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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你臉上有東西

細雨飄香 佚名 2104 2024-09-05 02:01

  蕭雪姳一手抱著許念的腰,一手托著許念的頭,這是他們的第二次接吻,牙齒還是會偶爾碰撞在一起,每當牙齒碰撞在一起,兩人都會睜開眼對視一眼,然後再一起閉上,繼續探索著接吻的奧秘。

  “嗯……嗯……”蕭雪姳的鼻腔不斷的發出呻吟聲,很柔很輕,動情的配合著許念的親吮,四瓣嘴唇緊緊的貼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熱烈的激吻在一起,兩條舌頭勾纏舔舐,互相吸取著對方的唾液,發出一陣淫靡的聲音。

  良久,兩人才分開,兩人的唇間拉出一條淫靡的透明絲线,呼哧呼哧的穿著粗氣,蕭雪姳面色紅潤,眼中閃過一絲羞怯的光芒,輕輕咬住唇角,宛若受驚的小鹿,害羞而又動人,糯糯的說道:“起來吧,抱著你挺累的,你十二歲的身體也不小啊。”

  “呵呵……”

  蕭雪姳與許念起來,兩人朝超市走去。

  蕭雪姳問道:“許念,母子之間相處,還會做什麼啊?”

  許念道:“平凡的日子,其實沒有多少驚心動魄的事情發生,都是些雞毛蒜皮的瑣事。”

  蕭雪姳道:“對了,我給你做飯吧。”

  “做飯,你會做什麼飯?”許念表示疑惑。

  “等買了香飄飄奶茶,看我給你表演。”蕭雪姳十分自信。

  兩個人到了超市,走到角落里,蕭雪姳對許念說:“喊人啊,快叫我。”

  “你瘋了?!叫人聽見了我還活不活了?”許念猛烈搖頭。

  “沒逝的,聽到又能如何?”蕭雪姳眼睛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你快跟我撒嬌,說媽媽我要買這個,然後我給你買。”

  “咳咳,媽媽我要買這個。”許念貼在蕭雪姳耳邊小聲的說。

  “許念乖,小孩子不能吃太多零食,容易早熟,早熟容易長不高。”蕭雪姳摸摸許念的頭,面帶微笑著教誨道。

  許念一頭黑线,不給我買你讓我撒什麼嬌?

  兩人本來是准備買香飄飄的,不過香飄飄還得找熱水衝,想想算了,許念從貨架子上拿了兩瓶營養快线,蕭雪姳跟他一人一瓶。

  他們離開超市,許念擰開了蓋子,懟了一大口,蕭雪姳擰開喝了一口,一點白漬沾在嘴角,許念提醒她說:“雪姳,你的嘴角有東西。”看到蕭雪姳嘴角殘留的奶茶時,許念控制不住的想要抬手將其擦拭一下。

  蕭雪姳問:“什麼東西?”

  “奶漬。”這樣想著,許念也真就這樣做了,抬起手,慢慢的靠近蕭雪姳的小臉。

  蕭雪姳看著許念伸過來的手,呼吸一滯,怔怔的看著他,臉上涌上一片緋紅,小手緊緊的攥著衣角,眼神躲閃不定,像是林間的小鹿,慌亂又無措,精致好看的鎖骨,因為緊張而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

  直到許念的指腹觸碰到了蕭雪姳的嘴角,蕭雪姳下意識的抿起嘴角,即便許念的動作是那樣的溫柔,她也感受到了他溫暖的指腹在微微顫抖,嘴角微微上揚,極力克制著自己。

  擦掉後,蕭雪姳說道:“我們去操場那邊吧。”

  許念道:“操場那邊都是人吧應該。”

  蕭雪姳輕輕的咬著嘴唇抬頭看向天空,感受那暖洋洋的落日余暉,說道:“我們去操場旁邊的那個樹林子里,他們上體育課不會去那里的。”

  許念看看時間:“還有十分鍾就放學了啊。”

  “來得及。”

  兩人去了操場那邊的樹林。

  這些都是洋槐樹,這些洋槐樹的樹枝上長刺,有些干掉的樹枝落在地上,有些刺也會埋在土里,如果絆倒了,身上可能就會被那些刺扎傷。

  而且這些洋槐樹上有很多蟲子,不如螞蟻蜘蛛,它們會順著褲腿爬到你身上,說不准就給給你來一口。

  這些螞蟻是東洋鬼子那邊的,是入侵的螞蟻,咬起人也很疼。因為這這些原因,這片槐樹林很少有人來,一般都是高中部的情侶會逗留一會兒。

  蕭雪姳與許念兩個人過去的時候,剛好沒人,蕭雪姳蹲在一棵大槐樹下,槐樹上的知了在叫,有兩種叫聲。

  許念抬頭的時候,還被知了灑下的種子澆了一頭,“呸呸呸,”他趕緊擦擦臉,“媽的。”

  蕭雪姳把洋槐樹上落下來的類似豆莢一樣的東西聚攏到一起,聚成一坨屎狀,她又看見了旁邊的一個螞蟻窩,從包里掏出一袋小浣熊干脆面,撕拉,撕開,掰了一點灑在螞蟻窩旁邊。

  不一會兒就有螞蟻工兵發現了食物,它們通過分泌信息素傳播消息,很快,越來越多的螞蟻從窩里跑出來搬運食物。

  許念也蹲下去,他問道:“你這是干啥呢?”

  “給你做飯啊。”

  啊?

  許念感覺自己現在小腦萎縮了,他實在搞不懂蕭雪姳的腦回路了,要是自己再跟她呆的時間長一些,不會自己的智商也要跟著下降吧。

  許念起身,俯視著蕭雪姳,蕭雪姳從書包里掏出一個打火機,她對著那群黑黢黢的螞蟻一頓燒烤,空氣里彌漫著酸焦味,然後,蕭雪姳找到一根干樹枝,把那些燒焦的螞蟻沾在干樹枝上將干樹枝,與剛剛的那堆屎狀物放在一起。

  “好了,許念,你愛吃的飯菜已經做好了,快吃吧。”

  許念道:“這是什麼菜?”

  蕭雪姳道:“大菜,一道黑山老妖,一道螞蟻上樹。”

  不是,你管這個叫黑山老妖?“呵呵,小心黑山老妖去找你。”

  不過這個螞蟻上樹是真螞蟻上樹,真的不能再真了。

  蕭雪姳非常驕傲:“怎麼樣?這兩道菜夠硬吧?”

  “硬,太硬了,不過比我還差點意思。”樹上的母知了灑下來自己的孩子,落在了蕭雪姳脖子里。

  蕭雪姳以為是許念跟她鬧著玩,“許念,你好討厭啊,干嘛吐我脖子里?”

  許念是無端沾了禍事,他可乖乖地站在那里啥也沒干,“不是我啊,我一動不動。”

  “不是你還有誰啊?”

  許念摸摸鼻子:“有沒有可能,是樹上的知了?它們今年已經完成了交配,快死之前把自己的種子灑下去,通常都是灑在干樹枝上,落下來這些是贈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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