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進去了。”楊追悔在阮飛鳳耳邊細語著,沒征得阮飛鳳同意,他已用力一挺,肉棒捅入,阮飛鳳的嬌哼聲更是悅耳至極。
此時黃蓉正往下游走去,因為她聽到了阮飛鳳的驚叫聲,以為出事了。
當她撥開蘆葦,看到楊追悔和阮飛鳳正做著苟且之事,她頓時愣注了。
阮飛鳳那或快或慢,或高或低的呻吟正像惡魔的音符般傳入她耳中,那熟悉至極的抽插動作更是讓她焦躁不安,很想移開視线,可又舍不得移開,已經很久沒有獲得這種滿足的失落,讓她心都有點痛了,她又想起了自己同郭靖新婚燕爾之時,可這美好的回憶被現實打碎了,郭靖已經是太監!
黃蓉覺得喉嚨非常干澀,躲在蘆葦中的她正緊盯著交媾得正火熱的楊追悔和阮飛鳳,手不由商主地伸向下體,隔著白色紗裙按捏著飽滿的陰部,幻想著取代阮飛鳳的位置。
和女婿發生性關系是天理不容的,可正因為如此,幻想起來才那麼的刺激。
黃蓉用力按捏著陰部,沿著肉縫來回滑動著,嬌軀時不時顫抖著,薄唇被咬得都快出血了。
一刻鍾後,黃蓉竟然在這種罪惡的性幻想中達到了高潮,溢出的陰精將紗裙都弄濕了,一大塊水漬印在三角洲處。
見楊追悔還在干著阮飛鳳,黃蓉已不敢再往下看,轉身往回走,雙腿都有點麻了。
完事後,楊追悔依舊穿上那套白色長袍,阮飛鳳則從包袱拿出一件藍色翠燭衫和散花水霧的百褶裙,肚兜和褻褲自然也少不了,只是那條濕漉漉的褻褲讓阮飛織很為難,楊追悔便直接將它扔了,說會貿條新的給阮飛鳳。
回到原地,黃蓉正走向他們,道:“我也要去洗澡,過兒你就不用跟來了。”
“好的。”
見黃蓉走路有點扭捏,楊追悔一頭霧水,他當然不知道此時黃蓉的下體都是蜜汁,不去水里好好洗一下,待會臊味溢出可不好。
黃蓉去洗澡,楊追悔陪著優樹聊天,白狐慵懶地趴在枝椏間看著他們,被楊追悔干得渾身無力的阮飛鳳則拿出毯子鋪於地,坐在那兒休息著。
黃蓉回來後,吃了點干糧的他們開始討論著圍剿神蟒教的事,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的優樹,則將正在打瞌睡的白狐抱在懷里,替牠梳理著絨毛。
夜幕降臨,鏹浪生起了火堆,四人圍在火堆前聊著,聊來聊去都是關於剿滅神蟒教的事,弄得優樹直發困,干脆枕著楊追悔大腿睡覺。
戌時剛過,他們的談話也結束,黃蓉和阮飛鳳躺在毯子上睡覺,楊追悔則繼續坐在那兒,偶爾往火堆添柴,直到困得不行,他才躺在地上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楊追悔沒有看到優樹,突然聽到河邊傅來白狐的慘叫聲,忙朝那邊跑去。
撥開蘧葦,楊追悔看到優樹正蹲在河邊,白狐則被她往水里壓,驚慌的白狐使勁掙扎著,發出刺耳的叫聲。
將白狐從水里拎起來,優樹用手搓弄著牠那緊貼著身體的絨毛,嘴里依舊哼著《櫻花誦》見優樹在替罌粟洗澡,楊追悔松了口氣,走到優樹旁邊,笑道:“你不怕把牠淹死啊?”
“它憋氣很行的。”說著,優樹又把白狐壓進水里,兩腮鼓起的白狐在水里不斷劃動著四肢,嘴邊還冒起氣泡,怎麼看都不像會游泳。
一把抓起,優樹抿嘴笑道:“看見沒?它沒死嘛。”
見罌粟在瞪自己,楊追悔忍不住笑出聲,道:“也許以後我們可以讓它到水底幫我們抓魚。”
“它太小了,會被魚抓走的。”
優樹噘起櫻桃小嘴,道:“要也是哥哥你下水去抓,我才不讓它去呢!”
“難道我沒有它重要嗎?”
“它會一直陪著我,哥哥又不會。”
優樹掰開白狐的前肢,手開始在它胸前搓著。
當優樹的手在白狐性器官周圍搓弄時,白狐的掙扎更加劇烈,一旁的楊追悔直偷笑。
洗干淨後,優樹將白狐放在平坦的石頭上曬太陽,還不時替牠梳理著毛發。
一會兒後,優樹跑到蘆葦間噓噓,楊追悔則笑咪咪地看著一臉無辜的白狐,道:“罌粟啊,其實做一只白狐也不錯,特別是遇到優樹這麼有愛心的主人,你說是不是?”
白狐咧嘴嘶叫著,顯然不同意楊追悔的觀點,可牠又不敢變回人形和楊追悔爭辯。
等到白狐身體曬干,優樹將牠當成個毛球般揉來揉去的,將牠全身的絨毛弄得蓬松,才跟著楊追悔回去。
吃了點干糧,四人又繼續趕路。
接下來的兩天里,楊追悔與阮飛鳳發生了三次的性關系,三次都被黃蓉偷窺到;而且第三次時,楊追悔也發現黃蓉在偷看,於是他更用力干著阮飛鳳,嘴里不斷說著下流的語言,阮飛鳳偶爾也回應他,偷窺的黃蓉被他們的互動弄得下體都濕了。
到了第五天中午,他們飛過了四川與雲南交界處,正式進入了雲南。
根據黃蓉的指示,三顱鳳凰飛向了楚雄府。
楚雄府左側是元謀土林,下側則是彩色沙林,都是神蟒教經常出沒之地,在彩色沙林附近是九鄉溶洞,傅說里面生活著七彩神獸,每天幾乎都會有人不遠萬里到九鄉溶洞前祭拜,求親人平安、升官發財之類的,甚至有人說自己聽到神獸的叫聲,不過從未有人看過神獸。
很多時候,所謂的信仰其實是建立在恐懼上。
在楚雄府上方盤旋了一會兒,黃蓉便找到了知府府衙的具體位置,遂命令三顱鳳凰往那兒飛去。
落到府衙院中,府衙內外的護衛都被嚇到,紛紛拔刀盯著三顱鳳凰,卻不敢貿然接近。
“調令金牌,過兒。”黃蓉忙道。
楊追悔在兜里摸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調令金牌,拿出。
在陽光照耀下,調令金牌顯得金光閃閃,那些護衛卻不知道這是何物,直到大堂內的知府急匆匆跑出來,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一身艷紅官服的知府忙走向他們,在十步之外停住,哈腰拱手道:“嚴尙書前日飛鴿傳書而來,說楊將軍這幾日會到雲南一帶,沒想到帶著神鳥來了楚雄府,真讓楚雄府蓬蓽生輝啊!忘了自我介紹,在下楚雄府知府呂良。”
呂良看上去五十左右,下巴留著一小簇胡須,國字臉,濃眉大眼,看上去倒不像是大奸之輩,只是他一開口便提到嚴嵩,給楊追悔的第一印象就非常差。
“呂知府,還認得我嗎?”黃蓉笑道。
呂良仔仔細細打量著黃蓉,先是疑惑,隨後大笑出聲,高興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叫道:“蓉姑娘,我們到底多少年沒見了,好像有二十年了吧?”
“呂良大哥怎麼還如此稱呼我?我的大女兒都成婚了,這位是我女婿楊過,這位是女真族的朋友,這位是過兒的妹妹。”
“抱歉,人老,糊塗了。徐兄弟還好吧?”呂良目光一直停留在優樹身上,似乎對於她穿著和服有所不解,不過也沒有多問。
“挺好的,咱們進屋再說。”
呂良忙將他們迎到後院,三顱鳳凰則飛到屋頂上休息。
客套幾句之後,他們進入了主題,身為雲南楚雄府的知府,呂良對神蟒教的了解自然勝過黃蓉和楊追悔。
“自從聖上將神蟒教指為邪教,我們在整個雲南進行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清查,可神蟒教神出鬼沒,根本查不出什麼,不過我們大致還是確定了神蟒教多出沒於彩色沙林一帶,可那兒到處都是陡峭的岩壁,樹木參天,暗沙、暗流又多,所以偶爾看到神蟒教的人走進沙林,我們也跟不上,畢竟我們都不熟悉那兒。”
“也就是說,呂知府能確定神蟒教的大本營即在彩色沙林了?”楊追悔忙問道。
“猜測,只是猜測而已,本知府不敢武斷。剛剛你們還說要用金牌招來雲南各府的官兵來圍剿神蟒教,若本知府所言為虛,豈不是讓大家白跑一趟,更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敗局啊!”
“呂大哥還是如從前那樣的謹愼。”黃蓉邊喝茶邊道。
“人老了,沒什麼追求,只希望能平安到老。這條老命不足惜,我擔心的是像楊將軍這麼年輕的國家棟梁啊!”呂良道。
“謝謝呂伯伯關心。”楊追悔道。
“不過,要是你們想用調令金牌招來各府的官兵,我也沒有意見。”
“不著急,反正神蟒教的存在不是一天、兩天。”頓了頓,楊追悔問道:“晚輩斗膽問一句,為何神蟒教會被突然指為邪教,它不是都存在了上百年了嗎?”
“這是聖上的旨意。”
在古代,高高在上的帝王是絕對皇權的象征,只要他不高興,一句話便可讓人滿門抄斬,更別提將一個教派打入旁門左道。
不過楊追悔知道,這都是上清宮的唆使,目的是鏟除一切可能阻礙他們的力量。
楊追悔雖不知上清宮和神蟒教的過節,不過從那次月蟬和琉璃千代聯手殺死淫獸的事來看,他們之間絕對存在著矛盾,而楊追悔這個倒楣鬼被夾在他們之問,兩邊都想置他於死地,看來他的小命凶多吉少。
見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他們換了話題。
黃蓉和呂良談著年少時的事,鏹浪、阮飛鳳和優樹就在旁邊聽著,可憐的白狐則被優樹翻來覆去,還很好心地替牠捉虱子,地上都掉了不少絨毛。
吃過午飯,呂良便吩咐下人帶他們到各自的房間休息。
楊追悔本想好好睡個午覺,可好奇心過盛的優樹根本待不住,吵著讓楊追悔帶她到外面逛,無可奈何的楊追悔只得答應,不過要求優樹換一套衣服,她這身和服實在是太顯眼了。
從黃蓉那兒取來一套衣服讓優樹換上,優樹也不避諱,當著楊追悔的面脫下和服和內襯,赤裸著身子站在他面前,扮了個鬼臉才穿上衣服,並拉著裙角在楊追悔面前來回走著,問道:“哥哥,我這樣子穿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