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會兒,他們三個被扔進一間正中央鋪著虎皮的房間,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下來,倒霉的楊追悔直接撞到牆邊,疼得他齜牙咧嘴地慘叫著。
“美妙的事即將開始,你們會喜歡的。”
阿木爾輕笑著關上木門。
“他指的到底是什麼?”
夏瑤擔憂道。
“鬼才知道。”
仰躺在地上的楊追悔看著滿面愁容的夏瑤和陸炳,問道:“你們現在有力氣嗎?”
勉強靠在牆邊的夏瑤搖了搖頭,陸炳則是試著運勁,卻疼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真不知我們是中了什麼毒。”
楊追悔苦悶道。
“軟骨散吧?”
夏瑤猜測道。
“這可不是什麼軟骨散,否則我們不會連內力都象被廢了般。”
陸炳反駁道。
“不管是軟骨散還是什麼,我倒有點想知道極樂與痛不欲生要怎麼結合在一起。”
楊追悔長吐一口氣,望著大門,聽到腳步聲。
門被推開,兩個野人走進來叫了幾聲後讓在一邊,一個戴著狐狸面具的女子站在那兒,穿著白色粉綠繡竹葉梅花領褙子及雪青馬面裙,手臂挽著湖藍印花披帛,里面還有一件粉紅立領中衣。
這身打扮根本不象是女真族人,更象大明女子。
她身後還跟著四個穿著純白色六襉檐裙的少女,看上去都是十八歲左右,再後面則是幾個赤裸著上身的女野人,不過她們的乳房翹挺得多,看樣子都是正值花季。
看著這個大明裝束的女子,楊追悔愣了好久,他真的很想伸手摘下她的面具看個究竟。
這時,野人在一旁嘰嘰喳喳,不時指著他們三個,女子則頻頻點頭。
一會兒後,女子轉身離去,那幾個女野人則象性飢渴的野獸般衝了進來,將他們三個團團圍住,三兩下就解開他們的繩子,眼睛則盯著他們的胯間。
“楊過,你倒是想想辦法,我還要回去見徐小姐。”
夏瑤都快哭了。
這時,一個女野人的手已經在夏瑤胯間摸來摸去,一臉驚訝,而同樣受到撫摸的楊追悔和陸炳身體都有了反應。
“完蛋了,恐怕我們要被強奸了!”
楊追悔喊道。
“強奸……”
夏瑤臉色煞白,眼前這個野人還在她下體摸索著,那種有點野蠻的撫摸讓夏瑤身體都有點起反應了,而且夏瑤很清楚她在尋找什麼,可自己是女扮男裝,根本不可能有那根東西啊!
看到楊追悔一臉享受的模樣,夏瑤罵道:“你就喜歡這種事,若被悅晴大小姐知道你是只大色狼,她絕對不會再喜歡你!”
“這是本能反應。”
這時,那個戴面具女子又走了進來,說著他們完全聽不懂的話。
當她說完,正在撫摸楊追悔和夏瑤的女野人都退開了,四個檐裙少女拉起楊追悔和夏瑤,跟隨著戴面具女子走出去。
“我怎麼辦?”
陸炳喊道,他的肉棒已經被掏出來,七、八個女野人都快流出口水了。
楊追悔看著前面那個擁有絕好身材的女人,完全搞不懂她為什麼要救自己和夏瑤,或者說是打算讓他們感受另外的恐怖刑罰?
若和性無關,楊追悔寧願回去讓她們奸淫。
走了一會兒,楊追悔和夏瑤被帶到一間外牆由竹子編織的房間內,里面的格局和大明極象,若不是不時聽到野人的喊叫聲,楊追悔絕對會誤以為自己又回到了獨石城。
戴面具女子轉身看著他們兩個,便道:“你們四個先退下,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來,若是巫王和阿木爾,記得進來通報一聲。”
“是。”
四個少女將楊追悔和夏瑤攙扶到床前,彎膝作揖後離開。
門關上,女子緩緩摘下了面具。
當楊追悔和夏瑤看清楚她的容貌時,兩人都愣住了。
“郭大小姐?”
夏瑤脫口而出。
此女子看起來四十出頭,肌膚卻比雪皎白幾分,霧鬢風鬟,靡顏膩理,那雙媚眸靈性至極,正在兩汪清水中蕩漾著。
淡淡一笑,已是傾城:朱唇張啟,更是傾國。
“奴家具的和悅晴長得很象嗎?”
軟語猶如天籟之音般洗滌著兩人疲憊的心靈。
楊追悔腦子轉得非常快,問道:“夫人應該是悅晴的親娘吧?”
“奴家阮飛鳳,兩位叫我飛鳳便可,讓兩位受驚了。”
阮飛鳳走到他們面前,伸手把著楊追悔和夏瑤的手腕,道:“奴家出去一下,兩位稍等。”
阮飛鳳離開後,楊追悔和夏瑤面面相覷,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處於現實之中。
“她真的是大小姐的娘嗎?”
夏瑤問道。
“你知道關於她娘的事嗎?”
夏瑤搖頭道:“我未曾聽他們說起過,所以我不敢確定她是不是悅晴的娘。”
“至少她救了我們。”
身體軟綿綿的楊追悔仰躺在床上,道:“若再晚點,恐怕已經有好幾個女人因為我的持久而亂叫了。”
“惡心!”
“然後她們發現你是女的,便叫幾個男人進來輪奸你。”
楊追悔邪笑道。
“絕對不可能發生,而且……”
夏瑤望著楊追悔,道:“你也不會容許這種事發生的吧?”
見夏瑤顯得有點落寞,楊追悔便勉強撐起身子,將其摟緊,道:“你是我的寶貝,我當然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我剛剛只是在開玩笑,你也知道我很喜歡戲弄你的。”
“但是這種緊要關頭是不能開玩笑的!”
夏瑤強調道。
“咦?”
楊追悔睜大眼盯著夏瑤唇角,道:“這里有米粒。”
“不可能。”
夏瑤將信將疑地摸著唇角,問道:“還有嗎?”
“別動,我幫你拿掉。”
楊追悔湊過去,帶著一絲邪笑便吻住夏瑤香唇,用力吮吸著,“啾啾”作響。
“唔……唔……”
夏瑤先是用力掙扎著,片刻後便軟軟的貼在楊追悔身上,並配合著他的親吻而張開紅唇,感覺到楊追悔靈活舌頭的插入,夏瑤柳眉微皺,卻含著那條舌頭,有點生澀的吮吸著。
見夏瑤如此主動,楊追悔便將口唇戰場交由夏瑤,他的魔手則沿著夏瑤脊背往下爬去,爬過腰部,剛碰到夏瑤粉臀時,夏瑤卻壓住他的手,並輕咬了一下楊追悔舌頭,吃疼的楊追悔只好學乖,移開了手。
“你是個非常色的色狼!”
夏瑤單指頂住楊追悔額頭,繼續道:“只要給你一點點機會,你都會利用得淋漓盡致,真不知道以後還有多少女人會被你摧殘。”
楊追悔抓住夏瑤的手,張嘴便含住,吮吸了好幾下才吐出來,道:“那要我喜歡才行,你以為我只喜歡女人嗎?”
夏瑤俏臉泛紅,將頭歪向一邊,道:“你的想法我又猜不透!”
“至少我還喜歡你這個曾經是男人的女人嘛。”
“錯!”
夏瑤非常認真地盯著楊追悔,道:“若你以裝扮定義性別,那麼我最早是女的,只是當我的家人被……”
“我明白。”
楊追悔更摟緊夏瑤,道:“以後我會好好陪著你,不會讓你再孤單了。”
“我真的很想念我的家人,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替他們報仇,拿嚴嵩父子的頭顱祭奠他們。”
回憶如刀般刺痛夏瑤的心口,讓她忍不住哽咽,便緊緊摟住楊追悔,也不管會被楊追悔吃豆腐,反正都被他吃過好多次了。
這時,阮飛鳳走了進來,見他們兩個抱在一起,便驚詫道:“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麼……”
夏瑤和楊追悔忙分開,夏瑤低著頭,楊追悔則報以微笑,道:“她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
阮飛鳳拿著兩顆藥丸遞給他們,道:“把這個吃下,要不你們什麼事都做不了。”
“謝謝阮夫人。”
楊追悔張嘴吃下,頓時覺得渾身充滿力氣,見夏瑤還在猶豫,楊追悔便對夏瑤使了個眼色,夏瑤只得硬著頭皮吃下。
見他們兩人氣色都恢復得差不多,阮飛鳳便道出十五年前的遭遇。
“當時悅晴還不到四歲,奴家和相公正從應天府趕往京師,怎料渡過衛河時遇到韃靼兵,幾名家丁和護衛在保護我們過程中被殺害,後來我也落水,醒來便到了這兒,一晃已十五載,早已物是人非。”
阮飛鳳苦笑著搖頭,問道:“悅晴和我家相公還好嗎?”
“他們都很好。”
楊追悔點頭,道:“悅晴還很想你。”
“那時她很小,也許都已把我忘記了,呵呵,對了,相公他有續弦嗎?”
阮飛鳳問道。
“阮夫人,徐大人潔身自好,一直都未再娶妻室。”
說到這里,夏瑤還特意瞪了眼楊追悔這大色狼,繼續道:“所以希望夫人能早日和徐大人還有大小姐團聚。”
“你是?”
“我叫夏少楓,是徐大人的貼身護衛,也負責保護大小姐。”
夏瑤拱手道。
“明白了,那這位是?”
阮飛鳳的目光落在楊追悔身上。
“他呀!”
夏瑤干笑道:“算是大小姐未來的相公。”
“那奴家便是你的岳母了。”
阮飛鳳笑出聲,盯著一直沉默的楊追悔,道:“真沒想到,十五年了,竟然先遇到我的女婿,知道他們還活著,我真想立刻回到京師。”
阮飛鳳望著緊閉的窗戶,略顯哀傷,道:“可惜一個弱女子什麼事都做不了,還變成巫王的女人。”
阮飛鳳的聲音顫抖著,雙眸變得有些濕潤,再次看著楊追悔,道:“做為男人,不管遇到何種困難,你都必須保護好自己的妻女,這是最基本的。”
“我一定會。”
楊追悔點頭道。他知道阮飛鳳這是指桑罵槐,責怪對象是徐階。
“你們怎麼會來到此地?”
似乎有些暈眩的阮飛鳳坐在凳子上。
楊追悔看著這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便將來此的目的大致說了一遍。
“看來你們是被阿木爾欺騙了。”
阮飛鳳苦笑道:“實不相瞞,他其實是奴家和巫王之子,他一出生,巫王便將他送到達賴台吉身邊,偶爾才會回來一次,久而久之,他便成為兩族之間的信使,也成為兩族溝通的橋梁。呵呵,巫王還打算有天讓阿木爾在達賴台吉身上下蠱,這樣子便可控制他的臣民,為吞並各方勢力做准備。”
頓了頓,阮飛鳳補充道:“之所以和你們說這些,是希望你們活著回去後能將這消息告知當今的皇帝,請他們派兵剿滅這個部落,要不我真擔心有天天下會大亂。”
“早聞異族巫術恐怖,未曾真正見識過,沒想到連人都可以控制。”
楊追悔感嘆道。
“蠱有很多種,這里主要是蛇蠱和金蠱,將上百種毒蟲放在一個甕里,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再打開,若死光,則說明它們中沒有可以成為蠱的毒蟲存在,便會再次重新進行選蠱,直到出現那只能吃百種毒蟲的毒蟲,然後再將它種入嬰兒體內,以吸取嬰兒純淨的血液,等到某天嬰兒皮膚潰爛而死,則說明蠱已成形,再喂以特定的毒草以培養它的特性,以人體為食效果更佳。”
聽完阮飛鳳的說明,楊追悔和夏瑤紛紛露出惡心的神情。
“難道夫人也會巫術?”
楊追悔問道。
“在這待了十五年,若奴家說不會,你們也不會相信。說實話,我會,不過奴家都是用蠱救人,其實很多病因都在於內髒,大部分無藥可救,但若讓蠱進入人的體內,很多病都可以治好。至少在這十五年里,奴家未曾殺死一人,倒是救了十幾個人,所以奴家現在是這部落的巫醫。”
阮飛鳳笑道。
“生與死,兩個極端,聽起來還真可怕,能救人,亦能殺人。”
楊追悔站起身,目光落在房間角落的香爐上,問道:“夫人,那是什麼?”
“那是奴家的蠱爐。”
“救人的?”
“用來殺人也可以。”
阮飛鳳站起身取來蠱爐,道:“里面有只金蠱,你們要不要看一看?”
楊追悔急忙搖頭,退後兩步,道:“還是算了。”
“也許你身體有些連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病因,可以讓奴家的金蠱進去看一看。”
阮飛鳳旋轉著這三層蠱爐的第一層,揭開後冒起一陣的黃霧,黃霧消失後,一只小指粗細的金蠱正躺在那兒,長得和毛毛蟲差不多,不過通體金黃泛亮,見到光线,它便昂起頭。
出於好奇,楊追悔伸長脖子看著金蠱,這金蠱看上去一點也不可怕,似乎用手指都可以捏死,所以楊追悔放松了警戒,走到阮飛鳳面前,認真地端詳著金蠱,問道:“這蟲子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當初若不是奴家培養有道,它絕對已經害死不知道多少人了。”
阮飛鳳輕笑道。
“那我真該夸夫人是觀音菩薩轉世。”
“或許你可以叫我岳母。”
楊追悔瞄了一眼阮飛鳳那略微透紅的臉蛋,發覺那兒的紅暈加深了幾分,彎卷睫毛下是兩汪湖泊,里頭更有兩顆瑪瑙在漂蕩著,加上羊脂般的肌膚,阮飛鳳熟婦風韻展露無遺,而且她此時正帶著淡淡的笑意,迎接楊追悔那有點赤裸的欣賞。
“岳母。”
楊追悔干咳一聲,道:“有點不習慣,我還是叫你飛鳳吧。”
“這樣子我不習慣,你還是叫奴家夫人或者岳母吧,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
阮飛鳳伸手逗了逗金蠱,問道:“需要它替你檢查一下身體嗎?”
“還是別了。”
楊追悔搖了搖手,干笑道:“我不喜歡身體里有蟲子爬來爬去的。”
“其實奴家挺喜歡那種感覺的。”
阮飛鳳蓋好蠱爐,道:“不過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去體會。”
“為何?”
“秘密。”
阮飛鳳放好蠱爐,正要說話,門卻被敲響。
一名丫環推門而入,急道:“夫人,阿木爾過來了。”
阮飛鳳臉色微變,急道:“阿木爾生性凶殘,比巫王更勝一籌,若知奴家救了你們,真不知道他會對你們做出何等恐怖之事,看來只能先委屈兩位。”
阮飛鳳看了眼丫囊,道:“小柔,和他說我正在實驗新蠱,叫他別進來。”
“好的。”
小柔點頭後忙拉門而出。
阮飛鳳再次取來蠱爐,旋開了第二層蠱爐,道:“第一層是金蠱,第二層是剛剛孵化的幼蠱,第三層則是還未孵出的蠱蛋。”
她用手捏出兩只和金蠱差不多大小,但卻呈現銀白帶黃的蠱,看著他們兩個,繼續道:“這是新蠱,我暫時還不知它們毒性如何,但若阿木爾知道你們安然無恙,絕對會將你們抓去喂更可怕的蠱,所以你們只能先讓這兩只蠱寄生在你們身上,待阿木爾離開,我會讓金蠱吃掉你們身體里的新蠱。”
這蠱看上去肥嘟嘟的,十分惡心,要種在自己身上,楊追悔怎麼可能願意,可是見到阮飛鳳神情如此急切,先前又領教過阿木爾那殘酷手段,楊追悔開始猶豫不決。
“夫人正在試新蠱,怕無法見……”
“我找那兩個賤人!”
聽到阿木爾急快的腳步聲,阮飛鳳顯得十分不安,道:“為了能活下去,現在只能先委屈兩位,麻煩將嘴巴張開。”
無可奈何之際,楊追悔、夏瑤只好張開嘴巴,與此同時,阮飛鳳已將蠱彈進他們嘴里。
咕嚕兩聲,蠱已被他們吞進肚子。
夏瑤看著楊追悔,問道:“你有什麼感覺?”
“好象……”
楊追悔手沿著脖子往下摸去,在胃的位置停留著,不斷揉著,道:“好象有很多只蟲子在里面一直游動,你呢?”
夏瑤皺眉道:“沒什麼感覺。”
“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楊追悔干咳了一聲。
這時,阿木爾推開了門,先是看了楊追悔和夏瑤一眼,接著便冷眼盯著阮飛鳳,一腳踹在門上,怒道:“巫王是要你帶族人和他們交媾,你怎麼把他們帶到這里來了?”
“孩兒,娘是在試驗新蠱,剛剛給他們喂下,娘想知道蠱在中原人的體內會有何效用,為以後巫王統治明朝作准備。”
阮飛鳳顫抖著聲音道。
“新蠱?”
才剛滿十五歲的阿木爾眼珠子轉得比狐狸還快,眉毛一揚,便走向楊追悔,他身後還有六名野人在那里亂叫著。
此時的阿木爾盛氣凌人,抓住楊追悔的手便盯著他的手腕,見外關穴至四瀆穴這段經脈已呈暗紅色,他便甩開楊追悔的手,轉身,冷冷道:“姑且相信你一次,另一個人已經差不多虛脫,已扔回牢中等候明天的蠱惑之術。”
阿木爾又看了一眼楊追悔和夏瑤,“待蠱毒發作,若他們沒有死,還麻煩阮夫人明日午時之前帶他們到祭台。”
說完,阿木爾甩袖離開。
阿木爾離開後,楊追悔連笑都笑不出,阿木爾前後差別實在太大了,城府很深。
作為他們的引路人時,阿木爾表現出膽小怯弱,如今卻象一只性欲旺盛卻得不到發泄的公狗般,楊追悔怎麼可能會不驚訝呢?
而且阮飛鳳是他的親娘,他卻完全不將親情當一回事,還直呼她為“阮夫人”,這簡直是大逆不道。
若不是擔心夏瑤及這個白嫩嫩的岳母會受傷,剛剛楊追悔就掏出大雞雞敲死這個超級人渣了!
(操,比我還人渣!
站在屋內的三人沉默了好久,倒是阮飛鳳先開口問道:“兩位現在感覺如何?”
“我還是沒什麼感覺。”
夏瑤道。
“我……”
楊追悔摸著肚子,面頰瞬間脹紅,他盯著阮飛鳳,呼吸變得急促,看到眼前端莊的阮飛鳳正慢慢拉下衣襟,露出香肩,並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楊追悔,還伸出香舌舔著紅潤薄唇,不斷扭動如蛇嬌軀。
夏瑤見楊追悔下體搭起帳篷,臉頓時紅了,忙拱手道:“夫人,他……他……”
“我知道這是什麼蠱了,應該是春蠱,能激發男人的交媾欲望。”
阮飛鳳臉色大變,道:“很少會出現這種春蠱,沒想到種在他身上的竟是這個。”
“春蠱?”
夏瑤雖不知所謂的春蠱是何物,可見楊追悔色眯眯地盯著阮飛鳳,便知這蠱有多淫邪,便問道:“夫人可否用金蠱將楊公子體內的春蠱吃掉?”
“春蠱不同於一般的蠱,它和淫蠱類似,一進入人體便融化並發揮藥力,而且最為可怕的是,被種下春蠱的人只對第一眼看到的女人感興趣。”
阮飛鳳額上已滲出汗水,喃喃道:“剛剛喂楊公子時,他一直看著我,也就是說……”
“難道要讓夫人……”
夏瑤話還沒有說完,楊追悔便吞著口水,喘息道:“岳母,你再脫,我就受不了了。”
面對已出現幻覺的楊追悔,阮飛鳳也很無奈,干笑道:“春蠱會制造假象,他會因為沉醉在假象里無法自拔,最終自爆而亡。”
“那為何我沒事?”
夏瑤怔怔道。
“很多蠱長得一模一樣,但效用也許完全不同,我還真不知你體內的是什麼蠱。”
阮飛鳳柳眉皺在一塊,道:“麻煩夏公子先出去,我替楊公子治療。”
“不能讓他玷汙夫人的身子,而且你是他的岳母啊!”
夏瑤強調道。
“呵呵,我自有辦法,你不用擔心,你先出去吧。”
“可是……”
“並不是用我的身體,但要用到金蠱,我怕你影響到金蠱,所以你一定要出去才行,知道嗎?”
夏瑤看著口水都快滴到地上的楊追悔,似乎看到楊追悔和阮飛鳳交媾的場面,阮飛鳳雖然說不會以交媾作為治療方法,可夏瑤完全不相信她的話。
僵持片刻,夏瑤還是點頭了,多看了楊追悔幾眼便走出去。
關門那刻,夏瑤一直盯著楊追悔,見他慢慢走向阮飛鳳,夏瑤便用力將門關上,眼角似乎有液體滑落。
此時的楊追悔雙眼發紅,春蠱讓他變成一只想交媾的禽獸,效果比淫蠍之毒還淫上幾百倍,而且他眼里的阮飛鳳正露出白嫩嫩的大腿勾引他,使得他鼻血都快噴出來,而事實上,阮飛鳳十分正經地站在那兒,看著步步逼近的楊追悔。
“若知那是春蠱,奴家絕不會用在你身上,或許這便是注定的命運,今夜,我這身體便是你的了。”
阮飛鳳深吸一口氣,略微後退兩步,腰卻被楊追悔蠻橫地摟住,另一只手則攀上阮飛鳳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