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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畸戀

紙嫁衣同人 賤宗次席弟子 19747 2024-09-05 02:17

  浮路市,某酒店客房。

  “卿卿,你怎麼還在睡啊,太陽都曬屁股了。”

  酒店的大床上,王嬌彤撲在申墨卿的身上,開始折騰一宿沒睡好的可憐男朋友。

  她身上套著一件很不合身的男式上衣,長長的衣擺能拖到大腿的位置,兩條白嫩的小腿兒裸露在外,完全是當成了睡裙。

  松垮垮的衣服不存在遮掩的效果,王嬌彤也只是胡亂的扣了口子,寬大的領口下春光無限,顯露出的大片的肌膚如牛奶般雪白細膩,上衣里面應該也沒穿胸罩,只要她的動作一大,兩團可愛的小兔子便歡快的跳動著。

  “唔……讓我再睡一會兒。”

  申墨卿將頭埋進了枕頭下面,其實此時才上午六點多而已,而且這客房的窗戶向西,哪來的什麼太陽曬屁股了。

  “卿卿,你這個年紀怎麼能睡得著覺啊,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呢。”

  王嬌彤晃了晃申墨卿,後者睡得跟死豬一樣,只有沉悶的呼嚕聲從枕頭底下傳出。

  “這樣睡覺會呼吸不暢,很傷身體的。”

  王嬌彤把壓在申墨卿頭上的枕頭拿走了,趴在床上的申墨卿兩只手下意識的揮了幾下,卻沒有摸到枕頭,而是抓到了一團軟軟的東西,他還下意識的捏了捏,挺有彈性的。

  “啊……”

  王嬌彤輕呼一聲,連忙捂住胸部,臉上露出羞惱的神情,拿起枕頭就對著申墨卿錘下去。

  “蠢男人!蠢男人!蠢男人!”

  “唉……彤彤,讓我再睡一會兒,呼……就一會兒……”

  因為昨天下午的事情,王嬌彤和申墨卿鬧了一晚上的別扭,申墨卿一直在說軟話哄著王嬌彤,兩人耗到深夜,結果都熬不住了,便又抱在一起睡著了。

  申墨卿的生物鍾很固定,從大學開始一般都是早上八點起床,可王嬌彤就不一樣了,精力充沛,元氣十足,她的睡眠時間是沒個定數的。

  又打鬧了一會兒,申墨卿還是昏昏沉沉的睡著,王嬌彤也折騰累了,坐在申墨卿旁邊休息,嘟著嘴,整個人氣鼓鼓的。

  申墨卿這個時候已經換成了仰面朝天的睡姿,他的被子早就被王嬌彤扒走了,昨天因為很晚才睡,連衣服都沒脫,上衣歪歪扭扭的,扣子都扯開好幾個,露出不算強壯但也不臃腫的身軀。

  他是個近視眼,戴眼鏡的時候斯斯文文,有一種睿智與聰慧感,摘下眼鏡的睡容就有點呆呆傻傻的。

  申墨卿是個帥哥,王嬌彤就坐在他的身邊,低著頭看著這張帥臉,心里不由得生出【我男人真好看】這樣的念頭,臉上也重新浮現出可愛的笑容。

  申墨卿的腰腹上只有很輕微的腹肌,线條不夠硬朗,但王嬌彤很喜歡,她對於健美男那種硬邦邦的肌肉是沒啥感覺得,看著就覺得硌得慌。

  而申墨卿的腰上還有一丟丟小肥肉,摸起來軟軟嫩嫩的,手感很不錯。

  再向下……

  嗯,一柱擎天。

  “卿卿,你真是太差勁了,居然大早上的就開始硬了。”

  看到申墨卿內褲下明顯的棍狀輪廓後,王嬌彤臉頓時紅了,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尤其是昨天下午在房東家門口,申墨卿當時站在她的身後,他那根那什麼就頂在自己的兩腿間。

  即便隔著衣物也可以感受到它的碩大,那時的申墨卿渾身都散發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就好像是陳年好酒一般讓她有一種迷醉感。

  於是,這對一直沒有更進一步親密接觸的小情侶就在房東的門口,就在隨時會被發現的情況下,一邊聽著里面的春宮大戲,一邊熱烈的擁吻、愛撫著彼此。

  一想起昨天的事情,王嬌彤的呼吸也開始急促,心怦怦直跳,好似小鹿亂撞。

  輕咬紅唇,王嬌彤彎下腰,一邊敲著申墨卿的頭,一邊說道:“不許色色!不許色色!不許色色!”

  也不知道她這話,到底是說給誰聽的。

  “啊……”

  可能是幾次撩撥,終於激起了申墨卿的脾氣,他一把攬住王嬌彤的腰肢,在後者的驚呼聲中一個翻身,用自己的肉身【封印】住了小魔女王嬌彤。

  “卿卿,你放開我!”

  王嬌彤掙扎了幾下,可她那小身板怎麼能和申墨卿較勁,雖說申墨卿本來就沒怎麼著,只是單純用身體壓住了她,讓她不再折騰而已。

  又錘了幾下,申墨卿還是紋絲不動,睡得很香,他的頭側對著王嬌彤的臉頰,嘴里呼出的熱氣一蓬蓬的撲在她肉嘟嘟的側臉、她敏感的耳朵還有她的脖子上,癢癢的,又很舒服。

  “真是被你氣死了,蠢男人。”

  掙扎不了的王嬌彤索性放棄了掙扎,她扭了幾下身子,艱難的調整了一下身姿,她覺得胸前的兩只玉兔已經被申墨卿的胸膛給壓成餅了,那里本來規模就不大,王嬌彤一直耿耿於懷,在這麼壓下去,那還了得。

  “彤彤……”

  申墨卿的嘴唇囁喏著,像是蚊子叫一般的說著什麼,可是王嬌彤聽得不甚清楚,唯一清楚地就是他一直在喊自己的名字。

  “蠢男人,又在說夢話,我就在你身底下啊,快被你壓死了。”王嬌彤憤憤的道。

  “不要……不要離開我……彤彤……”

  申墨卿的臉上露出痛苦和恐懼的表情,緊閉的雙眼顫抖著,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夢,他的兩只手緊摟住了王嬌彤的身軀,很用力,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的救命稻草,讓王嬌彤都有些喘不過來氣。

  王嬌彤立刻就安靜了下來,她嘆了口氣,側過頭,用一種無奈和寵溺的眼神看著申墨卿,就好像是看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都說了多少遍了,哼,蠢男人一點記性都沒有,我啊,是永遠、永遠、永遠不會放手的。”

  她在申墨卿的耳邊憤憤的說道,然後也伸出手,摟住了申墨卿。可能是折騰的累了,王嬌彤很快就入睡,兩人相擁而眠。

  約莫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時間到了上午八點,申墨卿的生物鍾准時生效,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唔……”

  申墨卿感覺渾身是又酸又疼,就好像是睡覺的時候被人給毒打了一頓,雖然生物鍾強迫他醒了,但卻困意十足,還是想繼續睡一會兒。

  “彤彤……”

  他下意識地輕輕喊了一聲,卻沒有任何回應,這讓他突然驚覺起來。

  “彤彤!”

  “干嘛啊……別吵……讓我……讓我再睡……”

  軟軟的聲音從申墨卿的身側傳來,他低頭看去,王嬌彤正躲在他的懷里,穿著他的上衣,以一種看著就別扭的奇藝睡姿,手腳張開,如同八爪魚一般把他抱住,或者說包住。

  申墨卿的動作變得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王嬌彤,起床的動作變得很漫長,花了一分多鍾才。

  虛抱了一下,但觸手可及的只有空氣,倒也沒太在意,翻過身子又換了一個睡姿。

  只是沒有申墨卿暖和的身體當抱枕,四月的清晨還是有些許微冷,她不自覺的拉了一下皺巴巴的上衣,身體蜷了起來。

  這個時候,作為男朋友的申墨卿,他會做什麼呢?

  “咔。”

  用手機拍下了一張照片,申墨卿看了一會兒,覺得不是很滿意,於是又換了幾個位置,咔咔咔的拍了好幾張,最後從中挑了他覺得最好看、最可愛的一張,冒著以後被王嬌彤發現然後爆捶一頓 蠢男人警告的危險,設置成手機的桌面。

  然後呢,他就開始琢磨今天的行程,其實也沒什麼事情,現在還是清明節的幾天假,主要還是得繼續尋找住處,畢竟一直住酒店也不是個事兒,所以還得聯系一下之前的那個房東,約個時間看看房子。

  “唔……啊……”

  打了一個哈欠,申墨卿想睡個回籠覺,他之前醒來只是因為生物鍾,其實身體上還是很疲憊,折騰一夜,睡醒了結果更疲倦,也是沒誰了。

  申墨卿重新躺回了床上,他側過頭看向了王嬌彤,後者恬靜的熟睡著,無意識地吧唧著嘴,臉上露出純真的笑容,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麼美夢。

  於他而言,王嬌彤就像是一個變化無常的小魔女,聰慧的申墨卿縱然能解開很多難題,唯獨對於王嬌彤,他好像永遠找不到正確答案,好像永遠都只會讓她生氣的事情。

  這常常讓他有深陷焦慮與自責,也就越發的在意王嬌彤,可越是在意,越是患得患失,越是不能讓她滿意,幾乎形成了惡性循環。

  特別是剛才的那個噩夢,令他出了一身的冷汗,直到現在他那顆心兒好像都還沒落下來,懸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

  申墨卿做了一個噩夢,他回到了和王嬌彤一起爬山的那天,只不過這次失足摔下的人變成了王嬌彤,好在申墨卿趴在山崖邊上及時伸出手拉住了她。

  可是,與王嬌彤救他的那次不同,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將王嬌彤拉上來,甚至連堅持到救援人員到來都做不到,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王嬌彤的手一點一點的從他逐漸酸軟無力的手中滑落,最後跌進山崖。

  那是一個清晨,太陽才剛剛升起,它的光灑在身上是那麼溫暖,就好像戀人的擁抱,可是申墨卿生命中的太陽卻永遠的落下了。

  【彤彤,我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絕對不會。】

  申墨卿的眼神在這一刻無比的堅定,甚至有些可怕,因為這個男人早已將王嬌彤視為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存在,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連自己性命都不在乎的人。

  申墨卿側過身子,靜靜地端詳著王嬌彤的睡容,眼睛里充滿愛意。

  王嬌彤身上那寬松的男士襯衫已經皺巴巴的,與其說穿,更像是麻布袋子一般套在她的身上。

  領口幾乎退到了肩膀下面,白嫩的嬌軀裸露在空氣中,雪白的小兔子從衣服縫隙漏出大半,軟嫩Q彈的乳肉隨著呼吸顫動著,頂端的軟嫩乳頭像是點綴在蛋糕上的小櫻桃,讓人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品嘗一番。

  申墨卿的心里好似有一團火燒了起來,他的手虛握著,不自覺的會想起了昨天下午的事情,那時候他和王嬌彤在房東家的門口,他的手第一次接觸到了王嬌彤的嫩乳。

  雖然王嬌彤一直覺得自己的胸部不如其他女人豐滿,但對於並沒有和其他女人有親密接觸的申墨卿而言,那種奇妙的軟嫩手感讓他流連忘返,而當時王嬌彤在他愛撫下春情萌動的反應更是堪比烈性春藥。

  他從沒見過那樣的王嬌彤,平日里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在他的親吻、觸摸之下欲拒還迎,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異常的誠實給予了應有的反應。

  那時如果不是申墨卿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只怕是動情的呻吟早就讓一門之隔的房東發現了吧。

  “砰砰砰砰……”

  他的心開始劇烈的跳動著,在床上又朝著王嬌彤靠近了一些,他輕輕推了一下王嬌彤,輕喚著她的名字,可是後者只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像是驅趕煩人的蚊蟲,然後一條藕臂搭在了眼前,繼續熟睡。

  “呼……”

  申墨卿輕呼口氣,他只覺有些口干舌燥,但卻沒有多少渴意。

  他壓抑激動的心情,伸出略顯顫抖的手,輕輕地覆蓋在了王嬌彤胸前的一只玉乳上。

  王嬌彤依舊沒有反應,這讓申墨卿的膽子更大了,他知道王嬌彤睡覺一直很深沉,輕易醒不來,這就給了申墨卿更多的施為空間。

  大手在玉乳上揉捏了幾下,申墨卿緊張的注視著王嬌彤的反應,只要她有醒來的跡象,他就閉上眼睛裝睡。

  對於在自己胸部作祟的手,王嬌彤全無反應,於是申墨卿的小動作就逐漸開始升級。

  雪白細膩的乳肉在他的手掌里變幻各種形狀,一只手剛好能把握住,他的動作依舊很小心,與其說把玩和愛撫,更像是在擦拭昂貴且精美的瓷器。

  粉嫩的蓓蕾在他的手掌下漸漸變硬,像是小豆子不斷在的他手心劃過,讓他感覺癢癢的。

  “唔……嗯……嗯……”

  王嬌彤檀口微張,微弱的哼哼聲從里面漏出來,滿是膠原蛋白的小臉上透出薄薄的暈紅色,她彎了彎身子,胸部更加向前挺起,無意識的扭動著身子,似乎是在尋求更多愛撫。

  申墨卿伸出了另一只手,隔著衣服抓住了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單薄的襯衫下很快頂起了一個凸點,他用兩根手指夾住突起的小乳頭,連帶著衣服一起捻動著。

  陣陣酥酥麻麻的電流刺激感朝著王嬌彤的全身擴散,她下意識的夾緊兩條白嫩的小腿,慢慢的的磨蹭著,雙股之間滲出的愛液在白色的小內褲染上一層濕意。

  “嗯……卿卿……嗯……啊……嗯……”

  從王嬌彤嘴里蹦出來的聲音嚇了申墨卿一跳,但她似乎只是在睡夢中無意識的喊出了申墨卿的名字,她的小臉紅潤潤的像是熟透的苹果,粉唇不斷地開合,從中漏出陣陣像是撒嬌一般的呻吟聲。

  “我就在這里。”

  申墨卿拉起了王嬌彤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唇邊默默地親吻著,在那條白嫩如嫩藕的小臂上有幾道觸目驚心的青紫色疤痕,那是當時王嬌彤為了救申墨卿而劃傷的,她分明拉不動申墨卿,手臂也被劃傷,血流如注,卻還是死活都不願意放手。

  濕滑的舌頭在傷疤上來回掃動,申墨卿的另一只手還在王嬌彤的胸部揉捏,一邊是純純的愛意,一邊是火熱的情欲。

  申墨卿感覺到大手覆蓋下的那團溫軟漸漸升溫,從王嬌彤那邊傳來的甘甜香氣,讓他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沉重,他有些快控制不住理智了。

  【我不能這樣傷害彤彤】、【反正彤彤遲早是我的人】,這兩個念頭在申墨卿的腦袋里不停地碰撞,讓他心亂如麻。

  不過,他很快就不需要為這件事煩惱了。

  “咦……卿卿?”

  王嬌彤不知何時睜開了睡眼,呆呆的看著近在咫尺,親吻著自己胳膊的申墨卿,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在做什麼呀?”她迷迷糊糊的問道:“我怎麼感覺身體好奇怪……好熱……又好舒服……”

  半醒不醒的王嬌彤,那懵懂、茫然的神情顯得很萌很可愛,純真無邪與臉上的春情形成了強烈的反差,燒盡了申墨卿最後的理智與自控力。

  “彤彤,不要離開我。”申墨卿祈求道。

  “卿卿……你又來了……”

  王嬌彤重新合上了眼睛,只覺得自己還在剛才的夢里面,申墨卿就像小奶狗一樣吐著舌頭舔著她的手,他的眼睛濕漉漉的,好像剛哭過,看起來既委屈又可憐。

  小奶狗順著手臂舔了上去,來到了她的臉頰,濕滑的舌頭在臉上滑來滑去,粘了她一臉的口水,她想要呵斥,但那條惱人的舌頭卻擠進了她的嘴里,把她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唔……嗚嗚嗚……”

  王嬌彤發出不滿的反抗聲,申墨卿一只手繞到她的腦後,按著後腦勺朝著自己的嘴唇壓著。

  他的舌頭此時正在王嬌彤的小嘴里攻城略地,予取予求,追逐少女的香舌,吸吮著她嘴里的香津玉液。

  “啊……嗚嗚……唔姆……嗚……”

  王嬌彤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小巧的瓊鼻發出悶悶的鼻音,用力的吸著氣以補充身體所需的空氣,她的一只手本能的摟住了申墨卿的脖子,開始主動地索吻,嘴里的香舌不再逃避,而是主動的迎合上去,這給予了申墨卿更大的勇氣。

  漸漸的,他已經不再滿足於熱吻,由於王嬌彤的主動,他現在兩只手都空閒了下來,再次回到了兩團靈動的小兔子上,手指輕輕捏住乳尖兒,輕輕的捻動、拉扯,飽滿的雙乳被緩緩地拉成了圓錐形,一松手之後又很Q彈的迅速恢復原狀。

  王嬌彤的眉間輕蹙,但很快申墨卿的大手又及時地送上撫慰,在些許疼痛的刺激下,酥酥麻麻的快感反而更加明顯,那種仿佛飄在雲端的失重感,讓她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睡夢里還是現實中。

  她睜開了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與申墨卿四目相對,後者的眼眶紅紅的,眼睛濕漉漉的,真的和夢境中那個可憐巴巴的申墨卿一模一樣。

  “嗚嗚嗚……”

  長時間熱吻,王嬌彤的肺活量有些跟不上了,好在申墨卿察覺到後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她。

  “彤彤,交給我,可以嗎?”他滿懷愛戀和期盼的說道。

  王嬌彤那迷迷糊糊的小腦袋幾乎瞬間清醒過來,意識到申墨卿的意思之後,一向果敢大膽的她反倒是扭捏起來,遲遲不表態。

  她不表態,申墨卿也不會干等著,再一次湊上前要親吻她,而這一次,王嬌彤避開了申墨卿的親吻,兩只手也按住了正在她胸前胡作非為的大手。

  “卿卿,我們不能這樣,我們雖然已經是男女朋友,但是……哎呀……反正我覺得現在不適合……”

  她的語氣聽起來非常不堅定,小臉紅紅的,視线也移往他處,不敢和申墨卿對視。

  所謂女人心,海底針,王嬌彤究竟是什麼意思,你便是找愛神來解析,只怕是也沒個准信兒。

  換個男人,十個有十個,那就裝作聽不懂,上了就上了。

  “為什麼?難道彤彤你要離開我?”

  申墨卿的眼神冷了下來,他整個人也好似被潑了一盆冷水,雖然還是四月天,卻仿佛置身冰窟,只覺得森冷透骨的寒意讓他渾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那是對於失去摯愛的恐懼。

  “你又在說什麼傻話呢!”

  王嬌彤的火氣上來了,這已經是她今天不知道多少次聽到這句話了,現實里、夢境里、現實里、夢境里,循環往復的不知道重復了多少次。

  她已經受夠了這種漸漸變味成【責問】的話。

  “申墨卿,我不想再聽見這樣的話!”她大聲教訓道:“你到底把我當做什麼了?一個只能依附於你的玩偶嗎?”

  “……”

  申墨卿沉默著,他不是一個自信的人,至少在王嬌彤面前,他永遠是那個更弱勢的一方,因為女朋友的任何小舉動而患得患失。

  他害怕失去,因為他真的曾經擁有過,習慣了每一天太陽都會照常升起,圍繞著自己,他無法想象自己的生命里沒有太陽的日子會是怎樣的黑暗與煎熬。

  “嗚嗚嗚……”

  王嬌彤突然哭出聲來,眼淚珠子不停的從眼眶中涌出,清秀的小臉很快哭成了小花貓,這並非作態,而是心里真的委屈,真的心酸。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她連續問了三次,看著沉默不語的申墨卿,她大聲哭喊道:“為什麼你一定要一次次的問我那個問題?申墨卿,你說啊!難道我在你的心里就這麼不值得信任?難道我在你的心里是個只會玩弄感情的渣女人?”

  王嬌彤的身子因為哭泣而顯得一抽一抽的,肩膀不停地聳動著,她突然抬起左手給了申墨卿一耳光。

  “你給我抬起頭來,申墨卿!”

  她舉起了左手,手臂上那幾道紫紅色十分顯眼,那是王嬌彤不願意示人的疤痕,平日里都是用飾品遮掩著。

  “那一次爬山,我已經幾乎將命都丟了!我為了你,我可以連命都不要啊!申墨卿,你回答我!我究竟……我究竟還要做到什麼程度才能合你的心意?”

  聲嘶力竭的質問聽在申墨卿的耳朵里是如此的淒厲、慘烈,他這才遲遲的反應過來,他的那些問題對於王嬌彤而言是有多麼的傷人。

  正如王嬌彤所言,她已經將命都快交給他了,還需要做到什麼程度?

  反觀申墨卿,他自己究竟又為王嬌彤付出過什麼?能付出到什麼程度?

  “彤彤,我……”

  申墨卿張了張嘴,卻感覺喉嚨發堵,他本就是比較沉默寡言的性子,在這種時候竟是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嗚嗚嗚嗚……”

  王嬌彤還在哭,這是她第一次在申墨卿面前如此不加掩飾的釋放情緒,不同於往日里有PUA嫌疑的那些無理也要鬧三分的行為,她在這一刻是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心傷,平日里的萬般委屈涌上心頭,只覺得自己之前真的是瞎了眼,居然看上了申墨卿這種人。

  這個蠢男人真的是一身缺點,膽小、怯懦、沒主見、沒眼力、不夠浪漫、不會下廚、下棋不知道讓著她……

  在心中羅列了申墨卿的無數缺點,王嬌彤自己都好奇當初為什麼會選擇申墨卿。

  大概是因為當初看著這人覺得好欺負?以後搭伙過日子不會吃虧?

  “噗……”

  王嬌彤忍不住笑出了聲,她立刻看向了申墨卿,眼神里充滿殺氣,一副【你要是敢笑,我就弄死你】的凶惡表情。

  “……”

  申墨卿沒笑,倒不是他經過嚴格訓練,無論多好笑都不會笑,而是他壓根就沒注意到。

  人與人的性格不能一概而論,有的人天性涼薄,因為一點小事兒就能記恨別人一輩子,所謂睚眥必報不過如此,而另一些人生性豁達開朗,樂得自在逍遙。

  而王嬌彤,大概是屬金魚的那種。

  情緒發泄完畢,哭也哭了,申墨卿雖然沒說話,但看那樣子也肯定意識到錯誤,以她對這個蠢男人的了解,以後應該是不會再犯類似錯誤。

  就差一件事了。

  台階!

  畢竟,她王嬌彤也是個要面子的人啊。

  申墨卿還是一言不發,他的臉上還有一道紅色的巴掌印子,已經開始腫起來了,看的王嬌彤是既心疼,又有些快意。

  【我真是為了這個家操碎了心……】

  王嬌彤在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她知道以申墨卿的平時表現,現在說不出來什麼,你便是再給他一天一夜,他只怕是也就在那邊窩著了。

  可問題是兩個人總不能真的在床上窩一天吧,尤其是在這種尷尬得情況下,王嬌彤的腳趾都快能扣出來海景房了。

  “咕咕……”

  偽造了電視劇里肚子餓時會發出的咕咕聲,王嬌彤摸了摸臉,好像又回到了平時的模樣,她拉了拉申墨卿的手,露出一個可憐巴巴的表情。

  “我餓了,卿卿。”

  “我也餓了……”蠢男人回答道。

  浮路市,火車站。

  “寧子仁,你還知道回來啊。”

  相較於電話聯系時的溫柔可親,平易近人,此時來到寧子仁面前的聶莫琪散發著讓他有些心驚膽顫的冷厲的氣場,這種熟悉的既視感讓他覺得面對的不是自己的姐姐,而是學校里面的教導處主任。

  【唉,比幾年前的氣場更強了,老哥你的婚後日子只怕是很難熬咯。】

  寧子仁幸災樂禍的想到,卻沒意識到他哥寧子服只可能是結婚以後的日子難熬,而他眼下就面對著這樣的聶莫琪。

  “啊……這個……就是……呃,怎麼說呢……”

  平日里口若懸河,能言善辯的寧子仁,到底是遇到了自己的天敵,結結巴巴半天愣是沒憋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看了一眼旁邊目瞪口呆的陶夢嫣,聶莫琪的語氣和表情緩和了一些,上前給了他一個擁抱,然後在他的耳邊低聲道:“行了,給你留點面子,等回家了,子服會找你算賬的。”

  說完,她便放開了寧子仁,轉而走向了陶夢嫣,表情也切換回了平日里的甜美和溫柔,氣質也瞬間換成了好似鄰家大姐姐的那種感覺。

  “你好,我叫聶莫琪,是子仁的姐姐。”

  “啊?這……呃,你好,我叫陶夢嫣。”

  陶夢嫣有些手忙腳亂的握住了聶莫琪伸出的手,不由得感慨道:“姐姐,你真漂亮啊。”

  不同於居家的裝束,聶莫琪此時挽起了長發,在腦後結成發髻,插著一支玉簪子,身著白色雪紡的七分袖襯衫,搭配紅色及膝的薄紗裙子,顯得素雅而端莊。

  渾圓修長的兩條玉腿套著薄薄的肉色絲襪,像是與肌膚融為了一體,顯得細膩而光滑,因為開車的緣故沒有選擇高跟鞋,而是蹬著一雙銀白色的平底涼鞋,卻仍無法掩飾她高挑的身段。

  陶夢嫣自己就是個大美女,但是在聶莫琪面前還是稍遜一籌,特別是那種雍容成熟的氣質是她所不具備的。

  “謝謝夸獎。”聶莫琪輕輕一笑,同時回贊道:“夢嫣你也很漂亮。”再看向了寧子仁,意有所指的說道:“子仁這小子倒是好運氣。”

  “我要是能早生一分鍾,那才叫好運氣。”

  寧子仁聳了聳肩,忍不住說了句怪話,陶夢嫣並不懂他這話的意思,但是聶莫琪顯然聽懂了,臉上露出一絲尷尬與嗔怒混雜的情緒。

  “要是讓子服聽見,他肯定又要說你了。”她說道。

  “不就是比我早出生一分鍾……”

  “子仁,你要是再說這些,我就真的不高興了。”

  聶莫琪看起來很是慍怒,高聳的胸口急劇的起伏著,臉都氣紅了。她這麼大的反應讓陶夢嫣很是好奇,對於寧子仁之前說的話就更加在意了。

  寧子仁哼了哼,倒也沒繼續再說下去。

  這事兒其實也不算什麼新鮮的事情,之前在寧子仁和屑女人QQ交流的時候已經有所提及,有關於寧子仁對聶莫琪存在某些禁忌、不倫的情感的事情——

  他愛上了自己哥哥的未婚妻,以後的大嫂。

  說起來,早年聶家和寧家都是浮路市一個叫奘鈴村的地方的人,算是世交,於是便有了指腹為婚的事情,這一點在聶莫琪和寧子服兄弟出生之前就已定下。

  只不過寧子服對這種事情十分不情願,以至於在知道這件事之後,連聶家的門都沒去過一次。

  而聶莫琪長大後也就離開了奘鈴村,她的觀念同樣比那幫老人要開明一些,更喜歡自由戀愛,對這種事情不感冒。

  待到寧子服的父母過世,聶家人上門,見寧子服也是一表人才,心里十分滿意之余就重提此事,這事兒才正式擺在桌面上。

  然而,即便如此,寧子服也是一百個不情願。

  這時,寧子仁便出了大力,在經歷了一番波折之後,成功的把寧子服帶到了聶莫琪的面前,於是二人就一見鍾情,墜入愛河,只恨沒有早點認識彼此。

  不知不覺,便是五年過去,兩人也確定在今年舉行婚禮,正式結為夫妻。

  而寧子仁回來的原因之一就在於此。

  寧家和聶家,到了這一代也就剩他們三個了。

  所以他雖然在心里並不是很想回來,否則也不會在外面浪了兩年都沒回來一趟,但這兩人一個是他的雙胞胎親大哥,另一個則是一直很照顧他,把他當弟弟疼愛的親姐姐般的角色。

  所謂骨肉親情,打斷骨,帶著皮,連著筋。

  但是折磨和困擾寧子仁的問題就是,他其實也喜歡聶莫琪,和他哥寧子服一樣也是一見鍾情,只不過礙於父母那輩人定下的婚約和兄弟間深厚的感情,他當時選擇了退讓,隱藏這段感情,並且不加余力的對二人進行撮合。

  這件事,寧子仁自己現在想來都覺得自己是個純傻逼。

  自那以後,寧家兄弟算是又多了一個家人,雖然聶莫琪的年齡比寧子仁要小,但寧子仁那時的性格有些孩子氣,算是從小被家里寵著慣了的,倒也不抗拒聶莫琪以姐姐的身份對待自己。

  而聶莫琪呢,對於寧子仁也是真的當成了親弟弟,對他一度也很溺愛,甚至於讓寧子服都開始吃醋。

  寧子仁想要和聶莫琪在一起,最大的阻礙就是他的親大哥寧子服。

  要說寧子仁沒對他哥產生過什麼不好的念頭,那也不可能,特別是幾年的相處,聶莫琪在他的心里深深地扎下根,他每次看到這個求而不得的女人,心里都跟貓爪子撓兒一樣,輾轉反側,內心陷入了極大的痛苦與糾結。

  寧子仁自始至終,在任何場合,包括他哥多次提醒的前提下,都從來沒用過“嫂子”這個稱呼,而是以“姐姐”、“莫琪”來取代。

  直到三年前的那個夜晚……

  “嗯……嗯……唔……啊……嗚嗚……啊……”

  聶莫琪跪伏在床上,被動的迎接著來自身後的猛烈衝擊,一波波快感如潮水般將她不斷地衝向巔峰,她的頭埋進了枕頭中,雖然用手捂住了嘴,卻還是無法阻止銷魂蝕骨的呻吟聲漏出去,絕美的臉上充滿了誘人的潮紅色,媚眼如絲,香汗如雨。

  胸前兩團豐碩的乳球隨著撞擊而不停晃動,陣陣乳波令人目眩神迷,頂端嫣紅的兩點在空中劃出優美的曲线。

  纖細的腰肢沒有一絲贅肉,被身後的一雙大手緊緊地抓住作為發力點,在一次次的撞擊下早已酸軟無力,彎曲成了弓形。

  圓潤柔嫩的臀部高高地向上翹起,一根青筋暴起,顯得有些猙獰的碩大肉棒在兩瓣臀肉之間時隱時現,忘我的抽插著,每一次仿佛貫穿肉體的插入都會引發聶莫琪更高亢的呻吟聲。

  在身體的交合處,伴隨著噗呲噗呲的淫靡水聲,肉棒每一次退到小穴口都會帶出不少的愛液,在蜜穴口積累了一圈白色的沫狀物。

  “哈……哈……哈……”

  寧子服喘著粗氣,他正站在床邊,抱著聶莫琪的腰肢自上而下,好似打樁機一般不斷地將肉棒一次次搗向蜜穴更深處。

  長久的抽插讓他的腰都開始發酸,在將聶莫琪送上幾次高潮之後,他感覺肉棒開始有一種尿意,龜頭頂端有一陣陣酸麻感。

  感覺快要到了極限,寧子服深吸了一口氣,加快了抽插的頻次,啪啪啪的撞擊聲幾乎連在一起,堅挺的肉棒不斷地衝擊著最深處花心,每一次觸達都讓聶莫琪的身軀好似觸電般顫抖不已。

  “啊……啊……嗯……哦……嗯……啊……”

  聶莫琪的叫床聲已經徹底壓不住了,手臂已經失去支撐身體的力氣,上半身癱軟如泥的趴在床上,豐滿的乳球擠壓成了圓餅狀,大片白膩的乳肉溢了出來。

  清純的俏臉上顯露出一種淪陷於肉欲的痴態,形成了一種絕妙的反差,她一雙美目向上翻白,淚水不受控制的流淌出來,櫻桃小嘴大大的張開,粉嫩的舌頭被吐了出來,掛在唇邊,口水拉長成淫靡的絲狀不斷地滴落在枕頭上,就好像她下面早已泛濫,潮水奔涌的小穴一般。

  “莫琪!”

  低吼一聲,寧子服用的向前一挺,肉棒深深地沒入了蜜穴深處,緊緊地抵住了花心,溫熱的精液自馬眼一股股的激射而出,打在了花心上,也讓聶莫琪的嬌軀不停地聳動著。

  緊湊的蜜穴腔道緊緊地裹住肉棒,一圈圈肉壁好似榨取一般的蠕動著,甚至讓寧子服都感覺到了疼痛。

  幾秒的射精時間結束後,寧子服松開了手,抽出了開始變軟的肉棒。

  失去了支撐和依托的聶莫琪赤身裸體的趴在了床上,一動不動,已然因為又一次抵達高潮巔峰而昏死過去,雙腿略微分開,其間的蜜穴口一時竟無法合攏,乳色的精液混雜著愛液等分泌物不斷地流出,一股怪異的腥味開始在空氣中彌漫開。

  寧子服也是體力消耗極大,向前趴臥在了床上。

  他將聶莫琪的胴體翻了個身,面朝向自己,一只手繞到她的身後,自頭上的青絲向下輕輕撫到光潔白皙的背部,另一只手抓住了一團乳肉,在手中揉捏把玩,享受著驚人的彈性與綿軟,時不時挑動頂端的乳尖,讓已經硬邦邦的乳頭更加堅硬。

  他的嘴巴則是不停地在聶莫琪的臉頰上親吻著,輕咬住她吐露在外的舌頭吸吮著,又或者含住她珠圓玉潤的小巧耳垂,在她敏感的耳邊吹著癢癢的熱氣,盡情的享受著高潮後的溫存。

  這場持續了近兩個小時的性愛,對雙方的體力都是極大的耗損,寧子服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實施他計劃中的鴛鴦戲水,再戰三百回合便深深地睡著了。

  房間里漸漸陷入了深夜的寧靜,而在寧、聶二人房間的對角處,這套房子另一個拐角的房間,正有人輾轉反側,無心睡眠。

  “嘶……哈……哈……”

  側臥在床上,寧子仁的一只手拿著一塊飛機杯,在被窩的下面不斷的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他的面前放著一個手機,上面是一對男女正在做愛的畫面,正是寧子服與聶莫琪二人。

  因為鏡頭的隱蔽性考慮,畫質方面不得不做出犧牲,寧子仁並不能從4.7寸的手機屏上能看到島國AV一般的近景演出,但不妨礙他可以用想象力進行彌補與修正。

  聶莫琪那嬌媚的呻吟聲通過手機傳達出來的時候已經失真,但對於寧子仁還是擁有偉哥一般的刺激效果。

  他咬著牙,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他將自己替換成畫面中正在操著聶莫琪小穴的寧子服,他將飛機杯想象成聶莫琪緊致的蜜穴,他的一只手虛握著好似在把玩聶莫琪豐滿的乳房……

  他幻想著此時正在和聶莫琪共赴巫山雲雨的人是自己。

  這對他幾乎沒有任何難度,因為他是寧子服的雙胞胎弟弟,二人在身材、容貌上幾乎一模一樣,他就好像在看自己主演的AV電影。

  終於,他胯下的肉棒迎來了一陣總爆發,狹小的飛機杯里灌滿了精液,幾乎要滿溢出來。

  寧子仁在心中不斷的大喊著聶莫琪的名字,在漆黑的屋子里,寧子仁自己都不知道此時他的眼中閃爍著野獸一般的凶戾。

  射精之後的空虛感不請自來,寧子仁躺在床上,一股惡意開始在他的心中升騰、充盈,逐漸占據了他那顆單純、清白的心。

  【如果這個故事里沒有他就好了……】

  寧子仁不由得抱住了頭,顯露出滿臉的痛苦,他咬牙切齒,他頭疼欲裂,他是如此的嫉恨寧子服,嫉恨著自己的哥哥,恨不得他立刻去死,這樣自己便可以得到朝思暮想的聶莫琪。

  但他也一樣恨自己,恨自己當初無能,此時卻又無端怪罪和嫉恨寧子服。

  寧子服有做錯什麼嗎?

  寧子服有對不起他的地方嗎?

  都沒有。

  父母逝去之後,長兄如父,寧子服盡力地維持這個家,維持兄弟倆的生計,殫精竭慮,絕無半點對不起他寧子仁的地方。

  這就更讓寧子仁痛苦了。

  兩行晶瑩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流出,寧子仁此時雖已二十三歲,但一直被保護的很好的他在心態上還遠未成熟,只是一個大男孩兒,他始終堅守的朴素道德觀與現實發生了激烈的對撞,是遵從道德約束還是服從於本能的欲望,寧子仁無從取舍。

  眾生皆苦,最苦求不得。

  無聲的流淚漸漸升級為低聲的啜泣,他一邊哽咽著,一邊在心里想明天一定要去一下父母的墳墓,和他們做一下傾訴,或者說發泄,否則他這樣下去真的會被逼瘋的。

  “啪嗒……”

  一些響動在靜謐的屋子里顯得異常明顯,寧子仁幾乎是立刻止住了啜泣,豎起耳朵靜靜地傾聽。

  那是有人拖鞋行走在地板上的聲音,寧子仁甚至還能聽出那就是聶莫琪,而且正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來。

  “咔……”

  房間的門被推開了,沒有上鎖算是寧子仁今晚的失誤。

  他的反應很快,早已閉上眼睛做出一副熟睡的模樣,他對自己裝睡的演技有絕對的自信,或許是在這方面有特別的天賦,他可以控制自己睡著時的面部表情,不漏絲毫破綻,同時讓身體看起來就好像是植物人一樣。

  來人沒有開燈,這讓寧子仁更加放心,屋內雖然不能說漆黑一片,但只靠客廳的光亮,他裝睡混過去的把握就更大了。

  腳步聲漸近,帶著一股香風,來人果然是聶莫琪。

  寧子仁的心跳動的頻次高了起來,他無法判斷出聶莫琪來此的目的,雖說二人的關系像是姐弟,但因為寧子服的存在,平日里多少還會保留一些距離感。

  像這種深更半夜,悄咪咪的跑到寧子仁房間的事情,在此之前是絕無僅有的。

  聶莫琪似乎是在床邊停住了,然後寧子仁感覺到被子被人扯動,他猛地一驚,十分害怕被聶莫琪發現被子底下還沒處理的射滿精液的飛機杯。

  不過好在聶莫琪並沒有掀被子的意思,只是替寧子仁壓了下被子,然後把他歪在枕頭上的頭給扶正。

  “這樣睡會落枕的。”

  寧子仁聽見聶莫琪說道,這讓他心里再次受到觸動,鼻子有些發酸,自父母離世後已經沒有人會再這樣給他壓被角,調整頭部的睡姿了。

  他連忙控制情緒,不能在這個時候破功,心里既期望聶莫琪能早點離去,以免繃不住了被發現,又希望她能在這里多停留一會兒。

  或許真的冥冥中有神聽見寧子仁的真實心聲,聶莫琪並沒有立刻離去。

  寧子人的鼻尖嗅到了一股馨香,一縷縷溫熱的氣息噴吐在他的臉上,他的身體一瞬間緊繃了起來,因為聶莫琪正在近距離的看著他。

  這個距離有多近?

  十公分?

  五公分?

  寧子仁甚至有一種感覺,他只要略微抬起頭,便能親吻上那雙他垂涎已久的柔嫩紅唇。

  可是他不敢,他也不能。

  本是美妙的體驗,但對於寧子仁卻是度日如年的煎熬酷刑。

  突然,他眼角傳來一些觸感,像是聶莫琪的手在那邊擦拭過。

  “唉,又做了可怕的噩夢嗎?”

  他聽見聶莫琪在輕嘆,這事兒應該是寧子服告訴她的,小時候的寧子仁有段時間經常做噩夢,整個人被折磨的渾渾噩噩,大病一場。

  那時候他就是這樣,每次做完噩夢都會被嚇哭,流淚的次數可能比同齡的女孩子都要多。

  “不要怕,子仁,我和子服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她輕聲道。

  寧子仁心中悵然,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便是他們三人現在親密無間,但各人總有成家立業的時候,終究還是要分開。

  就好像三個繩线纏繞在一起的風箏,等到线被理順的時候,這三個風箏只能奔向各自的天地。

  寧子仁的額頭傳來溫潤的觸感,一觸即逝,他甚至懷疑那是不是錯覺。

  “晚安,子仁。”她說道。

  【晚安,莫琪。】寧子仁在心里回復道。

  香氣逐漸遠去,隨著房門的關合,屋內再次恢復到深沉的漆黑。

  寧子仁猛地睜開雙眼,目光灼灼,他用手撫摸著額頭那片似乎被親吻過的區域,臉上露出了呆傻的笑容,好似一個吻便治愈了他。

  長夜漫漫,這一夜的故事遠未結束。

  從寧子仁的房間快步離開,看似從容,實則像是在逃跑,聶莫琪關上門,然後靠在牆壁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通紅而滾燙的臉頰,內心的思緒翻騰不已。

  【我居然親了子仁?】

  聶莫琪輕咬貝齒,神情復雜,她也不知道剛才是出於怎樣的心理,反正有那麼一瞬間,情難自已,在熟睡的寧子仁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這並不合適,或者說很有問題。

  聶莫琪盡可能地寬慰自己,讓自己不要太在意這件事,姐弟之間偶爾有些親密接觸也不足為奇,她真正的愛人只有寧子服。

  可是,寧子仁那和寧子服一模一樣的面容還是在她的眼前徘徊,雖然是親兄弟,身材和容貌幾乎一模一樣,但二人的氣質差異很大,兄長看似沉靜實則內心火熱,弟弟看似開朗實則內心敏感。

  搖了搖頭,聶莫琪不去再想這件事,信步來到衛生間,打開浴霸後,她脫下衣服,赤身裸體的來到了里面的洗浴室,然後從里面把門鎖上了。

  這套房子很大,洗浴室空間也很充裕,所以在這里安裝了一個長橢圓形的大浴缸,足夠兩人使用,寧子服和聶莫琪偶爾也會在里面鴛鴦戲水。

  除此之外還有一套淋浴,主要是用來日常衝洗身體。

  雖然是冬季,但在浴霸的作用下,洗浴室內並不覺得有多寒冷。

  聶莫琪打開了浴缸的進水閥門之後,來到了一面嵌在牆上的落地鏡前,變換姿勢,欣賞著鏡中自己的曲线優美的身姿。

  一米七左右的高挑身材,肌膚如雪,如瓷器般細膩,精致絕美的臉龐上清澈明媚的雙瞳,一頭青絲被她散放了下來,如瀑般的發絲灑在頸肩和胸前,精致絕美的臉龐上顯露著溫婉自信的淺笑,清澈明媚的雙瞳水汪汪的,下方點綴著一顆恰到好處的淚痣。

  她用手托起兩團雪白豐滿的玉乳,沉甸甸的半球形的乳房顯得十分堅挺,並沒有很明顯的下垂,頂端的錢幣大小的乳暈上點綴著兩顆紅色的小乳尖,聶莫琪的指甲在上面輕輕刮過,帶來一陣陣電流般的刺激與酥麻。

  “啊……”

  她的檀口中發出了愉悅的低吟,另一只手繼續向下,順著腰間的曼妙曲线滑過臀部,來到了下方的隱秘之處。

  兩條勻稱纖細的美腿略微分開,顯露出里面的稀疏叢林,其間帶著一層白色的干涸物,再向深處觸及,分開兩瓣緊閉著的肉壁,粉嫩的腔道里積存的黏糊糊白濁液體失去了阻隔向外流淌,或是順著玉腿的曲线向下滑落,留下淫靡的白色痕跡,或是拉扯成長長的絲狀,最後滴落地面,在地上砸出一朵朵白色的小碎花兒。

  “居然射了這麼多進來……”

  聶莫琪雙頰通紅,她用兩根手指向深處扣弄著小穴,另一只手將蜜穴口撐開,大團大團的半凝固狀精液因為腔道的擠壓在重力的作用下掉落出來,至於更深處的暫時就沒辦法了,只能待會兒睡覺的時候換成俯臥的姿勢,同時吃點避孕藥。

  【下次不能再這樣了,要讓子服帶上避孕套,或者射在外面。】

  聶莫琪在心中想到,但是無套內射,特別是肉棒抵在花心時一股股熱流激射在上面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回味無窮。

  總之呢,就這麼簡單的清理了一下蜜穴里的精液,聶莫琪打開了淋浴開始進行簡單的衝洗。

  熱氣氤氳,開始彌漫在整個洗浴間,溫熱的水流噴灑在白皙光滑的肌膚上,好似戀人的愛撫。

  聶莫琪一只手拿著噴頭,另一只手將頭發全都向後理到身子後面,然後微微仰著頭,將噴頭對准了頭頂,被熱水打濕的長發好似黑色的綢緞一般緊貼在雪白的後背上。

  胸前兩團豐盈的乳房因為後仰的緣故驕傲的向上挺起,Q彈的乳肉隨著水流的衝擊不斷晃動,其上布滿了細碎的小水珠,頂端兩朵紅梅在熱水的刺激下早已勃起變硬,讓人恨不得立刻含在嘴里舔舐、撕咬。

  長發已經被完全打濕,聶莫琪移動噴頭來到了胸前對准了兩團玉乳,綿密的熱流帶著水壓的衝擊力將乳球撞的東倒西歪,她用一只手揉捏著自己的兩團乳肉,在上面輕輕地撫弄,指間的縫隙夾住充血的乳尖兒,微微捻動。

  “嗯……啊……啊……”

  洗浴室內也響起了陣陣嬌喘,嬌軀漸漸升溫,白里透紅,好似剛剝殼兒的熟雞蛋,聶莫琪繼續愛撫著自己的胸部,同時微微彎曲身子,兩團乳肉向下垂擺著,噴頭則繼續向下掃過腰間,來到了兩腿間的隱秘區域。

  兩條修長渾圓的玉腿好似圓規般筆直的分開,幽暗深邃的股間顯露出來,待到熱水噴射上去,她的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兩條玉腿更是發軟,下意識的想要合並起來。

  噴頭拉近到更近處,一縷縷細碎的水流打在稀疏的叢林間,就好像是有很多小舌頭在上面舔來舔去。

  聶莫琪用顫抖的手掰開了兩瓣陰唇,顯露出里面粉嫩的蜜穴入口,然後用手指撐開一個硬幣大小的口子,將噴頭對准了那里。

  “啊……啊……嗯……啊……哈……”

  源源不斷的熱流的刺激下,更深處的腔道開始分泌出一股股愛液,將更深處那之前無法清理到的精液又帶出來一部分。

  雙腿之間的陣陣快感,不斷地衝刷著聶莫琪的大腦,她感覺自己距離高潮已經不遠,但總還是差了些什麼,特別是身下兩腿之間的那種讓她有些抓狂的空虛與瘙癢感。

  此時並沒有寧子服的肉棒來解決這個問題,聶莫琪的理智也還算清晰,她克制住了自己的情欲,有些依依不舍的把噴頭重新插回架子上,轉而擠出一大團洗發液開始准備清洗頭發。

  “啪嗒!”

  一聲悶響從洗浴間外傳了進來,聶莫琪的動作一滯,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前的兩顆豐滿的乳球,同時對外喊道:“是子服嗎?”

  洗浴室和外面隔著一層磨砂材質的玻璃牆,阻隔了視线的直接穿透,但人影的輪廓還是可以看到,是個男人的身影。

  “嗯。”

  寧子服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這讓她松了口氣,後者的身影來到了玻璃牆外,從身形的輪廓來看,也確實是寧子服。

  “你睡醒了?那進來幫我一下。”她說道。

  “……好的。”

  寧子服的回答不是很干脆,但聶莫琪也沒在意,她從里面打開了鎖,把門從里面打開。

  熱騰騰的水霧汽朝著外面爭先恐後的逸出,寧子服整個人都籠罩在白茫茫的水汽中,他赤裸著上身,只穿著一條內褲,站在洗浴間的門口,略顯躊躇的樣子。

  “怎麼?還不快進來,你不冷嗎?”

  聶莫琪催促道,在確認來人是寧子服之後,她放心的轉過身,將攪和成沫狀的洗發液塗抹在頭發上,在此之後的幾分鍾,她都沒辦法睜開眼睛。

  “啊,剛睡醒,腦袋有點迷糊。”

  寧子服答道,只見他扭了扭頭,又活動了一下四肢關節,發出細碎的咔咔聲,然後面帶猶豫的走了進去。

  聶莫琪正對著他站在噴頭的下方,一頭長發又被她撥到了身前,垂散貼合在脖頸、香肩和胸前。

  她向前略微低下頭,黑發如瀑像是一道簾子遮擋在前面,上面布滿了洗發液搓開之後的白色泡沫。

  胸前的兩粒乳球毫不掩飾的袒露在寧子服的面前,上面沾滿了水滴、泡沫還有黑色的長發,乳肉雪白細膩,兩顆紅梅顫顫巍巍的屹立在雙峰的頂端。

  “子服,你先幫我洗一下頭頂,然後再把頭發盤上來,慢慢的清洗剩余部分,明白了嗎?”聶莫琪叮囑道。

  “明白,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寧子服回道。

  女人的頭發長,清洗的時候需要更多的洗發液,而且想要護理一頭漂亮的長發,後面還有很多步驟。

  寧子服又擠出一些洗發液,打濕之後在手中揉搓,待到起泡了之後,他將一雙手輕輕地按在了聶莫琪的頭頂。

  寧子服動作輕柔的揉搓著聶莫琪頭頂的區域,將洗發液均勻的混進去,他的手指彎成爪狀,指甲修理得很干淨,並沒有多余的尖銳突起,尖端的肉部在聶莫琪的頭頂來回攪弄、刮蹭著頭皮,力道恰到好處,讓聶莫琪感到十分的安逸和舒服。

  幾分鍾後,寧子服完成了清洗,他拿下噴頭,重新調節了水溫和噴射的力度,然後開始衝洗聶莫琪頭發上的洗發液殘留。

  聶莫琪依舊微微低著頭,她能感受到一只大手在她的頭頂撫弄、揉搓,順著發絲的方向向下,滑過脖頸、香肩,來到了胸前掬起了發絲的根部,認真的衝洗。

  寧子服的手臂與她的肌膚上有著輕微的接觸,那雙手臂略顯冰涼,在碰到她的豐乳時讓她微微哆嗦了一下,寧子服其實並沒有多余、越界的舉動,但她的胸部就好像被愛撫過一般開始發脹,頂端的粉嫩乳尖開始充血變硬。

  “子服,你的手好涼啊。”她忍不住說道,她主動伸出兩只手握住了那對冰涼的手掌,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他,同時微微抬起頭,一雙美目睜開了一道縫,關切的看向了面前的男人:“現在是冬天了,要注意保暖,我給你織出來的手套,你明天上班一定要帶上。”

  “好的。”寧子服點頭應道。

  他輕輕掙開了聶莫琪的小手,開始繼續衝洗頭發,洗浴室里漸漸安靜了下來,只有嘩啦啦的水聲。

  可能是過於安靜讓聶莫琪有些不習慣,她主動開口道:“子服,你知道子仁有沒有在談的女朋友嗎?”

  寧子服的動作停了下來,而後道:“就我所知,應該是沒有的,從小時候開始,他雖然是很有女人緣的那類人,但好像還真沒見他正經的談過戀愛。”

  略一停頓,他繼續道:“莫琪,難道你那邊聽說了什麼?子仁他跟你很親近,但是跟我就有點……隔閡,很多事情他都不告訴我。”

  “其實也沒什麼。”

  聶莫琪微微搖頭,頭發已經衝洗完畢,她拿起了一瓶護發素遞給了寧子服,後者擠了一大團混著水揉勻了之後開始在她的頭上塗抹,她便又閉上了眼睛。

  “我只是突然想起來,子仁其實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我們是不是也應該關注一下他的終生大事了。”

  “啊,確實,這小子天天在我們這邊蹭吃蹭喝蹭住,是時候把他踢出去了。更何況有他在,我們兩個人……嗯,很多時候都會放不開手腳。”寧子服笑著道。

  “討厭。”聶莫琪羞紅著臉,用手捶打了一下寧子服的胸膛:“子服,我在跟你說正經的事情呢”

  “我說的也是正經事。”

  寧子服那塗滿護發素的手突然抓住了聶莫琪胸前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著,比之前輕柔的態度要粗暴了許多,不過護發素起到了很好的潤滑效果,那兩團本就一手難握、光滑細膩的乳肉更是滑不溜手,在他的手掌抓握下一次又一次的逃開。

  這突然的襲擊讓聶莫琪猝不及防,冰涼的觸感更是讓他再以次忍不住哆嗦了,她壓住那雙在她胸前肆意妄為的大手,雙頰緋紅,略顯嗔怒的說道:“子仁可是你的弟弟,你怎麼可以把他當成障礙呢!”

  “對不起,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寧子服道歉道:“但你的話確實提醒我了,子仁已經二十三歲,我們三個雖然永遠都是最親密的家人,但他總歸要尋找自己的摯愛,成立自己的家庭,難道我們就這樣把他一直留在身邊豢養著?”

  “……”

  聶莫琪陷入了沉默,寧子服也將手從她的胸前拿開,重新倒了一些護發素之後,繼續之前的工作。

  “子仁的條件不差,我覺得他只是單純沒有朝著這方面考慮過,爸、媽,包括我一直都把他照顧的太好了,從小到大他幾乎不需要為任何事情發愁,總會有人替他做的好好的。”寧子服說道:“我會聯系一些朋友和長輩,讓他們幫忙留意有沒有合適的對象。”

  “唉……”

  聶莫琪嘆了口氣,輕輕點頭,算是默認了寧子服的話。

  洗浴間內再次安靜下來,待到幾分鍾後護發素吸收得差不多了,寧子服用噴頭又清洗了一遍,然後用梳子理了一遍,直到一頭青絲如瀑垂下,閃爍著綢緞般的光澤,他才長舒口氣,總算干完了。

  拿起一條毛巾,他開始擦拭身上的水漬,打算就此離開。

  “子服,你再幫我按摩一下脖子和肩膀。”聶莫琪說道。

  “啊?可是我現在好困啊。”

  看著寧子服那一臉困頓和不情願的樣子,聶莫琪只覺得好笑,便伸出手拉著他來到了浴缸邊上。

  “還不是都怪你,之前那麼猛烈……都快把我弄散架了。”

  “唉……”

  寧子服嘆了口氣,聶莫琪已經先進入了浴缸,浸泡在在略顯滾燙的水中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

  她那濕漉漉的長發披散在香肩上,胸前兩顆渾圓的乳球半浸在水中,隨著呼吸緩緩的起伏,頂端粉嫩的乳頭驕傲的挺起,錢幣大小的乳暈看得寧子服口干舌燥,胯下的小兄弟也不受控制的勃起,在內褲的擠壓和摩擦之下很是脹痛。

  “你這樣,我真的會把持不住啊。”

  他扶著額頭,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子服,那你到底來不來?”聶莫琪仰靠在浴缸邊,歪過頭,帶著玩味十足的笑容看著寧子服。

  “明天還要上班呢……”

  嘴上說著不要,寧子服的身體倒是很誠實的跨入了浴缸中,來到了聶莫琪的身後。

  “讓我看看你的手法有沒有進步。”

  聶莫琪輕笑幾聲,向著身後靠了過去,寧子服那寬廣堅實的胸膛讓她很有安全感,後者的兩條手臂落在了她的肩頭,開始輕手輕腳的揉捏著香肩。

  熱水泡澡加按摩,聶莫琪愜意的眯起了眼睛,她徹底的放松了自己,任由自己的雪白而豐滿的胴體在水中上下浮沉,飄蕩無依,寧子服按摩的動作帶起的水浪,隨著嘩啦啦的水花聲一波波的衝刷在她的身上。

  她的臻首向後仰著,紅潤的臉蛋和寧子服的臉頰貼在一起,輕輕地廝磨著,後者呼出的帶有強烈男性荷爾蒙的濁氣噴吐在她的臉頰和敏感的耳朵上,酥麻酸癢,不一而足。

  寧子服的按摩很正經,他的手半點也沒觸及不需要按摩的地方,沿著肩部的斜方肌一點點的揉捏著,之前身體積累的疲憊在他精巧的手法下很快被驅散。

  “呼……呼……”

  與之對應的,寧子服的喘息聲越來越沉重和急促,聶莫琪的背部緊貼在他的胸膛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那顆心每一次的強烈跳動。

  “唔。”

  寧子服用力的咽下了一口口水,他的手已經滑到了聶莫琪香肩的盡頭,再向下便是手臂和毫無滯礙,門戶大開的胸部。

  “啊……”

  聶莫琪的嘴里發出了悠長的嬌喘聲,像是在鼓勵寧子服更進一步,可他的手卻又重新逆著來時的路,一點一點的又重新在聶莫琪的肩部按摩著。

  【真的有男人能在這種情況下把持住?】

  若不是聶莫琪能感受到他胯下內褲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子,她可能真的要對自己的魅力產生懷疑了。

  寧子服輕柔的按摩動作還在繼續,但聶莫琪已經扛不住困意,沉沉的睡去了,她這一夜真的太累了。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寧子服好似才意識到聶莫琪睡著的事情,在輕聲呼喚了幾次卻沒得到任何回應後,他英俊的臉上露出痛苦的掙扎表情。

  “呵呵……”

  寧子仁苦笑著,他是怎麼也沒想到這一夜居然會這麼漫長,事情會這麼多。

  一個小時前還在被窩里對著聶莫琪擼管的他,怎麼也不可能想到一個小時之後聶莫琪就這麼毫不設防、赤身裸體的躺在他的懷中,甚至於還曾暗示過他更進一步。

  胯下的肉棒依舊堅挺,脹痛不已,卻已經不是第一次勃起,而是已經在內褲中完成了一次射精。

  浴缸里的水溫逐漸降了下去,留給寧子仁的時間並不多了,做一個禽獸,還是禽獸都不如,對他都是痛苦的選擇。

  他的手動了,沿著光滑的香肩滑向了聶莫琪的胸前,由下向上托起兩團沉甸甸的乳球,盡情而忘我的揉捏著。

  他將兩團乳肉向中間推動,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兩粒乳尖也湊到了一起,在寧子服的掌控下相互摩擦著。

  這種香艷的刺激是無與倫比的,就好像正負電極擦出了火花,點燃了寧子仁和聶莫琪的情欲。

  “啊……啊……嗯……啊……哈……”

  陣陣嬌喘聲傳入了寧子仁的耳中,他騰出一只手扶住了聶莫琪的臻首轉向了自己這邊,然後從側面親吻聶莫琪的紅唇,伸出舌尖舔舐著對方白嫩整齊貝齒,然後輕輕擠開,深入到她的櫻桃嘴里面。

  他的另一只手褪下了自己的內褲,釋放出快要憋爆炸的大肉棒,然後分開聶莫琪的兩條玉腿插了進去,卻也沒向上深入到股間,而是就在兩條滑嫩大腿之間摩擦著。

  做完這些後,他的這只手依舊很忙碌,或是深入兩腿之間的蜜穴摳弄著肉壁,尋找著可能會存在的G點,或是一只手把玩著兩只玉乳,捏著乳尖將乳球拉扯成圓錐形。

  直到他的手指在摳挖的時候,一波波陰精愛液自深處噴涌而出,聶莫琪的身軀在他的懷中抽搐著,檀口中的香津也變得咸咸的,兩條玉腿在水中蹬的筆直,緊緊的夾住了寧子仁的肉棒。

  差不多也是在這個時候,寧子仁的肉棒頂端感覺到了一陣酸麻,一種快要爆發的快感順著脊柱直衝大腦,緊接著一股股的白色濃精噴射而出,射在了聶莫琪的雪白的大腿上,射在了水中。

  “呼……”

  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寧子仁癱軟在浴缸里,軟玉溫香在懷,他的肉棒竟有再次勃起的趨勢,可是他的狀態不佳,困意如潮水般的襲來,讓他難以為繼,更何況夜長夢多,他得快點收拾一下。

  在之後的時間里,他為聶莫琪擦干了身子,吹干了頭發,又跑回房間拿來了手機,把昏睡的聶莫琪擺出了各種淫蕩的姿勢,拍攝了很多近景的照片和視頻,有含弄著肉棒的口交圖,有用雙乳擠壓肉棒的乳交圖,有分開自己的雙腿,手指沒入小穴好似在自慰的,也有雙手擺出V型,吐出舌頭,臉上還帶著白濁液體的玩壞表情……

  就這樣又折騰了二十分鍾,在寧子仁幾乎就要控制不住將聶莫琪“就地正法”的時候,他總算以驚人的意志力堅持了下來。

  在為聶莫琪裹上了一層浴巾後,他這才將她送回寧子服的房間。

  寧子服還在呼呼大睡,有一點對寧子仁比較有利,那就是寧子服已經自覺的脫光光,正在裸睡。

  他將聶莫琪放到了床上,拉住她的一只手放到了寧子服的手上,後者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握住了。

  寧子仁俯下身子,在聶莫琪光潔的額頭同樣的輕輕一吻,嘴里輕聲道:

  “晚安,莫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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