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這麼遠,三顱鳳凰又飛得非常快,楊追悔根本聽不到,他耳朵里都是風的呼嘯聲。
一刻鍾前,大伙才吃完飯,知道楊追悔要乘著三顱鳳凰遠行的優樹,便獨自跑到後院,鑽到了三顱鳳凰腹部。
她的和服雖是花色,卻以白色為底色,三顱鳳凰的腹部長著厚密的白色絨毛,優樹躲在下面根本不會被人發現,加之三顱鳳凰起飛時掮動翅膀帶出的疾風,讓大家都難以睜開眼,所以等到三顱鳳凰飛高了,她們才仰望著三顱鳳凰,卻根本沒注意到優樹正抱著三顱鳳凰的腿部,也只有施樂這種擁有極佳視力的人魚才會看到。
如此一來,那身體成熟、心智如幼童的優樹公主便和楊追悔他們一起旅行了,只是坐在鳥背上的楊追悔完全不知情,他正算著到達雲南的大概時間。
楊追悔記得上次從若仙島日夜兼程趕到獨石城只花了三天,獨石城到若仙島和到雲南的路程其實差不多,所以趕一點的話,三天就可以趕到,不過楊追悔才不願意那麼拼命,不管是否能滅了神蟒教,對他都沒有好處。
剿滅神蟒教,回去要被上清宮暗算;就算上清宮不對付楊追悔,變成溫馴白狐的罌粟也會搞死他;若是落入神蟒教手里,琉璃千代和月蟬絕對會將他生吞活剝!
所以,不管此行結果如何,楊追悔都無法從中獲得好處,不過他也不想得到什麼好處;他現在只想平平安安地活著,所有紛紛擾擾都不想沾染,只希望郭芙生子那一刻能陪在她身邊,不過這似乎很困難。
楊追悔沉思之際,用雙臂抱著三顱鳳凰大腿的優樹有點吃不消了,幸好她的雙腿各踩著三顱鳳凰的爪子,否則她可能已經掉下去了。
“哥哥,哥哥,哥哥。”優樹緊閉著雙眼,烈風讓她睜不開眼,輕柔的呼喚聲也被風聲蓋過,根本傳不到楊追悔那兒。
飛過京師上空,有點尿急的阮飛鳳要楊追悔找個地方落腳,同時也讓三顱鳳凰休息補充體力。
三顱鳳凰一落到地面,全身酸痛的優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哭著。
眾人看到優樹都傻住了,完全不知道她從哪里冒出來的。
“優樹,你怎麼在這里?”楊追悔忙過去將她扶起來,見優樹雙手紅腫,楊追悔非常心疼,忙替她輕輕揉著,還不斷呵氣。
“哥哥又要離開,優樹舍不得,所以躲在鳥下面了。剛剛一直喊哥哥,哥哥都不理優樹,要是再晚點,優樹可抱不住了。”優樹雙眼泛紅,不斷抽噎著,好像是楊追悔欺負了她一般。
“哥哥真的不知道你在下面,要是知道,我絕對不會放著你不管,哥哥好心疼你。”當著黃蓉和阮飛鳳,楊追悔緊緊摟住優樹,呢喃道:“哥哥一輩子都會好好照顧你的,放心。”
“我先去小解。”阮飛鳳往草叢走去,黃蓉則抱著白狐依樹而坐。
一直維持著白狐形態的罌粟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眼里充滿了疑惑。
感覺到楊追悔身體傳來的溫暖,優樹破涕為笑,道:“哥哥,你可不能送優樹回去,優樹要一直跟著你,知道嗎?”
“好啦,好啦。”
“過兒,我能不能和你談一談?”黃蓉插話道。
“哥哥馬上回來陪你。”捏了一下優樹的臉蛋,楊追悔便和黃蓉一道走到不遠處。
看了眼正可憐兮兮看著他們的優樹,黃蓉道:“此行可不是兒戲,凶險難測,讓她跟著我們非常的不明智。現在離獨石城還不算太遠,敁好還是送她回去。”
“岳母,我知道,可她都跟來了,我真的不想傷她的心;我決定帶她到雲南,到時候將她留置在官府,辦完事之後再接她回獨石城。”
“只是……”薄唇不點自紅的黃蓉小聲道:“娘是擔心我們自身的安全。年少時我有去過雲南,雖熟悉那里的地形,卻沒有和神蟒教接觸過,因為她們實在是太神秘了,而教眾在那一帶又非常多,常常街上走著的便可能是神蟒教教眾,我們又分辨不出,所以到了那邊,我們的周圍有太多未知的危險了。”
“相信我一次。”楊追悔堅定道。
“好吧。”黃蓉點頭道:“怕她無聊,這只白狐便由她照顧了。”
“我來。”楊追悔接過白狐,一邊走向優樹,一邊小聲道:“不許你傷害我身邊的任何人,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白狐低頭舔著腳趾,沒有回應。
看到如此可愛的白狐,優樹興奮得合不攏嘴,楊追悔還沒遞給她,她便衝過去搶過白狐,緊緊抱著,偶爾還拋向上空,接住又往上拋;化為白狐的罌粟就倒楣了,她被扔得七葷八素,不時發出刺耳的驚叫聲。
看著優樹那股興奮勁,楊追悔發自內心地笑了,喃喃自語道:“這樣笑起來真可愛。”
阮飛鳳回來後,黃蓉、楊追悔和阮飛鳳便一起商討到了雲南之後的行動,得出的結論是向雲南府、大理府或者楚雄府借兵,然後利用人數優勢壓向神蟒教教壇,不過至今都沒有人能確定神蟒教教壇的具體位置,所以這只能算是臨時性的決定。
休息一刻鍾,四人再次爬上鳥背,繼續趕路。
楊追悔依舊坐在最後面,優樹則坐在他前面,像溫馴的小貓咪般直往楊追悔懷里鑽,偶爾還故意去搔楊追悔的腋窩。
白孤則蹲在阮飛鳳肩上,默默看著他們兩個。
兩天後的傍晚,他們到達了離瀘州約十里的一條小河邊。
這兩天,他們都未在人多的地方休息,主要是怕神鳥引來過多的注意,所以都選擇在野外露營。
晚上,優樹幾乎都和楊追悔睡在一起,黃蓉則和阮飛鳳一起睡,罌粟則一直維持著白狐的形態,趴在樹上睡覺,還可以充當警衛。
她雖然討厭楊追悔,不過為了能夠順利完成改造,這次她會全心投入“護衛”這個角色中,等改造完成之後,楊追悔就死到臨頭了。
“奴家要下水泡一下,渾身都黏黏的。徐夫人,你呢?”阮飛鳳擦著汗水,發絲都黏著兩鬌,被汗水浸濕的衣裳更是顯出肚兜的大致輪廓,雙乳高挺。
“早上我洗過了,那時你們還沒有起床,所以現在就不下水了,你去吧。”
“那麻煩楊公子替奴家把守。”
楊追悔點頭後,阮飛鳳遂拎起包袱,沿著小河往下游走去,楊追悔也跟著,黃蓉則留下來陪著優樹。
非常疲倦的優樹正蹲在地上,不斷打著呵欠。
走了一會兒,眼前的河面非常平靜,波光粼粼,幾乎每處的深淺都一樣,而且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的小石子。
阮飛鳳將手放入水里,淺笑道:“水還有太陽的余溫。”
扭頭正要說話,見楊追悔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前胸,阮飛鳳便道:“別亂看,你岳母在附近!”
“沒事,他們看不到我們的。既然要把守,自然離你越近越安全,所以我們一起洗澡吧!”
沒等阮飛鳳同意,蠹蠢欲動的楊追悔已開始脫衣服,當他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跳出時,阮飛鳳嚇得㧑住嘴巴,不時望向黃蓉落腳的方向,幸好那邊長著半人多高的蘆葦,這里又處於下游,所以不會輕易被發現。
“我們都兩天沒有親熱了,快點把嘴巴張開含著。”楊追悔淫笑道。
阮飛鳳白了楊追悔一眼,將包袱放在一邊,反復套弄了十幾下火熱肉棒,並沒有照做,而是當著楊追悔的面脫下花領褙子、粉紅立領中衣及雪青馬面裙,卻沒有脫掉將雙乳襯托得非常高聳的肚兜以及那遮住女人私密之處的褻褲。
“奴家很累,楊公子可否幫忙?”阮飛鳳曖昧道。
楊追悔猛吞一下口水,當即將阮飛鳳抱在懷里,龜頭正在她肚臍眼周圍亂頂著,而他的魔手已攀上乳峰肆意抓弄,使得阮飛鳳呻吟不已。
“楊公子……別這麼用力……奴家受不了……”阮飛鳳嬌嗔道。
“鳳兒,你都快把我的魂兒勾出來了。”楊追悔咽著口水,當即將她的肚兜解開,兩只飽滿嬌挺傲乳在楊追悔眼前搖晃著,顏色略深的乳頭更是刺激著他的視线。
沒等阮飛鳳反應過來,楊追悔已俯身咬含著她的乳頭,啾啾作響。
“唔……別吸……好癢……奴家快站不住了……”阮飛鳳嬌喘道。
楊追悔沒有理會阮飛鳳,而是將手插進她的褻褲內,爬過那叢茂密森林,在森林下游的潮濕地帶找到了肉洞入口,中指遂緩慢插入,一陣燥熱沿著他的手指傳向他的全身。
“原來都這麼濕了,看來鳳兒早希望我弄你了。”
“沒……是剛剛才濕的……”阮飛鳳辯解道。
“我們要做落水鴛鴦了。”
“嗯?”
沒等阮飛鳳反應過來,楊追悔一把將她抱起來扔到水里,伴隨著阮飛鳳的驚叫聲,一陣水花炸起,沒有心理准備的她被嗆得滿嘴都是水,一浮出水面,一根赤紅龜頭便出現在她眼前,也下水的楊追悔叉腰奸笑著。
“奴家快被你淹死了!”白了楊追悔一眼,阮飛鳳便用手套弄著楊追悔的肉棒,還往那兒灑水。
弄得水光盈盈後,她張嘴將龜頭含住,不快不慢地吸著,另一只手則伸入水里,將褻褲脫下,順手拋到了岸上,之後便用兩只手握著肉棒,粗大的龜頭不時被她的殷紅雙唇裹著。
看著阮飛鳳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樣,楊追悔笑道:“如果你洗得太久,她們可能會來找你的哦。”
聽罷,阮飛鳳臉都紅了,忙吐出肉棒,轉身道:“那奴家不理你了。”
“我理你。”楊追悔貼緊阮飛鳳,由於比阮飛鳳高,所以要采取後入式插入就必須曲著腿,不過這都不是問題,只要能插入那褶皺有致的蜜穴內,要楊追悔跪著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