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沒人能在夏總面前耍心機
小屋里女孩子甜膩的呻吟斷斷續續,關霖細嗅她的氣味,舔濕了她整個下身。
他耐心地愛撫每一寸,從她難耐的媚吟聲中找到了訣竅,翻動舌尖,拍打撩撥那顆小珠子,由小心到放肆,到後來抿著它重重吮吸,把未經人事的肉蒂嘬得紅腫膨硬,慘不忍睹。
穴口流水涓涓,關霖不敢拿手指插進去,怕破了冰霧的身,只用舌頭探入攪弄陰壁,碾著軟肉伸縮抽送,指腹一刻不停地揉搓陰核,里外兩處快意交迭,排山倒海般壓得小冰霧喘不過氣來,太舒服,嬌吟成了啜泣。
直至小冰霧痙攣泄身,某人已經無師自通,把她下身易感之處吃了個透,還舍不得放開,抱著白嫩腿兒親吻啃噬,咬得里側軟肉上一片紅彤彤的牙印。
“喂!別咬了,你是大夫,又不是狗兒。”冰霧受不了,喊停了腿間的小公狗。
“怎麼又罵人。”關霖放開她,往水光灩瀲的花陰不輕不重打了一下,“小屁股挺好的,半點傷也沒有,診金我也拿到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無視冰霧的怒嗔,給她穿好褲子系上衣帶,輕輕啄了一下鼻尖,似乎著急要走。
“等等!”
冰霧拉住他的手不放,紅著臉小聲問:“你……你……你干嘛急著走?你要去做什麼?”
“我……”
關霖一個頭兩個大,他硬了老半天,自然是急著回房躲起來處理小兄弟,這怎麼能和小姑娘說。
但小冰霧是見識過大場面的,早已看穿他下身的異狀,知道他強行隱忍,無非是疼惜她。
“你別走,我……你不舒服,我……我……幫你看看。”
“?”關霖一愣,“啊?不行!你是姑娘家,怎麼能看男人那里,胡說八道。”
“姑娘家怎麼了?只准你看我,不准我看你嗎?憑什麼!”
被拒絕的小冰霧惱羞成怒,氣急敗壞,眼神又開始奶凶。關霖對她下不了狠心,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搖搖頭妥協了。
他把她的小手拿過來,放到胯間。
“就是這兒,沒什麼好看的,男人動了欲念後,陽物脹硬罷了。”
話是這麼說,但關霖到底年輕,也沒被姑娘碰過,面上多少有些羞赧,繃著臉不看冰霧。
冰霧見他如此,與家里色急的主人夏老二大不相同,未免好奇,小手隔著層層衣物握住那根東西,來回擼了兩下。
“呃……”
關霖眉頭緊皺,被突如其來的快意逼得低吟出聲,他一把抓住冰霧手腕,不讓她再動分毫,額角爆出隱忍到極致的青筋,啞著嗓子幾近哀求。
“不要……我會忍不住。”
這人真是的,盡逞強,小冰霧又心疼,又不忍,只得松開手,放他離開,眼里都是不舍。
“放心,我哪兒也不去,明晚再來看你。”
某人一脫身就回去給自己解決問題,留下冰霧睡不著,愁死了。
憂愁的小冰霧茶飯不思,明鷦愈加煩惱該怎麼幫關霖求情。
“據說是錦屏里通外人陷害我們,我昨日問你們二爺,他說他用了刑,錦屏就全招了,刑部以勾結謀反判了斬監候。
她可是從小服侍二爺長大的,十幾二十年的情分,他當初那樣包庇她,這會兒也沒為她留條活路,要他為了抓我們的主犯徇私枉法,唉……”
盡管小明鷦愛玩愛鬧,但正經事上她卻從不給丈夫找麻煩,為官不易,親爹明晟失足遭貶郁郁了小半輩子,樹大招風,夏裴夙或許比老爹更如履薄冰。
“二爺那個性子你們是知道的,為人八百個心眼子,處事十萬分的謹慎,國喪都不許家里蕩秋千。若我們窩藏逃犯被他知道了,還不知要怎麼發脾氣呢。”
這些冰霧都明白,她也不想讓明鷦為難,默不作聲聽著,只在心里難過。
明鷦看她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估摸著是動了真情了,立馬又安慰她:
“啊呀你別愁眉苦臉的了,關大夫救過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抓,今晚我再試試二爺的口風,想想辦法。”
事有輕重緩急,比起要殺頭的逃犯關霖,六六和薛辟的私情就太不重要了,必須往後靠,明鷦便對回家後向她求證的夏裴夙說,薛辟給六六寫證詞時是喊上凍雲凝雪她們一起的,並沒有私下獨處,所以她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奸情。
她自以為聰明,覺得既沒有撒謊騙他,也沒有出賣表哥,還能蒙混過關。
誰曾想夏裴夙一眼就看出她不對頭,表哥與六六有私,照理她應該比誰都來勁,比誰都想弄清,這副淡然處之的模樣肯定有鬼。
十有八九是知道內情,早就和薛辟坑壑一氣了。
老婆靠不住,夏裴夙決定自己親自巡夜捉奸,抓到了把欺瞞丈夫的混蛋鷦一起狠狠罰!
結果一出手就大豐收,連抓兩條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