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酒吧里,面前是一個小巧精致的蠟燭燈。
在搖曳的燭光下,我看到冰桶里面放著的幾只細長柄的高腳杯。
離我最近的一杯是龍舌蘭日出,橙黃的顏色上面浮著紅色的暈,如同情竇初開的少女臉上的羞赧神色。
旁邊一杯是紅粉佳人,蜜桃般粉粉的顏色,晶瑩剔透。
再旁邊的是特調,淺藍色的酒,中間嵌入一抹深藍色點綴,如同海洋深沉的顏色。
還有一杯瑪格麗特,與檸檬汁類似,只是杯壁上灑滿了鹽晶體,在酒吧的燈光下如同冬季窗戶上的霜一樣。
而我對面的女主人身著一件鵝黃緞面旗袍,戴著一對小巧精致的耳環。
頭發按照民國的式樣盤成優雅的發髻,後面著一支檀香木簪子,她的眉毛是濃黑的挑眉,讓她的臉上時刻帶著威嚴的神色。
一雙大眼睛里,無時無刻不流露出威嚴的神色。
高高的鼻梁,和外國美女似的,下面是烈焰紅唇,她纖細潔白的手指塗著酒紅色的指甲油,手里握著一杯深紫色的雞尾酒,這一杯雞尾酒是星空酒,紫色的酒里面亮晶晶的,仿佛灑滿了星子。
越到杯子上方,星子就越密集。
最後形成了密密麻麻的星團,從杯口看下去,像是在外太空用望遠鏡看到的銀河系,而我穿了一條深v連衣短裙,胸前一對兒傲人的乳房擠在一起,形成了深深的乳溝,像是下一秒就要從v領里面彈出來似的。
我拿著一杯長島冰茶,輕輕攪動里面的冰塊,看著冰塊兒在淺咖色的酒里懸浮,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暢。
這一天是在2017年的夏天。
我收到了某高校的研究生錄取通知書。
通知書紅紅的,讓我不由得想起那年我和方辰結婚的時候,由方辰精心挑選,由我用秀氣的正楷一筆一劃寫出來的請柬。
我看著它不由得有些淡淡的傷感,又有些輕盈的喜悅。
這一次的紅色充滿了新的希望…那是浴火重生的紅色。女主人拉著我來酒吧慶祝,點了各色雞尾酒。
這些酒不但樣子漂亮,味道也甜甜的,很適合女孩子。
雖說女主人特意選了一間靜吧,然而我們這兩個人間尤物坐在酒吧里,難免引得各色男人前來搭訕。
我委婉地拒絕著,有些男人知趣地離開了,有些卻不識趣地繼續挑逗。
這時候,女主人就把酒杯一放,用冷冷的能殺人的眼神看著那人,那人被這刀片兒似的眼神一看,便慌了神,落荒而逃。
女主人轉而對我會心一笑。
幾杯酒喝下了,女主人的臉上出現一絲紅暈,我也有些微醺。
“婉禾,我其實一直很好奇,像你這樣聰明又漂亮的女孩兒,是怎麼…”女主人說到這里,言語中有些遲疑。
“女主人,你是想問我如何流落風塵的?”女主人點了點頭。
“這塊石頭。在我心里壓了很久了,只是要是別人,再怎麼問我我也不會告訴。女主人,你對我這樣好,我也把你當成親人一樣的,所以…我今天就把我的事都說和你說了吧。”我便將我如何嫁給方辰,如何認識姜老師問姜老師借錢,如何引起了方辰猜忌後來竟逼良為娼,姜老師如何被人謀殺等事情,一一說給女主人聽。
只是隱去了男主人嫖我一段。
講到一半,只聽“嘩啦”一聲,女主人手里的酒杯被她捏碎了。
“媽的,天下居然有這樣見利忘義、逼良為娼的男人!他在哪兒?我替你找他算賬!”女主人拍著桌子說。
“女主人,不要氣不要氣,這些事情都是好多年以前的,現在都過去了…”我連忙拉住女主人的手。
“對不起…我以前那樣誤會你。”女主人的聲音有些哽咽。
“沒事,女主人,我們聊點開心的吧,現在我考上研究生啦,我會有新的生活,這都要謝謝你。”女主人溫柔地抱住我。
我感覺到一滴眼淚落在我的背上。
我抱著女主人,想起過去的屈辱,也落下淚來。
我們在酒吧里談到了深夜,出門的時候,恰好有輛出租車停在路邊。
我們上了出租車,女主人暈車坐在副駕,我坐在後面。
司機帶著鴨舌帽和口罩,我們看不到他的臉,一路上也不和我們說一句話,只沉默著開車,雖然奇怪,不勝酒力的我們也沒多想。
直到他的車越開越偏僻,最後把我們帶到了郊外。
“你搞什麼?這不是我說的地方!小心我們投訴你!”女主人惱火道。
司機沉默著停了車,從口袋里拿出一塊毛巾捂住女主人的口鼻,女主人聞了一下便暈了過去。
“救命!”我驚聲尖叫起來,司機轉過頭來,我看到了他的眼睛。
那是多麼熟悉的一雙眼睛…方辰的眼睛。
下一秒,我也暈了過去。
我和女主人醒來的時候,我們被關在郊外一個廢棄的房子里面。
房子里很黑,只有幾縷光线從高高的天窗照進來。
生鏽的大門被一道門栓插上了。我朦朦朧朧瞧見旁邊放著幾個汽油桶,看起來很危險。我看了看身旁的女主人。女主人還處於昏迷中。
她被脫得一絲不掛,被方辰五花大綁起來,繩子勒的緊緊的,勒出了紅色的印子。繩子之間露出里面雪白嫩滑的皮膚和挺拔的乳房。
屁股縫和陰道里面也勒著一條繩子,磨著她的私處,她的雙手被束縛在身後,和腿上的繩子綁在一起,這讓她一直處於跪著的姿勢,她倒在地上,高傲美艷臉上沾上了肮髒的灰塵。
一縷晶瑩的唾液從她微張的嘴里淌了出來,這個高貴傲慢、不可一世的霸氣女軍官,如今看起來像一個灰頭土臉、失去了所有戰斗力的俘虜。
我也被束縛了雙手和雙腳,不得動彈。
方辰看到我醒過來,漫步踱到了我跟前。
“方辰,你瘋了嗎?”我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對,我就是瘋了!”方辰惡狠狠地說:“都是因為你傷了我的心,我才出去嫖娼,得了艾滋病!現在既然我活不成了,我就讓你們都給我陪葬!”
“方辰,不要,你別這樣,現在科技發達了,艾滋病是可以控制的,以後說不定還能治愈…你…不要這麼衝動…”我跪在地下,望著我的前夫,瑟瑟發抖。
“呵呵,別哄我了,我要死了,都是因為你這個婊子!”
“方辰,我求求你別來!要找人陪葬找我好了,把她放了吧,她是無辜的。”我看著倒在旁邊的女主人,不想連累她。
“呵呵,你們還真是姐妹情深啊。還是你們有別的關系?”方辰冷笑著問道。
“咳咳咳…”地上的女主人開始劇烈地咳嗽。
方辰走過去把她拉了起來,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咳咳、你是誰?敢綁架我們!”女主人看著自己被綁起來的身體,憤怒地吼了起來。
“啪!”方辰揚手,給了女主人一個結結實實的耳光,女主人被打得頭暈目眩,眼冒金星:“你聽好了,老子叫方辰,是孟婉禾的前夫!”
“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敢打我,你他媽的想死嗎?”女主人咬牙切齒地說著,毫不示弱地瞪著方辰,像是要用眼神殺了他。
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試圖掙脫身上的束縛,卻是徒勞。
繩子綁得太緊了,她的掙扎反而讓她私處那一根粗糙的繩子磨得她下體生痛,她的乳房也隨著她的掙扎在她胸前起伏、晃動著,那嫩嫩的皮膚,像是一掐就能掐出水兒來。
“騷娘們,你他媽挺倔啊?老子今天干死你!”方辰說著,用雙手抓住了女主人的兩個乳房,不顧女主人的咒罵抗議,把兩只水蜜桃一樣的乳房捏在手里蹂躪、把玩著。
“不…”我尖叫起來。
“閉嘴!”方辰從地上撿起我和女主人的內褲,塞住了我的嘴。我眼睜睜看著方辰侵犯我的女主人,只能發出“嗚”的悲鳴。“賤人,別碰我!我老公會找到你的,他會殺了你的!”女主人用盡全力掙扎著,身體被繩子磨得生痛,卻沒有屈服於方辰的淫威之下。
“呵呵,老子得了艾滋病,老子還怕死麼?死之前多日個美女,不虧!”方辰說著,繞到女主人身後,用手捏住了她圓滾滾的白屁股。
“放手!我命令你!”女主人這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變得如此瘋狂,眼里充滿了恐懼,嘴上卻不示弱。
“哎呦呦,女王型的?很好很好,我喜歡,不過,女王的這個命令,我可不能服從呢。”方辰的語氣里聽不到一絲絲的害怕或者內疚。我的淚水如同斷了线的珠子一般,源源不斷地滾出來,流滿了我的臉頰。
方辰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人?
我怎麼會愛上一個這樣的男人?
我怎麼會給我的女主人帶來如此的災禍?
男主人知道了這件事情,他會怎麼想?
他一定會後悔當初救了我,那天傍晚吊死在那棵樹上,對我來說可能是最好的結局…“嗚…”我閉上眼睛,哀哀地哭泣著。
“不…”女主人淒厲的喊了起來,我睜開朦朧的淚眼,看到方辰掏出他的陽物,從女主人的後面開始侵犯她,那根紫黑色的肉棒,曾經給我帶來了無限的愛與歡愉,現在卻給我和我的女主人帶來了無盡的痛苦折磨。
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方辰剛剛剪開了女主人私處那繩子,絲毫不考慮女主人的感受,把自己的肉棒插入了女主人的私處。
女主人由於恐懼和厭惡,私處一點水也沒有,生澀的插入讓女主人十分痛苦。
方辰毫不顧及這些,伏到女主人身上,雙手從兩邊捏住了她的兩只乳房,屁股一撅,開始在女主人的陰道里抽插。
“你這個無恥小人、你這個魔鬼!”女主人發出了絕望的嘶吼。
“閉嘴,婊子!”方辰說著,用指甲掐住了女主人的乳尖,像掐著兩朵粉紅色的丁香花。嬌嫩的丁香花在他的蹂躪下,滲出了血色的斑。
“可惡…”女主人在方辰的抽插之下,有了身體上的反應,她的陰道開始分泌液體,雖然並不多,但足可以讓方辰的插入更加順暢。
“原來女王也會流淫水啊…真是個淫蕩的女王呢。”方辰猥瑣地嘲諷著女主人。
“嗚…”我哭得更厲害了。
“婉禾,你不用哭,邪不壓正,這個孽畜會遭報應的!”女主人也紅了眼圈兒,卻不示弱,忍住淚水,大聲地對我說。
“呵呵,邪不壓正?我不正壓在你身上嘛。”方辰說著,咬了一口女主人的肩膀,在女主人光潔的肩膀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
“…哈…你除了你老公沒被別人操過吧,這逼真緊,真舒服!和別的婊子就是不一樣,”方辰一邊在女主人身上不停地抽送,一邊說著,雖然被查出了病。
他的身體看起來還是很健壯,小麥色皮膚看起來光滑矯健,八塊腹肌硬硬的,可以清楚地看到。
兩人下體碰撞,發出“啪啪”的聲音。
在婆娑的淚眼中,我看到了一個與平日完全不同的女主人…渾身赤裸,俏臉上沾滿灰塵,發簪被拔掉了,頭發凌亂不堪,眼圈兒微紅,一雙大眼睛低垂著,眼神楚楚可憐,如同被俘虜的女軍官,又如同被豹子追捕的小鹿。
女主人的手肘撐著地面,已經被磨破了,流出血來。奶子被方辰握在手里蹂躪,乳尖變得紅腫,比平時略大了一些,像是櫻桃的顏色。
撅起來的屁股被方辰的肉棒抽插著,不由自主地流下羞恥的淫水。
修長的雙腿不住地顫抖,說不清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害怕。
膝蓋也被磨出了血水。
“老子干你你爽麼?爽就叫啊!”方辰說著,又用一只手捏住女主人的陰蒂蹂躪著。
那粉嫩的蜜豆遇到了毫不憐香惜玉的采花人,被兩個手指緊緊捏在中間,拉得長長的,又彈回去,像是花蕊被人從花瓣兒里毫不留情地拔了出來。
女主人的陰蒂一直很感,我舔一舔她就會有反應的,此時敏感之處被這樣蹂躪,女主人一定很疼吧,可是女主人卻沒有哀嚎,也沒有發出呻吟聲。
“騷娘們兒,你叫啊!出聲啊!淫水都流了,還不給老子浪叫幾聲?”方辰氣急敗壞地罵著,繼續折磨著女主人。
眼前這個被俘虜的女軍官卻不願向敵軍透露情報,她咬緊了嘴唇,咬得嘴唇發白,嘴角流下一絲殷紅的鮮血,她堅持著。
為了她對丈夫的愛,也是為了心中邪不壓正的信仰。“嗚…”我看不下去了,再一次發出痛苦的哭聲,女主人抬眼,給了我一個堅定的眼神。
“還不叫?老子插你騷屁眼,看你還倔不倔!”方辰狠狠打了一下女主人的屁股,把女主人的屁股打得顫了幾顫,然後他掰開女主人的兩瓣屁股,把自己粗大的陽物插進了女主人嬌嫩的菊花里。
女主人粉粉的菊花收緊了,夾得方辰有些疼痛。
方辰吃痛地拔了出來,在手上沾了些唾液,才再次把陰莖插了進去。
“你的逼這麼緊、菊花也這麼緊,想必是你老公的雞巴小吧?”方辰壞笑著問道。
“這世上沒哪個男人比你更短小了!渣男!”女主人惡狠狠地說著,菊花被方辰爆到流出了血水來。
“咳咳!不要!那樣很容易感染艾滋…方辰,求求你不要傷害她…我求你…”我終於吐出了嘴里的內褲,大聲喊道。
方辰不理會我的哀求,狠命抽插了幾下,把他的精液射在了女主人的菊花里。
隨即,他拿出他撿起地上的內褲,進了女主人嘴里。
“孟婊子,你,過來給我口交!”方辰命令道。
“…”我著淚,望著這個魔鬼。
“不然我就殺了你朋友!”方辰說著,把紫黑色的肉棒伸到我嘴邊。“唔!”女主人被內褲塞住了嘴巴,她拼命向我搖頭,讓我不要屈服。
我卻順從了方辰的意思。
無論如何,絕不能讓女主人有事。
我張開檀口,小心翼翼地對著他的龜頭吸吮了一口。
溫熱的眼淚不斷地流在他的陰莖上面。
以前我流淚會讓他心疼,現在我的淚水卻滋潤了他的快樂,讓這變態的快樂在他的心里像藤蔓一樣生長蔓延。
“你好會舔…我都忘了你是這麼的會舔…孟婊子,你就是個天生當婊子的料…你應該感謝老子給你找了客戶…”方辰說著。
在我嘴里進進出出。
女主人看著這一切,眼睛紅紅的,像小兔子一樣,沒有了往日的高傲,眼神中充滿了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