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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給老婆的禮物

鳳棲夏蕉(1v1 甜) 鏽斑貓 2201 2024-09-05 01:32

  盡管夏裴夙是存心的,但頂不住老婆哭,趕緊舔著臉上去抱住她認錯道歉。

  “我錯了,鷦鷦別生氣,是我不對……”

  把邊上的人看著心驚肉跳,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又要“綁老婆”“打老婆”了。

  明鷦得了翻盤機會,哪會輕易放過,現在作得凶,哭得慘,壞人才沒法拿昨晚的事情大作文章,於是鉚足了勁擠眼淚,越哄越哭。

  夏某人也覺得奇怪,明知小混蛋最愛哭,惹了她,後果必然是他親自做低伏小費事去哄,可就是管不住自己,就是想惹她,看到就想欺負。

  最後他苦哈哈地答應賠老婆“一百下”,明鷦沒憋住,破功笑了出來,才不情不願了結了這場“哭戲”。

  怎麼賠呢?當然是他夏二公子,少司寇大人踢一百下毽子給老婆看啦。

  周圍一群小丫鬟看客,二少爺今日大方的很,沒說趕人清場,放下身段當眾表演。

  小明鷦沒想到,壞人平日里正兒八經的,踢毽子這麼溜,換著腳盤踢,拐踢,從背後勾踢,舉重若輕地炫技給老婆看,顯擺自己討她歡心。

  她看得高興,笑靨如花,頻頻鼓掌喝彩,哪里還有半分不快。

  凍雲她們見自家小姐這樣,愈發狐疑,總覺得這夫妻倆老打情罵俏,不像真吵架。

  要是姑爺真的禽獸到把小姐剝光綁起來打哭,又怎會屈尊降貴踢毽子來哄她呢。

  “九十九、一百!”

  最後一下,夏裴夙把彩羽毽子踢的老高,掉下來正好落在明鷦發頂,她氣鼓鼓地拿了,踮腳放到夏裴夙的頭上。

  “哈哈哈,給夫君戴羽冠。”

  “呵,你好大的膽子,連丈夫都敢不尊重,可怨不得我下狠手。”

  轉身要逃已經晚了,明鷦被壞人揪住領子,扯進懷里,強行把羽毛毽從她領口塞進胸前衣服里面,還趁機當眾摸了兩下奶。

  “用奶子夾牢,不許拿出來!”

  “你……下流!”

  “哼,反正我已經是個奸淫毆打妻子的無恥禽獸了,還在乎下不下流?”

  小氣!

  明鷦雙頰暈粉,丫鬟們都看著呢,這人就不管不顧地調戲她,太不要臉了,以前還知道避開下人,現在名聲臭了,連人眼都不在乎,破罐子破摔了是嗎?

  “破罐子破摔”的人還黏黏糊糊摟著她,問了一個容易讓人誤會的問題。

  “我有好東西送你,給我親一口。”

  上一次他送心意給她,是昨夜,將她綁起來舔下面,明鷦兀然漲紅臉,拼命搖頭,可憐兮兮哀求道:“不行不行,今日絕對不行。”

  “為什麼?今日怎麼了?今日明日有何不同?”

  “總之今日不行,你再等兩天嘛。”

  “為什麼要等兩天?”夏裴夙滿頭霧水,一定要問個明白,“你講出道理來我就等。”

  “我……因為……我……”

  小明鷦吞吞吐吐環視周圍,小丫鬟們都有眼色,見他們夫妻沒羞沒臊抱在一起,早就散去各干各事了,她扭扭捏捏踮起腳,湊到夏裴夙耳朵邊上小聲說:“因為來月事了。”

  “……”來月事和蛐蛐有什麼關系?

  夏裴夙沉默了一會兒,笨蛋該不會是以為他……是在說要舔她?

  然後她怎麼說來著?“再等兩天”?

  呵呵,太舒服,上癮了是吧。

  “小淫婦!跟我去書房!”

  夏裴夙懶得解釋,把因誤會擔憂害怕的明鷦硬拖到書房里,指著桌上陶瓷罐,剛要開口,就被她的驚呼打斷了。

  “好漂亮的促織罐!”

  她丟下他,走上前去,捧起那只御賜釉里紅劃龍紋蟋蟀罐左看右看,上下觀摩,贊不絕口。

  “銅紅釉極難燒制,成品多因色澤偏褐而廢,這一只艷紅如火,可說極品中的極品,龍紋刻工精細流暢,一氣呵成,手藝絕佳,是送給我的嗎?謝謝裴夙哥哥!”

  “不愧是鷦鷦,博聞廣識,你開蓋看看。”

  明鷦眨眨眼,好奇打開,只見里面一只渾身金色的小蛐蛐,被光线照到動了兩下,不甚利索。

  “哇——金琵琶!這麼大個可是個稀罕物,夫君從哪兒得的?小東西好像不怎麼精神,受傷了嗎?”

  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蛐蛐吸引,顯然已經忘記了那個卡在雙乳之間的毽子,夏裴夙暗暗思忖,看來寶貝老婆不止愛抓蛐蛐玩,恐怕還是個行家,懂的比皇帝只多不少。

  若她精於此道,說不定調養一番,這只金翅印能翻身贏小皇帝呢?

  想起宮里那位小祖宗今天悲憤的模樣。

  要是下次再輸,會不會氣得在地上打滾?呵呵。

  “鷦鷦,這只蟋蟀叫金翅印,連陶罐一起,都是御賜之物,今日在皇上那兒被另一只紅色的打輸了,說不定受了點小傷。

  聖上想……額……想弄死它,被我多嘴救下一命,干脆賞了我,拿回來養好了,改日再戰。我知你喜歡,就謝恩收下,帶回來給你把玩。”

  “原來如此。”

  明鷦恍然大悟,這只蛐蛐罐和金琵琶價值連城,絕無可能是拿死俸祿的夏裴夙花錢買的。

  但人家借花獻佛,也是一片心意,便笑語嫣然送上馬屁。

  “裴夙哥哥心腸真好!多謝你。皇上在宮里也斗蛐蛐玩嗎?和我倒是同道中人,他是不是有很多厲害的小家伙?

  好羨慕,他是皇帝,肯定想養多少就能養多少,連蟋蟀罐都是珍品,要是哪天有機會見識一下就好了。夫君這官當得太開心了,上朝還能玩斗蛐蛐,是文武百官一起觀戰的嗎?”

  “??”老婆腦子天馬行空,夏裴夙已經不知道從哪里開始糾正她了,他實在不想聊蛐蛐,撩袍坐下振振衣袖,把人拉到腿上抱住,肅然說道:

  “寶貝,你冤枉我強暴你,毆打你,又收了我的禮,於情於理,你都該好好向我致歉道謝。”

  “對不起……”

  “嗯,我有一事,一直都不太明白,你若能為我解惑,冤枉我的事就一筆勾銷,不與你計較了。”

  “好啊,夫君請說,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小明鷦一臉單純,笑吟吟地看著壞人。

  “如此甚好,我想問,月事到底是什麼事?“來”月事,是哪里來的?為什麼來了月事,就不能玩下面了?”

  “……”明鷦呆住,心生惡寒,想逃,已經遲了。

  貓貓:戰術不起作用嘛。

  鷦鷦:只是作用時長有限而已,一直哭我也吃不消啊,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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