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交媾的楊追悔哪會管阮飛鳳受得了還是受不了,他現在只想在這淫穴中爽爽地馳騁一番,所以便象一頭野牛般用力衝刺著,大起大落,每次龜頭都滑了出來,那股淫水還未完全溢出,他就再次插入,捅向最深處,那原本閉合的花心軟肉每次都被捅開,爽得阮飛鳳幾乎暈厥,而且楊追悔的龜頭偶爾還會觸碰到縮在一塊的子宮口,那種撞擊就如一道電流沿著淫穴竄入,電擊著整個子宮,甚至電到了盆腔,酥麻程度不是只字片語可以解釋的。
“唔……慢點……太深……”
阮飛鳳迷醉地看著這個爆發力十足的男人,不斷哼著興奮的調調,似乎忘記了夏瑤的存在。
以最普通的姿勢干了一會兒,楊追悔便將阮飛鳳的雙腿壓在她肩膀上,讓她整個臀部都翹起來,他則蹲地,龜頭在蜜穴口摩擦數下便再次插入,一次沒入,淫水噴得到處都是。
“啊!”
阮飛鳳已經不知該用何種言詞來形容這種充實感,做女人近四十年,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交媾的魅力所在,身體更被那根大肉棒所征服。
“好多水。”
楊追悔用力捅著,眼睛則盯著交合處,兩瓣充血大陰唇時開時閉,還不斷噴著淫水。
聽著他們交媾的聲音,夏瑤的身體微微發熱,雖隔著床簾,可這薄薄的簾子根本阻擋不了她的視线,她能清晰的看到楊追悔的大肉棒如何進出,更能看到阮飛鳳那享受的神情。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不行了……啊……”
在楊追悔高速抽插下,阮飛鳳終於迎來近二十年來的第一次高潮,她還清晰地記得上一次高潮還是自己用手解決的,那時候還和徐階住在一塊,只是他忙於朝政,對房事完全不在意,常常和阮飛鳳談的都是國家大事,完全將房事扔在一邊,而那晚被迫同巫王行歡,阮飛鳳麻木得象一塊木頭,只感覺到悲傷與無奈,這次完全不一樣,這次的她在享受久違的性愛高潮。
望著楊追悔,阮飛鳳很想讓他暫停交媾,好讓她體會高潮的酥麻,可又不敢制止他,只能在享受高潮的同時承受著火熱肉棒的高速抽插,兩只手抱著自己的大腿,讓楊追悔活動更加的自如。
看著處於高亢交媾狀態的兩人,身體發熱的夏瑤忍不住將手伸向三角地帶,卻又收回了手,反復幾次,夏瑤最終分開了大腿,五指緊緊壓住陰部,她頓時睜大了眼,一種很陌生卻又有點熟悉的感覺讓她心弦繃緊。
盯著他們兩個,夏瑤開始滑動中指,躲藏在褻褲內的陰唇受到手的引導開始互相摩擦著,讓夏瑤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她怕他們會聽到便捂住嘴巴,可她的呻吟聲比起阮飛鳳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在外面摩擦了一會兒,感覺到有淫水流出,夏瑤便收回手,本想這尷尬的手淫就此結束,可出於對性器官的好奇,夏瑤再度觸摸陰部,這次將整只手都插入褻褲,與陰部來了個零距離的接觸。
“唔……”
發出低微呻吟聲的夏瑤臉上冒出了香汗,手指則小心翼翼的沿著肉縫摩擦,並試著將中指壓進肉縫內。
當中指被陰唇含住,食指和無名指夾住兩瓣大陰唇時,夏瑤覺得穴道似乎被人封死,整個人軟軟的躺在床上,大腿本能地分開,開始快速滑動手指,體會著手淫的美妙樂趣。
漸漸的,夏瑤似乎忘記楊追悔和阮飛鳳的存在,閉眼享受著自慰的快樂,那只本放於床邊的手已攀上自己那不算高聳的乳峰開始揉捏,偶爾還會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奴家具的不行了……慢點……奴家又要……”
阮飛鳳睜大雙眸,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推向了性愛巔峰,一股陰精噴灑而出,而那根可惡的肉棒還在抽送著,十分凶猛,搞得阮飛鳳幾乎暈厥。
“奴家具的不行了……唔……別插了……”
阮飛鳳求饒道。
正當阮飛鳳無奈之際,楊追悔卻放下她的大腿,恢復它們的自由,整個人則壓在阮飛鳳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顆乳房,加快下體挺動。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要死了……”
隨著楊追悔一聲低吼,那股一直堵著精關的精液盡數射進阮飛鳳子宮內,澆灌得阮飛鳳差點第三次高潮。
感覺到肉棒慢慢軟下,阮飛鳳便摟住楊追悔寬厚的肩膀,呢喃道:“你恢復了嗎?”
射精完的楊追悔不斷喘著粗氣,手則無規律地捏著阮飛鳳軟綿綿的乳房,神智也一點一點地恢復。
當楊追悔發現自己竟然和阮飛鳳發生性關系時,他顯得非常的吃驚,忙道:“岳母,這是怎麼回事?”
楊追悔看上去很驚愕,可心里美極了,若能將知書達理的徐悅晴也一起放倒,那該有多爽啊!
“種在你體內的是春蠱,只有用我的身體才能替你解毒。”
阮飛鳳軟語道。
楊追悔審視著阮飛鳳這具香艷肉軀,忍不住開始吞口水,正要說話,卻聽到夏瑤的呻吟聲,楊追悔誤以為有人對夏瑤不軌,遂跳起來,也不管毫無力氣的阮飛鳳,猛地掀開床簾,見夏瑤一手搓弄陰部,一手揉著乳房,楊追悔終於放心了。
見夏瑤還沉浸在自慰的世界里,楊追悔笑得有點邪惡,一手插進夏瑤褻褲內,奪走那只手的領地,開始很有技巧地撫摸著她的陰部。
“啊!”
夏瑤驚叫著,見是一臉壞笑的楊追悔,她倒是安心了,喃喃道:“別……別這樣子……會被夫人看到……”
“你們這是?”
穿好衣服走過來的阮飛鳳十分的不解,她一直以為夏瑤是男兒之身,所以顯得非常驚訝。
楊追悔抽出手,滿手黏膩,在自己胸前抹了幾下,聞聞手指,還有股淡淡的臊味,淺淺一笑,便道:“我偶爾會和少楓兄弟這樣子玩。”
“難道女婿你喜歡男人?”
阮飛鳳吃驚道。
“也許。”
楊追悔半承認道。
“夫人別聽他的,才不是那樣子!”
夏瑤忙道。
“若真如此,女婿你真該改一改。”
回憶剛剛楊追悔的勇猛,阮飛鳳怎麼也不會相信楊追悔是個同性戀,可又覺得他有那傾向。
“夫人,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楊追悔勾了勾手指,待阮飛鳳走上前,他便抓住阮飛鳳的手往夏瑤三角地帶按去。
“干什麼?”
夏瑤本能地喊出聲,本想抵抗,為時已晚,阮飛鳳的手落在了肥沃土壤處。
阮飛鳳動了動手指,驚道:“原來是一個太監啊。”
楊追悔忍不住笑出了聲,道:“其實她是女兒身,只是為了出行方便才假扮為男兒。”
阮飛鳳頓悟,問道:“那你們是何關系?”
“她是我的紅……”
“普通朋友。”
夏瑤搶話道。
見夏瑤不想公開和自己的關系,楊追悔便附和道:“確實是普通朋友。”
“不可能吧,普通朋友怎會如此親密?”
阮飛鳳盯著滿臉潮紅的夏瑤,笑出聲,道:“本以為你是一個英俊小生,沒想到是女兒身,生得真標致。”
“之前有所失禮,還望岳母包涵。”
楊追悔作揖後問道:“她不是也被種了蠱嗎?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把手給我看一下。”
阮飛鳳分別查看了楊追悔和夏瑤手臂,確定他們的蠱毒都已退去,她才安心,道:“我也不知程姑娘中的是何蠱,但毒性已經消失,不用擔心,你們現在要擔心的是如何離開這兒。”
“現在陸炳如何了?”
“誰?”
“那個和我們一塊來這的人。”
楊追悔解釋道。
“他嗎?”
阮飛鳳干笑道:“若我未帶你們來這兒,恐怕你們會被那幾個專門用於奸淫男人的女人搞得只剩半條命。”
“那陸炳現在精盡人亡了?”
“只是削薄他的意志,不會奸淫死他,因為明天還要行巫蠱之術。”
頓了頓,阮飛鳳繼續道:“一位是我的女婿,一位是我夫家的護衛,我絕對不能讓你們出事:等到夜深人靜,我送兩位過破雲山,再讓小柔引導兩位回京師吧。”
“不行!”
楊追悔斷然拒絕,道:“我此行目的是要聯合建州、野人及海西女真,若無法完成聖上交代的任務,我就算回去也會被嚴嵩迫害,回去是死,待在這兒也是死,我還不如留在這兒陪著岳母。”
聽到楊追悔這番“表白”,阮飛鳳心頭一熱,馬上將楊追悔當成有志男兒,淺淺一笑,說道:“你們回去後找徐大人,我相信他會救你們的。”
一想到徐階,楊追悔就生氣,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道:“徐大人和嚴嵩雖都為尚書,可一文一武,論起來,還是吏部尚書嚴嵩那狗賊的權力大:況且他又深得皇上寵幸,要徐大人保下我們兩個,恐怕徐大人烏紗帽難保,得不償失,所以我懇請岳母大人。”
說到這里,楊追悔作勢跪地,卻被阮飛鳳扶住。
“何意?”
阮飛鳳驚道。
“岳母會巫蠱之術,那能不能將野人女真的幾個頭目都種蠱?如此一來,野人女真便算被降伏,也不用讓大明軍隊來此,真到了那地步,對雙方都沒有任何好處。”
“這……”
阮飛鳳顯得很猶豫,細眉都擰在一塊。
“看來我冒昧了。”
楊追悔苦笑道。
阮飛鳳微微嘆氣,道:“只要能控制住巫王和阿木爾便可,可一個勉強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另一個是我兒子,我怎麼忍心對他們下手?”
“夫人應該以大局為重。”
夏瑤正氣凜然道:“就算我與楊公子回到大明不死,可難保他們不會對其他明人種蠱,到時大明基業可能一夜之間崩潰,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所以希望夫人能以大局為重,我相信夫人也不願意看到大明的黎民百姓被巫蠱所毒害。”
說完,夏瑤單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