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媽媽的欲臀(重生之我的美艷教師媽媽)

第26章 白娉婷

  一連五天李強都陪著柳艷四處插屄,沒再去王宮飯店,倒不是因為不想,而是怕引起別人注意。

  此時整個上海,但凡曾經聽說過認購證,曾經就動過哪怕一秒心思的人,都已經瘋了,有人扼腕痛惜,有人捶胸頓足。

  柳艷走後李強特意請謝興吃了一頓飯,兩個人喝著酒,聊起那天工商銀行見過的工人一家,聊起帶刀威脅退證的那個小伙子,聊起謝興的同學……

  “那家伙硬是拿刀斬財路啊,還說你傻狍子……我聽下面銀行的人說,他前兩天又去鬧了一次,結果把公安招來了。”

  “那個工人兄弟,被他媳婦和爹娘害死了。”

  “可是當時,我心里其實是贊同他們的啊。這個時代,越來越看不懂了,一套認購證,兩個萬元戶,十幾年工資,就是我這個行內人,都看不懂了。”

  謝興心情好,喝醉了,嘮嘮叨叨感慨了半個晚上。

  他一共買了一套外加41張,過年前,被老婆偷偷以每張380的價格賣掉了21張。

  “還好我制止得及時啊,不然她能賣光了去。”

  “剛賣那會兒,她把七千多塊錢全攤在床上,蹲一邊看著,笑了大半夜,又‘獎勵’了我大半夜。”

  “現在那個哭得啊,說是白白丟了兩年工資,除了衝自己脾氣就是罵我,怪我沒看牢她。”謝興說。

  “我倒是不在意,很滿足。”

  兩人吃完飯已經將近晚上十點,李強一路慢慢的走,一邊欣賞這座城市的夜景,也就這一兩年了吧,很快,上海就會被霓虹覆蓋。

  他往回走的時候大概已經快十點,路過王宮飯店門口,一身黑色連衣裙的白娉婷正好把一袋垃圾擱進垃圾桶,然後轉過身。

  “小強?這麼晚還在街上逛,你這幾天都沒來了。”白娉婷看見李強一個人走在街上,有些驚訝的問道。

  “嗯,不敢來啊這里消費消費不起”李強開著玩笑道,看了看燈光還亮的沙龍大廳,“怎麼,今天還有人來麼?”

  “還不少,不過都是晚飯後來的,九點之前,又都回家了,這不,工人也都回去了,我剛打掃完。”

  “白姐辛苦了。”

  兩個人錯身而過。

  李強大概走出十幾步。

  “小強。”背後傳來白娉婷的聲音。

  李強轉過身。

  “我弄了個鍋子,要不要一起吃宵夜?”白娉婷開口說。

  “反正就我一個人……都怪可憐的。”她又說,帶著笑。

  “好啊。”李強正愁沒機會接近這個女人呢。

  小火鍋在桌上沸騰著,李強往里頭加菜,加丸子。

  白娉婷拿了一瓶茅台出來,這年頭紅酒還沒流行開,她問:“一瓶夠嗎?”

  李強苦笑說:“白的我一杯都夠嗆。”

  白娉婷說:“那你就喝一杯,剩下我的。”

  “生意興隆!”

  “恭喜發財。”

  兩個人碰了第一次杯。

  “第一次見你時,我覺著熟悉,後來我終於想起來在哪見過你了。”白娉婷略帶欣賞的道。

  “哪里?”

  “報紙上,十八歲少年賣方案淨賺二十萬,跟姐說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也沒什麼……”李強又把賣方案的經過講了一遍。

  白娉婷一直注視著李強的眼睛,李強說完她笑一下,拿過他的碗,往里面夾菜,這感覺似乎在說,辛苦了,又或者,你配得上這待遇。

  “小強今年真的只有十八歲?”

  “如假包換!”

  “……我都三十三了”白娉婷苦笑一下道:“最近那麼多人在玩認購證,你是里面最不同的一個。”

  “因為年紀小,還是因為什麼?”李強笑著問。

  “都有吧。”白娉婷把碗擱回李強面前,一樣笑著說道:“最重要的是,你不像炒家,卻偏偏比老練的炒家還穩,姐看過那麼多人,很少看不懂的,你是一個。”

  “其實沒什麼看不懂的就是想多賺點。”李強微微一笑。

  “可是你算已經賺到了吧?”

  “還不夠。”李強舉了一下杯。

  他只抿了一口,白娉婷卻干了一杯。

  然後她擱下杯子,看著面前這個眉目清秀,眼神清澈的十八歲男孩,苦笑一下說:“真讓人服氣。”

  炒家之間有很多事不到某個程度是不方便問的,比如身家、打算、買賣行為依據……

  還有眼下最敏感的,身上認購證的數量。

  但是李強身上有部分東西對於白娉婷這些人來說,其實很容易判斷:

  比如他不是炒家,他的家境不算好,他在賭身家,他既緊張,又很沉得住氣……這證明他的預期值很高,而且很有信心。

  貪風光、貪小利,都是人的本性,何況這次的利已經絕對不算小了。

  貪婪和恐懼之間的反復掙扎徘徊也很常見。

  白娉婷這些天已經看到太多人一時求穩,賣掉認購證,拿錢離開,從四五千賣到一萬五的都有,其中有的人後悔了回來跟賣家鬧,有人貼錢從賣家又變回買家,然後又再次賣出,反復不定。

  現在,白娉婷已經可以判斷了,李強身上的認購證很可能不止其他人判斷的一套。

  酒喝得越來越多,話題也就變得越來越沒有顧忌。

  “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一個人吃宵夜?”白娉婷已經有點醉了,眸光特別閃亮,看人特別直勾勾的。

  李強笑了一下沒說話。

  或因為喝醉了,年紀和閱歷變得沒有了痕跡,說話變得隨意,白娉婷自己又倒了一杯喝掉,說:“今天是我生日,他回家了,我自己沒家……你別笑我。”

  “不會的,白姐辛苦了。”

  “嗯?辛苦麼,別人都覺得我過得好呢,你又猜到了什麼?要不這樣,你再猜猜看,猜中得多,我告訴你一個還是秘密的大消息。”

  權當是一個游戲吧,真要說秘密消息,誰有我多呢?

  李強想了想說:“我說白姐辛苦,是因為當一個人給人感覺面面俱到,如沐春風,往往自己很辛苦。”

  白娉婷眼神亮了一下。

  “一定有些客人,白姐其實很懶得理他,還有一些人,白姐會在心里想,要是能揍他一頓,真開心啊……”

  白娉婷笑出聲了,邊笑邊說:“都對,都對,好厲害呀小強。我每天就是這麼想的……可是不可以,對吧?”

  “因為這里的人,寒酸與風光之間的距離其實一點都不遠,哪怕無知,也擋不住運氣。時代開始變了,它變得可以不講道理,在一瞬息間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從此會有很多人,一遇風雲便化龍。”

  “這些東西有些是他教我的,有些是我自己這麼多年才看透的……可你才十九歲。姐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夸你了。賭徒、天才,一個天才的賭徒?一個天才的平靜而且踏實的賭徒?”白娉婷端著酒杯,看著笑著。

  但是事實應該反過來,是李強應該佩服她的觀察力和對時代的判斷。

  白娉婷又開了一瓶茅台,李強也添了小半杯。

  她沒說那個秘密,問李強:“你會跳舞嗎?”

  “很生疏。”

  “沒關系。”

  她用的竟然是一台老式的唱片機,伴隨著唱針落下,周璇韻味獨特的歌聲響起,老上海的氛圍瞬時間彌漫開來……

  白娉婷穿著連衣裙,身材高挑,曲线迷人,這是一只成熟的尤物。

  李強在右手搭上她的腰的一刻,感覺到腰臀之間的那道起伏的弧线,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

  喉頭滾動的聲音在歌曲柔和的間奏中顯得特別清晰。

  白娉婷笑了一下,說:“放松點……”

  最後不知跳了幾只曲子,也不知多久,總之一直到李強的舞步也變得很熟練,兩個人才停下來。

  其中某一段時間,白娉婷靠得很近,下巴幾乎搭在李強的肩膀……

  有幾次李強踩了她的腳,她的手掌按在李強胸口,說疼,打人,宛若少女……

  氣氛曖昧。

  讓人衝動。

  尤其當曲线起伏,當胸口感覺著她掌心的壓力和指尖的滑動……

  兩人跳著跳著,慢慢的摟抱到了一起,一邊隨著音樂移動,白娉婷緊緊的摟抱著李強的脖子,胸前的軟肉緊貼在李強胸前,隨著步伐移動,一下下的摩擦著,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腹部被男人的碩大抵著,她並不在意,反而心如鹿撞。

  李強的左手在白娉婷那豐滿充滿彈性的臀上揉捏著,右手在她纖腰上來回撫摸。

  也許可以這麼猜想,在這個有些淒涼,又有些驚喜的夜晚,孤男寡女,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這個孤獨但是很有魅力的女人,很可能並不介意和眼前這個漂亮男孩生些什麼。

  李強說:“我該回去了,白姐早些休息。”

  他落荒而逃的樣子讓白娉婷看著笑出來,她說:“剛才難道一點都沒覺得有機可趁嗎?試一下,沒准可以留下來。”

  “其實有偷偷想過一下。”李強老實說。

  “那為什麼跑,因為女朋友?還是白姐的魅力不夠大?”

  “不是的……”

  “那麼,是不敢麼?”

  “嗯,算是吧,我還不夠資格睡你。”李強半醉,說得很直接。

  白娉婷笑到直不起腰,風情無限。

  “狠、穩、理智、清醒、自制力,你都有”笑完白娉婷說:“再加上我琢磨不透的那部分,我很相信,這次風雲過後,你就會化龍。”

  剩下的很多話都是不需要說的,當兩個人都是聰明人。

  比如這件事如果衝動,招惹了,就不會是一次,就不會那麼容易斷……但是其實兩個人都承擔不了它可能帶來的後果。

  再比如,下次再見面請自然平常,白娉婷一樣知道,這不需要她來提醒、叮囑。

  “不能賣。偉大同志往南邊走,看樣子要走上一圈,他說的一些話分析下來……形勢會很好,另外有傳言,今年行的股票數量會遠不止十幾只。”

  李強出門的時候,白娉婷在身後說。

  對於另外任何個人來說,這真的都是一個天大的秘密消息,而對於李強來說,它至少可以讓他多一份信心和判斷依據。

  原來是這樣,李強通透了。

  “謝謝白姐。”他說。

  當然,對於李強而言,這更大程度上仍只是一個有趣的夜晚,沒上床,比上床有趣,也更值得回味。

  第二天一早,李強一大早就來了王宮飯店……

  “早上好,白姐。”

  “早,小強,找個地方坐吧。”

  一切回歸如常。

  李強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服務員少,白娉婷親自泡了一杯茶過來放在他面前。

  端起來喝一口,甜的,看一看,茶葉底下還有幾塊沒融化完的冰糖。

  這個年代拜年很多時候就是一包報紙包的冰糖,待客的,也是冰糖泡茶。

  好些年沒喝過了。

  “是不是小白臉的特殊待遇?”李強心里不自覺的想了一下。

  “欸,就找你。”還是上次那位炒家,他過來搭住李強肩膀走到角落,比出兩個手指說:“這個數,你那套是白板吧?是白板這個數我拿走。”

  李強依然搖頭。

  “還不賣?兩萬,你還不賣,哪里來的鄉下人,你想錢想瘋了吧?”他的聲音大了起來,語氣也變得有些不善。

  一時間所有目光都轉過來,白娉婷也從櫃台後面走出來,以沙龍主人的身份關注著事態……

  這一不小心,可就要鬧起來啊。所有人都想著。

  李強微笑說:“不好意思,我想再等等看。”

  不卑不亢,不激動。

  “……是我不好意思,是我急了。”對方搖搖頭走開了。

  價格終於攀上了兩萬,然後漸趨穩定,同時李強還注意到,真正成套的成交,已經越來越少生。

  進入緩衝期了,李強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逐漸放松下來。

  想著干脆先回家,第一次搖號要等到一個月呢,此時一套認購證圈內的最高價大概在兩萬三到兩萬五左右,外面公開的收購價,差不多一萬七八。

  在下午李強柳登上了前往杭州的班車,等到家時已經是傍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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