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們聚在一起,各種東西就開始正式納入日程,比如看婚紗和現場布置,我感覺他們像是拉了一個施工隊過來。
這一下他們幾個都挺忙的,我就充當帶著女士們去挑選婚紗的司機。
一進婚紗店,女老板就帶著四五名女服務員熱情無比地迎上了上來:“這就是你的姐妹團麼?長的好漂亮啊,身材好,氣質也好”婚紗店老板打量一番,對著女士們就夸了起來。
恩琪笑看著她問:“我要的婚紗都准備好了嗎?”婚紗店老板笑著回道:“准備好了,一切都准備好了”恩琪聞言,笑看著身旁的靈兒說道:“走,我們上樓。”話落,她帶著一群女士徑直上了三樓,入眼的就是各種顏色款式不一的婚紗,就是女生的天堂沒錯了。
我坐在沙發上,目光跟隨著她們穿越在婚紗店的身影,雖然說恩琪才是主角,可靈兒她們也紛紛開始看了起來,畢竟女生麼,怎麼可能抵擋住這些,敏兒不由的走到櫥窗櫃的旁邊一件一件的欣賞著。
恩琪見狀開口道:“敏敏,沒什麼事情,你也選一個吧,給柏大色狼看看。”
“這不好吧,我是陪你來看婚紗的,怎麼自己換上了?”敏兒還有一些不好意思,不過被白茫茫的婚紗包圍住,怎麼可能不心動呢。
靈兒直接上來挑了一個適合敏兒的婚紗,霸氣的丟給她“換上,陪我一起,我們拍幾張照片。”
“好。”接過婚紗,敏兒樂呵呵的跑去更換。
趁著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我,我悄咪咪溜到她們換衣服的房間。
兩位美女幾乎同時出來,頓時我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們。
此刻穿上婚紗的靈兒選的是聖潔魚尾婚紗,高貴典雅的巴羅克風格設計,銀白瀑布般的蕾絲拖尾。
敏兒的也不差,傳統的一字肩露背款,裙擺層層疊疊的堆疊起來,呈現一種淡淡的藍色光芒。
一白一籃,再加上兩女絕美的外貌,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
敏兒則看著眼前鏡子上的自己,裹胸的款式有些不適,但鏡子里的女孩穿上婚紗的樣子真得很美好,像是被自己感動了,敏兒眼眶都有點濕潤。
就在這時,我的手從她腰際攬了過來,她不由抬頭,撞進我的眼眶,我俯下一些身在她的耳畔道:“接下來,我想和你日久生情。”她俏臉一紅,美眸笑瞪著我:“不要!誰要跟你這個跑到女更衣室的變態生情。”
“要,不知道誰跟我說,以後就要跟著這個大淫棍,做性奴的?”我故意用有些怨氣的語氣。
流光的美眸無辜的眨了眨:“你不知道的麼?床上的女人都是騙子。”我不由在她的腰際捏了一下:“我不管,我就當是上當受騙了。”敏兒白了一眼,彎唇一笑:“好吧好吧,依了你了。”
“那以後……別人問我和你的關系的時候,我就是說,我們是日久生情,喜結連理。”
掄起的拳頭在我的胸口處捶了一下:“不許這麼說,靈兒那怎麼辦?”得意的同時,她又露出擔憂的神色。
“很美。”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望著鏡中的女孩輕嘆:“好想擁有你一輩子。”
敏兒順從依偎在我的懷里,一起欣賞著鏡中的兩個人:“我也是。”
“婚紗很美、人也很美,就是還差一點。”
“差什麼?”
“差一個我們三一直在一起的理由。”靈兒吐著舌頭,探出身子。
隨即,我單膝跪地,拿出了一個戒指盒並打開,然後深情地道:“趙敏兒女士,願不願意嫁給我,讓我照顧你一生一世?”
“啊這!”敏兒有點慌亂,看看我,又看看靈兒,意識不知所措。
靈兒走上前牽著她的手:“我想要快點把事情處理好,長痛不如短痛,所以,我們商量了,決定要把你正式納入我們家,一直做一家人”。
敏兒不敢看我,雙手緊張似的手指互抓互扣吞吞吐吐的說:“我……我已經很知足了……而且……我……”
話還沒說完,靈兒直接堵住她便在唇親上深吻起來,良久吐出一口長氣:“我們愛你,你愛我們麼?”
敏兒含著淚點點頭,像是始終無法相信自己還能夠獲得幸福的樣子。
噗嗤一笑,靈兒道:“這不就行了,反正我們已經違反那麼多世俗道德了,那自願組成三人家庭有什麼不好,大不了讓大色狼想辦法去一個允許一夫多妻的地方入籍,搞定。”
“可是這樣……這不就意味著要讓我繼續跟……他那個嗎?你確定你要這樣?”
“確定,肯定,已經大色狼也一定非常同意。”說著,靈兒還瞥了我一眼:
“你看他都硬了,這種大變態腦子里整天都想著凌辱女友、淫妻什麼的,你得幫我分擔一下,不然哪天他要折磨我受不了了怎麼辦?”
“喂,一個大活人站在這里的好麼!”
吸了吸鼻子,敏兒接著道:“那我們要看緊他了,不能再讓他禍害其他女人。”
“沒錯,我們是反對大色狼聯盟,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牢不可破的聯盟。”
我緩緩浮出一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再次確認下:“所以,你決定了?”
“嗯!我願意。”敏兒終終點頭,滿臉通紅的看著我,眼睛里充滿了溫柔與愛意。
“好誒,不過先說明,我是大老婆,你得是小老婆。”一旦想要的結果終終落地,靈兒馬上爭取自己的地位,活脫脫像是一只意圖護住自己在主人面前地位的小狗,准備衝著新來的寵物來一個下馬威。
“憑什麼?論年紀我比你大一個月。”
“啊呀,現在剛進門就要跳我頭上,知不知道先來後到。”隨即轉頭看我:
“大色狼,我們家規是不是有一條,得先讓別的男人操過了才能進門……啊……君子動口不動手……”
“呸,我是小女子!”敏兒壓著靈兒脖子,又發起撓癢癢攻擊。
“啊……”我看著被攻擊壓制的靈兒,又看看正在施展暴力的敏兒,壯著膽子說:“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凡事有特例?”這時候,就需要語言的藝術,平衡、平衡、還是平衡。
正在交戰和觀戰中,大門忽然打開“來來來,我看看你們的……”恩琪大咧咧走進來,看到我們的樣子,趕忙又退了出去:“真是的,你們也在這里白日宣淫,沒事沒事,那兩套可以買下來,算我的,我叫工作人員下去等了。”一個“也”字,讓我們三目光交流一番,一致決定出去看看那個“也”代表了什麼。
此刻已經被清場的大廳空蕩蕩的倒是沒有什麼,不過隱隱約約從另一個更衣室傳出來“哦哦……嗯啊……”的呻吟聲,三個人影悄咪咪溜出來,對了,其中兩個也是穿著婚紗的,不過不影響他們八卦的心。
靜悄悄從打開的門中探出的三個腦袋,被里面的場景震驚住了。
眼前的景象讓我再一次更新了對這幾個表面高不可攀又無比驚艷,實際上內心無比反差的女人的認知。
一個黑色長發的女子此刻渾身赤裸,身上只有一個白色的象征著新娘純潔的頭巾還帶著,雙手被皮帶束縛在身後,一對修長美腿如同橋梁一樣大開,各踩在一張椅子上,呈現出絕美的一字馬。
同樣赤身裸體的一個本地女子和白人女子,正渾身赤裸著跪坐在地上,各伸出一條粉嫩長舌,仔細舔弄那片漂亮粉嫩的肉穴,仔仔細細不遺漏一個地方。
“別……不要舔……舔了……”她閉著眼呻吟道。
“左小姐,誰讓你意圖泄密來著,要替你家那位懲罰你。”希爾說著,又拿出量身材用的卷尺在她的乳房上抽打著,那兩個堅挺的白乳頓時顯現出一道道紅印,同時希爾手指開始在她的下體摳挖,一上一下的刺激,讓左寧陣陣呻吟。
恩琪添了一會,直接爬著走到她的身後,扶著她的粉臀,意圖從另一個地方開始進攻。
“不……不要!”左寧的動作有點驚恐。
恩琪不管不顧,只是對著她的屁股低下了頭,從她的臀部發動了攻擊,直接引發身體主人的顫抖。
畢竟女人身上三個敏感點同時受到攻擊,不是誰都能夠承受得住。
“啊……髒……哦哦哦……不別……啊……別動啊……不行了……”從她顫抖的聲音和話語中不難判斷,這就是傳說中的毒龍鑽!
這群尤物的胴體實在太過誘人,連我都忍不住驚嘆這場景的美麗。
也驚嘆終恩琪的大尺度,居然可以直接舔舐她的菊花,不過這樣子的刺激好像非常顯著。
只看到左寧的頭左右搖擺起來,身體開始赤紅赤紅,流出絲絲汗液,片刻之後,顫抖著迎來高潮“受不了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同時一股汁水從她下體噴出,希爾則大膽直接用嘴堵住泉涌的源頭吮吸著。
高潮之後她才被放了下來,不過恩琪和希爾又糾纏在一起,將堵在喉嚨里的呻吟聲,變成了姐妹倆親吻時的淫靡水聲。
緊接著交叉著重疊的雙腿讓兩人赤裸的下身無比貼近,大腿根部上沾滿的愛液隨著她們動作幅度越來越激烈,將地毯的濕意擴散得更大。
“哈啊……嗯啊啊……”肉體碰撞的聲響與呻吟聲越來越大,她們分別對著對方的下體開始新一輪的肉搏。
眼前這些美女們的肉戲無比香艷,就像是一瓶陳年老酒擺放在那里散發出的醇香,讓人迷醉,也讓人瘋狂。
我們三人早已經熾熱的眼神互相相視,沒等我開口或者有什麼動作,她們就默契帶著我回到房間,推到椅子上坐下。
蹲下來,拉開我的褲襠,釋放出早已經熾熱的大肉棒。
一個含住龜頭,一個含住春袋,整個雄性感官的刺激讓人難以忘懷。
我雙手忍不住劃入她們的胸口揉捏,感受那圓潤溫暖的乳肉。
剛剛看完一場精彩刺激的肉戲,現在又有兩女進攻默契,是個男人都有點難頂。
如飢似渴的吸吮了一會,她們又吞吐著吞吐著開始接吻,嘴唇吸吮著嘴唇,舌頭纏繞著舌頭。
我干脆按著她們的頭,在兩個親吻中的美唇中建插入我的肉棒,享受立體式的口交體驗。
不過很快棒身開始變得麻癢難耐,且越演越烈,頃刻間便遍布了全身。
在緊致的吞咽口的包裹下,不一會兒,我就感覺自己快不行了。
察覺到自己的極限,我發狠准備在靈兒的嘴中發泄,卻被敏兒搶先含住,沒有那麼多的自制力,我只得在她未經過開發的嘴中抽送了十幾下,最終狠狠一撞,按住她那短發的後腦勺,感受龜頭在喉嚨中的脈動,再也不願拔出半分。
“咳咳……我沒事……”第一次被深喉的敏兒強忍不適,安撫我們。
發泄完的我安靜摟過他們:“真的是,這輩子我遇到你們算是值了。”
“主人宣泄完了,還有時間是不是輪到我們了?”靈兒俏皮的戳了下我,然後又拉著敏兒跪在地上,兩個圓潤溫濕的少女身體,正對著我。
既然肉棒還不能雄起,那我只能用嘴巴和手指去滿足她們了。
等所有人都滿足了,整理好衣服下樓的時候,恩琪早已經等待在樓下,正在百無聊賴的翻看著婚禮相冊,像是還要敲定一些細節。
看到我下來,她就鼓掌站起身:“看來你解決了一個問題,真替你們感到開心呢。”
“嗯?”我笑道:“這不是很正常麼。”心想我們比起你們兩公婆玩得那些,可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她舉著水杯晃了晃:“那我就有一個大膽的提議,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畢竟……你才是主人不是麼。”
我好奇問:“是關終那個你一直准備的特別節目?”
“你就不好奇婚紗這東西不是早早准備麼,怎麼現在才來定?”心里一動,我順著問:“那你是打算一次穿兩件?”她低聲道:“如果我說,一件是禮服,另一件是……戰衣呢?”
“什麼意思?”
“老吳都不知道的是,我准備了兩場婚禮。”她特地強調了“婚禮”兩個字。
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那你想做什麼?”
“你別管我,只要你肯借出兩個小美女就行。”
“那你的抵押物是什麼?”我故意刁難。
“一場你們無比喜歡的盛宴,怎麼樣?”她狡黠的眨了眨眼睛,順便伸出了手。
瞬間無數個畫面從我眼前飄過,恍惚間我的手已經跟她緊緊握在一起,我依舊不知道這次的交易會是什麼樣的內容,只是作為一個淫妻者,潛意識告訴我這會是讓人無比驚奇又印象深刻的內容,以至終終身難忘。
(六十三 ) 純潔的婚禮
玩樂三四天,就是三四天的忙碌。
到場的客人雖然沒有預期的多,但也相當不少,不少還是看我長大的長輩,這種正式場合我還得幫著老吳應付這些人情。
到了婚禮當天,作為伴郎的我趁幫忙的空隙到處巡視,把所有該檢查的地方都檢查了一遍,還有查理和凱文他們,問題不大。
場地選在了酒店的一個小花園,中間搭了一個小小的高台,四周掛著各種顏色的裝飾物,一圈粉紅色的玫瑰環繞整個場地,椅子也被布置成環繞舞台的形式。
四面牆上都有貼著一對新人的照片,幸福而美好。
四周兩排長桌布置著各種自助美食、飲品、點心,居然還有一個大大的巧克力噴泉,可以可以。
本著這些東西我可以參考一下的心態,我仔細查看著會場,工人們還在進行最後的一點裝潢,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才開始,已經有一些親朋好友提前進場坐著了。
“先生,我們下午再來拆這些麼?”
“不不不,明早明早,婚禮之後這里還要鋪多一層毯子。”
“好的先生。”
“記得吊臂下午也要准備好。”
我聽著工人們的對話感覺有點奇怪,不過逛了一圈我就被叫去化妝間准備了,看到新郎新娘都做好了准備。
新娘則是露背的淺粉婚紗,把她的身材完完全全顯露了出來,她的胸前,同樣帶著一朵粉色禮花,她微微一笑,優雅而動人。
給姐妹們准備是淡粉色的晚禮服裙,款式簡單立體,穿在身上顯得清淡簡約。
不過這幾個女生們都是天生麗質,身段氣質完全不輸。
作為伴娘的靈兒則身穿一件迷人的百褶禮服裙,比姐妹們稍微多一點點綴,化妝師給她盤起秀發,戴上鮮花發卡,清秀動人,和新娘恩琪站在一起可以說是絕美雙姝。
理論上我是想帶著敏兒一起,不過很多人比如老吳父母這些,都是認識我們的人,所以也不得不做出一些取舍。
在國外舉辦婚禮,考慮時間等成本,接親的環節省了下來。
這樣子也好,我們不用一大早甚至是大半夜就起來折騰,然後還要去搞什麼各種折磨。
想起來那些專門對付新郎的游戲,我就有點不寒而栗。
甚至終他們婚紗照也已經在國內拍了,現場就只剩下一個儀式和聚餐基本上就完成了,不過婚禮前補拍一些照片還是必不可少。
攝影師拿著相機就是一頓猛拍,“哢嚓哢嚓”的快門聲不絕終耳:“新娘子的臉側一點,對,新郎再靠前一點。”
“對,抱緊新娘,再抱緊一點。”
“好,我們換一個動作。”
“新郎手往上一點,扶住她的腰,好,可以。”在閃光燈下,我看老吳和恩琪幾乎被晃花了眼。
這種情況下拍了十五分鍾左右,已經很累了。
看著他們就算有點辛苦也彼此輕輕依靠,體貼地擁緊的樣子,似乎也還能忍受。
一幅幅精美的婚紗畫面,甜蜜的笑容特寫,剛才那自然的溫情流露,毫無遺漏捕捉在內。
“哢嚓。”拍完這一組後,攝影師繼續低頭檢查鏡頭:“不錯,不錯,果然是帥哥和美女的組合。”他贊美著新人。
老吳命令到:“我們放松一下,柏林,你們拍幾張吧。”
“行。”靈兒直接拉著我的手就上去,然後又是一頓“哢嚓哢嚓”。
“我也來,我也來。”敏兒也過來拍了幾張,然後靈兒又跑上來拍,最後我們三人還要站在一起拍。
看著我一個人摟著兩個美女大概很多人都會奇怪,不過這位攝影師也沒多問,很熱情地過來給我們拍照,還指導我要做什麼動作才能不厚此薄彼。
“你們站緊一點,來,一,二,三!”
拍完照她們就迫不及待跑過去看照片,我像是忽然想起什麼,忍不住笑出聲。
抬頭看著沒人注意,靈兒低聲問:“大色狼,又在想什麼?”
“你記不記得之前說的婚紗照?”
她愣了愣,反應過來之後耳朵瞬時間就紅了:“不……不記得了……”
“什麼呀?”敏兒一臉好奇。
“某位陳大小姐呢,之前說她拍婚紗照要拍兩套,一套正經的,一套……”我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又羞又惱的表情真的是無比可愛:“一套只能是自己看的,大尺度的。”
“啊呀,沒想到小母狗那麼大膽。”敏兒馬上取笑她。
“哼,笑什麼笑,你個小母猴,別忘了你也嫁他了,以後也是要拍一套的。”
“那也是你先呀,不是說尊老愛幼麼,你是大房,你得起到帶頭作用。”
“你討打!”
兩個小妮子打鬧著,我都開始有點暢想未來,摟著她們兩個低聲道:“都別想躲,到時候我們拍一個全裸的,再拍我牽著兩個性奴的,嗯,不行再拍一個你們服侍我的。”
“呸!”雖然嘴上拒絕著,不過她們兩個的神色好像也開始想像我們拍婚紗照的樣子了。
“時間差不多了,新郎新娘、伴郎伴娘、兄弟姐妹都過來准備了!”這次除了我們這些提前到的人,還有兩個老吳和我的共同朋友,以及恩琪的兩個表妹充當姐妹,不過他們都是婚禮前一天才來,而且酒店沒有那麼多位置,他們和大部分親戚朋友婚禮結束就要坐船去陸地那邊的酒店住,所以基本上依舊是以我們這些有同樣興趣愛好的人為主。
隨著婚禮音樂響起,老吳神采奕奕、面容俊秀,一種無法掩蓋的幸福笑容保持在臉上。
恩琪的手勾著他的手臂,抬頭露除甜蜜的笑容,而老吳也同樣回了一個笑容。
兩個小花童跟在他們的後面撒花,花瓣隨著風輕輕往下飄。
在司儀的引導下,他們兩人站在舞台上,燈光照在他們身上,從花童的手中接過象征婚姻的戒指,彼此交換、佩戴。
然後在在場親朋好友的鼓動下,為大家獻上一吻。
當身穿婚紗的恩琪與西裝筆挺的老吳接吻那一刻,我都不禁幻想自己和小倩完婚時的情景。
誰又知道呢,這樣的一對夫妻其實在某種程度上確實達到了精神和肉體的相通,就是顏色有一抹綠。
到了新人發言環節,老吳清了清嗓子:“今天我非常榮幸,邀請各位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我知道很多人還是特地從國內飛過來,也有人跨越太平洋過來,在此表示感謝。”
鞠了一躬之後,他繼續道:“我和恩琪可以說是日久生情,只不過一開始我們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直到遇到一些坎,我們才發現彼此無論是在價值觀、人生觀還是道德觀和理財觀上,都保持了一致。”他頓了頓:“在此我提醒一下哈,不要因為自己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興趣愛好而自卑、躲避、害羞,敞開心扉去認識他人,有可能你的終身伴侶也有共同的興趣愛好,所以在場的單身男士、女士們,千萬不要學我,我走了好幾年才遇到這個跟我一樣臭味相投的人。”說完,他還搖搖頭,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在場的賓客哄堂大笑,恩琪還錘了他一下。
不過我和靈兒、敏兒以及希爾他們幾個都是默默相視一笑,他這說的“興趣愛好”、“臭味相投”的意思,估計只有我們才能知道真正代表了什麼。
“總而言之”他繼續發言:“我由衷的希望天下的有情能夠像我們一樣,終成眷屬,章恩琪,我愛你,一生一世,此心不變。”說完後,抱著恩琪吻了上去,恩琪也被他感動的掉了眼淚。
司儀適時插嘴道:“感謝新郎的發言,也請新郎趕緊為新娘抹去淚水,今天你是新娘,可不許哭哦。”
恩琪止住了淚水,笑著衝他點了點頭,接過話筒:“那我補充一點,兩個人在一起的話,需要面臨許多的選擇和改變,不要害怕自己的改變,你們彼此之間都會是因為愛而改變的,那就放心大膽去做選擇和改變,嘗試一下不一樣的事情,做不一樣的自己。”
好了,這些話依舊是講給我們這些自己人聽得。
發言之後就是給家長們敬酒的環節,隨後司儀遞給恩琪一束捧花。
現在到了拋捧花的環節,傳統上如果誰接住了這束捧花,誰就能得到兩位新人的祝福,成為下一個接力步入婚姻殿堂的人。
我笑著問靈兒、敏兒要不要上去搶一下,結果我的腰部就遭受了雙重夾擊,差點沒辦法做好表情管理。
好嘛,我知道這種公開場合不適合展示我們三人的關系,開個玩笑不至終下手這麼狠吧。
不過希爾興致衝衝拉著左寧往上走,意圖爭取一下。老吳和恩琪就站舞台中間背對著嘉賓。許多人都過去站在了階梯上一起站著等待著接捧花。
“好,看來大家都有點迫不及待了,新娘可以准備了。”恩琪閉上眼睛,伸手往後一舉,一群人剛要去接,結果新娘的手被花束纏住,沒有扔出去。
參加接花的所有人都准備好了自己的手,才發現花束還掛在新娘的手上沒動。
司儀又補充了一下:“哈哈哈,沒事沒事,花束有點緊張,不知道自己的祝福要給那一個人,稍等下讓新娘安撫一下它。”眾人又是開心一笑,等恩琪把花束整理好,隨後,她舉起手把手中的花往後一扔,這一次花束就順著拋物线往身後的人拋過去。
剛剛好,被拉上去的左寧順手就接到了花,希爾興奮地舉起她的手,讓她向大家展示著。
沒想到是她接住了花,老吳和恩琪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一直笑著。
“恭喜你接住了新娘的捧花,請問你是新郎新娘的什麼人?”司儀問到,他把話簡遞給了她。
左寧有點害羞的道:“我叫左寧,是新娘在美國讀書時候的高中同學,也是大學同學,我們一起認識了好久好久。”
“那接下來要問一個重要的問題,你有結婚了麼?”她笑道:“還沒有啦。”
“那就是快了”司儀舉著話筒:“不知道這位幸運的先生在不在現場。”
“在在在在!”查理高聲叫著,然後把凱文推了出來。
見狀司儀趁熱打鐵:“那怎麼稱呼?這位幸運的先生。”
“大家叫我凱文就好了。”
“那凱文先生,對終左小姐接到了鮮花這件事情,你有什麼想說的?”凱文倒是坦蕩蕩:“我當然是要做好准備了,不然就會被其他人帶走了吧,那我可舍不得。”
現場又是一片笑聲,大家用掌聲鼓勵和祝福他們。
恩琪搶先拿過話筒:“需要聲明一下,這兩位比我們在一起還早,某種程度上算是我們引路人,所以,應該是我們把祝福再送給他們,希望他們能夠早日步入婚姻殿堂,和我們一樣幸福。”
“那是必須的!”希爾大聲喊出來。
一臉幸福的左寧微笑著:“好啦,那就祝我們都幸福。”我手在背後牽著兩女,也說道:“希望我們也是。”婚禮圓滿結束,之後就是午餐和敬酒環節。
雖然是在國外,不過這種風俗還是帶了過來。
大家吃吃喝喝、彼此祝福,等到音樂響起,更是有人直接上台跳起舞來,歡樂的氛圍一直持續到了中午。
隨後還要一個個送走那些賓客,一部分人還要拖遝一會才離開。
忙碌了半天的時間,一回到別墅換了衣服、洗完澡,我們就躺在床上休息,不知不覺直接睡到了傍晚,一陣鬧鍾聲將我從床上叫醒。
醒來就發現身邊兩個人都不見了,在別墅里面逛了一圈也沒找到人。
只不過桌面上放了一張紙:“晚上七點,請穿好正裝,准時到酒店准備婚禮。”
我撓撓頭,拿著紙條有點不明所以,其實那天跟恩琪說了很多,無非就是她說借用靈兒和敏兒,具體要做什麼我也不知道。
困惑的我拿著紙條走到老吳那邊,開門的是一個舉著同樣紙條,同樣困惑的老吳。
查理舉著紙條大聲疾呼走進來:“人們,我說過什麼,我說過什麼,女生們一定有陰謀,一定有陰謀。”
後面跟著的凱文搖搖頭,仿佛早已經知道這種情況:“怎麼還有第二場婚禮?”
“我也不知道啊!”老吳一臉無辜:“原計劃……就是大家休息好,去吃一頓海鮮大餐,再玩幾天。”說著,要掏出電話。
“打過了,沒有人接,信息也不回。”
“這里面一定有巨大的陰謀,非常非常巨大的。”
“那我們四個要怎麼辦?”
揮了揮手上的紙條,凱文說:“那我們是不是先去吃飯?總感覺需要做好一些准備。”
“然後……”
“然後就按照她們說的,去做唄。”
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決定還是吃飯先,或者大家心里面都已經有所預期,今晚會是一個特別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