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介意告訴我…你曾經有多少男友嗎?”
我知道這種問題是很過份,但此刻實在無法壓抑自己。女友一臉困窘,左顧右盼的胡混過去:“學長你先別問這些,我們做完再告訴你好嗎?”
“好吧…”我沒有勉強,帶點垂頭喪氣的坐在床上,小淇從後挨向我,一雙飽滿乳房壓在我背脊,小手兒不住逗弄我的陰囊,在我耳邊嬌嗲的說:“學長,我也要你給我親小屄。”
對現在的我來說這不是壞提議,除了想一睹小淇最神秘的花園外,在正式做愛前好好確認女性下體是必須的事。
始終過往只在影片和書本上看過,我需要親自接觸一下,以免在女友前再次出丑。
“好的…”
全裸的小淇表情嬌縱地躺在睡上,我可以盡情地欣賞女友完美的胴體。
真的好美,豐滿的乳房下,是窈窕得完全無法相信能夠支撐巨乳的婀娜纖腰;沒有半分贅肉的平滑小腹中,藏著一個好比酒窩般的小麝臍;一片烏黑柔順的芳草萋萋,以一個細致整齊的倒三角型布落在飽滿結實的陰阜上。
直落而下的一雙修長美腿細滑無瑕,每吋都是沁雪肌膚,就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無法在其身上找到半點瑕疵。
看到如此美體,我剛射精的陰莖迅速再次勃起。但我沒有急躁,有過一次的失敗,這一次是不容有失。
“來,學長…”小淇主動打開雙腳,讓那女性最私隱的器官暴露在我眼前。
初次親眼目睹陰戶的我無從比較,只覺這是比過往看過任何一套色情電影中的都要優美。
飽滿的大陰唇幾乎把小陰唇完全埋進,外面只餘一條閉起的裂縫,兩旁沒有半條雜毛,給人干淨清潔的感覺。
我戰戰兢兢地以手指向陰戶兩邊撥開,終於看到那薄薄的粉嫩肉瓣,跟一般人以“黑鮑”來形容的女性下體完全不可比擬。
繼續掰開兩片嫩瓣兒,當中緊緊閉起的肉壁閃耀著濕潤晶瑩,我試探式地把中指往伸入,可以感到里面形狀復雜嫩肉。
“這就是陰道,是插在這里…”
我像研究人類器官的細心觀察,隨著手指插入,小淇亦發出一聲舒適的呻吟:“唷…舒服…再給我插…”
女友的嬌吟使我找回一點點信心,我開始放膽地以手指向內探索,直至全根盡沒,再慢慢抽出,如是者重復了兩三次,小淇的下體亦一起跟隨指頭抽插的節奏地擺動:“嗯…嗯嗯…”
“開始濕了…”這個動作比我想像中簡單,抽插期間我更以姆指按在頂端的包皮上方,一顆像充了血的小肉粒便冒出頭來。
“是女生的陰蒂…”在互聯網發達的今天,即使完全沒有性經驗的人,亦可以隨時觀看到女性的生殖器,讓男孩在真個銷魂前作好准備。
“唷…唷…好爽…里面很癢…給我舔…”小淇被我插得性起,腰肢的擺動亦愈來愈大,我也正想一嘗津液的滋味,於是抽出手指,把頭伏在兩腿間,以舌頭舔弄肉壁。
“啊…好爽…深點…伸入點…里面也要…”女友對舔屄這事明顯甚為受用,嬌喘連連。
我學著色情電影中看到的不斷從下至上的來回舔弄,把兩片陰唇舔得濕滑一片,分不清是自己的唾液還是小淇的愛液。
第一次舔吃女性下體汁液沒有想像中難受,沐浴後小淇的陰部沒有殘留半點尿騷,只有微咸味道。
我一邊舔一邊再次把手指插入,以確定待會的入口。
“是這里,肯定不會錯。”我愈發信心,確信自己可以做到。
小淇亦在我手口並用下被挑逗得欲火高漲:“啊…好癢…我受不了…操我…學長快點來操我…”
聽到女友呼喚,我自覺亦是時候,於是提起身子,開始踏出脫離處男生涯的一步。
陰莖早已再次勃起,我心情緊張,以男上女友的姿勢壓在小淇身上:“小淇,我來了。”
“來啊,學長…”
可這時我突然發覺忘了一件事,抬頭向小淇道:“我們沒有套子。”
女友亦是被驚醒一般,她想了一想,柔聲說:“我今天安全期,你別射在里面便沒事。”
“嗯,好的…”第一次跟小淇做愛,可以直接插入當然是好,只是我也沒信心能否及時收制。
但箭已搭在弦上,這種時候叫停也不是極不願意事的事,唯有硬著頭皮上。
我把陰莖扶正,確定是剛才指頭插入的位置,硬如石春的龜頭擠在肉唇中間。
龜頭表皮觸碰到陰唇的濕潤,跟被女友小嘴含住的火熱又是另一種觸感。
我興奮得不能自己,立刻便要把陰莖插入小屄。
“怎麼…進不了…”但很奇怪,明明入口正確卻無法插入,就像有一道無形扇門在阻檔住,勉強用力一推,龜頭更從上方滑了出來。
“怎麼回事…明明不就是這里?”我摸不著頭腦,再試一次,也是無法插入。
把手指像剛才般撥開陰唇,立刻現出粉紅肉壁,明明路就在前面,卻無論如何插不進去。
過門而不入,我焦急不己,再以各種角度不斷嘗試,陰戶口被龜頭磨來磨去,卻沒插入的小淇感到奇怪:“學長…怎麼了?”
我不知道怎樣回答,情急之下胡亂向前一挺,龜頭向上一滑,像是蹭到什麼,下面的包皮系帶傳來一陣刺痛:“嗚!”
痛還可以忍,最慘是整條陰莖竟然頓時像泄氣的氣球般,瞬間垂軟下來。
“不會吧?這時候軟掉!”我急得要死,拼命套弄包皮,可是愈急愈那話兒便愈軟,終於像全部血液流失一樣,軟成一條小蟲般了無生氣。
“學長你沒事嗎?”小淇弓起身子問道。
沒有男人願意給女友看到自己不成的糗相,我滿頭大汗,掩著下體搖手說:“我沒事,再給我一點時間…”
再努力十來分鍾,小淇的說話像了結我的最重一拳:“學長…你不舉嗎?”
我無可辯駁,只有一臉死灰的承認:“也許…是…”
如此境況,相信沒有男生願意在女友面前露出那垂頭喪氣的陽具,我面目無光的穿上睡褲,小淇安慰道:“沒事,休息一會便好,學長你是太久沒做了。”
我死沉沉的問道:“小淇你…以前有沒遇過這種事?”
女友又是一時語塞,那個反應很清楚的告訴我,沒有,每個跟她做愛的男人都是大展雄風,沒有一個像我一敗塗地。
事實上以小淇那完美身材,我相信沒有一個男人會不被挑起性欲,偏偏我是最失敗的一個。
“傻瓜,不是說今晚跟你操一個晚上嗎?你休息一會,待會慢慢做。”小淇好意讓出位置讓我躺在她旁邊,我生無可戀的問道:“你有試過做一個晚上嗎?”
女友臉一紅,怪責道:“你今晚怎麼老是問這些?人家很難為情的好不好?”
“只是…想知道嘛…”我苦澀道。
“那…”看到我可憐兮兮,小淇順意答道:“一個晚上沒有啦…最多好像…五次吧…”
我眼瞪得像燈籠大:“五次?那個是人還是種馬?”
小淇臉紅紅的數著指頭:“當然不是連續五次,途中有休息的…是晚上兩次…半夜睡前一次…然後早上…兩次…”
“已經很多了吧?不累的嗎?”我不可置信,小淇嘟著嘴道:“人家怎知道,他老是硬,我也沒辦法啊!”
“老是硬…”對一個抱著一條死蛇爛鱔的人來說,這種說話實在太諷刺。
小淇敲著我肩旁嚷著:“也不是每次都這樣,那是最多的時候!”
“那一般呢?”我知道問這種是很自虐,但又禁不住要問,小淇扁著小嘴答:“一般不就兩、三次。”
“兩、三次都很利害了,我現在是連一次也沒做到。”我是巴不得有洞想鑽進去。
“都說別這樣,我們休息一會再試,不然先睡一覺,明天起床再做,男人早上不是特別利害的嗎?”小淇安慰我道。
連男人晨勃也知道,小淇的性知識無疑是相當豐富。
到這時候我的心已經沉得不能再低,有種更想問過究竟的郁悶。
當然我明白即使知道一切也不會使我釋懷,只會更大打擊,但我真的很想知道所有關於小淇的事。
“你剛才說做完再告訴我曾經有多少男友,那現在做不了,可否先告訴我?”
小淇知道我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加上兩個人無言以對,氣氛也是蠻尷尬,於是不大情願下告訴我過往的情史。
“以前的男朋友…不就三個…”
三個,以一個22歲的女孩子來說這個數字很微妙,談不上多,亦應該不算少。當然以小淇的美貌而言,算是合理范圍。
“第一個高中時的同班同學,那時候荳芽戀,大家根本不懂得什麼是愛,只是班上不少同學都有拍拖,於是也學著談戀愛了,後來隨著學校分班,這段初戀便自然消滅。”小淇平靜地憶著往事:“第二個是大學時候的學長,比我大兩年,交往不夠半年,他便跟隨家人移民。當時我很傷心,班上一個男同學知道我失戀,每天說些甜話來哄我,結果便走在一起。”
“那為什麼與他分開?像小淇這樣好的女孩子,誰也不會輕易放手吧?”我好奇問道,女友搖搖頭說:“其實我們都不適合對方的,那時候失戀,有種想逃避的感覺,明知道那個男孩子不好,也隨便地跟了上去。”
“那個人…很差的嗎?”
“反正是花花公子啦,拍拖不久,便給我知道他有其他女朋友。”小淇幽幽的道。
“原來是這樣…”我對女友曾經遇人不淑嘆一口氣,然後繼續問那最想知道的問題:“那你跟哪一個男友…做過?”
小淇臉蛋脹紅,半生氣說:“沒人會問這種事的!”
我慘乎乎道:“我是很想知道,你就告訴我吧。”
小淇沒我辦法的鼓起腮幫子,像是輕輕帶過的小聲道:“都有啦…”
那輕如蚊飛的答案,好比千斤頑石壓在我心頭。
原來小淇,曾跟三個男生做愛。
看到我酸溜溜的表情,小淇立刻猜到我在想什麼,嘟嘴嚷著:“那拍拖是一定要做的吧!”
什麼是一定要?法律有規定嗎?不過也不到我管了。
說實話聽到這里,我已經不想再說下去,得到應得的答案不一定是好事,過去發生的事,更沒誰人可以改變。
可是明知道是自討苦吃,男人往往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我尋根究底問道:“那剛才的種馬,是哪一個?”
小淇白我一眼,像是賭氣答道:“是第三個。”
“第三個…即是那個花花公仔?果然性能力好的人,是比較適合當花花公子。”我感慨道,想起死黨阿權身強力壯,也是天生的色狼。
可能被我欺負過頭,小淇也來還擊的自動招認:“他真是很利害的,不但屌很大,勃起時也特別硬。”
“屌很大?”
小淇沒有掩飾的點頭:“我第一個男朋友很普通的,第二個已經覺得很大了,想不到看到第三個,才知道男人的屌原來可以這樣大。在以前就是脫光衣服也不會特別留意男生的東西大小,但認識了他之後,眼球是很自然地落到那個地方去。”
“有沒這樣夸張啊?”我作個不大相信的表情,小淇像是要證明自己沒夸大的振振有詞:“真是的,跟他拍拖的時候就是一起看電影,也會忍不住伸手去摸。”
我頭一暈,原來陽具可以支配女人的說法是真的。
“那跟他做…是不是很舒服?”我像旁觀者問道,小淇毫不猶豫的答說:“是超舒服,跟以前的男友做,可以有一次高潮都很好了,但跟他做,簡直是沒有停的浪接浪。”
我眼一黑,小淇完全沒在意我表情的繼續道:“還有最不可思議的是,無論連續做幾次,份量還是一樣多的。”
我不明所指:“份量?”
小淇呆了半秒,又是傻笑的胡混過去:“就…就是射出來的…那些…哈…你明白了吧…”
“當然明白,你是說精液。”我點點頭。
小淇像是反倒想知道的問我:“男人不是每射一次,份量便會減少的嗎?怎麼連續射都可以這麼多?”
我沒好氣說:“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跟他做,而且你怎麼知道份量一樣?拿羹匙來量嗎?”
“射出來時會看到的啊,有時候噴到我連胸和頸滿身都是,怎會不知道?”小淇反駁我說。
我簡直可以想像那巨大陽具從小屄拔出,像重型大砲對著小淇身上瘋狂開砲的悲壯畫面。
“夠、夠了,小淇你別要再說,我頭很痛…”我頭痛欲裂,不想再幻想女友的激烈性史。
小淇嘟著小嘴,不滿的道:“是你問我才答,現在又來怨我。”
我十分後悔,好奇可以害死貓,也可以摧毀一個男人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