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狼與兔(大叔和小蘿莉)

第18章 莫名多了一對雙胞胎

  她的好閨蜜是一對雙胞胎,之前也聽她說過,她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很好,那雙胞胎很小的時候就是單親了,比夢夢還有可憐一些。

  其跟著父親過日子,父親是個北漂,可惜運氣不太行,生活一直沒什麼起色,但對女兒很不錯,自己有十塊錢,其中九塊都是花在女兒身上的那種。

  最近他查出患了絕症,花費巨額,欠債無數,卻希望渺茫,閨蜜即將失去父親,夢夢想到自己之前就失去了父親,好不容易認識了我,又怕再次失去,所以才有這樣的心理。

  我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這妮子是什麼腦回路,我又沒病,也不至於英年早逝。

  “然後你就想在爸爸死之前,盡量滿足爸爸,讓爸爸沒有遺憾?”

  她點點頭,然後又拼命搖頭。

  “不,爸爸不會死的。”

  我摸了摸她有些蒼白又透著潮紅的憔悴小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爸爸,我還有個請求,你可以答應我嗎?”

  “好,你說。”

  夢夢卻猶豫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我想你包養我,給我很多錢……”

  我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你需要錢?很多錢?”

  我盡量以平和的語氣問道,但依然免不了透出我的一絲怒氣。

  “要多少?”

  夢夢顫抖了一下,不敢看我,低不可聞地小聲說了句:“八十萬。”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好久才吐出來,平復自己的情緒。

  “不,不行就算了。”

  夢夢感覺到我的憤怒了,有些害怕,但紅腫的眼里滿是委屈、悲戚。

  我瞬間明白了前因後果,以及今天夢夢的反常了,她肯定是想幫助好閨蜜的家庭度過難關,唯一的父親去世後,她們倆肯定無法生存了,更何況還有一大筆外債,她家里也不算富余,媽媽不會願意拿出那麼大筆錢來幫助非親非故的人的,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我了,所以她極盡表現讓我發泄,以此來換取我願意給她錢。

  我氣得有些發抖,渾身顫抖起來,夢夢害怕得嗚嗚哭了起來。

  我卻抬起手,使勁扇著自己的臉,一下又一下,非常大力,臉瞬間出現一道道紅印。

  “爸爸,我不要了,我錯了……嗚嗚……”

  夢夢見我這樣,害怕得大哭起來。

  我停了下來,輕捧著她的臉,看著她的淚眼說道。

  “夢夢,聽著,爸爸很生氣,生氣不是因為你找我要錢,而是你為了要錢而這麼糟踐自己,不顧自己身體的傷害以及爸爸感情上的傷害。爸爸扇自己耳光,是爸爸覺得自己太不是東西了,沒了解清楚,就對寶貝做出這樣禽獸的行為。”

  “你要這些錢,是想幫助你的好閨蜜吧?爸爸願意也支持你這樣,錢對於爸爸來說,不是問題,你才是爸爸心中最重要的。”

  夢夢聽完後,靜靜地看著我的眼睛,看到我的真誠後,她哇的一聲,把頭埋在我的胸膛上,放聲痛哭起來,之前積攢的所有的情緒,委屈,害怕,釋懷等,都釋放出來了。

  我輕輕撫著她的背,任她發泄,好一會,她才哭完了。

  “爸爸,你會不會覺得我很任性?”

  “是很任性,不過這也是夢夢的善良,夢夢願意為閨蜜這般付出,可見你們之間的感情之深,爸爸也為你驕傲,但這樣的事情,要三思而後行,先跟爸爸或者媽媽商量,不要一時衝動做錯事了。”

  夢夢點點頭,小腦袋在我懷里蹭了蹭,一動才發現我的肉棒還半硬著插在菊花里,此時冷靜下來,她也為剛剛的瘋狂感到後怕,此時小茓和菊花都感覺火辣辣的疼。

  “寶貝忍一下,爸爸拔出來。”

  我輕聲說道,漲硬的肉棒被菊花緊緊裹著,雖然很舒服,還能再來一發,但夢夢肯定無法承受的。

  我緩緩地拔出來,因為有精液的潤滑,還比較順利,但夢夢還是感覺很痛,小手緊緊抓著我的肩膀。

  隨著肉棒緩緩拔出,密不透風的菊花道里形成了負壓,一股吸力拉扯著肉棒不讓它脫離,當龜頭脫離菊花時,還發出一聲清脆的像是開瓶的聲音。

  “很疼吧?”

  我關切地問道,夢夢點點頭。我弄來熱毛巾,給她輕輕擦拭溢出的精液,看著那尚未能完全閉合的蜜茓,紅腫的蜜唇,既憐愛又心疼。

  我輕輕地吻了一下小茓,還吹了吹氣。

  “爸爸親親,呼呼,寶貝不疼不疼。”

  我像哄嬰兒一樣說著,夢夢被我逗笑。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永遠是爸爸的小寶貝。”

  我又吻了兩下,接著呼氣。

  “啊……好癢……爸爸……”

  夢夢笑著說道,我才停了下來。

  “夢夢,你今天出來,媽媽知道嗎?”

  我把她摟在懷里問道。

  “我跟媽媽說了今晚在閨蜜家陪她們,不回去了。以前也有過,她不會懷疑的。”

  “嗯。”

  我摟著夢夢休息著,她下面痛得還走不了路,晚上便叫外賣了。

  吃完後,我們一起洗了澡,也許是經過這一次瘋狂,夢夢明顯放開了很多。

  晚上我們赤裸著一起看AV,連看好幾部,勾起我的欲火,可惜不能碰她了。

  第二天,夢夢帶我去閨蜜爸爸所在的醫院,要花這麼大筆錢,雖然我不在意,但還是要見一下對方的。

  初見那對雙胞胎,我便感慨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姐妹的顏值絲毫不比夢夢差。

  當然,我沒什麼別的想法,心里只有夢夢。

  經過介紹,我得知她們的情況,姐姐周雅純,妹妹周雅潔,姐姐比較活躍一點,妹妹比較害羞內斂。

  後來又見了她們的父親,我叫他周哥,比我年長一點。

  他得知我的來意,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後來竟然落淚了。

  也許是見了太多人情冷漠吧,把這個原本頂天立地的漢子壓垮了。

  在後面一段時間的接觸中,我們倒也有些惺惺相惜起來,他也知道了我不是夢夢的親生父親,但他不知道我和夢夢的真實關系,只以為我是即將成為她繼父的人。

  很快,周哥的生命走到了終點,他的一個請求讓我有些措不及防。

  他希望我能收養雅純姐妹倆,他覺得我能夠照顧好她們,也不是無情邪惡之人。

  我內心是猶豫的,但奇怪的是,夢夢以及雅純姐妹倆都沒有異議,反而很支持,夢夢甚至在車上咬著我的龜頭“威脅”我答應,我想拒絕也不成了。

  反正錢也花了,多兩個養女也沒什麼。

  但是以我的情況,收養並不容易,首先我是未婚的青壯年,也不是周哥的親屬,兩女孩也不小了,正處於敏感的年齡,有些尷尬。

  後來,周哥對外說我是多年的老友,他還留了遺囑把孩子過繼給我,社區和相關不滿調查了我沒有什麼不良記錄,便也最終達成了這個事情。

  我便成了雅純姐妹的父親了。

  周哥走了,我協助著辦理了後事,雅純姐妹倆和爸爸本來是租的房子,沒有自己的房產,之後雅純姐妹便要搬到我家來住。

  但這個月還是住原來的地方,畢竟一下子事情太多了,姐妹倆接受不來。

  為了讓姐妹倆散散心,我打算帶她們去旅游,倒是真心的,看她們傷心憔悴,有些不忍。夢夢知道後,也強烈要求一起去,還說服了她的媽媽。

  她媽媽也是很早之前就認識了雅純姐妹的,她們是夢夢從小到大的閨蜜和玩伴,聽說了姐妹倆的遭遇後,也很同情,同意了,只是叮囑她不能給我們添麻煩。

  出發時,姐妹倆的興致都不是很高,我和姐妹倆還不熟悉,倒是不知道怎麼開導她們,好在夢夢很給力,一直和她們聊天,沒多久姐妹倆臉色就好很多了。

  其實她們很早之前就有心理建設了,只是親人離去的痛苦確實不是短時間能消除的。

  當天上午到達廈門,辦理入住後,我們去了鼓浪嶼,風景倒沒有說很特別,只是沒來過,有些新鮮,她們仨邊走便拍照,玩的很開心,我看著姐妹倆逐漸露出的笑容,倒是欣慰了些。

  鼓浪嶼很多人拍婚紗照,看著一對對新人的幸福笑容,我竟然有一絲絲惆悵,看向夢夢,沒想到她也看著那些新人出神,目光中有些憂郁和傷感。

  難道她也想到了跟我一樣的問題?

  我走過去,牽住了她的小手,她轉頭看了看我,眼眶有些紅,我笑了笑,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她嘟起嘴,小聲說了句“臭爸爸”,然後甩開我的手,跑到雅純姐妹倆身邊了。

  雅純姐妹倆看了看那些拍婚紗照的人,又看了看我和夢夢,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心里有點不好的感覺,還是太過了,讓她們發覺了不對勁。

  後面我盡量避免在雅純姐妹面前和夢夢有親密接觸。

  但夢夢反而時不時就來挑逗一下我,甚至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小手抓住我褲襠里的東西,調皮地揉弄幾下,害得我一整天都是硬的。

  可當我想要多一點接觸的時候,她又跑開了,仿佛只是小孩子的惡作劇,讓我摸不著頭腦。

  玩到黃昏時刻,大家都累了,於是找了個音樂餐吧吃飯,卡座是四人座,雙向的,我本以為夢夢會和我坐一起,沒想到她拉著雅純坐一邊,於是我只能和內向的雅潔坐一邊了。

  飯菜也沒有太多特色,都是普通的西餐,我不讓她們喝酒,只點了不含酒精的雞尾酒給她們。

  音樂倒是不錯,唱歌的是個年輕女歌手,也挺漂亮,唱的都是流行的情歌,沒有太驚艷的地方,只是那些歌聽者有意,我看向夢夢,發現她又情緒低落了。

  “試試牛排,還不錯。”

  我把牛排分成三等份,分別叉給她們,吸引她們的注意力。

  沒想到這卻捅了馬蜂窩一般。

  雅純雅潔姐妹低頭吃了一口後,都面色沉重,我以為牛排有問題,連忙問道:“怎麼了?不好吃嗎?還是壞掉了?”

  姐妹倆搖搖頭,然後抬起頭看了對方一眼,竟然齊齊哭了起來,嗚嗚哭著,老委屈了。

  “怎麼了?”

  我有些懵了,這咋回事,看向夢夢,向她求救,沒想到,夢夢也小嘴一撇,抽泣起來,三人見大家都哭了,索性放開了哭,嗚嗚聲引起了附近食客以及服務員的注意。

  “先生,有什麼能幫到你嗎?”

  服務員走過來,對著一臉懵逼的我問道。

  “怎麼了你們?告訴爸爸,別光哭呀。”

  我有些無奈,但還是很耐心和溫和地問道。

  雅潔見這麼多人都關注著她們,臉皮薄的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漸漸止住了哭泣,我趕緊問她怎麼了。

  “第一次吃牛排,好吃。”

  雅潔以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我愣了一會,看向雅純,她一邊流淚,一邊使勁點頭,我不禁有些心酸和心疼。

  “服務員,麻煩這牛排再來三份,其他的沒事了。”

  我跟服務員說道,服務員也是愣了一下,然後熱情地應了一聲,然後離開了。

  附近的食客隱約知道事情經過的,都一邊討論一邊輕笑起來,大多都是嘮嗑,沒有什麼惡意。

  可雅純姐妹倆羞得臉紅了,低頭默默吃東西,不敢看人,尤其是雅潔,小腦袋都快埋在盤子里了。

  “夢夢,你為啥也哭,你不是第一次吃吧。”

  夢夢剛剛擦完眼淚,大眼睛紅彤彤的,聽到我耿直的問話,俏臉一紅,一提氣想要說話,卻好像不知道說啥,又蔫了。

  見我還是一臉疑惑地看著她,她有些生氣地說道:“沒什麼,我陪姐妹一起哭不行嗎?笨爸爸!”

  或許是真氣了,她的聲音越說越大,旁邊桌的一對情侶聽到後,忍不住笑了,我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尷尬一笑,夢夢發泄一般把牛排咬了一口,用力咀嚼著,嘴里還嘟嘟囔囔的說啥聽不清,旁邊那小情侶更是直夸夢夢可愛,萌死了。

  夢夢咬了牛排後,看到盤里剩下的一部分,然後把它切開,分別叉給雅純和雅潔。

  雅純雅潔還是低著頭,看到盤里突然多出的一小塊牛排,愣了一下,然後不約而同地又叉回去給夢夢,夢夢又叉回給她們了,雅純姐妹對視一眼,又把那兩粒肉叉到我盤子里了。

  我看著她們叉來叉去,既好笑又欣慰。

  “不至於,我不是又點了三份了嘛,管夠。”

  我笑著說道,誰知夢夢瞪了我一眼,說道:“吃不吃!”

  “吃,吃……”

  我悻悻然說著,趕緊把牛排塞進嘴里了,她們仨則齊齊笑了起來,儼然成了餐廳里最靚麗的風景。

  我一直沒明白那時候夢夢為什麼哭,直到很久以後才想明白,一份本來可能獨屬於她的牛排,被分成三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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