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番外:(靈堂play/避雷:遺像)
賀承嗣死了,這個滿肚子壞水的人渣最後死在了毒癮和他最愛的女人手里,據說到死都沒合上眼,染上大煙的季凡柔一時激動殺了人,什麼也沒帶的跑了,賀老太太昏了過去,可能是平時作惡太多,醒來後就中風癱瘓了,激動得想讓人給賀承嗣報仇,可惜只能“啊啊”幾聲,身體也沒了知覺,被賀雪風的人送去了療養院度過最後的日子。
黑蒙蒙的天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將地面洇的濕潤,一把黑色雨傘在靈堂的門口“唰”地撐開,男人低了低頭,對聞玉書說:
“節哀。”
聞玉書穿了一身黑色長衫,站在門內,低了一下頭。
等送走了悼念的賓客,他回了靈堂,賀承嗣是火葬的,並沒有棺材,他的遺像頂著黑花掛在牆上,前面一張八仙桌擺放著香爐,供奉著瓜果吃食,太師椅擺在兩邊。
他站在中間,抬頭看著遺像。沒多久,一陣腳步聲傳來。
賀家一對叔侄送走了賓客,進了門,站在他旁邊。
賀二爺漫不經心地給他大哥上了柱香,回身看他,笑著道:
“嫂子節哀。”
聞玉書愣了一下,眸中閃過絲疑惑。
這時,繼子忽然湊近了他,對方剛剛才出去送了悼念的客人,身上淋了些雨水,淡淡濕冷瞬間傳過來,聞玉書沒忍住躲了一下,下一秒,手腕被大手一把抓住,對方那雙琥珀色眼眸彎了彎。
“小娘躲著我做什麼?”
繼子的模樣俊美,身材高大挺拔,穿著襯衫西服褲,玩世不恭地站在靈堂中間,絲毫不顧他爹遺像還掛在牆上,一只手放肆地抓著他的手腕,笑盈盈的,慢聲呢喃:
“我爹死了,他的遺產該由我繼承,包括……小娘你。”
雨下得大了,淅淅瀝瀝地掩蓋聲音,剛死了丈夫的男人被高大的繼子一把抱起來,托著屁股放在八仙桌上,“咣當”一聲,香爐和水果掉了一地,男妻慌亂的坐在桌子上,身後是丈夫的遺像,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長衫,被小叔子解開扣子,便露出了一身瑩瑩的雪白。
一條褲子被扔在了太師椅上,兩條光溜溜的,修長的腿垂在八仙桌下,微微顫抖。
“別……別在這……”
泫然欲泣似的江南調子叫人心癢,賀雪風一只手抓著他的腿,牙齒咬著另一只手的皮手套,從手上剝離開,扔到了聞玉書的褲子上,他那只骨骼分明的冷白手很大,摸了一把聞玉書軟趴趴的,秀氣的粉東西,引得聞玉書一陣戰栗,黑漆漆的眸落著漫不經心的笑意。
“我大哥死了,當弟弟的,自然要幫他照顧好嫂子……。如何?嫂子舒服麼?”
肅靜的靈堂,黑色的八仙桌,襯得那露出來的雪白皮肉活色生香,他褲子被脫了下去,干淨透粉的男根讓小叔子的大手攥著摩挲,繼子在他脖頸處吸吮,牙齒輕輕啃咬,他身體敏感的顫抖著,沒一會兒就在小叔子的手中硬了起來,嫩生生的,肉眼微張地淌著水。
賀家叔侄也被他刺激的呼吸急促了,賀雪風托著他的腰,讓他背部落在那八仙桌上,解開軍服褲子拉鏈,露出一根紫紅的猙獰男根,在他股溝里輕輕摩擦著。
聞玉書羞得不行了,一抬頭就能看見遺像的黑框,匆忙地偏開了臉,哀求:“別……”
堅硬的東西頂在粉嫩的菊穴上,他剛說了一個字,肉棍便“噗嗤”一聲猛的衝進了他肚子里,徹底衝破了道德的約束,在他大哥的靈堂中,侵犯了自己。
衣衫不整的男妻渾身一震,他脊背躺在桌子上,仰著白皙的脖頸,隱忍炙熱的粗硬狠狠摩擦過嫩肉的刺激,他咬著唇,呼吸急促,好半天才哆嗦著叫出來一聲。
“啊……”
賀雪風享受般嘆了口氣:“好熱……”他托著聞玉書的屁股,胯部緊貼他腿根,將他兩條白腿分的老大,抽動著沒入菊穴的肉棍,一下一下撞在嫩白腿根,動作越來越快,下面的八仙桌都在顫動。
“嫂子的屁股好嫩,隨便插插就開始出水了,還是當著亡夫遺像的面,”男人笑了一聲:“真淫蕩。”
“啊……不,不要……”
聞玉書長衫被解開了一大半,身體一下一下竄動,臊的眼淚流個不停,他連看一眼遺像都不敢,被小叔子壓在供桌上,兩條白腿大大敞著,小叔子壓著他腿心,挺著一根大東西在他身體里進進出出十分用力的衝撞,奸淫著結腸口。
白皙粉臀中間一口嫩穴被撐得老大,紫黑猙獰裹滿了水亮,快速拔出來又撞進去,撞得騷心發軟發熱,一陣陣熱流從小腹往下噴,交合處的啪啪聲中多了一些黏膩淫蕩的水聲,在靈堂里回響著。
賀巡趴在他胸前吃著粉嫩的奶頭,又嘬又吮的十分賣力,聞玉書只覺得一陣酸麻和癢從乳頭涌向神經,難受的尖叫一聲,細白的手抓著他的發,顫抖著想要把他拉來,那被小叔子肉棍塞滿的菊穴也開始緊緊收縮,濕答答地淌著水,賀雪風低喘一聲操的更加用力了,腰胯狂顛,重重撞在濕淋腿心。
“不要……不要咬,要掉了。輕點,啊……!!二爺,頂進肚子里了,求你,輕點……”
剛死了丈夫的男妻被壓在桌子上猥褻,白嫩的雙腿大大敞著,一根裹滿水亮的肉棍在他臀眼里瘋狂進出,砸出一片啪啪水聲,熱液被擠壓的呲出來,淅淅瀝瀝弄濕皮肉,他哭得萬分可憐的,靈堂里都是他軟著嗓子的哭喘著淫蕩的哀求,那黑白遺像靜靜掛在頭頂。
“呃,舒服!對不起了大哥,你活著的時候嫌棄嫂子枯燥乏味,不知道弟弟卻喜歡的緊呢,瞧瞧,嫂子水多的把弟弟褲子都噴濕了。嘶……心肝兒,咬的真緊。”
男人挺拔的身體立在八仙桌前,抬眼瞥了一眼大哥的遺像,一雙手罩著嫂子白嫩的屁股,狠狠挺腰,往那腿窩里撞,堅硬的炙熱一下一下快速奸淫嬌嫩多汁的穴肉,享受著那銷魂洞越縮越緊越操越濕,舒服的一嘆,呢喃道。
男人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去奸淫濕淋淋的嫩穴,每一次都能貫穿直腸口,龜頭強悍地撐直結腸,尖銳的酸脹海嘯一般衝擊著聞玉書的理智,他身體抽搐著,高高翹起的粉肉棒在沒有任何撫慰下淌著精水,被這快感折磨得崩潰的“啊啊”哭叫,腿間熱液噴得到處都是,胸前更是又腫又疼,奶子讓繼子給吸腫了,哪里還記得自己的亡夫。
“二叔,把小娘抱起來。”
繼子吐出男小娘那個被他好好疼愛過的奶子,又大又紅的乳頭掛著水,乳肉都被蹂躪紅了,舔了一下唇釋放出自己的大東西來。
那東西大逆不道地對自己親爹後娶的男妻的身體起了反應,硬得不行了,直想好好操他。
賀雪風呼吸微重,軍裝領口處能看到汗濕的喉結滾了滾,他低頭將聞玉書抱起來,轉身倚著八仙桌,賀巡便走到聞玉書身後,將自己硬挺的東西頂在濕噠噠的穴眼,幾下便找准力道插了進去,那本就緊致的水穴兒便的更加要命,肉壁抽搐的更加劇烈,每一寸褶皺都在緊緊吸附在他們的性器上似的。
那窄小的地方不知道怎麼吃進去叔侄倆的雞巴的,聞玉書被徹底填滿了,他掛在賀雪風身上,兩條濕到不行的白腿也圈住了男人的腰,長衫下擺被人掀到了屁股上,一雙清澈干淨的黑眸失神地看著牆上的遺像,茫然的哭泣。
“滿……滿了……好脹……”
牆上亡夫的遺像不會回答他,小叔子和繼子將他夾在中間猥褻,兩根又粗又熱的大雞巴灌滿他的穴,開始慢慢一前一後抽動,在自己大哥/親爹的遺像前奸淫著男妻,交合處噗嗤噗嗤響個不停,大量淫水滴下去,落在軍靴和皮鞋中間那處空出來的地板上,靈堂里充滿了違背道德的粗喘和連連哀叫。
“啊……不……不要這樣,插到底了,求求你們,饒……饒了我吧。”
淫穢的操穴聲在靈堂里回蕩,賀家叔侄兩根同樣粗壯的肉棍在他一個人的身體里進出,碾壓過深處濕紅的嫩肉,他身子抽搐個沒完,隨著快感泄出一陣陣汁水,又被大肉棒插了回來,熱熱地堵在結腸里,叫兩個龜頭插出了響。
賀雪風和賀巡將他夾在中間,一前一後的操著那肉粉的穴,全根捅進,龜頭戳著裹滿熱乎乎水液的結腸,陣陣吸力讓二人爽入骨髓,腰杆挺動的更快,更加凶悍,噗嗤噗嗤的水聲和啪啪聲響得翻了天。
“嗯啊,真嫩,真爽!”
“嫂子穴都腫了,好緊……”
“哈……哈呃,要死了……要死了……”
熱熱的棍子在濕滑體內越來越硬,痛得越來越快,聞玉書不止一次恍惚覺得自己肚子被捅破了,尖銳的快感源源不斷的衝擊著他得理智,他哭了又哭,哀叫連連,不知道在叔侄倆的奸淫下泄了多少次,後穴如失禁了似的,滴了一地淫液,靈堂里都是淫穢的氣味。
那地兒太濕太緊了,每次戳進結腸都會被那小嘴緊緊咬住頂端,拔出來發出“啵”地一聲,紅腫肉壁滾燙,夾得他們快化了一般,賀雪風呼吸粗重的重重捏揉聞玉書的臀,發了狠的往水穴里貫,賀巡的肌肉也隱隱緊繃著,一滴汗從額頭滑倒下巴,肉棍裹滿水亮啪地砸進去,瘋狂頂撞那熱乎乎的肉腔。
“啊啊啊好深!好深!不要…,求求你們,饒了我……”
嫩穴抽搐著大股大股涌下熱液,白膩肚皮凸起地泄個沒完,他抱著賀雪風脖子,雙腿夾著他的腰磨蹭,承受著叔侄倆在他體內發瘋的十成十的力道,眼淚控制不住流了滿臉,一抖一抖的高潮。
“要射了,嫂子,當著我大哥遺像的面射滿你好不好?嗯?”
“我也要射了!呃嗯……都給小娘!”
“不……不要!!不要在這!”
賀雪風和賀巡腦袋里都是禁忌的亢奮,他們夾著男妻的身體,狂干著緊致的水穴。
啪啪啪四處衝撞,各種淫穢的動靜兒翻了天似的,聞玉書被興奮的叔侄倆操得抽搐痙攣,白皙身體泛起病態的潮紅,突然,那兩個肉棍啪地一頂,一起衝進裝滿熱乎乎水液的結腸,被結腸口緊緊咬著頂端,馬眼大開,一抖一抖射了精。
炙熱如鐵的肉棒在充血的濕紅嫩穴里一抖一抖,撐得肉壁滿脹的不行,大量精水噗嗤噗嗤地射進來,頃刻間灌滿了爛紅結腸,那窄小的地方被兩根肉棒越射越大,偏偏又被兩個龜頭死死堵住,一腔難耐至極的酸脹泄都泄不出來,他在亡夫的遺像前被二人死死夾在中間,哭著仰著頭:
“滿了,滿了!!”
卻還是被爽到不行的叔侄倆射的死去活來,粉肉棒病態勃起,一顫一顫的噴出水液,淅淅瀝瀝失禁了身穿軍裝的小叔子一身,巨大得爽意和羞恥在腦袋里炸開,眼前一白,什麼也不知道了。
過了能有半個時辰,平復下快感的聞玉書才恍恍惚惚清醒,他軟在太師椅上,腿搭在椅子扶手,即使失去意識都在控制不住地喘息著掉眼淚,朦朧視线映出賀巡的臉,對方正蹲在他面前給他擦著身體,下意識伸手碰在他臉上,無力地滑了過去。
顫抖著啞了的嗓子:“混……混蛋。”
賀巡一點也不生氣地握住他得手親了親,笑嘻嘻的:“我錯了……小娘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