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入伍
回到家中,由於之前打了楊倩兒,還沒等回家落腳,張懷先是被父親拎去辦公的地方責罵了一頓,又被岳父叫去罵了一頓,雖然楊東並不是很重視自己的女兒,不然也不可能發生還沒結婚就把楊倩兒送到張懷床上的事,但是張懷打了楊倩兒就等於打了他的臉,要是再發生此類事情,張懷就要擔心自己的仕途問題了。
“媽個巴子!”張懷憤憤然的站在四合院門口敲門,“三娘,開開門!”但等了半天,張懷都沒有等到開門,倒是街坊出來買菜的大娘大嬸卻聚集起來,在他背後指指點點,聲音越來越大,大得張懷感到煩躁不已。
沒等到辛三娘開門,張懷猛的一個轉身,大踏步的衝向人群,揪住一個大媽的領子,把她原地舉了起來:“說,發生什麼了!”周圍本來看熱鬧的人群頓時作鳥獸散,唯有張懷手里的大媽面如土色,手中菜籃跌落在地,新鮮的蔬菜撒了一地。
“我……我我……你你你……你……”大媽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張懷皺了皺眉,把大媽扔到地上,大媽一愣,坐在地上嚎了起來:“哎喲!殺人啦!救命呀!光天化日之下殺人啦!這京城還有王法嘛!哇!”
這簡直是魔音灌腦,張懷頭痛不已,一拳打在身邊的柱子上,小臂一樣出的柱子咔擦一聲斷成兩截,大媽“呃!”的一聲嚇得面色就像寒冬臘月死了全家一樣,身子抖得就像篩子,“你說不說!”張懷舉起拳頭作勢要打。
大媽嚇得捂著臉尖叫道:“別打我!別打我!我說!這四合院的淫……呃,我是說小娘子不知是誰包養的情婦,被大婦帶著人找上門來,鬧了大半個時辰,後面就看到他們用擔架抬這個人出來,上面用白布蒙著一動不動,聽說是沉河里去了!”
“什麼!”張懷一腳踹開大媽,來到四合院門前,合身一撞,大門哄的一聲就倒了下來,卻見四合院中一片狼藉,晾衣服的杆子折斷,辛三娘最喜歡的大紅色衣裙也散落一地,遍布肮髒的腳印,院落牆角的水缸被砸得破碎,里面的水漬早已干涸,看來事情已發生了很久,他走入辛三娘的屋子里,這里倒收拾的整齊,看來沒人進來過,梳妝台上的脂粉盒子打開,其中的已經受了潮不能再用的脂粉散發著變了味的熟悉氣息。
他送給辛三娘的詩詞被精細的裱裝起來整齊的掛在牆上,紙角已微微泛黃,看得出主人時不時的撫摸把玩。
張懷在辛三娘收拾整齊的床鋪上躺了一會兒,但床上已沒有佳人的體香,只余淡淡的塵埃味道。
沉著臉回到家中,楊倩兒溫柔的上前迎接,“相公,你這是去了哪啊?身上髒髒的!”說罷楊倩兒輕柔的拍打張懷身上的塵埃,但從她的舉手投足之間,張懷只感到陌生與距離。
把張懷身上的汙跡拍下,楊倩兒滿意的點點頭道:“相公,你一路風塵辛苦了,妾身在廚房為你燉了你最愛的蓮子烏雞湯,你在飯堂稍待一下,妾身這就為你端來。”
看她的樣子,就像完全和發生在柳芽和辛三娘身上的事情無關一般,甚至之前的虐待都有如沒發生過一樣,還是那一幅溫順的模樣。
張懷心中卻越來越平靜,他點點頭淡然道:“辛苦娘子了。”說完轉身走向飯堂。
“相公,飯來了!”楊倩兒恭敬的端著案子走進屋內,柔順的呈到張懷面前。
“嗯!”張懷點了點頭,夾了塊烏黑的雞肉送到嘴里,本來在京城讀書三月時最愛的美食,如今卻是味同嚼蠟。
楊倩兒伺候在一旁,見丈夫有些魂不守舍,略一思索,便彎腰鑽到了桌子底下。
“唔?”張懷一愣,低頭看去,卻見楊倩兒解開他的腰帶,扒下褲子,把軟趴趴的肉棒含到嘴里吮吸。
“啊……”張懷明顯感到楊倩兒的口舌之技比之上次有不小的進步,他的肉棒很快就在楊倩兒小嘴中硬了起來,將楊巧兒的頭顱高高頂起。
“嘻嘻!”楊倩兒扶著丈夫的肉棒,就像舔一根巨大的糖棒一樣,發出“吸溜溜”的濕漉漉的聲音。
見到楊倩兒主動如此低三下四的服侍自己,張懷倒是來了些胃口,把濃郁的雞湯浸入顆粒分明的飯中,呼嚕嚕的喝完雞湯泡飯,張懷也不嫌燙手,直接用手撈出燉的爛熟的烏骨雞,把肉一條條撕下來丟入嘴里。
三下五除二的吃完雞肉喝完雞湯,把雞架子隨意的丟在案子上。
張懷站起身推開桌子,露出下方叼著他肉棒吮吸的楊倩兒,她的小臉因為使勁而兩頰凹陷,張懷伸手叉在她的腋下,把她舉了起來,吐出肉棒的楊倩兒發出“咯咯”的笑聲,任由丈夫把她丟在狼藉的桌子上,碗筷叮叮當當的落了一地,楊倩兒張開雙腿,讓張懷把她的裙子撩到腰際,她一如既往的沒有穿內衣。
夫妻倆就像回到了大婚之時尋找各種時機做愛的時光,那時他們幾乎在整個張府都留下了愛的痕跡,但是當張懷扶著肉棒插入楊倩兒早已泥濘不堪的肉穴時,他的眼前忽然閃過了辛三娘的面容。
這個一輩子坎坷的女子,有著與楊倩兒不相上下的柔軟而豐滿的身子,也有動人的歌喉,她總是為張懷一個人唱歌,她的注意力總是集中在張懷身上,奉張懷為主,但她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選擇了張懷。
“相公……相公……我愛你……強奸……強奸你的妻子吧……讓……讓你的妻子懷孕……給你生一個兒子……肏我……肏我……把我肏死……肏死我……啊啊啊啊……”楊倩兒隔著衣服撫摸著張懷的胸肌忘我的呻吟。
而張懷卻百無聊賴的拉開楊倩兒的衣領,搓揉著她日益長大的豐滿奶子,心中卻回憶著辛三娘那對可人的碩乳。
楊倩兒在他胯下發出高亢的淫叫:“啊啊啊啊啊……相公……倩兒……倩兒要不行了……肏……肏我……肏我……肏我……使勁肏倩兒淫蕩的小屄……干爛倩兒的小屄……不行……不行不行……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楊倩兒躺在喘息了一會兒,雙乳隨著張懷的肏干和她沉重的呼吸掀起劇烈的波浪,但她卻發現丈夫仍然有一搭沒一搭的肏著自己,頻率絲毫沒有變化,她抬頭看像張懷,竟發現張懷的視线散亂,思緒不知飛到了哪去!
“相公……啊……相……公……啊啊……你……你在想什麼……啊……想……難道在……在想其他女人?”楊倩兒強忍著下體再次傳來的快感質問了起來,但還是沒有喚醒張懷,於是她開始瘋狂的拍打張懷的手臂和胸部。
“放開我!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放開我……快放開我!”楊倩兒大叫道。
“唔?”張懷終於神游了回來,看著胯下不斷掙扎的嬌妻,突然一股怒火再次涌上了心頭,他緊緊捏著楊倩兒的肩膀,開始暴虐的干了起來,每一下都用盡全身的力量,上等木料的桌子在他們身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響。
“啊……啊啊……”楊倩兒痛苦的張大了嘴巴,胯下灼熱的痛覺壓過了生殖器摩擦的快感,那一夜被丈夫虐待的恐懼再次涌上心頭,痛苦的閉上眼睛不敢再發出聲音。
好在張懷終於還是想起岳父和父親的教訓,沒有再打她,在快速的肏了一會兒後,把精液射入了楊倩兒紅腫的小屄中。
拔出肉棒,張懷提上褲子,看著楊倩兒默默的收拾好身子,整理好碗筷案子,一瘸一拐的走出屋子。
第二天張懷在書房中醒來,整理好一身戎裝後,來到皇城中述職。
“唔……你來得正好。”一身正氣,兩鬢斑白的上司如此說道。
“前不久陛下突然頭風,無法入睡……對了,你知道門神嗎?”
“尉遲敬德和秦叔寶?”張懷小心翼翼的問道。
“對!”上司滿意的點點頭,“陛下欲效仿唐玄宗,遣壯士看守門楣,正好你三拳兩腳就敗了新科武狀元,此任務非你莫屬了!”
“啊?”張懷垮下臉:“那我豈不是每天都要值班了?”上司臉一板,質問道:“怎麼?你不願意?”
“不不不!”張懷急忙否認,“為陛下守門是下官的榮幸!”上司這才笑道:“你啊,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不止你一個,還有幾位將軍也要來輪崗,有的是時間給你回家和嬌妻團聚。”
“謝長官!”張懷嘴里應和道,但一想到已經貌合神離的楊倩兒,張懷忽然覺得值班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接下來張懷每隔四天就要給發了頭風的老皇帝守一次門,剩下的日子倒不用去每日點卯,時間一下子空余出來,他也不願意每日回家去面對楊倩兒,白天有空就去找狐朋狗友聚聚餐喝喝酒,只是沒了辛三娘,張懷也沒有了狎妓的心思,每晚回家,還要應付差事的給楊倩兒交公糧。
皇帝的頭風一天天好轉,人也來了精神,每天輪著番的讓後宮妃子們侍寢,從成熟美婦,到清純雙胞胎,或者產後不久一擠就嗞奶水的少婦,品種之豐富,口味之多變,讓張懷站崗時大開眼界。
直到距上次一別後,張懷再次見到了柳芽。
柳芽被層層裹在西方商人進貢的,繡著華貴圖案的羊毛毯中,只露出一顆俏麗的頭顱,頭上發飾都已取下,前有一個太監領著,她被三個魁梧的太監高高地舉過頭頂,以免踩到快要垂到地上的烏黑長發。
張懷和柳芽四目相對,柳芽臉上浮現出了手足無措的神情,她緊咬薄薄的粉紅色下唇,晃了晃頭,讓發絲垂到面前,不想再讓情郎在這種情境下看到自己。
但張懷依然注視著柳芽,他知道毯子中的柳芽未著寸縷,就像每一個被送到皇帝寢宮的妃子一樣,她們唯一能做的,只有用自己的身體來取悅這個國度站在最頂端的男人。
張懷每次輪班時都會從門縫中偷看這些妃子,她們一個個強裝笑顏變著花樣的伺候著年老體弱的皇帝,雖然她們大多是名門之後,出閣之前有無數俊傑爭相獻媚,但是入宮之後,雖在外人面前雍容華貴,但她們的身體乃至於情緒都不再屬於自己。
每次張懷偷窺時,都默默祈禱不要讓自己碰到柳芽,但天不遂人願,二人終是有碰上的一天……
“狀元郎!我說,狀元郎!你在想什麼呢!”一個尖細的聲音把張懷從沉思中喚醒,張懷一看,卻是那個領頭的太監,他年齡較小,臉上卻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太監繼續道:“哎呀狀元郎,您在想什麼呐,要咱家說,你給陛下守門呢,可不能總是這麼神游物外不是,別耽誤了我們柳娘娘,這可是她第一次伺候陛下,榮華富貴就等今朝了,您可別給攪黃嘍!”
“哼!醃臢潑才!”張懷暗罵一句,冷著臉打開殿門道,“進去吧!”
“你!”太監也聽到了張懷罵他,卻也奈何不了他,只能瞪了他一眼,指揮著手下扛著柳芽走了進去,柳芽從長發底下深情的注視著張懷,二人終還是錯身而過。
張懷手持長劍背對大門站著,但傲人的聽力還是讓他聽著太監們把柳芽放到了龍床上打開毛毯。
“陛下,柳娘娘給您帶來了!”小太監諂媚道。
“嗯!”皇帝道,“你們都退下吧!”
“是!”
小太監和三個壯碩太監走了出來,將門關上,揮退了三個手下後,小太監在門口焦急的徘徊。
張懷虎目一瞪,喝道:“你還在這干嘛!”
小太監嚇了一跳,訥訥道:“我……啊……我……”張懷將手中長劍拔出一截恐嚇道:“還不快滾!”
“啊!”小太監嚇得抱著頭跑了去。
見太監走遠,四周再無人,張懷轉身,悄悄的將門打開了一道縫隙。
這寢宮分內外兩屋,內屋自然是皇帝平時寵幸妃子的地方,中間放著寬大的龍榻,外屋是伺候皇帝的宮女太監們待著的地方。
平時內外兩屋中間都要拉起簾子隔著,但是皇帝不久前得了頭風,最受不了憋悶,所以簾子都被綁到兩邊,剛好能讓張懷看到完整的龍床,此時宮女太監們面向內屋站著,以隨時回應召喚,皇帝老眼昏花,卻也看不清門到底有沒有關,而妃子們即使看到張懷明目張膽的偷窺,也不敢說什麼,畢竟被外人看到身子,雖然那個人會被處死,但她們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柳芽光著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張懷卻不敢露出任何表情,只能含笑看向臃腫肥胖的老皇帝,微微欠身道:“賤妾柳芽見過陛下。”
“好好!”皇帝笑呵呵的托起柳芽的下巴道:“長得真是標致,朕之前看狀元郎的畫像時就驚為天人,現在一看,卻是更加俏麗多姿!”被皇帝抬著下巴的柳芽聞言突然雙眸圓睜,兩道暈紅涌上臉頰,卻是以為自己是情郎背叛才被送入宮中而憤怒,但老皇帝還以為她是害羞,更加滿意的捧著柳芽的小臉連親了幾大口。
看著這行將就木的老頭在柳芽的臉上留下口水,一股憤怒從張懷的心底涌出,但他更加心疼起柳芽來,自從成為皇帝的貼身侍衛後,張懷每次隨皇帝出行都會問到一股惡臭的味道。
這味道是從步入衰亡的老人身上發出的,他們的嘴里總是傳出無法消化的宿食的腐爛味,他們無法控制自己的膀胱和直腸,因此身上還有揮之不去的尿騷味和屎臭味,同時他們還飽受皮膚病的困擾,總是在患處塗抹難聞的藥膏。
柳芽被熏得差點流出眼淚來。
她強忍著不適,往後退讓,卻讓老皇帝覺得她是因為害羞欲拒還迎,更加興奮起來,他強硬的命令道:“躺床上去,張開你的腿!”
“是,陛下……”柳芽怯生生的回應,有些委屈的乖乖躺到寬闊的,鋪著明黃色龍紋刺繡的床單上張開雙腿,她用一只手捂著下體,一只手捂著胸脯,由於她長得小巧玲瓏,倒是差不多都能遮住,僅僅露出邊緣的一絲雪白的乳肉。
“嘿嘿嘿嘿,美人兒……”老皇帝淫笑著背對張懷脫下身上的龍袍和內衣,胡亂的丟到一邊,他痴肥而臃腫的身體上布滿了灰色的老年斑,松弛的而沒有彈性的皮膚下墜,耷拉在肩胛骨和肚子兩側,還有斑駁的皺紋,背上有一大塊破潰,貼著一塊厚厚的膏藥,他雙腿上是無用的肥肉,僅僅的擠在一起讓他無法完全合攏兩腿,腿上是稀疏的灰白腿毛,小腿以下的皮膚發黑,還有扭曲如蚯蚓一般曲張的青色靜脈,而他的趾甲都發黃了,不像常人晶瑩剔透的指甲,他的趾甲就如同在三伏天下放置了一個月的黃豆糕一般。
老皇帝從邊上的櫃子上拿起一顆藥丸,捏碎蠟封,仰頭吞下,張懷知道那是宮里的道士進獻的助興藥物。
“嘿嘿嘿嘿……”老皇帝淫笑著合身壓到柳芽身上,床鋪發出嘎吱的聲響,他翹著屁股掰開柳芽遮羞的雙手,露出她嬌嫩的雙乳和從來沒有男人進入過的粉嫩小屄,這讓張懷感到難過又嫉妒,燈火通明之下柳芽的身體在他和皇帝的眼中分毫畢現,而他上次只能在黑暗中模糊的觀察柳芽的身體……
皇帝撅著屁股貪婪的舔著柳芽的每一寸肌膚,他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從少女身上吸收那澎湃得幾乎溢出的生命力,那一對毛發幾乎掉光的“龍蛋”嚴重的下垂,惡心的張懷幾乎想要挪開眼睛,但他又舍不得不去看柳芽那絕美的身軀。
老皇帝整個人壓在柳芽身上,親吻她的細長的脖子,發出惡心的嘖嘖聲,一只手扶著胯下因為藥力而勃起的“龍根”,對著柳芽的陰部亂撞,卻一只找不到門路。
柳芽一對玉臂環抱著老皇帝,猶如龍一樣明亮的眼眸中噙著淚水,她定定的看向張懷,眼神中充滿了控訴和傷心,張懷默默的和她隔空對視,直到柳芽秀麗的眉頭一皺,嘴里發出“嗯”的一聲,緊咬著下嘴唇,力度之大,都快咬出血來。
老皇帝沒有理會柳芽的不適,在她的身上快速的挺聳著,柳芽的面容痛苦,但不知是不是出於報復的目的,她看著張懷,嘴里發出誘人的呻吟:“陛下……陛下……你好粗啊……啊……肏的臣妾好爽……啊……”張懷看的心中就像被一道道利箭穿透而過,不斷的滴著鮮血,他憤怒的握緊了手中的長劍。
“哎呀……”皇帝喘著粗氣把精液射到柳芽的陰道中,當他拔出肉棒時,帶出了膿黃的精液和不少的血絲,“呼……呼……腰好痛,人老了啊!呵呵!”老皇帝講著自以為是的笑話翻到床上躺著,柳芽強自擠出笑意迎合道:“陛下老當益壯呢,看陛下現在還如此堅挺,臣妾今晚真是福緣濃厚!”
“哈哈哈!”皇帝高興的笑了起來,讓柳芽側身背對著他,他則從背後肏入了柳芽的小屄。
柳芽背對著皇帝,嘴里發出虛假的呻吟聲,她低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張懷,心中還無法原諒張懷對她的背叛,她抬起上方的左腿,讓她和皇帝交合的部位充分的顯露在張懷不可思議的視线之中。
張懷看得目眥欲裂,他再也無法忍受下去,嗆啷一聲拔出了手中的長劍!
柳芽嚇了一跳,抱著身後的老皇帝一個翻身,翻到了老皇帝身上,她跪坐起來,遮擋著老皇帝的視线,對著張懷不斷搖頭。
“啊?哈哈哈哈!”一點都沒察覺自己有生命危險的老皇帝愣了一下,捧著柳芽在他身上不斷起伏的屁股笑道:“哈哈,幾十年來,還沒人敢在朕身上作威作福,愛妃,你是第一個!”說罷配合著柳芽往上頂聳,進進出出的肉棒帶出許多粉紅色帶有血絲的泡沫。
張懷看到柳芽如此護著皇帝,頓時心灰意冷的把長劍插回了劍鞘,額頭頂在門上,絕望的看著柳芽在皇帝身上發出虛假的歡快呻吟。
柳芽也不忍心再傷害自己深愛的男人,她一邊呻吟著,雙手身上嫵媚的撫摸,為張懷展示著處於最美年華的動人軀體,她眼中再沒有旁人,只剩下張懷一個。
看著柳芽在為自己舞蹈,張懷的眼中有恢復了一絲光澤,他默默的看著柳芽舞動的嬌軀,傾聽著柳芽動人的呻吟,心中的憤怒慢慢的平息……直到柳芽用各種姿勢在皇帝身上伺候著他射了好幾次,並加裝多次高潮後,老皇帝的藥效終於過去,抱著柳芽沉沉睡去,為柳芽和皇帝擦干淨身體後的宮女吹熄了蠟燭,退回前屋等待召喚,黑暗中,兩對明亮的眸子默默對視……接下來的一個月,老皇帝都表現得十分偏愛柳芽,每晚都招她侍寢,每次張懷輪班時都不得不目視著柳芽用盡渾身解數伺候老皇帝,回到家後,他還必須給楊倩兒繳足公糧,這一切都不斷摧殘著他的神經,還好皇帝的頭風漸漸好轉,再也不需要有人為他站崗,張懷和其他幾位將軍這才松了口氣,日子又回歸平常。
直到某天,皇帝召集了文武官員來大殿商議,卻是要對蠻族用兵。
他再也無法按捺住建立如同先皇的功勛,決定對已經承平20年的匈奴發起致命的攻擊。
在經歷過20年前大勝的文武官員也對此表示舉五肢支持。
“陛下!臣張懷請奏!”張懷從文官群中站出,雖然他現在主要是干貼身護衛的活,但他還是掛職在翰林院中,尚屬於文官。
“哦?”老皇帝抬起下塌的眼皮打量著張懷,“朕的狀元郎有何事啊?”
“臣雖年弱,卻知國事之大,願獻羸弱之力,為家國效命,故請陛下成全!”張懷單膝跪在大殿中高聲道。
“好!”皇帝贊道,“不愧是連中三元的狀元郎,就是有衝勁!准奏!你就去……嗯……鎮國公麾下吧,朕許你統領一營。鎮國公!”鎮國公恭敬的從武官列中站了出來,“臣在!”
“朕把朕的狀元郎交給你,不許怠慢嘍!”
鎮國公答道:“臣領命!”說罷,轉頭望向張懷,眼中卻是不滿。
回家辭別了父母和嬌妻。
張瀟嚴肅道:“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不立下功勛,你就不要回來了,知道嗎!”
張懷低頭道:“兒子知道了。”
李氏眼眶微紅的上前為兒子打理衣裳:“兒啊,你此去後,記得吃好穿好,聽說塞外都是酷寒之地,別委屈了自己!”
看著母親,雖然娶了楊倩兒後他就再也沒機會和母親歡愛,張懷眼睛也有些紅了:“母親放心,父親已是工部尚書,此次為軍隊籌集物資,各種物資我想提多少就提多少,怎麼會委屈呢?”
被張懷說中的張瀟咳嗽一聲:“咳!”
然後是楊倩兒上前,她輕撫著自己的肚子,欲言又止,張懷有些不耐煩的道:
“還有什麼事情?”
楊倩兒才略帶委屈的道:“相公此去,謹記衛國立業,家里父母,我會好好照顧的。”
“嗯!”張懷平淡的點了點頭,背著行裝和擰∧一起去西北上任。
到了邊疆,張懷得以新建一軍,鎮國公分配給他一眾桀驁之輩,本來看張懷雖然形貌俊俏,都產生了一種輕視之心,結果被天生神力的張懷輪著按在地上暴揍以後,各個都對張懷服氣了。
配備了父親親自撥下的裝備,經過數月的訓練,張懷倒得到了一只強兵。
有三百騎兵,五百步兵,三百弓兵,兩千隨軍民壯,隨比之各位大將手下動輒上萬的兵力不值一提,但張懷也很滿足了。
遠征日期定在春節之後,此時冰雪化凍,各地的冬小麥都有豐收,一車車的匯聚在邊疆中,馬匹膘肥體壯,士兵整裝待發。
而匈奴經過嚴酷的冬天以後,家畜都瘦了一圈,需要整個春天才能吃的回來,但牧草剛剛發芽,因此匈奴的儲備卻是捉襟見肘。
加之20年前占據了大片草原,不少部族不得不投靠天朝來獲得牧場,一路上還有這些牧民帶路,另外草原又提供了大量的戰馬,騎兵得到最大發揮。
簡直就是天時地利人和!也因此全朝上下文武大臣都支持此次遠征,若是成功把匈奴王庭抹去,那就是千年來最大的勝利!
可惜的是鎮國公分派給張懷的都是諸如打掃戰場,或者保護後勤糧草,或者偵查敵情,連續三場大戰打得匈奴抱頭逃竄,張懷卻連一場都未能參加,只能一邊掃蕩著不服統治的部落,一邊眼睜睜的看著諸如武狀元之人建功立業。
“哎……”張懷坐在大帳中看著牧民進獻的地圖嘆氣,此時代表我軍的勢力已占領離國境线數百里的草原,“等等……這是……”張懷看著地圖的一塊陷入了沉思。
“報告!”門外親衛喊道。
“進來!”張懷抬起頭,看著自己的親衛走進來抱拳行禮,“將軍,有鎮國公使者求見。”
“帶進來!”張懷命令道。
“是!”親衛轉身帶進一個風塵仆仆的傳令兵。
傳令兵單膝跪下道:“拜見張將軍!”
張懷點點頭,“起來吧!鎮國公差你來有何事?”
“謝過將軍,鎮國公命將軍前往中軍議事。”
“哦?你知道是什麼事嗎?”張懷好奇道。
傳令兵搖搖頭道:“吾也不知何事。”
“好吧,此去中軍有兩天路程,我先讓人准備一下。”帶著親衛們前往中軍的路上,張懷倒是有些大開眼界。
文官出身的他一直在約束手下不得擾民,但一路行來,卻見士兵們形骸放浪,時不時的有士兵跑到牧民家中搶羊,甚至有人直接衝到帳篷里把牧民妻女拖出來淫樂,而男主人只能在一旁敢怒不敢言,因為稍一反抗,全家都有生命危險。
張懷搖了搖頭,連連感嘆世風日下。
到了中軍,張懷直奔主帳,掀開帳簾走了進去,其中已是人聲鼎沸,熱鬧不已。
鎮國公看到張懷進來,冷笑一聲道:“好了,最慢的都到了,我們開會吧!”張懷心中暗惱不已:“要不是你把我安排在最外側,我也不會這麼晚才到!”鎮國公不知張懷的心理活動,指著四個匈奴人為諸位將軍介紹道:“這幾位是此次隨軍的是二十年前歸順的四個部落現在的頭人,此次進入漠西草原後,他們的部族負責收攏草原上的牧民和牲畜,在那之前,他們就隨後勤車隊一起行動。”四個匈奴人笑吟吟的和眾人打招呼。
接下來鎮國公布置任務,不出所料的,張懷依舊被排除在主戰場之外。
這漠西和漠北草原就是匈奴人賴以生存的全部草原,二十年前大捷之後天朝占領了漠北草原大半,只有小部分還在匈奴人掌握之中,而匈奴王庭全數退到了漠西草原之中。
如果說漠北是苦寒之地,那漠西簡直就是嚴酷的地獄了,彼方冬季綿長,夏季短暫,湖泊河流稀少,據幾個匈奴頭人所說,匈奴人們退到漠西後人口就不斷下降,如今已經不到原來的十分之一了,這也讓鎮國公等人充滿希望。
而漠北草原和漠西草原之間卻是一片廣大的戈壁沙漠,僅有一條騎馬都需要六天時間的道路連接,如果離開道路進了沙漠,那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沙漠之中沒有標記物,隨時都有迷路的風險,而且到處都是移動的流沙,別說人了,連駱駝都不敢進去。
而那條道路寬僅有數百米,兩旁都是流沙,被稱為西北長廊。
“還有什麼問題嗎?”鎮國公問道。
張懷舉起手。
鎮國公鄒起了眉頭,“狀元郎有何事?”
張懷道:“進入西北長廊後我軍會被拉長,我不放心讓匈奴人和我們的後勤在一起。”
四個頭人聞言立刻跪到地上,指天搶地各種發誓不敢背叛天朝雲雲。
鎮國公無奈道:“起來起來!這樣吧,我派一營一起護送後勤吧。”雖然一營的軍隊估計也打不過四個漠北最大部落的匈奴,但至少也可以威脅他們,不讓他們產生異心,再說大軍隨時也可以掉頭,張懷也不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