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媽媽獨自在雙人床上輾轉反側,心亂如麻。
在白天用忙碌的工作刻意遺忘的事物在這獨自的深夜中不受控制地在腦海里浮現。
灼熱的呼吸把枕頭被單都燒得發燙,讓她的心中愈發焦躁。
小腹中幻惑著被填滿的觸感,讓她不由得夾緊雙腿,卻只能感受到現實的空虛。
‘三天了,已經三天了。’她告訴自己,那個和兒子的狂亂夜已經過去三天了,明明把一切掩飾得很好,兒子完全沒有發現他被自己……偷奸了(每當想到這個淫亂的詞語,那種犯罪的感覺,背德的感覺就會讓她深深戰栗),明明早已決定將一切埋在心底,和兒子保持著正常的母子關系。
但是……她捂住自己的小腹,身體卻已經完全銘記了兒子的肉棒,在每一個孤獨的夜不停地向自己索求著,他的粗和長和堅硬,在自己體內的深度,已經完全把他爸爸的覆蓋。
自己每當欲望涌起,身體里幻化出的感覺全部是那一夜,他的肉棒。
媽媽的喘息越發粗重,丈夫長期在外演出,原本平靜的心,壓抑著的欲望在經歷了那夜之後,如同長久生食血肉的原始人品嘗到了熟食的味道,欲罷不能,無法自拔。
而且……還有女兒。
想到女兒,她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女兒和兒子有性關系,是她之前從來沒想過的。
雖然兄妹之間一直過分親密,自己之前作為母親怕兒子獸心大發也對兒子嚴厲管教了,但是就從那天自己在床下偷聽到的,明顯是女兒主動“送貨上門”,自己完全沒有理由再責怪兒子。
何況在經歷了那一夜之後,無論如何,至少對她來說,和兒子的某種關系,被永久地改變了。
“呼,冷靜!”她揉著自己發燙的臉,壓制著自己心中一閃而過的,某種瘋狂的念頭,但她最終還是從床上爬起來,光著腳,悄悄打開了房間門,向著樓上的房間走去。
房間的隔音很好,直到她走到兒子的房間門口才隱約聽到了些微的呻吟喘息聲。
輕微到如果不知道,她會以為這聲音是隔壁傳來的,但現在她知道了,這是女兒的聲音,1X歲的女兒。
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著門內女孩大聲的呻吟:“啊……哥哥……鈴音……還要……啊……喜歡……喜歡……喜歡……哥哥……嗯……抱抱……鈴音……要……抱抱……”
肉帛交合的“嘰咕”聲外,又摻入了唇舌相交的聲音,媽媽悄悄握住了拳頭,女兒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沉迷在做愛的快感中了,實在是……太羨慕了,啊呸呸呸,我為什麼有這種想法?
媽媽努力地收束著思緒,但仍然忍不住想象起兒子的肉棒是如何貫穿女兒稚嫩的小穴的。
雖然其實在兒女之間更喜歡的是兒子,但是貫徹著嚴管兒寬養女理念的媽媽一直對兒子非常嚴格,對女兒相對寬松,小時候兒子也因為自己對女兒的寬容和女兒鬧過一陣子別扭,後來就沒有了,兄妹間還非常親密,自己還一直為此很欣慰,現在想來,完全是女兒用自己的身體安撫了兒子啊!
想到兒子因為自己嚴格的管教對自己恭敬中帶著疏遠。
媽媽心中涌起了一陣不甘。
明明應該是兒子對自己更加親密的,他是從自己身體里出來的,女兒只是同樣從自己身體里出來而已,和他沒有直接的聯系。
但因為自己的嚴格管教和女兒身體的“賄賂”,兒子卻更喜歡和他妹妹在一起。
原本純粹的,母親對兒子的占有欲,在經過了那一夜之後,又摻入了肉欲的成分,在同樣和兒子有肉體關系的女兒之間,化成了一種奇怪的涌動,對兒子身體的渴求,嫉妒女兒肉體的滿足,女性之間的競爭心摻雜著對兒子的占有欲,讓她忍不住想要推開門,斥責兒女之間的性愛,然後……把兒子的大肉棒塞進自己的身體里,用他的灼熱把自己填滿!
‘不不不,我在想什麼呢!’她搖了搖頭,再次揮去自己腦海中的瘋狂想法。
房間內女兒的呻吟越發高亢:“哥哥……哥哥……鈴音……啊……要……到了……哥哥……我要……哥哥的……熱熱的……啊啊……射進來……啊啊……鈴音……”
高潮中的女兒呻吟著享受不應該是這個年紀的快感,向她的哥哥請求著內射。
門外聽得感同身受的媽媽已經不自覺地用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肉穴,她突然有些後悔當初裝修的時候隔音做得太好了,一只耳朵貼在門上的姿勢一點都不適合自慰。
聽著女兒在兒子肉棒上發出的呻吟,想象著兒子的肉棒在自己身體里時的感覺,用手指撫慰著自己,錯亂的背德感催發著女性的欲望,推著媽媽的快感迅速衝上了巔峰,在聽著女兒被兒子內射時的大聲呻吟時,她在一瞬間皺起了眉頭,不過隨即想起了女兒還沒有來過大姨媽,被兒子隨意內射也不會受孕,羨慕和嫉妒讓她加快了手指在肉穴里進出的速度,身體緊貼著門扭動,呻吟著達到了高潮,當然,房間內的兒子和女兒是聽不見的。
欲望得到了滿足,理智漸漸回到了腦海,還有兒子房間內傳來的,女兒起身的動靜讓她恍然驚覺,三步並做兩步地起身,跑下樓梯,回到房間里。
聽著兒子的房間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媽媽的心中五味雜陳,在兒子房間門口聽著兒女做愛的聲音自慰的快感和羞恥感,對兒女性愛的憂慮和不甘。
剛剛高潮過的身體里又感受到被兒子肉棒充滿的幻覺,讓她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清晨,兒子打開房間,打著哈欠往外走,卻一腳在門口的濕跡上踩出了“啪嘰”的聲音。
俯下身捺了一下,是熟悉的,女人身體的味道。
“鈴音真是的,也不知道把樓道里的水擦干!”他嘀咕著,下意識地忽略了那一瞬間的違和感:妹妹明明是被自己內射了離開的,為什麼門口的濕跡里不見一絲白濁。
畢竟總不可能是別人的……家里只有媽媽,總不可能是媽媽的吧?
走下樓梯,迎面撞見了臉上有著黑眼圈的媽媽。“媽媽,你沒睡好……嗎?”媽媽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奇怪眼神讓他有些不安。
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兒子,以前從來沒有從這個角度看待自己的兒子呢!
陽光、開朗、帥氣、溫柔,高大、健壯、而且……肉棒很大,完全就是自己少女時代的理想型啊!
自己的兒子居然被自己養成了理想型?
恍惚間自己又回到了緋色的少女時代中,自己的第一次春夢就是想象著理想中的看不清面目的人,溫柔地擁抱、親吻著自己,然後用他碩大的肉棒帶給自己完美的滿足……
“媽媽?我有什麼不對的嗎?”兒子疑惑的話語將她喚回到現實,她胡亂地搪塞道:“你和你爸爸越來越像了。”就轉身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又回想起當年那個桃紅色的夢,夢中男人看不清面目的臉漸漸浮現出兒子的樣貌,想象中的填滿也幻化成那天兒子的肉棒頂撞自己時的快感……她忍住再次自慰的欲望,整理好心情,起床准備起了早餐。
只是當初的幻夢——兒子版,仍然不時浮現在腦海里。
又是一個偷聽兒女做愛的夜晚,鬼使神差地,媽媽打開了沒有被反鎖上的房間門,推門走了進去。
床上交纏呻吟著的男孩和女孩瞬間僵住了,看著進來的自己,兒子和女兒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囁嚅著說:“媽媽……”
自己是什麼表情呢?
面無表情吧。
女人把女兒從兒子的身上拔了起來,兒子粗長的肉棒摩擦著女兒的陰道壁,讓女兒在驚恐中仍然忍不住漏出了呻吟。
兒子的肉棒格外的粗長,龜頭在離開女兒穴口的時候還發出了“啵”的一聲。
自己順手把女兒扔到一邊,跨上床,捋著兒子的肉棒不讓它軟下來,一手撩開早已濕透的小內褲,用力坐了下去。
“嗯……”期待了很久的灼熱再次填滿自己空虛的身體,看著身下的兒子和一邊的女兒不可置信的眼神,她不知為何心中升起一股快意,抓起兒子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然後身體開始了上下的搖晃。
就是這個感覺,兒子的肉棒……比他爸爸棒太多了,又長又粗又硬又燙。
丈夫的肉棒比兒子的小一圈不說,隨著年紀的增長,硬度和持久也在下降。
之前沒有過別的經驗自己還能勉強忍耐,在經歷過兒子以後,丈夫的肉棒在身體里的感覺已經被兒子的完全覆蓋了。
握著自己乳房的手漸漸開始了主動的揉捏,兒子的腰也開始配合著自己的動作主動向上挺,打樁機一樣一點一點衝向自己身體更深處。
兒子的肉棒似乎比他在沉睡的時候還要堅硬,頂得自己不由得喘息出聲。
“啊……啊……兒子……用力……”累積的快感讓女人的動作更加狂野了,呻吟中夾雜了無意識的囈語,但是她很快發現,每當自己喊著“兒子”的時候,兒子埋在自己身體里的肉棒就會有力地跳動一下,給自己更加激烈的快感。
媽媽的嘴角微微翹起,閉上眼睛,在每一次自己用力坐下去的瞬間呼喚著兒子,讓兒子帶給自己銷魂蝕骨的快感。
腰身漸漸酸軟,媽媽伏倒在了兒子身上,兒子張口含住了自己的乳房,舔吮著自己的乳頭,那像是兒子小時候吃奶但又淫靡得多的行為讓她一下子到達了一個小高潮,呻吟著癱軟下來。
兒子卻沒有停下動作,抱著自己翻了個身,繼續打夯一樣向著自己身體里挺進。
媽媽睜開眼,看著兒子專注的臉……專注地“肏”著自己的臉,小腹又一次劇烈地收縮起來,緊緊裹住身體里的肉棒。
她側過頭,看見躺在一旁的女兒,把手夾在雙腿間,臉上還殘留著驚訝,帶著嫉妒與不甘,看著兒子“肏”著自己。
媽媽心中滿是快意,她揮手招女兒過來。
女兒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扭動著身體靠近。
靠近了一點之後,她一把把女兒拉過來,張口親在了女兒的唇瓣上。
女兒身體有些僵硬,但很快就閉上眼回應起來,她勾著女兒的小舌尖,感受著兒子在自己身體里更加用力的挺動,滿意地笑了。
兒子的精液衝擊著子宮,灼熱的感覺將子宮漲滿,又倒灌回了陰道里。媽媽滿足地感受著身體里滿溢的灼燙,然後……睜開了眼。
看著自己獨自沉睡在黑暗中,感覺著小腹中似乎仍然存在的粗硬肉棒和火熱精液。媽媽花了好一會才確認,自己剛才是在夢里。
媽媽在黑暗中坐起身,內褲和一片床單已經被自己身體里流出的液體打濕,很不舒服,但是媽媽卻無視了這些,回憶著剛剛淫靡的夢境。
這夢境……太真實了!
自己的想法,感覺,兒子和女兒的反應,都恍若真實,如果不是反復確認了自己沒有被真的插入,她還以為真的在偷聽兒子和女兒做愛的時候,忍不住自己上了呢!
不過,兒子和丈夫的肉棒的比較……清醒著恢復了正常思維的她羞恥得臊紅了臉,自己怎麼會做這種比較,但在內心深處她也承認了,的確,丈夫的肉棒比兒子差多了。
媽媽蹙著眉,這場太過真實的夢境被她視為一種預兆,或許,如果自己真的在某一天偷聽他們做愛的時候忍不住,他們也正好忘記鎖門的時候可能真的會這樣發生吧。
但是,這樣的展開,好嗎?
作為女人,可以盡情發泄自己的欲望,但作為媽媽,她還要考慮這樣做對兒子和女兒將來的影響。
不管怎麼樣,如果這麼做了,自己怕是再也沒有立場管教兒子和女兒了……或可以用肉體“獎勵”來管教兒子,她心中閃過少女時代曾經看過的某本特殊的小說,在羞紅了臉的同時卻覺得不太可行,畢竟兒子有著發泄的渠道,對自己這個媽媽身體的欲望或許還不如自己對他這個兒子身體的欲望,到時候誰“管教”誰就不好說了。
‘總之就算要和兒子做愛,也不能讓他知道!’
媽媽這麼想著,像之前在兒子昏迷的時候和他做了兩次,就一點後遺症也沒有。
媽媽似乎沒有注意到,她似乎並沒有多考慮“該不該”
“能不能”和兒子做愛,而是直接在考慮該怎麼和兒子做愛。
雙腿之間黏黏膩膩的很是難受,媽媽決定去洗個澡然後換條內褲。
“呼……”少年從夢中睜開眼,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原本被肉棒頂出一個帳篷的地方,已經沾滿了白濁的液體。“是夢啊……”
好真實的夢境啊,和妹妹做愛的時候媽媽突然進來,把妹妹從肉棒上拔起來然後自己坐下去什麼的,雖然媽媽的身體的確很舒服就是了,和妹妹,兩個堂妹,佳妮、嘉怡她們完全不一樣的成熟的身體呢!
這是夢境的預示嗎?
不好說,之前的預知夢里,不管自己射了幾次都不會影響到現實的,但這次卻夢遺了。
之前的夢境里還會為自己昭示被發現的後果,但是這次只到自己射到媽媽身體里就醒來了。
但是如果只是一場春夢,這場夢境又太真實了,媽媽身體的細節都清清楚楚,肉棒插著媽媽成熟的肉穴里的感覺也是那種和女孩們完全不同的清晰呢。
但就在這時,剛剛還清晰的夢境內容卻漸漸如同雲霧般飄散了,他試圖抓住那種感覺,但是卻如同在水中撈月,最終卻只能留下夢境中對媽媽身體似有似無的回味。
房間里飄散著精液的味道,被子上滴落的精液沾得內褲外面到處都是,少年起身,准備去衝洗一下,順便把內褲洗了。
打開房間門,走向洗手間,樓下突然傳來媽媽的聲音:“……輕弦?”
“嗯,媽媽,我起來上廁所。”少年回應著。
“你等一下!”媽媽說,然後客廳的燈被打開了,傳來媽媽“蹬蹬”上樓的聲音。少年不知道為什麼,但也依言停住了腳步。
媽媽走上了樓梯,他注意到媽媽沒有穿內衣,兩團豐滿的乳房隨著行走一下一下地搖晃著,還有雙腿之間黑黑的一片。
少年的臉騰一下紅了,別過頭不敢再看。
但虛無縹緲間似乎又回想起媽媽乳房的手感和媽媽肉穴溫柔地包裹住肉棒的觸感,軟化的肉棒忍不住豎起,把內褲頂出了一個巨大的帳篷。
把內衣褲泡進水里,媽媽正准備洗個澡,樓上卻突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媽媽試探著問:“輕弦?”
樓上傳來兒子的回應聲。在剛剛的那場夢境之後,她突然很想看到兒子,於是不顧自己已經一絲不掛,出聲叫住了兒子,然後開燈上樓。
走上樓梯,她看見兒子的眼神在自己乳房和小腹上逡巡了一下,然後臉紅了,不自然的側過眼神,但是下身的肉棒卻一下子在自己面前勃起,把內褲頂出了一個巨大的帳篷。
她感到有些得意,又隱隱有些呼吸急促,男人在女人面前勃起本來就是一種強烈的性暗示。
哪怕是兒子!
甚至是兒子!
尤其是兒子!
就因為是兒子!
濃烈的精液氣味從兒子傳來,熏得春夢的余韻還沒散去的媽媽腿腳一陣發軟,下身的肉穴飢渴地收縮著,她夾緊雙腿,避免春水流到大腿上被兒子發現。
她定了定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兒子,發現兒子身上的味道是很純粹的精液味,沒有女兒身上的味道,又看見兒子內褲上未曾干涸的精斑。
‘兒子這是……夢遺了’她思忖著,‘看來女兒也不是天天晚上會去和兒子做愛嘛!’‘不過,夢遺對他身體不好吧?’她心中想著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漸漸有了一個模糊的想法。
“好了,你去吧。”媽媽看著一頭霧水的兒子走進洗手間,才放松了夾緊的雙腿,轉過身,肉穴里的水已經流到了膝彎。“得好好洗個澡了。”
媽媽覺得自己陷入了割裂,盡管在平時,她還是和過往一樣和兒子女兒相處。
但當到了深夜,她總是忍不住悄悄走到兒子房間門口,聽著兒子和女兒做愛的聲音自慰,她控制不住自己,仿佛夜晚的自己被另一個人格所占據,理智不斷地提醒著自己這是禁忌,但欲望的烈火卻因為禁忌的干柴而燒得越發熾盛。
有時女兒沒有去和兒子做愛,她需要用盡全部的意志力才能忍住自己開門進去的欲望,回到自己房間,拿出以往很少使用的,因為丈夫長期不在家而購買的自慰器,來撫慰自己,甚至因為自慰器比兒子的肉棒小了一些,她還下單買了一個更大的,很快就到貨了。
但是,越是用冰冷的塑膠器具安慰自己,她就越發想念兒子的大肉棒,那根滾燙,粗大,堅硬的肉棒,能把自己完全填滿,給自己無上的歡愉。
隨著時間流逝,她已經不再顧忌將兒子作為自己性幻想的對象了,事實上,自慰的時候想著兒子而非丈夫,那粗大肉棒的幻覺和打破禁忌的快感總是能讓她迅速地達到好幾次高潮。
然而不幸或者說值得慶幸的是,隨樂團巡回演出很久的丈夫回來了,並且獲得了一個多月的假。
雖然丈夫賣力地彌補著從各種角度來說飢渴了很久的自己,自己也的確獲得了一定的滿足,但是在經歷過兒子肉棒的自己而言(雖然只有那一次),丈夫的肉棒總是滿足不了自己最深處的空虛。
好幾次,自己都是靠著丈夫肉棒的實感加上兒子肉棒的幻覺才達到了高潮。
甚至有時候丈夫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時候,自己會想著女兒和兒子現在在用什麼體位做愛,他們是怎麼開始的,是不是偷偷看了丈夫和自己做愛跟著模仿才開始的。
男人已經在自己身邊睡下,媽媽半坐起身,從床頭櫃取出一粒事後避孕藥吃下,因為丈夫長年不在家,她並沒有在家准備長效避孕藥,最近快吃完的事後避孕藥,還是上次被兒子內射了兩次後趕緊去買的。
她赤著身走到落地窗前,感受著身體深處仍然隱隱涌動著的空虛,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
丈夫並不能完全滿足自己,那些沒能滿足的欲望會在下一個夜晚燃燒得更加深沉,隨著時間的累積,丈夫漸漸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也讓自己愈發難以滿足。
但是她並不體諒丈夫,男人長年在外難免有些風花雪月,不可能像丈夫樂團里的某些全職太太那樣跟團,她也只能和丈夫約法三章:不能和外面的女人有感情,不能讓外面的女人有小孩,不能帶什麼髒病回來。
但是無論如何,丈夫在外面風流快活,自己在家里辛辛苦苦帶大一對兒女,她的心里總是不忿。
在這件事上心虛的丈夫也不敢說什麼。
同樣的,雖然基於道德的准繩,媽媽並沒有過出軌的主觀意識,但是對她來說,出軌這個想法,也不是什麼絕對不能接受的事情。
媽媽輕輕按著下腹,對於外面的男人,她並沒有什麼興趣,不過兒子……想到剛剛丈夫那明顯松了一口氣的表情,媽媽心中又涌起了一股不忿,把精力都花在了野女人身上,交公糧的時候倒是力不從心了!
假期又要結束了,又可以和野女人風流快活了是吧!
她躺回床上,在丈夫的身邊,雙腿夾著被子,回想著那次在藥物的作用下騎乘了兒子一夜的經歷,想象著兒子的精子射滿子宮又倒涌回陰道的感覺,自慰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