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熒目前犯,終享派蒙
“砰砰砰!!”
安柏神情匆忙的進入了西風騎士團的總部,徑直來到了團長的辦公室前,伸出手敲了敲門後,也不等回應,便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琴團長!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匯報一下!”
“嗯?安柏,不用那麼著急,有什麼事慢慢說。”
正坐在辦公桌前和某人交談著的金發高馬尾御姐望向了她,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並沒有責怪她突然闖進來的行為,而是讓其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小安柏著急成這樣~難道是對風魔龍的調查有進展了嗎?”
頭戴魔法帽,如同魔女一般美麗誘人的棕發御姐坐在琴的側邊,同樣輕笑著望向了安柏這個小天使。
“嗯!”
出乎意料的,安柏給出了她們肯定的回復。
“剛才風魔龍是被一個人給趕跑的!”
“……”
琴和麗莎的表情微微一頓,原本故作輕松的姿態瞬間認真了起來。
“究竟是怎麼回事?”
作為西風騎士團負責鎮守蒙德城的幾名高端戰力,琴和麗莎她們所掌握的信息其實要比想象中還要細致的多,根據圖書館中的記載,這只給蒙德城帶來極大損失的風魔龍,其實是曾經遵從於風神命令,庇護蒙德千年的【四風守護】之一的【東風之龍】。
但風神巴巴托斯已經有近千年未曾顯露神跡,東風之龍也早已在時間的流逝下被人們所遺忘,這一次也完全不清楚它為什麼會突然對曾經庇護的城池進行襲擊。
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哪怕對方曾經是蒙德的守護者,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一旦造成傷亡,那麼她們也只能將其徹底定性為敵人。
“那個…”
安柏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因為一路奔跑而有些紊亂的呼吸逐漸平復下來,接著講起了自己不久前與司洛他們相識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
數分鍾後,聽安柏將事情經過簡單敘述了一遍的琴微微頷首,接著側過頭看向了身側的麗莎。
“麗莎,你覺得…”
“我覺得小安柏這次做的非常好!”
相比起神情較為嚴肅的琴,麗莎的表情就要輕松了許多。
“雖然他們自稱是途徑這里的旅行者,那麼不管真實情況如何,我們都要將這些當成事實。”
“畢竟,如果小安柏沒看錯的話,僅僅一擊就能夠擊退風神眷屬,這種實力,絕對不是我們能夠抵御的。”
“嗯…”
琴點了點頭,接著眼眸中閃過了一絲希冀。
“你說…他是風神巴巴托斯大人的可能性…”
“可能性並不高,畢竟風魔龍曾經是巴巴托斯大人的眷屬,即便它受到了什麼影響,也絕對不會忘記曾經侍奉的神明。”
麗莎毫不猶豫的打破了她的幻想,繼續開口道。
“況且,如果是巴巴托斯大人的話,那些颶風早就已經消失了。”
“說的也是…”
琴微微嘆了口氣,接著再次看向了安柏。
“安柏,那幾名旅行者,已經被安排在之前回收的那處住宅了對吧?”
“嗯!”
“既然如此,那個地方就直接送給他們吧…雖然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補償,但至少也要表達出我們的善意。”
“還有我們想要面談的意願,小安柏,就拜托你試探一下他們的態度了。”
麗莎也在一旁補充道。
她對於那幾名旅行者非常好奇,尤其是能夠擊退風魔龍的司洛,按照安柏的話來說,他明明沒有神之眼,卻能夠直接飛到空中,並且風魔龍引起的颶風也對其毫無影響。
如果不是安柏說過他與另外一名旅行者像是情侶,而且對於蒙德的確一無所知的話,說不定她也要懷疑對方是否是風神巴巴托斯扮演的了。
“是!”
安柏一臉認真的回應道,接著松了口氣,和琴她們打了聲招呼後,轉身離開了團長辦公室。
“關於安柏說的,風魔龍離開的方向…”
目送著少女離開,琴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接著看向了身側的麗莎。
要不是自己的好友一直幫著自己排憂解難,恐怕她也快要支撐不住了。
大團長法爾伽遠征前將蒙德托付給自己,結果現在外有龍災肆虐,內有愚人眾的憂患,再加上騎士團人手嚴重不足,幾重負面buff疊加起來,蒙德城的秩序現在還沒有徹底崩潰,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是風龍廢墟吧…曾經的舊蒙德遺址…”
麗莎毫不猶豫的回應道。
“那…”
“絕對不行,先不說那里被颶風環繞,根本無法靠近…現在蒙德城一旦失去你的管理,恐怕很快就要亂作一團了!”
身為好友的麗莎自然明白他想要做什麼,毫不猶豫的打消了她的念頭。
“我就是為了這個,才想要和那幾名旅行者見一面的!”
“畢竟,如果那個叫做司洛的旅行者願意幫助我們的話…至少比起至冬國的愚人眾要可信許多。”……而被琴和麗莎如此惦記的旅行者,此時卻坐在沙發上,雙手握著派蒙那纖細的腰肢,像是使用著杯子一般,為朗基努斯之槍做著極其愉悅的全身按摩。
被他爆炒到失神的袖珍蘿莉小腦袋無力的後仰,隨著他的動作在結界中不斷的唱著那無比悅耳的美妙歌聲,而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在劍髓的涌入下高高的鼓了起來,並且時不時凸起一個極其明顯和鬼畜的輪廓。
雖然這幾天派蒙一直都在幫他解決著這方面的問題,但終究還是要真槍實彈的戰斗才是最愉悅的。
再加上對象還是派蒙這種比起白露還要迷你的袖珍蘿莉,那種難以想象的愉悅,甚至讓其完全控制不住手上的動作,短短半小時將其給硬生生的干昏了好幾次。
只能說還好派蒙這幾天的身體素質已經得到了充分的強化,再加上司洛那主動為其加速吸收劍髓的輔助,這才勉強沒有被他給玩壞,但即便如此,那根本就停不下來的極致愉悅,也是不斷的摧殘著她的精神,讓其吐著小舌頭,完全沉浸在了那從未體驗過的事情之中。
而在她的身下,司洛的大腿和沙發也早已被露水浸濕,光看那比起正常的女孩子都少不了多少的量,就能夠知道司洛究竟把派蒙給玩成什麼樣子了。
“嗯?”
又喂了派蒙一杯牛奶後,司洛剛將她取下來,正准備探索一下前面的時候,突然察覺到了安柏的接近。
早已習慣這種事情的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將自己和派蒙的戰斗痕跡清理干淨,然後尋找到前面的禁地,再一次將她給按了下去。
聽著派蒙那只有自己一個人能夠欣賞到的悅耳歌聲,司洛將一只手留在了長袍內負責繼續使用杯子,另一只手則是順勢將長袍蓋起,然後再次攬住了行熒的肩膀。
“呼…”
雖然他的演技非常高超,但奈何派蒙前面的禁地壓迫感實在是太過於強大,導致他一時之間都難以控制住自己的表情,那舒爽到幾近升天的感覺,可以說是一次性便將他對派蒙的好感給刷到了爆滿。
“砰砰砰!”
安柏倒是沒有直接進來,而是敲了敲門,得到了司洛的回應後,才提著一些打包的飯菜進入了房間。
“我給你們送晚飯來了~”
“嗯?熒已經睡過去了嗎?”
安柏來到了沙發前,將食物放到了桌子上後,這才注意到靠在他懷里酣睡著的可愛少女,然後下意識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嗯,今天她稍微有點疲憊。”
司洛輕笑著回應道,那略顯異樣的表情,讓安柏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但畢竟今天才剛剛認識,所以任她想破腦子,也絕對想不出在司洛那毫無波動的長袍下,他正握著派蒙那嬌小的身子,毫不留情的瘋狂鴻儒著嬌小可愛的杯子。
“那派蒙呢?她也睡著了嗎?”
“她去樓上玩了,等下再叫她下來吃吧。”
司洛面色平靜的回應道,但那眼眸中難以掩飾的愉悅和興奮,讓站在他身前的安柏總覺得有點異樣,然後選擇在側邊的沙發上坐了下去。
“這樣啊…”
“對了,司洛,我已經將你們的事情給琴團長說了。”
安柏也沒有繼續在意這些事情,身上還肩負著好幾個任務的她,略微猶豫了一下,輕聲的開口道。
“是嗎。”
司洛頗為隨意的應了一聲,察覺到安柏有些緊張的情緒後,輕笑著回應道。
“不用那麼緊張,我們本來就沒有隱瞞身份的打算。”
安柏這才安心了一些,望著司洛那張帥氣的臉龐,察覺到他的視线轉向自己後,幾乎是下意識的低下了頭。
“還有,作為對你的感謝,琴團長已經將這座住宅送給你了…”
“是嗎,那我就不客氣了~”
司洛依舊是輕笑著收下了這份禮物。
“不過,琴團長啊…安柏,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替我詢問一下那位琴團長,是否願意和我們見面聊一下關於風魔龍的事情。”
“……”
還在想著怎麼提這件事情的安柏明顯一愣,下意識的抬頭望向了司洛。
在察覺到他那溫和的笑容後,少女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點頭給予了回應。
“當然沒問題!那個,其實琴團長也說過想要見一下你們…如果不介意的話,明天在獵鹿人餐館吃過飯後,我就帶你們去騎士團總部怎麼樣?”
安柏完全想不到這次的任務竟然這麼順利,而且與司洛聊天的時候,總覺得他能夠提前預知到自己的所有話題,那種從未有過的舒適之感,讓她第一次體會到了與人聊天的快樂。
“當然可以。”
司洛輕笑著回應道,而完成了所有任務的安柏這才放下心來,和他又閒聊了幾句後,便起身打著招呼離開了這里。
倒不是她不想繼續聊下去,而是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她可不想在這里充當電燈泡,或者第二天被傳出自己留宿異性家中的謠言。
而隨著安柏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司洛也再次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後再派蒙那壓迫感十足的禁地內,將劍髓注入了少女孕育生命的位置,同時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頗為滿足的嘆息。
真的是好久沒有玩到這麼爽的了,比起白露的壓迫感還要強了許多,只能說多虧他的體質夠強,而且派蒙身體的韌性也比他預料中的還要恐怖,否則今天她們兩個說不定直接就一起殉情了。
司洛再次掀開了長袍,看著已經完全變成泡芙,就連嘴中都差點吐出劍髓的袖珍小蘿莉,一邊將她轉過身子,看著派蒙那雙眼失神的可愛模樣,忍不住又玩了幾下,接著才停下動作,輕輕的撫了撫她的腦袋。
“安柏已經將飯菜送過來了,要先吃點東西嗎?”
“……”
派蒙的身體仍舊在不自覺的抽搐,即便司洛沒有任何動作,直到數分鍾後,她才稍微的恢復了一些精神,從失神狀態下清醒了過來。
“好…好厲害…司洛…”
有些出乎意料的,清醒過來的派蒙第一時間並沒有羞惱或者生氣,而是低頭望著自己小腹處的突起,發出了一聲極其可愛的驚嘆。
“本來還覺得怎麼想都進不去的…沒想到竟然真的進去了!”
也不知道是驚嘆於自己身體的強大,還是感嘆於剛才那從雲端上從未掉下來的愉悅感覺,派蒙甚至主動了幾下,發出了頗為可愛的聲音。
“就是…吃的有點太飽了…”
派蒙現在感覺自己說話的時候都帶著牛奶的味道,因此轉過頭看了眼桌子上擺放好的食物後,十分罕見的沒有了一絲食欲。
“人體很奇妙吧~”
司洛笑眯眯的回應道,看著派蒙那又有些按耐不住的樣子,再次將手放到了她的身上。
“你要是不吃的話,我就和熒一起吃了?”
“嗯!”
派蒙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然後主動將他的長袍再次拉起來蓋住了自己的身子,繼續享受起了當杯子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