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戲精蕭沐淵
蕭沐淵撩了下秦清漓額前的長發,低頭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口,笑著說道:“你先睡覺,我不知道要多久回來呢。”說完就起身開始穿衣服去了。
秦清漓看著溫柔的蕭沐淵,心里也是甜滋滋的,看蕭沐淵穿上牛仔褲就要套長袖衫,秦清漓趕緊出聲道:“媽媽和如雲阿姨在一起,剛剛電話里明顯把你當成媽媽的男朋友了,不管怎麼樣你還是穿的成熟一點吧!”
蕭沐淵也想起了剛剛打電話時那女人的問話,猶豫了一下又將牛仔褲脫掉,翻到了之前林雪給他買的那套休閒裝,黑色休閒褲配上白色襯衫,雖然依然掩飾不了他的少年的稚嫩,但比牛仔褲長袖衫看起來正式的多了,就下胯下仍然撐起的肉棒將褲子頂起一個大大的帳篷看起來十分的別扭。
秦清漓也看到蕭沐淵胯下撐起的帳篷,還在享受高潮余韻的她忍不住的噗嗤一笑,想到剛才蕭沐淵著急穿衣服,連肉棒上沾著的淫水都沒顧得擦,秦清漓的俏臉就變得有些發燙。
蕭沐淵無奈的看了秦清漓一眼,裝作惡狠狠的樣子說道:“敢笑我,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說完又伸手親昵的刮了刮秦清漓的鼻子,這才出門,路過秦清漓的臥室門口,蕭沐淵想了想還是推門走了進去,看到秦清淺正倚在床頭看書,蕭沐淵說道:“淺淺,林姨好像喝酒喝多了,發信息讓我去接她,我先出去下,你早點休息!”
秦清淺有些疑惑,叫住了正要出去的蕭沐淵,下床從蕭沐淵手里拿過手機看了看媽媽發過來的信息,然後直接回撥了電話回去,聽到已經關機的提示,秦清淺也有些疑惑,一時也想不明白,她是知道林雪的酒量的,雖然平常不喝酒,但是真喝起來半斤高度的白酒喝完媽媽也不會醉的,這離剛剛媽媽餐桌上打電話才沒多久時間,怎麼可能喝醉呢,想不明白秦清淺索性不想了,提醒蕭沐淵給媽媽帶件厚點的外套,蕭沐淵嗯了一聲就要往外走,秦清淺忽然再次叫住了他,眼睛一轉秦清淺對著蕭沐淵說道:“老公,今天晚上要是有機會的話,你可千萬別慫啊!搞定媽媽之後我可以和媽媽一起陪你玩雙飛喲……”
蕭沐淵伸手在秦清淺翹臀上拍了一下,笑了笑也沒說話,之後去林雪房間的衣櫃里拿了件厚點的外套,就在秦清淺略帶鼓勵的眼神中拿起傘出門了。
林雪也是在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之前有追求他意思的同事何波,他正好和朋友來酒吧玩,沒想到這麼巧的遇到了一起,何波對林雪仍然有些不死心,但也沒有過分的糾纏,和林雪多說了會話就禮貌的和林雪告別。
何波看著林雪走向旁邊卡座的倩影,心里有些火熱,這幾天他思來想去一直不甘心,雖然林雪模糊的表示出她已經有男朋友的意思了,但是何波心底還是仍然不願意放棄,反正只要沒結婚他都是還有機會的。
何波是一個懂得什麼時候該發力什麼時候該放松的人,現在知道了林雪就在這個酒吧里,他也不過分的在洗手間門口糾纏,看林雪走回卡座和另外一個優雅的女性坐在一起,何波也走回了自己的卡座,腦中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做才能在不引起林雪反感的情況下慢慢打動她。
林雪回答卡座的時候,迎上閨蜜那好奇的眼神,她在沈如雲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不等沈如雲開口輕聲解釋道:“台里同事。”
沈如雲看著林雪,小聲說道:“按說這應該是你喜歡的款啊,看穿著和談吐也十分的儒雅,我現在有些好奇你男朋友到底長什麼樣了。”
林雪也不答她的話,拿起桌上的一些點心一邊吃一邊看向酒吧外邊的湖水,這會時間,外面的雨水下的又大了些,老話說一場秋雨一場寒,林雪已經能感覺到微微的涼意了,林雪轉頭看向沈如雲,問道:“你不是說要找靈感嗎?下本書創作的方向確定了?”
沈如雲嫵媚的輕笑一聲,端起一杯雞尾酒對著林雪示意了一下,林雪也端起酒杯,兩人輕碰了一下,沈如雲這才開口說道:“雪兒,我新書已經寫一半了。下午逛街的時候看你偶爾不在狀態,這不拉你過來放松放松心情。”
林雪表情一怔,但看著沈如雲真摯的眼神,明白閨蜜也是為她擔心,其實她最近心情還算很好的,當然除了想起蕭沐淵和他姐姐的關系時心里會有些不舒服,她雖然和沈如雲算是無話不談的好閨蜜,但這種事情還是讓她覺得難以啟齒。
但沈如雲對她的關心還是讓她感覺十分的溫暖,林雪看著沈如雲柔聲說道 :“放心,我沒事!”
沈如雲看著林雪,輕聲說道:“還是因為光華的事嗎?事情已經發生了,雪兒你看開些吧,況且現在你也有男朋友了,也該走出來了,不然對你現在的男朋友也不公平,對不對?”沈如雲今天主要也是想開解下林雪,所以也不避諱提起秦光華的事情,在她想來林雪現在肯定還沒有徹底從秦光華去世的陰影中走出來。
林雪聽到閨蜜提起逝去丈夫的名字,微微有些愣神,她不記得多長時間沒有因為想起秦光華的事情傷心了,自從蕭沐淵住進家里之後,四個人生活在一個屋檐下讓她感覺分外的溫馨,蕭沐淵身上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魔力,總是給林雪一種丈夫並未離開的感覺,但是蕭沐淵和蕭沐瀾的關系打破的林雪心底的那份溫馨,所以上次那怕她願意那麼勾引蕭沐淵讓他放棄和蕭沐瀾的那種關系,她心底還是想守護住這份溫馨,但是她最終還是失敗了,所以每當想起來蕭沐瀾的事情才會有些愁眉不展。
沈如雲看著林雪明顯有心事的樣子,輕笑了一聲說道:“最近在作協流傳著一首詞,我覺得很適合拿來安慰你,所以手寫了一份,送給你吧!”說完從身邊的包里拿出一個類似書簽的東西遞給了林雪,笑著低聲說道:“如果追我的男人有這種才華,老娘直接倒貼都行,真的,第一次聽這首詞的時候我都有種渾身酥麻要高潮的感覺。”
林雪習慣了沈如雲偶爾蹦出的虎狼之詞,一邊接過來一邊說道:“那你找到作者直接倒貼…………”話沒說完她就愣住了,看著精美的紙張上沈如雲那有些雋秀字寫下的詞牌名: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看著作者一欄寫著蕭沐淵的名字,林雪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看著那“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一時不由得又想起蕭沐淵來。
沈如雲看著林雪呆呆的樣子,心里有些驕傲,她給不少人看過這首詞,看過的要麼大加贊揚,要麼就是像林雪這樣被震的有些發呆,沈如雲看林雪看的差不多了,才開口說道:“怎麼樣,這首詞能不能給你受傷的心靈一些撫慰?”
林雪回過身來,有些好笑的看著沈如雲說道:“這不是有作者名字嗎?有名字還找不到人嗎?”
沈如雲悻悻的說道:“這首詞是從那幫老家伙那里流傳出來的,但是對於作者信息卻保護的很好,好像怕人搶了一樣。”
沈如雲正說話間,徐穎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坐在沈如雲的身邊,看到林雪手里拿著的精美紙張,徐穎笑著開口說道:“又拿那首詞來顯擺了?”
林雪將精美的書簽放在桌子上,對徐穎禮貌的笑了笑,好奇的問道:“徐穎妹妹你怎麼看這首詞?”
徐穎笑了笑說道:“千古詠月詞之首。”
林雪好看的桃花眼不自覺的眯了眯,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有了徐穎的加入,沈如雲也不再對林雪說安慰的話,三人邊聊天邊聽著台上歌手唱著或是深情或是哀傷的歌曲,林雪和徐穎也慢慢熟絡起來,三人杯中酒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徐穎正要喊侍者再端三杯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儒雅的男士帶著侍者走到了卡座旁邊,示意侍者將酒放下,他才開口對著林雪說道:“林雪,實在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請你和這兩位美女喝杯酒,可以嗎?”
來人正是何波,徐穎和沈如雲看著何波儒雅的外表,以及看向林雪那再明白不過的眼神,兩人也都看向了林雪,知道這是衝著林雪來的,而且還讓侍者端了三杯酒,趁著三人酒杯里的酒快喝完的時候才過來,顯然是觀察了很久了。
林雪心里有些無奈,但是作為台里一個部門的同事,她也不好不給面子的直接拒絕何波,只得站起身對著何波說道:“那謝謝何主任了。”林雪口中致謝卻並沒有邀請何波坐下來的意思。
何波也看出來了林雪沒有邀請他坐下的意思,提前做好預案的他開口笑著說道:“朋友那邊正好也遇見熟人了,那個卡座人有點多,我在這里坐會可以吧?”
林雪看何波話都說出口了,也不好再推辭,她打定主意再等一會就和沈如雲直接回去了,也就點了點頭示意何波坐下。
何波剛坐下,三人就聽到樂隊表演台那邊通過話筒傳出的聲音:“接下來唱一首何先生送給林小姐的歌-《風箏》。”
徐穎表情有些玩味的看著何波和林雪,她是知道這首歌只是唱男生表達對女生純純的愛慕之情的一首歌,感情的表達十分的含蓄。
何波感受到對面兩人的目光,也不怯場,臉上露出一個優雅的笑容,笑著端起酒杯對著林雪自己說道:“好像除了我們部門聚會這還是在外邊第一次和你喝酒,呵呵,不過這酒吧氛圍和天氣確實相得益彰,來,敬林大美女一杯。”
林雪忍著心里的無奈,她也明白何波這是還不死心,她無奈的給對面閨蜜一個眼神,端起酒杯說道:“大家一起吧!”
這時台上歌聲響了起來,純純如流水般的音符述說這淡淡的愛慕之意,何波笑著說道:“這首歌挺好聽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個身影站到了他的旁邊,出口打斷道:“大叔,你能讓一下嗎?”
林雪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愣愣的轉過頭,看到蕭沐淵那修長的身形和俊朗的臉頰,頭發不知是被雨水打濕還是剛剛洗過,為他那本來就俊朗的臉頰更增添了幾分魅力。
就是不知道林雪如果知道蕭沐淵這個為了和小女兒鑽被窩洗澡時洗濕的頭發,還會不會有這種很有魅力的評價。
何波看到一個年輕人站到了他身前,抬頭看著他俊朗的臉頰,雖然他很帥氣,但他剛說話就被打斷心里很不爽,開口問道:“你是誰,沒看到……”
何波話沒說完,就再次被打斷,林雪略帶詫異又有些驚喜的聲音響起:“你怎麼過來了,我不是說了一會就回家。”
何波聽到林雪的聲音,看了看眼前俊朗的青年,又有些不確信的看了看站起身的林雪,那溫柔的聲音是他從未聽過的,一瞬間何波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誰了,他有些尷尬的起身。
蕭沐淵笑看著何波,向後退了一步,給何波留出了走沙發走出來的距離。
何波有些心里有些頹喪,臉上勉強笑了笑,對林雪說道:“既然你朋友來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蕭沐淵又喊了一聲:“大叔。”
何波饒是涵養不錯,也有些著惱,但為了在林雪跟前保持形象還是勉強壓制住心中的怒氣轉頭看向蕭沐淵說道:“小朋友你還有什麼事?”
蕭沐淵笑著將何波剛剛喝過的酒端過來遞給他,又伸出修長的手臂從林雪面前端起她的酒和何波碰了碰,自顧自的抿了一口,才笑著對何波說道:“這首歌不錯,但是有些不適合大叔這年紀的人聽。”說完走進卡座,將放在手臂上的外套批在林雪的身上,還幫她緊了緊衣服,似是抱怨似的輕聲埋怨道:“出門不知道看天氣嗎?要降溫了還穿這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