抽插,徹底將其占據的飢渴。
“噗滋噗滋……”安托萬的大手在酒德麻衣的屁穴中進進出出,滿是倒刺的手套快速的在她的直腸肉壁上刮蹭摩擦,產生了一股股類似電流一般的快感,不斷分泌的腸液和腸肉攪動在一起,在強勁的衝擊下,酒德麻衣的身體不斷地抽搐痙攣,甜香的汁液一股股從蜜穴中噴出,安托萬用手去接住為數不多的汁液,送進自己的嘴里,在甜香味擴散到整個口腔之後,他又堵住酒德麻衣的唇,將蜜汁送入酒德麻衣的口中。
“好吃嗎?你自己的蜜汁,我可是怎麼吃都不會膩啊。”安托萬舔舔嘴唇。
“嗚嗯……那你想不想讓你的肉棒吃我後邊的汁水?”酒德麻衣語氣柔媚的道。
這還能忍就不是男人了,安托萬一時覺得下身如赤鐵一般堅硬,他猛地抱起了驚呼的酒德麻衣,將她抱進了自己的房間,他要在自己的床上好好享受美人的溫柔。
被安托萬拋到床上後,酒德麻衣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分柔軟都在被安托萬褻玩占據,而她放任安托萬隨意享用自己的身體,任由他的大嘴在自己胸部上啃咬。
此時安托萬已經將鋼鐵巨棒頂進了酒德麻衣的屁穴中,餐廳和博物館的性愛可不能讓他滿足,中間的一系列操作也只能滿足他心理的快感。
龐大的身軀將窈窕性感的白嫩美女壓在身下,她兩條雪白的傲人美腿搭在了安托萬的肩膀上,膝蓋被頂在肩膀處,安托萬奮力的挺動腰胯,抽送著肉棒,讓肉棒在濕潤溫暖的屁穴中穿行,粗硬的龜頭一下接一下的摩擦著腸壁,並向著最深處重重撞去,酒德麻衣平坦的小腹上似乎都能看到一根長條形輪廓的物體在其中上上下下。
酒德麻衣的兩團彈軟的脂肉被安托萬一齊叼在嘴里,被玩到充血聳立且接近櫻桃大小的乳頭被他的牙齒啃咬著,口感接近軟糖帶著絲絲香甜,嘴唇抿著乳肉大口吸吮,即便如此,任由大量的乳肉在外邊隨著身體的碰撞而前後搖晃,掀起波瀾壯闊的浪潮,但是也像極了兩團盛滿了鮮美牛奶的袋子,在其中激蕩翻滾的正是白白的牛奶。
安托萬當然吸不出乳汁,里邊也當然不會有牛奶,但是乳頭被大力吸扯的快感結合下身劇烈撞擊的快感仍叫酒德麻衣發出了騷媚的淫叫,她緊緊地抱著安托萬的腦袋,瘋魔似的在他的頭上親吻,留下一個又一下隨時消失的唇印。
他們換了不止一個姿勢,但安托萬記得,讓酒德麻衣趴在床上,撅著肥美的大屁股對著自己的肉棒時,是最爽的,他雙手緊緊地扶著兩瓣肥臀肉,仿佛穩如泰山,可當自己的腰胯撞擊在酒德麻衣的大屁股上時,那滔天的臀浪,隱隱約約有種要將世界吞沒的氣勢,大量的淫水順著肉棒滑出,亦或是在肉棒與腸壁摩擦的時候,變成一層包裹著肉棒的乳白沫汁。
隨後他又將酒德麻衣抱起,將她壓在房間的落地窗前,這種女性身體前傾雙手支撐玻璃,屁股向後高高撅起的姿勢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於是酒德麻衣在接下來的幾十分鍾里,都不得不保持這個淫蕩的姿勢,迎接身後壯漢的狂猛過激的抽插,插得她汁水飛濺浪叫不停,若不是別墅之間離得遠,恐怕她的叫聲都要被人聽去了,最重要的是,酒德麻衣越是被干越是舒爽,主動踮起腳,讓屁股抬得更高,方便安托萬的抽插。
最後酒德麻衣是在一種類似把尿一樣的姿勢中,被安托萬干昏過去,又被干醒,安托萬的手環著她的腿彎,讓她的膝蓋又一次壓在肩膀上,整個身體就是被這兩只有力的手臂提著,肥大的臀部被肉棒自下而上的衝撞抽插。
酒德麻衣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她只記得屁穴中綿綿不絕的爆發出足以讓她產生幻覺的快感,似乎窗外的夜空中星河都在流動。
她只用淫叫就好,短暫的做一下安托萬的肛便器享受就好。
“我有一個問題。”
“問,專心開車就好。”
“我聽說你們日本人喜歡用主食配主食對吧?”
“一般來說,是吧,像米飯配拉面什麼的,但也不是所有的的食物都用。”
“那……吃薯條的時候配不配漢堡?”
“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很無聊嗎?”
蘭博基尼破風疾馳,將路面的煙塵卷起,車上坐著一對男女,男人身材壯碩,看著孔武有力,大塊如花崗岩的肌肉將寬松的花襯衫繃得緊緊的,而一旁皮膚白皙的美人,她百無聊賴的將兩條腿搭在儀表台上晃悠,仔細一看那竟是個亞洲女人,她的臉上戴著黑色墨鏡,巨大的墨鏡將她大半張臉遮住,兩瓣好似玫瑰般鮮艷紅潤的嘴唇若開若合,胸口高聳起伏线條,延伸至小腹處便變得平坦緊致,那兩條白皙美腿更是傲視群雄……哦不,傲視群美的修長,太陽金黃色的光輝透過車玻璃照射在小腿上,泛起一陣聖潔的光,在見到這雙腿之前,壯漢從未見過如此均勻渾圓的長腿,它們每一次起伏,都能勾去他的注意力。
“安托萬!你注意看前面!”來自日本的美人在壯漢的肩上用力一掐,提前阻止了一場慘烈車禍的發生。
安托萬擦了擦臉上的汗,小心翼翼的駕駛著這輛還未徹底磨合的猛獸,他非常想專心致志,至少他的腦海里想的都是,我要專心的開車。
他的身體卻很老實的扭頭去看酒德麻衣的長腿,今天酒德麻衣少見的穿了一條長度僅到大腿根部的皮熱褲,兩條美腿完全沒有遮掩,他很好奇,酒德麻衣以前交的那些男朋友,是不是都沒有見過酒德麻衣穿熱褲,或是沒有替酒德麻衣開過車,要不然他們是如何幸存下來的?
今天兩人離開了紐約,打算來一趟隨心所欲的旅行,所謂隨心所欲,就是帶上必要的物品,沒有規劃的開車到出去跑,酒德麻衣答應了安托萬給予他十天半個月的肛愛性旅,只是待在紐約里也就太浪費了,沒有明確的目的地,到的每一處地方都可能會有驚喜,誰不喜歡驚喜,最怕驚喜變成驚嚇。
“要是遇到麻煩怎麼辦?”收拾東西時,安托萬不禁問道。
“有什麼問題是這個解決不了的?”酒德麻衣甩了甩手上的鈔票。
按耐住了大喊富婆求包養的渴望,安托萬點點頭老實巴交的繼續收拾東西,說是要准備重要的有用的物品,可是安托萬把那些性玩具塞進包里丟上車時,酒德麻衣只是挑了挑眉,沒有反對安托萬的意思,兩人心照不宣的認定了此行必然有大玩特玩的時刻。
“嗯……”酒德麻衣嘴里發出了低低的哼聲,腰臀不自覺的在座椅上磨蹭。
“那兩玩意在里邊震了一個上午了,你真的不需要取出來嗎?”安托萬斜視著酒德麻衣的胯部,似乎能看到輕微的抖動。
“不需要取出來,舒服著呢……嗚嗯……”酒德麻衣雙手抓住座椅的兩側,身體拱了拱。
安托萬心說只要你不怕把座椅護墊磨破,我都無所謂的。
那發出抖動正是酒德麻衣今早上車之前,塞進自己屁洞里邊的兩顆跳蛋,每一顆都有安托萬手心三分之二的大小,兩顆同時在酒德麻衣的直腸里面碰撞激蕩,跳蛋相互摩擦,再頂著腸壁激烈震動,震得酒德麻衣的腸壁上掀起了媚肉漣漪,發出了麻癢的快感。
抖動了一個上午,酒德麻衣也沉浸在了快樂里一個上午,眼看著就要到飯點了,兩人決定找一家汽車餐廳,整一些薯條漢堡還有汽水,雖然這類快餐被許多人認定為垃圾食品,但是享用精致餐點有起獨特的樂趣,享用垃圾食品自然也有精致餐點比不了的快樂,酒德麻衣的對安托萬說,我曾有一個中國男友,他們中國人管去餐館吃飯叫下館子,我們下了好幾天館子了,是時候來點不一樣的。
可是安托萬左思右想,按照酒德麻衣這個說法,出去吃快餐不也是下館子嗎?
酒德麻衣又說了,吃漢堡薯條和炸雞,不能與純粹的下館子混為一談。
行吧,酒德麻衣說什麼都是對的,安托萬如今與酒德麻衣這樣交談,發現自己在辯論上已經論不過酒德麻衣時,都是這樣直接放棄思考,於是將這套無論如何都是酒德麻衣對的理論稱之為酒德麻衣都對論。
反正光是看著酒德麻衣嬌媚淫靡的姿態,安托萬都覺得如同飽餐一頓,酒德麻衣說這就叫秀色可餐,那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你的身體終究還是需要食物。
眼看著不遠處就是汽車餐廳了,酒德麻衣收回了雙腿,端端正正的坐好,斜睨著安托萬問,“想不想來點刺激的?”
酒德麻衣這麼一說,安分的安托萬內心也躁動起來,某只沉睡的野獸睜開了雙眼,“有……多刺激?”
……
傑克很享受在汽車餐廳工作的生活,很多和他一起工作的朋友感覺他們的就是機械式的日復一日的詢問與遞交餐點,隨後職業性的露出微笑與一生可能只見一次的過客道別。
可傑克卻不覺得這是什麼枯燥的事,他是個容易知足,且懂得苦中作樂的人,他經常遇到開著車停在他所服務的窗口外等待他遞交餐點的美麗漂亮的女士,從十幾歲的青春少女到三四十歲已經成熟的美婦,他見得太多了。
遇到溫柔和善的女性顧客讓他體驗短暫的美好邂逅,刁鑽難應付但美麗的女性顧客時讓他體驗心靈被鞭撻的虐待感,無論遇到哪一種,對他都是一種享受。
但今天,他有一種預感,他將迎來職業生涯以來最大的挑戰,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客人。
那時他正對著暫時沒有車子經過的窗外短暫出神,恰好今天有幾個同事沒來上班,於是他便要負責兩邊的工作,替客人點餐後,給客人遞交餐點。
但他估計今天又會是生意冷清的一天了,他剛剛那麼想,隨後立馬就有顧客通過點餐處的通訊點餐。
“中午好,請問有什麼需要?”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更友善。
那一頭傳來的聲音卻有點斷斷續續的,傑克很確信不是設備的問題。
“嗚嗯……你好……今天……過得怎麼樣?”
是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應該相當年輕,傑克立馬提起了精神,“非常好,謝謝你,您今天過得如何?”
“好得……爽死了……嗚嗯~”
傑克很確信這位女性顧客剛剛似乎是呻吟了一下,“您好,請問……需要什麼幫助嗎?”
“不……不……我想點一些……嗚嗯……吃的……”女人的聲音還是斷斷續續的,中間夾雜著許多意味不明的嚶嚀。
“當然……請問您需要什麼呢?”秉持著職業態度,傑克沒有多問。
“我可不可以……點兩份……咿唔……啊……”
“咕滋……咕嘰……”伴隨著她的話的,還有些怪異的聲響。
“點……點兩份什麼呢?”傑克的嘴角微微抽搐,到了這一步,他要是還不能大概猜測出對方的情況,他就是傻子。
“兩份……分別刷滿了不同的醬的……牛肉漢堡和雞肉漢堡……還有兩份……嗚嗚嗚……刷滿了……啊啊……不同的醬的……三明治……以及薯條……還有汽水……”
“不好意思……我們的食品都是提前做好的,但如果您需要,且不介意,我們可以現在就給你加進去。”傑克很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保持穩定,盡管在對方一聲接一聲的“怪異喊叫”中,他的下邊很不老實的勃起了……
……
車子一進汽車餐廳,酒德麻衣立馬橫趴著將雙臂架在安托萬那邊的車窗上,安托萬得以欣賞她妖嬈的腰臀曲线,曲线的盡頭是將她完美的臀线勾勒出來的緊身皮熱褲,臀瓣之間早已經被撕開了一個橢圓形開口,細嫩的臀肉調皮的從開口溢出,除此之外,還有在空調中顯得暖呼呼的氣流和黏膩濕滑的觸感,那些毫不意外地都是兩顆跳蛋同時在酒德麻衣屁穴中震動使得腸道分泌腸液從而溢出的汁水,他的手指撫摸肥膩美臀,能夠感受到臀肉震動的感覺。
“中午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對面傳來的是一位年輕男性的聲音,剛好是酒德麻衣想要的戲耍對象,雖然是戲耍對象,但酒德麻衣和安托萬確實是想點餐的。
酒德麻衣剛想開口打招呼,安托萬的手指便已經就著兩瓣臀肉之間的濕潤滑進了酒德麻衣的屁洞之中,一瞬間手指便被溫熱直腸末端包裹,感受到異物的入侵,酒德麻衣下意識的縮緊了臀部,於是安托萬的手指便被臀瓣給夾住了,同時屁洞深處傳來了清晰得明顯的跳蛋震動感。
而酒德麻衣本人也因此發出了第一聲嬌吟:“嗚嗯……你好……今天……過得怎麼樣?”
兩根並攏的手指同時被安托萬豎著插入了她的屁穴,相對於橫著插入,豎著插入的快感沒有那麼強烈,酒德麻衣只是在最開始發出了嬌吟,隨後繼續和點餐的小哥交流,但她的話語因安托萬手指侵入的充盈感而斷斷續續,經過長時間的肛門開發,酒德麻衣已經無法無視肛門轉變為屁穴的事實,也無法忽視屁穴里一旦有異物入侵就會產生的快感。
對方注意到說話的是個年輕的女性之後,話語間多了幾分獻殷,“非常好,謝謝你,您今天過得如何?”
就在酒德麻衣准備回話時,安托萬的第三根手指也隨之插進了酒德麻衣的屁穴里。
三根手指同時攪動直腸末端,屁穴的入口,作為整個屁穴被開發中必然要經過的位置,敏感度也是深處不能比的,三根手指彎曲,九十度滑動,撩撥逗弄酒德麻衣屁穴入口中最敏感最容易騷癢的位置,安托萬並沒有用力的去摳挖抓撓,而是讓指尖配合著不算長的指甲,輕輕地摩挲入口處的媚肉,就像是將手伸到腋下撓人癢癢一樣,這個動作立竿見影,酒德麻衣很快就感覺到難以忍耐的騷癢從安托萬摩挲的位置傳開,她扭動起臀部想要讓安托萬的手指能頂進媚肉中給予更強的壓力,緩解那份騷癢。
安托萬給予了她想要的,三根手指本來只是輕輕觸碰,現在他施加力道,讓三根手指陷入媚肉里,使用指肚摩擦起那一片騷癢的地方,撓癢癢不用指尖而是用指肚,差不多就這個效果。
“好得……爽死了……嗚嗯~”酒德麻衣被這份緩解了騷癢感的快樂弄得差點不受控制的大聲媚叫起來,好在控制力比較強的她還是忍住了,可是嘴里說出的話,語調已經發生了改變,還帶出了短短一秒的呻吟。
對面的年輕男服務員似乎捕捉到了短短的一聲呻吟,語氣發生變化,“您好,請問……需要什麼幫助嗎?”
“他很關心顧客嘛,給他好評~”安托萬湊到酒德麻衣耳邊說,手上的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他讓手指保持彎曲抽插起來,抽插的幅度不斷很大,也就是手指最底部的一節的長度,可是其余兩節手指,在抽動的過程中一直用力的頂在入口處的媚肉上,要知道,安托萬的手指可是比一般人要長很多的,甚至一兩根手指,就比最弱的肉根還要厲害,此刻三根手指同時插入,按壓在媚肉上之後,貼著腸壁的表面,向著深處推擠,將凹凸起伏的直腸肉壁推得平平的,深處的震動一直不斷。
“不……不……我想點一些……嗚嗯……吃的……”酒德麻衣快樂得幾乎要說不完話了,話語伴著微弱的呻吟斷斷續續,她無法否認安托萬簡直是玩肛的好手,哪怕是字面上的意思,也沒有錯,他那雙手,真是“活該”女人都向他獻肛,自己被他玩到離不開肛愛,是他高超水平的功勞。
“當然……請問您需要什麼呢?”男服務員可能是猜到這邊發生了什麼,他的語氣比起之前少了幾分不確定,顯得恭敬和矜持許多,也許是可以為之,不想讓顧客難堪。
可是酒德麻衣現在要的,可不是他矜持的保持他的職業素養,而是要某種刺激,甚至他能出言挑逗幾句更好,於是她又開口。
“我可不可以……點兩份……咿唔……啊……”
這一次,酒德麻衣刻意的將話斷掉,以明顯的幾乎不可能分辨錯的色情的呻吟,結束了這一句話,安托萬手指的抽插變得快了許多,三根手指以一秒鍾兩到三次抽插得頻率在屁穴口進進出出,像是要追上深處跳動不停地兩顆跳蛋的頻率一般,同時還在外邊的大拇趾開始按搓肥嫩的臀肉,咕滋咕嘰的手指插入與腸肉攪動在一起,隨後又抽出的聲音在車子里顯得清晰無比,黏糊糊的腸液開始從屁洞口溢出,粉嫩肥厚肉褶圈擋不住它們。
“點……點兩份什麼呢?”這一次酒德麻衣確信,那些腸液媚肉攪動的聲音,讓對面的那位男服務員辨別出了通訊設備另一頭的情況,他猜出了對面大概在做什麼了。
“兩份……分別刷滿了不同的醬的……牛肉漢堡和雞肉漢堡……還有兩份……嗚嗚嗚……刷滿了……啊啊……不同的醬的……三明治……以及薯條……還有汽水……”
過快點完餐點的話情趣效果就減少了,於是在安托萬意味深長的邪笑里,酒德麻衣特意說出了這些顯得有些刁難人的要求,但是在說些話的過程中,安托萬已經插入了第四根手指,除了大拇指之外,其余四根全部進入了酒德麻衣的屁穴,於是酒德麻衣的屁穴口變得更大,安托萬轉動手腕,四根手指在屁穴之中盡可能的旋轉起來,三百六十度的將屁穴口撐大,那一圈肥厚的肉褶圈直接被擠壓得扁扁的,殷紅的腸肉暴露在了陽光之下,其中腸肉的震動看得清清楚楚,那正是兩顆塞在直腸深處的跳蛋的功勞,黏糊糊的腸液大量分泌,順著安托萬手指撐開的地方流淌而出。
酒德麻衣上半身懸在安托萬身上,可下半身還處在副駕駛的位置,一只腳踩著座椅,另一只腳踩在座椅前邊的下方,屁股正對著座椅的邊沿位置,於是那些腸液啪嗒啪嗒的滴落在皮質的副駕駛座上,一股醉人的騷香氣味在車子里彌漫,這絕對是擴肛愛好者最喜愛的氣味,她騷味不減的同時香味更濃,這是酒德麻衣的屁穴液的特別之處,也是安托萬為何如此喜愛酒德麻衣屁穴的原因,試問一下,在聞嗅過這氣味,品嘗過這樣的味道之後,誰還會對不如酒德麻衣的屁穴和腸液有興趣?
反正安托萬曾經試著尋找替代品,結果均以失敗告終。
“好多腸液啊~濕漉漉的,座椅上都是了,麻衣你的屁穴真是肉美汁多啊~這麼騷的屁穴,我覺得里邊那位小哥要是看到了也會喜歡的,要不要和他做一次?說不定很強哦?也可能很菜就是了。”安托萬嘴巴貼在酒德麻衣的耳朵旁低語道。
饒是以酒德麻衣的臉皮,此刻也不禁泛起了微微的紅暈,只不過現在無暇去懟安托萬,不然一定讓他知道惹怒她的下場,那就是讓他精盡人亡。
“不好意思……我們的食品都是提前做好的,但如果您需要,且不介意,我們可以現在就給你加進去。”
酒德麻衣開始佩服對面那位服務員小哥了,聽得出來他很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保持穩定,不被自己點單時發出的淫媚怪叫擾亂,甚至還很冷靜的提出了建議。
“那請問你這里……有什麼醬?嗯啊啊~”
安托萬四根手指彎曲勾住屁穴口的上邊,在酒德麻衣問話的時候猛地向上一提,受到刺激和帶動的酒德麻衣身體一陣顫抖,撐在車窗邊的雙臂差一點就架不住自己的上半身。
“我……我們有……番茄醬、沙拉醬、蛋黃醬、黃芥末醬、蜂蜜醬、燒烤醬……”
雖然是隔著通訊設備,但是點單的同時逗弄那位小哥,讓酒德麻衣和安托萬都感到刺激。
“好啊……那我們現在……開車過去……嗚嗯嗯嗯……但是我要面對你們說清楚什麼醬抹哪里……”
於是過了不久,傑克就看到了一輛蘭博基尼停在取餐口之外,一個將襯衫扣子解開,在胸部下邊打成一個結,使胸前那對乳房顯得更加豐滿的美人將上半身探出車窗外,她戴著一副遮掩了半張臉的大墨鏡,但是從下半張臉和唇形來看,她毫無疑問是個美人,最讓傑克感到驚奇的是,她居然是一位亞洲美人,只見她輕輕撩開墨鏡,對他拋了個媚眼,那瑰麗的眼眸邊有一道魅惑的緋紅,化作緋紅的閃電擊中了傑克的心,他可以發誓,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東方女人。
“嘿,抱歉了伙計,我的女朋友吃東西有些挑剔,但我相信你們能理解吧?”坐在駕駛位上的居然是壯漢,他輕浮的抽了東方女人的屁股一巴掌。
更讓傑克感到驚愕的是,壯漢的另一只手似乎埋進了東方女人的屁股下邊,在那里進進出出,發出了噗嘰咕滋的抽插攪動聲,伴著他的抽插,東方女人嗔怪的回頭瞪他,可是當她回過頭時,別說怪了,眼里剩下的只有愉悅的媚意,嘴里還發出淫靡的呻吟。
“當然……當然理解……”傑克的喉嚨里發出咕嚕一聲,無意識的吞咽口水。
“抱歉……能不能啊……把番茄醬抹在最上邊的面包片里……嗚嗯……沙拉醬抹在面包片與肉之間,蛋黃醬抹在肉片的下邊……唔嗯嗯……最下邊的面包片抹燒烤醬……噫啊啊啊~”東方女人說到最後時嘴里發出的已經是毫不掩飾的呻吟了,要命的是她旁邊的人居然一刻也不停止逗弄,女人也積極地搖晃臀部,配合著玩弄。
此前,傑克的鼻子里滿是油炸食品、烤制食品以及各種醬汁的香味,但此刻,傑克很清晰的聞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騷香味,是的,就是騷香味,雖然帶著無法忽視的濃香,但是騷味同樣無法忽視,傑克很快就意識到了這股味道來自何處,它的侵略性之強,很快就蓋過了食物的香味,至少傑克聞起來確實如此,毫無疑問就來自於這對在別人眼前的淫亂的男女。
但是傑克居然不忍去打斷,雖然整個畫面在光天化日下顯得如此淫亂,但是那個眼含春意的東方女人,她身體的每一次扭動,比起承受他人的玩弄,更像是在跳一支具有色情元素的舞蹈,她的舞姿如此妖嬈性感,傑克絲毫不忍心打斷。
陽光沒有照射在那對不必擠壓就有深溝的美乳上邊,但傑克卻覺得那對美乳光芒萬丈。
傑克忍著那種繼續看下去的欲望嗎,艱難的回身將東方女人的請求復述給了後邊的同事。
酒德麻衣的請求最後得到了同意,她和安托萬便在車子里等待著餐點准備完成,在車里的只有安托萬,酒德麻衣的半個身子還在車窗外,勾住了服務員小哥的眼睛。
此時,安托萬的手已經徹底的插入了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有了前幾天的擴張,還有此前的濕潤,安托萬想要將自己的手掌塞進酒德麻衣的屁穴里邊簡直是輕而易舉,此刻他將整手攢成拳,在屁穴里邊快速的抽插進出。
而酒德麻衣也晃蕩自己的臀部,配合著安托萬的插入,每一次拳頭貫入深處的動作,都讓她舒爽得靈魂仿佛離開了身體,而且在服務員小哥雙眼的注視下,顯得更加刺激,他的雙眼沒有一刻離開過酒德麻衣的身體,瞪得又大又圓,死死地鎖定酒德麻衣春意十足的臉蛋,還有那對前後搖擺晃蕩的美乳。
酒德麻衣並沒有穿胸罩,因此乳房搖晃之間可以看見衣服上清晰地凸起,正是她的乳頭,她同樣沒有穿內褲,於是乎酒德麻衣除去外邊的衣服就是真空狀態,胸口前用衣服打的結似乎也不太結實,似乎隨時都會崩開似的。
當打的結松開時,也正是服務員小哥可以一睹酒德麻衣乳房真面目的時候,那對似乎注入了足量奶汁的乳房,是個男人都無法拒絕,無法戰勝窺探它們的欲望,無法戰勝吸吮它們的欲望,甚至,無法戰勝想要將它們連同它們的主人一起占為己有的渴望。
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人能夠擁有且隨意玩弄這樣極品的東方美人,傑克的內心第一次悸動了,他好像得品嘗這個東方女人,這個男人何德何能可以擁有她?
等待餐點完成的過程中,傑克比眼前這對不顧旁人目光追求刺激淫亂的男女更煎熬,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長久以來傑克和每一位顧客的接觸都極為短暫,整個過程可能最短的都不超過十秒鍾,現在的每一秒都比一分鍾更煎熬。
“哦哦……能不能再快……嗚嗯嗯嗯~”酒德麻衣這句話看似是對眼前這位長相算清秀的小哥說的,實際上也是對身旁安托萬的催促。
雖然安托萬的手掌此刻已經將她的屁穴整個撐大,五指時而開合時而收攏,將酒德麻衣的直腸頂得膨脹,若是仔細看她的小腹處,便會發現幾個清晰地凸起,那正是安托萬手指在她直腸里滑動的證明。
安托萬瞥一眼服務員小哥的表情,發出一聲怪笑,繼續玩弄酒德麻衣的屁穴,他的手已經觸碰到了直腸里的那兩顆跳蛋,兩顆跳蛋同時在直腸之中震動的感覺果然不一般,越是深入,越是能感覺到腸壁震動的劇烈程度,那強烈的震感似乎將腸壁上附著的黏汁也給震得脫離腸壁,粘在了已經鑲嵌在腸道中的安托萬的手臂上,他的手指又向前摩挲了大概一厘米,就觸碰到了某個外部質感頗為柔韌,但握在手里便會感覺到其堅硬的物體,正是那兩顆跳蛋之一,兩顆跳蛋緊緊相貼,相互碰撞震蕩,加劇了整個直腸的震感,此時其中一顆被安托萬握在手心之後,直腸里的震感果然減輕了幾分,但相對的,安托萬卻覺得自己的一整條手臂都在震動中變得酥麻,在直腸中抖動不停。
這一刻安托萬才明白,酒德麻衣一個上午都塞著兩顆跳蛋是要承受何等劇烈的震動感,再加上數次開發讓她屁穴直腸變得敏感於常人,從外表看風平浪靜的酒德麻衣,承受著如同驚濤駭浪一般的快感,安托萬不敢說徹底體會酒德麻衣的感受,至少心里理解了。
“怪不得騷成這樣……以她的屁穴敏感度,不釋放一下真的會發瘋吧?”安托萬暗道。
但是今天中午就這樣吧,先讓酒德麻衣正常的吃些東西。
也就是安托萬決定將跳蛋從屁穴中取出的時候,汽車餐廳內,他們兩人的食物也已經准備好了。
傑克將裝入袋中的各類食物遞給了那位正不斷扭動著身體的東方美人,墨鏡遮住了她的眼睛,因此無法看清的她的眼神,但是,她那雙怎麼樣也閉不上,時不時跳出幾個歡愉的音符的嘴,卻訴說著她此時的感受,她纖長的手臂顫抖著接過了那個紙袋子,卻幾乎抓不穩,差點松開掉在地上,傑克眼疾手快一手伸出,抓住了那個袋子,再次遞給東方女人。
似是為了感謝傑克的幫助,女人纖柔的手指輕輕地在他的手背上滑過,給傑克留下溫暖的柔嫩觸感,還有無盡的遐想。
安托萬已經觸碰到了第二顆跳蛋,兩顆跳蛋同時握在手心里的感覺並不是很好,他的手從酒德麻衣的屁穴中抽出來的整個過程中一直傳導著手心里的震動感,五指抖動,磨蹭著腸壁,最後手臂好歹是抽出來了,但在最後將手抽出來的時候,由於一下子沒有收力,於是整只手直接頂開了合攏起來包裹著手臂的那一圈肥厚的肉褶。
“噗滋……咕滋……啵!”汽車里傳出的奇怪聲響,女人的身體猛地一抖,隨後從車窗收回,車窗升起關閉,傑克一輩子再沒見過的美麗東方女人坐著一輩子也買不起的昂貴跑車卷起煙塵離開了。
“唔嗯嗯……你這家伙……最後也……太粗魯了!”酒德麻衣斜著癱在副駕駛座上,兩腿大開著,肥厚的陰唇之間正噴濺著一小股一小股細小的水花,她竟是在安托萬那最後粗暴的將手扯出來的過程中,達到了高潮。
雖然氣憤安托萬放肆的行徑,但是好在一個上午積攢的欲望得以釋放了一些,屁穴里邊的跳蛋也被取出來了,被安托萬丟在副駕駛座落腳處的行李袋上,此刻正如活潑的小精靈一般歡快的舞蹈,將外表附著的黏液濺得到處都是,與酒德麻衣高潮時噴出的淫汁一起,給蘭博基尼里增添了一股濃郁的女子淫香。
酒德麻衣大口喘息著,剛剛的放蕩行徑,就算是以前的她也是絕對不願隨意嘗試的,炮友和男友多是另一回事,但是面子誰不想要?
可被安托萬玩了那麼久的肛,享受了各種變態行徑下產生的快樂,她的內心似乎也逐漸變態。
“啊啊啊!我不會是要變成一個女變態了吧?!”酒德麻衣生氣的坐直身體,怒捶副駕駛座椅。
“女變態也挺好的不是嗎?”安托萬大笑道,“反正我不嫌棄。”
“切……”酒德麻衣翻個白眼給他,“你不嫌棄有什麼用,你又不是我男朋友,雖然我可原諒你剛剛為了情趣謊稱我男友,但是你要記住,我以後可是要去勾搭各種各樣的美男的,年輕的、鮮嫩的、壯碩的……嘖嘖,我可不會一生都吊死在一棵樹上,我要的……是酒池肉林啊!”
酒德麻衣開始暢想無數的美男包圍著自己,將自己當作他們心中唯一的光明和溫暖,任由自己撫摸他們壯碩的胸肌和腹肌,在他們线條柔和或是硬朗的臉蛋上落下嘴唇,將自己的吻當作一輩子最昂貴的賞賜。
這樣想著,酒德麻衣變得歡快起來,可是很快她的眼神又黯淡了,眼簾低垂,密長的睫毛遮蓋了眼睛,她想到,即使得到那麼多男人,也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那一個,那麼這一切,也許不過是短暫的肉體滿足,她的精神始終空虛。
可是那個人,又怎麼會純粹的只屬於某一個人?
安托萬從未見過酒德麻衣的情緒這樣低沉,即使車外正艷陽高照,正午的陽光將蘭博基尼的表面曬得滾燙,但車子里的空氣似乎降低了好幾度,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直勾勾的望著前方,專心開車。
酒德麻衣低沉了一會,抓起剛剛自己以美色換來的特別版漢堡,就著薯條和汽水大嚼,吃像那叫一個奔放,當然豪邁二字更合適,全然不顧自己平時的人設。
但這反而讓安托萬放心了,他最擔心的就是酒德麻衣不肯吃喝這種最糟糕的情況發生,現在看來她的胃口還不錯,食物帶有快樂的魔法,吃東西可以讓人漸漸感到快樂和滿足,就在酒德麻衣准備伸手去碰第二個漢堡時她突然想起來,安托萬沒有吃。
她沒有收回手,而是拿起那個漢堡,將包裹著的紙揭開,湊到安托萬嘴邊,“喏,吃吧,我喂你。”
“啊?”
“啊什麼啊,看路,別看我,開嘴吃東西。”
這是安托萬未曾設想的發展,一般來說,酒德麻衣是不會喂他吃東西的,滿滿的幸福感,將安托萬包圍。
在酒德麻衣的幫助下,安托萬吃完了自己的午飯,雖然酒德麻衣又恢復了平時的狀態,但是安托萬始終覺得,酒德麻衣此時的心情並不好。
“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做?”酒德麻衣居然先開口提出了做愛的請求,“我剛剛沒有滿足。”
安托萬猜不出酒德麻衣是真的沒有滿足,還是想找個理由打破這個由她而冷卻接近凝固的氛圍,她水潤明亮的眼睛里映出窗外一閃而過的郊外景色,樹木逐漸濃密茂盛起來。
他們尋了一處應該不會有人靠近的樹叢停車,在樹蔭的清涼將車前蓋的熾熱抹去之前,他們摟抱在一起熱吻,酒德麻衣主動將柔韌綿滑的舌頭送進安托萬的嘴里,安托萬自然不會拒絕酒德麻衣的舌頭,大漢用香腸大嘴抿住了舌頭,溫柔的吸吮這片柔軟香甜的美妙之物,多少男人為此瘋狂,他卻能一次一次的享用,無論平時對酒德麻衣包郵多強的征服欲,在接吻的時刻,似乎都不重要了。
這是悠長但浪漫的濕吻,安托萬吸吮片刻後,也伸出了舌頭,相比起酒德麻衣的軟嫩,他的舌頭就粗大許多,舌苔也顯得粗糙,但是他動作很輕很柔,兩條舌頭輕輕地纏繞在一起,旋轉、環繞,好似兩個凌空糾纏的舞者,動作美麗又優雅,叫人難忘。
這個吻可以說是安托萬與酒德麻衣兩人的吻中,最沒有侵略性的一個,只是兩個靈魂接觸,一個靈魂對另一個靈魂謹慎的試探,試探者擔心自己的行為會驚擾被試探者,但被試探的一方,卻主動的敞開胸懷迎接了他。
酒德麻衣變得主動,舌頭的纏繞和扭動也比此前更為熱情,她來感覺了,那種在熱吻中陶醉沉迷的感覺。
舌頭表面相互摩擦,感受彼此舌苔上的起伏,已經舌頭的每一次律動,這已經不是酒德麻衣和安托萬的第一次接吻了,但是每一次接吻,都仿佛初嘗對方嘴里口涎一樣,抱著強烈的好奇心與渴望。
滑潤的透明汁液散發著馥郁的香甜的味道,它順著酒德麻衣的舌頭流向安托萬的嘴里,當安托萬的舌頭在感受到某種與酒德麻衣舌頭不同的溫熱觸及時,他就明白那是酒德麻衣主動送給自己享用的甜美香津,美人的口涎進入安托萬的口中,口感絲滑潤順,甜味濃郁,還帶著些許汽水的味道,它們在安托萬的口腔里迅速擴散,占據了他的味蕾。
“真好吃……怎麼吃都吃不厭……”安托萬口齒不清的說道,將一股股流進嘴里的口涎含在口腔里,反復感受它的味道,似乎這樣做能夠讓他體會出不一樣的感受,比如享用剛剛成熟滋味最好的新鮮藍莓,又比如品嘗使用那些藍莓精心制作出的果醬,黑發的東方美人使用這些果醬烹制出美味甜點。
“咕嚕……啾……”酒德麻衣收回被安托萬吸得稍微有些發麻的舌頭,調笑道:“那麼喜歡吃口水,以後你就只吃口水好了,也不用喝水,喝酒,還有飲料。”
“如果每一天都能喝你的口水,我自然願意。”安托萬似乎有想起什麼,趕忙糾正道:“還有你的蜜汁和腸液,這些我也要喝。”
“抱歉咯,我可沒那麼多時間天天給你提供口水蜜汁什麼的,但是……我們何不把握住當下,抓緊時機從我的里邊多榨取出一些你喜歡的小穴蜜汁和腸液呢?”
酒德麻衣如同魔女低語般在安托萬的耳邊說。
霎時間安托萬只覺得一股怪異的風刮過了這片樹林,溫度似乎比此前降低好幾度,一股涼意沿著背部爬上他的脖頸,他打了個寒顫,欲火似乎消退了些許。
可是酒德麻衣口中吐出的溫暖氣息,勾引著他的欲望進一步升騰。
“真是個……叫人欲罷不能的榨精魔女啊,我看麻衣你是想把我榨干淨才對吧?”安托萬笑著摟住了酒德麻衣的纖腰。
“我並不討厭這個說法。”酒德麻衣也笑了,比陽光還要明媚,“你不願意讓我榨干淨嗎?”
“隨時准備著。”
綿長的熱吻時間已經消磨掉了車前蓋的熱度,壯漢一把抱起身材修長火辣性感的東方美人,將她放置在車前蓋上,將自己欲望,伴著濃稠的精液,一同注入她的屁穴之中。
但是安托萬似乎不滿足於只是將酒德麻衣按在車前蓋上肏,這麼昂貴的車子,不玩一次傳統的車震,還是野外車震,似乎怎麼樣也說不過去。
酒德麻衣的提議更是讓安托萬心動,蘭博基尼低矮的車身本就讓駕駛座比一般轎車狹小不少,安托萬坐進去差不多等同於讓一只巨熊坐進冰箱里,可酒德麻衣的提議卻是在安托萬坐進駕駛位的情況下,自己還要塞進他的懷里,能做的這種事的唯一可能性,就是酒德麻衣要憑借超強的身體柔韌性蜷縮身體。
好巧不巧,酒德麻衣是個經受過訓練的女忍者,她的身體柔韌性即使是不知道她真實身份的安托萬也見識過,根本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比擬的。
安托萬進駕駛座之前,酒德麻衣就已經兩條腿搭在安托萬的肩上,讓自己的上半身與下半身對折,雙臂環繞安托萬的脖頸,讓自己的上半身貼得更緊,兩團碩大飽滿的美乳徹底貼在自己的大腿上,再加上安托萬攏著她的背部,保證她上半身不會向後傾倒,一番艱辛的嘗試之後,安托萬抱著酒德麻衣的身體,坐進了駕駛座。
這個畫面若是從旁人的角度看來,會非常那怪異,狹小的駕駛座里,幾乎將空間占據的壯漢,懷里抱著一個身體比他小起碼一圈還多的東方美人,美人的身軀死死地蜷縮折疊,為的似乎是能讓壯漢能像使用飛機杯玩具一樣使用她,只不過,現在使用的是極為罕見稀少的等身真人飛機杯,她的屁穴質感遠非玩具可以比的。
酒德麻衣也是這樣跟他說的:“使用我,像使用玩具一樣用我的屁穴!”
她的眼里閃爍著強烈的渴望,語氣堅定又固執,安托萬想也許酒德麻衣是需要沉醉於某種瘋狂中,好讓自己不去想那些不願多想的事情。
酒德麻衣,也是個很頑固的女人啊,沒有人可以動搖她的思慮,或是說,這世上只有某一個人能做到這種事,安托萬自認為不可能是那個人,自己也沒可能見到那個人。
酒德麻衣的請求他沒有拒絕,他也不會拒絕,如此美妙的時刻,拒絕的都是傻子。
壯漢抱著東方美人的身體起起落落,讓再次挺立的肉棒突入早已經射入幾次精液而變得黏滑濕濡的直腸,他一手按著酒德麻衣的腰,一手捧著臀,協助酒德麻衣折疊蜷縮的時候,也讓她的身體迅速地起落。
“噗滋……噗滋……”
“啪啪啪啪啪啪……”
酒德麻衣的屁穴里響起了某種黏膩汁液在肉棒的攪動下與直腸壁擠壓摩擦的聲音,同時豐盈的臀肉也在數次起落之間持續與結實的大腿肉相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現在……嘶……和飛機杯沒有區別啊麻衣!”安托萬享受著酒德麻衣直腸的銷魂緊致,低吼道。
“那就……不要拘謹……唔嗯嗯……用飛機杯……有你那麼溫柔的嗎?”酒德麻衣縱情的呻吟,搭在安托萬肩上的雙腿也協助發力,加快身體的起落速度,語氣帶著蔑視。
肉棒的抽動速度很快,但還不夠快,昂貴跑車的車身開始晃動,但還不夠晃。
安托萬知道酒德麻衣這是故意激自己,他安托萬也不是沒有理智的人,真的會因此聽從她的話?
還真會。
安托萬雙臂死死摟住酒德麻衣的身軀,用力的夾緊她,緊得像是要把她塞進自己的身軀里,腰胯向著上方挺動起來,這一次,他的速度就比此前快上許多,盡管在之前的性愛中,安托萬消耗掉了太多的腰腹力量,腰腹已經酸軟,但是如此刺激的玩法,安托萬當然不會保留,反正累也是之後的事,此刻他要認真的享受,要用酒德麻衣所期望的粗暴程度來玩弄她。
屁穴直腸中叫人欲仙欲死的快感激發了酒德麻衣身體追求快樂的本能,她努力的晃動身體,肉棒粗暴的撞進直腸深處的同時,也在她的晃動下擠壓摩擦腸壁,平坦小腹上時不時能看到一個粗大的棍狀凸起,直腸里的充盈感和滿脹感一刻也不消退,更強的快感,更強的刺激,這些就是酒德麻衣當下的追求,只為了能讓自己不去想那個男人的事情,本來她這幾天已經沒那麼惦記這件事了,但是今天不知怎麼的又回想起來了。
腦袋後仰,馬尾在身後甩動,攝人心魄的容顏在快樂中扭曲,額頭上滲出大量密密麻麻的汗珠,此前的性愛中她的身體就已經像是被汗浸泡過,現在還能流出那麼多香汗,可見兩人的肉體晃動程度之大,她喜歡現在那種肉棒將直腸填滿的感覺,又滿足又安心,反正混血種的身體足以承受普通人最粗暴的虐待。
“怎麼樣?做性愛玩具舒服嗎?可愛的麻衣?”安托萬獰笑著抽干著屁穴,在酒德麻衣的屁股上打一巴掌,打得淫香四溢,臀浪不息,肉波不止。
“好舒服……啊啊啊……粗暴的玩法最棒了……唔嗯嗯~”酒德麻衣淫嚎著。
“有那麼棒嗎?看你的樣子,跟嗑藥似的。”安托萬抬起酒德麻衣的身體,讓她體會短暫的空虛後,腰胯迅速上抬,同時將她的身體壓下,用力的擠開柔嫩的直腸媚肉,直達最深的位置。
“噫啊啊啊啊~那……哪里是……咿唔唔唔~肛交能比的啊~”酒德麻衣浪叫著去親吻安托萬的臉,將腦袋埋在他的脖頸邊,嘴唇吸吮他的皮膚。
這副淫亂又嬌羞的模樣,讓安托萬看了心生肆意憐愛的念頭,反正是酒德麻衣主動要求將她當作性愛玩具人形飛機杯的。
在粗大肉棒迅猛的攪動抽插之下,越來越多的腸液順著的肉棒流淌噴濺而出,讓安托萬的兩條腿都濕濕的,或是在肉棒的攪動下,變成肉棒的表面一層鮮明的白沫。
無論如何,酒德麻衣在這場性愛結束之前,就是一個不配被憐憫的人形飛機杯,她的作用就是給這個壯漢發泄性欲,直到他的最後一滴精液也射精她的屁穴之中,才可以有喘息的時間。
酒德麻衣的淫叫和安托萬的嘶吼持續了許久,蘭博基尼搖晃得似乎要散架,直到酒德麻衣的淫叫接近哭喊,直到她蜜穴中噴出的汁水讓駕駛座坐墊都濕透,直到眼睛那抹緋紅被快樂的淚水衝淡,這場人與“非人”的肛交性愛,才終於結束。
肉棒疲軟的垂落,從酒德麻衣的屁穴中滑出來,安托萬很肯定就算懷里疲倦睡去的酒德麻衣還有興致,他也只能暫時靠玩具來滿足她了。
下午的金黃的陽光被樹梢的枝葉切碎,零零散散的落在地面,涼爽的風吹拂在兩人身上,安托萬給懷里的疲倦睡去的酒德麻衣披上一件衣服,聽著她平緩的鼻息,世界從未像這一刻寧靜悠然。
……
精美的衣裝也是女人的戰袍,穿上裁剪精美制作精湛的衣裝,閃耀得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勾去。
安托萬提著大包小包跟在酒德麻衣的身後,自從他們兩人的性旅開始之後,已經在許多的地方歡愛過,安托萬對酒德麻衣會在這一次采購之後選擇在哪里跟他做愛很是期待。
來到停放車子的地下停車場,酒德麻衣站在蘭博基尼的車身前方,沉默良久。
“怎麼了,麻衣?”安托萬將大包小包的衣服首飾塞進車子里,衝還站在車子前愣神的酒德麻衣問。
“安托萬。”片刻之後,酒德麻衣抬起頭看向他。
“怎麼了?”安托萬看著她嚴肅的表情,心想自己也沒有地方做得不對吧?
“你還記得,我們之前在小樹林的車前蓋野戰嗎?”酒德麻衣問。
她這一說安托萬可就來勁了,“怎麼可能會忘?”
他至今都還記得酒德麻衣翻身把自己壓在車前蓋上,馬尾飄揚,英姿颯爽,神色歡愉中帶著點凜然,活脫脫一位騎馬的女騎士,就差一身鎧甲和騎槍了。
“我們,要不要在這來一發?”酒德麻衣眼睛滴溜一轉,瞥了瞥寂靜無人的地下停車場,又指了指蘭博基尼的車前蓋。
這台車子线條流暢,宛若匍匐在地休眠的野獸,當它被人喚醒時,會發出凶猛的咆哮,但在這一整個寂靜的地下停車場,它也不過是上千台冰冷沉重的金屬與機械制造品中的一台罷了。
平穩的流线,最適合躺人了。
“你,認真的嗎?”安托萬有點不敢相信。
“你覺得我現在是在開玩笑嗎?”酒德麻衣舔了舔嘴唇,“都怪你太猛,我都忘不掉那天的性愛了,現在一看到這輛車,前後都濕濕癢癢的,在出來買東西之前,我都已經有些濕了,而且你不是喜歡刺激嗎?地下停車場做愛不刺激嗎?”
“刺激,那確實刺激。”被酒德麻衣這麼一撩撥,安托萬的饞蟲就被勾出來了,酒德麻衣的極品屁穴,他到死都會饞。
酒德麻衣彎腰匍匐在蘭博基尼的車前蓋上,黑色皮褲將豐腴渾圓的蜜桃美臀裹得緊緊的,優雅又放肆的线條,像是連接著每個男人心弦的线,每一次扭動,都能撩撥他們的心弦。
“這條褲子,你想怎麼撕都可以,本女王允許了。”
葇荑玉指輕輕地拂過,在飽滿的皮臀上畫出一道淺淺的线條。
安托萬饞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酒德麻衣主動趴在那里,還允許自己隨意撕開皮褲進入,此處是地下停車場還是女子暖閨房已經無關緊要。
他似是飢渴許久的野獸,撲上前揪住手指絲滑的昂貴皮褲,據酒德麻衣說是找人定制的,一條要好幾千甚至上萬美元,可酒德麻衣允許的情況下,就是阻礙他進入的破皮料罷了。
“撕拉——”皮褲被撕扯出一個菱形的長縫,由酒德麻衣的臀縫處開到粉嫩的花戶,安托萬並不會使用酒德麻衣的蜜穴,撕到蜜穴處是為了讓她高潮時水能直接噴出來,地上也好,安托萬自己的嘴里也好。
安托萬的注意力擊中在那圈無論怎麼玩,玩得再肥厚也是粉色的菊蕾肉褶上,咕滋一聲,兩根手指已經輕輕松松的插進去攪動起來,這麼做不是為拳交做准備,而是讓直腸末端,也就是肛門處的媚肉活動起來,讓腸壁分泌出足夠的液體濕潤腸道,這樣插進去才不會造成撕裂。
安托萬對酒德麻衣的關愛逐漸成了習慣,他有時候也會覺得不可思議,但在和酒德麻衣的接觸中,也發生了不可思議的改變。
他痴迷的看著酒德麻衣在他攪動下因快感而左右扭擺屁股,溫柔的抽插自己的手指,在他感覺一切足夠之後掏出了那根外形上堪稱恐怖的肉根,肉筋躁動不安的彈動,棒身散發著熾熱的溫度。
肉棒頂著屁穴口,那圈肉褶在接觸到同樣堅硬的滾燙的龜頭後情不自禁的縮了一縮,看來無論多麼喜愛,都還是會被這份熱度嚇到,那是足以讓女人瘋狂的熱度,酒德麻衣卻對此著迷。
但就這一次驚嚇,之後酒德麻衣放開身心,迎接肉棒的進入,隨著噗滋一聲輕響,龜頭與入口處的媚肉貼合摩擦,隨後被肉棒強硬的擠開,肉棒越是深入,安托萬的身體就俯下得越低,他帶著一個堅毅剛猛男人該有的雄性熾熱,壓住了酒德麻衣的嬌軀。
可要知道,酒德麻衣的身軀也不是單純的血肉之軀,而是流淌著龍血的肉身,別人這樣被安托萬壓著,還是壓在堅硬的鋼鐵上,說不定會喘不過氣來,可酒德麻衣卻覺得雄性寬闊的帶著溫度的胸膛壓在自己的背後很是安穩踏實,安托萬抓住酒德麻衣的雙手,壓在車前蓋上,緩緩地開始了這場放縱的停車場淫戲。
“你好重啊……嗚嗯……”肉棒在屁穴里緩慢的律動,酒德麻衣體會著肉壁被摩擦時如同電流一般的快感,嘴里輕喘著。
“是我壓得太緊了嗎?”安托萬沒有要起身表現,仍然壓在酒德麻衣身上緩緩地挺動腰胯。
“不……很好……啊啊……我很喜歡……”
欲望漸漸濃厚的酒德麻衣向後挺動自己的肥美臀部,迎接安托萬的插入。
“啪!”
向後挺動的臀部毫不意味的撞上了向著美臀衝擊而來的結實腰胯,彈滑的屁股肉瞬間震蕩不停,隱約間能看見一顆顆微小的水珠,從酒德麻衣的臀瓣之間震出,地下停車場又悶又臭,是個人都不願多待一會,但在兩人的淫亂肛交開始之後,酒德麻衣蜜穴中溢出的汁水噴濺,一股馥郁的香味開始彌漫。
安托萬主動抽送的同時,也享受著酒德麻衣前後搖晃臀胯,夾緊臀部所帶來的銷魂快感,越是抽送,安托萬就越是難以遏制對這具性感火辣又香氣四溢的嬌軀的渴望,盡管兩人已經做了那麼多次,但每一次都仿佛第一次做愛般新鮮刺激,他松開一只酒德麻衣的玉手,轉而摸向酒德麻衣的胸部,酒德麻衣今天並沒有在外衣里邊穿胸罩,只是簡單的貼了乳貼,一路走來,胸前這對美乳像是失去了籠子束縛的活蹦亂跳的兔子,吸引了不少紳士的目光,安托萬那是又氣又愛,氣得是那些男人飢渴的目光,愛的是酒德麻衣乳房的豐碩柔軟,現在終於抓在手里,怎麼會不肆意玩弄?
安托萬的大手抓上了那只彈性和柔韌性都十足的美乳,向下垂落的乳肉本是被壓在堅硬的車前蓋上,變成一坨遠遠扁扁的乳餅,如今在安托萬手中攤開,竟是比他手掌還要大,那些不聽話的乳肉,從他每一根手指之間的縫隙中溢出,像是想要竭力逃開他的手掌似的。
“唔嗯嗯……嗯啊啊啊啊……”酒德麻衣的叫聲不斷地將空氣撕破,讓某種淫媚的氛圍在這個悶熱安靜的地下空間里傳播。
“叫得真騷真浪,麻衣你是想要讓所有人都聽到你的騷浪叫床聲……不對,叫車聲嗎?哈哈哈哈。”安托萬使勁的抓揉酒德麻衣的乳房,同時下身聳動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感受著肉棒擠入直腸深處時,蠕動著的腸肉摩擦過肉棒表面時的感覺,那種舒爽銷魂的快樂讓他有些飄飄然,不自覺的去開酒德麻衣的玩笑。
如今兩人同時趴在蘭博基尼這台冰冷的金屬猛獸前邊,猛烈的撞擊讓這台跑車的車身搖晃不斷,這個玩笑倒是符合這個場景。
“唔嗯嗯……讓別人聽到的話……要是他們過來看到說不定會想要干我……到時候我也許……嗚啊啊……會邀請他們……可能就……啊啊……沒有你的份咯~”酒德麻衣嬌聲道,安托萬會開她的玩笑,難道她不會開安托萬的玩笑嗎?
酒德麻衣可太清楚安托萬最想要的是什麼,那即是他最大的渴求之一,也是他的傷痛之一,他囂張的以為可以隨意取笑自己,酒德麻衣也不介意在歡愉之余戳戳他的痛處。
果不其然,安托萬聽到這句話身形一滯,心中涌出一股無名的怒火,他可以任由酒德麻衣取笑他使喚他,但他決不允許自己享用酒德麻衣時,有別人參與進來,打擾他的雅興,除了趙孟華那種他自己邀請的之外。
“不可能!誰敢打擾我,我讓他們明天在病床上看太陽。”他怒吼一聲,雙腳撐地腰肢發力,抱著酒德麻衣就站直了身體,但是身體的聳動卻沒有停,腰肢挺動的頻率相較之前反而更快了。
仿佛千年老樹根一樣的腰胯前後搖晃奮力的撞擊在酒德麻衣的肥臀上,蕩出一道道的幻影,發出啪啪啪啪的巨響,撞得酒德麻衣的也不斷的前後搖擺,屁股肉一陣火辣辣的疼,這點疼痛對於酒德麻衣來說真不算什麼,但是酒德麻衣享受巨根在自己屁穴之中猶如狂龍一般馳騁的同時,也無法容忍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具沒有思維和靈魂的性愛娃娃,只能由安托萬擺布,在性愛之中把握一定的主動權,這才是酒德麻衣最喜歡的。
她的上半身被安托萬死死摟抱著,就像是金屬制的枷鎖無法掙脫,於是她蹬掉腳上的高跟鞋,兩只嬌嫩的玉足踩在了蘭博基尼的車前蓋上,在冰冷的金屬蓋上借力,前後搖晃臀部,於是接下來很長一頓時間里,粗壯的臀胯與雪白豐腴的臀胯展開了激烈的對決,它們一個使勁的向前撞去,一個使勁的向後撞去,彈滑軟嫩的臀肉與堅實腹部產生碰撞,一道道驚天的臀浪在雪白的臀肉上掀起,水蜜桃似的圓臀時而向上撞去,時而向下發起進攻,腰胯不懼那桃臀強勁的攻勢,也是越戰越勇。
但無論兩方如何碰撞防守,那根比茄子還要粗長的巨物,總是能順利的插進那水潤殷紅的屁洞之中,那里溫暖濕潤,是無數人渴望的溫柔之所,肉根棒子卻似毫不在意屁洞的安逸似的,只懂得用瘋狂的攻勢衝刺攪動,不把屁洞里的騷媚軟肉攪得天翻地覆都不肯罷休似的。
“唔哦哦哦哦……好棒……一聽說別人要和你爭奪我……你就……哈啊啊……更硬了更猛了……啊啊啊……好厲害……早知道這樣說有奇效……我就一直這樣激將你了……噫嗯嗯~”酒德麻衣雙腿不斷發力,拋動自己的肥臀去迎接安托萬的腰胯肉棒,她的背部緊貼著安托萬如太陽暴曬過岩石一般堅硬火熱的胸膛,一臂夾著安托萬的手臂,另一只手摸向安托萬的臉,似是挑逗也似是愛撫,她注視著安托萬的神情,媚眼如絲。
“你真是個妖精……你一定是塞壬座的……唔哦哦……男人都只願為了你而跳海!”安托萬享受著肉棒傳來的銷魂快感,那種柔韌媚肉緊緊吸附著肉棒的感覺,美妙得如同進入仙境。
“我是不是妖精……唔嗯嗯……不知道……啊啊……但……男人們都願意為我跳海是真的~”酒德麻衣呻吟著去親吻安托萬的下巴,甜蜜的攻勢最容易叫人淪陷。
“你願意……啊啊啊……為了我跳海嗎?”
“哦……願意怎麼不願意?我願意為了你做任何事情,但是我得不到你的心啊,這讓我無法死心塌地的為你跳海!”安托萬的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該說什麼,脖子和下巴感受到溫熱柔軟還有馨香,那是酒德麻衣嘴里呼出的甜美氣息,但有那麼一刻,安托萬覺得這股氣息比塞壬的歌聲還要致命,那些虛無縹緲的與肉體真實感受到的是完全不同的,安托萬擔心自己再這樣下去,會徹底淪陷。
最要命的是,他居然覺得這樣也不錯,只需要自己單方面的付出就好,酒德麻衣需要取暖,就算沒有東西可以燃燒,他也願意燃燒自己的肉體軀殼,去博得生命之火所帶來的溫暖。
安托萬將酒德麻衣的身體放在蘭博基尼的車前蓋上,讓她蹲在那上邊,屈著身體向後撅起屁股,而他自己則雙手捧著那完美的大桃臀瘋狂衝刺,無論是他還是酒德麻衣都在絕頂的快樂中迷亂,已經絲毫不在意會不會有人經過了。
但怪異的是,這座停滿了車子的地下停車場,此刻卻沒有半點肉體碰撞聲和美人呻吟聲之外的動靜,沒有車子駛入的聲音,也沒有人開關車門和行走的聲音,就好像這個停車場自兩人的性愛開始時,就徹底變成了兩人的戰場。
酒德麻衣根本沒去注意這些,她享受著身後那散發著濃郁雄性氣息的男人,將更多的雄性氣息注入自己身體的感覺,她的屁股被男人金屬鉗子般剛硬的手固定著,擺出了淫蕩屈辱的姿勢,但這都不要緊,不過是讓身後的人心甘情願把雄性生殖器頂進屁穴之中必要手段罷了,只要自己願意,酒德麻衣想掙脫簡直輕而易舉,但她也無法否認,安托萬就是這個世界上目前最能滿足她的男人了,她的屁穴飢渴因他而啟,堅硬的棒狀物在柔嫩的直腸中衝刺摩擦,將腸壁磨得快感連連,刺激得她在車前蓋上噴濺了好幾股小高潮的淫水,絕色面容扭曲,露出淫賤而崩壞的表情,當然她自己是不太能看到的,只能從玻璃上隱約看到。
“哦哦哦~太舒服了……屁穴又熱又滿足~”酒德麻衣的嬌吟嚎叫就像是對身後男人宣告了自己的敗北。
但安托萬可不覺得這會是酒德麻衣向他宣誓自己的忠誠,展露自己奴性的表現,這個女人是不可為奴,也不會為奴的,肉棒帶給她的快樂,也不過是純粹的快樂,而非對神志的侵占和摧殘。
人會因快樂而迷醉,但不會因快樂而永遠沉淪,人是會從快樂中醒來的,但是他們會快樂許久許久,在醒來時一陣空虛和迷茫,安托萬不是酒德麻衣的快樂,酒德麻衣才是安托萬的快樂。
沒過多久,酒德麻衣就又改變了一個姿勢,這一次,她躺在車前蓋上,而安托萬扛起她的兩條美腿架在自己的肩頭,壯碩的身形又一次徹底壓在酒德麻衣的身上,兩只沒有半點束縛的美足,在男人粗獷的抽插動作下,一陣陣的蜷縮,無助的搖晃,敏感的屁穴在壯漢暴風驟雨般的攻勢下,涌出了大量粘稠的汁液,酒德麻衣腸液的分泌量也相當驚人,要知道這在她被安托萬開發屁穴之前,是根本無法想象的,為了感謝這個壯漢,縱然她再喜歡占據主動權,也會將自己迷亂的、脆弱的、看起來不堪一擊的一面顯露給壯漢,翻入眼皮底下的眸子指不定已經變成了“愛心”也說不定,它們因快樂而失神。
肥美的水蜜桃型安產型美臀承受著男人腰胯狂猛的衝擊,震出了一股股香汁和肉浪,酒德麻衣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但是計數完全沒有必要,反正最後都會在高潮之中昏睡過去,和安托萬肛交的好處就在於,爽到昏過去,他也會抱著自己上床安睡,完全不用擔心自己今晚可能四仰八叉的躺在客廳的地板上,這也也算是安托萬少數讓她真正動心的地方,但是不足以成為完全動心的理由,因此安托萬仍不會是她的戀愛首選,反正有限的時日里,讓他盡量滿足就是了。
猛獸般肉根長驅直入,在肉壁上毫不留情憐惜的磨蹭,又一次用力的觸碰了屁穴之中敏感點。
這一次,安托萬也終於到達了極限。
“唔嗯嗯~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酒德麻衣的呻吟一直沒聽過,但在大高潮來臨之際,她叫得更大聲了,與雌獸別無二致。
安托萬欺身壓住酒德麻衣的身體,下身死死地頂在酒德麻衣的臀部上,肉根與囊袋將整個屁穴嚴絲合縫的堵死,一陣陣的抽搐跳動中,滾燙的精漿噴射進酒德麻衣的屁穴里邊,沒有半點能夠溢出,它們歡騰的衝刷著酒德麻衣的腸壁,去往本不該去,但主人讓它們去的地方。
“嗚嗚嗚……好燙啊……”酒德麻衣緊緊地摟著安托萬的脖子,弱弱的說著,她的眼角留下快樂的熱淚,臉蛋紅撲撲的,看起來脆弱可愛,叫人憐惜。
“滴滴滴……”但就在兩人都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准備說些挑逗的情話時,酒德麻衣包里的手機卻響了,聽到這個鈴聲,酒德麻衣神色驟變,散漫的目光,慵懶的神情,瞬間全部收斂。
“安托萬,幫我拿我的手機來。”酒德麻衣說。
她已經一段時間沒聽到過這個鈴聲了,但現在那跟人打電話給自己,必然是有緊急的,或是即將有任務需要自己完成。
安托萬對兩人之間的氛圍被打破很是不悅,但是也沒敢說什麼廢話,翻找酒德麻衣的包包,拿出了那只手機遞給她。
酒德麻衣拿過手機准備接,見安托萬滿臉不高興,敢怒不敢言,於是說:“你自己動吧。”
安托萬聞言大喜過望。
“老板,好久不見你聯系我了,我以為你出海去釣魚被拖海里了。”酒德麻衣對電話那套的人打招呼。
安托萬一聽到給酒德麻衣打電話的是她的老板,腦海里就浮現出各種西裝革履,戴著無框眼鏡,皮鞋擦得鋥亮的斯文敗類,頓時心生不爽,想到酒德麻衣也可能早就被她的老板染指,心里更是不舒服。
酒德麻衣允許他動,也沒有限制他動得多厲害,既然如此,就讓電話那頭的老板,聽聽酒德麻衣嬌喘的聲音。
於是他慢慢撩開酒德麻衣的上衣,抓著一只美乳,猛地一捏,還通著電話,根本沒反應過來的酒德麻衣啊的叫出聲。
“怎麼了?麻衣。”老板聽到酒德麻衣喊叫,好奇地問。
“沒事,還不是為了聽你的電話,在地下停車場拿車,差點被車撞了。”酒德麻衣嗔怪的瞥了安托萬一眼,繼續應付著電話里的老板。
但是安托萬卻不以為意,他抓著那只乳肉大力的吮吸起來,另一手抓著另一邊乳房揉捏起來,粗糙的舌苔刮蹭口感彈韌的乳頭,上下兩排牙齒用力的碾壓,粗硬的手指擠壓著敏感的乳頭,這一系列操作,不知道給酒德麻衣的胸口制造了多少快感,酒德麻衣說話的聲音都開始打顫了。
“麻衣,你的狀態似乎很不好。”電話對面的老板說。
“沒有……我剛剛從健身房出來……所以……有點累……沒事的……”
安托萬吸吮舔舐的聲音越來越大,漸漸的都要比酒德麻衣說話的聲音還大,但是他玩弄乳房的技巧該死的好,酒德麻衣沒有感覺到半點難受,反而越來越舒服,乳頭在快樂中充血聳立,被安托萬含在嘴里又吸又舔,還像是吹氣球一般往里邊吹起,同時,他的下身又一次恢復了活力,酒德麻衣能感覺到熟悉的滿脹感又出現了屁穴中,她知道自己這個電話是沒有辦法安穩的打完了。
在老板通話的整個過程中,酒德麻衣都忍受著過分的快樂,聲音顫抖的和老板通著話,她不覺得以老板的智商會聽不出來,只是他的聲音那麼平穩,就像是故意給她留面子,這反而讓酒德麻衣感到難堪,明明那邊的是自己……
“啊……唔……”
安托萬又一次用力的衝撞著她的屁穴,同時牙齒將乳頭碾壓得扁扁的,像是野獸一樣撕扯她的乳房,雖然帶著痛楚,但更多的,卻是酒德麻衣本身無法拒絕的快樂,於是酒德麻衣不得不使勁捂著嘴聽完了老板的吩咐。
在老板怪異的語氣中,電話掛斷了,但是酒德麻衣的臉蛋已經羞紅得像是小女孩一樣。
“你這家伙也太……啊啊啊啊~”
酒德麻衣的責罵還沒來得及說完,她的軟嫩直腸就又遭到了安托萬的肉棒強勁衝擊。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衝刷了酒德麻衣的大腦,身為雌性渴求欲望的本能,驅使著她去迎合安托萬的攻勢,沉醉在新一輪的瘋狂肛交中,安托萬如打樁機一般,將酒德麻衣的屁穴撞出一陣陣的臀浪……
……
老板的電話打過來,就說明了必然有任務交給酒德麻衣去完成,酒德麻衣本來已經做好了提前收拾東西動身的准備,但老板最後還是跟她說,她的假期結束,任務才會開始,她的假期已經在和安托萬的瘋狂中悄悄地走到末尾,離開的前一天,她和安托萬好好地享用了一下別墅後邊的私人泳池。
水面像是碧藍平靜的玻璃表面,安托萬默默地注視著白潔的身影將這份平靜撕裂,在水面上掀起水浪漣漪,蕩起一道道的波紋,她很擅長掀起漣漪,在水面上也好,在別人的心里也好。
這一次分別雖不是永別,酒德麻衣也給出了還會再見的承諾,但安托萬的心里總是覺得空蕩蕩的,人總是在快要失去時才會感受到曾經歷過的一切的的珍貴,安托萬從未得到,卻已經覺得自己在失去,這就是酒德麻衣的魅力的恐怖之處,她這樣的女人絕無僅有,她在別人心弦上撥動出的旋律,會在別人的心里回蕩很久很久。
安托萬有時候會想酒德麻衣那些前男友們在失去她之後,要用多麼刻骨銘心的愛情,才能將失去她的傷痛撫平,還是說,這一輩子就再也忘不掉她了?
“來幫我身上按摩一下吧。”酒德麻衣沿著泳池邊的扶梯爬上來,水珠們貪婪地舔舐著她的肌膚,從上至下,直到沿著她的腳踝滾落地面,她慵懶的趴在早已經擺在泳池邊的沙灘椅上,肆意伸展性感姣好的曲线,由背部延伸到臀部的優雅而魅惑的起伏,勾住了男子的視线。
“只是按摩嗎?”安托萬來到她的身邊,不確定的說道。
“只是按摩,我想和你聊聊。”
於是安托萬收斂了躁動的心,替酒德麻衣按摩起手腳,她在泳池中猶如劍魚般反復刺破水浪上百個來回,安托萬不知道她的是如何做到的,但是經過許久的相處,他知道這個女人有些與眾不同,她的體力不是他曾有過的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比擬的。
安托萬給酒德麻衣按摩,但是酒德麻衣只是靜靜趴在沙灘椅上,享受著壯漢的服侍,過了片晌,她才緩緩地開口了。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不喜歡別人強行施加意願於我。”
“是的,我記得,你當初是這麼跟我說的,我始終都記得,你是個很有個性的女人,你不願去做的事,別人也逼迫不了你。”
“這樣啊,你換位思考一下,其實你也不會喜歡一個女人強行控制著你,要你按照她的意願行事對吧?”
“是的。”安托萬苦笑一聲。
“但我也明白你對我的心意,我也知道每一次拒絕你,都會讓你有多痛苦,我不得不那麼做啊,如果我因為你的痛苦而心軟,那不就是說,我的思想和道德就會被你綁架了嗎?那也不是我喜歡的事情,所以相對的,我們相處的時間里,我一直盡力的讓你感到舒服,畢竟是我答應你要給你玩個盡興,你盡興了嗎?”酒德麻衣麻衣扭過頭,注視著安托萬。
“說實話,從沒有那麼盡興。”安托萬笑笑,“我覺得你是我生命中的奇跡,但奇跡不會始終出現在一個人身邊不是嗎?其實最近我也想明白了,能夠和你保持這份關系就已經很滿足了,就算保持不了,你也別忘了我。”
酒德麻衣噗滋一笑說:“噗,就知道你還會糾結這個,安心吧,只要我還沉醉於肛愛,我就一定還回來找你的,但是話又說回來,被你這麼厲害的人開苞了後庭,還被開發成現在這個模樣,你叫我怎麼忘記你嘛,只是肛交就會想起你,不然我怎麼會趁假期來找你?你也算是我的啟蒙老師,誰會忘記自己的啟蒙老師呢?”
酒德麻衣說到最後,用腳踹了踹安托萬的小腿。
“喂喂喂,既然都到了最後了,是不是要盡興?別愁眉苦臉的了,今天我的屁穴任你使用。”
雖然是最後一次,但聽到酒德麻衣應允自己隨意使用她的屁穴,安托萬如何不開心激動?他立馬喜上眉梢。
“快來吧,你這個貪戀別人屁穴的壞家伙。”酒德麻衣的身上從最開始就是片縷不著,游泳時也是裸泳,畢竟身體早就被安托萬看精光了,還遮遮掩掩的多沒意思,酒德麻衣在自己的屁股上連拍數掌,發出清脆又淫媚的響聲,豐腴飽滿的臀肉掀起了比水面更劇烈的漣漪,同時岔開雙腿,露出粉嫩肥厚的菊蕾,那不知道足以勾引多少男人沉醉的美妙之處,正等待著安托萬的進入。
安托萬淫笑一聲,掏出了早已經准備好的潤滑液,晶瑩的黏液順著瓶口垂落至酒德麻衣的臀瓣之間,冰涼的液體讓這具逐漸火熱起來的性感身軀顫抖了一陣,但很快的就適應了那股冰涼黏滑的觸感,但安托萬並非就此停止,他將潤滑液的瓶口對著酒德麻衣的屁穴口,將冰冷的液體直接灌入屁穴中。
“啊~”火熱的屁穴被冰冷液體灌入,酒德麻衣不自覺的叫出聲,羞紅著臉瞪了安托萬一下。
可安托萬不以為意,倒完了潤滑液後,用他粗糙的大手,將外邊的潤滑液均勻的塗抹在了酒德麻衣的屁穴上,經過無數次開發得屁穴很快就被安托萬的手指擠開,黏滑的潤滑液順著安托萬的手指滑入了屁縫之間,那個幽深的、溫熱的、緊致的、騷香的絕世屁穴,它要吞下的可不僅僅是那些潤滑液,還有身後男人粗糙的大手,如今酒德麻衣的屁穴擴張已經比以前要容易太多,只需要足夠的潤滑液,還有手掌的進一步插入,安托萬的五只手指很順利的插入了酒德麻衣的屁穴中,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的五指被熟悉的綿柔肉感包裹,隨後他忍不住的將整個手掌都往屁穴的里邊推進去,隨著噗滋的一聲沉悶的響聲,安托萬的手掌輕而易舉的突破了括約肌的阻礙,進入了享受再多次也不會嫌棄的屁穴之中。
“噢噢噢噢~直接就進來了……嗚嗯……你就不怕手掌把我的屁股給……撕爛……嗯……那樣我下半輩子可能就沒法控制排泄了……”酒德麻衣雖是說著責備的話語,可是語氣之中沒有半分的責備,一字一句之間皆是屁穴被填充而產生的滿足感。
她緊緊的抓著沙灘椅的邊沿,兩條美腿呈M字形疊起,屁穴處沒有半點可以阻礙安托萬拳頭深入的存在,她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她不會阻止安托萬的進入,只會享受,並且樂在其中。
“麻衣,讓我在最後給予你無盡的滿足吧!”安托萬嘶吼著,手臂律動了起來。
這一次,他不再如以往一般,在最開始只讓拳頭在淺層緩慢的抽插,慢慢推進,好讓酒德麻衣適應抽插的過程,這一次,他從最開始就讓拳頭粗暴的擠開酒德麻衣的直腸肉,那些蠕動纏卷著想要包裹他拳頭的媚肉,被他的拳頭一瞬間全部頂開,粗暴的插入讓他的小臂一瞬間全部沒入酒德麻衣的直腸屁道中。
她的身體下意識的向前爬動了一下,只因為安托萬置於她直腸中的拳頭讓她的身體感受到了不安,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酒德麻衣本人是如此的享受安托萬的激情拳交,身體的反應並非她意志的體現,她的心是飢渴的,所以她的身,也要迎接安托萬粗暴的進入,就在安托萬的整個小臂都將她的屁穴占據後,熟悉的充盈感和滿足感出現,她的身心都感覺到安穩。
“哦哦哦哦哦哦~好粗暴……真的要壞了……你這樣插……噢噢噢~”
酒德麻衣猛地挺起腦袋,雙目逐漸迷離,被情欲填滿,她的嘴巴大張著,快樂的呻吟,那聲音悠揚婉轉又色氣,好似一首動聽的歌謠。
“安托萬……快繼續……我要你用力的拳我的屁穴……嗚嗯嗯嗯~”
要知道安托萬的手臂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被這條小臂完全侵占,對於酒德麻衣這樣的混血種而言,那是何等滿足和過癮的事情,安托萬粗暴的抽插手臂,讓拳頭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在酒德麻衣的屁穴深處,他甚至可以看到酒德麻衣的腸肉在手臂的帶動下一圈一圈的翻卷出來,又被手臂推回去,直腸的每一寸軟肉都被他的拳臂撞擊摩擦得無比腫脹火熱,整個直腸被攪動得翻江倒海天翻地覆,不斷地痙攣蠕動,分泌著腸液。
那些黏滑的液體,與安托萬帶入屁穴之中潤滑液混作一灘,在安托萬的手臂衝擊下不斷地被摩擦刮卷,一部分在快速摩擦下變成了白色的沫汁,沾滿了安托萬的小臂,而一部份則在安托萬的手臂抽出來時,連帶著一起流淌而出,混合液滴落在酒德麻衣的臀部下方,又從縫隙之間流淌滴落在地板。
“麻衣你的屁穴真是騷得沒邊了,被拳得那麼凶,居然還流出了那麼多水,它果然是喜歡男人剛硬的拳頭的。”安托萬一邊調侃,手上動作一點也沒停,速度不減反增,他拔插的頻率越來越快,逐漸變成肉眼可以捕捉的幻影。
“噗滋噗嘰噗滋噗嘰……”腸肉和腸液被拳臂粗暴攪動的聲音越來越響。
“嗚嗯嗯嗯~你這個壞家伙……啊啊啊啊~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是你擠了那麼多的潤滑液進去……”酒德麻衣發出了嬌媚的浪叫,身體比嘴誠實太多,無論嘴上怎麼說,身體也已經習慣了安托萬的拳頭,不知道多少次的拳交之後,這具身體和安托萬的拳頭的相性已經非常高了。
“怎麼樣,還想不想要更多?”安托萬笑道。
他知道酒德麻衣的極限可不單單只是一只拳頭和一條手臂,一般的女人一整條手臂進去,就有可能撕裂受傷,更厲害的勉強進入兩只拳頭,但是酒德麻衣的極限可是兩條手臂,這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到的,畢竟兩條粗硬巨物同時將直腸撐開,那種痛感就難以忍受,何況是將痛感都化為快感?
可酒德麻衣就是能做到,這也是安托萬為何迷戀她的原因之一。
“要!把你的手段都使出來!都說了最後一次,要盡興!”酒德麻衣騷浪又亢奮的喊叫道。
“來了來了!”安托萬喊叫,他的手臂從屁穴中退出,輕車熟路的留下五指在其中,還有一半足以讓另一只手也進去的空間,另一只手也交疊並攏,對著留下的縫隙緩緩地輕車熟路的擠了進去,很快安托萬的兩只手都同時置於屁穴里邊了。
“麻衣!我真的是太喜歡你了,因為你與眾不同,因為你魅力非凡,你能做到許多女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可我也知道我無法成為你的愛,但是不要緊了,成為不了你的愛,我就成為你生命中最難忘懷的肛交炮友拳交伙伴!讓你每一次肛交時,都會想起和我歡愉時的點點滴滴,然後感嘆與你肛交的那個人水平不足,最後再來尋找我!”安托萬瘋狂的咆哮,如同出拳一般在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擊打!
“哦哦哦哦哦~你不是……已經讓我……噫啊啊啊~忘不掉你了嗎?”酒德麻衣的浪叫就像是洶涌的海浪,一波接一波,永不停歇,絕美的臉蛋因為強勁的快感而扭曲,她在狂風驟雨般的拳交攻勢下,艱難的起身,雙腳支撐地板,向後高高撅起豐滿的水蜜桃屁股,讓安托萬出拳時,不必彎腰,將力氣全部釋放。
安托萬的雙臂就像是安裝上了引擎或是馬達的打樁機,飛速出拳,快如閃電,在一道道的拳臂殘影之中,帶出晶瑩的水花,還有翻卷得越來越出來的殷紅腸肉,它們被安托萬的拳頭從屁洞之中扯出來,卻沒來得及再進去,隨著安托萬的拳頭越來越用力,速度越來越快,像是發了瘋似的拳入拔出,翻卷出屁洞的腸肉越來越多。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被你拳得高潮了!”
隨著酒德麻衣瘋狂的抽插痙攣,蜜穴中汁水噴出,達到了高潮,安托萬也在激烈的潮吹中,拔出了自己的雙拳,於是一條鮮紅的肉尾巴跟著蜜穴中的淫汁一起噴出。
疲軟的酒德麻衣趴在沙灘椅上喘息著,這具性感豐腴的身軀,在她最無力的時刻,總是能夠讓安托萬心生憐愛,前一刻表情猙獰得即將發起下一輪攻勢,此刻心卻軟了,他抱起了這具肉感均衡的身體,親吻她的臉蛋。
“哈哈……怎麼了?不繼續了嗎?”酒德麻衣調笑道,但是她的聲音弱弱的,充滿了疲憊,果然再厲害的混血種,也無法遏制疲憊的涌現。
安托萬將柔軟的身軀摟進懷里,“怎麼會?但是我需要你以最佳的狀態跟我歡愛,我想要和我感受肛愛快樂的麻衣,是活力十足的。”他愛憐的親吻她的唇,吻去了酒德麻衣眼角因為快樂而流下的眼淚,另一只手捧起那條鮮紅的肉尾巴。
“真漂亮,麻衣你的腸肉也是那麼誘人。”他用手溫柔的揉捏把玩那條腸肉,惹得懷中的酒德麻衣低吟出聲。
“嗯……真討厭,你們這些男人的癖好,就是千奇百怪。”
“我要是沒有這麼些千奇百怪的癖好,麻衣你哪里能享受得到那麼好的肛愛之旅?”
“這倒也是實話,但是這一次滿意了,下一次未必還會滿意哦。”
“麻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自然是希望你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那你的技巧再加強一下,順便提升一些趣味性,不然下一次我來這里,玩得還是現在玩過的那多沒趣啊?是不?”
安托萬聞言苦笑:“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肛愛玩法就那麼多,你叫我去哪里學習更多嘛?”
酒德麻衣美眸一轉,靈光閃現,“那你去研發一下不就好了嗎?去構思一下別人不敢想象的玩法,反正我肯定是承受得住的,就看你敢不敢弄咯~”
“你這是在刁難我啊麻衣……”
“對,故意的。”
這對男女的肛愛並沒有停止,在他們分別之前的一夜里,他們的瘋狂無人可以想象,無人可以構思得出那些畫面,但是關鍵點在於,他們的每一樣玩法,其淫靡程度,都是讓許多涉及肛門歡愛的人們不敢想象的。
安托萬也不敢相信自己有生之年居然和女人玩了那麼瘋狂的玩法,只因為和他將那些構思變為現實的女人,是酒德麻衣。
酒德麻衣這個女人,是奇跡與美麗的化身,她魅力十足,似乎無所不能,男人們都為她瘋狂,而她的身體,則足以讓男人們瘋狂之後,獨自黯然神傷,感嘆從今往後很難再從別的女人身上獲取快樂。
安托萬則是想著辦法,讓酒德麻衣記住自己的手段,好讓她在日後,再次來到這里,與他開啟歡快的肛愛性旅。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