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入了個頭,就被穴口箍得難以動彈,嚴御東深深吐息,結實的臀大肌發力一頂,蠻橫地擠進窄小蜜徑里。
“嗯~~”
嚴蕊同攀著爸爸的肩難耐地溢出嬌吟,收縮中的媚肉好似有自己的意識,爭先恐後地蜂擁而上,諂媚地裹緊棒身死命討好。
“別吸!”嚴御東被夾得生疼,在她光溜溜的臀肉上搧了一記,低喘道:“幫爸爸把衣服脫了。”
嚴蕊同驚呼一聲,臀肉上的痛感讓她下意識將體內的肉莖咬得更緊。
“嘶──”嚴御東猛抽了口氣,連忙移臀往後撤出一大截,警告道:“安份點!聽話,幫爸爸把鈕扣解開。”
嚴蕊同看爸爸眉頭緊鎖,不懂自己哪里做錯了,只能乖乖給他解襯衫的扣子,可她連自己衣服上的鈕扣都沒解過幾次,動作又慢又笨拙,嚴御東忍不住將龜頭頂進去撞了撞,不耐煩地催促:“動作快點!”
“唔……”
里面又被塞滿滿了。
嚴蕊同黛眉輕蹙,努力地加快解扣子的速度,殊不知花徑里的軟肉早已纏縛著肉棍自顧自蠕動起來。
在嚴御東的耐心用罄前,鈕扣盡數被解開了,他扯出夾在她腿下的衣擺,利落地將襯衫抖落地面,高大精實的健體與嬌小纖柔的嬌軀終於毫無阻隔地貼合在一起,他不由分說地扛起女兒的腿彎就是一陣狂風暴雨的抽搗。
“呃啊!嗯哼!啊啊啊——”
粗長火棍速度快得幾乎要將嬌嫩的黏膜磨擦起火,燙得穴內淫水有如融化的奶油般嘩嘩直流。
嚴蕊同小臉上一片潮紅,漂亮的大眼中滿是被情欲激出的生理淚水,小身板顫巍巍地掛在父親身上,胡亂蹬著小腿攀上了高峰。
衝涮在敏感龜頭上的熱流加上穴壁要命的夾擊,引發了嚴御東強烈的射意,暴漲到極致的柱體因血液匯集而抽搐收縮,馬眼翕張叫囂著要宣泄,可他還沒肏夠,哪能輕易棄械而降,一身肌肉繃得硬如盤石,停下來靜待射意退去。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懷里的小姑娘終於癱軟下來,他低頭吻了吻她汗涔涔的額頭,“舒服嗎?”
“嗯……”嚴蕊同窩在他肩胛邊深吐一口氣,被依然硬梆梆插在體內的大肉棒脹得有些喘不過來,她知道這表示還沒有結束,可是她已經沒有力氣了,便撒賴道:“爸爸,小乖累累了。”
自己爽夠就不管她爹死活了?
嚴御東沒功夫跟她閒扯,獰笑道:“累就休息,爸爸自己來。”
笑話,哪一次不是靠他,要指望她吃口肉,恐怕牙縫都塞不滿。
他取下層架上的浴巾一甩,鋪在寬敞的洗面台上,松手讓女兒光溜溜的屁股蛋坐上去,把著細小的腰肢給她翻了個身,讓她面向鏡子。
“嗯嗯~~啊……”
粗刃在窄窒的花徑里轉了大半圈,吸附著莖身的軟肉自衛性地絞緊,還處於高潮余波中的小少女險些又高了去。
嚴御東沒想到這副小身子會敏感至此,忙抽出來阻斷快感攀升。
“爸爸?”下體陡然的空虛令嚴蕊同失落至極,透過鏡子不解地望向父親。
嚴御東看著鏡子中全身被肏得發粉、眼神布滿情欲的小女兒,對她的愛憐與欲望愈發狂烈不可收拾,“乖,這就給你。”
他將她的膝蓋分開擺弄成跪姿,扣著窄小的骨盆挺腰一頂,緩而重地搗進去抽插,享受著被緊緊裹縛的窒息感,而後把掌心貼在她柔潤平坦的下腹上,感受自己插入時一陣一陣的隆起。
“感覺到沒有?小乖這里面已經是爸爸的形狀了。”
“啊……嗯~~”一汪一汪淫水被撐開的冠帽裹挾帶出,晶瑩的汁水糊滿了雪白大腿與兩人媾合之處,嚴蕊同不自覺朝父親高高撅起屁股,試圖將那根讓她又愛又怕的壞棍子吃得更深一些。
嚴御東壞笑,“不是累了?吃爸爸的肉棒不還吃得挺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