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符玄與棒棒糖
“你知道我們要來?”
司洛十分配合的回應道,而身側的星則是神情頗為復雜的望著她。
畢竟她的記憶中只是隱隱記得這個名字,而且也能夠察覺到卡芙卡對她的態度,只是沒有任何記憶的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與其相處。
“當然,畢竟…我一直想和你們再見一面。”
卡芙卡輕笑著回應道,只可惜那笑容中並沒有太多的情感,否則這將會是一次完美的再回。
“你應該知道我們來這里的目的吧。”
“當然…不過,我可不會這麼老實的被你們抓住~”
卡芙卡輕笑著回應道,伴隨著其雙手從大衣下微微張開,數十道孽物瞬間從周圍襲向了司洛,緊接著是又從自己腿上拿起了槍械,徑直朝著天空中射去。
“……”
松開了克拉拉和玲可的手,正准備欣賞一下少女們戰斗時英姿的司洛突然察覺到了什麼,下意識的抬起了頭,望向了卡芙卡子彈發射的方向。
“雕蟲小技~”
“你的一舉一動,早在法眼占測之內~”
如同進入了慢速的世界一般,卡芙卡射出的子彈在空中緩緩的前進著,與此同時,一道嬌小的粉色身影踩住了那些近乎停滯的子彈,輕盈的從中間穿過,極其優雅的落在了卡芙卡的身後,而卡芙卡也十分配合的舉起了雙手,熟練和果斷的讓人懷疑這同樣也在她的計劃之內。
“太卜司,符玄。”
“要犯現在由我接管。”
金色的眸瞳靜靜的看向司洛,似乎是對他非常感興趣的樣子,接著少女收回目光,轉過身看向了法國軍禮的卡芙卡。
不過,正當少女准備伸手控制住她時,一只手突然從她的身側出現,先一步按在了卡芙卡的肩上。
“就算是想要摘桃子,也不用這麼明目張膽吧。”
司洛看著眼前這個極其可愛的少女,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以紫色與粉色為主的漢服映襯著少女那出塵的氣質,白色的連褲襪包裹著那雙纖細的腿足,粉色的長發在後面構成了不對稱的鬢發與環形辮,同時在其身側分出了兩條下雙馬尾,雖然少女那平坦的胸部起伏目測比起克拉拉她們還要小,但司洛很有信心可以用自己獨特的按摩手法以及嘴法給她增強上一個等級。
“摘桃子?本座可不會做這種事情,只是…如果沒有本座在,你們能抓住這名要犯嗎?”
符玄平靜的望著他,似乎並沒有因為他的阻攔而感到生氣。
“還真是被小瞧了啊~”
司洛笑眯眯的望著眼前的少女,接著另一只手微微抬起,隨著他脖子上掛著的劍匣吊墜微微晃動,在符玄她們的注視下,數十把飛劍在其身側緩緩浮現,緊接著他手指微動,這些飛劍徑直襲向了符玄的身體。
“……”
少女下意識就想要減緩那些飛劍的動作,然而那一道道銳利的光芒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並以她完全反應不過來的速度,擦著她那白嫩的肌膚劃過,消失在是身後繞著回星港轉了一圈,最終又飛回了司洛的劍匣之中。
“不必感謝,回星港現在已經沒有那些孽物的存在了。”
“這應該能夠證明我的實力了吧。”
雖然可以再弄點更夸張的畫面,比如一把跟仙舟差不多大的劍…但他只是想在符玄她們面前留下個深刻印象,而不是給整個仙舟都留下深刻的印象。
“你…本座…”
符玄似乎是被剛才那完全無法躲避的攻擊給嚇到了,雖然表面上努力維持住了平靜的姿態,但思緒明顯有些紊亂了。
“還是一如既往讓人感到壓倒性的強大啊…司洛先生~”
卡芙卡側過頭,望著身側的這個帥氣少年,忍不住輕聲感嘆道。
雖然她不知恐懼為何物,但並不妨礙她在面對司洛時,那種仿佛發自靈魂的敬畏,讓其根本就生不出與其敵對的想法。
“一些小伎倆而已。”
司洛輕笑著回應道,而不遠處的符玄也終於回過神來,神色凝重的望向了他。
“你究竟是誰?”
“司洛,來自星穹列車的無名客,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們了麼。”
“……”
仙舟聯盟的情報機構還是很強的,而且他們和公司也有著不少的業務往來,但符玄從未聽說過星穹列車中還有這種級別的強者。
雖然沒有具體的展現,但那只是隨手的攻擊,就令她都沒有絲毫反抗能力,即便是如今的羅浮將軍景元,也絕對做不到如此程度。
“這次是本座冒昧了。”
不過符玄也並非是腦袋一根筋的單純少女,在察覺到司洛這個無法控制的變數後,便果斷的低下了頭。
“不過,星核獵手乃是仙舟要犯,且你們也接受了協助追捕的委托,所以…”
“放心,既然接受了委托,我自然不會違反約定。”
司洛輕笑著松開了卡芙卡。
“不過,她和我的妻子有些關系,所以…如果你們想要審問她的話,我需要全程跟著,以防你們濫用私刑。”
雖然不知道卡芙卡她們想做什麼,但無論是銀狼的叮囑還是看在星的面子上,他都不可能坐視自己的這個未來老婆無緣無故被人帶走。
而且以卡芙卡目前的表現來看,要是自己直接把她給放了,反而會打亂她的計劃。
“好…這件事本座允了!”
這就是實力所帶來的好處了,哪怕司洛都明著臉說自己和犯人有關系,符玄也只能當做沒聽見,平靜的點了點頭。
“反正本座從不屑於使用私刑,在【窮觀陣】之中,沒有任何人能夠說出謊話。”
“那麼,要犯就暫時交由你們看守…待本座在太卜司准備好窮觀陣後,再命人通知你們前去接受審問,如何?”
符玄看著司洛那張帥氣的面龐,平靜的提議道。
她還不足以代表整個仙舟莫名其妙的招惹一個強者,因此現在的她要做的只是穩定司洛,甚至將卡芙卡的事情都放在了第二位,就等著待會把這個麻煩的事情交給景元,讓他去頭疼。
“當然。”
司洛輕笑著點了點頭,而得到了肯定回復的符玄看了眼和星她們在一起的停雲,接著輕盈的身體升入空中,很快便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线之中。
“恩公真是讓小女子大開眼界~沒想到竟然能讓那位太卜大人退讓~”
來自仙舟的大人物離開後,星她們這才圍了過來,停雲更是一臉崇拜的望著他,身後的大尾巴輕輕晃動,顯示著其主人頗為激動的心情。
在司洛身側的卡芙卡饒有興致的看了她一眼,接著又將視线轉到了司洛和星之間來回移動。
“司洛先生剛才所說的妻子,難道是?”
星的臉頰瞬間爬上了紅暈,而司洛則是輕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
“沒錯,就是星。”
“不過,就在不久前,我和銀狼也確定了關系,所以嚴格來說,我們可是親上加親的家人~”
司洛頗為親昵的攬住了卡芙卡的肩膀,而從未與異性有過接觸,甚至有些厭男的大姐姐卻沒有產生任何抵觸的心理,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其有些好奇的側過頭,看向了他的臉龐。
“銀狼…”
“總之,我會保護你不被她們嚴刑逼供的,但是那個窮觀陣…”
察覺到卡芙卡並沒有抗拒自己的親近,司洛倒是沒有做太過火的事情,只是單純的攬著她的肩膀,享受起了卡芙卡那與銀狼她們截然不同的,獨屬於大姐姐的誘人體香。
“無妨,畢竟…除了你以外,一切都在艾利歐的劇本之中…”
大概是為了防止停雲聽到,卡芙卡側過頭,將自己那塗著口紅的誘人唇瓣貼在了他的耳邊,輕輕的開口道。
大姐姐呼出的熱氣,以及那柔軟唇瓣不經意間的觸碰,讓司洛微微心動,接著松開了卡芙卡那誘人的身體,伸出手將克拉拉和玲可抱了起來,將臉埋進兩只小蘿莉那平坦的胸前深吸了口氣,用小蘿莉的奶香驅散了大姐姐的香氣。
畢竟與其盯著只能看不能吃的食物,還不如好好享用能夠送入嘴中的美食。
“好了,既然委托已經結束,那我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在太卜司那邊的消息傳來之前,應該可以好好在仙舟內玩一下了。”
補充好了蘿莉能量後,司洛再次抬起頭,恢復了平日里那溫和的笑容。
只可惜無論是停雲還是卡芙卡都親眼見到了他猛吸蘿莉的畫面,再也無法將他與那溫暖和煦的外表聯系起來。
“那,恩公們不介意的話,就由小女子來安排住處吧,保證是最適合游玩的地段哦~”
停雲此時也恢復了平日里那八面玲瓏的可愛姿態,微笑著開口提議道。
“那就麻煩你了,停雲小姐。”
司洛毫不猶豫的給出了回復。
卡芙卡剛才那不經意間的撩動,已經讓他有些按耐不住想要享用嬌妻們白嫩柔軟的玉足以及緊窄的劍鞘了,因此他他沒有絲毫遲疑,直接跟隨著停雲離開了回星港,再次返回了星槎海中樞的街道之上。
……不過等停雲帶著她們來到了自己在星槎海中樞的住宅後,司洛才終於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他去享樂的話,好像就沒人能看住卡芙卡了。
畢竟停雲暫且不說,她只是一個柔弱的狐人少女,而星的話現在身份也有了轉變,要是開派對的話肯定要叫著她,剩下的三月七本就屬於閒不下來的那種類型,況且還未被劍髓強化過的她並不是卡芙卡的對手,所以指望她也不可能。
因此糾結了半天後,司洛最終還是有些無奈的將卡芙卡帶到了停雲為自己安排的房間內,而三月七則是拉著星,讓停雲擔任向導一起跑去了外面的街道上游玩。
“這樣不會打擾到你們嗎?”
卡芙卡姿態優雅的坐在房間內的座椅上,望著司洛那有些糾結的表情,輕笑著開口詢問道,完全沒有身為俘虜的模樣。
“無妨,反正你也不是什麼外人。”
面對卡芙卡那仍舊沒有太多情感波動的笑容,司洛干脆選擇了擺爛,直接在她對面坐了下去,然後微微掀開長袍,讓克拉拉和玲可兩只小蘿莉跪坐在他的身側,俯下身子把腦袋鑽了進去,在卡芙卡的注視下一起在長袍內爭奪起了棒棒糖內的牛奶歸屬權。
“……”
饒是情感淡薄的卡芙卡,也被司洛的這一手操作給弄的有些發懵,那粉嫩的唇瓣微微張開,直到數十秒後才再次合上,饒有興致的欣賞起了克拉拉她們那小動物進食般的動作。
唯一可惜的是長袍擋住了所有視线,讓她只能通過克拉拉她們的動作來推測里面發生的具體情況。
“現在可以說說了,你們這次的目的是什麼?”
既然選擇了擺爛,司洛自然是毫不介意的將手放到了克拉拉她們那柔軟的大腿上輕輕撫動,同時神情愜意的看向了卡芙卡。
“沒什麼目的…但我能告訴你的是,我們對星穹列車並無惡意。”
卡芙卡微笑著回應道,接著把身上披著的大衣脫下放到了一旁,將雙腿疊起,更加認真的觀看起了克拉拉她們的表演。
“是嗎…”
司洛點了點頭,見卡芙卡並不准備多說什麼後,也沒再繼續追問,而是身體微微後仰,安心的享受起了克拉拉她們的服侍。
十多分鍾後,伴隨著棒棒糖的糖衣被兩條小香舌完全吃掉,內部的牛奶瞬間溢出,讓恰好趕上的玲可一臉驚喜的喝起了飲料,直到將最後一滴都吸食掉後,這才還給了有些失望的克拉拉。
不過兩人畢竟是一起扛過槍挨過炮的好姐妹,所以玲可在喝飽之後並沒有忘記克拉拉,而是又協助著她努力了十多分鍾,讓她也喝了一大杯牛奶後,這才從他的懷里抬起了頭。
“大哥哥,克拉拉有點冷了~”
已經有些濕潤的克拉拉用著迷離的眼神望向了他,說出了只有兩人才懂得邀請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