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時候起,我就很喜歡我的妹妹。
她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和標致的五官,聲音如出谷的黃鶯,清脆欲滴。
身高雖然嬌小了一點,卻一點不會影響其出水芙蓉的氣質,反而更想讓人捧在手中精心呵護。
相比之下,我就比較一般了。
身材不肥不瘦,樣貌也只是平平無奇。
我有自信,如果是在人海中那你休想通過外觀氣質一類的特征找到我。
兄妹條件如此不均衡,那想也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
幼兒園、小學的時候我們還是親密無間,但等到了初中,由於大家心智的變化,風言風語的影響等諸多因素,我和妹妹就逐漸疏遠了起來。
家里或許還比較緩和,在學校里面我根本找不到合適的時機去找妹妹搭話。
如果只是這樣,其實也不是不能接受。
轉折點是在初二。
這個時點,我的妹妹已經逐漸長開了。
即便是我,也能看出她已經是個美人胚子,長大之後不說傾國傾城,也絕對有禍國殃民的實力。
對於在他身邊的我而言,這種感覺簡直就像是在近距離下目睹一件舉世無雙的藝術品的誕生。
然後,我同班有一個風評特別不好的男生,跑到她們班去找妹妹告白。
由於年級之間的信息不互通,以及一股早熟早戀風氣的盛行,我的妹妹竟然還真的答應了。
當我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傍晚回家我立即質問我的妹妹,並好心地和她說這個男生風評不好。
誰知,她只是冷淡地回了我一句,“關你什麼事?。”
仔細想來,好像確實不關我的事。
但我心中特別煩躁,那時候不知道這種感覺叫什麼名字,現在的我卻可以很清晰地指明,這個叫“獨占欲”。
第二天,我打了那個男生。
自然,回家要挨訓,學校要挨批,家里還要貼錢賠醫療費。
但我的心里卻特別開心,因為那個男生住院了,這下子他和我妹妹男女朋友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同學看我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雖然並非我意,但我在班里的階層好像無形之中升了一些,被歸為打架很猛的那一類。
其實那個男生和我差不多體格,估計是被我突如其來的動手給打蒙了,才能讓我基本無傷地取得勝利。
由於事情發生在我們班,父母又怕影響到妹妹,所以當妹妹了解到這件事後已經有一陣了。
她什麼都沒說,只是看我的眼神更冰冷了一些。
我也很傷心,我明明是在幫她卻百口莫辯。
我可不是什麼不求理解的幕後好人,驅趕蒼蠅只是手段,如果妹妹和我更疏遠了那就失去了意義。
我想要和妹妹更親近。
在強烈的妹妹可能要離開我的不安下,我開始思考怎麼恢復我和妹妹的關系。
我想要回到小時候妹妹粘著我的那段時光。
我展開了我的行動。
……。
那件事過了半年後,我和妹妹和態度略微緩和,於是在某一個夜里。
我瞞著父母,悄悄地來到了妹妹的房間。
我曾經幻想過,如果我要是有什麼催眠道具,比如什麼吊墜啊、靈擺啊或者盜夢筆記啊就好了,那樣我就能很輕松地和妹妹在一起了。
可惜現實終究是現實,唯物主義下並沒有那麼便利的東西,我也並不會什麼超能力。
不然我也不會在這里了。
我悄無聲息地潛入房間,妹妹正在床上安睡著。
粉紅色的睡衣睡褲完備地穿在她的身上,再裹上一層薄被,只有可愛白淨的小腳丫留在外面,晶瑩的腳指頭就彷佛串起串兒的珍珠一樣整齊排列。
我深吸一口氣,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如果被發現可就百口莫辯了。
我俯下身,壓撐在她身上,當然沒有壓下去,弄醒妹妹可就不好了。
近了一看,我的妹妹果然是一個漂亮的像公主一樣的可人兒。
側過頭,我就低聲在她耳邊是說著,“妹妹喜歡哥哥。”
可能是被濕熱氣流吹入耳朵,讓她覺得比較癢,她偏了偏頭想要避開。
我自然不會讓她如願,追擊上去重復著語句。
過了差不多10分鍾,妹妹沒再有什麼反應,反而是我先累了,我躡手躡腳地回到自己屋,結束了今晚的行動。
第二天一切照舊,毫無變化。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
我的一切理論源泉是來自於巴浦洛夫,就是那個著名的“巴浦洛夫的狗”的實驗人。他在生物課本上寫到,後天的條件反射是可以養成的。
於是才有了我如此的行動。
抱歉啊巴浦洛夫教授,您恐怕也不想理論用在這個地方吧。
我的目標是讓妹妹喜歡上我,養成一個“妹妹喜歡哥哥”的條件發射。
眨眼間時間就過了半年,我每天晚上都堅持過去耳語大約十分鍾。
但悲哀的是,目前看起來一點效果都沒有。
是不是要放棄呢?。
我開始想到。
不,我一定要讓妹妹回到我的身邊,畢竟連老天爺都在幫我,半年期間我的妹妹沒有中間醒來過一次。
我一定會做到。
一定會。
……。
(視角-妹妹)。
我今年16歲,上高一。
我有一個哥哥,上高二。
我很難找到一個具體的詞匯來描述我對他的情感。
小時候,我哥一直對我很好,糖果先給我,零食先給我,一切我喜歡的東西都會先給我。
變化是在上初中後,那段時間我好想進了逆反期,再加上受到當時環境的影響,臉皮薄的我很快就和哥哥疏遠了。
我實在不想讓同學們知道我有一個如此平凡的哥哥。
哥哥看了我的行動後表現的很受傷,但沒有說什麼,只是按照我的心願拉開了距離。
我很開心。
可能他對這種行為逐漸攢起了不滿,某一天,他把我的男朋友給打了。
當然,說是男朋友,其實我們才見面了不到半天,表白的時候臉皮薄的我迫於形勢氛圍只能答應,實在是說不出拒絕兩個字,更別提對他的了解了。
於是,我更疏遠哥哥了。
事後我才知道,那個男生的風評是有多麼惡劣,這時我才意識到哥哥是為了我好。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現在哪怕撕開嘴我也拉不下臉去找哥哥道歉。
我只能在日常中稍微緩和一下我們的關系,以表歉意。
之後的某天夜里,我半夜想要喝水,睡夢中意識初醒,就聽見有人在我耳邊耳語,“妹妹喜歡哥哥”。
我不由得有點害怕,盡管已經清醒,但還是裝出睡著的樣子。
這個人…是哥哥嗎?。
濕熱的氣流打在我的耳朵上,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耳朵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耳道被吐息吹的酥酥癢癢的。
一小會後,哥哥離開了我的房間。
看到房門關上,我才松了口氣。
哥哥應該沒有發現我在裝睡吧。
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哥哥,他的話語里彷佛有著一股執念。
而且,“妹妹喜歡哥哥”
這話是不是有點惡心?。
我知道有所謂的妹控,包括以此為中心的一系列衍生品。
但我對這個並不感冒。
算了,想起了哥哥為了我打架的事情,我決定大度地對這次行為既往不咎。
哥哥是個妹控,有點惡心,但…好像也有點喜悅。
啊,得去喝水。
……。
在之後的夜里,經過我故意地幾次裝睡,我確定了。
哥哥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挑時間來我屋給我念那個像是魔咒一樣的短句,“妹妹喜歡哥哥”,非常堅持。
這是什麼,洗腦嗎?。
這種土辦法不可能有效的,我作為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可以打包票。
反正他也沒有對我進行性騷擾,就隨他去吧。
……。
眨眼之間,我已經高一了,身體逐漸舒展,初經也早已來過,胸部可堪盈盈一握,腰身纖細,腿部也慢慢修長。
不是我自夸,毫無疑問我應該是一個美女,這點從時不時就有找我表白的同學就能側證。
許多時候,我都在想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父母,但在先前的時間中,我已經錯過了告訴他們這件事的最好時機。
我能想象出父母問,“為什麼你不早說?。”
回答不上來。
要是說因為哥哥打架保護了我,我能羞死在原地,而且我也不願意看到哥哥受罰。
於是我默默忍受了下去。
時間回到今夜。
房門悄悄地被推開。
嗯,果然是哥哥,我立即熟練地裝睡。
仍然是老套的咒語,老實說,我已經習慣了。
這個東西我感覺和催眠曲差不多,如果某一天哥哥不來我房間我反而會覺得不適應。
哎?。
怎麼回事?。
“嗯~”
我忍不住發出了一句顫音。
剛剛,我能感受到耳朵好像被什麼東西觸碰了一下。
壞了,要被發現我是在裝睡了。
哥哥似乎也在對我的聲音感到疑惑,他抬起身觀察著我,好像在確認什麼。
啊,這些都是我想象的,我沒有睜開眼睛,只能聽著動靜,但耳朵酥酥麻麻的也好像派不上用場。
幾秒之後,他又俯下身來,重復那套老套的話語。
我稍微放下心來,剛才果然是錯覺吧。
事實證明我安心的太早了。
“嗯~”
又是一次帶著濕氣的觸碰,我確認了。
哥哥竟然在用舌頭舔我的耳朵?。
溫熱的物體順著我的耳廓從外至內的一路滑下,一股莫名地心慌感順著背嵴竄入我的腦海里。
耳道傳來一陣瘙癢感,占據了我的思考,我忍住想要顫抖地欲望,強行控制著身體平靜下來。
我要是現在動起來,被哥哥發現裝睡事小,被認為是一個喜歡被舔耳朵的變態可就事大了。
意識逐漸模煳,耳朵明明是聽覺感官,現在卻變成觸覺感官一般,只能老實傳遞被柔軟物體刮蹭的觸感,收集不到一點聲音。
我不知道哥哥是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我醒著的事實。
回過神來已經只有些許濕氣殘留在耳朵上。
……。
(視角-哥哥)。
時間來到高二,我堅持執行許久的計劃終於有了些許反應。
作為每天最接近妹妹的男人,我有自信能把握妹妹的每一點變化。
是的,每一點。
剛執行時妹妹只會用非常冷淡的眼神看著我,和我打了那個廉價男朋友的時候一樣。
隨後,大概半年左右,我就發現,妹妹看我的眼神已經有了些許軟化。
等到我上高一的時候,妹妹已經回到了剛上初中時的態度,逐漸大方開朗的和我說話,也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和我說話時,眼神里的厭惡感已經消失了。
這是非常好的變化。
而且,其實我知道現在妹妹都是在裝睡,她會每天夜里乖乖地躺在床上等著我,接受我的耳語。
因為如果哪天沒去,第二天她眼神中的疑惑和不解就會立即出賣她。
不過我也沒有點破她,也不知道她發覺我知道她在裝睡的事了沒有。
5X6X7X8X點.C.0.m這是我繼續計劃的最大底氣。
今晚上,我打算更進一步。
我悄悄地步入妹妹的房間,妹妹和往常一樣在床上裝睡著。
被子完全包裹住身體,但姣好的體型還是被布料的弧线勾勒出來。
我的妹妹,果然是傾城絕色。
我依照往常一樣開始重復“妹妹喜歡哥哥”這句話,妹妹已經習慣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於是,我用舌尖稍微觸碰了她一下。
一聲嬌吟從檀口里傳出,充滿誘惑力。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已經不受控制的沸騰起來,我竟然對妹妹起了色心。
略作停頓,平息體內翻滾的獸欲。
我是要讓妹妹喜歡上我,不是要玷汙我的妹妹。
這可是我的珍寶,怎麼能讓欲望汙損了她!。
妹妹緊閉著眼,但身軀透過被子傳來微微地顫抖。
我忽視掉妹妹煽情的反應,再次對著她的耳朵進行攻擊。
妹妹的耳朵很小巧柔軟,也很干淨。
即便實在夜色中我也能想象出那白里透紅的耳廓。
不多時,妹妹的耳朵就如往常一樣,散發出驚人的熱量,並在其中摻雜了幾句莫名地嬌哼。
今夜做的過火也不太好。
稍過片刻,我回了房間。
妹妹明明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不知為何,空氣里卻渲染著一股桃色的氛圍。
性成熟帶來的雄性欲望讓我胯下不由自主地挺立,說實話,第一次看到妹妹煽情的反應讓我根本睡不著。
但是,我必須克服這種困難。
這一切都是為了讓妹妹回到我身邊。
第二天早上,妹妹看到我後能發覺她俏臉微微一紅,想必是對昨晚的事情感到害羞。
我對這種反應感到喜悅。
……。
(視角-妹妹)。
哥哥的行為越來越大膽了。
從第一次舔了我的耳朵後,之後幾乎每次都要舔我的耳朵,持續的時間也越來越長,現在耳語反而成為了像贈品一樣的東西。
另外,我的身體好像也跟著發生了變化。
每天晚上一到點,就會自動地發起熱,就像是迎接哥哥的到來一般。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只知道會莫名的心慌,難受,只有當自己的耳朵被哥哥舔舐著、輕咬著時才能稍作緩解。
哥哥走後,以往我都是直接睡覺,現在則是經常煩躁的不行,但偏偏還不知道症結在哪。
日子就這麼持續著。
睡眠不好的我自然沒太有精神,這一下子就被哥哥看出來了。
他溫柔地笑著和我說,好好休息。
我白了他一眼。
你以為是誰的問題啊。
哥哥低下頭,若有所思。
當天夜里,哥哥又來到我的床前,我輕車熟路地假睡起來,准備等待著哥哥的舔耳。
沒想到他今晚卻又恢復了一開始的狀態,只是輕輕地耳語著,完全沒有觸碰我的耳朵。
身體莫名地燥熱不安。
輕柔的吐息伴著“妹妹喜歡哥哥”這句話在耳道里飄蕩,帶起一陣又一陣頭皮發麻的酥癢感。
大腦深處逐漸麻痹。
失去了以往的動作,就只有單薄的文字,就像是在吊著我的胃口一樣,耳朵越來越酥,越來越軟。
我不禁在床上忍不住不安地大幅扭動身軀起來。
頓時,空氣里就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哥哥停下了動作。
壞了,過於激烈的動作讓哥哥發現我醒了。
我戰戰兢兢地睜開眼想要確認,正好對上哥哥的目光。
於是我又立即閉上了眼睛。
“你醒了?。”
他輕聲問道。
“嗯。”
“抱歉,讓你這幾天沒睡好。”
哥哥早就知道我在裝睡了?。
我更加害羞了,像是鴕鳥一樣縮起了頭。
“沒,沒事。”
“今後我會注意,不再舔你的耳朵了。”
“哎?。”
我不禁發出了疑惑的呼聲。
“睡吧。”
哥哥起身,悄悄地離開了屋子。
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之後,我才從被子里探出頭,睜開眼睛。
搞砸了呢,我忍不住這樣想到。
手自動地攀上了耳垂,只是剛一觸碰,像是被哥哥舌頭摩擦的一樣的麻痹感就瞬間擴散開來,我的身體愈發火熱。
手指順著耳廓劃過,又沿著內部曲线慢慢旋進,最後探入被氣息呼的酥酥的耳道。
“妹妹喜歡哥哥。”
回過頭來才發現,我無意識地就開始復誦哥哥那句魔咒了。
身體的熱度仍在攀升,我掀開了被子想要冷靜一下,但是心髒好吵,砰砰地瘋狂加速,跳個不停…有一股熱流在身體內徘徊,無處發泄。
“嗅…嗅…”
只是呼吸,我彷佛就能聞到哥哥身上殘留在此的味道。
那氣流從肺部進入,把我的全身浸泡進去,就像是…就像是被哥哥溫柔的抱著一樣……。
身體不受控制地在床上扭動,我的雙手不停地玩弄自己的耳朵,揉拽捏撓,但是,不滿足,根本沒有哥哥的舌頭那樣的親和力。
啊,受不了了!。
我猛然從床上坐起來。
我必須處理一下這股熱勁,不然今晚上肯定睡不著。
當我站起身來時才發現,自己的睡褲腿間,竟然微微地有濕痕浸潤。
雙腿變得軟綿綿地,每走一步都像是在雲端漂浮。
打開房門,能看到隔壁哥哥的燈還在亮著。
我悄悄地開了一道小縫,向里窺探。
看到哥哥是在伏案學習,他已經是高二生了,我才終於意識到。
一副像是自責又像是愧疚的心情在心底漂浮而上。
哥哥總是注視著我,我卻沒有好好看著哥哥。
仔細想來,我對他的人際關系,學習情況以及未來計劃根本一無所知。
腳下虛浮。
“吱呀——”
“妹妹,你怎麼在這里?。”
房門開合的聲音暴露了我,我只得硬著頭皮,“我…我想和你聊一聊。”
哥哥的瞳孔中閃爍著一種震驚的色彩,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他合上書頁,嘆了口氣,“來吧,先進來吧。隨便找個地方坐就好。”
我做賊心虛般地熘進了他的房間。
很有男生的風格,設計的非常簡約,比我的房間清爽很多。
而且,一股男生的味道,一股哥哥的味道,正四面八方的裹著我。
我坐到了他的床上。
“那麼,是想要聊什麼呢?。”
“妹妹喜歡哥哥。”
不知怎地,這句話自動地脫口而出,作為回答。
我反應過來後,連忙滿臉通紅地側開頭捂住自己的嘴,但是又用眼角的余光窺探著哥哥的表情。
他又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副我無法理解的表情,“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故事?。”
我歪了歪頭,表示不解,但有預感,非常重要。
“從前有一對兄妹,非常要好。”
“但是隨著年齡的增大,他們逐漸也產生了隔閡,兩人變得疏遠起來,交流也僅僅剩下了事務性交流。”
“哥哥覺得不能這樣,心急之下,卻犯了大錯,”
他的言語里似乎有些顫動,“他用暴力摧毀了妹妹的選擇。”
“妹妹於是和他更疏遠了,他向妹妹道歉,也沒能換回來妹妹的原諒。”
簡單幾句話,我就明白他是在講我和他的關系了。
其實那件事的始末我早就知道了,應該是我請求你原諒我啊。
我不禁在內心呐喊。
他沒有停,繼續說了下去,“哥哥瘋狂地搜索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想要挽回關系,但是他太弱了,到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的知識、閱歷是如此貧瘠。”
我看向他的眼眸,那里面蕩漾著悲傷的色彩。
我想要起身和他說沒那回事,但不知為何,身體被定在了床上一般,動彈不了。
“這時候生物老師講到了條件反射,一種可以後天建立的反射,”
他像是感到有些干渴,咽了一口唾沫,“慌不擇路的哥哥立即想到了要是可以給妹妹建立一個喜歡哥哥的反射該多好。”
“哥哥下定了決心,他不能忍受哪怕一分一秒和妹妹疏遠的時間,只要有可能,他就要去挽回兩人的關系。”
他扭頭看向我,吸了一口氣,“已經停不下來了,當哥哥第一次爬上妹妹的床的時候他就在再無回頭路了。”
“終於,妹妹發現了這件事,直接找到了哥哥,”
他低下頭,聲音弱了下去,“你怎麼看這件事呢?。”
喉嚨想動,但它是如此干澀喑啞,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聽到哥哥的話,心里有困惑,有不解,有震驚,唯獨沒有常理中應該有的反感、惡心。
我想譴責他,話語卻根本組織不起來。
體內有一股感情洪流四處亂竄,心髒猛烈地跳動。
為什麼我生不起抵觸的情緒呢?。
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什麼樣的,哥哥的眼眸深邃漆黑,我無法從其中窺探到自己的倒影。
“回去了。”
我只能勉強地控制自己留下這句話,像是逃竄一樣離開了哥哥的臥室。
身體的熱度絲毫沒有褪下。
我只能在床上翻來復去地滾動,慢慢咀嚼著哥哥話語中對我的感情洪流。
第二天,哥哥看到沒睡好的我,微微地低下頭去,避開了我的視线。
白天的時間就像是手中的水,飛速而過,沒有在我的記憶里留下一絲痕跡。
我滿腦子都是哥哥說的那些話。
夜里,我的嬌軀如往常般火熱。
我在床上焦急地等待時間,等待著哥哥悄悄打開我的房門。
手指鬼使神差地在身體上攀爬,摸過細嫩的脖頸,摸過光滑的小腹,摸過纖細的雙腿。
理智清晰地告訴我,這樣不行。
但是…停不下來。
再這樣下去,我會不會脫離人道呢?。
我開始想。
不對…搞不好,我早就已經脫軌了。
哥哥的魔咒成了真,“妹妹喜歡哥哥”的反射確實如他所願地生效了。
指尖觸及到了女生最為私密的地方,和我預想的一樣,那里已經泛起了些微濕氣。
每當想起哥哥,腹部就難耐地泛起陣陣空虛。
如果現在哥哥打開房門…腦海里只是提起這個想法,一股快感就猛然順著嵴柱向上猛衝。
我明明都想到了——手指更快的摩擦起來,貪圖著肉欲的快樂,身體更加灼熱,把腦袋都燒得迷煳起來。
“嗚,哈啊…嗯…”
理所當然的,聲音被快樂驅使著從喉頭溢出。
我咬緊牙關,想要把它關在體內,卻徒勞無功。
要是聲音被隔壁的哥哥聽見了,要是這副模樣被他看見了,那可不是輕描淡寫就能揭過的。
哥哥一定會把我當做大變態的。
“為什麼…為什麼啊…怎麼會這麼舒服…嗯嗯嗯…。”
意識逐漸溶解,像是麻痹藥一樣擴散到身體各處。
敏感的耳朵已經能聽的見“咕啾咕啾”地水聲。
明明不可以…但我越是這麼想,就越發的有感覺。
黏煳煳的液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沾了滿手。
我不禁回想起昨天夜里哥哥房間的氣味,頓時身體的感度又上了一個台階——“嗚嗯,嗚…嗯…啊啊…”
我自己都沒仔細看過的腔肉現在正在緊緊地吮吸我的指節,它不安地蠕動著,像是迎合,又像是在把異物排出體外。
“妹妹喜歡哥哥…嗚…”
曾經無數次的魔咒也被我從口中吐出,作為快感的助燃劑。
我知道,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感覺、意識、思考都在向著雲端飛去,雲端的盡頭,正是我的哥哥。
莫名的悸動傳來,強迫著我繃緊了嬌軀。
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葉小舟,馬上就要被那感覺的巨浪淹沒掉。
“哥哥…哥哥…嗯…”
終於,巨浪襲來,我的視野被打成白色。
稍緩了片刻,我才堪堪能恢復思考能力。
身體恢復了清爽,但心髒仍在砰砰直跳。
腦海運轉起來的瞬間,一股羞意就直衝面門。
我竟然想著哥哥進行自慰?。
背德感、愧疚感以及自我厭惡感就像是水壩決堤一樣奔涌而來。
手指上傳來的濕噠噠的粘稠更是令我頭疼,不用想,傳單和睡褲肯定也是濕漉漉的了。
一會哥哥來了要怎麼辦啊…要是讓他發現這些…我感覺我真的接受不了,哪怕只是想象都不願意想象。
但今夜他沒有來。
我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心里忐忑不安。
就在這股自慰後的余韻中,我堅持不住地沉沉睡去了。
……。
(視角-哥哥)。
自被發現之後,我變得不知道如何對待我的妹妹。
盡管她沒有對我表示出明確地拒絕,但我也不敢再主動湊上前去。
我害怕她和我說,“你這人渣,變態。”
這意味著我們二人的終結。
我思考了所有能解決問題的方案,卻發現沒有一個能派的上用場。
想著用手機在谷歌上搜一下,但隨即又放棄了,把它扔到一邊。
這種問題怎麼可能搜的到。
果然,禽獸是有報應的。
我有自覺,我自己已經不正常了,但這並不能構成我去扭曲妹妹的理由。
毫無疑問,如果這份扭曲的關系會傷害到妹妹,那它就不應該存在下去。
早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有這個覺悟。
但是,不知為什麼,手顫抖的厲害。
事到如今,我真的能親手給這段關系畫上句號嗎?。
“妹妹喜歡哥哥”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緊箍咒,不僅僅是作用於妹妹,好像也束縛住了我。
我還是像小時候一樣,無力又無助。
但………。
(視角-女同學)。
我有一個喜歡的人。
他的成績很好,面貌出眾,性格堅定而溫柔,總是一副和氣面孔,與同學老師都相處的非常協調。
如果讓我羅列他的優點,那我恐怕花上一天也說不完。
運動會上,他技壓群雄,只要是參加的項目都是前三。
考試里,他總是用工整的字寫下滿分答案,無論是文是理。
同時,他還是班長,同學之間的糾紛或者困惑他只需三言兩語就能解決。
他就像是一個完美超人。
而我只會在角落里偷偷關注著他,平時能和他時不時說說話我就很滿足了。
但是,今天,他好像有些不對勁。
上課無精打采,眼神里夾雜著不住的慌亂和茫然。
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我還是看出來了。
畢竟我喜歡他嘛。
我覺得我的機會來了。
能讓那個完美超人都感到驚慌的問題,肯定不是什麼小問題,這點自覺我還是有的。
但這可是從我認識他以來他唯一的破綻。
我和他搭話,“你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他眼神中有止不住的震驚,似乎是在驚訝於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哼哼,女孩子的心理怎麼可能告訴你。
“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和我說說嗎?。”
他猶豫了,也是,我們平時的關系不是很近,如果真的涉及什麼隱私也不可能直接和我說。
“或者我可以陪你一起走走,班長,不要再愁眉苦臉了。”
他點了點頭,能看出來他的壓力真的很大。
這個提議有一說一我都沒報什麼希望,竟然通過了。
我們午間一起走在學校的小路上,甚至還一起吃了午飯。
啊,今天一定是我的幸運日。
晚上回宿舍後,果然被閨蜜們追問了。
我羞紅了臉,蒙混過去,心里確實甜蜜蜜的。
放在平日,班長總會巧妙地周旋與女生的關系,避免一切可能發生緋聞的可能性,大家也都默認了這個均衡。
而如今不知道哪里不太對的他,毫無疑問就是一整個調控失靈的狀態,這就是我的機會。
……。
(視角-妹妹)。
中午和同學一起去食堂吃飯,能遠遠地看到哥哥的背影。
這背影我看過無數次,那肩膀的輪廓我閉著眼都能描出來。
和平日不同的是,哥哥身邊今天多了一個女同學。
從我有記憶以來,他從未單獨在私人時間和女同學走在一起。
一股惡心感不知道從哪里涌上來,我的視野有些動搖。
那個女人是誰?。
旁邊的同學馬上發現了我臉色不佳,連忙擔憂地看向我,“你沒事吧?。怎麼了?。”
“沒事,可能有點低血糖,吃點飯估計就好了。”
我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陌生的女子,哪怕沒有打過照面,我就很有把握,我和她肯定處不來。
自然,後續兩人共進午餐的場面也被我看到了。
不適感進一步加深,彷佛有一根無法忽視的骨刺卡在了喉嚨一般令人厭惡。
下午的課更是一點沒聽進去,中午的幕間不停地在腦海里回放,一遍又一遍。
終於到了晚上,狀況有所緩解。
我想要去問哥哥那個女生是誰,但仔細一想好像又沒有合適的身份。
說不出口。
麻木地度過了夜晚,我躺倒在床,下意識地准備裝睡,迎接哥哥的耳語。
半晌沒有動靜後,我才意識到,哥哥,今晚好像也不會來。
嘴唇變得干渴,身體灼熱不堪。
如同前夜一樣,手自然而然地在嬌軀上攀爬起來,睡衣上一摸即知的尖端硬挺挺的,焦急著等待指尖的觸及。
兩條美腿不住地夾緊,纏磨,我能感受到腿間的私處微微抽動,把內褲的布料向里吸入。
“不行…這樣是不行的啊…”
理智明確地告訴我這是不對的,卻成為了快感的最佳佐料。
這種事情只要做過一次,後面的發展就會像是水到渠成一般理所當然。
我在腦海里貪婪地構想哥哥的模樣,他灼熱的呼吸,他濃厚的男人味,他洗發液的清新,他溫柔的耳語,他舌尖的濕潤,他…指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肉洞里“咕啾咕啾”地攪拌起來,伴隨著潮濕的蜜液涌出。
思維紛亂嘈雜,沒有辦法理解正在發生的事情,只是順從本能的追隨快感。
“哥哥…哥哥…”
我發出平日里絕對不會發出的嬌吟,呼喚著那個在午夜一直俯身在床的身影。
快感逐漸把我推向高處,我捏緊手中飽滿的櫻紅凸起,又蹭著最不能與外人說的胯間勃起,准備迎接無上的喜悅。
啊,事到如今,我終於意識到了。
我大抵,是喜歡上哥哥了。
不是作為一個妹妹,而是作為一個女人。
想要被他占有,被他侵略。
這想法越來越深,我光是幻想著是哥哥的手正在撫摸自己,把自己變成亂七八糟的形狀,內心就止不住的悸動,嬌軀跟著顫抖。
“妹妹喜歡哥哥——”
千百遍在耳邊回響的話語自我唇中吐出,我勉強在聲音臨出之際咬住自己的一束發絲,壓抑住了大小。
身體不自然地繃緊,痙攣,浪水如同噴潮,把內褲睡褲打的不能再濕。
腰肢對著虛空拱起,先是僵硬後而柔軟,最後跌落回床面,帶動乳房一起震顫。
崩壞般的歡愉自渾身各處如潰堤般迸發,我對身體的控制權全面失效。
我想著哥哥高潮了。
背德感、愧疚感以及自我厭惡在快感略微褪去的瞬間就填滿了全部思維,想著哥哥去自慰,然後高潮這種事,顯然已經完全背離人倫。
可與之相反,不知怎的,我的酮體卻變得愈加火熱。
手指在欲望的驅使下擅自行動,在甬道里向著更深處探索,被嬌嫩的黏膜緊緊擠壓。
很快,指尖就觸及了一層極為狹小的門洞。
輕輕頂入,有刺痛感。
我馬上就意識到這就是女孩子最重要的東西之一。
我能感受到,瓣膜後面的細肉正在難耐地抽動,空虛的感覺把腹部深處變得瘙癢,呼喚著我向里探入。
我勉強把持住思考,這可是要留給哥哥的。
哥哥……。
只是在腦海里構想出把處女留給哥哥的自己,我就感覺眼前的視界一片朦朧,甘美和快樂在心里不斷膨脹。
之後又想著哥哥發泄了幾次性欲之後,我終於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
(視角-女同學)。
啊,我好興奮!
班長竟然答應了周末和我一起出去玩。
我們學校雖然是寄宿制,但是周末是不限制學生的行為的。
只有高三才會在周末對應安排自習課和考試,對於我們高二的同學來說,一般只會周六自習,周日是完全自由的。
當然,作業肯定是不會少的。
不過這也令我十分開心了。
現在是周五,我得好好研究一下怎麼化妝,怎麼打扮,雖然沒有漂亮的衣服,但我也要努力把自己的魅力展示出來才行。
室友們紛紛取笑我,起哄,但大姐還是把她那不太熟練的技巧教給了我,她說,“要加油喔,公主大人!”
我羞紅了臉,更定下決心。
……。
晚上,晚自習結束後我如往常那樣和班長告別。
他向我招了招手,轉而下樓。
以往我們都是這樣直接分開的,他是走讀生,我是住宿生。
但如今看到希望的我自然不會想著就這麼分離,我想和他多待一會兒。
我和朋友借口有事,又急急忙忙地向回奔去。
現在還不遠,他應該也還沒走多遠。
我來到了樓底下,他的身影很明顯,一下子就能認出來。
我想要向前,但馬上又止住了腳步。
那個女人是誰?。
我和班長有些距離,夜晚的燈光也並不明亮,我只能隱約認出他身邊有一個女生,和他並肩而行。
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潑了滿臉,我的心也急劇冷卻。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
班長的社交圈很廣,也認識很多人,晚上和女性朋友一起離校也是再正常不過的行為。
雖然我目前並沒有合適的身份,但還是不可遏制地對眼前光景感到嫉妒,憤恨,只是看到這一幕我就有種想罵那女生狐狸精、臭婊子的衝動。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女生突然回過頭,朝我看來。
黑夜把她的身影與輪廓隱去,只有那雙雪亮的、夾雜著挑釁的眸子我看得一清二楚。
牙齒不知道什麼時候依然咬緊,發出肌肉收縮的聲音。
這臭小三,不要臉的東西,千萬別讓我知道你是誰。
美好的興致被打散一地,我扭過頭,失去了追上班長的欲望。
……。
(視角-妹妹)。
晚上,我和哥哥一起離開學校,准備回家。
哥哥還是那副略顯憂愁的面容,從那夜以來就未曾變過。
我們兩人一路無言,氣氛凝滯。
但即使這樣現在的我也很滿足。
哥哥在我身邊,喜歡的人就在我身邊。
從那夜以後,我就再也欺騙不了自己了。
我確確實實地喜歡上了哥哥,無論是作為妹妹,還是作為女人。
想要被他擁抱、被他撫摸、被他親吻、被他占有。
我不禁希望這條路長一些,再長一些。
因為回到家中又要分開變成互不相見的局面。
忽然間能感受到背後好像有什麼。
我下意識地回過頭,就見到離著我們有相當一段距離有一個女生正在看過來。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看我們,她在燈光下表情似乎有些扭曲。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重點是我現在和哥哥在一起,和哥哥在一起的時光才是最重要的。
我掃了她一眼,然後扭過頭來,不再理會身後。
悄悄地接著這個時機和哥哥靠的近一些。
“怎麼了嗎?。”
哥哥溫柔地問道。
“沒,沒事。”
耳朵只是聽到他的聲音就開始發熱發燙,好在是黑天,哥哥應該看不到吧。
像是要打破這份尷尬,哥哥突然開口,“周日,我要和同學出去玩。”
“嗯。”
我不太清楚怎麼回應這個話題,只好先咕噥了一聲。
“我覺得有必要把這件事告訴你。”
他補了一句。
“噢…”
“這樣可以嗎?。”
“唔…”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哥哥幾乎從來不和我說他的人際關系,但腦海深處忽然響起了警鍾,“女同學?。”
“是。”
心髒劇烈地跳動起來,被攥緊的窒息感蔓延全身。
簡單的幾句話,我就能判斷出事件的走向。
哥哥可能要和其他女生在一起了,可能再也不會像以往那樣壓上我的床,對我耳語了,他的溫柔也不會再只屬於我了。
5X6X7X8X點.C.0.m一般來說,這個時候我應該高興才對。
我和哥哥之間的扭曲關系終於獲得了一個正常的回歸點。
只要這麼發展下去,在可見的未來里顯然都會有幸福的結局。
可是,與喜悅相反,出現在我心里的是另一種情緒,一種凝聚著抵觸、嫉妒和陰暗的情緒。
哥哥是我的。
我的。
但這份情感又無處安放,好不容易哥哥才下定決心要恢復正常,我又怎麼能阻止他呢。
如果,我是說如果,那個女生出個車禍什麼的該多好,這樣我就不用煩惱這個問題了,就可以繼續和哥哥走下去了。
悲傷醞釀在心頭,我說不上話。
就在這份沉默中,我們迎向門口的光亮。
我把哥哥和女生出去玩這件事在心頭反復咀嚼。
……。
(視角-哥哥)。
回到家里後我一直無法忘記路上妹妹的眼神。
我感覺我明白那眼神中的真意,但又不敢確信,也不敢去和妹妹確認。
事到如今我已經不知道怎麼和妹妹相處了。
以前的我一條心的想要占有妹妹,但自那夜後我卻無法繼續堅持下去了。
說到底是我內心出現了動搖,我無法肯定我的選擇是否能給妹妹帶來幸福。
小時候不懂事,還不知道倫理道德的對於人觀念塑造的可怕,憑借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氣走到了現在。
直到現在,這確確實實的壓力,才真正的開始展露它的獠牙。
從上了高中以來我就一直在思考這件事。
我和妹妹都活在塵世之中,牽連著無數的社會關系。
父母、老師、同學和親戚等等,這都是我們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
而如果我繼續下去,不成功還好,如果真要成功了,很顯然這些人際交織的網很快就會徹底崩壞。
那麼,我是否有資格就此占據、改變她的人生呢?。
我當然可以大放厥詞,說我就是最優選。
但這並不解決問題。
我的信念需要一個支點。
眼前試卷上的文字映在眼中,大腦卻無神顧及,只有手在機械的作答。
仔細想想,我把課本上的知識學的這麼透徹,哪怕閉著眼睛都能求解,又有什麼用呢?。
我要解決的根本不是書上這種照本宣科的問題。
我能感覺到已經到了命運的抉擇點了。
只是升起這個想法,身後就開始止不住的發汗,身體就緊張顫抖。
就在這時,屋門被打開了。
這個點父母已經睡了,肯定是妹妹。
她探了個腦袋進來,一身睡衣,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可以進來嗎?。”
“當然可以。”
一直都在的不愉悅感重新變得明顯,我在害怕,也不知道妹妹發沒發覺我語氣的顫抖。
妹妹進屋後坐到了我的床上,盤起雙腿,面色紅潤。
她不說話,於是我也不說話。
屋內靜默。
我們兩人對視了一眼,又都瞬間把目光移開。
說曹操,曹操到。
妹妹也是來解決這個問題的,我很確信。
看來是沒有什麼回避空間,今晚必須把話說開了。
我咽了一口口水,舌頭很干,有些發不出聲音。
沒想到,最後竟然是妹妹先發了言,她的眼神里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哥哥你能把你周日的安排再和我說一遍嗎?。”
“什麼?。”
出乎意料的提問讓我有點猝不及防,我本以為妹妹是來質問、清算我對她那些齷齪事的。
在以前兩方互相裝不知道的場面已經不存在了後,這件事就真正的上了秤。
“我周日要和同班同學一起出去玩,具體的時間地點打算明天商量一下。”
“能不去嗎?。”
“哎?。”
妹妹兩眼灼灼,緊盯著我,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強硬的她。
“我說,能不去嗎?。”
她又重復了一遍。
我有些畏縮於妹妹的氣勢,移開了視线,“不,不好吧…都答應人家了。”
“你可以拒絕。”
眼前的人讓我有些陌生,這還是我那個羞怯可人的妹妹嗎?。
“可是…哪有隨便就毀約的呢…也沒個正當理由…”
我在逃避,我很清楚,這借口只是勉強能成為一塊遮羞布。
“那這樣算理由嗎?。”
下一瞬,我就感覺自己的臉被扶正了,接著就是柔軟的觸感在唇間炸開,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妹妹兩手緊緊地固定住我的頭,把自己的櫻唇和我緊密貼合。
大腦像是宕機了一般,我沒法做出任何動作,連聲音都被沉默。
眼前全是妹妹嬌嫩的俏臉,我只能被那雙再熟悉不過的眸子所捕獲,在之中淪陷。
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碎掉了,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然後她放開了我,退回了床上,臉紅紅的,又問了一遍,“那這樣算不算拒絕的理由?。”
我張開嘴,一時卻發不出聲音,心里被不知道悲傷還是喜悅填滿。
能看到妹妹發絲下的耳尖都已經染上嫣紅,眼神卻仍然堅定,像是一個戰士。
……。
(視角-妹妹)。
一路上以及回家以後,哥哥要和別的女生出去玩這件事就一直在我心里回響。
越想就越煩悶,越煩悶就越想。
我發現我還是沒法接受這個事實。
腦袋變得迷煳,思考逐漸奇怪,身體擅自火熱。
到的半夜,我知道,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今夜,不,是之後的許多日夜,我都不再能正常度過了。
我必須要和哥哥把這件事講清楚。
然後我推開了哥哥的門。
看著哥哥滿臉坦然,一副迎接終結的樣子,怒氣就蹭蹭上漲。
一進到屋子里,坐上那張床,就能感受到哥哥的氣息在周身環繞著我,肌肉就不自覺的想要放松。
我不知道別人怎麼看待我們兩個的關系,其實我也不在意。
我現在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我不想把哥哥交給別人。
我向他提問周末的安排,想要找出一些突破點。
我可能不如哥哥聰明,但這種事上女生天生的直覺應該會有奇效。
我是這麼想的。
但我錯了。
在聽到哥哥提起要和那個女生一起出去玩的時候我就已經受不了了,怒氣開始翻涌,嘔吐感和厭惡感如浪潮襲來。
我原本的計劃完全被打亂,完全沒法思考剩下的問題,只是順著本能問出“能拒絕嗎”這幾個字。
哥哥支吾著,就像他熟悉我一樣,我也熟悉他,我一看就看出來他在逃避。
火大。
這很奇怪吧。
是哥哥你先開啟的這段扭曲的關系,一直在晚上給我灌輸那些奇怪的言論,在我的生活中處處留下你的身影。
事到如今,哥哥你才像是回過神來似的,打算回到正軌,把我放到一邊,去找一段嶄新的開始。
哪有這種事情,我不接受,絕不接受。
我也是活生生的人,有感情的人,我的情感也是有極限的。
他低著頭沒看向我,我便一把拉過來,把自己的唇貼了上去。
胸中的怒火在涌動,讓我借著衝動完成了這毫不浪漫的初吻。
你要逃避?。
怎麼可能,我絕對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哥哥的唇有些咸,有些干。
溫熱的觸感讓我全身打了一個寒顫,到此刻,我才終於意識到我剛剛憑著氣勢做了什麼。
羞怯的情緒終於浮上來,讓我松開了他。
但與此同時,還有另一種鼓動在心中回響,呼喚著想要更多更多。
我低下頭,又偷偷抬眼看向哥哥。
不出所料,他的表情完全凝固住了。
我趁著這股氣勢還未消散,追擊道,“那這樣算不算拒絕的理由?。”
哥哥終於能說出話來了,可是沒想到他的第一句竟然是,“妹妹,你先冷靜一下。”
火大,真的火大。
哈哈。
這世上哪有這種人,自己把事情做完後就當個甩手掌櫃,絲毫不顧及其他人的感受。
冷靜?。
再冷靜下去我可就什麼都沒了。
“不,我不需要冷靜。”
我盯著哥哥,然後抬手抓住他的脖領,一收就把他帶到床上,然後壓了上去。
哥哥可能也對我的行為出乎意料,完全沒有反抗,不過這不重要。
俯下身直接再次把唇貼上去,把舌尖從唇瓣探入,叩弄哥哥的牙關,抓住縫隙,一舉而上。
哥哥的舌頭很粗糙,一動不動的僵硬著,像條死蛇。
但不要緊,我用自己的舌頭強行把它盤舞起來,與其糾纏,刮擦他的口腔,舔舐他的牙齦。
甜美的悸動把我的舌頭也變得麻痹起來,我開始有些理解為什麼有些情侶那麼喜歡接吻了,這確實是一劑會令人上癮的猛毒藥。
哥哥的眼神終於變成了我喜歡的樣子,溫柔里夾雜著堅定,那副悲傷、逃避的面孔終於消失了。
“呀!。”
我發出一聲驚呼,哥哥突然發力,我們在床上上下呼喚,現在是我被壓在哥哥的身下了。
腦袋開始發暈,心口砰砰加速,血液上涌。
我閉上了眼睛,接下來的事情應該已經不用再多說了。
……。
(視角-哥哥)。
如果是小說里的男主角的話,這個時候,一定是能堅定的推開妹妹,然後走向幸福美滿的結局吧。
可是眼前時態的發展,告訴我,我終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完美超人。
我真的能放開妹妹嗎?。
我從未放開過,我前面的所有行為都是沒有得到多少反饋而逐漸淪陷的軟弱體現。
那句魔咒,不僅僅是對妹妹,更是成為了對我的烙印。
我把妹妹壓在身下,她發出一聲小聲驚呼。
我們的關系估計永遠不會再有正常的那一天了。
妹妹能做到這個地步,向我證明了她的覺悟,那我還有什麼話說呢?。
又怎麼逃避這真摯的情感呢?。
我兩只手分別按住她的兩臂,然後俯身,把舌頭激動地塞到她的嘴里,讓她喝我的唾液,侵犯她的口腔,交纏的舌頭互相摩擦,發出些許水聲。
“嗚…”
妹妹的瞳孔微不可查的縮了縮,這是她有些畏懼的表現,可能是我激烈地動作有些嚇到她了吧。
但是無所謂。
我像是一台失控的機器,不管不顧地把自己對妹妹的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的心情發泄出來,事到如今哪里還顧得了更多。
我分開妹妹的雙腿,屋內的光源只有我桌子上的台燈,有些昏暗,但我還是一眼就看見了她褲縫處的濡濕。
妹妹閉上了雙眼,一副任人宰割的乖巧模樣,只是身上的顫抖出賣了她。
我深吸一口氣,用手撫摸上她的青絲,現在還不是時候,要讓妹妹完全放松下來獲得最好的第一次才行。
被撩起的頭發下是晶瑩的耳朵,就像那重復了無數次的動作一樣,我把舌頭深入了她的耳朵。
舔輪廓,舔耳垂,舔耳孔,舔耳道,彷佛是蝗災一般,不放過能觸及的任何地方。
“嗚嗯,這麼舔…啊…會受不了的…”
妹妹發出了可愛的叫聲,更加讓我血脈卉張。
大灰狼怎麼可能會放過眼前的小白兔。
妹妹在我身下難耐地扭動,柔軟肢體的觸碰無時無刻都在挑動我的理智,把它融化成一團漿煳。
同樣的,我也希望把她也弄成一團糟。
兩只手順從本能的摸到了女生最為聖潔的地方之一,聖女峰此刻就在我掌心,跟隨我的動作肆意變形,尖翹的頂端有硬硬的觸感。
“不行,那里不行!。呀~嗯…”
我才剛搭上手,妹妹就做出了激烈的反應,這激起了我的施虐心,現在的我根本保持不了溫柔,我要把她完全地封住。
我的下半身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完全腫脹了起來,進入了臨戰狀態。
察覺到這點後我便用力的抱住妹妹,把自己的胯骨對著她的兩腿之間蹭去,摩擦著,按壓著。
妹妹顯然也察覺到這件事,她的身軀略微僵直,但隨後又軟化下來,水汪汪的眼眸看著我,臉頰潮紅,氣喘吁吁。
“可以哦。”
沒有人發出詢問,只有一句簡短的回答。
我換了姿勢,興奮地脫下妹妹的睡褲,她也順從的配合著我。
這樣,她的下半身就只剩一條已經濕乎乎的純白內褲了,有幾根陰毛從邊緣探出。
最後的防线馬上淪陷於侵攻的鐵蹄,妹妹的花園終於完全地綻放在我身前。
這還是我第一次確實地見到女生的秘處。
妹妹的私處相當整潔,看得出平常有在打理,出去幾根不聽話的毛毛,大部分則是被順成一縷,和諧自然。
“別,別看的那麼仔細…”
羞恥的聲音自身下發出,我看向妹妹,只見她用雙手捂住臉,呼呼地喘著氣,兩條腿眼看就要忍不住的合攏。
我自然不會讓潔白的雙腿並到一起,我強行固定住妹妹如藝術品般筆直修長的美腿,腿間出的兩片陰唇羞答答的閉合,散發出濃濃的潮濕氣息,一粒蜜豆硬挺其上,想必就是陰蒂了吧。
我離開她,脫下了自己的睡褲,這一行為讓捂著臉緊閉著眼的妹妹疑惑的看向了我。
這樣,映入她眼中的正是我已經要硬到爆炸的陽具。
她馬上又閉上了眼,“你都在給妹妹看些什麼啊大變態!。”
包皮早就被擼下,紫紅色的龜頭展現出驚人的氣勢。
“看清楚了,這就是男人的象征。”
聽我這麼說,妹妹又怯生生地睜開眼,目光躲閃著瞥向我的下半身。
她試探性地抬起手碰了一下,我和她不約而同地同時發生了一小聲驚呼。
“怎,怎麼了,很痛嗎?。”
妹妹馬上縮回了手,有些害怕地看向我。
“不…”
我停頓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是太舒服了。”
“哎?。”
碩大的肉棒像是在耀武揚威,在空氣中時不時地抖動。
“所以,你再去摸摸它好嗎,妹妹。”
我覺得現在控制我身體的不是我的大腦,而是下半身這條巨龍。
“好,好吧。”
能看到妹妹眼中既有好奇、又有羞恥,還有幾分畏縮與愉悅,作為第一次來說,我們都有很多不成熟不了解的地方。
溫溫軟軟的小手環住了我的金槍,我不禁呻吟出聲,如羊脂一般細膩的觸感幾乎立即就要讓我精關失守。
但好在我意志力強大,有點想起了同學開玩笑的早泄陽痿,我可不能是那種人。
膨脹的舒爽感彷若令人上癮的毒品,馬上就占領了我的全部思考。
我不由自主的挺動腰身,把硬挺的肉棒往妹妹的手中送去。
這劇烈的動作顯然把妹妹嚇到了,她遲疑著不敢再動,想要挪開手,卻被我一把抓住,帶動著她在即將攻陷她的利器上擼動起來。
“哥哥,別…”
她小聲地拒絕,但我哪里停得下,而且我分明看到她的下半身也正有一汪春水汩汩而出。
刺激感順著嵴髓猛然而上,讓我不禁僵直住了身體,然後猛的一咬牙,才把那股衝動憋了回去。
這才五分鍾不到,現在繳械投降絕不可能。
我松開妹妹,然後雙手把她的腿擺成M型。
能試出她有在抵抗,但又怎麼可能比得過我的力氣。
“別,別,這個樣子,太羞人了。”
“你的下面可不是這麼說的。”
“嗚…”
理智已經狂亂,平時的我肯定不會這麼說話,但我現在停不下來,我一心只想占有妹妹,羞辱妹妹,然後把她的一切都打上我的痕跡。
未經開墾的處女地濕漉漉的,酸澀的氣溫蒸騰而出,更加刺激著我的獸欲。
我用手指把柔順的陰毛撥開,將桃花源徹底暴露在外,然後用胯下的肉龍對准了洞口。
“准備好了嗎,妹妹,”
我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向她詢問,“哥哥要占有你了。”
5X6X7X8X點.C.0.m“來,來吧。”
妹妹聲音幾乎微不可聞,但有決心在里面,我能感覺到。
長槍向前戳刺,分開兩片粉嫩的唇瓣,分開緊箍的腔肉,分開清澈的黏液,瞬間就進入了一個濕熱溫暖的甬道。
“嘶…”
感受到的阻力比預想中的還要大,我只是填入了一個龜頭,就幾乎再難前行,里面的穴肉就像是漲潮時的海平面,一波接一波的蠕動,排擠拒絕著外來異物。
妹妹也一下子屏住了呼吸,變得僵直,她歪過頭一下子咬住了自己的枕頭,顯然也不是很舒服。
我深吸一口氣,這種時候,不能軟弱,必須一鼓作氣,這是我男人的倔強,也是對妹妹的尊重。
“抱歉,妹妹,接下來可能會很疼,比現在還疼,”
我給妹妹打好預防針,“但這都是成人所必須的。”
妹妹倒是不驚訝,反而含著眼淚催促著我,“我知道,你快上啊。”
我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勁,只是拼盡全力地用雙手固定住妹妹的纖腰,把下半身向前頂,不管不顧地頂到最里面,直到兩人的胯部緊密貼合不能再動為止。
“嗚!。”
妹妹身體一下子就繃緊痙攣起來,眼淚從眼角滑下,發出不成模樣的壓抑呻吟,俏臉也變得有些慘白。
我停下了動作,有些心疼的看著妹妹,等待著她恢復平靜。
黃文里的故事果然都是有藝術加工成分在的,做愛顯然不是那麼歡樂的事情。
與此同時,我的內心也有什麼東西壞掉了,就和陰道里的瓣膜一起,被徹底的破壞。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有一種恍然若失的心情留下來。
過了些許時間,妹妹終於平靜下來,她痴痴地笑了,“這下,妹妹就徹底屬於哥哥了,我不會放你跑掉了。”
“我不會跑。”
“那你先發誓,周末不去和女同學出去玩了。”
一般來說,女生這個時候會關注這種事嗎?。
我不知道。
但現在肯定是要順著妹妹來的,“嗯,不去了。”
她滿意地點點頭,又搖了搖頭,“不,不行,你得去。”
我一頭霧水,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過還是接著她的話,“那就去。”
逐漸軟化蠕動的蜜肉重新開始了對我肉棒的圍剿,從四面八方擠壓著,環箍著我的作案工具,大腦像是被麻痹般的軟化停滯,思考逐漸成為一種奢望。
可是妹妹依然沒有任何要動的意思,所以我也不敢貿然進攻,只見她臉色稍稍緩和,繼續說道,“而且得帶上我一起去。”
“那就帶上你一起去。”
有一說一我現在哪里顧得上和妹妹文靜的對話,下半身的肉棒才是我注意力的中心,也就是我妹妹,換個人我恐怕早就無法控制自己了。
“說好了?。”
“說好了。”
可能是看我神色有些難受,妹妹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
她主動地抱住我,把雙臂環住我的脖頸,獻上自己的紅唇。
而我,就像是聽到槍聲的跑手,瞬間就想著把陽具向外抽動。
“哥哥,沒事了,動吧。”
妹妹看著我,然後一歪頭就把一縷青絲咬入口中,擺出一副忍耐的准備。
緊窄的穴肉彷佛嬰兒柔嫩的小手,按摩著我的性器。
我從未有過如此體驗,只是收腰後拉這個動作,我就感覺自己的精關在瘋狂地被衝擊。
先前清澈的淫水已然不再,粉紅色的濁液浸泡粘稠在我的身下,並從穴口也有些許流出。
妹妹發出一聲悶哼,長發隨著頭部的搖晃微微擺動。
在我退出桃源鄉的瞬間,那里就自然的閉合回最初的模樣。
我閉上了眼睛,接下來就是真功夫的時刻了。
肉棒再次回到溫暖的起源,這次我能確實地感受到那瓣膜的殘存,剛才因為太緊張都試不出感覺。
妹妹主動地把腰挺起,迎合著我。
沐浴露的香氣、香水的芬芳,還有她的體香,以及身下淫靡的酸澀,都在包裹著我,環繞著我,令我為之沉醉。
這一次的甬道已經不再像是剛開始那般狹小,變得更有彈性,更有活力,對著外來的異物又是收縮又是吸附,好不快活。
雖然我一直在告誡自己不要粗暴,要溫柔,但現在確實已經忍不住了,我根本沒心思再去管這些。
我放空了大腦,任由本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噫…輕點…”
妹妹發出求饒的呻吟。
巨龍猛然抽出,帶出比上回更多的愛液,兩片陰唇像是挽留般地包住龜頭,發出“啵”的一聲。
“嗯啊!。”
妹妹的叫聲給了我更大的刺激,我想要讓她也狂亂起來,征服她。
再一次的挺動,變得更加自然順暢,一開始妹妹小穴夾緊帶給我的麻痹感已經基本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相當的快感。
“呼哎…嗯!。嗚…”
時間緊迫,我甚至已經沒有去詢問妹妹是否疼痛的空閒了。
妹妹也意識到自己的求饒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並沒有用,只好繼續緊咬著嘴巴,把聲音壓抑到喉嚨底部,迎接著我的狂風暴雨。
我機械地重復交歡的動作,動作愈來愈快,愈來愈猛,每一次挺動甚至都能聽到身下結合處發出“噗嗤”的水聲,然後自縫隙中擠出白沫。
而妹妹也一改之前的難受的姿態,神情嫵媚嬌軟,甚至把雙腿掛到了我的腰上,主動向我索取著。
身下可人的陰道抽搐痙攣起來,我無師自通地順勢把手放到妹妹柔軟的胸部,撫弄把玩她的乳頭,揉捏她的乳房,還用下半身去蹭她的陰蒂。
“嗚嗯…啊…噫…受不了了…快停下…要…要尿了…嗚嗚…”
妹妹完全失去了她的從容,一聲接一聲的嬌媚話音從她的檀口中傳出,誘人動聽。
“我也忍不住了,一起去吧!。”
浪水從蜜洞的深處噴灑而出,衝擊在我的肉棒上,我一個機靈,險些就要開火。
好在最後的理智還在,我勉力把肉棒從瘋狂縮緊的小穴中抽出,這就是我的極限了,然後就再也控制不住,濃白色的液體從馬眼噴射而出,稀稀拉拉地撒落一床。
高潮後的妹妹癱軟在床上,皮膚紅紅的,一臉恍惚,看起來相當可愛,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原本就十分清純她此時更是多了幾分誘人的嫵媚氣質。
只是用視线一掃就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激情過後我也終於冷靜下來,二弟在吐出精華後也變得軟趴趴的,自動從妹妹的身體里滑出來,帶出滴滴答答的液體落到床單上,舒服異常。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擔心我們發出的聲音是否有驚到父母,心髒馬上被提熘抓緊。
在確認到隔壁的鼾聲後,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氣。
我伸出手想要撫摸妹妹,妹妹卻躲開了我的動作,讓我有些訝異。
“髒。”
她是這麼說的。
不過隨即她又主動湊上來,一臉幸福的表情,“但是我不在意。”
這副小女兒嬌態一下子就把我的心抓住了,到這時我才有了實感,我和妹妹確實地跨出了那一步。
我能想象到日後的生活崩壞的模樣,但溫香軟玉在懷,那就顯得不是那麼恐怖了。
畢竟最重要的當事人已經同意了這一步。
妹妹向我展示了她的覺悟,我身為哥哥自然不會辜負。
雖然還想再膩歪一下,但考慮到時間以及隨時可能被發現的緊迫感,我還是勉強和妹妹分開,跟她說要收拾現場。
能明顯的看出妹妹有些不滿,不過她也沒說什麼,只是乖乖地聽話,找來紙巾擦拭床單,擦拭身體,也擦拭那粉紅色的落紅。
我們盡了我們最大的努力來恢復現場,但還有很多痕跡根本去不掉,只能暫時寄希望於父母不會進屋來,多給我們一點時間想想辦法。
下床的時候妹妹的動作僵硬了很多,我連忙上去扶住她,“沒事吧?。”
“有事!。”
她瞪了我一眼,我訕笑著,“現在下半身痛死了,噢嘶…都怪你!。”
“是是是,怪我怪我。”
我也有自己用力過猛的自覺,畢竟是第一次,實在是沒什麼余裕,總不能當個早泄男吧。
妹妹回到了屋中,我也躺倒在自己的床上,床單濕漉漉的,那是剛才激烈運動留下的戰痕。
意識逐漸朦朧,就在這滿足感與幸福感之中,我沉沉睡去。
……。
(視角-女同學)。
命定之期終於到了!。
今天的我可是完全裝備。
無論是白色的針織衫還是藍色的闊腿牛仔褲,都是我精心挑選的,臉上也化了淡淡的妝,我覺得叫現在的自己一聲美女應該是不過分的。
自從和班長約定好後,我就一直在期待這一天。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眼角一直在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和班長約定的時間是9點整,目標是市區里一個很有名的水族館。
從我對班長的了解來看,他一定會准點抵達,甚至說不好還會提前一小段時間。
所以我早在八點半就來到了約定的地點。
外面陽光明媚,天空一碧如洗,是個難得一見的好天氣。
我哼著歌在路邊的一個柱子旁打轉兒,一圈又一圈,時不時地又掏出手機,看看班長有沒有給我發消息,這約會還沒開始,我就被幸福包裹住了。
時間過了一刻鍾,果不其然,遠遠地就能看到班長的身影,他只需要通過馬路就能與我會合。
早來一小段時間果然是正確的決定。
等等。
那個女人…是誰?。
水族館的門口人流密度比較大,所以我一時看不真切那人的面龐。
但能看到班長正一臉笑容的和她聊著天。
算了,可能是遇到什麼朋友或者熟人了吧,畢竟班長的人脈那麼廣,也那麼樂於助人,這也是合乎情理的。
臉上的表情有點僵硬,這可不行,我可不能破壞今天這場美妙的約會。
人行道上的紅燈切換為了綠色的小人,示意可以通行。
班長順著人流,很快就抵達我的面前。
抵近了也就看的清晰了,那是一個相當漂亮的美人,帶著清純又夾雜著嫵媚,即便我是女生,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超凡脫俗。
她帶著一定太陽帽,一身貼身合體的碎花連衣裙,平生更添幾分高貴之感。
她直勾勾的盯著我,視线里有著明確的敵意。
心髒砰砰地跳起來,在胸腔里帶動血液沸騰、加速。
兩人來到了我身前。
還沒等我開口,班長就率先解釋道,“這是我的妹妹,她今天聽了我的行程後也說要來,我就把她帶上了。”
莫名的情緒迅速平復,這樣就可以理解了,像班長這樣好的人肯定無法拒絕來自家人的請求。
雖然有些膈應,但也能接受。
我真是多心了。
可能在妹妹看來我就像是搶走了她的哥哥一般,所以才對我有那麼大敵意,沒關系,我會讓你認同我這個嫂子的,嘿嘿。
“原來是班長的妹妹呢,真是可愛呢。”
“狐狸精。”
擺出的笑容僵硬在臉上,我有點不知所措地看向班長的妹妹。
“哼,有錯嗎?。別擺出一副受害人的嘴臉。”
班長連忙拉住妹妹,不讓她繼續說下去,但氣氛已然尷尬。
我勉強地堆起笑臉,“班長妹妹為什麼這麼說…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
妹妹瞪了我一眼,用更加凌厲的目光看過來,“還沒明白嗎?。你所追求的東西已經不存在了。”
我求助般看向班長,發現班長也正不知所措,她叫著妹妹的名字想讓她停下來,卻被妹妹掃了一眼後不知道再說什麼了。
“哥哥你閉嘴,這是我和這偷腥貓的事情。”
“妹妹是怎麼了?會不會是認錯人了?。”
我像是一個小丑,還在打圓場。
水族館門口的人流也注意到了這里正在發生的一切,有些好事之徒已經拿出手機,對著我們三個拍照或者攝影。
班長注意到了這一點,他雙手一揮作驅趕狀,然後拉著我們兩個跑起來,妹妹雖然想要抵抗,只是班長並沒有給她以機會。
很快地,我們來到了旁邊商業區里咖啡館的包間。
三個人坐在一桌,班長去點單,留下我們兩個人在這里對峙。
經歷過一陣運動,班長妹妹的俏臉泛上紅潮。
她喘息著,但還是以一種無可睥睨居高臨下的態度對我發出通牒,“離開我的哥哥。”
“你別太過分了!。”
我終於也忍不住了,原本與班長的約會被這個人打斷先不說,一直被罵被命令,這誰受得了,“不要以為我是泥人捏的。”
“呵,你還硬氣上了,”
對面的女人不屑一顧,“哥哥是我的,你有什麼資格接近他。”
“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喜歡的人的權利,”
班長不在讓我有點放飛自我,平時不會說出的話從我口中蹦出,“就算你是班長的妹妹也沒法剝奪這一權利!。”
妹妹的語音也尖銳起來,她冷笑著,“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現狀。”
“你的追求對象,已經完全屬於我了。”
“這是什麼意思?。”
“我和哥哥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而你只是一個外來人,一個小三而已。”
“開什麼玩笑,怎麼會有這種兄妹,你是小說看多了還是營養不夠大腦沒發育全?。”
一旦爭吵起來,我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暴露出自己平時吵架時的刻薄模樣,這一幕可能會被班長看到,但現在實在是考慮不到那里了。
“你!。”
也不知道是哪個詞踩到了那個女人的雷區,一瞬間她的表情就發生扭曲,“真可憐,還在用那套看似正確的理論來催眠自己,我和哥哥已經是不可分開的靈魂伴侶了。”
“我喜歡班長,我了解他的一切,”
我挑挑眉,火氣上涌,“你喜歡班長我不攔著你,但班長絕對不會是做出這種事的人!。”
“了解他的一切?。”
眼前的女人突然笑了起來,“真是大言不慚,那我就來告訴你你所不知道的那一面。”
這時候班長回來了,他打著圓場,“那個,你們兩個最好先冷靜一下——”
只是話說到這份上,我們怎麼可能冷靜地下來,導火索已經被點燃,接下來就只有爆炸。
“因為哥哥喜歡我,所以把我當做第一次的對象。因為我喜歡哥哥,所以我把第一次給了哥哥。”
“第一次?。”
預料之外的詞的出現有些讓我猝不及防,滑稽的問句不禁從嘴中熘出。
身為高中生,我不會不了解這三個字的含義。
我感覺到世界正在動搖,這個女人,究竟是在說什麼呢?。
明明她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聽得很清楚,但卻完全理解不了其中的內涵。
噢,我明白了,虛張聲勢,對吧。
這個第一次不一定是我想的那個第一次。
原來如此。
我承認你對哥哥的感情很強烈,但我對班長的感情也絕非只是口上說說。
我從未感覺過自己有過如此斗志高昂的時刻。
“哈哈,”
我有點佩服我自己在這種時候還能笑出來,聽到了過於離奇的言論,思緒反而冷靜下來,“你要這樣說,那麼我也和班長有許多第一次。”
“第一次做同桌,你有嗎?。”
“第一次兩人三足,你有嗎?。”
“第一次被同學起哄像情侶,你有嗎?。”……。
聽了我的話,班長妹妹顯得很生氣,隨即表情又冷淡下來,兩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面,“…可是啊,你說的這些都比不過我的第一次呢。”
她站起身,無視了阻攔她的班長,來到我的身旁,微微側身,語氣忽然輕快,“我的第一次才不是你說的那些邊角料。”
我眼皮跳了跳。
班長妹妹的劉海垂下來,遮住了她的表情。
“那天晚上,他先是把我壓到床上,舔舐著我的耳朵,就算搖晃著腦袋想要逃避,也會被立即追上。”
“他掰開我的雙腿,脫下我的睡褲,拉下我的內褲,讓我自己都沒仔細看過的羞恥地方暴露出來,同時也把他的衣服脫掉。”
“接著他就讓我觸碰…那東西,把我的手沾上黏液,然後又放到了我的體內,說實話,真的很痛,一開始只有撕裂的感覺,我只能無助地流淚。”
可能是猶豫著如何表述,班長妹妹的語言略微停頓,也染上嫵媚。
“但是,哥哥很溫柔,一直在等著我適應,然後才逐漸的動起來。”
“難以描述的快感把我變成了笨蛋,然後就一直被哥哥欺負,他一直往里突,我一點動作都做不出,喪失了對身體的控制權。但即使這樣我也很開心,因為我知道是哥哥在填滿我。”
“你知道嗎?。我有在忍耐呢,一直在忍耐著。想要壓抑著聲音,想要保持清醒。可是,哥哥根本不放過我,他讓我只能看著他,只能想著他。”
班長的妹妹話音在說話間就逐漸小了下去,但並沒有停。
她俯身到我的耳旁,給了我致命一擊。
“我今年明明已經17歲了,我求著哥哥說『不要了』,到最後卻還是尿了出來。”
眼前的視野一陣黑一陣白,我只感到天旋地轉,我抬頭想要向班長確認,妹妹卻先我一步,等那個人的身影進入我視野的時候,就只能看到他的嘴被班長妹妹貼上去的畫面。
我,你們,這——唇分,她又回頭看向我,“懂了嗎?。這才是真正的第一次。你要在哥哥身上追尋的第一次,已經沒有了。”
班長撓著腦袋,帶著歉意看向我,“抱歉…但我確實是喜歡,不,是愛著她。”
這個人我應該很熟悉才對,怎麼只感到這麼陌生呢?。
臉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流淌,包間內靜悄悄的。
室外傳來些微人聲。
我拼命地轉動腦袋,去理解眼前的畫面,甚至都忍不住去懷疑,這個班長是不是哪個和他長得特別像的人替代的,或者是這干脆就是個噩夢。
我想過無數失敗的可能性,比如有人半道截胡,或者班長一心學習,又或者怎樣,誰知道命運會讓失戀以這種荒謬的狀況到來。
這就像是在說,從一開始我就沒有一丁點獲勝的希望。
那我做這些是為了什麼?。
我學會了化妝,鼓起了勇氣,為了初戀拼盡全力,到頭來卻只是一個小丑?。
“你們——”
我站起身,不知道為什麼,嘴唇有些疼痛,抬手一抹,紅色的液體和清澈的水滴便在手中融成一片。
“你們不會幸福的!。”……。
(視角-哥哥)。
同學一把推開我跑出了包間,我想要追,卻被妹妹死死地抱住。
她盯著我,彷佛在說,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老實說,我曾經猜想過妹妹今天來想要干什麼,按照我的思考,應該是來監管我不要和同學發生過激的行為。
可是誰想到竟然是來直截了當地示威的。
頭開始痛起來,我很清楚在和妹妹做了那事之後,遲早會有這麼一天,但現在的問題是這一天來的太早了,也太快了。
我想和妹妹解釋如果不追上去會發生什麼,但是又深深地了解現在的妹妹根本不會聽我的話。
我只得放棄。
於是妹妹笑了起來,恰好此時服務員送來了咖啡,她便裝作一副女朋友的樣子替我接過盤子,穩穩地放上桌子,然後接著就把門反鎖。
手臂被牽引著,向下拉去。
“呐,哥哥,”
妹妹的眼眸沾滿了水汽,白暫的皮膚變得通紅,“來做吧。”
手指觸碰到妹妹主動掀起的裙擺,兩條纖細筆直的玉腿間是濡濕的水痕,順著大腿內側滑落,隱隱約約能聽到“咕啾”的聲音。
“妹妹你…”
“哼哼,怎麼了?。”
她對著我莞爾一笑,“人家一開始就是這個主意哦。”
妹妹沒有理會我的驚訝,而是自顧自地將動作繼續下去。
趁著我沒反應過來,就把手搭在了我的運動褲上,熟練地解開我腰間的松緊。
“這里可是…”
我想要斥責妹妹,但卻慢了一步。
褲子被拉扯下來半截,暴露出里面的四角內褲。
“那麼,我開動了~”
妹妹把臉湊到我的襠部,仔細地聞了聞,然後便隔著那層彈性布料,把自己的丁香小舌卷了上去。
我想制止妹妹的行為,只是身體並不聽使喚,反而被妹妹輕輕一推,就倒在了身後的軟座。
她順勢而上,強硬的分開我的雙腿,擺出一副適合她動作的姿勢。
柔軟的刺激從襠部炸開,直消片刻,我的陰莖就不受控制地腫脹,變大,把內褲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妹妹見狀發出了小聲驚呼,接著更為激烈地用舌頭在凸起處描繪勾勒,發出淫靡的黏膜接觸聲。
全身的知覺感官彷佛都集中在了下半身,血液開始奔流,我知道,現在在這里做這種行為肯定是不對的,但是莫名的快感正在淹沒我的理性,這種明知故犯的感覺反而成為了催動欲望的最佳佐料。
內褲上的水漬越擴越大,顏色被染深。
我的兩只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撫上妹妹的頭,好在最後的理性還在,讓我克制住強行將胯下捅入深處的衝動。
妹妹抬起眼帶著媚意望向我,“哥哥,舒服嗎?。”
“我們可以先回家…”
我有些艱難地說著,即便此刻,妹妹也依然沒有放過我那碩大的肉蟲,而且隔靴搔癢的碰撞更使其精神百倍,“這里實在是太不安全了。”
“不行哦,哥哥,”
妹妹把內褲尖端從嘴里吐出來,搖了搖頭,白暫的小臉上掛著古怪的笑容,“現在放開你你肯定回去找那女同學的。”
不愧是我的妹妹,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盤算。
是的,我還是想試著去努力挽救一下局面,哪怕只是爭取些時間呢。
不過現在看來,顯然是徹底沒戲了。
“所以啊,對於這樣的哥哥,”
妹妹兩只纖手向下拖拽,我的陰莖至此終於得到釋放,昂然挺立在空氣中,“必須要狠狠懲罰才行。”
包皮自然回滾至冠後,把傘狀的龜頭完全暴露,妹妹對著它輕呼一口氣,就讓我全身被帶動著發抖,一陣顫栗從深處襲來。
可能是我沒經驗,也可能是妹妹的技巧太高明,從她的香舌接觸到我的性器的那一刻起,我就只覺得眼前發白,渾身上下都在迸發極樂,思考近乎完全停止,只能順從地喘息,任妹妹為所欲為。
她有時用牙齒輕輕地刮蹭冠溝,有時又用舌頭叩弄馬眼,最後把我的命根直往喉頭送去,用盡頭的兩片軟肉夾緊片刻,然後快速地用靈活地腔肉進行吮吸。
彷佛電流通過的麻痹感把我整個人都電的酥酥麻麻的,我癱軟在座子上,兩只手再也控制不住,自動地扶著妹妹的頭強行讓她動起來,以追求更大的快感。
上翹的肉棒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它顫抖著,一次又一次地突入妹妹的口腔,將淫靡的透明拉絲於交合處碾作泡沫,看起來分外淫靡。
此處仙境還不同於妹妹身下那處桃源鄉,這里時窄時寬,更有一靈巧地軟肉從各種意想不到的角度全方位摩擦包裹住我的下身,就連不小心與牙齒磕碰而產生的陣陣刺痛,都被轉化成了猛烈的快感。
可能是我無意間的力道太猛,妹妹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在反復幾次衝刺後,瀕臨極限的肉棒終於忍耐不住,痙攣著身軀發出怒吼,把粘稠的米色濁液射入她溫暖的口腔,再往前深深一頂,強迫她接受、吞咽這些散著腥味的淫痕。
射精過後的肉棒很快就萎靡了,剛才的雄風彷佛只是泡影,變得軟趴趴的,但還沒完全收縮回去。
妹妹咳嗽著把它吐出來,然後向上瞪了我一眼,而她的唇邊是未能咽下而蹭上的精液,“真是的,咳咳,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
我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心虛地歪過眼神,避開妹妹的目光。
剛才的確是做的太過火了。
“咳咳,”
妹妹又咳嗽了一陣,才緩過來,用略微嘶啞的聲音詢問我,“哥哥,舒服嗎?。”
“舒服,就像是回到了母親的胎床里那樣舒服。”
“這是什麼奇怪的比喻,咳咳,”
妹妹露出一副松了口氣的表情,不過仍然沒有起身,“不枉我對著電腦查了好久。”
我這才知道妹妹技巧與熟練度的來源,心中一股莫名的情緒升騰,嘴上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打破這陣沉默的是妹妹的動作,她一手托著我已經軟化虛弱的肉棒,一只手開始輕輕地按壓起我的卵蛋。
嫩滑的小手如同高級的綢緞,只是觸碰就讓我身體反射性地痙攣,不同於之前單純的快感,這次還有一股命根子被拿捏的顫栗沿嵴髓而上。
“哥哥舒服了,我可還沒有,”
妹妹目光緊緊地鎖在我的下半身,“所以哥哥的弟弟還不能下班呢。”
肉欲不受控制地重新充盈海綿體,把性器撐的又大又硬。
看到它的表現,妹妹這才滿意地點點頭,站起身,跨坐在我的上方。
“從今天要來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做這事了,”
裙擺被掀起,底下是已經被浸潤的白色布料,濕潤的水汽在整個空氣中彌漫,“來吧,哥哥,脫下我的內褲,讓我們合而為一。”
眼前的妹妹不再是我印象中那個羞澀內斂的女生,而是一個媚意橫生,愛意奔涌的女人。
妹妹的舉動讓我又一次確認了這一點。
未待大腦下令,手指就主動攀爬上筆直幼嫩的大腿,只是輕輕一勾,遮擋蜜壺的阻礙就脫落至腿彎,然後妹妹配合著我的動作將其徹底拿下。
“嗯…”
豐滿的酮體自空中落下,把衝天的巨龍盡數包裹,不留一絲縫隙,“噢,就是這個感覺。”
相較上一次,這次快感的浪潮來的更加迅速,猛烈,緊窄的穴肉蠕動,收縮,抽搐,彷若有無數稚嫩的小手在其上戳碰、攀爬和按摩,無可比擬的舒爽自此迸發。
我的理性也被妹妹的這一動作完全侵蝕,再也考慮不了這不合適的場地、時間,考慮不了現實的一切,而是只想全身心地投入這場性愛。
雙手扶住妹妹的纖腰,然後便雙臂發力,強行帶動她那柔弱無骨的嬌軀上下浮動。
龜冠在甬道里不停地開拓,把肉洞變成自己的形狀,並和深處的宮口連連親吻,隱約間,還能試著那孕育生命的花房處傳來的痙攣。
妹妹的表情變得迷離,她低頭,將自己的唇貼到我的唇上,用小舌觸碰我的牙關,我對應地也伸出舌頭,與其糾纏。
很快我就占了上風,俘虜了她的溫軟,摩擦她的貝齒,在她濕熱的口腔里大舉進攻。
下半身的結合處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雖然看不到但也能感覺到,恐怕整個軟座上都會是我們連結所帶出的淫汁。
我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是已經一點刹車的想法都沒有了,只想著繼續占有妹妹,要把她渾身的每一處都打上我的烙印。
心動自然身體也動,我釋放了妹妹的香舌,透明的拉絲自唇間變得細長,然後一低頭,就用嘴吮吸住了妹妹胸前的聖女峰。
碎花連衣裙和胸罩都未被脫下,像是要將妹妹挺翹的玉乳守護到底一般阻撓著我的進攻。
我無視了它們,只是對著其下嫣紅所在,拼命地吮吸拉扯。
妹妹理解了我的意圖,自己主動挺胸,以方便我的動作,她嗚咽著呻吟,衣著下的堅硬蓓蕾只是片刻就被我捕獲,我用牙齒輕咬著那點朱果,洗衣液的芳香和她的體香汗味一同傳來。
“哥哥喜歡妹妹。”
忽然耳朵被人吹氣,妹妹的氣息劃過耳邊,是宛如在愛撫鼓膜般的輕聲細語。
我的肩膀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震撼到顫抖幾下,反射性地抱住她清純又嫵媚的嬌軀,她也在回應著我,和我做出了同樣的反應。
甜膩的聲音從我和妹妹的喉間交替,越來越大,給整個包間里平添了一份淫靡。
妹妹在呻吟中重復著話語,一遍又一遍的把我再熟悉不過的那句台詞翻轉,在情動中向我傳遞她的熾熱,在肉與肉的碰撞間把魔咒融化在我的腦海里。
我已經不行了。
只能看見妹妹,只能聽到妹妹,只能碰到妹妹,也只能思考妹妹的事。
原就緊窄無比的蜜裂變得更為緊縮,以一種要把我的鋼槍截斷在里面的氣勢瘋狂收夾。
我的動作也逐漸粗暴激烈,每一次都要把龜頭送到妹妹最深處的神聖才罷休。
我在抖動著,她在抽動著,我們都知道,那一刻要來了。
“噢,嗚嗚,嗯…哥哥…喜歡妹妹!。哦…”
“妹妹,哦…呼…”
我無法保持對妹妹的溫柔,而是想讓她掙扎,想讓她臣服,想讓她融化。
妹妹也是一樣,她用牙齒咬著我的耳朵,用舌頭勾勒我的耳廓,她渴望我屈服於她,渴望我浸染於她,渴望我崩壞於她。
時間停止了一瞬間。
然後妹妹劇烈的痙攣抽動起來,她的嬌軀跳動著,渾身肌肉不斷繃緊,兩只手死死地抓著我的背,發出一連串的嗚咽嬌吟,然後就是一股熱浪從女體的最深處射出,澆在我的馬眼上。
我的身體也無可回避地陷入硬直,碎花色的連衣裙布料被我的唾液完全染濕,我對准深色的凸起中心控制不住的咬合,兩只手在妹妹纖細的軀體上環繞收攏,又把下半身的肉棒緊緊填入妹妹的陰道,嚴絲合縫,不留間隙,把精液一股一股地擊入子宮。
最後我們全都軟化下來,癱軟在座位上,粗重的喘息在包間里此起彼伏。
我不知道包間外是否有人聽到了我們的淫行,也不知道要如何處理女同學之後的事,快感歡愉後恢復正常的我又開始思考起這些事情。
不過看著妹妹哼著小歌一個勁地開心笑著,我想,再來一次我恐怕也拒絕不了吧。
我們就這麼沉浸於這一時的安逸里。
……。
(視角-女同學)。
回來之後我大哭了一場,室友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我,只能在旁邊干看著。
“哎呀別哭了,錯過你是他的損失。”
“就是就是。”
“走走咱們去吃頓好的,聽說今天食堂才開了一個新堂口。”
我當然明白她們是好心,但是眼淚就是止不住。
只要一閉上眼,班長妹妹那句『你要在哥哥身上追尋的第一次,已經沒有了』就會一直飄蕩在腦海。
我想要把這個事實宣告出去作為報復,但估計也是不會有人信的吧。
我和班長在班級上的地位差距太大了,想必大家只會認為我在造謠。
況且我也做不到對班長下如此惡手。
即使妹妹那麼說了,我還是喜歡他。
“抱歉,能讓我一個人靜靜嗎?。”
室友們無言地離開了寢室。
好巧不巧,這時候班長把電話打過來。
“抱歉。”
開篇點題,班長的第一句話就是抱歉。
我哽咽著,還吸著這鼻子,不成體統的聲響代替話語傳到對面。
兩人沉默了一會,還是班長先打破了這個局面。
“那個,今天下午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一下。”
談什麼?。
談你和妹妹怎麼進行第一次?。
心里是很抗拒,但嘴卻是不受控制地應答下來,“……。嗯。”
“好,那下午見。具體電話聯系。”
手機的聽筒里的忙音一個勁地響著,提醒我通話已經結束,可我卻只能愣愣地保持接電話的姿勢。
班長掛的如此干脆果斷,反而令我更加神傷。
這意味著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走進過他的心里。
我們兩人的通話就像是命令傳達,簡短的句子幾乎不包含任何多余的信息熵。
淚水順著臉頰往下流,眼睛應該是哭紅了吧。
我不知道如何描述現在自己的心情,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我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
天氣依然是那個好天氣,我和班長走在校園里的小路上。
聽班長說原本妹妹也一定要跟來的,是他阻止了她。
路上沒有什麼人,旁邊是郁郁蔥蔥的灌木叢綠化帶。
班長的表情還是那麼溫柔,眼中也不再有之前的無措與迷茫。
我的心逐漸冰冷,我幾乎已經猜到班長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那個,還是先再說一句對不起吧。”
他一臉歉疚,“抱歉。”
“沒事,”
我抿著嘴,冷聲道,“要說什麼?。”
“說句實在話,我不知道如何和你提這件事,”
他聲音里的猶豫不似作假,看來是真的很為難,“但還是必須要和你說。”
“什麼事。”
我已經猜到了。
“能請你對今天上午的事情保密嗎?。”
果然。
“如果我說不呢?。”
心里像是開了一個大洞,變得空虛而冰冷。
雖然我有自覺我肯定不會聲張這件事的,或者說哪怕聲張了也沒用,但還是想要報復,想要回擊。
為了我的感情,也為了給那挑釁我的班長妹妹留下教訓。
“我也知道這很強人所難,”
班長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在做什麼,他低下頭,“但是我必須讓你保密。條件可以你開。”
我的心又痛了起來,為什麼班長這份堅定的對象不是我而是他妹妹呢?。
“呵,就算度過了這次你們又能怎麼樣呢?。”
我忍不住出聲反問,“難道你們不知道兄妹亂倫是違法的嗎?。”
事到如今,我已經對班長妹妹說的那些話不再懷疑了,他們之間真摯的情感正通過話語強行灌輸給我。
“法?。”
班長歪了歪頭,眼神有些虛無,“那個東西的本質就是階級斗爭的道具,不會也不能出現在我們之間。”
我還是第一次見班長露出這樣一副面孔,有些陌生,他明明是在笑著,卻有一股氣勢從周身環繞逸散。
“可是,你們這樣真的不會有未來的!。”
我不知道為何有些激動,“親生兄妹干這些事,最後也結不了婚,反而會把你們兩個人都糟蹋了。”
“這次的事情最主要的還是我內心的軟弱導致的,你說的這些事其實我都考慮過。”
他都考慮過?。
背後有冷汗滲出。
只是從語言中就能感受到有一種扭曲生長蔓延。
“我也曾經猶豫,把我的意志強加給妹妹是否真的是正確的,畢竟即使把行為修飾的再美好,這也是在強行綁架妹妹的未來。我能為我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但她呢?。”
他像是在回憶,眼神里流露出慶幸與灼熱,“但是妹妹用行為告訴了我,這些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我們,是相互選擇。”
隨後班長又搖了搖頭,感激地看向我,“說起來,還得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和妹妹恐怕真的要錯過了。”
聽到自己成為了他們二人間的催化劑,我只感覺又可悲又可笑。
“我把要和你出去玩的事情和她說了之後…”
“夠了,”
5X6X7X8X點.C.0.m我情緒有些失控,打斷了他,“那你們今後打算怎麼過,我是第一個,但絕不會是最後一個知道你們秘密的人。你們難道就打算這麼偷偷摸摸的過一輩子嗎?。不會有任何人祝福你們,暴露了也不會得到任何憐憫,更不能向人炫耀。”
“這就是現實世界的荒謬之處。”
他的眼神變得冰冷,然後回答我,“同樣的情感糾纏僅僅只是發生在不同的人身上就會得到不一樣的結果。同樣是愛戀,只有兩個毫無血緣的人才可以美滿收官,同樣是愛戀,年齡相近才有幸福結局的可能性,也同樣是愛戀,門當戶對卻成為了首先的門檻。”
班長也有些失控了。
“世界上的情感有多種多樣,但只有被選定的幾種才被認定為高貴的,神聖的。而其余的就如同被掃入垃圾桶里的汙穢,見不得光。我們費勁千辛萬苦才可能拿到甚至是拿不到的東西,那些人唾手可得,又棄如敝履。明明情感不分對錯,思念無有貴賤。”
班長的內心原來是這樣想的嗎?。
我有些震撼,不可置信。
“啊,不好意思,失態了,”
他馬上注意到自己的言行,收整了表情,“你剛才問我要如何做對吧,那我只能說事在人為。想要守護什麼,自然就要放棄一些什麼,對於我而言,如果是為了妹妹,雖然很舍不得生活里的珍貴點滴…”
他吸了一口氣。
“…但這是為了能繼續走下去的必要之舉。”
我不知道怎麼接話,這個話題已經超出了我能掌控的范圍,我的大腦拼命運轉,卻一點也想不出來與此有關的內容。
眼淚又把眼眶填滿了,明明好不容易才把上午哭腫的雙眼遮掩住的。
為什麼這份情感不是對我的呢?。
我也好想被人堅定選擇啊。
錯誤的時機,錯誤的地點,錯誤的人,錯誤的感情。
“啊,抱歉,”
班長注意到我後慌亂起來,他那反應反而讓我忍不住笑了一聲,“我沒想刺激你的…”
“沒事,你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我每說一個字都心如刀割,我知道我這是在親手埋葬自己的初戀,“我會保密的,嗚嗚…”
班長像是不放心的跟了我一會兒,我再三攆他之後,才離開。
而他背影的消散,也正式宣告著,我失戀了。
在空曠無人的學校草坪里,我大聲地嚎哭起來。
……。
(視角-哥哥)。
意外總是以一種意料不到的方式來臨。
我原以為在和同學談完之後,這件事就算是徹底過去了。
從我對她的了解來看,她也的確不會亂說。
但是從周一起班上的形勢就變了。
不知道是哪里傳來的風聲,說是我和妹妹在偷偷談戀愛。
留言如同被狂風掠過的烈火,飛快地擴散著。
等到第二天,就聽確實地聽到同學們的竊竊私語聲了。
“喂,張哥,聽說了沒,班長好像在和妹妹談戀愛。”
“怎麼什麼留言你也傳,你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不。”
“我這不是覺得沒有空穴來風嘛…”
雖然大部分人還是並沒有相信,可還有少部分人已經動搖,半信半疑地偷偷討論起來。
這不是個好兆頭。
而且這件事最難受的地方在於我是故事的當事人,因此我的每一份行動都會被關注這件事的同學作出各種各樣的解讀。
這極大地限制了我去發掘事情根源的行動。
期間,我也去找了和我做出約定的她,她也一頭霧水不明白是哪里出了問題。
事態在一天天的流逝中逐漸焦灼起來。
導火索是班主任叫我去辦公室。
這件事本身沒什麼,就是些事務性通知罷了。
無論是作為班長,還是作為年級前十,我都有足夠的理由被叫去辦公室。
只是落到那些喜歡八卦的同學眼里就不是這樣了。
他們認為,我是因為和妹妹談戀愛這件事被叫去辦公室約談的。
我只能和同學們笑笑,不置可否。
然後是晚上離校的時候,妹妹主動來找我,並且親昵地抱住我的胳膊。
我很想對妹妹說在學校里不要這樣,但看著她的小眼神以及現場的氛圍又說不出口。
以往我們都是教學樓門口集合,這關鍵時點突然一變化就讓很多同學心里犯了嘀咕。
喂,妹妹你的胸部很軟我很清楚,不要再故意蹭上來了。
回家後恰巧趕上父母換床單,眼尖的母親馬上發現了床單上那些遺留的干涸水痕,呈現微微的淡黃色。
好在她也只是問了句,沒有多想。
我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著。
……。
崩壞終於降臨了。
俗話說“燈下黑”,直到此刻我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是妹妹。
我以為我和她是已有共識,都默認這件事不能對外人說的。
誰知道她在班里表現出的戀愛表情就出賣了她,再加上閨蜜的追問,於是就某一次交流中就不小心說漏了嘴。
於是這件事就在低年級里逐漸擴散開來,再燒上高年級。
再由某些路人不經意的談話被年級主任聽到了,這下就更不得了了。
說句實在話,我和年級主任還蠻熟的。
我成績好,就經常被他關注,可能這麼說有點自吹自擂,但學校的高考成績還是要靠我們幾個尖子生來刷新的。
他去問班主任,班主任於是來問我,恰巧辦公室里還有幾名同學也聽去了。
於是就越傳越大,越傳越離譜。
唉。
再加上一定時間的發酵和觀察,盡管我和妹妹是在事後盡可能的遮掩,只是終究紙包不住火,被落到了一些尾巴,也就帶來了如今的崩壞。
……。
(視角-妹妹)。
我和哥哥以及父母圍坐在餐桌前。
父親高大,母親溫柔,我們一直是一個標准模范的有愛家庭。
以前即使是哥哥調皮,翻牆爬樹惡作劇,或者我考試成績不理想偷偷玩手機,他們都沒有這樣露出這樣嚴肅的表情,最多只會說兩句。
眼下的他們卻大變了模樣,父親生硬的臉龐變得更加生硬,眼神中包含憤怒,母親的臉色則是一片鐵青,她扭過頭,不看我們。
“兒子,那件事是真的嗎?。”
父親率先發難,對著哥哥發出詰問。
“不要說謊!。”
他馬上又補了一句。
父親只是一說話,我就感覺身體在發抖,只能低著頭讓劉海遮住自己,彷佛這樣就看不到我。
他常年積攢下來的威嚴帶來了強有力的壓迫感。
“……。是的。”
哥哥沉默了一會,用肯定句回答了父親的話語。
“混蛋!。”
父親猛地一拍桌子,臉色通紅,眼睛里充滿血絲,“那可是你的妹妹!。你怎麼敢!。”
啊,第一次看見如此勃然大怒的父親,我眼前一黑,我和哥哥的戀情恐怕就要這麼走到末路了。
哥哥沉默。
“不孝子,你,我,我今天就打死你個不孝子!。”
母親站起身,我以為她要阻止,誰知她閃開了哥哥與父親,拉著我輕輕地說,“我們去臥室聊一聊吧。”
於是家里被劃分為了兩個戰場,我和母親,哥哥和父親。
臥室門被關緊,我坐在床邊,母親坐在椅子上。
屋外父親暴怒的吼聲,“你把你妹妹的一輩子都毀了你知道嗎?。”
哥哥回應,“我會負責的!。”
“負責,你負責個屁!。”
粗獷的聲音直透牆壁,明明隔著老遠卻像是驚雷一般在我耳朵旁炸響,“你們才多大!。你能負責什麼!。這不是過家家玩著鬧!。這是一生的事情!。”
母親拉住我的手,也把我的注意力拉到她身上。
她還是那麼溫柔,只是神色上難掩疲倦、自責和黯然。
“女兒,和媽媽說說,你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不好。”
我難過極了,我從來沒想過和哥哥在一起會導致這樣的結局,呼吸都有些困難。
要是,要是那天我沒有說漏嘴就好了。
愧疚的情感從心底把思維盡數浸染。
“我,我…”
我無法欺騙我的媽媽,我不能再讓她繼續哀傷了。
我對著母親把和哥哥的種種悉數告知。
除了床事實在是說不出口,其他的方面,包括我戀愛的情感,嫉妒的心情,哥哥的夜襲都沒有隱瞞,也不想隱瞞。
僅僅只是在描述過往,僅僅只是想到今天就是我和哥哥的終結,眼淚就啪嗒啪嗒不住地往下掉。
母親見狀,只是沉默地抱住我,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地幫我擦掉淚珠。
門外又是一聲巨響,父親怒極反笑的罵聲傳了進來,“哈,那你就說說看,你怎麼負責!。”
我和哥哥都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末路了。
母親嘆了口氣,“女兒啊,不是媽媽一定要阻攔你們,媽媽和爸爸也是戀愛過來的,知道這些情感,你得多為你自己想想,也多為你哥哥想想。”
“你難道想你哥哥以後出門都因為你而抬不起頭來嗎?。不想的,對吧。媽媽也理解你,只是這份感情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扭曲的。”
“也怪我,我和你爸擺出一副讓你說不出話的架勢,讓你害怕被詰問,我們難咎其責,但凡你早點和媽媽或者爸爸說這事,也不會到今天這樣。”
母親說著,也紅了眼眶,緊緊抱住我,屋內兩人都在流淚。
就在這時,意料之外的反擊聲響了起來,是哥哥在駁斥爸爸。
“你問我如何負責,那我就告訴你!。”
“首先,我可以用學習作為第一重保障,我現在的成績可以穩穩地進入國內最好的大學,這幾乎相當於至少能有一個不錯的畢業出路。一份相當不錯的薪水就能保證妹妹不用拋頭露面,只靠我一個人就能支撐。”
哥哥憤怒又不失清朗的聲音在家里回蕩,讓杯子里的水面都略微波動,同時,我的意志也為之震撼。
原來,哥哥想了這麼多。
“呵,大話誰都會說,你能保證自己能這麼好嗎?。有想過具體怎麼做嗎?。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是在面對什麼,憑借著想當然,就覺得自己能做到!。啊?。不孝子,你倒是說說看啊!。”
“我當然有想過,我研究過國內各個行業近幾年的平均工資和勞動強度,以及對應的准入門檻。對於這幾個行業,一般來說需要考這些證…”
屋外的爭吵仍在繼續,母親自然也聽到了。
她臉上閃過一絲絕望,愧疚感更為濃重。
我顫抖著嘴唇,咸咸的液體從臉頰入口,一句話也再說不出來。
父親沒想到哥哥敢頂嘴,就聽外面“哐當”一聲,那是桌子被掀翻的聲音,“你今天必須把這個念頭斷了!。不然就給我滾出這個家!。”
父親以往威嚴的形象逐漸崩塌,我從來沒想過父親也會有如此不講道理的一面。
他沒有選擇聽哥哥的分析,而是直接打斷了他,暴怒著,咆哮著。
哥哥沒有選擇退讓,“不可能!。我發過誓了,絕對不會在這里放手。”
母親這時候站起來,我已經無法找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去描述那個表情了,她說,“接下來的事情,我只問一次。”
我吸了吸鼻子,勉強地點了點頭。
“你是真的想和你哥哥過一輩子嗎?。無論是毀掉你的人際關系,還是會遭遇種種不幸,你都能保持這個想法不變嗎?。”
“我…”
“你不用回答,我的女兒,”
母親用指頭輕輕點了我的唇,又重復了一遍,“不用回答。”
語畢,她打開屋門,走了出去,留我一個人呆坐在屋子里。
……。
(視角-哥哥)。
父親怒不可遏的在客廳里咆哮著,這正是我的行為所帶來的後果之一。
我有設想過這個場面,甚至比這夸張得多。
但事到如今,真正去面對這件事,我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堅定,膽怯,猶疑,恐懼等種種負面情緒如同逐漸浮起的潮水把我淹沒。
冷靜下來。
思考歸於寧靜,父親的聲音震耳欲聾,但我不能隨波逐流,我必須把自己的觀點表述出來。
這是唯一的機會。
“啊?。不孝子,你倒是說說看啊!。”
這就是決定性瞬間的來臨。
腿在顫抖,手在顫抖,只是,不能退縮。
“我當然有想過,”
我深吸一口氣,全力壓抑著語音中的膽怯與波動,“我研究過國內各個行業…”
我兩眼死死地盯住父親的眼睛,我能感受到汗液順著臉頰滴落,渾身的肌肉正在止不住的繃緊,甚至胃也被壓力扭作一團。
也許我的想法過於稚嫩,過於天真,但我不認為這是錯的,我堅信這是事到如今我通往幸福的唯一道路。
不能轉移視线,不能屈服於壓力,哪怕只是撒個讓父親下台的謊也不行。
一旦這麼做了…在之後的戰斗里,我很有可能就會依賴這個做法,變成一個再也無法堅持主張自己觀點的存在。
這還只是第一道試煉。
父親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頂嘴,愣了一愣,然後雙手砰就掀翻了桌子,以一種相當暴烈的姿態向我吼道,“你今天必須把這個念頭斷了!。不然就給我滾出這個家!。”
父親過激地反應是我始料未及的,我從未見父親發過這麼大的火,這也正說明我在挑戰的規矩之深。
“不可能,我絕不可能讓手邊的幸福熘走。”
即使這樣,也不能松口。
這時候,臥室的屋門被打開,流著淚的母親從屋里走出來。
“干什麼,你們這是干什麼!。”
母親也久違地動氣火,“你們這是要把這個家拆了嗎?。!。”
父親伸手想要去抄牆角放的掃帚,被母親抱住,“那是你兒子,你想干什麼!。”
“我才沒有這不孝子!。”
父親嘶吼著,如同負傷的獅子,凶相畢露,不過並沒有強硬地甩開母親的手,“滾,你給我滾!。”
母親也在向我使眼色,或許這時候退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妹妹的聲音忽然從身後響起,我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過來的。
“爸爸,如果你讓哥哥滾的話,那就也讓我滾吧。”
“你,你們——”
“我不會退讓,爸爸,”
冷汗直冒,身體僵硬,但我還是努力控制著表情和語氣維持在正常狀態,“如果會在意這種事情,我從一開始就不會這麼做。”
“我會負起責任,承擔結果到最後的,”
喉嚨不自覺地顫抖,聲帶絞緊導致音量下降,“即使…代價是…”
說不出來,和我預想中的不一樣,我以為我能做到只以妹妹為中心,而舍棄所有的其他。
但是從生理到心理,都在拒絕著讓我繼續下去。
“住口!。”
母親只聽了幾個字就連忙喝止了我,不讓我繼續說下去,父親嘴唇哆嗦起來。
他抬起手指著我,“你!。你——不孝子啊!。”
兩邊沉默。
母親讓我們出去走走,再好好考慮一下,她自己則是拉著父親回到了臥室。
這次的交談不歡而散,沒有取得任何成果。
……。
我不知道我和妹妹是怎麼離開家里的,等到回過神來就已經在馬路上了。
我腦子里一直都是剛才要說話的那一幕。
事後才發現,母親是多麼的智慧。
如果她沒有及時打斷我,那恐怕就是真的決裂了吧。
我也借此機會重新認識了一下自己。
有些觀念不去實踐就會永遠的停留在腦海里,讓人不自覺地把想象中的自己當成現實中的自己。
我就是踏入了這樣的思維誤區。
不過這次對話始料未及的是,妹妹竟然也站出來發表出自己的觀點,按我的印象,她性格內斂,絕不是那種能在高壓環境下表述自己的人。
換句話說,就是容易屈從。
當然並不是說這不好,反而我很感謝她,她的言語極大地堅定了我的意志,告訴我這一切不是我的臆想,這份感情是確實存在的。
不過現在她又低著頭,紅著眼眶跟在我後面,變成了那副畏畏縮縮的模樣了。
這更顯得那時她的挺身難能可貴。
忽然,妹妹怯生生地拉住我的衣角,用泛著無力的顫音問道,“哥哥,難道我們真的做錯了嗎?。爸爸都生氣成那個樣子了。”
“而且,而且學校里也在擴散我們的留言,我怕,我怕學校里的人也像爸爸那樣…”
嬌軀的軟弱顫抖借著衣物傳達到我身上,讓我充分了解了此時妹妹的心情。
我能理解她,只不過在這件事上我是自私的,不會就此放手。
“沒事的,沒事的,”
我把妹妹攬入懷中,“只要小心一點,現在沒有實錘,他們也還在捕風捉影階段。”
“相信哥哥,相信我。”
妹妹還想說什麼,我便一低頭就堵住她的小嘴,噙住了她的香唇,而後她先是一僵,隨即身體就立即軟化開始回應我,兩片舌頭交纏在一起,有淫靡的水聲從結合處發出。
必須要想一個辦法,想一個能兩全其美的辦法。
這樣強硬地打斷她的思考並不是長久之計。
唇分後,妹妹的小臉嬌俏紅潤,眼眸中水汽蒸騰,她迷離地望著我,沒有再提那個話題。
現在,這樣就好。
……。
當我們回到家中,父母倚在沙發上,顯得相當疲憊。
父親沒有再朝著我們怒吼,而是隨手拍了拍沙發,“回來了?。坐。”
我們聽命做到另一擺沙發上。
母親接過話頭,“在你們出去這段時間里,我和你父親討論了很多。”
“事已至此,我們無意再對你們橫加干涉,”
她抬手把頭發順到耳後,臉上的表情不知是喜是悲,“但是想和你們做一點約定,要是能接受,這件事就此揭過,反之,那我們就不得不采取強硬的手段了。”
“媽媽,是什麼條件呢?。”
我開口,沒想到父母會這麼快松口,這非常出乎我的預料。
“第一,在你們上大學前,不允許繼續你們兩個之間的這種關系。接下來的時間里兒子你去住校,學校什麼時候放假你就什麼時候回家。”
“我…”
“你別急,我還沒說完,等你們都上大學了,成年了,這事我們也就不管了。”
本來聽到這話有些著急的我這才平定,繼續聽母親說著。
“然後,你們的大學,必須要上國內數得上名字的那幾所學校,”
母親瞪了我一眼,然後看向妹妹,“女兒,這主要是我們對你的要求,你哥哥應該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說實話,我和你爸到現在都不能接受這件事,但是因為愛你們,我們願意妥協,”
母親語氣中蘊藏著無盡的疲憊,旁邊的父親更是直接把頭偏向了一邊,不看我們,“條件就這些,你們接受還是不接受?。做不到的話這件事就當沒說過。”
根本就不用考慮,這對於處於絕境的我們來說毫無疑問就是天大的救贖。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了答應,不過妹妹卻沒有出聲。
有些疑惑地回過頭去,就發現妹妹正低著頭,看不見她的表情。
“妹妹?。”
我有些試探性地問道。
她這才發出一點顫音,“做,做不到。”
“我,我學不會…”
她聲音細若游絲,但我聽得一清二楚,“分數要求太高了…”
唉,我還以為是什麼呢,“我來教你,沒問題的,相信我。”
我握住妹妹嫩滑的小手,父母還在看著,讓我臉上不自覺地羞恥,但不過怎麼說,目前的第一要務是給妹妹打氣,讓她答應才行。
能試著妹妹的手回握回來,但她還是沒有說話,還不夠,還得再推一把。
“難道…你不想跟哥哥在一起嗎?。”
耳邊傳來父母的嘆息,我沒有理會。
妹妹這才松口,“那…那我同意…”
事情告一段落。
……。
不過頭疼的還在後面。
我有給同學講題的經歷,自然明白如果學習的基礎有問題,那講題幾乎如同雞同鴨講,特別是我的思維還是班上出了名的跳脫,連排名靠前的同學有時候都說跟不上我。
而且妹妹似乎對於學習也一直存在著抗拒情緒,這更是雪上加霜。
不自覺地深吸一口氣,心中的火焰重新升騰,仔細想想,我可是為了妹妹才奮戰至今,這種困難絕不可能讓我止步。
……。
(視角-妹妹)。
哥哥開始教我學習了,我很開心,不過也有點失落,因為他說的學習就真的只是學習。
他會盡量打聽我的進度,弄到我的習題,做好備課,然後教我。
不過我也能理解,畢竟我們現在能相處的時間就只有那幾個同時放假的周末,每三周或者更久才能找到這樣一個空隙。
雖然我是能理解啦。
只是在這麼緊要的時刻,我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一方面可能是我的基礎有點差,或者說他不自覺地就跳步太快了,沒法好好跟上節奏,另一方面則是一坐到哥哥身邊我的意識就自然而然地被他的身體,他的話語吸進去。
哥哥在書桌前拍了拍桌子,兩眼灼灼地看著我,“喂,你在聽嗎?。”
回過神的我連忙吐了吐舌頭,心虛地別開視线,我自然是沒在聽的。
“這樣可不行啊,”哥哥用手揉了揉額頭,“妹妹你難道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我當然想!”
意識還沒察覺身體就率先作出了回應,察覺到這點的我登時羞紅了臉,“但…這些東西太難了…”
“那我這不是在教你嘛,你認真聽就好了。”
“聽不懂啊…”
“到底是哪里聽不懂,你說說,我再給你講講。”
哥哥的氣味包裹著我,哥哥的聲音環繞著我,哥哥的眼睛注視著我。
一想到這些,我哪里還有心思學習,不如說,不想學習才是正常的吧?。
有一股衝動占據了腦海。
看著哥哥帶著一些困擾的目光,我一下子抱住他的身體,堅實的肌肉觸感馬上透過接觸傳來,男性獨有的灼熱在脈搏的跳動中一下一下震顫我的嬌軀。
“那…如果是這里不懂呢?。”
我順從自己的欲望,把手向著哥哥下身探去,他穿著睡褲,不過我還是一下子就拿捏住了那條沉睡中的巨龍。
哥哥顯然有些慌張,他猛地向後退去,想要避開我的動作,“別,別鬧,現在是學習時間。”
“哎呀,可是你的這里怎麼就變硬了呢?。”
在觸碰它的瞬間我就知道了,哥哥那里一直是半勃起狀態,想必也是在忍耐著。
這讓我不由得想要打趣哥哥。
哥哥把我的手挪開,臉色有些窘迫,眼里口中卻是義正言辭,“不可以的,我們答應過爸媽了,不能再做這種事了。現在最重要的目標是學習。”
“哼,學習又沒意思,哪里有你我歡愛舒服,我們已經好幾周沒有觸碰了,你難道就沒點想要嗎?。”
我感覺自己真的變了,以前的我哪里說得出這種話,哥哥不會覺得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吧?。
哥哥聽到我的話後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妹妹,現在忍耐一時才能確保更美好的未來,延遲滿足一下,好嗎?。”
哥哥對我真是知根知底,知道如果這麼說的話我肯定沒有辦法拒絕。
我撇撇嘴,才勉強心不甘情不願地回了他一句“知道了”。
之後的時光里,我們度過了一段相當枯燥無趣的學習時光,不過我沒有放過那個細節,哥哥的下半身在被我觸碰後一直保持著挺立充血的狀態,把褲襠處高高頂起。
看到這一幕,我是又感動又好氣。
哥哥願為我們的將來做到這一幕我很感動,但是他如此強硬的拒絕完全不考慮我的感受,又使得我相當不滿。
熊和魚掌不可兼得。
……。
(視角-哥哥)。
學校里的風言風語隨著我和妹妹關系的平穩也逐漸平穩,不過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這可不是我們收斂的功勞。
大部分人作為高中生都在忙著學習,在進入一輪復習後更是如此,並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深究這件事,這讓我十分慶幸。
不過也因此,我的風評也下降了一些,被冠上妹控的稱號。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就當做是走向未來所必須的代價吧。
只是在學校雖然能見到妹妹,卻因為同學老師父母等等的限制,宛如一塊看得到卻吃不到的蛋糕,都是表面功夫,蜻蜓點水,弄得我心癢癢。
不止一次,我都在宿舍的夜里回想著妹妹徹夜難眠,這讓我最近上課精力都有所下降。
而回家後,則是由於短暫的時間限制,不得不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妹妹教學活動中,畢竟在學校里根本找不到大段的空隙用來做這件事,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上次,妹妹還主動誘惑我,我勉強克制住了,但要是再有下次,恐怕就結果不好說了。
我就是像是一座泡在海底的活火山,活躍而又壓抑著,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
又像是在苦苦等候刑期結束的囚徒,在重返天日的那一刻勢必放飛自我。
期間,曾經的女同學也來找過我,不過結果想必都清楚,現在的我已經斬斷了迷茫,自然不再會露出那時的狀態。
我們並沒有就這個話題談論太多,而是稍一觸及就話鋒轉開,就讓這件事爛在我們兩個心里去吧。
……。
(視角-妹妹)。
時光流轉,今天就是我高考的日子了。
我的心髒砰砰直跳,不僅僅是因為高考,更是因為這是決定我和哥哥命運的分歧點。
哥哥已經先我一年離開了學校,前去理想的大學,據說他在大學里也很受歡迎,僅僅開學一個月就有許多女生和他表白。
據我所知,他那可是計算機系,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多女生。
這讓我很有危機感。
不過想想是我的那麼優秀的哥哥,我也就釋然了。
在大學期間,他更是很難回來,我們幾乎見不到面,偶爾的幾次電話也會因為我高三的學業壓力而匆匆掛斷。
我們的溝通總是淺嘗輒止。
不過相對的,他的時間變得自由了許多,他和我說,如果遇到不會的問題可以隨時聯系他,他一直都在。
我們就這麼一步一步地前進著,回憶也變得厚重起來。
期間我的成績也緩緩地穩步提升,只是當到了一定程度後,就幾乎再無寸進。
說實話,我現在的成績也幾乎只能擦邊摸到那幾所限定的大學,並沒有十拿九穩。
哥哥也知道這個情況,考前專門打電話過來,和我拉了拉家常,緩解我的心理壓力,聽他說,要不是他也趕上期末周,他早就回來陪考了。
“那麼,作為結尾,我想說,我會在這里等著你,放心去考吧。”
“畢竟妹妹喜歡哥哥,哥哥喜歡妹妹,呢。”……。
鈴聲響起,考試結束。
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怎麼樣,語文、英語和文綜是我的擅長,但數學卻是苦手,這個從高一就困難的科目到現在而言對我也依然保持著它的高貴。
我絞緊腦汁去思考,卻也只能遺憾地不能說順暢。
這是這次考試中我沒有底氣的唯一原因。
不過事已至此,考試已經結束。
我懷著忐忑地心情朝著校門口走去。
外面亂哄哄的,人聲鼎沸。
等等。
那個身形,那個輪廓。
我不由自主地奔跑起來,在人群中穿梭游行。
應該不是我看錯了。
我抱住了日思夜想再熟悉不過的他。
“哥哥!。”
“我在。”
“你不是說你回不來的嗎?。”
“那是以防萬一的說辭,以免你期待太高。”
哥哥很貼心地沒有詢問我的成績,不過以我們之間的了解,以及他親身的教導的情況,他應該也是很有數的。
“爸爸媽媽呢?。”
“他們回去了,把時間留給我們。”
哥哥有些臉紅,撓了撓頭。
“這也就是說…”
“走吧,先去找個地方吃飯吧,我請客,慶祝你高考結束。”
哥哥打斷了我,但默契不言而喻。
緋色如同被潑灑的燃料,幾息之間就爬滿了我們全身。
手指以十指相扣的方式相互拴定,甜蜜的幸福滋味填滿心房。
“好~”……。
成績果然如我所料,處於一個非常微妙的位置。
感覺能上,又感覺差點事。
電腦上的提交被鍵擊。
加載的圓圈轉了一會兒,就彈出了提交成功的窗口。
緊張感與日俱增。
……。
“錄取了!。”
我在家里不由得大呼小叫起來,放暑假的哥哥也立馬趕來,並隨即通話了爸媽。
我以為哥哥會詢問我的專業,或是其他,沒想到他趕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抱起放到床上。
……。
晚上,家里的氣氛有點沉重。
父親一遍又一遍地嘆著氣,嘴里重復念叨著幾句牢騷,一點欣悅的表情也沒有。
我們和母親則是對坐在餐桌前。
她滿臉凝重地道,“事到如今我和你們的父親已經見證過你們的決意,也會如當初所說,不會再對你們之間加以干涉,你們已經是成年人了,已經有自己的判斷力,能為自己的決定負責了。但是,我仍然希望你們能正常的結束這段關系,這是我和你們爸爸作為過來人的忠告。”
“我知道兒子你一直很堅定,這也是我最欣賞你的優點之一,但這件事務必請你們再多多考慮一下,這不是什麼小事,這是關乎你們一輩子的大事。”
“女兒你的努力我也看得見,從一本到頂尖大學,這都是你努力取得的成果,只是往後的世界里有些事情終究是力所不及的,那個時候你還能保持這份心態嗎?。”
“另外,對於這件事,我和爸爸仍然持反對意見,不會也無法提供任何有用的幫助。”
“我想說的就這麼多。”
“媽…”
我和哥哥都知道父母是在為了我們著想,因此也實在是說不出什麼話,只能在沉默中憋出一聲無謂的稱呼。
“好了,不說這些了!。今天可是女兒大喜的日子,孩子他爹,還愁眉苦臉的干什麼,想想晚上去哪下館子吧。”
“好,好。”
父親臉色依然難堪,不過還是勉強地掛起笑容。
我們知道其中緣由,對其閉口不言。
……。
人是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馬克思在《關於費爾巴哈的提綱中》提到的這話確實有其道理。
我和妹妹的關系並不能見人,因此也不會有祝福,不會有肯定,更不能炫耀,秀恩愛,那些常人輕而易舉可以獲得的幸福對我們來說遙不可及。
而且唯一知道內情的父母還一直堅定地保持反對態度。
這是一段違背道德,違背倫理的禁忌戀情,同時也損壞了我們本來保有的相當一部分社會關系。
這些事情在我想到之後,就始終貫徹我後來的成長。
我一直在思考能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勉強地下定結論,我們的抵抗在世界的主觀潮流面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我也有和朋友嘗試地說過這事,被他們當做玩笑後也就不再提了。
所以我常常在想,我們費了這麼大勁做到這一步真的值得嗎?。
我當初選擇堅持下去,沒有聽從父母的勸導是不是錯了呢?。
我真的沒有毀掉妹妹的人生嗎?。
我真的能支撐起妹妹的後半生嗎?。
妹妹選擇我是不是她的最優解呢?。
這些事情都不會有答案。
或者說即使有一個標准答案也沒有用,這不是數學題,只要我們內心沒有認可那份答案那它就是毫無意義的。
所以我必須繼續堅定不移地走下去,這是我對自己的交代,也是我對妹妹的責任。
就讓我沉浸在這小小天地里和妹妹的一隅幸福中吧。
……。
“哥哥,飯好了~”
妹妹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來了來了,我都快要餓死了。”
“哼哼,也不知道是哪里餓,哥哥是要先吃飯呢,還是先,吃,我,呢?。”
“好你個小丫頭——”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