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御東一手覆在她貼在他臉頰上的小手說:“這里不痛,”另一手則重重捶了兩下胸口:“這里痛。”
嚴蕊同以為爸爸胸口也受傷了,緊張地爬起來拉他衣服的下擺,“小乖呼呼,呼呼就不痛痛了!”
嚴御東看著她噘著小嘴在他胸前不停吹氣,一顆心又酸又漲,早前那些豁達的想法在此刻盡數傾滅。
在他生命里,她就像裂縫中的一道陽光,是唯一能證明他還有能力去愛的存在,放手讓她去到別人身邊不啻是逼他生生剜出心髒來。
如若她被欺負了呢?
如若她被傷了心?
許許多多的無法掌握的可能性,每一個都足以令他悔恨萬分。
她要什麼他不能給?如同唐隱舟所言,有什麼是他嚴御東給不起的?十多年來他何曾對她吝嗇過,她卻偏偏看上一個當廚師的窮小子!
她噘著小嘴主動去親吻別的男人的畫面再度躍入腦海,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暴虐,大掌像攫取獵物般緊緊扼住她纖細的後頸迫她抬頭,俯身復上小叛徒的粉唇。
嚴蕊同毫無防備得倒抽一口氣,檀口一張就被截去呼吸。
瞬間灌入鼻息的濃郁酒氣熏得她發暈,小手不自覺抓著父親胸前的衣物承受他粗暴的親吻。
嚴御東的吻來得急切又激烈,嚴蕊同卻並不覺得害怕,爸爸好久沒有親她啦,雖然跟以前的親親不一樣,可是這是爸爸呀,只要他親親她,怎麼樣都沒有關系,只是她不懂怎麼在親吻中換氣,雙手抵著爸爸的胸口想讓他停一停,嚴御東卻因她這狀似拒絕的舉動變得更加凶猛,像是要吃人。
他靈活的舌尖在女兒檀口中肆無忌憚地掃蕩,像是要舔遍她口中的每一吋標示所有權,直到感覺懷中的小東西快要窒息,才好心松口讓她喘兩口氣。
嚴御東抵著女兒額頭等她喘夠了,命令道:“舌頭給爸爸。”
嚴蕊同被吻得暈頭轉向,迷迷糊糊伸出小舌,下一秒就被嚴御東卷入口中交抵糾纏。
她努力吞咽爸爸渡過來以及她自己口中分泌的口水,可是晶瑩的液體還是從她嘴角一絲絲溢出滑落。
一吻結束,兩人逐漸分離的唇間拉出了一條長長的銀絲,嚴蕊同雙眼迷蒙,吐氣如蘭,嘴角還掛著父女倆交纏溢出的唾液,這淫靡嫵媚的姿態看得嚴御東下腹一緊,拇指摩挲著她頸間細致的肌膚,嘶啞地問:“怕不怕?”
嚴蕊同遲鈍地搖搖頭,而後似乎想起什麼又點點頭說:“小乖沒有空氣,要死掉啦!”
嚴御東低笑一陣,卻自虐似的忍不住問:“程凱有沒有這樣親過你?”
嚴蕊同搖頭,小聲說:“只跟爸爸親嘴嘴。”
因為小秋說過這是和最喜歡的人才能做的事呀。
嚴御東心頭一松,手掌移到她胸前,隔著單薄的布料握住一只乳團,繼續確認:“這里呢?有沒有被程凱摸過?有沒有被親過?”
“呃,”嚴蕊同嚶嚀一聲,“沒有啊……”
可嚴御東還是不放心地繼續往下盤查,他拉開女兒雙腿,指尖抵上腿心的布料,布料上明顯的濕意令他驀地一愣,還沒開口逼問就見她顫著身子溢出一陣呻吟。
“嗯啊……”
這樣敏感的反應令嚴御東的怒氣升騰而起,他根本還沒做什麼她就已經濕成這樣,莫非是嘗過了男人的滋味才會變得如此淫蕩?
他在她濕透的底褲上搧了一記,緊聲質問:“這里是不是被人碰過了?”
“啊!”嚴蕊同吃痛地縮了一下小屁股,噘著小嘴說:“爸爸摸摸了。”
嚴御東又是一愣,半晌才瘖啞地追問:“除了爸爸呢?還有沒有別人摸過?”
嚴蕊同搖搖頭,委屈地說:“爸爸好久不摸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