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性愛之後，兩人沉浸一會，才起來整理衣服。

　　“幸虧當初裝修的時候做了隔音處理，不然就媽你剛才的那種叫聲，整個學校都能聽見。”李強一邊穿上褲子一邊看著眼前正彎腰穿裙子的葉慈芬。

　　“我就知道你當初就沒安好心！”葉慈芬想起剛剛的情景，有些臉紅別過臉去：“你還敢笑話媽媽以後我就不叫了！”

　　“哪里敢笑話校長媽媽，我這不是為以前的決定而慶幸嗎？”李強坐在老板椅上，一把拉過母親側坐在他的懷里，半摟著母親的細腰。

　　“哼，要不是看你喜歡我才叫不出來呢…又摸怎麼摸不夠嗎？”葉慈芬坐在兒子大腿上，整個人依在他懷里，低頭看著剛剛穿好的襯衫又被兒子解開，不停的揉捏著自己胸前挺翹的乳房。

　　“永遠摸不夠，媽媽你為什麼一定要穿D罩杯的胸罩？這樣繃著你看你肩帶那里和後背都被嘞紅了。”

　　“太大了不好，老是被人盯著看。”葉慈芬也很無奈，內心保守的她，不想被人稱為花瓶，也不喜歡被人盯著看，她的乳房是E罩杯的，特意穿小一號，就是為了不太引人注意，可盡管是小一號的D罩杯也很雄偉，再加上她的容顏和身材很難不引人注意。

　　“可這樣很辛苦啊，被人盯著看就看吧，反正他們能看不能摸，只能被你寶貝兒子摸。”李強說著話，手上更加用力的揉捏。

　　葉慈芬伸出纖細的玉指在李強的腦門上彈了一下，紅唇輕啟：“嗯……真不知道我怎麼生了你這個小壞蛋，老想著欺負媽媽。”

　　“可是之前媽媽不是說，要我疼你嗎？”李強看著眼前美母嬌媚的樣子忍不住又硬了，正好頂在母親的絲襪大腿上。

　　“又來了……別摸了，等一下我還要去布置會場。”葉慈芬感覺到兒子的雞巴頂在她的絲襪大腿上，掙扎著做了起來。

　　“你們那個飛艇廣告誰想出來的？現在學校想不出名都難了吧。”

　　“是那個白鬼子想出來的，他以前接觸過飛艇廣告。”葉慈芬邀功似的道：“效果還是很不錯的，飛艇廣告出來後，電話就沒停過，到現在為止報名的學生就有了500多人。”

　　“能確定他們是被什麼方式吸引過來的麼？是報紙還是小廣告還是飛艇，或者熟人介紹。”

　　“這不能確定。”

　　“當然有關系，這關系到以後的宣傳費用傾斜度，比如是報紙上廣告吸引的人多，就加大報紙廣告費用，如此才能做到不浪費，飛艇廣告的話我估計也就這一次管用，這是全國第一次飛艇廣告，自然能吸引人，以後估計不會有。”

　　葉慈芬沉思一會才點頭：“確實如此，但我們要如何來確定學員是被什麼廣告吸引過來的。”

　　“可以在填招生表時在里面添加這些選項，招生表的資料一定要詳細，包括學員以後想從事的職業都要有記錄，學員要出國我們也可以想辦法聯系，以後海外必須有我們的網點，負責學生出國，和記錄出國學員的情況，這些都是往後重要的人力資源，當然現在來說還為時過早，不過明年必須達成這個目標……”

　　李強說這些的同時，葉慈芬也沒閒著，她拿出一個記事本把李強說的事無巨細的記錄下來，每個人都在成長，葉慈芬文化程度不錯，只是文化大革命時的經歷以及做了十多年的老師，約束她的思想，現在改革開放初期，是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

　　李強與葉慈芬又談了一個小時，直到有老師來催促開會兩人才趕往會議室，此時正是宣講會之前五個小時。

　　會議室所有的老師已經到齊，之所以大家這麼積極是因為，從飛艇上天開始，薪火的老師們，就很清楚的意識到自己這次找的這份‘兼職’，與眾不同。

　　之前幾天，不光是菲爾，所有的老師只要單位能走得開的，就朝學校這邊跑，辦公室里響個不停的電話、不斷出現的訪客，還有一份接著一份的登記表，都足夠說明問題。

　　要不是老師們義務勞動幫忙，葉慈芬一個人還真忙不過來。

　　學校生源足，至少意味著老師能保證充足的課時，這可是35塊錢一節課的高價，一周賣賣命，一千塊錢不成問題，在這個普遍還都是四五百塊錢工資的時代，這是很多人可望不可及的高薪。

　　“李總，葉校長，學校這麼好，那咱們將來課時費，恐怕還得漲吧？”最年輕的劉老師半開玩笑的說。

　　葉慈芬看了李強一眼說：“漲是一定會漲的，李總今天在，我跟大伙透個風，只要咱們這一期的總學員，能超過七百，那每個老師的課時費再加10塊！”

　　那就是45一節課了，會議室里人不多，可是響起來的掌聲卻十分的密集熱烈！

　　李強站起來壓了壓手，看著這一群或是精明，或是憨厚的臉龐，問：“各位老師，接下來咱們是吃肉，還是喝湯，就看今晚的宣講會了，大家有沒有信心！”

　　“那必須有，這肉都送到嘴邊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對，不光要吃肉，還得大口吃！”

　　“李總，你帶著我們干，我們就有信心！”

　　菲爾在胸口畫了個十字，一本正經的說：“上帝會保佑勤勞而聰明的人，老板，您就是這樣的人！”

　　“這可不是跟我干，而是跟葉校長和你們自己，學生越多你們的課時越高。”李強笑著道……

　　從下午四點開始，曾經多次承擔過全運會籃球賽事的上海市體育館籃球場，就陸陸續續的進人。

　　不到晚上七點，能容納4200人的觀眾席就明顯坐不下了，後台通道、走廊里已經開始站人，為了維護秩序防止發生意外，場館又臨時增加了保安。

　　盡管都是上過台的老師，事先也預計到了今天可能會爆火，可是真在後台，隔著厚厚的水泥牆都能聽到外面的人聲鼎沸，想到接下來要面對這麼大的場面，薪火的老師們，還是能看出明顯的緊張。

　　還有興奮。

　　時間一點點到了晚上八點，全場的燈忽然暗了一暗，宣講會正式開始。

　　宣講會，並不是簡單的講一堂免費的英語課，除了介紹學校之外，主要是三個主題。

　　宋忠實講《出國流程介紹》

　　菲爾介紹西方的生活習俗，社會文化。

　　葉慈芬來講，《怎麼學好英語》戲份最後壓軸，為了這個李強特意給她寫了一份演講稿，英語和中文雙份，葉慈芬從李強說要開英語學校時就苦練英語，此時終於派上用場。

　　李強不是不想上台，而是為了建立葉慈芬的威信，也有他年齡的關系，就他這個稚氣未脫的少年上去很難取得家長和學員的信任。

　　宋忠實首先露面。

　　即便在網絡時代，信息獲取便捷，想要上網查清楚出國的每一個環節，到底要辦哪些手續，哪些條件和材料，需要具備什麼資格等等，也是件很麻煩的事。

　　宋忠實有送人出國的實際經歷，又專門惡補過這方面的信息，把整套流程都摸得一清二楚，一開口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用後世的話說，全是觀眾關心的‘干貨’。

　　講課是有技巧的，照本宣科，即不是宋忠實的風格，更不是新時代的風格。

　　宋忠實為了讓這短短的半個小時發揮出最大的效果，把他自己的經歷，編成了一個故事，從他老婆開始想出國的時候講起，一直講到，他把老婆送出國外後遇到的種種經濟問題，穿插著整個出國流程、注意事項等等，講得生動有趣，活靈活現。

　　老宋在台上時而自嘲干笑，時而皮里陽秋的諷刺老外幾句，台下也時不時的就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或者掌聲。

　　李強在台上後面中間坐著，看著宋忠實的背影，卻一點兒都不想笑，一個知識分子，一個男人，怎麼會願意，把這些事當著幾千人的面，把自己心底里最悲傷的一面拿出來侃侃而談？

　　除非，他已經擁有了一個更值得追求的目標！

　　李強覺得，今天這場宣講會，宋忠實邁出從老師到商人轉化的關鍵一步！

　　他在心里，默默的敬了老宋一杯！

　　宋忠實講完，鞠躬，下台，全場的掌聲如雷，足足響了有三分多鍾才漸漸平息下來。

　　然後輪到菲爾上台。

　　說對對外國人好奇也好，說崇洋媚外也罷，總之現在社會上，出國潮的大背景之下，的確有很多人有種‘外國的月亮比較圓、外國的和尚會念經’的觀念，老外身上似乎自帶正面光環加持。

　　菲爾人長得確帥氣，又擁有豐富的舞台經驗，金發碧眼西裝革履，一亮相就是滿堂彩！

　　講述、問答、對比，又抽了幾個女同志上台配合表演，情景模擬，整個舞台節奏被他帶到飛起，現場氣氛進入高潮，熱烈極了。

　　李強覺得，他就是個戲精，天生屬於舞台！

　　菲爾是外國人，不用刻意炫耀英語水平，最後上台的葉慈芬是中國人，反而要用一大段英語開場白。

　　葉慈芬穿著一身得體的職業裝踩著高跟鞋上台，漆黑的頭發盤在腦後，全場的聚焦燈都打在她的身上，白皙的皮膚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顯得異常聖潔，她充滿成熟風韻的臉上洋溢著端莊的笑容。

　　葉慈芬剛剛站定，底下就響起了掌聲，她微微一點頭謝，紅唇輕啟一首發音標准的英文的現代詩，從體育四周的大喇叭里柔和的響起：

　　我不去想，是否能夠成功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

　　我不去想，能否贏得愛情既然鍾情於玫瑰，就勇敢地吐露真誠。

　　我不去想，身後會不會襲來寒風冷雨既然目標是地平线，留給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這是當前最熱門詩人，汪國真的《熱愛生命》。

　　一陣極為短暫的沉默之後，掌聲猛地從四面八方的觀眾席里爆發出來，幾乎要掀翻頂棚！

　　很多年輕朋友們甚至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激動的滿臉通紅。

　　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很難以想象，詩歌對於當代年輕人的影響竟然有這麼大！

　　在劇烈的變革之下，年輕人對未來即有迷茫，也充滿了希望和激情，所以80、90年代是現代詩最巔峰的時期，涌現出了一批諸如北島、汪國真、舒婷的現代詩人，受到的追捧程度比後世的一线明星只高不低。

　　掌聲足足持續了有一分多鍾才漸漸平息下來。

　　然後葉慈芬用中文，問了一個問題。

　　“學英語，無非是聽說讀寫，但是今天我不想講這些東西，我們有專業的英語老師以後會慢慢和大家分享。今天，我想問一下，各位在學英語的問題上，有什麼難點？我願意把我自學英語的一些經驗和大家分享。”

　　問題拋出來，雨後春筍般豎起來一大片胳膊。

　　在場幾千號人，李強准備再充分，也指不定會遇到沒法回答，或者讓他尷尬的問題，所以，事先自然有所准備。

　　“你好，我語法和詞匯量都沒問題，不怕考試，就是怕口語對話。我的口語不標准，每次進行口語對話，總覺得很難受。您有什麼練口語的好辦法嗎？”一個女生接過話筒問。

　　一號托兒登場。

　　“口語沒有任何捷徑，就是要說，要對話！你一個人在家自言自語，說得再熟練也沒用。”葉慈芬笑著回到：“這位同學，你好像搞錯了一點，你口語不好，難受的是聽的人，是對方，你難受什麼？”

　　全場哄笑起來女孩臉紅了說：“可是我會不好意思……”

　　葉慈芬點點頭說：“所以要上補習班嘛，你花了錢，我們的老師就是你雇傭來的，我們是為你服務，你的口語無論再爛，都可以毫無保留的傾瀉到我們老師身上，這叫做等價交換！沒有任何不好意思！”

　　“我老是記不住單詞，尤其是不常用，復雜的單詞，您有什麼好辦法嗎？”說話的是個穿著高中生校服的大男孩。

　　二號托兒登場。

　　“背單詞背單詞，主要就是一個背字，想不吃苦，純靠小聰明，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呢，技巧也有。比如，可以用漢語讀音來幫助記憶。”

　　“比如呢？”那個大男孩問。

　　“比如……”葉慈芬裝模作樣的沉吟了兩秒，“比如救護車，ambulance……”

　　一字一句的把單詞和讀音念了一遍，然後才說：“用中文記憶，是什麼？就是‘俺不能死’，所以要叫救護車！”

　　聽眾們反應了一兩秒，哄堂大笑！

　　李強也在笑，心想人家穿越抄書抄歌，我抄電影橋段，大同小異嘛。

　　“葉校長，我就想問問，考試有技巧嗎？”三號托奮力的從人群中‘搶到’話筒。

　　“當然。我們的老師，專門研究過這些年的考題，尤其是選擇題，技巧性非常高，按照我們的總結，就算你不會英語，選擇題也能拿到一半以上的分！”

　　這就是真正的純干貨了，全場先是‘嗡’了一下，緊跟著安靜了下來，鴉雀無聲，幾千雙眼睛，盯著葉慈芬。

　　“按理說嘛，這是收費內容了。”葉慈芬很歐美化的聳了聳肩膀，“不過說說也沒什麼，我送給大家一個口訣：“三長一短選最短，三短一長選最長，長短不一選擇b，層次不起就選d，同長為a，同短為c……”

　　雖然提問的都是托兒，但問題內容的確是當前學英語的人最關心的，葉慈芬這邊說著，還真有不少人，當場就拿紙筆出來記。

　　乏味的演講度日如年，成功的宣講時間過的總是特別快。

　　轉眼宣講會就到了最後要結束的時候，所有老師集體亮相，葉慈芬來做最後的總結陳詞。

　　之前幽默輕松的聲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抑揚頓挫的嚴肅。

　　“各位同學，在最後，我必須要告訴你們事實的真相是什麼：出國，即便在經過專業的培訓前提下，成功率，也不到15%，而通過個人努力摸索，一百個人當中，最後能出去的，大概也就那麼三五人。”

　　這次沒人鼓掌。

　　人嘛，都喜歡輕松，在溫水里的青蛙，哪怕明知道接下來要面對死亡，它也不想動彈。

　　真話不好聽，奮斗不容易，那是因為現實不是拍電影，每朝前走一步，都可能遇到之前根本想象不到的麻煩。

　　台上，幾個老師心里齊刷刷的‘咯噔’一下，葉校長至於這麼實在嗎？

　　真話是真話，你也得分場合吧？

　　進門給老壽星祝壽，一張嘴就說‘您老早晚得死’，這種真話能說嗎？

　　今天是什麼場合，招生啊！

　　你平時激勵我們不都挺在行的嘛，講什麼‘15%’干嘛，在場的有一多半都是年輕人，把他們嚇唬住了，誰來報名？

　　咱們這45塊錢一節課的‘肉’，到哪去吃？！

　　葉慈芬站在體育場中心，目光遙搖的在面前轉過一個大大的半圓，掃視著在場的安靜的人群。

　　“各位同學，我從你們的眼睛里，看到了猶豫，看到了恐懼，沒錯，世界就是這麼殘酷，人生就是如此艱難，你們猶豫，恐懼，我十分理解。在你面前，有兩條路，一條路，是注定了用安逸的姿態，走向失敗，另外一條，是充滿了荊棘苦難，但前面有一线光芒。每個人都擁有選擇權，你可以選擇體面退出，也可以選擇負重前行！”

　　邊上幾個老師里，最年輕的劉老師臉都有點發白了。

　　不光嚇唬他們，這還變本加厲了！

　　您這是勸退呢？

　　然而葉慈芬接下里，卻是話鋒一轉，語氣變得鏗鏘有力。

　　對於那些選擇的負重前行的朋友們，我想告訴你們，你們也許永遠不會成功，但是，你們絕不孤獨！

　　在新時代，你會遇到這樣一群志同道合的同學：

　　他們和你一樣，是生活的勇者；和你一樣，想要遇到更好的自己；和你一樣，有著雖千萬人吾往矣的巨大勇氣！

　　在這里，你會發現，生命不再孤單，激情無所不在！

　　在新時代，你會也遇到這樣一群老師：

　　他們有能力、有熱情，在你最痛苦的時刻，在你對未來絕望的時候，他們會不離不棄的陪伴在你身邊，引領你走出陰暗峽谷；在你最迷茫的時刻，他們會用自己的智慧和人生閱歷，為你點燃照亮未來的路途！

　　這就是新時代補習學校，它將親眼參與和見證，新時代的青年是怎樣化繭成蝶，百煉成鋼！

　　謝謝大家！

　　說完，葉慈芬朝前一個九十度的鞠躬，起身，朝後又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不知道是哪個方向響起了稀稀落落的掌聲，也不只道鼓掌的是不是托。

　　但是這第一聲掌聲，像是會傳染似的，在短短的幾秒鍾之內，蔓延到了籃球館的整個看台，蔓延到了在場近五千的聽眾。

　　如春雷綻放！

　　他們看向葉慈芬的眼神不再只有對美女的欣賞，而是帶上了尊敬……

　　只是他們不知道，此刻他們尊敬敬仰的葉校長，台上那個聚集幾千人目光的端莊美婦，此時她的套筒群里穿著吊帶絲襪和開襠內褲，她的陰戶里還殘留著她與兒子亂倫的精液，甚至她胯下還有乳白的精液透過開襠內褲流到腿上，只是因為時間久了精液不多只流到大腿根而已。

　　宣講會結束之後，報名點被圍得水瀉不通，新時代的所有老師都不得不加入了咨詢、登記、收報名費的行列里。

　　一直搞到快12點，籃球場里還是人聲鼎沸的。

　　直到凌晨兩點多鍾，來聽宣講的人才算是全部走光，一地的狼藉，全是紙屑和雜物。

　　體育館管理方來打掃場地，葉慈芬那邊總算是初步統計出了結果。

　　算上之前500多登記，220個繳費的，截止目前，一共有1223人登記報名，522個人繳了費。

　　光從這個數字上看起來，已經遠遠超出了李強預定的‘700人’加課時費。

　　這才是學校今天才算是第一天正式報名，後面還有一周半的報名時間，然後才會開始第一期的課程，之後還能邊上邊報。

　　而且補習班不是買個針頭线腦冰棍汽水，現場就能決定，在場快五千人，居然有600多號人登記，差不多302個人當場交了錢，這個比例已經不是‘很多’而是十分的驚人！

　　要知道，補習班的費用不便宜，暫定是三個月到四個月一期，哪怕是最便宜的‘強化班’，也要450塊錢，差不多一個工人大半個月的工資，最貴的‘一條龍服務班’，更高達1200的‘天價’，一般家庭不太可能當時就拿出來，八成要回家一起商量商量。

　　就算以此時報名人數和平均每人500元來計算，也有60多萬報名費，李強投入多少？

　　45萬，學校開學第一期就實現盈利，李強也有些意外。

　　這其實有兩個原因，一是現在正規的培訓學校幾乎沒有，二是現在踹壞著出國的學生十個里面有八個想出國。

　　從當場就有快300號人掏錢，就能看得出來，當今社會上，有錢的家庭其實開始多了起來，為了學英語，是舍得花錢投入的，新時代未來的前途很光明。

　　不過誰都沒想到，現場收報名費，超過了16萬！

　　這些錢並不都是百元大鈔，從五塊到十塊、二十、五十、一百各種面額的都有，疊好之後也足足裝了半個麻袋。

　　幾個老師看著這半麻袋錢，就跟看著一個定時炸彈似的。

　　銀行早就關門了，只有先帶回家，明天一早去存。

　　這大半夜的，背著這麼多錢抹黑回家，明天又要一大早去銀行那種人多得要死的地方，誰敢說就一定安全？

　　這年頭，治安可沒那麼好，半夜小偷敲門撬鎖的事時有發生，走大街上稍微偏僻點搞不好都能遇到混混。

　　按理說，負責管錢的是會計，那個從人才市場招過來的小李會計，今年才24歲，大學剛畢業沒多久，一想到自己要帶著這麼多錢回家，急的都要哭了。

　　“我說你們一個個吧，還被錢嚇到了，這才哪到哪啊，十幾萬就這樣提心吊膽的，將來學校幾十萬幾百萬的賺，上市分紅拿股票，幾千萬上億的資產，還不把你們心髒病搞出來了？”李強無語說。

　　“你當人人都像你似的膽大包天啊。”葉慈芬扶著額頭說：“要不你晚上住我那去，咱兩一起看著這筆錢。”

　　“我可沒和男人一起住的習慣啊，得了，我這個老板受點累，記得明天晚上聚餐！”李強無語一笑，把一麻袋錢扛上了肩膀。

　　回去的路上葉慈芬死死的捂著那個包，整個人都緊張兮兮的，現在李強租了套房，就是通過瀟慧茹介紹的，就在瀟慧茹家樓下。

　　三室一廳的格局，家具也不多，就一個電視是電器，電視還是葉慈芬自己買的，現在的復旦大學晚上是要點人數的，無故不准離校，沒有李強，葉慈芬一個人在家孤零零的所以才買了個電視。

　　一到家關上門，錢袋一丟李強就把葉慈芬按在門上干了起來，兩人一直從門口大戰到沙發上浴室里臥室床上，衣服鞋子絲襪內褲沿途丟了一地，這一晚葉慈芬整整丟了六次，整個人都虛脫得暈了過去，第二天起來嗓子都是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