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瑤松了口氣,才知道她只是來解手的。
透過草叢看著她那享受的模樣,夏瑤心生一計,便以極慢的速度接近還在噓噓的女巫衛。
當她扭頭之際,夏瑤便急衝過去,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則攤開,叫道:“敢亂來,我就喂你吃蠱蛋!”
被這麼一嚇,她噴出的尿流忽然停止,又立即射出,濺濕了腳踝,她盯著那些蠱蛋,又看了看夏瑤,不敢亂來,只能蹲在那里安靜的尿尿,另一個女巫衛則在那里亂叫。
等她尿完,夏瑤便挾持著她往蠱井走去,並示意上面的女巫衛下來。
語言雖不通,一些基本動作還是看得懂,所以樹上的女巫衛也乖乖的跳下來。
夏瑤將兩個女巫衛的虎皮連衣裙剝下,她們都並攏大腿,羞臊的用手遮住私處,也許是平時太陽曬多了,她們的手臂、大腿、脖子等處都呈棕色,被虎皮裙遮住的地方卻白嫩異常。
看著兩個女野人,夏瑤防備著她們使詐,若象楊追悔那樣突然中蠱毒,恐怕兩人都別想活著從這里離開。
用她們的衣服將她們手綁在一塊,還刻意堵住她們的嘴巴,確認結實後,夏瑤便冷笑道:“我要你們看看我是如何搞死蛇蠱的。”
看著那口井,夏瑤走了過去,兩個女巫衛發出唔唔的聲音。
此時的夏瑤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楊追悔能平安,所以不管有什麼東西在蠱井里,她都不在意了。
見井口呈深紅色,又聞到臭氣,夏瑤便知是雄黃。
撕下一塊袍角,夏瑤將那些雄黃都擦掉。
“唔唔……唔唔……”
女巫衛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不斷扭動著身子,雙手被反綁的她們沒辦法遮掩乳房和私處,只能將它們大方展現在大自然之中,可惜少了楊追悔這個色胚,則她們絕對會被楊追悔狂操一番。
確定雄黃都擦干淨,夏瑤便將蠱蛋放於離蠱井不到一尺的地方,她則後退數步,盯著蠱井,她總覺得有蛇蠱探出腦袋,眼睛一眨,才知道這是潛意識作怪。
片刻後,一條白蛇探出腦袋,正不斷吐著信,菱形眼目盯著夏瑤,又看了看那似乎很美味的蠱蛋,最後還是滑出蠱井,張開雙顎咬住一顆蠱蛋,頭一昂,雙顎收緊,蠱蛋裂開,暗黃汁液一點一點的流進蛇腹中,有些還從它嘴角滴下。
看著這只只有小指粗細,身長半尺的蛇蠱,夏瑤連大氣都不敢出,而且她還看到又有三只蛇蠱爬出蠱井,正啃咬著蠱蛋。
不一會兒,蠱蛋都被它們吃完,四只蛇蠱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夏瑤抓起一把泥沙扔過去,見蛇蠱都沒動靜,她便拿著一枝箭矢走過去,一腳踩爛蛇蠱頭部,尖利的箭矢刺進蛇身,往後用力一劃,直接將蛇蠱切成兩半。
看到此情景,女巫衛腿都軟了,紛紛跪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夏瑤剖開第二只蛇蠱的肚子。
弄死四只蛇蠱,夏瑤長吁了一口氣,道:“這樣子你們就別想控制追悔了。”
正當夏瑤得意之時,阿木爾突然出現在不遠處,見蛇蠱都被夏瑤所殺,他氣得取過同行巫衛的弓箭,拉弦指向夏瑤,怒叫著射出箭矢。
咻!
箭矢擦過夏瑤左肩,並沒有傷到她,但完全打亂了她的重心,身子朝後傾斜的夏瑤睜大眼睛,在她張嘴想叫出聲時,人已跌進蠱井。
“下面都是毒蠱,他絕對會變成毒蠱的食物。”
阿木爾冷笑著,見蛇蠱都已死去,他的笑容完全消失,嘀咕道:“辛辛苦苦喂養的蛇蠱死了,看來巫王大人絕對會將他們的皮剝了。”
看到赤裸裸的女巫衛,阿木爾便派人替她們松綁,自己則轉身離開,手里還拎著半條蛇蠱。
此時楊追悔和陸炳都被用鐵鏈綁在方形石柱上。
被女野人奸淫一個晚上的陸炳雙眼發黑,嘴唇干白,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兩條腿不停發抖,若沒有鐵鏈的束縛,恐怕他會倒地不起。
被抓到這里時,楊追悔問陸炳昨晚射了幾次,陸炳答得非常小聲,但楊追悔還是聽清楚了,整整三十次!
一般情況下,一個晚上能射五、六次的男人已經很強大,沒想到這個看上去一點也不持久的陸炳一個晚上射了三十次。
在持續追問下,楊追悔才知道陸炳的勃起都是無奈被逼的,一沾到淫水,肉棒便自己勃起,被她們輪流奸淫。
淫水讓肉棒瞬間勃起?這功能好象和施樂的淫水差不多。
楊追悔只能慶幸昨晚遇到阮飛鳳,否則他這個自認為性功能很猛的穿越者也只會被榨干,而且還很可能會看到夏瑤被男野人侮辱,那是他絕對不想看到的。
(蕭九:各位看倌也不會想看到滴XD)見阿木爾走過來,楊追悔冷眼以待。
走到楊追悔面前,阿木爾顯得很得意,道:“沒想到夏少楓一直沒有離開這里,竟然躲在蠱井附近,剛好我到那兒碰到他,便讓他下蠱井喂毒蠱了。”
“畜生!”
楊追悔吼道,卻因為那只堵在喉嚨的毒蠱差點喘不過氣。
阿木爾晃動著蛇蠱,道:“不過至少他死得很有價值,他殺死了蛇蠱,導致我們無法施行巫蠱之術。”
知道夏瑤是為了救自己而葬身蠱井,楊追悔完全說不出話,只能緊握拳頭,他多想狠狠揍阿木爾,卻因為被綁住而無能為力。
阿木爾拍了拍楊追悔臉頰,又看了一眼只剩半條命的陸炳,冷笑道:“蛇蠱只有聞到蠱蛋氣味才會爬出蠱井,而且灑好的雄黃又被夏少楓破壞,唯一可以得出的結論是阮飛鳳出賣了野人女真族,所以她絕對沒有好日子過了。”
“她可是你娘,你身體里流著一半的明人血統。”
楊追悔盡量心平氣和,不讓毒蠱作祟。
“在我眼里,她連一條狗都不如。”
“你是她生的,你這樣子說也是在貶低自己的身份。”
楊追悔嘆氣道:“看來缺少母愛的你已經成變態了。”
“住嘴!”
阿木爾一拳擊在楊追悔腹部,捏緊他的下巴,叫道:“再惹我,我立刻殺了你!”
“早晚都要死,現在死也沒什麼區別。”
楊追悔冷笑道,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輕松,我要讓你看著阮飛鳳是如何被折磨,然後再將你扔進蠱井喂毒蠱。”
看著十五歲的阿木爾,楊追悔完全想不到他竟會如此冷血,知道言語一點意義都沒有的他只能低下頭,不願再去做口舌之爭。
以為楊追悔認輸的阿木爾大笑數聲,轉身離開。
楊追悔試著將真氣聚於丹田,可喉嚨里的毒蠱象只惡魔之手般掐緊氣管,讓他整張臉脹紅得如同猴屁股,勉強聚集的部分真氣也因為呼吸急亂而散開,還險些傷了他的丹田。
楊追悔自認為內力深厚無比,又有淫龍九式的輔助,內力在武林中沒幾個人可以匹敵,可惡的是每次落難不是被封了真氣,就是沒辦法自如運用,看來只要被敵人控制了真氣,也不可能做英雄了。
看了一眼陸炳,又看了看走遠的阿木爾,楊追悔現在擔心的是那個意外出現的美艷岳母阮飛鳳,真不知阿木爾會對這個親娘做出何等恐怖之事。
烈陽當空,楊追悔渾身是汗,嘴唇更是發干裂開,思緒也變得亂糟糟,經不起烈陽烘烤的他只能一直低著頭,可惡的是方形石柱變得越來越燙,楊追悔覺得自己象一顆雞蛋,石柱則是平底鍋,自己這顆雞蛋遲早要變成煎蛋。
“水,我要水。”
氣若游絲的陸炳哼道。
同樣口干舌燥的楊追悔苦笑道:“現在給我個女人,我會喝她的淫水喝飽的。”
“水,給我水,咳咳。”
楊追悔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陸炳時的情景,沒想到他如今竟落得如此地步,被女野人奸了一個晚上,現在完全象一個枯槁老頭。
午時剛過,阿木爾又出現,身後跟著兩名巫衛。
“我要讓你欣賞一個女人騷淫至死的過程。”
阿木爾手一揮,巫衛便解開鐵鏈,架住楊追悔。
“你真不配做人,呸!”
楊追悔朝阿木爾吐了一口唾沫。
“她是我人生的最大汙點,現在也是該抹去的時候,巫王已點頭了。”
阿木爾抓住楊追悔下巴,歇斯底里地笑著。
“一只狗也比你懂得報恩。”
“虎落平陽被犬欺,我很喜歡你們中原人這句話,你這頭落難之虎會完全驗證這句話的,帶走!”
阿木爾走在前面,疲憊的楊追悔則被兩名巫衛架著走,腳都懸空了。
目的地是楊追悔昨晚待過的監牢,此時阮飛鳳被綁在牢獄里的鐵柱子上,由於身體都被鐵鏈捆著,此時阮飛鳳妖嬈身段盡顯,成熟的身軀散發陣陣誘人氣息,她的左右還各站著一個女野人。
楊追悔被推進監牢,他緊緊盯著眼神哀楚的阮飛鳳,說不出話,胸口似乎被什麼堵著,轉身,不顧巫衛手里的長矛,他直接衝過去,一頭撞在阿木爾胸前,阿木爾被撞得後退數步,被台階絆倒,後腦杓著地。
“爽不爽?”
被巫衛抓住的楊追悔冷笑道。
“我會讓你們兩個爽死,放蠱!媽的!”
阿木爾揉著後腦杓,一看手掌,都是鮮血,他只得讓巫衛將楊追悔捆綁在阮飛鳳正對面,確定綁得結實,他就帶著巫衛匆匆離開。
外面的鐵門一鎖,里面也就只剩下楊追悔、阮飛鳳以及兩名正取出毒蠱的女野人。
“岳母。”
楊追悔喊出聲,卻覺得喉嚨疼痛厲害,竟嘔出了鮮血。
阮飛鳳看著對面的楊追悔,苦笑道:“抱歉,我害死了夏瑤姑娘。”
“人生意外太多,這不是誰能決定的。”
楊追悔盯著女野人手里的毒蠱,叫道:“她是你們族里的巫醫,沒有她,你們絕對不可能活得長久。”
“沒用的,她們只聽巫王還有阿木爾的話,這是淫蠱,奴家不怕。”
嘴里雖這麼說,阮飛鳳面色卻非常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