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余美琴匆忙的開車往家里敢去,她已經答應她的兒子晚上回家給他做飯,但是忙起來的她又忘記了時間,直到肚子餓的咕咕直叫,她才反應過來,看了一眼時間。
說來也怪,她從沒有一天覺得像今天這樣胃口這麼好,明明按時吃飯了,卻一到飯點就餓的不行。
回到家里,余美琴脫下高跟鞋,揉了揉酸脹的肉絲腳跟,粉嫩圓潤的腳跟在肉絲的包裹下閃爍著迷人的光彩。
余美琴換好拖鞋,慢步進了客廳,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蓋著的碗。
她把包放在茶幾上,細心的整理好包帶,然後快步走到餐桌前,揭開保溫蓋,幾個簡單的小菜引入眼簾。
余美琴聞著誘人的飯香,肚子里的饞蟲被勾的不行,隨後拿起一旁的筷子夾起塊排骨塞進嘴里,偷偷吃起來,味道還真不錯,比中午吃的味道更好了一些,“看來安安做飯的手藝進步的很快的嘛。”
這時我聽到關門的聲音,走出房間,看到媽媽正在偷吃排骨,我推著媽媽進了洗手間,好笑道:“先洗手再吃,您都多大的人了,還學小孩子偷吃呢。”
“事精……”余美琴白了兒子一眼,又被兒子抓到了她的窘態,讓她的心里很是不自在,從昨晚開始,她在自己兒子面前,莫名其妙的低了一頭,這讓她很是惱火。
等媽媽洗好手,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把碗筷擺好了,還上了一大碗氣騰騰的雞湯。
“我兒子看來是真的長大了,”余美琴每樣菜都嘗了一口,味道都不錯,而且很熟悉,口味和她自己做的感覺差不多。
“您喜歡的話就多吃一點,雞湯可以多喝一點,”我給媽媽盛了一碗雞湯後,就拿起筷子低頭扒起飯來。
余美琴咬著筷子,盯著兒子日漸成熟的臉龐,淺淺的笑著,心里的悸動又讓她渾身一顫。
溫馨的餐桌上,當母子二人視线交匯,她就會低下頭避開兒子的目光,這讓本來想說說話的我也跟著尷尬起來,餐桌上的氣氛陷入尷尬的沉默。
余美琴的心情難以形容,曾經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都沒機會再享受男女之歡,然而那天晚上,兒子用那短短的幾個小時的時間,徹底釋放了她十數年所有積累的欲望。
切身體會過翻雲覆雨的快感,她便再無法像此前十幾年那樣保持心靜如水,現在只要看著兒子的臉,那晚赤裸相擁的回憶就在腦子里亂竄,尤其是失去了所有最親近的人之後,她的內心深處,異常渴求在兒子身上找到那種被全心全意愛著的感覺,性和愛,不知不覺間劃上了等號。
可想和做,完全是兩碼事,作為一名傳統的女性,作為一名負責任的媽媽,如今的她無論如何也沒有再次打碎禁忌的勇氣。
她把欲望藏在心底,並且不斷告誡自己,那晚只是一場美妙錯誤,絕不能繼續再錯下去。
吃完後,我一句話沒說就收拾著碗筷進了廚房,媽媽則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休息,揉著自己的肉絲美腳,我收拾好了以後,倒了兩杯茶放在茶幾上,與媽媽對面而坐。
“你這麼嚴肅干嘛?中午我不都已經認識到錯了嗎?”余美琴沒好氣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就算她今天做的有點理虧,但也不能被自己兒子像管孩子一樣管教吧。
“您中午是怎麼跟我說的?為什麼這麼晚回來?”我沒接她的話茬,自顧自的開始了審問。
余美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家伙還真准備說教自己啊,“別裝模作樣的,媽媽這是工作,因為劉洋的關系,我要重新找一個合作方,店里的事情也需要我處理,我哪能說走就走。”
我突然站起身一下撲到媽媽面前,雙手撐在她身後,臉對臉的看著她,兩人的距離從剛剛的兩米頓時拉近到了二十公分。
余美琴嚇了一跳,雙腿都蜷上了沙發,看著兒子長長的睫毛,她的心急速跳動著,“你……你要干嘛!”
“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特別過分,你居然堂而皇之的委屈我愛的人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生意又怎麼樣,有你的身體重要麼?難道這麼多年,你賺的錢還不夠用?”我看著媽媽驚慌的俏臉,沉聲說道。
余美琴的眉頭疊到了一起,雖然我的話沒什麼毛病,但怎麼聽著都讓她感覺怪怪的,心跳有些加速,“你……你從哪學的這些肉麻的話,還我愛的人,聽的我一身雞皮疙瘩。這不是錢不錢的事,這是媽媽的事業,是媽媽實現人生價值的精神寄托,懂麼?難道你希望媽媽成為一個老臉昏黃的家庭婦女?”
我盯著她那雙燦若星辰的漂亮大眼睛和那飽滿的如同玫瑰般的嬌艷紅唇,壓抑住了內心的欲望,重新回到了沙發上做好,“我沒想要您放棄您的事業,但是您也要考慮我的心情,您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您以傷害自己身體為代價,來實現您所謂的人生價值。”
余美琴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激蕩的心情,面前的兒子仿佛一夜之間變了個樣子,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壓迫感,這讓她心里既欣慰又有一絲少女般的羞澀,撒嬌似的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跟個老頭子一樣囉嗦,也不知道隨誰。”
我恢復了笑臉,“那我們可說好了,我給您按摩一下腳吧,看您一直在揉腳,應該是很累吧。”
余美琴心里一跳,她現在不想和兒子有親密接觸,這會讓她總會莫名的起一些讓她羞愧的心思,她想也沒想的拒絕道:“不用了,多髒啊,我等會泡泡腳就好了。”
“嗐,您這話說的,我是您兒子,哪能嫌棄您腳髒,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沒等媽媽拒絕,就起身跑向衛生間。
打好一盆溫熱的水,我端到媽媽的腳下,媽媽已經把肉色絲襪脫下來裹成一團,放到了沙發一旁,明晃晃的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和纖細紅潤的玉足在我眼前毫無遮攔的暴露在空氣中。
余美琴一雙赤裸的玉足局促不安的踩在粉色的拖鞋上,十根晶瑩剔透的腳趾像十顆小葡萄一樣整齊地排列著,有些尷尬的抓撓著拖鞋,羞澀的看著兒子說道:“你把水放這里就好,媽媽自己來。”
我蹲下身子,握住媽媽圓潤的腳踝,入手微涼滑嫩,當我的手和媽媽的腳踝接觸的一刹那,我和媽媽同時身體顫抖了一下,媽媽嬌艷的臉上浮起一絲紅暈,似少女一般嬌羞,不過我此時已經沒有空去欣賞媽媽誘人的風情,我的整個視线都被媽媽嬌嫩的玉足所吸引。
我捧著媽媽的一雙美如白玉的秀美玉足,玉足修長紅潤,足弓處是誘人的完美曲线,腳踝處的腳骨如同鎖骨一般散發著致命誘惑,十顆宛如寶石的玲瓏腳趾並列排開,玲瓏的腳趾占有了玉足的完美的比例,足形曲线優美,膚若凝脂,那如綢緞般光滑的腳面泛著晶瑩的光澤,足背白嫩清澤,吹彈可破,就這樣安靜的佇立在我的手心,好似那含苞待放、等君采擷的嬌羞處子,白嫩的玉足握在掌心有些冰涼,十分柔軟。
我的手輕輕覆蓋到了媽媽光滑白皙的腳面之上,明顯感覺到手心里的玉足猛然間顫粟了一下。
但還好,顫粟之後,媽媽的玉足並沒有退縮,我這才進行下一步動作,將這秀美玉足輕輕抬起,有如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放在手心慢慢把玩起來。
余美琴敏感的神經就感覺到自己的一雙腳被觸碰了一下,發自本能的條件反射,敏感的玉足顫抖了一下。
可是,余美琴顫粟之後的第一反應並不是把美足的收回,反而是偷偷觀察著兒子的表情,試探性的問道:“媽媽的腳不臭吧?穿了一天高跟鞋。”
我戀戀不舍的收回貼在媽媽玉足上的視线,笑著說道:“不臭,媽媽的腳都是香的,我給您洗腳。”我握住媽媽的一雙玉足,按到水中,輕輕搓洗起來。
這我倒沒有說謊,故意讓媽媽開心,媽媽雖然穿了一天高跟鞋,但是絲毫沒有那種酸臭味,反而充滿了媽媽獨有的誘人的肉體芳香。
被兒子抓住雙腳跑進熱水中,腳上傳來了一股酥麻電流,讓余美琴的身體緊繃了起來,心髒砰砰極跳到了嗓子眼。
余美琴此刻的心境早己混亂如麻,自己也被自己的反應感到奇怪。
為什麼?
為什麼自己完全不去抵觸兒子對自己腳的猥褻行為,為什麼自己明明暗自發誓,想要和兒子做回正常的母子,卻偏偏對兒子的動作有幾許期待呢?
只是當自己的身體和兒子有所接觸的那一瞬間,余美琴似乎明白了,自己前幾日一直不敢回家,其實一直都是在逃避。
兒子對於她,就等同於一個吸毒者遇見了毒品,她只能逃避不能面對,一但面對就將是萬卻不覆的沉淪。
就好似此刻,自己連一絲抵抗的想法都沒有,有的只是讓自己放縱,不顧一切去放縱的畸形心境。
所以,自己的一雙玉足己經被兒子按在了水里,把玩在了手心,姿意猥褻撫弄。
“嗯……”一聲惑人心神的呻吟從余美琴紅潤的紅唇中發出,沒有低下頭看,但明顯可以感覺到自己兒子的手心的熱量比水還燙,燙的她渾身發熱,自己玲瓏剔透如豆蔻的腳趾頭被兒子在手中揉捏,靈活地手指在自己那敏感的腳趾縫隙中來回穿梭,敏感的玉足被兒子刺激的余美琴,此刻只能強忍著快感緊咬自己的紅唇,防止發出令她面紅耳赤的聲音。
泡了十分鍾左右,我把媽媽的玉足從水中拿出來,剛剛出水的玉足此刻上面還沾著晶瑩的水珠,使得原本就白皙嬌嫩的玉足多又了一層濕滑水潤。
用毛巾擦干淨後,我直接將媽媽的美足握在手中。
我用手按摩著媽媽的美足,玉足無比嫩滑,剛剛泡完熱水的玉足,握在手里溫溫熱熱的。
坐在沙發上的余美琴感到自己敏感嬌嫩的腳心被兒子的手輕輕按捏起來,手指在她敏感的腳心上下暗暗摩挲,余美琴心中心中不覺又羞又氣,既羞澀於兒子對於她格外的親近,又氣自己的不爭氣,怎麼都對兒子的行為硬不起心來。
只見那美妙的秀足在手中若隱若現,玲瓏剔透的腳趾在兒子手指間交梭,手指和嬌嫩的腳心相互摩擦所產生的酥麻快感,仿佛狠狠的刮蹭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好似那貓兒的小爪子在一下一下的抓撓在已經脆弱不堪的心坎上。
余美琴感到自己的靈魂已經難以抑制的放蕩開來,靈魂牽引著肉體,肉體承載著靈魂,兒子那粗長的手指在白嫩的足心間來回穿梭,足心所傳來的酥麻快感帶動著全身的敏感神經一同高漲加溫,萬千細流慢慢會聚於丹田之下,絲絲漣漪凝結成快感不斷,澎湃的浪花一波波拍打著欲望的大堤,一時間浪花四濺瀕臨絕堤,已有少許的愛液順著那深深的甬道肆溢而出,浸濕了那蕾絲內褲。
余美琴那桃李爭艷的絕色嬌顏上更是春色正濃,迷離的微合星眸中泛出陣陣春光,長長的睫毛也跟隨著兒子手中的動作顫抖般的悸動著,銷魂蝕骨的美妙呻吟聲自那勿自翕動的鼻翼下悠然傳來,銀牙緊咬紅唇緊閉,似乎是在忍受著某種莫名的煎熬。
而這無處發泄的煎熬只能轉化為催情的動力,伴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呻吟,嬌軀微微顫抖起來。
按了一會後,我對著媽媽微笑道:“媽,我給您按一下腰吧,您天天久坐,按一會,還舒服一點。”
余美琴睜開迷離的眼眸,臉色潮紅,理智在警告她今晚要到此為止了,可是心里的情欲似海浪拍堤一樣衝擊著她的理智防线,腦海里禁忌的邪惡念頭蠢蠢欲動,讓她完全說不出來拒絕的話,她沉默的點了點頭,轉身趴在了沙發上。