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夏侍郎對強奸案的推理
夏裴夙的吻有種連續三天粒米未進的飢餓感。
那種焦急,干渴,舌頭在明鷦嘴里忙得暈頭轉向。
她被他舔懵了,上顎舔了一半,又去搞她的小丁香,嘬了兩嘴舌尖尖,又半途而廢咬她下唇,到底想怎樣?!
不過他這麼急,火勢熊熊,很快就把小明鷦也點燃了,環著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與他糾纏,小舌頭勾啊勾的,把他卷到她口中欺負欺負。
某個騷男人被壞老婆撩得腦仁發燙,揉奶的手迫不及待往下掀裙子鑽褲子。
“鷦鷦……你好香……”
他沉聲呢喃,熱氣噴在她頸間,吻從嘴角游到耳後,濕跡從鬢角爬到領口,手找到縫隙,貪婪撫摸。
“我想你……想肏你……”
我也想你,嗚嗚嗚,盡管身邊的人遭難,親近的人蒙冤,還滿腦子想快活未免冷漠薄情,但管不住心,它就是這樣沒出息。
小明鷦經不起壞人勾引狎昵,被摸了三兩下便欲火上衝,已經說服自己表哥的事不急在一時,親熱才是當務之急。
可是夏裴夙突然放開她,愁雲慘霧,如喪考妣。
“是我不對,你回房去吧。你心緒不佳,沒這意思,我自己弄出來就是了,走的時候替我把門關好,我一個薄情人自個兒快活一會兒。”
“??”他說著把摸過老婆私處的手放到鼻子底下猛嗅,閉上眼睛仰起頭,刻意面露陶醉,長長吁氣,當著她的面動手解褲子掏家伙,和五姑娘玩起來了。
“小心肝,你好騷……”壞人細嗅手指,自言自語。
“??”
“怎麼不走,你想看?寶貝要不要舔兩口嘗嘗,今日還沒洗過,味可帶勁了。”
“!!”氣紅臉的小明鷦摔門而去,穿過花園時,把路上每一顆小石頭都踢飛了泄憤。
壞人!把人摸濕了來這一出,小氣鬼!大混蛋!
某人自瀆花了很久,因為不專心。
照老婆所說,今日的事情過於湊巧,雲雪霜霧四人居然一個都不在,偏偏只剩錦屏。
而薛辟突發不適,以男女之防為借口把明鷦趕走,就更奇怪了,他帶妹妹上山淋雨的時候怎麼不說男女之防,他去道觀借傘?
關鍵問題是,他痴戀表妹,若獸性大發要奸汙誰,首當其衝倒霉的應該是明鷦才對,退一萬步,凝雪冷霜這兩個也是長相百里挑一的俏丫頭,有這二人夜夜在屋里侍奉,怎麼可能會看上倒大他六七歲的錦屏。
男人女人搞在一起,無非男人想睡這個女人,或是女人勾引男人,再或者……被下蠱用藥。
薛辟不會喜歡明鷦最討厭的錦屏,心有所屬的錦屏應該也不會勾引別的男人,那就是第三種。
他中了藥,所以面色異常,著急趕走妹妹。
下藥的人居心叵測,故意弄走明鷦的貼身丫鬟,好讓他們兄妹獨處。
明鷦說,錦屏中途想離開去倒茶……
若換別的男子,少時心儀之人突遭大變,遭人奸淫,定然為她心痛激憤,斷斷不忍疑她,可夏裴夙是刑部堂官,看多了光怪陸離的奇詭案子,熟知人心,陰狠起來可不分男女老幼貧富強弱。
重點在於能否理順案情,能否確認嫌疑,能否找到證據。
嫌疑自然有,案情也能理順,唯獨證據。
今天那壺茶早已被人清理,物證沒有,得找人證。
夏裴夙讓人喚來凝雪冷霜,詢問薛辟平日如何對待她們,有無要她們夜里侍寢。
“表少爺說我們是姐兒的人,不用侍寢,除非……除非我們喜歡他,想跟他回金陵,他就去替我們和姐兒說。”
“四少爺不方便的時候都避著我們,說我們還未出嫁,姑娘家看了不好。”
薛辟是個秉節守禮憐香惜玉的君子。
他問了廚房,砎石軒的飯菜主人與仆人是分開裝籃的,很好分辨,錦屏每日都會去廚房點查飯菜,昨日也去了。
錦屏有機會給凝雪她們下藥。
他又喊來門房查問內院眾人行蹤,明家來的丫鬟們除了跟明鷦去道觀那次,從未出過夏府,而錦屏也沒有,她自從金陵回來,一直都在府中。
如果薛辟中了催情藥,那這藥是哪里來的?錦屏未出過府,這種東西她也不可能讓小廝代買。
難道他的推測全盤皆錯?
貓貓:我知道藥哪兒來的。
錦屏:不許劇透!
貓貓:小氣!
夏裴夙:藥哪兒來的不重要,只要我想,沒有證據也能辦成鐵案。
貓貓:??這明顯就不是正派的台詞,但很符合你的高干身份。
冰霧:二爺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果然是包庇錦屏吧。
夏裴夙:不!要!再!提!月!事!帶!
貓貓:其實月事帶的誤會還沒有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