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他們都准備好了之後,楊追悔便道:“吸氣,收緊菊……屁眼,放松,尿!”
一聲令下,一道道尿流便噴進了炮口。
聽著那整齊至極的尿尿聲響,楊追悔繼續道:“我有聽辛愛王子提過一點,說尿液與火藥攪拌在一塊會提高炮彈的威力,特別是當鐵片插入明軍體內時,不管他們怎麼治療,最後都是死路一條,所以你們要多尿一點!”
等到他們都尿完了,整個場地都彌漫著尿騷味,熏得楊追悔有點受不了,他只好捂著鼻子道:“離天亮還有兩個多時辰,按照辛愛王子的估算,明軍天亮後很可能會進攻,所以在這兩個時辰里,誰有尿記得尿進炮口,絕對不允許尿到別的地方,聽明白了嗎?”
“是!”
看著這一張張陌生的面孔,楊追悔低下頭陰險地笑著,但抬起頭又是一臉的嚴肅,道:“好了,大家好好休息,天亮打得明軍屁滾尿流!”
“是!”
看著他們興奮的樣子,楊追悔心中暗笑,走了出去。
楊追悔本想現在立刻返回獨石城,但又擔心自己這過於簡陋的計謀會出意外,到時候明軍貿然進攻,而炮管內沾著尿液的火藥又被調換了,恐怕明軍都會變成焦屍,所以楊追悔改變了主意,決定做一件更有利於扭轉戰況的事。
走到主帥營附近,楊追悔低著頭走了過去。
“主帥已經休息,宵什麼事?”
守衛伸手攔下楊追悔。
“剛剛查到關於獨石城守軍的最新情報,要向主帥報告。”
楊追悔拱手道。
“等等。”
守衛說了一聲便走進去,片刻,他走了出來,擺了擺手,楊追悔便低著頭走了進去。
主帥營布置得非常簡單,中間一張長方形矮桌,攤放著一張小型的軍事地圖,右側掛著一張更大張的軍事地圖。
辛愛的床靠著主帥營偏右,外面還掛著一面白色床簾,所以楊追悔只能確定里面有人,但不能確定有幾個人,說不定李莫愁正和辛愛在床上玩得不亦樂乎。
走近幾步,楊追悔拱手道:“主帥大人,打擾了,有緊急軍情。”
“有什麼事就說吧!這兒沒有別人。”
辛愛慵懶道。
“遵命!”
楊追悔疾步上前,彎刀出鞘,猛地一揮,床簾被斬斷落地,將出一張陌生的面孔。
楊追悔一驚,他雖然只在獨石城見過辛愛一次,而且那時他還喬裝成藥店老板,可不管如何喬裝,臉型也不可能變化這麼大——楊追悔記得辛愛下巴很尖,可眼前這個男人整張臉都是圓的,根本不是辛愛!
“救命啊!有刺客,有刺客!”
楊追悔還沒有做出反應,“辛愛”已經放聲大叫。
“該死!”
楊追悔手一揮,刀影閃過,假辛愛已經腦袋搬家,轉身正欲逃出化帥營,眼前卻出現兩個和楊追悔都有一面之緣的人,李莫愁和亞歷克!
“竟敢行刺!楊過,這次你可跑不了了!”
亞歷克二話不說,舉起九天金杵擊向楊追悔。
楊追悔急忙後退,正欲用彎刀砍斷支撐主帥營的軟木,卻被十幾枝長矛抬先了一步,幾聲高叫,長矛刺穿了主帥營的帳幕,直接刺向楊追悔。
前有九天金杵,後有長矛,早有打算的楊追悔並沒有停滯,繼續後退,任由長矛刺到自己的身體。
腰被扎得有點痛,卻沒有刺破皮膚。
楊追悔一轉身,手已抓住長矛,暴喝一聲,一股真氣涌出,直接震飛了主帥營外的韃靼兵,同時,楊追悔借力將手里的長矛都甩向了數步之外的亞歷克。
沒有刀槍不入之體的亞歷克沒有退縮,而是揮動九天金杵彈開了長矛,彎腰一個回旋,九天金杵再次搫向楊追悔。
還未反應過來,帶著亞歷克一身怪力的九天金杵硬生生擊中楊追悔胸腔。
悶哼一聲,楊追悔人被彈出主帥營,重重落地,嘴角溢出鮮血。
楊追悔慌忙爬起來,捂著胸口跳進旁邊的草叢。
“把他留給我。以前他和我師妹戲弄我,我現在要好好折磨他!”
亞歷克正要追擊,李莫愁卻阻止了他。
“他要暗殺辛愛王子,我是王子的護法,絕對要親手殺了楊過!”
亞歷克正要追擊,一臉輕松的辛愛已從另一頂帳營走了出來,道:“亞歷克,你隨我去一趟火炮那邊,楊過便留給李道姑,至少她的冰魄銀針比你的金杵更有用。”
“好!”
亞歷克連忙走了過去。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李莫愁冷冷一笑,跳入草叢,緊緊跟在還沒跑遠的楊追悔身後。
李莫愁追擊楊追悔時,辛愛和亞歷克已經走到了放置火炮之處,一聞到空氣中彌漫著的尿騷味,辛愛忍不住捂住鼻子,簡單詢問了守在外邊的韃靼兵幾句,確定沒問題便和亞歷克一道離開了,卻不知道每門火炮內的火藥都被尿液淋得濕答答的。
“等這次戰爭結束回國後,我要好好叮嚀他們注意軍營衛生。”
辛愛嘀咕道。
向來不擅長阿諛奉承的亞歷克沒有接話,只是安靜地跟在辛愛身後,金杵上的八個金環時不時發出當啷當啷的聲響。
此時,楊追悔已經跑到了離三顱鳳凰非常近的位置,而窮追不舍的李莫愁就在十幾步之外。
受到內創的楊追悔停住腳步,轉身道:“師姐,好久不見啊!想不想師弟呢?”
“我想死你了!”
一身道姑打扮的李莫愁冷冷道:“我正想著,為何冰魄銀針未能奪走你這條狗命!”
“這是因為我命賤啊!”
楊追悔笑道:“師姐怎麼和韃子好上了?”
李莫愁已取出冰魄銀針,冷冷道:“我聽那韃子說你現在刀槍不入,剛剛看了確實是那麼回事,所以我想知道你究竟練了何種武功。”
“然後師姐也想學嗎?”
“明知故問!”
“可惜這武功只有男人才可以學,除非師姐去裝一根那東西。”
“無知小輩!”
李莫愁被氣得渾身顫抖,嬌聲喝道:“我這冰魄銀針連石頭都可以插入,就算你刀槍不入,我也相信照樣可以要了你的小命,識相就快點告訴我!”
“師姐,你有沒有聽那韃子說過我其實還有一只神鳥,有三顆頭,全身還會發光?”
楊追悔嬉笑道。
“什麼?”
“你抬起頭就知道了。”
李莫愁以為這是楊追悔的金蟬脫殼之計,所以根本不往上看,卻感覺到上方的空氣流動似乎異於尋常,她便抬起頭,一眼看到三顱鳳凰的三顆腦袋,而且都怒瞪著她!
原來楊追悔來到附近時,三顱鳳凰已飛了起來,准備隨時攻擊追殺主人的李莫愁。
李莫愁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三顱鳳凰已急速落下,抓住李莫愁的兩條胳膊,並將她壓在地上,還張嘴低聲叫著。
從未見過神鳥的李莫愁,當下被嚇得花容失色。
“師姐,現在還想不想學刀槍不入的武功絕學?”
楊追悔淫笑道。
“我先殺了你再說!”
李莫愁正欲甩出手里的冰魄銀針,三顱鳳凰卻加重了力道。
痛得幾乎麻痹的手自動松開,冰魄銀針掉落在地。
“有傻鳥在,你是不可能傷得了我的。”
楊追悔蹲在地上,看著這個頗呉姿色的師姐,嬉笑道:“我看到師姐和那個韃子一起走進帳中,莫非你為了得到我的武功秘笈,便委身於他?”
“要不是你三番兩次用計,我李莫愁早將你千刀萬剮了!”
看過《顛鸞倒鳳》前五萬字的楊追悔,也知道李莫愁多次被楊過戲誶,所以對自己恨之入骨也是很正常的,只可惜她現在已是楊追悔的囊中之物,要殺要剮都是楊追悔說了算。
不過比起死亡,性虐待會更加的刺激,而且李莫愁又是一個性格剛烈的人,虐待她將會獲得更大的滿足感。
打量著李莫愁,那隨著她急促呼吸而起伏的雙峰,總是讓楊追悔充滿了遐想。
眉頭一皺,楊追悔一掌拍中李莫愁頸部,李莫愁悶哼一聲,頭一歪,暈了過去。
當李莫愁醒來時,發覺雙手被脫下的道袍捆綁在一棵樹上,絲絲涼風從肚兜下緣往上吹,輕撫著她的乳房。
李莫愁一低頭,差點驚叫出聲。借著月光,她看到自己上半身只剩一件肚兜,下半身則是白色褻褲。
“你終於醒了,已整整過了一個時辰,看來是我下手太重了。”
楊追悔正仰躺在三顱鳳凰背上,左手拿著半只燒雞,右手拿著一只酒葫蘆,其實里面只是蜂蜜水,並不是酒,畢竟楊追悔的酒量向來不怎麼樣。
“這怎麼可能?”
李莫愁大驚。
楊追悔說的確實是事實,這一個時辰里他可干了不少好事。
先是將李莫愁綁在樹上,接著又從火炮場的後方草叢潛入,確定炮管里還是沾著尿液的火藥後,找回了刻龍寶劍和夜行衣,駕馭著三顱鳳凰回獨石城一趟,向黃蓉報告他的進展,並要求明軍天亮即對龍嘯關發動突襲。
之後,楊追悔從黃蓉那兒拿到了燒雞和蜂蜜水,並駕馭著三顱鳳凰回到捆綁著李莫愁的地方,本以為她已經醒來了,沒想到還在昏迷,所以他只能無聊地躺在傻鳥背上吃燒雞喝蜂蜜水。
“師姐應該口渴或者肚子餓了吧,需要嗎?”
楊追悔跳到地面,將半只燒雞和蜂蜜水舉到李莫愁眼前,“要喝還是吃,還是都要?”
“我要殺了你!”
李莫愁怒道,使勁掙扎著,想用內功震斷綁著雙手的道袍。
楊追悔察覺,遂將真氣集中於指尖,在道袍快要裂開的那一瞬問,他也不管能不能點中李莫愁的紫宮穴,手順勢往她雙乳間點去。
“唔……”
李莫愁哼了一聲便沒了動作,表情卻十分憤怒。
“別胡亂掙扎了,否則我就點了你的死穴,到時美麗的師姐可就香消玉殞了。”
見李莫愁氣得杏眼圓睜,楊追悔更興奮了,嬉笑道:“師姐,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好惹的人,你雖有冰魄銀針,腦子卻沒有我靈光,遇到高智商的我,師姐又有什麼勝算呢?”
“為什麼我覺得你變了一個人?以前的楊過,就算再惡劣也不可能這樣子侮辱我!”
李莫愁依舊掙扎著,卻不敢太使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