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打小騷狗奶子
小明鷦怕羞,要寬衣解帶勾引男人,把自己脫得只剩肚兜綢褲,之後怎麼也下不去手,只是低著頭靦腆抿笑,粉腮兩朵紅雲,反讓夏裴夙直了眼,心口被成千上百只貓爪子抓撓,喉結滾個不停。
“寶貝……肚兜撩起來,給我看看……看看里面。”
“不好!不給壞男人看。”她嬌羞甜笑,媚眼如絲,手指在濕滑的龜頭上亂劃圈圈,盡使壞。
“我不是壞男人,我是小狗兒,給狗子看一眼又沒關系。”
受不了,太不要臉啦!
明鷦被某人無恥惹得花枝亂顫,抬腿往他胯下輕輕踢了一腳,小繡鞋正中會陰,褲管刮過垂掛的卵囊,撥得它們微微晃蕩,一個癢得汗毛倒豎,一個羞得沒眼看。
“心肝,姐姐,癢死了,快幫小狗摸摸那兒,撓撓小騷狗的卵子。”
“啪!”
一個巴掌落在“小騷狗”胸膛上,紅彤彤一只小手印,奶頭吃痛激顫。
“說了不許說這些的,你再說……再說我就不理你了,把你一個人丟這兒。”
“好好,不說了,小祖宗,求你快抓一抓,不抓我自己抓了啊。”
“知道啦,就你事多!”
明鷦想彎腰,察覺此人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的胸,趕緊捂住肚兜領口不給他偷看里面,想想女兒家掏男人襠部實在不雅,踟躕之下把凳子上的軟墊丟到地上,跪坐他胯間,伸手下去托起兩只沉甸甸的玩意,小心搔抓,盤弄撫摸。
這雙小手軟軟糯糯,在他羞恥的地方摸摸索索,笨拙的嘗試,好奇地探索,酥癢沿著血脈侵蝕他的身體。
越舒服,越難挨。
夏裴夙低頭凝視身前忙碌的小人,青絲如雲,面目如畫,烏瞳如點漆,朱唇如丹砂,初見時,她對他說——“你衣衫不整的,有失體統。”
此時此刻,她在揉他的卵蛋。
他捧起她的小臉,用炙熱的掌心包裹整片腮頰,拇指用力摁住豐潤嬌唇,重重碾過,蹭掉了上面絳紅的胭脂,輕聲嘆息:“我不該那樣說你的,是我不對,鷦鷦別生我的氣,我只是……”
“你不高興,我知道,為什麼?”
她是他的枕邊人,他過了线,怨氣藏在玩笑里,她心如明鏡,或許是她打屁股打得太狠了。
夏裴夙眉眼低垂,薄唇緊閉不說話。
明鷦看得好笑,這人比她年長一輪,快三旬的老男人,怎麼還鬧起小孩脾氣了?
她掂掂手里兩個丑蛋,勉為其難抓住拿條憋得哭哭啼啼的騷根,壓下羞臊,送它一個小小的啄吻,落在圓滑濡濕的龜頭上,離開時,拉出兩條清透凝絲。
甜蜜的火花在性器上爆開,人像被電了一下,夏裴夙一時愣怔,看著老婆抹掉嘴上沾到的精水,仰頭羞赧怨嗔。
“賞你個親親,這下心里總該舒坦些了吧?”
心尖好酸,胸腔滿滿的,小淫婦必是哪家的仙子墜入凡塵,怎麼可以這麼甜,這麼暖?
“鷦鷦……”夏裴夙失聲輕喚,磁沉纏綿,柔得讓明鷦的耳朵奇癢。
“我不要好聚好散,我不願意。”
“……”錦屏一事的後果終於顯現,他喜歡過別人,變過心,小傻瓜並不怨他,卻從此不再相信一生一世的真情,她給他找了無懈可擊的理由——緣盡。
緣盡時,人心可變,深情可逝,夫妻可散,錯不在人,在天,在命。
她說的都對,只不過若有朝一日,她真要走,讓他順天,認命,他辦不到。
明鷦松開小手,氣餒地坐下,要命,這話絕對踩了他的尾巴,輕易糊弄不過去,她不知如何是好,兩人正玩得開心,不該刨根問底說這些的,煞風景。
某人眉尖微蹙,似乎也有些後悔說出來,讓心愛的人無言以對。
她為難的模樣,扎得他心口疼。
“腿酸,站不動了。”他隨口找了個理由,俯身把明鷦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床邊,“跪久了膝蓋會疼,我們到床上去玩,親一下不夠,要小鳳凰含進嘴里舔舔。”
這次明鷦沒有反對,不裝老實的壞人有點霸道,不笑的側臉讓她心跳震耳欲聾,被他抱在懷里好安心的。
她摟著他的脖子,柔順靠在他肩頭,囁囁耳語:“小鳳凰喜歡壞人,也不舍得散。”
總算有句順耳話了,夏二公子眉舒目展,囅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