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珧玲兒從惡夢中醒來,她發覺自己躺在一間昏暗的房內,房間布置得非常簡單,牆壁上還掛著太上老君的畫像。
珧玲兒下了床,搖了搖思緒混亂的腦袋,這時房門被推開了,楊追悔面帶微笑地站在那兒。
“珧玲兒,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吧?”
珧玲兒按著腦袋坐在床邊,低頭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楊追悔走到珧玲兒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冷冷道:“你哥哥死了,上清宮現在歸寄寒香管,嘉靖又不再信任你,你覺得你還有出路嗎?”
“別拐彎抹角了。”
“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我把你賣到妓院,每天有不同的男人願意花大錢干你,你的身體會灌滿男人的精液;第二,你做我的奴隸,我叫你干什麼你便干什麼。”
珧玲兒沉默片刻,道:“我選擇第二條。”
“好!”大笑了一聲,楊追悔便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頂到珧玲兒唇邊,道:“張嘴把它含住。”
縱然厭惡,可早已失去內功的珧玲兒只是一個弱女子,加上上清宮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已別無依靠,所以只能張開櫻桃小嘴,含住楊追悔的龜頭,輕輕吸吮著。
“去吸下面那兩顆蛋蛋。”楊追悔又下了新的命令。
珧玲兒歪著腦袋張嘴含住楊追悔的單丸,閉眼吸吮著。
“我是你的誰?”
珧玲兒淡淡道:“主人。”
“很好。記住,以後你便是我的性奴隸。要是你惹我不高興,我會將你當作垃圾一般扔到街上,讓那些沒錢找妓女的乞丐干你。”
“知道了,主人。”珧玲兒啾啾地吸著楊追悔的睾丸,還輕輕套弄著楊追悔肉棒。
“趴在床上,自己把褻褲脫了。”
“是,主人。”珧玲兒跪在床邊,當著楊追悔的面將里面那件金色褻褲褪至膝蓋,一手掀開裙擺,一手壓開粉色陰唇,露出肉呼呼的洞口,道:“主人,請插進來,玲兒會用小穴好好服侍你。”
“沒錯,就是要這麼乖,否則你可要吃苦頭了。”楊追悔扶著珧玲兒小蠻腰,珧玲兒則握住楊追悔的肉棒頂在肉洞口。
滋!
肉棒整根插入。
“唔……”珧玲兒嬌哼了一聲,喘息道:“主人……你的棒棒好粗、好長……都快要被你插死了……噢……主人……”
“真沒想到你這麼騷!”楊追悔冷冷一笑,道:“以前不是還很嘴硬嗎?”
“主人……快點干我……我是你的奴隸……你想怎麼干都可以……”
楊追悔大起大落地操著珧玲兒水還不多的緊窄蜜穴,每次都捅到了她的花心,問道:“罌粟呢?”
“不知道。”
“快說!”楊追悔拔出肉棒,對准她的屁眼便慢慢擠了進去。
“疼!”珧玲兒噴咽道。
楊追悔將整根肉棒都插進珧玲兒屁眼內,怒道:“快點告訴我罌粟的下落!”
“唔……主人……我說真的……”珧玲兒痛得喊出聲道:“我哥哥知道罌粟會背叛上清宮,所以遲遲不肯完成改造的最後一步。前些天得知神蟒教已被殲滅,他便在罌粟的要求下進行最後一步,不過卻和之前說的不一樣,他讓罌粟永遠停留在白狐的狀態,不可能再變成人了,而且人的記憶也沒了,變成了一只純粹的白狐。”
“胡說!”楊追悔氣得用力抽插著。
“啊!啊!主人……我說的都是真的……求你溫柔點……我受不了了……”
“快告訴我罌粟在哪里?”楊追悔怒道,更是用力抽插著。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慢點……主人……”
“快點說!”楊追悔整根插入,死死頂住她的香臀,似乎想將蛋蛋塞進她的屁眼內。
“我帶你去進行改造的地下室……求你慢點……”
“好!”楊追悔只想知道罌粟如何了,根本沒心思和她性交,遂賣力抽插著。
半刻鍾後,楊追悔將精液射進了珧玲兒屁眼內,卻沒有主動抽出肉棒,而是享受著又干澀又緊的直腸箍緊肉棒的穌麻感,直到肉棒軟下來,它才被括約肌擠了出來。
坐在床邊看著面色潮紅的珧玲兒,楊追悔的手在她脊背來回撫摸著,問道:“喜歡主人干你前面還是後面?”
“都……都喜歡……”
“很好,沒想到你這麼聽話。”楊追悔魔手繞過她的腋窩,使勁捏了一下她的軟乳,道:“以後主人會好好對待你的,而且我還會帶你到一個世外桃源去,讓你成為我的性愛仙女。”
“只要主人開心,要玲兒做什麼都可以。”
“休息夠了嗎?”
“好了。”珧玲兒拉起藝褲,想坐在床邊,可後庭傳來的疼痛讓她根本不敢坐正,只好將半邊屁股壓在床上,另一半則懸空,如此至少疼痛會減輕幾分。
“其實你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楊追悔忽然問道:“當初你們真的將《九陰真經》交給了一燈?”
“給了他假的。要是按照假仙經修練,他必暴斃而亡。”
“我也猜到了,你們不可能創造出新的敵人,只會在他萌芽之際便連根拔除。”楊追悔收起肉棒,起身道:“走吧!”
“是。”珧玲兒忙站起身。
“唔!”珧玲兒痛得差點跌倒在地,忙抓住楊追悔袖子。
“走不了嗎?”楊追悔冷冷道。
“沒事。”珧玲兒勉強站起身,咬著薄唇跟在楊追悔身後。
怕人認出珧玲兒,楊追悔還特意為她准備了一條黑色面紗。
珧玲兒帶著楊追悔來到位於京城北街偏僻處,一間不知被遺棄多久的房屋內。
走進布滿蜘蛛網的大廳,珧玲兒輕車熟路地扭動開關,打開了地下室的門,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
楊追悔捂著鼻子,問道:“怎麼這麼臭?”
“有些人在改造時便死了。”說著,珧玲兒已慢慢走下台階,並道:“主人小心。”
珧玲兒如此謙卑,楊追悔不禁覺得她想謀害自己,所以一直注意著周圍的變化,更准備隨時擒住她。
走進地下室,楊追悔看到一個巨大的水池,滿池的血水,上面還飄著各種器官,甚至還有幾個乳房、陽具。
看到這景象的楊追悔差點將早上吃的東西吐了出來,捂著嘴巴環視四周,根本看不到活人,更看不到罌粟或白狐。
珧玲兒似乎習慣了這種味道,道:“她不在這兒。要是真的沒了記憶,她也許會像普通白狐那樣到森林里生活了吧。”
“真是可惡!”楊追悔怒道:“早知道上次不讓她回去了!”
“她不是對你恨之入骨嗎?你會在乎她?”
“至少我比你有感情。走吧!”說著,楊追悔已走出了地下室,珧玲兒緊跟在後。
將地下室的門關上,兩人便往外走。
走到門口,楊追悔耳朵動了一下,扭過頭,便看到一只純白的白狐正蹲在地上舔著前趾。
“罌粟!”楊追悔叫出聲,一個箭步跳到白狐面前,白狐還未反應過來,他已將它摟進懷里。
楊追悔的力氣太大,白狐使勁掙扎著,還用爪子抓著楊追悔衣服,顯然是被他這親匿的舉動嚇壞了。
看著白狐,楊追悔道:“罌粟,還認得我嗎?”
白狐那褐色瞳孔盯著楊追悔,伸出舌頭添著楊追悔的臉。
“看來……”楊追悔咬緊牙關道:“明明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可以忘記你曾經對我的傷害,只要你也能忘記,我們完全可以坦然相處,不用拼個你死我活,可只記得仇恨的你卻不願意,你這白痴!”
看到楊追悔那欲哭無淚的模樣,珧玲兒愣了一下。
知道這只是一只白狐,已不可能再變回罌粟,楊追悔的心有點痛,但至少白狐還在。
“有沒有什麼辦法將它變回人?”
珧玲兒搖了搖頭,道:“作為人的條件已經散失,沒辦法了。”
“真該死!”罵了一句,楊追悔便抱著白狐往外走。
回到尚書府時已是午飯時間。
徐階、徐悅晴、月蟬和楊追悔一起用膳,珧玲兒則待在房間等著楊追悔送吃的給她,否則她絕對會被徐階認出來。
吃飯時,徐階談得最多的自然是女兒和楊追悔的婚事。
“嚴嵩父子已垮台,上清宮又重新整合過,如今的大明應該算是國泰民安了,賢婿是不是該想想何時和我女兒完婚?”徐階端起酒杯敬楊追悔。
楊追悔喝下酒,打了一個酒嗝,道:“我明天要回獨石城。要是岳父同意,我想將悅晴先接過去,然後選個良辰吉日完婚,到時候我會備千里馬來接岳父過去喝喜酒。”
徐階本就希望他們能早點完婚,既然楊追悔有意帶走徐悅晴,徐階又怎麼可能不願意?便笑道:“賢婿,老夫總算了了一樁心事,哈哈。”
“岳父,我會好好對待悅晴的。”
“好!來,干杯!”
楊追悔和徐階喝酒聊天,徐悅晴則低頭吃飯,連頭都不敢抬。
一想到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自己,即將和楊追悔離開京師到獨石城居住,過幾天還要成婚,她不禁雙頰泛紅,模樣煞是誘人。
月蟬則有點悶悶不樂地吃著。
徐悅晴吃飽後便要回房,楊追悔則請她送了一份飯菜給珧玲兒,之後繼續和徐階漫無目的地聊著。
看著他們兩個,吃飽的月蟬也起身回房間。
楊追悔往嘴里塞了一塊雞肉,笑容漸漸消失,道:“岳父,這兒沒有別人,我想和你說些心底話。”
“你說吧。”本有幾分醉意的徐階也收起了笑容。
“你打算何時造反?”
“胡說!”徐階拍桌而起,道:“老夫忠於大明,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就大明歷史而言,徐階之後要做的應該是輔佐穆宗朱載蜃統治大明,可當初楊追悔和夏瑤等人一塊到潮州時,徐階寫給海瑞的信里卻提到了造反,還問海瑞會不會支持他,難道楊追悔記錯了不成?
思緒一轉,楊追悔便問道:“那麼當初岳父寫給海瑞海都督的信又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