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喂不飽的小騷貨,老婆想要不能怪我
夏裴夙下令把整個西苑的仆人召集起來,聲色俱厲,大發淫威,劈頭蓋臉一頓罵。
“夏府養著你們這群奴才是為了讓你們成天嚼舌根的?你們嘴里含了鐵蒺藜,閉不上是麼?
無中生有,搬弄是非,誹謗主人,還有什麼是你們不敢做的!一個個給你們臉了,管不住嘴的統統給我滾!”
上一次被訓還是大家和明鷦玩投壺的時候。
但這次二少爺的火氣要大得多得多,膽小的已經禁不住罵,畏畏縮縮抽泣起來。
“我明白告訴你們,錦屏從未偷竊過家里東西,二奶奶也從來沒打過她,你們哪只狗眼看到她刻薄好妒了?!
往後再讓我聽到這些烏七八糟的閒言碎語,逮住一個攆一個,撕爛了臭嘴打斷手腳再丟出去!
錦屏是我讓她管西苑的,她說的話就是我的話,你們有誰不服的,自己卷鋪蓋滾蛋,別惹火了我,又要怨我下手狠。”
大家等這煞星發完脾氣,終於如蒙大赦,屁股尿流地退下,再也不敢提失竊一事,亦無人欺負錦屏了。
除了冰霧。
她根本不給錦屏好臉色,別說錦屏,連夏裴夙也對她鋒利不忿的眼神避之不及,只有病中的小明鷦能得到她的溫暖關愛。
明鷦的纏綿病榻,好不容易退了燒,又開始流涕咳嗽,夜里怕吵到枕邊人,只好用被子捂住口鼻,躲在里面咳。
夏裴夙心疼得要死,為了老婆,甚至賣人情出重金,請來了太醫院的御醫為她診治。
宋嬤嬤怕病氣傳染,又舍不得奶兒子白天辦公務,夜里還要照顧病人辛苦,不讓他們一起睡,想安排丫鬟陪夜,他死活不答應,非要在主屋放一張小床,由他守著老婆。
“現在知道擔心啦,二爺不是說要往死里罰奶奶的麼?不是說要日日夜夜折騰她麼?跟你說了女兒家嬌貴,你不聽,病了還鬧她,要真有個什麼,後悔都來不及。”
“媽媽說的是,全怪我,不知輕重,不懂疼人,往後一定改,再不敢由著性子胡來了。”
小明鷦看到這個作威作福的大老虎,在乳母面前一副慫樣,被耳提面命地叨叨,也絕不還半句嘴,抱著枕頭在床上笑翻了。
結果屋里下人一走光,他就從小床上起來,鑽進明鷦的被子里,將她摟在懷中一起睡,她一咳嗽,他便替她輕輕撫背,親吻額心。
“我怕過給你。”小明鷦抱著他的腰,憂愁呢喃。
“不會的,林大人說了,只是風寒,又不是癆症,不親嘴不吃一個碗,沒那麼容易傳上。”
但不能親嘴就很難受,好幾天沒親親了,傷心。
明鷦把臉埋進某人胸膛,為自己久病煩躁難過,無聲洇淚。
可安慰她的人更難過,忍得難過,幾天沒吃老婆小嘴,有時候看到她說話,就想撲上去把她的魂給吸干,折磨人。
“很快就會好的,寶貝別傷心,等病好了,我帶你出門玩,不帶薛辟!”
“哈哈哈……好!”
壞男人一吃醋,小明鷦立馬破涕為笑,黏黏糊糊抱緊他,察覺這人下身一如既往地精神,硬硬地頂著她,頓時小臉發燙,囁囁嚅嚅小聲問:“你……你要不要我……要不要揉揉?”
“不用,答應了媽媽不折騰你,不能言而無信。實在憋不住,我就自己弄出來,你別嫌我吵就行。”
“嗯……”
壞人的體貼溫柔確實暖心,但問題是他硬著,明鷦就臊得難受,所有的思緒都集中在彼此下身,心里癢癢的,私處也癢癢的,悄悄扭動身體,睡不安穩。
“心肝怎麼了?睡不著嗎?”
“我……我……我想親親。”
要命!她怎麼可以這麼甜?是老婆想要,這回總不能怪他了吧。
“喂不飽的小騷貨!不能親嘴,幫你舔舔要不要?”
黑暗中一陣沉默,久到夏裴夙想咬她,虧得在他張嘴之前,小明鷦終於羞羞答答吐出一個字——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