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好像很多人,一百可能不夠。”
“那帶三百人去!”
這個好斗喜殺的罌粟衝在最前面,配劍,並不帶火槍,正怒視著城牆那兩個殺得正歡的人,她完全沒想到楊追悔還沒有死,更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城牆上,對那些根本不擅長近距離作戰的手下進行屠殺!
“把他們兩個殺死!”
罌粟喊道,蹬地而起,飛向楊追悔,因太過於激動,皮帽被風刮走,黑色長發更是肆無忌憚地舞動著。
“看劍!”
罌粟喊出聲,揮劍刺向楊追悔。
楊追悔舉劍一擋,劍尖恰好刺中刻龍寶劍劍鞘。
“當!”
罌粟手一偏,劍尖已刺向楊追悔胸口。
側身避開,劍尖劃破楊追悔上衣,差點劃破皮肉,身子後仰的楊追悔有點站不穩,劍鞘頂地,這才勉強穩住,可這女海盜苦苦相逼,收回劍又刺向楊追悔的脖子。
楊追悔後退數步,看著這個似乎很愛曬太陽的女海盜,衣著已經不能再少,那件類似內衣又不會暴露太多的皮質束衣將玉乳裹得非常之緊,乳緣下方的腹部大方地展現著,肚臍眼又圓又深,點綴著平坦小腹,顯得非常的可愛。
再下面則是兩條平滑腹股溝,可惜只能看到一點點,裹著陰部的則是一條皮質短褲,一雙玉腿展露無遺。
罌粟這身打扮非常的新潮,很有現代趕潮流少女的感覺,可手里那把寒劍足以讓任何一個膽敢褻瀆她的男人付出血的代價!
這下,她又朝楊追悔衝來了。
“飛影急旋劍!”
罌粟喊出聲,手里的劍只剩幻影,好像有上百把劍正同時刺向楊追悔。
楊追悔哪有見過這種劍法,這劍好像會刺到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嚇得他不敢接下,只得快速後退,身後一個海盜正欲開槍,楊追悔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肩膀往前一推。
“啊!”
伴隨著他的慘叫聲,他的胸口已經被罌粟的劍刺出一個大窟窿!
“沒用的東西!”
罌粟一腳踢開他,劍鋒旋轉,鮮血灑向城下。
此時,行駛在最前面的八幡船在施樂和小月帶領下步步逼近碼頭。
“老大!不好了!他們通過了暗礁!”
“開炮轟死他們!”
罌粟喊道,可當她回過神時,兩邊城牆上的炮手幾乎都被殺死,剩下的幾個也在捂著自己的睾丸,根本沒有一個有能力開炮。
“一切都完了。”
楊追悔嬉笑道,繼續打量著罌粟,人如其名,毒花一朵,心狠手辣,殺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身上散發出的殺氣比楊追悔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來得重!
“至少我要挑斷你的手筋腳筋,讓你像一只狗一樣舔著我的腳趾頭。”
罌粟冷笑著,步步逼近楊追悔,手腕則緩緩轉動,點地而起,喊道:“飛影急旋劍!”
“吃我一記毒拳!”
夏瑤突然出現在罌粟後面,一拳擊向她的脊背。
罌粟只得放棄追殺楊追悔,直接飛到城牆之下,死瞪楊追悔一眼,喊道:“所有的人給我衝!別讓他們上岸!”
“大家准備!”
海瑞高高舉起御賜寶劍,確定海盜已經進入了射程,他便喊道:“萬炮齊發!”
炮聲震天,顆顆落在沙灘上,沙石炸得滿天飛,衝來的海盜被炸得或死或傷,稍後面的全都停下腳步,紛紛後退,根本不敢再靠近,原本他們引以為傲的五十門大炮已經沒了炮手,孤單地立在城牆上,完全失去了作用,海盜們就像失去了母親的孩子般,完全亂了陣腳。
若不是罌粟還在後方吆喝,他們也許已經撤退了。
“你就是一個大色狼!”
夏瑤走向楊追悔。
“我沒對他怎麼樣,就算我想,我也沒有機會啊。”
楊追悔辯解道。
夏瑤抓起楊追悔的手,又看了楊追悔的胸膛,確定楊追悔沒有受傷,夏瑤這才松了一口氣。
“老大!這不行!我們得撤退了!”
罌粟看著已經跳到沙灘上的明軍和倭寇,又看了眼正在城牆上甜蜜蜜的楊追悔和夏瑤,咬牙道:“老娘總有一天要殺了你們兩個!”
“現在怎麼辦?”
又一個海盜問道。
聽著前方震耳炮聲,後方時不時響起的零星槍聲,罌粟揮劍道:“所有人撒回寨內!”
聽到命令,如同獲赦的海盜紛紛後退,只剩罌粟一個人站在那兒,知道這里絕對失守,罌粟只好選擇後退。
“會打炮吧?”
夏瑤問道。
這名詞在現代常用的,就是指做愛,所以直覺反應讓楊追悔色眯眯地盯著夏瑤並不算豐滿的乳房,淫笑道:“不只會打,還會打很久,絕對讓你滿足的。”
聽得有點莫名其妙的夏瑤就運勁扭轉了一門大炮,對准正在逃跑的海盜,叫道:“快點過來打!”
楊追悔摩拳擦掌的,問道:“采取什麼姿勢?”
“隨便啊,只要能打到就行了。”
夏瑤不以為然道。
“狗爬式吧?”
楊追悔吞著口水,正盯著夏瑤小屁股。
“你那樣磨蹭,他們早就逃跑了。”
夏瑤只得撿起還沒熄滅的火把,點燃導火线,伴隨著一聲轟鳴,炮彈在海盜間炸開。
楊追悔的色心也被炸得稀巴爛的,嘀咕道:“原來是真的炮,不是那個打炮。”
接下來,楊追悔充當炮手,夏瑤填充炮彈,炸得那些海盜陣腳大亂,各個哭爹喊娘的,一旁的神雕則有點疲倦地趴著,望著笑逐顏開的楊追悔。
明軍和倭寇則拿著各自的武器朝前衝,一股腦兒涌進城牆內,正追擊著潰逃的海盜。
海瑞站在沙灘上,非常的激動,顫抖著聲音道:“老夫終於踏上這片土地了,只要消滅這群海盜,倭寇就別想再猖狂了!”
站在海瑞身邊的紗耶則開口道:“能不能別老是倭寇倭寇的,我聽了感覺很不順耳。”
“呵呵,你們已經入編我們大明的船隊,可別再以為自己是倭寇了。”
海瑞笑道。
紗耶聳了聳肩膀,顯得有點無奈,卻又笑出了聲,道:“希望你能公平對待我們,讓我們在這兒找到第二個家。”
差不多的時候,楊追悔就和夏瑤騎上神雕飛向土門。
此時存活下來的海盜都已經跑進寨門內,厚重鐵門放下,一聲悶響,唯一的通道就被堵死,衝到鐵門前的明軍都在那兒喊著,氣勢高漲。
這時,鐵門開出很多的小口,槍口紛紛伸出,槍聲響起,明軍倒下數十人,其他明軍則已經散到兩邊,因無法攻擊鐵門內的海盜而不敢輕易行動。
“老大,現在怎麼辦?”
海盜問道。
站在鐵門後的罌粟摸著尖下巴,眼珠子轉著,道:“沒事,一個女人就足以讓他們撤退,叫人把皆川優樹那娘們帶來!”
“讓人推一門大炮來!把鐵門轟開!”
海瑞命令道。
騎著神雕的楊追悔看著那道鐵門,並沒有多說話,緊靠著他的夏瑤則把全部精力都放於不讓他吃豆腐上,正按住楊追悔那抱著她細腰的手,就怕他忽上忽下,不管上還是下,吃虧的絕對是她!
沒一會兒,一輪大炮已經被推來,正從側面瞄准鐵門邊角,只要海瑞一下令,炮彈絕對將鐵門轟得稀巴爛!
這時,鐵門被緩緩拉起。
“哥哥!哥哥!”
被罌粟用劍架住脖子的皆川優樹盯著上方的楊追悔,雙眼早已哭得紅腫。
紗耶一看到公主竟然變成了人質,她便朝著上方的楊追悔喊道:“楊君!你這混蛋!我叫你照顧好公主!你怎麼照顧的?”
“怎麼回事?”
夏瑤小聲問道。
“昨晚優樹就失蹤了,我覺得有人綁架了她,後來我開著八幡船駛向南澳島,海盜立刻開炮,我就知道他們已經知道我們的行動,所以也就確定優樹被他們綁架了。”
楊追悔握緊拳頭,直視著罌粟,罌粟那冷酷的表情讓楊追悔忌憚了幾分,這女人絕對什麼事都做出來的!
罌粟邪笑著,叫道:“開炮啊,你們開炮啊,大不了我和這女人一起死!”
海瑞之前絕對不會在意一個東瀛人的性命,可現在會了,若自己胡亂下命令,和自己一起作戰的東瀛人絕對倒戈,這對自己非常的不利,所以他便開口道:“罌粟,你們已經無路可走,放下武器,我們會從輕發落!”
“呵呵,所謂的從輕發落也許是給我個全屍吧?”
罌粟舔了舔嘴唇,冷冷道:“早已踏上賊船,我就沒想過要得到救贖,我真的很想看到這位美人死的時候,上面那位是什麼表情。”
“哥哥!”
聽著優樹的叫聲,楊追悔的心都快碎了,一個男人若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又有什麼資格活在這世上?
縱身一跳,楊追悔已經手持刻龍寶劍站在他們前面,長袍被風吹得“咻咻”作響,冷冷盯著罌粟,楊追悔問道:“條件你開吧,只要能放了優樹。”
“嘖嘖,看來她真是你深愛的女人呀,真想不到,不過我覺得最好玩的是這位曾經和我們合作多次的頭目大人,竟然不知道我是誰,還叫你哥哥?真是很大的諷刺呀,感覺她好可愛喔,就因為太可愛了,我真的好想在她臉上劃下一道道血口,讓她將丑陋的一面展現給你看,或者……我會在她身體的某處弄點記號什麼的。”
“說要求吧。”
楊追悔平靜道,看著優樹那被淚水打濕的臉龐,他真的好想將罌粟壓在地上好好操一操!不用雞巴操死這個女人,楊追悔不會消氣!
“我想想。”
罌粟聞著優樹發香,非常陶醉地深呼吸,那表情好像達到了高潮一樣,讓楊追悔看了非常的不爽。
罌粟舔了舔嘴角,開口道:“我這人報復心非常的強,若不是你的出現,那些白痴怎可能到這里?所以我要你死!”
“哥哥不能死!”
優樹喊道:“我要哥哥,哥哥死了,我也活不下去。”
“嘖嘖,哥哥前,哥哥後的,我現在開始懷疑這哥哥的含義了。”
罌粟笑著,卻還是那麼的機警,眼睛時不時掃視他們,防止被陰。
“你先放了優樹。”
楊追悔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