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安的櫻花
“嘭”拳頭重重的打在了牆壁上,淋浴噴頭的溫水澆在蘇樂的後背上。
蘇樂有一種強烈的懊惱,自己怎麼就鬼使神差的答應月宮莎那麼荒唐的想法。
浴室里水蒸氣升騰,亂蓬蓬的鳥窩頭也塌陷了下來,蘇樂看向鏡子中的自己,有些衰氣的孩子臉,頭發從來沒有打理過,丑不拉幾的鍋蓋頭,眼睛像是死魚一樣沒有任何神采,怎麼看都和受氣包一樣。
“啊,洗澡最棒了。”
蘇樂抬頭看著滴落的水珠,疲乏肮髒的身體,疲憊的靈魂也被衝刷的十分干淨了,天花板散落著晶瑩的水珠。
這一刻他只想忘掉那些煩心的事情,讓自己徹徹底底被清洗一遍。
“打擾到你了嗎?”
月宮莎打開浴室的玻璃門,露出一個腦袋,拉著月宮彩一起走了進來。
客廳里,肖燕神色復雜的看著浴室的方向,剛才月宮莎拉著角落里的月宮彩,去了蘇樂洗澡的地方。
“怎麼這樣啊,這也太快了,她們沒有羞恥心嗎?”
馮佳慧淡定喝著桌子上的茶水:“別管。”
浴室里,絕色姐妹花手拉著手,她們有著幾乎一模一樣的容貌,僅僅是發髻上的編帶不同,雪白的胴體上僅僅只圍上了一條浴巾,胸前飽滿的曲线用手臂遮擋,實在是太美了,蘇樂愣愣的看著她們的臉蛋一時間也無法分辨。
“好看嗎?”月宮莎仰起頭,笑臉中有些戲謔,故意松開手臂,浴巾滑落到地上,豐盈雪潤的乳球晃動著,粉色的乳尖在霧氣中跳動,修長的雙腿白皙筆直,玉足踩在濕潤的地板上,月宮莎的細腰不堪一握,雪白的小腹漏出小巧的肚臍,讓蘇樂想要去舔小腹上的水珠,少女下體的恥毛處理的整齊,形體相同的月宮彩和妹妹一樣放開浴巾,雪白的胴體還殘留著鞭痕,像是人偶一樣呆傻的站在一旁。
“姐姐這以後就是你的新主人。”月宮莎憐愛的撫摸著月宮彩嬌嫩的乳頭,身體上的傷痕估計要很長時間才能愈合。
月宮彩點了點頭,倚靠在妹妹的身邊,蘇樂剛才那點放松完全消失了,月宮彩眼神空洞的站在妹妹旁邊,這個漂亮清純的女孩被折磨成木偶了。
“姐姐去舔主人哪里,我去給主人搓背。”月宮莎走過來抱住蘇樂的後背,酥軟的玉乳摩擦,讓蘇樂感覺像是墊了一塊海綿。
人偶僵住了,月宮彩看著男人胯下的肉棍,雪白的軀體顫抖,慢慢跪在地上像是動物一樣爬了過去,為了妹妹,一切都是為了妹妹,月宮彩吞下那惡臭的肉棍,慘烈的記憶在她的腦海中回放。
“是的,主人姐姐的身體還很壞,還請憐惜一點。”月宮莎的臉上帶著淚水,有些嗚咽的回答,剛才蘇樂的手指狠捏了她一下屁股。
妹妹在哭,月宮彩回過神來,更加殷勤的舔弄著蘇樂的肉棍,搖晃著雪白的屁股,纖細的腰肢也跟著擺動,胸前的碩果還有一些水珠。
前後兩個嬌軟的酮體擠壓著,月宮彩的舌頭撥弄著他的肉棍,大腿被飽滿的乳球按壓,身後是月宮彩的妹妹用沾染沐浴露的乳球胸推,蘇樂感覺被兩個溫暖海綿包裹著。
“小彩比妹妹好玩,請主人玩小彩的屁股。”
妹妹和她說過,主人想要她們兩個,如果死掉一個,另一個就會被主人喂給喪屍,看著面無表情的蘇樂,月宮彩雖然很想自殺,但是妹妹要活著。
自從被折磨之後,她就討厭任何男人,看到眼前的肉棍會強烈的惡心。
“我洗好了。”
蘇樂拿著淋浴頭衝洗身體上的泡沫,強顏歡笑的月宮彩讓他很不舒服,他也並不准備按照月宮莎的劇本來演戲。
“毛巾給我。”蘇樂平靜的看著胸前乳球帶著泡沫,不知所措的月宮莎,水珠滴落在大理石瓷磚上,月宮莎拿起毛巾輕輕的給他擦拭身體。
一場充滿誘惑的沐浴變得氣氛凝重,蘇樂推開趴在他雙腿之間的口交月宮彩,走出浴室門。
“小莎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月宮彩惶恐的抬頭看著月宮莎,害怕會因此連累到妹妹。
“沒事,主人只是有些累了。”月宮莎輕輕嘆息,有些疲倦的按壓著額頭。
臥室里蘇樂看著自己的手掌,剛才乳肉柔軟的觸感還殘留在指間,他並不想按照月宮莎的意願行動,即使這讓他很舒服。
“唉,我做錯了麼。”蘇樂看著床邊寫字台上的手辦,有些懷念曾經的日子。
躺在床上越來越困,最後他睡著了。
過了幾個小時,臥室的門“咚咚”的被敲響,月宮莎已經穿好了衣服“主人該吃飯了。”
“嗯?”蘇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窗外夜色正濃,看來他已經睡了很久了。
慢吞吞的穿好衣服,蘇樂看著客廳里的時鍾,已經十一點了,飯菜都還很熱,肖燕和馮佳慧有些拘束的看著自己,月宮彩好像很不安的低著頭,她們都沒有吃飯,一起都在等著他。
“主人。”月宮莎面帶微笑,聲音甜美。
“主人” 姐姐月宮彩低著頭,很小聲的回答。
月宮姐妹像是女仆一樣,站在蘇樂面前,桌子上的飯菜很是豐盛,金黃色的烤魚,奶油蛋撻,皮蛋瘦肉粥,即使是一些臨期食品也被擺放的十分精致,月宮莎沒有騙他,這份手藝和大廚並未分別。
氣氛一下變得沉默,肖燕和馮佳慧都在不安的看著蘇樂。
“吃飯吧。”
蘇樂有些透不過氣,不一樣了,他成了這間房子的國王,月宮莎姐妹是忠誠的護衛,那麼肖燕和馮佳慧是什麼,客人還是被排擠的奴隸。
房間里靜悄悄的,馮佳慧看著縮在椅子上的蘇樂,也有些討厭的看著站立的月宮姐妹,關系變化太快了,平衡一下子被打破了,珍貴的食物又該如何名正言順的去吃,或者和月宮姐妹一樣放棄尊嚴。
“你們兩個不累嗎?一直站在哪里。”蘇樂內心有些悲哀,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氣氛。
“主人吃完,我們吃主人剩下的。”月宮莎跪在他的旁邊恭順的像是貓一樣,臉上永遠帶著好看的微笑,月宮彩痴呆一樣跟隨著妹妹的腳步。
都是這個女人破壞了這份平靜的日常,蘇樂有些厭惡看著跪在腳邊的月宮莎,你這樣裝模作樣不累麼,可惡的壞女人。
在很不愉快的氛圍當中,吃掉了這頓飯。
“我要睡覺了。”蘇樂轉過身看著和跟屁蟲一樣的月宮姐妹。
月宮莎臉上的微笑無可挑剔,看上去清純又羞澀:“我們要給主人侍寢。”
腦袋中的理智斷掉了,洗澡時的誘惑,吃飯凝重的氛圍,都是月宮莎搞出來了,她就這麼想侍寢嗎。
憤怒涌入他的胸口,腦海里出現月宮莎的各種邪惡姿勢,蘇樂也笑了,露出大白牙:“好。”
蘇樂粗暴的掀開月宮莎的校服短裙,光潔的雙腿之間居然什麼都沒穿,這個月宮莎就是個騷貨,蘇樂手指撫弄著饅頭穴,陰唇被按壓的變換形狀,濕漉漉的蜜汁流在手指上,粗暴的侵犯月宮莎有些難受的呻吟,大腿根一下子緊繃。
嬌艷的花瓣在他手指間綻放,蘇樂喘息著粗氣,心髒砰砰的劇烈跳動,血管好像要爆炸了一樣。
蘇樂抱住月宮莎的腰部直接丟在床榻上,脫掉礙事的褲子,分開她修長的黑絲美腿,下體硬邦邦的肉棍在蜜穴之間徘徊,好像下一刻就要刺入蜜壺。
“學姐你現在就是後悔也晚了。”
肉棍擠開滑膩的唇瓣。
直接破開細嫩的腔道壁,撕裂的痛苦讓月宮莎有些恍惚,壓在她身體上的蘇樂氣喘吁吁,少女的腔道太緊了,而且十分干澀,衝開堅韌的處女膜讓他有一種占有的愉悅。
“嗚嗚嗚~疼疼疼……對不起……我錯了……主人……啊啊啊啊!!!”月宮莎翻著白眼,吐著舌頭語無倫次的求饒。
黑絲美腿軟綿綿的踢打著,蘇樂抓緊亂動的黑絲腳踝,依然不依不饒的狠狠衝擊嬌嫩的蜜穴“錯了?晚啦,我忍的多辛苦你知道嗎?給你臉了是吧,爺一會就全都射給你。”
妹妹的哭喊讓月宮彩不知所措,混亂的望著四周,看看有什麼東西能砸這個禽獸的腦袋。
可是月宮莎在這一刻摟住了蘇樂的脖子,兩個人的舌頭纏繞吸吮著。
妹妹喜歡這樣麼,那自己該怎麼辦,應該和妹妹一樣吧。
月宮彩機械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站在兩個人的旁邊。
昔日校園里的高嶺之花被狠狠玷汙著,蘇樂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蜜穴的緊湊,青春火辣的肉臀被撞擊的變形,自己的肉棍也在發麻,月宮彩看著妹妹和主人交合的地方,血珠沿著雪白的股間暈染在床單上,屁股縫隙中粉嫩的菊花隨著衝撞一緊一縮,月宮莎像是不知道痛一樣用腳勾住蘇樂的腰,這下他可以抱住月宮莎的小蠻腰衝刺了。
“啊啊!……主人好厲害……要不行了……小莎的哪里要被桶穿了……”
臥室門被打開了,月宮莎並沒有鎖上門,肖燕和馮佳慧神色復雜的看著交配的蘇樂,他正在瘋狂的晃動著公狗腰。
“唉。”馮佳慧看了一眼肖燕,拍了拍閨蜜的胳膊,脫掉自己身體上的校服走了上去,肖燕也猶豫了一會,脫掉衣服丟在蘇樂的臥室里也跟了上去。
後背被溫熱的大奶球抵住了,蘇樂還以為是月宮彩,轉頭一看是馮佳慧的蓬蓬頭,肖燕穿著白色過膝襪,正躺在月宮莎的旁邊分開雙腿,手指撐開嬌艷的穴口,淫液分泌成絲线。
肉棍一麻,精水全部一股一股地泵入月宮莎的子宮,蘇樂拔出的肉棍,上面沾染著血汙和白濁,床單是一大片血汙,又把肉棍放入肖燕嬌艷的穴口,插了進去。
“輕點……輕點……人家還是處女……好疼……”肖燕的眼中溢出淚花,她沒想到做愛會這麼痛。
但是蘇樂卻不管,只是粗暴的插入嬌嫩的蜜道,肖燕的身材嬌小,蜜壺也十分狹窄緊湊,被插入的恥丘讓肉棍頂出凸起,肖燕真的感覺要痛暈過去了。
月宮莎有些玩味的看著兩人,蘇樂已經完全忘記之前的誓言,只是追尋著本能去插入。
馮佳慧看著已經被衝刺噴水的閨蜜,也爬到床的旁邊給好友分開壓力。
“小騷貨,第一次見面就勾引我。”蘇樂又插的肖燕噴水了,這個幼齒的女孩太容易高潮了,少女的痙攣膣穴,也不是一般的爽。
肖燕像是死掉一樣癱軟在床上不在發出慘叫,雙腿大開,陰戶被玩弄的都是血汙,蘇樂嘴角翹起,然後對著馮佳慧的渾圓肥臀狠狠怕打。
“嗯……”馮佳慧感覺有羞恥趴在抱枕下,任由男人分開肥厚的陰唇,將手指伸入陰道口摳挖,感覺有些濕漉漉的痕跡,沾染了兩位處女鮮血的肉棒又插入她的肉洞。
沒想到馮佳慧長得不怎麼樣,肉穴卻是一等一的舒服,又滑又緊,還熱熱得,蘇樂看著交合棍身有一絲血跡,故意“啪”的一聲拍打馮佳慧豐滿的雪臀。
“是不是處女,肉穴為什麼……這樣滑。”
馮佳慧一陣悶哼,肉穴更緊了:“是第一次,你是我第一個男朋友……我和肖燕都想當你的女人……只有我們能安全的住在這里就隨便你肉屄……啊啊啊啊”
“放心我家還蠻大的。”蘇樂狠狠衝撞著這匹豐潤的胭脂馬, 馮佳慧像是小婦人一樣癲狂的嬌喘著,最後月宮莎又趴在了旁邊,然後又是肖燕……
蘇樂斷片了,最後的畫面是四個嬌艷的臉蛋圍著他的肉棍舔弄,白濁射在了月宮莎的臉上,月宮彩的嘴里,肖燕的齊耳短發上, 馮佳慧的蓬蓬頭上。
怎麼會這樣啊,蘇樂看著床上的幾個雪白的胴體,下體的小弟弟一陣疼痛,告訴蘇樂昨夜都是真實發生的事實。
“還好都是女孩……”蘇樂想起月宮莎意味深長的笑容,房間里的少女全部被他推到了,我真是個禽獸,居然在家里把同校的女孩都侵犯了。
“醒了嗎?該吃早飯了。”臥室的門被打開了,房間里充滿了交合的氣味,月宮莎面帶笑容站在哪里。
後來蘇樂都不知道怎麼吃的東西,但是幾個女孩卻是打打鬧鬧,感覺已經消除了隔閡,相處的氣氛也不在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