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想好像真的是蠻久沒有見到敏兒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好像上一次來我們家之後,敏兒好像就故意避開我們一樣,或許是我這個男人想多了吧。
不過敏兒倒是許久沒出現,我的麻煩卻是接二連三出現。
“林林,你回來了!”
回到公司就聽到這樣一個讓人渾身起雞皮的叫聲,讓我這幾天美好的經歷都化成了泡影。
“賀總,什麼事呢。”
“為什麼要這麼見外的叫我。”賀橋一臉諂媚的湊過來。
“因為你好惡心,說正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你。”賀橋整了整自己的衣領:“是這樣的林總,我們公司的密切合作方,括號,衣食父母之一,要來了。”
“括號,最難搞的那個。”
“是的。”賀橋點點頭。
“我猜猜……”我拿支筆頂在下顎:“花……”
“沒錯了!一看我們林總這麼聰明,我就不拐彎抹角了,你搞定他的接待。”
我眯了下眼睛:“花天酒地的招待,不是應該你去麼。”
“切……”賀橋又整了整衣服:“現在的我可是要保持清純優雅的形象,至於你這個已婚人士不需要,我到時候可以幫你跟靈兒解釋一下就好了,就這樣話不多說,拜托了……”說著,頭也不回迅速朝門口走去。
“憑什麼……”
像是料到我要爭辯,賀橋馬上堵回來:“誒……某人可是好久沒有做好本分工作了哦。”
“……”沒得辦法,這段時間我的確沒有把注意力放到公司上,看來這段時間還是得付出一點代價。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我都是忙於處理公司的事情,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我站在窗口伸了個懶腰,從這里看去整個城市的燈火也和天上的繁星一樣滿是璀璨,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為了生計而奔波呢,不過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有收獲自然有付出。
看著對面新開的一家花店,走的時候故意繞了一下下車過去買了一束花,不得不說新開的這家還是品種蠻豐富的,仔細挑著,順便回憶一下靈兒喜歡的品類和顏色,確保沒有送錯,這段時間她應該在忙准備去研究室報道的事情,適當的鮮花撫慰能讓她更加開心一點。
就在我差不多決定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我:“柏二公子,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你。”
“金秘書,別來無恙。”我沒有抬頭看他,只是假裝繼續在看樣式,時不時還拿起來比對一下。
“難得遇到二公子,金某不勝榮幸。”從貨架上的不鏽鋼反射來看,來人的身材有些矮小,標准的北方面孔帶著金絲眼鏡,露出黝黑的膚色,樣子就像是一個歸國華僑,不過我知道他的身份可一點都不簡單。
“哪里哪里”花店導購正要走過來,我匆忙給她搖了搖頭,示意自己能夠挑選,實則不希望有人察覺我們的對話:“不過金秘書怎麼有空來南方。”
“實不相瞞,我們也是有任務在身。”
“哦?”我有點好奇,這家伙不是輕易不離開北方的麼,我把手上的花束放了回去,轉身向右手邊的架子找尋:“看來是很重要的事了。”
“見二公子是自己人我就直說了,金某來這里是找人的,還懇請二公子有空施以援手。”
我心中警鈴大響:“我可摻和不進去,萬一哪國再把我列入制裁名單……”
“不不不,只是需要二公子有空幫看看就好,不需要介入太深。順帶,替我向貴家幾位問好。”說著,他露出一副滿意的樣子,拿起兩束花比對一下,放下一束,拿起另一束轉身離去。
等了一會,我假裝也選完了自己要的花,經過他剛才停留的地方時順手拿起了他剛才拿起的花束:“這兩束都幫我包起來吧。”年輕的女店員熟練的打理著花束,同時好奇問道,“先生是送給女朋友?怎麼要兩束?”
“送我太太的和女兒的,總得一視同仁不是。”我笑著回答。
“哦”女店員羨慕的拉長了聲調:“太太一定很幸福了,有這個麼浪漫的丈夫,我家那個連朵野花都不送我了。”
我只能應付式的笑著,心想不知道金秘書會怎麼回答。
女店員把交給我,我拿著往地下車庫走,放好了花朵開車回家。
一路上我都確定沒有人跟著,到家之後停到一個偏僻的車位。
摸索了一下,將另一束花倒出來,掉出一張照片,像是用舊照片掃描而成的一個男人學生照。
眯著眼睛看了一眼,我暗自記下了這個人的樣子,隨後拿著照片在大腿上摩擦了幾下,翻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片白色。
“媽的,這些人的技術就是厲害。”隨手將散落的花手勢在一起放在後備箱,拿著給靈兒的花束往電梯走,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那個人的樣子,感覺有點熟悉,不過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見過。
算了,有空給二哥打個電話問問吧,這種涉及到家里面關系的事情,還是要留意一些。
為確保安全,進門之前我在花園找了個地方點火燒掉了那張已經銷毀的照片。
一進門就聞到香氣四溢,順著味道走到廚房,看著砂鍋里嫩黃的雞肉浮在香氣四溢的濃湯中,當然還有我那美嬌娘,就覺得食欲大開,上前就將她摟在懷里。
“哎呀,干嘛。”
我獻寶一般亮出花:“看,我給你買的。”
睜大眼睛,夸張的出聲,“哇,”然後嗔怪道,“又想那這些東西騙我這個小姑娘。”
“嘿嘿,不花點心思,怎麼把這個小姑娘騙回家。”
“好了,去洗手,准備開動。”靈兒有些驕傲的命令道。
“是是是,老婆大人。”
飯後,靈兒迅速收拾起碗筷,我走到書房里打開電腦,剛想把公司文件調閱出來處理一下,就被靈兒提著耳朵拉去洗澡。
一邊脫著衣服,一邊還在抱怨,為什麼今天這麼著急讓我洗澡,不過隨著熱水流衝到頭部,整個人也神清氣爽起來。
又想起今天的事情,感覺還是要跟二哥溝通一下。
金秘書是家里面跟北方那個小國家的對接人,以往我們交往的時候都是密不示人的,怎麼今天還找上我了,按理說他們應該知道我不參與家里面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要麼就是病急亂投醫,要麼就是有所圖謀。
不過,我手上可沒有他們缺乏的東西,無論是洗錢工具還是什麼內部資料,我這邊就算能拿到也不會是他們看得上的。
那麼……剩下來只有前一種可能,他們需要人手,只是剛剛好遇到了我。
這樣思考入了神,我都沒察覺到浴室門在這時候已經被悄然打開,直到有一陣冷風吹過我才看過去,只見靈兒站在浴室門口,她身上已經脫得精光,只見她面帶紅暈跳了進來,從身後一把把我緊緊抱住。
她胸前那一團柔軟積壓在我的背部,讓人感覺到無比舒坦,瞬間小兄弟就精神起來了,我轉身一把將她摟在懷里,一口堵上了她的嘴唇。
她溫熱的手掌劃過我的背部,慢慢的往下,點燃了下體炙熱的火。
“我??我幫你洗干淨??”靈兒一手輕輕握住我的肉龍,一邊擠出幾坨沐浴露塗抹在我身上,緩緩擦出泡沫。
我忍不住開玩笑說:“哇,美女服侍沐浴,我今天是不是中大獎了。”靈兒白了我一眼:“難得想回饋一下你的浪漫,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
“嘿嘿,是不是我應該天天浪漫,就天天有這待遇。”
“你的肉棒又變大了……色狼,你是不是又在想壞事……”說著手指在我肉棒上彈了一下。
“嗷……”我假裝吃痛:“下手不輕一點,小心以後影響你生活質量。”
“切,我又不是只有你一個服務對象。”
“哎呀,看來現在我們靈兒是大眾情人了是吧。”我的手故意捏了一下她的乳頭。
靈兒似乎有點害羞:“大色狼,還沒洗好嗎?我自己洗啦!”說著就要撥開我的手。
我才不讓她逃走,也擠出一坨洗發水故意往她頭上弄,手掌則繼續輕握揉捏她的乳房:“等等!多久沒洗頭了,還有這里沒洗干淨!”
“啊,臭不要臉,我看不到了。”
“看不到就乖乖聽話,等為夫來幫你。”我輕摸她的乳房,食指在乳頭旁轉來轉去愛撫著,可能是被我愛撫的十分舒服,後來就把手放開任由我肆虐。
可是我怎麼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她呢:“小姐,我的服務滿意麼,怎麼都不講話,那我再繼續幫你洗干淨騷逼就好了??”
靈兒臉色漲得通紅:“什麼騷……明明是香……”
“好吧,那就是香逼……”我把沐浴乳在手上搓揉出泡沫,然後幫她清洗下體。
手指輕輕的在她陰唇上來回滑動、揉捏按摩,食指還不時去按一下她的陰核。
“哦……”靈兒很快就受不了。
“嘖嘖,才這點就不行”我的手可沒停下來的意思,越來越激烈的逗弄她:
“所以還是不能叫香逼,得叫騷逼,騷貨的逼。”
“啊啊啊……還……還不是你這個大色狼弄得……”
“怎麼能怪我呢,明明是大家一起的努力!”
“呀呀呀!不聽不聽,大流氓,你又在胡說了,我不聽了!”靈兒假意捂著耳朵夸張的搖晃著腦袋,作勢要離開。
我一手逗弄她的下體,另一手摟住了她,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靈兒,你今天真的好美。”剛洗完還香香的,加上不知道是熱水還是情欲帶紅的臉頰,更是讓人眼見得嫵媚。
“所以,這麼好看的女人,只有我一個男人體會到你的美妙,不是太可惜了麼。”
“哼!不要!大變態就想著自己爽。”
“是麼,我怎麼覺得你不也挺爽的。”
“哪有……”
“哦是麼……”我一邊說著,一邊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水流衝刷著我們,讓她軀體的每處柔軟的起伏,都緊緊貼著我的身體,緩慢滑動著、扭曲著、緊密的摩擦著,兩人互相用力撫摸,在喘息中不顧濕纏發絲的阻撓,衝動地嚙咬著對方。
“啊……”兩舌離開的瞬間,靈兒發出帶有鼻音的濃烈嘆息聲。
那嬌柔性感的嫩唇微開,露出了白皙整齊的貝齒。
此刻,在水流的幕布下,她的眼神更為渙散,一絲欲望已經在其中浮現。
“好啦,該出去了。”
“不要,不是還沒有洗干淨麼。”我拇指與食指往胸部的凸起快速旋轉扭捏。
靈兒嬌嗔一聲,帶出一聲呻吟:“可是這樣……我……想……我想……”
“想什麼?”我繼續輕輕撥弄她的下體和胸脯。
靈兒輕吟著說:“人家……人家想那個……那個了啦……”
“我不懂誒,要大聲說出來才行。”
靈兒呼吸開始急促,身體突然癱軟:“大……大色狼,每次都是……壞壞的……”
“說出來就滿足你哦!”
“哼,既然這樣,那今天有一個讓大色狼……哦……大色狼超級興奮的……的事情,他就不要想知……知道了……”
“哦?”我眉毛一挑,明顯看到她得意的表情,忽然有點後悔還沒有跟主任學習拷問的技巧,看來要趕緊安排上,不然這小妮子遲早要開始翻身二樓。
想到這里,我便將她扛起,大肉棒上翹,故意讓小兄弟剛好貼著她肉穴的外陰唇磨蹭,隨機往臥室走去,路過順便扯下大浴巾胡亂擦拭兩人的身體。
靈兒緊緊地抱著我,深怕掉下去,但是又被我的小兄弟挑逗的欲罷不能,開始發出些許的呻吟。
一到臥室門口,我就把她摔倒在床上胡亂壓上去,在她的臉上啃食著,然後又抽身離開,往櫃子走過去。
靈兒在床上不解的問:“快點戴套……我好想要……你要走去哪里呀……”
“小母狗不聽話了,今晚我要好好審問一下,執行家規。”匆忙之下家里面也沒有現成的工具,我只能抽出自己的皮帶勉強充當一下門面了。
隨機,我趕回床邊,將她扶成母狗般的姿勢趴著,扶著肉棒,龜頭抵住充滿蜜汁的嫩穴,一口氣直達最深處。
“啊……”一深入,靈兒就被刺激的抬起頭,那濕潤緊縮的小穴和她的表情一樣,宣告著被欲火點燃的女人是多麼的銷魂。
我一邊緩緩抽插,一邊亮出皮帶,一下一下打下去,靈兒那豐園的屁股肉把皮帶彈了回來,我再稍加力氣打下去,就彈回更大力,“啪啪”的聲音向邊屋子。
也許之前的經歷強化了她的受虐性,居然沒有開口求饒,反而是更加飢渴:
“啊啊……主人……大力點啊……主人……”
“說不說……”
“啊……不說不說……就是不說……”
我也怕打下去不知道深淺,加上我最近忙所積攢的欲望十分強烈,耐不住她的挑釁,扔掉了手上的皮帶,俯下身子雙手抓著她的嬌乳,開始發揮我作為未婚夫的最大權限,開啟我的瘋狂抽插模式,一度讓她那白皙香滑的小腳都被緊扣著抬離了床單。
“用力……啊啊……用你的大東西……往里面……插……啊……”靈兒是真的要爽瘋了,但是我的問題還沒問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