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輝,今年二十五歲,在香港一家貿易公司任部門經理。
說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喜愛上了性虐。
過去也曾有過兩個女朋友,後來因她們不愛玩性虐游戲,我也不願強人所難,所以大家都平靜地分手了。
最近我終於覓得了知音,交上了一位亦愛好的女友,她叫李紅,芳齡二十,不但容貌漂亮,身材苗條,我最滿意的是她的皮膚白嫩,手腳纖細柔軟,充滿女性獨有柔情似水的媚力。
朋友們都夸她長得漂亮,尤其是那雙十指尖尖、潔白如玉的小手和一對纖巧嬌嫩的玉足更是招人喜愛,美得仿佛捏一把就能捏出水來。
性虐是我倆的共同嗜好,因此我們的約會就少不了玩性虐游戲。
說來也真是命中注定,我是天生的施虐狂,而小紅則是天生的受虐狂,她也曾有過因愛好興趣不同而與男友分手的經歷,然而,當我和她交上朋友後,我們倆才真正地互相都找到了心目中理想的伴侶,真乃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
我和小紅在玩性虐時有一個相同的特點:都喜歡用繩子,認為繩與性不可分。
我酷愛一切用繩子把女人綁起來的性活動,購買性虐書刊錄像帶也偏愛日式的縛繩吊刑類的虐待,認為把女人捆吊起來然後交媾是一種最高的肉體享受。
小紅也喜愛玩繩子,喜歡被男人用繩子五花大綁後才奸淫。
沒有繩子,她會覺得性生活枯燥無味,以至於有幾次我在性愛前奏撫摸挑逗她而未拿出繩子時,她竟迫不及待地問我為何不捆她。
記得第一次我和她發生肉體關系時我們並沒有玩性虐游戲。
因為不知道對方會怎麼想,所以還是謹慎一點為妙。
結果在性交過程雙方都很拘謹,因而感到毫無樂趣,以至大家都覺得很沉悶。
第二次我主動提議玩點花樣,拿出一卷麻繩,她並不拒絕,而是極為順從地讓我將她緊緊地捆縛起來。
這次我驚奇地發現,她被五花大綁後在床上的表現與第一次相比簡直就是判若二人,我們兩人都享受到了性高潮。
完事後雙方傾吐心曲,才知道原來大家都是性虐愛好者,我不禁拍額慶幸自己找對了理想的性伴,立刻下床取出一大堆平時積累的性虐書報,兩人依偎在床上仔細欣賞起來。
她很喜歡那些女人被捆綁吊打的彩色圖片,坦言要我也學那些書本上面的虐待花式來干她。
我一聽此言,下面的小炮不知不覺又挺起來了,我說:“我還有更精采的東西讓你看!”
我從書拒上取下一合自己從多盒性虐錄像帶上精心挑選轉錄下來的帶子,插入錄影機,打開大電視放映起來。
電視上出現的那些大膽露骨的性虐待場面令我倆看得血脈擴張,春潮難抑,女主角受刑時發出的淫叫聲更是令人欲火難熬。
我們一面欣賞,一邊忍不住自己也干起來了。
我和她此時此刻都是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我爬起來取出一捆白綿繩,小紅也主動爬了起來站在床遏,自己就把雙手放在背後,讓我綁起她。
用繩子捆縛女人確實是一門藝術,功夫不到家還真是不行。
但我早已從書刊錄像中學了許多招,先是熟練地用繩子將她的兩祇手交叉反綁在背後,然後用繩子左一道右一道地纏繞她的雙乳,再繞過脖子下來在胸口打個結,繩子接著在肚皮上捆上幾道,打結後順勢往下,將繩子絞入她的兩片粉嫩的陰唇之間然後再從身後穿上來。
我的嘴吻著她的紅唇,左手輕輕地玩弄著她早已硬起的奶頭,右手則提著橫穿她陰部的繩子不緊不慢地拉扯著,繩子不斷地磨擦著她的陰唇,令她發出了興奮的呻吟,不一會兒,女人的淫水就浸濕了繩子!
而我的頂天柱也早已堅起待命了。
看見她那渴望男人的淫相,我知道可以進攻了!
我把五花大綁的少女一下子推倒在床上,自己也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粗硬暴筋勃起的大肉棍‘撲’一下就直插入她陰水泛濫的肉穴?
“哎呀!你玩死我了!”小紅一邊嬌聲地叫著,一邊挺起被繩索勒得緊緊的乳峰迎戰。
用臥式干了一會,我又改為站立式。
小紅仍然反捆雙手仰面躺在床上,我則站在床邊,雙手分別提著她的小腳舉起,粗大有力的陰莖一下又一下地猛扎姑娘的下體,直搗她的花心。
我最喜愛用這個姿勢與女人交媾,因為這樣可以用兩手握住女人的腳。
而女性的腳掌是最具有特別媚力的。
一雙特別吸引男人的女性纖足,應該是皮膚白嫩、柔若無骨、足弓高起、腳心空虛、曲线柔美,纖纖玉足可以使男性產生觸覺快感。
這種觸覺快感大致上與撫摸女性乳房時相同,但是女人的腳會動,而乳房卻不會動,所以在撫摸中又增添了一種靈活、順滑的感覺,從而對男性產生強烈的挑逗作用。
小紅的雙腳正是我夢寐以求的女人玉足,我一邊愛不釋手地撫摸她的腳掌,一邊問她道:“咱們再來一個新花樣怎麼樣?我想刺激你的腳心!”
她一面閉著眼睛享受我的肉棒帶給她的快樂,一面不假思索地回答:“輝哥,你盡管弄吧!我的肉體是屬於你的,你願意怎樣折磨都行呀!越是痛苦、就越是刺激。也就越讓我興奮哩!”
聽了小紅這番表白,我祇覺得渾身燥熱難禁、肉欲高漲,要是拿不出幾招性虐花式真對不起女朋友了!
我從床頭拒里取出一盒大頭針,左手緊緊握住她的右足踝,右手拿起一支大頭針毫不猶豫地刺入了她的右腳腳底心!
她祇是輕輕哼了一下,仍沉浸在性愛歡樂之中。
見狀我又舉起另一枚針,一邊加快肉棍衝刺的頻率,一邊將針又刺入她那嬌嫩的腳心里。
第三支、第四支。
她雙足的腳心里被分別刺入了幾支大頭針。
看見她如痴如醉的表情和被繩子緊縛的肉體,我感到體內高潮澎湃,抑制不住的精液已在體內高速運行起來,我知道最後關頭已來臨,不禁用雙手握緊了她高高抬起的雙足,手指還下意識地撥動插在她腳心上的大頭針,祇見她那水蔥般細嫩的十祇腳趾頭不斷地屈張著,兩條胳膊在繩索中掙扎著,被繩子緊緊捆住的乳房凸現出來,兩粒奶頭紅腫地豎起,她滿臉通紅,口中苦苦哀求:“輝哥,我頂不住了,快給我吧!啊!受不了!”
而我體內的熱流也已勢不可擋地衝將下來!
我猛地用雙手將幾支大頭針露在肉外面的半戳針體一下子全部從她的腳心拔掉,而陰莖則同時往她陰道深處猛插,隨著腦部涌來陣陣熱烈的快感,一股滾燙枯稠的液體噴射而出,直噴姑娘的花心!
這次性交我們兩人真正嘗到了淋漓盡至的性享受。
第二天還未下班,又接到小紅的電話,約我上她家吃晚飯。
飯後她父母外出看戲去了,而她的哥哥晚上有應酬,要很晚才回來。
她把我領到她的閨房,反鎖上門,要和我盡情享受性虐的歡樂。
我剛踏入她的房間不禁就樂了,原來房里有房梁,真乃天賜良機,可以玩吊刑了。
小紅見我對著房頂發笑,也明白我在想什麼,她歪著頭調皮地問我:“你是不是想把我吊在那上面呢?”
我吃了一驚,問道:“你怎麼猜到的?”
“哼,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啦!”
“那你願意嗎?”
“你說呢?當然是不、願、意啦!哈哈哈哈!”
我一聽她那銀鈴般的笑聲就知道她是在逗我玩,就說道:“哼,今天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我都要把你吊起來!”
我說著就撲了過去,一把將她按倒在沙發上,三下五除二就將她剝個精光。
她一邊掙扎,一邊卻告訴我繩子在大衣拒的抽屜里。
我發覺她的性虐肉欲一點也不比我的少。
我打開大衣拒拉開抽屜,赫然發現里面塞滿了性虐用品:各類繩子、皮鞭、木夾子、臘燭、電動陽具和幾本日本性虐刊物。
我將這堆東西全部抱了出來放在屋子的地毯上,以便隨時使用。
我一邊整理繩子,一邊詢問道:“紅紅,你最喜歡那種吊刑呢?”
她卻反問我:“你都會哪些空中花樣呢?”
我一拍胸脯說道:“我本人屬於性虐大師,所有吊刑都玩過,包你滿意!”
她聽後笑而不語,從地上挑出一本性虐畫報,翻開其中一頁,指著圖片上那個被倒吊的女人一努嘴說道:“哪!就這個!”
“哦!倒吊。”這是我最酷愛而又最拿手的性虐節目。
真乃是英雄所見略同。
我先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背後,兩只手腕交叉捆在一起後不是下垂放在屁股處,而是手腕在背後交叉捆緊後往上提,繩子繞過脖子後再回到後背將捆緊的雙手向頭部拉緊固定住,這樣她的雙手不能像一般反綁似地可垂在後背左右動彈,而是被繩子緊緊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一點也動彈不得。
接著我施展捆乳術將她的乳房捆了個結實。
然後再將姑娘的雙腳緊緊捆綁在一塊,把繩子穿過房梁慢慢地拉扯著繩索將她倒吊起來。
小紅家是老式房子,房頂很高,因此我亦可以將她吊得高一些,繩縛索捆的女性裸體在空中輕輕晃悠著,她的一頭秀發垂泄下來,乳頭因倒吊而愈發充血堅立,小紅兩只細嫩的小腳被繩子緊緊地捆在一起高高地倒吊在房梁上,腳掌更加顯得雪白柔軟。
全身的重量都吊在她的腳腕上了,繩子已勒進她的肉中。
我撓了一下她的腳板,她咯咯地笑了。
我推了她一把,少女倒吊著的肉體在空中前後晃蕩起來。
我撿起皮鞭,開始抽打她的玉體。
開頭並沒有使勁,怕她受不了。
豈料抽了一會她竟然嫌不過癮,衝我直嚷道:“輝哥,大力點抽!我好中意!”
一聽這話,激發出我男人的野性,我自己脫光了衣褲,甩開膀子掄圓了胳膊揮舞起皮鞭,鞭子呼呼發出聲響,抽打在小紅白晰細膩的裸體上,她被鞭時發出了興奮無比的淫叫。
鞭打了一會,我又玩起滴臘。
我點燃了兩根粗大的紅臘燭,一手拿著一根,先用臘燭上的火苗燒烤她的乳房,小紅為躲避灼熱的火焰,被倒吊著身軀在空中左右扭動著,那樣子真令男人賞心悅目。
接著我兩手將兩支臘燭舉在她的兩只奶頭上方,猛地一傾倒臘燭,祇見兩股紅色的溶液從空中傾泄而下,全部滴在了姑娘嬌嫩幼滑的乳尖上!
“哎呀!好刺激!再滴一些!”小紅的呻吟令我的肉棒堅挺如鐵,我滴了一會臘之後放下臘燭,站在她垂著的頭面前,因她被倒吊在空中,她的頭部正好垂下吊在我的胯部。
我抱著她的肉體,一祇手將自己租硬的陰莖毫不客氣地塞入她的口中。
她的口腔滑潤溫熱,我一放入就感到舒服無比,她的舌尖圍著我的大龜頭打轉,靈活的舌頭像小蛇似地舔著我的‘槍頭’,直舔得我心花怒放,覺得渾身都在不停地顫抖。
我的肉棍在她嘴里一進一出抽送著,一祇手揪著她的頭發,一祇手不停地撫摸她的雙乳,我倆都沉浸在性虐待的快樂之中。
玩了一會兒,我又拿起了電動陽具,打開開關後,祇見那黑色的塑料陰莖左右蠕動著,她仍緊緊地吮著我的小兄弟,而我則拿起電動陽具緩緩地插進她的陰道,然後拔出插入,反復抽送著。
過了一會兒我感到她倒吊著的肉體開始發抖,反綁著的雙手拼命掙扎想掙開繩子來擁抱我,而我亦控制不住自己體內即將爆發的火山,我和她同時加快速度,我用假陽具猛搗少女的老巢,她用小嘴猛吸我的命根子。
“啊!頂不住了!呀!哎喲!我也來了!”終於我倆同時達到了性高潮!
這場性虐大戰干了四十五分鍾。
我把她從梁上解了下來,雙雙攤倒在地毯上休息。
無疑,我們兩人都很滿足。
聊了一會,我問她要不要解開她身上的繩子?
她非但不要反而問我還有什麼花式,這豈不是將我的軍。
我又驚又喜,真想不到這個少女的性虐癮如此之大?
我一骨碌爬起來,打量了一下室內,哦!
有了,下一個節目有著落了。
我把兩祇床頭拒搬到房子中間,又到廚房找來一根拖把棍,接著用繩子把她的手腳向後反捆在一起,然後把棍子穿過繩子抬起來架在兩個床頭拒之間,這樣一來,姑娘就被反捆手足吊在木棍上,身體懸空離開地板有一尺左右。
我剛架好她,不料那根木棍已陳舊得很,不堪人體重量居然‘啪啦!’一聲斷裂了,小紅的身體又掉了下來,好在有地毯,一點沒有事。
她囑我到地下室堆雜物的房里找出一截不鏽鋼的水管子,仍然如法炮制,用這根鈉管穿過反捆她手腳的繩索然後把她橫架在兩祇床頭拒上,身體反曲吊著,臉部和胸部朝下,四肢在背後朝上捆在一起。
她的兩只奶子下垂著,正是虐乳的好機會。
我用木夾子一個一個地夾在她豐滿的乳峰上,還用兩祇系有小銅鈴的小夾子夾住她那粉紅鮮嫩的兩粒小櫻桃,我的左手不斷在揉擦她布滿夾子的胸部,吊在奶頭上的小鈴叮當作響,右手拿起一支藤棍抽打她的手心和腳板,發出劈哩啪拉的聲響,她在我的虐待下不停地叫喚著,但是看得出來她很滿意這一反捆四肢吊的性虐花式。
對女性肉體進行虐待凌辱的確大振男人的雄風。
祇一會兒功夫,我的小炮又堅起待發了。
我將棍子抽出來,把她抱上一張桌子,她仍被反捆著四肢趴在桌上,而我則站在桌子邊上,用手托起她的雙腿,陰莖從後面插進她淫水直淌的肉穴口。
干了一會兒,我解開系她手足的繩子,這樣她手足分開了,但雙手仍舊反捆趴著,雙足仍交叉地捆在一起。
我還是站在後面進攻,祇是把她捆在一起的雙腳套在我的脖子上,我一面用雙手盡情地玩弄少女兩只白嫩的腳掌,一面用下面的肉炮猛烈進攻她春水蕩漾的花心,直弄得她依呀亂叫。
接著我把她抱到大床上,解開捆雙足的繩子,讓她反綁雙手跪在床邊,我站在後面分別握住她雙腳猛插她水汪汪一片的陰道,最後我看見她被緊緊反綁在背後的兩祇手突然由握拳變成張開手掌,而且十指還在發抖,我知道她已進入高潮,於是血脈加快,運足中氣猛頂幾十下,精液隨著我的呼嘯而出,熾熱白槳帶著男人的怔服感衝入了女人的子宮里。
肉戰結束後我倆都極為滿足。
她給我衝了杯熱咖啡,煮了點宵夜。
由於戰況激烈,兩人都大汗淋漓,我們在浴室中泡了個‘鴦鴦浴’。
在溫熱的浴缸里泡著,擁著一個美女真乃人生一大享受。
小紅偎在我的懷里,用纖纖玉手往我腦袋上撩水,嬌滴滴地在我耳邊說:“輝哥,你真行,能玩這麼多花樣,我真是找對人了!”
我笑著問她:“你滿足嗎?”
她使勁點了點頭說:“我也不知為什麼,就是喜歡男人捆綁我,虐待我,尤其喜歡你把我吊起來,真是很過癮!”
聽她這麼一說,我隱隱覺得下體又在發脹。隨口說道:“那好辦,在這里也能吊起你的,你相信嗎?”
“真的?”她聽了兩眼一亮,問道:“在這?那行呀!”
我用手指一指浴缸上方掛塑料圍簾的鋼框說:“這里就可以。”
說罷翻身從水中站起來,光著身子到臥室取來一捆麻繩,不由分說把她從浴缸里拖出來,將她雙手反捆起來,這回用的是反手直臂雙腕並排捆式,捆好後命她站在浴缸邊上,彎腰低頭,將她的兩祇胳臂朝後上方吊在鋼框上。
待到把她捆吊完畢,自己的肉棍也已舉槍向小紅致敬了,正好提槍上馬,一槍就扎入姑娘的下體內,雙手還不停地去捏她的乳峰,揪她的奶頭。
小紅被反吊雙手動喚不得,祇能哼著垂頭任我折磨。
我又有新招供她享受。
我找來兩雙筷子,用橡皮筋將兩雙筷子分別扎得緊緊的,然後用這兩雙扎上皮筋的筷子去夾著她的兩祇奶頭,由於筷子被皮筋扎住、兩根筷子是緊貼在一起的,要用手指去辮開筷子,然後把她鮮嫩的乳頭放在兩支筷子中間,一松手,“哎喲!”小紅忍不住叫出聲來,橡皮筋的彈力立刻把兩根筷子拉扯到一起,一下子就緊緊地夾住了姑娘的乳頭,給她以極大的性刺激。
我又在她乳頭吊上小鈴當,我一邊抽送的同時,小鈴就隨著她身體前後晃動而左右搖晃,叮當作響。
我的肉棍又在她的肉洞里足足磨擦了二十分鍾,小紅真是舒服得欲仙欲死,最後在看到她反吊的雙手又由拳頭伸開變為手掌時,我也萬炮齊轟,雙雙共攀性愛之顛峰。
兩個月後我和小紅結婚了。
幾個好朋友都趕來道賀,他們都是喜歡玩性虐的同好。
除了舊同學阿媚,還有從法國來的阿成夫婦,以及內地到英國留學的阿堅夫婦,在這一次聚會中,大家紛紛把自己的艷史公開講出來,原來他們的性虐玩得比我們還要開放。
阿媚是一位離了婚的少婦,正值虎狼之年的她,自從與丈夫分手後,天天都是孤枕難眠,守活寡的滋味確實難熬。
為排遣孤獨感,她廣交朋友,參加各類社會活動。
經朋友介紹,她加入了一間私人性虐俱樂部,成為會員。
在此之前她從未接觸過,甚至對此表示過反感,但自從成為性虐俱樂部成員後,她改變了自己的觀念,因為她從性虐待中享受到新奇和刺激的無窮樂趣,性虐活動填充了她離婚後的性飢渴,從此她對性虐樂此不疲。
這是一個星期日,阿媚與俱樂部里的另外兩個男青年阿斌和小東外出郊游,順便在野外打了一場性虐肉戰。
他們駕車來到一個山勢較高,靠近湖邊的一片繁密森林之中,這里風景優美,空氣新鮮,但因地勢險惡,甚少游人。
在草地盡情玩耍野餐之後,三人性欲大發,開始了性虐野站游戲。
阿斌從車上抱下一堆性虐用品,朝小東使了個眼色,兩個男人便如餓虎撲食般的撲向阿媚,將她按倒在地上,其中一人抓住她的兩只手,另一人則開始剝她的上衣和褲子。
阿媚倒在地下,嘴上說道:“不要這樣,讓人看見啦!”
實際上卻半推半就倒在男人懷里。
轉眼之間,她的衣褲鞋襪被脫個精光,露出少婦成熟而豐滿的肉體,在陽光下更顯得嬌媚迷人。
兩位男士一見不禁一起舉槍致敬。
他們把阿媚拖到一棵大樹旁,用繩子把她綁在樹干上,小東還取出一架攝像機,擺好三角架後便開始攝錄,他要把今天游戲的內容全部拍下來,帶回去和俱樂部成員共同欣賞。
阿斌從樹上折了兩條樹枝下來,遞給小東一條,兩個男人揮舞起樹枝,當作皮鞭抽打在捆在樹上的女人裸體上。
皮鞭抽打實乃性虐之小兒科,更何況祇是一些樹枝而已。
阿媚對此反應並不大。
小東見狀,便動開了腦筋,他鑽進樹林里尋找些東西,一會兒就手舉著幾根上面長有小刺的樹枝回來了,遞給阿斌幾支,說道:“來,用這個,一定讓阿媚夠刺激的!”
兩人改而使用帶刺的樹枝來抽打女人赤裸的胸部、肚皮、屁股和大腿,阿媚白嫩的皮膚上出現了紅印子,她開始呻吟起來。
小東是俱樂部的創辦者之一,精通性虐花式,他深知女人需要什麼。
抽打了一會,他停住手,用左手托起阿媚的一只乳房,右手則拿著帶刺的樹枝在她的奶頭上來回拉鋸起來,樹枝上的一排硬刺輪番扎入女人敏感無比的乳尖,女人輿奮地叫喚起來,不一會兒,嬌嫩的小櫻桃上就滲出了細細的小血珠,阿斌一看也照樣學起來,托住她另一只奶子,用刺條來回拉著,這一獨特的虐乳花式令阿媚在肉體痛苦中得到了莫大的性刺激,她的下體已涌出一片蜜汁,把洞口的大片芳草都弄得濕呼呼的,男人的虐待令她淫性大發,陰水越流越多,終於破門而出,穿過芳草地順著大腿根往下淌,兩個男人一看,自己的帳逢立即支得更高了,此時不干,更待何時,他倆迫不及待脫下褲子,輪番上前向綁在樹上的女人發動猛攻。
女人是背靠著大樹而立,男人一邊用嘴猛吮她的奶子,一邊下面用巨炮猛轟女人的水簾洞。
正面干了一陣子,兩人又想從後面進攻,於是把女人解下來,讓她低頭彎腰緊貼著樹干撇開雙腿站著,兩條胳膊反手向上也緊挨著樹干,小東用繩子把她的兩條胳膊及上半身緊緊地與樹干捆在一起,阿媚就這樣低頭彎腰地被捆在樹上,翹起肥厚的臀部分腿站立著,性器官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兩片黑紅色的陰唇微微張開著,等待著吞噬男人長粗的肉棍。
兩個男人對付一個女人,就在這森林之中開展了瘋狂的野戰。
不一會兒,他們三人體內都涌起了一陣足以令人迷醉不醒的巨大熱流,性愛的火山最終火爆發了。
三個人攤開四肢躺在草地上歇息著,溫暖的陽光照在三具裸體上,阿媚經過激烈的肉搏戰旱已是香汗淋漓,她提議三個人下湖里去洗個澡,阿斌立即舉手贊成,他也想下水痛快一下。
小東則不緊不慢地說:“你想要衝涼,好辦!就讓我們來伺候你。”
說著把阿斌拉到一旁耳語一番,祇見阿斌聽了樂得直點頭。
阿媚明白這兩個家伙一定是又想出什麼新招來折磨她了。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會兒,阿斌從樹林子里面扛出來一根比人還高的大樹枝,有普通人的胳膊那麼粗。
他們兩人拿著繩子走過來,將阿媚按倒在草地上,讓她俯臥著,將那根長長的大樹枝放在她的背上,先用繩子把她的雙手雙腳捆在這根木棍上,再用繩子把她胸部、肚皮和大腿、小腿也綁在棍子上,這樣她整個身體就被牢牢地捆在了這根木棍上。
男人用繩子拴住棍子的兩頭,再把繩子穿過湖水旁邊一棵大樹的樹叉上,使勁一拉,阿媚整個人隨著木棍被被吊上了空中,晃晃悠悠的,下面就是清澈明亮的湖水。
阿斌和小東在下面扯著繩子向她哈哈大笑:“喂,芬,你不是想衝涼嗎?等我們服侍你啦!”
說完就松開手中的繩子,祇聽‘撲通!’一響,吊在空中的小芬就整個身體落入了水中!
她還未來得及掙扎,兩個男人一拉扯繩子,又把她吊出了水面,如此反復幾次,阿媚已是涼爽痛快極了,捆住她手足和身體的繩索因水浸的原因更加深深地勒進她的皮肉,愈發凸出她女性玉體的曲线美,她的全身布滿了小水珠,顯得女人的肉體更加晶瑩透明,秀色可餐。
一頭烏黑的長發在空中垂泄下來,水淋淋地直往下淌水珠,小東站在岸遏使勁推了她一把,吊起的木棍帶動她的身體就在空中平躺著轉起圈來。
玩了一會,男人把她從木棍解下來,讓她休息了一會兒後,又再次把她吊了起來。
剛才她的身子是平直地捆在木棍上再吊起,這回是把她雙手反綁,然後雙腳也被捆在一起,彎膘曲膝,將整個身子捆成一團再吊在空中,一松開繩子,人體呈坐勢跌落水中,屁股先沾著水面,高空墜落的人體重量在水面上砸出一個水坑,水花四濺、緊接著阿媚的身子就沉入水中,但立即又被繩子吊起來,小東再次放松繩子,姑娘曲著的身體又掉入水中,由於每次均為臀部先落水,她的屁股蛋子被水面怕擊得通紅,阿斌管這一招叫做‘投放深水炸彈’。
如此這般折騰了十來分鍾,阿媚在水里直叫涼快夠了,要上岸歇一會。
他倆才拉扯繩子把她從水中吊起來,抱到草地上解開繩索。
三個人坐在草地上休息,打開帶來的食品包,又吃又喝,打打鬧鬧,好不熱鬧。
玩了一陣子,阿媚忽然在一堆性虐用品中發現了一支手槍,她驚訝地叫了起來:“這是什麼槍?為何帶槍來呀!”
看見她那緊張害怕的表情,兩個男人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阿斌拿起手槍給她看:“這手槍是專供你們女人用的,它發射的不是子彈,而是這個玩意。”
說著他抓起一把尾部裝有塑料塞子的針,把這種特制的針裝入了手槍,當然該塑料槍也是特制的,祇能發射這種針。
他用槍瞄准了阿媚的乳房,嚇得姑娘站起身來拔腿就跑。
邊跑邊喊:“我沒試過這個,先不要玩!”
“想跑?你跑不掉的!”兩個男人一躍而起,三個人在樹林子里捉起了迷藏。
阿媚怎麼跑得過兩個年輕小伙子?
不一會就累得坐在地上了。
他們追了一程也累得直喘氣,這回對她不能手軟。
他們按住她,將她雙手扭到背後緊緊地反綁起來,然後把她的左腿曲折,小腿與大腿並在一起,用繩子把她左腳捆在大腿根部。
接著用另一根繩子捆住她的右腳腕,將繩子穿過大樹的樹板使勁往下拉,阿媚就被反綁著雙手、捆著一祇腳倒吊在空中了,她的另一只腳則被綁在大腿上,向外撇著,令女人的外陰完全朝天敞開著。
小東從車上取來一支彩筆,在阿媚的屁股上劃了幾個圓圈,中間又點出一個靶心,這樣姑娘倒吊著的肉體就成了一個活靶子,兩邊屁股蛋子上各劃了靶圈和靶心,供兩個男人射針用。
阿斌和小東開始比賽自己的射術了,他們站在距阿媚身體有五米遠左右的地方,輪流用那枝特制的手槍向阿媚的屁股發射鋼針。
由於少女倒吊的身體在空中隨風輕微飄動,開頭有幾槍都打空了。
後來阿媚“哎呀!”叫了一聲,一枚子彈針扎入了她屁股。
男人互不認輸,你一槍我一靶地不停較量著,子彈針一支又一支從手槍射出來,毫不留情地飛向姑娘赤裸的盛臀,深深地扎進肉中。
直到幾十發子彈針都射完了,他們兩人才罷手。
看著姑娘布滿了鋼針的屁股,小東笑著對阿斌說:“咱們痛快完了,也該讓她舒服一下了。”
阿斌亦點頭稱是,他於是跪在草地上,抱起阿媚垂下的頭部與她接吻,同時用手去抓捏她的雙乳,這一招立刻命女人興奮起來,在男人那雙強健的胳膊一陣緊似一陣的擁抱下,她感到屁股上的刺痛迅速消散,舒坦地把自己的臉頰貼在了男人的胸脯上。
阿斌用雙手捧起了她倒吊在空中的頭,她感覺到他濕熱溫存的嘴唇貼上了她的眼睛吸吻了起來,接著雙唇沿著她的鼻梁緩緩滑動,忽然男性有力的雙唇移動到她的嘴唇上便凝然不動了,隨後那張嘴就對著她的紅唇猛烈地吻吮起來,她的身體難以自控地不停顫抖,與此同時,她感到一支堅硬如木的物體突然間進入了她的下體,而旦在她極度濕潤的腔道里來回磨擦著,令她原來十分空虛、渴望男人進入她的肉洞得到了巨大滿足。
原來小東用刀將一根粗木棍批了皮之後,削成男人陰莖大小的一支假陽具插入阿媚的陰道。
他把這根木制陰莖搗入女人的肉穴再拔出來,然後再狠狠插進去。
如此反復幾次,那根木棍已沾滿了阿媚源源不斷涌出的淫液浪汁,整支木棍白花花、濕呼呼一片,成了一支名符其實的‘淫棍’。
兩個男人見到此情此景自然更加淫性大發,他們將單足倒吊著的阿媚放下來,改為用四根繩子分別栓住她的四肢吊在樹上,令她肚皮朝天、四肢向上、背脊朝地吊在半空中,阿斌站在她仰起的腦袋前面將自己的命根子塞入她口中,小東則站在後面抱著她吊起的大腿將大肉腸插入她下面的口里,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在女人上下兩個口中瘋狂地蠕動著,阿媚則盡情地享受著這一雙重性歡悅的肉欲,男人在發泄時亦不忘虐待她。
一個在前面用手猛揪她的奶頭,一個在後面用手打她剛才扎過針的屁股,讓女人在肉體痛苦中達到了極度的性欲高潮。
阿媚說完了她的故事後,阿成接著講述了一段在法國留學上的性虐艷史。
法國的仲夏之夜是迷人的。
在巴黎中國人居住最多的第十三區的一幢公寓里,此刻在床上躺著一位少女。
她名叫翠霞,是來自香港的學生,現在法國學習藝術。
她沒有開燈,屋里一片黑暗,祇有從窗外照進來的淡淡月光映射出少女那玉雕冰琢般的肉體,此刻她裸體躺在床上,正焦急地等待男朋友阿成的歸來。
隨著鎖匙開門的聲音,屋里進來了一個高大的男青年,翠霞一眼就認出那熟悉的身影,她高興地說道:“成哥!我等你半天了!”
阿成笑而不語,在黑暗中撲到床上,兩張焦渴的嘴一下子就吸在了一塊,而兩人的四肢胳膊也因急欲捕捉對方而交纏在了一起,姑娘欲火攻身,一邊接吻一邊要替阿成寬衣解帶,誰知阿成即一反常態地捉住她的手,詭秘地笑著說:“旦慢!小霞,今天我帶你去開開眼,玩玩新鮮的游戲。”
翠霞是涸好奇心和求知欲都很強的女孩,聽男友這麼一說,二話不說起身穿衣,兩人駕車來到另一幢樓房。
這里是阿成的法國同學德隆的家。
他父母是專拍性虐錄像帶的制片和導演,她們外出渡假去了。
他家的地下室就是拍攝片子的工作間,那里所有性虐道具應有盡有,而且面積很大。
德隆是頭發卷毛的法國青年,他開朗大方,他在門口熱烈歡迎小霞和阿成的到來。
翠霞雖燃是香港少女,但來法兩年,也已接受了法國人開放的性觀念,對玩二對一之類的群體性游戲已習以為常,祇是但尚未嘗過性虐的滋味。
她雖然也看過不少性虐影帶。
但是看到房里的性虐用品不禁極為好奇,高興得躍躍欲試。
阿成見狀就前衝,德隆一歪腦袋說:“咱們開始吧,一定會讓她滿足!”
話音未落,兩個男人已撲向少女,他們將她按倒在地,一個扒衣,一個脫褲,當她緊細著的乳罩被撕開後,露出兩祇白胖的奶子,乳頭卻極小,暗紅如一粒紅豆子。
當她的褲子,鞋襪被剝掉後,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和一雙嫩滑的小腳就展現在男人面前。
男人將她的裸體拖到一根柱子跟前,使她背靠柱子坐著,雙手反捆在柱子後面,雙腿朝上抬起來,分別用繩子將兩支腳一左一右地捆在柱子上。
少女此刻反綁雙手坐著,雙足朝上左右分開捆在柱上,正好把女人的陰部徹底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阿成跪在她跟前,一手撫摸著姑娘的小巧玲瓏的嫩腳兒,一手用手指去輕撩她的水簾洞,得意地告訴她:“這一招叫做叫‘賞蓮探洞。’欣賞的是纖纖蓮足,探摸的是桃源肉洞。”
這時德隆拿來了一支尺寸粗大的電動陽具,上面布滿了凸出的小點,女人看見它就會興奮不已。
阿成一面用手玩弄少女的玉足,一面低下頭去吮吸她的乳頭,而法國青年則開始用電動陽具的頭部輕輕地去磨擦她的陰核,祇見那顆極為敏感的小紅肉粒立即充血勃起,翠霞開始掙扎起來,無奈手足被縛,一點動彈不得。
又長又粗而且會不停地蠕動的電動陽具緩緩地插進了少女敞開流水的陰道,姑娘的乳房、腳掌和陰部同時受到了男人的折磨,她已不能自己控制,顫舌呻吟,嬌語綿綿,香汗淋漓。
德隆開始加快了電動陰莖在她陰道里抽送的頻率,阿成則低頭狂吻她的雙乳,男人的手還不住地玩弄她的兩祇玉足,翠霞在男人們手口和電動陽具並用的攻勢下已抵擋不住了,隨著她一聲又一聲的淫叫,她已達到了性高潮。
首戰告捷。
男人們解開她雙足,然後把她的雙腿和雙足並排綁在一起,堅起來捆在了柱子上,足心朝天。
阿成站起身,用手指搔弄她的腳板,德隆則蹲在地下開始作弄她的雙乳。
他拿來評多橡皮筋,然而將皮筋一根一根地套在她肥碩的乳房上,富有彈性的橡皮筋一套上松軟的奶子立刻收縮拉緊,一圈又一圈的橡皮筋緊緊地篩住了姑娘雪白細嫩的乳房,令其更加凸出,乳頭因為被勒緊而變得暗紅和堅挺。
而她的兩只腳板亦被搔得腳趾都合攏起來。
接著,男人們把她從柱子上解下來,讓她反綁雙手站在屋子中間,背上的繩子拴在天花板上垂下來的吊繩上,使她身體固定住。
阿成拿來一根小鐵鏈,兩頭是兩只小木夾子,他把小夾子分別夾在翠霞的兩只乳頭上,然後往小鏈子上掛鎖頭,一把、二把、三把,那鎖頭吊在鏈子上往下墜落,其重量令小夾子將她的乳頭往外扯,那股拉力使得姑娘發出痛苦的呻吟。
這時法國青年取來一瓶潤滑膏,打開蓋子,用手指淘出一大塊抹在了她的外陰部,然後用一根大約半寸粗繩子,穿過她的兩片塗滿潤滑膏的陰唇,然而再將繩子穿過房上的兩個鐵滑輪,兩個男人一人抓住繩子的一頭,開始輕輕來回地拉扯起繩子來了。
此時小翠被五花大綁地站著,男人扯動的繩子來回磨擦著她敏感無比的陰蒂和陰道口的嫩肉,兩祇乳房上緊纏著一圈又一圈的橡皮筋,奶頭上夾著木夾子並被吊著幾把鎖頭。
性虐待帶給她的肉體感官刺激越來越強烈,她忍不住發出了求饒。
“哎喲!受不了,親哥哥,快來吧!妹妹實在受不了啦!”小翠哼叫著,不一會兒功夫,少女再次享受到性高潮的歡悅。
男人們解下她,松開橡皮筋和木夾子,溫柔地替她按摩胸部,讓她休息一會。
下一個項目是‘水刑’。
地下室里有一個水池,水池中間裝有一個可以轉動三百六十度的十字型的木頭架子,他們讓翠霞站在十字架上,用繩子把她的手足捆在架子上。
男人們拿來兩根竹竿,竹竿的一端用刀劈開幾道縫,令竿頭成為片狀,兩人一人拿起一支竹竿,用破開的那一頭去捅少女的腋下、陰部和乳房,並用片狀的竹竿頭去夾扭她的奶頭,這一招立刻引來少女的淫叫。
然後他們放下竹竿,轉動起十字架來,捆在木架上的姑娘隨著木架轉起來,本來她的雙腳是在水池里的,隨著木架的緩緩轉動她的身體也順時針地轉動著,一會兒頭部浸入水中,然後又出來,身子進入水中,如此反復不已,她的全身和腦袋一次又一次地浸入清水中,飄逸的長發都貼在了臉上。
上完了水刑又接著玩吊刑。
男人們讓翠霞俯臥在地板上,成大字型伸展四肢,用一根竹竿橫在她平伸著的胳膊後面,然後將她兩條胳膊縛在這根竹竿上。
在她的胸部和腰部亦捆繞多道繩子,最後是在她腿上和腳上再捆上繩子,然後把所有捆住她身體及四肢的繩索都穿過房頂的鐵滑輪一拉高,她的身體就成為‘大’字型平行地吊在了空中,背脊朝上肚皮朝下,雙腿分開。
姑娘的頭低垂著,一頭烏黑油亮的秀發飄蕩在空中,還往下滴著水珠子。
男人們先來一招滴臘。
每人拿著兩支粗大的紅臘燭,圍著她吊在空中的肉體轉,紅色的臘液不斷地滴落在少女的背部、屁股、四肢、手心和腳心上,然後一個用臘去烘烤她的乳房和奶頭,另一人則拿臘去燒她的陰毛和陰道口,少女發出了慘叫。
男人立即用她自己的三角褲襪塞進她的嘴里,少女喊不出聲了,祇能發出嗚嗚的哼聲。
滴完臘後進行的是灌腸。
男人取來注射器,灌滿一筒清水後注入她的肉穴里,緩緩推動針筒,把水都射入了她的肉洞。
接連灌了幾筒後,她陰道已灌滿了水,止不住往外倒流出來,阿成竟剝了一祇煮熟的雞蛋塞入她的肉洞,堵住了整個穴口,接著又往她的肛門注射水。
德隆也沒有閒著,他用兩祇鐵夾子鉗住翠霞兩祇下垂的奶頭,鐵夾子上面系著小鐵鈎。
他把兩個秤舵掛在小鐵鈎子上,小秤陀往下一墜,立即拉扯著姑娘的兩祇奶頭亦往下墜,男人用手推一下秤陀,吊在女人乳尖上的兩塊鐵家伙就左右搖晃起來,把她的兩祇奶頭都往下拉長了!
翠霞被這兩個男人的性虐待花式折磨得死去活來,但又欲仙欲死!
再看兩個男人,在虐待女人肉體的感官享受中早已淫興大發,兩門小鋼炮已支起多時了,為先滿足女人的肉欲而一直整裝待發,忍耐多時了。
再不開炮恐怕要谷精上腦。
於是男人們取下翠霞口中的褲襪和下陰的雞蛋,阿成抱著她的頭與她狂熱地接吻,而讓德隆站在女人高高吊起的兩條腿之間,在她的下面親了起來。
女人的肉體在空中越是扭動,越是惹得他倆火起,兩男人祇是滿舌滿嘴地祇顧吸,小霞陰道直往外流水,男人不顧一切地照吸不誤。
一陣狂吻之後,兩個男人一前一後擺弄架勢,將兩根粗硬滾熱的大肉腸子同時塞入了少女上下兩個口中。
她的嘴含住了阿成的肉棒狂吮猛吸著,而德隆的大陰莖則插入她的陰道里慢抽急捅著,姑娘仍平身伸展四肢吊在空中,她的兩只奶頭仍吊著兩個大秤陀,阿成一手揪住她的頭發,一手去撫弄她的乳房,德隆則一邊用手掌拍打她的屁股,一邊用肉棍猛捅她的小肉穴,少女乳房吊物傳來的痛楚早被淹沒在兩個男人前後夾擊時所帶來的性歡樂之中了。
三條肉蟲瘋狂地抽送著,頻率越來越快,隨著男人們粗野的呼叫,滾燙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喉嚨和子宮。
他們三人達到了同步銷魂的境界。
阿成說完了,阿堅也把他和太太小惠的經歷講了出來。在某個周末,他打了電話給女朋友李小惠。電話祇響了一聲,她就接聽了。
“喂!是阿堅嗎?我是小惠啊!這個周末有什麼節目安排呢?”電話聽筒里傳來了一個甜美柔和的女聲。
接電話的小伙子拿著聽筒一邊回話。
一邊臉上已綻開了幸福的笑容:“惠惠嗎?我正要找你呢!周末我和一班同學約好了要搞一個晚會,正想約你一塊參加呢!”
“你們那些晚會,經常都有啦!不就是聚餐、就是玩卡拉性虐那一些老套東西,整日搞都會悶死人啦!都沒什麼新意頭。”姑娘似乎有些望了。
小伙子一聽對方語氣不對,也有些心急了,衝著話筒就嚷嚷:“喂!這次節目可不同往日那些,好刺激的哩!你想不想玩呢?包你開眼界呀!”
小伙子有意賣個關子。
“到底什麼東西這麼刺激,說來聽聽啦!”那邊話筒里的聲音果然改變了語調,似乎被吊起了胃口。年輕人嘛!誰不喜歡新潮玩意呢?
“這樣吧,惠惠,咱們還在老地方見面,半小時後會面,不見不散。到那里我再告訴你。等會見!”阿堅放下了話筒,興衝衝地換起了衣服。
通電話的男女青年叫做阿堅和小惠,都是從香港來英國留學的學生,阿堅學理科,小惠學牙醫,兩人在香港時就是情人,來英後仍保持著這種關系。
祇是兩人不在同一所大學就讀,平時學習緊張,祇有靠電話聯系,聊聊天,祇有到每個周末才相聚。
他們的約會地點是倫敦著名的攝政大街上的一個典型高雅的英式酒吧。
攝政大街是條商業街,車水馬龍,人來人往,一到夜晚更是霓虹閃爍,熱鬧非凡。
半小時後,這對情人幾乎同時到達了位於鬧市一角的這間英式酒吧。
小惠是個妙齡少女,青春活潑,身材高挑,骨肉均勻,滿身充滿了青年人的朝氣。
阿堅自然也是俊男後生,兩人在一塊時給外人的印象絕對是才子配佳人,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
兩人坐在酒吧一角,各自要了飲品聊了起來。
小惠急著追問男友,晚上要開什麼樣的一種晚會。
阿堅詭秘一笑說道:“是性虐晚會。即是性虐待派對。”
“哦!就是日本仔最愛玩的那些縛繩滴臘等性虐嗎?”小惠聽後一點兒也不感到吃驚,反倒很有輿趣地詳問:“英國也有得玩嗎?在那兒舉行?會有什麼人參加?具體有些什麼內容呢?”
“你以為英國保守落後嗎?其實在性事方面英國雖比不上美日等國,但比起香港可是開放多了。別的不談,光是性虐,倫敦就很發達。告訴你吧,今晚一個性虐俱樂部,參加者全是大學生,因這是大學生專場,今晚讓幾所大學的性虐愛好者包場了。至於有何性虐項目嘛,到時你就知啦!”阿堅不緊不慢地告訴女友。
大學生辦性愛大會,姑娘聽後興致大開,她笑著說道:“哈!以前在香港時看過不少日本性虐書畫錄影帶,但從未試過,今晚去玩玩都很過過癮哩!喂,不如我們先去對面的牛扒屋吃晚餐,然後就去參加派對,如何?”
阿堅欣然同意。於是二人先去牛扒屋吃了頓豐盛的晚餐,然後雙雙駕車來到位於倫敦滑鐵盧地鐵站附近的這間私人會所。
該俱樂部外觀與周圍的樓房並無兩樣,但是進門之後才感到里面別有洞天。
一進門先是一個門廳,可掛大衣,有接待小姐招呼客人,並備有若干飲料小吃。
客人憑請柬入場。性虐俱樂部請柬可在倫敦蘇豪紅燈區各性商店里買到。
在那里顧客能找到各類不同類型的性虐俱樂部的廣告、名片及節目單。
若無請柬者,想臨時入場亦可,當場付款買票即可。
從門廳進去就是一個面積很大的表演大廳了。
里面正表演著一些性虐節目,大廳里已有不少的來客,正興致勃勃地觀看各類表演。
一個女演員跪在地下,她的頭和雙手被鎖在一個巨大的木制頭手枷里,她那肥大白晰的屁股正好高高向上翹起,在強光燈照耀下顯得格外迷人,一個大漢此刻正抱起一支長形木條抽打姑娘的肥臀,木條掄在空中發出呼呼的聲響,而板子抽打在肉上又發出清脆響亮的‘辟啪’聲,板子所到之處,雪白的圓臀都留下條條紅印,令圍觀的顧客看得心神動蕩。
在她的對面躺著一位身材嬌小的裸體少女,她的手足被用明亮的不鏽鋼手扣反扣在一起,她的兩只嫩蔥似的大腳趾頭還被一精巧的姆趾扣給緊緊地扣在一起,有幾個男人正輪流用嘴去吮她的腳趾,用舌頭去舔她的腳心,或用手指、羽毛、細棒去抓她腳底,弄得少女咯咯笑個不停。
此乃戀足狂們的保留節目。
側面一位性虐女郎則是虐乳狂們的發泄對象。
她被緊緊地反綁著雙手仰臥在地下,一個男人用腳踩住她散落在地板上的一頭濃黑長發,手舉著一根點燃的紅色臘燭正往女郎高聳的乳峰上傾泄,一道紅光閃下,女郎雪白的胸脯上頓時遍開紅花,煞是好看,另兩個男人亦前來加入虐乳節目,他們用小細錢拴住姑娘已經被男人撫弄得勃起挺立的左右兩粒奶頭,緊緊拴住後兩人各扯著一條錢分別向左右兩個力向拉動,令女人不知該往那邊側身才好,女人臉上呈現出痛苦的表情。
這時又上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用大頭針猛地刺入女人兩顆乳頭的乳尖。
“哎呀!”女人一下子叫出聲來,而與此同時另一個男人已將一支開動的電動陽具插入了女人的下體,讓她在痛苦之時又享受到虐愛的樂趣。
女人滿足地發出聲聲嬌啼浪語,幾個男人圍著她忙成了一團,有接吻的,摸捏乳房的,插入陽具的,虐弄她雙足的等等,總之女人全身所有敏感部位都有男人用刑具在伺候著,令她欲仙欲死。
圍觀者發出陣陣贊賞的呼叫聲和掌聲。
表演大廳中央傳來女人陣陣的淫叫聲吸引了大批客人圍觀。
原來大廳中央有一個圓形的水池,水池中間的噴泉正隨著優美動聽的音樂噴射出變幻著各種形狀的美麗水花,而水池的四周邊上坐著四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她們的雙手被手扣反扣在背後,乳尖上都夾著叮當作響的小銅鈴,她們的下半身都浸在水里,每人都分開雙腿背靠池壁而坐,一大群紅色的金魚在她們大腿根處游戈,拼命想往女人們的水仙洞襄釵,有的小魚已將腦袋探入了女人的肉穴,這才引發了女人的陣陣浪語。
看來她們的陰道里一定被放入了吸引魚類的誘餌美食。
看見這個人魚共同嘻鬧的精彩場面和女人們因性器受襲而欲火難禁的表情,眾人都樂不可支,開懷大笑起來。
阿堅和小惠兩人看了這些節目,也已春情大發,不禁感到淫火難禁。
祇見小惠已是滿臉泛紅,目如秋水,盈盈含情地看著男友聲問道:“堅哥,咱們是否該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了呢?”
好一句‘休息一下’,身為她男友多年的阿堅自然明白其中的深切含意,他笑著說道:“好的,我們這就上樓上去休息。”
樓上則是供俱樂部成員狂歡作樂的場所。
有各類大小不一的房間,里面各自擺成著不同的性虐用品,性虐愛好者們可隨意選擇享用,選好房間進屋後將‘請勿打擾’的小牌掛在門外,再反鎖上房門即可在面玩各種性虐游戲,雙人、群體的性虐游戲。
阿堅拖著女友跑上二樓,但見每間房間均已客滿,門都關著,從里面不斷傳來男人女人姿意作樂的嬌聲浪語,以及夾雜著女人受刑時的淫叫聲,這一切無疑又大大地刺激起少男少女的情欲衝動,兩人在二樓轉了一圈,尋找不到泄欲之地,急急忙忙又往三樓奔去,好不容易發現一間空房,也不管里面是何種性虐項目,先衝了進去反鎖上門,占據住此房再說。
等兩人氣喘稍定,靜下心來時不禁相視而笑,這才開始定下神來觀察此屋,此屋設備甚為齊全,有房梁、吊架、繩索、皮鞭、臘燭等性虐常用刑具,在屋子正中還有一張長型的木床,床的匹個角上安裝有四個絞輪,行刑者可將受刑者的四肢分別捆住,然後將繩索套在絞輪上。
轉動絞盤即可收緊繩子將受刑人牢牢地固定在床上,任君虐待。
良宵值千金,兩人喘息未定就互相擁抱在一起了,阿堅用火辣辣的熱唇盡情地去吻小惠的額頭、雙頰和她那嬌嫩的薄唇,同時雙手摸索著開始脫她的衣服。
小惠也不甘示弱,靈巧的小玉手已熟練地摸到男友腰間,解開了他的皮帶。
而她那蛇一般靈活的柔軟舌尖已挑開了阿堅火燙有力的兩瓣嘴唇,把自己猶如火炬般的舌頭伸了進去。
四唇二舌激烈地相纏著,把青年男女的欲火如干柴般地點燃起來了,兩人很快都脫光了對方的衣服,阿堅一把抄起少女玲瓏纖盈的身子,把她放在了屋子中央的刑床上。
他用繩子捆住她的手腕和腳腕,然後將繩索套在絞輪上搖動著,隨著絞盤的轉動,姑娘的四肢被繩索拉緊了,她仰面躺著,手腳被繩子緊捆拉向四角,雙腿大張呈‘大字型’,陰戶毫無遮掩地暴露著,等待著男人的陽具插入。
燈光下女人的玉體顯得那麼迷人,瞧,小惠那明艷可愛的臉龐流露出揮之不去的柔情,烏黑漂亮的明眸更泛著一層薄薄的、透明的水光。
而她那乳峰高聳、柔嫩軟滑的肉體更是顯得曼妙圓熟,引人垂涎!
看得阿堅都有些發呆了。
當一個漂亮女人被剝光了衣褲、捆住手腳活生生地躺在他面前時,最能激發出他的男性占有欲。
果然,阿堅急不可待地向被捆縛著的裸女發起了猛攻,他先張開手掌用一招奪魂的‘掌心蓮’去揉揩模擦少女的乳房,然後又用手指尖去輕輕地模弄那乳尖中央的凹位和表面密布的細細麻點,令她的兩顆紅梅迅速怒放,在柔和燈光照耀下,女人的雙乳及峰頂的花蕊簡直就像是一幅美妙絕倫的油畫!
接著男人的手掌開始緩慢下移,順著平坦滑溜的小腹,掠過濃密的黑色森林,來到甘露豐富的沼澤地帶,最後伸進了女人的濕潤玉門。
與此同時,男人的嘴巴取代了手掌的職責而服侍起女人的乳房來,男人閉上眼睛口舌並用,貪婪地吮吸著少女豐滿雪白的肥乳。
小惠在男人如此進攻之下已招架不住,她的兩祇手掌已握成了拳頭,不由自主地想張開臂膀擁抱給她快樂的情人,然而繩子卻緊緊地捆住她的兩只手腕,令她欲火更旺!
當阿堅用電動陽具插入少女那已水浸一片的沼澤地中央的肉縫時,姑娘已抵抗不住了,隨著不停蠕動的電動陽具在少女血脈膨脹的銷魂洞里越鑽越深,她已是渾身發抖,高潮迭起了!
祇見姑娘香汗淋漓,四肢僵直,十只玉蔥般白嫩的腳趾頭下意識地收縮在一起又馬上張開,如此不停反復地抽縮著,她嘴里‘ピピヵヵ’呻吟聲連綿不斷。
當阿堅把小惠的手腳松開,從絞床上抱下來時,姑娘已經身軟如泥,她的雙腿之間流滿了淫水,肉縫里反射出晶瑩的光亮。
另一個性虐項目‘金雞獨立’緊接著開始了。
阿堅先把小惠的雙手用繩子緊緊地捆到背後,然後再從粉嫩的頸部繞到酥胸把手臂捆緊,再把往上穿過房梁,把她的左腳裸高高吊起來。
這樣一來,姑娘就祇能一右腳站立。
她全身被繩索捆綁,一對豐滿的乳房更加突出。
雙手反縛,左腳被吊在半空中,半點也動彈不得。
阿堅開始給姑娘上刑了。
他先給小惠的乳尖夾上帶有小銅鈴的夾子,然後舉起皮鞭輕輕抽打在她雪白屁股上的嫩肉,由於單腿站立不穩,身體開始前後左右晃動起來,一晃身子,乳頭上夾著的小銅玲也隨之搖晃,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響聲。
而她的一頭鳥黑濃密長頭發亦是扎成一個馬尾巴歪向一邊,隨著身子搖晃,一頭鳥發也跟著在空中左搖右擺,非常美觀。
阿堅圍著她的身體輪流用皮鞭抽打她的胸部、肚皮、屁股、大腿,最後他站在她正面用及鞭抽打她的陰部,因為她的一只腳被吊在空中,就形成兩腿拉到直角,令陰部大大敞開,由於剛才在刑床上已享受過多番性高潮,此刻她的陰道口正是洪水泛濫時期,大量淫液不斷涌出,弄得濃密的恥毛已沾濕了一大片而且順著右腿大腿根往下直流淌。
皮鞭每抽一下在她的陰阜,她的小嘴就發出一聲慘叫,而皮鞭抽住陰道上又沾了許多淫水,當皮鞭再次在空中揮動起來時,沾在鞭子上的女人淫水就四處飛濺開來,有的還飛到了阿堅的臉上、身上。
阿堅抹了一把滿臉的水汁,哈哈大笑道:“哇!你這個小淫娃真是欲火旺盛,看堅哥我抽干你的淫水!”
說完揮舞皮鞭狂抽她的陰部,直抽得鞭肉急劇相接,嘩啦作響、女人也嘴里亂叫,淫輿大發、陰水四處飛濺。好一個性虐淫濺行刑的壯觀場面!
一直抽到女人喊聲漸弱,淫水不再滿空中亂飛,阿堅這才停下來,再看看女友,已是嬌喘如貓,媚眼如絲了。
阿堅笑吟吟地對她說:“怎麼樣,你那嘩嘩外流的肥水到底還是讓本公子給抽干了吧!哈哈,等我再給你加一點營養液。”
說完取來一支大號注射器和一罐鮮牛奶,用注射器吸滿一筒牛奶後就插入女人已有些發澀的下體,緩緩推動注射器,把滿滿一筒的牛奶全部注入女人的陰道深處,接著又抽滿一筒如法炮制,就這樣把幾針管的牛奶全部灌了進去。
直灌得白花花的鮮奶順著右腿大腿根直往下淌,仿佛是一條白色小溪流。
阿堅放下針筒走到小惠正面,一手按住她的背部,另一祇手掌放在她的小腹部使勁往下一壓,祇見一股白色奶漿從姑娘的銷魂小穴噴射而出。
阿堅的手掌反復在她小肚子上按壓,從她的肉洞里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熱滾滾的雅萍還散發出濃濃奶香的白色液體,噴向空中然後又紛揚散落在地板上,那場景甚為壯觀,不知內情的人看了真以為噴出的都是男人的精液,真要驚嘆這女子床上功夫好生了得,要與多少男人交台才能射出如此大量的乳色精液!
看見姑娘依依呀呀,媚眼欲睡的嬌態,阿堅知道是時候該進入了,他的小鋼炮也早已勃起待發了。
他來到被反縛雙手吊起一足的小惠身後,雙手抱著她的纖腰,高高昂起頭的大陰莖正好對准女人仍在流漿的小穴,他挺腰一使勁,大陽具立刻一滑而入,直揮至底,接著他就這麼站在女人身後開始了最後的瘋狂人抽送,混天鐵柱在女人滾燙的肉穴中一抽一送,不停不歇。
再看姑娘已是娥眉緊皺,銀牙暗咬、搖頭晃身,嬌喘不息。
阿堅立刻加快了衝刺頻率,感到肉棍的頭部不停地擴張,蓄集已久的滾滾熔漿已在體內不住翻騰,突然之間奔涌而下,令兩人同時享受到暢快抽插和熱流爭相涌射出來的那一銷魂時刻!
兩人在俱樂部門口分手時,小惠忍不住叮囑一句:“堅哥,下次再有這樣刺激的節目,一定要再叫我啊!”
不久,小惠卻帶阿堅到另一個俱樂部玩,這里本來是富豪們一揮千金的去處,然而由於小惠肯屈為那里的性虐女郎,所以阿堅有機會見識這個大富豪的銷金窩。
橫街一個規模不小的性虐俱樂部門口,停泊了十幾輛一流的豪華房車,從車上下來的人物一看就知道均為富翁級人馬,個個西裝革履,有隨從跟在左右。
原來這些富豪列紳是來出席一個名為‘美女性虐宴會’的。
進入大門,祇見昔日進行性虐表演的大廳已被布置成為一個宴會廳,十幾位貴賓一一在餐桌前就座。
桌上擺著的餐具當然不是平時使用的刀叉匙子之類,而是一些毛刷、皮鞭、夾子、銅針、臘燭等性虐用品,他們要享受用的‘食物’當然也不是山珍海味,而是令人更加垂涎欲滴的美少女肉體!
在每位顧客的面前擺著一張晚宴的‘菜單’,美女性虐宴會的‘菜式’是:‘臘味拼乳豬’,‘蜜汁拌櫻桃’,‘什錦炒雙乳’,‘香脆炸肥臀’,‘清蒸嫩金蓮’,‘白汁灌肉腸’,‘美味清雞湯’,‘美女水果盤’。
來賓們看完菜單已覺得興奮不已,紛紛大叫,催促宴馬上開始。
突然,大廳里的燈光漸漸暗了下來,祇剩下餐桌上點燃的一排排大臘燭閃著歡快的火苗。
眾人正面面相視,不知所措之際,祇見廳旁的一個側門打開了,一個裸體的少女被繩子緊緊地反捆著手腳,吊在空中緩緩地向桌子這邊飄過來了!
這一奇景令在場的客人無不目瞪口呆,大家定睛一看,這才發覺原來桌子的上空架有細小的鋼軌,上面有輪子帶動一根細細的鋼纜緩緩滑動,而全身被繩緊縛、反捆著手足的美少女就吊在這根鋼纜的輪子軸心上,離她不遠處又吊著一個同樣的裸體美少女,接著又出來一個,原來有幾位客人就吊幾位性虐女郎,保證每人可以單獨享用一個。
十幾個反捆手腳吊在空中的美少女都已緩緩在鋼軌上移到了宴會大廳,每個客人面前吊著一個女人。
繩子緊緊地捆著她們的手腳吊起,由於手腳是被反捆著吊在空中,令她們不得不挺胸、收腹、弓身、和翹起屁股,再加上繩子勒進肉體,更加凸突出女性身體的曲弦美。
男人們都看傻了。
這時俱樂部主持人笑吟吟地提醒貴賓們,他說道:“諸位,現在可以享用本俱樂部的第一道名菜,也就是‘臘味拼乳豬’。請舉起臘燭,盡情享用吧!”眾人這才如夢方醒,紛紛拿起桌上的各式臘燭。
來者均是性虐老手了,立刻明白這道菜如何‘吃’法當然就是在在美少女身上各個部位滴臘啦!
於是各人按各自愛好紛紛開始‘進餐’,有人揪住少女的長發,把燭蠟滴在她嬌嫩的粉腮,有人用臘液滴在女郎的背部,有人喜歡滴在屁股上,也有人滴姑娘的腳心。
頓時大廳里回響起男人粗野的興奮叫聲和美少女的尖叫聲,更增添了一種虐待的氣氛。
等到最後一個放下臘燭的男人坐下時,所有吊著的女人身上都已布滿了斑斑臘液,這時鋼絲繩上的輪子轉動起來,把十幾位吊在上面的女郎送回里面‘廚房’去了。
‘食客’們坐在椅子上交頭接耳,興奮異常,紛紛交流經驗,並猜測著下一道‘菜色’將會是什麼。
不一會兒,門又打開了,十幾位姑娘被反綁著雙手,兩只腳緊緊捆在一起倒吊在鋼繩上緩緩從空中一個接一個出來了,她們的身體已被水衝洗干淨了,剛才的臘塊已不見了,渾身布滿晶瑩透亮的水珠,長長的黑發瀑布般地垂泄在空中,直往下滴水。
倒吊在空中的女人們在每個客人面前停住了,她的頭部正好垂在男人面前,女人的雙唇塗著鮮紅透亮的口紅,閃著誘人的光澤,衝向面前的男人微笑著。
這回不用主持人開口,客人們自然會享受這道‘蜜汁拌櫻桃’了。
祇見男人們有的仍坐在椅子上,有的則站起身,有的抱著美少女頭部,有的揪著她的長發,有的雙手卻抓住女郎的一對車頭燈,但男人的嘴都不約而同地吻吮在美少女的櫻桃小嘴上,同時舌頭都迫不及待地鑽入美少女口中,拼命吸吮著美少女嘴里甘甜的蜜汁。
一時間大廳里響起了男女接吻、舌齒混戰的一片聲響。
下一道名菜是‘什錦炒雙乳’,顧名思義是虐乳了。
每位男士面前仍倒吊著一個美少女,但已不是剛才親吻的那個,而是錯個位,換了一個人,有新鮮感。
這些性虐愛好者個個身手不凡,各展絕招:有人端起臘燭緩慢地圍著美少女兩祇肥胖的奶子轉圈,讓火燒烤乳房,自稱為正宗的‘紅燒雙乳’,不過立即就被人勸阻了,因為有造成創傷的危險。
有人就用小細繩去捆綁美少女的雙乳,也有人用手拿筷子夾住美少女的奶頭送入自己口中細細品賞著。
還可以用一種像原子筆大小的特制三角爪去抓美少女的乳頭,三角爪是用鐵絲做成的,不用時縮在一根銅管里,使用時用手在管子尾部一推,三只小鐵爪子就伸出來,用它放在美少女乳頭上松一松手,三角爪往回縮,因里面裝有彈簧,小鐵爪就緊緊地吸附在美少女乳頭上,給她以強烈的刺激。
男人們玩弄夠了美少女豐滿的乳房後,才放她們回去‘廚房’。
接下來是‘香脆炸肥臀’。
美少女們的四肢被繩子捆在一起,臉朝上,背朝下地吊在空中緩緩轉出來了, 由於四肢在一塊朝上吊著, 美少女正好翹起屁股封著每一位來賓,客人可隨意處置面前吊著的這個美少女的屁股。
於是大廳里響起了男人們用手掌拍打美少女屁股的啪啪聲,及用皮鞭、藤條、尺子等刑具抽打在肉體上的呼呼聲,再混合上美少女們此起彼伏的呻吟,構成了雄壯的性虐交響曲。
除了抽打外,自然還可以用嘴唇和舌頭去刺激美少女們雪白肥厚粉臀。
清脆的皮肉聲慢慢靜下來,美少女們又慢慢消失在側門。
‘清蒸嫩金蓮’是深受性虐愛好者歡迎的一道‘名菜’。
祇見姑娘們又從側門緩慢吊出來了。
這次每個美少女的雙手被捆在一起吊在頭上,雙腿自然下垂,素足沒有被縛著,可自由活動,便於供顧客玩弄。
每個少女的雙腳都洗得干干淨淨,還噴上了香水,美少女吊著的高度正好令一雙小腳吊在男人的眼前,一雙雙玉足白嫩柔軟,滑不溜手,肉香四溢,而且每人的腳趾甲都塗上了鮮紅的甲油,雪白的腳掌配上紅色的趾頭,白里透紅,粉嫩可人,真正是令人越看越生憐惜,愈摸愈耐撫摩,絕對保證性虐愛好者們的虐足欲。
面對著這些祇有十八、九歲的少女們一雙雙白如象牙、軟如豆腐、小如蓮瓣的素足,男人們旱已色欲難熬,每人捉住面前吊起的美少女的一雙腳玩弄起來。
有人急不可耐地抓起玉足,用嘴像吸母乳似地吸吮著小腳蓮尖,有人伸出滿是口水的舌頭舔著少女的腳心,癢得她們咯咯直笑,有人抱起玉足像啃白雲豬手似地輕咬金蓮,還有人捉緊玉足輕咬腳趾,還有人用手指,筷子去抓撓少女的腳底,弄得美少女們直叫喚求饒。
但不一會笑聲就被痛苦的呻吟所取代了,因為男人們已經開始用各式刑法來虐待她們的玉足了。
有人施展捆足術,用細麻繩將兩只小腳緊緊地捆在一起,連十只腳趾頭也綁,有人用竹尺呼呼地抽打著少女的腳板,還有人用臘燭滴液在玉足的各個部位,從腳尖、腳心、腳跟到腳背。
男人們一邊盡情折磨著美少女的小腳,一面還互相交流經驗,並相互取笑。
經過這幾道美味無比的‘肉菜’,男人們的肉欲早已經高漲起來,每人的褲子都支起了帳篷,一門門小鋼炮都昂首怒起,炮彈早已上膛,蓄勢待發。
此時俱樂部的工作人員根據情況先後開始上最受歡迎的菜式:‘白汁灌肉腸’了。
場上的職員祇要看見那位客人已經谷精上腦,已到了非得一泄為快的時候,就會立刻上前協助:用繩子分別捆住男人面前高高吊著雙手的美少女的兩只腳腕,然後將繩子穿過鋼繩往上一抽,裸體美少女的雙腿就被左右分開地吊起,再適當調整一下吊在空中的高度,這個分開雙腿吊著四肢的裸女就會敞開流的滿蜜汁的陰戶固定吊在男人眼前,男人可以立刻脫褲上馬,向她開炮!
當第一位客人抱起吊在半空中的少女狂插她的陰道時,美少女發起了極為歡悅的淫叫,而且由於男女雙方都欲火難忍,性器官交接時是那麼迫不及待和用勁,以至男人的大肉腸每在美少女肉洞里抽插一次都發生‘叭吱叭吱’的肉體緊密磨擦的聲音,美少女的陰水外隘,更使每插一下都弄得淫水四濺!
別的男人見狀哪還忍得住,一個個大呼小叫要求俱樂部職員趕緊來把眼前的美少女的雙腿吊高起來。
以便提槍上馬,一泄為快。
一時間祇見宴會底襄職員們手慌腳亂,趕緊幫各人捆吊美少女,調教姿勢、高度,每個男人面前都用繩子捆吊著一個如花似玉的裸體美女,她被繩子捆綁著,絲毫動彈不得,任由顧客凌辱和享用。
此刻的大廳里人人都在埋頭苦干,祇要聽聽男人們一邊向美少女進攻一邊說的那些粗話及氣喘如牛的呼聲和美少女們在男人瘋狂肉棍穿刺下滿足的嬌呢細語,就可足以令人血脈憤張,欲火攻心了。
有的男人一面身體猛地一拱又一拱地用下體大肉棒扎進女人肉穴,一面兩只手還不閒著,用手不停地去擾弄美少女胸前的兩團肉峰,有人則一邊抽送一邊用手掌、尺子抽打美少女的肥臀,這樣更能增強快感,還有人是蠟燭不離手,下面的陰莖狂插美少女早已熟透流汁的水蜜桃,上面手里拿著蠟燭滴在她嬌嫩的細嫩的肌膚,上下輪番的進攻,直弄得姑娘肉穴淫水亂濺、渾身臘跡斑斑!
捆吊在空中的少女在這種性快感和痛楚相交的肉體虐待中獲得了一次又一次終生難忘的強烈的性高潮!
肉體火山爆發之後是相對的寧靜。
男人們都坐在椅子上喘息了。
美少女們的肉穴都往外倒流出男人白色的岩漿。
這時性虐俱樂部的職員為每位男士送來了一盆清水和一支大號注射器,請君享用‘美味清雞湯’。
來賓們眉開眼笑,紛紛拿起注射器抽滿一筒水,再將針筒扎入美少女們的桃源仙洞,然後將水全部灌入洞內。
亦有人還唱後庭花,喜歡將水注射入美少女的屁眼,更覺刺激。
還有的人嫌光往里灌水還不夠,灌入幾大筒清水就給女郎按摩腹部,甚至用手掌去擠壓她的肚皮,吊在空中的美少女毫無抵抗能力,祇有任人魚肉。
結果一股水柱從美少女的陰道口噴射而出!
直射在那個男人頭上臉上,他忙張大口去迎接從美少女下體噴出的混有美少女體液的‘聖水’,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最後一道是‘美女水果盤’。
捆扎了一個晚上的美少女終於松綁了,俱樂部的職員又忙起來,他們即席為客人准備最後一道‘菜色’也就是‘美女水果盤’。
首先是衝洗‘盤子’。
他們推出一個大浴缸,然後當著客人面前,把松綁了的美少女徹底全身清洗。
特別把她們的陰道灌洗了幾次。
接著讓美少女們一個個躺到長條形的餐桌上,並在她們的身上貼滿了用菠蘿、苹果、蜜桃、梨子、西瓜等水果切成的薄片,每一個美少女的嘴里都含著一粒櫻桃,陰道里則插著一條香蕉。
男人們祇能用嘴去吃水果,不許用手取。
祇見眾男士一擁而上,圍著幾位少女用嘴向她們的肉體發動進攻,水果片被吃光後,男人們開始去吻美少女們的眼睛、鼻子、嘴唇、脖子、雙乳、肚皮、大腿、水蜜桃、屁股、腳心、足趾,總之從頭到腳無所不吃!
一些性欲特別強的男仕,忍不住又爬到餐桌上,摟住裸女大干特干起來。
夜已很深了,這場美女性虐宴會才在在顧客們滿意的贊揚聲中,完滿結束。
阿堅講完他在豪華俱樂部的見聞,我太太不禁對小惠說道:“哇!小惠,那個晚上你豈不是好辛苦!”
小惠笑著說道:“我祇經歷過一個晚上,雖然非常辛苦,但也特別刺激,所以覺得還是很值得的。你說是不是呢?”
我太太點了點頭,小惠又對她說道:“照今晚講起來,祇有你最守婦道,今晚我提議讓我們的老公來輪奸你,而你老公則由我們幾個女人來負責。”
在座的男女都同意小惠的意見,結果我們也祇好答應。
我太太倒是輕松刺激地應付過阿堅和阿成的前後夾攻。
然而我一個男人對付三個如狼似虎的女人,難免疲於奔命。
婚後至今我們極為幸福。而維系我們感情的正是對性虐的共同愛好的繩與性。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