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重山疑惑的看著戰天下。
官道上、樹林中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具屍體,都是四海鏢局的鏢師和趟子手。
四海鏢局除了總鏢頭趙四海外就沒什麼好手。
趙四海並沒有押這趟鏢,讓解重山又懼怕又垂涎的“幻劍神針”秦雪鳳也沒有出現,於是這場戰斗對於戰天下和天狼山群盜來說就象切瓜砍菜一樣那麼容易,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解重山已從鏢局俘虜的嘴里問清楚了鏢隊護送的只是一個被貶的朝廷官員和他的家眷,雖有家財但離戰天下所說的十萬兩白銀之數仍相去甚遠。
解重山有一種被人當猴耍了的感覺。
只是自己這只神猴可經不起眼前這人的一根小指頭,唯有強壓下涌上來的怒意。
不過心里也暗暗詫異,這位列天下三大殺手之一的戰天下為何要這般大費周張的作弄於他,難道吃飽了撐的?
董妍顯然也有相同的想法,嬌笑道:“戰公子這次如何竟失算了呢?害得我們解寨主空相思一場,連秦美人的影子都沒見到。”
戰天下淡淡的答道:“看來是我打聽差了。”
臉上雖然帶著微笑,眼睛里卻沒有半分喜怒哀樂的情緒。
道路兩旁樹木婆娑,夕陽的余光穿透過層層疊疊的紅葉和半枯的黃葉,灑在滿地的屍首上,充滿了晚秋肅殺的氣氛。
嘍兵們或躺或靠的散布在道旁的樹林里。這里遠離州府,不用擔心官兵突至,既然寨主沒有發話,也樂得歇息片刻。
遠處的官道靜靜的再見不到半個人影,只有身後嘍兵的說笑聲和傷員的呻吟聲。
董妍有些不耐煩起來,撒嬌的叫道:“喂!”
戰天下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說道:“來了!”
解重山和董妍奇道:“什麼來了?”
董妍忽然明白過來,白了解重山一眼,道:“還有誰,當然是你朝思暮想的秦雪鳳秦大美人。”
嘴上說得輕浮,心里卻緊張萬分。
自己這撥人殺人行劫,又蓄意對付秦雪鳳。
這戰天下一旦不敵,只怕這里人人難逃一死。
再看解重山也是神情緊張,兩手微微顫抖,目光緊盯著來路的盡頭。
蹄聲傳至。
一騎白馬,馬上一個婀娜的身影,也是白色的。頭戴竹笠,一襲面紗垂下,遮住了傳說中的蓋世容顏。
馬上的女子仿佛已看清了此處的情景。白馬忽然放慢速度,緩緩而來。
馬背顛簸,馬上的女郎身形寂然不動,長劍斜倚在腰間,雖未出鞘卻寒氣滲滲,透人心骨。
白馬逼近,解重山和董妍感覺空氣仿佛形成了一道移動的牆,向自己壓來,不由後退幾步。
戰天下卓立路中。四周風行氣卷、落葉飛舞,戰天下的長發和衣衫卻靜靜的垂著,動也不動,挺拔的身體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白馬越來越近,十丈、九丈、八丈……
馬蹄答答,馬肢落在黃土上的每一下都象是敲在人的心里。
七丈、六丈、五丈……
解重山和董妍已經快喘不過氣了。
白馬忽然停住,女郎清脆的聲音道:“閣下好高明。請問尊姓大名?四海鏢局的這許多人可是閣下殺的?”
戰天下仍舊是一副微笑的神情,道:“比起威震武林的秦女俠,在下的武功不值一提。秦女俠冰雪聰明,想必已猜出在下的身份了吧?在下戰天下。”
頓了頓又道:“至於四海鏢局的這些人,在下是個殺手。既沒人買他們的命,所以他們不是我殺的。”
女郎看了董妍和解重山一眼,淡淡道:“若非你在此,他們這些小角色焉敢如此胡作非為。是與不是又有什麼分別?拔刀吧!”
說著緩緩抽出寶劍,劍尖遙指著戰天下,神氣內斂,全無之前的鋪天蓋地的氣勁。
戰天下換了一副凝重的神情,靜立如山,雙目緊盯著女郎蒙紗的面容。
兩人相持片刻,女郎雙腿一夾馬肚,白馬驟的由極靜轉為極動,電閃般向戰天下衝了過來。
長劍舞動,女郎的身影消失在劍花之中。
無數鋼針“斯斯”的穿破空氣往戰天下的左右兩側射去。
戰天下的瞳孔收縮了。
自己無論是左避還是右閃,又或是上躍,都會下盤輕浮,而且要窮於應付暗器。
如果敵人功力稍低,失去些許的先機還不會有多大危害。
可是對手是江南第一劍秦雪鳳,自己只怕會傷在她接下來的勢不可擋的一擊之下。
唯一的破解之道只有迎面劈開馬身,以出乎秦雪鳳意料的方式順勢攻擊她。
戰天下拔刀。長刀劃了一個弧形劈向丈外的馬首。
女郎自馬背上以極高的速度彈起,眨眼間已至戰天下的上空,頭下腳上,有如一只投水的飛燕,長劍凌空下擊,震顫之間已覆蓋了戰天下頭頂四周數尺方圓。
戰天下只有回刀上挑,護住自己的頭頂與肩膀。刀劍轉瞬間相擊數十下,短促的鐵器撞擊聲合成一聲清越的長鳴。
白馬距戰天下的身體只有數尺了。戰天下已經騰不手來應付白馬的撞擊。
戰天下似乎也已經無路可走,身體四周已經被劍圈封死。
戰天下矮身蹲下,白馬的腹部從頭頂掠過。一刀一劍將白馬劈成了兩半。
血如泉水一般飛灑,白馬的兩半身體“通”的撞在了幾丈外的土地上,揚起大片的塵土。
塵埃混著血水落在地上,現出場上的兩個對峙著的人影。兩人頭臉和身上都沾上了大片的馬血,仿佛血人一般。
解、董二人看得驚心動魄,卻不知誰勝誰敗。
兩人對峙良久,戰天下突然縱聲大笑了起來,說道:“秦女俠還不願棄劍投降嗎?”
女郎默然片刻,道:“你好快的手腳!你在這馬血中下了什麼毒?”
戰天下嘿嘿笑道:“那是天下第一淫毒“奇淫合歡散”中毒之後功力急劇消失,春心蕩漾,需行男女間淫事才能解毒。在下已服了解藥,所以仍有十成功力。秦女俠可就境況堪憂了。不知秦女俠願意讓誰幫你解毒,是在下呢還是那位解寨主?”
解重山又驚又喜。
這秦雪鳳看來已是囊中之物。
真是做夢也沒想到竟然有機會一親“天上鳳凰”的芳澤。
不過聽戰天下的語意仿佛改了原先的主意,也想嘗嘗秦雪鳳的滋味,只怕他嘗了之後便收為禁鸞,一顆心更是忐忑不安起來。
女郎憤然道:“你刀法高明,也是個成名人物,想不到行事卻如此卑鄙無恥!”
戰天下道:“在下只不過是個殺手,而非刀客,又何需顧忌手段?”
女郎鄙夷的說道:“可是你連殺手都算不上,只是個下三濫的淫賊而已!”
戰天下大笑道:“殺手為財,淫賊為色,二者本就無甚區別。秦小姐未免過於拘泥了!”
女郎忽柔聲說道:“不錯,戰公子操殺手之業無非是為財。戰公子若肯放過我這一次,賜我於解藥,我便奉送戰公子白銀萬兩、明珠千斛,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戰天下嘆道:“我知秦小姐有大恩於富可敵國的南宮世家,這些數目諒小姐也拿得出。我也著實動心。只是我已答應這位解寨主將你送與他。我們作殺手的雖然如小姐所說卑鄙無恥,但卻絕不能不講信用。”
女郎轉頭向解重山道:“這位解大俠如肯應允我的請求,也有相同的數目饋贈。”
解重山仿佛能看見秦雪鳳面紗底下肯求的神色,又聽得秦雪鳳軟語,只覺說不出的動聽,幾乎衝口便欲答應。
但想起今日已然得罪了她,若一時心軟,不但以後再無機會和她親近,或反會被她報復。
但如能奪了她處子之身,諒她也只好從此跟隨自己。
如此不僅能得一美妻,日後更能在武林中夫憑妻貴,飛黃騰達。
想到這,解重山搖搖頭,低聲道:“多少金銀都比不上秦女俠的人。我仰慕秦女俠已久,能與女俠有一夕之歡,我便是死也不枉了。還望秦女俠成全。”
女郎緩緩轉回頭,身體可以看出在微微的顫抖,口中輕輕的嘆了一聲,語氣中充滿了絕望。
戰天下忽有所覺,倏忽欺近女郎身邊,舉手點了她的穴道。女郎悶哼一聲,委頓在地。戰天下道:“你想咬舌自盡,我可舍不得你死。”
順手一把扯去她的斗笠面紗。
面紗下是一張清艷絕麗的面容,杏眼桃腮、肌膚賽雪。
不知是否淫藥發作的緣故,雙頰泛起一抹誘人的嫣紅,秋水般的眼眸中也隱隱有一絲春意。
解重山何曾遇過這樣的美女,一見之下立時心馳神醉,不能自已。只覺小腹中一團熱氣下行融入兩腿之間,那物逐漸硬了起來。
解重山望向戰天下,看他是否兌現之前的約定。戰天下道:“你且放心,這秦雪鳳自是你的。”
解重山如奉聖旨,大喜之下便向美人撲去,全不顧戰、董二人,抱起女郎便往樹林深處走去。
戰天下對董妍笑道:“想不到你的郎君這般急色。”
董妍哼了一聲,道:“戰公子,咱們現在作甚麼呢?”
眼波流動,媚態橫生。
戰天下哈哈一笑,攔腰抱起董妍,幾個縱躍消失在另一邊的樹林中。
解重山放下懷中的美女,伸手便扯去了她沾著馬血的白色衫裙。
衫裙之內是月白色的小衣和襯褲,也沾上了些許的血跡,仿佛朵朵綻開的梅花一般。
露在小衣外的胳膊和脖頸光滑粉嫩,與衣服上的點點紅花相襯,更顯得人白如玉。
女郎的胸脯劇烈起伏著,顯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和羞憤。緊閉著的雙眼中溢出晶瑩的淚水,附在長長的睫毛上,又一滴一滴的滾落面頰。
解重山的心狂跳起來,顫抖著手好半天才解開女郎腹部上的三粒衣扣,脫去她的小衣。
在解重山自己的記憶中,脫一個女人的衣服還從沒有如此費勁過。
解重山解開她脖子後的繩扣,將她的肚兜拉下,尖尖玉乳便暴露在空氣中。
乳房挺而渾圓,嬌嫩小巧的乳頭矗立在峰尖上,周圍一圈是淡紅色的乳暈。
解重山喉頭咕咕作響,忽的撲上去壓在女郎的身上,親吻如雨點般的落在女郎的臉、唇和脖頸上。
解重山順著女郎的脖頸下移一路吻去,直到女郎的赤裸的胸脯,張開嘴咬住女郎的乳頭。
女郎全身不由自主的一下劇顫,嘴唇微張,似要呻吟出來,但因為被點了穴道而發不出任何聲音。
解重山瘋狂的交替吮吸著女郎的雙乳。女郎的粉色蓓蕾很快充血勃起,身體也漸漸發熱,現出動人的暈紅。
解重山直起身,手指伸進女郎的褲腰中,便要將女郎的褲子剝下。
女郎忽的從情欲中清醒過來,睜開眼怒目瞪視著解重山,雙目寒光迸射。
解重山不由心中一陣害怕,機伶伶打了個冷顫,隨即想到她已動彈不得,自己竟如此膽怯,頓感顏面無光,怒道:“你現在還抖什麼威風?還當自己是什麼名震武林的“天上鳳凰”麼?你現在露著奶子的騷樣就跟縣城里翠香樓的婊子一樣。我這便操得你哭爹爹告奶奶,看你還怎麼發威?”
雙手稍運力,已將女郎的襯褲和里面的褻褲一並扯了下來。
女郎的下身於是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夕陽下,雪白細膩的皮膚,修長的雙腿,烏黑發亮的陰毛覆蓋在隆起的陰阜上。
解重山腦門轟的一聲,只覺比起秦雪鳳的裸體來,自己以前玩過的女人包括董妍的都是蠢笨粗糙,如山野村婦的一般。
再看那秦雪鳳,此時已羞怒得昏了過去。
解重山分開她的雙腿。
女郎雪白如美玉般的大腿之間,現出一條細長紅嫩的肉縫,濕潤的陰唇周圍是亮黑而雜亂的陰毛。
肉縫下方有一個旋渦般的菊花狀的洞口,那是女郎的肛門,也是粉嫩異常,看得解重山兩眼發直,陽具在褲襠中跳動不已。
解重山迅速的脫去全身衣物,讓自己的陽具在她的肉縫前上下摩擦。
女郎悠悠醒轉了過來,只覺自己全身涼嗖嗖的,已然一絲不掛。
腳踝被人用手捉著,腳心向天,雙腿也呈八字形大開,陰戶和肛門便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胯下仿佛正有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在桃源洞口逡巡著。
女郎睜開眼看去,解重山丑陋的肉棒正貼著自己赤裸的下體上下挪動。頓時又滿腔羞怒,急火攻心,幾欲暈去。
解重山見她醒來,淚水漣漣,一副羞急萬分的樣子,越看越是可愛,心中生起一股憐意,欲火稍平,倒不急於進攻了。
又思量奪取她的身子不難,卻如何能讓她以後心甘情願的跟隨自己。
若這秦雪鳳性子稍烈,只怕被自己強奸之後,會尋機殺了自己,又或自尋短見,反為不美。
須得想個法子摧毀她的羞恥心,徹底收服她。
解重山已不知奸過了多少良家婦女,實是經驗豐富,思忖片刻便有了主意,道:“秦女俠這般楚楚可憐,我實不忍再侵犯你。我不若就此打住,再替女俠解了毒如何?”
看女郎一副狂喜而又不相信的神色,又道:“只是我已看了秦女俠的身子,只怕秦女俠會日後尋我報仇,我可萬萬不是對手。除非秦女俠肯發誓不向我尋仇。若秦女俠答應,便眨兩下眼睛如何?”
女郎急用力眨了兩下眼。
解重山又道:“可是我已欲火焚身、欲罷不能,秦女俠如能用你的纖纖玉手替我消了這欲火,我會感激不禁。秦女俠如肯答應,便再眨兩下眼睛如何?”
女郎眼里閃過一絲怒意,又有些迷罔,過了片刻又眨了兩下眼睛。
解重山喜道:“如此我便試著給秦女俠解穴,卻不知成與不成。”
雙手放下女郎的腳脖,摸上她的胸肩,給她推宮換血,少不了有一番揩油。
女郎雖然羞慚,但連女兒家最羞恥的陰戶都已經被他碰過,這點輕薄相比起來倒也算不得什麼了。
更何況功力盡失,手足不能動,只能任其所為。
戰天下點穴用的是普通手法,且沒用足勁力。不過解重山也忙碌半晌方解開了穴道。
女郎方得自由,急坐起身,雙腿並攏曲起擋在胸前,又抓過一旁的衣裳遮住自己身體,畏懼的看著解重山。
解重山道:“秦女俠穴道雖解,淫毒卻仍未除去。不知秦女俠現在能否兌現你的諾言,用手替我消了滿腔欲火?”
說罷蹲在女郎身前,肉棒直立著,在女郎的眼前晃來晃去。
解重山料想秦雪鳳雖然驕傲,但被自己扒光衣服一陣羞辱,自尊心已然接近崩潰。
如今自己在她以為墮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時給她以一絲希望,想必不會再有勇氣尋死,更會不自覺的順從自己。
自己再施以挑情手法,又有春藥的配合,倒有九成九的把握能讓這名滿武林的“幻劍神針”秦雪鳳心甘情願的被自己奸淫。
解重山打的是先奸後娶、強逼為妻的算盤。
費這番手腳是為了讓秦雪鳳事後覺得罪在自己不夠堅貞,而非他解重山用強的結果。
即便秦雪鳳仍不肯從了他,解重山也非白忙一場毫無所得。
至少等一會奸淫之時更有樂趣,遠勝於強奸一個不能動、不能叫床的木頭人。
女郎俏臉更紅,期期艾艾的問道:“但不知如何……如何……用手幫你……”
聲音越說越低,幾不可聞。
解重山伸手捉住女郎攥著衣裳的手腕。女郎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只好由得他將自己的手拉到他的胯下。
解重山道:“你只需握著我的這根寶貝,上下套弄便可。”
女郎此時燃眉危機稍緩,淫藥藥力也漸起作用,已不復剛才悲憤欲絕的心情。
纖手觸及火熱堅挺的肉棒,竟然心中一蕩,便順著解重山的意套弄起他的肉棒來。
女郎這般動作了片刻,越來越賣力,眼里的理智漸去,情欲之色也越來越濃。
解重山此時伸左手扯去女郎的遮羞的衣服,見女郎渾然不覺,右手毫不客氣的摸上女郎的胸脯。
女郎“啊”的呻吟出聲,全身酥軟,倒在解重山的懷里。
解重山將女郎轉了半個身,讓她側坐在他懷里,探嘴下去粗暴的尋找女郎的唇舌,同時一手攬腰,一手輕輕揉弄起女郎的雪玉雙峰。
女郎輕吟嬌喘,因為口舌被封,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身體火熱滾燙,在解重山懷里不住扭動著。
解重山大手上下游走,一套“神猴千抓”的套路使得極為不凡,不片刻已將女郎挑撥得春情勃發。
解重山探手進女郎的兩腿之間,在女郎的玉洞蜜穴口摸了一把,只覺已是洪水泛濫成災。
遂抽回手將沾滿女郎淫水的手指伸到女郎眼前,道:“你瞧,你那里竟已濕成這般模樣。想不到名震武林的“幻劍神針”秦雪鳳秦女俠原來這麼騷浪,翠香樓的頭牌小婊子如意只怕也沒秦女俠這麼淫賤呢。”
女郎聽了他這番羞辱的言語,不依的扭動肥白的屁股嬌哼起來,象是向自己的情郎撒嬌一般,粉臀搖動,玉乳輕顫,雙手更是加快節奏套弄解重山的的陽具。
解重山被她這麼一弄,再也忍耐不住,將女郎放翻在地,分開她的玉腿。
女郎雙腿高舉過解重山肩膀,膝蓋向後壓在胸前,肥嫩的陰戶和肛門暴露在解重山眼前,纖毫畢現。
解重山雙手托住女郎渾圓肥白的屁股,將肉棒對准玉穴,便要侵入。
再看女郎,此時嬌喘連連,星眸半張,胯下珠貝般的兩片嫩肉微微翕動,期待著肉棒進入。
女郎見解重山提槍不扎,眼中發出熱切的神色向解重山射去,嬌嗔道:“你還要逗我!快……快點進來呀!”
解重山道:“秦女俠在武林中地位尊崇,冰清玉潔。我既非秦女俠的夫君,如何能與秦女俠你歡好。我可不願背負奸汙秦女俠的罪名,成為武林的公敵。”
女郎道:“我……我嫁給你不就成了。快呀!快點進……進來呀!”
解重山願望得償,再也不客氣,對准女郎的玉穴,“滋”的一聲,狠狠貫了進去。
女郎嬌軀劇顫,發出如釋重負的呻吟聲。
洞內通道狹小,卻是泥濘非常,深入雖有些吃力,解重山已憋了良久,全無憐香惜玉之念,奮勇捅入。
解重山忽的臉色一變,怒喝道:“怎麼?你竟然不是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