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風流,盡在杭州。
作為江南地區最繁華的城市,煙柳畫橋,風簾翠幕,高樓林立,游人如織。遠離北方戰亂,偏安一隅之地。
杭州西湖,十里荷花,一棟錦天繡地的豪華閣樓立於斷橋旁,貝闕珠宮,雕梁畫棟,羌管弄晴,菱歌泛夜,說不清的風雅風流。
這是杭州城方圓千里,最大的勾欄妓院——風月樓。
風月樓直指蒼天,可地下卻另有洞天。
“巡…巡哥哥,我的屁股好疼!”
銀鈴般清脆的聲音期期艾艾道,聲音來源是位十五六歲的少女,冰肌玉骨,皓齒星眉,一雙欺霜賽雪的巧手捂著屁股,宛若天成的俏臉卻疼得扭曲,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盡是痛苦神色。
巡花柳聞言抬頭看一眼少女,柔聲道:“月奴,你怎麼了?哪里疼?”月螢梔身上並未穿外衣,只披著件薄薄的青衫遮擋住胸口,她轉過身,楚腰扭動,盡顯嬌俏,露出雪白的圓臀,玲瓏有致。
那如蜜桃般光潤的雪臀上,卻赫然有幾道紅印,似是鞭抽留下的。
巡花柳面容不改,伸手在紅痕上輕輕微撫,“是這里疼?”月螢梔搖頭道:“不…不是啦!那里面!”
“哦!”巡花柳明白過來,他和月螢梔相知相熟多年,他便立刻知曉了今日月螢梔經歷的事情。
他掰開雪臀,露出隱藏在腿縫中的私處,兩眼美穴如雪山繁櫻乍然綻放。
可那菊肛,卻遍布血痕,凝固的血液蓋住褶皺,輕輕撥開一看,只見肛竇已被撕裂,血肉模糊,其中似乎混雜著汙濁的白色液體。
“你今天接了幾人?”
“三…三個人…同時的…”月螢梔弱弱道,盡顯可憐模樣。
“三個人都走後庭?”巡花柳聞言略有皺眉,“我會和水月樓主說一聲的,不會再讓你同時接三個人了。”月螢梔含淚的眸子流露出感激神色,抿嘴微笑,笑容綺麗,秋波似水,眼眸閃閃發亮,如同天上明星,純潔閃耀。
“巡哥哥,你真好,我屁股好疼,你能幫我…”
“當然可以的。”
巡花柳趕忙答應道,他是風月樓唯一的醫師,在此從妓的女子不論大病小病都可向他求治,醫者仁心,總是有求必應,深受妓娼的敬愛與尊崇。
他指指一旁的木架,“屁股撅起趴在上面。”
“嗯嗯!”月瑩梔面不紅耳不赤,乖乖點頭,應著他的要求趴在木架上,圓臀高高翹起,兩腿張開,私處一覽無遺。
妓女的羞恥心本就淡薄。
巡花柳用木桶接了盆水,輕輕撥開沾血的菊肛,左手捏起浸水的絲巾仔細擦拭,將白色汙濁與凝固的血塊清潔干淨。
肛洞內紅里透粉,絲巾一觸碰到菊花的褶皺,便緊緊收縮,欲要咬住巾角。
“放松放松,你不要夾緊,屁股張開點。”
“不!不好意思!”
月螢梔努力將菊花張開,忍住絲巾的瘙癢,但還是略微有些亂顫。
不多時,淤血和殘精都清理干淨,肛洞內紅通通一片,巡花柳將菊洞撐開向里窺視,仔細檢查傷口,肛竇內的括約肌有幾處被撕裂。
“忍住癢哦。”
他暗提一口氣,九玄陰氣凝聚在食指指間,片刻後緩緩捅入菊肛中。
他能成為杭州第一春樓的唯一醫師,自然是有些本事。
他所修習的九玄功,便是為此而生。九玄陰氣不僅能愈合因性交而產生的傷口,還能讓松弛的肛肉變得更加緊實。
菊花被三人輪流奸過,有些松垮垮,手指很輕易便能滑入。
九玄陰氣從指尖流入肛肉中,露紅的傷口緩緩愈合,松軟的菊門也漸漸收緊,咬住進入秘處的手指。
巡花柳身為醫師,知曉女人的身體結構,專門挑著不讓月螢梔感到疼痛的方式插進肛門。
溫柔的插入,卻給這位肛裂的少女帶來了莫大的快感,手指又長又硬,動作輕柔舒緩,陰氣流過之處酥酥麻麻,搔搔癢癢,她舒服地柔柔喘息,柳腰微微翹動。
整只手指沒入菊肛中,松弛的肛肉也緊縮夾住手指。
“嗯啊——”
月螢梔終於忍受不住,嬌喘出聲,光潔修長的大腿緊緊夾住巡花柳的手臂。
“巡哥哥!這——受不了的啦!”
陰氣由手指緩緩流向菊肛深處,最後走到腹部丹田處化為一股清涼的內力,流轉月螢梔全身,如沐春風。
“嗯…啊…”
月螢梔在手指和陰氣的刺激下嬌軀顫晃連連,淫叫不止,小穴里溢出了淫靡的液體。
巡花柳笑道:“月奴,你現在這麼淫蕩了?”
“還…還不是巡哥哥弄的…那麼舒服!”
不一下,因肛交而留下的傷痕已然痊愈。
巡花柳拔手出洞,剛一離開,菊穴口便緊緊咬合,將粉紅肛竇隱藏在褶皺中,只剩下一朵絢麗怒放的粉紅花朵。
緊致的程度似乎比未破肛時更盛。
“等一下,還沒好。”
巡花柳拿出藥架上的一罐藥瓶,擰開藥蓋,傳出一陣香甜的味道。
他捏了些琥珀色的黏稠藥膏塗抹在菊花上,手指又捅進緊致的肛竇里反復抽插,將藥膏均勻帶入菊穴中。
“這是焚情膏,下次你在肛交時就沒那麼疼了。”
“啊…嗯…”
趴在木架上的麗人卻恍若未聞,月螢梔的心思全在菊門處,她輕輕咬著朱唇,眉眼秋波婉轉,嬌吟不止,身體隨著巡花柳的抽插而搖晃,感受著從菊花上傳來的快感。
巡花柳嘴角忍不住面露微笑,看著少女淫蕩的模樣。
一炷香後,月螢梔重將輕衫披上,面露潮紅,她剛剛居然在巡花柳為她愈肛時……發情。
雖然沒什麼丟人的,這里畢竟是青樓,自己是純純正正的放浪小妓,但…還是有些臉紅。
“謝…謝謝巡哥哥…”
“小事。”
月螢梔壓下羞澀,嬌媚地作揖行禮,“巡哥哥,我下午還要接客,要先行告退了。”
“嗯,慢走。”
目送她離去後,巡花柳的注意力轉移到他本來在做的事情上,波瀾不驚。
像月螢梔因為肛破而找他治療,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在風月樓里極為正常。
……
巡花柳是天元宗培育的醫學人材,學醫時誤入歧途,一心鑽研墮胎、催淫、催眠等下流醫術,配得一手好媚藥。
宗門此番於杭州開設妓院斂財,便派遣他來此行醫,也算是人才善用。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點……
巡花柳長居於風月樓地下一層,煉制丹藥,研究醫術,為樓內的小妓們治病療傷。
還差一點……研究良久的抑孕氣鎖便大功告成。
一旦開發成功,便不需要讓小妓們服用傷害身體的避孕藥丸。
正在收官的緊要關頭,他正小心翼翼的拿起金色小針扎向平躺在木架上的赤裸女子。忽然一道清脆悅耳的人聲響起。
“巡大夫,樓主請你下樓。”
巡花柳無奈停下手頭動作,皺眉道:“叫我去做什麼?”說話的那人是一紫衣少女,面上遮著黑紗,不知面容如何,但身姿窈窕,楚腰妙曼,紫衣緊緊包裹住修長的身體,白皙的肌膚只露出些許。
“那個…霓漫雪…的事情。”
紫衣少女無奈道,面紗被輕輕吹起一角,似是在嘆氣,露出俏麗的容顏一角。
巡花柳將玄黃金針小心收於針盒中,取出薄毯蓋住抬在木架上一動不動的女子,薄毯之下,引出纖細的身軀。
“我知道了。”
巡花柳收拾片刻,跟著少女走至地下二層,視野豁然開朗。
風月樓的地下一層是巡花柳的藥房醫室,橫縱十丈有余。而二層卻少說有百丈寬,石柱林立,皆有四人合抱之粗,這是地基所在。
燈火昏暗,道路曲折,巡花柳和紫衣少女卻毫無停頓,飛快走向那間禁室。
兩人來到禁室門前,雖是門,但卻只有一片完整平坦的石壁。
紫衣少女伸手在石壁上輕放,調動內力注入石壁中,片刻後石壁動蕩,響起“咔”的一聲,憑空出現一個四四方方洞口。
巡花柳走進石洞里,一改之前的昏暗,這里亮如白晝,燈火通明。
石洞不大,橫豎五丈左右。許多刑器、淫具羅列在壁上,令人觸目驚心。
“是小巡來了嗎?”
婉轉的女聲響起,聲音的主人是位美婦,樣貌約莫二三十歲,風姿綽約,秋波婉轉,嬌笑著看向密室的入口。
她身著無袖黑衫,衣衫上有金龍盤旋圖案,華麗富貴。潔白如雪的玉臂裸露,抱於胸前。紫衫羅裙極短,不及膝彎,修長筆直的雙腿交叉而立。
“巡花柳參見水月樓主。”
巡花柳恭敬行禮,面前這女人,便是他的頂頭主子,天元宗水堂香主,風月樓的老鴇,同時也是月螢梔的生母。
“樓主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霓姑娘…要被我玩死了呢。”
水月樓主笑著指向一旁倒在血泊中的女人。
那女人臥倒在行刑床上,浴血的背影妙曼,楚腰纖細,但圓臀間血流不止,氣息奄奄,眼看就要斷氣了。
巡花柳走近刑床,扒開她的修長雙腿,只見陰部花房肉壁小穴傷痕累累,血肉模糊,顯然是經受了淫刑拷打。
“霓姑娘…這是何苦呢?”巡花柳嘆氣道。
霓漫雪聞音艱難地抬起頭看向巡花柳,面上頓時露出驚恐的神色。
“別救我——殺了我——”
巡花柳搖搖頭,“我知道你很想死,也確實馬上就要死了。但沒關系的,醫者仁心,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傷。”霓漫雪眼睛泛出淚水,怒吼道:“你個畜生王八蛋!你有什麼資格自稱為醫!”巡花柳微微笑笑,伸手點住霓漫雪的啞穴,“不要怕,都交給我吧。”他伸手從懷中拿出一只透明藥瓶,里面放著幾根狀如陽具的物體,細細長長。
一只手壓在盈盈一握的細腰上,固定住沾血的圓臀,用膝蓋頂開想要閉合的兩腿。霓漫雪眼睛淚水不住下流,嘴角微動,似乎想要說什麼。
水月樓主嬌笑道:“小巡,你解開啞穴,我想聽聽霓姑娘要說什麼。”
“啊…好吧…”巡花柳有些無奈重新解開啞穴,“樓主,你真是無聊啊。”霓漫雪已淚流滿面,小聲悲切道:“求你了…不要救我…讓我去死吧。”巡花柳搖搖頭道:“霓姑娘,你要是不想再受苦,就全盤托出吧。”霓漫雪又緊緊把嘴巴閉上,只是哭泣,不再言語。
巡花柳打開藥蓋,將細長陽根壯藥物取出一根,這是鎖陰丹,他研究醫術多年的心血之一。
對治療陰道損壞、脫陰有奇效,煉制十分不易,但藥效極其驚人。
他的手微蓋在陰穴上,九玄陰氣運轉,從花口流至花房,暫時止住流血,將傷口愈合。
又將一根鎖陰丹慢慢插入穴口中,鎖陰丹雖細但極長,足足頂到子宮口。
鎖陰丹一接觸肉壁,藥效立顯。被蹂躪折磨的小穴上浮現一絲艷紅,松弛的兩穴漸漸收緊。
蝴蝶花瓣經過摧殘,本已殘破不堪,但經鎖陰丹和九玄陰氣一番治愈,受損的部位逐漸復原,殘花又再度盛開,甚至比以往更要艷麗。
看著鎖陰丹正在重構陰門美穴,巡花柳滿意點點頭。
他取出三枚細小金針,用指尖捏著,刺入秘處的會陰、下陰別、下級三穴,霓漫雪的身體頓時一顫,三管齊下,愈合速度加快。
……
半個時辰後,便已治療完成,霓漫雪下身的陰穴完整如新,紅潤動人。
巡花柳也松了一口氣,片刻後臉上出現一絲寒霜,“霓女俠,我再問你一次。為什麼要夜襲風月樓?你們想要什麼?”霓漫雪張張嘴,沒有回答,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她的心如同落入谷底一般。
又要遭受一次風月樓淫刑審問、屈辱折磨了。
“我們和瓊華派無冤無仇,為何你們要突然發難?”巡花柳仍在發問,霓漫雪似乎下定決心不再發一語,痛苦地閉上眼睛。
水月樓主哼了一聲,“小巡,別在審了,霓姑娘口風可緊了。”
“不審了?”
樓主嘆氣一聲,“我各種法子都試過了,霓姑娘除了罵人之外一個字都沒說。”
“那樓主…你想怎麼對付她?”
“你把她的功力吸完,再讓她到濁廂接客。”
“咦?濁廂?”
“做成壁尻,告知天下,霓姑娘已成淫奴咯。”水月樓主面不改色,笑嘻嘻地說出極為凶狠的話語。
所謂壁尻,就是將身體嵌入牆中,只露出屁股任人奸淫的酷刑。
巡花柳心下愕然,告知天下?總覺得有些不放心,但也沒再說什麼。
濁廂是風月樓最卑劣下賤的妓廂,這里的妓女沒有任何身為人的尊嚴。
風月樓共十一城,地上九層,地下兩層。
第一層最為寬廣,設飯食廳堂,配有戲舞歌台,歌妓舞妓成群,但此層並不接客。
第二層至頂層,才是妓娼接客所在,從上至下依次分為純廂、貴廂、清廂、和廂、媚廂、淫廂、濫廂、濁廂,將妓女分類安置,整出個高低貴賤。
水月樓主說讓自己吸取霓漫雪的功力,巡花柳愕然之後便是暗暗竊喜。
吸一人功力足以能抵半年的苦修,這樣的機會可不多。事不宜遲,他立刻脫下長褲,露出那根恐怖的陽根。
胯下的陽根長八寸,寬兩寸,散發出暗淡的金屬光澤,是世上萬里無一的至陽巨根。
更令人恐懼的地方在於——巨大的陽根上布滿暴起的青筋,宛若巨龍的龍鱗。
“這麼著急嗎,這就脫褲子了。”樓主笑吟吟打趣道。
“我時間不多,謝過樓主了。”
巡花柳暗運玄功,漆黑如鐵的根身立刻充血挺直,顏色由暗轉紅,似被烈焰燒紅的精鐵。
他手深入霓漫雪陰部揉搓,經他救治後的小穴粉紅精致,宛若處子一般。
穴內似乎也恢復如處子般緊致,硬長的手指伸進小穴,干燥的壁肉緊緊吸吮著指根。
簡單玩弄了一下小穴後,他不顧小穴是否濕潤,兩只拇指掰開花肉,將紫紅龜頭頂在穴洞上,抬腰挺槍入洞。
前戲調情根本沒必要,能讓霓漫雪多感受一些痛楚最好。
粗壯的龜頭硬生生擠入狹小的穴洞中,隨後布滿暴起青筋的龍根一並慣入,整根陽具徹底塞進花房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石室,淒厲慘烈,霓漫雪下體巨痛,不禁失聲尖叫。
巡花柳如若未聞,面不改色,動作不停,粗暴至極,晃動腰部瘋狂抽插精致紅潤的小穴。
他沒有一絲絲憐香惜玉,橫衝直撞。
根身上的青筋龍鱗刮在溫軟的穴肉上,傳來一陣滾燙的刺痛,毫無反抗之力的羔羊淚水淌流不止。
巡花柳挺動腰身,將通紅旋轉的陽根猛然拔出又狠狠慣入。
霓漫雪被巡花柳一通暴奸半個時辰,巨大的痛苦充斥全身。雙眼翻白,幾欲暈厥。
忽然陽根抽插的速度陡然增快,她不禁渾身顫抖,腹部痙攣。本是尋歡作樂的男女交合,此刻卻是單方面的折磨虐待。
巡花柳一陣激烈抽送後,終於停止不動,深入小穴吻著宮心的陽龜頭跳動幾下,將一道滾燙陽精灌入子宮中。
霓漫雪張著嘴低聲喘氣,精致的容顏因痛苦而扭曲,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她還沒得松口氣,突然感到深入自己體內的龜頭上傳來一股強勁的吸力。
並無驚訝,她知道巡花柳在施展采補之術。
但一想到自己多年苦修的成果將成全他人,悲傷之感再次涌現,淚水又奪眶而出。
身體的力氣逐漸消失,丹田好像被剖開個口子,刻苦修煉多年的真氣一瀉千里,從子宮流向陰道,最終匯入那粗壯龜頭的馬眼中。
采補之後,她的修為將會盡廢,未來不知道還會受到多少痛苦的折磨。
霓漫雪的心在滴血,在內心的痛苦和身體的折磨雙重打擊下,終於昏死不省人事。
……
第二日,風月樓濁廂多了一位特殊的妓女。
她的上半身被嵌入牆板中無法看見,只露出雪白的圓臀和柳腰,修長細致的雙腿被綁在牆上,固定在身體兩邊,擺出任人淫玩的羞人模樣,陰部粉紅的兩眼美穴一展無遺,令人垂涎欲滴。
霓漫雪被做成壁尻了,成為一只單純供人享樂褻玩的泄欲淫器。
雪白圓臀旁邊,放著一口半人高的石缸,石缸是做什麼的呢?
只見隔開霓漫雪上身和下身的木牆上,貼著一張白紙。
白紙黑字,寥寥幾語,盡顯她的卑賤。
正是:瓊華派賤人霓漫雪,一文一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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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亞子daze,感謝各位看官閱讀,祝各位身體健康、諸事順利。
這篇文章致敬兩本對我影響很大很深的書,它們是金庸的《射雕英雄傳》和紫狂的《朱顏血·紫玫》。
《射雕》給予了我武俠夢,在痛苦壓抑的生活中為我帶來一絲快樂。
《紫玫》是殘虐黑暗系天花板,為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看完結局時我差點兩眼一黑當場昏厥。
非常推薦大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